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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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聽說了麼,最近北邊來了很多中國人。」

  「聽說了,都是被騙來的,嘿嘿,一群傻子真以為能來掙大錢呢。」

  泥濘不堪的路旁,兩個背著機槍的東南亞人一邊肆無忌憚地吃著農戶的香蕉一邊聊著。

  不遠處的陳宇飛低下頭匆匆走過,他認識他們,洪森的兩個手下,也曾在美琳身上聳動。

  說不定自己還吃過他們的精液………

  「話說西邊貧民窟那裡開了幾家洗頭房,今晚去爽爽?」

  陳宇飛腳部頓住,側耳傾聽。

  「行啊,自從老大把那個中國娘們趕走,好久都沒肏過女人了,這次你請客。」

  陳宇飛調轉方向向兩人走去。

  「兩位…大哥,我聽你們想找女人?」

  兩人打量了一下陳宇飛,並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低頭哈腰滿臉諂媚的男人是他們曾經剝削的對象。

  想來也對,如今的陳宇飛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白白胖胖的帥小伙,略顯瘦弱的身板配上不修邊幅的頭髮,最重要的,在女人褲襠里跪久了的那份卑微。

  「怎麼,你是攬客的?」

  陳宇飛忙不迭點頭,將手伸進衣兜里掏出幾張照片遞了過去。

  兩人接過照片仔細一看頓時眼前一亮,只見照片上的女人穿著暴露表情淫蕩,擺弄著各種姿勢,腿間糜爛烏黑的肉穴清晰可見。

  「您看她可以麼?」

  「真特麼騷,就她了!」

  見二人同意陳宇飛大喜,絲毫沒有為老婆招攬客人的恥辱。

  「謝謝,謝謝大哥!那今晚還是在這裡,我領你們過去。」

  「行。」

  為首的男人拍了拍陳宇飛的腦袋,將照片塞進了褲兜,不出意外是準備找個地方先解決一下。

  目送二人消失在街角,陳宇飛鬆了口氣,隨後一臉歡喜地趕回了貧民窟。

  說是貧民窟實際上就在當初洪森的酒店不遠處,在這座城市與農村幾乎沒有界限的地方,想要找個窩棚輕而易舉。

  陳宇飛走著,順帶不忘用兜里僅剩的幾塊錢買了半斤木瓜,在拐過兩個路口後終於見到了自己如今的家。

  典型的東南亞窩棚,泥土混合著草木秸稈堆砌的牆壁,房頂則是某種陳宇飛叫不出名字的芭蕉葉,以及僅夠一人進出的小門。

  而如今小門敞開著,裡面正傳出陣陣熟悉的淫叫。

  「啊~……爽!……老公…好老公…肏死我!……嗯!…」

  陳宇飛腳部放緩,走到門口探頭進去,只見屋內床上妻子正被一個身材瘦弱皮膚黑紅的小伙子按在身下,雪白挺翹的臀肉在男人的撞擊下發出乓乓的聲響,妻子則雙腳死死勒住男人的後腰,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不翼而飛,隨著男人下身的聳動發出悅耳的淫叫。

  陳宇飛收回腦袋蹲到門口,一陣風吹過,稀稀拉拉的小雨再次降臨,耳邊妻子的浪叫變了聲調,驟而消失,男人粗重的喘息,親吻時的黏膩聲響,這一次妻子的稱呼變成了爸爸。

  陳宇飛無聊地看著遠處,像他們這樣的「洗頭髮」附近有好幾家,但只有他是為自己的妻子攬客,很屈辱,不過能活在這種地方的人也沒時間感慨這些。

  離開了那個每日勞累的酒店,陳宇飛終於想明白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陳美琳就是那隻雞,而陳宇飛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狗,哪怕如今的妻子下賤,放浪,但她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以為了妻子,陳宇飛願意做任何事情,並且甘之如飴,她要他去接客,那他就彎腰諂媚分發照片,她要他清理私處,他就用處吃奶的勁給她當馬桶,她要他做個綠奴,那他陳宇飛,就是陳美琳最忠心最虔誠的綠奴。

  「來了!又來了!……雞巴……肏死我了!…嗚嗚……」

  屋內的活動結束了,不一會兒男人徑直走了出來,看都不看陳宇飛一眼消失在雨中,而陳宇飛也趕緊提著半斤木瓜溜進了屋子。

  「老婆我回來了。」

  床上的陳美琳沒有吱聲,被肏散架的女人躺在床邊耷拉著腳半死不活,陳宇飛見狀趕緊放下木瓜來到床邊,蹲下來抱住妻子布滿煙疤的大腿,將腦袋湊到了還冒著熱氣的逼口。

  剛一接觸穴口,一團腥鹹的液體便涌了出來,陳宇飛不敢吐只能全都咽下,隨後趕緊將舌頭伸進妻子鬆弛的陰道中舔弄,過程中陳美琳也時不時放鬆地呻吟一聲。

  陳宇飛一直舔到舌頭髮酸,滿嘴騷臭陳美琳這才如夢初醒地直起身抓著陳宇飛的腦袋將其掰到一邊,隨手抓過床上的煙盒,從被汗液與淚水浸透的盒裡拿出一根軟趴趴的香菸。

  差點摔倒的陳宇飛連忙起身幫妻子點上,陳美琳深吸一口後緊皺的眉頭這才鬆開,至於陳宇飛看著煙霧中妻子嫣紅的俏臉,哪怕如今這張臉上多了幾個金屬裝飾,但依舊迷人,一時之間不由得看呆了。

  「他媽的,差點肏死老娘。」

  又吸了幾口後陳美琳將菸頭扔進一旁痰盂里這才開始搭理老公。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這不是出去找客人了麼。」

  「找到了?」

  「嗯嗯!」

  陳美琳眉頭一挑,能看出她有點開心,畢竟從兩人買下這個窩棚已經一周了還從未接過客人,你說剛才那個男人?

  那是隔壁的村民,為了省點錢買下這房子陳美琳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了他們每天肏她一次的條件。

  「算你有點用,行了別站著了,繼續舔,媽的逼現在還有點疼。」

  「好。」

  陳宇飛跪下繼續忙活,陳美琳則再次點上一根煙,時不時舔一下塗得發紫的唇,這攙了大麻葉子的菸草十分醇厚,不一會兒房間裡便充斥起甜香。

  「不過他雞巴倒是真不小,勁也足,不像你個廢物。」

  陳美琳摩娑著陳宇飛的側臉,將他向裡面按了按,手腕上一串廉價玻璃寶石叮鋃作響。

  陳宇飛不吱聲,他也沒什麼好說的,甚至心裡還有點興奮,不完全是因為綠奴情節,還因為他知道這是妻子發泄的方式,通過羞辱他。

  在這壓抑的生活里總要有所發泄,陳宇飛能感覺到,一開始離開酒店時妻子心裡還滿是被洪森拋棄的驚慌,但現在這份驚慌已經被性癮與毒品所取代,這無疑是好的,最起碼不用擔心她因此崩潰。

  「嘶!…哦~……舔的還怪舒服的,不如下次你先替我給他們吸雞巴吧?」

  陳美琳用腳丫子踹了下陳宇飛鼓起的褲襠,對於她的調笑陳宇飛也不在意,他知道妻子其實不會這麼做,更多的只是對於他男人身份的羞辱與貶低。

  可能是陳宇飛舔的確實賣力,在享受了十分鐘後陳美琳將他拉了起來,女人轉了個身將屁股對準了他。

  「行了廢物,趁現在還不忙趕緊解決一下。」

  「好好好!」

  陳宇飛大喜趕緊開始脫褲子,三兩下爬上床抱住妻子的屁股掰開,十分熟練地將雞巴插進了無法完全閉合,尚在流水的屁眼兒里。

  你說為什麼不插進逼里?那當然是因為前面還要用來接客,身為陽痿綠帽王八,也就只配在女人屁眼兒里射精。

  這是陳美琳的原話,只不過是在床上向其他男人說的,通過貶低陳宇飛抬高客人。

  你問如果來了個喜歡肛交的客人怎麼辦?

  且不提陳美琳如今脫肛糜爛的屁眼兒還有沒有喜歡,這不是還有陳宇飛麼,本就鬆弛的屁眼兒可比層層褶皺唇肉腫脹的逼穴好清理多了。

  短短三分鐘,陳宇飛就悶哼一聲軟了下去,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抽插幾下,完全是被妻子腸肉的蠕動磨了出來。

  「不中用的東西。」

  陳美琳起身抓過一張衛生紙,用塗著廉價紫色指甲油的手指夾住塞進屁眼兒里轉了一圈後隨手將其扔進了垃圾桶。

  「我要化妝了,滾出去買幾雙絲襪。」

  「好。」

  強忍射精的疲憊陳宇飛屁顛屁顛地穿上褲子走了出去,留陳美琳獨自坐到柜子前開始化妝。

  窗外雨聲愈發急促,簾幕蓋下看不真切,陳美琳眉頭一皺似是擔心丈夫,但旋即便哼起歌繼續化妝。

  先是從隔間裡拿出當初過來時帶的遮瑕霜,小盒子裡只剩下薄薄一層,陳美琳小心翼翼地用指甲蓋挑起一些漫到大腿上,將蓋子蓋好放回後還不忘將指甲上的部分抹開,讓已經有些褪色的亮粉劣質指甲油看上去不那麼低劣。

  不得不說陳美琳是有資本的,在這魔窟一般的地方一年,雖然下體部分早已如妓女一般鬆弛,神色也滿是放浪與市儈,但臉龐卻依舊光潔,眼神雖渾濁眼角卻不見皺紋。

  哪怕是用著幾毛錢一盒的眼影,攙雜著雜質碎屑的劣質口紅,卻比尋常東南亞妓女更加艷麗,只可惜無論陳美琳如何遮掩,那股劣質化妝品的臭味依舊無法掩蓋。

  「哼哼~~……」

  當然,如今的她也不在意這些,糜爛到心裡的女人滿腦子只有肉體與金錢,從洪森那裡帶出來的錢已經快用完了,如果今晚來的客人出手闊綽一點,順帶雞巴也不小能滿足她就再好不過了。

  掌心攤開,將遮瑕霜抹勻,遮住大腿側臀上的煙疤,陳美琳站起身對著破碎的鏡子轉了一圈,又將乳房抬起來,臀肉掰開仔細檢查了一下角落這才滿意地離開了桌子。

  脫下已經快要支離破碎的短裙,本來艷麗的短裙在無數男人精液與她愛液的浸透下已經變成了黑粉色,抓在手裡都是黏糊糊的,陳美琳已經記不清她穿著這條短裙伺候過多少男人,只記得這是當初洪森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沒錯,事到如今陳美琳還是忘不了那個男人,人總是這樣喜歡後悔,如果當初離開酒店還是因為賭氣,那現在嘗到沒錢沒地位滋味兒的陳美琳恨不得爬回酒店伺候洪森一輩子。

  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於是女人最後看了一眼手裡的短裙,將它扔進了一旁的尿桶里。

  來到衣櫃前,說是衣櫃其實就是一個破爛不堪的籃筐,女人彎腰下去開始挑揀,好一會兒後終於找到了一套看起來還算整潔的衣服。

  如果陳宇飛在這裡,看著妻子的背影應該能發現她的臀部相比以前肥了很多,下臀也更加分開,甚至只需站著就能看到兩腿之間紅黑的肉唇與腫起的肛門,這是無數男人從背後頂撞的痕跡,當然,其中自然不包括他。

  高跟鞋、絲襪、胸罩、短裙,無一不是亮麗的顏色,說實話陳美琳已經穿膩了這些婊子的衣服,但她沒有選擇,只有穿著這些露乳露逼的東西才能讓這些東南亞猴子知道她的身份,進而照顧她的生意。

  穿戴完後女人轉身走到門口,探頭出去看了兩眼沒有見到人影,轉身剛準備回床邊坐著突然腳步一頓,隨著一聲細小的嘶啦聲,左腳的絲襪破了一個大洞。

  「真他媽的!」

  精心醞釀的心情被破壞,陳美琳一把抓住絲襪活生生將其扯了下來,看了眼另一邊腳上完好的絲襪也脫了下來。

  「廢物,買個絲襪這麼慢。」

  罵罵咧咧的女人將絲襪團起扔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床上開始發呆,過了一會兒女人又站起身走到牆邊將絲襪撿起,把那隻完好的疊好放回籃子,破的則團起來塞到襠里摩擦幾下扔進了尿桶。

  天色漸暗,點燈閃爍了幾下亮出暗粉的光,一陣頗有節奏感的女性呻吟從街角傳出,喚醒了正在打盹的陳美琳。

  女人看了眼時間趕緊下床來到門邊打開了收音機,這個明顯看著像上個世紀產物的東西在一陣嘶啦後傳出了類似的呻吟。

  在這個脫離了世界科技的小角落,妓女們就是通過這種方式營造出了一副讓男人荷爾蒙噴張的場景。

  好巧不巧,外出的陳宇飛也回來了。

  「老婆,我買回來了!」

  氣喘吁吁的男人跑了好幾個街區才找到一家處理劣質絲襪的店,看著丈夫累死累活,卻還要像狗一樣蹲在床前的樣子,哪怕是陳美琳也沒辦法過多苛責他。

  「給我吧,下次早點回來,我還以為你他媽被人賣了。」

  陳美琳接過絲襪開始挑選,還算不錯,這次陳宇飛買回來的絲襪黑白居多,她是真不想再穿那些粉色綠色的絲襪,倒不是別的,主要是那些顏色一掉色很難清理。

  「嘿嘿,我這樣的哪還有人要。」

  陳宇飛笑著湊上來幫妻子按摩,等妻子換好絲襪後又重新蹲下捧起她的腳丫開始舔舐。

  在這個條件有限的地方洗澡是種奢望,頂多用抹布擦擦身子,至於腳底,身體都沒洗乾淨哪還有時間照顧那裡。

  加上劣質高跟鞋的皮革味侵染,陳美琳的腳味道可想而知,但陳宇飛卻甘之如飴,仔細清理完腳趾後再一點點舔上去,將新絲襪表面的苦澀吃進嘴裡,為的只是讓它看上去油亮一些。

  當然過程中不爭氣的綠奴雞巴自然也是要勃起的。

  本來有些生氣的陳美琳被丈夫這麼一舔有些癢,沒好氣地踹了一腳他的褲襠。

  「這麼會舔明天你去伺候旁邊幾家的婊子得了,還能賺點外快。」

  本來是句玩笑話,接過陳美琳細細思考了一下覺得還真可以,主要是陳宇飛這個廢物現在完全是由她養著,平時沒客人的時候不用白不用。

  不過現在倒是還不急,生意還沒做起來還得要陳宇飛拉客。

  半響後陳宇飛舔完兩隻腳站起身看了眼時間。

  「老婆,到點了我去接客人。」

  「去吧,多奉承人家兩句。」

  「知道了。」

  陳宇飛出門徑直向白天的位置走去,遠遠地就看見了兩個等候的男人。

  「大哥,我來了。」

  兩個男人顯然也是等急了,上來就踹了陳宇飛一腳。

  「趕緊走趕緊走,媽的老子雞巴都要炸了。」

  「是是是!」

  陳宇飛捂著隱隱作痛的大腿趕緊帶路,他怕再晚點等其他洗頭房開門了兩人改主意。

  很快陳宇飛帶著兩人回來了,領頭的男人也不客氣徑直走進房間,等看清楚床上搔首弄姿的陳美琳都兩人都是一愣。

  「是你?!」

  陳美琳萬萬沒想到丈夫找的第一個客人竟然是洪森的手下,要知道當初她和洪森濃情蜜意的時候這小子一口一個嫂子恨不得給她舔腳。

  男人也反應了過來,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意味頗深地看了眼身後的陳宇飛。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婊子。」

  陳美琳的臉刷地一下赤紅,張口就想罵他,但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來如今的身份,眼中的憤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諂媚與卑微。

  「原來是大爺,真是好久不見,這次可得好好伺候您。」

  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其實心裡也是十分刺激,要知道陳美琳這種漂亮的中國婊子哪怕是他也很少見,當初知道洪森把她放了還可惜了許久,不就是懷孕了麼,不就是逼鬆了麼,他不嫌棄啊!

  一想到陳美琳當初在洪森襠里的那股騷浸,男人胯下就生氣一股邪火,作勢欲要上來開始,但眼神一轉卻突然改了主意。

  「你先來吧,婊子,好好伺候老子兄弟,待會再來肏你。」

  說著轉頭走出門,陳美琳剛要阻止就見他扔過來一包錢,最外層竟然是一張美元!

  「瞧大爺說的,那這位大哥,咱們快來吧,我下邊都癢死了。」

  另一名男人雖然不知道同伴什麼意思,但有逼在前也懶得多想,脫掉褲子直接撲了上去將陳美琳按倒,黝黑乾瘦的爪子掰開大腿直直插了下去!

  「哦!!!………好爽!!……」

  雖然都是東南亞猴子,但住在貧民窟的這些和洪森的手下可沒法比,日日有肉吃力氣自然大,這一下肏進去陳美琳只感覺子宮都被捅穿,連帶著陰道肛門一陣抽搐,一股白漿還沒等開始抽插就順著大腿淌了出來。

  聞到女人騷味的男人愈發起勁,掐著陳美琳的下巴就親了上去,把陳美琳剛塗好的口紅吃了大半,被捅得頭暈眼花的陳美琳哪還有心反抗,摟著男人的腦袋就回應起來,纏綿地好似夫妻。

  與此同時門外,男人蹲到了陳宇飛旁邊。

  「我說白天看著你怎麼眼熟,老大放你離開你竟然還不回國,在這賣開老婆了,真有你的。」

  陳宇飛被說的面紅耳赤,但又沒辦法反駁,他當初不是不想回去,只是一沒錢,而妻子主意已定,等到現在再想回去也是無力回天。

  但顯然男人沒準備安慰陳宇飛。

  「放心吧,老子會好好照顧你生意,保准肏得你老婆哭爹含娘。」

  ……

  「那…謝謝大哥了。」

  兩人不在言語,畫面轉回屋內,陳美琳已經進入狀態,陰道一下下吮著男人黝黑的雞巴,每次拔出都帶著里外陰唇一起翻開,下垂的奶子上更是被男人咬得紅一塊紫一塊,即使如此男人還不滿足,在嘗試了幾個體位後竟然從背後將陳美琳抱了起來,瘦弱的身體被陳美琳遮擋,只露出下半身。

  「艹!……哦!!!……老公!!肏死我吧!!……美死了!!!!……」

  陳美琳喊的很盡興,甚至開始說中國話,也就是說只有陳宇飛能聽懂,聽著妻子那發自內心的歡愉,陳宇飛也不自覺地勃起了。

  「媽的,叫的真騷!」

  一旁的男人顯然也沒忍住,扔掉菸頭轉身進了屋子。

  「老子也來嘗嘗當初大哥的娘們!」

  陳宇飛轉頭進屋,好巧不巧正好與被肏到升天的妻子對視,那目光中滿是幸福,但又有一絲哀求,等陳宇飛打算細看卻再也找不見。

  兩具身體將陳美琳夾到了中間,兩根雞巴一齊插進了鬆弛的逼穴內,陳美琳的尖叫也升了一個高度,被擠在中間像個破布娃娃隨意擺弄。

  「嗯!………哦!………哦…………」

  「婊子,兩個伺候你一個舒服麼?!」

  「舒服……爽死了……哦!!!……太爽了!………」

  兩個男人開始顛勺,借著陳美琳自己的體重交替抽插,沒一會兒陳美琳就被玩得神智不清,男人也適時開口道。

  「幹這麼玩有點累,也別讓你老公在門口蹲著了,一起伺候我們。」

  心花怒放的陳美琳聞言二話不說朝門口吼道:「狗東西還不趕緊進來!…哦!……」

  聽到全程對話的陳宇飛低著頭走了進來。

  「來,幫忙拖著你老婆的屁股。」

  陳宇飛挺著褲襠走上前托起妻子的屁股,有他幫忙兩個男人徹底放開手腳,兩根雞巴快得出了殘影,在淫靡的燈光下將陳美琳肏得幾次升天雙眼失去焦距。

  可惜陳宇飛力氣實在太小,沒一會兒就累得癱在了床上,好在最後時刻也沒人在意他,三人就蹲在陳宇飛臉上面開始了最後的抽插。

  而在陳宇飛視角里,三個人的屁股夾在一起,聞著男人雞巴的臭味、尿味、妻子的騷味、劣質香水的刺激混雜在一起的味道竟然也產生了某種異樣的刺激。

  終於,這場淫亂隨著陳美琳的尖叫迎來終結,陳宇飛瞪大眼睛不願意落下任何細節,只見兩個男人睪丸劇烈地鼓脹著,看兩人插入的深度陳宇飛知道,此時正有無數噁心劣等的精子衝進妻子的子宮,說不定就連卵巢都已經被浸泡,誰也沒有注意陳宇飛的褲襠,那裡已經濡濕一片………

  當晚,送走兩人後陳美琳一言不發地睡了,甚至沒有讓陳宇飛給她清理陰道,而陳宇飛輾轉反側,直到快天亮時還沒睡著。

  「老婆?你睡了麼?」

  旁邊沒有聲音,陳宇飛沉默良久還是爬起來悄悄分開妻子的腿將臉湊了上去,努力清理起已經凝固的精液……

  時間流轉,轉眼間一個月過去,陳宇飛依舊時不時出門接客,陳美琳也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要說唯一的不同就是陳美琳身上多了幾個首飾和紋身。

  要說原因還是要從那兩個男人說起,從那之後兩人隔三差五來「照顧」陳美琳,如男人所說每次也都將陳美琳肏得死去活來,每次也都留下一團錢。

  陳宇飛能看出妻子的異樣,從最開始的彆扭到現在男人一來就與他眉來眼去,甚至在做愛完還會支開他幫男人清理然後睡一覺。

  顯然妻子如今已經成了那個男人的情婦。

  有了感情寄託的妻子似乎忘記了他這個人,甚至平日裡都懶得再侮辱他,這讓陳宇飛很慌張,於是每次都努力伺候兩人做愛,直到一個月後,妻子將他叫到了床邊。

  「他騙了我。」

  陳宇飛不吱聲,等待著妻子的後話。

  「他說會幫我聯繫洪森接我回去,我相信了,把所有的錢也都給了他。」

  所有的錢……陳宇飛知道他們所有的積蓄都在妻子手裡,也就是說……

  陳宇飛抬頭看了眼妻子,她的神情很是平靜,亦或是心死。

  「我又懷孕了,這次我準備生下來。」

  陳宇飛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低著頭抱著妻子的腳。

  過了十分鐘,一言未發的陳美琳這才摸了摸陳宇飛的腦袋。

  「到頭來還是你這個廢物陪著我。」

  果然,自那之後男人再沒來過,陳宇飛有心去找但也被陳美琳阻止。

  既然陳美琳想要生下來,那生意肯定受影響,無奈之下陳宇飛只好去伺候接上的妓女和一些本地的老女人。

  她們不像陳美琳那樣,甚至不把他當人,箇中滋味兒甚至一度讓陳宇飛想要自殺,好在陳美琳一直陪著他。

  兩人本就消失的愛情至此再無可能,陳宇飛也不覺得伺候過無數女人,甚至當過尿桶的他還有資格做男人。

  但福禍相依,成功找到自己位置的夫妻,抑或者主奴二人生出了遠勝之前愛情的扭曲親情,平時閒下來,陳宇飛會跪在地上,給妻子肚子裡那個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孩子講故事,半夜無人時,陳美琳也會在他耳邊訴說著自己被其他男人送上高潮的美妙幫他自慰。

  十月懷胎,陳美琳終於生產,這無疑是個好消息,她終於能再次接客,而對陳宇飛來說更好的消息是這個孩子並沒有東南亞人那種醜陋的膚色,反而更像是中國人。

  「老婆,努力掙錢吧。」

  「嗯。」

  陳美琳花錢擴了一下門,還買了個牌子掛在了門外,於是從那之後小店多了一些客人,有男有女,忙活的時候陳美琳剛給孩子餵完奶就要去吸男人的雞巴,小小的嬰兒躺在木藤編織的搖籃里,左邊是媽媽的浪叫,右邊是爸爸被女人雞姦的悶哼。

  如果就這麼長大,這孩子不出意外會步上父母的後塵,對此二人無能為力。

  在這個異邦的土地上終老,以扭曲的感情為伴。

  「大哥,前面怎麼了?」

  尋常的一天,陳宇飛出來接客,走到市中心時突然遠遠看到了一股濃煙,拉過一旁的小販問道。

  小販看了一眼陳宇飛,兩年多的時間足夠陳宇飛成為熟人,因此也沒有隱瞞。

  「聽說是中國來的部隊,把洪森搞了。」

  陳宇飛愣了一下似乎沒反應過來話里的信息。

  「最近好像是北邊抓了一個博士,中國那邊生氣了就過來嚴打,你是沒看到那些槍炮,真嚇……唉?!你幹什麼?別跑啊!」

  陳宇飛聽不見身後的聲音,大腦充血的刺激讓他營養不良的身體爆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

  「救命!!!!!!!!!!!!!!」

  陳宇飛獲救了,身為中國人沒理由不獲救,激動到無法言語的他被保護送到了大使館,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救救我妻子!她還在那裡!!求求您,救救她!!!!」

  然而在貧民窟尋找一名女人是很困難的。

  「這位先生您先別激動,您描述一下您妻子的長相,我們盡力去尋找,考慮到這邊的情況您最好還是先隨專機一起回國,一有消息我們立即通知你。」

  「不行…不行!放開我,我要回去找她!你們放開我!!!」

  一旁的武警看著陳宇飛淚涕橫流的樣子搖了搖頭,示意了一下部下將陳宇飛拉了回去。

  就這樣,陳宇飛上了回國的飛機,事後他也知道武警的處理方式沒問題,他那種激動的方式不僅沒有幫助甚至會拖後腿。

  回到久違的城市,看著整潔的街道,穿的像個要飯的陳宇飛憑藉著本能走回了家,打開了塵封許久的房門,見到了喜極而泣的家人,而陳美琳呢?

  「對不起陳先生,我們根據您的描述去貧民窟尋找了一下,也找到了您口中的孩子,但是卻沒有見到您的妻子……」

  陳宇飛木訥地接過襁褓里的孩子,孩子一直在哭,看樣子是沒有吃飽,但心亂如麻的陳宇飛沒有在意。

  「餵媽,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孩子麼,哦,順便借我點錢。」

  「哥,算我求你,借我1W,我有錢了還你10W,沒有,放心吧,我不是去東南亞。」

  「嗯,對,定一張機票,不,沒有往返,就是一張就行。」

  三個月後,坐在前往東南亞飛機上的陳宇飛靠在座椅上深深吐了口氣。

  熟悉的西裝,精緻的金絲眼鏡,重新鼓起的肚子,陳宇飛又回到了曾經成功人士的樣子。

  但這一切有什麼用呢?

  陳宇飛無法忘記妻子,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要他不去尋找那從此便能與她再無瓜葛,說不定還能二婚,有自己的孩子,但他就是無法說服自己。

  「美琳…等著我………」

  懦弱的男人決定勇敢一次,哪怕會被鄙夷,哪怕被唾棄,他只想重新回到妻子身邊,做她的綠奴也好,傭人也罷。

  焦急地等待,飛機降落,陳宇飛急忙打車前往熟悉的城市,這裡還是曾經的樣子,武警的風波過後絲毫沒有給它帶來改變,只是曾經的大型集團分散成了一個個小的黑作坊。

  「你好,你認識一個叫陳美琳的女人麼,她之前在貧民窟那邊接客。」

  「你好,請問您認識她麼?」

  從早問到晚,沒有人知道妻子的下落,曾經的小房子已經人去樓空,連床都垮塌。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重金打點之下陳宇飛聯繫到了附近的一個組織小頭目。

  「我不認識什麼琳,但是這個照片和北邊賭場裡的一個女人很像,叫阿雅好像是。」

  「謝謝謝謝!」

  哪怕有一點可能陳宇飛都不想放棄,連夜打聽頭目口中的賭場,等來到目的地心中已經八九不離十。

  因為他在門口看到了與當初洪森手下十分類似的武裝,這裡就是個賣淫的窩點。

  他走了妻子無處可去,也只能來這種地方,抑或者…是被抓來的…

  想到這種可能陳宇飛就心如刀絞,二話不說進門來到前台。

  「我找阿雅。」

  「等下,阿雅沒客人,你先去二樓105等著吧。」

  陳宇飛來到房間,焦急地等待著前來的阿雅,五分鐘後一個女人推門走了進來。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也足夠一個人改變,推門進來的女人有著厚厚的眼袋,煞白的膚色與黝黑的嘴唇,一雙渾濁的雙眼死氣沉沉。

  下半身一件內褲,外面套著網襪,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滿是紫青,上半身赤裸,一顆乳頭不翼而飛,最下面只穿著拖鞋,嘴裡還吊著一根煙屁股。

  裸露在外的胳膊大腿胸口上是奇形怪狀的紋身,全身上下各種廉價的裝飾,還沒靠近陳宇飛就聞到了一股屬於男人精液的臭味。

  「…美琳…………」

  女人楞了一下,似乎在腦子裡尋找面前人的記憶,過了幾秒她找到了,眼睛也重新低了回去。

  「大爺一看就是有錢人,真好。」

  女人一動不動,陳宇飛緩緩站起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爬著走上前抱住了妻子的大腿。

  「美琳,我回來接你了,嗚嗚嗚………我總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咱們回家……我想明白了,你要放不下這邊,咱們可以再回來……嗚嗚嗚……我還幫你接客……我都聽你的……我回去給你買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化妝品…保證讓這些男人愛得你死去活來……我沒種……我不是男人……可憐可憐我吧……」

  女人一動不動,男人嚎啕大哭,仿佛要將這輩子所有的委屈都傾訴出來,慢慢地,男人沒了力氣,身體蜷縮著,額頭死死抵住女人的腳背。

  「對了,還有孩子!…我們的孩子,現在就在家裡!……喝著最好的奶粉!……」

  可能是孩子激起了陳美琳的母性,抑或者陳宇飛的傾訴終於喚醒了她死去的內心,女人動了,她緩緩蹲下,將手放在了男人頭頂。

  滴答……滴答……

  陳宇飛抬頭,看到了兩行清淚,它們是如此澄澈………

  ……

  「是的,兩張返程的機票,豪華倉,價格不是問題!」

  仲夏的機場,旅人匆匆走過躲避烈日的審視,遠遠地從出站口走出來一對情侶,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染髮燙頭一身首飾,男人則十分正經,前提是忽略齜牙咧嘴的表情。

  「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廢物呢,白長一百多斤了。」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個老婆你身體沒事了吧?」

  「我能有什麼事,老娘一晚上陪十二個男人都沒事,倒是你這個綠奴王八,射兩次就虛了。」

  打情罵俏聲逐漸遠去,在東南亞,那個地獄中發生的事情似乎就此結束了。

  但真的…結束了麼?

  陳美琳尚未關閉的手機屏幕上,兩張一年後飛往東南亞的機票顯示已經預約,夫妻倆真正的生活,或許要到那時才算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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