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蘇維埃同盟:心非堅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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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勝利乾杯!」

  量產艦船內,取得勝利的北方聯合艦娘們緊坐在一起,豪氣的幹完杯里的伏特加後再次為彼此滿上。

  前方幕上投照的男女二人也通過視頻遠程參與了這場慶賀。

  「待會誰都不要問指揮官同志和蘇維埃同盟那邊是怎麼回事。」短暫的盛酒中壓低聲音的話語幾次流傳於艙室內。

  投幕上的指揮官與蘇維埃同盟並不像艙室里的眾人那樣靠近彼此,隔著好些距離的二人分別出現在屏幕的左右兩邊,指揮官甚至連全身都沒被拍到。

  對於北方聯合的艦娘而言,指揮官與蘇維埃同盟並列為心目中的最首位人物——蘇維埃同盟讓人敬仰又愛戴,發表演講的她被錄下來作為北方聯合艦娘的意志鼓舞;指揮官同志讓人愛戴又敬仰,發表演講的他被錄下來作為北方聯合艦娘的自慰配菜。

  二人這仿佛離異夫妻看在女兒面上不得不一起聚會的氛圍絕不是北方聯合的姑娘們想看到的場面,卻又暫時不知如何介入調和。

  「這次真的多虧了指揮官同志!」蘇維埃貝拉羅斯再次舉起了酒杯:「我很好奇,指揮官同志現在只是在後方…參與新型艦裝的實驗與穩定工作,是如何做到知曉這次出動的數支塞壬艦隊的聚集地還有潰敗後塞壬的撤退行徑的?」

  表面上是不可思議的驚嘆與疑惑語氣,但蘇維埃貝拉羅斯心裡對此毫不驚訝或不解,因為那是她的指揮官,絕不甘在出現戰況時穩居後線的指揮官,只要有相應情報就能分析出塞壬動向與戰局發展的指揮官。

  目前北方聯合的軍方出於各項考慮不會將前線的情報消息告知指揮官,那麼也就只能是蘇維埃同盟將前期的偵測情況告訴了指揮官,指揮官才能依據其做出分析並通過私人頻道聯繫到前線的北方聯合艦娘們。

  貝拉羅斯如此問,就是要將這違背軍部的「共犯」行為擺在不知為何鬧彆扭的二人面前。提醒當事二人就在前幾日他們還進行了合作。

  「這其實是藉由蘇維埃同盟同志給我的情報進行的分析,哦,這可要保密,畢竟在對我的信任這方面北方聯合可不比你們。」

  「我承認指揮官同志的能力,告訴他前線情況是正確的選擇;但我不反對軍部的同志為了北方聯合安全的做法。」

  似是針鋒相對相互陰陽卻又不含真正衝突,倒像慪著氣硬要任性懟上一句。指揮官和蘇維埃同盟下意識對視卻又瞬間尷尬別開視線。

  看著投幕上二人的樣子,知道不是重大矛盾的北聯艦娘們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一開始那陣勢甚至讓一些艦娘在內心考慮起如果被命令離開指揮官的聯合港區該怎麼做。

  得勝的北聯豪放姑娘們也就徹底無憂無慮的暢飲起來。

  如果有什麼不便現在談論詢問的,就借著酒精的藉口說出來吧,以往不勝酒力的指揮官很快便會堅持不下,那時就是屬於北方聯合姐妹同志的閨中秘話了。

  「這一杯敬指揮官同志!」

  ——「好!我幹了!」

  「這一杯敬蘇維埃同盟同志!」

  ——「嗯…等等,我有點,讓我緩緩…」

  「這一杯敬北方聯合!」

  ——「咳咳咳」

  「這一杯敬我們自己!」

  ——「縱關整個白鷹的發家史,就是………維希與鳶尾重新合併後,未來的走向在於……皇家貨幣貶值對撒丁的影響在於……」

  「指揮官說得對,再來一杯吧!」

  ——「因為天氣寒冷而不每天都洗澡,即使沒怎麼出汗也更換了貼身衣物,但軍大衣下蓋存了好幾日的味道也還是濃郁美味無比口牙!」

  「指揮官,幹了這杯我回去後就讓你聞個夠!」

  ——「其實…我對普通人類女性,根本硬不起來,青春期看片時也毫無反應,直到十,十幾十幾歲,在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那啥的時候終於第一次因看著異性勃起,那一天我才知道我只會對艦娘起反應。那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了蘇維埃…」

  「指揮官同志?聽得到嗎?把話說完呀!」

  撲通一下倒在桌面後指揮官就再也沒了動靜。

  蘇維埃羅西亞連叫了幾下指揮官都沒回應,轉向喀琅施塔得:「到底是誰啊?喀琅,你收集的情報多,說啊!」

  「這種情報我哪裡會收集到啊!」

  「蘇維埃,」…雖未像指揮官那樣不省人事卻也酒精上頭的羅西亞和貝拉羅斯對視著:「我?是我?」

  「難道是我?」

  不參與妹妹間的討論蘇維埃同盟坐到指揮官旁邊的位置,端詳著趴到在桌上的男人,嘴角難見的微微上揚。

  「關於我和指揮官同志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想問的?」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指揮官,蘇維埃同盟這句話反而更像對著指揮官所說。

  屏幕那邊的聲音頓時熙攘起來,雖然語氣聲音用詞各有不同但問的歸根結底都是蘇維埃同盟與指揮官間發生了什麼以至於連參與慶功宴都要隔著這麼一段距離。

  「我也不知道呢。」

  北聯艦娘說起話來大多熱情洋溢,蘇維埃同盟卻幾乎永遠都是一種雲淡風輕波瀾不興的淡定語氣,似是不摻感情的讓人聽不出內心,唯有極少數情況下才能從這位冰雪領袖口中讀到情感的波動。

  而這次,這區區幾個詞組成的短句卻儘是無奈的語氣。

  蘇維埃同盟將指揮官未飲盡的酒從酒瓶倒入杯中:「我很感激指揮官同志在接到我通過私人聯繫方式發出的申請後,在百忙之中從聯合港區來到北方聯合協助我的新艦裝適應性實驗工作。雖然我們在對於未來走向的觀點存在一些分歧,但並未因此產生隔閡;我和指揮官同志相互信任依靠,也深愛著彼此。只是不知道指揮官同志為何總是與我保持著距離,而我也…稍稍有些不正確的對此感到不快,然後就成了現在這幅雙方都下意識躲避對方的尷尬局面。」

  「怎麼可能,指揮官同志對待大家都是很熱情的啊?」羅西亞道。

  「也很色情。」貝拉羅斯和恰巴耶夫補充。

  「說起這個,」心直口快的甘谷特接上話:「指揮官同志是個非常純粹的人,只要和他做個爽自然便不會像現在這樣啦!」

  蘇維埃同盟純白如雪的臉龐一旦染上紅暈便尤為明顯,聞聽此言的蘇維埃同盟臉紅的就像灌進了足以放到一頭熊分量的伏特加一樣:「甘谷特同志你喝多了,我們現在在正經討論如何與指揮官同志再次拉近距離…」

  「這就是和指揮官同志拉近距離的最佳方法,」恰巴耶夫露出笑容:「每次相擁而去之後都感覺與指揮官更加離不開彼此了呢~」

  「這是歪理…」蘇維埃同盟完全成了對異性與性愛不知所措的羞澀少女模樣,轉過頭盯著指揮官,像是害怕他隨時就會睜眼看到現在慌亂的自己一樣。

  「這可不是歪理,」喀琅施塔得助攻道:「蘇維埃同盟同志沒有像我們一樣在指揮官同志的港區生活過,能夠讓歷經分裂的大家重新攜手並肩的指揮官所具有的「強大能力」可不僅僅是指作戰、科研與後勤方面的呀…」

  「我實在是不敢想像在那個幾近隔絕於世的港區的日常情況,若要與指揮官同志增添感情還是得依靠交流吧。」

  「但是蘇維埃同盟同志並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吧,私人交流可是你的不足之處。只要主動出擊一夜過後自然就會明白指揮官的心意了~」

  「說得容易,但是這方面…該怎麼主動?」

  甘谷特:「我都是直接和指揮官同志說想要的。」

  貝拉羅斯:「指揮官同志結束工作後便會情緒高漲,我就喜歡在那時突襲辦公室。」

  恰巴耶夫:「指揮官同誌喜歡拘束調教之類的,不管是作為哪一方,把自己或者指揮官拷上然後自由發揮就行了~」

  喀琅施塔得:「角色扮演也是指揮官同志經常和我玩的。」

  羅西亞:「指揮官同志很喜歡腋下和汗水的味道,事前多做運動吧!」

  「…我算是聽出來了,你們個個都身懷絕技…」

  不知過了多久,多少次道過再見之後,北聯姐妹們的慶功會結束了,蘇維埃同盟關掉錄像器,長桌上只剩指揮官熟睡的呼吸聲。

  「指揮官同志,你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呢?」

  依然是淡如水輕如羽的語調——讓我一直摸不透蘇維埃同盟內心的語調,不帶情緒,簡直要拒人於心門之外的聲音。

  我默默起身,尷尬的雙手撘在腿上,視線只落在雙手之上,方才蘇維埃同盟和其它艦娘聊的成人話題我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我也心知肚明,不就是做愛嘛,我擅長、快樂的一件事。

  但我卻覺得緊張與不知所措,完全沒有了以往那般性中惡獸、雌場強者的氣勢。

  一隻纖巧玉琢的手復上我的手背,輕輕的落在手背上遲疑,最終握緊,肌膚的溫熱傳遞而來;緊接著,蘇維埃同盟便倚靠在我的身側。

  「方才聽了其它同志說的話才知道指揮官同志在其它人面前原來是那麼,我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呢?和在我面前完全不一樣。」

  「如果蘇維埃同盟同志對此感到不快的話,我道歉。」

  「我是有些不快,不過指揮官同志無須道歉,我知道指揮官同志對我絕非是存在隔閡。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過於拘謹了,簡直就像沒有徹底對我敞開心扉一樣,指揮官同志,我想知道,不,我想聽到你內心對我真正的看法,確認你對我的心意。」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必須正面誠實回答的話題。

  「於公而言,我無比信任和敬仰蘇維埃同盟同志;於私而言,我對你的愛意從未改變。」

  害羞的蘇維埃同盟下意識的將手握得更緊,突然想到自己正握著指揮官,不想讓指揮官感受到自己情緒起伏,蘇維埃同盟把手放鬆。

  她想問指揮官為什麼明明相愛的二人卻與對方拉開了距離,卻覺得折煞風景而繼續沉默,只是又握緊了方才稍稍鬆開的手。

  指揮官的手握著讓人很安心,就像指揮官那樣堅實、可靠。

  蘇維埃同盟從來不是獨身扛起大局的孤身英雄,北方聯合是一個相互成就的整體,蘇維埃同盟統籌北聯發揮力量,而北聯的大家也予以蘇維埃同盟力量,正是這份相輔相成成就了北方聯合。

  蘇維埃同盟從不孤單,肩上的重壓從未將她壓倒,但——

  蘇維埃同盟到底不是不知疲倦的戰爭機器,而是一個跳動著心臟的人。

  手背上的溫暖與肩上的觸感是如此清楚鮮明,即使早已互訴衷腸,即使曾在溫床上相擁而眠,我卻直到現在才徹底了明蘇維埃同盟的心意。

  在那冷淡表情與領袖身份之下的蘇維埃同盟,也是個需要放鬆,渴求溫暖的女性。

  「蘇維埃同盟…」

  我感到愧疚,僅僅因為蘇維埃同盟展現的淡漠態度就沒能察覺她的內心她的需要,即使是私下場合也是以尊敬而非愛意對待蘇維埃同盟,以至於二人逐漸遠了距離。

  「是我表現得讓指揮官同志誤會了麼,那麼我就久違的再次對指揮官同志告白吧——指揮官,我對你的愛猶勝冰天之下的烈火。」

  像是讀出我內心活動般蘇維埃同盟用真摯的告白將我們二人間方才消融冰雪的窘境一掃而空,唯留下壁爐般沉默卻又越發溫熱的情慾。

  接下來似乎暫時用不上理性的言語了。

  「指揮官同志真是不誠實,伏特加酒瓶里裝的竟然是酒精飲料。」

  「我對我自己的酒量心知肚明,要是真被灌得失態可不合適。」

  看來我的小把戲一開始被蘇維埃同盟識破,趁我「醉後」和北聯艦娘們開始的密談會一開始就是想要讓我聽到,讓我知道她掩飾之下的真正內心,旁敲側擊的將我們的誤會解開,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也會像這樣被吃的死死的。

  「而且說起不誠實,蘇維埃同盟同志不也是一樣麼?」

  如果蘇維埃同盟喝的真是伏特加瓶子裡原裝的東西,現在又怎能這樣邏輯清晰。

  「胡說,」雖看不見表情我卻覺得蘇維埃同盟難得的笑了:「我可是醉的一踏糊塗,深醉不醒,完全成了任由指揮官同志肆意妄為的羔羊了~」

  用腳趾頭都能識破的謊言,意圖自然顯而易見。

  「我可是正人君子,絕不會趁人之危,」同樣一眼假的謊言:「我只會好心幫同志洗個澡再送回房間呀。」

  默不作聲,蘇維埃同盟閉上雙眼完全進入了醉倒的角色,微揚的嘴角與透粉的臉頰昭示著她的期待與遊刃有餘,我在明面上是占據主動的一方實則被蘇維埃同盟徹底掌握,這可完全不符合我的個性。

  看蘇維埃同盟的樣子一定猜到我想要在浴室對她上下其手之後翻雲覆雨,那麼我就要用出乎她意料的方式為她「洗個澡」。

  將不作反應的蘇維埃同盟上半身放在桌上,不給思考機會,隨著一道流利的拉鏈聲蘇維埃同盟的外衣便已經敞開到小腹,眼前的美景實在是出乎意料:覆掩全身的大衣之下的肌膚只穿有內衣,而且是專為勾引性慾的情趣款式。

  輕盈的鏤空白紗隨厚實衣物也掩平不下的雪峰拱起,與其說是內衣不如說是一縷簾紗,與蘇維埃同盟欺霜勝雪的白乳仿佛化在了一起。

  絲線與鏤孔交錯混融,竟讓我不能一眼分辨目中景致的具體某處究竟是織物的紋樣還是乳峰的慷慨泄露,柔軟絲滑的白色沙丘唯二的色彩便是白紗下隱隱映色的紅粉。

  在渾然一體的薄紗玉峰間朦朧的兩點艷色不以顯立激凸展現自己,而是內斂著靜靜展露,讓我游離迷失於霜潔紗地的目光找到了甘甜水源與定位向標。

  奶油般的肌膚看著就豐盈柔嫩,高聳巨圓之下肉感恰到好處不生贅肉的平坦腹部與那一對遮掩燈光,投下一道陰影的傲人巨乳相稱更顯蘇維埃同盟的極品身材。

  躺下的乳房只屏著輕圍的一層薄紗,在胸側腋旁漫溢出軟白一弧,往下又向內擠縮,勾勒出寬窄明顯的美妙形體,纖細蜂腰雖無活力的馬甲線或若隱若現的玲瓏骨,豐盈略肉的肌理弧度卻也韻味十足誘人垂涎。

  沒想到蘇維埃同盟的大衣之下竟然就只裹著一卷蕾紗,看來是早有準備。

  蘇維埃同盟仍不發不動,只是稍稍放鬆了被指揮官突然解衣而下意識有些緊張的身軀,即使正閉眼假醉蘇維埃同盟也能感受到指揮官灼熱難抑的視線,變得急促的呼吸好如猛獸,不只靠聽力感受,噴吹在腹部的熱氣也從觸覺上告訴著蘇維埃同盟指揮官此時的狀態與位置。

  自封視覺的蘇維埃同盟在未知與羞澀中變得敏感,吹拂在腹下的吐息溫暖又微癢,讓她幾近要在閉目的臉上變了表情。

  指揮官是想在現在在這裡把自己就地正法麼?這與一開始說的可不一樣,蘇維埃同盟很想問指揮官為何不按說的做,最終卻沒有開口。

  「同志,我這就用舌頭幫你清潔身子呀~!」

  說話間我已一口吻上蘇維埃同盟腹上的小孔洞,舌頭在肚臍處上下滑溜,路經肚臍眼時寬厚舌間便慢下卻又使力的隨孔眼形狀而下落上升,盡力塞伸到能侵入的最深處。

  蘇維埃同盟哪裡經過這種玩法,第一個來回那緊封的嘴裡便瀉出了控制不住的「嗯吶」嬌吟,只是不知道是為了繼續醉酒扮演的遊戲還是覺得只是肚臍被舔就這樣嬌吟太過羞人,隨後蘇維埃同盟就繃緊自己強忍住不發聲響。

  察覺蘇維埃同盟暗繃小腹,知道這招起效的我暗自竊笑,又幾個上下來回,未被觸及過的肚臍深處被舔侵的瘙癢與異常感直招呼得蘇維埃同盟思維混亂——瘙癢,切實體會卻又不能動作;腹臍兩側的肉壑感受著密密粒粒的舌蕾磨梭才知道原來自己身體竟還有如此觸覺敏銳的地方;寬厚舌頭在臍孔下四處舔轉,剝分開窄狹壁肉疏通廊道繼續向內躋伸侵入帶來的異樣感更是奇怪的讓自己既覺彆扭卻又不抗拒的接受著。

  蘇維埃同盟壓住聲響氣息肉體反應,卻在這奇特感覺中呼吸紊亂香汗漸起。

  單靠舔肚臍能讓蘇維埃同盟進入如此狀態已是極限,臍肉雖然敏感但再怎麼說也不是性器,不經心血調教斷不能光靠挑弄那裡讓人高潮,只會卡在逗起性慾卻又舒暢不了界限,若是繼續這樣單純舔弄下去只會讓蘇維埃同盟逐漸習慣。

  自然,這並非我要上的主菜,只算飯前開胃點心的調料。

  蘇維埃同盟此刻身體都未徹底進入發情狀態,只是被癢逗得有些迷糊狼狽,正合了我的意——品嘗過蘇維埃同盟身體的我知道,她的乳頭是稀有的內陷型。

  這樣的乳粒自然要親自對其動作,將含苞於櫻環內的蕾粒剝開綻露才有成就感,如果通過挑動其它部位刺激身體發情連帶起乳頭挺立而起,豈不是錯過了那份享受?

  撫握蘇維埃同盟兩側腰肢,像是真在擦洗身子般來回上下,豐腴帶汗的肌膚美肉在我的動作下如浪而來,隨雙手的推擠將軟妙黏濕的觸感緊貼傳遞,又隨位置的改變不舍分離,實在是軟嫩層起滑不留手。

  恰到好處的按壓推移如按摩愛撫,不再繼續挑逗刺激身體感觸而是安慰呵護,在這愜意中蘇維埃同盟放鬆開身子。

  臍眼處隔靴搔癢般的奇怪觸感也似乎不再那麼撩得頭腦奇怪。

  此為暴風雨前的寧靜。

  在蘇維埃同盟意識迷糊身體放鬆之際突襲乳手才是我準備的前戲,只是…我和蘇維埃同盟雲雨的次數可謂少之又少,一直俯身垂臉於腹前的我自然看不到目標位置,憑我的經驗與記憶,能夠在這情況下一擊即中嗎?

  「嗯啊——呀呀——~!!!」

  蘇維埃同盟再也顧不上什麼醉酒扮演,春叫如洪水決堤般迸發繞樑,身體觸電般的左右掙扎,我本專注腹眼的舌拜其所賜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汗香美肉主動奉上的頂級待遇。

  微咸雌熟的糯白小腹像是酸味的乳酪,令體香汗味控的我性癖大滿足。

  攀上峰頂采攫密地的手感到一陣地動山搖,在波搖乳浪中躍動翻搖,我的手掌結實寬大,陷在蘇維埃同盟胸懷之間卻完全不能捉定玉兔掌控這份洶湧巨勢,只能隨峰肉搖顫而一道劃出運動弧線。

  「同志,」我從蘇維埃同盟腹上抬起頭來:「你不是喝得一醉不醒麼,怎麼一下就這麼有活力啦?」

  蘇維埃同盟完全沒了往常遊刃有餘的平靜,剛開始被舌頭伸入臍肉舔弄雖然感覺撓癢奇怪但也還能忍受,指揮官那瞬間伸進紗物,挑玩內陷隙間粉粒的指手卻完全攻破了蘇維埃同盟的節制。

  如果要撬動這位冰雪美人的淫慾乳點便是最為快捷高效之處,內陷的臻粒就是溫房中的嬌蕊,在私密處更深處含苞內斂自然嬌敏無比。

  我攀上胸峰的手掌分出食指直中紅心,向下輕輕戳抵只將軟玉壓低少許,卻把微露尖角的指甲送入隙間直觸櫻果。

  區區渺小之間微毫之距卻牽動起蘇維埃同盟全身神經——敏軟窄細的孔縫連指甲都只能勉強容納,向中間擠合要重新關閉護寶秘門的粉環壁肉貼擠上堅硬指甲,軟硬相接一觸即潰的將刺激酥麻的信息反饋經脈腦髓,饒是蘇維埃同盟此刻腦子裡也只剩刺激後的一團亂麻;旁側都如此更別提最深處最敏感的圓粒,觸壓圓點的指甲不用動作便已經能激起層層不斷的無數刺激,有微疼與斥感,更兼刺激樂感與酥麻快感,蘇維埃同盟以無力分清自己身上小小一點所經受感知的到底是何,唯有自己的身體正因這種混合感覺而變得越加敏感燥熱這一事實清晰易懂。

  好奇怪的感覺,明明嬌弱敏感的奶粒被這樣玩弄,自己為何會在這份不適中感受到了歡愉與舒適,蘇維埃同盟徒勞的掙扎著,高聳傲人的巨乳柔軟度與彈性驚人,隨肉體的動作像純白布丁般搖抖,運起層層乳浪晃出波峰震震。

  只是雄峰頂上的那一隻抓奶龍爪卻始終堅守陣地,蘇維埃同盟因觸感難耐而不受控制翻覆的身體帶起胸部移動,反倒激起乳陷與櫻粒和指甲的更強接觸,帶來更加強烈的電擊般快感。

  最讓蘇維埃同盟招架不住的,還是自己的小肉蔻因此而興奮充血向上緩緩挺立起來,擠上乳縫間的指間被死按在原地,蘇維埃同盟感覺自己的那一粒粉豆仿佛都要下凹留印,不只是上身,腿也要不由自主的撲騰起來,卻被指揮官的雙腿往內夾去。

  我的另一隻手自然不會閒著,脫下礙事的褲子,熾粗的肉龍登時彈出,鵝卵大小的龜頭懸垂於蘇維埃同盟大腿中間虎視眈眈。

  蘇維埃同盟剛有活動下肢的傾向,我分開如剪的雙腿便運勁貼合,直把美人的圓潤大腿一併向內夾去,直到豐滿肥厚的腿肉緊緊淹沒肉柱前部方才停住,就這樣將蘇維埃同盟肉感十足的雙腿夾固成了不斷自行擠挪磨縮的頂級飛機杯。

  蘇維埃同盟自然清楚自己大腿根部夾上的堅硬火熱圓柱形物體是什麼,期初她並不抗拒指揮官以這種方式從自己大腿獲得滿足,自己最私密純潔的地方都經歷過指揮官性器的墾跡,相比之下大腿自然不是什麼不能讓指揮官取樂的地方。

  但很快蘇維埃同盟便漸覺羞恥:自己的雙腿被指揮官以蠻力固鎖夾住肉棒,因自乳點傳遞到全身上下的激烈快感而不受控制的摩擦相擠,為指揮官的肉棒不斷獻上快感。

  明明不是自己想要這樣,都是指揮官小動作讓自己控制不住,都是指揮官強硬夾住自己雙腿才讓自己此刻像是個痴女般主動素股榨取精液,這種感覺…蘇維埃同盟莫名有了一種自己正在被強暴的錯覺。

  圓潤雪盈的大腿自兩側夾擊上我的肉棒,豐滿軟媚的兩邊腿肉即使中間隔著嬰孩小臂粗的肉棒依然能夠貼合,我的龜頭連帶肉棒前部就這麼陷入了軟彈緊緻的腿肉包圍圈,不留一絲空餘的緊夾仿佛把我的肉棒送入真空之境,唯有蘇維埃同盟雙腿吃力的動作廝磨間才能感受到間隙的存在,蘇維埃同盟雙腿的無意識無規律擠動就像特意討我歡喜的服侍一般,帶來軟硬摩擦的極致快感。

  蘇維埃同盟的腿不是纖細骨感之美,是實用性max的完美豐盈型肉腿。

  細一點便做不到這般緊夾爽感,粗一些在視覺上便要少了一分美感。

  若是在我的港區按量級舉辦美腿比賽,蘇維埃同盟的腿便是肉感級的t0呀!

  「嗚——啊啊啊啊——啊嗯呀唔~——」蘇維埃同盟嗚咽嬌喘的頻率越來越密,翻顫的雪白嬌軀活像在反抗強暴,我對蘇維埃同盟的感情矛盾的兼具崇拜尊敬與愛戀情慾,此刻被我按壓桌上玩弄乳寇鎖夾雙腿的蘇維埃同盟完全沒了平日的出眾氣勢,只是個被我控制、索取的美麗女性,現在,現在我簡直就像背叛我心中的導師,玷污這美麗高潔的北聯領袖一樣。

  羞恥感、背德感與征服感五味雜陳的交織在我心裡,我的肉棒也開始在肥厚軟彈的大腿肉壺中抽動,用更多原始的快感填充內心放卻思考,我覺得自己腦子與心臟也要變得一塌糊塗,但彆扭奇怪的思考與感覺卻一直縈繞。

  蘇維埃同盟喘著大氣,卻認真純淨的叫著我的名字。

  「無需在意身份和其它,現在在這裡的只有…相愛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僅此而已。」

  簡直就像看穿我內心一樣…若不是流滴上龜頭的黏濕淫液與頂著指甲奮力挺起的乳點我甚至要以為蘇維埃同盟至今為止的一切反應都是為滿足我樂趣的扮演遊戲。

  無需在意,做愛之時只需享受可是我的信條,我怎可如此婆婆媽媽壞了性致?

  「同志你醒了啊,」我調整狀態:「你不知道幫喝醉的你洗澡多麼累人。」

  「呃啊啊~」蘇維埃同盟再也止不住淫喘,嬌媚委屈道:「這,咿咿咿~哪裡,哪裡是幫我洗澡呀呀呀哦嗯——我的身體唔嗯嗯嗯呢~~都呀呀啊——!」

  「怎麼不是幫你洗澡了?」我不舍的從腿圍里抽出肉棒,一手扶起蘇維埃同盟上身讓肉棒展現在她已經迷亂朦朧的媚眼前。

  淫液、先走汁和汗水在蘇維埃同盟的大腿內側交織,隨動作與肉棒研磨渾攪,在燈光下閃爍晶瑩淫光,甚至還在劇烈摩擦作用下弄出一點白沫。

  隔著好些距離蘇維埃同盟都能聞到其上濃郁的男女淫汁味。

  「怎麼就不是幫你洗澡了?這根清潔棒剛才可一直在搓洗同志的兩腿之間呀。還有乳頭,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弄出來,正要清洗呢!」

  扯下蘇維埃同盟半遮不掩的圍胸,兩顆鮮艷飽滿的紅櫻桃躍然而出,其中一顆色澤明顯更深,也潤紅脹圓得大了一圈,在蘇維埃同盟乳白肌膚上更顯得透紅欲滴。

  我張嘴湊近,蘇維埃同盟便緊張的繃緊了身子,卻沒有拒絕我的靠近。

  含下了,蘇維埃同盟已經發麻的乳頭被指揮官含進口中,蘇維埃同盟下意識咿呀一聲,等待著敏感部位又一輪的稍稍過激的快感肆虐,卻只有舌頭沿著乳暈輕緩舔舐,不緊不慢,濕潤的感覺告訴蘇維埃同盟指揮官正故意把唾液產出、往自己乳暈胸肉塗抹,但指揮官溫柔畫圓的舌頭即使裹帶著諸多唾液也沒有發出一絲淫蕩聲響,像是為剛才的行為致歉般的舔乳沒有直接激起太多欲望刺激,卻很快讓蘇維埃同盟享受其中,身體肌膚骨骼都柔軟起來,剛柔並濟的挑逗之下蘇維埃同盟並未色慾沖腦,卻也難抑和指揮官歡愛的心情——她愛這個男人,無論生理或是心理方面,她都想和這個男人結合。

  蘇維埃同盟的雙手自後腦勺抱住了我,引導式的將我的臉擁往她的乳峰,口中的乳肉隨臉往前方伸去而越來越多,停下時嘴裡已是滿滿當當的軟膏,用不怎發力的吸吮捏動乳肉變形,又覺玩味不足的啟齒輕咬奶白大饅頭,我清楚知道蘇維埃同盟的乳房裡是肯定沒有奶汁的,心理作用下我卻仿佛嘗到陣陣奶香,蘇維埃同盟溫柔撫摸我的後腦,告訴我可以繼續。

  鼻子埋入那鬆軟雪峰,汗味體香夾著女性成熟味道充斥呼吸道,呼入的氣體全是蘇維埃同盟的滋味;接著臉龐貼上,彈嫩觸感包圍之中稍稍貼緊便把周圍壓下,再略微翹出一個角度就能用臉部感受到乳球蹦跳的回彈;我仍睜著雙眼,卻被眼前峰雪蒙蔽,目中只余豪乳翩翩一景。

  「你還玩起來了,指揮官現在簡直就像個小孩一樣呢…除了這根大傢伙以外。」

  蘇維埃同盟分出一手半褪下內褲,擼握上肉棒送往已經向外滴落黏稠陰精的張啟蚌口,二人的性器都沾滿淫汁潤滑完畢,龜頭伸往肉蚌卻只能在擠入蚌洞後艱難前進連龜頭都未完全沒入的寥寥數厘便不再伸入。

  「嘶~咿—嗯…」僅是這一點距離已讓蘇維埃同盟感到陰縫被擴開的滋味,蘇維埃同盟深吸一口氣試圖把肉棒繼續內送,卻怎也不得如願,鵝卵粗大龜頭在進入陰唇之後就硬是不能繼續向內,幾番廝磨與前後拉送仍不見效,蘇維埃同盟有些著急起來。

  「別戲弄我了指揮官…快點進來吧。」

  我鬆開嘴裡的奶肉:「什麼進來?同志,我只是在幫你洗身體而已啊。」

  知道我惡趣味的蘇維埃同盟眉眼低垂,嫵媚的躺回桌上雙腿高抬整個身子成<型,環抱大腿的手指指向多汁肉蚌:「我的小穴里,都是水了…請,請指揮官同志,用你的肉…清潔棒來深入、清理這裡吧!」

  「遵命!」我前壓身體陽具突入蘇維埃同盟穴壺,隨著一聲美人喘淫與一聲淫液噗哧,蘇維埃同盟陰肉內的滿溢淫漿被肉棒擠噴而出,濺濕我的陰囊大腿。

  蘇維埃同盟的陰部又肥又厚,層層緊合而上的陰肉褶須摩擦分明與豐沛陰汁結合成了無限快感的肉棒天堂,肉棒緩緩運勁在陰道中研磨括張,四面穴肉吸附而上,舉雞維艱。

  層起不斷的快感刺激中我的整根陽具都舒爽到顫麻;兩側肉褶軟滑如須,隨我肉棒動作一併前後來回,像活著的觸手一樣在我的肉棒上裹圍抽吸,再輔以黏熱潤滑的淫漿,簡直進入到一個讓人惡墮的極致快感觸手苗床之內。

  強烈刺激爽感透過陰莖外層直入精管,引得輸精管一陣舒爽收縮蓄力,僅是抽插了三四十下就讓我進入了射精預備期。

  「呼啊——太爽了,蘇維埃同盟同志,你的下面真的是極品名器啊!」

  用說話分心減少射精欲,我將蘇維埃同盟雙腿下壓讓肉棒插得更深,也讓我可以更加清楚看到蘇維埃同盟潮紅遍布的臉和隨衝擊而前後蠕搖隨喘息上下起伏的特大杯雙球,雙肩壓定好高抬雙腿,兩隻魔爪便伸向高地一陣為所欲為起來。

  「啊,啊,啊,啊,啊~指揮官,做這種事情的時嗯嗯——嗯~就不要再叫我同志了。。哼哼嗯額!好,好難以為情,也別再說我的身體啊唔嗚噢哦哦嗚哦——~~~」

  蘇維埃同盟突然一陣顫動不能言語,只因指揮官一往無前的龜頭撞到了她纖弱敏軟的宮口,兩道肉壁似都被向子宮內凹下一些。

  撞到宮口的指揮官知道若無充分準備或是調教貿然進奸子宮給女方感覺只會是極大痛苦,也自覺後抽肉棒不復前行此處,對手中的兩對瓜乳也只是揉團推聚不再有粗暴動作。

  蘇維埃同盟剛才叫得銷魂卻也吃痛,我緊張起來。

  「喝…啊啊~你變溫柔了,指揮官。」蘇維埃同盟道。

  我和蘇維埃同盟都奪走了對方的童貞,那是我不會忘記的一個晚上,也是失敗至極的一次性愛:折騰半久才找准入孔、沒做夠前戲就莽撞硬幹、沒五分鐘就繳械投降…全是年輕熱血犯的錯。

  我和蘇維埃同盟相視一笑,誰都不去提。只剩男女喘息春叫與交合水聲迴蕩。

  啪啪啪啪啪——從陰肉狀態感受著蘇維埃同盟肉體秘密,我逐漸了解蘇維埃同盟的敏感處與偏好節奏,信心大增不再緊張的我戰力大漲,不知疲倦開墾蘇維埃同盟小穴,居高臨下的體位下我自豪看著蘇維埃同盟軟平小腹上的微微凸起,在那之下是我粗圓肉棒的硬頂撐起,結合處蘇維埃同盟的淡粉陰皋已被撞得鮮紅,沾滿激烈摩擦的淫液白沫而顯得透紅濁亮。

  高潮數次的蘇維埃同盟已經連叫春都氣喘斷續,明亮雙眸此刻被幹得眼瞼低垂,在濃眉之下更顯恍惚無力。

  「指揮官…唔啊啊嗯~我要不行了啊~」

  大獲全勝,若要讓蘇維埃同盟說出什麼羞恥的話唯有現在機會。

  「這就不行了麼,好好誇誇我我就暫時放過你。」

  「指,額——哈啊…指揮官,最…哦啊啊啊嘶——指揮官,別在我噢喔喔咿,我腦子已經被乾的啊啊啊啊唔!快要不能思考了呀,啊,啊啊——」

  「那我就幫你想怎麼誇我吧,我的雞巴大不大?!」

  「啊咿吔——好大!」

  啪!——內合的手掌不用太費經就在蘇維埃同盟的胸上打出清脆帶迴響的一聲:「什麼大?」

  「嗚——哦哦哦~指揮官的雞巴大,指揮官的大雞巴好厲害,幹得我都要脫力流水了~」

  「好!」我最後將肉棒插入蘇維埃同盟陰道深處,頂撞在久戰中被多次開發叩擊,已經發麻到可以忍受龜頭巨勢的宮口上,一股存蓄已久的濃精噴薄而出,內射子宮外流落地,為在桌下早已存積的一汪淫跡江河增添新流。

  「蘇維埃同盟。」我將身子壓得更低,我與這位久別重逢的初戀仍有一步未做。

  「嫁給我好嗎?」

  「笨蛋!哪…額——哪裡有人唔哦哦哦~會在中出時求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與春叫一起說完最後的吐槽後蘇維埃同盟便徹底軟下身子昏睡過去,我放下肩上的兩條肉腿觀察事後痕跡。

  出量巨大漫流而出的精、淫液混合物從蘇維埃同盟陰縫滴淌垂掛,張合的後庭孔洞被上方淫漿流蓋,活像兩道濁流瀑布。

  看來這次是真要幫蘇維埃同盟清理下陰部了。

  唰唰唰從旁抽出一厚疊衛生紙,半跪下正要擦淨那滿陰唇的濁白戰痕時蘇維埃同盟張開的腿卻突然閉合起來。

  「色狼。」蘇維埃同盟疲憊的撒嬌道,語氣活潑得像是在憋著笑。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開心得這樣不和尋常。

  「就算是夫妻清理私處也是要徵得對方同意的吧?親…愛…的~」

  蘇維埃同盟繃不住表情,幸福得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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