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死
終於，跚跚跟雪姐走出了房門。
「誒？妍妍，你怎麼哭了，是不是…」
「沒沒，你們還好吧？」
「恩，你跟我們出門一下。小奴才，你就跪在那裡不准抬頭，等我們出門了你就自己吃飯然後去洗洗睡覺吧，今天給你自由。」，雪姐命令道
在床上翻來覆去，中午才起來，睡不著，沒吃晚飯，卻也沒覺得餓。腦袋裡什麼都沒想，只是盯著牆上的表發呆。
咚咚咚，「小羽，我進來了」
「給雪姐請安」，看到雪姐進來，我趕忙磕頭請安
「行了，別磕了，也別演戲了。坐床上，姐是跟你聊天的，跚跚已經回家了」
「……」，雖然她們走的時候猜到了，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跟她講了很久很久，能理解她的感受了，也不要再傷感自己的失戀了。以後我就是你主人了，你願意麼？」
「跚跚還會回來麼？」
「會，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雪姐，跚跚還好麼」
「你覺得能好麼？雖然她早就知道對你的感情變了。但是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會心痛的，她對你的愛，一點不比你少。」
「我要回家去找她！」
「回來！找個屁啊，你腦子不好嗎？」，雪姐習慣性的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拽了回來
「她回家就是為了要避開你，平復下自己的心情，你也不希望我們四個人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吧」
「沒有什麼希望不希望的，我只要跚跚，只要她能回來，讓我幹什麼都行」
啪！ 「不長腦子！別光想著自己，你這樣讓跚跚怎麼辦？她要我好好安慰你，你要給她時間！」
「……」，只是呆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跚跚希望我做你的下一任主人，她把你託付給我了，你願意麼？」
「如果以後跚跚不會回來虐我的話，不願意！」
「你心裡太亂了，姐不逼你了，明天再跟你說吧，好好休息吧」
不但失去了你的愛，也讓你離開了我的身邊。
世界最好永遠都是黑暗的，世界最好永遠都是無聲的。
以為自己愛上了別人，直到失去你的那一刻才明白，沒有人能夠取代你的位置！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我該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
翻出家裡的藥箱，並沒有多少安眠藥，不過這應該不要緊的，聽說五六片就可以致死了。
嚼著，嘴裡的苦澀，遠遠無法麻痹心裡的痛，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
又抓起其它的藥，只要是箱子裡放著的，瘋狂的往嘴裡塞著，瘋狂的往嘴裡灌著水。
都吃下去，都吃下去。
跚跚，對不起，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爸媽，對不起，是兒子不孝，就算有下輩子，我也無法彌補自己對你們的不孝了。
吃了所有的藥，覺得腦袋好脹，覺得臉上好麻，覺得好睏，好癢，肚子好難受要吐了。
這樣真的會死麼？不會的吧，對啊，可以跳樓的，陽台，陽台呢…
「小，小羽！小羽！雪姐！雪姐！雪姐你快出來！雪姐！！」，出來上廁所的妍妍，發現了在廚房往陽台爬的我，散落一地的藥包裝，當然讓她知道發了什麼，死死的抱住我，拼命的呼喊著。
而我，只是想拼勁全力爬到陽台，跳下去。
覺得眼前忽明忽暗的，終於要死了麼？太好了……
不認識的天花板，這個味道，在醫院麼，沒有死成麼…
「你活著，真的是很給人添麻煩！」
「所以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死也不要死在我家好麼！」
想要起來，想要拔掉點滴，卻覺得渾身無力動不了。
「因為是不清醒狀態，只好用胃管了，你要是胃口什麼的難受趕緊跟我說。你吃的藥太多了，估計也就是身體好，醒的才這麼快。不過24小時內都不能進食的，而且你過敏的厲害，還發燒呢。老實的呆著吧。」
妍妍也來了，抓著我的衣角，默默的坐在那裡。無論誰再跟我說什麼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默默的裝作睡覺。
「跚跚馬上就到了，昨天晚上才走，今天又回來，都是被你折騰的！」
跚跚要來了？雖然嘴上沒有回答，心裡已經在顫抖了，你是關心我的對嘛？至少，你說過我是你的親弟弟。
「小羽，你以後別這樣糟蹋自己了，這樣不值得，知道不？」
沒有回答妍妍，還是默默的躺著。
「你為什麼這樣做？」
「跚跚…」，想好了千言萬語，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你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對不起」
「跟雪姐說去吧，昨天回去的機票錢，今天回來的機票，都是雪姐買的現票，你來醫院的醫療費也都是雪姐拿的，她從昨天晚上熬到現在跑前跑後的，你對不起的是雪姐」
「恩」
「恩？你覺得死了會一了百了，那你想過，你死了你爸媽怎麼辦麼？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是逃避」
「逃避就逃避吧，沒有你，我的世界根本沒有意義」
「孝敬父母會沒有意義麼？還記得你為什麼那麼拼命的去掙獎學金麼？」
「已經變了，接受不了沒有你的世界」
「我說過我會離開你麼？」
「你說過你不愛我了，在我心裡，這都是一樣的」
「以前我們也海誓山盟，你不是也愛上了雪姐跟妍妍」
「愛上了，以為自己愛得無可救藥。可是失去你的那一刻，才明白你是無法被別人取代的」
「等你遇到了對的人，你就會明白了」
「對的人就在眼前，只是我沒有好好珍惜」
「你珍惜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你。你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為了我也改變了太多太多。也許我再也不會遇到像你這樣愛著我的人了，只是我沒辦法再愛你，不用原諒我，我只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你要求我這樣，我會裝作活得很開心」
「不，我要你認真的答應我一個要求，這輩子都不准反悔！」
「我答應！」
「這輩子，你都不准自殺第二次，好好的活下去！」
「我答應，直到我生老病死」。
「誒？妍妍，你怎麼哭了，是不是…」
「沒沒，你們還好吧？」
「恩，你跟我們出門一下。小奴才，你就跪在那裡不准抬頭，等我們出門了你就自己吃飯然後去洗洗睡覺吧，今天給你自由。」，雪姐命令道
在床上翻來覆去，中午才起來，睡不著，沒吃晚飯，卻也沒覺得餓。腦袋裡什麼都沒想，只是盯著牆上的表發呆。
咚咚咚，「小羽，我進來了」
「給雪姐請安」，看到雪姐進來，我趕忙磕頭請安
「行了，別磕了，也別演戲了。坐床上，姐是跟你聊天的，跚跚已經回家了」
「……」，雖然她們走的時候猜到了，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跟她講了很久很久，能理解她的感受了，也不要再傷感自己的失戀了。以後我就是你主人了，你願意麼？」
「跚跚還會回來麼？」
「會，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雪姐，跚跚還好麼」
「你覺得能好麼？雖然她早就知道對你的感情變了。但是親口承認的時候，還是會心痛的，她對你的愛，一點不比你少。」
「我要回家去找她！」
「回來！找個屁啊，你腦子不好嗎？」，雪姐習慣性的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拽了回來
「她回家就是為了要避開你，平復下自己的心情，你也不希望我們四個人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吧」
「沒有什麼希望不希望的，我只要跚跚，只要她能回來，讓我幹什麼都行」
啪！ 「不長腦子！別光想著自己，你這樣讓跚跚怎麼辦？她要我好好安慰你，你要給她時間！」
「……」，只是呆坐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跚跚希望我做你的下一任主人，她把你託付給我了，你願意麼？」
「如果以後跚跚不會回來虐我的話，不願意！」
「你心裡太亂了，姐不逼你了，明天再跟你說吧，好好休息吧」
不但失去了你的愛，也讓你離開了我的身邊。
世界最好永遠都是黑暗的，世界最好永遠都是無聲的。
以為自己愛上了別人，直到失去你的那一刻才明白，沒有人能夠取代你的位置！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我該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
翻出家裡的藥箱，並沒有多少安眠藥，不過這應該不要緊的，聽說五六片就可以致死了。
嚼著，嘴裡的苦澀，遠遠無法麻痹心裡的痛，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
又抓起其它的藥，只要是箱子裡放著的，瘋狂的往嘴裡塞著，瘋狂的往嘴裡灌著水。
都吃下去，都吃下去。
跚跚，對不起，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爸媽，對不起，是兒子不孝，就算有下輩子，我也無法彌補自己對你們的不孝了。
吃了所有的藥，覺得腦袋好脹，覺得臉上好麻，覺得好睏，好癢，肚子好難受要吐了。
這樣真的會死麼？不會的吧，對啊，可以跳樓的，陽台，陽台呢…
「小，小羽！小羽！雪姐！雪姐！雪姐你快出來！雪姐！！」，出來上廁所的妍妍，發現了在廚房往陽台爬的我，散落一地的藥包裝，當然讓她知道發了什麼，死死的抱住我，拼命的呼喊著。
而我，只是想拼勁全力爬到陽台，跳下去。
覺得眼前忽明忽暗的，終於要死了麼？太好了……
不認識的天花板，這個味道，在醫院麼，沒有死成麼…
「你活著，真的是很給人添麻煩！」
「所以為什麼不讓我去死」
「死也不要死在我家好麼！」
想要起來，想要拔掉點滴，卻覺得渾身無力動不了。
「因為是不清醒狀態，只好用胃管了，你要是胃口什麼的難受趕緊跟我說。你吃的藥太多了，估計也就是身體好，醒的才這麼快。不過24小時內都不能進食的，而且你過敏的厲害，還發燒呢。老實的呆著吧。」
妍妍也來了，抓著我的衣角，默默的坐在那裡。無論誰再跟我說什麼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默默的裝作睡覺。
「跚跚馬上就到了，昨天晚上才走，今天又回來，都是被你折騰的！」
跚跚要來了？雖然嘴上沒有回答，心裡已經在顫抖了，你是關心我的對嘛？至少，你說過我是你的親弟弟。
「小羽，你以後別這樣糟蹋自己了，這樣不值得，知道不？」
沒有回答妍妍，還是默默的躺著。
「你為什麼這樣做？」
「跚跚…」，想好了千言萬語，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你這樣只會讓我瞧不起你」
「對不起」
「跟雪姐說去吧，昨天回去的機票錢，今天回來的機票，都是雪姐買的現票，你來醫院的醫療費也都是雪姐拿的，她從昨天晚上熬到現在跑前跑後的，你對不起的是雪姐」
「恩」
「恩？你覺得死了會一了百了，那你想過，你死了你爸媽怎麼辦麼？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是逃避」
「逃避就逃避吧，沒有你，我的世界根本沒有意義」
「孝敬父母會沒有意義麼？還記得你為什麼那麼拼命的去掙獎學金麼？」
「已經變了，接受不了沒有你的世界」
「我說過我會離開你麼？」
「你說過你不愛我了，在我心裡，這都是一樣的」
「以前我們也海誓山盟，你不是也愛上了雪姐跟妍妍」
「愛上了，以為自己愛得無可救藥。可是失去你的那一刻，才明白你是無法被別人取代的」
「等你遇到了對的人，你就會明白了」
「對的人就在眼前，只是我沒有好好珍惜」
「你珍惜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你。你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為了我也改變了太多太多。也許我再也不會遇到像你這樣愛著我的人了，只是我沒辦法再愛你，不用原諒我，我只希望你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你要求我這樣，我會裝作活得很開心」
「不，我要你認真的答應我一個要求，這輩子都不准反悔！」
「我答應！」
「這輩子，你都不准自殺第二次，好好的活下去！」
「我答應，直到我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