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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美肉的喜悅

  (壹)

  貴子的頭髮完全散開,羞恥和興奮使她的臉通紅。

  「你┅┅不要折磨我了,快一點┅┅」

  好象忘記道也從正前方看她的事,拼命扭動屁股使床鋪發出卡滋卡滋的聲音,淫蕩的要求。發出啜泣般的喘氣聲時,嘴角繼續流出黃色的奶油。朦朧的眼光看著剛才自己用嘴塗上奶油的肉棒,臉上露出迫切須求的表情。

  道也對於自己以崇拜的心情愛過的貴子,雖然是受到折磨的結果,露出這種精神崩潰的樣子還是很難過。他希望看到對任何折磨也不屈服,徹底愛他的毅然姿態。

  但另一方面,看到貴子露出悲慘的形象,扭動得象野獸時,產生從沒有過的異常亢奮也是事實。

  貴子在滋彥冷酷而無休止的折磨下,也逐漸暴露出女人生理上的弱點,那裡開始充血、隆起,而且還溢出蜂蜜。

  滋彥是專對將要進行第二次破瓜的肛門玩弄。

  「這裡好象不用塗上奶油了。」

  這時候的花蕾經過揉搓,只要把手指放在上面就感到有吸引力。

  「癢啊┅┅求求你┅┅」

  貴子不顧一切的扭動著屁股哭泣。為減少痛苦塗上去的藥劑刺激括約肌和肉壁使那裡繼續騷癢。而且還要擔心麻痹的括約肌鬆弛後流出裡面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情形,都會引起結結實實的塞滿肛門,徹底摩擦的欲望。

  「可是,究竟是第一次┅┅」

  原以為敏江發揮護理的同情心。

  「就是美女,有了痔瘡就難看了。」

  敏江又說出使貴子掉入屈辱地獄裡的話。

  「用這個東西吧。」

  她拿出來的是把熔化過的奶油灌在注射筒里凝固做成直徑三公分,長十公分的奶油棒。

  「先用這個開路吧。」

  滋彥拿在手裡,手指碰到的地方立刻開始熔化。

  貴子的菊花蕾一直受到揉搓,火熱至爆發前的狀態,甚至於散發出妖媚的味道。把奶油棒插進這裡會發生什麼後果呢?

  抬起朦朧的眼睛,就是看到那個邪惡的東西,貴子也只有無力的搖頭!騷癢感已經達到無法忍耐的程度,只要能解決這個問題,任何要求都願意接受。

  「道也┅┅不要看我┅┅你可以輕篾我這種樣子┅┅可是我已經不能忍了┅┅」貴子說完就大哭。不過立刻又猛然抬頭,用悲慘的聲音大叫。

  「求求你快一點!」

  滋彥很滿足的點頭,把手裡的奶油棒對正快要爆炸般的菊花蕾上。

  「哎呀┅┅」貴子叫出悲慘的聲音。

  「啊┅┅我要瘋了┅┅」

  貴子不停地搖頭,沒有辦法咬緊牙關,牙齒相碰發出卡滋卡滋的聲音。

  「這個味道和調教棒完全不一樣吧?」

  「啊┅┅」

  貴子好象快要窒息,沒命地大叫。

  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慢慢熔化的無法掌握的感覺┅┅。

  貴子從雪白的可愛喉嚨發出嗚嗚的哭聲。

  (貳)

  「太太,在進入三分之一的地方夾斷一次吧。」

  敏江從背後伸出雙手玩弄貴子的乳房,同時在火熱的臉邊說。

  「就象大便似那樣用力就可以。」

  聽到這樣露骨的話,貴子搖動像海草般混亂的頭髮尖叫一聲。

  「快照她的話做。」滋彥開始催促。

  「難過┅┅我難過┅┅」

  貴子呲牙裂嘴地發出哼聲。同時沾滿汗珠的大腿開始顫抖,花瓣也隨著蠕動。就在這剎那,插入奶油棒的肛門猛然縮緊,果然咬斷奶油棒。

  「太太,你真了不起。」

  「道也┅┅我好想死啊┅┅」

  貴子因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露出醜態,低下頭啜泣。表現出特技的菊花蕾,這時候發出黃色的光澤微微蠕動。

  貴子就這樣分成三次咬斷奶油棒,奶油棒也完全進入她的肚子裡。

  「你┅┅可以了吧┅┅我不能再┅┅」

  貴子哀求的聲音令人心痛。這時候她的肛門蠕動得更厲害,可能是用全力阻止溶化的東西流出來。

  「越忍耐越痛快吧。」

  「不┅┅快給我解決吧!」

  「要我做什麼呢?」

  「快┅┅結束這個┅┅」

  「究竟要結束什麼呢?」

  貴子已經半瘋狂。

  「在我的屁股┅┅」

  這樣說完之後臉色更紅,好象沒命地搖頭。

  「我這一邊的已經幹了,用你的嘴再熔化一次吧。」

  「是┅┅」

  也顧不得道也在前面凝視,用力甩一下頭,張開嘴把送過來的肉棒含進嘴裡。從鼻子不停發出哼聲,不久後開始上下擺頭,做出極大膽的動作。

  「好,很好,貴子。」

  滋彥很滿意地離開身體。

  「敏江,你拉好頭髮,讓我能看清楚她的臉。」

  「是的。」

  敏江用雙手把頭髮拉到腦後。

  「我怕┅┅」

  貴子雖然認命地閉上眼睛,但強烈的恐懼感使她呼吸困難。

  「肛子不要用力,儘量放鬆。」

  敏江有如有鼓勵手術台上的病患。

  滋彥拿坐墊放在腰下抬高屁股,雙手控制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然後用自己的東西刺激貴子緊張到極點的精神。

  「求求你┅┅好不好┅┅」

  「讓我給你的情緒緩和一點嗎。」

  敏江用一隻手在花瓣頂端的肉芽上摩擦。

  「怎麼樣?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來了吧?」

  正如敏江所說,貴子這時候不停地喃喃自語,但都是沒有意義的話。她這時候幾乎快要昏迷。每當碰幾下時,那個部位就會像火一樣地熱,湧出快要嘔吐的屈辱感,同時迫切的須求使全身麻痹。

  (不要折磨我了┅┅快弄完吧┅┅)

  原來輕輕摩擦的地方突然用力。貴子大叫一聲使頭陷入床墊里。

  (啊┅┅我的屁股┅┅)

  在新婚的首夜,當丈夫的東西進來的剎那,也產生同樣傷感。但那時候只有強烈的羞澀,可是現在是淫蕩的興奮感,使她迫不及待的催促。

  「放鬆肚子的力量。」

  「痛啊┅┅不要啦┅┅」

  根本不理會她的慘叫和請求,強迫侵入。火炕般的痛苦使貴子瘋狂般的哭叫。

  「要死了!啊┅┅不要了!」

  像小女孩一樣哭叫。

  但另一方面,第一次受到開發的感覺,在火炕般的痛苦中,騷癢感獲得安撫,還慢慢出現快感。

  滋彥的身體繼續深入,連根部都深深地埋入裡面。可能會裂開的恐懼和非常羞恥的地方連接,無比的羞恥感壓迫貴子的心。

  「啊┅┅我該怎麼辦?」

  頭髮還抓在敏江的手裡,可是貴子不顧一切的猛烈搖頭。

  插在裡面的東西開始慢慢活動。

  「不要啦,快停止┅┅」

  貴子驚慌到極點。好象四周都有火焰,冒出炙熱的火花。

  「喲,好象已經有性感了。」

  敏江的手指在濕淋淋的肉洞裡攪動。

  「眼睛象一條線,皺起眉頭咬緊牙關的樣子,真是妖艷極了。貴子┅┅」

  好象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丈夫的聲音。

  「而且好象很貪吃的樣子。」

  「哎呀┅┅饒了我吧┅┅」

  「嘿嘿嘿,你叫一聲,就好象要把我的東西咬斷。」

  痛苦與快樂,屈辱與陶醉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無法形容的恍惚,使貴子的全身都顫抖。那種迫切感完全表達在臉上,讓滋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還不顧一切地發出浪聲燕語,痛快的嗚咽。

  「啊!簡直是天堂。」

  聽到丈夫的聲音時,貴子覺得在自己屁股里的東西開始更膨脹。

  (啊┅┅親愛的┅┅)

  在充滿火光的恍惚中,貴子猛然噴射大量的蜜汁爬上絕頂。同時感受到丈夫噴射出來的東西深深射入時,全身都為那種淫邪的感覺顫抖,發出怪鳥般的聲音昏過去。

  (參)

  道也痴呆地望著貴子昏迷的模樣。

  貴子的身體捆綁成海蝦一樣,全身都是汗。但也不知道暴露出無比淫蕩的姿態,安靜的在陶醉中睡眠。

  有如海草般亂糟糟的黑髮下,露出粉紅色的興奮美麗臉孔,從唇膏脫落的嘴唇,微微露出牙齒,那樣輕輕呼吸的樣子,就象剛剛生產的年輕少婦。

  可是,一旦把眼光轉向下體,是慘不忍睹的戰場。

  不只是一切都暴露出來,女人肉體的一切感覺器官完全呈現出把功用發揮到最高限度的證據,好象還在享受餘韻似地淫糜蠕動。

  花瓣和花蕾都露出被春情吹襲的徵候。偶爾肉芽的前端抖幾下,花瓣突然收縮,是不是表示意猶未盡呢?

  花蕾緊閉,不象剛才還有巨大的東西插在裡面。只是好象忘不了當時的痛苦,微微露出的粉紅色肉壁似乎在顫抖。

  不外還是徹底被姦淫的結果,屈服的悲慘姿態。看到這樣的姿態,就是百年的戀情也會冷卻,但只要是男人看到這樣的肉體,必然會引起強烈獸慾。

  「喂,你這樣舒服的要睡到什麼時候,還不醒一醒?」

  滋彥抓住貴子的頭髮搖動。

  貴子慢慢張開眼睛,眼睛仍舊留下濃厚的陶醉色彩。

  「這種難看的樣子,你不覺得難為情嗎?」

  這時候貴子好象終於清醒過來。嘴裡驚叫一聲,臉頰很快紅潤,開始扭動身體,表示羞澀的感情。尤其是受到污辱後的樣子完全暴露在情人的面前,使她難以忍受。哭喪著臉用力掙扎,想把身體轉過去。

  「現在已經晚了。在那裡的你的愛人,趁你昏迷的時候,瞪大眼睛看,恨不得在這裡咬一口的樣子。」

  在那裡地方被滋彥用手指摸一下,貴子發出尖叫聲,腳指甲立刻向上翻轉。

  「你看清楚,這就是證據。毫不難為情地挺直在這裡。」

  道也在頭罩里的臉感到一陣火熱,痛苦地扭動身體,哼聲只有從鼻孔發出來。

  「只能看不能幹,對一個年輕男人來說也就不奇怪了。」

  「道也,我想死了!」

  「喂,貴子,剛剛才嘗到會昏迷過去的快感,這樣就死了不是太可惜嗎?

  不要對你的愛人講義氣了。因為這個傢伙有性慾,你也一樣有權利產生性慾。」

  貴子痛苦地嗚咽,好象也聽不到丈夫在嘲笑。沉迷在恍惚里時完全忘記的自我意識,現在折磨貴子的心,使她覺得無地自容。而且還不是正常的性交,是變態的肛門交媾。雖然是被強迫的,但也表現出那樣強烈的快感。

  (想死┅┅還不如死的┅┅)

  甚至於對道也有眼睛也感到怨尤。

  這時候滋彥把污穢的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好象要把她推入屈辱的深淵。

  「這是塞在你肚子裡的東西。用你的舌頭舔乾淨應該是你的責任。」

  當滋彥的手抓到頭髮時,那股味道也開始強烈。強烈的 心感使貴子皺起美麗的眉頭。不顧髮根有連根拔起的疼痛感,拼命用力扭頭。

  「不要┅┅不要┅┅啊┅┅太過分┅┅」

  滋彥的手開始打耳光。這個暴行刺激他自己的欲望,剛才已經萎縮的東西恢復精力。

  一面打一面把開始勃起的東西頂在嗚嗚哭泣的嘴上。緊閉上嘴的表情,逐漸開始屈服在暴力之下。

  「嗚嗚┅┅啊┅┅」

  貴子大叫一聲後,變成痴呆的表情。

  「喂,不可以偷懶。」

  滋彥搖動貴子的頭。從貴子緊閉的眼睛流出淚珠。她的喉嚨咕咕作響,好像快要嘔吐的樣子。

  「這樣利用美女也是很有味道。懂不懂,你這個美男子。」

  滋彥得意的對道也說。讓貴子用嘴服務的同時,一隻手玩弄貴子突出的乳頭。

  (貴子!把他的東西咬斷!)

  道也在頭罩里大吼。黑暗的絕望感比剛才更重重的壓在心上。因為她在這樣的屈辱下,在貴子分開的大腿根神秘的洞口,剛才幹過但現在又開始濕潤。

  (女人都是骯髒的野獸。)

  (肆)

  「怎麼樣,小白臉,你是不是想和這個母豬交配呢?」

  滋彥拔出肉棒後用手指著啜泣的貴子說。這是連敏江都沒想到的主意,但由此可知滋彥高興的程度。

  「曾經在床上睡過覺的女人,就這樣生死離別也太遺憾了吧。我是要你們最後交配一次。」

  道也無法推測滋彥真正的意圖感到困惑。當然想要貴子的身體,可是┅┅。

  「怎麼樣,對這樣淫賤墮落的女人,你不想要了嗎?」

  「道也┅┅不能┅┅你不能和我性交。」貴子的聲音顫抖。

  如果是在愛的小窩裡當然很願意,但這是為羞辱二個人的陷井。看到他們二個人在屈辱中交媾,可以大笑一場。貴子覺得寧死也不願意這樣犧牲,也是深愛道也的緣故。

  「我等你們十秒鐘。」

  「道也,你如果還愛我的話就應該拒絕。」

  「沒有一個傻瓜還會愛你這種女人。還有五秒鐘。」

  道也顯示苦悶的樣子。他當然了解貴子的訴求,不過他對貴子的愛並沒有完全消失。但當初私奔似的那種純潔的愛,可以說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滋彥說的話也沒有錯。

  「還有二秒┅┅一秒┅┅下決心沒有?用點頭或搖頭回答。」

  「道也,求求你不要┅┅」

  貴子吐血般的請求也落空,道也已經點頭了。滋彥發出魔鬼的得意笑聲,貴子痛苦的哭泣。

  (原諒我┅┅我實在沒有辦法忍耐了!)

  看到貴子悲嘆模樣,道也無力的垂頭。可是,他的下體反而更雄猛的挺立。

  「在你交媾之前要做一件事,知道嗎?」

  道也象落敗的狗,無力的點頭。

  「就是用你的嘴和舌頭把貴子的那裡舔乾淨。」

  在道也回答之前,貴子大聲慘叫。

  「不要!絕對不要道也做那種事。」

  貴子的這種慘叫聲,反而催促道也,原來他也和一般男人一樣有虐待狂的欲望。

  從柱子上解放後,雙手銬在背後,套上有鎖煉的狗環,取下頭罩上的嘴塞。自從被關在地下室以後,第一次能和朋子以外的人說話。

  「貴子┅┅原諒我┅┅我是太需要你了。」

  「道也┅┅我們┅┅已經完了┅┅」

  「┅┅」

  道也發出野獸般的哼聲,就好象要塞住貴子的嘴,來到貴子攤開下體的床邊,就把嘴緊緊壓上去。

  「不要┅┅不要┅┅」

  厭惡感使貴子的牙齒卡卡作響,抬起下額頭向後仰。用力扭動屁股想避開道也的舌頭,但被綁成蝦形的身體沒有辦法移動。比較之下道也的身體還能自由活動。

  道也象野狼貪吃肉的時候一樣,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拼命吸吮貴丁的熱情留下來的殘渣。

  貴子在哭泣中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厭惡感經過道也的動作逐漸消失。

  (啊┅┅不能在那個地方┅┅是很髒的┅┅)

  貴子這時候不由得回想起,一起私奔時,在不安和恐懼中好象只有陶醉在做愛中,才有心安的情景。

  「嘻嘻嘻,剛才還大叫不要,現在可老實多了。」

  滋彥和敏江互看一眼笑起來。

  「那是當然,他們是相愛的。喲,看太太那樣眯縫眼睛,雙手還在顫抖的樣子┅┅」

  道也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話,全部的精神集中在舌頭上,在情人的肉壁上親吻。從女人的身體慢慢溢出的芳香,便道也感到美妙的陶醉感。恨不得自己的身體都能鑽入這個洞裡。

  「啊┅┅那裡不行啊┅┅」

  道也的舌頭移動到微微隆起而騷癢的花蕾上的剎那,貴子猛烈發出尖叫聲,雙腿也一起顫抖。

  「啊┅┅道也┅┅」

  從喉嚨里發出斷氣般的哼聲,貴子拼命搖頭。被情人在那個地方愛撫的強烈感受,同時還從那個地方產生麻痹般的愉快騷癢。

  「簡直看不下去了,這是毫無保留的浪哭聲。」

  滋彥大概是有一點嫉妒,在仰起頭露出雪白脖子的貴子臉上輕輕拍打。

  「啊┅┅不要┅┅道也┅┅不要┅┅」

  貴子的屁股開始向上挺,已經開始陷入快樂的漩渦里。

  「現在,你們可以交媾了。」

  滋彥用鐵煉拉開好象二條高興地在一起戲耍的狗。

  敏江解開貴子下體的繩子。

  「這樣就可以盡情地性交了吧。」

  貴子的下體獲得自由,但好象完全麻痹般的,雙腿淫蕩的分開動也不動。

  光溜溜的下腹部不停起伏。

  道也的眼睛像瘋狗一樣凝視因充血隆起的肉縫上。

  「去啊!」滋彥在道也的屁股上打一下催促。

  「貴┅┅貴子┅┅」

  「不要!」

  貴子想扭動雙手銬在背後的上身趴下,可是,道也向豐滿的下體沒命地撲上去。

  「這是怎麼搞的,又不是不知道干法。」

  「貴子!把腿分開吧!」

  「不!道也┅┅太過分了!」

  「女人的雙手不能自由活動時,是女人俯臥抬高屁股┅┅也就是狗的性交姿勢最容易交媾。」

  「不錯。貴子,快一點抬起屁股。看他急迫的樣子,說不定會來不及了。」

  「不┅┅不要!」

  「貴子┅┅拜託!」

  「也許是這是最後一次。對他溫柔一點吧。院長先生也已經答應了。」

  雖然知道一切都是謊言,可是貴子也沒有辦法繼續拒絕可愛情人象頑皮小孩一樣的要求。屈辱感使她的身體熱得象火,但還是俯臥後雙膝用力,高高地抬起雪白的屁股。

  「啊啊!這是多麼地淫賤┅┅」

  貴子對自己採取的姿勢,恨得幾乎把床單咬破。這正是母狗誘惑公狗的姿勢。而且,剛才經過道也的舔弄,高高舉起的部份濕淋淋地綻放,散發出雌性的芳香。

  「貴子┅┅」道也幾乎要哭出來,跪著向前移動。

  「現在不用手,是不是能順利的結合?」

  「太太,你這樣猛烈搖動屁股,他無法對正目標,實在太可憐了。」

  貴子聽到敏江的話,屈辱的熱火向上猛燒,就在想要說一句反抗的話時,道也的肉棒刺入目標里。

  「唔┅┅啊┅┅」

  「貴子┅┅啊┅┅」

  「不要┅┅這樣的┅┅不要┅┅」

  可是貴子絕望的調用好象也被道也租暴的動作壓住,聲音逐漸變小,很快就變小,很快就變成哀怨的嗚咽。

  (伍)

  兒島譽吉老人每天下午有幾小時的時間,看著美香消磨過去。有時候從透視室不停地看她一個人關在裡面所做的各種動作,有時候把美香赤裸裸地捆在柱子上,不嫌煩地說一些傻話。

  美香當然作夢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在透視室里看她。以為是自己一個人就做出不受拘束的動作。偷看這種樣子就是老人的嗜好。可以說是精力衰退的老人唯有藉此才能發揮心裡的欲望。

  美香一個人在房間裡時完全不受束縛。雖然沒有腰帶,但還允許她穿一件紅色的睡袍。其實這也是為增加老人偷看的樂趣而已。

  孤獨的美香通常側坐在床上發呆。這樣的美香看起來還像小孩子。偶爾咬手指甲,用細白的手指撩起頭髮,這時候沒有腰帶的睡袍從肩上滑下,露出豐滿的乳房,或露出手臂,也有時候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可是,一個人的關係,也不想立刻用睡袍掩蓋。

  老人就喜歡她這種自然露出來的性感。也許在他的腦海里幻想的是貴族的千金墮落在苦海里的情景。還不夠豐滿的少女娼妓┅┅。紅色的睡袍是不可缺少的小道具。

  另一方面,只要是老人出現在美香的面前時,一定會讓她赤裸。

  赤裸地靠在柱子上,雙手銬在柱子後面。從前面看這種姿勢,老人會產生一種沒有受到拘束,只是把雙手放在背後。老人就是喜歡看這樣光溜溜的肉體。

  唯有一處似有似無的在下腹部留下暗影的短毛,對老人來說是礙眼的地方,但是留在破瓜後的樂趣。在破瓜後,做為自己使這個女人離開處女做紀念,把她的毛剃掉┅┅這就是老人的計劃。

  老人不會常摸美香的肌膚。只是偶爾駝背彎腰用陷下去的眼睛貪婪地看美玉般的不停扭動的肉體。只是偶爾走過去摸一摸乳房,好象在測驗是不是還一樣有彈性。或摸一下短短的陰毛,享受一下大腿根帶有濕氣的光滑肌膚的觸感,絕不會做出用折磨二個字形容的事。和他在透視室里一樣,以美香身體做為媒體追求幻想┅┅。

  對這個幻想,老人有時會自言自語。

  「記得那是二次大戰結束後的一年┅┅XX子爵的千金大小姐落魄到┅┅」

  「XX男爵的少奶奶離開京里的婆家,變成令人驚訝的性感女郎┅┅」

  美香身上也有貴族的血統,聽眼前這個醜陋的老人說,那時候他如何凌辱那些貴族美女時,美香會全身冒出雞皮疙瘩。

  每天都有這樣可怕的遭遇,還不如早一點失去處女的好。

  「美麗┅┅太美了┅┅」

  喃喃地說著這樣咒語般的話,用皮包骨的手摸乳房。美香覺得自己好象成某種異端宗教的犧牲品。

  經常都象影子一樣跟隨在老人身邊的大川秘書,唯有這一天沒有來。那是因為早晨接到城安子打來的電話。

  「她的電話是找我的。」

  大川用手掌蓋住通話器,向老人報告。

  「大概是迷上你的肛門性交的滋味了。」

  老人嗤嗤地笑。年紀大了以後,無論是美女或女明星,都不喜歡年紀大的。美香或朋子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我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我究竟是秘書,須要獲得老先生的許可。」

  大川以應付的口吻對電話說。

  「不用對我有顧忌,你答應和她見面吧。」

  「是┅┅」

  於是大川才回到自己的公寓,準備在這裡談城安子的問題。

  快樂病棟(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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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美肉的喜悅

  (陸)

  「我丈夫很清楚的知道和我離婚對選舉非常不利,所以絕對不肯答應和我離婚。但又不能打官司┅┅,這樣談判的結果,表面上維持和過去一樣的生活,但實際上完全沒有夫妻生活的內容。」

  「原來如此。那麼,要和我商量什麼事呢?」

  大川仍舊保持他特有的冷酷態度,用毫無表情的眼睛看安子。安子不由得低下頭,但仍能看出她的臉開始紅潤。然後慢慢抬起頭用濕潤的眼光露出怨尤的表情。好象在表示┅┅何必要我完全說出來的樣子。可是,大川繼續保持冷漠態度。

  一陣沉默後,突然安子露出嗚咽的聲音,雙肩隨著顫抖,含著淚珠的眼睛對著大川好象在訴說,然後好象下定決心,過來抱住大川的腿。

  「求求你┅┅我┅┅」

  大川皺一下眉頭拉開安子的手。

  「究竟有什麼事呢?」

  「我┅┅像上一次一樣┅┅羞辱我┅┅徹底地折磨我吧┅┅」

  老人說她迷上肛門性交,好象是說對了。

  「既然拜託我折磨你,是須要徹底下決心,明星小姐是不是?」

  安子好象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這才心安似的大聲哭出來。好象拋棄一切矜持投入男人的懷抱里,是唯一得救的表情。

  大川站起來,從褲子抽出腰帶,同時拉下褲子露出下半身。

  「首先露出屁股,然後再說。」

  用右手拿皮帶在桌子上打一下,好象要振作精神。他是要穿性感衣服的女人徹底拋棄自尊,要她做口交。

  城安子跪在那裡,先把裙子高高撩起,再把淺紫色的三角褲拉到膝蓋上,露出豐滿有彈性的雪白屁股。然後像迫不及待地用雪白的手指握住大川露出來的東西。

  「是這樣嗎┅┅」

  抬起濕潤帶羞的眼神看大川,再把紅紅的嘴唇靠近龜頭。

  「你是忘不了這個東西吧?」

  大川用皮帶在豐滿的屁股上摩擦刺激,安子的臉快要冒出火。當皮帶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安子就眯縫眼睛扭動柳腰,好象那樣才很舒服的,長長伸出舌頭舔。

  「你是個被虐待狂的女人,竟然只有一次就忘不了那個滋味。」

  大川改用手掌在雪白的屁股上拍打。每一次打在屁股上時,把龜頭含在嘴裡的嘴唇就會縮緊。美麗的頭髮開始散亂,興奮的臉頰更紅潤。

  「你做演員的時代和多少男人睡覺?這個方法是誰教你?」

  大川一面問一面打屁股。在演員時代被稱為公主,專門演純潔的角色,這樣的女人對這種事很熟練,令人感到滑稽,以前的印象被打破。

  「用這樣可愛的嘴┅┅」

  安子是十五、六歲出道。幻想當時被製作人、導演或好色的男演員姦淫,學會這種性技術,大川的情感有一點激動。

  「全部都要吞下去,知道嗎?」

  安子的頭髮微微搖動,那是她點頭的關係。

  大川已經磨練到能自在地控制射精,他現在願意射精,只是想污辱安子而已。大川一面打安子的屁股,一面大量射進安子的嘴裡。

  「┅┅」

  安子發不出聲音,臉上有很多汗珠,紅潤已經褪去。不久聽到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同時鎖緊眉頭。

  (柒)

  安子到浴室把嘴清洗後,回到臥室時,大川已經換上睡袍。安子已經重新化妝,臉上恢復生氣。優美的眼角微紅的表情,令人覺得很可愛。

  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給大川倒酒。

  「你什麼時候變成女人?」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坦誠的說出來吧。」

  看到大川說利的眼光,啤酒瓶碰到酒杯上卡答卡答響。

  「出道後不久┅┅被演對手戲的男人┅┅」

  安子輕輕說出那個著名演員的名字,臉色立刻變紅。據說女人都忘不了第一個男人,安子好象也是如此。

  大川把手裡冒白泡的啤酒,一下子倒在安子的雪白胸上。

  「啊!」

  在這剎那安子的臉頰抽搐,但大川是毫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好狠心。」

  涼涼的液體從乳溝流下去的感覺使安子打寒顫。為今天特別選購的昂貴睡衣,胸部完全被啤酒弄濕,透過薄薄的一層布,連乳頭的顏色都能清楚地看出來。

  「明星小姐,脫吧,脫光站在那裡給我看。」

  大川自己重新倒一杯啤酒一面喝一面說。

  「你真是可怕的人┅┅」

  安子站起來,嚇得好象牙齒在卡滋卡滋響,不得不咬緊牙關的樣子,開始脫睡衣。

  大川的眼睡凝視沾上啤酒的乳房,乳頭是那樣充滿新鮮感。曾經徹底玩弄過這個肉體,但那一次的燈光暗淡,現在是耀眼的大白天,而且二個人的立場也完全不同。

  「你的身體真不錯,年輕有性感。」

  「房間裡太亮了┅┅就這樣讓你看┅┅太難為情┅┅」

  微微扭動均衡的肉體,雪白的肚子輕輕起伏。對大川的視奸,有被虐待狂欲望的下體深處可能已經有了反應。

  大川好象看透女人肉體的內部,突然把她抱過來,把自己的舌頭伸入對方的嘴裡,開始揉搓乳房。安子肉體裡一直期待著的欲望,同時爆發。雪白的雙臂纏繞在男人粗壯的脖子上。

  「唔┅┅」當大川收回舌頭時,安子仰起美麗的下額。

  「啊┅┅你太可恨了┅┅第一次看到我時,有什麼想法呢?」

  對安子的問話大川沒有回答,輕輕咬勃起的乳頭。

  「痛啊┅┅」

  痛得扭動腰時,大川抱起雪白的裸體丟在床上讓她俯臥。

  「把屁股高高挺起來。」

  「你真狠┅┅」

  美麗的女人雖然發出羞澀的聲音,但以女人特有的優美動作抬起屁股。

  「分開腿,要分開到最大限給我看!」

  「啊┅┅難為情┅┅」

  曾經是著名演員的美女,把紅紅的臉靠在床單上,一面扭動屁股一面分開雙腿。

  「是不是從那次以後,這裡始終騷癢?」

  大川順手在完全暴露出來的花蕾上摸一下。

  「啊┅┅」

  城安子這時候好象已經有強烈性感,從前面綻放的花洞流出濃厚的蜜汁。

  「你弄過我的屁股┅┅有什麼想法┅┅是很好的屁股,還是不好的屁股┅┅」

  大川對安子的痴語沒有回答,手指從前面的肉洞撈起蜜汁,塗在菊花蕾上揉搓。大概安子是希望大川也能象她愛大川一樣的愛她。

  「明星小姐,形狀的好壞和味道是無關的。」

  「啊┅┅」

  「味道的好壞,要看這個女人的心意了。」

  「我┅┅會努力的。」

  手指滋嚕地進入時,安子幾乎不敢呼吸,發出一陣輕微哼聲而已。

  「明星小姐,想哭就不用客氣。」

  「啊┅┅請不要叫我明星小姐了┅┅」

  無法克制的強烈興奮,使安子的聲音顫抖。大川狂笑,在女人扭動的屁股上用力拍打。

  (捌)

  大川打電話給兒島老人。聽到大川說的內容,老人笑著說∶「很有意思,果然愛上你的折磨肛門的本領。」

  「該怎麼辦呢?」

  「這是她本人希望的,你就做她情夫。你不喜歡那個女人嗎?」

  「那倒不是┅┅只是很麻煩┅┅」

  「嘿嘿嘿,還說這種話。如果那樣就交給俱樂部。」

  「我也正在考慮這樣做,不會有麻煩吧?」

  「那些會員一定會瘋狂,那樣有什麼不好?」

  「那麼,我就照我的意思處理這個女人了。」

  「可以。那種年紀大的女人,我是再也不想看到了。」

  如此一來,安子的命運好象已經決定了。老人嘴裡說的俱樂部,是財政界大人物的秘密俱樂部,會員都是虐待狂,由老人在背後秘密操縱。一旦加入這個俱樂部的女人,不可能有一個人回到正常的社會。倒不是說受到嚴密的禁視,而是身心都迷上虐待狂的魔力。

  「老先生說什麼呢?」赤裸地躺在床邊的安子問。

  「讓我隨便處理。」

  「我真高興。」

  大川看她那種真心高興的樣子,偶然動了憐憫之情。

  「你可不要後悔。」

  「不會的。我這個被虐待狂的女人,已經迷上你了。」

  「迷上我的是你的屁股吧?」

  安子的臉紅到脖子,為掩飾羞澀的表情,只有在床上分開雙膝,雪白的屁股對向大川。

  「請吧。這是你的東西,請盡情地玩弄吧。」

  安子雙手伸到屁股上把自己的厚臉皮分開,露出可愛的花蕾。激動的心情到此時瓦解,壓低聲音啜泣。

  「啊┅┅我變成這樣的女人了┅┅」

  又喃喃地說┅┅你最可恨,然後像挑戰似的扭動挺高屁股給大川看。

  大川在一千西西用的巨大浣腸器吸滿甘油,把粗大的管嘴送到啜泣的美女面前。

  「吻吧。」

  「浣腸┅┅我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樣粗大┅┅」

  安子的眼睛露出恐懼的神情,張開嘴時牙齒碰到管嘴卡卡響。

  「啊┅┅」

  就好象恐懼中有無比的快感,發出性感的哼聲扭動屁股。當大川摸到她的屁股時,柳腰開始顫抖。

  「你這樣緊張什麼也做不到,塗上這個吧。」

  大川把乳霜交給安子,安子只好倒在手指上。

  「是┅┅這樣嗎?」

  安子的聲音已經顫抖,手指慢慢找到菊花蕾,把乳霜塗在上面。

  「羞死了┅┅」

  輕輕閉上眼睛在自己的菊花蕾上輕輕按摩的美女,臉上出現陶醉的表情。

  「這樣可以了嗎?」

  「就用那個手指向左右拉開。」

  「啊┅┅」

  在白色乳霜層下出現肉色的洞口。

  「請你┅┅盡情地┅┅」

  當管嘴接觸時,菊花的肉立刻纏繞涼涼的玻璃管。

  「啊┅┅嗚┅┅」

  扭動細腰,把玻璃管吞下去。

  「浣腸器的感覺怎麼樣?」

  「啊┅┅隨便你弄吧!」

  安子仰起美麗的臉開始哭泣。美麗的臉上冒出珍珠般的汗珠,在男人的面前扭動豐滿的屁股。

  大川把活塞推到最底後,用管嘴在裡面旋轉一圈拔出來,然後插入肛門塞。

  「抬起身體,舉起雙手。」

  安子稍許猶豫時,大川用皮帶催促。安子舉起雙手,大川捆綁後掛在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鉤上。然後調整到能支持體重的高度。

  安子雪白的肌膚冒出油漬,象塗上橄欖油一樣發光,苦悶感使她不斷扭動身體。

  「求求你┅┅讓我排泄出來┅┅」

  安子發出迫不及待的聲音。

  「多忍耐一點。」

  大川在豐滿的乳房上,上下用繩子捆綁,在凸出的乳房上用皮鞭輕輕掃過。安子翻起白眼發出慘叫聲。

  「你那裡想皮鞭?是乳房還是屁股?」

  「求求你┅┅讓我大便吧。」

  汗珠流到屁股溝里。

  「快說,那裡想挨打?」

  「難過啊┅┅」

  安子發出斷魂般的哼聲,好象快要昏倒一樣。

  「真沒有用。」

  皮鞭打在屁股的肉丘上,發出濕淋淋的聲音。

  「啊┅┅」

  安子的叫聲好象有氣無力。

  「這樣就不行了嗎?」

  大川的皮帶從披散黑髮的胸前掃過。安子發出金屬般的尖叫聲,但她的肉體顯得沒有精力。

  (啊┅┅要死了┅┅)

  甘油在肚子裡的威力,安子的意識開始朦朧,沾滿汗珠的裸體左右搖晃。

  「餵。」大川用力抓住乳房搖幾下。

  「拉吧。」

  拔出肛門塞。安子用朦朧的眼睛看大川。放鬆鐵煉,下面已經放好便器。

  「謝謝┅┅」

  安子喃喃的說著蹲下。開始時還能控制水聲,但很快的把黃金的味道向四周散發。安子的臉色慘白,不停地啜泣。便器里的聲音愈來愈大。

  (玖)

  把便器里的東西送到廁所丟棄,洗淨身體回來打開門時,露出冷酷眼光有如鬼火般的大川,手拿繩子站在那裡。

  「把屁股轉過來,雙手放在後背上。」

  「是┅┅」

  因臉色蒼白看起來另有一種風情的安子,懶洋洋的雙手送在腰上交叉。大川立刻用力捆綁。

  「被剝光、被捆綁┅┅屁股被打┅┅還要浣腸┅┅」

  在大川捆綁她胸部時,安子一面啜泣一面像朗誦似地喃喃自語。

  「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自己了。」

  「大概是有性感了吧。」

  「我不知道。」

  「把腿分開。」

  用繩頭在隆起的乳房上抽打。

  「啊┅┅」

  當大川的手指找到充滿火熱蜜汁的肉洞時,安子流下羞恥的眼淚。

  「爛女人,把屁股抬高。」

  「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

  安子挺起屁股時,大川在安子的屁股溝里看到紅紅的菊花蕾,形成半綻放的樣子。

  大川的眼裡又出現魔鬼般的光澤。

  大川用手掌在屁股的二個肉丘上拍打。安子發出復活般的高大哭聲。

  「我的一切都被你知道了┅┅隨便你怎麼弄吧┅┅。」

  安子一面哭一面扭動屁股。

  「打吧┅┅打我這個淫蕩的屁股吧!」

  開始知道有這種異常快感的女明星,也是保守黨議員的妻子,散發出雌性的味道,瘋狂般地調用。

  大川一面用皮帶打屁股,一面把安子趕回到臥室。當大川脫下睡袍露出鋼鐵般強健的身體時,安子看到在身體的中央聳立的東西時,就已經無法站立,全身無力地跪下來。大川一把抓住安子的頭髮拉過來,用粗大的肉棒在美麗的臉上敲打。

  「唔┅┅啊┅┅唔┅┅」

  安子尖叫,但不久後眼睛濕潤,從閉不緊的嘴角流出口水。

  「用口水好好弄濕。」

  一下就刺入到嘴裡的深處,同時大川用手玩弄二個勃起的乳頭。安子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哼聲,跪在那裡扭動屁股,雙眉皺成八字形流下眼淚。在這段時間裡,是不容許她休息一秒鐘。乳房被揉搓得紅腫,乳頭比剛才張大一倍。

  「現在給你這一邊塗上乳霜。抬高屁股趴下。」

  肩頭被推一下,安子搖搖擺擺地趴下。

  大川用手指沾上乳霜,碰到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花蕾時,安子的屁股一陣顫抖,仰起頭髮出哭聲。

  「有快感了嗎?」

  「羞死了┅┅」

  「真的那樣好嗎?」

  大川的手指在洞口裡塗抹時,有夾緊的感覺,使他感到可愛。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還沒有說完就忍不住哼一聲搖動豐滿的屁股。

  大川在安子的嘴裡沾上口水的東西上再塗上乳霜。

  安子把興奮的臉靠在地毯上,興奮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啊┅┅從那一次的第二天┅┅就夢想能和你這樣。」

  「看你的臉孔那樣高雅,原來是還不如母豬的女人。」

  大川用手拍著迫不及待扭動的雙丘,皮帶在右手纏一圈。

  「我是母豬,是你的母豬┅┅」

  還沒有說完屁股就挨一鞭,安子仰起頭。

  「啊┅┅快一點給我吧┅┅現在屁股挨打,就沒有辦法忍耐了┅┅」

  「你要求的真多。被皮鞭抽打產生性感,才適合做母豬。」

  「啊┅┅太慘了┅┅不要用皮鞭打我了┅┅」

  隨著清脆的聲音,豐滿的屁股慢慢泄成粉紅色。同時從前面的肉洞散發出甜酸的花蜜芳香,大川也看到那裡濕淋淋的模樣。

  「啊┅┅我已經┅┅」安子哭著表示那個時刻將要來臨。

  「啊┅┅我要泄了┅┅」

  毫不猶豫地從嘴裡說出淫蕩的話,同時安子向大川哭求給她解決最後的問題。

  大川的下體向前挺進。

  「啊┅┅」

  發出喜悅的哼聲,貪婪地扭動屁股。二個人的下體連在一起。

  安子發出更大的尖叫聲,分不出是痛苦和快樂的強烈感覺,使她的屁股猛烈顫抖。

  (拾)

  道也決心要逃走。

  看到貴子可憐的崩潰模樣,他自己像落敗的狗,得到別人賞賜的剩飯般地在他們的眼前和貴子性交,在他單獨一個人時想起當時的羞辱,實在感到無法忍耐。

  (就這樣下去,不知會墮落到什麼程度。)

  這是包括對自己的妹妹美香;他的肉體顯示的反應。回想過去的事,他們是好玩的要他和美香交媾,做為欣賞的對象也是可能的。

  如果發生那種事情,就真的變成無法見人的畜牲。因為知道自己的內心裡對那種情形還有期待,所以覺得更可怕。

  (那一伙人,是把高貴的人性都破壞到畜牲的水準才會高興。我們兄妹有貴族的血統,是他們最理想的對象。尤其美香純真的美┅┅)自從被拉去參與貴子第二次洞房花燭夜以後,就取下他的頭罩,也不用捆綁在床上,但用狗環拴在床腳,千腳也銬上鐵煉。不過和以前比較算是有很大的自由了。

  如果要逃走,就須要解開鐵煉,找來衣服穿上。也多少須要金錢。逃走用的經費,打電話給警察的電話費。

  這一切都須要高島朋子的協助。從被關到這裡以後,一直保持關係的她,終於派上用場了。

  (大慨同情變成愛情的樣子,大概不會有問題。)

  聽到道也的說明,朋子還是有一點猶豫。

  「當然,你也要一起走。不用怕,立刻去報警。只是準備的時候要小心,不能被發覺。」

  可是朋子還是不肯輕易答應。

  「道也,你是不知道那個兒島的厲害。」

  「超過警察嗎?」

  「這個我不知道┅┅可是我覺得,我們的談話好象有聽到┅┅我害怕┅┅」

  「不會的,因為你被那老頭強姦,受到虐待,才會有那樣的想法。」

  「是那樣嗎┅┅」

  在朋子的腦海里,仍舊留下那個谷口議員的印象。老人的一句話,就把心愛的妻子做犧牲品奉獻給老人。

  可是,朋子也無法拒絕心愛男人的要求。

  尤其他說,要帶她一起逃走,心裡一直有貴子形成的結的朋子,當然會感到很高興。

  「要很小心地一點一點準備,然後等待機會┅┅好不好?」

  朋子終於點頭。

  在約定這件事時,敏江沒有在透視室里。這並不是說對二個人的幽會看膩了,偷看這種事的趣味是無止盡的。毫無疑問的,敏江也沒有那樣多的時間,每一次都跟朋子到這裡來。

  但敏江和滋彥商量,在道也的房裡設置隱藏式麥克風,然後錄音下來。

  錄音機在道也的房間門打開時發生作用,再次打開時就會停止。

  一天過去後,和滋彥一起聽錄音帶變成敏江的樂趣之一。當然,剛才的談話也完全錄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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