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恢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辦公室里,琴姐望著銀屏,用手一揮,一條一條小V所記載的記錄呈現在銀屏上。

  這時,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

  琴姐再揮手,將記錄擱置一邊,走到桌前,靠在一旁,拿起電話,「餵?」

  「是余琴女士吧,我們是上海市浦東新區國家安全局…….」

  「人在我這邊。」余琴知道這則電話的來意,搶先回答了出來。

  「余琴女士,別急,這兩個人我們是要帶走的,因為他們是這起墜機事件的主任人。」

  「他是我外甥,有什麼事,找青鳥去吧,我還有點事,先掛了。」余琴掛斷電話起身看向銀屏。

  「這女人,為什麼能這麼囂張,」探員嘖了嘖嘴,看向一旁的同事,「要不要去問一問青鳥?」

  「肯定得去啊,這麼大架子。」說完,兩人起身走出辦公室,「周主任,你怎麼來了?」兩人剛打開門,發現他們的領導站在門口。

  「這件事,就不牢你們去用心了,青鳥自己回去解決的,」周主任交代完事情,轉身離去。

  「周主任,」一名探員走上前小聲的說,「主任,那個余琴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能知道青鳥。」周主任撥了撥鬍子,「我勸你們別去找茬,余琴是青鳥的小姨子。」

  「啊?真的假的啊。」

  「這還能有假?」

  「那主任能不能和我們細說一下呀。」

  「咳咳,小張啊,打探青鳥的隱私,被知道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別呀,主任,你看…我們剛有活,卻被通知不能跟進,那咋辦嘛。」小張攤了攤手。

  「行,那就陪你們說道說道,可,你們不能出去亂說啊。」

  「放心吧,主任,我們是誰,我們是干保密工作的。」說完,小張樂呵的把主任請進辦公室。

  2035年9月20日下午11點32分,辦公室里,余琴大致翻閱完了這一個多月的記錄,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一旁的衛生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有些泛紅的臉蛋,「這小子,真不讓人省事啊。」隨後洗了一把臉,擦拭乾淨,走出了辦公室,去往了隔壁的專屬醫院。

  路上,上衣兜的手機響了起來,余琴看了一眼ID,接起電話,「喂,姐夫,什麼事?」

  「余琴,啥情況,那倆人是誰?我下午剛辦完你姐的事情回來,一些主任都來問我,這案子情況怎麼樣了,搞得我是一頭霧水。」

  「一個是你侄子,一個是你侄媳婦。」

  「啥?誰啊,我侄子,侄媳婦的。」青鳥被繞的一套一套的。

  「好了,先不說了,姐夫,有空嘛?有空來趟我這邊的醫院,到時候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的。」

  「行,我馬上過來。」青鳥掛斷了電話。走了大概十來分鐘,「阿興,怎麼樣了?」

  「琴姐,您來啦。」阿興迎上前去,將兩塊面板遞給余琴,兩人邊走邊說道「琴姐,你外甥胸腔里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但是肺部的肺葉已經不成樣子了,體內的器官都被擠壓變形,總體還是有點不太樂觀,你得做好準備。」余琴停下腳步,阿興一看也停下腳步,頓了一會,「那女的呢?」余琴接著問到緹娜。

  「那女的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還得再做個手術把碎片取出來,只是……」

  「又怎麼了?阿興,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余琴有些不耐煩。

  「是,琴姐,只是……您把面板翻到第3頁,自己看吧。」

  「婆婆媽媽的。」余琴嫌棄著說道,隨後將緹娜的面板翻到第3頁。「妊娠反應?」

  「是的,琴姐,那女的,是有妊娠反應,」阿興搓了搓手,「萬一這個手術出現了問題,那胎兒多半是要流掉了。」

  「這手術多大把握?」

  「六成成功率。」

  「做吧,無論如何,一定得保住。」

  「我盡力,琴姐。」阿興接回了緹娜的板子,隨後領著一些醫生走進了手術室。

  余琴來到余戰的病房口,擱著玻璃窗看著昏迷不醒的余戰,有些觸動:「小林,你得挺過去,不然我沒法向你媽交代啊。」余琴眼角有些濕潤。

  「小琴。」余琴眨了眨眼看向走廊口,青鳥向著自己招了招手。青鳥走到余琴身旁,「說吧,我還得把報告提交上去。」

  「這裡不方便,走進去說吧。」說完,余琴打開房門進入病房前的接待室,然後掏出液晶板遞給了青鳥,解釋了事情。

  十來分鐘後,「這是這樣,根據小V傳輸過來的語音數據,攻擊小林他們的就是南美戰區的指揮官,奧爾·蘭克頓。」

  「就是因為懷疑那女的是紅色通緝犯的緹娜就用對空飛彈?」青鳥攥緊了拳頭,「那女的呢?」

  「還在手術室。」余琴提了提眼眶,走到窗台前,望著夜景:「姐夫,得求你件事。」

  「說吧,小琴,什麼事。」余琴轉過身看著青鳥:「幫我做個假身份。」

  「假身份?難道?那女的真的是?!」

  「噓!」余琴對著青鳥比劃了個動作。

  「姐夫,你沒有猜錯,那個女的就是紅色通緝犯,緹娜。」說完,青鳥拿出手機,「你幹什麼?」余琴看著青鳥拿出手機有些慌神。

  「叫我同事過來,抓人。」青鳥淡淡地說道。

  「你瘋了?!」余琴上前一把抓過手機。

  「小琴,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想把你侄子害死?」

  「這是我的職責。」

  「你的職責?保護小林也是我的職責,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小林的爸媽了嘛?你知道為什么小林要把這女的帶來嘛?」

  「包庇罪犯,還是個紅色通緝令的,不上交國家,我們都得完蛋,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還不能抓她。」

  「小琴,我命令你,把手機給我。」

  「不給,我姐不在上海,你就膽肥了是吧。」

  「少拿你姐來壓我。你再不給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青鳥表情凝重了起來。

  「緹娜懷孕了。」

  「啥?她懷孕了?」

  「對,懷孕了,小林的。」

  「小林的?開什麼玩笑,她和小林差了11歲。」青鳥聽了有些荒唐的笑了笑。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現在不能帶走緹娜,你帶走他,你就不怕小林和你拼命?」

  「一個毛頭小子,他底子還是我教的,他敢?」

  「哎,他還真敢。」余琴晃了晃手中的液晶板,「我這裡有35條記錄,條條都能證明,你把緹娜帶走了,他還真敢單槍匹馬把你局子給掀了。」

  青鳥用手指了指余琴,雙手叉腰嘆氣道:「哎,服了你了,」捂了把臉再次說到:「行,這事我來解決。」隨後向余琴伸出手,「幹嘛?」青鳥有些不耐煩,「把手機給我啊,我還得把事情報上去吧。」余琴聽完,將手中的手機扔給了青鳥。

  青鳥接過電話,走出了病房。2035年9月21日上午8點48分,專屬醫院—「怎麼樣了?阿興?」

  「放心吧琴姐,手術很成功。」護士將推車推了出來。

  「讓她和小林放一間吧,你們得時刻監護著。」

  「放心吧,琴姐。」說完,阿興交代護士事情,「琴姐,那這回的……」

  「行了,三倍。」

  「那我代表大家謝謝琴姐了。」阿興對著琴姐彎腰鞠躬道。

  「行了,行了,阿興,手術做了這麼久了,趕緊去休息吧。還有,這裡的事,別讓太多人知道。」

  「放心吧,琴姐,我會的。」

  一個月後,由於青鳥提交了假信息和外交施加的壓力,南美戰區指揮官奧爾·蘭克頓將軍不得不公開發表聲明道歉,並賠償承擔一切損失費用,這件事的熱度也慢慢褪去。

  2035年10月28日上午10點20分,緹娜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我….我這是….」緹娜看著這陌生的空間。

  緹娜費力的抬起自己的左手,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插著輸液管的手。

  「看來……是獲救了……」緹娜安心的放下手,「余戰?」緹娜突然想起了什麼。

  隨後看向一旁的床,熟悉的人正躺在自己身邊。

  緹娜撐起身子,看著一旁的還在昏迷的余戰。

  「這位病人。」這時,門口端著藥的護士走了進來,連忙托著緹娜的身子躺下來。「這位病人,你還很虛弱,就不要起身了。」

  「我…這是在哪?」緹娜輕聲的問道。

  「這裡是上海的研發附屬專醫院。」

  「謝謝。」

  「沒事的,您先躺好,我把這枚營養液注入進輸液管里。」

  「營養液?」

  「是的,病人,你懷孕了。」

  「懷….懷孕了嘛….我…我睡了多久了。」

  護士頓了一會說道:「您是9月21號到這病房的,現在是10月28號了。懷孕的話,有8周了吧。」

  「謝謝。」

  「不客氣。營養液已經注射完了,既然你已經醒了,下午就能拔針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哎,等一下。」緹娜叫住要離開的護士,「護士,我問一下,我旁邊的,怎麼樣了?」

  「旁邊嘛?」護士託了托下巴,「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旁邊的病人,是主治醫生專門負責的。」說完,護士走到余戰的病床,拿起一旁的液晶板看了看。

  「這位病人,很奇怪,明明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是醒不過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好吧,謝謝。」

  「沒事,您好好休息。下午就過來替你拔針。」說完護士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緹娜猶豫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麼快嘛。」緹娜小聲嘀咕著,隨後再次看向一旁的余戰。

  到了下午,護士將緹娜一旁的儀器清了空,「好了,這位病人,您好好休息,有事就摁床頭的呼叫按鈕。」

  「好的謝謝。」緹娜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護士打開房門,「呀,琴姐。」

  「你先出去吧,我來陪著就好了,晚上值班的時候,有什麼事記得通知我。」

  「是,琴姐。」護士讓開一個身位後,待余琴走進接待室,護士出去拉上了門。

  余琴走進病房,看著醒來的緹娜,搬來一把椅子坐在緹娜病床邊。

  「你是?」

  「我是小林他二姑,」余琴伸手指了指躺在一邊的余戰。

  「或許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緹娜皺了皺眉。

  余琴笑了一下,調整身子翹著二兩腿說:「呵,不愧是當過特種指揮官的。但是我們會保你的。」說完,從上身口袋拿出一張身份證,「這是你的在這裡的新身份。」緹娜半信半疑的看著余琴遞過來的身份證。

  「放心吧,我們不會出賣你的。」

  「為什麼不抓我?」

  「為什麼?哼,如果你沒有留我小姨的後,也就是小林她母親,或許你已經死了,不管他對你多好,在這裡我說了算。」余琴見緹娜不接,就將身份證扔在床上,站起身,「你剛大病初癒,我就不來打攪你休息了。」余琴手搭在房門上,「請問,」余琴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看去。

  「他到底怎樣了,為什麼到現在還醒不過來。」

  「解鈴還須繫鈴人。」余琴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解鈴….還須….系鈴人。」夜深,緹娜再次醒來,掀開被子,慢慢的踩下身,一步一步的走到窗前,拉開一小半窗簾看著外邊通明的夜景。

  「這裡….就是上海嘛。」一點一點的走到余戰床邊,坐了下來。

  借著照進來的夜景的光,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為什麼不醒過來。明明你的自愈能力比我強,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緹娜抽泣的說。

  眼淚滴落在被褥上,整個人靠到余戰懷裡。

  不知哭了多久,緹娜從余戰懷中起來,注視著一旁的儀器,儀器的數值有些波動。

  「你能聽到我說話嘛。」緹娜有些開心道。

  「那你得醒過來,保護我,保護孩子。」說完吻上了余戰的嘴唇。吻完,緹娜的右手觸碰到了後頭硬硬的東西,轉過頭,紅著臉說道:「哼~壞蛋。」隨後想起了當初在祭壇的時候,自己也是有意識但是醒不過來,就算醒過來黑暗天使的力量也在流失。但是與余戰做愛之後,力量慢慢得到了恢復。

  「達令,這次換我叫醒你。」緹娜在余戰臉頰上吻了一下,隨後掀開被褥,褪下余戰的褲子。

  小心翼翼的握住余戰的龍根,慢慢地撥了起來。

  撥了一會,緹娜將頭湊了下去,開始口了起來。

  有了之前被戲弄的經驗,緹娜的速度慢慢的加快。

  「要來了嘛?」緹娜鬆開嘴,感覺到余戰要射精了。緹娜含住龜頭,用手瘋狂搓動龍根。

  「唔….唔….」緹娜邊含邊咽,過了一分鐘,鬆開嘴,捂著胸口輕咳了一下。

  「想不到這才一個月,量就這麼多了呢~」緹娜打趣著,看著余戰還沒軟下去的龍根。

  「想要嗎?達令~」緹娜有些費力的褪下自己的褲子,跪在余戰的雙腿上。

  濕潤的穴口摩擦著余戰的龍根。

  「達令~嗯~想要嗎~」緹娜閉著眼享受著。

  微微睜開眼看著監護儀,看著有些波動的線段。

  緹娜起身扶正龍根,對準自己濕潤的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好大~達令~嗯~娜兒的小穴都塞滿了~」緹娜雙手搭在余戰雙腿上,自己動了起來。「嗯~啊~達令的~肉棒~好爽~嗯~好舒服啊~」

  另一邊,余戰的意識逐漸模糊:無限的黑暗,沒有一絲光束。「牢籠嘛?」

  「你一個原本就要死的人,還能活過來屬實不易。」突然強烈的光芒釋放出來,余戰閉上眼,待光線減弱睜開眼,看著眼前不一樣的境界,一縷靈魂在遠處慢慢的朝著自己過來。

  「你是誰!」余戰警惕了起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是誰?」

  「我?我是*******」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問你姓名,我問的是,你是誰。」

  「什麼我是誰?你到底想說什麼?」靈魂圍繞著余戰說:「你看那女人是誰。」靈魂指著突然出現的銀屏說道。

  「緹娜!」余戰喊出銀屏出現的女人的名字,隨後自己胸口也蹦出一縷靈魂,兩縷靈魂圍繞起來,隨後結合成一縷靈魂。

  「我?我是緹娜的愛人?」結合的靈魂沒有說話,突然靈魂帶著光束飛快的往後飛去。

  「喂!別走!」余戰加速的追上前,光束消失了。「你妹的!」余戰發泄著。過了一會,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你該醒了。」

  「緹娜!」余戰反應過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想著想起聲音的地方快速跑去。

  突然踩空,整個人掉了下去。

  「草!」隨後一束光芒慢慢的朝著自己展開,「還要來一次嘛!」余戰閉上眼,感受著光芒的洗禮。

  然後慢慢的睜開眼,看著坐在自己龍根上的緹娜,「嗯~達令~我好累~好舒服啊~」余戰感到他已經從夢境回來了。

  緹娜停下抽動的身子,她已經沒有力氣在做了。

  赤裸的緹娜趴在余戰的胸口大口的喘氣著。

  「好累……」余戰看著胸口趴著的緹娜,慢慢抬起右手搭在緹娜的後勺。

  緹娜感受到了熟悉的撫摸,抬起頭借著夜光看著盯著自己的余戰,「你醒了?」余戰沒有說話,緩緩搭起身,龍根划進緹娜濕潤的小穴中。

  「啊~」緹娜銷魂的叫了一聲。

  「你累了,我來。」說完,余戰左手掙脫監視儀,雙手扶住緹娜纖細的腰開始用力。

  「嗯~達令~達令的肉棒~太爽了~要去了~要去了~」經過一個月的調教,緹娜在床戲方面越來越放蕩起來。

  「達令~輕點~孩子~孩子~」余戰聽到孩子,加快抽插的速度也是慢了下來。

  緹娜迷糊的浪叫著。

  「達令~好舒服啊~娜兒感覺要飛起來了~好舒服呀~」

  一邊,護士站值班的護士看到余戰的監測儀警報呼叫著。

  連忙起身前往病房,打開房門來到接待室,當要打開病房門時,護士聽到了緹娜的浪叫聲,紅著臉借著夜光望著裡頭,床上男人扶著女人的腰抽插著,連忙走出接待室關上門,到護士站給余琴的辦公室打了一通電話,「喂,琴姐,你忙嘛?」

  「還好,怎麼了?小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是,病人醒了。」

  「真的?」

  「真的,只是…….」

  「只是什麼?」護士看了看周圍護著電話小聲的說到自己剛剛看到的內容。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余琴關掉銀屏,看了眼時間,2035年10月29日上午1點19分,「這小子。剛醒就這麼饑渴。」余琴換了雙高筒靴走出了辦公室前往專屬醫院。

  「達令~嗯~我好累~」

  「快了,老婆,再等會兒。」緹娜趴在余戰懷裡,余戰也加快了抽插力度。

  過了一會,一頂,濃濃的精液射進緹娜的小穴里。

  「啊~好~好燙~達令~」余戰在緹娜滾燙的額頭親了一口,「好了,好好休息。」說完,翻了個身,將懷中昏睡過去的緹娜平躺在床上。

  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著緹娜小穴口膩出的精液。

  擦拭完將被踢到地上的被子拿起蓋在緹娜身上。

  余戰起身拉起褲子,伸了個懶腰,沒有壓力的走到窗前看著夜景,「回來的感覺真好。」

  余戰聽到門口有腳步聲,轉頭看向房門,「你小子!在門口都能聽到裡面的聲音了。」

  「呀,二姑,你咋來了?」余戰撓了撓後勺笑嘻嘻的看著走進來的余琴。

  「你把監測儀扔到一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出事了。」余琴雙手抱胸嚴肅的說道。「是是是,二姑,以後不會了。」

  「以後?你還想要以後?」余琴慢慢走進余戰。

  「小林,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你肺部沒有一塊石完整的你知不知道?」余琴語氣有些顫抖。「二姑……」

  「你死了,我怎麼向你媽交代?嗯?」

  「哎呀,姑,我這不是好好了嘛。」余戰拍了拍兩下胸口。

  「真的?」

  「哎呀,真的,姑。」

  「那你胸口的爪痕怎麼回事?」余戰將余琴扶到一邊坐下,講起爪痕的由來。

  「糊塗!」余琴掐了一下余戰的胳膊。

  「知道打不過,你為什麼不跑?」

  「人怎麼跑得過熊啊,況且還是只被感染的熊。」余戰攤了攤手,對著余琴說:「姑,緹娜的身份…….」

  「放心吧,你姑父都搞定了。」

  「啥?姑,你結婚了?」余戰將頭湊上去,八卦了一下。

  余琴推開了余戰,「當然是你大姑父了,我的事,你少管。」

  「額……姑,你都35了吧,還不找對象?你這都……(大齡剩女了)」余戰看著余琴的眼神,把想說的話都塞了回去。

  「少管!管好你自己!你這麼放縱知不知道,人還是孕婦呢,況且也快是個高齡產婦了。」余琴用手指點了點余戰的頭。

  「哎呀,知道了,姑。你管的真多。」

  「那是你家的後,當初你爸媽把你扔給我時,我哪件事不是為你出頭,再說了我是你長輩,你的事我就得管。」

  「呀,姑。」

  「把性子收回去,別給我來這套。」

  「額……」余戰被懟的尷尬的撓了撓頭。

  「姑,男人嘛,難免有需求呀。」

  「需求是吧,那要不要我幫你化學閹割了?嗯?」

  「哎,別別別,那我不成太監了。到時候孩子出生怎麼看他父親啊。」

  「知道就好,我先回去了。」

  「呀,姑,」余戰拉住余琴起身的右手,「姑啊,你這以後要把你外甥憋死啊。」

  「怎麼?饞你姑身子了?」

  「哪…哪有….」

  「呵!哪有?你敢說你沒饞?嗯?」

  「我對天發誓,我沒有?」

  「少來這套。你當初偷看我洗澡的時候,你也不是說不偷看了嘛?怎麼到最後還在偷看呢?嗯?」

  「額…….那…那是意外,姑,咱那哪叫偷看啊。咱那叫光明正大……」

  「你小子。」余琴揪起余戰的左耳,「痛痛痛,姑,放手,放手……錯了….錯了,咱不開你玩笑了,錯了錯了。」余琴鬆開揪著余戰左耳的手。

  「等你有需求再說,你再敢碰緹娜,那你就當太監吧。」說完,余琴走出了病房。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