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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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急流滑過指縫,轉眼二十八天已逝。

  這近一個月里,墨辰與陳怡蘭如痴如醉地糾纏,肉體碰撞的節奏仿佛一場永不落幕的狂舞,急促而沉重。

  然而,他們苦苦追尋的陽魂——那個所謂的「大獎」,卻始終如水中倒影,觸不可及。

  圓形場地早已化作殘破的戰場,情趣玩物散落各處:乳夾斜倚牆角,像被遺忘的殘兵;假陽具滾落塵灰中,蒙上一層倦意;繩索與項圈糾結成團,仿佛狂風肆虐後的廢墟。

  毛皮地面不堪重負,被汗水與淫液浸透,塌成一片泥濘,曾經潔白的毯子如今髒得像野狗的窩,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臊,濃得幾乎讓人窒息。

  陳怡蘭赤裸地仰躺在毛毯上,豐腴的身軀宛如一尊熟透的雕塑,比二十八天前更顯飽滿,像是被情慾的甘霖滋養,散發出惑人的艷光。

  她的皮膚泛著一層玫瑰色的薄暈,仿佛剛摘下的蜜桃,汗珠在鎖骨間凝成細膩的水線,順著柔美的曲線淌下,折射出晶瑩的光。

  她胸前的雙峰高聳如峰,飽滿得幾乎要溢出,乳暈在連日挑逗下染成深紅,乳尖挺立如櫻核,微微顫動,像在低語某種隱秘的渴求。

  她肥碩的臀部攤在毛皮上,軟得像溢出的麵團,被壓得扁平,腿根間濃密的陰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淌著黏稠的汁液。

  她臉上掛著饜足的笑,眼角彎成溫柔的弧度,眼眸如一汪春水,透著迷離與滿足,比初見時更顯淫靡,像是被性福澆灌得容光煥發。

  在她身上,趴著眉清目秀的墨辰。

  他雖生得俊俏,如今卻像被榨乾的花草,眼窩深陷,眼圈烏黑如墨,活脫脫一個熬夜數月的書生。

  瘦弱的身子更顯單薄,肋骨在皮膚下若隱若現,仿佛縱慾過度的空殼。

  他喘著粗氣,伏在母親身上,下體在她濕熱的深處進出,抽插間帶出一串串淫水,濺得毛皮濕滑一片。

  陳怡蘭被他弄得呻吟連連,聲浪如潮,可他的動作卻透著一股疲憊,像風中搖曳的殘燭,頭暈氣短,早已力不從心。

  若女人真能被操服,那陳怡蘭如今怕是真快要被這瘦小的兒子徹底降服了。

  不知是「天馬御鳳丹」的藥力,還是他體內潛藏的驚人耐力,他竟硬生生撐了二十八天,這韌性讓人瞠目咋舌。

  那瘦弱的身軀里仿佛藏著一座火山,噴發的能量連他自己都未曾料到。

  「啊啊啊啊!娘爽死了!你好厲害!操死娘吧!」陳怡蘭的呻吟尖利而破碎,像野貓在春夜裡撕扯嗓子,帶著被快感碾碎的放縱。

  她的聲浪如熱浪撲來,燙得墨辰心頭一盪,下意識加快了衝撞的節奏,瘦弱的雙手死死扣住她柔軟的腰,指尖幾乎嵌進那豐膩的肉里。

  然而,這幾日他心底卻像堵了塊石頭,舒暢不下來。

  前些天陳怡蘭隨口提及的教內秘事,像一粒種子落進他心田,疑慮和好奇如藤蔓般瘋長,纏得他喘不過氣。

  幾天前,他正埋頭吮吸她的乳汁,無意間冒出一句:「娘,您不是處女嗎?從哪學來的這麼多花樣呀?」聲音細嫩中透著疑惑。

  陳怡蘭當時輕笑一聲,隨口道:「教里教的唄,娘這算什麼,你那些師叔師伯們才叫厲害呢!」她語氣輕鬆,像在閒聊,可這話卻像石子投入湖面,在墨辰心底激起漣漪。

  此刻,他一邊衝撞,一邊回味那句話,眉頭不自覺擰緊。敏銳的直覺讓他嗅到一絲不對,思路漸漸清晰。

  對啊!

  母親這些操逼與伺候人的手段從何而來?

  她說其他人比她更厲害,難道那些師叔師伯曾經……墨辰心頭一驚,像是被冰水潑了個透。

  他意識到自己雖在教內生活了十二年,卻幾乎被關在深院,除了母親,幾乎未接觸他人,對這個教派的了解近乎空白……

  這二十八天來他一直沉溺於肉慾之中,卻忽略了一個最大的疑點!!!

  那就是從儀式第一天起,這個平日裡嚴厲冷艷的娘親就表現得淫蕩異常,那種突如其來的轉變詭異得令人匪夷所思!

  是誰把她變成這樣的?

  一個不詳的念頭如毒蛇般鑽進腦海,讓他心口一揪,幾乎不敢再往下想。

  若是…若是有人曾侵犯並調教過他的娘親!!!

  若是那些淫靡的花樣、熟練的挑逗,都是他人留下的成果?

  ……想到這,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顫,動作頓了一下,像被無形的手扼住喉嚨。

  他清澈的大眼蒙上一層陰霾,喘息中夾著一絲痛苦,低聲道:「娘……」嗓音細弱如風中嘆息。

  墨辰本想追問個明白,可只問了一句,被陳怡蘭輕飄卻不容置疑的語氣打斷:「你還小,按照教規,這些事得等你成年才能告訴你,還是正事要緊,再快點!」她催促著扭動肥臀,急於將話題掩埋。

  墨辰心頭一沉,細嫩的小手攥緊,眉頭擰成死結。

  「教規?又是這個教,它到底是什麼?」他對這神秘教派的疑惑和好奇如藤蔓般纏繞心間,自己可能曾被「綠」的幻想更是如鯁在喉。

  這幾天,這團濃重的烏雲在他內心盤旋不去,讓他無法沉浸於眼前的春色,交合的快感也變得索然無味。

  「啊~」陳怡蘭的呻吟如浪潮高亢,豐腴的身子猛地抽搐,肥臀抖得像篩糠,淫水噴涌而出,澆在墨辰胯間。

  兩人再次達到高潮,可他卻沒有往日的暢快。

  他抱著母親溫熱的肉體喘著粗氣,瘦弱的身子像被掏空,臉上鬱結著一層陰霾,連這歡愉都變得寡淡如蠟。

  「孩子,你怎麼了?是累了嗎?」陳怡蘭察覺到他神色不對,停下動作,豐腴的身子微微側傾,巨乳壓得毛皮咯吱作響。

  她以為是連番的交合耗盡了他的體力,畢竟二十八天,再能耕地的牛也該累趴了。

  她低聲道:「那就換娘來吧~」說著,肥臀一抬,想翻身騎到他身上。

  「不,娘,不是,我只是好奇教里的事情。」墨辰再也憋不住,瘦弱的身子一撐坐起,清澈的大眼直直盯著她,語氣里透著迫切的探究。

  那股糾結與疑惑如潮水衝破心防,讓他再也無法沉默。

  陳怡蘭聞言,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不是都說了,等你十八歲成年才能知道嗎?這是教規,是不能違反的。」

  墨辰見她生氣,心頭一顫,可內心的疑問勝過了對母親的畏懼,他鼓起勇氣,細聲道:「可,可是我實在是好奇啊,娘,您就告訴我吧~您偷偷告訴我,我絕對不往外面說!」他的聲音如同撒嬌,卻暗藏著倔強。

  陳怡蘭看著他那雙清澈卻執著的大眼,心中一軟,這二十八天的交合,讓她生出一種渴望被他征服的異樣衝動。

  她嘆了口氣,豐腴的身子一松,柔聲道:「哎,好吧,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這些,現在告訴你也一樣。」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肥臀壓著毛皮坐下,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他們身處的「玄牝教」是五百餘年前由玄牝真人創立的邪教。

  玄牝真人認為,人性雖淫,卻是天賜之福音,肉棒與陰道乃是上天降下的恩賜。

  交合時產生的奇異能量不僅帶來歡愉,更能增強修為。

  教中還倡導「廣博愛人,團結互助」的教義,意思是不能只鍾情於一人,而是要一視同仁。

  只與一人交合,那就是歧視生靈,按照教義是死罪。

  弟子們必須平等地「關愛」每一個肉棒與陰道,多與其他教眾交流體液。

  教中的核心功法「玄牝神功」更是奇特,修煉時吸收越多異性的體液,體內氣息越斑駁,功法威力反而越強。

  簡而言之,玄牝教就是一個天天開淫趴的邪教。

  「啊?!」墨辰聽到這逆天的教義,心頭如被重錘砸中,驚得差點跳起來。

  他急切地追問道:「那母親您有沒有被其他人碰過?」聲音里滿是慌亂與不安,他已將母親視為自己的禁臠,絕不願她被他人染指。

  陳怡蘭搖了搖頭,眼眸一黯,低聲道:「我是陰魂轉生者,為了保證靈魂純潔,轉生儀式成功,是不能觸碰其他人的。」她的語氣平靜,似藏著未盡之言。

  「呼……」墨辰長舒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壓心巨石,瘦弱的身子放鬆下來,心安了不少。可陳怡蘭接下來的話卻如晴天霹靂,炸得他心弦崩斷。

  她低聲道:「等轉生儀式結束後,我應該也要參加交流訓練了吧,畢竟我可是聖女,得做教中表率呢!」她的聲音輕描淡寫,甚至帶著一種詭異的期待。

  墨辰如遭雷擊,身子猛地一僵,清澈的大眼瞪得滾圓,滿是不敢置信。

  母親被其他男人玷污的畫面在他腦海浮現:那豐腴的胴體被他人染指,肥碩的臀部被他人拍打,飽滿的雙乳被他人吮吸……他喉嚨一哽,說不出話,身子抖得如風中殘葉,占有欲與不甘如烈火燒灼,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這些年我為了你守身如玉,只能一個人獨自修煉,修為落下同輩人太多了,怎麼擔得起聖女之名。」陳怡蘭神色一黯,有些苦惱,她並沒有注意到墨辰的反應,繼續嘆了口氣道,「以前是轉生儀式阻礙著娘,等轉生儀式結束後,娘一定要勤加修煉,提升修為才是!」她眼眸一亮,像燃起期待的火苗,對那群交派對仿佛充滿嚮往。

  她頓了頓,轉而自語般嘆道:「哎,也不知道到時候你師叔師伯們會不會看不上娘這身子,生完孩子娘都三十一歲了,到時候乳房下垂,陰道鬆弛,免不了要去求他們施捨一番……」她的聲音夾著一絲為難,豐腴的身子微微一縮,對自己的身體似乎沒了信心。

  她努了努著嘴,繼續道:「現在教內流行少女風呢,駱祺兒師侄年僅十九歲,才來教里半年,就請了全教男人布施於她,夜夜修煉,修為噌噌噌地上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聖女呢~」她的語氣酸得像咬了青檸,眼角微微抽動,滿是嫉妒與不甘,肥臀不自覺扭了一下,像在壓抑心頭的不平。

  「啊?!」母親說的話太過驚世駭俗,墨辰聞言如遭雷劈,整個人呆住,清澈的大眼瞪得像是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一顆雞蛋。

  過了轉生儀式,母親就要被教內每個男人操個遍?

  還要挨家挨戶求他們「布施」,生怕他們嫌棄她鬆弛的身體?

  這念頭如刀刃般刺進他心窩,撕得他心碎欲裂。

  她可是自己的母親!!

  是自己的女人啊!!!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顫,爆發出驚人的能量,衝著母親怒吼道:「什麼?!娘你居然要和其他男人做愛?為什麼!!!」他的聲音嘶啞如同撕裂的布帛,滿是不甘與震驚。

  「唉???」陳怡蘭一臉疑惑,沒料到他會如此激動。

  她豐腴的身子微微一傾,解釋道:「我們教就是以交配增加修為的啊,只有不斷交合,才能越來越強。」她語氣平靜得像是分享日常瑣事,顯然,這逆天的群交教義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可你為什麼要和其他男人做啊?!」墨辰更加急了,細嫩的小手攥得指節發白,能數清肋骨的瘦削胸膛劇烈起伏,他顫抖道「你是我的娘啊!!!是我的女人啊!!!」

  陳怡蘭只當他還小,不懂教義,繼續耐心地解釋道:「我們教里就是這樣的啊,教義要求團結互助,要平等對待每個人!我既要愛你,也要愛你師伯師叔,作為聖女,我更要愛教里的每個男人才行!」她的語氣一本正經,強調著在她看來理所當然的「真理」。

  「什麼!!!不行!!!」墨辰急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身子猛地站起,清澈的大眼蒙上一層水霧。

  他看著母親那平靜如水的表情,將這邪理奉為圭臬的模樣,心臟如同被針扎一般刺痛,揪得生疼。

  他怒吼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屬於我!!我不允許其他任何男人碰你!!」

  陳怡蘭聽他這話,只當是聽到了笑話,喉嚨溢出一聲輕笑。

  她雙臂一展,摟過他,巨乳擠在他瘦弱的胸膛上,調皮道:「哈哈哈,兒子你是吃醋了嗎?」像是哄小孩般拍了拍他的背,顯然沒把他的話當真。

  她逗弄道:「生完孩子後,娘都人老珠黃了,你估計也操膩娘了,還把娘看得那麼重幹什麼?等到你操了教里那些年輕的嫩逼,哪裡還記得為娘呀!」

  「不不不不!!!!!我只要娘!我這輩子都只操你!!」墨辰絲毫不聽,身子猛地掙開她的懷抱,細嫩的小手攥得咯吱作響。

  他清澈的大眼瞪著她,像燃著兩團希望的烈焰,語氣倔強得像是鐵鑄的誓言。

  「我發誓這輩子只疼愛娘,娘您能不能別讓其他男人碰您啊!」他語氣卑微地乞求道,幾乎要哭出聲來。

  陳怡蘭被這激烈反應弄得一愣,豐腴的身子微微一僵,沒料到他如此執著。

  她看著他滿是不甘與期待的小臉,喉嚨卡了一下,想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

  洞內空氣仿佛凝固,母子間的對峙如弦繃緊,隨時可能斷裂。

  「孩子,你這想法可不對!作為教內弟子,必須平等對待所有人,不能因為執著於占有一個人而丟了廣闊的森林啊!」陳怡蘭皺著眉說道,顯然內心對教義尊重壓過了兒子的期許。

  她如同教導頑童一般耐心說著,繼續為他剖析教義,「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再這麼想了!公車上鎖可是死罪!」她語氣鄭重,豐腴的身子微微前傾,巨乳隨呼吸起伏,像在強調這不可逾越的底線。

  「又是教義?又是教義!怎麼老是這個!!!」墨辰心頭像是被烈火炙烤,「為什麼我的娘要被別人操?都是因為教義?!為什麼我的女人要去求別人施捨?都是因為教義!?這到底是什麼破教啊!!!」

  他此刻內心的所有鬱悶、糾結與不甘如洪水般涌動,化作對玄牝教的滔天恨意。

  他咬緊牙關,瘦弱的身子猛地一顫,被壓抑許久的火山終於爆發。

  他怒吼道:「你怎麼總是張口教義,閉口教規的!這到底是什麼狗屁破教?!哪有正經宗教是這樣的啊!!!」他的聲音嘶啞如撕裂的紙張,帶著滿腔的憤怒與不解,直衝向母親。

  陳怡蘭聞言先是一愣,被他突如其來的怒火震住,隨即臉色一沉,如同烏雲壓頂。

  她從小被教義洗腦三十年,早已將玄牝教奉為生命的核心,作為聖女,她絕不容任何人褻瀆,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

  她氣息急促,豐腴的身子猛地挺直,左手一揮!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墨辰臉上,力道之重讓空氣凝滯一瞬。

  「你怎麼能侮辱教義!!!」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冰冷如霜,臉上怒意如冬日冰雕,毫無溫度。

  墨辰被這巴掌打得目瞪口呆,身子抖得更厲害,臉上掌印緩緩浮現,火辣辣的刺痛鑽進心底。

  她打我?

  她居然為了這麼個邪教打我?

  她居然為了求別的男人操她而打我?!

  強烈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清澈的大眼瞬間蒙上一層水霧,淚水如雨般淌下。

  他捂著臉,像是被家長拋棄的孩子,嚎啕大哭,「嗚哇!!!嗚嗚嗚!!!」他的哭聲響徹結界,發泄著心中的委屈與不甘。

  「你還小,這些東西本該等你成年才能告訴你,現在告訴你是為娘不對,但你絕不能侮辱聖教,哪怕你是我兒子也不行!!」陳怡蘭冷冷地繼續說道,語氣里沒有一絲動搖,冷如鐵鑄的律條,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哭泣而軟化。

  她站起身,恢復了曾經為嚴母的威嚴與冷酷姿態。

  「嗚嗚嗚!!!」墨辰哭得更大聲,雙手掩面,身子蜷縮,像是真的被母親拋棄一般。

  此時的他,只感覺眼前的娘親如此冷漠,像是換了一個人。

  「為什麼?我明明想保護娘,為什麼她要打我啊!!明明前段時間還是最溫柔的娘親,如今卻不要我了?為什麼會這樣啊!都是因為那個破教嗎!!!」他的心像是被刀割開,鮮血淋漓,淚水模糊了視線,哭聲里滿是無助與絕望。

  「哭什麼!!我不僅是你的娘,更是教內聖女!你說錯了話,只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你了!」陳怡蘭嚴厲地呵斥道,聲音冷如寒風,豐腴的身子散發威壓。

  她這態度讓墨辰的委屈徹底爆發,哭聲更響,如被逼到絕境的幼雛。

  陳怡蘭見他哭得撕心裂肺,卻不為所動,鐵了心要維護教義。

  她擺了擺手,低聲道:「算了,不說這些了,以後也不許你再問,咱們趕緊繼續儀式!不能誤了教里大業!」她催促著,縴手扶住墨辰的肩膀,想將他推倒,以騎乘位榨取他的精液,繼續那所謂的「正事」。

  墨辰卻連連擺手掙脫開來,身子猛地一縮,如同受氣的小孩拒絕家長安撫一般,哭聲更大:「嗚嗚嗚!!!」他哽咽著,淚水淌得滿臉都是,心頭像是被重錘砸碎。

  「又是教里大業,又是這邪教!!轉生儀式是教里大業,讓全教男人來操她也是教里大業,那我呢?我算什麼!!!她心裡就一點沒有我嗎?!」他哭得更凶,母親這嚴厲的態度掏空了他內心所有希望,讓他如墜深淵。

  他心如刀絞,腦海翻湧著二十八天來的畫面:她溫柔地抱著他入睡,低聲哼著兒時的曲調;她餵他吃奶水時,指尖不小心蹭過他唇角的笑意;她在他耳邊呢喃「我的好兒子」時的溫熱氣息……這些早已成為他生命里僅有的光!

  可此刻,他才猛然醒悟:母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狗教,自己得到的寵愛不過是恰好符合教里的需要。

  自己不是她的兒子,也從未被她真正看重,他只是個工具,一個轉生儀式上要用,用完就可以扔的物品!

  這念頭不斷啃噬著他的心,讓他哭得幾乎喘不過氣,瘦弱的小身子蜷成一團,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孤雛。

  陳怡蘭看著他這副模樣,眉頭一皺,卻沒有上前安慰。

  她不斷催促道:「別哭了,起來!咱們繼續!」她的語氣硬如頑石,像習慣了教義至上的鐵律,完全無視了他心底的崩塌。

  「你們在搞什麼?!陰陽的聯繫都快斷了!聖女!趕緊弄一下,繼續儀式!!」陰婆的傳音不合時宜地響起,如雷霆般炸響,帶著尖利的責難,刺穿了靈罩內的氛圍。

  這二十八天,兩位護法在外面也不好受,維持轉生大陣耗盡了他們的心力。

  他們本以為這儀式不過幾日就能完成,誰料快一個月過去,融合進度毫無推進,陣法運轉得像是老牛拉破車,搖搖欲墜。

  更糟的是,這隔絕陣法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導致他們只能在外面乾瞪眼,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

  「對不起,護法!我們馬上繼續!」陳怡蘭聞言,語氣陡然一變,從對墨辰的冷漠轉為對護法的恭敬,如同瞬間換了張面具。

  她豐腴的身子猛地一挺,巨乳抖如風吹湖面,臉上嚴母的冰冷瞬間消散,取而代之是對教派的絕對順從。

  這態度刺得墨辰心頭一痛,如被針扎,「她對那些外人畢恭畢敬,卻對自己的兒子冷若冰霜???她還是我的母親嗎!!!」他心中委屈如油桶打翻,不斷抽泣著,身子縮得更緊,淚水淌滿臉。

  「快點!護法催促了!」陳怡蘭轉頭對墨辰冷冷說道,聲音硬得像是敲在石頭上,透著濃濃的不滿。

  她肥臀一扭,急於執行命令,對他的哭鬧錶現得極不耐煩。

  「不,我不要!」墨辰的哭聲漸漸止住,轉為低低的抽噎,如風中嗚咽的殘弦。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撐起。

  他清澈的大眼紅腫得像是熟透的桃子,淚痕未乾,卻透著一股倔強的狠勁。

  他心中想到「既然你不把我當兒子,我也就不認你這個娘!你們不是就想把我當工具完成這個狗屁儀式嗎?好!我偏不遂你們願!」

  他下定了決心,惡狠狠道:「這轉生儀式是你們的事,關我什麼事!你們既然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也絕不會讓你們舒坦!」他的聲音嗓音嘶啞得如砂紙磨過,怒火與決絕從字里迸出,「這儀式,我!不做了!!!」

  「反了!」陳怡蘭怒喝,豐腴的身子猛地一震,被他的話激得炸開了鍋。

  她抬手又是一巴掌甩過去,清脆的聲響在洞中迴蕩。

  可這次墨辰絲毫不避,瘦弱的小臉硬生生挨下,臉上掌印疊著之前的紅痕,火辣辣地刺痛,可動搖不了他的內心。

  他瞪著她,紅腫的眼睛如同燃燒的鬼火,眼神冷得讓人發毛。

  「沒錯!我就是反了!」他哽咽地吼道,「他們要奪走我的女人!要奪走我的娘!還指望我屁顛屁顛幫他們做事不成嗎??」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咆哮,滿腔的憤怒與恨意如火山般噴薄而出。

  「你,你……」陳怡蘭被他這瘋狂的模樣震住,胸前劇烈起伏,巨乳抖得像是怒濤翻滾。

  她激動得如同受了奇恥大辱,眼淚湧上眼眶,憤憤罵道:「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逆子!!!」

  可剛罵完,她便想起陰婆的催促,眼見時間緊迫,心一橫,決定不再廢話。

  她身體一傾,縴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想將他摁倒在地,以強硬的騎乘位榨取他的精液。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冷冷道:「罷了,沒有你配合也行,我榨乾了你,也一樣能完成儀式!」

  「別過來!」墨辰卻猛地一縮,小身子猛地往後一退,像是被逼到絕路。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靈罩紅光下泛著寒光。

  他冷冷道:「你敢過來,我就自宮!!!」說罷,他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揚起刀,手腕一抖,刀鋒直奔胯下揮去,鐵了心要毀掉這儀式的根基。

  「不!!!」陳怡蘭慌了,豐腴的身子猛地一顫,沒想到他竟玩真的。

  她心跳如擂,被這瘋狂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

  她連忙掐訣施展定身術,一道靈光從她指尖射出,瞬間鎖住墨辰的動作。

  那把小刀懸在他胯前半寸,停在空中,刀鋒顫得像是被無形的手攥住。

  她喘著粗氣,巨乳起伏得像是狂風中的帆布,驚魂未定,低聲道:「你瘋了嗎?!」

  墨辰被定住,身子僵硬如石,可那雙紅腫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她,透著無盡的恨意與決絕。

  他咬緊牙關,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卻一聲不吭,像是用沉默宣洩著對她的失望與反抗。

  洞內的氣氛緊繃得像是拉滿的弓弦,母子間的對峙如冰與火的碰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陳怡蘭看著他這副果決的模樣,心頭一疼,像是被他的眼神刺穿。

  她喉嚨一哽,想說些什麼,眼神複雜地掃過墨辰,像是夾在教義與母子情之間,進退兩難。

  卻被陰婆的催促聲打斷:「聖女!還磨蹭什麼?!再不繼續,陣法要崩了!」她豐腴的身子猛地一僵,被教派的命令拽回了現實。

  她連忙蹲下,豐腴的身子壓得毛皮咯吱作響,縴手一把奪過那把寒光閃閃的小刀,隨即低頭含住他那根軟垂的肉棒,試圖讓儀式繼續。

  她使出渾身解數,紅唇裹緊,蛇般靈活的長舌纏繞著莖身,挑逗著龜頭,嗦弄得「咕嘰咕嘰」作響,唾液順著嘴角淌下。

  她豐臀高高撅起,巨乳垂在身下晃蕩如鍾,如同全力以赴的選手。

  可即使弄到嘴巴酸脹不堪,舌頭都有些抽筋,依舊不見精液噴出。

  她喘著粗氣抬頭一看,墨辰正滿眼殺意地盯著她,那雙紅腫的眼睛像是兩團燃燒的鬼火,冷得讓她心底發寒。

  她這十二歲的兒子,竟讓她這三十一歲的聖女感到害怕?

  陳怡蘭心頭一震,像是被無形的手攥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

  她用定身術鎖住了他的身體,不也封住了他的精關嗎?

  精關被鎖,精液自然出不來。

  自己剛剛被他的舉動弄的六神無主,心中如翻江倒海,居然造成了這麼大的疏忽!

  她喉嚨一哽,眼神複雜地望了兒子一眼,最終還是決定維護聖女的身份。

  她深呼吸一下,如同給自己打氣,轉而冷冷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這轉生儀式要繼續舉行。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得完成這儀式。現在我放開你,我也不要你再操我,我會自己來動!」她的聲音冰冷又複雜,既有對這叛逆孩子的失望又有對他自殘行為的心疼。

  她手一揮,靈光散去,撤掉了對墨辰的禁錮。

  他身子一松,掙脫了無形的枷鎖,可那雙紅腫的眼睛卻依舊死死盯著眼前的母親——這個赤身裸體的豐腴女人。

  她的巨乳顫巍巍地挺著,看著是那麼的噁心!

  肥臀像是熟透的果實,看著是那麼的下賤!

  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騷香,簡直臭不可聞!!!

  他心底卻只有恨意翻湧。

  他無法接受母親被他人觸碰,更無法接受她幫著外人欺負自己,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毀了這群賊人夢寐以求的儀式,出了一口惡氣。

  「娘……聖女!」他改口喊道,聲音冷如寒風,不再叫她「娘」。

  她把這邪教看得比天還重,或許從未真正將他當作兒子吧,還叫她「娘」做什麼?!

  只會讓自己噁心!

  他咬緊牙關,身子站立如鍾,低吼道:「你,還有那些什么弟子,什麼護法,什麼聖教,都讓我覺得無比噁心!我是絕對不會幫你們這幫賊人的!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就算死,也絕不會讓別人綠到我的頭上!!」他的聲音嘶啞得像是撕裂的布帛,滿含殺氣,越說越怒,變為咆哮。

  「你又有什麼辦法?你打得過我嗎?」陳怡蘭嘲諷道。

  可話剛出口,她心頭一緊,被自己的輕率刺了一下。

  她忘了,他打不過她,卻可以自殘啊!

  墨辰聞言,嘴角咧開一抹冷笑,那張瘦弱的小臉透著複雜的表情,既有對她的不舍,也有熊熊燃燒的怒火,更有一股決絕的死志。

  「只要我死了,就能復仇!只要我死了,就看不到娘被其他人搶去的樣子!」他不再猶豫,清澈的大眼一閉,像是告別了這個世界,舌頭猛地一伸,便要咬舌自盡,結束這一切。

  「別!」陳怡蘭驚呼,如被雷劈,豐腴的身子猛顫。

  她連忙掐訣施展定身術,靈光如網般罩下,再次鎖住他的動作。

  那舌頭停在半空,離牙齒不過毫釐,她喘著粗氣,巨乳起伏如狂風波濤,驚魂未定。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墨辰,被他的瘋狂震懾,心頭湧起莫名的慌亂。

  她百思不得其解,腦子裡像是塞滿了一團亂麻。

  「為什麼?他明明是個柔弱的孩子啊!這二十八天,都是我在床上主導他,虐待他,他總是順從地接受,甚至享受我的掌控,怎麼突然下得了這麼重的手?我只不過是說了教義,說要去祈求」布施「,就弄得兩人形同水火?難道教義還能是錯的嗎?我信了三十年的教義是錯的?這到底是哪裡不對啊!」

  墨辰被定住,瘦弱的小身子僵硬如石,可那雙紅腫的眼睛卻像是兩把利刃,直刺她的心窩。

  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像是無聲的控訴。

  陳怡蘭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一揪,像是被他的眼神割開了一道口子。

  她喉嚨哽了一下,本能地想上前安慰擁抱自己的孩子,可教義的鐵律卻如鎖鏈勒住她的喉嚨。

  「我現在該怎麼辦啊?」一邊是自己視如己出,從小疼愛的孩子,一邊是自己學習三十年,奉為圭皋的教義,她實在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突然,陰婆的傳音再次炸響:「聖女!你在搞什麼名堂!陣法撐不住了!快點!」她豐腴的身子猛地一僵,再次被教派的命令拽回了現實。

  「不管了,得趕緊繼續儀式!」陳怡蘭拋開那些紛亂的思緒,心頭一橫。

  她連忙扶起墨辰,讓他仰躺在髒亂的毛皮上,瘦弱的身子被她縴手一推,像是折斷的樹枝般無力。

  她肥臀高抬,如熟果懸空,隨即猛沉,「噗嗤」一聲坐上他的肉棒,開始騎乘抽插。

  她的豐腴胴體像是狂風中的波濤,起伏間肉浪翻滾。

  肥臀拍在他胯上,像是擂鼓般發出「啪啪」的悶響,臀肉被撞得顫巍巍抖動,像是被風吹散的水花。

  她巨乳甩如沉甸甸的鐘擺,乳尖硬如紅豆,隨著節奏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汗水順著乳溝淌下,像是晶亮的溪流。

  她腰肢扭得像是水蛇,帶動陰道內的肉壁碾磨著他的肉棒,濕熱的汁液被擠出,濺得滿腿都是,像是暴雨後的泥濘。

  她紅唇半張,喘息急促如風,低吟道:「啊!啊!呃……」聲音如被快感撕裂的樂章,透著淫靡。

  「他不是喜歡我嗎?只要我伺候好他,或許他就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她本想用這種淫蕩的姿態挽回兒子,挽回儀式。

  可她睜眼俯視,卻見墨辰咬牙切齒,目眥欲裂地瞪著她,那雙紅腫的眼睛像是兩團燃燒的烈焰,冷得像是冰窟里的寒光。

  這股殺意如刀般刺來,讓她心頭一顫,如被無形手攥住。

  淫靡的氣氛陡然變得詭異,她被這氣場嚇得有些發毛,豐腴的身子不由一僵。

  她連忙閉上眼,不敢再看他,只顧自己呻吟,自欺欺人般假裝剛剛的對峙從未發生。

  她低聲道:「快點射吧!兒子!你不是最喜歡娘的身子了嗎?」聲音里透著祈求的味道,卻全然忘了定身術下的他根本無法射精的事實。

  陳怡蘭內心天人交戰,像是被兩股巨力撕扯。

  她心想:「這一切說起來都怪我告訴了他教內的事。如果我剛才不說教義,甚至騙他幾句,或許就不會鬧成這樣!」她暗罵自己愚蠢,「教主明令十八歲後才能接受教義,必定有他的道理。都怪我違反教規,私自傳教,才搞得如此不可收拾!」

  「我作為聖女違反教規,私自向孩子傳教,致使儀式失敗…這罪過我恐怕….」她想到這,一股恐懼如寒潮般湧上心頭,冷汗順著她的背脊淌下,如同冰水浸透全身。

  她想起教內對罪人的百般懲罰——截肢、肉體改造都是輕的,對靈魂的折磨更是讓人痛不欲生,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作為聖女的自己犯下了這等大錯,只怕到時候每一種刑罰都要嘗遍,同時她這位高高在上的聖女頃刻間就會淪為笑柄。

  「我怎麼這麼蠢啊!!!」她恨不得穿越回去給自己一拳,既懊惱又恐懼,連平日裡最愛的做愛都索然無味。

  那在她下體抽動的滾燙肉棒,似乎變成催命刑具,燙得她心驚肉跳。

  「不行,我必須將功補過!只要能完成儀式,就沒人知道這些,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她咬緊牙關,下定決心不再抽插。

  她停下動作,肥臀壓在他胯上,低頭看向墨辰,語氣緩和了不少,開始勸說墨辰:「孩子,你想要什麼,不妨跟娘說說。只要娘有的,都答應你!娘現在給你解開定身術,你也別再自殺了,咱們好好聊聊成不成?」她的聲音柔如春風拂面,試圖平息這場風暴。

  她手一揮,靈光散去,解開了定身術。墨辰瘦弱的身子一松,可那張小臉依舊冰冷如霜,清澈的大眼滿是殺氣,像是不見底的深淵,一言不發。

  「你不就是想要女人嗎?這次儀式過後,我去跟護法說,讓他們賞你數十個絕色女子怎麼樣?她們都是未入門的准弟子,絕沒被外人碰過,好不好?」陳怡蘭試探著商量,語氣輕柔得如同哄小孩,豐腴的身子微微前傾,巨乳抖了一下,像是示好。

  墨辰面色不改,殺氣如寒風盤旋。

  「你想要錢嗎?只要能完成儀式,多少錢教里都能給你,多到你十輩子都花不完!」她見他毫無反應,心頭一緊,有些手足無措,繼續拋出誘惑。

  他依舊沉默,清澈的大眼冷得像是冰面。

  「你,你是要權力吧!轉生儀式完成後,你至少能升任名譽執法,到時候地位僅次於兩位護法和我之下,一呼百應,怎麼樣,考慮一下?」陳怡蘭的聲音開始發顫,像是被他的冷漠逼得慌了神。

  她想起自己可能面臨的懲罰,冷汗淌得更多,豐腴的身子微微顫抖。

  墨辰不為所動,鐵了心與她對峙。

  「你想要什麼倒是說呀!!!!」陳怡蘭再也忍不住,情緒像是決堤的洪水,崩潰地喊道。她的聲音顫抖,眼中含淚,滿臉驚慌與無措。

  「我!要!你!們!死!!!」墨辰猛地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擠出這話,如從心底噴出的毒焰。

  他聲音低沉如地獄迴響,身子抖如繃緊弓弦,大眼裡滿是恨意與決絕,鐵了心要與這教派同歸於盡。

  陳怡蘭被這話震得如同被雷劈中,豐腴的身子猛地一僵,呼吸被凍住。

  她瞪著他,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半晌說不出話來,心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疑惑。

  他前幾天還是對自己百般依賴的好兒子,還是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戀母受虐狂,怎麼轉眼就要她去死?

  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這教義和他真就水火不容嗎?

  自己只不過是給他說了教義,就讓他恨自己到如此地步?

  她豐腴的身子開始不助顫抖,顫巍巍道:「為…為什麼?」她的聲音透著茫然,顯然,她並未察覺自己剛才所說所做的一切,給自己十二歲的孩子心裡留下了多深的陰影。

  墨辰沉默不語,清澈大眼裡滿是冰冷的殺意,不願再多說一句。

  陳怡蘭見他不答,心頭一緊,慌了神,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說道:「我們教里辛辛苦苦養了你十二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為你守身如玉十二年,把自己修為都落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你還有點良心嗎?!」她的語氣里夾著委屈,被他的冷漠刺痛了心窩,肥臀微微一縮,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養我十二年?哈哈哈!」墨辰冷笑一聲,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低吼道:「只是為了這個儀式罷了!你把我撫養長大,也只是為了利用我,把我榨乾,好完成你的聖教大業罷了!」他的聲音冷得像是寒風吹過,帶著滿腔的憤怒與不甘。

  「你們養了我十二年,卻也利用、欺騙了我十二年。前面那麼多天的交合,我已經還了你們的恩情,從今往後,我們一刀兩斷,再無恩義!」他咬緊牙關,紅腫的眼睛瞪著她,用眼神劃出了一道不容逾越的界線。

  「你,你……」陳怡蘭被這話氣得胸膛起伏,巨乳抖得像是怒濤翻滾,被他的絕情噎住了喉嚨。

  她剛想發作,可一想到轉生儀式需要兩人情意相通,心頭猛地一沉。

  她知道,兩個相互仇視的人,一輩子也完不成這儀式。

  她強壓下怒火,幾乎哀求道:「你有什麼想法,有什麼委屈,都跟娘說說好不好?別再這樣要死要活的了。」剛說完,她的眼眶便濕潤得如同蒙上了一層薄霧。

  「……」墨辰不為所動,瘦弱的身子挺得筆直,冷眼瞪著她,鐵了心不開口。

  「你!逆子!逆子!!!嗚!嗚!嗚!」陳怡蘭被他的冷漠逼得無路可退,心頭像是被重石壓住,眼淚噴涌而出。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了,想著自己親手搞砸了期盼十二年的儀式,辜負了教里的期望,破壞了母子的感情,她心中不禁悲從中來。

  又想到自己即將面對教內那些駭人的懲罰,恐懼更是如潮水般湧來。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嗚啊!!!!」放肆得像是山洪爆發,豐腴的身子抽動得像是篩糠,玉手攥拳無力地捶打著墨辰的胸膛,眼淚鼻涕淌得滿臉都是。

  此刻,她徹底卸下了聖女的威嚴,只剩一個女人,一個無助的女人,一個面對自己叛逆孩子毫無辦法的女人。

  墨辰看著這場面,冰冷的心如同被溫水浸泡,終於軟了下來。

  他深愛的母親被他氣得手足無措,哭得像是失去了所有依靠,這模樣讓他實在於心不忍。

  對他們的恨意也弱了幾分,他抽出小手從毛皮上摸出一塊絲巾,緩緩遞過去,輕輕擦拭她的眼淚,指尖觸到她溫熱的淚水,如同觸到了他心底的柔軟。

  「你不是要我們死嗎?還這麼好心做什麼!」陳怡蘭見絲巾遞來,也沒拒絕,接過擦拭著滿臉的淚痕,可心裡的委屈卻更盛了,聲音哽咽得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你畢竟是我的女人,好男人是見不得自己女人哭的!」墨辰用稚嫩的聲音說出這大男人般的豪言壯語,與他瘦弱的身子和戀母受虐狂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透著一股彆扭的模樣。

  陳怡蘭被這發言逗得又氣又想笑,哭聲被打岔,像是被硬生生掐斷。

  她抽泣著,別過頭低聲道:「知道我是你女人,你還氣哭我?!還想殺了我?!」她說完,粉拳重重錘向他的胸膛,語氣里滿是委屈,如同小媳婦一般發泄著內心的不滿。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但如果你去給別人操,身子被別人玷污,就不再是我的女人了。我就要殺了你,還有那個姦夫!」墨辰一板一眼地回答,鄭重得如同立下誓言,俊秀的小臉一臉堅定,清澈的大眼裡燃著占有欲的烈焰,鐵了心要守護自己的女人和尊嚴。

  陳怡蘭聽著墨辰這赤裸裸的占有宣言,心頭猛地一顫,被他的話震住了心神。

  她低頭看著他那張滿是堅定而深情的小臉,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心動與柔情在胸口翻騰,對教義的執著似乎被沖開了一道裂縫,喉嚨哽得像是塞了棉花。

  她張了張嘴,像是想反駁,可看著他那雙紅腫的眼睛,又像是被他的執著堵住了話頭。

  此時的她終於理清了思路,明白了他的憤怒根源。

  原來他懊惱的,是自己要去向全體宗門弟子「請求布施」;他所痛恨、無法接受的,是自己作為他的娘親、他的女人,竟要被其他男人觸碰。

  她低頭看著他那雙清澈卻熾熱的眼睛,心底湧起一股異樣的幸福,一種被占有的幸福,如同一朵被禁錮已久的花蕾悄然綻放。

  她喉嚨一緊,臉頰染上兩抹羞紅,低聲道:「原來你要的是我?」她的聲音輕如風吹樹梢,眼神閃爍著躲開他熾烈的注視,像是心虛的小鹿。

  「沒錯!我要你!我也只要你!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娘親!不被任何人染指的禁臠!」墨辰毫不退縮,飽含深情地凝視著母親羞紅的臉龐,語氣鄭重得如同立下誓言的戰士,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你這小屁孩……人小鬼大……」陳怡蘭被他這霸氣的發言震住,心頭既感動又好笑。

  她低聲嘀咕著,嘴角不自覺上揚,被他這十二歲孩子的「大話」逗得心花微放,掩不住心裡涌動的柔情。

  「我是認真的!娘,我要你嫁給我!」墨辰的眼裡早已沒了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情,如同清泉流淌。

  他緩緩開口,稚嫩的嗓音里充滿了熱忱和期望。

  「啊?」陳怡蘭被這話嚇得一愣,本能地想到了教義,她慌亂地擺手,豐腴的身子猛地往後一縮,像是被燙到的小貓,連忙低聲道:「不!不!教徒結婚可是死罪啊……我們不能只顧自己,不顧其他人……」她的聲音急切而無措,教義的鎖鏈死死困著她的內心,依然無法掙脫。

  「我不管,我就這一個要求!你答應,我們就繼續;你不答應,我就自殺!」墨辰猛地打斷她試圖解釋的話,纖細的小手攥得咯吱作響,搶話說道。

  清澈的大眼裡燃著決絕而堅定的火光。

  「咱們都是教里的人,怎麼可以這樣?你聽娘的話好不好?娘給你安排年輕的小姑娘伺候你。」陳怡蘭急切地哀求,聲音軟得像是求饒的嗚咽。

  兒子的請求和教義的束縛在她心裡激戰,弄得她痛不欲生。

  「難道就沒有兩全的辦法了嗎?我到底該怎麼辦啊!」她俯下身,巨乳壓在墨辰身上蹭著他的身體,試圖用溫柔化解他的倔強。

  可墨辰卻不為所動,俊秀的小臉繃得像是鐵板,毫無動搖。

  「娘都多大歲數了?到時候還得生孩子,滿身都是妊娠紋,乳頭也會變黑,陰唇也會變黑變皺,陰道也會鬆弛,玩著有什麼意思?你為什麼就非我不可呢!」陳怡蘭繼續勸說,聲音里透著焦急與哀求。

  她邊說邊伸出手,比劃著名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把這些「缺點」擺在他面前,讓他回心轉意。

  「我就是非你不可!不管你身體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墨辰猛地抬頭,清澈的大眼直直鎖住她,像是兩道烈焰穿透她的不安。

  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因為你的身子才喜歡你,而是因為喜歡你才喜歡你的身子!就算你老去,變成個老婆婆,我也還是喜歡你,因為你是我的娘!」他的聲音稚嫩卻堅定,像是從心底深處挖出的告白,每一個字都砸在她心上,震得她心跳如擂。

  「啊……」陳怡蘭被這告白砸得暈頭轉向,整個人像是被熱浪卷進漩渦,心頭一熱,像是被點燃了火焰,這種感覺她三十年來從未體驗過,這是一種純潔,美好,不含任何雜質的單純的愛,如夏夜溫暖的風,幾乎打開了她心中教義的枷鎖。

  她愣愣地看著他,心如小鹿般亂撞。

  她心想:「這孩子真的這麼愛我?不嫌棄我?」一股甜意從心底蔓延開來,像是春風拂過荒地,讓她芳心漸動。

  她低頭,眼神柔得像是化開的蜜,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意。

  可那笑里又藏著一絲拘謹,顯然,她還是不能衝破教義的束縛。

  「可教義不許啊,要是我們結婚,就視同叛教,我們都會死的!我老了無所謂,可你還年輕啊!」陳怡蘭想到了自己和他私自結婚的後果,被愛情沖昏的頭腦瞬間冰涼。

  她心頭一緊,冰冷的鐵鏈再次勒住她的心靈。

  她想到兩人違背教義的下場——被追殺、被處決,腦海里浮現出教內那些血腥的刑罰場景,寒意從腳底竄上脊樑。

  低頭望向墨辰,眼中滿是擔憂與不舍。

  「我不管,能和娘死在一起,我心甘情願!」墨辰猛地抬頭,清澈的大眼裡燃著熾熱的火焰,瘦弱的小身子挺得像是鐵鑄的槍桿。

  他的嗓音稚嫩卻堅定,像是從心底深處掏出的誓言,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決絕。

  「哎,你不知道!」陳怡蘭嘆了口氣,權衡著結婚後的未來,內心的火焰最終還是被冰冷的教義熄滅。

  她緩了緩,開口說道:「就算咱們不告訴別人,私自結婚也是沒用的。娘若是不與其他人交合提升修為,到時候修為墊底,只怕也會被抓去做了鼎爐,有負於你啊!」她眼角微微抽動,滿眼的無奈與不忍。

  墨辰皺眉,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什麼?」他本以為只要自己娘親答應自己,到時候兩人躲起來不就沒事了。

  顯然,十二歲的小腦子沒有考慮那麼多事情。

  陳怡蘭苦笑一聲,無奈地解釋道:「我們教的秘法是交合的人數越多,威力越強的。以前有些人拉不下面子,想逃避交合,所以教主規定,每隔兩年,同輩中修為墊底的幾人就會以」修行不積極「的罪名被做成鼎爐,供教中新弟子肆意使用,下場悲慘無比。」她頓了頓,聲音更低了幾分,「娘雖為聖女,可這是轉生儀式賦予的虛名。過了這儀式,娘的地位只怕蕩然無存,屆時若修為墊底,也逃不過成為鼎爐的命運!」

  「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墨辰驚呼出聲,身子猛地一震,如同被這殘酷的真相擊垮。

  他瞪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隨即皺眉問道:「那……我和您修煉行不行?」

  「不行,必須成年才可以。」陳怡蘭搖了搖頭,眼底閃過一抹苦澀,宛如一隻被教規鐵律困住的囚鳥。

  墨辰沉默了片刻,瘦弱的小臉繃得像是拉緊的弓弦。

  他咬緊牙關,清澈的大眼裡閃過一絲掙扎,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低吼道:「我不管!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大不了我去求枯叟爺爺!現在我只要你一句話,你愛不愛我,要不要嫁給我!」他語氣果決如破風的箭羽,直刺她心窩,眼神堅定得像是釘在岩石上的標槍。

  陳怡蘭被這清澈而熾烈的目光盯得心跳漏了一拍,一股愛意如潮水般湧上胸口,夾雜著被征服的異樣快感。

  可教義的鎖鏈和結婚後的下場實在壓得她喘不過氣,「我已經三十歲了,死了不要緊,可孩子才十二歲…」她眉頭緊湊,眼神糾結,良久之後最終化作深深的無奈和嘆息。

  「不,我不能嫁給你!我是你的娘,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死!」陳怡蘭搖了搖頭,眼色一黯,輕輕嘆道,眼神躲閃避開了墨辰炙熱的目光,最終現實擊敗了愛情。

  她認了命,自己是聖女,這就是自己的命運,自己怎麼配得到愛情呢?

  山洞內的空氣仿佛凝固,兩人急促的呼吸在這詭異的寂靜中變得更加響亮。

  突然,「噗嗤」一聲輕響打破了死寂,一滴滾燙的液體濺到陳怡蘭臉頰上,帶著濕熱的觸感,像一顆燒紅的火星。

  她愣了一下,疑惑地抬起手,指尖觸到那滴液體,黏膩而溫熱。

  她低頭一看,指尖赫然染上一抹刺目的猩紅——血!

  紅彤彤的鮮血!

  她的心猛地一縮,頭皮一陣發麻,天旋地轉。

  她連忙低頭望去,只見墨辰那張本就蒼白的臉此刻白得像一張薄紙,嘴裡滿是鮮血,嘴角淌出一道鮮紅的血流,順著下巴滴落在毛皮上,洇出一朵朵暗紅的花。

  他清澈而疲憊的眼裡滿是絕望,潔白的牙齒被鮮血染得猩紅,嘴角微微抽搐,如同一株被狂風折斷的幼苗,搖搖欲墜。

  「不!!」陳怡蘭的尖叫撕裂了山洞的寂靜,聲嘶力竭,帶著撕心裂肺的驚惶。

  她豐腴的身子猛地撲上前,顫抖的雙手慌亂地伸向他,纖細的手指掐出靈訣,掌心亮起一團柔和的青光,施展著恢復仙術。

  青光如薄霧籠罩在墨辰身上,試圖滲進他那瘦弱的身軀,可那血卻像決堤的洪水,從他口中汩汩湧出,淌過她的指縫,黏膩地滴在毛皮上,發出「滴答滴答」的急響。

  她急得滿頭大汗,額前的碎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眼淚如斷線的珠串滾落,順著臉頰砸在他蒼白的臉上,混著鮮血淌成一道道模糊的紅痕。

  「你這是何苦啊!」陳怡蘭的聲音哽咽得幾乎破碎,帶著哭腔,雙手捧住他的臉,指尖慌亂而顫抖地擦拭著他嘴角的血跡。

  可那血越擦越多,像湧泉般止不住,猩紅的液體染紅了她的掌心,順著手腕滑下,在她雪白的胳膊上蜿蜒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路。

  她瞪大眼睛,滿臉無措與心疼,淚水如雨般滴落,試圖稀釋這鮮紅的血液。

  「娘不答應我……便是不要我了……」墨辰的聲音虛弱如風中殘燭,口含鮮血,吐字模糊卻刺痛人心。

  他的嘴唇顫抖,血水染紅了那片瘦得凸顯鎖骨的皮膚。

  他艱難地抬起頭,淚水混著血水淌下,在他蒼白的臉上劃出兩道猙獰的痕跡。

  「我一個沒媽的孩子……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死了算了!」他的嗓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像一把鈍刀狠狠剜進陳怡蘭心窩,每一個字都帶著絕望的重量。

  他瘦弱的小手無力地垂在毛皮上,指尖微微抽搐,對這個世界再無留戀。

  「不!不!我答應你!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嗚嗚嗚!!!」陳怡蘭的哭聲陡然拔高,身子猛地一抖,她撲到他身上,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肩膀,指甲嵌進他瘦削的肩頭,像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她低頭貼近他的臉,鼻尖幾乎碰到他的額頭,淚水如暴雨傾瀉,滴在他頭髮上,砸在他臉上,燙得他睫毛一顫。

  「你是我的孩子啊!我怎麼能不要你!」她的聲音嘶啞如撕裂的絲帛,被眼前的血色刺得心如刀絞,三十年的教義枷鎖再也困不住她悲傷的內心,取而代之的是記憶的洪流——

  她想起他剛來時的啼哭,那時候的他還沒滿月,那小小的身子在她懷裡顫抖,攥著她的手指不肯鬆開,把她當作唯一的依靠;想起他五歲那年發燒,她徹夜抱著他,汗水和淚水滴在他額頭,他虛弱地喊「娘」時的模樣;想起他第一次學會走路,跌跌撞撞撲進她懷裡,咯咯笑著在她胸口蹭的臉……這些畫面如潮水湧來,撞得她心口劇痛。

  她喉嚨一緊,淚水模糊了視線,低吼:「娘都依你!娘都依你!求求你了!別再自殺了!嗚嗚嗚!!!」

  墨辰被她的淚水燙得一顫,紅腫的大眼裡閃過一絲微光。

  他艱難地抬起手,指尖觸到她的臉,沾著血的手掌在她臉頰上留下一抹猩紅。

  他低聲道:「娘……你真的……答應我了?」他的聲音虛弱如遊絲,卻帶著一絲希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染血的笑,潔白的牙齒在血色映襯下顯得詭異而脆弱。

  「真的!真的!我什麼都答應你!」陳怡蘭猛地點頭,淚水淌得更凶,滴在他臉上,像要用眼淚洗去那刺目的血。

  她抱緊他,豐腴的胳膊環住他的腰,掌心貼著他的後背,指尖感受著他微弱的心跳。

  她低頭吻上他的額頭,嘴唇觸到那片冰冷的皮膚,冰得她心頭一顫。

  她哭道:「是娘錯了……娘不該逼你……求求你別死,別離開娘!」她的聲音斷續如風中殘絮,淚水混著汗水淌下。

  教義的鐵壁在她心底轟然倒塌,只剩下對這個孩子的愛,如烈火燒盡了一切枷鎖。

  在陳怡蘭不遺餘力的治療下,墨辰終於緩了過來,兩人在地上相擁,注視良久,如同劫後餘生的夫妻,眼中只有對方。

  陳怡蘭低頭凝視他,聲音軟得像是春日融雪:「兒子,娘愛你!娘嫁給你!從今往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絕不會讓其他人染指我!」

  墨辰聽到這話,像是被喜悅炸開了心房,細嫩的小手緊緊抱住她豐腴的腰肢,像是生怕她反悔跑掉。

  他的小臉埋在她巨乳間,鼻尖嗅著那熟悉的奶香,感受著熟悉的溫暖,嘴角忍不住揚起幸福的笑容。

  陳怡蘭也伸出雙手,將他緊緊摟住,縴手輕輕撫過他的後背,像是安慰孩子的母親——不,從此刻起,是安慰丈夫的妻子了。

  她低頭看著他那張稚嫩的小臉,心頭湧起一股甜蜜的暖流,「以後他就是我的丈夫了…」她想到這,心中被愛意充滿,輕柔地撫摸著墨辰的臉,寵溺柔聲道:「傻孩子……」

  「叫我相公!」墨辰的聲音嫩得像初春的芽,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瘦弱的身子猛地一挺,清澈的大眼裡閃著霸道。

  陳怡蘭心跳猛然加快,一股渴望被掌控被命令的快感從心底躥上來,燙得她臉頰發熱。

  她低頭瞥他,眼神從溫柔滑向痴纏,嗓音低柔如含蜜,輕聲道:「相公!」兩字從紅唇間吐出,如風繞過花枝般纏綿。

  「好娘子,相公愛你!」墨辰精神一振,被這話注滿了力氣。

  小手環住她豐腴的腰,肉棒昂然挺進,直刺進她濕熱的深處,開始猛烈衝撞。

  兩人身體交纏,動作激烈卻不失和諧。

  陳怡蘭豐腴的胴體在他身下微微起伏,巨乳顫巍巍地晃動,乳尖硬得像是晨露凝成的紅珠。

  她的肥臀被他撞得盪起陣陣肉浪,濕熱的汁液順著腿根淌下,黏膩地滴在毛皮上。

  可這場景卻不帶半分淫靡,反而滿溢著新婚初夜的溫馨甜蜜。

  他們目光交鎖,彼此的眼底只有對方,如同天地間再無旁人。

  陳怡蘭喘息著,低頭凝視他那張稚嫩卻專注的小臉,心底湧起一股柔情,像是暖陽融化了冬雪。

  她暗自呢喃:「這就是我的丈夫嗎?好可愛!」愛意在她胸口翻湧,甜得幾乎要溢出來。

  墨辰喘著粗氣,細聲喊道:「娘,娘子!我要和你長相廝守,耳鬢廝磨,永遠在一起!」他的告白從喉嚨里擠出,稚嫩中透著真摯,像是將心剖開捧到她面前。

  他話音未落,小腹猛地一縮,肉棒驟然一跳,一股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

  那熱流衝進她陰道,熾熱得像是夏日熔爐里的鐵水,直灌進她子宮深處。

  「不要在做愛的時候表白啊!太犯規了!啊!!!」陳怡蘭低吟一聲,紅唇微張,下體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浪填滿,像是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炸開,燒得她渾身酥軟。

  那精液在她子宮內翻騰,燙得她肉壁一緊,像是無數細密的電流竄過全身。

  她豐腴的身子微微弓起,巨乳壓在他瘦弱的胸膛上,汗水從她脖頸滑落,滴在地面上。

  墨辰並未停下,肉棒繼續在她體內射精,每一下都帶著深情,像是要將自己的誓言刻進她身體。

  「啊!」陳怡蘭猛地一顫,那股精液熱得異常,像是帶著生命的脈動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她心頭一震,像是被一道光芒刺穿迷霧——儀式成功了!

  陽魂終於融入她的身體!

  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她喘息加劇,眼神柔得像是春水蕩漾,低頭看著墨辰,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饜足的弧度。

  她低聲道:「相公……」她的嗓音嫵媚卻纏綿,像是從心底淌出的蜜汁,帶著滿足與依戀。

  墨辰聽到這聲「相公」,如同被甜酒灌醉,瘦弱的身子在她懷裡更加貼合,細嫩的小手抱得死緊,如同將她當作此生唯一的港灣。

  他的小臉貼在她巨乳間,鼻尖蹭著那溫熱的軟肉,嘴角咧開了一抹純真的笑,他終於抓住了生命中最珍貴的光。

  此時,洞內的空氣瀰漫著溫馨的氣息,像是新婚夫妻的小屋被燭光籠罩。

  教義的陰影、儀式的重壓,在這滾燙的交融中化為烏有,只剩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像是彼此生命中最深的牽繫。

  轉生儀式落幕,保護陣的光芒散盡,卸下了一層厚重的枷鎖,洞內的景象暴露在兩位護法眼前。

  枯叟率先起身,瘦削的身子邁開大步衝過來,一眼瞥見墨辰那腎虛得幾乎透明的面容——眼窩深陷,像是被掏空的樹洞,眼圈黑得像是墨染。

  他心頭一揪,沙啞的嗓音脫口而出:「孩子!你沒事吧!啊?」那語氣滿是急切,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暈過去。

  兩人聞聲趕緊爬起,跪在地上。

  墨辰細聲回答:「沒事,謝謝爺爺!」他的聲音虛弱得像是風中殘燭,卻藏著一絲暖意和感激。

  這教里,除了母親,就數這個瘦削的老頭對他最好,那關懷如同熱茶,熨帖著他疲憊的心。

  陳怡蘭跪在一旁,臉上還殘留著幸福的餘韻,心裡卻有些緊張,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

  陰婆隨後趕到,腳步沉重。

  她一開口便是冷冽的責問:「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何儀式險些崩潰,後來又是怎麼成功的?」她的嗓音尖利如刀,直刺耳膜。

  墨辰張嘴想解釋,陳怡蘭卻搶先一步,低頭道:「都怪弟子不好。違背教規給辰兒講了教中的事,告訴他儀式之後我要與教內其他人交合,惹得他不滿,才險些誤了大事。」她的話自責而沉重,顯然想獨自承擔所有過錯。

  「然後呢?」陰婆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將至,眼角眯成一條縫,如同一條毒蛇般盯著她,恨意幾乎要溢眼而出,身體起勢,隨時準備撲上去撕碎她。

  陳怡蘭抬起頭,對上陰婆那惡狠狠的目光,心一橫,乾脆豁出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堅定道:「弟子深愛辰兒,答應他從此與他結婚,只侍奉他一人,才得以完成儀式。千錯萬錯都是弟子的錯,弟子願受責罰,毫無怨言!」她的嗓音鏗鏘有力,豐腴的身子挺得筆直,顯然已經做好了粉身碎骨的準備。

  「好哇,虧你還是聖女,居然兩次違背教規……」陰婆冷笑,手掌抬起,靈力在她指尖凝聚成一團黑霧,即將落下雷霆。

  墨辰心跳猛地加快,瘦弱的身軀猛地擋在她身前護住,怕她瞬間化作飛灰。

  「且慢!」枯叟插話,瘦削的身子側身擋住陰婆,手一揮打斷她的動作。

  他轉頭看向陳怡蘭,眯著眼緩緩問道:「你是說,最後你們兩人結為夫妻,才讓儀式成功的?」

  「嗯!」陳怡蘭與墨辰齊聲應道,目光轉向枯叟,眼底閃過一絲希冀,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枯叟滿意地點了點頭,花白的鬍鬚微微顫動,繼續說道:「嗯!這就對了,這儀式本就需要你們二人相互深愛,情深意重才能成功。你們兩個雖然違背教規,在儀式中擅自結為夫妻,但陰差陽錯下,促成了陽魂融合…」他的話慢條斯理,像是娓娓道來的教書先生。

  讓陳怡蘭與墨辰眼前一亮,希望的燭火再次點燃。

  陰婆的手僵在半空,皺眉沉思了片刻,咀嚼著這番道理。一番思索後還是放下了手,臉色雖未緩和,卻暫時壓下了怒火。

  枯叟見到陰婆這個反應,瘦削的老臉擠出一抹笑容,他連忙轉過身,看向墨辰道:「辰兒,你為教里立了大功,我們決定賞賜你。想要什麼,現在說吧!」同時目光瞥向陳怡蘭,挑了挑眉,意味深長。

  墨辰哪裡不懂枯叟的暗示,立馬心領神會,強撐起虛弱的身體,清澈的大眼直視兩位護法,堅定道:「弟子什麼都不要,只願與聖女長相廝守,結為夫妻!」他的聲音雖細,卻鏗鏘有力,像是鐵釘砸進木頭。

  同時緊緊攥住陳怡蘭的手,指尖嵌進她軟膩的掌心,用行動向兩人宣示決心。

  陳怡蘭低頭看著他,嘴角不自覺上揚,豐腴的身子微微靠近他,用沉默應和了這份誓言。

  「不行!」陰婆嚴厲地開口道,聲音冷如北風,刺得人耳膜生疼。

  她眯著眼,目光如刀般掃過墨辰與枯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爺孫倆打的什麼主意!這事違背教義,我絕不答應。作為高層,我們更得身體力行,為教眾做表率,不然日後如何向教主交代?你再想想別的條件,只要不觸犯教規,我們都能允你!」她的語氣決絕,不容商量。

  她的顧慮並非空穴來風——聖女若與人結婚,不參與教內慣常的亂交修煉,這消息一旦傳開,如何堵住教徒們的議論?

  她與枯叟身為護法,肩負尊法執法之責,若今日包庇違法行為,日後還怎麼服眾?

  這偌大的教派,恐怕轉眼間就會土崩瓦解。

  更別提那些覬覦聖女肉體的教徒,若他們搬出教規,硬要強占陳怡蘭,她作為護法非但不能阻攔,還得點頭讚許,表揚他們「修煉積極」。

  那這婚結與不結,又有什麼兩樣,只會留下無窮的後患。

  跪在地上的兩人心頭一沉,眼底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熄滅,如同被冷水澆了個透徹。

  墨辰與陳怡蘭對視一眼,無聲中傳遞著絕望的悲鳴——沒辦法了嗎?

  罷了,真到那一天,就一起殉情吧。

  他們的眼神交匯,在沉默中達成了最後的約定。

  「辰兒!不是爺爺不幫你,結婚這事確實違反教義。你們私自結為夫妻,我們不追究叛教之罪,已是網開一面了!」枯叟嘆了口氣,瘦削的身子微微佝僂著,沙啞的嗓音里透著無奈。

  他花白的鬍鬚不停顫動,眼底閃著不忍。

  「爺爺!」墨辰猛地俯身,「撲通」一聲給枯叟磕了個響頭,額頭撞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抬起頭,清澈的大眼裡淚水打轉,哽咽道:「求求爺爺法外開恩!辰兒這輩子就這一個心愿,辰兒實在離不開娘親啊!」他的聲音撕裂得像是被風吹斷的琴弦,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淌下,滴在毛皮上,虛弱身子抖得像是風中殘葉。

  枯叟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一酸,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眼角也瞬間濕潤。

  陰婆皺眉,剛要張嘴反駁,枯叟卻搶先一步,擺手道:「其實說起來,你們倆不就是想長相廝守嗎?我這兒倒是有個法子,既不違背教義,又能成全你們的心愿。」他的嗓音低沉而緩和,瘦削的老臉上擠出一抹笑,像是藏著什麼妙計。

  「還望爺爺(護法)指點迷津!」墨辰與陳怡蘭異口同聲喊道,聲音急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眼底再次燃起一絲期盼;墨辰攥緊拳頭,瘦弱的小手骨節發白,生怕這希望轉瞬即逝。

  「呵呵,教規有云:凡是玄牝教的人,一律禁止結婚,當捨棄小愛,擁抱大愛,平等愛護教中每一個人……」枯叟慢悠悠地念起教義,嗓音平穩如老僧誦經。

  墨辰聽了一半,眉頭皺得如同擰緊的繩子,既反感這逆天的教義,又急於尋求破局之法。

  「你覺得這條教規中哪個字最容易鑽空子?」枯叟停下話頭,眯著眼拋出問題,如一顆石子拋向水面。

  墨辰愣住,十二歲的腦子哪裡想得清楚這些。他搖了搖頭,清澈的大眼裡滿是困惑,低聲道:「弟子不知。」

  「人!」枯叟一字吐出,擲地有聲,他臉上笑意更深,「」人「這個字最容易鑽空子!如果聖女今後雖屬玄牝教,卻不再是」人「,又當如何?」他娓娓道來,為兩人的疑慮揭開了面紗。

  墨辰與陳怡蘭一怔,腦子裡像是塞滿了一團亂麻。

  墨辰低頭,心中嘀咕:「難道兩位護法還是不肯放過我娘子嗎?」他心跳如擂鼓,忐忑不安,瘦弱的小手不自覺攥得更緊。

  陳怡蘭則抬頭看向枯叟,身子顫抖,像是既期待又害怕知曉這個答案。

  「聖女,你真的愛辰兒嗎?可願為他放棄為人的身份和尊嚴?」枯叟眯起眼,目光如探針般掃過陳怡蘭,像是審視未來的孫媳婦,沙啞的嗓音透著試探。

  陳怡蘭毫不猶豫,抬頭直視他,豐腴的身子向枯叟跪拜,堅定道:「弟子深愛墨辰!只要此生能常伴他左右,弟子願永不再為人!」她的嗓音清亮,卻擲地有聲。

  墨辰一聽,心頭猛跳,被這話砸懵了。

  不再為人?

  他們要把他的娘親怎麼樣?

  他張嘴想問,話還沒出口,枯叟已高聲道:「嗯!經查:玄牝教聖女於閉關期間違背教規,險誤我教大事,現罰你此生不再為人,從此罰做墨辰坐騎,常伴左右,懺悔思過,你可受罰?」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如同宣讀判決的法官,目光卻悄悄瞥向陰婆,帶著一絲狡黠。

  陰婆本來陰著臉,憋了一肚子火,見這爺孫倆在她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鑽教規的空子,又好氣又好笑。

  可枯叟這法子確實沒有違反教規,也沒觸及自己的底線。

  她最大的心愿是復活教主,如今儀式成功,她心裡十分激動。

  而且面前的兩人以後便是教主的父母,索性賣個面子吧。

  她哼了一聲,算是默認,沒再反對。

  「謝謝兩位護法!弟子願意給辰兒當坐騎!」陳怡蘭喜形於色,聲音里透著雀躍,連忙應下。

  這結果可比兩人遭受教內的酷刑強了百倍,叫她怎能不喜出望外?

  墨辰卻滿臉疑惑,瘦弱的小身子一僵,不解地問道:「爺爺,這個」當坐騎「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枯叟咧嘴一笑,一臉溺愛地對墨辰說道:「字面意思!從今往後,她就不再是人,而是你的坐騎,是你的所有物了。其他弟子未經你允許,不能碰她一根手指。當然,她既非」人「,也沒有資格再參與教內的日常修行了!」他的語氣輕鬆得像是聊家常,眼底卻閃過狡黠。

  「謝謝爺爺!謝謝奶奶!」墨辰一聽,喜得像是炸開了花,身子猛地蹦了起來,清澈的大眼亮得像是夜空的星。

  他撲到枯叟身前,激動得聲音都顫了——關鍵時刻,還是爺爺靠得住啊!!!

  「哈哈哈!」枯叟被這一聲聲「爺爺」叫得心花怒放,老臉上的皺紋笑得都擠成一團。

  他清了清嗓子,高聲道:「玄牝教弟子墨辰堅毅不拔,堅持二十八天完成閉關修行,表現可嘉,特賞賜坐騎一匹,以資鼓勵!以後她就是你的了,你要好好待她啊!」

  說完,他從袖中掏出一副鐲子,遞給陳怡蘭,笑道:「你們結為夫妻,小老兒也沒什麼表示。這對鴛鴦玉血鐲你收下,就當賀禮吧!」那鐲子通體瑩潤,泛著淡淡紅光,像是有血脈在其中流淌。

  陳怡蘭接過,淚水瞬間湧出,順著臉頰淌下,她身體顫抖哽咽地說道:「謝謝護法成全!」

  陰婆見狀,臉色稍緩,深呼吸了一下,也從懷裡掏出一副珍珠雲肩,遞過去,冷冷道:「出去別說你們私下結婚的事,否則我定懲不饒!這雲肩你收下,以後跟墨辰好好過日子吧!」那雲肩綴滿珍珠,潔白無暇,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陳怡蘭顫巍巍接下,心頭感激更甚,哭著道:「謝護法!護法法外留情之恩,妾身萬死難報!」

  墨辰也「撲通」跪下,連連磕頭,瘦弱的小手撐在地上,額頭撞得微微發紅,細聲道:「謝謝爺爺!謝謝奶奶!」他的嗓音雖弱,卻滿是真摯。

  「好啦好啦!哭什麼!你還懷著孩子呢,哭哭啼啼成什麼樣子!」陰婆擺擺手,語氣雖硬,眼神卻軟了幾分。

  「你雖然違反教規,但終究是完成了任務,圓了老婆子最大的心愿!再則,最難得的是你不隱瞞!這便是對教里忠心!」她頓了頓,轉而揶揄道:「不過我也得提醒你們,你以後既是坐騎,出去在外總得有個坐騎的樣子,至少不能再站著走路了吧?」

  「弟子遵命!」兩人齊聲拱手,聲音鏗鏘有力。

  陳怡蘭低頭看向墨辰,嘴角揚起一抹柔笑,豐腴的身子緊緊靠向他;墨辰則抬頭凝視她,清澈的大眼裡滿是堅定,瘦弱的小手攥緊她的手腕,像是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

  洞內的氣氛溫暖而微妙,像是暴風雨後的晴空,撒入新生與希望的光。

  六個月如流水般逝去,曾經櫻花爛漫的院子如今只剩枯枝和綠草。

  幾個女修士漫步在花園中,腳步輕盈,嘴裡閒聊著心事。

  一個女修嘆道:「真想再看到櫻花盛開啊。」話音剛落,目光卻被遠處一道奇景吸引——一個少年騎著一匹赤身裸體的女人緩緩走過。

  那少年便是墨辰,風姿俊雅,眉眼溫潤如玉,雌雄難辨,一身黑白相間的道袍松松垮垮地裹著身子。

  他手捧一本功法,側坐在「坐騎」上,姿態閒散,滿臉愜意。

  他屁股下的「坐騎」正是陳怡蘭,她豐腴的肉體暴露在陽光下,巨乳沉甸甸地垂向地面,乳尖蹭著草皮,擠出兩道淡淡的奶漬,如同春雨後的濕痕。

  她肥碩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腰身往下塌出一個誘人的弧度,馱著少年前行。

  小腹隆起,已是懷胎六月,乳暈黑得像是熟透的桑葚,下陰也染上一層深色,散發著濃烈的成熟氣息。

  她被蒙住雙眼,嘴裡塞著空心口球,唾液順著嘴角淌下,滴在草地上,脖子上套著一條緊緻的項圈,一根繩子伸出,另一頭被墨辰攥在手裡,項圈墜著一個碗大的方形鈴鐺,每爬一步便叮噹作響,像是清脆的淫曲。

  她的頭頂上夾著牛耳朵髮夾,臀縫裡插著一根牛尾肛塞,隨著爬行左右擺動,活脫脫一隻發情的母牛。

  陳怡蘭跪在地上,四肢撐地爬行,動作緩慢而淫靡,豐腴的胴體微微晃蕩,承載著無盡的痴迷與臣服。

  她的膝蓋磨得通紅,每邁一步,肥臀便輕輕顫動,巨乳如同軟膩的脂膏被擠壓變形。

  鈴鐺的響聲與她的喘息交織,低沉而綿長,透著一股淫靡的味道,像是春夜裡泄露的私語。

  「唉!那是墨辰唉!長得好帥啊!」一個女弟子瞪大了眼,低聲驚嘆,語氣里藏不住艷羨。

  「怎麼?騷逼癢了,想求他布施了?」另一個女弟子斜眼瞥她,嗓音裡帶著幾分揶揄。

  「呵呵,還真是想呢!等他成年了,可得好好求他布施於我!怎麼,難道你不想?」先前那女弟子毫不掩飾,笑得肆意,眼底閃著幾分貪婪。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人家完成閉關儀式有功,現在可是名譽教主!再說了,你沒看到他身下的坐騎?」另一個女弟子翻了個白眼,指了指陳怡蘭。

  「看到了呀,那不是以前的聖女嗎?有什麼稀奇,被罰作牲口罷了!」女弟子撇嘴,滿不在乎。

  「嗨,你懂什麼!我上次聽雷師弟他們說,這事其實是這樣的……」幾個女修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聊起了八卦,聲音漸低,像是一群麻雀在枝頭爭鳴。

  墨辰遠遠聽著,嘴角微微一揚,卻不置可否。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拉手裡的繩子,陳怡蘭的脖子猛地仰起,項鍊上的鈴鐺叮鈴作響,她順勢向左爬去,動作順從。

  少年帶著她來到一處涼亭,翻身下「騎」,袍角一甩,坐到石凳上,雙腿隨意分開。

  陳怡蘭跪伏在他胯前,肥臀壓著腳跟,巨乳擠在地面。

  她喘息微急,口球後的低吟模糊不清,像是壓抑的呢喃。

  墨辰低頭凝視她,瘦弱的小手伸出,輕輕揭下她的眼罩。

  陳怡蘭的雙眼暴露出來,媚眼如絲,像是浸了春水的桃花,滿是痴迷與臣服。

  她盯著他,眼神柔得像是化不開的蜜,嘴角微微抽動,似乎想透過口球說些什麼。

  墨辰笑了笑,清澈的大眼裡滿是寵溺。

  涼亭里,微風拂過,鈴鐺輕響,少年與「坐騎」對視片刻,像是隔絕了外界的喧囂,沉浸在這奇異而溫馨的默契中。

  「溪月,她們這麼說你,你怎麼沒動靜?」墨辰俯下身,細嫩的手指捏住陳怡蘭嘴裡的空心口球,輕輕一扯取下,淡淡問道。

  「溪月」是她被罰為牲畜後的新名字,墨辰認為娘子豐乳肥臀如同奶牛,便以牛的形象給她取了名字。

  他冷眼低瞥,雙指探進她濕熱的口腔,勾住那柔軟的舌頭一攪,帶出一縷亮晶晶的唾液,在陽光下拉成細絲,像是蜘蛛吐出的銀線。

  「溪月是主人的坐騎,只會對主人說話,才不理她們呢!」陳怡蘭搖晃著肥臀,聲音甜膩得像是裹了蜜糖,帶著討好的味道。

  她跪在地上,屁股一扭一扭,像只撒嬌的小狗。

  「呵呵,好牛牛!」墨辰低笑一聲,手一松,褪下褲子,露出那根粗壯的肉棒,青筋盤繞,昂然挺立。

  陳怡蘭嗅到那股熟悉的腥膻氣息,像是被點燃的焰苗,眼中痴光大盛。

  她爬到他身前,巨乳一抬,將肉棒裹進那兩團軟膩的脂肉,低頭伸出舌頭,靈活地舔弄著龜頭,像是品嘗珍饈般輕吮慢卷,唾液順著嘴角淌下,滴在乳溝里。

  「啊~」墨辰喉嚨里溢出一聲舒爽的低吟,瘦弱的小身子微微後仰,清澈的大眼裡閃過一絲饜足。

  陳怡蘭見他享受,更加賣力,時而用巨乳夾緊肉棒上下揉動,時而張嘴吞吐,紅唇裹住莖身,發出「嘖嘖」的水聲,像是貪婪地汲取著他的溫度。

  「先別舔了,轉過身,大屁股翹起來,讓我看看你的騷逼!」墨辰突然開口,語氣粗俗與他溫潤的外表格格不入,帶著幾分命令的冷意。

  「遵命,主人!」陳怡蘭應聲站起,轉過身,上身一低,肥臀高高撅向他,雙臂往後一伸,掰開兩瓣臀肉,露出那淫靡的穴口。

  她懷胎六月,下體早已變了模樣:陰唇肥厚得像是熟透的果肉,黑得像是染了墨汁,邊緣皺褶層疊,像是被歲月揉皺的綢緞。

  淫穴微微張開,淌出一股濃稠的汁液,像是熬化的蜜漿,粘在腿根間,散發出濃烈的騷香,混著孕期的腥甜氣息,勾人鼻息。

  她臀縫間的牛尾肛塞微微晃動,像是風中搖擺的旗幟,襯得這畫面愈發淫亂。

  「啪!」墨辰揚手就是兩巴掌,狠狠拍在她肥臀上,臀肉抖得像是水面泛起的漣漪,留下一片紅印。

  「賤奴找打!我不是說了不讓你散步塞跳蛋嗎?」他的嗓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帶著幾分責備。

  「啊!啊!主人!」陳怡蘭被打得嬌喘連連,豐腴的身子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的魚兒,一股淫水從穴口噴出,淅淅瀝瀝灑在地上,顯然是被這兩巴掌直接送上了高潮。

  她扭著屁股,嘟著嘴撒嬌道:「對不起,賤奴沒忍住!」

  「是沒忍住,還是故意犯錯找打?」墨辰眯起眼,語氣里夾著一絲揶揄,手指在她臀縫間輕輕一划,帶出一抹濕膩。

  「是故意的!賤奴想方設法找主人打,被主人打兩下就能高潮!」陳怡蘭屁股搖得更歡,聲音愈發淫蕩,像是被欲望燒透的琴弦,顫得勾人心魄。

  「哼!看我操死你!」墨辰冷哼一聲,提槍上馬,肉棒直刺進她濕熱的淫穴。

  涼亭里頓時響起一陣急促的撞擊聲,陳怡蘭的呻吟如浪潮般湧出,高亢而綿長,像是被撕裂的春夢,傳遍四周。

  遠處聊八卦的幾個女弟子停下話頭,側耳傾聽。

  涼亭里的動靜清晰入耳,一個女弟子嘟著嘴,低聲道:「聽到沒?瞧這浪叫,他們關係可好著呢,哪是什麼坐騎?」

  「管他們呢,人家是教里高層,又沒違教規,你還能怎麼辦?」另一個女弟子撇嘴,語氣酸溜溜的,手指卷著髮絲。

  「哼!」先前那女弟子不服氣,剛想反駁,旁邊一個女修插話道:「話說回來,你弟弟年紀也不小了吧?還有半年就成年咯?要不把他拉入教,給姐妹們嘗嘗鮮?」

  「你怎麼不把你兄弟拉進來?」那女弟子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

  「我可是把我爹爹叫進來了!關我兄弟什麼事?」插話的女修得意一笑,眉眼間透著幾分狡黠。

  「我娘那邊也快成功了,雷師弟說等不及要玩母女雙飛呢!」另一個女修掩嘴輕笑,眼底閃著淫光。

  「哎呀,我弟弟還小吧……」先前那女弟子遲疑道,聲音弱了幾分。

  「那有什麼?你看咱們墨辰教主,年僅十二歲就有了坐騎,天天弄得她高潮連連。到時候你弟弟來了,我來教他怎麼操逼,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看我這紅包都準備好了!」插話的女修拍了拍胸脯,笑得更加肆意。

  「好啊,你個騷蹄子,敢打我弟弟主意,找打!」那女弟子佯怒伸手去撓她。

  「哎呀,哈哈哈……」幾人笑鬧成一團,涼亭里的呻吟卻未停歇,反而愈發高亢,回應著周圍的喧囂。

  全文完

  (以下為彩蛋)

  彩蛋1

  長老密室里,昏黃的燭光搖曳,映得牆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

  枯叟與墨辰席地而坐,枯叟盤腿,瘦削的身子裹在灰袍里,像根風乾的老樹樁。

  墨辰坐在他對面,一身黑白道袍松松垮垮,清澈的大眼好奇打量著四周。

  陳怡蘭——如今的溪月,跪伏在墨辰身側,豐腴的胴體蓋著一塊精緻的毯子,遮住了她隆起的小腹與豐乳肥臀,巨乳擠在地面,毯子下隱約透出她喘息的起伏。

  「哎!」枯叟嘆息一聲,嗓音沙啞得像是風吹過枯葉,打破了密室的沉寂。

  他揉了揉花白的鬍鬚,皺眉道:「早就說過不要用天馬御鳳丹,你陰婆奶奶偏不信。這下可好了,你以後再也長不大了!」他盯著墨辰那張稚嫩的臉,眼底滿是痛惜,嘴角滿是苦澀。

  墨辰聞言,嘴角卻輕輕一揚,露出個無所謂的笑,語氣輕鬆道:「沒事,爺爺。我娘就喜歡我這副少年模樣,要是真長大了,她說不定還不要我了呢!」他轉頭瞥了溪月一眼。

  溪月哼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白了他一眼,毯子下的肥臀微微扭動,如同無聲的嗔怪。

  「隨便你們吧!」枯叟搖搖頭,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無奈又懊惱。

  他頓了頓,嗓音低沉下來:「叫你們來也不只是為這事。你們倆深愛彼此,不肯接受他人,教內的功法不適合你們,必須另尋路子才行!」

  「真的?」墨辰一愣,清澈的大眼瞪圓了些,帶著震驚和疑惑。他沒想到枯叟會開這麼大的口子,允許他們修習外門功法。

  枯叟點頭,瘦削的手指敲了敲膝蓋,眼角的皺紋更深了幾分,低聲道:「嗯,以後少出手便是。修仙界說到底是以實力為尊,現在有我和陰婆頂在前面,你們還能衣食無憂。可若我們哪天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沒自保的手段,恐怕教里的弟子第一個就啃了你們!」

  墨辰眼神一暗,像是被這話戳中了心窩。

  是啊,若是爺爺不在了,他雖有名譽教主之銜,卻無實權,更無實力,恐怕教內那些虎視眈眈之輩會立刻撲上來,將他撕得粉碎。

  他咬了咬唇,小手不自覺攥緊,掌心滲出一層薄汗。

  「咱們教的仇家不少,如今也不太為正道所容,後面的風雨,你們得自己扛起來啊!」枯叟語重心長,聲音低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目光掃過兩人,帶著期許與憂慮。

  「弟子遵命!」墨辰與溪月齊聲應道,聲音鏗鏘。墨辰抬頭,細聲追問:「不知要修習什麼功法?」

  枯叟搖搖頭,看向溪月,嘆道:「你娘子年紀太大,錯過了修仙的最佳時機。一般功法就算修了,也難成氣候。」他頓了頓,從袖中掏出一本泛黃的書冊,遞過去,「東州有個黃龍宗,宗主劉統仁為人豪爽義氣,跟咱們教有過往來。近日他得了本雙修功法,叫《魂絡天機訣》,玄奧莫測,確為極品。我跟他一提,他二話不說抄了一份給我,你們瞧瞧!」

  墨辰接過書冊,指尖觸到那粗糙的紙面,心頭一喜。

  那書冊封皮上墨跡遒勁,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他翻開一頁,掃了幾眼,又抬頭疑惑道:「那劉宗主怎如此豪氣?極品功法說給就給?」

  「你不懂。」枯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輕鬆道:「他以前在我們這兒買過些誘惑女人的果子,像欲心催乳果之類,往後還有事求著咱們。你不用怕他使詐,安心修煉便是!」

  墨辰鄭重點了點頭,心底隱約猜到這本功法背後的人情有多重。

  他喉嚨一哽,眼眶熱得像是蒙了霧,低聲道:「謝爺爺!」淚水差點奪眶而出。

  溪月也低頭,毯子下的手輕輕握住他的衣角,媚眼微紅,感動得說不出話。

  「好啦!退下吧!」枯叟擺擺手,瘦削的身子靠著牆壁。

  兩人恭敬行禮,緩緩退出密室。

  燭光晃動,映得他們的背影一長一短,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彩蛋2

  青牛山合歡宗,今日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約莫十八歲,模樣卻嫵媚得像是盛開的牡丹,一襲紅衣裹著曼妙的身姿,像是烈焰在山間跳躍。

  她的臉蛋如凝脂般白皙,眉彎如月,眼波流轉間似有春水蕩漾,紅唇微啟,吐氣如蘭,帶著一絲勾魂的甜膩。

  身材豐腴,胸前一對巨乳高聳飽滿,像是兩團熟透的蜜瓜,呼之欲出,擠得衣襟緊繃,隱約可見那誘人的弧度。

  她的腰肢豐軟,隨步態輕擺,臀部飽滿圓潤,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碗,走動時微微顫動,裹在紅裙下若隱若現,勾勒出一道攝人心魄的曲線。

  烏髮如瀑,披散在肩頭,隨風輕揚,襯得她膚色愈發瑩潤,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成熟女子的風情,卻又帶著少女的嬌俏,令人目眩神迷。

  「哎喲喂!稀客稀客啊!」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五官平平,穿著件粗布袍子,面色猥瑣,他正是合歡宗掌門林根生。

  一見這少女,他那雙眼睛頓時亮得像是點了燈,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忙不迭迎上前拱手道:「不知道玄牝教的墨千舞墨聖女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哈哈哈!」他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拉過少女的玉手,往屋裡引。

  那粗糙的手掌貼著她細膩的皮膚,熱情得過了頭,弄得少女臉上浮起一抹羞紅,像是被風吹散的胭脂。

  「我這次來南州遊歷,特地來看看你!」墨千舞柔聲說道,她抬頭瞥了他一眼,眼底藏不住柔情,露出笑意像是含了蜜,甜得膩人。

  「那可真是折煞貧道了!」林根生樂得眉開眼笑,拍了拍她的玉手,摟住她的身子,轉頭扯著嗓子喊:「哎媳婦兒!快,殺只雞,家裡來貴客了!」

  不多時,席間擺滿粗瓷碗碟,雞湯的香氣瀰漫開來。他幾杯黃酒下肚,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話匣子一開便收不住,帶著幾分醉意吹起了牛皮。

  「墨聖女啊!不瞞您說,我真是打心眼裡佩服你爹和你娘!他們可真是久經考驗的純愛主義戰士啊!在你們那個天天開淫趴的逆天淫窩教會裡,居然能生出這麼一對鴛鴦,簡直是驚天動地啊!」他端起酒杯,眯著眼比劃了一下,「這就好比那什麼……蓮花,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哇!來來來,這一杯,咱們敬你爹娘那感天動地,矢志不渝的愛情!喝!」

  「我上次問你爹爹怎麼做到的,他居然跟我說他們兩個每天十二個時辰都呆在一起,寸步不離!然後我問他說你們難道拉屎也一起嗎?你猜他怎麼回我的!他居然一臉純真地看著我說」不然呢?

  「哈哈哈!」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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