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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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氣氤氳的湖泊旁,一名丰神俊朗的少年盤腿而坐。

  只見他迅速掐訣,不斷運轉功法,將靈氣朝著丹田匯聚,試圖在丹田內凝結出一枚金丹。

  然而好事多磨,就在金丹即將成型之際,後續匯聚而來的靈氣,驀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捲走。

  導致即將成型的金丹,突然沒了靈氣的鞏固,瞬間崩碎化為一片光雨,重歸於天地。

  「噗!」少年噴了一口老血,揚天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不甘,他憤怒!

  想他十歲築基,被落雲宗內門長老看中,收為坐下弟子。

  卻不曾想,自打加入落雲宗後,成績卻泯然眾人。

  時至今日,他已經十九歲,以他萬中無一的資質,本可輕鬆打破桎梏,凝結金丹,腳踏飛劍,翱翔與雲霄之間。

  可九年過去了,他的境界仿佛被凝固了一般,毫無寸進。

  去年甚至被趕出內門,淪為落雲宗最低級的雜役弟子。

  他耷拉著腦袋,猶如焉了吧唧的茄子,怎麼也想不通。

  明明自己的資質萬中無一,明明自己加入落雲宗時,連宗主對他的資質都讚不絕口。

  可這麼多年了,自己的境界為何始終固步不前,卡在築基期無法結丹?

  難道,身為大乘期的宗主也會看走眼嗎?

  他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自閉……

  「青兒不必灰心,修行本是逆天之舉,哪有那麼容易結丹成功?」

  「要不然,大乘期修士豈不是滿天飛?」

  就在楚青快自閉之際,一道婉轉動聽的聲音,驀地從身後響起。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他不禁渾身一顫,仿佛有道暖流,溫柔划過他的周身,洗去所有不安與頹廢。

  他下意識回頭,就見一名身材豐腴,前凸後翹的美婦,身著淡藍色道袍,裊裊娜娜而來。

  她的長相雖談不上閉月羞花,傾國傾城。

  但圓圓的俏臉,給人一種國泰民安,優雅端莊的獨特氣質。

  「娘!」楚青再也繃不住,快二十歲的男人,還跟受了委屈的小孩兒似得,倏地投入母親的懷抱,哭訴道:「娘親!孩兒沒用,又浪費了您的靈藥。」

  「若這些靈藥娘親留著自己用,恐怕早就凝結出金丹期了吧!」

  「哎……」顧雨柔長嘆一聲,哪個母親不是望子成龍?不想兒子有個光明的前程。

  為此,她甚至將這些年,自己收集到的所有靈藥都給了兒子。

  希冀兒子一舉凝結金丹,讓那些瞧不起他們母子的蠢貨們看看,自己的兒子絕不是廢材。

  可兒子又又一次失敗了,身為母親,她也不知該說什麼。

  只期望兒子能振作起來,不忘初心,繼續努力修行,終有一天……

  「娘!您應該知道,孩兒一直有個心結」哭著哭著,楚青好似想起什麼。

  神色突然極為嚴肅,死死抓住母親的胳膊,歇斯底里的質問道:「告訴我!我爹究竟怎麼死的?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全家,為什麼要殺我的玉兒姐姐!!!」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群頭戴修羅面具的惡賊,突然闖入楚家,毫不手軟,見人就殺。

  楚家幾十幾口人的慘叫聲,即使十幾年過去了,依舊在他腦子裡縈繞,成為他的心魔。

  每當想起疼愛自己的爺爺,被數名殺手圍攻,最後體力不支倒在血泊中。

  每當想起玉兒姐姐,為了掩蓋他們母子的藏身處,寧死不屈,被那些惡賊拔光了衣物,極盡凌辱。

  那時候他很想衝出去,殺光那些惡賊,給爺爺和玉兒姐姐報仇。

  可娘親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玉兒姐姐,被惡賊揪住長發,拖到滿是血跡的院子裡。

  然後在惡賊們邪惡的淫笑中,玉兒姐姐被一件一件扒光衣服。

  那一晚的月亮格外璀璨,照亮了大地,宛如白晝。

  玉兒姐姐的玉體是那麼的潔白,那麼的耀眼,那麼的無瑕。

  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僅沒有憐惜,反而更激發他們變態的欲望,紛紛化作野獸撲向玉兒姐姐。

  見此一幕,楚青心都在滴血。

  因為玉兒姐姐,是爹娘買來專門伺候他衣食起居的侍女,同吃同住不說,晚上還伺候他起夜。

  他還清楚的記得,有時玉兒姐姐伺候他起夜的時候,還故意逗弄他的小雀雀,說他又小又可愛。

  那時楚青已有十歲,正是對兩性一知半解的年紀,不是啥都不懂的三歲小屁孩。

  晚上和玉兒姐姐睡在一起時,經常要摸著玉兒姐姐肉肉的奶子才能入睡。

  他還曾對玉兒姐姐發誓過,長大後一定要娶玉兒姐姐為妻。

  你根本無法想像,當你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那群惡賊挺著大雞巴,一個一個輪流姦淫凌辱,雙腿被玩壞而合不攏。

  緊緻的雛女穴,更是被一根根大雞巴捅成一個大洞,乳白色的濃精汩汩而涌,綿綿不絕。

  見此一幕,他的心在滴血,他想詛罵,他想衝出去殺了那群惡賊。

  可娘親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後來為了讓他安靜下來,更是一掌將他打暈。

  醒來後,他便出現在離家幾百里外的馬車上。

  見母親始終沉默不語,楚青似乎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對母親大吼道:「娘!您還想隱瞞道什麼時候?」

  「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孩兒被心魔所困,一輩子活在家族沒屠的陰影中嗎?」

  兒子的問題,顧雨柔何嘗不知。

  但那件事牽扯甚大,不僅關係到夫家為何被滅,一旦被世人所知,甚至會造成天下大亂。

  屆時,天大地大,她和兒子恐再無容身之地。

  「哎…」思忖片刻,她似乎有了些許妥協,沉聲說道:「青兒,並非為娘刻意隱瞞,而是那件事實在牽扯甚大,非現在你我母子能承受。」

  「若想給你父親和爺爺報仇,你的實力必須達到金丹期。」

  「否則,娘親寧願你碌碌無為一輩子,也不想你白白送死!」

  「娘!你……」楚青當即就要和母親爭辯,但卻被母親用纖指點住嘴唇。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顧雨柔不容置疑的說道。

  緊接著,她又緩和道:「為娘知道你的心魔在哪裡,不僅是為了給你爹報仇吧?還有你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吧?」

  「嗯嗯!」楚青狠狠點了點頭,並未否認。

  見兒子如此坦誠直白,顧雨柔心底莫名生氣一絲酸意。

  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只要能讓兒子振作起來,一切都無所謂了。

  「多的娘現在不能告訴你,但娘可以篤定的跟你說,你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還活著。」

  「只是……」

  「只是什麼?快說啊娘親!」楚青被母親一停一頓搞得極為難受,著急的問道。

  見兒子抓耳撓腮的模樣,顧雨柔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她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婢女罷了,兒子為和如此喜歡她。

  而且那一日,兒子還眼睜睜看著,玉兒被幾個惡賊輪番淫辱,難道他心裡就不膈應嗎?

  不過說到底,玉兒也是為了掩護他們母子,才被那幾個惡賊抓住,自己也不好忘恩負義。

  既然兒子依舊喜歡她,不如以此為由,促使兒子奮發圖強,更加努力修煉,早日突破到金丹境。

  於是她故作鄙夷道:「只是你的境界太低,即便給你說她在哪,你也救不了她!」

  「這……」楚青頓時沉默,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母親那點心思,他且能不知。

  但母親總歸是為了他好,希望他早日強大起來,不僅能給父親和爺爺報仇,還能營救心愛的玉兒姐姐。

  這一刻,楚青再度重試信心,堅毅道:「娘親放心,孩兒必不負所望,下次一定能凝結金丹,救玉兒姐姐,給爹爹和爺爺報仇!」

  接下來的小半年,母子倆一邊修行,一邊完成宗門,手機靈丹妙藥,為楚青下一次結丹做準備。

  這一夜,經歷一天疲勞後,楚青洗漱完畢,躺在床榻上怔怔出神。

  自從上次結丹失敗後,這小半年裡,自己任奮發圖強,努力修行。

  可境界依舊凝固在築基巔峰,絲毫沒有要結丹的跡象。

  他也曾花錢,請宗門前輩幫自己看過。

  自己的身體不僅沒有隱疾,而且還好得很,可就是找不到問題所在。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際,一道月華透過窗戶,正好照耀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而他的胸膛上正躺著一枚玉佩,那是他五歲時,奶奶送給他的禮物。

  當月光打在玉佩上時,原本平平無奇的玉佩,瞬間泛起淡淡幽光。

  見此一幕,楚青並未感到驚訝。

  因為這玉佩除了被月亮照到時會發光,其餘真沒啥卵用。

  如果不是奶奶送給他的禮物,他根本不會一直戴在身上。

  看到泛著幽光的玉佩,不禁讓他想起慈祥的奶奶,不知奶奶是否還活著,是否想念他這個乖孫兒。

  就在他怔怔出神之際,忽然,原本靜靜躺在他胸膛上的玉佩,驀地精光大盛,竟然漂浮了起來。

  楚青愣愣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

  這麼多年了,奶奶送給他的這枚玉佩,除了晚上會發光,平時一直很正常,今天怎麼變成這樣?

  就在他準備用手去抓時,玉佩竟化作一道流光,穿過他的手掌,倏地沒入他的眉心。

  他只覺腦子一陣發熱,天旋地轉。

  等他恢復正常時,發現自己躺在一望無際的湖面上。

  而他的身邊,還漂浮著一張金光閃閃的捲軸。

  這是!???

  他立馬坐了起來,順手將捲軸抓住,然後緩緩打開。

  《混沌轉生煉魂術》

  一入眼便是這幾個金燦燦,玄奧無比的大字。

  緊接著,他的面前便出現一名頭髮花白,面容枯槁的老者與他想對而坐。

  「後輩小子,當你看到這篇功法時,老夫可能已經身隕道消。」

  「但本座一生坦蕩,無愧於心!」

  「他們憑什麼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憑什麼要遵從他們所謂狗屁道德?」

  「本座只不過隨心所欲,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想做,便被他冠以魔頭的名號,喊打喊殺!」

  「我呸!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背地裡不知干來多少壞事,卻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指責老子壞事做絕,真他媽不要臉。」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只恨我資質略差,花了三百多年時間,才結合幾十種上古禁術,練成了這舉世無雙的《混沌轉生煉魂術》!」

  「如若不然,憑這神術傍身,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蠢貨,又怎敢跟我狺狺狂吠!」

  「哪欺軟怕硬天道法則,又怎能阻擋我成神做主的腳步?」

  「後輩小子,想修煉我的法術也不難,第一,你必須拜我為師,今後在外行走江湖,必須打我的名號行事!」

  「要讓那些以為我死了的人,衣食難安,整日活在恐懼中!」

  「第二點,你必須立下毒誓,在你飛升仙界之前,必須滅了傲雲帝國為我報仇!」

  「否則,飛升歷劫時,必被天道神雷劈成劫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這……」楚青只是由於了瞬間,立馬便按照老者的要求,跪著磕頭拜師,並立下毒誓。

  相比被天道神雷劈成劫灰,他跟怕自己一聲碌碌無為,不能給父親和爺爺報仇,不能解救自己心心念念的玉兒姐姐。

  老者雖只是一道影像,但楚青立下誓言後,他竟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隨後輕指一彈,漂浮在身邊,金燦燦的捲軸瞬間化為知識海洋,將楚青徹底包裹。

  不知過了久,楚青才將混沌轉生煉魂術消化完畢,初步掌握了掌門神術,回到了現實。

  他驀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望著窗外的景色滿臉不可思議,激動的渾身顫抖。

  天啊!竟然是什麼神術!!!

  要知道,神術可是修仙界已知最高等級的功法。

  即便是與天地長存的仙人,修行的仙術都比它還要低一個等級。

  如果自己前期苟一點,將混沌轉生煉魂術練成,那自己豈不是在凡界無敵?甚至飛升……

  楚青越想越激動,渾身都在發抖。

  不過他並未得意忘形,這些年的忍辱負重,練就了沉穩的性格。

  他快速找出收集了許久的天材地寶與靈丹妙藥,今天如此好的機會,他想結合混沌轉生煉魂術,試試能不能結丹成功?

  於是他盤腿而坐,吸氣吐納,運轉混沌轉生煉魂術,將天地間的靈氣,猶如鯨吸牛飲般瘋狂吸收。

  這一次,那種後繼無力的感覺終於消失,一枚泛著五顏六色的金丹,在他丹田內快速成型,逐漸趨於穩定。

  而且,這一次結丹是那麼的水到渠成,好似理應如此似得,竟然還是傳說中最頂級的五彩金丹。

  只要成功結丹,憑藉這枚五彩金丹發揮的威力,甚至可以跟元嬰期修士板板手腕,想想都讓人激動。

  然而,眼看金丹凝結成功,但突破過程卻任未結束!

  蘊含天地大道的靈氣,湧入浪潮瘋狂湧入他的丹田!

  這究竟怎麼回事兒?

  這一異常景象,直接給楚青搞蒙了。

  因為他的修行知識,還停留在築基期,根本想不到,到底該如何制止這一次異常。

  但他不是傻子,照此下去,自己的丹田肯定會被撐爆,好不如意凝結的金丹,也會隨之爆碎,自己更是有身隕道消的可能。

  「為什麼會這樣?該死的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剛給了我希望,立馬又讓我絕望!!!」

  「啊………」

  楚青剛準備吶喊,咒罵老天爺,發泄最後的絕望。

  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五彩金丹瞬間爆碎,卻並未如他所想的那樣,自己會生死道消。

  只見金丹爆碎之際,裡面竟飛出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小人兒。

  這…這…這…難道是元嬰?

  可不對啊!自己明明剛結丹,而去實力也未暴漲,怎麼會莫名其妙擁有元嬰呢?

  震驚之餘,他也沒閒著,然後在大腦內,快速翻閱混沌轉生煉魂術,之後才明白過來。

  原來,修行混沌轉生煉魂術後,修行者會跳過金丹期,直接邁入元嬰期。

  但此元嬰非彼元嬰,稱之為元魂更貼切。

  因為當楚青控制元魂後,他竟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在天地間隨意翱翔,毫無阻礙。

  要知道,即使到了元嬰中期,若不是天賦異稟之輩,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楚青猶如龍歸大海,在山林間歡快穿梭,興奮的如同小孩。

  即使他站在那些宗門弟子旁邊,他們也發現不了。

  不過……卻讓他聽見一個驚天秘密。

  「嘿嘿!兄弟,你有沒有發現,張老頭似乎對顧師姐有意思?」

  被問到的人,連忙巡視四周,發現走位靜悄悄,都這麼晚了,那還有人來關注他們。

  隨即他的神情變得猥瑣起來,淫蕩的說道:「別說張老頭了,就連老子也饞的要死。」

  「顧師姐那大屁股,真他媽圓,真他媽肥!」

  「每次從她身邊經過,都有種狠狠抓一把的衝動!」

  旁邊那人也跟著興奮道:「是啊是啊!上次跟她一起獵殺妖獸,看香汗淋漓嬌喘的模樣,老子當場就射了!」

  「哎!要是能做她的男人,搞大她的肚子,這輩子真他媽值了!」

  聽聞此言,旁邊那人嘿嘿笑道:「這有何難,只要咱們先一步結丹,征服那婊子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可是……他兒子可不是一般凶,好幾個比我們強的師兄弟,都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咱們恐怕是……」

  那人一時無言,但轉念一想,嘿嘿笑道:「咱們不如好好巴結張老頭,等他玩膩了,咱們也好喝口湯!」

  「嘿嘿嘿嘿!」兩人對視一眼,一時間淫笑不止。

  反觀一旁偷聽的楚青,簡直氣的七竅生煙,這些人口中的顧師姐,自然是她敬愛的娘親。

  這些狗日的,竟當著他的面,意淫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恨不得抽其骨食其血,一巴掌拍碎他們的天靈蓋。

  然而,無論他怎麼攻擊,由於尚未熟練掌握混沌轉生煉魂術,他的所有攻擊,直接穿過了這些人的身體。

  「操你媽的!」他只能無能狂怒,將這些人的臉牢牢記住,待到日後慢慢算帳。

  至於這些人口中的張老頭,確實是個大麻煩。

  張老頭原名張宏,是外門的一名執事。

  但他資質平平,都五十幾歲了,任無半點突破的跡象。

  按道理來說,像這種人,根本沒資格成為一名執事。

  但這傢伙狗屎運好,有個出息的兒子,三十左右的年紀,成功凝結金丹,成為無數人艷羨的內門弟子。

  靠著這層關係,給張老頭一個執事的職位,上面也並未多說 。

  平時這蠢貨,欺負欺負人微言輕的女修,只要沒欺負到自己頭上,其他宗門弟子才懶得管他。

  但現在,這狗日的,竟然妄圖染指自己的娘親,楚青真想直接飛過去,一把掐死這老狗。

  不過自己的境界尚未穩固,短時間內,不易於這對父子起衝突,前期還是苟一點好。

  於是他極力平復心緒,朝著娘親的住所飄去,不知這麼晚了,娘親是否安睡?

  結果……當他剛飄進娘親的後院,頓時便傻眼了。

  直接娘親身無寸縷,舒服的躺在小溫泉內打盹。

  見此一幕,楚青老臉倏地緋紅,立馬就要飛走。

  哪有兒子大逆不道,三更半夜偷看娘親沐浴?就不怕天打五雷轟?

  可他的身體卻無比誠實,思忖片刻,他竟留了下來,靜靜凝實這下方的娘親。

  其實,不怪那些傻逼覬覦自己的娘親。

  實在是娘親天生麗質,即使年芳三七,身材依舊那麼勻稱,肥而不膩,前凸後翹。

  尤其是那對白花花的大奶子,頓時勾起楚青的饞蟲,好想再嘗嘗媽媽的味道。

  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當他情竇初開時,第一個性幻想對象,多半是自己的母親。

  楚青也不例外,與娘親逃亡了好幾年,正值起情竇初開的年紀。

  那幾年居無定所,吃了上頓沒下頓。

  顧雨柔以為兒子還小,並未過多在意隱私,有時甚至當著兒子的面換衣。

  情竇初開的小伙子,經常被神經大條的娘親,弄的心潮澎湃,心癢難耐。

  但他又不敢直勾勾盯著娘親看,怕娘親生氣,給他狠狠拾掇一頓,也給他鍛練了一套,眼觀鼻鼻觀乳溝的本領。

  但自從加入落雲宗後,他們便被安排在各自的居所內。

  自那以後,楚青就再無機會,欣賞道娘親的絕世春光。

  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窺娘親沐浴,真的好刺激。

  你還別說,娘親的奶子真的好大,楚青感覺自己兩隻手都掌握不過來。

  娘親微微發福的小肚子真性感,好想將臉貼上去親親。

  娘親的陰毛好茂盛,但並不雜亂,規整圍繞在兩片鮮嫩的陰唇周圍,更凸顯娘親陰阜的肥美與飽滿。

  如此刺激的一幕,哪個逆子受的了?

  幸好楚青處於靈魂出竅狀態,要不然,當場就能讓他一泄如注。

  他也因此按按發誓,一定守護好娘親,絕不允許那些傻逼玷污了娘親。

  然而,當他精神滿足後正欲離開。

  他漂浮在空中,忽然瞥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朝娘親的後院摸去。

  楚青頓時眉頭緊皺,定眼看去,竟然是那張老頭。

  「我操你媽的!」楚青頓時大怒,自然不能讓這老狗,欣賞道娘親的絕世玉體。

  他倏地激射而去,一擊掌刀劈在張老頭脖子上。

  然而,處於靈魂狀態的他,根本碰不著老張頭,掌刀徑直穿體而過,僅僅捲起點點微風。

  見如此,楚青任不信邪,運轉混沌轉生煉魂術後,再一次發起攻擊。

  然而剛準備給老張頭致命一擊,他頓時只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有死到臨頭的感覺。

  不好,自己剛剛修成元魂,身體靈力不多,無法長時間維持靈魂出竅的狀態,必須立馬返回主身。

  可老張頭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容忍這老狗偷看娘親沐浴?

  就在他由於之際,那種死亡的危機感越來越重。

  不行,還是先回去一趟,然後控制主身來找這老狗算帳。

  思緒飛過,他不敢再停留,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朝著自己的住所飛去。

  老張頭僅有築基巔峰的修為,那裡知道,自己已被楚青抓了個正行。

  還志得意滿,這一次,竟能摸到顧雨柔後院來。

  當他從假山後悄悄探出半個腦袋,頓時便被溫泉中的春光看傻了。

  他玩過的外門女修不下百個,長得花容月貌的不在少數。

  但長得好看能當飯吃?要不奶子不夠大屁股不夠肥,一摸全是骨頭。

  像顧雨柔這般熟透,前凸後翹的美人兒,實屬難得。

  若是能按在身下,狠狠發泄一番,這輩子不枉此生!

  想到這裡,他不由將手伸進褲襠,擼起來了那活兒。

  但也許太過激動,擼著擼著,竟一手打在假山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誰?!!!」正在享受溫泉洗禮的顧雨柔,頓時警覺起來,一個閃身撿起衣物,迅速套在自己身上。

  見事情敗露,老張頭仗著有兒子撐腰,感覺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於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假山,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顧雨柔這才看見是他,不禁黛眉微皺。

  這老東西名聲可不太好,是外門出了名的無賴與色魔,不知多少同門女修找他辦事時,被他威逼利誘失了清白。

  顧雨柔雖然談不上嫉惡如仇,但最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強迫女人的無賴,更不想跟這種人粘上半點關係。

  可這混蛋,竟然半夜偷看自己洗澡,簡直豈有此理。

  換著他人,她早就怒髮衝冠,殺了這狗賊泄憤。

  但又想到,這老狗的兒子,可是金丹期修士,而且還是身份尊貴的內門弟子。

  雖然有宗門戒律約束,這對父子不敢明目張胆的針對她,但隨便給他們母子小鞋穿,都夠他們母子難受得。

  左右衡量後,顧雨柔並未立即翻臉,緊了緊單薄的衣衫,冷冷的問道:「三更半夜,張兄弟偷偷摸進同門女修的住所,就不怕師妹上告戒律院嗎?」

  「哈哈……」聽到戒律院幾個字,囂張跋扈的老張頭,心底也生氣一摸寒意,訕笑道:「師妹不要緊張嘛!你我都是聰明人,師兄想幹什麼,師妹難道不清楚?」

  說著,他滿臉壞笑,一步步朝顧雨柔逼近。

  顧雨柔被逼的節節後退,很快便被逼到牆角。

  情急之下,她急忙從納戒中傳出長劍,指著老張頭,怒斥道:「張師兄不要苦苦相比,否則別怪別怪師妹無情!」

  老張頭絲毫不懼,反而徑直向前,讓顧雨柔的長劍,抵在自己脖子上。

  他在賭,賭顧雨柔不敢發瘋,真一劍結果了他。

  因為他的兒子,可是金丹修士,貴不可言的內門弟子,隨隨便便就能決定外面弟子的生死。

  很多被他褻玩過的女修,就是顧忌這點,才被他得逞。

  然而,顧雨柔可不是一般女修,她出生名門世家,接受過正統教育,極為注重自己的名節。

  不僅如此,她還要考慮兒子的名聲。

  若是自己從了這老賊,今後兒子還怎麼在宗門抬起頭,還怎麼重拾信心,繼續刻苦修行?

  想到此處,她心一橫,提劍便刺。

  老張頭實力與顧雨柔想到,見顧雨柔面露狠勁兒,他終於不敢托大,連忙閃到一邊。

  僅是眨眼的功法,他左肩的衣裳便被劃開,但並未傷及皮肉。

  老張頭美美皺眉,但並未生氣,甚至感覺有點意思。

  簡簡單單就順從的女人,玩起來反而沒意思,帶刺的玫瑰更有勁兒!

  於是他再次欺身上前,誓要將顧雨柔拿下。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魯莽,而是從納戒中喚出一株靈藥。

  「師妹可認得此物?」他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見他極盡猥瑣的模樣,顧雨柔真的想吐,但見到他手上漂浮的靈藥,她瞬間不淡定了。

  紫腹草,是煉製固元丹最重要的靈藥之一。

  而固元丹,又是輔助修士結丹最好的靈藥。

  結丹時服上一顆,結丹成功的概率至少增長30%

  而且此藥百年一開花,五十年一結果,對他們這種低階修士來說,簡直可望而不可即。

  若是兒子能有一顆固元丹,那下一次成功結丹,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她並不傻,老張頭也是築基巔峰的修士,更需要這株紫腹草。

  即使自己從了他,也不可能給自己。

  老張頭好似看出顧雨柔的心思,隨即大方的笑道:「師妹不必擔心,這株靈藥自然不會給你。」

  「但師妹若是從了師兄,我可以告訴你這株靈藥是在哪發現的。」

  但見顧雨柔沉默不語,他繼續循循善誘道:「師妹是怕事後我給你的是假消息?」

  「這更不用擔心,你大可去那些跟我上過床的師妹打聽打聽,師兄我承諾的話,哪一句食言了?」

  「你無恥!」顧雨柔直犯噁心,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逼樣,牙齒稀稀拉拉,瘦的跟行走的骷髏似得。

  老的都快如土了,還妄想跟來娘上床,做夢去吧你!

  「張執事,既然我娘不同意,最好不要強人所難的好!」

  就在顧雨柔準備和老張頭拼個你死我活時,兒子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見到兒子終於來給自己撐腰,顧雨柔只覺心裡一暖,欣慰的差點哭出聲,一路小跑,躲在兒子身後。

  因為她就披著一件浴袍,怎能遮住她傲人的身材,很多部位都被那老賊看了去。

  楚青與老張頭四目相對,兩股氣勢不斷碰撞。

  剛開始兩人還能旗鼓相當,但一個快死的遲暮老頭,怎能與大日般耀眼的年輕人相比?

  下一秒,他便被楚青旺盛的氣勢,震退好幾步。

  「你……」老張頭有些驚疑不定,幾日不見,這小子實力精進不少,竟然比自己還要強一大截。

  要知道,他可是有著築基巔峰的實力。

  楚青比他還強,豈不是金丹修士了。

  但楚青身上散發的氣勢,又不太像是金丹期修士的氣息,著實有些奇怪。

  思忖片刻,他並未選擇與楚青硬鋼,訕訕笑道:「年輕就是好啊!幾日不見,連師叔我都只能望其項背了。」

  「哎!走了,早睡早起,爭取多活幾年吧!」

  說著,老張頭自顧自走了,根本不怕楚青母子會強行留住他。

  此時顧雨柔終於繃不住,蜷縮在兒子懷裡無聲啜泣。

  楚青一陣心痛,溫柔摸著娘親後背,自責道:「都怪孩兒沒用,竟讓那老狗欺負上門了!」

  說著,他順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顧雨柔心頭一驚,連忙抓住兒子的手,反向安慰道:「傻孩子,你能來解救娘親,為娘已經很欣慰了,又怎會怪罪你呢。」

  「而且你……」顧雨柔再一次重新審視自己的兒子。

  只見原本熟悉的兒子,渾身泛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神聖氣息。

  這股氣息與金丹期修士很想,但又好像哪裡不同,說不清道不明。

  「青兒,你…突破了?」她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楚青自然不會和娘親撒謊,發誓道:「娘!只要孩兒在,今後絕不讓那些狗日的再欺負您了。」

  「好好好!」顧雨柔頓時喜極而泣。

  多少個日日夜夜,從高高在上的內門弟子,被貶外門雜役,母子倆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委屈。

  今朝兒子突破築基,成為可以翱翔雲霄的金丹修士,定要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蠢貨看看,自己的兒子究竟是不是廢材!

  楚青溫柔的摟著娘親,輕輕撫摸娘親柔順的長髮,在這種氛圍下,竟有些心猿意馬,那活兒不合時宜的翹了起來。

  母子倆挨的那麼近,自己要是真一柱擎天,哪能逃過娘親的法眼。

  於是他連忙換了個姿勢,安慰道:「娘親,孩兒突破了,您應該高興才對,咋還哭起來了?」

  顧雨柔吸了吸鼻涕,沒好氣道:「沒聽說過喜極而泣嗎?」

  「哈哈!」楚青尷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反駁。

  就在娘倆母慈子孝,相互傾述之際。

  突然,顧雨柔感覺兒子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老是瞄向她的胸口。

  並且那個部位,竟隆起了一個大包。

  她這才反應過來,兒子今天十九了,早已不是整天追著自己要奶吃的小屁孩,看到娘親絕美的胴體有反應也正常。

  想到這些,她立馬從兒子懷裡坐了起來,俏臉微紅,下了逐客令。

  「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說罷便扭著大屁股裊裊娜娜而去,獨留兒子在原地一陣茫然。

  許久楚青才反應過來,感受到指間娘親還未消散的余香,他不由貪婪的猛吸了一口。

  「娘!您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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