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仙子師姐終成他人配種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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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原著五百五十八章 畫宗新貌時隔多年,秦奕也算是再次見到了琴棋書畫宗。

  山頂原先是師姐居雲岫住的地方,現在師姐外出雲遊人去樓空,秦奕便直奔著山腰去見棋痴,沒料想京澤正坐在外面畫畫。

  京澤抬頭淡淡看了眼歸來的秦奕,臉上的表情風輕雲淡,低頭繼續畫畫。

  這下把秦奕搞不會了,明明死仙鶴不久前才跟自己說自己現在可是每個人的偶像,還讓自己整理好形象來著,結果就這?

  「喂,雖然很久沒見面很是生疏,可不搭理就太失禮了吧?我們好歹做同門之前就有交情。」

  「我要怎麼搭理?」京澤頭也不抬,說到這他就來氣。

  無論是秦奕還是居雲岫都當起了甩手掌柜去游遨遊天下,就把自己丟在這山上照顧一大堆老小,換誰誰不生氣?

  特別是秦奕,還把他的師傅也便是居雲岫給拐跑了,導致他入門以來所有的學問、修為都是依靠門內的典籍傳承。

  秦奕也知理虧,嘻嘻哈哈任由京澤對著自己一通臭罵。

  罵道後面京澤也乏了,知道自己就算把秦奕給罵死也改變不了什麼,該撂挑子還是要撂挑子,與其這樣還不如多拿拿好處。

  正想著傳音讓山下的小娃娃們上來,一道身影就已經從天邊的雲海中躍下。

  「京澤老弟,京澤老弟,考慮的怎麼樣了?」

  未見其人便聞其聲,秦奕腦海中立刻勾勒出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形象。

  說來也怪,這萬道仙宮中入門的好歹都是「仙人」了,哪裡還會被真正意義上的掏空身子?然而事實卻是秦奕想的沒錯。

  要不是親眼看著來者是騰雲駕霧而來,秦奕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凡俗中那些經常光顧青樓的老嫖客了。

  身體精瘦不說,臉上的麻子也是不堪入目,甚至走起路來還有些飄飄然,下盤仿佛會隨時摔倒。

  「這位是?」秦奕收斂正色道。

  無論來者是誰,既然對方能夠出現在萬道仙宮並且喊出京澤的名字,那肯定也非無名之輩。

  「喲~」精瘦麻子男人巧了眼秦奕,臉上露出引人深思的笑容,很快又隱於不見換上了一副親熱的面孔道:「這不秦奕老弟嗎,回來啦?」

  「呵呵,剛剛歸來。」秦奕皮笑肉不笑,對方的態度讓他有些反感,總感覺被他占了什麼重要的便宜…這感覺…這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媳婦被他摸了一把,而自己還不知道。

  知道秦奕並不認識來者,京澤出言解釋道:「這位是吃喝嫖賭鎮的……」

  「唉!」麻子男人抬手打斷京澤的話道:「長話少說,長話少說,京澤你也知道我來的意思吧,我時間也很忙,給個痛快話,到底去不去?」

  對方的話讓秦奕皺起眉頭,但也並沒有插話,而是交給京澤。

  京澤滿臉無奈,收起畫卷攤手道:「我說了很多次,我不比你,哪能隨時撂挑子走人出去。」

  好傢夥,對方這是想挖走自己的畫宗的「頂樑柱」?

  「什麼叫出去,就陪老哥我去吃喝嫖賭鎮上的群芳苑裡玩上一遭也算出遠門?」

  秦奕憋在嘴裡的話又咽了下去,還以為對方是挖人呢,結果搞半天是找嫖友。

  「咿,說來也奇怪,這男人找誰不好,為什麼非要找京澤呢?以自己了解京澤的性子來說,他也並非那種迷戀男女之歡的人啊。」

  沒等秦奕疑惑,京澤便再次嘆氣道:「我說你就不能重新找個人嗎,我雖救了你一命,可你也還了我的恩情,你我已經兩清,為什麼非要我…我…」說到後面京澤臉色漲紅,我個半天也沒說出來。

  「這不是覺得我的恩情沒還夠嘛。」

  男人的話讓秦奕肅然起敬,對他的態度也有所好轉。

  原來是為了報恩,就是這報恩的方式有些過於那啥了,不過也正常,他身為吃喝嫖賭鎮的一員,肯定是想著用最好的方式報答京澤才對。

  群芳苑秦奕也去過,那還是剛入萬道仙宮時被那死仙鶴帶著去觀摩的事了。

  吃喝嫖賭鎮和琴棋書畫山一樣都是屬於萬道仙宮中的一條支流,而其中幾人口中的群芳苑便對應的是吃喝嫖賭鎮中的嫖。

  別以為修仙之人就不喜歡這凡俗的玩意了,在萬道仙宮中也有這一塊,但她們更多的是帶著仙氣,並沒有直接像凡俗青樓一樣充滿了俗不可耐的銅臭味。

  她們稱之為緣,只要有緣,那一枚銅板,一個元寶,甚至一片樹葉也都可以用來當嫖資。

  這思想把當時的秦奕震驚的可不輕,好在現在他經歷了萬千的風景,自身也擁有了暉陽的實力,此刻再次聽到群芳苑……

  還是覺得震驚。

  這不就是白嫖嗎。

  可惡,真讓人羨慕。

  「咳咳。」秦奕收斂心神,想著玩的,他如今紅顏環繞,哪還會羨慕什麼群芳苑。

  「這位兄台。」秦奕對著麻子男人躬手道:「為何非要京澤去一趟群芳苑不可呢?」

  男人先是不做聲色的飄了秦奕一眼,想了想還是說道:「因為最近群芳苑來了一位大家,先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光是那身段還有技藝就足夠讓人流連忘返了。」

  「琴棋書畫?」京澤來了興趣。

  「是啊,琴棋書畫,這不剛好對上了你們琴棋書畫山嗎,這還不是最巧的,你知道最巧的是什麼嗎?」男人說到這掏了掏下體不滿道:「那娘們騷了吧唧的不讓直接肏,明明以往都是可以用凡俗的銅錢和曲譜就能搞的,現在她來了後非要先過什麼三問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三問?」秦奕不知為何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對,三問,就是三個問題,問題的種類就是琴棋書畫,但她給出的題目都雜而廣,我們是吃喝嫖賭又不是你們琴棋書畫,哪知道那麼多。」

  「所以到現在她也還是…」秦奕著急的脫口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急迫,仿佛那女人是他的誰一樣。

  「呵。」男人知道秦奕想說什麼,他不屑道:「秦奕老弟雖然你名聲在外,可也太小瞧我們吃喝嫖賭的高人了吧?那女人的三問當然被答上來了,不僅答上來了,到現在為止答上來的人都有好幾個了。」

  男人的話讓秦奕的心緊到極致,神識更是被一陣重錘猛擊久久不能回神。

  「不對,自己亂想什麼呢,那人再怎麼可能都不會是師姐,師姐她已乾元,此刻正天下雲遊才是,哪會回到萬道仙宮去那群芳苑當什麼頭牌。」秦奕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何最近他總是愛疑神疑鬼的,總會懷疑身邊的女人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麼。

  先是青君、再是程程,還有輕影,就連回到萬道仙宮之前待在李無仙身邊也總感覺她們姑侄倆不對勁。

  「答對的那幾位從那騷娘們房裡出來後都讚不絕口,他們又偏偏不肯透露具體細節,把人弄的心痒痒,我知道以我的腦子是肯定答不上那所謂的三問了,這不就想著京澤兄你嘛。」

  「雖然你說的很誘人。」京澤雙手一攤道:「請容我再次拒絕。」

  「京澤兄你你你。」

  「先別急。」京澤推了一把魂不守舍的秦奕道:「我是去不了,不過我可以推薦一位。」

  回過神的秦奕指了指自己鼻尖道:「啊?」

  京澤翻了個白眼道:「別裝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肯定很想見識見識這位精通奇女子吧,能把吃喝嫖賭中的他們都哄的暈頭轉向,這女人實屬不簡單。」

  見京澤把秦奕推出來,麻子男人立馬不幹了,搖搖手作罷欲飛道:「算了算了,你們推來推去的真沒意思,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回去多想想那娘們的三問,要是能答上,嘖嘖,光是想想魂兒都飛了。」

  「你見過那女人?」秦奕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讓他沒辦法直接騰雲飛走。

  「呃。」男人身體僵硬,抽出自己的胳膊訕笑道:「哪能見過呢,那女人精通一手書畫之道,每次出現都是以水墨掩蓋樣貌,不過光是看那身材都知道是個美人兒~」說罷不等秦奕追問,男人迅速的遁走。

  「他在撒謊。」一個幽靈出現在秦奕身旁,臉上還存留著一抹久久不散的紅暈。

  「棒棒?!」秦奕驚喜道:「你終於醒了?」

  「什麼叫我終於醒了。」流蘇漂到秦奕頭上踩了踩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種很懶的女人嗎?」

  「不是。」秦奕樂呵呵道:「就是你喜歡貪吃嘛,我以為這次你又是吃多了會睡很久。」

  踩在秦奕頭頂的流蘇身軀顫抖,差點沒維持住幽靈模樣,剎那間能看見一個絕美的身影正岔開腿,大著肚子掰開小穴,一股股濃重粘稠的白灼濃精正如雨般湧出她的蜜穴。

  「棒棒你剛剛說他在說謊?」秦奕望著遠去男人的背影,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頂流蘇的變化。

  「嗯,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神魂在顫動,明顯言不由衷。」

  「可他為什麼要騙我呢。」秦奕不解,他有什麼理由騙自己?

  「我知道怎麼,嚶啊~」

  「棒棒?」秦奕挑眉,不知道頭頂的流蘇怎麼突然呻吟出聲。

  「吃,吃撐了。」流蘇忍著快感道:「總之實踐出真知,你自己在這瞎想還不如親自去看看。」

  「也是。」沒想到棒棒會用自己曾經的話來教訓自己,秦奕再準備說些什麼時,頭頂的流蘇又不見了蹤影。

  「唉,又是這樣。」

  ……

  吃喝嫖賭鎮,群芳苑。

  充滿仙氣的閣樓前人來人往,男人女人結伴而行,他們無一例外都是修行之人。

  「漆兄,今日又來光顧群芳苑了?」

  「嘿,你這胖子,不是守著你那包子不肯離開嗎,怎麼也來群芳苑了?」姓漆的男人懟了回去道:「包子吃膩了,想換口味吃吃女人胸前的大面饅頭了?」

  胖男人瞬間漲紅了臉喘著粗氣道:「漆兄嘴上還是這麼不饒人,你我雖都是吃喝嫖賭鎮上的一員,可平日裡都不曾踏足過這群芳苑,今日共聚於此,目的也不用多說了吧。」

  「嗨~」漆姓男人拍著胖子的後背道:「你說的對,我也沒別的想法,就單純的想過來見識見識居仙子到底有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上次闖過三問的浮師兄可是現在都還躺在床上,做夢嘴上都還戀戀不忘居仙子呢。」

  「是也是也。」胖男人贊同道。

  「等等!」

  突然一道黑影插進了兩人的中間,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前就開口道:「你說那仙子姓居?!」

  來人正是秦奕,或者說偽裝過後的秦奕。

  現在的他好歹也是萬道先宗出名的人了,要還頂著自己的面孔來逛群芳苑,天知道會被人怎麼看。

  別人怎麼想怎麼看他到也無所謂,怕就怕師姐回來後會吃醋。

  「是啊,這位…呃。」漆姓男人打量著偽裝過後的秦奕,這般實力的人他為何沒有絲毫映像?從未見過,難道是宗門外聞風而來的客人?

  不對啊,各大師兄特別囑咐過居仙子不想讓外人知道她在這,為此這消息也只在吃喝嫖賭鎮內流傳才是。

  沒等男人盤問,下一秒秦奕就再次消失在了兩人之間。

  「嘿人呢。」

  「這般身法,吃喝嫖賭鎮內多久有那麼一位師兄了。」

  「是師姐嗎?!」

  「是師姐嗎!」

  「她怎麼會來群芳苑當頭牌,她…」

  嗡——

  胡思亂想的秦奕神識擴散,不顧一切的搜尋起來。

  一圈又一圈,不知道掃視了幾圈他才冷靜下來。

  「吃喝嫖賭鎮內並沒有師姐的氣息,果然是自己胡思亂想,嘖。」師姐此時已是乾元大能,如若她想隱藏以自己的實力是發現不了沒錯,但他還有棒棒的幫助,同樣沒有發現一丁點師姐的影子。

  除非是棒棒也在騙他,不然這裡是真沒有師姐的影子。

  師姐是沒發現,但秦奕卻發現了人們口中的居姓女子,也就是那所謂的居仙女。

  精通琴棋書畫,還姓居,這世上真有那麼巧的事嗎。

  知道棒棒不會騙自己,自己的神識也沒探查到師姐的氣息,秦奕也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探查一番的意思。

  「來都來了,看看又不吃虧。」想到這秦奕便快速遁向了群芳苑內。

  因為是在吃喝嫖賭鎮內,就算以秦奕此刻的修為也不敢太過張揚,一來是擔心這群芳苑內真有高手,二來也是考慮了兩派都共屬萬道仙宮,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留個面子較好。

  所以秦奕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息,小心翼翼朝著嫖客們口中居仙女的位置探去。

  這才剛走到門前不遠處,秦奕便聽見了聽耳可聞的淫靡之聲,同時還伴隨著如同擂鼓般的肉撞之音。

  「齁哦哦哦…別…別這麼肏…啊啊啊…這樣肏的太深了…齁啊啊啊…又…又頂到了…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啪——

  啪啪——

  啪!!

  肉與肉相互拍撞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走廊,秦奕不由汗顏,這大白天的就乾的那麼激烈,就算這裡是群芳苑不假,可這也太大膽了吧,生怕路過的人不知道兩人在房間裡行那苟且之事?

  緊接著一聲重重啪的悶哼聲響起,女子又高吟出了一聲勾人的浪叫。

  「咿咿咿咿?!!頂到宮口了……宮口被大肉棒頂開了…齁哦哦哦…別磨…求求你別用龜頭磨宮口…花芯兒吃不住…要瘋了…真的要爽瘋了…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大肉棒……肏死我吧…肏死我…齁哦哦哦哦…太爽了……啊啊啊…花芯深處被龜頭狠狠壓迫磨研…要被肏暈死了…啊啊啊…齁哦哦哦……」

  女子浪叫不斷,那啪啪聲的聲音也頻繁的響起,光是聽著都知道男人肏穴的速度是有多麼快,用的力度又是多麼的大,這根本不把女人當人肏的肏法讓秦奕不由從心底升起一抹羨慕。

  「自己紅顏知己雖多,可還從沒體驗過這種行房的方式,自己疼她們疼的和寶貝似的,哪捨得這麼肏,也就不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哥們是真不把青樓女子當人肏啊。」光是聽著那重重的啪啪聲秦奕的肉棒就已經從褲襠里硬來起來,更別說女人的浪叫也是真的淫靡騷浪,就和被強行配種的母豬一樣,嗷嗷叫個不停。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被大肉棒肏的有多爽似的。

  聽歸聽,秦奕也還是收集到了自己想要的證據。

  他可不是來這群芳園玩的,而是為了調查那所謂的居姓仙女到底是不是師姐。

  現在看來自己真是昏了頭,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師姐?光是聽浪叫都知道絕不可能是她了。

  自己那清冷淡艷的師姐娘子怎麼可能叫的這般騷浪?更別說聲音也對不上。

  「雖說聲音對不上,但仔細聽來辨別還真有那麼幾分和師姐相似之處。」秦奕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呸呸呸,自己亂想什麼呢,怎麼還拿自家娘子和群芳苑裡的女子比。」說完秦奕又輕輕嘆了口氣。

  師姐居雲岫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過冷清高雅了。

  秦奕想到上回與師姐共赴雲雨時,她也只會到最高潮的時刻露出幾分靡靡之態,除此之外依舊保持著那副脫離凡塵的仙氣。

  「不過這才是自己的師姐啊,自己也就是喜歡她的這種性子不是嗎。」秦奕苦笑一聲,要不下次讓師姐學著叫兩聲?

  嘶,自己一定會挨揍的吧。

  秦奕沒做多想,知道了那所謂的居仙子並非師姐的他剛準備離去,腳卻不由自主的來到了不停傳出啪啪啪交配聲和女子浪叫的房門前。

  「就看一眼,就一眼。」秦奕在內心為自己找著理由,他真不是沒見過女人,就算被自家眾多娘子一口一個桃花精的叫,秦奕也自認為不花心不好色,他只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喊出這般騷浪的詞句。

  肏她的男人聽著這些話肯定征服感拉滿了吧。

  秦奕站在門外,與房內的兩人只有一門之隔,那激烈的啪啪聲就像是在秦奕耳邊響起,特別是女人那如同母豬般齁齁浪叫的呻吟更是讓他好奇心大起。

  「真的有被肏的那麼爽嗎?」

  怕引起房內人的注意,秦奕便簡單的在雙眸上覆蓋了一層靈氣,其中的效能也剛好夠他看透面前的這層門窗。

  眼前的門窗逐漸透明,慢慢露出了其後讓秦奕抓耳撈腮的畫面。

  只見廂房內的木床上,兩具體色不一的肉體以標準的種付勢疊在一塊,也不知道是有意而是無意,女人那豐腴的臀兒不偏不倚正好對著秦奕所站的方向,能讓他清晰的看見她是如何被穴內的那根大肉棒給肏乾的。

  「咿噢噢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要被大肉棒壓迫宮口到泄身了…齁哦哦哦…這個姿勢太深了…會被破宮的…啊啊啊…頂的好深…裡面全部被肏成大肉棒的形狀了…齁…好爽…腦子要壞掉了…哦哦哦…」

  噗嗤!砰啪!!!!

  男人古銅色肌膚的屁股用力向下一砸撞在女人白嫩溫玉的臀肉上發出悶沉的拍打聲,女人的肉臀更是如同被巨石丟入了水面泛起陣陣肉浪。

  秦毅眼皮一跳,光是看著這一下都知道屋內的男人到底乾的有多狠了,這完全是把身下的女人當成肉慾發泄物品。

  「齁哦哦哦?!!!頂到了…頂進去了…宮口被頂開了……哦哦…齁齁齁哦哦哦…泄了…泄了…啊啊啊…」女人的浪叫聲帶上了顫音,小腿死死朝著房頂繃直,腳上的高跟鞋也是鞋底朝天。

  本來秦奕還能趁著兩人交配抽插的時候通過男人的胯下看見那女人到底是何種模樣,能讓屋內的男人獸性大發,這般猛烈的肏弄,結果這一下後男人的屁股便重重的壓在女人的臀肉上一動不動,其中的縫隙也徹底消失。

  無奈之下秦奕也只好觀察起兩人云雨的場景。

  此刻兩人以種付位交疊躺在床上,男人渾身赤裸,女人的華服被撕開堆放在她的肉臀兩側,修長的美腿穿著一雙淡肉色的砂制包臀絲襪,只有在襠部位置被撕開了一個破洞以供肉棒抽插,大腿則是被男人用力壓住,小腿朝著天花板抬起,穿在腳上的古色高跟鞋時不時顫抖抽搐一下來證明女人高潮的有多爽。

  兩人的上半身抱在一塊看不著,唯有下半身能看清,特別是那擠壓在一塊膚色行成強烈反差的屁股更是抓住了秦奕的眼球。

  古銅色肌膚的男人左腳跪踩在床板,右腳則是踩在床邊下的腳凳上踮起腳向上使著勁,可見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壓在女人的臀兒上。

  女人白嫩魔盤似的臀肉都被壓成了擠壓過度的肉餅,除了兩人性器交合處那掛在外面的睪丸外秦奕再也見不到任何一點肉根。

  或許是高潮結束了,女人夾在男人腰間兩側的小腿也聳拉著要倒下來,本來高高翹起的蜜桃臀也有了落下的跡象。

  但不把她當人看的男人可不管那麼多,管你是不是才高潮完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察覺到女人蜜桃臀有落下的跡象,他直接再次踮起腳尖把身體向前壓去,用膝蓋頂住女人那修長的美腿腿彎向下壓去,讓女人的臀兒因此翹的更高。

  「呃啊啊啊…讓……讓我緩緩…太刺激了…要壞掉了…吃不住…我…真的吃不住…」

  噗噗噗…

  男人緩慢抬起他的屁股,深深插在女人嫩穴中的肉棒也跟著向上拔了出來。

  秦奕還在好奇女人不是高潮了嗎,怎麼沒見著水呢,現在他算是知道了,原來是被男人的肉棒給全部堵在了穴內。

  隨著男人肉棒的拔出,女人高潮時泄出的淫水也跟著肉棒的拔出而流了出來,噗噗噗泄個不停,瞬間打濕了女人包裹住臀兒的砂制絲襪,順著熟媚的臀肉滑落打濕了床單。

  「哦哦哦…慢些…慢些拔…穴兒里的嫩肉全都纏在你肉棒上了…你這麼拔出去…把穴肉都給帶出去了…啊啊啊…拉扯的好疼…慢些…啊啊啊…好刺激…為什麼會這麼刺激…太敏感了…高潮完身體好敏感…等會兒再拔好不好…求求你…齁哦哦哦哦?!!別…別拔了…」

  秦奕知道女人所言非虛,他雙眸盯住兩人的交合處,男人的肉棒拔出了一小截,睪丸脫離了女人的臀肉露出了其下的吸吮著肉根的肉洞口。

  「嘶,怪不得拔出來會拉扯穴肉,原來這般大。」秦奕心中明了,怪不得房間內的女人被肏的那麼爽,這肉棒能不把她肏服嗎,自己男的看著都羨慕的大小,不僅粗,睪丸還那麼大,其中蘊含的精液量有多少更是不敢想。

  女人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根撐成了四指寬的圓柱口,完全變成了男人的專屬肉根形狀箍在了他的肉棒上,秦奕甚至可以看見女人肉穴吸吮時把男人肉棒都箍微微凹下去的痕跡,一吸一吮間還分泌了大量的白沫去潤滑交合處,可惜也只不過是車水杯薪罷了。

  「也就是修行之人了,換作凡塵世俗女子還不得直接撕裂開來?」秦奕感慨萬分,趁著男人抬起臀部拔出肉棒從而露出來的空隙看去剛好能瞧見女人的半張臉。

  朱唇如血,面頰如玉,未見全貌秦奕也猜得出女人肯定有一張絕美的容顏。

  「就是這唇為何感覺在哪見過?」

  就在秦奕思考在哪見過時,房內的男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哦?居姑娘你到底是要還不要,剛剛還一臉高冷的叫我滾,此刻怎麼還反過來求我慢些拔出去?」

  「對不起…我錯了…齁哦哦哦…早知道你肉棒那麼大…肏起來那麼舒服…我就該直接跪下翹起臀兒求你肏我了…對不起…對不起…給我吧…繼續肏我吧…慢些拔出去…還想被大肉棒肏…齁哦哦哦~」

  居雲岫額間的花瓣印記發出淡淡的粉色霞光,陣陣霞光把快感推散在她的全身各處,讓她的腦子更加混亂,眼眸中也籠上了一層白色的薄霧。

  男人嘴角勾起笑容,居雲岫的臣服發言並沒有讓他滿意,他接著道:「想讓我接著肏你也不是不行,那你說說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你家夫君厲害?要知道你家那位現在可是聲名遠揚咯。」

  秦奕聞言傻了,沒想到這女人還是有夫君的了,她有了家室還來群芳苑賣?!

  男人的話讓居雲岫眼中短暫的出現了一抹清明,不過很快便在額間花瓣印記的影響下徹底消散。

  見居雲岫遲遲沒說話,男人接著道:「別裝不知道,現在大夥誰不知道你不久前特意跑去找到他與他同房,為的就是看看誰能把你肏的更爽。怎麼,現在倒是不願意承認了?」

  「賤人。」秦奕默默在心底罵了聲,這娘們不久前才和自家夫君行房,轉眼就跑出來給野男人肏穴了,這是有多騷浪啊,怪不得男人不把她當人肏,活該。

  男人的話成為了壓斷居雲岫心底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浪叫到嘶啞的語氣也帶上了一抹哭腔:「嗚嗚…求求你繼續肏我吧…你肉棒厲害…你的厲害…上回和他行房我徹底明白了他根本沒辦法把我肏到這般浪叫…你肉棒可以用龜頭壓迫我的宮口,肉根還把我小穴撐的那麼大…嗚嗚…快些肏下來吧…」

  要說上次與秦奕行房是清淡如水,那麼這次和這男人苟合便是熱烈如火,他根本不會像秦奕那般愛惜心疼自己,每次抽插都是往死里肏,肉棒像攻城錘似的撞擊著她的花芯,擴大她的穴道。

  換作以前的她根本沒法想像原來男女之愛可以如此刺激。

  「繼續肏你也可以,但是你夫君不爭氣,沒辦法肏寬你的穴肉,讓老子來替他開墾是不是也該給我報酬?」說到這男人把拔出的肉根下壓,一寸寸重新插進了居雲岫的嫩穴中,把她被肉棒拉扯出的嫩肉也給塞了回去。

  「噢噢噢……進來了…肉棒又進來了…咿咿齁啊啊~~~」居雲岫渾身筋攣,雙腿想要夾住男人的腰往下壓也被男人的雙腿壓住不得動彈,只能被迫接受著男人肉棒帶給她的無上快感:「給你…都給你…你要什麼都可以…只要你繼續肏我…用力肏我…齁…肏死我…無所謂…都無所謂了…咿齁噢噢噢…又要頂到了…就差最後一截…全部肏進來…用龜頭頂住我的宮口花芯兒肏弄吧…頂到我夫君不可能肏到的地方…把我的嫩穴徹底變成你的形狀…」

  「呵呵…既然居姑娘這麼說了,那還請你解開我肉根上的靈氣套,好讓我把陽精全都射在居姑娘的花房裡如何?」

  男人的話讓秦奕反應過來,剛剛視線被兩人野獸般交合的肏穴給吸引了,還真沒發現男人的肉根上包裹著一層淡淡的靈氣,看來是那女人最後的一點良知,為的是防止男人的陽精射在自己穴內吧。

  可是這樣還有什麼用?肏都被肏了,還被這麼不當人的肏法,就算有保護措施,那也還不是紅杏出牆嗎?

  秦奕為房內女人的夫君感到默哀,同時慶幸這同樣姓居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師姐。

  「師姐對這些方面可不感興趣,更別說和陌生男人如何如何。」想起師姐的性子,秦奕大為放心。

  「不…不行…唯獨這個不可以…哼齁…喔…好癢…花芯兒好癢…啊啊啊…別…別突然加快…哦哦哦哦…抽插的那麼快的話…不行…會死掉的…絕對會死掉的…啊啊啊…要壞掉了,真的要壞掉了…要被夫君以外的肉棒給肏死了…啊啊啊…不行…要上癮了…真的上癮了……沒有這個再也活不下去了…齁哦哦哦…」

  就算被男人肏的浪叫連連,女人也還是拒絕了想要替她夫君為她下種的野男人。

  不過被居雲岫直接拒絕,男人也依舊不死心,上半身壓在她的嬌軀上,抱住她的頭在她耳邊誘惑道:「居姑娘真的不考慮考慮嗎?要知道我的陽精可是出了名的燙稠多,我保證居姑娘會被龜頭頂住宮口的爆射而爽到暈厥。」

  男人的話讓居雲岫的神情一顫,身體緊繃穴兒用力吸吮,瞬間把男人的肉棒給徹底吞了進去,花芯兒宮口更是主動降了下去叼住了男人的龜頭,宮口如同嬰兒小嘴猛啜不止,生怕男人不出精。

  「嘶…看吧,居姑娘的身體也很想我的濃精吧?那就趕快解開靈氣套,讓我…」

  「夠了!」

  「!!!」

  秦奕正看的起勁,他都看見男人的睪丸正在縮漲了,那是出精的前兆,他還等著房間內紅杏出牆的居姓女子開口同意呢,沒想到卻被房間內的第三人打斷了。

  不知道為何,秦奕的直覺告訴他女人肯定會受不住誘惑主動解開男人肉棒上的靈氣套讓他下種的。

  如果非要問其緣由,那也只能說房間內的女人天性如此吧。

  她的具體實力秦奕看不透,但自己都看不透的人怎麼說也最起碼是乾元以上。

  乾元以上啊,放在外面哪個不是一方大能?哪有像房間內的女子一樣被剛入修行的琴心境男人爆肏的…

  這種情節放在以前是秦奕想都不敢想的事,今天卻實打實的見到。

  乾元被琴心爆肏,天方夜譚。

  要知道兩人的實力可是相差了幾個大境界,要是生死決鬥,就算乾元不出手讓男人打他也沒辦法破防,更別說像這樣被按在身下爆肏。

  「正常來說琴心的他也肏不進去女人的穴兒才對,除非…」秦奕內心一緊。

  除非女人自己願意,並且十分下賤的控制自己的肉體,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了母豬讓男人肆意妄為,並且還要時刻留心男人避免傷到他。

  這種做法根本就是放棄了自己的尊嚴,你肏不了我?那我就主動壓制修為讓你肏!

  「世上真有這般騷浪的女人?還是個乾元大能…」

  秦奕想到了自己同樣才乾元不久的師姐,也是自己的娘子居雲岫。

  同樣的乾元修為,同樣的姓居。

  就連這屁股,這腿也神似…

  「自己又瞎想了,她根本不是師姐啊,娘子她也根本不可能背叛於我。」秦奕後退一步,雖然他只通過屋內兩人的肏穴抽插間見到女人的紅唇,但師姐她的性子可不會這般騷浪,更不會呻吟出這般下賤的詞句。

  屋內第三人的出現讓秦奕升起了退堂鼓,沒想到還有高手,看來實力也在自己之上。

  「既然我們的居仙子不願意,那你就老老實實射在靈氣套中。」不知從哪走出來的男人身披黑袍,讓人看不清臉。

  「嘖。」聽見黑袍男的話,壓在居雲岫身上的男人不滿的用力下砸,肉棒狠狠肏到了最深處。

  「齁啊啊啊啊~~~花芯兒要被砸開了…好爽…呃呃…腦子一片空白…肉棒肉棒肉棒…噢噢噢噢……」居雲岫放聲浪叫,柳腰貼著床板用力把蜜桃臀抬的更高,好讓男人的龜頭更加容易肏撞在自己的子宮口上。

  黑袍男人上前一步,低頭看向居雲岫額間妖艷的粉色花瓣,嘴角勾起笑容對著男人道:「把她抱起來,居姑娘叫的太過騷浪,這後庭也不能讓她閒著才是。」

  秦奕聞言腳步都亂了一拍,好傢夥,屋內不僅還有人,並且他還打算來三人行。

  抱起來一個肏穴一個肏後庭,這是根本不管女人死活啊,最重要的是女人並沒有拒絕的意思。

  「呵呵,你不是才發泄過嗎,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起了性質,那老夫也一起加入進來吧。」

  房間內又傳來了第四個聲音。

  「還有人?!」秦奕徹底繃不住了。

  「門外有人!」

  秦奕的氣息不過泄露了一絲便被房間內的人即刻抓住。

  「不好。」來不及多想,要是傳出去自己在群芳苑偷窺別人肏穴那丟人就丟大發了。

  為了避免被當場抓住,秦奕立馬收斂了自己的所有力氣,轉身溜進了走廊盡頭的房間。

  原本虛掩的門被他關上,靠在門邊喘著粗氣:「真特麼刺激,那居姑娘的屋內到底還有多少人?還以為是一對一,結果…」

  秦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打起精神,胯下的肉棒也軟了幾分。

  「棒棒?你在嗎。」

  「棒棒?」

  接連呼喊幾聲也沒有得到流蘇回應,秦奕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棒棒沒看見就好,畫面太過淫蕩,我怕辱了棒棒的眼睛。」也不管流蘇能不能聽見,秦奕自顧自的在心底默念,同時打量起眼前屋內的景象。

  這裡看上去像是書房,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書桌,書桌上則擺放著一副寬大的白卷。

  白卷上還殘留墨水痕跡,看上去作畫的人才離去不久。

  秦奕上前打量著白卷上的畫作。

  「行雲流水,落筆如神,畫中的景象好似真要跑出來似的,並且還有幾分道韻。」秦奕深吸了一口氣,那居姑娘還真是書畫大家,這幅畫沒有畫完都是這樣了,要是讓她專心畫完說不定不比師姐差。

  畫卷只畫了一半,在最後的落筆處還能看見墨水被灑飛的痕跡,可見畫作之人是被誰給匆匆拉走。

  「可惜了,卿本佳人。」秦奕再次感慨。

  「這幅畫雖沒畫完,但也不是沒有機會比一比到底是誰的畫功更好。」秦奕的目光來到書桌後的牆壁上,上面整整齊齊掛著幾副壁畫,看工筆也全是出自那所謂的居仙子才對。

  走到第一幅壁畫面前,秦奕還來不及細細打量便感覺世界天旋地轉。

  「不好!」反應過來的他深知中計了,這畫不簡單。

  然而還未等他掙脫畫中世界,眼前的畫面就穩定了下來,只是從原本的房間變成了另外的模樣。

  「還未畫好?」

  秦奕聞言轉過身,榻案上正躺著一位青衣女子。

  「師姐!」秦奕脫口而出。

  女子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對著她不遠處作畫的男人道:「你不會在戲弄於我吧?」

  「哪敢呢居姑娘。」

  畫中男子開口讓秦奕回過神,反應過來眼前榻案上的青衣女子並非自己的師姐居雲岫,而是那放蕩的女人居仙子,自己也處在她所畫的畫中世界才對。

  仔細打量起所謂的居仙子,她正側躺在榻案上,曼妙的身姿在青衣長裙的襯托也顯得凹凸有致,沒有故意去擺漏的痕跡,顯得大方得體。

  這再正常不過的穿著和姿勢卻讓秦奕感到了強烈的撕裂感,誰讓他親眼見到了被男人肏時的居仙子呢,那騷浪入骨的反應,敢想是現在這位仙子本人嗎?

  現在的她才配得上眾人給與她的仙子稱呼罷。

  「就是這臉,為何…迷迷糊糊。」秦奕凝神看去,任憑他從什麼方向,如何觀看,就算快要貼到女人臉上了也還是看不清她的模樣,頂多看得見一個大概。

  「看來是作畫之人故意為之。」秦奕轉念一想,難道是居姑娘她不想讓旁人看見她曾經的模樣?

  「是了,定是如此,現在的居仙子根本不是日後的樣子,那騷媚入骨的樣子和現在的氣質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秦奕下意識便把她與師姐比較起來,這一比又嚇了一跳,此刻的她竟然與師姐意外的神似。

  也不怪自己第一眼便脫口而出師姐了。

  「唉,或許居姑娘變成如今模樣的答案便在這幾卷畫中吧。」秦奕打起精神,觀察起眼前的畫面。

  他的軀體如果沒猜錯肯定還處於群芳苑中,反正是在萬道仙宮宗門內,他也不怕有人對他如何,就算被人發現他也可以說是在賞畫。

  「居姑娘,你這樣實在讓在下無從下筆。」

  「咦?他不是那吃喝嫖賭鎮的誰…那個誰來著。」比起模糊的居仙子,秦奕一眼就看清了男子的面容,並且不巧還認識他。

  第一次見到他還是在很久以前自己與西湘子的比試會上。

  那時的他借巧贏下了比試,卻在西湘子的要求下不得已拿出自己的儲物戒讓主持長老探查。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對他影響深刻,那還要追述到後面主持長老從自己戒指中拿出畫有師姐畫像的畫卷上說起。

  他當時也並不知道畫卷上畫有什麼,在畫卷打開後全場的人也驚訝不已,誰都沒料到畫卷上會是師姐,唯獨一個人表現出了怪異的神情。

  那便是他,他沒有表現出驚訝,也沒有露出無所謂的態度,相反他表現的是早知如此的神情,更有一種不加掩飾的戲謔。

  男人怪異的表現當然引起了秦奕的注意,耐於當時的情況,秦奕也只有把這疑問藏在心底打算後面在探究,沒想到後面又發生了一連串讓他手忙腳亂的事件。

  一來二去他便徹底忘了這茬,現在見到男人的瞬間才想起了還有那麼一回事。

  「難道那副畫卷是他親手畫的?」秦奕臉色冷下來,看了看榻案上側躺著的居姓女子,又看了看作畫中的男人。

  不對,姿勢對不上。

  秦奕的動作沒有打亂畫卷中兩人的行為,不耐煩的居雲岫活動著身子道:「無從下筆?我看是學藝不精罷。」

  見居雲岫打算從榻案上起身,男人趕忙道:「居姑娘可是食言了?你可是答應過在下,由我告訴你《神鵰》的作者究竟是何人,你便允許在下以你為景做一幅畫。」

  「《神鵰》?!」秦奕沒想到兩人的關係以這種方式和自己扯上了。

  他就是《神鵰》的作者,這居姑娘要打探他?

  秦奕想破腦子也沒想起在自己記憶中除了師姐姓居外哪還有第二位居姓女子。

  男人的話讓居雲岫微微嘆氣,坐起一半的身子再次側躺了下去道:「我絕非有毀約之意,話雖如此可你也用了數個時辰,如今畫卷之上仍是一筆未動,你是想讓我陪你耗上數日嗎?」

  「非也。」男人拋開畫卷搖搖頭,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道:「在下說了,我之所以遲遲沒有下筆全是居姑娘的姿勢太過古板,導致在下沒有絲毫靈感。」

  居雲岫柳眉皺起,櫻唇微張道:「無論是地點亦或是姿勢全是在你的要求下,你…」

  男人臉上淫蕩的笑容再也藏不住,咽了口唾沫盯著居雲岫那側躺從裙擺縫隙中露出來的絲襪長腿道:「不如居姑娘你拉起裙擺,用比較嫵媚的姿勢…」

  「大膽!」

  秦奕正看戲呢,被居雲岫突如其來的呵斥給驚到,不過很快就緩下了心神。

  「也對,這時候的居姑娘還沒日後那般淫賤,怎麼可能同意這蠢貨的要求。」秦奕看向那同樣嚇了一跳的男子又道:「說來也好笑,我遇見屬於吃喝嫖賭鎮內的人雖都有一些…呃,陋習,但各自的本領也絕對不弱,心思也不會赤裸裸示人,哪裡出了個這種蠢貨?」

  你上來就讓姑娘拉起裙子給你看腿,哪有這樣的,你不是淫賊誰是,也就居姑娘還念在你幫了她,不然光是這句話就足夠對你大打出手了吧。

  猥瑣男子見居雲岫甩袖離去,臉上慌亂的表情甚至來不及收斂,上前攔住她的去路道:「欸,居姑娘你難道想毀約,你等等,我不看還不行嗎,換個要求,要不你吐出舌頭…」

  「哼!」

  猥瑣男的話徹底激怒了居雲岫,她冷哼一聲朝他打去。

  「有好戲看了。」秦奕下意識拉遠距離,就算是在畫卷中舊景重現他也能感知到居姑娘打出來的那股靈氣是多麼的霸道。

  這猥瑣男接不住,不死也重傷。

  「等等!」猥瑣男徹底慌了,嚇得向後摔倒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大喊:「████」

  「嗯?」不知道是離遠了的關係還是畫卷的原因,男子最後的一句話秦奕並沒有聽清。

  就在秦奕認為男子有苦頭吃了的下一秒,本該打在猥瑣男身上的靈氣散去,原本滿臉怒火的居姑娘也一臉冷清的站在原地。

  「呼…嚇死老子了,臭婊子,臭婊子。」猥瑣男站起身對著居雲岫破口大罵:「還好那傢伙給我的秘法是真的,不然老子今天非死在你這個婊子手中不可,臭娘們。」

  猥瑣男抬起手就打算對著居雲岫的奶子上來一拳,可又想到給自己秘法那人的警告,現在的她還處於初期,額頭上若隱若現的花瓣就是最好的證明,自己這一拳下去說不定會喚醒她,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秦奕聽不見那猥瑣男站在居姑娘跟前嘀咕啥,剛打算走近點聽聽,那男子卻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他。

  猥瑣男露出戲謔的笑容,看的秦奕汗毛倒立,仿佛有非常重要的東西即將要被搶走了。

  「你…」秦奕話語未落,頭脹感充斥了他的腦海,眼前的畫面緊接著一黑。

  等再次睜開眼時,他依舊還在畫中,居姑娘也再次躺回了那榻案上,男子則是回到了自己最初作畫的地方。

  「畫卷重新開始了?」秦奕摸不著頭腦。

  眼前的場景和剛進來時一模一樣,但又有一些細微的差別,比如榻案上側躺著的居姑娘不再負第一回的清新脫俗,這時的她眉間多了一抹從未有過的媚態。

  「居姑娘考慮的如何?」男人的話響起,讓秦奕確定了這不是重新開始了。

  「這與最開始說好的不一樣。」居雲岫緩緩開口,側躺疊放在榻案上的雙腿私磨,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有什麼不一樣,沒錯,這要求在下一開始沒有表明,可居姑娘也看見了,在下太過愚笨,這麼長時間都下不了一筆,在下讓居姑娘擺出那等姿勢也不過是為了讓在下快點畫完畫卷,解了你我之間的約定不是?」

  「約…約定。」居雲岫的眸子有些渙散,櫻唇呢喃著約定一詞。

  「沒錯,都是為了約定,所以居姑娘不如按在下剛剛說的那樣做,說不定在下思如泉湧,一炷香的時間就能畫完。」

  「一炷香嗎,如果只有一炷香的話…」居雲岫的眸子恢復如初,額頭上的花瓣隱去:「你確定一炷香可以作完畫?」

  「在下定會全力以赴。」

  居雲岫一抿薄唇道:「一炷香,一炷香過後無論你畫完與否,我答應你的事就此作廢。」

  男子露出失望的表情,嘆氣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居姑娘所言吧。」

  「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居姑娘突然同意了這矮廋男人的話?」

  秦奕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榻案上的居雲岫便動了。

  纖纖玉手拉起自己的裙擺,穿著絲襪的長腿便顯露在兩人目光中。

  「嘶,這腿…」秦奕深吸了口氣。

  這腿和師姐不相上下啊。

  他之前看見過居姑娘的雙腿,但那是她被男人用種付位壓在身下爆肏的時候,哪裡比得上此刻這般直觀,秦奕甚至連她腿上的絲襪紋理都看的一清二楚。

  眨眼間居雲岫的長裙已經在她主動的挽起下來到了她的大腿間,砂制絲襪包裹著她修長的美腿,讓人看著都忍不住上前親自用手撫摸摩擦一番,手感絕對很棒。

  她穿著高跟的玉足不安扭動著,挽起長裙的手還在繼續向上,秦奕這個角度都已經能看見對方的大腿根了。

  「怎麼還不停下。」秦奕在心中為這姑娘感到不值,就算她並不是師姐,卻還是因為淫賊的一句話而主動露出雙腿,也不知道該說她守信好,還是說她太過愚笨。

  居雲岫面泛紅霞,眼神下意識移開不敢去與視奸她的猥瑣男對視。

  「我為何會感到羞澀?」

  一直以來居雲岫對凡塵俗世都看的相對較淡,對自己人人稱讚的軀體更是不以為意,若不提升修為,到最後還不是容顏易老,紅粉骷髏。

  可現在在男人面前主動挽起長裙供他觀摩雙腿,自己內心怎的泛起了從未有過的羞澀感。

  看來還是修為不夠,心境達不到。

  「再說自己也是為了守諾讓其快速做完畫,和男女關係更扯不上邊,這羞澀之感從何而來?」居雲岫搖頭輕笑,撐著香腮的手伸往大腿根部壓住最後的裙擺布料道:「這樣便行了罷,快些作畫,一炷香。」說罷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假寐在了榻案上。

  「咕隆…」

  居雲岫的誘人姿態讓男子咽了口唾沫,胯下的肉棒也起了反應,特別是她假裝睡去雙手卻死死捏住裙擺的樣子更是勾人。

  長裙的位置來到了居雲岫大腿根部,再進一步便是那女子的絕妙領域,三角地帶。

  饒是如此猥瑣男也隔著那單薄的裙料看見了朦朦朧朧間的肥美。

  陰皋肥厚,戶型飽滿,不敢想肏起來會有多麼的吸人。

  閉上眼假寐的居雲岫能感覺到男人火辣的視線在自己嬌軀上徘徊,隨著男人視線的移動,那視線就像是化為了實質性的雙手,一步步摸遍了自己的軀體。

  「嗯哼~」突如其來的熱流刺激到了居雲岫,讓她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嬌吟。

  「嗯?!」她睜開雙眸,盯著已經貼到自己腿前的男子希望得到他的解釋。

  被居雲岫抓住的猥瑣男沒有著急,他呵呵笑道:「居姑娘只限制了我的時間,並沒有限制在下的位置吧?我近距離觀察也是為了更好的作畫,不信你瞧。」

  看著男人遞給自己看的畫卷,上面還真畫出了一雙腿的輪廓。

  見居姑娘重新閉上眼,秦奕傻眼了。

  「不是,居姑娘你還真信了他的鬼話?男人都這樣,先是說只看看,然後摸摸,最後蹭蹭不進去,你怎麼就那麼傻呢。」秦奕嘆了口氣,畫中的畫面都是過去已經發生的事,他無法改變其中的事件,也沒改變的想法。

  對方雖然與自家師姐同一個姓,可很明顯沒有師姐機智,還真信了這淫賊的鬼話,你看,他現在恨不得把臉直接貼在雙腿上磨蹭。

  「嗯…啊…」居雲岫吐出幾聲低吟,閉上眼後身體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她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呼吸正一股股拍打在她的雙腿上,並隨著男人的遊走而拍遍了雙腿的每個位置。

  腳背、腳腕、小腿、膝蓋…緊接著大腿…然後…

  「等會兒,他把臉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居雲岫立馬再次睜開雙眸,而那男子已經把頭收了回去,滿臉陶醉的模樣像是聞到了什麼稀世珍釀。

  「你…」

  「居姑娘你醒的正好,在下作畫遇到了一處難題,能否請你在通融通融,讓我用雙手丈量你的尺寸。」男子舉起畫卷讓居雲岫查看。

  這還沒到半柱香,他原本空白的畫卷上多了一位側臥躺著的美人兒,身體的大概輪廓都已經畫了出來,此刻只剩下她雙腿還有胸脯的細節需要填充。

  「雙手丈量?」

  「沒錯。」男子舉起手道:「就是用在下的手親自去撫摸居姑娘你的這些部位。」

  「看吧,我就說接下來是摸摸了吧。」秦奕蹲在兩人身邊,說實在的這雙腿他也想摸,但…

  誰讓自己是正人君子呢,再說了,家裡紅顏那麼多,光腿都足夠讓他摸花眼了,也沒必要摸其她女人的腿,就算她的腿真的很美,和師姐差不多…

  沒等居雲岫同意,男子的手已經撫摸上了她的小腿,並隨著她優美的腿部曲線一路向上摸到了腿彎位置。

  嘶嘶嘶——

  手與砂制絲襪的摩擦聲響起,為安靜的畫卷中平添了一份曖昧的氣息。

  「嗯啊~我,我還沒同意,你怎麼敢…嗯…別…別摸了…好奇怪的感覺。」從未被男子這般撫摸過雙腿的居雲岫叫出了幾聲誘惑的呻吟,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櫻唇不讓嬌喘繼續發出,同時想把絲襪長腿從男子手上移開。

  「別動居姑娘,在下正比對比例,很快就好了。」男子一臉正色的捏住居雲岫的大腿,讓手掌與她豐腴的大腿充分接觸後上下摩擦,發出誘人的嘶嘶磨蹭之音。

  「呃哼~不…不行,你…」雙腿被男子抓住沒辦法輕易掙脫,特別是他的雙手已經從小腿位置撫摸到了大腿,現在正輕捏著自己的大腿嫩肉來回磨蹭呢。

  奇怪的感覺涌遍居雲岫全身,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

  嘶嘶嘶——

  挲挲挲——

  手與絲襪摩擦的聲音越來越響,代表著男人撫摸居雲岫雙腿的速度越來越來,力氣也逐漸變大,從一開始只敢輕輕的撫摸變成對她雙腿的邊抓邊捏,特別是大腿腿肉部位,居雲岫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在用力抓捏下陷入到腿肉中的奇怪觸感。

  「我說了不行…」居雲岫忍耐到了極限,身體變得好奇怪,再這麼被他摸下去說不定會發生一些悔之晚矣的事來。

  體內的靈氣運起,打算推開男子此事就此作罷。

  「居姑娘可算反應過來了,這淫賊的目的從始至終就不單純。」在旁近距離觀看的秦奕贊道:「好在也只是被摸了雙腿,放在我以前的世界根本不足為奇,也算是給居姑娘你上了一課。」

  察覺到居雲岫的意圖,撫摸著她絲襪美腿的猥瑣男立馬補充道:「這都是為了讓我儘快完成畫卷啊居姑娘,還請你忍耐一番。」

  「就算你這麼…說…嗯…哈…」居雲岫連喘帶吟,男人的雙手好似有魔力一樣,在自己雙腿上遊走的同時還能讓她在小腹部位產生波波熱流與快感。

  清茶也老是愛摸自己的雙腿,為何從未有過如此奇怪的感覺。

  居雲岫搞不明白,她也不想搞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的她只知道要是再讓他這般摸下去,那自己絕對會忍不住叫出聲來的。

  「明明只是單純的作畫,為何自己會那麼舒服…嗯哼…啊啊…他又用力抓捏自己的腿肉,自己本該吃疼才是,卻在疼間還有微弱的電流刺激著他抓捏的部位,是用了功法嗎?」居雲岫用充滿水霧的眸子望了男人一眼,並沒有見到他使用功法的痕跡。

  「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般敏感…嗯哼…不…不行了…有…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唔哼哼…小腹…好漲…有東西要泄出來了…自己這是要泄身了嗎…可是為什麼…明明自己和他只不過是再正常的行為…為什麼自己會被摸到泄身…不,不行。」

  「那麼雙腿在下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數據,接下來就是胸部。」猥瑣男滿意的收回自己的雙手,要不是怕暗示的不夠深會讓居雲岫清醒過來,他今天非要舔一舔這雙勾魂的美腿不可。

  不過美腿舔不到,這奶子也不是不可以。

  男子的目光盯向居雲岫的胸脯,在被他摸腿時不安扭動嬌軀的居雲岫此刻胸前外衣敞開露出其中的碩大,薄薄的胸衣正盡力兜住那隨時會彈出來的奶子。

  「這身媚肉不進群芳苑挨肏真是太可惜了。」男子決定日後定要讓居雲岫進群芳苑賣穴。

  吃喝嫖賭鎮裡的群芳苑頭牌是琴棋書畫宗宗主,光是想想都帶勁啊。

  「胸脯?不,絕對不行!」聽見男子想要用手揉捏自己胸脯,居雲岫想也沒想的撐起身打算離開。

  「可是我的畫卷還未完成,居姑娘你答應在下的事也不算完成吧。」男子嘴上繼續忽悠著居雲岫,見她真打算離開榻案,於是果斷上前用手阻攔。

  「我說了不行!」居雲岫一掌拍在男子肩上把他拍出了幾米遠。

  「輕飄飄的,居姑娘還是手下留情了。」秦奕看出男子並沒有受傷,不由吐槽道:「被摸腿又揉又捏的,有幾次還玩弄了幾下你的臀肉,結果就這?唉,師姐當初怎麼沒那麼好騙。」

  秦奕想到自己當初廢了好大的勁才刷高了師姐的好感度,又是寫《神鵰》隱喻,又是瘋狂出力。

  現在到好,看起來和師姐差不多的居姑娘被淫賊一句話就摸了雙腿。

  被拍飛出去的男人咬牙切齒:「看來還是影響的不夠深切,假以時日老子不把你肏到暈厥算你厲害。」

  想是這麼想,男人臉上還是得擺出傷心不已的表情道:「罷了,大夥都說居姑娘是守信之人,沒想到堂堂宗…」

  「宗?」秦奕看向男子。

  「住嘴。」居雲岫站起身來,眼中的霧氣還未完全消散,雙腿也顯得有些酥軟:「哪有作畫需要親自用手丈量的,你這是學藝不精,日後我會親自教導你如何提升畫技,這不算違約。」

  「哦?」男子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居雲岫的意思是要收自己當徒弟?

  秦奕也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心裡又是一喜。

  「看來真不可能是師姐了,自己還從未聽過她有收什麼徒弟的事,當然京澤不算。」

  眼前的男子並非京澤,那看不清真容的居姑娘也並非自己的娘子居雲岫。

  兩人只是恰好同姓罷了。

  想到這裡的秦奕眼前一黑,畫卷中的畫面快速破碎,他又回到了群芳苑的房間中。

  「看來這真是居姑娘的墮落史了。」秦奕大致看向排在後面的畫卷,每一副畫卷上的內容都不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只有那捲中的居姑娘自己。

  只是就連居姑娘自己的表情與反應也隨著畫卷的排列到後面越發放蕩起來。

  強壓住自己看向最後一副畫卷的好奇心,秦奕又來到了第二幅畫卷前。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這次秦奕直接凝神屏息,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又來到了熟悉的場景。

  還是第一幅畫卷中的景象,只是原本周圍黑漆漆的邊界變大了許多,也多了很多秦奕上一幅畫卷中未曾見過的細節。

  就比如…

  「師傅師傅,那男人好討厭啊,非要留宿不可嗎。」

  一位看上去和清茶差不多年齡的姑娘挽住居姑娘的手臂道:「師傅怎麼會收他當徒弟,長的不咋樣就算了,還總喜歡色眯眯的看著我。」

  似清茶卻不是,就像居姑娘和師姐同樣姓居一樣。

  秦奕收回觀察居姑娘徒弟的視線,她的面容並沒有隱藏,就是臉看上去像是被刻意畫上去的。

  「居姑娘怎麼會特意修改自家徒兒的相貌呢,肯定是因為重點不在她身上所以才少用了些筆墨吧。」

  居雲岫看向抱住自己的清茶,她的話說的沒錯,自己新收的徒兒真太過好色了,也不怪他,誰讓他是從吃喝嫖賭鎮裡出來的,還是最那啥的嫖。

  聽他自己說當初為了加入吃喝嫖賭鎮裡可是廢了好大心思,沒想到最後被自己收為了徒弟進入到了琴棋書畫宗里。

  「師傅,那師叔知道你還收了個徒兒嗎。」

  聽清茶提起秦奕,居雲岫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慌亂,很快被她藏了起來:「沒必要告訴他,你師弟他也並非我真正的徒弟,過些日子等他畫技精進後便會離開。」

  「太好了。」清茶拍起小手。

  「你呀,真就那麼不喜歡他嗎。」

  「唔…」清茶垮著小臉道:「反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比起師叔來差遠了。」

  「左一句師叔,右一句師叔,他就那麼讓你著迷?」想到自己名義上收的徒兒,居雲岫有些頭疼,特別是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混亂,自己好像少了很多與他相處時的記憶。

  秦奕站在兩人身旁聽的暈頭轉向,在他耳中,兩人每次提到關鍵人物時就會變成另外一種混亂的雜音,看來是居姑娘在畫這幅畫時特意而為之的關係。

  沒等秦奕深究,眼前師徒兩人親密的畫面就陷入了黑暗,等到再次恢復視線時,場景已經變化到了某處房間中。

  「居姑娘?」秦奕看著站著不動如同木偶人般的居姑娘,她雙眸無神的看向前方,整個人仿佛失去了三魂七魄,宛如提線木偶站在房間中。

  秦奕回過頭,他身後還站著一人,是那第一幅畫卷中的精瘦猥瑣男。

  對方像是沒察覺到居姑娘的怪狀,自顧自的笑道:「師傅這麼晚了還進徒兒的房間裡作甚?」

  居雲岫用面無表情的容顏一字一句沒有波瀾的說道:「深夜,守約,傳技…」

  「居姑娘的狀態有些不對。」秦奕發現了端倪,也是第一次有了打算撞破限制干擾畫卷查看的想法。

  可是沒等他有所動作,他的五感便被瞬間剝奪。

  「很好!」男子讚嘆一聲,自己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娘們最開始打算直接一指點化自己,直入腦海省去不必要的教學。

  自己哪能讓她如意?廢了好大口舌才把暗示加強到讓她親自教學。

  「那師傅還記得徒兒之前跟你說過的教學步驟嗎?」

  「記得。」居雲岫的神情有些波動,臉上閃過掙扎。

  「師傅冷靜,放鬆,別忘了你還和我有約定。」見狀男子趕忙安撫居雲岫。

  「沒錯…約定…冷靜…冷靜…」

  「很好。」男子拍拍手道:「那麼請問師傅,是否記得徒兒跟你說過的教學步驟?」

  「記…記得…首先拿出毛筆…然後研磨…緊接著用墨水作畫…」

  等秦奕再次回過神時,眼前的兩人又變得正常起來,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罷了。

  「自己似乎忘掉了什麼?」秦奕拍拍腦子,大概是被畫卷影響了,他的識海有些混亂。

  沒等他繼續糾結,畫卷中的男子先開口說話了:「師傅,這麼晚了還來徒兒的房間作甚?」

  「……」居雲岫坐在凳子上,渾圓的臀兒把長裙給撐的緊繃,從身後看去能看見她蜜桃似的安產臀。

  面對徒兒的疑惑,居雲岫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道:「我們修行中人哪有日夜之說,每一刻都要修行才是,何況以你的畫技更該加倍努力,你又不肯讓為師我直接傳功點化,唉…」

  秦奕聞言又羨慕不已,你看看人家居姑娘才是真師傅,還願意手把手教,哪像自己師姐哦,當初傳自己功法也不過一指點化。

  吐槽歸吐槽,秦奕心中也還是更加喜愛自己的娘子,至少她對自己始終如一,不會被野男人肏的嗷嗷亂叫。

  「讓師傅費心了。」男子把自己手邊的茶杯推向居雲岫道:「師傅還請喝這杯。」

  「哦。」居雲岫沒有推遲,也不管這杯是否被男人喝過,端起茶杯便抿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中帶著一抹清香。

  「這是,她?」

  「看來師傅猜到了,沒錯,多虧了師姐我才能品嘗到如此好茶。」他承認是用清茶泡出來的這杯茶水。

  一隻被點化的茶葉罷了,乖乖替自己泡茶才是正理,哪心不甘情不願,哪天讓你用陽精泡茶看你還嘴硬。

  居雲岫搖搖頭道:「你少欺負她,她都找我抱怨你幾回了。」

  「我知道了師傅。」男人不耐煩道:「既然師傅也知道徒兒的畫技不好,那今天便快些開始吧。」

  男人的話讓居雲岫臉頰一紅,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起來:「還是…還是如以往一樣嗎。」

  「當然了師傅,不先研磨如何作畫?」

  秦奕覺得他說的沒毛病,你以為你們都和師姐一樣能夠借用靈力作畫呢。

  讓人沒想到的是,男人口中的研磨卻是另一種方式。

  啪!

  男人坐在凳子上脫下褲子,肉棒梆的一聲彈了出來拍打在他的小腹上,硬的不行了。

  「師傅今天徒兒的毛筆不需要你幫忙洗筆了,你看它已經變成可以作畫的硬度,現在只要把墨水研榨出來就好。」

  男人的肉棒青筋遍布,脹大成紫紅色的龜頭對著居雲岫一跳一跳上下點頭著。

  「?!」秦奕傻眼了,這直接露出肉棒是什麼操作,兩人的進展那麼快嗎,居姑娘中間到底隔了多久沒有作畫,讓他少看了很多進程?

  秦奕想不明白,也不會明白。

  居雲岫眼神反覆在徒兒的肉棒上閃過,瞥一眼挪開,又瞥一眼…

  「沒錯…為了傳授你畫技,所以研磨是必須的…」說罷便站起身走上前來到了男人的身前。

  「瞧居姑娘的神情也不像是被強迫的,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讓她此刻能夠心甘情願的陪最初玷污她的淫賊玩這場師徒遊戲?」秦奕到現在也還是認為居姑娘只不過是在和那男人玩一場情趣遊戲罷了。

  之前看畫卷時的猜測也大錯特錯了,什麼居姑娘的墮落史啊,這完全是調教史才對。

  居姑娘也真是的,怎會那麼容易就被男人攻陷呢?

  秦奕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人和人之間的差異為什麼可以那麼大,第一幅畫卷中男人三言兩語就能摸到居姑娘的腿,現在第二幅畫卷中更是已經發展到了用肉棒充當毛筆玩研磨的遊戲。

  「真是好讓人羨慕啊。」秦奕在心中對不起自己追居雲岫時的場景。

  要是有這男人一半簡單,自己現在怕早就和師姐老夫老妻了,哪會過了很久才拿下師姐的一血。

  秦奕想到這裡時,居雲岫已經走到了男人面前,抬起一條絲襪美腿踩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唔,師傅…」男人深呼吸,滾燙的肉棒被居雲岫的玉足踩著,特別是她的表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為之的樣子,都讓男人好爽。

  「你別表現的那麼奇怪…我們只不過是在研磨罷了…」居雲岫嘴上那麼說,身體卻也因為腳上的肉棒產生了反應。

  「徒兒的毛筆為何這般滾燙…腳踩著都讓足弓燙的發麻了…身體也有些燥熱。」居雲岫心中不解,眼神慢慢飄到了男人的肉棒上不再閃躲。

  秦奕親眼看著居雲岫抬起自己的絲襪美腿把玉足放在男人的肉棒上,長裙裙擺因為大腿的抬起而滑落在一旁露出居雲岫的胯下風景,隨著她踩在肉棒上的玉足上下擺動間還能偶爾瞧見那肥美的陰唇。

  「哦,太舒服了,師傅你的腳真是天生的榨墨道具。」

  居雲岫臉頰紅潤,身體上的躁動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你胡說什麼,我們不過是在進行在正常不過的研墨罷了,不要說些奇怪的話。」

  「對對對,師傅你說的都對,唔,沒錯,師傅你的技術也越來越好了,不愧是書畫大家,嗯,對,就是那裡,用腳趾包裹住頭頭輕輕的踩壓,哦!」男人被居雲岫的足交爽的飛起,情不自禁伸出雙手抱住了居雲岫的長腿。

  「嗯哼~」居雲岫身子顫抖,怒瞪了男人一眼道:「研墨便研墨,你抱住為師作甚。」

  秦奕樂了,沒想到這居姑娘還在矜持,明明都主動用腳為淫賊足交了,現在被淫賊抱住美腿還不樂意,跟足交比起來,被摸一下腿反而無傷大雅吧?

  秦奕眼神打量起居雲岫為男子足交的畫面,就算穿著砂制的肉色絲襪也還是能看見她粉撲撲的腳後跟,特別是那白裡透紅的足弓還有蠶寶寶似的腳趾,無一不再說明此女的腳掌是有多麼的嬌嫩。

  此刻她的五根腳趾正精準的張開,然後包裹夾住了男人的龜頭,大腳趾和小腳趾則是無師自通的分別叩住了男人龜頭左右兩邊的冠狀溝,這樣便能利用絲襪把他的整個龜頭都給包裹在其中。

  還因為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長太大,居雲岫的整個腳掌放在上面也還是比肉棒的長度短上一截,無法全部照顧這根肉棒的她只能專心用腳趾包裹住龜頭發動猛攻。

  以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逆時針的方式不停搓夾著龜頭,生怕榨不出自家徒兒的濃精。

  「啊,師傅,別光只踩筆尖啊,下面,下面那兩顆珠子也輕踩一下,用你腳後跟去磨蹭,唔。」肉棒在享受居雲岫的美足足交,他雙手也沒有停下,抓住居雲岫的絲襪長腿又摸又捏的,盡情感受肌膚與絲襪摩擦的觸感。

  居雲岫腳上的動作都因此慢了半拍,只感覺身子被徒兒磨蹭美腿而變得燥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許多:「你,徒兒你的毛筆太長了,為師的腳都踩不全,做不到上下兼顧。」

  話是這麼說,居雲岫也還是放開了男人的龜頭,整個腳掌貼在肉棒上上下磨蹭起來,時不時來到睪丸與肉棒的交界處時還會用腳後跟輕壓摁搓那個位置,每一個動作都在盡全力榨取男人的濃精。

  「你,你別摸為師的腿…為師有些奇怪…嗯…哼啊~」居雲岫發出一聲低吟,嚇得她直接咬住了嘴唇:「自己為何會如此?她不是在單純的給徒兒磨墨嗎,怎麼會爽的呻吟了出來。」

  「師傅,徒兒也不想…可是師傅你都把徒兒快踹下凳子了,不拉著你的腿徒兒就要倒了。」

  秦奕摸了摸自己硬起來的肉棒,說不羨慕男人的艷福那是假的,被師尊以這種方式教育,他以前也幻想過,可惜同樣是「師尊」的居雲岫並沒有給他這種享受,就算後面變成了替師收徒,還成了自己的娘子,她也從未替自己足交過。

  更別提像居姑娘現在這樣對自家徒兒盡心盡力的足交了,為了讓男人的體驗感更好,她可是全神貫注的在為他足交榨精。

  「要不師傅你讓我躺在地上,這樣你就能更加方便的替我研墨了如何?」精瘦男子強忍射精的快感,今夜的他可不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居雲岫。

  「躺…下?」居雲岫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他躺在地上,而自己站在他跨間替他踩弄毛筆的畫面:「這樣的話豈不是要被徒兒看光了?」

  要知道在他的介意下,這幾日傳授畫技時居雲岫都是輕裝簡行,也就是說她此刻除了長裙外裡面根本沒穿褻褲,就一條砂制包臀絲襪作為打底。

  要是他躺在地上仰視自己,那肯定會被他看見自己小穴的模樣。

  「不可以,自己…」光是想到那個畫面居雲岫的小腹便忍不住的緊繃內收,渾身上下特別是踩住徒兒毛筆的腳像是被無數小蟻噬咬般變扭。

  「師傅…求求你了,這也是為了更快的把徒兒的墨汁榨取出來不是嗎,等徒兒畫技大成,徒兒也會告別師傅,從此沒有任何關係。」

  「你…」聽見對方打算在畫技事成後就恩斷義絕,居雲岫的風輕雲淡的內心不知為何產生些許不滿和煩躁:「哼,你想快些離開那便依你,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當然,當然。」精瘦男子大喜過望,他最近幾天可是聽說了這婊子和一個叫秦奕的男人不清不楚,要是再不先下手為強,天知道能不能還喝到頭湯。

  居雲岫被多少男人肏他都無所謂,甚至真的和那叫秦奕的人好上他也喜聞樂見,肏別人娘子也是一件樂事不是嗎,特別還是居雲岫這種仙子級別的人物,他也想看看等居雲岫徹底愛上那所謂的秦奕時,再被自己爆肏會露出什麼樣的表現。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先喝上頭湯!

  秦奕嘛,只能玩自己的二手貨。

  觀察畫卷中的秦奕並不知道精瘦男子的想法,現在的他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娘子為其他男人足交的畫面,傻傻的還以為她是所謂的居姑娘而非自家師姐娘子居雲岫。

  在他的視野里,那精瘦男人直接推開了凳子躺在了地板上,一臉壞笑的抬頭看向了俯視自己的居雲岫。

  「師傅有很好的遵守徒兒的話嘛,真就什麼都沒穿。」

  「唔…還,還不是為了教學。」居雲岫臉色潮紅,火辣辣的視線實質化似的在她的穴兒上遊走,刺激的她流下了一股細流。

  「她沒穿的?」秦奕聽見男人的話肉棒跳了跳,變得更硬了。

  沒想到居姑娘的裙下什麼都沒穿?!這麼說的話,那這個淫賊的視線豈不是完全把她看光了?!

  秦奕心頭莫名一疼,也生出了要不要彎下腰去看看那淫賊的畫面是何種美妙。

  「秦奕啊秦奕,棒棒她們都罵你是桃花精,你還真成淫賊了?就算是在畫卷中,自己也該非禮勿視,更別提居姑娘日後還有一位夫君。」想到那居姑娘的夫君,秦奕心中又為他默哀了幾秒。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會接這個盤,他清楚居姑娘的過去嗎?

  沒等他多想,躺在地面的男子就發出了一聲極其爽快的叫喊,同時讓居姑娘加快用絲襪玉足磨蹭肉根的速度。

  「啊,師傅,快些,徒兒的墨汁要出來了,哦……師傅你怎麼也流汁水了?是因為徒兒毛筆的關係嗎?」

  知道自己蜜穴流下的淫水被徒兒發現,居雲岫偏過頭不去看躺在地面的精瘦男,腳上的動作變得更快,用軟嫩的足弓不停的去從睪丸位置沿著肉棒輸精管一路向上摁壓推揉,引導著濃精從這裡爆射而出。

  還不算完,居雲岫的玉足在來到男子龜頭時還會張開五根蠶寶寶腳趾,讓輕薄的砂制絲襪被腳趾撐開,隨後用絲襪紋理較重的那一塊連帶著五根腳趾包裹住龜頭,緊接著慢慢的下滑,來到龜頭冠處收緊,摩擦。

  這樣無論是她的絲襪還是柔嫩的腳趾都能全方位包裹住男子的龜頭,同時足弓與腳後跟再次發力,一下一下揉摁著肉根上輸精管的位置,溫柔的榨取其中即將爆發而出的陽精。

  秦奕看著都要射了,更別提在親自享受居姑娘這番足交的精瘦男子。

  「哦~嘶。」精瘦男也沒想到居雲岫不過才被自己調教了幾天,足交技術便精進到了如此地步,不愧是琴棋書畫宗的掌門,學起侍奉男人的技術來也是進步神速啊。

  那秦奕日後真把這娘們搞到手,還要謝謝自己把他娘子調教的如此之好呢,哈哈!

  不知道男子在內心排擠自己的秦奕趕忙轉移視線,沒想到光是看著居姑娘為別人足交的畫面都讓他有了射的欲望,要是真射出來還不得被棒棒笑死?

  「師傅,徒兒…嘶…徒兒要被師傅踩射了…」

  居雲岫聞言更不敢看向男子,想要用嚴肅的語氣警告他,可話中的媚意怎麼也驅散不了,說出來的話更顯得誘惑勾魂了:「什麼踩射,為師只不過實在為你做在正常不過的研墨罷了,修要胡說。」

  「呵呵,居姑娘還在自欺欺人呢。」秦奕苦悶一笑,視線卻與轉過來的居姑娘對上了。

  「這雙眸子…真的好像師姐啊。」想到師姐在如此為別人足交,秦奕的肉棒下意識一跳,一小股精液都冒出了馬眼。

  「凝神閉氣!」秦奕收緊腰腹,不讓精液射出來:「瞎想什麼,居姑娘不可能是師姐,更別提為別人足交了!以前的師姐便是冰清玉潔,成為自己娘子後更是如此!」

  「啊,師傅我真的不行了,哦,徒兒的墨汁要射出來了,師傅快用東西來裝,避免灑落在地上。」

  男子快語連篇,根本不給居雲岫反應的時間,給人一種隨時都會堅持不住爆射而出的感覺。

  「為師…為師去哪給你找器罐裝墨水,你…」居雲岫急了,要知道自己這新收的徒兒墨汁可是很難磨的,往往弄半天才會出來,以往都是用墨碟裝住,可現在墨碟擺放在離兩人較遠的位置,感受著腳底那膨脹火熱到極致的毛筆,有過前幾次經驗的居雲岫當然知道這是他噴射前夕的徵兆,根本來不及去取了,就算用靈氣攝取…

  「哦哦,師傅不行了,出來了!!」

  「你!唉。」居雲岫不能丟下他不顧,墨汁這麼難墨,要是這回的浪費了,誰知道第二次還要用多久才能出。

  「師傅?!」

  兩人的互動讓秦奕忍不住好奇的轉過頭,剛好親眼見證了居雲岫主動跪下身匍匐在男子跨間,雙手分別壓住男子的兩腿不讓他動彈,想也沒想的張開櫻唇含入了半個龜頭。

  本就到射精邊緣的男子被居雲岫這麼一口,柔軟的嘴唇吸吮住龜頭的快感讓他立馬繳了械。

  「哦哦!!」兩顆睪丸瘋狂泵動,射出的濃精越比以往的都要多,輸精管甚至都出現了明顯的涌動痕跡。

  「滋滋…啵…」居雲岫皺著柳眉,嘴裡的毛筆怎麼這般腥臭?

  徒兒難道從未保養過它嗎,含著腦袋都發暈了,更別提那還瘋狂爆射的墨汁。

  原來墨汁是這種味道?

  男子見狀還打算假裝掙扎一番,結果卻被居雲岫給狠狠的壓在了身下,雙手死死抵住男人的大腿不讓他亂動,雙眸含春的瞪了眼他,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為師好不容易榨取出來的墨汁,你給亂動灑了有你好看。」

  「哦!!」居雲岫的表現讓男人射的更爽了。

  「唔~」口腔里的空間全部被墨汁灌滿,沒想到今夜的徒兒這麼能射,以前都是一盤墨碟就完事了,今天自己都用小嘴替他裝了,沒想到還裝不下…

  居雲岫不得已只好咽了幾口『墨汁』下肚,想緩解緩解口腔內的鼓脹感。

  「嘔!」腥臭的氣息瞬間強姦了居雲岫的味蕾和腦子,嘔吐感湧上心頭,嘴裡吸吮著的半個龜頭也被吐了出去。

  「不好!嗯~」重新回過神來的居雲岫想要再次含住龜頭,卻被依舊在爆射的肉棒給射了滿臉,股股濃精拍打在她的臉頰上。

  「嘶哦~~」

  現場觀看的秦奕琵琶骨一麻,倒吸口涼氣,居姑娘這一下吸的雖然不是他,可他看著男人的反應都知道這一下到底有多爽了。

  重新把男子的肉棒含入嘴中,這次或許是擔心自己會再次下意識吐出肉棒,居雲岫直接含入了小半根肉棒,直到龜頭頂住了自己的喉嚨才罷休。

  噗噗噗——

  秦奕能聽見那濃精射出拍打在居姑娘嘴腔里的聲音,還有居姑娘咕隆咕隆下咽陽精的樣子。

  「啊,師傅別要再吸了,徒兒的墨汁真的沒有了,別…哦~」精瘦男子假裝不行,實則在享受著居雲岫的吸啜濃精的快感。

  此刻她與貪吃的小饞貓沒什麼兩樣,生怕剩餘在口中的墨汁不夠今天的作畫所用,死死裹住徒兒的肉根吮啜不止,恨不得把輸精管中的每一滴陽精都給啜出來。

  砰——

  門外突然傳來跌倒的聲音讓屋內的兩人停下動作。

  「誰?!」

  啵~

  居雲岫含著滿嘴的陽精抬頭吐出肉棒,嘴裡脹鼓鼓的她只能發出悶哼。

  轟——

  大門被狂暴的氣流撞開,露出跌坐在門外的清茶。

  「師,師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清茶滿臉通紅,身子軟趴趴的,顯然在外面偷看了很久。

  見到門外偷窺之人是清茶,居雲岫眉間的殺氣驟然散去。

  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己與徒兒只不過是在進行最正常不過的傳教,心中會如此害怕這一幕被旁人發現。

  居雲岫攝來桌面上的茶杯,把嘴裡的精液一口口吐了進去,直到茶杯也裝不下時她才咽下剩餘的精液然後把茶杯遞給還傻乎乎的清茶。

  轉頭看向屋內大氣不敢喘一口的精瘦男道:「今晚的教學便到這,為師先教育教育你的師姐。」

  說罷不等房間裡的精瘦男同意,居雲岫便揪著清茶遠去。

  見狀,秦奕還準備跟上去,結果被屋內的屏障給攔了下來。

  「看來這卷畫就到這了?」秦奕摸著下巴揣測著,眼前的畫面果不其然開始破碎,就是在徹底回到現實時耳旁還能聽見遠去的師徒二人談話聲。

  「你不要多想,我不過是在替他研墨罷了。」

  「哦…」清茶不敢與居雲岫爭辯,哪有這樣研墨的,而且墨汁哪會這般粘稠,顏色也是白中帶黃的。

  清茶低頭看著茶杯中的濃精,與茶水混合成了一團,看上去和自己泡出來的茶水也沒什麼兩樣,就是更粘稠了些,有點像…嗯,隔夜茶。

  「要不要倒掉?不行不行,看師傅這麼寶貝的模樣,倒掉肯定會被她罵的吧,那還是先放在桌上吧…」

  ……

  秦奕前腳剛從第二幅畫卷中脫身,後腳便瞧見那第三幅畫卷宛如活過來似的直直飛向了自己。

  啪——

  如同平靜的水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漣漪慢慢擴散到了整個湖面。

  轟!

  一陣天旋地轉後秦奕終於睜開了眼。

  他此刻身處天空中的雲層內,腳下便是熟悉的琴棋峰。

  Q般幽靈啪嘰一聲出現在秦奕的頭上。

  「棒棒?!」

  「別嚷嚷,這裡很不對勁。」

  「我當然知道不對勁,這裡是那居姑娘的畫中世界。」秦奕當然沒忘記自己被第三幅畫卷吞入了其中,就是為何第三幅畫卷中會出現琴棋峰?

  難道那所謂的居姑娘還真的和師姐有什麼聯繫?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當我傻嘛。」流蘇白了眼秦奕道:「你喜歡看別家姑娘和男人男歡女愛的畫面我可沒興趣。」

  「啊,呵…呵呵…」秦奕尷尬的扣扣腦袋,原來棒棒一直都知道的啊。

  「只是我沒想到那居姑娘的畫技竟如此厲害,可以開闢出這般真實的畫中世界。」秦奕打量著周圍的畫面,看上去和現實一模一樣,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是在畫卷中怕都會信以為真了。

  這種畫技,怕是能和自家師姐一較高下了,可惜…

  流蘇錘打了秦奕的腦袋一下道:「這可不是簡單的畫中世界,難道你還沒發現這裡的場景並不屬於第三幅畫卷原本的畫面嗎?」

  兩人怎麼說也是經歷了許多,秦奕立刻明白了流蘇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這裡是屬於我的記憶?」

  「不全是。」流蘇指了指秦奕道:「你的記憶中你沒穿衣服嗎?」

  「呃?」秦奕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渾身赤裸!

  「怎麼回事?!」來不及多想,秦奕從戒中攝出一套便裝準備套上。

  「別。」棒棒還未來得及阻止,秦奕就穿了上去:「快脫下!」

  「怎麼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手!」

  秦奕抬起雙手查看,只見自己原本厚實的雙手正如同丟入水中的畫卷一般快速的溶解。

  「!!!」

  嘶啦——

  靈氣破體而出,身上的著裝也隨之撕裂。

  再次恢復赤裸的狀態,那溶解的雙手也恢復成了最初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棒棒?」秦奕慌了,這一刻的他離死亡從未如此近過。

  「唉,我知道了。」流蘇滿臉凝重的來到秦奕面前道:「大概是你的意識影響到了第三幅畫卷,所以這才導致你現在所處的環境出現了大問題。」

  流蘇指向兩人腳底的琴棋峰道:「原本這所謂的琴棋峰是不會存在的,可是因為你執念的關係才會突兀出現在了這片畫卷中與環境融為了一體,它或許本來的面貌是一棟樓,一間屋子,反正是什麼都不重要了,現在它被琴棋峰代替。」

  「所以棒棒你是說現在畫卷原本的東西和我記憶中的場面重疊了?」

  「沒錯。」棒棒攤攤手漂浮在白雲上無可奈何道:「誰讓你抱著那麼大的執念,沒救了。」

  「我哪有什麼執念!」秦奕大喊著。

  「沒有嗎?!」棒棒啪嘰一聲跳起來再次來到秦奕頭頂又踩又跳:「別不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覺得那居姓姑娘像你師姐,所以總愛懷疑她是不是你師姐,又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歡愛,所以內心更緊張了,現在好了,直接讓畫卷帶著我們來見你師姐了。」

  內心的想法被棒棒毫不留情的戳破,秦奕苦瓜臉道:「我的錯,誰讓居姑娘真的和師姐好像啊。」

  「蠢貨,誰家良家出去亂搞會用真名啊。」

  「……」秦奕無語,棒棒說的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畫卷和我的記憶重疊了,也就是說現在的居姑娘說不定真變成了我的師姐模樣?!」

  「也有可能是你記憶中的師姐變成了居姑娘。」

  流蘇話還沒說完,秦奕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雲海中。

  「嘖,就那麼不想看見你的師姐被其他男人玷污嗎。」流蘇不滿的嘀咕了一聲,在她身後破開了一道虛空破洞把她給拖入其中。

  「等…等一下…我才高潮完…不要…齁嗯~~」

  虛空破洞閉上,流蘇的呻吟也徹底消失在這片雲海中。

  飛往琴棋峰的秦奕用盡了全力趕路,生怕慢上一步會發生某些不可挽回的事。

  「如果自己的記憶和畫卷重疊,那麼居姑娘大概率會以師姐的模樣出現,這樣的話,清茶便對應著居姑娘的徒弟,而…等等,這麼說那淫賊就是對應的自己?!」秦奕停在半空中,這麼想還真有可能,自己沒穿衣服不是淫賊是什麼啊?

  秦奕焦急的內心緩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可太好了!

  想到這裡秦奕也不急了,穩穩噹噹停在屋子前整理著著裝。

  「呃,自己渾身赤裸還不能穿衣服整理個屁啊。」秦奕眼角抽搐的推開大門,迎面而來的便是記憶中熟悉的畫面。

  清茶抱著腳丫子在畫畫,而師姐居雲岫則是躺在軟踏上看書。

  「清…」秦奕本想開口直呼清茶,但想到這是畫中的世界,她只是頂著清茶的模樣,她依舊是居姑娘的徒弟並非清茶,貿然開口會不會導致畫卷崩壞,讓自己陷入之前的境地?

  體驗過一次那種窒息感的秦奕可不想在試試。

  「嗚…」清茶抬頭看了眼秦奕,什麼也沒說的紅著臉跑了。

  秦奕摸摸頭,望著跑出屋內的清茶不解道:「難道她們看得見我沒穿衣服?還是說畫卷中的那淫賊本就沒穿衣服。」

  居雲岫抬頭瞥了眼秦奕,神色如常,視線重新放回手中的書本上道:「戰堂如何?」

  「戰堂…等會兒。」秦奕反應了過來,戰堂如何?

  那不是自己當初取了《大歡喜極樂經》後飛回琴棋峰師姐問的話嗎,怎麼會在畫卷中復現。

  不是說是與記憶中的內容重疊了嗎,怎麼全是自己的記憶?!

  居姑娘呢?她徒弟呢,還有那淫賊呢?

  秦奕不解,眼下也沒人給他解釋那麼多。

  在心中呼喊了幾聲棒棒都沒得到回應後秦奕只好再次看向自家師姐,而師姐也在說完那句話時便低頭看書,就像是沒有收到指令無法進行下去的模樣。

  「果然還是畫中世界,沒有相關信息就進行不下去。」秦奕大概清楚了畫中世界的運行規律,這麼說的話只要陪著他們把話劇演下去,那最後也會如同前兩幅畫卷那般不攻之破了。

  秦奕按著自己記憶中原本說過的話道:「醫卜謀算的人,其實比我想像中的有趣。之前了解太少了,如果沒有天機子那一系亂來的話,多接觸接觸說不定我都會被他們挖走。」

  居雲岫眼皮一顫,抬起頭略帶羞憤的瞪了他一眼道:「怎麼,夫君吃干抹淨打算走人了?」

  「呃!」

  居雲岫的台詞讓秦奕傻了,記憶中的師姐沒說過這句話啊,雖然那時候的他們也如膠似漆了,但算算時間也沒做完最後一步,更別提喊他什麼夫君了。

  「難道是居姑娘那所謂的夫君?!自己代替變成了他?!」秦奕只感覺頭上多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搞半天他變成了那所謂的夫君?

  「草,雖然不知道原本的畫卷內容是怎麼樣的,可是現在這樣搞得自己左右不是人啊。」這個時期的師姐喊自己夫君是很爽沒錯,可問題是現在的她不單純是師姐,還是那居姑娘,他成了師姐的夫君,那那淫賊…

  「媽的!」秦奕怒罵一聲,眼睛在房間中來回掃視,生怕某個犄角旮旯會出現那精瘦男子的身影。

  「?」秦奕的怒罵讓居雲岫從踏上坐了起來:「你是何意?」

  秦奕見師姐有些發怒了,趕忙補救道:「咳咳,來的路上我突有所悟,覺得沒有比這個更適合我的地方了,當初要是真讓我像其他修道者一樣百年枯坐,日月為伴,我多半受不了,而有了你才讓我的修仙二字有了諸多色彩。」

  既然現在的師姐是自己明面上的娘子,那秦奕也不打算按記憶中的劇本一字不差的進行下去。

  果然秦奕的話起了奇效,原本怒氣沖沖的居雲岫面露潮紅,假裝沒聽見重新看起了書。

  「師姐?」

  「你叫我什麼?」

  「娘,娘子。」

  「什麼事,說罷。」

  秦奕揣摩著下巴道:「娘子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離開這裡出去雲遊?」

  不知道原本畫卷的劇情是怎麼樣的,秦奕只好按自己記憶中與師姐相處時的內容進行下去。

  居雲岫笑道:「原來你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有時心動,也確實想出去走走,看看書中寫的不同地方,看看新近出現的書中人,聽聽…嗯啊~別…」

  一聲嬌喘打斷了居雲岫的話,她臉上的潮紅更盛了。

  「嗯?!」時刻警惕那淫賊出現的秦奕立馬發現了不對勁,想也沒想的運起了功法。

  「嘿嘿,師傅是想出去看看?還是想出去見識見識更多的毛筆啊?」

  是前兩幅畫卷中那淫賊的聲音,就是他的聲音怎麼會從師姐的身上傳來?就像兩人是抱在一塊的,秦奕卻並沒有見到那人的身影。

  「別…別胡說…為師…嗯哼……你的毛筆別磨蹭為師的小腹…好癢…要出汁水了…」

  「師傅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在你夫君面前表現的太誘人,徒兒看見後忍不住了,師傅出汁水了好啊,這樣徒兒就能更愉快的用毛筆磨蹭師傅的水鮑,更快的榨出墨水了。」

  「不行!」居雲岫低聲道:「他還在身旁,不能這樣…被發現的話…」

  「被發現又如何?師傅不過是在替徒兒研墨罷了,就算被你夫君看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不,不可以!」居雲岫三令五申:「為師也不知道為何不想讓他看見,反正就是不行。」

  「好吧,那徒兒動作小一些,以師傅你如今的修為手段,隱藏住徒兒想必是輕而易舉吧?」

  精瘦男的話讓居雲岫緊繃的神情鬆了幾分:「嗯…你動作小些…啊…好長…別一直頂著為師的小腹亂蹭…好癢…」

  凝神細聽的秦奕拳頭握住,原本這對姦夫淫婦當著自家夫君的面苟合!

  「忍住,自己不該憤怒才是,她是居姑娘,並非師姐。」秦奕強忍掀桌的怒火,之前兩幅畫卷都是以第三人的視角看去,那時的畫面對他沒任何影響,甚至還帶起了他的性慾。

  現在以居姑娘夫君的視角看去…

  特別是居姑娘還因為自己的執念換上了師姐的面孔。

  「當初你的夫君實力不夠看不清你們的動作,但我可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夫君啊。」秦奕屏息凝神,體內的靈氣瘋狂運轉,在不觸發畫卷崩潰極致的前提下快速提升自身修為。

  關於房內的真實畫面也逐漸顯現在秦奕的眼中。

  只見自己的師姐居雲岫與她隔桌而坐,原本再正常不過的坐姿卻多了一個人,是那精瘦男子。

  娘子坐在他的腿上,他則是從身後抱住娘子,那粗長的肉棒從娘子的胯下穿過,上翹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雙手還在自家娘子的肉體上來回遊走。

  「不,不能看了,她並非我娘子居雲岫,而是居姑娘,和師姐沒有任何關係!」秦奕低下頭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淫靡的畫面,生怕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和他們爆了。

  「這不是真實發生的,不過是居姑娘的過去,我要忍住,不能代入居姑娘夫君的視角,不然小命不保。」秦奕不停在心中暗示自己不要衝動。

  「娘,娘子你沒事吧。」秦奕假裝什麼都沒發現,繼續按計劃進行下去。

  「唔嗯~」居雲岫扭動著蜜桃臀,大腿合攏緊緊夾住身後男子那不停作怪的毛筆道:「原本我是打算讓你坐鎮,現在想來夫君此時還太過弱小,真讓你坐鎮我還不放心。」

  「呵!」秦奕淡然一笑,多麼熟悉的台詞。

  當初的師姐不放心自己是假,其實也是想多和自己待在一塊。

  而現在的她…不,是居姑娘,為的是更好的和姦夫苟合吧?什麼雲遊,我看是出去在各個地方苟合,被下種。

  「怎麼了,有問題?」居雲岫柳眉挑起。

  「不說那些了,我欲閉關騰雲,娘子可有什麼點撥?」

  「你的修行特殊,我能點…齁哦哦…嗯…」居雲岫說話一半,身後的男子就不滿的向上猛頂,緊緊貼在她小腹處的肉棒更是又蹭又頂,特別是大龜頭向後頂出了弧度,下方正是居雲岫子宮花房的位置,這麼頂弄完全相當於在揉壓她的子宮了。

  「師傅被頂幾下就噴出了好多汁水,看來確實有乖乖聽徒兒的話每天自瀆一次。」

  「別…別動了,為師會忍不住的…唔…」居雲岫把安產型的蜜桃臀用力向下坐去,妄想壓住精瘦男不讓他動彈:「還不是你告訴為師…用毛筆和為師的水鮑研墨會更快的出墨,不然為師哪裡會配合你…咿哦哦…別…別頂那兒…他還在看著…不行…」

  噗——

  噗噗——

  秦奕眼皮跳了跳,默默低下頭不去看師姐的樣子。

  眼不見心不煩。

  師姐的水可沒有居姑娘那麼多,不過是被男人用肉棒頂了幾下,那水噴的都快把男人的睪丸給洗乾淨了。

  「師傅這也怪徒兒?是師傅太敏感了,當初第一次用毛筆和師傅的水鮑研磨時師傅你可是乾的可怕,差點沒把徒兒的皮給磨破。」說完沒等居雲岫回應,男人用手兜住了她的乳房輕輕揉捏起來。

  「不行,會被發現…」

  「不會的,你沒看師傅的夫君都低下頭了嗎,他肯定在想閉關的事,好師傅就讓徒兒揉一揉嘛,你也很舒服不是嗎,看水鮑又出汁了。」

  「唔哼~~」居雲岫爽的又噴了幾波水,腦子都要壞掉了。

  太爽了,怎麼會這麼爽。

  難道是被秦奕看著的緣故嗎,可是…可是自己與徒兒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關係,為何會有男女之事時才有的爽快感?

  「哦對了,定然是他讓自己這些時日來自瀆的原因。」居雲岫想起每晚自己都會用手自瀆的場景,最初她還需要用很久才能出汁感到快樂,到最近幾日光是摸一下就會分泌出大把的汁水。

  身體裡的欲望也隨著自瀆的次數加多而變得難以忍受。

  「可是這都是為了讓徒兒更好的磨筆才做的事,怎麼會和男女之事扯上關係?」居雲岫的腦子變得混亂,陷入了某些邏輯錯誤,就在這時她額頭上的花瓣又多了幾片。

  原本的花骨朵形狀變成了現在的花葉盛開。

  啪——

  男子的肉棒拍打在居雲岫的子宮位置發出聲音。

  「師傅你昨夜與你夫君行房的時候他有沒有頂到師傅的這兒?」

  「閉嘴。」想起昨夜與秦奕旖旎,居雲岫輕哼一聲:「尊師重道,為師的私事你瞎問什麼。」

  「師傅別生氣,徒兒不問就是,就是師傅也磨了半天墨了,眼下徒兒還沒出墨,徒兒怕待會控制不住讓師傅夫君發現了…」

  「你在威脅為師?」

  「不敢,怎麼算威脅呢,我和師傅是在進行在正常不過的教學了吧,是師傅自己不想被他看見罷了。」

  「唔…」居雲岫啞言,沒錯,兩人的關係是很正常的師徒,沒有任何余越之處,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不想被秦奕看見,為此還隱瞞了收了個徒弟的事。

  「沒有。」

  「師傅你說什麼?」精瘦男輕捏居雲岫的乳肉。

  「嗯啊~為師說沒有…昨晚他沒和我做…沒做最後一步…所以為師也不知道…嗯…別…別那麼捏…」

  聽見昨晚居雲岫並沒有和秦奕徹底同房,精瘦男的肉棒再度硬了幾分。

  昨晚被那神秘黑袍人抓去談話,差點讓秦奕得手了,沒想到他盡然沒趁機肏了這婊子,要知道這婊子已經被自己調教的異常敏感了,再加上對他的好感,因該能輕易就得手才是。

  這都沒上?!

  蠢貨。

  兩人的低聲細語讓秦奕好奇的抬起頭,只是瞥了一眼便怒火中燒,想要把那混蛋給碎屍萬段。

  大概是他認為自己真如原本居姑娘夫君那樣修為低下,識破不了居姑娘施展的障眼法,此刻更加肆無忌憚當著自己的面玩弄起師姐來。

  那對沉甸甸的飽滿胸脯被他的雙手兜住輕扭,胯下的肉棒雖被師姐用豐腴的大腿根部媚肉夾緊,但他的長度實在是太長了,上半截從師姐大腿處插出來的肉棍正一下一下向後彎曲頂撞著師姐的子宮花房位置,龜頭每往後叩一下子宮,師姐捂住紅唇的手便止不住的顫抖一分,眸子中的春意也便濃上許多。

  就算還有衣裙作為阻擋,可肉棒下半截與師姐肥厚陰唇的接觸部位肯定是除了那包臀絲襪外沒有任何阻攔的。

  秦奕怎麼知道的?

  要是師姐真穿了褻褲的話絕對不可能流出那麼多淫水,秦奕都看見淫水從師姐的大腿上滑落打濕了軟榻。

  也就是說師姐居雲岫此刻正和身後的男人私處濕摩!

  啪——

  精瘦男的龜頭又一次叩打在居雲岫的子宮花房位置。

  「齁哦咿咿…太刺激了…不…別動了徒兒…真的會被他發現的…哦…師傅我……我要憋不住了…」居雲岫捂住嘴強憋著被肉棒磨蹭私處和敲打子宮花房帶來的無上快感,腦海中的意識正快速的消散,她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絕對會忍不住叫出來泄身的。

  「師傅真是敏感呢,徒兒只不過是用毛筆輕拍師傅的小腹,師傅你的汁水便止不住的亂流,要知道不久前師傅你還和天上仙子似的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別說了徒兒…真的別說了…哦哦…他在看著我…被這麼盯著看的話…唔噢噢…腦子好混亂…要…要不行了…嗯哼~啊啊…」居雲岫穿著粗氣,每一次吐息間都會從朱唇中呼出一陣白色霧氣,可見她體內的浴火到底有多高。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就算是昨晚和秦奕弄到了那個程度也根本沒有現在一半舒服,不,就連一丁點也沒有。

  昨晚的她雖然也很快樂,但其中的刺激絕對沒有今天一丁點多,光是這麼坐在徒兒的毛筆上都忍不住去了三次了,並且身體內的快感還隨著泄身的次數越堆越多,根本沒有任何緩解的意思。

  就像現在,徒兒的毛筆只是輕輕叩在自己花房外的肌膚上,筆尖傳來的熱量便會把自己燙到頭腦發暈,整個人進入到一種極度快樂的狀態,只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啪——

  男人的龜頭又叩打在居雲岫的小腹上。

  「不…不行了…又去了…嗯哼咿咿咿咿~~」居雲岫死死捂住自己的紅唇,身子向後傾倒壓在男人的身體上,大腿根部夾緊他的肉棒,小腹向前對著那叩打自己花房的龜頭一頂一頂,身軀隨之筋攣,顯然又高潮了一次。

  兩人的淫態終於讓秦奕忍不住了,他大呵道:「師姐你的坐姿未免有些不雅了吧!」

  「呃…哦…啊…」居雲岫的嬌軀還在不停筋攣抽搐,聽見秦奕的話才想起此刻他還在身前,趕忙從絕妙的高潮餘韻中回過神道:「反正…啊…反正也沒外人,被你看去…也…哦…也不過是便宜了你…」

  居雲岫的大腿死死夾住身後男子的肉棒不願意鬆開半分,她的身體燥熱無比,整個人像是活在火爐中,只有這根毛筆能夠緩解她的燥熱,光是貼著都十分涼爽。

  「嘖。」秦奕看著兩人的動作只能咬牙切齒,眼下不能說破,不然定會引起畫卷的崩潰。

  「冷靜…嗯…秦奕,她…啊…她並不是你的師姐。」

  流蘇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憤怒的秦奕沒聽出她的語調和高潮過後的師姐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連喘帶吟。

  棒棒的話讓秦奕冷靜了不少,是啊,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師姐,她只不過是披著師姐模樣的居姑娘罷了。

  記憶中的場面也對不上,至少自己當初並沒有怒斥師姐的坐姿不端來著。

  「對了,當初師姐的坐姿…」秦奕努力回憶著腦海內的畫面,可惜時間太過久遠,又是細枝末節的事,他也根本記不清全貌了,只是記得當時師姐的坐姿貌似也很妖嬈。

  「當時師姐和我說話時的談吐貌似也是這般…」

  「難道說當時的師姐她也在被玩弄…」

  「不對不對,我肯定是被畫卷影響了…可惡…」

  就在秦奕努力辨別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時,抱住居雲岫的精瘦男已經忍不住了,他今天非要在秦奕面前為他的好師姐開苞不可。

  「師傅…你很難受吧…要不要徒兒把毛筆插進師傅的這裡面。」男子兩指按住居雲岫的陰皋部位,隨後慢慢摁壓著往上一路挪動,直到來到她子宮花房的位置道:「如果是徒兒的毛筆的話可以一路插到這裡來,師傅你一定可以爽到翻白眼的。」

  「不可以!」居雲岫想也沒想的拒絕道:「如果插進去的話,那就是行房了…我不能對不起秦奕,不可以,我和你也是在正常不過的師徒關係,等你畫技再精進一些便再無瓜葛。」

  「是嗎?可是師傅的這兒為什麼在抽搐筋攣呢。」男子輕輕揉著居雲岫的小腹位置,像是這樣就能感覺到她其中穴道的蠕動,裡面的渴望與不滿,渴求得到一根大肉棒的填充。

  「我……我也不知道,可唯獨這個不可以。」居雲岫拒絕的義正言辭,堅決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男子惡狠狠的抱住居雲岫的柳腰,龜頭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叩打著她的花房宮口位置:「看來還是暗示的不夠深刻,還下意識牴觸被我肏,明明都騷成這幅模樣了。」

  男子不知道自己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明明他做的一切都是按照那黑袍人的指示來做的,按理來說居雲岫早該不會拒絕自己的插入,沉迷在自己的大肉棒之下了才對。

  也許自己該換個方式?

  精瘦男眼珠一轉,雙手在居雲岫的嬌軀上來回遊走,當著秦奕的面玩弄他娘子的敏感點道:「師傅你也很難受吧?」

  「嗯啊~」渾身上下被他摸了個遍,可居雲岫已經在意不起來了,只要他不插入自己的蜜穴便可,唯獨那裡不可以,她昨日才與秦奕互訴心扉,怎麼可以今日便背叛他。

  可徒兒他說的也沒錯,自己的身體現在確實很難受,蜜穴空虛無比,裡面的穴肉都開始在裡面蠕動了,極度渴望有東西插入進去充實自己,霸占自己…

  「師傅不回答我便當師傅默認了。」男子呵呵一笑,看來此方法可行:「既然師傅也很難受,那不如讓徒兒幫幫你?」

  「不行!」居雲岫再次拒絕。

  「師傅不要著急拒絕,先聽徒兒說,徒兒不插進去,只是用徒兒的筆尖去頂蹭師傅你的出汁口,讓師傅流出來的汁水全都粘濕在徒兒的毛筆上,這樣能夠更快的讓徒兒射出墨汁,同時師傅你也可以很舒服,要試試嗎,師傅?」說完他便主動握住居雲岫的手,牽引著她去捏住頂在她小腹處的龜頭,感受龜頭帶給她的火熱與躁動。

  「咿唔~啊…好…好大…」居雲岫能感受到手心中那龜頭的輪廓,它在瘋狂的跳動,隨著呼吸一漲一漲,要是被這個頂住…頂住穴兒口…一定會爽死的吧,絕對會爽死的。

  「確定只是…唔…只是磨墨?」

  「師傅你就算不放心徒兒,你也該放心自己吧,以師傅你的實力,沒有你的允許徒兒就算想插也插不進去吧?」

  他的話讓居雲岫放下心來,沒錯,如果沒有自己的准許,以他的實力自己躺在那兒給他肏他都不能肏開自己的陰道口,更別說全都肏進去了。

  只要不肏進去那便不是紅杏出牆,不算同房,屬於正常的磨墨。

  「你動作小一些…別被他發現了…」居雲岫瞟了眼桌對面低頭不語的秦奕,意思不言而喻。

  「師傅放心,徒兒曉得。」眼見計劃得逞了一半,他哪裡還忍得住?二話不說抱住居雲岫的臀瓣向上抬。

  居雲岫雙眸緊張的盯住秦奕,見他沒抬頭的意思於是果斷向前傾斜身體,這樣臀兒就能向後抬高。

  「對了娘子,我不是記得有一卷仙宮歷代的騰雲心得嗎?剛好能夠作為我閉關的參詳。」

  秦奕的話讓居雲岫停滯動作,肉棒已經隨著她的蜜桃臀抬起而一步步向下滑落,從緊貼她的小腹慢慢來到了陰皋位置,還沒來得及頂上穴道口便被秦奕的話給嚇到了。

  「是…是有那麼一卷…我…我這就…哦…哦齁…找給你…稍等…齁嗯!!」

  居雲岫飽滿多汁的熟媚陰皋被精瘦男的大龜頭死死抵住,因為每日自瀆的緣故,居雲岫此時的陰皋比之以往都要來的多汁飽滿,看上去和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肉棒頂在上面直接把上面的媚肉都頂凹下去了幾分,鵝卵石大小的龜頭陷在了裡面,不是肏穴卻勝是肏穴。

  不僅如此,這一下那龜頭馬眼還頂住了她的相思紅豆,早就硬起來的陰蒂被龜頭這麼用力向上懟在陰皋的快感立馬讓居雲岫飛了起來。

  噗噗噗——

  幾乎聽耳可聞的高潮泄水聲響徹了房間,就算如此秦奕也只能咬住牙根當做沒聽見。

  「呃啊…還在泄…哦哦哦…啊啊…好爽…徒兒你的筆尖…往下挪挪…別…齁哦哦哦…別頂住為師那兒…吃不住…為師真的吃不住的……咿呃呃啊啊…」居雲岫泄了一波又一波,短短的時間內她自己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了,只知道龜頭只要那麼頂在那,頂住自己的相思豆和陰皋,那麼她的身體高潮開關就停不下來,只能任憑身體內的快感全都傾瀉而出。

  居雲岫身後的精瘦男緊緊抱住她筋攣的身軀不讓面前的秦奕發現,居雲岫狂泄不止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內,他讓居雲岫這些天來每日自瀆的暗示可不是白給的,每次自瀆後她的欲望並不會隨著自瀆而消失,反而會隨著自瀆次數的增多而不斷疊加,每一次高潮也是假高潮,身體欲望不會有減弱的可能。

  想要發洩慾望?那只有自己的這根肉棒可以幫助她。

  感受著居雲岫那噴灑在自己肉根上的浪水,他知道自己的暗示成功了,只是頂住她肥美的陰皋就成了這樣,看來這些日子她真的自瀆了不少次,也虧她的修為高深,換作正常修仙者怕也要瘋了。

  這時肉棒頂住她的穴兒,那和燒的通紅的隕鐵直接丟入冰窟之中沒任何區別,一路融著過去。

  「娘子還沒找到嗎?」

  「齁?!啊啊…找…找到了…給…給…」居雲岫打起精神,身子再次向前撐起,把隨手掏出來的心得遞給了秦奕。

  也就是這個時候被龜頭頂住的陰皋也得以解脫,龜頭隨著肉臀的抬高而再次滑落,直到來到了她濕漉漉的穴道口。

  肥厚的陰唇察覺到了肉棒的到來,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分裂開肉縫,把粉嫩肉縫下食指大小的穴道口吐了出來,一張一吸期待著肉棒的肏入。

  精瘦男用龜頭頂住居雲岫的粉嫩穴道口,他真的很想直接肏進去給她破處,霸道的擴寬她的穴道,肏著她的嫩穴為她下種。

  可惜實力不夠,在居雲岫沒有同意的情況下沒有插入分毫的可能。

  好在問題不大,既然沒辦法強行插入,那麼得到她的同意不就行了?

  精瘦男淫蕩一笑,龜頭抵住居雲岫濕透了的滑嫩肉洞口在肉縫中一划拉。

  「咿齁哦哦哦?!!」居雲岫臀瓣顫抖,險些直接一屁股坐實了下去。

  「娘子?」秦奕假裝不知道現場發生的事,漫不經心的把視線從手中的心得上抬起。

  「夫君他看過來了,等,等一下,會被發現的…」居雲岫來不及阻止不停用龜頭在自己穴兒蜜縫上來回撥弄的徒兒,眼見秦奕即將看向自己,乾脆一咬牙,打開了些穴道向後吞住龜頭坐了下去!

  「哦!!」沒想到她會如此應對,精瘦男爽的抱住了居雲岫的柳腰,沒直接射出濃精來。

  「啊…好大…這麼大…要是全部肏進去…唔…不,不對,我和徒兒只是在磨墨,怎麼會和行房扯上關係?」居雲岫強忍著再坐下半分的想法,此刻的她僅僅只夾住了小半個龜頭都有強烈的撕裂感傳來,要是全部坐下去…

  「娘子?」秦奕又叫了一聲,在他的視線中居雲岫的蜜桃臀擋住了胯下那男人的肉棒,根本不像剛才那樣能看清肉棒在什麼位置,因此秦奕也不好猜測這時的她到底有沒有被肏,那根肉棒是在她胯下私磨,還是已經肏進了她的蜜穴中。

  「沒…沒事,怎麼…哦…怎麼了?」居雲岫忍住要叫出聲的快感,想要微微抬起臀兒把那肏進蜜穴肉洞口內的小半個龜頭吐出來,可身後的男人根本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雙手用力握住她的柳腰不讓她提臀,再加上她自己的蜜穴也吸吮著龜頭不願意放開,一時間她也不好用太大的動作引起秦奕的懷疑。

  「她不是師姐,她不是師姐。」秦奕不斷在內心深處對自己這麼說著,試圖讓自己認清眼前正和其他男人苟合的女人是居姑娘而非自己的娘子居雲岫。

  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又怎麼可能讓秦奕這麼輕易的辦到?

  「師姐,你其實為我突破騰雲考慮了很久吧,不然怎麼可能隨手便掏出這卷心得?」

  「……」

  啪——

  臀瓣上受了一巴掌的居雲岫回過神急忙道:「別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看著我,你不就是在圖…圖那點事兒…我,我看透了,呸…大豬蹄子。」說罷微微歪頭瞪了眼身後的徒兒道:「你是何意,如若被他聽見,還有我是你師尊,你…」

  啪——

  「齁哦哦…你,你還打…」居雲岫有些急了,他是限制了秦奕的五感不假,但再這麼下去的話他肯定也會發現端倪的吧。

  「師傅不是說不讓徒兒的毛筆插進去研墨的嗎?那師傅主動吞下徒兒小半個筆尖又是何意。」

  「我,我是事從緩急。」

  「是嗎?既然如此,那師傅乾脆一屁股全部坐下來把徒兒的毛筆全都吞進去吧,這樣的話師傅也能徹底坐在徒兒大腿上,絕對不會被師傅的夫君發現的。」

  「不,不行!」雖然居雲岫此刻滿腦子都是高潮高潮泄身泄身了,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股強烈的執念讓她不要放棄,絕對不能同意他的話。

  見秦奕遲遲沒有說話,居雲岫還以為是自己的話傷到了他,於是強忍穴兒內小半個龜頭帶給自己的快感補償道:「你…你現在的狀態不錯…啊…騰雲…哦…騰雲正好,別…別想壞東西…真要想要…到時候…突破了…我…我給你便是…咿嗯…」

  居雲岫說這些話是為了安慰秦奕,也是內心深處的一抹愧疚,想要補償他,沒想到卻激怒了身後的精瘦男。

  「媽的婊子,騷穴都夾吸住老子的小半個龜頭了,還想著把第一次給他,老子今天非要破了你的處不可!」

  不再顧慮強行肏進去會不會傷到自己,抱住居雲岫的柳腰便向上一頂!

  「咿齁哦哦哦?!」

  滋——

  「嘶。」男人疼的眉頭皺在一塊,死婊子還真的夾的那麼緊,自己用盡全力頂都頂不進去分毫。

  肉棒沒有前進分毫,不過男子發現了自己這般頂弄的話,居雲岫的穴兒會被擠出股股浪水,剛剛自己一頂時那滋出來的水花便是最好的證明。

  自己頂不進去但不代表她不會受到影響,至少最起碼她也還是有快感的!

  想到這男子又是狠狠的一頂,這次力道甚至讓他的胯部撞在居雲岫的臀瓣上發出了啪的悶響聲。

  「齁咿咿哦哦?!!」居雲岫又是軟了幾分,股股浪水從穴兒深處湧出灑在精瘦男的龜頭上。

  「讓不讓我進去?讓不讓我進去?!」

  啪啪啪——

  男子抱住居雲岫的柳腰,屁股向上猛肏,每一下都能把居雲岫的浪水給肏滋出來。

  強烈的疼痛讓男人緊咬牙根,也就是他天賦異稟,換作他人肉棒早疼軟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最起碼他也感受到了居雲岫蜜穴的吸吮,那是對他肉棒的反饋!

  「不…齁…不行…不可以…不能…不能肏進去…絕對…齁咿咿…不行…」

  居雲岫的反應最終還是影響到了秦奕,他顧不上自己接下來的話到底會不會引起畫卷的崩潰,他主動拉住了居雲岫的手道:「堅持住。」

  「給老子開開開!!」

  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齁咿啊啊…要破了…要被肏開了…不行…這樣是不對的…不可以…這樣不…啊…啊啊…」

  「媽的,還裝,騷穴都把老子的肉棒吸的那麼緊了,騷婊子,其實你一開始就像被老子的肉棒給肏了吧?!」

  「你…徒兒你胡說什麼…為師…為師不是那種女人哦哦…別頂…別頂了啊…我們不可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他…不行…齁哦哦哦…不可以…徒兒你不准用毛筆插進去…不…嗯啊啊…」

  身後的精瘦男每頂一下,居雲岫那緊閉的媚肉蜜穴便會控制不住的張開一分,那陰道肉洞口正被逐漸一步步肏大。

  「堅持住,娘子。」秦奕用力握住居雲岫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代入了誰,是自己,還是居姑娘的夫君?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的他只想改變這一切。

  可惜畫卷記錄的都是過去已經發生的既定事實,現在的秦奕根本無力改變,也沒辦法改變。

  他的話居雲岫聽不見,就算被秦奕握住雙手,雙眸互相凝視,在她的視線中,也只有秦奕正看著自己罷了。

  「要…要不行了…對…對不起…呃…不…不!!!」

  隨著噗嗤一聲的滋滋水聲響起,同時居雲岫的臀兒也猛的向下一落,豐腴的臀瓣擠壓在精瘦男的大腿上與他的肌膚互相形變著,肉棒正式全根肏入了居雲岫的蜜穴內!

  「咿齁…齁哦哦哦…完了…全完了…明明不可以…穴兒…穴兒自己打開了…啊啊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齁齁齁…」

  在肉棒頂入居雲岫蜜穴,龜頭破開她處女膜的那一刻起,她額頭處的花朵印記便徹底成形。

  「啊啊,終於肏到你了師尊。」

  精瘦男滿意的抱住居雲岫,肏在她蜜穴內的大肉棒又脹大了幾分,龜頭更是把居雲岫嬌嫩的子宮花房口也給肏頂凹陷了下去。

  噗嗤————

  秦奕親眼看著自家師姐的蜜桃臀一落,那雙本還與自己互相對視的眸子也翻起了白眼,不用想便知道身後男人的肉棒在這一刻肏了進去。

  他改變不了什麼。

  唰!

  悶哼中帶著擠出水漬的肏入聲讓秦奕沒控制住體內的靈氣,覆於眼上的靈氣再次充能讓他直接看清了自家師姐體內的情況。

  一根粗大的肉棒擴寬了師姐的處女穴,粉嫩黏糊糊的穴肉正如膠似漆的纏在大肉根上吸吮,大肉棒的龜頭還死死的頂住了師姐的子宮口,那自己日後也從未肏到過的地方。

  「啊…啊啊…好深…好粗…啊…齁哦啊啊……」居雲岫翻著白眼久久沒有回過神。

  噗噗噗——

  那根頂住師姐子宮頸的肉棒動了,他掙脫了師姐穴壁媚肉們的纏裹,一節節朝著穴外拔去。

  那原本被大肉棒堵在穴內的處女血也得以流出,在大肉棒拉扯著穴肉往外拔時順著大腿流下。

  「別…別拔…疼…啊…疼…」

  「疼?忽悠誰呢師傅,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被我這個琴心給肏疼?!」

  啪——

  精瘦男向上一頂,絲毫沒有憐憫才被破處的居雲岫。

  「呃啊~~齁哦哦…頂到了…又頂到了…啊啊啊!!」

  秦奕握住居雲岫的手一緊,眼皮也不由顫抖,他能看見此刻師姐穴內和大肉棒的情況,當然也看見了那根大肉棒這一下肏上去時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就連那花房子宮口也被肏凹了開來,估計再這麼來幾下怕是會直接把龜頭肏進去。

  噗呲嗤——

  肉棒向外拔出時都會發出空氣倒流而進的聲音,可見肉棒完全插在裡面時就連空氣也都被擠了出來,在居雲岫的穴內行成了真空的環境。

  秦奕更是能親眼看著這根大肉棒拔出時,師姐那蜜穴中的肉壁是如何不舍的纏在肉根上,隨著他的拉扯而向外裹,那被肏大的穴道又是如何重新合攏,肉粒與肉粒之間騷動的互相吸吮蠕動。

  噗嗤啪啪————

  肉棒再次猛的肏入。

  居雲岫的臀瓣連帶大腿肉都產生了陣陣臀浪。

  原本擠在一塊的軟蠕肉粒被迅速破開,肉棒再次開墾了居雲岫那蜜穴內的穴道,把她給再次撐成了適合這根肉棒的大小。

  肉壁上的每處肉粒都隨著肉棒的不斷肏拔而上下掃動著,隨著肉棒的不斷抽插開墾而慢慢變成了它形狀的專屬肉套!

  「爽不爽師傅?」

  啪啪啪——

  「啊啊…不准肏了…快拔出來…不准…齁哦哦哦…啊啊啊…」

  「師傅嘴上說著不讓徒兒肏了…可是這小穴卻還是死死夾住了徒兒的肉根呢。」

  「啊啊啊啊…不准那麼說…說我…是…是你的肉棒太大了…啊啊…別…別肏了…還不拔出去…我…我不能背叛他…絕對不能…」居雲岫看著眼前的秦奕,強忍著淚水從眼眶中流出來的衝動。

  「徒兒的肉棒太大了?那師傅你為何不直接打殺了徒兒一了百了,嘴上說著不能對不起他,騷穴倒是很誠實的夾住徒兒肉棒不放,不僅如此,還對著徒兒的肉棒又吸又吮呢,生怕徒兒拔出去?哦!你看,騷穴又夾緊了,好爽。」

  居雲岫的嬌軀緊繃:「是啊,他說的沒錯,自己被他強行姦淫了,可為什麼自己不直接打殺了他?為何腦海內生不起丁點傷害他的念頭?」

  不顧居雲岫的反應,感受著越發縮緊的蜜穴,精瘦男直接給她下達了命令:「這樣肏著不爽,大屁股師尊還不站起來趴下讓徒兒好好從身後肏弄你?!」

  「你…」居雲岫欲哭無淚,自己愛上之人就在跟前,而她卻在他的眼前丟掉了女兒家的貞操,現在還被命令著站起來好讓姦淫自己的人肏的更起勁?!

  「你…你妄想。」

  「是嗎?」男子呵呵一笑,龜頭向上惡狠狠頂住了她的花房子宮口一陣壓迫。

  「咿咿咿齁哦哦哦哦?!!!不行…這樣太刺激…啊啊啊?!!」

  「娘子?呃。」見到突然站起身來的居雲岫秦奕霎時間呆住了,一道熟悉的畫面正浮現在他的眼前。

  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了!

  當時的師姐也是突然叫了一聲,隨後整個人突然站了起來撐在了桌子上。

  望著撐在桌上伸出手想要撫摸自己臉頰的女人,她的動作正逐漸與記憶中的師姐完全對上。

  「媽的騷母狗,長那麼高還穿著這種鞋子,不知道老子矮嗎。」站起身的精瘦男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身高根本肏不到翹起屁股的居雲岫,於是抬起雙腳踩在了居雲岫彎曲的小腿處,整個人如同寄生蟲似的趴在了她的安產型蜜桃臀上。

  啪————

  男人的屁股從上而下砸到居雲岫的翹臀上,肉棒在重力的加持下噗嗤肏進了她的蜜穴。

  「齁呃啊~頂到了…啊啊…」居雲岫伸出手準備撫摸秦奕臉頰的動作一滯,整個人幾乎傾倒在桌面上。

  秦奕望著那接著自己臉頰的手傻愣在原地,記憶中的畫面逐漸清晰,當時的師姐…也是如此…

  啪!!

  踩在她腿彎處的精瘦男再次把屁股向下砸壓在師姐的絲襪臀上,力道之大讓師姐的臀瓣接連著大腿肉也顫抖起浪。

  「啊啊啊…不要…不要肏了…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啊啊…會死的…會死在肉棒下的…好深…啊啊…要壞了…花房都要被你頂壞了齁咿咿咿……」直衝神魂的快感讓居雲岫忍不住翻起白眼,雙腿再度彎曲,讓騎在自己臀上肏穴的男人更容易使上勁。

  「母馬…」

  啪——

  「師尊…」

  啪啪——

  「把手…」

  噗嗤噗嗤——

  「收回來!」

  啪啪啪啪!!!

  噗嗤——

  「齁齁哦哦哦?!我不是你的母馬…我是…我是…我是…」

  啪啪!!!

  男人精瘦的屁股死死砸在居雲岫的肉臀上,用力擠壓著她的臀瓣,把那媚肉都給擠壓成了一攤大餅,為的就是讓龜頭能夠壓迫住她的子宮。

  「你是誰?!」

  啪啪!!

  「啊啊啊…別頂了…別頂了啊啊…要被頂壞了…真的要被頂壞了…唔唔……啊啊啊……好大…龜頭好大啊…把花芯兒都給頂開了…要被頂穿了…真的要被頂穿了…回不去了…要輸給大肉棒了……齁噢噢噢……」

  居雲岫的浪叫聲讓秦奕回過神來,現在的他是被當初的記憶給分神的,那麼當時的他呢?

  在他的映像中,那時候的他也是如同現在這樣出現了短暫的分神,導致期間某一段的記憶是空白的,如果和現在的重疊上,也就是說,那時候的師姐也正如現在的場景一樣,被某個男人從身後爆肏!

  「棒棒…」秦奕語氣顫抖,他再也沉不下心來,想要快點知道這一切的答案。

  「別胡思亂想,這幅畫卷快要到盡頭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既然你懷疑居雲岫,那倒是何不出去當面對峙?!」

  「………」秦奕沒了聲息,伸出手握住面前的居雲岫道:「我相信你師姐。」

  啪啪啪————

  身後的男人加快了肏穴的頻率,肉撞之聲在房間內頻繁的響起。

  秦奕能看見師姐那兩瓣臀肉如同狂風暴雨下的海面不停的被打出浪花。

  臀浪連連,連帶著居雲岫的嘴也被堵上了。

  她拼命抿住嘴唇,正如當時的師姐,臉色潮紅。

  「在…在發什麼呆呢…」

  啪啪啪啪————

  「沒什麼,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啪啪啪噗嗤噗嗤——

  「無需…無需多想齁…這幾天想想…嚶嗯啊…想想還有什麼遺漏之事…都準備清楚了再去閉關,騰雲是…啊啊啊…是一道生死大關,非常…啊啊…頂的太深了…非常重要…別…別當琴心…等閒齁齁…等閒視之。」居雲岫幾乎是喘著粗氣才把這句話說完,亦如記憶中的那般。

  「接下來…師姐的嬌軀會突然緊繃…」秦奕對照著自己記憶中的模樣,伸出手拉住了撫摸自己臉頰的玉手觀察著她接下來的表現。

  「母馬師尊,告訴他你接下來會去你師傅的墓穴里把最後一幅畫給取了,有他在身邊我還沒辦法盡全力肏你這浪貨,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我不把你肏暈過去算我沒種。」

  精瘦男趴在居雲岫的後背,用嘴在她耳邊命令道:「我也快要射了,要不破處後的第一發就當著他的面給你下種吧?」

  居雲岫的瞳孔顫抖起來,同時嬌軀也如秦奕記憶中的那般緊繃。

  「我…我趁著你閉關,無所事事,便替你去師父的墓穴把最後一幅畫取了。」居雲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乖乖聽姦淫自己男子的話,她只知道自己確如他說言的那樣把話說了出去。

  她額頭上的花瓣散發著妖艷的粉光。

  「會…會不會有問題?」秦奕低下頭,不再去看居雲岫的眸子。

  「師尊,我要射了,如果想被我下種的話就緊緊夾住我的肉棒,如果不想就把肉棒吐出來,選擇交給你了師尊~」

  啪啪啪————

  居雲岫身後的人影肏的更猛了,速度頻率更是上了一個檔次,肉棒抽插間也出現了殘影,居雲岫那緊緊纏裹在肉根上的穴肉都還來不及品藏外面的空氣,被肉棒拉扯出穴外後又再次被狠狠塞了回去,活塞運動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宣布著高潮的來臨。

  噗嗤噗嗤——

  「嘶…夾的好緊啊師尊…看來你是同意了徒兒給你下種了?!」

  「齁…給我…快給我……」居雲岫拉住秦奕的手。

  「師…師姐?」

  「把…把那套畫給我…我能感受…感受到…齁哦哦哦…它要射了…另一副,也就不需要去探索師傅的整個…啊啊啊…整個墓穴…穴兒要去了……」

  「嘶哦…又變緊了…母馬師尊就這麼想要徒兒當著你道侶的面給你下種嗎…那…那徒兒就尊了師尊的旨意!」

  噗嗤噗嗤————

  精瘦男趴在居雲岫的肥臀上如同打樁機似的狂肏,居雲岫的臀浪甚至都還來不及回彈,男人的第二次抽插便緊隨其後,再次用力撞啪在了她的臀瓣上,肉棍龜頭同時頂到了她的子宮城門口。

  「要開了…要開了…」

  「師…娘子…什麼要開了?」秦奕語氣帶上了顫音,不敢與記憶中的畫面對比。

  「啊啊啊…墓穴要開了…要被徹底撞開了…快…快把畫給我…」

  「我…」

  啪啪啪啪————

  噗噗噗————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不及了…來不及…嗯哼哼哼啊啊啊~~~~」居雲岫壓身上前吻住了秦奕的唇。

  「啊!!騷師尊,徒兒射了!!」

  噗————

  男人的鼓脹到極點的兩顆睪丸一陣收縮泵動,肉眼可見的脹大縮小,同時那肉根上的輸精管也在快速的向前輸送著什麼粘稠的液體!

  噗嗤!

  「嗯哼齁齁齁?!!!!」居雲岫的嘴裡發出悶哼,好在全都被秦奕的嘴給堵住。

  「啊啊…啊!」男子抱住居雲岫的屁股,肉棒每噴射一次濃精他便會用力向居雲岫的蜜穴深處一頂,為的就是把陽精往她最深處輸送。

  「咿咿咿咿?!!」居雲岫被滾燙陽精射的翻起了白眼,幾乎是在被下種內射的下一秒,她的高潮也隨著粘稠陽精的灌射而到來。

  巨大的快感就算是吻住秦奕也沒辦法堵住了,她只好把舌頭伸出了秦奕的嘴中並用力纏住了對方的舌頭,以此來阻止自己的呻吟。

  聲音是阻止了,可肉體上的快感是擋不住的。

  或許是在吻住了秦奕的唇讓其看不清自己身體的關係,居雲岫的動作變得大膽起來,被內射下種中的臀兒隨著蜜穴內頂住自己宮口爆射而出的濃精有節奏的向後挺動的。

  他每射一次,居雲岫的臀兒便主動朝後挺動一次,這便剛好與往裡肏的肉棒對應上,兩人相撞發出細不可聞的啪啪聲。

  就這麼當著秦奕的面,進行著一場他本該看不見的下種授精靡會。

  直到連花房子宮也裝不下一丁點濃精,肚子也被撐大的凸起,居雲岫的蜜穴也還是夾住那根配種肉棒不願意放開,任憑對方的濃精擠占自己的子宮,子宮沒有空間後還強行擠倒流進了她的輸卵管,緊接著是卵巢…

  最後被濃精給全部填滿,再也沒有任何空間能夠容納的下他還在爆射而出的精液後,蜜穴才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噗噗聲。

  粘稠到和固體沒什麼區別的陽精從兩人緊密的性器交合處被強行擠出,粘著兩人的性器各自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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