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晨間失落,廚房微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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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隨著太陽漸漸升起,我也從睡夢中甦醒,昨晚,為了讓岸岸好好休息,我還特意把手機鬧鐘給關了,意識迷糊的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只抓到一團皺巴巴的被角,感受不到守岸人的存在,我瞬間從朦朧中清醒。

  看著與平日不變的寂靜房間,我內心突然有種失落感,伸手撫摸身旁那沒有溫度的床單,緊握了一下。

  「是離開了嗎?還是……」我一把掀開被子,快速的從床上起來,拿起外套,胡亂的穿好鞋,打開房門,就往外面跑。

  客廳的窗簾敞開著,晨光把淡灰色地板照得發白,浴室的門開著,藍色的臉盆里盛滿了溫度適合的溫水,陽台的晾衣架上,昨晚被洗好的衣服正在被微風吹得晃來晃去,寂靜的房間內,只有廚房傳來滋滋的聲音。

  我跑到廚房門口,手剛扶住牆壁,就聽見油鍋「滋啦」的輕響。

  抽油煙機下的藍發少女似乎早有意料,聽到動靜,輕輕轉過身體,清冷絕美的容顏上帶著絲絲笑意,看著靠在牆邊發愣的少年,右手舉著鍋鏟衝著少年輕笑:「夫君,早上好,你先去洗漱吧,我來為你做早餐。」

  我單手靠在廚房門口微微喘氣,看見守岸人繫著圍裙,轉過身來朝我輕輕一笑,那緊張害怕的心緒瞬間消失,抬眼看著平底鍋里的煎蛋正噗噗的往外冒著油泡,案板上切得整整齊齊的小蔥花,被打開的醬油瓶,正在烘烤的麵包片…牛奶在鍋里微微沸騰…內心一暖,臉上也是情不自禁的湧上笑意。

  「好,那我去洗漱了,期待岸岸的手藝,小心焦了哦。」

  「去吧,夫君,洗漱好就可以吃早餐了。」

  隨著守岸人重新出現,我那失落的心也被重新填滿,揉了揉眼睛,再三確定眼前的守岸人沒有消失,才放心往浴室走去,浴室內,看著藍色臉盆里的溫水,我伸手碰了碰,水溫剛剛好,就連一旁的牙刷上,也已經擠好了牙膏,一層淡藍色的微光,將其包裹起來。

  拿起牙刷,用水杯接了些水,我也開始洗漱起來,隨著微微的水聲在浴室響起,我聽著耳邊廚房傳來鏟子碰撞鍋邊的脆響,隔著毛玻璃,還能看見守岸人踮起腳拿調料罐的模糊輪廓。

  等我洗漱完來到廚房,守岸人正在用鏟子把煎好的雞蛋鏟進白色瓷盤裡,灰白色的圍裙帶子在她那纖細的後腰系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輕輕的掛在那黑花蝴蝶結上方,餐桌上的麵包機此時也「叮」地彈起來,一時間,廚房內的空氣中瀰漫著麵包的焦香,混著醬油煎蛋的味道直往我鼻子裡鑽。

  「夫君先去餐桌坐下吧,早餐馬上就好了。」

  感受到我來到廚房,守岸人也是輕輕開口,同時,將煮好的牛奶倒進準備好的倆個杯子裡,放入裝著煎蛋的盤子旁,輕輕端至餐桌前放下,伸手拿起烤好的麵包片,用筷子夾起煎蛋,平鋪在麵包片上,再用另一片麵包蓋住,輕輕送至我面前的盤子上,又為我端來一杯熱好的牛奶。

  「謝謝岸岸,你也快坐下,一起吃早餐吧,辛苦了。」

  看著守岸人的動作,我也起身,拉開身旁的椅子,伸手牽起守岸人那纖細柔軟的玉手,輕輕拉過來坐下,拿起麵包片,也幫岸岸配好一個三明治,放入岸岸準備好的餐盤內。

  「謝謝夫君,我們一起吃吧,也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牛奶的溫度也剛剛好。」

  守岸人看見我起身伸手,也停下手中的動作,任由我牽起她那柔軟細膩的小手,隨著我的動作,身體靠著純白色的椅沿,輕輕坐下,看著我為她配好三明治,清新淡雅的容顏上,藍紫色的雙眸下方浮現起淡淡的紅暈,借著品嘗牛奶的溫度,隔著杯子,杏眸微轉,眼神在我身上亂轉,輕輕眨了眨眼睛,帶動著藍色的睫毛輕輕顫動。

  「嗯,好吃,麵包烤的剛剛好,煎蛋也很香,岸岸的手藝真好。」

  我拿起夾著煎蛋的麵包咬了一大口,入口瞬間,烤麵包的香氣和帶著微微蔥香的煎蛋香味在我口中爆開,再加上這是守岸人早上起來親手給我做的早餐,頓時覺得香味和好吃程度又高上一個階位,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整個三明治給吃完了。

  「噗,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守岸人見我不到一會的功夫就把一整個三明治吃完,也是忍不住笑出聲,伸出雙手,拿起麵包片,又做好一個,放入我的盤中,抬眼看見我嘴角邊染上油星,轉身從一旁的紙盒中抽出紙巾,纖細修長的指尖輕輕蹭過我的皮膚,替我擦掉那粘留在嘴角邊油漬。

  「早上吃太快容易胃疼的,這是我通過泰緹斯了解這個世界的基礎知識得知的。」

  守岸人放下紙巾,眼神望向我,聲音柔和的開口,其實,她早已通過泰緹斯,收集到這個世界的所有知識並封存在系統空間內,連平日裡怎樣才能飲食健康都算的明明白白,不過,有些東西守岸人並沒有去深入理解,她在等著和你一起去感受。

  「謝謝岸岸,是岸岸做的太好吃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我會注意的。」

  感受著守岸人的指尖和紙巾擦過我的肌膚和唇邊,聽著耳邊傳入的柔音,我也拿起守岸人又給我配好的三明治,輕笑著在守岸人面前晃了晃。

  「小心別晃出來了。」

  「不會,我穩著呢。」

  「噗,夫君注意就好,我們先吃完早餐吧。」

  ……

  很快,早餐就被我和守岸人給解決了,因為我吃了大部分,加上早上也沒幫上岸岸什麼忙,看著守岸人起身收拾碗碟,我也搶著要去洗碗,從守岸人手中搶過碗碟,便快步向洗手台走去。

  「交給我吧,岸岸早上辛苦了,去沙發上坐一會休息吧,洗碗就交給我了,不許拒絕我。」

  說完,我攥著碗碟快步走向洗手台,觸碰瓷盤的指尖還能感受到那殘留的溫熱,像是守岸人指尖的溫度還粘染在上面,隨著我擰開水龍頭,充滿涼意的水流沖落在池中濺起水花,我也開始清洗起來,守岸人並未如我所願去休息,而是悄無聲息地站到了我身側,指尖輕輕搭上我的手臂。

  「岸岸怎麼過來了?」感受到守岸人的靠近,我假裝嚴肅地轉頭,卻看見她低垂著眼睫,藍色的秀髮輕輕垂落在肩頭,伸手將洗潔精擠在濕潤的百潔布上,聲音柔和的開口。

  「我想和你一起,就像昨晚一樣,分工合作,而且,泰……兩個人一起洗,或許能快一點哦?」

  守岸人眨了眨眼,纖細雪白的手指卻偷偷蹭過我手背的泡沫,泡沫順著她的指尖滑過,落在瓷盤上,藍紫色的眼眸朝著我眨了眨,輕笑:「我想陪著你,不管在哪裡。」

  碗碟在水池中叮咚碰撞,守岸人伸手挽起我那被水花微微沾濕的袖口,我看著水池中的白色泡沫,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指粘了一些,故意將泡沫抹在守岸人的鼻尖。

  「啊,這是在幹什麼?我也要……」正在認真幫我挽著袖口的守岸人,感受到鼻尖被洗潔精的白色泡沫沾染,一時間有些慌亂,抬起螓首看見我正在偷笑,絕美淡雅的容顏微微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伸出手粘上雪白的氣泡,也抹上我的鼻尖。

  「哈哈哈……」伴隨著二人的歡快的輕笑聲,時間也開始緩緩流逝,窗邊的晨光也微微照入,將我和守岸人的影子揉成一團,糾纏在灰色的地板上,窗外晾衣架上,洗好的衣服隨風搖晃,伴隨著我將最後一隻碗擦乾放進籃子裡,二人的眼神在空氣中對視,一個臉紅羞澀閃躲,一個微微輕笑,在晨光中,我將守岸人攬入懷中,相擁親吻。

  ……

  「嗯~唔~嘖嘖」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情慾的氣息,我感受著守岸人那柔軟嬌嫩的紅唇,那帶著絲絲香甜的玉液,順著我的舌頭,被我捲入口中,鼻尖涌滿清新淡雅的少女體香,我伸出雙手,保持著親吻的動作,微微彎腰,一手環過守岸人纖細柔軟的腰肢,一手抱起守岸人修長雪白的雙腿,輕輕的將守岸人抱起來,守岸人也順著我的動作,雙手繞過我的脖子攬緊,我抬起腳步,一邊親吻,一邊朝著沙發走去。

  隨著沙發塌陷下去,二人糾纏的身影也從廚房來到客廳,我一手握住守岸人的柔夷十字相扣,一手仍摟住守岸人柔軟的腰肢,倆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我感受著懷中柔軟的觸感,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嘗著守岸人香甜柔軟的紅唇,守岸人的嬌軀,也隨著我坐下沙發,從微微僵硬到漸漸放鬆下來,見我閉上眼睛,也緩緩的閉上自己的雙眸,紅唇微微張開,任由我的舌頭闖入其中,伸出生澀柔軟的小香舌,主動迎上那不速之客,與之交纏在一起。

  清風微微吹動,帶動著窗邊的紗簾輕輕飄動,陽台外的衣服,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瑩光,房間的客廳內,隨著一聲聲動人的樂章奏起,少年那熾熱躁動的心和少女那閃爍著藍色微光的晶體,在空氣中,不斷瀰漫和跳動著愛情的節奏,不知何時飄來的雲朵,濾柔了陽光,為客廳鋪上朦朧光暈。

  ……

  「唔~嗯~」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緊緊貼合著的雙唇終於捨得分開,看著分開後低垂著螓首靠在我懷中,嫣紅著俏臉,鼻間氣息泯亂,嬌軀漸漸柔軟升溫的守岸人,我伸手放在守岸人螓首上方,輕輕撫摸著那光滑柔順的藍色秀髮。

  「下次,不許你早上起床就消失在我的視線。」

  「可是,我想給你……」

  聽到我的話,呆在我懷裡的守岸人表情有些失落,嘟起被我吻得有些微微紅腫的薄唇。

  「我們可以一起做,我想和你一起做,好嗎?岸岸?我不想我早上睜開眼看不到你在我身邊。」

  感受到懷中守岸人情緒和語氣的失落,我知道這其實也沒辦法,但相比起讓守岸人早晨早早起床,獨自一人幹活,我內心還是更想和守岸人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後倆人再一起起床做飯,手掌輕輕順著那藍色秀髮上下撫動,開口輕聲安慰守岸人。

  「嗯,好,我答應夫君,明天開始,我們一起起床,一起做早餐,我其實…也很想…待在你懷裡…很溫暖,很安心。」

  守岸人聽到我的回答,心裡的失落頃刻間消失,那張超然物外,清冷絕美的容顏上,白哲細膩的雙霞泛起倆團升溫的紅暈,連那嬌嫩柔軟的耳垂,也都充血嫣紅,暗暗發燙,她其實也很想陪在你身邊,只是她早已習慣了為你做事,為你分憂,聽著耳邊溫柔的話語,守岸人像是鼓起勇氣般開口,只是,說出口的話越到後面,聲音越發羞澀低沉。

  「那說好了,明天我們要一起賴床。」我輕笑的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守岸人那充血發燙的柔軟耳垂,指尖還沾著幾縷藍發,「不過現在……」

  我低頭聞著那從守岸人嬌軀上散發的少女幽香,轉眼看著那纖細的腰肢處,那被我從廚房到沙發間纏綿而松垮的圍裙帶子,「岸岸的圍裙帶子好像鬆了。」

  聽到我的話,一直低垂著螓首的守岸人慌忙抬頭,以為是後背的圍裙帶子鬆了,伸手去摸後腰的蝴蝶結,藍紫色瞳孔微微睜大:「我明明系得很緊的……啊!」話音未落,守岸人已經被我攔腰抱起,圍裙帶子隨著我的動作徹底散開,灰白色的布料帶子從她天鵝般雪白嫩滑的脖頸間鬆開滑落,露出裡面的藍白色禮裙。

  「再親一個~」

  晨光里,空氣中,緩緩飄起守岸人羞澀的輕笑聲:「夫君你耍賴,明明說好的早中晚的,早上的已經吻過了~」

  守岸人細白修長的手指一手輕輕揪住我的衣領,一手攬住我的腰間,抬起螓首,紅彤彤的絕美容顏上,雙眸微閉,嬌嫩的紅唇主動向前,加深了這個吻。

  ……

  「等等,我幫你把圍裙脫了吧。」

  一吻結束,我抬頭望著守岸人那松垮垮的圍裙,伸手上前,正要把守岸人後背那散落的圍裙帶子解開,指尖忽然觸碰到守岸人柔軟後腰布料下,那微微發燙的光滑玉嫩肌膚。

  感受到我指尖的觸碰,守岸人像是被撓了痒痒的小貓兒般縮起肩膀,輕抬螓首,藍發掃過我的手腕:「夫君,癢……」

  「這裡嗎?」我故意用指節蹭過她裸露在外的脊椎凹陷處,看著守岸人耳尖泛起桃紅,雪白細膩的肌膚越發升溫,輕笑開口:「還是這裡?」

  「夫君!」守岸人害羞得起身想逃,卻被我伸手一把抱入懷中,我也是發自內心,帶著笑意:「好了,不逗我家岸岸了,都害羞了,陪我一起出門吧,先去給岸岸你買些衣服,還有冰箱的食物,也要補充了。」

  「嗯,都聽夫君的,那,那我先進入你身體了,再見!」

  守岸人聽著耳邊的笑語,像是刑滿釋放般,立刻化作發著藍光的蝴蝶,迅速鑽入我的身體,對此,我也無奈一笑,起身走到玄關處,換好鞋子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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