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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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南亞的夜晚總是悶熱,哪怕是港口最好的酒店,依舊被蚊蟲環繞,也只有洪森,能夠享受有空調的房間。

  隨手拍死一隻臉上的蚊蟲,陳宇飛看著面前不停閃爍的二手屏幕,心力憔悴。

  他的傷在妻子的照料下逐漸恢復,畢竟多是皮肉傷,那些打手久經此道深諳如何將人打疼又不留下後遺症,等他恢復,自然就又被押送著開始幹活。

  或許是妻子的原因,這些打手對自己客氣了一些,原本是應該高興的事,但他心中卻總有一絲不安。

  抬起頭看向天花板,那裡是洪森的房間,不知道此時的陳美琳是在幹什麼,端茶倒水?

  希望她不要太累就好,聯想到這群黃皮猴子的粗暴,陳宇飛不免有些擔憂。

  至於陳美琳真正的情況……

  「啊!!!…哦!!!要死了要死了!!!!!!!」

  天鵝絨鋪就的大床上,女人被洪森壓在身下,相比陳宇飛更加雄壯有力的臂膀將她身體死死按進柔軟的床墊中,在一眾小弟的視線里,只能看到陳美琳來回搖晃的修長美腿,還有女人那似求饒似歡愉的哀嚎。

  一個周的時間,算上第一次,這已經是陳美琳第三次躺上這個地方,相比前兩次,女人的表現還是如此不堪,在洪森的巨棒下丟盔卸甲,嫵媚的妝容已經被淚水玷污,翻起的白眼和伸長的舌頭卻更添了幾分淫蕩。

  陳美琳就像風暴中的小船,在暴風雨中顛簸,那根黝黑的雞巴每一次搗進她的陰道,都會狠狠地親吻她的宮頸,甚至就連最後祈禱丈夫原諒的力氣都被剝奪,只能死死抓著洪森的後背,等待著快感的巨浪將她掀翻。

  「小娘們,你這騷屄是越來越緊了,快忘了那個廢物男人吧,只要你發話,我以後天天肏得你下不來床!」

  滾燙的龜頭頂開宮頸,卡進子宮,換來陳美琳一聲尖叫,已經被快感折磨到不停抽搐的身體好似在尖叫著讓陳美琳答應洪森的要求,但最後的理性還是讓女人堅持了下來。

  「不…我不要…救…唔!!!!!」

  粗暴地男人根本不給他說完話的時間,低頭吻上了她的嘴唇,艷麗的紅唇被男人的口腔全部包裹,與其說是在親吻不如說是單方面的索取。

  口水蜜津被盡情索取,本就軟弱的香舌更是瞬間投降,女人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畢竟無論多麼粗暴,親吻這種事還是比做愛更能擊潰心靈。

  僅僅只是一周的時間,陳美琳就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或許自己應該答應他,就不用受這麼多折磨了,這麼想著,女人的心神逐漸飛遠,最後徹底被快感淹沒。

  弓起的足背緩緩舒展,在主人下意識的動作中環繞住了洪森的後腰,薄薄的絲襪上滿是白色的污穢,那是洪森先前讓她足交的產物。

  沒有讓崩潰的女人等太久,洪森就在衝刺中狠狠抱住了陳美琳的身體,女人只能以擁抱回應,哪怕她的身體已經被洪森箍得嘎吱作響,也根本不敵高潮帶來的快感。

  比丈夫健康百倍的精液奔涌著從宮頸湧入,抽搐中宮頸還想掙扎兩下,但隨著更多的精液鑽進輸卵管,找到最深處的敏感點,然後恨恨地強姦之後,陳美琳的身體就徹底認輸。

  越來越多的淚水從女人眼角滑落,她本應很痛苦,但卻想笑,生理上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沖淡了本就不多的負罪感,翻起的白眼,扭曲的微笑,嘴角的口水,滿臉的精液,等到洪森離開,床上就只剩下了這樣的畫面,哦還有不停收縮卻已經變成肉洞的下體,好似在懇求那精液流的慢點。

  半夜三點,勞累了一天的陳宇飛回到房間,陳美琳卻已經先她一步回來了,正坐在桌子前補妝,不知為何,妻子的嘴唇似乎尤其紅艷,就像…被人吸腫了。

  見到丈夫,陳美琳悄悄將鞋子穿上,遮擋住腳心上還未凝固的精液,被洪森折騰完以後,她又被迫給他足交了兩次,陳美琳感覺自己的腳都要被那腥臭的東西醃入味了。

  「回來了?很累吧,快休息吧。」

  「哦…好…」

  最開始的幾天,陳美琳還會和他聊聊天,最近卻越來越少,陳宇飛雖然覺得有些問題,但奈何他實在太困了,轉頭來到床邊脫下衣服躺了下來。

  側著身,看著妻子的背影,陳宇飛眨了眨眼,妻子今天的衣服,好像有些不對勁…

  倒不是發現了什麼污漬,陳美琳每次和洪森做完都會換一身衣服,只是今天的她穿的包臀裙有些過於短了,雖然陳宇飛偶爾會感覺自從來到這裡後妻子的屁股更加豐滿了一點,但也不至於就這麼坐在椅子上都會把包臀裙的後延撐起到露出內褲的地步。

  透過鏡子觀察丈夫神色的女人也注意到了這點,看似毫不留意地用手一拉,遮住了裡面淡紫色的內褲,陳宇飛這才收回視線,或許是妻子動作不小心吧,這麼想著,陳宇飛閉上了眼睛。

  等到確認丈夫真的睡著了,陳美琳才鬆了口氣,鬆開了按住裙子的手,背後的裙子立馬跳了上去,露出半拉內褲和裡面布滿紅指印的屁股蛋。

  其實陳宇飛沒想錯,她確實穿著一條很短的包臀裙,而這自然是洪森送給她的禮物,以方便他隨時隨地能將手伸進她裡面揉搓她的屁股,經常揉搓拍打,屁股自然就大了。

  輕手輕腳離開椅子,隨手扔下掩飾用的口紅,陳美琳走向了廁所,高跟鞋窩裡粘滿了精液,一走動就會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這讓她有些噁心,卻又無可奈何。

  坐到馬桶上,褪下被精液打濕的內褲,陳美琳嘆了口氣,陳宇飛你就是個傻子,剛才那種情況肯定看到內褲了,竟然沒發現上面的精液。

  這頭睡夢中的陳宇飛砸吧了下嘴巴,恍惚間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在放屁?

  轉了個身繼續睡覺,而這聲音只是他的妻子在衛生間排泄,女人夾著雙腿,按著小腹,將子宮裡的精液緩緩擠出,聽起來就像放屁。

  「竟然射了這麼多……」

  擠了好幾次,小腹依舊有些脹痛,陳美琳感覺自己的宮頸好像被洪森肏腫了,那個該死的男人,射了之後就讓自己離開,根本不給自己清理的時間,回來的路上外面的精液就凝固了,裡面的卻還在流動,這讓她差點半路高潮,只能強忍著無力的雙腿堅持回到房間。

  看著馬桶里那一大攤污物,陳美琳難免生出想法,但但是這量就比丈夫一周的還多,要不是自己在安全期,這一次就夠自己懷孕十次的了吧。

  想到這裡女人俏臉一紅,連忙忘卻這想法,繼續按著小腹擠壓精液,腹內的精液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末路,流動得更加迅速,沒幾下女人就氣若遊絲臉頰潮紅,咬咬牙,繼續,終於在幾下後再也忍不住快感,伴隨著一條淡黃色的水柱,陳美琳被洪森的精液活活撐出了高潮……

  半個小時後,女人才扶著牆壁走出了衛生間,支撐著身體脫下絲襪藏好,躺回了陳宇飛身邊……

  一大早陳宇飛就爬了起來,轉頭一看陳美琳還在睡覺,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靠近一聽。

  「好多…好撐…」

  沒聽出個所以然,陳宇飛搖了搖頭,既然她還在睡自己就別打擾她了,下床穿衣服,來到衛生間洗漱,一進去一股腥臊的氣味就讓他皺了皺眉。

  循著氣味看向馬桶,裡面正盛著一大攤液體,黃白混雜,白色居多。

  「洗髮水?」

  陳宇飛倒是往那方面去向了,但是很快就否定,第一妻子怎麼可能給自己戴綠帽子,第二精液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按下沖水按鈕,洗漱完畢,陳宇飛最後回到床邊親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這才戀戀不捨地出門,等他出門之後,床上的女人才睜開眼睛鬆了口氣,心中暗罵陳宇飛傻子,但卻又有種莫名的欣喜。

  收拾好一切可能被發現的物品,陳美琳也走了出去,門口兩個打手見她後不僅沒有苛責反而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後,仿佛真把她當成了洪森的女人,歷史再心有芥蒂,陳美琳還是不免產生些許得意。

  一路來到樓上,打開門,洪森還是坐在中央的椅子上,身旁兩個東南亞妓女搔首弄姿,不過在看到陳美琳後洪森便一手一個將兩人推開。

  走上前,任由男人將自己拉進懷裡,不等自己有什麼動作,洪森就揚起手對準女人翹起的豐滿就是一巴掌。

  啪!~

  「啊!……」

  強忍著臀部的酸痛,陳美琳敢怒不敢言,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獻身有所憐惜,那手箍在自己屁股蛋上來回揉搓,恨不得給她擠爆,就是如此,她竟然還被捏出了感覺,兩腿之間酥酥麻麻的,身體也有些酥軟。

  「來,嘗嘗,剛從俄羅斯運來的水果。」

  面對洪森遞過來的善意,陳美琳只能接受,接過那個紅色的玫果,入手一片冰冷,竟然是冰凍的。

  要知道在這個地方想要吃上冷藏的水果可是一件難事,冰箱凍出來的水果味道會變質,想要吃到必須用加急快遞從北方空運,陳美琳對這個黑幫集團的財力又有了新的認識,但隨即又是一陣心疼,這些錢中可是有自己丈夫的血汗。

  見陳美琳乖乖吃下水果,洪森咧嘴一笑,突然摟過女人的腦袋就吻了上去,陳美琳嚇了一跳當就想掙扎,但已經被洪森糟蹋地有氣無力地身體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瞪著美眸任由洪森索取嘴裡那還未咽下的甜美果汁,直到將她親得面紅耳赤,男人才放過了險些窒息的陳美琳。

  不顧腿間喘息的女人,洪森一把拽過她的腦袋,另一隻手開始解褲子,周圍的手下見此情景已經習以為常,轉過頭全當看不見,只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偶爾會用眼角偷瞄一下老大腿間那豐滿的蜜桃。

  陳美琳被拽著頭髮,粗暴地拉到前方,這不是洪森第一次當著小弟的面讓她處理性慾了,一開始她還抵抗,後來便認命了,只不過這次,洪森有了新的要求。

  「給我舔!」

  陳美琳抬起頭,正對上洪森的視線,他竟然讓自己給他口交?!

  雖然陳美琳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但平時都是足交她還以為洪森有什麼癖好,畢竟再怎麼噁心,單純的足交還是比吞吃這根雞巴來得舒服。

  「怎麼?沒聽懂?!」

  洪森將一隻腳翹到女人臀上,語言中的威脅顯而易見,望著近在咫尺,散發著男人氣息的雞巴,陳美琳長了張嘴,最終還是湊了上去,被頭髮陰影遮擋的面部不知在想些什麼,隨著洪森的呻吟,女人的頭部開始緩緩地起伏。

  混雜著乾涸精液,尿液,包皮垢,汗液的髒臭雞巴著實難以下咽,但陳美琳不敢吐出來,不用想就知道洪森自從昨晚肏完她就沒洗澡,那味道直往腦子裡鑽,熏得陳美琳直翻白眼。

  如果只是這樣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奈何身體不答應,品嘗著男人的性器官,女人的身體竟然開始有些燥熱,陳美琳感覺自己的思維出現了問題,她竟然覺得嘴裡的東西有些美味。

  「仔細點舔,屁股也搖起來,對。」

  反觀洪森一臉享受,用腳後跟輕輕踢打著陳美琳的臀部,一旁的小弟眼都看直了,只見女人雙腿之間根本沒穿內褲,一縷銀絲順著中間紅腫的縫隙滴到地上,無論陳美琳承不承認,她的身體已經被洪森調教得開始了發情。

  「真她媽爽,小婊子你平時就是這麼給你男人口交的?再快點!」

  陳美琳被按著腦袋,只能盡力加速,快速地進出發出咕嗯噗呲地聲響,大量的淫液順著嘴角滴落,別說口交,她和陳宇飛除了普通的做愛別的根本沒做過,如果他能這麼主動兩人早就有孩子了。

  賣力服務的陳美琳絲毫沒發現,此時的她和街邊廉價的妓女沒有任何區別,不知道陳宇飛要是看見了自己妻子扭著大屁股鑽在別的男人檔里吃雞巴的樣子會是什麼感受。

  「舌頭用力,給老子把馬眼裡舔乾淨,給你十分鐘,只要你能讓老子射出來,今天就少肏你一次。」

  陳美琳一頓,而後連忙加快速度,相比被肏得欲仙欲死,還是口交更舒服一些,強迫著自己習慣被雞巴頂進喉嚨的嘔吐感,陳美琳發瘋似地聳動著腦袋。

  不知何時嘴裡的雞巴已經被舔得一乾二淨,被洪森按著腦袋的情況下,那混合著污物的口水只能咽下,久而久之,陳美琳的喉嚨和胃裡都開始了抽搐,理智告訴她此時應該控制心神,但身體的渴望卻讓她逐漸愛上了這個味道。

  「嘶!……哦……吸得真帶勁…」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美琳依舊沒有吸出精液,不知道是洪森粗暴地動作讓她對這一周的經歷有些自暴自棄,還是被調教後徹底發情的身體對性愛的渴望,女人的動作逐漸從被迫變成了主動。

  低著頭,盡力隱藏著自己的表情,嘴裡的舌頭卻主動鑽弄著洪森的馬眼,喉頭吞咽擠壓著龜頭,甚至主動吐出肉棒,吸住下方沉甸甸的子孫袋不停舔弄,那可笑的安慰再也無法支撐陳美琳的尊嚴,兩行清淚,從被雞巴遮擋的面部流下,換來洪森子孫袋上兩個刺眼的唇印。

  「張嘴,老子要射了!」

  洪森發話,陳美琳立即張大嘴巴,被男人的手按著送向胯下,完全勃起的雞巴連根末入女人的喉嚨,而她也只是握緊了手,絲毫沒有反抗。

  男人的腿合攏,將陳美琳的腦袋關進了腿間,粘稠的精液順著喉嚨直衝胃部,在女人身體的顫抖中擊垮她最後的尊嚴。

  沒人知道陳美琳心底到底進行了怎樣的掙扎,但毫無疑問的是有些事情已經徹底改變,洪森鬆開她的頭,看著陳美琳主動清理他雞巴的樣子,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早這樣不就好了,還跟老子裝清純。」

  等到陳美琳徹底將雞巴清理乾淨,洪森二話不說拽著她的胳膊就走向了臥室,該來的還是要來,只不過這次陳美琳主動脫起了衣服。

  渾身赤裸,被男人抱在懷裡扔到床上,就在洪森即將壓上時,女人卻開口了。

  「後面……」

  「什麼?」

  「請…從後面來…」

  難得陳美琳如此聽話,洪森便直接將她翻了個身,抱住女人渾圓的屁股蛋往兩邊一掰,對準中間那已經被淫水泡得有些發白的蜜洞狠狠一頂!

  噗呲!~

  「嗯!!!!!!!」

  陳美琳的腰背瞬間反弓,全身皮膚肉眼可見地變紅,白天鵝般的玉頸高高抬起,發出似痛苦似歡樂的鳴叫。

  只可以,白天鵝下一秒就被一隻大手按進了枕頭裡,在一陣陣打樁機般的悶響中,洪森整個人蹲在床邊,屁股重錘一般砸下,每一下都伴隨著飛濺的淫液,黝黑髮亮的雞巴進出間甚至出現了殘影。

  陳美琳再也按耐不住身體中致命的歡愉,就是這種感覺,這種被當做母狗盡情虐玩的動作,讓她即使被按進枕頭,也一邊呻吟一邊哭喊。

  「啊!……對不起…老公!!!啊!……哦!……」

  女人的聲音再次刺激到了洪森,他鬆開手轉而用一隻腳踩在了陳美琳頭頂,究極的羞辱足以摧毀女人所有的防禦,所幸此時的女人本來就已經癲狂,什麼愛情忠貞,完全抵不過那被生生肏出來的背德的快感。

  「小婊子!說,是老子肏得你爽,還是你那個廢物男人肏得你爽?」

  「你!……不要……啊!!!!…是你!!是你!!!嗚嗚嗚……」

  兩腿之間的蜜洞,在洪森的粗暴抽插中徹底失禁,噗噗地向外噴灑著淫液,三十多歲的女人恰好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卻被洪森趁虛而入,不,或許強取豪奪更合適一些。

  來了興致的男人就像發情的野獸,送開腳抓住陳美琳的雙手,強迫著她抬起上半身。

  「來,讓我仔細聽聽,你那騷動靜,那個廢物就在樓下,說不定你叫大聲點他就能聽見了!」

  被折騰到已經開始意識模糊的女人因為這句話再次恢復了些許意識,強忍著咬著牙堅持,但一切都是徒勞,在洪森再次加足馬力後,陳美琳不顧一切地開始了浪叫,聲音中的歡愉即使是樓下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又有人找妓女了?」

  陳宇飛聽著頭頂的聲音發著牢騷。

  「聽著動靜肯定的,估計又是那些東南亞猴子。」

  一旁同伴也發了句牢騷,隨後兩人繼續開始了工作,只是陳宇飛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而且雖然叫得很騷,但總有種在求救的錯覺。

  不等他思索太久,就聽頭頂一陣斷氣般的尖叫,隨後便沒了動靜,陳宇飛也搖了搖頭繼續開始了工作。

  「呼…真爽~」

  將滿滿一泡精液全都灌進陳美琳子宮後,洪森舒服地躺了下來,這次他倒沒有趕陳美琳走,畢竟一旁的女人此時已經出氣多進氣少,而且時間也剛中午。

  隨手一拉,將她拉在懷裡,陳美琳也不掙扎,就這麼趴在洪森懷裡喘著粗氣。

  「待會休息好了,穿上衣服出來找我。」

  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拍出幾滴精液,洪森轉身走了出去,十分鐘後,大夢初醒的陳美琳才掙扎著爬起身開始穿衣服,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根本不敢去回想,只是呆呆地走出了房間,走回了沙發處,被洪森再次摟進懷裡。

  把玩著陳美琳的胸脯,百無聊賴的洪森突然有了個新主意,低下頭湊近陳美琳耳邊,只見隨著洪森說話,陳美琳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瞳孔巨震,滿臉地難以置信。

  反觀洪森,說完之後便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將她趕了下去。

  「要不要干你自己看著辦。」

  雖然洪森沒有說任何威脅的話,但陳美琳卻始終沒有說出拒絕的話,哪怕洪森說的那個事情是那麼地令人作嘔。

  沉默,然後轉身,陳美琳回到了臥室,這短短十米距離,是她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

  陳宇飛捂著肚子坐在桌子前,他實在餓得沒有力氣了,為了壓榨他們,這群畜牲甚至都不給他們吃午飯,好在還有陳美琳幫他送飯,但是不知道今天怎麼了,這都一點了她還沒來,陳宇飛也只能繼續等著。

  好在沒過多久,一抹熟悉的紫色出現在了門口,陳美琳拿著兩罐牛奶走了過來,只是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仿佛在克制著什麼。

  餓得前胸貼後背的陳宇飛壓根沒注意妻子的異常,不等她說話就一把拿過一瓶牛奶灌了下去,只是他沒看見,面前的妻子在他痛飲牛奶時顫抖的身體。

  「呼!餓死我了,今天怎麼只有牛奶啊?」

  「啊…今天沒出去買…好…好喝麼?.」

  「味道還行,那一瓶也給我吧。」

  可能是天氣太熱牛奶有些變質了,陳宇飛感覺嘴裡味道不大對,但也沒管太多,將兩個空瓶子遞給妻子後便又開始了工作。

  陳美琳看著丈夫嘴唇幾下蠕動,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你…好好工作…」

  說罷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直到徹底消失在拐角處,女人靠在牆上,手裡兩個空瓶子無聲墜落。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幹出這麼噁心的事情,瓶子裡確實是牛奶,但也不只有牛奶,還有她剛從自己體內摳出來的,還帶著體溫的洪森的精液!!!

  是的,那個魔鬼讓她去給自己丈夫喝男人的精液,而她竟然照做了!就那麼看著!看著自己的丈夫將滿滿兩大桶精液牛奶喝了個乾淨!!

  身體緩緩坐下,女人捂著臉,淚早已流干,陳美琳無法原諒自己,更無法原諒的是,看著丈夫喝下洪森精液的那一刻,除了噁心自己的行為之外,竟然還有種扭曲的爽快。

  都怪他!要不是他炒幣怎麼會欠債,怎麼會被拐賣到這裡來,最後弄得自己的妻子變成別人的玩物…都是他的錯…活該!!!

  愛情就像初冬的月季,逐漸在男人的麻木和女人的淪陷中逐漸變質,也許陳美琳不是真的怪他,只是想給自己找個堅持下去的理由,但都不重要了。

  無助的女人緩緩起身,撿起瓶子,扶著牆壁,慢慢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她要回去給洪森展示手裡的東西…而迎接她的,或許又是一場令人絕望的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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