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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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沉重的喘息中帶著滿足的愉悅和說不盡的疲憊。

  癱軟的嬌軀,柔媚得仿佛那不住搖曳的柳絮,在男人狂風驟雨般的摧殘下,默默的承受著,快樂著。

  霍德爾喘著粗氣,飛快的抽送著自己那格外碩大的陽具,他作為一名在光明和黑暗兩界都具有極大權勢的男人,對征服那些尋常的漂亮女人早已漠不關心了。

  但這一次,這個如水一般嫵媚的女人卻帶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畢竟,申雪怡這個名字,無論是光明界中那個大名鼎鼎的申家財團大小姐,還是作為黑暗界裡那個男人的胯下寵姬,芙麗婭,她的才華,美貌和地位,都足以匹配自己這個偉大的天才。

  要知道,就算她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性奴,可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存在,如果沒有得到他的許可,那是誰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的。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他……尤蒙岡多那種廢物又怎麼敢這麼放肆,哼,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更何況,嘿嘿……

  霍德爾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突然間將不停抽送的身體停頓了下來,用舌頭舔著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勾得女人那本已疲憊不堪的身體如中電擊一般,猛地一陣哆嗦,發出一聲足以令任何男人都為之憐惜的啜泣。

  緊接著,他又將那雙不安分的手順著女人光滑的小腹不斷向下,向那敏感的私處滑去。

  他很快就摸到了那顆炙熱的淫豆,那裡,是觸及女人靈魂的所在。

  「啊啊啊!」女人並沒有因為男人身體的停頓而得到片刻的休息,她反而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沙啞的喉嚨不間斷的發出某種不名意味的嘶叫,在霍德爾的連續鞭撻之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那濕潤溫暖的花蕊深處,靈巧的雙手卻還在不停的揉搓著那顆已經充血了很久的淫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盛了,享受著女人身心備受折磨得變態快樂,他的腦子在一瞬間,就轉過了數十種足以讓眼前這位可人兒心寒膽戰的肉體改造方案。

  當然,這些方案如果想要實施,還得等到那個男人翹辮子了以後。霍德爾充滿惡意的想著。

  申雪怡當然不會知道此時此刻的霍德爾正在想著怎樣可怕的事情,她費力的扭過自己的臉,用那迷離的雙眼幽怨的望著自己身體的征服者,「求求你別摸了,快點動吧,我受不了了。」

  「啪!」霍德爾隨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豐臀之上,白皙的皮膚在一瞬間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賤狗,不知道我現在算是你的主人麼?怎麼說話的。」

  「賤狗知錯了!」也許是之前被史老闆公開調教時,產生的奴性尚未消散,或許是因為被自己的主人當中拋棄而感到心灰意冷,更或者是因為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被折磨得一點自尊都沒剩下,此時此刻的申雪怡,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心中竟然連一絲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只是極為溫順的低頭道「請主人贖罪,賤狗實在是受不了了。請主人拿您的小主人狠狠地懲罰賤狗!」

  霍德爾將沾滿汁液的手從女人的下體上拿開,遞到了申雪怡的嘴邊,女人急忙用小嘴將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熟練的添了個乾淨。

  「哈哈!好一條淫蕩的母狗,丟了那麼多次,還想要我的大雞巴?」

  申雪怡感到臉頰一陣燥熱的羞紅,幸虧此時此刻的醜態無人看見,於是輕輕的哼道:「恩」。

  於是,一陣新的征伐再次開始。

  「哦!好棒!快!主人!賤狗的騷穴好癢!快!啊啊啊!」無盡的快樂再一次將申雪怡的理智淹沒,她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狗,竭盡全力的狂叫著,掙扎著。

  在欲望,刺激中,沉淪著……

  ……………………

  「吾王,是我,暗之調教師霍德爾」還沒進門,霍德爾那獨特的聲音就已傳遍了整個觀察室。

  此時此刻,俄狄浦斯正寬坐在鬆軟的沙發里,慵懶的將腳向前伸展,擱在了一張低腳凳上。

  哦,錯了,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具」,因為那張低腳凳,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跪著不動的女人,一個由女人肉體來充當的家具!

  除此而外,這間屋子的茶几,沙發扶手,甚至衣架,都是由一絲不掛的女人所組成的!

  「哦,霍德爾啊,進來吧。」俄狄浦斯將靠在肉扶手上的胳臂輕輕一撐,正坐了起來,而他的雙眼,卻緊緊地盯著前方,那個巨大的投影畫面。

  霍德爾應了一聲,悄沒聲息的閃進了屋裡。「吾王,您找我?」

  「唔。」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一雙銳利的眼睛只瞟了霍德爾一眼,淡淡地問道「你,把老頭子的心肝寶貝給辦了?」

  「這……」霍德爾擦了擦臉上的汗,猶豫了片刻。

  「老頭子如果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沒等霍德爾猶豫完,俄狄浦斯接著說道。「你知道老頭子可是很寶貝這個賤貨的……」

  突然間,這個一向表現得溫文爾雅的年輕人,一下子暴怒了起來,他一隻手重重的拍在了肉扶手上,借著力,整個人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狂吼著「而你!!而你!!居然敢碰奧丁的女人!!你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霍德爾望著那個狂暴得有如獅子一樣的俄狄浦斯,臉上的表情,反而輕鬆了起來,甚至,還帶上了冷冷的微笑。

  「可是奧丁病成那樣,鞭長莫及嘍。」

  「你!……」

  「好了!好了!別裝了!您不會真的認為我,也會相信這套把戲吧?」霍德爾居然不當回事的沖俄狄浦斯擺了擺手,拍了拍在男人腳下瑟瑟發抖的「肉板凳」,那豐腴的屁股所殘存的熱感將他剛剛散盡的慾火又勾了上來。

  霍德爾愜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翹起了二郎腿,繼續說道「奧丁病重,眼看就要不久於人世,吾王,您作為他的兒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選,可是托爾那幫老人,自以為勞苦功高,居然倚老賣老,好不氣人!我雖然自視甚高,但也還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甘願充當吾王的左膀右臂,為您效犬馬之勞。區區言語不足為憑,願以今日之事為投名狀。望吾王體察。」

  原來,在黑樂園裡,俄狄浦斯,代表著組織更替所產生的新興勢力,而奧丁和托爾,卻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

  本來由於奧丁的至高權威,新派平日表現的還算老實,新舊兩股勢力相處還算和諧。

  但現在奧丁既然病重,以托爾為首的舊勢力無法壓制組織中越來越多的青年骨幹,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撥和偏袒,矛盾開始向著無法調和的方向發展。

  在此之前,霍德爾的態度一直曖昧不定,照理說,他年紀輕輕,理當被歸為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著很深的瓜葛。

  為此,兩派都很想將這個重量級的調教師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著霍德爾看了好一會之後,俄狄浦斯突然咧開嘴笑了。

  他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眼前這位號稱是樂園第一智者的男人,會被自己的故弄玄虛給嚇住。

  事實上,自從得知了霍德爾對芙麗婭的所作所為之後,他心情突然間變得好極了。

  就連洛基被捕所帶來的煩悶感,都似乎隨風而去。

  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爾這樣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是用不著那麼多廢話的。

  其實這次,把「忘記」將下陰鎖上的芙麗婭送給請霍德爾,完全是俄狄浦斯故意的安排。

  事實上,芙麗婭作為奧丁最寵愛的性奴,c國商界最有影響力的豪門繼承人,她下體的貞操鎖又怎麼會在調教後忘記被鎖上呢?

  聰明一如霍德爾這樣的人精,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俄狄浦斯的一種試探。

  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頭。

  於是,兩人藉助一個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黃蓋的好戲。

  在整齣戲中,芙麗婭扮演的角色,只是一個誘餌,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裡,她連一個誘餌都算不上,只能說是一種試探,一根橄欖枝。

  但不管是誘餌還是試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藉助芙麗婭,獲得了一個讓他能夠安心的心腹。

  而霍德爾,也藉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徑和方法。

  你瞧,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邏輯,霍德爾上了自己老闆的寵姬,得罪了奧丁,萬一這件事被公開,他還能在組織里混下去麼?

  給俄狄浦斯一個把柄,讓新老闆放心的同時,自己反而會更加的安全,可謂是一箭雙鵰。

  就在這樣默契的氛圍里,兩名組織里最有權勢的男人相視一笑,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那麼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個賤貨鎖上了麼?」俄狄浦斯打著官腔輕輕地問了一句

  「那當然,搞完就給我鎖上了,就為這,那個賤貨還哭哭啼啼了好長一段時間。」

  「真是個騷貨!如果不是有老頭子罩著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館了。」

  母畜館是黑獄裡最黑暗也是最底層的地方,裡面的母畜們將沒日沒夜地和種馬進行交配,來使她們懷孕,妊娠。

  以此來為龐大地組織提供新鮮的血液(男性)和充足的素體以及母畜(女性)。

  總體說來,被送入母畜館的女人,要麼是相貌醜陋,要麼是在調教的過程中精神崩壞,總之這裡只是廢物利用的場所。

  像申雪怡這樣的高素質素體,是不可能被送進去的。

  所以,這種反常只有一種合理的解釋:仇恨。

  霍德爾也沒有想到俄狄浦斯會這麼痛恨芙麗婭,他愣了一下,思慮著是否需要提醒一下新老闆這個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三,卻開口道「這麼一個可人的小妖精,送那兒太可惜了吧?」

  「哼,你別心疼,此女還有用,所以我暫時不會處置她,在此期間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但注意別太過火。」

  霍德爾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換了一個話題問道:「對了,吾王,那個名叫藍凌月的素體怎麼樣了?聽說要進行肉體改造?莫非是尤蒙岡多的調教進行的不夠順利?」

  「那倒不至於,喊你來,只是保險起見。畢竟藍凌月是整個末日審判計劃的一部分,不可掉以輕心。」其實俄狄浦斯要霍德爾進行肉體改造,只是一個藉口罷了,真正的目的還是藉助芙麗婭來試探霍德爾的心思。

  這個大家都清楚,但卻是拿不上檯面的話。

  「至於調教的進展嘛,還算順利。喏,你看。」

  順著俄狄浦斯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霍德爾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後那個投影的屏幕。

  原來,藍凌月在密室里所經受的一切調教,都通過暗藏的攝像頭播放在這間觀察室內。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個貌美的女人正悽慘的叫著,卻聽不見聲音,「好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霍德爾忍不住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恩,身材也還不錯,胸大臀翹,但身體的曲線要是能變得再誇張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想到這裡,男人的雙手忍不住在空氣中比劃了起來,切割,繫結,縫合,填塞,一個個精準的動作宛如彈奏鋼琴一般輕快靈巧。

  這世上最美麗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息,藍凌月吃力的喘著粗氣。

  她那秀美的長髮,蓬鬆而又凌亂,被不斷滲出的汗水,一縷縷貼在臉上。

  女人身上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連體絲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與其說用來遮羞,倒不如說更增添了幾分美艷成熟的誘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語無倫次的藍凌月痛苦的搖著頭,雙腿無規律的抽搐著,那樣子,仿佛瘋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門開始顫動囉,怎麼樣,光一次排泄就醞釀了二十分鐘,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來,求你讓我上廁所吧!!要……要出來了。」藍凌月感到自己的大腸絞結纏繞拉扯了二十多分鐘,累得無以復加,再加上連續排泄了三次的肛門柔嫩敏感,卻還不停的被那個畜牲玩弄著,幾乎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放下來當然是可以,哦,但是你總要告訴我,究竟什麼要出來啦?」尤蒙岡多興奮的搖晃著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處的木棒,充滿惡意的問道。

  「別……別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廁所……」女人羞恥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無力的重複著之前的哀求,面對這個肆意玩弄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她如何說的出口?

  「對啊,那你到底什麼要出來啦?讓我來猜猜?淫水?還是奶汁?哈哈,夫人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呢,我猜的應該沒錯吧?」

  「不……不是這樣的……」突然間,女人又不安的顫抖了起來,她驚慌的尖叫「啊啊啊!我實在憋不住了!要出來!!要出來了!」

  看著女人開始逐漸擴張的肛門,尤蒙岡多急忙抽出了木棒,隨手將一個香腸粗細的肛門塞捅了進去,催促到「快說!究竟什麼要出來了?夫人放心,你不說我是不會讓你上廁所的,嘿嘿。」

  即將排泄的藍凌月被突如其來的肛門塞搞得狼狽不堪,終於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是大便!!大便要漏出來了!!嗚嗚嗚嗚……這麼羞人的話……」

  「哦!原來夫人你又要大便啦?你今天已經排泄了三趟了哦,嘻嘻,原來夫人是一個大便女啊。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排泄,那就再為我表演一次吧。夫人大便時那種羞愧的神態,我可是百看不厭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藍凌月的雙手的繩結解開。

  「嗚嗚……請不要再羞辱我了」聽著尤蒙岡多那極度侮辱的語言,藍凌月幾乎要昏過去。

  但人的本能還是讓她支撐著搖晃的身體,連滾帶爬的向一個木盆走去。

  為了更好的進行羞恥調教,尤蒙岡多隻允許藍凌月排泄在這個一般人都用來洗澡的大木盆里。

  因為是洗澡用的,木盆的口徑很大,深度也有人的一半高,為此他還特地在盆沿之間架了一塊寬厚的木板,示意女人半蹲在木板上,如此一來,女人排泄時候的一舉一動都將被下方的他看得非常清楚。

  最開始的時候,女人還抗拒著不肯排泄,但耗到最後,還是哭著站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現在第四次,女人已經不需要他提醒就自覺地走過去了,原本以為怎麼著也要持續十多天的羞恥調教,居然進行的這麼順利?

  尤蒙岡多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這等貨色,以他的經驗來說,估計十天就能滿地爬,半個月不到就徹底離不開男人的肉棒了,自己居然還打了三個月調教完畢的軍令狀?

  可笑啊可笑。

  「應該是很早以前接受過這方面調教的原因吧?」尤蒙岡多很快就找到了原因的根本之所在。

  通常所謂的調教,實際上就是通過打,罵,威脅等強大的外力因素,增加被調教者的奴性,降低她們的羞恥感。

  一般來說年級越小,接受起來也就越快,調教就更加的容易。

  而藍凌月,正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多年的正常人生活也很難改變童年調教所帶來的後遺症,所謂本性難移,講的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雖然平時看不出來,但奴性,已經深深的潛入了她的內心世界,成為她正常思維的一部分,或許連她都沒有察覺這個問題,但在經驗豐富的尤蒙岡多看來,她在調教時所表現出來的奴性已經顯露地十分清楚了。

  「看來,是時候加大調教的力度了。」

  「喂,我說夫人!」尤蒙岡多眯起了他原本就很小的三角眼,流里流氣地說道,兩顆宛如黑豆般透亮的眼珠,仿佛一條毒蛇,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想去哪裡啊?」

  「不是……說過了麼……上……上廁所……大……便要……漏出來了……」藍凌月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這個男人的問話她又不敢不回,只好在回答的同時拼命的加緊屁股,苦苦的忍耐著便意。

  「哼,夫人你也太沒有公德了吧,你前三次排泄已經把整個屋子熏得臭死了,木桶里的糞便都是我喊人來幫你處理的,你還想像條野狗似的隨地大小便?嘖嘖嘖,好沒有教養啊,怪不得林家要把你趕出門去。」

  老實說,尤蒙岡多這句話說得太惡毒了,藍凌月畢竟不是什麼沒有羞恥心的潑婦,她被逼無奈在木桶里大便,還要羞恥的看著其他的男人來幫自己處理糞便,已經是對她極大的侮辱了,如果不是她天生性子柔弱,換了任何脾氣爆的女人,早就衝上去反抗了。

  而現在,尤蒙岡多居然將這些本身就令她很羞愧的事情來指責她,還結合塵年的傷心事兒說的有模有樣,就算是泥人也會有火,更何況人?

  「你……畜牲……」藍凌月被氣的手直哆嗦,居然罵出了髒話。

  尤蒙岡多也沒有料到原本已經順服的藍凌月居然又起了這麼巨大的反彈,他估摸著女人的下一句話就是「我和你拼了!」緊張的盯著暴怒的拉凌月,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就在這時,「咕咕」的腹鳴又一次響起,藍凌月哀號一聲躺倒在了地上,菊花上的肛門塞是用上佳的矽膠材料製成,良好的密閉性使得它在理論上可以承受半噸左右的壓力——當然,這只是理論上,至於人體的肛門能不能承擔這些壓力就令當別論了。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樣!!」腹痛當前,藍凌月不得以也軟了下來。

  撿了便宜的尤蒙岡多也不想做的太過火,他從旁邊的一個木櫃中,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件色彩斑斕的東西。

  「自己的大便,當然要自己處理掉。所以,我想給你換一個坐便器,相信你會喜歡它的」

  藍凌月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懷好意,但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又一次的屈服了。

  透過淚水朦朧的雙眼,她好像看到了一輛兒童騎乘的三輪車。

  嗯?三輪車?

  ……………………

  「月月生日快樂!這是爸爸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月月,這輛三輪車你喜歡麼?」

  「喜歡!」

  「那爸爸呢?喜不喜歡爸爸?」

  「也喜歡!」

  「乖!」

  ……………………

  「夫人,這個坐便器是一個兒童型的,你看多麼可愛的鴨子頭扶手,座位是一塊環形的木板,為了讓夫人您坐的舒服,上面還包裹了一圈皮套子,嘻嘻,我很貼心吧?當然,為了方便夫人自己打掃這個坐便器,我還特地給夫人帶來了密封性能很好的塑膠袋,把塑膠袋裹在坐便器里,這樣夫人就可以將自己的糞便隨手清理走了,哈哈,我真的是很貼心啊」

  尤蒙岡多興奮的搓了搓手,這個坐便器可是他特地為成熟的美婦人挑選的,想想看一名體段豐腴的少婦,縮緊雙腿才能勉強坐在這個原本給幼兒使用的坐便器上,雙手扶著那個做成卡通鴨子頭形狀的扶手,在排泄時發出特有的呻吟聲,一種稚嫩和美艷的完美結合,多麼令人血液為之沸騰的景象啊!

  至於這個用玻璃紙材質做成的塑膠袋,外表通透,在將來的計劃里還會有著特殊的作用……

  「嗯,以後乾脆把這個坐便器改裝成有軲轆的小車算了,在夫人排泄的時候我還可以拉著您四處讓人參觀,哈哈」尤蒙岡多完全沉靜在自己的構想里,卻沒有注意到藍凌月的表情和沉默。

  「不要!!啊!!!」藍凌月突然恐懼的大叫了起來。

  她仿佛像是看到或是聽到了什麼令人害怕的東西,連連的後退,高八度的尖叫反倒讓興高采烈的尤蒙岡多嚇了一跳。

  一看見大好形勢要糟,尤蒙岡多急忙跑過去按住驚恐的女人,將一瓶鎮定劑打入了藍凌月瑟瑟發抖的體內。

  「哼,在我的面前,夫人還認為反抗是有用的麼?你就乖乖的接受被調教成一隻母狗的命運吧。」不得不說尤蒙岡多心如鐵石,面對即將崩潰的藍凌月,依舊我行我素,他將蜷成一團的可憐女人抱了起來,小心的「安放」在那個只有兩個巴掌大小的鴨子坐便器上。

  「夫人,」尤蒙岡多輕聲地在女人的耳邊吹氣道「這個糞桶您喜歡麼?以後它就屬於您的了,不管您被送到哪裡,它就跟到哪裡,可要小心的愛護這件禮物哦。」

  藍凌月沒有出聲,她空洞的雙眼呆滯的望著前方,雙手緊緊的攥住了把手。

  尤蒙岡多沒有理會女人的異常,待女人的屁眼和坐便器對準以後,他熟練的撥開緊塞的肛門塞,早已忍耐多時的肚子立刻發出「嗚嗚」的叫聲,藍凌月的第四次排泄開始了。

  終於,淚水如同斷了線一般,從無神的雙眼無聲地滑下,「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

  當藍凌紗和沉亭棠出現在警衛廳總局的時候,那裡已經是一片混亂的景象。

  謝庭自殺的審訊室已經被徹底的封鎖了起來,所有和謝庭有過接觸的人也都進行了挨個的詢問,人人都忙得不亦樂乎,竟然將一層不算太狹窄的辦公樓,擁堵的水泄不通,平日繁忙但卻安靜的警衛廳,此時卻熱鬧的好像早晨六七點鐘的菜市場。

  藍凌紗一邊和同事們打著招呼,一邊費力的排開人群向前鑽去。

  透過重重疊疊的人頭,她依稀可以看見審訊室內的法醫法證們,在緊張的工作著。

  「借過!借過!」沉亭棠訕笑著跟隨在藍凌紗的背後,穿過厚厚的人群,走進了案發的那間小屋。

  「喲!沉隊!藍隊!你們一塊來了?」法證處的李處長在一旁忙得滿頭大汗,看見二人進來,急忙打了聲招呼。

  「嗯,李處長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情況究竟如何?」來不及寒訕幾句,心急的藍凌紗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現在謝庭可是她們掌握那個組織的唯一線索,也是唯一的紐帶。

  她抓獲謝庭後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從這個傢伙的口中,詢問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和情報。

  而現在,謝庭的突然死亡,對破案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

  「哦,大體的勘查我們已經結束了,初步斷定是服毒,具體結果還要等到死者的解刨紀錄出來以後。」

  「服毒?怎麼會?!」藍凌紗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們在搜捕犯人的時候,已經作了詳細的檢查工作,別說毒藥,就算是一般的藥物都沒有發現啊,哪裡跑出來的毒藥?!」

  「呃……不好意思,打個岔問一句,最後見到死者的人是誰?旁邊有目擊證人麼?」沉亭棠剛才一直都沒插上話,直到現在才找到機會。

  「你是說……」藍凌紗眼睛一亮。

  「沉隊,我明白你在考慮什麼,但是很可惜,死者應該是自殺。」李處長搖搖頭,繼續分析道「最後看見死者的是王有亮警員……」

  「我們隊的小王?」藍凌紗問道。

  「嗯,是的,根據他的口供,當時王有亮警員正在審訊死者。突然間死者就四肢抽搐。他立刻就衝出門外找醫生去了,只到死者身亡都沒有觸碰過他的身體。」

  「證據呢?」沉亭棠眯著眼睛問道。

  「其他人的口供都證實了這一點,審訊室一直都有監控設施,當王有亮警員在審訊的時候,他們都在監控室看著呢。」

  「唔,那應該是沒有什麼疑點了。」沉亭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謝庭在押期間,有沒有什麼人來過?」

  「這個……」一直在旁邊沉默的小李開口了,「頭……你的丈夫曾經來局裡找過你……」

  頭,是藍凌紗的屬下對她的稱呼,藍凌紗的丈夫……

  「什麼!趙建平?!」

  「對,不過他並沒有見過謝庭,只是問你在不在,然後在你的辦公室里呆了一會才走。我們當時還以為你們兩口子鬧彆扭了呢。」

  欲蓋彌彰!絕對的欲蓋彌彰!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來警局?!藍凌紗的心狂跳了起來,「親愛的……難道你真的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藍凌紗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辦公室的,恍惚之間,她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閃光的屏幕上,清楚地寫著「親愛的」三個字。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有點害怕面對那個同床共枕的親人。

  她害怕自己會懷疑他,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質問,質問他為什麼要騙她,質問他為什麼要向她隱瞞那麼多那麼多的事,質問他曾經說「我愛你」,究竟還算不算數,而她更害怕的是,面對實現。

  最終,顫抖的雙手還是按了下去。她鼓足勇氣,用自己最最平靜的語調。

  「餵……建平麼?聽說你來過警局了?……什麼事兒?」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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