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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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想來,我認識你已經過去多久了……?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呢?該說不說,你還是沒怎麼改變呢,特莉妮?就連小穴的露水,也還是以前的味道……」

  月下的露台上,菲格尼昂半坐在躺椅上,舒服地享受著兩位美麗女奴的全裸按摩侍奉——按摩的享受不僅在於舒緩肌肉與經脈,也在於用女子的玉膚冰肌潤澤男人的燥氣。

  他一向喜愛女人們柔軟豐腴的乳房,與沉甸甸的孕肚,磨蹭過手臂與腰側的奇妙觸覺,並將其視作自己養生的一環。

  「唯有懷孕才能避孕」,這大概是服侍這位退休勇者的,形形色色女子們的共識——菲格尼昂喜歡孩子,也喜歡自己的女人們懷孕的模樣;而他也確實能在主人、丈夫與父親的角色間遊刃有餘,將這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裡的女人們,肚子永遠是隆起的——生育是她們作為奴婢的義務,也是主人的興趣所在。

  至於菲格尼昂的愛妾特莉妮,此刻正像一隻伸懶腰的小貓一樣,乖巧地趴在他的身前。

  她分開的雙腿從男人的腋下繞過,高撅著豐臀,將私密的園地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主人面前;菲格尼昂的大腿與躺椅上的護墊,將她的孕肚緊緊包裹,不產生一絲晃動。

  除了按摩與賞月,鑑賞一位美人也是有必要的——兒時青梅已經觀賞和享用過無數次,如今已然輕車熟路的豐臀與蜜穴,也仿佛這亘古不變的月亮般熟悉且安心。

  尤其是當這沉甸甸的重量壓在大腿上時,菲格尼昂就越覺得欣慰了。

  特莉妮股間的唇瓣上,正沾著孕期特有的,略帶白濁的分泌物。

  已經生育過數次的女陰,也不似許多年前少年少女初嘗人事,第一次種下愛情結晶時那般緊緻;即使平日不缺乏保養,陰戶也依舊顯露出鬆弛,尤其在孕期的擴張下,就更為明顯了。

  不過菲格尼昂正喜歡這一點——生育是女子的美德,生養過孩子的女人,自有不同於少女的絕妙韻味。

  「嘿嘿……都是夫君調教得當,願意恩賜精華予特莉奴,將奴婢塑造成您的形狀……」

  特莉妮害羞又甜美地笑著。

  這一連串的回應,誠然是出於為奴的女德之要求,卻也是她的真心話。

  十四歲時兩人臨別之際盡了魚水之歡,心念故人的她,一直沒有答應委身於他人,而是帶著孩子一路尋找,最終覓得心上人。

  如今,約莫二十年過去了,自己也已經是許多個孩子的母親。

  顛沛流離時誕下的兩個女兒早已成年,如今都離開了家庭,去外面闖蕩了。

  「不知道艾珂(Aicke)和妮雅(Neeya)現在怎麼樣……是有了一番事業嗎?又或者侍奉著哪個主人呢?或者像你現在這樣,已經有了孩子呢?」

  菲格尼昂眺望著月亮,輕輕拍打著愛妾的屁股。

  特莉妮搖晃著毛茸茸的貓尾巴,發出一陣呼嚕嚕的聲音。

  她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在菲格尼昂絮叨完後,用尾巴蹭著男人的手臂,這才用著同樣的口吻,不急不慢地安慰著:

  「不必太過牽掛,夫君。奴婢蒙夫君的恩典,有了這兩個孩子,能度過一段難忘的時光,也早已心滿意足。」

  「生命一定會自己找到出路,這是您的教導,不是嗎?在這個由夫君一手締造的時代,她們的人生,也會比從前輕鬆得多吧。」

  「說得好啊,特莉妮。」聽著愛妾的話語,菲格尼昂也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此明月,那就不妨期待她們的出路吧。」

  說到動情興奮之際,菲格尼昂也坐直了身子,將愛妾攬入懷中。

  特莉妮嬌哼一聲,雙腿卻像藤蔓般纏緊了男人的腰,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楚楚可憐的柔媚。

  菲格尼昂抱住她的胴體,一隻手已經探入了穴道之內,溫柔而有力地撥弄了起來。

  「無妨,就讓我射滿你的小穴,再生他十個八個吧。」

  在這皎潔的月下,身懷六甲的,柔美又惹人憐愛的女子嬌軀,便與雄性灼熱似火的強欲,再次交織於一起。

  ……

  「哈啊……」

  少女在帳篷里翻了個身,抖索著腦袋上毛茸茸的貓耳朵。

  晨間的露水已經凝結了許久,即使隔著毯子也能感受到涼意。

  今天似乎是個好天氣——這大概是她肚子裡的小傢伙所告訴她的。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將頭髮撥到臉頰兩側,瞥了一眼帳簾縫隙中透出的光亮,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輕手輕腳地踏著貓步走了出去。

  「妮雅」,項圈「狗牌」上的名字,也是父親賜予她的東西——如今的主人允許她保留曾經的名字,而不是代之以某個編號。

  每當默念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許久以前的記憶:母親在一個雨夜生下了自己和雙胞胎姐姐,在那個混亂的時代,帶著兩個孩子四處流落;曾經的天空是灰色的,洋溢著刺鼻的味道,除卻母親衣袍下的懷抱,到處都是危險。

  直到某一天,自己遇到了「父親」——縱使此前從未見過他,可第一眼,她就意識到了自己身上流淌著這個男人的血液。

  他將母親、姐姐與自己一同擁入懷中,從此以後自己便侍奉在他的身邊。

  身為父親大人的女兒,妮雅的少女時代也依舊是艱苦的:父親總是奔波在戰爭的前線,而自己也要盡到作為女兒的責任——侍奉他的起居,聆聽他的教誨,也經常要受到他的管束與體罰。

  不過,妮雅覺得一切都值得——比起當一隻流落的小野貓,自己總算是有了依靠。

  父親的身邊有著許許多多的女子,她們忠誠於他,服侍於他,為他參謀協力,與他上陣作戰,也為他生育了許多孩子——自己的姐妹們。

  父親管束著自己的妻妾奴僕們,而這些來自天男海北、各個種族的女性們,也在他的調教下,成為優秀的配偶與母親們——連接起她們人生的,除了父親手中的皮鞭與胯下的雄物,也是那君父的博愛與威嚴,讓她們鍾情又敬畏。

  「祝您安康,父親大人……」

  她記不得父親與母親的名字了,離別前的記憶也十分模糊。

  父親曾經用「女德」教育自己和姐妹們,其中的要義之一便是「忠主」——少女成年後勢必要離開父母的庇護,進而將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託付給新的存在——往往是擁有並支配她們的男子。

  大概是因為如此,父親才用某種方法,讓她忘掉了一部分自己,進而展開全新的人生。

  她聳了聳肩膀,在清晨的空氣里打了個寒顫。

  從睡眠中甦醒的自己,渾身上下可謂是一絲不掛——不過,她也習慣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自己。

  胸前的一對乳房正輕輕搖晃著,乳肉的撞擊讓夾著金屬夾的乳頭恢復了知覺。

  她輕輕「嘶」了一聲,本能地想要摘下乳夾,手卻在碰到後停了下來。

  這是主人「賞賜」自己的思過之罰,除了兩側乳尖外,身下的花蒂上也夾著一顆——主人要求自己佩戴著它們,赤裸胸部和私處以表反省,沒有命令不得取下。

  「嘿嘿……」

  想到這裡,妮雅的心間便洋溢著一股幸福的暖流。

  「有所歸屬」這件事,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而證明這份幸福與安全感的,便是視線下移所到之處,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小腹。

  如今自己已經懷胎六月有餘,平日行走都需要靠束帶固定住腹部才行;所幸母親教過自己貓人的「安胎之法」,才能使自己身懷六甲而行動無妨。

  這是她懷上的,來自主人的第四胎。

  有了先前的經驗,她也可以更加得心應手地處理孕期與哺乳期的事項,同時兼顧對主人的服侍。

  事實上,另外三個可愛的女兒,正在不遠處的馬車上熟睡著;她們的年齡差距大概只有一年多,也就是說,自己幾乎是接連不斷地懷著主人的孩子——自從歸屬於他之後。

  「或許這世間,也正如月亮陰晴圓缺般無常吧……」

  她撫摸著小腹,來到篝火的灰堆邊,一邊感慨著自己的經歷,一邊吹燃了木灰中的火星。

  ……

  或許與許多人一樣,妮雅降生在那個舊時代崩塌、新時代建立的前夜。

  度過了顛沛流離的童年,身為父親的菲格尼昂決定解甲歸田,帶著妻妾仆侍與子嗣們,隱居在了群山之中。

  妮雅青春的尾聲,終於能夠享受到完整的、不受打擾的愛與教育——而父親言傳身教的,也正是他為新時代設計的綱領。

  十六歲那年,菲格尼昂送別了艾珂與妮雅,運用特殊的魔法模糊了她們關於自己與家庭的記憶;流著「勇者之血」的貓娘少女們,便正式開始了自己的人生。

  可粗心的妮雅,卻搞壞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世間的綱常,最為重要的便是尊卑秩序。

  由上古賢人確立,勇者大人維護的時序,其首要核心便是「男尊女卑」——承接天命、占據少數的男子,是天生的統治者,需施展身為上位者的威嚴與德性;占據多數的女子,則處於從屬地位,需委身於男子才能存在。

  而對於沒有身份證明,尤其是沒有所屬男姓家名的流浪女性,皆可視作逃奴與叛逆者。

  不想經受世間紛擾的菲格尼昂,給了女兒們身份證明,卻沒給她們家族的姓印。

  初出茅廬的妮雅對此缺乏概念——某日,於山間美美地睡了一覺後,便將身份證明搞丟了。

  似乎是某種巧合,倒霉的妮雅,偏偏碰上了私掠奴隸商人。

  這些具有官方許可證明的,亦兵亦商的存在絕非等閒之輩:他們與行商坐販不同,通常兩到四人一起,往往攜帶著各自馴服的戰士女奴,作為自發的機動兵力巡邏在控制區內。

  騷擾邊境的異族、活躍的叛軍、不安分的盜匪,還有橫衝直撞的流民部落,都在他們監視、驅趕甚至攻擊的範圍內。

  一旦擊敗了這些團伙,其中的各色美麗女子,便都是他們的戰利品——有些經過訓練還能成為強悍的戰奴。

  此外,他們還有一項業務,就是捕獲出逃的女奴與沒有身份證明的女子——同樣作為戰利品的一部分,任由他們發賣處置。

  當妮雅被兩位赤裸著上身的褐膚女戰奴截住去路,看著那位沉穩中帶著一絲狂氣的男人迎面走來時,她才在盤問中意識到問題所在。

  「雖然你這樣的小野貓,大概不值幾個錢,但還是帶走吧。」

  「給你賣個小少爺,看看能不能當暖床的。」

  對於這位奴隸販子而言,他實在是見過太多貓人族女奴了——這些女子總是很能生育,又因為不太認主而時不時走丟和逃亡,因此如今貓人女奴也早就賣不上價了。

  不過,看到這個懵懂的小姑娘,他多少還是有點同情之心。

  既然抓到了手裡,也不妨在賺錢之餘行點好處。

  他指揮女奴將枷鎖扣在妮雅的手腕與脖頸上,將她單獨拴在韁繩邊,而不是與那些神色兇狠、尚未馴服的俘虜放在一起。

  懵懵懂懂的妮雅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件商品,等待被賣出去了。

  不過,她也談不上抗拒——不僅在於自己顛沛流離的經歷,也是因為,在父親的教導里,自己遲早要認個主人。

  她跟著隊伍走了幾天,來到了一處小城鎮。

  眼看著同行的女奴們一個個被男人們買走,摸著屁股捏著奶子,有些甚至當場牽著頸繩「享用」了起來;而她卻無人問津,直到太陽西垂。

  「請問……還有剩的嗎?」

  就在她以為今天要結束了的時候,一位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渾身透著謹慎與羞澀的少年,出現在了商人面前:

  「不要太貴的……也不要那些,太兇了……要便宜一點,乖一點的……不,絕對不是要講價!我這邊錢倒是夠……但是,只有錢……」

  在他這絮絮叨叨的,有些怯懦的要求里,商人和妮雅也逐漸聽明白了情況。

  原來這是一位鄉紳的小兒子——他的父親變賣財產去了大城市,把產業交給了哥哥,卻因為覺得他缺乏才能和野心,又過於優柔寡斷,只是給他留了一筆錢,甚至連奴僕也沒有留給他。

  少年成人的重要一步,就是擁有自己的配偶和女奴,而這也是安身立命的基礎。

  因此,他才會小心翼翼地來到這裡,卻又擔心固定的金錢用掉太多,只想買一個「不太貴且乖巧」的女奴。

  「剛好,這裡有個賣不上價的小貓,她也缺個人家。這樣吧,你付個辛苦錢,把她領走就是。」

  「真的嗎……謝……謝謝。」

  眼看少年答應,商人取出一張蓋著魔法印信的空白單據,牽過少年的手,在上面按上了他的指紋。

  隨後,他便簽署完單據上的契約信息,從中間撕開一式兩份,輕輕一推,將妮雅推向了他的懷抱。

  「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主人了。」

  ……

  就這樣,妮雅成為了這位怯弱少年的第一位女奴。

  隨著項圈鎖鏈的扣緊,與臀部上留下的烙印,她在身份上從屬於了這位主人——繼父母之後,掌握她人生的存在。

  如今,他正在帳篷中酣眠。這兩天的危機消耗了他本就不算太多的精力,更何況,昨日之前,他還被關在盜匪的窩點中。

  「唉,我這可憐的主人啊……佩羅切(Perrochet)大人……」

  火堆已經點燃,鍋里的水也開始冒起了泡泡。

  她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的孕肚,不由感慨著自己這位親愛的主人——也唯有此時,她才會在腦海中直呼主人的名字。

  從那個怯生生的少年,到如今勉強能夠獨當一面——自己一路注視著他的長進,在危險時將他護在懷裡,在安全時用貼心的照料與身體的侍奉撫慰他。

  這樣的日子,雖常有困難險阻,卻也足夠幸福了。

  於是,她扶著小腹,走向了主人所在的帳篷。今天是個和平的好日子,主人的晨起,還需要自己照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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