第36章 分手
「主人，今晚奴才可不可以睡在主人腳下」
「喲～，這麼多天第一次撒嬌～」
「奴才想要跟主人說說話」，說著，就用臉蹭著跚跚的小腿
「還是喜歡跚跚，都沒跟姐姐我這樣撒嬌過」，雪姐踩著我的後背，酸酸的說道
「哈，雪姐喜歡上我家小奴才了」
「怎麼可能，不過我也想要一個只屬於姐的奴才，可惜真難找啊！」
一個多月了吧，除了早上去跑步，就沒出去過。
好艱辛，而且又多了讓我覺得堅持不住的。
長時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當腳墊，腰好不舒服，覺得比跪著的時候難受多了。
被雪姐騎著（雪姐喜歡讓我站著，騎在我脖子上）在家裡走，很多時候走到雪姐下來以後雙腿不由自主的哆嗦。
但是奴性越來越強了，很多時候都是身體上受不了了，心裡覺得很爽很爽。
很多時候只能自己在腦海中幻想，無聊，無聊，無聊。
晚上不用睡在籠子裡，但是也不能睡在床上了。
要麼在跚跚的床下打地鋪，讓她一起來就能踩到我，要麼帶上眼罩去雪姐的房間。
妍妍，從來沒有單獨虐過我，最多就是跟她們一起聊天的時候會把腳放在我身上踩著，多數情況也是被迫的。
翻身上床，把跚跚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要造反啊你？本來雪姐給你準備了特殊項目，也就是我倆太心軟」
「我們搬出去吧，回宿舍也可以」
「能跟我說說原因麼」，沉默了許久以後，跚跚開口問道
「我愛上了你的兩個閨蜜」
感情，不是人能夠控制的，至少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抱著玩一玩的心裡，還是壓制不了自己對雪姐跟妍妍的愛。
第一次見到妍妍的面孔，就被她征服了，沒有任何別的因素，只因為她女神般的美貌。
很多次跟雪姐的聊天，每天幾乎跟跚跚一樣長時間的虐待，這個中二毒舌的妹子，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裝不下去了。
可是自己跟跚跚這麼對年的感情畢竟不是假的，想過好多次就這樣地下戀情的感覺，偷吃到被發現為止，但是良心上最終沒有辦法允許自己愛上三個人。
心裡無數次的衡量了輕重，想要離開了，想要逃避了。
也終於敢跟跚跚坦白了，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失去她。
「其實我是知道的，雪姐應該也是知道的，不過我還是相信你，這麼多年了，關於這個，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所以，這次我也相信你」
「我不值得你這樣信任得，真的，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腦海里已經都是她倆的身影了，你不知道這隻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愛她們有多深！」
「你不是一直都在逃避著妍妍嘛，我是能看出來的。你也會故意的拒絕雪姐，哪怕會讓她懲罰你，我也是知道的。我相信你，也命令你挺過去」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能被雪姐單獨調教，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離不開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根本沒有你，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雪姐，我愛她！愛她！你更不知道，多少次我給你舔腳的時候，腦袋裡幻想的是妍妍或者雪姐的面孔，我多麼希望自己現在舔的是她們的腳而不是天天都只能你一個人舔腳！做夢都想著，她們會像你一樣喜歡被舔腳！你不可能明白，我對妍妍的幻想有多麼的深，每次洗襪子的時候，我都只會深深的聞著妍妍的襪子，渴望著妍妍會天天穿襪子不要光著腳，總是放在嘴裡含著不捨得去洗掉那上面寶貴的味道。妍妍的美，讓我覺得自己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在客廳的時候，每一次半夜裡醒來，都會跑過去舔雪姐放在柜子里的長靴，舔著妍妍穿過的涼鞋！你…」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打斷了最後幾乎有點咆哮的聲音，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咚咚咚， 「跚跚，小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聽，剛剛小羽聲音太大了，我在屋裡都聽到了，你們吵架了嗎？」
「沒事，只是我家小奴才有了點小情緒」
「雪姐，你進來吧」，沒有管跚跚怎麼想，我去開了房門，因為我只想把話都說開，因為我的內心已經被折磨的讓我裝不下去了。
「把妍妍也叫來吧」，雪姐進來以後，我開口說道
「妍妍都是帶著耳機看電視劇的，估計什麼都沒聽到，還是別拉上她了，會讓她更煩惱的」，雪姐說道
「可是這個事情跟她也有關係，還是我去叫一下吧」
「你愛我，也愛著妍妍，也愛著跚跚，對麼，你想說什麼就跟我倆說吧，我也有話想要對你們說」，原來雪姐真的都知道了
「雪姐怎麼知道的，跚跚告訴你的麼」
「跚跚沒有說過，女孩子都很敏感的，只是不願說破而已。現在跟你這個木頭說破了，是想要跟你好好聊一聊，也是因為我很珍惜跚跚這個朋友」
「雪姐，你還是出去吧，請讓我跟小羽獨處一下」
……
「感情，確實是控制不住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雪姐早就知道你喜歡她了，也試探過我的想法，只是我們都沒有說破，是因為我們都是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只想告訴你，我愛上了三個人，愛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就要搬出去麼」
「是的，搬出去，逃避了，我還能好好的愛著你，珍惜你，不會失去你。不逃避，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我不希望你逃避，你不懂，如果我們都走了，我跟雪姐必定會有一些裂痕的，會很難恢復到現在的樣子，她是我這麼多年來，心裡真正認同的好朋友，所以我不會走的，也會讓她繼續虐你」
「你變了，你真的變了。我確實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了，跚跚，你還愛著我麼，原諒我問了很多次，請你老實的告訴我，你還愛著我麼？」
「你心裡沒有安全感，也是應該的。這麼多年了，你對我的變化也是很敏感的。我確實已經不愛你了，不是，我愛著你，但是對你的感覺已經變了，不是愛情。」
「所以都不是錯覺，對麼，所以你也會拉著別人來虐我，對麼。我至今還記得你那句話，只准給我一個人跪下」
「對不起，我的小奴隸，我也沒有勇氣告訴你，沒有…」
「可是我還愛著你，離不開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一次」
「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在我心裡，對你的感覺也很複雜。你已經是我的家人的感覺，是我親弟弟的那種感覺，所以我還是會那麼情願的給你打理好一切。」
「所以你還是愛著我的，不是麼？」
「不是！你不要插嘴，聽我說完。我對你，已經沒有男女的愛情了。多少次，我是有機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以前我也幻想過很多次，但是都沒有。因為我覺得跟你做愛有種亂倫的感覺。我們五歲就認識了，我們初中就戀愛了，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們應該會成為別人都羨慕的夫妻的。可是我們卻有了虐戀的情懷，這一切都改變了我，改變了我很多。讓我已經不可能去愛你了。」
哭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 「我說過想要一個陽光男朋友，也想要一個聽話的奴隸。可是，大學念了一陣子，再看到你跪在我面前心甘情願的被我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要的並不是這樣的男朋友。我想要的是，能夠隨時都呵護我，明白我的心情，撐起我的世界的男朋友，你，並不是，你只能滿足我對你施虐的欲望和母性的本能，你不能帶給我那種你愛我之外的安全感。可是我也割捨不了對你的感覺，終於，我明白了，這是對家人的感覺，是如果有一個親弟弟的話，我會這樣照顧他的那種感情，所以我才會不捨得把你培養成一個沒有自己人格的奴隸。我真的不愛你了，不過不是拉著她們虐你的時候，是你跟妍妍回家的那一天。一下子就看出了你喜歡妍妍，心裡卻沒有吃醋，心裡是為你高興的，覺得你終於有心愛的人了，覺得你終於能被別的女人吸引目光了。懲罰你，是覺得你看著女神看到入神很給男人丟臉。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已經裝不下去了。小羽，我們分手吧！」
「你騙人！雪姐說你看到我愛上妍妍的時候很傷心！你騙人，你騙人！」
「對，我是騙人了，不過騙的不是你，我哭，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愛你了，但是我還是很難受，也下了決斷，我們分手吧，小羽，我真的已經沒辦法裝作自己還愛著你了」
雖然，聽了一半的時候就有了心裡準備，當她親口說出「我們分手吧」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心在滴血。
自己的大腿快要被自己抓破了，強忍著不讓更多的眼淚掉下來，卻始終說不出口一句話。
終於，在眼淚已經快要乾涸的時候，拉著跚跚的手，恭恭敬敬的跪在她面前：「好吧，我們分手吧。把我培養成一個沒有人格的奴隸吧。妍妍跟我說過的，你們在找奴隸，能讓你們沒那麼多感情只是發泄的去虐待的奴隸。我願意變成那樣的，真的願意了。希望你能下得去狠心，去觸碰我的人格，改造我的靈魂。」
「我做不出那樣的，不要逼我了，我已經為你做了很多了，不要再逼我了」
「對，我不明白，我一直都是什麼都不明白。我不後悔這段感情，不是你毀了我，是我毀了你，因果報應，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沒那麼任性的求著你虐我，如果我能再忍一忍，也許我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好孩子，也會跟你有一個好結果，這都是我的關係才會毀掉。所以，是我對不起你，真的把我培養成你的私奴吧，奴才唯一的請求了」，只要你不讓我離開你就好，心裡默默的補上一句。
「無論我打你多狠，虐你多深，在我心裡，你始終有著家人的一部分，我做不出來的。最深處的地方，始終狠不下心，求求你，不要逼我了。我不會把你當成發泄的工具。不會，永遠不會的。」
「那我還能呆在你身邊，伺候你嗎？」
「把雪姐當成主人吧，把妍妍當成主人吧，或許你早就這樣想了，或許是我早就想這樣了，或許我是讓你在玩火，或許我應該趕你走的，不要問我了，不要逼我回答了，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什麼都不要說了…」
沒有不理智的破口大罵，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們就這麼平靜的分手了。
抱著跚跚也不知道兩個人又哭了多久，這段將近7年的愛情，畫上了休止符。
明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情侶了。
「喲～，這麼多天第一次撒嬌～」
「奴才想要跟主人說說話」，說著，就用臉蹭著跚跚的小腿
「還是喜歡跚跚，都沒跟姐姐我這樣撒嬌過」，雪姐踩著我的後背，酸酸的說道
「哈，雪姐喜歡上我家小奴才了」
「怎麼可能，不過我也想要一個只屬於姐的奴才，可惜真難找啊！」
一個多月了吧，除了早上去跑步，就沒出去過。
好艱辛，而且又多了讓我覺得堅持不住的。
長時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當腳墊，腰好不舒服，覺得比跪著的時候難受多了。
被雪姐騎著（雪姐喜歡讓我站著，騎在我脖子上）在家裡走，很多時候走到雪姐下來以後雙腿不由自主的哆嗦。
但是奴性越來越強了，很多時候都是身體上受不了了，心裡覺得很爽很爽。
很多時候只能自己在腦海中幻想，無聊，無聊，無聊。
晚上不用睡在籠子裡，但是也不能睡在床上了。
要麼在跚跚的床下打地鋪，讓她一起來就能踩到我，要麼帶上眼罩去雪姐的房間。
妍妍，從來沒有單獨虐過我，最多就是跟她們一起聊天的時候會把腳放在我身上踩著，多數情況也是被迫的。
翻身上床，把跚跚抱在懷裡。
「幹什麼，你要造反啊你？本來雪姐給你準備了特殊項目，也就是我倆太心軟」
「我們搬出去吧，回宿舍也可以」
「能跟我說說原因麼」，沉默了許久以後，跚跚開口問道
「我愛上了你的兩個閨蜜」
感情，不是人能夠控制的，至少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抱著玩一玩的心裡，還是壓制不了自己對雪姐跟妍妍的愛。
第一次見到妍妍的面孔，就被她征服了，沒有任何別的因素，只因為她女神般的美貌。
很多次跟雪姐的聊天，每天幾乎跟跚跚一樣長時間的虐待，這個中二毒舌的妹子，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裝不下去了。
可是自己跟跚跚這麼對年的感情畢竟不是假的，想過好多次就這樣地下戀情的感覺，偷吃到被發現為止，但是良心上最終沒有辦法允許自己愛上三個人。
心裡無數次的衡量了輕重，想要離開了，想要逃避了。
也終於敢跟跚跚坦白了，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失去她。
「其實我是知道的，雪姐應該也是知道的，不過我還是相信你，這麼多年了，關於這個，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所以，這次我也相信你」
「我不值得你這樣信任得，真的，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腦海里已經都是她倆的身影了，你不知道這隻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愛她們有多深！」
「你不是一直都在逃避著妍妍嘛，我是能看出來的。你也會故意的拒絕雪姐，哪怕會讓她懲罰你，我也是知道的。我相信你，也命令你挺過去」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能被雪姐單獨調教，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離不開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根本沒有你，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雪姐，我愛她！愛她！你更不知道，多少次我給你舔腳的時候，腦袋裡幻想的是妍妍或者雪姐的面孔，我多麼希望自己現在舔的是她們的腳而不是天天都只能你一個人舔腳！做夢都想著，她們會像你一樣喜歡被舔腳！你不可能明白，我對妍妍的幻想有多麼的深，每次洗襪子的時候，我都只會深深的聞著妍妍的襪子，渴望著妍妍會天天穿襪子不要光著腳，總是放在嘴裡含著不捨得去洗掉那上面寶貴的味道。妍妍的美，讓我覺得自己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在客廳的時候，每一次半夜裡醒來，都會跑過去舔雪姐放在柜子里的長靴，舔著妍妍穿過的涼鞋！你…」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
打斷了最後幾乎有點咆哮的聲音，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
咚咚咚， 「跚跚，小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聽，剛剛小羽聲音太大了，我在屋裡都聽到了，你們吵架了嗎？」
「沒事，只是我家小奴才有了點小情緒」
「雪姐，你進來吧」，沒有管跚跚怎麼想，我去開了房門，因為我只想把話都說開，因為我的內心已經被折磨的讓我裝不下去了。
「把妍妍也叫來吧」，雪姐進來以後，我開口說道
「妍妍都是帶著耳機看電視劇的，估計什麼都沒聽到，還是別拉上她了，會讓她更煩惱的」，雪姐說道
「可是這個事情跟她也有關係，還是我去叫一下吧」
「你愛我，也愛著妍妍，也愛著跚跚，對麼，你想說什麼就跟我倆說吧，我也有話想要對你們說」，原來雪姐真的都知道了
「雪姐怎麼知道的，跚跚告訴你的麼」
「跚跚沒有說過，女孩子都很敏感的，只是不願說破而已。現在跟你這個木頭說破了，是想要跟你好好聊一聊，也是因為我很珍惜跚跚這個朋友」
「雪姐，你還是出去吧，請讓我跟小羽獨處一下」
……
「感情，確實是控制不住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雪姐早就知道你喜歡她了，也試探過我的想法，只是我們都沒有說破，是因為我們都是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只想告訴你，我愛上了三個人，愛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就要搬出去麼」
「是的，搬出去，逃避了，我還能好好的愛著你，珍惜你，不會失去你。不逃避，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我不希望你逃避，你不懂，如果我們都走了，我跟雪姐必定會有一些裂痕的，會很難恢復到現在的樣子，她是我這麼多年來，心裡真正認同的好朋友，所以我不會走的，也會讓她繼續虐你」
「你變了，你真的變了。我確實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了，跚跚，你還愛著我麼，原諒我問了很多次，請你老實的告訴我，你還愛著我麼？」
「你心裡沒有安全感，也是應該的。這麼多年了，你對我的變化也是很敏感的。我確實已經不愛你了，不是，我愛著你，但是對你的感覺已經變了，不是愛情。」
「所以都不是錯覺，對麼，所以你也會拉著別人來虐我，對麼。我至今還記得你那句話，只准給我一個人跪下」
「對不起，我的小奴隸，我也沒有勇氣告訴你，沒有…」
「可是我還愛著你，離不開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一次」
「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在我心裡，對你的感覺也很複雜。你已經是我的家人的感覺，是我親弟弟的那種感覺，所以我還是會那麼情願的給你打理好一切。」
「所以你還是愛著我的，不是麼？」
「不是！你不要插嘴，聽我說完。我對你，已經沒有男女的愛情了。多少次，我是有機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以前我也幻想過很多次，但是都沒有。因為我覺得跟你做愛有種亂倫的感覺。我們五歲就認識了，我們初中就戀愛了，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們應該會成為別人都羨慕的夫妻的。可是我們卻有了虐戀的情懷，這一切都改變了我，改變了我很多。讓我已經不可能去愛你了。」
哭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 「我說過想要一個陽光男朋友，也想要一個聽話的奴隸。可是，大學念了一陣子，再看到你跪在我面前心甘情願的被我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要的並不是這樣的男朋友。我想要的是，能夠隨時都呵護我，明白我的心情，撐起我的世界的男朋友，你，並不是，你只能滿足我對你施虐的欲望和母性的本能，你不能帶給我那種你愛我之外的安全感。可是我也割捨不了對你的感覺，終於，我明白了，這是對家人的感覺，是如果有一個親弟弟的話，我會這樣照顧他的那種感情，所以我才會不捨得把你培養成一個沒有自己人格的奴隸。我真的不愛你了，不過不是拉著她們虐你的時候，是你跟妍妍回家的那一天。一下子就看出了你喜歡妍妍，心裡卻沒有吃醋，心裡是為你高興的，覺得你終於有心愛的人了，覺得你終於能被別的女人吸引目光了。懲罰你，是覺得你看著女神看到入神很給男人丟臉。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已經裝不下去了。小羽，我們分手吧！」
「你騙人！雪姐說你看到我愛上妍妍的時候很傷心！你騙人，你騙人！」
「對，我是騙人了，不過騙的不是你，我哭，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愛你了，但是我還是很難受，也下了決斷，我們分手吧，小羽，我真的已經沒辦法裝作自己還愛著你了」
雖然，聽了一半的時候就有了心裡準備，當她親口說出「我們分手吧」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心在滴血。
自己的大腿快要被自己抓破了，強忍著不讓更多的眼淚掉下來，卻始終說不出口一句話。
終於，在眼淚已經快要乾涸的時候，拉著跚跚的手，恭恭敬敬的跪在她面前：「好吧，我們分手吧。把我培養成一個沒有人格的奴隸吧。妍妍跟我說過的，你們在找奴隸，能讓你們沒那麼多感情只是發泄的去虐待的奴隸。我願意變成那樣的，真的願意了。希望你能下得去狠心，去觸碰我的人格，改造我的靈魂。」
「我做不出那樣的，不要逼我了，我已經為你做了很多了，不要再逼我了」
「對，我不明白，我一直都是什麼都不明白。我不後悔這段感情，不是你毀了我，是我毀了你，因果報應，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我沒那麼任性的求著你虐我，如果我能再忍一忍，也許我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好孩子，也會跟你有一個好結果，這都是我的關係才會毀掉。所以，是我對不起你，真的把我培養成你的私奴吧，奴才唯一的請求了」，只要你不讓我離開你就好，心裡默默的補上一句。
「無論我打你多狠，虐你多深，在我心裡，你始終有著家人的一部分，我做不出來的。最深處的地方，始終狠不下心，求求你，不要逼我了。我不會把你當成發泄的工具。不會，永遠不會的。」
「那我還能呆在你身邊，伺候你嗎？」
「把雪姐當成主人吧，把妍妍當成主人吧，或許你早就這樣想了，或許是我早就想這樣了，或許我是讓你在玩火，或許我應該趕你走的，不要問我了，不要逼我回答了，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什麼都不要說了…」
沒有不理智的破口大罵，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們就這麼平靜的分手了。
抱著跚跚也不知道兩個人又哭了多久，這段將近7年的愛情，畫上了休止符。
明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情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