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享受百合奴的晨起侍奉?在驚險的任務結束後,來一場愉快的雙飛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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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孩子前天失蹤了……有消息嗎?求求你……」

  「那幫狗東西又來老子店裡零元購,你們警察到底管不管啊!」

  ……

  歌舞伎區中央警署大廳,人流涌動。

  有所渴望的市民們擠成一團,本就嚴重不足的警力在此刻為了維持秩序更是雪上加霜,以至於不得不在大廳里循環播放起高分貝的、刺耳的廣播。

  「請各位市民不要激動,有序排隊,我們會儘快為大家辦理業務……」

  聲音很響,卻被混亂的、憤怒的、疲憊的、狡詐的、悲傷的市民們所無視。

  不過這些普通人也常常被LCPD無視——畢竟警力是有限的,比起這些民眾雞毛蒜皮的小事,新貴和有錢人的案件總得優先處理。

  他們有些人會出價錢:「小价錢」是基層吃頓飯、買次春;「大價錢」可以是給高層遞獻金、買股票。

  沒錯,LCPD雖然是警察局,但也在股票交易所上市。

  從古至今,出得起「價錢」的人總是能比別人活得更好。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紅髮的高挑女人側著身子擠過。

  她穿過辦事大廳,登上警局的二層,在長長的東部走廊上前進著,穿過辦公區的一幫警察們。

  直到走廊的盡頭,一扇厚重的木門。

  歌舞伎區警隊隊長辦公室。

  她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林月儀?有什麼事?」隊長只是瞥了她一眼,便低下頭去。

  「我準備辭職……來這裡遞交正式的辭呈。」

  林月儀黛紫色的義眼中,光芒微微亮起。

  ……

  「我想要出人頭地。」

  那是她在成功考入神渡警察學院後,許下的願望。

  林月儀有一個非常典型而且不幸的底層家庭。她的母親是個妓女、她的父親是個幫派混子,她的爹媽在一次失敗的避孕後有了她。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她的母親是個還算關照孩子的合格母親——不過她想讓自己的女兒「女承母業」,當個雪膚萬人嘗的性偶;她的父親也沒有暴力傾向——不過幾個月都見不到一次面,林月儀五歲時,他在一次街頭槍戰中死在了某個犄角旮旯里。

  在成長的那些年裡,她目睹著母親一次又一次地接客、送客,向金主們獻媚,甚至開始不厭其煩地向林月儀灌輸,該如何打扮自己、如何服侍男人、如何散發自己的「獨特魅力」。

  林月儀確實學了很多,但也有些害怕,她本能地牴觸像母親一樣生活。可是女人如果不做妓女的話,還能做什麼呢?

  在她所在的城寨區,女人們大多是性偶、家庭主婦,或者做些小本生意;像黑幫這樣「威風凜凜」的工作,從來都是男人的活。

  直到有一次,她偶然撞見,自己家附近那個收保護費的幫派小頭目,竟然低聲下氣地給一個女人交錢!

  那個女人是個警察。作為警察不進入城寨區巡邏的條件,附近的所有黑幫都需要定期「打點」這個片區的警局。

  她想,警察真是一個地位很高的職業——於是,林月儀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十二歲那年,她偷偷溜出家門,參加了被稱為欲之城警員培養所的神渡學院附屬中學的招生考試。

  她花了很長時間準備,結果順利地通過了體測、義體適配性測試、筆試、面試,成為了神渡學院的一員。

  林月儀回來後被老媽臭罵了一頓,但是無論如何,她支持了林月儀的選擇,同意供她上學。

  她後來回想起來時,才發覺自己的母親竟然有能力支付學院裡那高昂的學費、還能覆蓋義體改造的開支——無論如何,作為一個城寨區的性偶來說,都是相當不可思議的能力。

  只是了林月儀升入神渡警察學院的前夜,媽媽被捲入了幫派鬥爭。

  城寨區的幫派,毫無原則地相互鬥爭。

  為了報復塞提諾幫,巴拉提亞幫槍殺了那個幫派老大的馬子,作為示威——那個塞提諾幫老大的「馬子」,就是她的母親。

  她冷笑著,把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底。

  好在她的成績位於前列,林月儀很順利地申請了一筆助學貸款。三年後,她完成了學業,準備調查當初那個害死她母親的幫派。

  但是,她的調查行動計劃被駁回了。

  「不要破壞警局和【城寨區】的『平衡』。」

  直到這時候她才知道,【城寨區】作為歌舞伎町的前身,政府已經有超過三十年沒有翻新了——取而代之的,是私建的鋼筋水泥房屋如雨後春筍般湧出,非法擴建、僭建嚴重,街道錯綜複雜、狹窄如走廊,有些居民用水甚至來自八條公家的水管或水井。

  由於建築完全不經規劃,寨城環境衛生惡劣,沒有監控系統、沒有通訊基站、幫派野蠻生長,秩序仿佛在城市中的這一角落消失,巡警走得進去,卻不知道能不能走出來。

  於是,警局與城寨區的黑幫們達成了心照不宣的協議——只要交一筆錢,警方就不來管你。

  黑幫自然樂於交上這筆並不算多的「獻金」,省得條子來插手城寨區的事務;警方能收到好處的同時,也不用把這個片區的犯罪記錄統計到年終報告裡,警局高層的面子就比較過得去。

  這是雙贏啊——理清了這其中彎彎繞繞的利益關係後,林月儀退縮了。

  她可不想背後中八槍自殺身亡。

  好吧,目前沒辦法復仇了——但是,如果自己也成為【上層】,手中有了權力,那就可以想辦法調查了。

  八年的學生生涯過去,她已經不像幼時般幼稚。

  林月儀認識到警察系統內部也存在所謂的等級,首先的目標就是從普通警員(Police Officer)升到警探(Detective)。

  運氣在這個時候也眷顧了她,經過警長的介紹,她認識了欲之城議員的兒子,他本人也是一家企業的社長——對方外貌英俊、氣質彬彬,他的人脈也可以幫自己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明顯對自己有意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比林月儀大了十歲,不過這是小問題。

  初出社會的林月儀和那個男人的關係迅速發展著。

  她卻在關係升溫的時候冷靜了下來,稍微調查了一下對方。

  然後,林月儀認識了對方的太太,他們已經結婚八年,娃都能打醬油了。

  她強忍著怒意,以一個儘量溫和的、妥協的語氣質問那個男人。

  「怎麼,你難道覺得你一個平民還有機會當『正室』嗎?還是說你想要挾我?」那個男人在電話里,用嘲弄的語氣說著。

  「算了……」

  林月儀掛掉了電話。

  「不就是當小三嘛……該給的錢不是照樣有嘛?更何況還得罪了那個人,你不知道他是警長的朋友嗎?哎……要是他當初看上我……」

  女同事們都不理解她的決定,反而感到惋惜。

  林月儀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在欲之城,有「大人物」願意垂青你,即便是當小三也是少有的上升機會,畢竟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們能直接玩性偶,幹嘛還要費力包養小三呢?

  萬一哪天就被「扶正」了嘛。

  可是通過這樣形式的「上升」,和媽媽當初那樣,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這樣想,卻沒有說出來。

  欲之城就是這樣的。

  所有人都樂於出賣身體,換錢、換武器、換毒品、換權力、換希望。

  但是歸根結底,靠著出賣身體得到的東西,都不是自己的。如果倚靠的人出了事,自己也會跟著遭殃,就像媽媽那樣……

  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才能真正成為「大人物」。

  ……

  林月儀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上司開始給她穿小鞋了。

  做不完的偵查和巡邏任務、亂七八糟的檔案整理、各種雞零狗碎的社區調解、永遠也沒有盡頭的加班、查不完的毒品和黑超夢交易。

  當她去找自己的上司反映,他永遠就是一幅態度傲慢的態度: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一想到自己身上背著的助學貸款、義體貸款和雜七雜八的生活開支,林月儀硬生生地把這口氣咽回了肚子裡。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整整四年的牛馬工作後,沒有晉升。

  很多時候,生活本身的苦難還不足以消磨一個人的心志,更可怕的,是毫無希望的未來:加完一天班,坐著髒亂的地鐵回家,開門就是狹小的客廳和房租催繳帳單,喝著路邊販賣機買的加了甜味劑的啤酒,隨便就著一份昆蟲蛋白合成肉蓋飯吃。

  在電視面前一坐,就著昏暗的光線,看著無聊的肥皂劇,以及頹廢的自己——她頓感無力。

  沒有任何保障、沒有任何未來;誰都無法保護、什麼事都做不到——就這樣子,在這間狹小的公寓中慢慢死亡,也許比誰殺死更加痛苦。

  ——直到有一個人向她伸出了手。

  「無名小卒,還是揚名天下?你自己選。」

  她緊緊地盯著那個人的眼睛。

  「何子墨,你最好不要眼高手低。」

  苦笑著,她握緊了那隻手。

  *

  早晨。

  智能窗簾悄然打開一條小縫,灑進了房間的晨間光柱被控制在了一個舒適而不刺眼的量。

  晨光越過林月儀的鼻樑,在她的睡顏上刻畫出錯落有致的斑駁光影。

  在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受到唇瓣上傳來濕潤而柔軟的觸感。

  很快,一隻調皮的軟舌便突破了嘴唇的防禦,一縷如蜜般甜美的唾液渡入她的口中。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那靈活的舌頭撩撥著自己的貝齒,四處侵犯著口腔的每一處,一種淫靡的快感如電流般的通過脊柱竄入大腦,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夾到的,卻是來人的膝蓋。

  正是那隻白毛少女,艾薇,在一次淫蕩至極的認主儀式上,與自己結為了【戀人】。

  雖然月儀並不確信,她是否真的對這位「後輩」有著相同的感情——但當被對方依戀時,自己確確實實獲得了那種模糊的、充實的「幸福感」。

  「艾……艾薇……唔啾……唔……」

  白髮少女並不打算說話,反而加大了交吻的力度……雙舌糾纏,粘稠的水聲自兩人接吻處不停的傳來。

  林月儀雖然在【肉體】上對艾薇有著壓倒性的優勢,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攻守交替,可此時卻只是面色潮紅的、任由對方侵犯自己的口腔。

  在經過了半分鐘的長吻後,艾薇終於放開了她。

  白髮少女笑嘻嘻地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月儀,早上好呀~」

  林月儀有些羞嗔地敲了一下對方的腦殼。

  「大早上的就來這齣……」

  在林月儀過去的印象里,艾薇從來都不是這樣主動又熱情的少女,相反,她那時候有些自閉,像個刺蝟般控制著自己與他人的距離。

  但是,自從那天后,她就愈發地喜歡黏在自己身上。

  如果要比喻一下的話,就像一隻喜歡舔主人臉的哈士奇。

  「看到月儀的睡顏太可愛了沒忍住嘛~對不起啦,難道要我給你土下座嗎?」

  「還是別了。」林月儀用手撐住那隻想要低下去的腦袋。「別忘了,今天是『那個』日子,該去找何……」

  月儀頓了一下,隨後她把即將出口的「何子墨」咽了回去,改口為「主人「……自己在那個人腳邊土下座雌伏,宣布自己成為了他的性奴隸。

  從各種角度想,這都比做小三都更糟糕。

  但是林月儀明白其中的本質區別:做某個大人物的情婦,是實際上的依附於他;而自己在與何子墨的關係里,自己首先是何子墨的「合作夥伴」,其次才是作為情趣玩法的性奴隸。

  才……才不是因為和他玩起來的快感太強了。

  「去找主人了。」

  至於那個日子是什麼……

  在某天討論玩法的時候,艾薇提出的——生活化的、真正像奴隸制度一樣的,體現出主人與奴隸間尊卑之分的禮儀!

  如何侍奉、如何謝恩、如何求肏……而且不久前林月儀辭職了,艾薇的暴恐機動隊工作也不算繁忙,她們都有大量的空閒時間,可以用來實踐。

  然後就被何子墨本人否了。

  雖然他也是個喜歡儀式感的變態傢伙,但在看到艾薇制定出來的從起床開始的一系列繁雜禮儀後,他本人就表示:「這種東西玩玩一兩次確實很有趣,但是長久下來只會變成負擔;更何況我們首先是個傭兵團隊,還沒到享受生活的時候,在日常相處交流的時候還是效率最重要。」

  雖然被艾薇叨咕了好一會「無趣」,他們最終還是決定,要每隔一段時間,才會有一天這樣的「奴隸日」。

  至於平常,那當然還是在有性慾的時候玩玩,該干正事的時候就干正事。

  ……

  紅髮女人和白髮少女穿過敞亮的客廳——如果要住三個人的話,林月儀原先的公寓當然不夠用了,而艾薇住的,也是LCPD分配的單人公寓。

  再加上接取了一些任務後,他們的經濟條件有了顯著改善,自然就去租了間設施更現代、空間更寬闊的公寓。

  路過武器間、工作檯、顯示出衣物狀態的智能衣櫃。

  她們打開了另一間衣櫃,這衣櫃被分為了上下兩層。

  上層放著琳琅滿目的調教工具——皮鞭、震動棒、跳蛋、假陽具、拉珠……還有一些放不下的工具——比如炮機一類的,則會放在工作室里。

  下層掛著的都是些「小飾品」——項圈、乳夾、愛心貼、肛塞尾巴之類的色情道具。林月儀從中拿出了一對銀色的項圈。

  項圈上掛著一個小名牌,分別寫著「林月儀」和「艾薇·簡」。

  ……

  「嚓——」

  聲音輕微的氣動門。

  臥室門與金屬導軌輕微地摩擦著,兩女無聲地溜進了主人的臥室。相對嬌小的艾薇直接從床尾的被子裡鑽了進去,林月儀則爬上了床頭。

  於是,何子墨被一陣陣熟悉的快感叫醒了,都沒睜開眼睛,就能感受到身邊的兩個女人。

  一股柔軟而溫熱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侍奉者在溫柔地含著他的龜頭,仿佛口腔只是一個用來溫暖雞巴的容器,舌頭配合著雙手撫弄睪丸的動作繞著龜頭打轉,還未開始勃起的下體受到了無微不至的叫醒服務。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肉棒偶爾會被冰冷的硬物碰到,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是項圈的觸感。

  至於上半身,也感受到溫熱的吐息、以及柔軟的唇瓣。

  濕噠噠的舌頭從胸口開始,在青年的乳頭上打著圈舔弄,隨後一路向上,越過胸膛,時而舔弄時而親吻,隨後在脖頸間溫存著。

  當然,還有項圈時不時刮過皮膚的觸感。

  何子墨其實還蠻喜歡這種感覺——在肌膚相近的時候,時不時被女人脖頸上的項圈碰到。

  雖然這是種不和諧的觸感,卻能時時刻刻提醒他、以及被扣上項圈之人。

  肉體以及靈魂的所有權,已經歸屬於主人。

  下身的侍奉者舔得很輕,靈巧的舌尖輕輕翹起,而舌下溫暖濕潤的黏著面,也隨著身姿的提高壓在了龜頭前端的弧度上,被子都被高高頂起。

  終於,上身的侍奉者舔到了他的耳垂,叼進嘴裡輕咬起來。

  「主人……該起床了哦~」

  那是林月儀,在他耳邊的輕聲呼喚,吹起的一陣濕熱空氣,連耳朵都酥軟了一陣。

  何子墨一把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便看到眼前兩位戴著項圈的可口性奴——一位在趴在胯間,正握著肉棒舔的不亦樂乎;另一位則倚在身旁,含著耳垂濕噠噠地舔弄,一對飽滿的乳房正落在他的肩上。

  「唔?」艾薇抬起眼睛,呆呆地盯著坐起的青年。

  片刻後,何子墨的身上還留著她們的涎水,這對戀人乖乖地並排跪坐在床上。

  她們雙手前伸疊起,腰肢款款而下,把上身伏低,直到額頭觸碰到雙手。

  「向主人請安了。」

  身前是一白一紅的兩個腦袋,不算很標準的土下座——上半身縮成一團,但是屁股高高撅起,豐盈的臀瓣成了身體的最高點,光線一路從尾椎骨落到肩膀,勾勒出兩道完美的背部曲線。

  這臀背上還泛著隱約的、深深淺淺的鞭痕,臀部上面還烙著寬大的板痕,毫無疑問,兩位性奴的身上,沒少被各種各樣的刑具招呼過。

  大早上剛剛醒來,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

  看到這兩位各種意義上的美人,向自己卑躬屈膝問好的場景,不僅僅是對征服感的極大滿足,更是讓人忍不住現在就來上一戰。

  但他硬生生地把興奮的小兄弟壓了回去,走到她們身後,在那陰埠蚌肉間摸索了一番,拉出兩道長長的、淫靡的細絲。

  「早上好,艾薇、月儀,一見到主人就發情啊?」

  「唔……主人,好想挨肏。」

  艾薇搖起了自己的臀部,縫隙中掛著一串晶瑩的水滴,在光線的折射下熠熠生輝。

  何子墨一巴掌揮在了這晃動的圓臀上。

  「小騷狗,想被主人操可沒那麼容易。」

  他從床頭櫃的抽屜里取出了一根Y字形的狗繩——多狗牽引繩,能同時牽住兩隻母狗。其實只要願意,還能開出好幾條叉來。

  兩隻母狗於是也抬頭,仰起腦袋,讓主人把這跟繩子分叉的一端系在她們的項圈上。

  何子墨拿著狗繩的另一頭,向門外走去。

  艾薇和林月儀順應著脖子上項圈的力道向前爬行,下了床。

  兩具嫩白赤裸的嬌軀便趴在地上,腦袋抬起跟著主人,纖腰塌下,屁股也高高翹起,隨著步伐前後扭動著,呈現出優美的人體弧度。

  只是由於這跟狗繩的分叉端實在是短了些,導致兩隻母狗不得不緊緊地靠在一起,臉頰幾乎都要貼上了。

  於是爬行著的手臂與大腿不免磕磕碰碰,被彼此拖累,被主人拉著亦步亦趨,向客廳的洗手間爬去。

  至於接下來的流程,便是他們制定的晨起侍奉環節:還不熟悉侍奉技巧的艾薇為主人刷牙洗漱;很會照顧人的林月儀就可以做點「簡單」的工作——處理他下身陽物的蓬勃躁動。

  而那之後,則是最為羞人的、低賤的侍尿。

  在這一切完成之後,還要由主人對滿意與否進行評價,以決定誰會遭到「懲罰」,誰又能領取到「獎勵」。

  光是這樣想想,就讓不斷左右搖擺的股溝中間,光潔街無暇的蚌肉中淫水湧出,點點滴滴地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條淫靡的水線。

  ……

  在浴室的落地鏡前,紅外傳感器捕捉到熱量的提升,智能鏡自動切換到了感光模式,光滑的鏡片上出現了三個人影。

  鏡子左側浮現了幾行小字:源達鏡業歡迎您的使用,智能鏡編號:KM-20731115-A341……

  中間則是三行大字。

  用戶:何子墨;用戶:林月儀;用戶:艾薇·簡。

  「主人,請放鬆享受侍奉吧。」

  何子墨面對著鏡子,坐在艾薇搬來的凳子上。鏡子倒映著白髮少女的身影,她站在他的身後。

  柔軟的雙手撫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向後挪動了幾公分,何子墨便感覺到自己的後腦枕在了一團柔軟之中。

  艾薇的小奶子——雖然比不上林月儀那種廣闊的、讓人感覺像陷進去一般的規模,但也相當柔軟,而且能覆蓋他的整個後腦。

  至於林月儀,已經跪倒了他的身前。雙手撐著地面,正在用臉頰磨蹭他的大腿根部,鼻尖幾乎都要埋到肉棒上了,呼吸著屬於子墨的雄性氣息。

  「好,開始吧。」

  隨著主人的話音落下,兩隻小母狗便盡職盡責地做起了自己的侍奉工作。

  一杯清水被遞到了他的嘴邊,隨著自己打開口腔,水杯的杯壁便貼上了他的嘴唇。

  漱口用的水因為提前燒開過,所以帶著些許熱氣——但還不到燙嘴的程度。

  他閉上眼睛,牙刷便伸進了口腔,從門牙開始反覆上下振動,小心翼翼地向一邊擴散而去,隨後返回中央,再向另一邊刷去。

  由於只是正式刷牙前的漱口而已,艾薇只是刷牙輕巧地過了一遍,緩解口腔的乾燥。

  感受著少女的手指拂過自己的面頰,相當認真地爭取主人的「滿意」;龜頭被另一個人的口腔溫婉地含住吮吸,舌尖舔弄馬眼,榨出一滴滴粘膩的前液。

  看著她們認真的模樣,他產生了一種封建時代妻妾服侍丈夫的感覺,不過要色情許多——那是正常的做愛或者其他情趣遊戲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輕輕漱了幾下,隨即低頭——月儀收到了來自於子墨的消息,黛紫色的義眼微亮,她吐出那顆龜頭,仰起腦袋,吐出粉嫩香舌。

  沒錯——負責口舌服務的林月儀還要負責處理主人的漱口水,淋浴間裡沒有洗手台,總要有人充當起洗手台的作用。

  當然,這樣的玩法也註定了何子墨不能用牙膏刷牙,畢竟總不能把牙膏也吐進她的嘴裡。

  比起是「服侍」,更不如說是另一種情趣的物化羞辱遊戲。

  何子墨鼓起嘴巴仔細地漱漱後,他打開了嘴巴。那些混雜著唾液與食物殘渣,泛起白色泡沫的漱口水便淅淅瀝瀝地轉移到了月儀的口腔之中。

  在被當作母狗、肉凳、奴隸、家具後,她早就已經熟悉了這種程度的羞辱,但依然還是輕聲地喘息著,羞恥地發抖。

  但當她同意艾薇和何子墨制定的各種羞恥玩法後,擺出那般屈服的姿勢之際,一切就無法回頭了。

  如今她只能按捺住想要伸手撫慰自己的衝動,穩穩地接住主人吐出的水流,最後,乾脆利落地咽下去,就像以前咽下精液一樣。

  再次張嘴,便僅剩下純潔的軟舌與紅唇。

  「謝謝主人賞賜的漱口水。」

  還得謝謝他呢。

  子墨觀察著她的臉色,不由得笑了出來:「真是彆扭的表情呀,月儀。」

  「咕……」

  女人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因為答應了艾薇,不然她指定得懟回去——只是為了不讓艾薇掃興而已。

  如此想著,林月儀含住龜頭,舌尖掃過冠狀溝,繼續向前,直到陰莖整個吞入口中,用喉嚨內部用力地擠壓蠕動著。

  就像是對著肉棒撒氣一般。

  「呼……月儀的深喉,薇可得好好學學呢。」

  突然被點名,原先在觀察月儀與主人互動的艾薇縮了縮腦袋,連忙點頭:「是……是的。」

  或許是不滿月儀的動作太慢,子墨一手按住她的腦袋,一手放在她的後頸。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按著她的頭上下擼動。

  漂亮的腦袋被死死按在了男人茂盛陰毛的陰阜上,清亮的瞳孔也不禁滲出兩滴晶瑩。

  但與此同時,鼻端呼吸著那濃密的雄性氣息,感受著青年按在自己腦後大手的力量。

  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入,堅硬的、灼熱的棒身撐開原本狹窄的食道,快速地拔出後,都會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

  「唔……咕啾……嗚……」

  每次插入拔出都會將帶出一些唾液,臉頰撞擊著大腿,發出「啪啪」的聲響。

  眼前這副粗暴而又淫靡的景象,艾薇不由得看呆了,只覺得雙腿間一陣發癢,已經激凸的乳頭頂在子墨的腦袋上,與主人頭髮的摩擦帶起一絲絲酥麻的快感。

  察覺到艾薇小動作的子墨,自然毫不客氣地用後腦勺頂頂她的胸口。

  「你發什麼呆呀。」

  「唔……抱歉……」

  艾薇再次托起他的臉頰,仔細地為主人清理口腔——只是這次,乳頭不停地與他的後腦勺接觸,頭髮划過乳尖,為她帶去觸電般的快感。

  「哈啊……」

  少女也不由得喘起了粗氣。

  刷牙……刷牙……她努力地把自己的思緒拉回。

  刷牙——漱口——吐水,這個流程在「服侍」期間,總共重複了四次。

  每次,林月儀的深喉讓她肺部的空氣漸漸被消耗,即將缺氧前,子墨都會拔出自己的肉棒,好讓她喘會氣,然後把漱口水灌進她的嘴裡。

  在最後一輪里,月儀的眼睛幾乎開始因為缺氧和發情而翻白,她更是全身微微痙攣著,淫水噗呲噗呲地湧出花穴。

  於是,他感受著自己胯下積累的快感,然後最後一次用力地把肉棒捅進她的喉管深處,射精的衝動頃刻間飛快的湧上肉棒,卵袋中殘存的精液化作白濁的射流,從馬眼中噴射而出。

  月儀的喉嚨本能地吞咽著,肉棒一邊射精一邊在喉中繼續慢慢運動,吞精時喉嚨的收縮讓肉棒忍耐不住的射出更多精液。

  直到拔出喉嚨,把肉棒從那熱氣蒸騰的口腔中抽出。

  透過義眼中,艾希顯示的界面,他知道林月儀已經瀕臨高潮。

  「呼……服侍的不錯。那也賞你一次高潮吧。」

  何子墨身體微微後仰,抬起小腿,大拇指用力地按在了林月儀私密之處的、因興奮而挺立的紅色肉芽。

  「小穴!小豆豆那裡——!去了♥~」

  她的呼吸被高潮與缺氧的衝擊擾得完全紊亂,淫蕩地喘息著。淫汁從腳趾和穴內的縫隙擠出激射在浴室的地板上。

  「哈……哈啊……」

  林月儀慢慢地從激烈的高潮中回過神來。

  深喉高潮……好吧,那些色情片中誇張的高潮方式,自己又解鎖了一個。

  或許與肉體上的刺激沒有關係,而是完全出於心理的、以及因缺氧導致的感官強化。

  眼前是疲軟下去的、龜頭上仍留著白色液體的肉棒。

  舌頭乖巧地纏上,一邊讓最後的精液恣意的射在唇齒之間,一邊盡力的吮吸著肉棒,讓殘存的每一滴精液都進入自己的口中。

  她感到自己的腦袋被拍了拍,抬頭,眼前是含著漱口水的主人。

  「主人……」

  眼睛中仿佛浮現出了愛心,月儀朝著他,大大地張開了嘴。

  ……

  「我是主人的變態尿壺痰壺肉便器艾薇……好害羞……說自己是尿壺便器什麼的……」

  艾薇深吸著氣,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首先是一段淫賤的自白,還不忘輕輕揉捏自己的乳尖與小穴。

  進入了發情狀態的話,或許能更容易喝下尿液一點。

  「我想……我其實是一個很淫蕩的女人,在自己成為主人的所有物後……總是想著各種各樣刺激的玩法~我好喜歡月儀……也好喜歡主人的肉棒。」

  為了今天的侍尿玩法,何子墨可是被林月儀「強迫」著控制了飲食和作息,連續吃了好幾天綠油油的、毫無味道的蔬菜通心粉,以換來更清澈的、腥臊味比較小的尿液。

  甚至於他本人都受不了了,問她們就非玩不可嗎?

  「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只要褲子一脫,負責撒尿就可以了,而我們呢……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

  林月儀黑著臉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逼子墨喝尿呢。

  但是即便如此,尿就是尿——把自己置於如此羞恥又低賤的位置……

  「好……好喜歡……」

  說話之間,艾薇已經張大了嘴巴,用鴨子坐的姿勢跪在肉棒前,將自己的粉舌也從嘴裡吐了出來,那乖巧的樣子就像一個在等著主人賞賜的小狗。

  邊上的林月儀,雖然做出了厭惡的表情,但也一同向主人打開了嘴巴。

  「主人……請往我的嘴裡撒尿吧。」

  艾薇湊了上來,嘴巴像個小壺般對準龜頭。

  尿液以及積蓄了一個晚上,他不再忍耐膀胱傳來的急迫感,尿液便汨汨地從馬眼中流出,伴隨著水流落在舌頭上的嘩嘩聲,大量金黃色的液體落到了少女小巧的粉舌上,濺起一朵朵金黃色的水花。

  滋滋……

  那仰起來的天鵝頸子喉頭也不斷上下滾動,不太熟練地吞起咽溫暖腥臊的尿液

  「咕嘟……咕嘟……」

  「(味道……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喝。)」

  林月儀忍不住側過頭去,看著少女吞咽中滾動的喉頭,自己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由於放尿的量有些大了,她一時間沒能全部咽下,金黃色的液體開始在她的口腔里慢慢積起。

  「含住。」

  子墨逼尿肌一緊,淅瀝的尿液便停了下來。

  於是艾薇櫻唇閉合,像一隻青蛙般滑稽地鼓起了嘴。這回,她倒是緊緊地皺起了眉毛,努力忍受起自己口腔中的腥味。

  緊接著,子墨調轉槍頭,對準了月儀。

  「接好了哦。」

  相比起艾薇,月儀倒是能完全地咽下這些尿液。

  隨著侍尿接近尾聲,金黃的尿柱慢慢萎靡,開始打在她的下巴和胸口上,然後再一路流到她那深壑的乳溝裡面。

  林月儀趕緊挪動身體,好讓自己的嘴唇能接住那金黃色的弧線,還主動伸長軟舌,讓那腥騷的液體不至於落到外面。

  「喝完了。」最後,月儀還不忘吻上龜頭,把殘餘的尿液吸出來。

  「味道還是有點大……果然還是給他灌水比較好……」

  林月儀嘀咕道。

  「得了吧。」何子墨敲了敲紅髮女人的腦袋,「你的好妹妹還含著一口呢,還不去『幫幫』她。」

  「是——」

  月儀輕輕吻了一下艾薇的嘴唇,濕濕的——這回是尿液味道的吻。

  「唔?」

  「吐給我吧。」

  於是,她們共同打開嘴,四瓣櫻唇貼在了一起。一縷縷如蜜般甜美的唾液混在大股腥澀的尿液中伴隨著對方的舌頭,開始彼此交換起來。

  液體時而從口中漏出,流在白皙的肌膚上,又因彼此緊貼而塗抹到對方的身上——頭髮、臉頰、胸部……都在浴室的燈光下反射起濕潤的光澤,散發出陣陣的、屬於主人的味道。

  喉嚨滾動著,不時將主人的體液下肚。

  口腔中的唾液分泌越發旺盛,與腥澀的液體混在一起,很難分清楚是自己的,還是艾薇的。

  喘息聲、換氣聲、吮吸聲都清清楚楚地在耳邊圍繞。

  「哈啊……」

  「啾♥~」

  仿佛這些金黃的、腥臊的液體,主人對她們的羞辱與支配,都成為了此刻挑起彼此情慾、向彼此表達愛意的配菜。

  在極度的羞恥中興奮、在所愛之人的親吻中沉淪。

  此時的艾薇,已經輕微地高潮了——她面色潮紅地顫抖著,可呼出的氣息卻被月儀全數吸吮,只能從舌齒的縫隙間發出一陣黏膩的水聲。

  月儀豐潤而光滑的大腿也悄然插入了她的雙股間,白皙緊緻的肌膚向上滑動著,從少女美鮑上刮蹭下一道道膩滑的愛液。

  「哈唔……壞……月儀好壞啊……」

  當她們分開時,口腔間已經不見一滴液體——轉而的,她們的身上卻到處是濕潤的光澤。

  「接下來……還要把身上的尿舔乾淨呢~」

  ……

  結果,一大早就要洗澡了——這本來並不在安排之內,畢竟這項活動通常都會安排在經歷了一整天的操勞之後,作為難得的享受。

  但已經這樣了,總不能身上一股尿騷味出門吧。

  於是何子墨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妻妾」們的額外服務——一次香艷的鴛鴦浴。

  啊,不對,更準確的說,是一次「鴛鴦鴦」浴。

  在熱氣蒸騰的水流之中,任由她們把她光滑的身體直接貼了上來。

  胸前的是白髮的少女,她環抱著他的腰肢,將主人嘴唇的位置奪走霸占,用自己光滑的軀體磨蹭他的胸膛,挺立的乳尖被深深地壓進肌膚之中。

  「唔啾~♥」

  少女還不忘搖擺起小腹,用腿間的嫩滑蚌肉挑逗著那再一次雄起的巨根——微微用力,便讓肉棒的棒身陷入了兩片軟肉的肉縫之間。

  在成為何子墨的性奴後,她已經由當初那個青澀的少女,蛻變成了技巧相當熟練的、真正的淫蕩母狗——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魅力,如何挑起主人的性慾,讓他想要蹂躪、或者寵幸自己的小穴。

  身後的林月儀,則托起自己傲人的巨乳,上面塗滿了白色的沐浴露,泛起一陣陣泡沫。

  隨後便慢條斯理地用自己曼妙的軀體開始輕輕摩擦子墨寬闊的脊背,胸部像浴巾般把沐浴露均勻地塗在他的背上。

  這對乳房棉花糖般的柔軟觸感自然是不必多說了,更別提其上硬挺的小櫻桃,帶來凹凸的、按摩般的觸感。

  啊——簡直就是天堂。

  「轉過去,主人要肏你的菊穴。」

  子墨笑著對艾薇說道。

  他擒住少女的纖腰,將她的臀部微微抬起來、轉過去,青年靈活的雙手則繞過腰間,分別攀上胸前的雙乳。

  被轉換為後入式的少女,此刻正展現出極度馴順的姿態:她微微分開雙腿,用手指扒開菊穴,輕輕坐在龜頭上蹭來蹭去,像是為之後的插入預熱。

  相比起林月儀那早已被調教到可以達到高潮的性器菊穴來說,艾薇的顯然還差了些許火候——但從另一個角度講,尚待開發的直腸,當然比久經耕耘後已經有所擴張的菊穴操起來更爽。

  聽到主人準備操自己菊穴,艾薇立馬興奮地嚶嚀了起來:「用主人的大肉棒~填滿艾薇的騷屁眼吧~」

  「月儀發什麼呆呢,來潤滑。」

  「唔……是。」

  自從她們兩隻母狗一同向他宣奴後,但凡主人準備插入肛穴,都會由另一位性奴負責潤滑,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戀人的菊穴要被主人侵犯,自己非但不能阻止,還要助紂為虐,為他們的交合提供潤滑。

  光是這麼想想……林月儀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她細心地用香皂,為主人肉棒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塗上滑滑膩膩的脂肪酸鹽,散發出濃郁的紫羅蘭香味。

  接著,她用指甲扣下一小塊肥皂,伸進了被艾薇自己手指撐開的雛菊小洞中。

  接著,整根手指便開始在被強行撐開的菊芯內來迴旋轉,貼著嬌嫩的腸壁反覆攪動,把肥皂小塊按碎,在溢出的腸液中將脂肪塊化開,凃勻抹淨。

  「月儀的手指……咿呀♥……好舒服……」

  林月儀捏了捏艾薇的小臉,隨後轉過頭。

  「主人,對待她的後庭時……請溫柔點。」

  子墨點點頭。

  原先撫摸著小白兔的雙手挪動到了艾薇的肩膀上,一用力,少女的身體便坐了下來。

  龜頭突破了括約肌的封鎖,一下子將其擴張至和它同樣的寬度,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狹小可愛的菊花中。

  「呀!——❤~」

  艾薇喘叫一聲,蠕動著的肉壁將期間的硬物緊緊包裹,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

  她的身體頓時一軟,完全倚靠在了這跟肉棒上,才沒向前倒下。

  子墨擒住少女的纖腰,將她的臀部微微抬起——按下,重複起抽插的過程,其間還不忘向林月儀下達指令。

  「嗯啊……呼……作為剛剛糟糕的刷牙侍奉的懲罰,就請你給她掌嘴,月儀,到我結束為止。」

  「我?」顯然有些驚訝,林月儀還是咽了咽口水,扶住艾薇前傾的身體。「那頻率呢?」

  「就一輪抽插一次吧。」

  「好……」林月儀把目光重新挪到戀人的臉上。「我要打你耳光了哦。」

  回應她的,是艾薇那完全被欲望侵蝕的目光,像是在渴求著她,儘自己所能去虐待眼前的少女。

  「你可真是……抖m的不得了呢,艾薇。」

  耳光隨著話音一起落下,一聲清亮的脆響頓時在狹小的浴室里迴蕩起來,一道淺紅的掌印,便刻印在了少女白皙的臉頰上。

  「啊♥……」

  每當反覆的活塞運動開始,肉棒撞擊著菊穴又抽出,那種壓迫的填充感、排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周而復始;自己的臉頰也會在被插入的同時,迎來一記耳光,將她的臉打向側邊,被水浸濕而結團的髮絲也隨之揚起。

  林月儀的掌嘴拿捏地恰到好處——她的四指併攏,斜著從上往下甩,從臉頰上快速地掠過,可以做到打出響亮的耳光卻不怎麼疼的效果。

  「嗯啊❤~是……艾薇是主人的……便器……啊啊❤~……好舒服~」

  耳光聲、淫靡的話語、大腿撞擊臀部的拍擊聲……艾薇迎合著主人的節奏,在婉轉的啼鳴中,協奏著這淫亂的交響曲。

  艾薇的加入已經過去了十五天,新團隊的磨合還算不錯——不論是肉體上的配合,還是戰術上的配合。

  他們在歌舞伎町的江畔區租了新的公寓,以用作行動的據點。歌舞伎町不僅僅是欲之城的娛樂中心,也是這座城市傭兵網絡的最重要的節點。

  如果說市中心是那些金融分析師與各路富豪的、「上層」的舞台——每天都有企業融資、併購、破產,談笑間,億級的資金在這裡流動;那麼歌舞伎町就是亡命徒、情報販子和中間人的、「底層」的舞台——僱傭殺人、追債、給競爭對手上傳惡意軟體,野心與情報在這座樞紐中匯聚。

  追夢者們像嗅到了鮮肉的餓狼般聚集在這裡,想在這個五光十色、物慾橫流的區域尋找生機。

  混亂與機遇,構成了這座城市的主基調,在這一點上,它倒是與那北邊的,被稱為它的姐妹城市的夜之城頗為相似。

  不過何子墨沒有幻想的閒心了,他現在面對著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艾薇和暴恐機動隊簽了為期二十年的合同,如果中途退出,要支付包括義體費、治療費、訓練費等等在內共計九十五萬歐元的違約金。

  她可不能像林月儀一樣輕輕鬆鬆地辭職——這意味著艾薇必須留在暴恐機動隊,與賽博精神病作戰。

  「九十五萬歐元……至少不是完全夠不上的價格。我們得想辦法干票大的——好把艾薇從LCPD那邊『買』過來。」

  雖然做僱傭兵也是賣命的生意,但暴恐機動隊要面對的,卻是完全不可控的因素——傭兵接取任務可以知難而退;但暴恐機動隊遇到強大的敵人時,就算被當成小兵割草,也得硬著頭皮上。

  對於子墨而言,與她們發展成如今的關係,並不在計劃之中。

  他確實想要站到這座城市的頂端,但他沒想到,自己才剛剛開始攀登,就已經有了難以割捨的東西。

  欲之城是一座充滿機會的城市,也是一座無情、殘酷、隨時都會發生慘劇的城市,有些人,一夜之間就會成為一具屍體,被自己的欲望和其他人的欲望吞噬。

  他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在意的人身上。

  為此,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艾薇的性命捏在自己手裡。

  「也可以干很多票小的,慢慢攢到這筆錢……我不確定,我們是否有執行大型任務的能力。」

  林月儀一邊說,一邊在腦機內瀏覽著中間人發布任務的網頁。

  「而且,很多委託都只對那些完成了足夠數目任務的傭兵團隊開放,高報酬的目標尤其如此。就算在傭兵這個行業里一樣要熬資歷……」

  對此,何子墨倒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完成任務的數量,本質上是評判傭兵實力的指標,或者說是名氣——有了名氣,委託就會追著上門。」

  「完成任務,能積累錢、經驗,然後轉化為完成下一次任務的『實力』,構建起正向的循環。為了在這裡站穩腳跟,總有一天得接取高風險的任務。」

  「哎……」

  明亮的、寬敞的客廳內,何子墨坐在亞麻色的沙發上,聚烯烴纖維布料微微下陷著,林月儀則站在他的側邊,倚靠著玻璃窗戶,討論未來的安排。

  至於談話的主角,艾薇,她對自己的定位是個打手,向來也對這些現實事務不太感興趣,只是單純地想和主人與月儀待在一起。

  因此,她通常只會在討論結束後了解一下他們最終的決定。

  於是,百無聊賴的少女打算消磨一下時間——她彎下身子,趴到了何子墨的腳邊,小舌從少女那櫻潤飽滿的嘴唇中伸出,舔舐著主人的腳尖,小舌頭也在趾縫之間鑽來鑽去的,一邊還不斷地發出認真的吮吸聲和好聽的鼻音。

  隨後,她含起主人的一根腳趾,開始啃起了指甲。就像是只換牙期的幼犬啃磨牙棒般,不過艾薇會啃的比較有章法。

  作為母狗,舔舐主人的腳趾什麼的,當然是必修功課。

  艾薇也很喜歡,用舌唇侍奉腳趾帶來的倒錯快感。

  她在無所事事的時候,經常就會跑去舔上那麼一兩個小時,把主人的腳都給舔到發白起皺了。

  不過舔太久了,也會有些無聊,所以她就像個幼稚的小學生般解鎖了咬指甲的愛好——雖然咬的是別人的指甲。

  第一次被啃腳趾,子墨還覺得挺有趣,但當少女把嘴挪開後,看到被啃的像月球表面一樣坑坑窪窪的指甲,子墨當即就把她吊起來打了一頓屁股,並勒令她把他的指甲修回去。

  不是隨便啃啃,而是要像用指甲刀一樣,細緻地把指甲弄平整,是極需要耐心和體力的工作——呼哧氣喘,口水吐沫,下顎陣陣發酸。

  在主人的威壓下,艾薇不得不認真起來,總結經驗教訓:大拇指趾甲用門牙銼是不行的,得用後槽牙,最後再慢慢用門牙一點一點把突出的部分磨掉。

  艾薇做得尤其認真,仔細地使用自己的牙齒,像對待藝術品一樣對待主人的腳趾——以至於連羞恥都感覺不到了,而是把自己當成製作「牙工」製品的匠人,以一種近乎於純粹的精神工作著——雖然指甲最後還是像鋸齒一樣凹凸不平。

  「你要是哪裡癢了我用腳趾給你撓撓。」

  何子墨把這樣的腳趾踩在她的胸部,彎起撓撓,癢得艾薇笑出了聲來。

  這回,看到艾薇又爬到他的腳邊,子墨哭笑不得地踢了踢她的臉頰:「這麼喜歡咬指甲,你怎麼不去啃林月儀的。」

  「唔……因為月儀做了美甲,我怕中毒。」

  「這理由倒是很正常……」

  看著艾薇純真的眼神……子墨簡直要懷疑她可能真是什麼哈士奇轉世了。

  「哈哈……我的腳趾甲可禁不起這麼造,還是請主人您『代勞』吧。」

  月儀似乎是憋著笑走到子墨身邊,摸了摸地上小母狗的腦袋。

  「話說回來。」子墨決定無視艾薇,把話題拉回正軌,「對那個東歐移民幫派委託的相關資料,你看了嗎?我打算制定一下初步的計劃。」

  林月儀聞言,微微地皺起了眉毛。

  何子墨說的委託,是針對巴拉提亞幫派頭目的【暗殺】委託。巴拉提亞幫,月儀記得這個名字——那個殺害了她母親的幫派。

  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無常——在被生活磨平了稜角後,她幾乎都已經放棄了復仇,上天卻在這時又為她打開了一扇窗。

  「(用法律審判和用子彈審判,很顯然,後者容易得多。)」

  林月儀點了點頭。

  ……

  謝爾蓋·科茲洛夫,巴拉提亞幫頭目。現四十三歲,於2061年移居到欲之城的歌舞伎町城寨,並在次年開始組織幫派。

  最初只是在俄語和東歐人社區收取一定的保護費,並維持社區治安。

  隨著幫派規模擴大,他開始經營毒品和人口販賣生意,期間和許多城寨區內的其他幫派發生過火拼。

  去年,他在城寨區外開了一家夜店,【霓虹天堂】,白天處理幫派事務,晚上監督夜店工作——它在正常經營的同時,還用於洗白非法收入。

  他有錢、有野心,也有仇、有血債,那就會有人想要他的命。

  傭兵……不過是「執行者」。

  ……

  夜晚,歌舞伎町,【霓虹天堂】。

  一輛【柯提斯 v5000 勇氣】商務車,停在了霓虹天堂側門狹窄的小巷邊。

  合成性愛公司的商務代表從車裡走了下來,她提著一個公文包,在昏黃的路燈下,向小巷裡走去。她的目標,是夜店的側門。

  她看到一位亞裔青年從小巷深處向外,向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來。

  「嘿!抱歉——」

  兩人的肩膀撞上了。

  正當商務代表準備斥責對方時,義眼界面中突然跳出了一行小字。

  【檢測到入侵】

  「什……」

  在商務代表準備自衛之前,她的後腦勺遭遇了一記重擊,頓時昏了過去。

  林月儀站在她的身後。

  只是她的造型與以往不同——眼睛的虹膜內置投影換成了黑色、妝容風格也與此前完全不同。

  如果不仔細看,很難認得出來她就是月儀。

  「林月儀……司機搞定了嗎?」青年問。

  林月儀聳聳肩,在她身後,那輛商務車的司機已經把額頭磕在方向盤上,陷入了「安逸」的睡眠。

  「好吧,你也太急了點,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動作快點總是好的。」

  他從手中抽出個人數據線纜,接入商務代表的個人接口。

  義眼中出現一行藍色的小字:【正在複製生物識別ID:0%……50%……100%】

  【已完成】

  「識別碼發給你了。」

  女人點點頭,提起商務代表的公文包,向側門走去;青年則背對著她,來到街上,向正門走去。

  ……

  一位穿著短袖的白髮少女,出現在夜店的員工區。

  她金色的義眼微微發亮,在她的視線中,層層疊疊的鋼筋混凝土牆壁仿佛都消失了。

  視野變成一片紅色,閃光燈、售貨機、監控探頭、爆炸物、火警噴淋裝置、自動警報裝置,以及走動巡邏著的幫派分子,一覽無餘。

  細細的紅線將這些高亮物件彼此相連,又連向周圍更多的東西。

  【艾希:目標定位已共享,正在標記監控室……】

  一條高亮的、藍色的細線,在少女的視線中,向目標的方向延伸。

  【艾薇:主人,這AI也太好用了。】

  【何子墨:好了,可以動身了。】

  艾薇的肩上挎著一個,和那個商務代表相同款式的公文包,跟著導航一路小跑而去。

  有了子墨提供的「透視」,她一路上輕鬆地規避了巡邏人員。

  而在遇到監控頭時,她就會稍微停下一會。

  【何子墨:關閉。】

  發著紅光的監控頭暗了下去,一秒後重新亮起了紅光。

  在這一秒內,艾薇已經越過了監控區,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樓梯……走廊……休息室,艾薇迅速地穿過一道又一道的監控和巡邏人員,她把肩上挎著的公文包放在休息室門口的桌子邊上,靠著桌角。

  她從中拿出了小型威亞裝置,把簡易鋼桁架立柱固定在休息室的窗台上,懸索系在自己的腰後,隨後翻了出去。

  監控室。

  「總感覺……這監控今天是不是不太對?」一名幫派黑客在控制台前,百思不得其解。「信號不太穩定……」

  砰。

  窗邊傳來輕微的響聲。

  黑客回頭,只能看到窗戶之外,滿是霓虹的街道。

  「(是風嗎……)」

  他搖搖腦袋,繼續把注意力放回監控。

  砰!

  這回,窗戶的聲音特別大了,於是黑客本能地回頭。

  寒光一閃,白色的身影從他眼前掠過。

  刷。

  輕微的切割聲。

  白髮少女已經來到了黑客身後,她沒有回頭,而是徑直走向控制台——染著血的螳螂刀也同時收回手臂中。

  咕嚕咕嚕。

  血漿四濺,黑客的腦袋從他的身體上滾了下來。

  【艾薇:已控制監控室。】

  她看向監控上的畫面。

  林月儀提著公文包從側門內走入,幫派分子在識別了她的身份後,又進行了搜身和安檢,確認了她的公文包也沒有問題才放行。

  一個幫派分子陪同著她,順著樓梯往上走,隨後右轉,經過休息室的某一處窗台時,看到了固定在上面的威亞裝置。

  黑幫老大此時還在辦公室與其他人商討事務,因此林月儀和那個幫派分子要在屋外稍作等待。

  她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下,把公文包放在桌邊。

  過了兩分鐘左右,辦公室的門開了,林月儀於是提起之前艾薇留下的公文包,向辦公室里走去。

  自然而然的,毫無破綻。

  ……

  謝爾蓋作為巴拉提亞幫的頭目,不僅僅擅長於把暴力分子組織在一起,而且還相當有商業頭腦。

  他很早就意識到,在藥販子和販毒集團遍地跑的欲之城,毒品生意已經是一片擠滿了人的紅海。

  市場相互傾軋、打點警方的好處費越來越高……光是把原來的生意規模穩住,就已經難上加難。

  但是,他注意到,城寨區里天天都在冒出不知道從哪偷渡來的人口,或許是避難的難民、或許是追求夢想者、男人、女人,但他不在意這些。

  謝爾蓋看到的,是巨大的商機。

  一個人,值多少錢?

  你或許會說人口販賣是不人道的,但無論如何,有需求就有市場;有利潤,就有商賈。

  首先,要由地下黑醫摘除他們的器官——這些年輕人的器官大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然後,謝爾蓋會從性偶義體公司進一大批貨,給這些皮囊植入大量廉價的性偶義體——在賽博時代,臉可以定製,就算男人也照樣能改造成性偶,何況男人的身體還比女人耐用的多。

  雖然對男的還得再出一筆錢進行變性手術,但不少消費者就好這口變性人。

  最後,把這批嶄新出廠的性偶以一個相對低廉的價格賣給各路性偶公司。

  雖然單筆利潤不會很高,但沒有身份的黑戶,在經濟、政治、和法律意義上「不存在」,沒有人會保護他們。

  除了那筆可以忽略不計的義體支出,這幾乎是無本買賣,虛空生錢。

  這麼想著的黑幫老大,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看到門口走進來的紅髮女人,連忙起身迎接。

  「女士,久等了。」

  「沒多久。」

  林月儀坐到辦公桌前,謝爾蓋示意保鏢關了門,也坐回到自己的轉椅上。

  「(房間裡有兩個人,門口的保鏢、對面的謝爾蓋。)」

  「我來與您最後確認一下,這筆合同的具體事項。」

  林月儀看著對面的男人,他體格健壯,大概是渾身塞了不少義體。

  卻穿著一副筆挺的西裝——這副畫面有點奇怪,就像猩猩穿著人類的衣服,用衣冠禽獸來形容,再好不過了。

  雖然他大概不會是殺死自己母親的直接兇手,但作為幫派的老大,多半也是這個人下的令。

  「我很高興與貴公司合作,貴公司的性偶義體,向來在市面上有口皆碑。」

  謝爾蓋彬彬有禮地說道。

  林月儀可以感覺到,他並不滿於自己作為黑幫頭目的身份,他想要融入到【上層】的行列當中——像那些公司高層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真是可笑。

  「我帶來了合同的紙質稿,請您過目。」

  林月儀站了起來,她把手伸進公文包中。謝爾蓋也站了起來,將期待的目光投向那個公文包。

  【何子墨:準備——】

  林月儀的腦機通訊頻道中,何子墨的名字在義眼界面的左側亮起。

  【正在中轉控制類魔偶音波震沖】

  林月儀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把加裝了消音器的動能手槍【統一】。

  兩份【音波震沖】從林月儀的腦機中轉發信,同時入侵了謝爾蓋和保鏢的腦機。

  嗡——

  特定頻率的聲波從他們的腦機中暴發,在顱內巨大而刺耳的嗡鳴聲讓他們失去了防備的瞬間,

  林月儀抬手,分別在保鏢和謝爾蓋的腦門上開了一槍。

  隨後,她對著他們的頸部和胸部補槍,在清空了彈匣後才停止。

  林月儀發現自己在向謝爾蓋的要害部位射擊時,她很冷靜,並沒有想像中的,大仇得報的快感。

  仿佛只是公事公辦。

  「(其實……我可能並沒有憎恨哪個具體的人,我只是把這些年的,在欲之城積累的悲傷、憤怒與壓抑轉移給了所謂的仇人。)」

  殺死了謝爾蓋的、殺死了媽媽的,其實是這座城市本身。

  【何子墨:收隊。】

  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了。至少現在……我還有一個歸宿。

  林月儀走出了辦公室。

  ……

  「乾杯~」

  在回到公寓——或者說據點裡後,艾薇、林月儀、何子墨共同舉起了手中不同款式的飲料。

  在他們的桌前,擺著些披薩、拉麵、肉罐頭之類的合成食品。

  「這任務說是很難,其實很順利呀,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艾薇笑著,喝了一大口林月儀珍藏的櫻桃味啤酒,臉馬上就皺成了一團。

  「這是什么小孩子品味呀,月儀。」

  「林月儀對酒的品味就和你咬指甲的水平一樣糟糕。」何子墨喝著一罐瓦特納冰川氣泡水,面無表情地吐槽道。

  何子墨一句話激起了兩個人的不滿。

  「喝酒本來就是很個人的事,你瞎點評什麼。」

  「我只是經驗少了,多給我啃幾次,保證弄的工工整整的!」

  「嗚哇,經驗少可不是你那我的腳當訓練道具的理由……」

  ……

  眼見著艾薇開始和何子墨爭論起來,最後,還是林月儀打了圓場。

  「中間人把款打過來了——二十四萬歐元,嘖嘖,這筆真是賺大了。我想我們最好得擴張一下隊伍,像這種暗殺任務的話,有個狙擊手會容易很多。」

  何子墨把黏在自己身上、像貓咪一樣炸毛的艾薇扒了下來——少女於是嘀嘀咕咕地離開了餐桌,打算去冰箱拿點其他酒。

  「那些好的外部傭兵可是很貴的啊,我們還得先把艾薇的問題解決了呢。」

  「你那個AI不是很厲害嗎?再拐只母狗進來唄。」

  「拜託,哪有你說得那麼容易啊,我要是被柴刀了你負責嗎?」

  林月儀的嘴角雖然沒有勾起來,眼神中卻已經流露出了笑意。

  她抬起桌底下,那被微微透出肉色的黑色吊帶過膝絲襪所包裹的,頗有勒肉感的美腿,搭在子墨的胯間。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嘶……」

  即便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得到她那天然的足弓與工業的絲襪質感,一股奇異又迅猛的電流讓子墨的腦袋在一陣酥麻過後變得漸漸發燙,胯間的陽物立刻就硬了起來。

  沙沙沙……

  摩擦著,足底感受到挺起的龜頭,力量集中在了敏感的肉棒頂端。

  這絲襪……何子墨想起,這是她為了偽裝商務代表而買的,包臀裙下的吊帶絲襪。

  「真是物是人非呢,我現在都還能記起那個晚上,你還是個落魄的街頭小子的時候。現在……」

  那媚眼如絲的、黛紫色的眸子中,笑意愈發明顯。

  今天的林月儀,主動的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步。

  她上次這樣子挑逗子墨,還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後來,她總是喜歡與子墨抬槓,就算在剛剛還被操到腿軟,嘴巴上也不會饒人。

  「你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子墨一把抓住這隻絲足,另一隻手則隔著尼龍布料撓起癢來。

  「啊……哈哈……沒……哈哈哈,哪有啊……你快放開!」

  於是子墨鬆開了手。

  「哈啊……真是的……好端端的氛圍被你毀了。」

  「我只想問問你而已,今天怎麼搞這齣……你難道又想電我了?」

  「沒勁……你就當我是喝醉了吧。」

  林月儀並不準備像電視劇里的男女主人公一樣,在這種時候敞開心扉、互訴衷腸什麼的,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此時該做的……是享受當下的片刻。

  她站了起來,解下裙子——那肉感最為突出的大腿根部的肌膚上,分別貼著一根黑色的細長吊帶,微微陷進了她大腿的軟肉里。

  而再往上,最為誘人的私密部位被絲襪、吊帶與環繞腰間的蕾絲織物圍住,形成了一道誘人的三角區——其間是一條小小的、有些緊繃的黑色蕾絲內褲。

  她在子墨的身邊彎下腰,柔若無骨的手,撫上他的臉頰。

  她將薄唇湊到子墨耳邊——散亂的髮絲落到青年的臉上,陣陣麝香的香水飄過他的鼻尖,帶著髮絲與薰衣草的洗髮水味。

  「來·操·我」

  柔媚的聲音在子墨耳邊輕輕飄過。

  ……

  林月儀與何子墨在客廳製造的動靜,當然不可能不被艾薇察覺——少女義正言辭地告誡月儀不要偷吃,並且申請加入淫趴。

  所以,戰鬥地點還是轉移到了床上。

  林月儀渾身上下只著黑色的吊帶絲襪,背貼著床單,一雙巨乳搖曳在胸前。

  她把嬌玉般的美腿彎曲,雙手把搭在大腿根部,將它呈m字型打開。

  於是胯間的嫩肉暴露了出來,白玉的肉唇微微張合著,透明的汁液正從中間的蜜縫中緩緩流出。

  在期待與愛意的旖旎氛圍中,靜靜等待。

  艾薇解下了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一套有點大的襯衫,布料摩擦著蹭過肌膚,落在了她的腳跟後。

  她邁過落下的衣物,身上便只剩下了一對白色的過膝襪——因為見到月儀穿著的黑色吊帶,她便打算穿一套白色的,可惜家裡並沒有白色吊帶襪,只好以過膝襪代替。

  她走到床邊把拖鞋一甩,隨後將肩頸壓低俯下身去,像小狗般爬到了月儀身上。

  雙乳摩擦著蹭過她小腹,玉臂撐起胴體的曲線,遍布著深深淺淺鞭痕的臀部與雙股間的蜜裂高高聳起,輕柔地向前挪動著。

  然後,她分別抬起大腿,用大小腿之間的角度,夾住了月儀那打開的雙腿。

  艾薇從手轉為用肘部撐住,身體降下——酥胸們隨之緊貼,在體重下壓彎成誘人的圓餅狀;兩腿間的四片蚌肉也貼在一起,兩條蜜縫都對得整整齊齊。

  沒錯,只要再把肉棒插入兩女的小穴中間的縫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素股三明治體位」。

  「現在,我們的小穴貼在一起了哦~」說著,艾薇還不停地左右擺腰,用力地用自己的小穴摩擦對方的小穴。

  「呼呼……我都能感覺到月儀的淫水了。」

  林月儀微笑著撫上艾薇的臉頰。

  「這個姿勢真是有夠色情的呢。」

  「這時候說這些幹什麼?」

  「唔……」

  艾薇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直接低頭吻了上去,唇齒緊貼,輕輕咬住住她的香舌。

  白色的與紅色的長髮與舌尖一同纏繞,兩人交錯呼吸著,一來一回之間,四瓣蚌肉間已然是水流如注。

  啪——!啪——!

  「呀啊~」

  「哇!」

  子墨揮起手,巴掌便分別落在上下兩個臀部上。柔嫩的肌膚被強烈的衝擊所按下,隨後又在自身韌性的支撐下彈回,如凝膠般微微晃動著。

  如果要形容一下這對臀部的手感的話——林月儀的臀肉像是史萊姆,滿是柔軟的脂肪、又彈又軟,一巴掌過去能激起一陣肉浪;而艾薇的屁股相對較小,雖然不如月儀的柔軟,卻像皮球一樣韌性十足,打上去的聲音相當清亮。

  還不太過癮,他揮起雙手,將另一串迅捷如風般的拍打,輪流落在上下兩人的臀峰上。

  「唔啊!」

  「嘶……」

  如果說剛剛開始只是在熱身,那這一連串拍擊就好似機關槍般——力量雖不算大,但由為迅速,偶爾還抽到腿間的蚌肉。

  一陣啪啪聲伴隨著她們一聲聲婉轉的哀鳴,像是奏起了交響樂。

  直到把她們的臀部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紅色,何子墨才滿意地放下手——她們自然也滿臉紅暈,口中吐出溫熱的氣息,艾薇更是支撐不住身體,乾脆把整個人都趴在了月儀身上。

  「接下來……」他跪到床上,兩女的身後。

  一深一淺,兩雙美腿交疊在一起,形成那巧奪天工的奇異反差。

  美鮑間吐出黏膩的愛液,互相交錯而交融,更令女體間的磨蹭愈加淫靡溫婉。

  他挺起了槍,便向著兩雙玉股間的雌穴之間插去。

  肉棒蹭過雙穴的洞口,棒身陷入了四片軟肉形成的縫隙之間,然後便突入了她們緊貼著的、炙熱的小腹間,在那裡停了下來,把她們柔軟的肌膚都壓的凹了進去。

  「哈……哈啊……月儀……你感覺到了嗎,我們一起夾著主人的肉棒呢。」

  「艾薇要用力給它壓住了哦~」

  「唔……」

  話音落下,子墨便感覺到來自上方的小腹,壓力驟增,一對小腹像是小穴般用力地吸住他的陽根。

  可惜這裡的皮膚早已被她們自己的蜜液打濕,變得濕滑無比,子墨稍一用力便把它抽了出來。

  腹部的緊緻感是全然不同於小穴的體驗,他忘情地抽插了好幾下,任由龜頭橫行在下腹的丘壑間,勾起一陣淫膩的鶯聲燕語。

  林月儀與艾薇此起彼伏地嚶嚀著,從小穴中噴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兩個嬌娃早已是饑渴難耐,只待一幸了。

  「好癢……哈啊……來操我……主人……」

  「請用我的雌穴——」

  幾乎是在同時間,月儀和艾薇向他發出了請求插入的信號。

  「這我可就犯難了……我先插誰的小穴呢?」於是子墨俯下身子,問道。

  「先插我的~嘻嘻……月儀可以忍一下的吧?」艾薇壞笑著夾了夾身下女人的腰。

  往常總是護著艾薇的林月儀,此時卻少有地起了爭強好勝的心裡——也是,哪有什麼都讓著你的呢?可不要恃寵而驕了。

  「我的騷穴操起來,可比艾薇的雜魚小穴要舒服得多……哪有不先肏我的道理呢?是吧,主人~」

  「你才是雜魚小穴嘛!隨隨便便摸摸就高潮了~」

  「艾薇怕不是在說自己哦?」

  看著少有的、林月儀和艾薇鬥嘴的場面,何子墨不由得莞爾一笑——他的肉棒還夾在裡面呢。

  「哎呀,這我可就很苦惱了。不如就由實際行動來表現吧,就用你們的小穴摩擦主人的肉棒,好讓我判斷誰的小穴更想要吧?」

  「當然——」x2

  話音剛落,她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艾薇雙手撐在了月儀的雙乳上,把自己的身體抬了起來,接著,用力地把小穴坐在了主人的棒身上——肉棒從蜜縫間陷入,把蚌肉向兩邊推開,就像熱狗三明治中的香腸一樣被軟肉夾住。

  她開始前後擺動纖腰,於是肉棒便在這兩片肉中來回抽插起來。

  月儀自然也不甘示弱——由於重力的優勢,主人肉棒的棒身天然就陷在她的蚌肉中央,她只將大腿和臀部共同向上發力,抬起胯部,便將棒身更多地含進了小穴之中。

  艾薇向下用力,月儀向上發力,結果,子墨的陽物被她們兩人的小穴緊緊夾住了。

  甚至於,她們的動作開始同步,四片蚌肉共同圍成了「◇」形,讓主人的肉棒在中間進進出出。

  潺潺蜜流的花穴更是,宛如決堤一般,將汩汩山泉傾瀉在滾燙的肉根之上。

  「呼……你們兩個……真有夠騷的……」

  子墨只感覺她們的軟肉壓過他的龜頭、到肉棒底部又向上,如此循環往復著,不由得泄出一聲舒爽的喘息。

  光滑細嫩的肉壁,潺潺淌下的淫浪,每一次抽插都會連帶著的咕啾咕啾的水聲,快意難忍的泄聲嬌喘——這讓他產生了一種,仿佛自己真的在同時肏兩個人的小穴。

  「啊……主人……」

  艾薇的呻吟著。

  「子墨……」

  月儀呼喚著他的名字。

  無論艾薇,還是林月儀,都是這個賽博時代的、毫無疑問的「強者」,可是此時,她們卻共同渴求著歡愉,渴求著懲罰與愛撫,像發情雌獸一般,取悅身後的青年——不僅僅是出於情慾的催化,而是愛與欲交織在一起,最終發自內心的,跪伏在腳下的馴服。

  她們或許是渴望著「歸屬」,渴望著臣服於一位真正能駕馭她們的主人,渴望著能被他親手帶上項圈、烙上印跡,成為身側忠誠的性奴……

  「噗……」

  在她們的服侍下,子墨沉默著將積攢的精液噴射而出,繃直腰腹——精液一瞬間灑滿了月儀的小腹,散發起雄厚的氣息。

  堅挺的肉棒連射了四次,最遠的時候,甚至一路射到了林月儀的胸口。

  「啊呀,怎麼直接射了?」

  「唔?」

  艾薇一邊喘著氣,一邊壞笑了起來。

  「還敢編排你主人了?」子墨自然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抽在了她兩腿中央。

  「嗚哇!對不起~」

  「呵……你就舔精液去吧。」

  休息了片刻後,子墨輕輕抓住月儀的大腿,將肉棒搭在了穴口——艾薇則馴順地舔舐著小腹上的白濁。

  「嗚……主人……龜頭好燙……」

  雖然不知道她今夜為什麼變得這麼感性,子墨在過去的相處中也確確實實地喜愛著這位隊友兼性奴——他感受著腔道口處傳來的炙熱與柔軟,慢慢把下身巨物送了進去。

  「那時候就說過了,你是我的人……」

  「誒……?」

  林月儀有些詫異,但唇齒卻被含著精液的艾薇吻住著,就連腦子也被攪合成了曖昧不清的模樣。

  子墨將陽根用力地、深深地貫入那蜜穴之中。

  Ps.寫到這的時候有點賢者時間,反正之後就是草B,懶得寫了,請各位自行腦補吧(bushi)。

  這章算是過渡章,下章大概是劇情為主,開新後宮。

  男主人設就不用AI跑了,請各位自行腦補(bushi)

  (下頁是男主部分設定)

  部分人物設定:

  姓名:何子墨

  年齡:21

  義體化率:15%

  【屬性點數】

  肉體:5

  智力:11

  反應:3

  技術:3

  鎮定:6

  主要義體:網絡接入倉【冬月電子.「深潛者」II型】

  輔助AI:【卡多爾.集成式強人工智慧12.0:ICE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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