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角色扮演play中扮演魔王用肉棒征服眾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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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研究塞壬殘骸,港區現在已經解析出了塞壬製造幻象的部分技術並用於作戰與生活當中。

  在戰場上如何使用自不必說,而在生活方面則是用來…

  「指揮官,幕後及演員都已經準備完成,只等您的指示。」tb的聲音在舞台上響起。

  未拉開的幕布之後除了我和一張床外再無其它布置,昏黑的環境下更顯空曠,在這間使用了部分塞壬技術的劇場出演便不需要什麼布景,只需在後台控制便好。

  不過熱衷於古典藝術的腓特烈大帝在正常的演出時也從不會使用這項技術,唯有在舞台上進行的是不正經的表演她才會放下堅持。

  「那就開始吧。」

  作為主演的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接下來的發展以及有哪些演員,因為這不是戲劇,只是我和妻子們的情趣扮演遊戲,沒有台詞和固定劇本,只是根據一個為了色色而編的主題故事,連安全詞也沒有,一起靠著臨場發揮現演現做。

  昏黑的台上出現了變換的燈光,我眯起眼睛,向我走來的腳步聲和tb的報幕聲一起出現在我耳中。

  第一幕——魔王復活,不自量力的現任魔王想要控制復活的千子王卻向肉棒臣服千子王:指揮官 飾現任魔王:埃吉爾 飾真是毫不製造懸念的報幕啊,還有千子王這個稱呼…怎麼想都是腓特烈大帝起的名字。

  我仍躺在床上,光線徹底暗淡下來只覺悠悠燭火亮光由遠及近,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沉悶稀薄,不知何處傳來幾聲嘶啞鴉鳴,身下溫暖柔軟的床也變得冰涼堅硬,這一切的感覺是如此逼真,我仿佛真的置身於幽暗荒林。

  我繼續閉著眼,細微恍惚的燭光停在我的臉旁。

  「三百年前幾乎統一大陸,子嗣無數的「千子王」,讓吾等魔族進入鼎盛期的至高魔王,最後被聯合起來的各國組建的勇者小隊斬首、擊碎心臟而死…愚蠢的種族是這麼認為的。她們不知道的是,心臟和腦子並不是千子王的要害與力量之源,千子王的力量與靈魂都存在於他的陽具之上噗嗤(沒忍住笑),早在勇者們殺進魔王城最深處前千子王便吩咐過,就算他除了陽具以外所有的身體都灰飛煙滅,只需在雙尾彗星划過夜空之際讓他的肉棒射精,千子王便會完全重生,而今夜正是雙尾彗星出現之日。」

  「真沒想到來喚醒我的居然是三百年後的繼任者。」魔王埃吉爾沒想到面前的千子王居然開口說話,一時呆在原地。

  千子王睜開眼睛,不知是故作漫不經心還是目空一切的沒有看向埃吉爾:「我們魔族是自私自利與欲望的化身,我還以為喚醒我的會是一個想要依靠我的力量爭權的野心家或是我的子嗣,沒想到居然是現任魔王,還是一個感受不到我的血脈的魔王。三百年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不算長,經歷過我的輝煌時代的魔絕不在少數,現任魔王,你喚醒了我,不怕我召集舊部與你二帝共治甚至奪了你的位?」

  「沒想到你居然現在就已經有了意識,那麼為何還!?」

  「雙尾彗星是我的本命星,六百年前它划過天穹之時我也誕生於世,三百年前再次與它重逢我卻遭到刺殺,而當它再次靠近這個世界時我便已經復活了,只是力量盡失需要依靠射精來讓我回復力量。」

  力量盡失?

  現任魔王埃吉爾露出玩味的微笑,將散發著幽藍燭火的蠟燭放在千子王枕邊,爬上石床在千子王身上支著身子。

  一避無可避的出現在眼前,千子王本來還故作高深仰望星空的目光就完全變了模樣,氣勢全無視線火熱的盯著埃吉爾。

  明明是扮演著魔王角色,但埃吉爾顯然在事先的服裝準備中下心思,依舊穿著平時的服裝,只是脫下了背後的披肩和連體黑絲,對於扮演角色如此敷衍了事的裝束我自然是…無法拒絕!

  「哎呀呀,明明隔著好一段距離,我的小腹怎麼會被一個又大又硬又熱的東西給戳上了呢?傳說中的千子王果然厲害,不愧是把靈魂和力量都寄存在陽具里的魔王~」

  僅在上方固定的三角形垂落式胸衣就是埃吉爾胸前的唯一物,表面積完全小於埃吉爾那一對雌熟瓜乳的布料便完全擋不住那滿溢而出的乳肉,不經意間光線已經漸漸增強,使我在略微的不清不楚中也能發現那黑罩與白峰的強烈視覺反差,連那一層貼身薄絲都不剩下,在埃吉爾居高臨下的伏地挺身姿勢下兩片黑膠布料隨著白糯乳房一起由著重力垂下,像清晨葉尖上兩個圓潤嬌露,隨著埃吉爾故意的前後磨蹭一道晃動起來,輕盈的布料就比豐腴飽滿的乳球搖得更遠,逼迫身下千子王的視線專注於布料擺動之下只求能更清楚的看到埃吉爾的蕩漾乳房在黑色奶蓋搖晃下走光的色情畫面。

  「視線全盯著我的這裡呢,千子王。」

  千子王咽下一口口水,不管擁有多麼強大可怖的力量,魔族與生俱來的強烈欲望便不能讓他在埃吉爾這幅雌熟肉媚的極品肉體前不做反應。

  「現在的魔王,竟是一個靠奶子吸引別人目光的色魔麼?」

  「還不是因為有個把生殖器搞得比心臟大腦還要重要的前魔王做表率嘛~」埃吉爾一如既往的從不在嘴上落下風。

  「所以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很簡單啊,我讓你回復力量,作為契約,你必須將靈魂交給我,徹底成為我的所有物。我叫埃吉爾,記住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你不是在逗我發笑吧?」

  埃吉爾上身略微下低高撅起臀部,垂下的水滴狀瓜乳幾乎就要貼在千子王面上,肥軟的腹肉壓在千子王的龜頭上被擠得向下凹陷,又微微向旁側身,讓千子王得以看見她黑色皮革束腰之下,側腰至大腿處騷淫的交叉網黑皮革,飽滿的美肉在皮革之下被勒緊得凸起,用手撫摸上去該是何等的盛宴。

  「現在力量盡失,連動都動不了的你又有什麼讓我臣服的資格了?」

  「憑我的大雞巴。既然需要我的力量,你就得助我射精,而我相信在這個過程中你便會臣服於我的寶貝。」

  「狂妄之徒。」

  埃吉爾緩緩爬動身子展現著自己勾魂誘欲的完美雌媚肉體,雙腿跪在千子王臉旁,安產型的蜜桃美尻向千子王的臉緩緩坐去,撲面而來的威壓與肉香幾近讓人忘記呼吸,肥厚的陰部只由一塊小小三角內褲遮著入口孔洞,飽滿性感的駱駝趾肉如晶瑩玉雕,還需坐上口中傳遞而來的暖意與軟嫩才能印證這幅無暇淫軀是天生的熟媚而非精雕的性偶。

  連接豐乳肥臀的纖細蜂腰只需稍稍彎下,埃吉爾的飽滿瓜乳便與千子王的巨屌大龜頭進行強強對抗,千子王興奮顫抖起來的肉棒以小帶大,深入未受胸衣約束的滴垂玉峰間隙間,帶著兩邊巨如蜜瓜的爆乳靠近龜頭的部位一齊抖顫,千子王出於本能的想要挺腰感受更多白色乳膏的沉甸軟實,埃吉爾卻再此之前又挺起身子讓他撲了個空,臀部也稍稍抬起讓千子王可以發話。

  「僅僅是胸部就那麼急了嗎?嗯哼~千子王面對美色卻如此急躁失態,是否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強大了?」

  「待我回復力量你就知道了,而你也將為此刻的無知無禮付出代價。」

  埃吉爾對著千子王肉棒吹了一口氣:「什麼代價?」

  「本來我還打算讓你成為我的魔後,但我現在改了主意,你便只能做我滿足肉慾的性奴隸。靈魂上的契約是絕不能違逆的契約,我便要把你肏到簽下自願放棄一切成為我肉棒的奴隸的靈魂契約。」

  「好硬的嘴,」埃吉爾肥厚飽滿的陰部再次貼上千子王臉唇:「現在完全占據主導的可是我哎,就連你的肉棒能不能射精以恢復能力都要看我的臉色,在你臣服前我可不會讓你射精哦~我很期待你能忍下多少次寸止。」

  埃吉爾稍稍低下身子,千子王那高高勃起的犯規巨莖又到了埃吉爾面前,現任魔王惡意十足的以一隻藕臂攬在胸前不讓那躍躍欲試的白兔裹上高塔巨物,埃吉爾稍稍思考起來,究竟是應該用胸還是嘴來對付這根肉棒,這兩者對於對方的攻擊性都是一樣的,只是對這根肉棒進行挑弄攻勢的同時,意識便也逃不過自身生理欲望的進攻,身為女性的生理本能便不可能在這根宏偉巨物前不起反應,慾念、渴望、雌伏…若要試圖令這根肉棒及它的主人臣服,在進行肉體接觸之前可得慎重考慮弄法呀。

  用乳交吧,可以避免吸入過多那肉棒上濃郁熏鼻的雄性氣息與發情信息素,對女性來說那是無法抵擋催淫發情的化學武器,如果口交的話埃吉爾實在沒把握能保持自我而不沉浸與千子王肉棒之中,嗯,就用相對而言對自己刺激沒那麼大的乳交來做吧。

  一道口中香津隨埃吉爾濕熱香艷的吐息一道自上而下落在大小不輸小兒拳握的碩大紫紅龜頭上,精準命中馬眼的隙縫處將周圍好一圈打濕潤滑,一條粉紅俏舌悄然伸下,是要在對男性性器頂部施展幾次勾人性慾卻不給享受的幾番淺嘗輒止?

  還是…

  好大的龜頭,這犯規等級簡直就是東方傳說中弄翻取經四人的巨鰲;好長的一線,兩瓣雄熱陽首中的一線狹路是如此長遠,舌尖在其上爬行數秒依舊不見終點;好濃的味道,磅礴雄渾的男性味道瀰漫鼻腔,沖刷大腦麻醉神經,這時刻發情造精的絕世陽物就算一天清洗三次也清不掉其上的雄性氣息,明明沒有任何液體流出,舔舐馬眼的舌尖味蕾之上卻感受到了獨屬於精液的腥臭濃黏,受到刺激的不斷分泌出津液。

  埃吉爾的香舌一纏上鰲頭便不舍離開,裹著口水的軟條在碩大圓頂之上一弄到底,將淫濕的液體在龜頭上塗了個遍,終於完成吞咽前的潤滑工作後沾染上男性性器味道的舌肉裹著口水回到唇內,隨著咕嚕一聲痴媚淫蕩的吞咽聲,埃吉爾咽下這一口雞巴風味佳釀,張大嘴巴艱難的將大到難以含住肉棒緩緩吞入。

  向下、向下,直到不能行進的極限,直到喉管因為堵塞而反胃鎖緊,被撐大脹圓的雙唇緊貼著肉柱,不盡的津液在上下深喉中順著肉棒柱身滑下,卻怎樣也走不完在肉棒之上的長路就便在半路消磨殆盡。

  心裡想著對自己不那麼刺激的乳交,臨到行動時埃吉爾卻不受控制的一上來便獻上肉棒深喉服務。

  直到食道窒息感傳來埃吉爾才回味過來自己的身體在這超級肉棒面前私自做出了反應,選擇了為自己帶來巨物堵塞的脹痛與窒息感的口交玩法,只為讓自己敏感嬌嫩之處深刻體會肉棒為自己帶來的感覺,比口腔更高溫的肉棒在腔道發熱發顫,像是吞著一根溫度尚未適合入口的烤茄子,腥臭卻讓埃吉爾沉迷的肉棒味道充斥大腦口鼻,即使伴著自己的口水一道品嘗也完全不失味道,埃吉爾完全做不到對這根肉棒使用來回逗弄的戰術,那樣對自己實在是過分的折磨。

  埃吉爾有那麼一瞬間察覺到不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被口中的這根巨棒徹底征服,自己應該趕緊更換弄弄停停的方法,等待千子王堅持不住像自己投降只為能夠獲得射精的恩賞,但是已經被雄味爆炸的肉棒轟炸大腦的轉息之間埃吉爾就失去了與這根肉棒拉扯的想法能力,難以維繫的呼吸中大腦出於生存的本能警告埃吉爾快點結束這堵塞呼吸的深喉口交,卻又同時加速分泌著讓埃吉爾感到愉悅的物質,讓她寧願忍著呼吸困難也不願結束與肉棒的親密接觸,兩種思想相互結合下埃吉爾便只有一個選擇——為肉棒獻上自己最高規格的服侍,讓它在自己因呼吸不暢失去意識前在自己口中爆射。

  這種想法就是徹底的雌伏,那個不自量力卻野心勃勃的現任魔王埃吉爾,她的野心陰謀已經不在、不再,忘記了自己最初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爬上千子王的石床,貪淫的嘴穴已經全身心投入服侍肉棒,連暫時離開肉棒開口說話調戲交流的餘地都不復存在,埃吉爾此刻的唯一目標只剩下為眼前口中這根肉棒獻媚並從中收穫她所圖的東西,快感、味與嗅覺的性慾滿足感,以及只屬於在強大雄性胯下能夠得到的被征服感。

  埃吉爾捧著自己飽滿圓潤的沉甸豪乳,以服侍的心意將其像兩側撥弄以容納粗大肉杆,合併、包裹、上下推擠,胸部所感受到的熾熱與堅硬雖遠不及口腔咽喉,卻仍無匹強烈,乳交反饋給埃吉爾的生理快感並不鮮明,但一想到這樣的行為能為肉棒,為千子王帶來更多的快感埃吉爾便心生滿足而加倍賣力,不甘寂寞的淫穴之內發癢泌液,發情蚌口門戶大開歡迎著千子王的侵犯,隔著一層薄緊內褲也顯形出陰唇大開的淫蕩狀態,貼在千子王的唇上活像一對正在親吻的戀人。

  千子王卻不做任何行動,只是不被發覺的悄悄品嘗著埃吉爾漸漸豐沛,打濕、浸透內褲的熟媚淫漿,味道淡淡酸澀不有咸騷,可謂淫水中的極品佳釀。

  埃吉爾同時以喉唇瓜乳服侍肉棒的快感實在是令人筋骨鬆軟肉棒酥麻的極致體驗,深喉負責為龜頭和上柱提供緊緻吮吸的榨精快感,嫩乳負責為照顧不到的中下部提供軟嫩沉甸的溫柔服務。

  迥異性愛殊途同歸的帶來共同結果——肉慾的滿足與逐漸加劇的射精想法。

  絲絲腥濃先走汁自馬眼湧出,如深水炸彈將埃吉爾的口穴航道炸得翻江倒海,彌散的淫味充斥口鼻咽喉,察覺到如此充沛性信號在自己喉管炸開的埃吉爾一路緊吸著肉棒上揚臻首,不知是知道千子王看不見,還是已經徹底不顧形象的將自己形貌完美的瓜子臉蛋與傾國傾城的絕色面容一路拉長成騷浪的馬臉,終於得以在自己的口水稀釋前將口穴上移到能夠讓舌頭接觸到先走汁的程度,搜刮、品嘗,像是獲得恩賞般滿足感激,像是真的受到恩賜,加倍努力的討好我的肉棒。

  千子王還沒動,現任魔王埃吉爾便已對他俯首稱臣。

  三角小內褲已經兜不住其瀰漫的淫漿,穿透布料或是從側隙溢出的陰精弄濕了千子王的唇與下巴,但他還是沒有動作,埃吉爾嘗到濃香型先走汁後動作徹底沒了收斂,使上自己一切技術的服務千子王巨莖。

  欲望也越發不可抑制的強烈,見千子王這樣都不做反應,發癢淫濕的肉屄開始自發在千子王面上磨蹭起來,濕透的三角內褲在磨蹭中被故意的捲成一根遮擋不住粉穴陰戶的濕條。

  埃吉爾正在自慰。

  嗅與味覺在強烈刺激下得到了極大滿足,但生殖部位的欲望卻不得任何緩解,毫不配合淫水泛濫進入狀態的埃吉爾,千子王就對著貼在嘴前的蜜穴不做任何動作,慾火焚身的埃吉爾只能加快著在千子王臉上的磨蹭,讓張口的淫濕蚌口與於千子王臉上獲得些許快感,抱著雙峰配合乳交的手也不甘寂寞的伸向頂端敏感的粉圓與肉蔻之上。

  高攻紙防的埃吉爾就這麼在為千子王乳口齊上的侍奉與自慰中達到了高潮,終得到如此感覺的埃吉爾很想張嘴舒暢滿足的長呼嬌吟,但嘴裡的肉棒將試圖傳出去的喘息全部堵塞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嗚咽,腿一軟腰一沉整個人倒在千子王身上。

  「唔…噢唔嗯——」正無力間身下的千子王卻突然來了力氣支起身子,埃吉爾迫於千子王起身不得不將肉棒吐出,也終得發出一連串蝕骨的淫叫。

  千子王雙手緊緊掐進埃吉爾美尻向上推,不及也不想反抗的埃吉爾還回味在高潮餘韻時便被來了個一轉攻勢,整個人成了一上半身只剩頭手和半對豐乳被壓在床上,下半身被千子王高高抱起雙腿被極大程度的拉開以至於連維持立在床上都有些困難,擺著最方便千子王一棍到底的姿勢,兩隻大手深陷進肥妹尻肉中,死要不放的將其作為接下來二人運動的固定架。

  「還沒有射精你為什麼就可以動了?!」

  「我失去的力量需要通過射精恢復,而先走汁出來我就已經能自由活動了,現任魔王埃吉爾,既然我們都想讓對方徹底臣服,就賭上各自的靈魂比一場吧。」

  「你要比什麼?比誰能撐得更久不高潮?」

  千子王笑的肉棒亂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和我比誰能撐得更久?埃吉爾,你可真會逗我發笑,含著我的肉棒在我臉上磨屄到高潮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比性交?!哈哈哈!埃吉爾,我自信只需三次抽插就能讓你爽上高潮!」

  「不可能!」埃吉爾嬌喝道:「你竟敢如此小瞧我?那就按這來定勝負!待我贏得你靈魂之後一定會讓你為輕視我付出代價的!」

  三次抽插把一個人操到高潮?

  就算千子王雞巴再怎麼牛逼,就算現在是可以一入到底的絕佳體位,就算埃吉爾還處於高潮餘韻正敏感著,三下就把人操到高潮也過於托大了吧?

  「啊啊啊啊啊——!」第一插毫不留情直通埃吉爾花房頂壁。

  就像上了刑,埃吉爾臻首高揚著慘叫又倒回床上,陰道有了一次高潮的淫液滋潤又正發著情自發的向內吸送,這是完美的性交狀態,但在怎麼適合抽入的情況下埃吉爾的小穴還是只有那三指的寬度,而千子王的胯下巨物卻遠遠超出,恰似巨蟒闖鱔穴,發情的陰道肉徑對肉棒渴求已久,但本還向內縮緊吸送的媚肉挨上這麼一條威猛巨龍的狂勁直衝還是一敗塗地的發麻發顫,被一下就插得發癱發軟動彈不得。

  龜頭初次便狠狠頂在埃吉爾宮肉頂蓋可不是光憑蠻力就能做到的,千子王一次插入便三段發力,首力撞開穴口深入花穴,次發一股勁直入內肉頂開宮口侵入子宮,最末一發只是三段中最輕的余勁,確是結結實實捅在埃吉爾子宮最深處的要害直擊。

  狠入猛出,剛捅到頂口的肉棒就馬上毫不留情的大力抽出,一路拽得肉壁淫須媚肉跟著一齊向外,痛的埃吉爾手上十指緊抓床單足間十趾深挖向下,埃吉爾一時都害怕起自己的那裡會就這麼被弄得壞掉,斷斷續續哀求道。

  「啊啊啊——等。等等,啊!不行,——會壞掉的…」

  千子王將整根肉棒抽出後真的沒有再急著進入,再怎麼扮演角色入戲他也不會真的對埃吉爾太狠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插還是同樣不留情的直入,就像通了電,埃吉爾渾身上下一陣顫抖,腳徹底軟麻下來立不了穩,全靠千子王握住大片臀肉的雙手用力抓死才沒有一下跪下去,臀肉也因此被掐出鮮明的十道指印,在黑布白肉中增添了一抹鮮艷的亮色。

  依舊是相同力度相同深處,子宮再次被頂到凹陷,不過這次埃吉爾的狀況可好了多,千子王還是留了絲絲餘地的等了三四秒才再次進入埃吉爾的身體,雖然這短短時間還不足以埃吉爾的大腦為下次遭受如此插入做思想準備,肉體卻已經做好了準備,黏滑蜜水分泌出來填補被肉棒狠抽時帶出的空量,肉壺儘自身最大限度打開,同時各種腦內物質的產出也到了臨點,肉棒再次進入時便立刻瀰漫增殖。

  同樣的勁插但埃吉爾已經有了自發準備的淫肉花穴就相對習慣的不再感到先前那般疼痛,而腦內滋生的信息素也將意識神經儘可能的麻痹,並轉化為快感。

  這次是極度緩慢的抽出。

  很慢很慢,一開始埃吉爾的陰肉還對肉棒的離去不做任何反應,只怕這猛龍又改了主意再次闖入,但後來隨著埃吉爾大腦對這種生疼快感的習慣和升騰的情慾,肉壁又開始漸漸不舍肉棒的離開,緩緩吸附其上淫須如萬千觸手輕輕拂掠,待最後肉棒徹底拔出時埃吉爾已經全然只剩快感和對快感的追求,投入到對每一寸性肉所觸所感的回味享受之中。

  「哦哦喔噢噢————!」

  第三插,就像開了閘,一股衝勁強烈的陰潮噴打龜頭,若不被陽具撞回穴內肯定是一汪射程驚人的吹潮,埃吉爾趴在床上的嘴都張成了o型,透明口水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流出打濕床面。

  埃吉爾已經分辨不出自己是被怎樣插入的,只覺自己的快感隨著肉棒的一路深入而一路飆向閥值,在肉棒還未進行到底之前便達到了高潮,在高潮中再次被頂開宮口叩擊宮頂。

  整副肉體都被肉棒與性愛打倒,完全成了獲取與感知快感的儀器。

  在高潮中埃吉爾徹底失了身體的力,上半身軟癱在床上除了因快感而發顫外再無其它運動,卻感受到千子王在後推著自己的屁股,此刻唯能在性愛中還具備思考能力的埃吉爾一下就明白了千子王的意圖,萬般配合的勉強支起自己的雙手隨千子王動作緩緩向前爬去,直到整個人如千子王所願的平躺在床上才趴回去。

  千子王如狩獵的猛獸般整個人壓在埃吉爾身上,在真正開始品嘗身下的獵物前他還要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跡,嘴貼上了埃吉爾香汗橫流的天鵝玉頸,吮吻的吸水聲為埃吉爾的嬌吟喘息伴奏,早在第三次插入前千子王就注意到了一些讓他意外的東西,在埃吉爾頸上種草莓時一隻手伸向二人仍在陰陽連接之處,擦上一抹東西後伸向埃吉爾臉龐。

  那是處子的落紅。

  早就收下埃吉爾一血的我自然清楚她不是處女,艦娘的肉體素質能夠讓她們的陰道在三日就恢復到將近初夜時的緊緻,但連這都能…見所未見。

  埃吉爾的的臉貼上來說著悄悄話:「這是為了配合角色設定而準備的道具,而唯一沒有用上這玩意的那位姐妹可是劇本里魔王破局的關鍵哦~」

  我對這次角色扮演群趴又有更多性趣了。

  結束了在埃吉爾脖子上留下紅印的吸吻,千子王抬起頭,埃吉爾轉過頭用眼神向他索吻。

  「服了?」

  「願賭服輸,作為崇尚強者的魔族,埃吉爾對您是心服口服了呢~」

  「表示身份的奴隸宣言呢?」

  埃吉爾索吻的臉只能又貼回床面,雙手擺在兩側在千子王身下五體投床的準備雌奴發言,千子王卻在她發話之前將她臉頰捧起,對著埃吉爾那兩瓣不摸口紅也鮮艷勾魂的唇嘴吻了上去。

  二人吻了很久,唇舌分離之時牽扯出一道透明黏橋。

  「您這是…?」

  「給奴隸她應得的獎賞。」

  我並沒有如我想像中適合扮演一位性交魔王。

  埃吉爾的臉低伏著:「我,現任魔王埃吉爾,於此以靈魂發誓放棄魔王身份,餘生作為千子王主人的性奴隸度過!為主人獻上肉體與忠誠,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一切以主人為先,以讓主人痛快射精作為人生最大目標追求!」

  「好,很好!今後你的名字就是埃奴了,好好服務好我的雞巴,讓我爽多了就算以後收了更多性奴隸,內射時也優先選擇射在你子宮裡啊哈哈哈!」

  「多謝主人賜名!埃奴一定會努力的!」

  「那還不趕緊給我夾緊你的前魔王騷逼?!」

  「是是!」

  肉體與肉體緊貼著開始了交合,千子王只最小程度的撐起兩隻手在埃吉爾身上做伏地挺身性愛,兩具肉體在緊合的性愛中溫度上升得很快,蒸著一股又一股的淫濕氣味,交合的水聲不僅由肉棒與濕穴的摩擦,也由兩具汗濕得油光可見的肉體碰撞產生,千子王高大的身軀重重的來回砸在埃吉爾臀肉後背,發著一聲又一聲的重響,魔族的寂靜林地若要有明顯聲響動靜的話,也只能是貪戀肉慾的強者那粗野狂放的性聲了。

  「趴夠了就給我起來,讓我看看你那兩個大奶子被我操得搖搖晃晃的樣子!」

  埃吉爾忍著千子王的抽插盡力在在他身下支起身子,幅度加大迎合著千子王的動作前後扭腰晃臀,一對大奶淫蕩無比的前後甩來甩去,千子王從埃吉爾光潔秀嫩的腋下看著那跳躍的兩隻白兔,戰力更勝加快速度把埃吉爾操得搖搖欲墜,汗水向著奶子匯聚,隨著大弧度的甩動四處飛濺活像埃吉爾被干到了噴奶。

  「嗚唔嗯嗚哦~~~!」

  千子王肉棒青筋暴起,欲要射精的駭人巨物竟又脹大了一圈,他放開雙手,只靠著定入埃吉爾花心的肉棒固定,腰一使勁就從埃吉爾身上起身到了跪在埃吉爾屁股後面,過程中肉棒更是狠狠入到最深最頂處把埃吉爾插得幾乎要倒會床上,千子王狠狠在埃吉爾屁股上抽了五六下巴掌身下性奴才重新把姿勢擺好成雙膝跪地手撐著的母狗後入式,搞了那麼久也該要衝刺射精了,千子王抓著埃吉爾象徵魔族驕傲的角,當做固定與發力點的開始最後猛攻。

  埃吉爾的頭被千子王抓著角向後高高拉起,深入穴內最深處狂草的雞巴把原魔王嫵媚誘惑的臉操成了輕微的啊嘿顏,收不回去的舌頭隨千子王左右拉拽魔角而擺動,習慣在高潮時閉著享受的雙眸此刻被操得微微向上翻白,這激烈交配就不給人任何冷卻的可能,就要做到一方徹底精疲力盡為止。

  「主人要射了,奴隸要說什麼?」

  「嗚啊——感謝~感謝主人享用…噢噢噢噢哦!——享用永遠屬於您的精液飼養肉奴隸,前魔王埃吉爾呃呃呃呃要去了勒樂嘞~~!嗚…請主人用您的無敵雄性精液灌滿埃奴欠播種的子宮小穴吧哇啊啊啊啊啊——!」

  千子王也不再忍耐,肉棒直接套在埃吉爾子宮裡近距離爆射,靠著射精的強勁後坐力一路從埃吉爾緊裹而來的性肉中抽出,只剩龜頭留在埃吉爾體內時還遠遠未射完的千子王又一雞巴插回埃吉爾穴內繼續為他的埃奴下種,精液噴了快一分鐘還是不盡興的千子王索性雙手抓著埃吉爾纖腰在自己胯下按住,失去身份前還是現世魔王的埃吉爾,就這麼被套在男性的射精肉棒上成了儲精袋。

  不過已經徹底奴化的埃吉爾看樣子可是非常享受呀。

  第二幕——魔王的陰謀,被精液與淫水玷污的精靈之泉魔王:指揮官 飾精靈賢者:布雷斯特 飾銀色遊俠:阿爾比恩 飾盤踞在大陸北方的魔族向來是文明世界的公敵,所幸魔族的本性就讓他們之間充斥著無數的背叛與內戰,一直以來魔族都只能以家族或部落的小規模南下掠奪,直到三百多年前那一個絕強絕智絕「巨」的魔王將分裂的魔族統一,聚集起全族之力的魔族便在他麾下化為了一股吞沒一切的滅世浪潮。

  魔族曾唱著同一首戰歌席捲大陸:

  殺!操!

  殺啊!操啊!

  殺爽啊!操爽啊!

  邊殺邊操!邊操邊殺!

  血祭魔祖!女獻魔王!

  殺殺殺殺殺!操操操操操!

  殺殺殺殺殺殺!操操操操操操!

  殺殺殺殺殺殺殺!操操操操操操操!

  「布雷斯特前輩,這段是不是稍微用力過猛了點?」

  「噓——這是英雄大人寫給tb念的,就別在意那麼多啦。」

  那位統一魔族,幾近滅世的魔王因為擁有千位數的子嗣被魔族尊為千子王,而受到蹂躪的文明世界則將其稱為——魔王。

  魔王犯下過無數令人男擼女淚的暴行:一邊強暴抓來的各族女性一邊指揮戰鬥並取得勝利、讓被肉棒馴服的女性四肢著地為他拉戰車、與一路殺到其面前的勇士決鬥時將對方的妻女姐妹套在雞巴上當做鎧甲、將入不了他眼的婦女改造成一年可產下上百胎低等半魔的「兵營」、在曾是王宮神殿墓地的廢墟上開亂交慶功會、用精液淹死或撐死膽敢反抗逃跑的魔軍性奴…

  最駭人聽聞的,當屬直到三百餘年後都未曾淨化的「魔王路標」。

  在率軍進攻精靈王國時,魔王覆滅了精靈的主力軍並用魔族的精液與精靈的鮮血塗滿了精靈首都的每一座建築,但是在率軍追擊逃入魔法森林,現在的精靈之森的精靈族殘兵時,魔軍受到魔法森林影響紛紛迷路最終無功而返,憤怒之下的魔王帶著他的親衛隊抓著兩萬名沒被他看上的精靈奴隸孤軍深入,將精靈奴隸操完後活釘在樹上配合魔法作為標記,最終開闢出一條通往倖存精靈聚集地的腥臭之路。

  後來精靈們為每一個被釘在森林裡的同伴收了屍,但魔王的邪惡魔法卻永遠改變了那一路的林木,此後這裡永遠都充斥著不散的精液腥臭與遊蕩的樹妖。

  被稱為魔王路標。

  好變態的劇情,是哪位婚艦寫的我以後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哦是我寫的,那沒事了。

  後台里一位極具母性的艦娘則已經開始思考起怎麼讓指揮官少看點皇家兵棋遊戲的背景故事了。

  「……」

  「……」

  即使是tb無感情的朗讀音,成功融入角色的兩位艦娘還是感覺頭皮發麻了起來。

  「果然如此。」寒酸得還不如帝國騎士莊園的現魔王城內,千子王坐在黑石王座上享受著埃吉爾的口舌洗腳服務。

  當年千子王被勇者小隊刺殺的當天,魔王軍就分裂為幾十個派係為爭奪下任魔王而開始了內戰,而根據史料,魔族內戰的損失甚至數倍於千子王從發動大入侵到被刺殺時期陣亡的魔數。

  這樣短視愚昧的種族,怎麼不會被聯合起來的帝國精靈與獸族反攻,三百年間被殺到比大熊貓還稀少,只能在荒蕪的無光之地苟延殘喘的地步了?

  「我當年干出來的崽都比現在的魔族多啊…」千子王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上魔法捲軸上散發淡光的各式淫紋:「現在我還叫千子王實在不合適了…沒創意的南方種族不知道我族的習慣將我稱為魔王,那我就用這個名號吧。自現在開始我就是唯一永恆的魔王了!」

  「可是主人。」埃吉爾放下手中被自己徹底舔過一遍的腳,她還想什麼卻又馬上識趣的閉了嘴。

  魔王居高臨下的看向了埃吉爾,那股威壓讓曾是魔王的性奴隸一下就磕起頭來:「埃奴錯了!求主人原諒!」

  「起來吧,想要維護主人的奴隸我是不會計較她無意的冒犯的,做好你現在用舌頭幫我洗腳的任務…哼,」看著埃吉爾畢恭畢敬的將另一腳捧到胸上靠著舌舔來洗腳,千子王感到無限滿足:「埃奴,主人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就算現在全族只剩下一千多魔,我也有奪取這個世界的能力。不許停下!性奴隸就乖乖的為主人用舌頭洗腳,聽主人的話就行了。」

  「褻瀆聖杯。」

  燈光照在王座旁的一座巨大紫黑聖杯之上,看它的容量怕是五六瓶哇哈哈倒進去也不一定能滿上啊。

  「這是我當年研發的種族滅絕最終殺器,只要用同一個男性的精液將其填滿我便能發動世界級魔法,讓除那名男性以外,所有種族的所有現存男性失去生育能力!而裝滿褻瀆聖杯後讓一個種族地位最高的女性將杯中的精液飲盡的話,那麼種族的所有具備生育能力的女性都將懷上提供精液的男性的後代!」

  何其可怕的武器!

  「當年實力遠不及魔族的各族依靠斬首戰術反敗為勝,而現在,實力遠不及文明世界的魔族,就要靠我——魔王一魔的斬首戰術來奪取這個世界!埃奴,你是知道的,我們魔族近親結合便不可能有其它種族那樣的畸形兒,待我將聖杯用精液灌滿,再抓到並馴服現在的精靈族長、帝國皇帝讓她們喝下杯中的精液,全大陸的女性就都懷上我的子女啦哈哈哈哈哈哈!!!!!!而我,就是全球之父!魔族與半魔混血兒靈魂層面上唯一無法背叛的父!」

  「唔唔唔——」埃吉爾請求著魔王允許自己說話,在魔王點頭示意後問道。

  「主人請恕我多嘴,既需要各族地位最高貴女性喝下裝滿聖杯的精液的話…我們魔族的哪位女性配擁有此等殊榮呢?」

  魔王冷笑道:「反正不是現在已經成了我的性奴的你。哼哼…我感受到在精靈棲身的魔法森林裡存在著我血脈的氣息。」

  「什麼?!」

  魔王雙腳踩著埃吉爾的奶子將上面的口水擦乾:「埃奴,我現在要去玷污精靈森林的聖泉,你說我要做何準備了?」

  「精靈族現在雖也只剩下數萬人,但精靈的大族長…當年組織勇者小隊將主人斬首的大賢者布雷斯特,以及傳奇的銀色遊俠阿爾比恩這兩位可都是當世的強者,主人要帶上埃奴一起才能穩定拿下呀。」

  「不,我只需用上相當於一個人類二流法師的實力就能將精靈的大族長和銀色遊俠搞定了。埃奴,你說我要在三百年前的肉棒玩具還有女兒的小腹上紋上具有什麼魔力的淫紋了?」

  精靈之森,臭名昭著的魔王路標林區。

  啊、啊、啊~

  噢噢噢噢哦哦哦——

  罪該萬死的魔族呃呃呃呃呃哦~

  求求魔族大人殺了我吧啊啊啊啊——

  那場精靈族永不能遺忘的慘劇已經過了三百年,但魔王當年以精靈肉體結合魔族精液施放的黑魔法直到現在還在精靈之森中維持著充滿著精臭、變異樹妖與當年精靈受害者哀嚎的腐化之路。

  銀色遊俠阿爾比恩出生於魔王受到勇者小隊的審判之後,很幸運的沒有面對過魔王生前那堪稱天啟軍團的魔族浪潮,只是自小聽著魔王與滅世魔軍事跡長大的她,便刻骨的知道魔族的可怖。

  所幸那位魔王已經被族長大人組織的斬首小隊徹底殺死了,對於唯一存活至今的勇者布雷斯特大人,阿爾比恩就有無限的敬仰。

  自成年後阿爾比恩就負責起了魔王路標林區的巡邏任務,她是唯一能如此長久堅持下來的傳奇。

  魔王路標在阿爾比恩記憶中還是第一次如此「活躍」,往年只是時不時的出現不知從何處傳來的精靈受害者哀嚎,以及幾顆扭曲變異的樹妖,空氣中的精液氣味雖濃郁但事先在鼻子上塗好魔法藥水就不會聞到那股氣味,而今日魔王路標則每一處都響徹著三百年前的悲劇迴響,讓阿爾比恩仿佛置身其中,空氣中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更是連魔藥都抵抗不住,但最讓阿爾比恩難以忍受的還是土地中滲出的濁白黏液。

  精靈與自然天生親和,精靈族即使光著腳丫踩在泥土上也不會沾染上灰塵泥土,所以塑造了精靈族不穿鞋襪的民族服飾特色。

  但現在被魔王邪術所污染的大地所滲出的黏稠液體卻與精靈的常識背道而馳,無論阿爾比恩多么小心輕盈的踩上去都會沾染上那又腥又黏的白濁。

  向來漫步無聲的銀色遊俠此刻腳掌卻沾滿了污穢的不明液體,踩在被褻瀆的土地上「啪嗒啪嘰」的發著響聲,這感覺很折磨人。

  阿爾比恩很想放棄,但身為銀色遊俠的責任感讓她無法在明顯發現此地異常的情況下半途而返,忍著三百年前的同胞被強暴、活釘在樹上時或痛苦或崩潰或求饒或自暴自棄、無可就要的沉迷於肉體快感的各類回音的聽覺折磨;瀰漫鼻腔讓呼吸都變得困難的濃腥臭味的嗅覺折磨;以及在敏感腳底逐漸凝結起塊的濁液讓每一次落腳都不得不忍受不適感的觸覺折磨。

  在魔王路標巡邏了一輩子的銀色遊俠第一次覺得如此無助。

  銀色遊俠已經走了很久,卻可能並沒走出多遠,今天魔王路標的環境讓她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在多重折磨下與這片不淨之地對抗了一輩子,早就能清楚辨別所在何處的阿爾比恩也逐漸認不清了方向,她應該回去,魔王大入侵中受到「重點關照」且繁衍最為緩慢的精靈族即使三百年來都未經戰亂仍面臨著極為嚴重的人力危機,萬事保命為先的思想也深入著戰後每一位新生精靈的腦海中,她已經通知了其它負責巡邏魔王路標的遊俠讓她們通知精靈議會,而那位布雷斯特大人會召集林地守衛把守可以從魔王路標進入聚居地的每一個地方;負責在未受玷污的林區狩獵、巡邏的巡林客也會被召回一部分以加強防禦;族長布雷斯特大人則會在聖泉中汲取純潔之力遠程壓制污穢。

  之前魔王路標變得活躍之時精靈們都依靠著上述做法成功度過,阿爾比恩明白,現在孤身深入這片林地的自己正在做著錯誤的事。

  為什麼還要往前走呢?

  阿爾比恩心裡一驚,是的,魔王路標變得異常時自己從來都是通知其它遊俠後便也馬上返回聚居地的,為何此刻自己卻一意孤行的想著深處走去?

  銀色遊俠停下了腳步愣在原地,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不可違逆的存在在命令著她,命令她獨身一路深入這被玷污的林地。

  不妙,阿爾比恩全身都感到了寒意與恐懼,也是在這些感覺中遊俠終於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正確選擇——逃,只是一切都已太晚。

  這一路以來都沒有遇上一隻變異樹精,直到現在。

  周圍二十餘棵變異的白樹突然拔地而起!相互將變異的觸枝捆上其它樹精,短短數秒就構成了一個困著阿爾比恩的監牢。

  「怎麼會這樣!樹精從來都只會在感知到有人靠近就立馬進行攻擊為什麼還會等我到了中間才一起包圍而且不是直接攻擊而先將我困住?」面對樹精的經驗此刻已全無用處,銀色遊俠不免慌了起來。

  「那是因為現在是我在控制著它們。」

  遊俠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長著犄角的魔正坐在一隻樹精上面面色複雜的看著自己,從他的眼神中阿爾比恩看出了…愛與肉慾。

  「魔族?!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今天的異變是你搞的鬼嗎?!」遊俠將弓對準了魔族,卻遲疑著是否射擊。

  「你應該先讓對方喪失戰鬥能力再提問,我是三百年前及現任的魔王魔王。你的父親,」

  「什麼?!!!」阿爾比恩大吃一驚,但隨即就向著魔族射出了一發衝力強勁的魔法箭:「我才不是什麼魔族的女兒!你,你去死吧!」

  很強的一發射擊,放水的魔王完全正面沒有擋下這擊的能力。只是擋不下不意味著躲不過,只是隨便一個側頭便躲過了阿爾比恩的射擊。

  「威力很好,只是為何如此之慢了?女兒,你的實力就很令我失望呀~」

  銀色遊俠咬緊了牙,飛速向著魔族傾瀉魔法箭矢,卻全被魔族揮手控制著樹精的觸枝在半空所攔截,精靈的傲慢讓不服輸的阿爾比恩只是繼續加速著射擊的威力與密度,不出幾下珍貴的魔箭便全耗在了樹精的觸枝上。

  魔族從樹精上跳下,沒了枝條樹葉的掩藏,阿爾比恩終於看清了來者:一個上身披著浮誇暗金戰甲,下半身除了戰靴外什麼都沒有的高大魔族。

  兩米高的魔,接近其身高五分之一長的屌,這樣的一個可怖魔族朝自己走來所造成的壓迫感就比任何存在都要強烈呀。

  「攻擊華而不實,心態急躁幼稚。戰鬥中應有的警惕性更是一塌糊塗,收!」

  阿爾比恩先前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魔族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距她最近的一顆樹竟也是隱藏至今的樹精,兩根樹精觸枝已經伸到了自己上方,未來得及躲避雙手便被纏上,弓也被又一根觸枝砸斷。

  觸枝拉動著阿爾比恩的身子向上直到精靈只能踮著腳艱難站著為止。

  「你在戰鬥方面的表現實在太令我失望了,若非擁有感知血親的能力,我真不敢相信竟會有你這樣弱小的子嗣。看來是無能精靈族的訓練荒廢了你的潛力。」魔族走到了阿爾比恩身前,語氣失望之極。

  「別說胡話了魔族!」阿爾比恩怒喝到:「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母,但我就不可能會是你這個魔族的女兒!」

  魔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算了,語言從來就不是魔族交流的方法。還是得靠實力與肉棒來說話。」

  看著魔族那完全超出認知的勃起肉棒阿爾比恩慌了起來:「你,你你…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兒的嗎?如果是…是真的,為什麼拿,拿那東西對著…我?!」

  「因為我們魔族就算近親結合也不可能有遺傳病或畸變兒出現,所以文明世界的倫理觀念便與我們毫無關係,把無能的女兒當做取樂的肉棒套可是我們魔族的常識。女兒,雖然你的戰鬥力讓我失望之極,但你這令我血脈噴張的肉體卻令我十二分滿意。爸爸非常愛你——愛你的臉蛋、愛你的大奶、愛你的肌膚肉體、愛你的長腿玉足,愛你還藏在裙下沒讓爸爸看到的小穴。」

  阿爾比恩簡直要崩潰了,雙腳撲騰著試圖阻止魔族靠近,但馬上就被土裡伸出來的觸枝綁住了腳腕,只能哭著左右搖頭抗拒。

  「不可以呀不可以呀——嗚嗚嗚嗚嗚…布雷斯特大人,救我啊!我不要被魔族強姦啊——!布雷斯特大人!不可以,不可以的嗚嗚嗚啊…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我會好好努力變強的,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對我做那種事啊——」

  好精湛的演技,和萬聖節說著要演魅魔女王卻根本表現不出那種抖s女王感的時候比起來,後面經過我一番「棍棒教育」後阿爾比恩的演技進步就好像坐上火箭般進步神速,那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搞得我都有點心疼了…不過卻讓我更想好好欺負口牙!

  後台。

  「本來我們談的大致發展里可沒有父女亂倫的戲份…不過只要孩子玩得開心就好…唔,那是否我也可以趁著還未輪到我的時候,更改一下待會要演出的角色人設了?」

  「鐵血的腓特烈大帝,指揮官讓我向您傳達以下信息:此次活動禁止扮演母親的角色。」

  「真是個聰明又自私的壞孩子…」

  啪!魔王一耳光打在阿爾比恩臉上:「別哭了!」

  被抓住的精靈少女哭得更大聲了,魔王再次舉起手,不過這次阿爾比恩被扇巴掌的位置可換成了只由兩條岌岌可危的「安全帶」兜著的爆滿乳肉。

  啪——!

  阿爾比恩的奶子被狠狠扇到一邊,波濤洶湧的抖動著,除了拍打的清脆聲響外還隱隱有種彈動的咕嚕聲,手掌一拍上那又軟又彈的奶子便一下就深陷進那乳白色的溫暖包裹之中,極佳的緩衝力讓對阿爾比恩胸部施虐的魔王都感受不到巴掌的反作用力,有的只是無比享受,無慈悲的魔族一下就對這感覺上了癮,左右開弓對著精靈少女那一堆完全稱不上「少女」的巨尺爆乳一陣巴掌打去。

  「哭!還哭!」

  終於稍稍窺見魔王殘忍的阿爾比恩不敢再哭了,強咽下了淚水希望能得以結束這酷刑,但魔王卻依然不停下動作。

  啪!啪!啪!啪!

  「布雷斯特大人救我啊——!」

  啪!!!銀色遊俠沒等來敬仰的英雄,只有更狠更痛的一個巴掌打在胸部。

  「阿爾比恩?」聖泉前的布雷斯特微微感受到阿爾比恩的求救,但此刻要專心引導聖泉力量鎮壓變得活躍的玷污林地的她,就不能夠抽身去救援呀。

  而且冥冥之中更有一種感覺,一種讓布雷斯特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覺在精靈族長的心中誕生,她想起了一個魔族。

  「布雷斯特?那個三百年前過來送逼的金髮大奶?女兒,你可崇拜錯了人呀,嘿嘿,要不是發色不一樣,我本來還真以為我在精靈森林裡感受到的子嗣,就是當年在她子宮裡戰鬥的結果了~」

  若換做以前有任何人膽敢對族長大人出言不遜,阿爾比恩一定會逼迫對方道歉,但此時被樹精綁著的少女已不敢違逆折磨自己的魔族,只是無言的忍著痛。

  魔王一直打著銀色遊俠的胸部,直到被抽得歪到一邊的兩根細帶再也兜不住阿爾比恩的爆乳,直到阿爾比恩從害怕到恐懼,最後徹底投降。

  「我錯了父親!請不要再打我了,女兒知道錯了啊——!」

  魔王停止了淫虐。

  阿爾比恩的一對雪峰外側已被打得通紅,好似噴發岩漿的雪山,如葡萄的兩顆乳點從歪斜的胸帶漏出,雪白臀裙起初還隨阿爾比恩的動作掙扎而飄揚起來,露出防護不住淡紫輕紗內裙,卻慢慢被少女滋生的汗液浸透而增添了幾分重量,如它漸生疲憊的主人一樣變得不再靈動,開始被濕汗帶著貼在阿爾比恩的屁股上,勾勒出阿爾比恩兼具肉感與挺翹的臀部曲線。

  魔王一把扯下阿爾比恩的白裙,精靈向來不穿內褲,最後那兩片齊逼的淡紫薄紗短裙就是阿爾比恩性器在魔族面前的最後防線,而看清命運對獲救絕望的少女對此也不再有羞憤或是恐懼。

  魔王,世上最可惡可怖的魔王,自己的親生父親,想做什麼就由他做吧。

  「我可能低估了你的潛力,你在骨子裡是一個真正的魔族,只是精靈那廢材的教育與環境浪費了你的天賦,讓你未能成長成本應成為的強者。」

  「為什麼這麼說呢父親?」

  「因為我看到你小穴流水都流到大腿上了,明明我只是想著好好懲罰你一下,你卻爽到了,」魔王笑著:「這很好,欲望強烈便是我們魔族成為強者的必要條件,我的女兒,雖然記不清三百年前是操了哪個銀髮精靈生下了你,也一直沒有保護、教導過你,但現在看到了你未來潛力的我,便會盡我所能將你培養成一位真正的、強大的魔。你願意背叛你的族人和至今為止的人生,走上與你父親一樣的道途嗎?」

  可以拒絕,阿爾比恩從魔王的眼神中看出他並不強迫自己一定要在這方面隨他的願,捆住手腳的觸枝全都鬆開,失去支撐的阿爾比恩幾近跌倒被魔王摟在懷中,少女的臉靠著魔王寒意逼人卻令人安心的胸甲,魔王的龜頭將少女失去束縛而垂落的乳房頂起。

  阿爾比恩從魔王身上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與肉慾的勾引。

  她能選擇的,因為力量不濟沒能守住純潔,只是自己的無能;若選擇背叛整個文明世界成為魔族,那就是墮落的無德了。

  背叛,背叛。

  「背叛是我們魔族的天性,我們在族內取得地位的最高效方法。」魔王仿佛讀出了阿爾比恩的糾結。

  阿爾比恩想抬頭看看他的表情,卻被魔王攬在懷中不讓她抬首。

  「你是想看我的反應?不行,這是你自己要選擇的未來,只能你自己不被任何人影響的做出選擇。」完全不似先前的暴虐,魔王只是擁抱、撫摸著阿爾比恩,連因為長度不可避免在阿爾比恩胸部戳陷一塊的肉棒也沒有占便宜,只是給著少女以安慰。

  「父親,我決定了…我該如何才能成為像你一樣的強者?」

  魔王放開阿爾比恩大笑起來:「哈哈哈,很好啊!我們魔族想要變強就得找到內心中最強烈的欲望作為今後的道途,無非性慾、權欲、殺戮欲三種。我的女兒,捫心自問一下你現在內心最渴望的未來是什麼樣的光景了?是將無辜者的內臟鮮血灑滿他們的城市?還是在我一魔之下萬人之上的支配著這個世界?」

  「阿爾比恩什麼都不要,只想以後永遠在爸爸的身下被爸爸狂肏。」

  「你可得想好了,與其它魔族不同,我就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動我操過的穴,而我未來還要馴服更多的性奴,你就只能和其它性奴一起分享我的肉棒呀。」

  「沒關係,爸爸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又熱又味道濃,阿爾比恩自知不配獨享,而被爸爸的大雞巴操過後阿爾比恩的小穴也一定會被徹底征服成非爸爸不可的專屬性器。」

  樹精的觸枝編成一張鞦韆垂下,魔王褪下礙事的護甲敞開兩腿坐上鞦韆:「那就自己坐上來吧,感受並記住性愛帶來的歡樂,你血液中對性的渴望會讓你在快感中變強的。」

  阿爾比恩脫下了掛在胸前的胸帶,面對著魔王抱了上去,兩條性感大長腿穿過魔王的腰與鞦韆,將小穴垂在魔王巨物之上,因為那肉棒長度實在驚人,阿爾比恩的雙腳只能懸在半空之中全靠摟著魔王的雙臂支撐,阿爾比恩緩緩放低身子想著魔王的肉棒,給予自己生命的東西坐去。

  「動作很慢,你還是處女嗎?」

  「是的,別說交往了,回想起來我還從未對精靈動過心,可能就是天生的血統讓我就在內心最深處鄙視那些尖耳朵吧。雖然沒見過實物,但是從女生之間的私密聊天中我就能了解,精靈族的男性就是群肉棒細小精液稀薄缺乏性慾的低級肉棒。與爸爸的相比就完全不配稱為陽具!」

  「小嘴真甜,待會爸爸會好好讓你切身體會什麼是頂級男性應有的戰鬥力的。」

  阿爾比恩的花穴在龜頭上摩擦了好一輪,才終於將被花漿塗滿的龜頭吞下,少女發著惹人憐惜的輕吟緩緩沉腰,每一厘米的深入都是艱辛的開闊,終於肉棒感到些微的阻塞感,阿爾比恩也停了下來。

  「要我幫幫你麼?」

  「唔,果然還是有點困難了呢,就請父親大人親自收下女兒的處女之身吧~」

  雖然清楚是為了角色人設而偽造的處女膜,我還是認真的挺動肉棒再次在阿爾比恩的穴肉內突破了障礙。

  「呃!被爸爸弄疼了…」阿爾比恩紅著臉在魔王身上搖搖欲墜,下體的歡愉疼痛已經讓她難以繼續發力了。

  魔王雙腿向後走退:「沒事的阿爾比恩,很快你就只感覺爽了,一直沒能和你有過什麼天倫之樂,現在就補回來吧!」

  雙腳離地向前盪去,魔王肉棒插著阿爾比恩盪起了鞦韆,兼具著親子遊戲與做愛淫戲,兩具肉體在鞦韆上交合,阿爾比恩長長一聲驚呼叫春,只因為在鞦韆蕩漾時再也控制不住身子,一屁股向下就毫無防備的被魔王的肉棒頂到了花心。

  在空中起落的無助感也讓阿爾比恩只能緊緊抱著魔王以防自己真爽過頭了一不留神飛下鞦韆。

  鞦韆起起落落,也帶著阿爾比恩在魔王的肉棒上上上下下。

  魔王越盪越高,在鞦韆向後飄落時阿爾比恩的肉穴便在稍稍的上移中與肉棒摩擦,帶來若有若無卻又在性愛中不可或缺的抽動快感;鞦韆朝前向上升起時面對著魔王的阿爾比比恩便在重力作用下與魔王的肉棒更深層次的深入交流,直到下次向下墜落為止都是肉棒在穴內的直插深頂。

  落下時失重的失重感與肉棒在穴內的摩擦感合作,失重中因緊張而縮得更緊的陰肉與肉棒更劇烈的磨合;上升時的恍惚感與肉棒深頂入內的極樂融合,不止肉體盪向天空,就連靈魂也仿佛在肉慾的大滿足中升上了天堂。

  阿爾比恩縱情放浪的淫叫迴蕩著,穴內肉棒帶來的嗚咽呻吟借著鞦韆搖盪時的驚叫奏響,滑不留手的長腿不自量力的配合魔王蕩漾鞦韆來獲得更多快感,兩回高潮後有些脫力的在魔王背後交叉,將差點因為高潮的刺激與迷糊而摔下鞦韆的美玉軟肉緊包上魔王的身體,又兩回高潮後徹底無了力,只能在半空中隨鞦韆蕩來蕩去。

  「爸爸欺負人,」阿爾比恩吻上魔王的耳:「女兒都去了四次了還不射精給人家~」

  「是阿爾比恩的小穴太好色啦去了那麼多次,」魔王深吸一口氣:「不過爸爸也快要射了,我們先下去。」

  魔王停止前後動作,鞦韆晃動幅度越來越小,做愛強度卻不削減,魔王向上挺動肉棒在阿爾比恩小穴內絲毫不停的征伐,阿爾比恩花心被一陣硬頂差點一鬆手摔下鞦韆,幸好千子王攬住了她的芊芊細腰。

  鞦韆終於停下,魔王抱著阿爾比恩撲倒在地上,擺動著少女的身體姿勢在最後的衝刺間褪下了銀白色精靈身上的每一樣物件。

  淡白透肉的輕紗內裙被扯下,在腰間箍著裙布的金色淡紫流蘇腰環滾落一邊,沾著少女與魔王汗水的白絲袖套被急躁的反卷脫下,點綴腳踝的群蝶穿連環、裝飾銀髮的十字淡紫花全都被隨意仍在被玷污的土地上,阿爾比恩原始的赤裸著,被魔王推倒在地。

  魔王卻在最後關頭離開了阿爾比恩的肉體,魔王拔出肉棒站起身,將精液急涌的肉棒瞄準不淨泥土上呻吟輕展的雪白,發射。

  銀白色的長髮,潔白的面容,雪白的肉體,皆被濁白的精液玷污、沾染。

  阿爾比恩那欺霜勝雪的玉肌之上難留白的顏跡,卻被不盡的濃腥噴成一塌糊塗的色情,先後再前從上到下,銀色垂瀑被黏稠沖洗,一道黏在背後成了不能隨風飄動的膠水;魔王精彈在屁股與兩腿間掃射,最後打在沾著褻瀆土地滲出的奇怪液體的足底,強勁的衝力洗刷去阿爾比恩足肉的不適,隨後帶來更強的黏熱與淫濕感。

  背後被射了個遍的阿爾比恩在精雨中翻動身子,正面迎接魔王的恩賞,閉上雙眼防止被射進眼睛,睜眼時眼瞼與睫毛上的精液使得眼皮都有些沉重,張開雙唇以便瞄準,精液射進嘴裡更有幾下打在喉嚨,很奇特的體驗。

  乳房自不必說,傾瀉的精潮一浪接一浪的復上雪峰,又一浪接一浪的在軟滑乳糕上不甘的滑落,直到側乳腰腋都被遠征乳峰的精液塗上,直到平原腹部堆積出一汪濁白湖泊,直到雪中挺立的紅蔻在濃精的覆蓋之下再也不見顏色。

  魔王的狙擊十分精準,精液先是填滿了肚臍才在小腹漫溢而出。

  魔王與精靈的交配結束了。

  阿爾比恩倒在地上,如初生般一絲不掛,如出生時包裹在不淨的液體中,不同的是身上熾熱腥臭的黏稠並非母親的羊水而是父親的精液。

  粉色的紋印出現在魔王手上,主體形狀讓人聯想起女性的子宮,一條象徵著荊棘的帶尖紋路纏在其上。

  「這就是傳說中為性奴打上的淫紋?」

  「…是咱家的紋章啦,意為性方面的支配與施虐。不過你也沒說錯,因為我就要把這個紋章印在你的小腹上面,雖然只是提供力量而不具備淫紋的功能,但是都紋在小腹上了哪管它什麼寓意作用,都是讓人發情的淫紋。」

  魔王將淫紋貼上,銀色遊俠阿爾比恩重生了,並非墮落,而是升華。

  只屬於魔王的淫蕩魅魔,惡魔三欲中沿行性慾之道的惡魔親王阿爾比恩一絲不掛的,在自己的弟弟妹妹的簇擁下降臨於世。

  而她升魔後對文明世界的首次破壞,便是與魔王一起玷污精靈族的聖泉。

  聖泉,精靈族的禁地。

  金髮巨乳的精靈族長布雷斯特跪在聖泉前吟唱贊詩試圖引導聖泉之力平息活躍起來的魔王路標,卻怎麼也不能如意。

  她的心亂了,因為她想起了一個魔族,一段英雄救世傳說中未記錄的往事。

  因為魔王城周邊布滿防禦術式,斬首的尖銳們只能傳送到魔王城周邊,在魔王親衛的猛攻中失去了聯繫各自為戰,而魔王便親自出手獵殺被分散的勇者們。

  幸或不幸的,第一個被魔王發現並擊敗的是精靈大賢者布雷斯特。

  魔王在俘虜布雷斯特後便放下一切事務,對布雷斯特進行了持續數天的姦淫,勇者們才得以在魔王城內聚集起來,擊潰無數魔王親衛來到了魔王面前。

  魔王,魔族的尊王、性愛系魔法巫王、偉大英雄屠戮者…損失過半的勇者隊伍就不可能擊敗他。除非…

  「想死的便給我一起上吧!就算插著這個被捆在柱上的母狗讓我不能移動,也不能使用我的絕技「終極白精炮」,我也能將你們這群沒膽的狗種屠殺!」

  魔王操著面前被俘獲的精靈大賢者,背對著勇者們開始了他的最後一戰,不懼、不閃、不避、不退、不悔,以不利到極限的狀態與勇者們死戰到底。

  魔王在與勇者們決戰,同時也從未放慢肉棒抽插的速度。

  騎士自他背後投擲聖槍時他在吸布雷斯特因魔法而泌乳的大奶;弓箭手傾瀉箭雨時他在貪婪吸入布雷斯特在數天的姦淫中都清洗過的腋窩的味道;當法師吟誦咒法時他在語言羞辱著布雷斯特;牧師的戰錘砸下時他在拍打布雷斯特的屁股;千年戰獸咬去時他在與布雷斯特深吻…即便如此魔王還是將他們一一擊殺。

  彼時布雷斯特心中並未有過多的絕望感。她只覺在自己穴內噴精的是一位天下無雙的絕世英雄。

  魔王死於聖劍而非勇者,明明殺死了持劍者,聖劍卻趁魔王在布雷斯特體內射精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牽引著勇者殘破的屍體飛射向魔王,將交合中的兩具肉體刺穿。

  而魔王在生命中最後的舉動卻是拔出聖劍,凝聚魔力施展起最後的魔法——他治好了一起被聖劍洞穿的布雷斯特。

  「操了你這婊子那麼多天,也該付錢了。」說完這句話後魔王依然屹立在大地之上,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一顆精子射入布雷斯特的子宮,那偉岸的魔族才最終倒下。

  捆住精靈大賢者的鐵鏈碎掉的那一刻布雷斯特才意識到這普通的鐵鏈根本無法束縛得了她。

  精靈木訥的吟唱、施法回到文明國度,向人們訴說著虛構的死斗,名望崇敬與隨之而來的族長地位,布雷斯特得到了很多。

  但這有什麼意義,又有什麼意義了?!

  沒有意義,布雷斯特心中那個真正的無敵英雄已經死去,他這一生都在貫徹著他的目標:做愛,為了做愛統一魔族為了做愛大舉入侵,為了做愛在不利條件中以寡敵眾並取得勝利。

  他一生都純粹的活著。

  並非出於魔法邪術,布雷斯特的肉體與心靈已經甘願成為了魔王的玩物。

  「什麼,在想我的事嗎?」

  布雷斯特驚喜的轉過身,是的,是他,不可思議的死而復生不可思議的出現在精靈的神秘禁地,但是他的話這一切都奇蹟都可以做到。

  布雷斯特瞪大了雙眼,如撞見暗戀少年的少女般不知如何是好,完全無視了魔王身邊長處魔族犄角的魅魔阿爾比恩。

  「女兒,好好看看你以前崇拜的族長在為父面前的本性。」

  「那個不就是阿爾比恩嗎,怎麼變成了這樣?」不過這一切都無關緊要了。

  「好久不見啊,布雷斯特。」

  「啊,哎?是是是…」

  魔王和阿爾比恩做完後別說把衣物穿上,就連沾滿淫液的肉棒都沒叫阿爾比恩嗦過,就這麼走向精靈族長。

  「我想通過跟你以及我的女兒阿爾比恩做愛進行褻瀆儀式來玷污你們精靈族賴以生存的聖泉,可以嗎?」

  金髮的絕美精靈立於微光粼粼的聖泉前,她的美貌與聖潔以遠超精靈族的天生瑰麗,更像天上的天使降臨到了世間。

  「隨您開心就好~」天使在魔王面前燦爛的微笑著,如驕陽光彩奪目。

  魔王走向布雷斯特,人未到槍先至,魔王的巨根已經脫離了雄性肉體的強健陽剛之美的範疇,大成了堪稱偉力的可怖,隔著好一段距離懸在布雷斯特裸露的肚臍處,滿覆的陰精也蓋不住他的雄與勁。

  沐浴在聖光下的精靈與猙獰可怖的性器,好似一幅帝國黑市出售的淫罪繪圖。

  「你願意將靈魂送給我嗎?失去尊嚴與一切權利做我的性奴,一切動作言語都要聽我命令得我准許,為的只是在我雞巴勃起時會考慮操你?」

  「這是布雷斯特的榮幸,主人~」

  外表聖潔的精靈跪在魔王肉柱前,未等主人開口便積極淫蕩的逐步吞咽著眼前的巨物,跪著的布雷斯特像是繪畫中享受至品珍饈的愛與美之女神,但讓她流露如此沉醉神情的口中之物卻只是猙獰紫紅的陽具,魔王的肉體性器如原始而古老的生殖崇拜圖騰神一般,身材高大肌肉線條結實起伏,陽具更是不消描述的極致。

  女性的絕色曼妙與男性的至臻肉體結合在一起的景象反差強烈卻也天造地設,唯有這般絕色配得上此等陽具,也唯有這根陽具能讓此佳人甘願臣服。

  布雷斯特依舊穿著往常清涼色情的服飾,雖然很想吐槽兩位精靈系艦娘在扮演遊戲中還穿著平常服飾的行為,但既然視覺效果如此香艷我也就把話語吞下,將布雷斯特肩披的衣紗脫下丟入聖泉,竟在泉水中沾濕下沉,可見這並非完全的虛幻而是真的把浴缸甚至是充氣泳池搬了上來。

  我不打算脫下布雷斯特僅剩的連體裝,因為那裸露度極高的布料穿在身上就是比赤裸更誘惑的色情。

  布雷斯特的口中能唱出悠揚動聽的英雄贊詩,也能為肉棒獻上美妙的含吸舔吮侍奉。

  雖然不如埃吉爾的深喉真空口交,但被布雷斯特含在口中的每一寸肉棒都獲得了無微不至的關照,溫熱的細舌沿著肉棒畫圈,時不時更改位置對先前沒有舔好的位置做著重點服務,每一滴先前與阿爾比恩交歡時的淫跡皆換成了布雷斯特的口水,再怎麼努力也不能繼續吞咽下去的精靈拿開檀口準備更換位置從側面繼續清理肉棒時,再也忍受不住的魔王抓著她的潤順金髮將她提了起來。

  「真會舔,」魔王轉動布雷斯特的身體以之力後背位抱住了她:「這三百年一定和很多人練過吧。」

  「主人這樣說真的好傷布雷斯特的心啊,自從被主人奪走初夜連著幹了幾天幾夜後布雷斯特的小穴就只屬於主人了~布雷斯特這三百年前都一直在思念著主人,想著主人能夠復活來干我,想著主人自慰,我的技術都是都是抱著服務主人的心情而自我練習的啦。」

  「很好,這才是配當我性奴的人!只是不知道你意淫著我而自我學習的技巧能不能讓我和我女兒玩個痛快了?」

  「哎?!」

  「什麼?我也…」

  魔王將護著布雷斯特陰阜的連體衣物別到一旁,方才一直在舞台角落看著二人淫戲的布雷斯特早已花穴泛濫,抓著兩隻藕臂奮力捅入布雷斯特體內,金髮的精靈渾身痙攣著倒在魔王懷中,稍稍幾下抽插讓蜜穴適應過後,魔王開始整個身體沉下再奮力上頂的干法,將柱上腹間的美肉一次次頂撞得幾乎要飛起來,十餘次過後布雷斯特迅速進入狀態的子宮整個自動下沉包裹體內的肉棒再不放開,魔王粗喘著享受精靈孕育生命的脆弱軟嫩之地,對阿爾比恩道。

  「你也過來,既是我們家族的性奴,那麼我的女兒也該學會怎麼使用。去,到她的面前和爸爸一起來個兩面夾擊!」

  還隔著一段距離布雷斯特就聞到了阿爾比恩身上那微微發酵的濃郁精液味,精靈高挑豐滿的肉體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便是極少出汗很難給好這一口的人滿足,但此時,被噴了一聲精的阿爾比恩身上又沒多少汗水體味來沖淡那種味道,整個人就像剛從精池裡出來一樣全是本不該屬於女性的精液氣味,就像行走的春藥將布雷斯特的性慾推上頂點。

  布雷斯特只能半眯著眼睛,因為完全張開的雙眼只會在身下的快感中瞬間變成崩壞的翻白眼。

  看著眼前曾是傳奇遊俠,現在已經長出(戴上)魔族犄角穿著情趣黑絲衣裙的阿爾比恩。

  色情的黑絲群衣僅用眼睛就能看出濕漉漉黏糊糊的,將魔王射出的高貴精液擦去洗掉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浪費,阿爾比恩自然未做任何清理就穿上了這件魅魔衣裙,出於凸顯肉體性感弧線而做得貼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便與精液深深的貼黏在一起,被濃厚的濁白精液抓在肉體上染成別樣的顏色,在衣裙上漸漸凝固成塊在肉體裡慢慢發酵濃郁,不加遮掩的南半球與側腰大腿根外處是味道發散的出口,男性的精液氣息與此最為猛烈,用手摸上去便能感受到比其它部位稍稍高一點的溫度,不知是阿爾比恩的肉體反應還是熾熱精液將這些地方都悶得起熱了。

  啪嘰一聲,阿爾比恩與布雷斯特兩對宏偉的乳山撞在一處,布雷斯特沒有衣料覆蓋的裸露乳肉一下就從阿爾比恩的黑絲胸部之上體會到了精液的黏熱感,爆乳與爆乳強強對抗間精液的擠磨聲也沉悶可見,布雷斯特的衣物乳肉一下就沾染上了魔王的精液,若不是被抓著雙手她早就將礙事的衣服褪下好讓胸部直接與魔王射在阿爾比恩胸上的精液親密接觸了。

  布雷斯特左右扭捏著身子想讓乳峰被擠出更多空間以便南半球的乳溝更深處也能得到精液;而阿爾比恩則護食心切的加快了上下擠磨的速度想著把被弄到布雷斯特胸部的精液重新帶回自己的胸上。

  兩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就怎麼為魔王射出的精液而爭鬥起來。

  布雷斯特前面有了阿爾比恩貼住固定解放了魔王的雙手,放開抓住布雷斯特雙臂的手掌一前一後的進入了目標。

  左手從布雷斯特大開的南部山道深入,爭奪胸部精液歸屬權的二女也默契停戰讓魔王魔爪成功攀上一座雪峰,再一齊推擠相碰將魔王的手深深夾在二人胸部之中,莫說直接抓著布雷斯特奶子的手心,就連手背都能深切體會到阿爾比恩沉甸乳房壓來的分量。

  剛剛還在為了精液而耍心機動奶子的二女不消交流便瞬間停戰一致對外,默契感max的相互配合著對方進行乳房的磨合,只求讓魔王的手能夠體會到完美的豐滿包裹,她們成功了,手掌仿佛陷進軟膠中,無處不是獨屬極致乳肉的手感,魔王正反手來回抓取揉捏正是對二女合作胸部服侍的獎賞。

  右手從阿爾比恩無遮掩的側臀伸入,在布滿精液的真空肉臀一陣肆意妄為的玩弄,左手摸奶右手抓臀,三具肉體緊貼在一起魔王開始了放空一切的抽插,右手想著把阿爾比恩的屁股按緊來一起夾緊中間的布雷斯特卻因上面的精液而打滑,阿爾比恩見狀將自己的腹腿也貼緊布雷斯特,魔王的手指深入阿爾比恩的小穴中摳挖獎勵起懂事的女兒,被夾在中間的布雷斯特只能完全被動的感受著肉棒與肉體的緊貼而不能活動,魔王與阿爾比恩很快就達成了配合,擠壓著布雷斯特進入窒息恍惚的沉悶高潮。

  「嗚嗚嗚~要去了啊——」布雷斯特向後高揚起臉,痙攣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腿腳的站立全靠著身後的魔王與身前的阿爾比恩夾擊才能立在原地,完全成為了性愛的附屬物,嗚咽著凌亂擺頭浪叫,而阿爾比恩也被魔王的手指弄得下身酥麻雙腳發軟,不能自制的抖起腿來。

  「噢噢噢噢哦哦哦~!」布雷斯特發著最高音量的浪叫,魔王幾乎是在插入的同時向前撲倒去,肉棒狠狠頂在穴宮最深處仍威力不減;「哇咿咿咿啊!」同時阿爾比恩的蚌口肉蔻與蜜壺g點也被手指按上,快感瞬間讓阿爾比恩稍稍瀉出了水並雙腳失力,與布雷斯特一起被魔王撲倒在地上。

  魔王將頭伸到二人側臉之間,高潮中的布雷斯特與驚訝中的阿爾比恩都瞬間出於本能的將唇舌湊上索吻,魔王沒有吻上哪一片唇,只是伸出舌頭任由二女自舔自助,三根舌便在迷亂中亂攪在一起,一開始香軟的女性舌頭還只盯著厚實的男性舌頭,後來則在淫媚的氛圍中都失了目標,只是將舌肉觸上的軟肉攪上放開又攪上,三人的唾液不知隨機交換了多少次最終到了誰的舌上被誰吞下,待布雷斯特的高潮餘韻消散時將舌與棒離開二人的魔王才終於讓兩位發情上頭的美人暫停了胡亂的淫戲。

  將布雷斯特從阿爾比恩身上推下,白衣金髮的精靈,銀髮黑裙的魅魔風情萬種卻又嬌羞的望著魔王的臉與肉棒,魔王撕壞了阿爾比恩的下裙令二女側躺,左右肩膀各搭上一條修長也不失肉慾的美腿,精靈與魅魔相互靠近,兩扇通往極樂天堂的粉肉色入口敞開著任君抉擇,身下的手相互協作以在接下來的肉棒總攻中固定身體,上面的手則一起高舉展示著光潔微濕的白腋。

  魔王點頭讚賞性奴精靈與女兒的懂事,如一頭野獸撲入二人肉體間。

  金與銀、白與黑、精靈與魅魔,巨大反差的一切都在魔王身下為肉棒與快感服務。

  再怎麼少汗的體質在這麼久的性愛之下也有了可觀的出汗量,魔王的臉到了二女腋間就不再有了前後改變,就連抽插也只是下體的單獨運動,戀腋的鼻就像尋獵的野獸來回於左右,布雷斯特的汗與腋淡而香,輕輕朦朧的給予暫時的清晰回味,即使上嘴喝下的也只是微酸的清淡,雖無刺激與回味卻也是種享受;而阿爾比恩的腋則成了嗅覺色慾的巢穴,原本只是與布雷斯特一樣的小汗清香,但被射了一窩精的腋就這麼一直放著不管,凝塊的精液在此之上封堵了毛孔汗腺,將微微酸香鎖進精液的雄臭中,做愛上頭的男人也不管味道的源頭就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只是感受著吸入時如醉酒窒息的恍惚,不過他還是留了點理智沒有對阿爾比恩沾滿精液的腋窩上嘴,舔自己精液什麼的怎麼想都奇怪了點。

  魔王在女性淡香與男性精臭味中失了神智,肉棒開始隨機在二女的四處入口的進出,布雷斯特與阿爾比恩也在肉慾中迷了感知,無論蜜壺還是後庭,只要魔王肉棒所到之處就是帶來快感的性肉,一人被插入而高聲浪叫時暫被冷落的二人便用唇舌堵上她的口,分泌著津液相互用力弄出聲響,讓將頭埋入腋穴的魔王能通過聽覺知道二人的淫靡遊戲,待因舌頭髮軟呼吸困難而停下激吻時魔王便也知道該拔出肉棒進到另一人的體內。

  「不行了啊主人~!主人好會操,奴隸布雷斯特又要高潮了~」

  「爸爸肉棒好厲害!阿爾比恩也要去了啊啊啊啊——」

  魔王雙手抱起二人從地上站起,肩膀依舊頂著二人的腿雙手抓著屁股讓她們站成一字馬的形狀性器對著聖泉,遍布紅暈的臉左右吻上了魔王,合作良好的二女為爭奪精液的恩寵開始儘自己所能的討好魔王,落在臉上的吻只是小戲,伸到睪丸處輕捏撫摸的手與被插入時活躍到極限的腹腰淫肉才是重頭戲,二人都想讓肉棒留在自己體內更久,二人都忍著高潮以求能夠在魔王射精的同時一齊高潮。

  「不知所謂的傢伙,」魔王自信淫笑:「你們在爭什麼了?難道還怕我不射給你們嗎?本王的精液就能同時給你們灌到滿!快點給我潮噴到聖泉裡面,完成對聖泉的玷污後我自然會在你們子宮內射個夠。」

  「啊啊啊——阿爾比恩真的要噴水了,爸爸來插阿爾比恩的屁股好不好,這樣阿爾比恩就能噴進聖——唔啊啊啊啊啊哇——!!!~」

  魔王一棒插入阿爾比恩後庭,不愧是普遍能接受肛交的皇家艦船,阿爾比恩不知不覺間已完全愛上了這種感覺,溫熱的谷道被肉棒塞滿撐大依舊向內蠕動深送,差點讓魔王把持不住精關,控制下射精念頭魔王先放下一旁布雷斯特的腿讓她到一旁先自己扣,雙手放在阿爾比恩膝下將她抱起來干。

  「這是我最喜歡的體位之一,」魔王高高頂起的肉棒甚至帶著陰囊揚起打上阿爾比恩臀肉:「像不像爸爸給你把尿啊我的騷女兒?」

  「哦哦噢——真的好像啊~這樣的姿勢羞死人了噢啊啊啊哦——!去了了了了了~」

  阿爾比恩整個人在魔王身上隨弧度誇張的頂胯上下前後,她看見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那被肉棒撐圓的菊穴與明明沒被插卻依舊隨著菊穴被乾的節奏而收縮張合的小穴,以及像小兒被家長把尿般的羞恥姿勢,捂著臉不去看泉水倒映出的淫蕩模樣,身體卻在肉棒與羞恥感的刺激下一瀉千里潮噴而出,連貫的水聲一出現就不再消停,阿爾比恩都不確定起自己的身體是否真的被干到了失禁。

  「好多好勁的潮噴啊,真的像尿尿了一樣,阿爾比恩,爸爸這樣也看不清你的下面是什麼模樣,你是否真的爽到失禁了?如果是的話結束之後可要好好擦擦防止細菌感染口牙哈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呃呃呃呃啊~~~」阿爾比恩還想著解釋,沒說幾個字就變成了無意義的喘叫,索性不做解釋放空大腦沉入高潮之中,阿爾比恩的聽覺一度喪失,就連那羞人淫水噴入泉中的聲響何時結束都不知道,高潮中的淫肉即使沒有肉棒存在亦獲得了大滿足,阿爾比恩本來覺得這樣也很好,直到魔王肉棒離開菊穴插入陰道子宮零距離射精時她才確定,這種生殖器官遵循自然規律被強大優質肉棒中出的快感是肛交所比擬不了的,雖然也能通過肛交達到高潮,但阿爾比恩與德雷克為代表的肛交love派還是存在區別。

  魔王長舒一口氣將阿爾比恩跪著放在聖泉邊,如一床大被蓋上布雷斯特躺在一旁自慰的身體,兩具肉體壓在一起讓肉棒深入,布雷斯特滿足的呻吟著手腳並用鎖住魔王的身子,整個人像是害怕魔王拔出肉棒又去干阿爾比恩似得僅僅抱住。

  「你抱那麼緊我這樣壓著都不好插了。」

  「不是的主人,」布雷斯特嬌吟道:「您現在這樣插著布雷斯特的小穴,就算布雷斯特高潮了也噴不到聖泉裡面,您把身體抬高點布雷斯特繼續這樣掛在您身上就沒問題了~」

  魔王抬起身子,緊抱著他的布雷斯特也寸穴不離的一起上升,承擔著兩個人的體重卻完全不影響魔王的腰力,布雷斯特成了肉棒的附掛物,隨著打樁前後搖動,穴與雞摩擦,男女的胸腹也緊貼著摩擦,隨雞舞動長發拖地的布雷斯特已經完全沒了高貴神聖的精靈族長樣子,完全成了套在魔王肉棒上的性玩具,本就瀕臨高潮的她很快就收縮起蜜壺淫須緊抓,潮噴就在咫尺。

  「好你個布雷斯特,」魔王惡趣味的慢下動作:「這可是你精靈族的聖泉啊,你個表面高潔內里淫蕩的族長居然還為魔王玷污聖泉來出謀劃策。」

  布雷斯特自然清楚對方想聽到什麼。

  「是的,我是被肉棒操到只認主人不認族人的肉奴隸!主人,現在的布雷斯特什麼族人什麼責任什麼仇恨都不想管了,只想被主人的大棒插被主人精液灌滿小穴為主人懷孕生孩子~主人請讓布雷斯特高潮吧啊啊啊喔哦——!」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怎麼還能不給忠誠的性奴賞賜呢?

  魔王短短數秒便在布雷斯特花心之上撞擊了二十餘下,前一下的感覺還沒來得及習慣就以與後一下結合,打樁機般的無情速率就像同時有數根雞巴在衝撞花心,布雷斯特還未將感覺消化就噴出了淫液的激流,自交合處滴滴漸漸噴出落下,也只有液體能從緊緻結合的二人性器間脫身。

  魔王最後也停下動作將肉棒伸到不能深入的地方暢快的爆射,而當魔王射精結束,蜜穴也容納不住向外滴流的精液時布雷斯特也徹底失了力鬆開手腳從魔王身上倒在地上。

  邪惡魔王的精液與墮落精靈的淫水流入聖泉,褻瀆的行為配合魔王邪術將庇佑精靈之森的聖泉污染,魔王站在聖泉前看著逐漸變得渾濁的泉水,阿爾比恩和布雷斯特則畢恭畢敬的跪在腳下用舌頭清理著肉棒。

  「別光嗦雞巴不含蛋,阿爾比恩到我精囊那動嘴去。」

  阿爾比恩似有些不舍把臉埋入魔王下體黑森林,而獲得獨享肉棒殊榮的布雷斯特含吸肉棒都變得更為賣力了。

  布雷斯特的屁股除了連體衣那窄小領地就再沒遮掩,白花花的讓魔王看得垂涎,不在上面打出點印子或寫點字真的浪費資源,魔王伸手道:「筆來。」

  一支記號筆從角落飛向魔王,不管這記號筆畫風不合主題,魔王肉棒在布雷斯特口中上頂幾番示意,曾是精靈族長的性奴隨即抬起身子翹起屁股。

  「賣…族…求…肏…嗯,這四個字就很適合你這個見到魔王雞巴就甘心做奴,連族裡不可或缺的聖泉都玷污的痴女精靈。記住你今後的名字「特奴」,未來你就以這個身份服務我,一輩子給我想操就操啦哈哈哈。」

  「特奴謝主人賜名~」

  「父親那我呢?」阿爾比恩在精囊下竟有些吃醋。

  魔王故意調戲道:「我的阿爾比恩肯定和那些性奴不一樣啦,她們只是供我發泄的精壺,而你還要接受我的教導學會成為一名真正的魔族親王。」

  「也就是說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抽出時間學習,不能像其它人那樣一直和爸爸做愛了?」

  「是的,性奴只需服侍主人,而身為魔族親王就必須掌握力量。」

  「那阿爾比恩就不當親王了,父親,把阿爾比恩也收做專供您發泄的性奴隸吧~阿爾比恩不想變強也不想當什麼親王,只想多跟爸爸做愛~」

  聞此墮落之言魔王不怒反喜:「好!這樣我也省心,把你當做性奴操比教女兒容易多了!不過,還得等到我做成大事之後才能正式將你收為奴隸。」

  「為何?」

  魔王將褻瀆聖杯告知二女,徹底臣服的二女對魔王的秘密武器讚嘆無比,並主動為魔王出謀劃策起來。

  「爸爸,人類間地位最為尊貴的女性非鐵血帝國皇帝腓特烈大帝莫屬,她並非什麼強者但是久居層層護衛的皇宮之中,想要征服她而不被發現可不簡單。」

  「無妨的主人,進入皇宮的話布奴可以幫忙,作為帝國盟友精靈一族的族長,布奴可以假借會談之名帶主人進入帝國皇宮。」

  「但萬一腓特烈大帝喊了衛兵該怎麼辦?」魔王問。

  二女一時都不再發話,魔王的肉棒在布雷斯特臉上蹭了個乾淨,以此告訴這位在接下來行動里發揮重要作用的玩物事成之後絕對少不了她的「獎勵」。

  「這就需要布奴你讓腓特烈大帝喝下我的魔藥了。」

  第三幕——法爾道夫之春,被魔王從內部征服的鐵血帝國皇帝:腓特烈大帝 飾鐵血帝國,大陸如今最為強大的國度。

  首都法爾道夫由曾經魔王的魔王城改建。

  拜三百年前重創精靈族的魔族大入侵所賜,迅速恢復人口重建文明的人類如今成為了大陸的主宰,而不同於對魔族相關任何事物都報以畏懼警惕的精靈,講究實用的鐵血帝國便一直都在吸收著魔族的魔法為己所用。

  精靈族的族長布雷斯特突然到訪,說是要商議今後帝國與精靈間的貿易方案,但是在談判桌上布雷斯特卻是一副完全心不在焉的樣子,仿佛是為了快點結束談判般做出了許多讓步,最後達成的條約完全對鐵血帝國有利,腓特烈大帝只當布雷斯特是為今後其它的合作做準備先賣點實惠給帝國,卻不知道布雷斯特只是想著快點完成主人的任務。

  會議最後在帝國方贏麻了的氛圍里歡樂結束,帝國皇帝將精靈族長遞上的佳釀一飲而盡更是讓氣氛更上一層樓。

  結束公事應酬,日理萬機的腓特烈大帝回到寢室,早先在酒精及有利條約達成時感覺到的火熱與亢奮,在回到只有一人的空曠寢室時全都化為了空虛與孤獨感。

  作為大陸最強帝國的皇帝,腓特烈大帝就有永遠也處理不完的政務,每次睡眠對她來說都是珍貴的休閒。

  只是今夜,比起放空精神的安眠腓特烈大帝更想要的是肉體的放縱。

  腓特烈大帝身體逐漸發熱呼吸越發頻繁,幾處敏感部位更是連衣料的摩擦都能感受到被觸動,很顯然布雷斯特遞過來的「演出道具」是真正的春藥,而且還是混了好幾種不同功效的強勁版。

  虛擬劇場所營造的幻象令人稱奇,腓特烈大帝知道指揮官就站在某處卻完全察覺不到,轉著身子慢慢脫光衣服,腓特烈大帝被也不蓋的張腿躺在床上。

  四周物件都模糊起來,光線也變得迷離。

  tb旁白:「喝下魔王調製的魔藥,帝國皇帝在發情同時失去了判斷能力,只把一切當做春夢一場。」

  「真是個性急的孩子,」腓特烈大帝暗想:「都連著做了四次了還是猴急著就想直接進入正戲,也好,旁觀了那麼久我也不剩什麼演習的理性了,接下來就把身體交給指揮官吧。」

  腓特烈大帝閉上眼睛裝睡,馬上就感到一個人從床位爬了上來,服用媚藥越發敏感發熱的身體只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就差點要磨蹭起大腿,來者跪坐在腓特烈大帝側乳處,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臂起開。

  不用想,上面沾著的口水還未乾去的巨大龜頭就戳進了大帝的腋窩處。

  再裝睡一下吧,腓特烈大帝想著。

  見眼前裸睡的美人不做反應,大龜頭改了策略輕輕在腋皮膚間上下,本就喝下媚藥全身變得敏感的腓特烈大帝被肉棒這樣一撓腋窩,些許輕音喘息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來,這雙方都明知還要硬裝睡著的模樣更激起了來者的性慾,一手抓著腓特烈大帝的手臂與腋一起夾住肉棒,另一手對抓著腓特烈大帝高聳一團的巨乳使勁玩弄起來,完全把鐵血帝國皇帝的萬金之軀當成了滿足欲望的工具,手法粗野卻拿捏著腓特烈大帝胸部的敏感位,胸部被拉扯中更有一種酸脹感於深處逐漸滋生,乳首沒幾下就挺立而起,深諳此道的腓特烈大帝這下清楚剛飲下的媚藥雞尾酒中少不了催乳的成分。

  細嫩的手臂與腋窩皮肉被肉棒搔癢,敏感的乳房被大力抓取,再也裝睡不了的腓特烈大帝伴著呻吟睜開了眼睛。

  受到刺激的皇帝睜開眼睛,眼前竟是一個赤裸的魔族,腓特烈大帝張大嘴巴似乎要呼叫衛兵,但先前喝下的魔藥卻改變了她的認知,只當是一場夢境。

  是的,魔族怎可能進入層層把守的宮廷重地了?

  一定是最近聽到的魔王復活謠言才讓自己夢到了魔族,也正是因為自己許久都沒有消遣過生理欲望,才使得夢中是場景是如此…淫穢。

  「是夢麼,」腓特烈大帝放鬆起來:「就稍微放縱一下吧,反正也不過是一場春夢。」

  「你這樣雖然也很舒服的,但是有點痛,」皇帝的威嚴與風度重新浮現於腓特烈大帝臉上,自詡是掌握夢境之人的腓特烈大帝向著夢中的魔族下令道:「扶我起來,兩隻手托著胸部從下向上慢慢摸,像小嬰兒一樣兩邊換著吸奶。」

  魔族聞言果然按著腓特烈大帝說的扶起腓特烈大帝,兩隻魔掌從下托著那一對震撼人心的沉甸,腓特烈大帝有些眼冒愛心的看著魔族,期待起他的動作。

  「不知所謂的傢伙。」魔族猛地站起身,托舉胸部的雙手化掌為爪在腓特烈大帝完全無法一手掌握的乳山中抓起一塊軟綿,直把腓特烈大帝乳房高高揪起,在帝國皇帝吃痛的呻吟中更是蠻橫的一手伸至雙峰中間把兩側最為敏感的乳山頂峰抓握在一起,更激得腓特烈大帝一聲輕喊。

  腓特烈大帝的胸部已是宏偉巨物,被這麼一下粗暴拉扯變長更是面積加大,魔族的肉棒卻完全勝過了皇帝的胸懷,只見站起來的魔族將肉棒往手中的乳袋一送,便一路從乳間溝壑突破而出戳在腓特烈大帝臉上,還沒完,魔族完全把手中抓著的皇帝乳房當成了雞巴玩具抽插起來,龜頭就像攻城錘一樣來回頂上腓特烈大帝臉部,大陸最強帝國的皇帝只能閉眼承受著魔族的性侮辱。

  眼雖閉上,嘴卻閉不上,乳房最敏感嬌弱的部位被這麼拉扯抓握在一起本就有些吃痛,魔族不憐香惜玉的乳交間時不時還興起的抓著乳房拉擠,胸部的感覺就讓腓特烈大帝停不下呻叫,不止痛感,腓特烈大帝更在其中感受到了被凌辱的受虐快感,埋於乳脂下的神經都受刺激活躍起來,喝下催乳劑的乳腺更是在酥麻中越發活躍的發揮功效,腓特烈大帝那兩點乳首小孔已經不知不覺間張大到了極限,只待催產出的乳汁從中溢出。

  「嗯,你,你在幹什麼啊~唔唔…」腓特烈大帝剛發出無效的抗議就被魔族的肉棒堵住了嘴,先前呻叫時也被龜頭闖進嘴穴內幾次,但這次魔族把肉棒往皇帝嘴裡一伸就不拔出來霸道的剝奪了堂堂鐵血帝國皇帝發言的權利。

  「你把我當什麼了,叫來伺候你的鴨子?我可是三百年前發動史上最大規模魔族入侵的魔王!你們這所謂鐵血帝國還不是撿了我當年干碎精靈族與北方、中部人類王國的大便宜和我魔族的遺產才得以稱霸大陸?就連你這法爾道夫也是我當年建造的魔王城!你這所謂鐵血帝國皇帝在我看來,不過是個值得操爽收下做性奴的大奶牛罷了!」

  復活的魔王?!

  腓特烈大帝一瞬間警覺起來,但干擾認知的媚藥就只讓她當做是無比真實的夢,而被拉長抓緊逐漸而紅腫的兩對敏感加倍爆乳更是讓腓特烈大帝連一貫的理性都不復存在,魔王同時抽插著腓特烈大帝的乳口二穴,嘴上仍不饒她。

  「哦——吼~這奶子操著是真tm爽!你這大奶生來就是為了遇上我被我享用的!對了,前面你還說什麼讓我像嬰兒吸奶一樣弄你,腓特烈大帝,你該不會有那種要求做愛對象跟你玩母子play的癖好吧?(多少沾點)這可不是一般的淫蕩啊!(真有臉說)」

  腓特烈大帝還在嗚咽不清的否定,魔王一隻腳已放在她張開的大腿內側,毫不意外的濕了一片床墊。

  帝國皇帝如此的淫蕩狀態自然會被魔王羞辱一番,沉住身體,魔王便把腳往腓特烈大帝的陰部踩去,以腳趾在腓特烈大帝壺口蚌珠摳挖起來!

  「嗚咿…」還是出不了聲,相比手指的精細勾淫,粗且有力的腳趾就無禮有力的摳弄著腓特烈大帝淫水泛濫的敏感地帶,一勾一弄間腓特烈大帝的嘴硬張得更大讓魔王肉棒向內又深入了一些,貴為一國之主,就算是在春夢中也不能被別人用腳趾來玩弄性具啊!

  腓特烈大帝若還有哪怕一絲矜持風度,就該把肉棒吐出來呵斥魔王那完全輕看自己的行為。

  可是他真的把自己弄得好爽啊~

  「你這奶牛皇帝是否清醒了?我可是在用我的腳來摳你的屄哎,你這水還越來越多的,嘴也開始自己服務老子的雞巴了,你就分明是個妓女而不是皇帝!唔,是否是我搞錯了?按照布奴給的皇宮圖紙我進的確實是帝國皇帝寢室呀,難道真的是我走錯了路來到哪間妓院頭牌的春房了?那我的確應該在射完後朝你臉上砸幾枚金幣,然後去找鐵血帝國皇帝腓特烈大帝「干」我的正事,奶牛,含著雞巴你也能點頭的吧,告訴我,你是否是我要找到帝國皇帝了?不是的話我射在你嘴裡射完一發就走,你就在這自己解決吧!」

  「唔唔唔!」腓特烈大帝聞言立馬急了,媚藥與快感已經完全屏蔽了她的理性尊嚴,使她暫時成了以快感維生的野獸,她就絕不能讓到嘴的肉棒草草離開。

  「你就是腓特烈大帝啊?那我的計劃還真是順風到了極點,因為我沒想到鐵血帝國皇帝竟如此輕易就能征服!好了,接下來我就要讓你將靈魂交給我做我的性奴,否則給你一發口爆後我也不會用肉棒干你了。在我射精之前你要思考的就是是否同意我的條件以及…今後想要什麼名字。」

  最敏感的口乳穴三處同時遭受著侵犯,肉棒的味道尺寸與性器的感覺讓腓特烈大帝瞬時想出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別說正以為是春夢一場,就算知曉是親身體驗的現實也只是讓腓特烈大帝多思考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罷了,魔王的巨物就把這雌熟的肉體徵服。

  至於另一問題,淫慾上頭的腓特烈大帝就無法做出思考,也不用、不配思考。

  既已決定將靈魂交予魔王成為他的性奴,那麼為奴的自己又怎麼有資格決定自己的名字?

  只要聽從主人的就好。

  一股淫流打上腳掌,知道腓特烈大帝被自己的肉棒腳趾整至高潮的魔王征服欲大感滿足,腳踩穩在床穩固重心加快肉棒在腓特烈大帝乳溝口穴的抽插,被肉棒帶出的唾液,媚藥影響發熱的胸部與更熾熱的柱身摩擦出的汗水,魔王肉棒在腓特烈大帝乳溝間的操干就越發輕鬆爽快,再三十餘回下來低吼著射了精。

  噗——唔唔嗚!

  精液在腓特烈大帝的嘴穴里迸射,不輸於白粥的強雄精液讓腓特烈大帝像被灌粥入口難以下咽,射得威猛強勁,沒幾下就超過大帝吞咽速度的容納量,稠精從喉管一路堵塞湧向口腔,饒是發情渴求雄渾子孫液進入體內的腓特烈大帝也吃不消的反胃回吐,纖細喉管一陣涌縮想要把異物派出,卻反而把深入的肉棒吮得更緊徹底堵死空氣與液體的傳遞可能,剛射出的精液硬被拱回來的感覺便讓魔王不快,抓著腓特烈大帝的一邊奶子硬生生扯到了她的嘴前,肉棒同時帶著一嘴反嘔出的精液抽出,拔出同時伴著腓特烈大帝一聲咳嗽嗆出一嘴精液,但這只是一小部分,其餘更多精液還沒來得及吐出,魔王就抓著腓特烈大帝的奶子塞入腓特烈大帝口中堵上,龜頭將下巴頂起強迫皇帝只能將精液緩緩下咽,咕隆下肚的巨量稠腥濃精成了被腓特烈大帝吸收的又一批媚藥,天生的征服者成了臣服者。

  腓特烈大帝沉醉於如此雄渾精液的味道口感,也可惜於這股濁流沒能從陰道進入自己子宮讓自己受孕。

  被肉棒頂起下巴的皇帝一臉順從的含著被魔王塞進口中的乳肉吞淨精液,不等魔王發話就自覺跪在魔王面前:「鐵血帝國皇帝腓特烈願意做魔王大人的肉奴隸!」性慾饑渴所致,剛從口中吐出的乳房竟滴出一點乳汁。

  魔王也不囉嗦,肉棒前戳讓腓特烈大帝乖乖躺好,拿出一張亮紫雙點愛心淫紋印在腓特烈大帝小腹之上:「這是乳房敏感與產乳的淫紋,今後你這奶奴就一輩子印著這東西為我產奶了!」

  「遵命!奶奴腓特烈一定不負主人命令。看,奶奴的奶又多又濃又香,一定令主人滿意~」腓特烈大帝雙手扶著兩幅乳量豐收瓜乳向魔王獻媚。

  魔王以跪姿入蚌,腓特烈大帝兩腿蟹鉗式扣上魔王后背,用著可能是人類最早性愛的姿勢狂幹起來。

  為了符合帝國皇帝的人設,早就誓約的腓特烈大帝在事前特意用上了處女血袋,但一做起愛來就誰也沒想提這茬了。

  面對這般極品淫肉就連指揮官也保持不了語言的調戲,肉棒深深深深就不停過的在腓特烈大帝體內征伐,成熟的女體不單體現與胸臀凸翹,也展現在陰阜恥丘。

  腓特烈大帝淫蚌又圓又肥,與胯部撞在一起的感覺就是肉感的極致爆炸。

  這樣的恥丘就勾著雄性非得把雞巴齊根沒入、讓每一次深插時都可體會胯下的這份彈膩豐滿方才盡興。

  魔王那能輕易走完陰道進入子宮的肉棒被這麼一激,就在腓特烈大帝無比重視的生命孕育地一陣翻攪,風韻美婦的腹肉不是少女的平坦,是恰到好處的微凸肉感,本就有些微肉的小腹都在魔王胯下被撐出肉棒圓柱凸起,足可見魔王操干腓特烈大帝的無匹威猛。

  腓特烈大帝軟彈滑膩的下體就是讓魔王得以全力猛攻的炮架,明明理性都已經被上頭的媚藥蒸發乾淨、大腿勾著魔王任他肆意摁肏取樂,魔王仍不能說完全一邊倒的在床上徹底擊敗腓特烈大帝——因為那完美淫肉就仍能分散、承接下魔王猛衝,男女胯下相撞的聲音沉悶響亮,奏成的是激戰正酣鼓舞士氣的戰鼓,腓特烈大帝的肉體就有資本承受魔王的全力中出而不潰敗。

  高潮的脫力與痙攣無法融化肉體本身的熟美,單是躺著受操腓特烈大帝的肉體就能帶給魔王無限性愛反饋。

  腓特烈大帝與魔王身邊竟漸漸泛起一層白色淫霧,是汗水與雄雌荷爾蒙激烈交互的生理信息素實體,男女肉體的「性」就這麼在交合中顯現出來。

  單純享受的腓特烈大帝倒是可以縱情放浪的淫叫,化身打樁機的魔王卻只能在出力換享受間悶喘著粗氣只怕一不小心就在這肉慾的快感中失了掌控力。

  魔爪再攀高峰,腓特烈大帝比瓜還大的爆乳反重力聚成圓球,奶子大乳暈寬奶頭翹,腓特烈大帝的胸部是古代雕塑家也不敢妄想的無暇致品。

  被魔王粗暴的玩了好一陣又抓來乳交更是成了做愛界的斷臂維納斯,厚沉乳白被抓出位置隨機醒目紅跡、強行被拉長又抓在一起的乳峰頂部顯出比指抓紅痕更深,幾乎與那大圈乳暈同色的媚紅、大顆如聖女果的胸果更是飽滿可摘的艷紅,連這等豪乳都收納不完,從胸果間出來的乳汁便是她的豐收。

  從魔王在腓特烈大帝胸部肆虐的手法上看他以把這還有著皇帝身份的奶奴徹底當成了產乳雌畜。

  因為他用的便是農場工人對乳牛用的手法,甚至比擠奶工更賣力。

  從乳房中上部一路往上抓擠,卻在達到山尖時將乳頭向內戳去,腓特烈大帝胸部的酥麻與刺激就不得停過,做愛激烈著自己伸手拿推乳峰山腳處。

  腓特烈大帝的宏偉胸部別說兩雙手,就算再來兩雙也都可以不相干涉,兩雙手一上一下共同協力刺激乳汁上涌,魔王按戳奶頭的手指越發難以將挺立的顆粒壓制,最後做鉗狀一個半旋腓特烈大帝的乳汁就隨著高潮一起噴射。

  「嗚嗚嗚哦哦哦哦~~~!」

  腓特烈大帝雙腿顫抖著把魔王往自己身上勾攬,明明身體都已經被肉棒進到了極限還想著讓魔王更深一步,兩道濃香乳汁精準射在魔王臉上,顏色不是乳白卻是淡黃,是讓嬰兒無憂成長的高蛋白營養母乳。

  奶水一出來那味道就占了主導,不管男女體汗還是橫流淫汁與嗆鼻荷爾蒙都被高濃乳汁的母香味覆蓋,甚至整得操屄的魔王有了絲背德的錯覺,愣了半秒才繼續耕耘濕沼。

  不知是否媚藥成分混入乳汁之中還是奶水給了營養體力,魔王嘗到初射的奶黃乳汁後就不可自拔的化作了只知進食與繁衍的無腦雄獸,野性狂愛到癲狂的同時進行著狩獵與生殖行為,身下似雪豐腴的美肉已經物化成了乳房與肉穴兩個雌性象徵,乳房是要掠奪乳汁的狩獵對象,為讓乳汁噴射到而緊抓捏擠的魔爪就在進行著狂野狩獵;肉穴是繁衍下去的宮器,腓特烈大帝的陰道褶肉黏黏層層、四周壺肉潤軟多汁,一肉棒捅進去就是品嘗肥而不膩的細緻珍饈,魔王的肉棒著完全不想仔細體會每一抽插的纏綿快感只想更快更速的索取、進出、蹂躪,讓那堅硬熾熱如同鋼鐵烈火的生殖器在快感刺激中不解風情的實現性行為的最本質作用——射精。

  在外飛盪的精囊殘影仿佛在無理責怪腓特烈大帝肉穴的緊夾難侵,狠狠的扇打肉魅大腿根及陰阜,拍得變紅了都不松力。

  腓特烈大帝上面噴奶下面噴水,魔王喝著淡黃色濃味奶插著極品耐操肥玉屄,場景已不是香艷這種還帶著點文明成分的交配描述次所能形容,驚羨的肉體運動便會被聯想力賦予象徵意義,單調原始交配姿勢抽插了幾百次還不改不變的裸體男女返璞歸真做著愛。

  是了,從原始荒種到文明現代,性愛便一直發展變化,從只為快速向陰道深處送出精液延續種群,到越來越多姿勢體位在屋房上演,再到不知所謂的玩具,為了在性愛中獲得更多快感人類就一直在開發新領域玩法,但做愛的極致歡樂其實簡單原始的單一動作就能達成。

  手指抓乳肉、大口喝奶汁、巨屌肏肥屄,就是用著這樣單調無巧的魔王與腓特烈大帝一起做出了今日虛擬舞台上最令人折服的性愛。

  深淺技巧或集中進攻都變成了炫耀陰莖長度般的深入深入深入,口中所吐出的也只有野獸般喘息叫喊,再無需要用上語言功能的情話淫語。

  魔王吞了幾大口奶黃汁腓特烈大帝的乳房還是一抓一擠一噴奶,他就成了貪玩的小孩抓著滿倉瓜乳當做射奶水槍,改變形狀擠著奶汁有目標的朝自己和腓特烈大帝身上、或沒目標的到處亂射,腓特烈大帝就是無限縱容孩子的母親,源源不斷的母乳噴射而出供魔王玩樂,直到魔王和腓特烈大帝成了兩個奶人、絲滑的床墊成了黏濕的乳汁浸透布才維繫不住噴射,乳果卻仍流淌出奶流。

  啪嘰一聲,兩幅奶濕肉體相連,魔王成了吸吮乳汁的幼獸,直接上口吸奶是最能觸動腓特烈大帝發淫的做法,腦子爽到空白的她就忘了正角色扮演的做著愛,任自己內心最想的話語為指揮官叫春助威。

  「哦,多吸點乖孩子多吸點~啊啊啊啊嗷——大雞巴孩子~多喝奶奶讓…啊啊啊!讓大雞雞變更大讓小蟲蟲變更多哦噢喔喔~~要讓大家都懷上寶寶哦~哦!」

  扮演遊戲什麼的完全沒必要繼續了,反正都是為了做愛而做的額外功,指揮官也不帶入什麼魔王身份,就做著雞巴的角色繼續做愛,已不想說話,那只會干擾吸奶。

  指揮官與腓特烈大帝做久,時間與次數都超了各艦娘參與前約好的每人每輪量,埃吉爾、阿爾比恩、布雷斯特一開始還清理精液補上淡妝穿好衣服等著腓特烈大帝的結束。

  但做上頭的二人就沒有插入的餘地間隙,指揮官射了不止一發,從腓特烈大帝那越發灌滿膨脹的腹部就能看得出來,但指揮官在射精同時抽插讓肉棒保持勃起的無間隙鏖戰性愛就讓他的陽具一直在腓特烈大帝體內不出來,都慪出了雌淫酸與雄精濁味。

  等腓特烈大帝真不演的叫著「孩子」說著不符「鐵血帝國皇帝」人設的淫話,三女終於也忍耐不住放飛自我,一併脫成一樣的赤身裸體撲向指揮官…

  最終落幕。

  「tb,現在多少點了?」一床無意識的橫陳玉體間我45度仰望天花板問到。

  「現在是早晨10:52分。」

  「我們不是下午進來的嗎?!」不知是誰的呢喃又讓我壓下聲音。

  都快24小時了也難怪我都有了一點點賢者模式,港區不乏具備統籌與管理能力的艦娘,就算我真連續幾天擱銀趴里也能保持日常運轉,問題不大。

  「指揮官,按照記錄的劇本,現在是讓扮演魔王女兒、精靈族長、帝國皇帝的艦娘喝乾淨「褻瀆聖杯」裡面液體的環節。」

  那個裝得下七八瓶礦泉水的紫黑巨杯就放在床頭,雖然早就不想著繼續角色扮演但最後大家還是齊心協力的讓我把這杯子射滿了。

  「算了吧,」我環顧著迷寐中嘴角流精的婚艦們,下床拿起精液裝滿的沉甸巨杯:「就這樣結束吧。」

  一切照歸原樣,我拿著巨杯走向窗口,在差不多是二樓位置的窗口把精液潑出。

  「指揮官,高空傾倒液體是不文明的行為。」

  「沒事,港區里那麼多幹活的黃雞,叫來清潔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總不可能正好有艦娘走在下面被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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