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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編、重排∶小豹貓

  2000/4/6

  第九回喜逢甘露內外有情

  詩曰∶

  投老欲從猿作伴,擰忱卻有蚌傾心。

  九重已見敷新澤,薄誨須教奉德音。

  且說雲仙於三郎身下依原咬著牙兒,承那三郎輕抽慢刺。

  三郎笑道∶「你這般光景又是我這小調里的第二句哩。」

  那雲仙目也不開,道∶「道何來了?」

  三郎道∶「頭一次若竹槍,第二次吃辣姜。」

  雲仙道∶「你卻會磨抉。」

  言訖,臀兒顛了顛,那三郎順勢一頂,又篤花心,痛得那雲仙把手急推其胸,口裡叫道∶「啊呀,痛死我也。」

  三郎笑道∶「這辣姜的滋味比那竹槍是否好些?」

  雲仙不動,覺那牝里再不似刺扎般的痛,遂道∶「我那裡面甚麻的,你莫孟浪。」

  三郎道∶「這辣姜的滋味你且慢慢品來。」

  言訖,把那塵柄又徐徐的抽插一回,又挫磨一陣,那雲仙摟了他的頸兒,腿兒扳開,任他往來。

  三郎覺那牝中不似先前般緊狹,遂抽送漸驟,直弄得唧唧一片水響,那雲仙被幹了多時,戶內苦味盡去,登覺一段甘美滋味油然而起,淫興大動,早將臀兒扇擺如風,口裡咿咿呀呀叫個不止。

  三郎見他騷達達的樣兒,知其諳了滋味,故意將塵柄倒提欲走。那雲仙焉能舍此異味,雙臂一箍,龜頭早抵花心。三郎大力研磨,雲仙欲仙欲死,呼號連連,遍體微濡,顛如浪里輕舟。

  三郎也情動興旺,提了雲仙兩隻小腳,拜於肩頭,聳身大弄,但聞一陣乒桌球乓之聲,霎時已是七百餘度。入得雲仙釵鬢斜墜,痴痴迷迷,把手磨了乳兒不住的叫,千般香艷,百種嬌羞,聲聲是歡。

  那三郎入得興起,復令雲仙翻轉跪於床上,聳起肥臀,那花房盡流些白的紅的淋漓不盡,三郎低興再看塵柄,已是水浸血泄,狼籍不堪,見了那處女元紅,猶如蠅見血般,從臀後挺塵柄抵住那肉顫顫的牝口狠力一入。雲仙啊的一聲,頭抵於床。三郎架起威風,沒 沒腦一陣狂入,霎時即有千餘度。入得雲仙心肝爹媽亂叫,盡力聳推肥臀,欲把三郎的卵兒吞進。

  三郎一頭干一頭道∶「表妹,這番光景又是小調里的第三句哩。」

  雲仙正遍身爽美,為增其淫興,遂道∶「又是何說。」

  三郎抵那花心研擦,道∶「第三次爺死由他娘。」

  雲仙聽罷叫得更歡。三郎又猛幹了一回,跪得膝麻,遂抽出塵柄,躍身下床。

  雲仙骨碌而坐,急道∶「你欲何為?」

  三郎也不答應,扯了玉腿,橫於床上,高架金蓮,把手扶了塵柄,照准濕濃濃的牝口即刺,但聞唧的一聲,遂沒至根,雲仙身兒一挺,三郎蹬足而入,直直的抽拽了五百餘度,把手又捧了他的臀兒,低頭去吃那紅艷艷的奶頭兒,一得雲仙似哭似笑,把個身兒沒個安排處。

  三郎入得疲,遂直了腰身,聳身大弄,又是五百餘度。雲仙登覺花心緊張,不禁勾頭而起,勾了他的頸兒,迎湊不歇,三郎聲粗氣重,使盡渾身氣力,鏖戰不止。那雲仙甚覺稀奇,也不顧甚麼羞恥,低頭看那塵柄出入之勢。但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一根紅紅肉棍,一路衝進退出,往來不計其度,舞得密不透風,兼那淫水滔滔不盡,抽得牝里癢極,遍體火烙。禁不住又是一陣嚷喊,甚是淫蕩。

  三郎猛勇,金槍大擊,不消一刻,那雲仙登覺牝內含緊,花心之上似有小兒手抓一般,熬禁不得,遂忙叫道∶「心肝,我有些好意思哩!」

  三郎一頭干一頭道∶「我也有些好意思哩。」

  雲仙猛迎了幾迎,緊勾了頸兒高叫道∶「啊呀,我又欲尿哩!」

  三郎道∶「你且尿罷!我陪你尿。」

  雲仙又湊了兒湊,弄得一片亂響,俄爾嚷道∶「果真欲尿哩。」

  言訖,聲顫聲促,身兒搖擺,似醉似狂,牝中一陣急抖。

  三郎知其陰精至了,忍住不泄,把手挖進牝內,探那動靜,果然翕翕然妙不可言,若小兒口嘬一般,俟那陰精欲盡,遂展機運氣,抖擻塵柄,一路重創,龜頭早漲,酸癢難熬,遂腿兒猛蹬於地,把臂一張,身兒大挺,泄了一個汪洋大海。

  那雲仙又高叫道∶「啊呀,恁般又尿哩!」三郎身在浮雲,爽怡酣美,正噴得洶湧,聽他嚷叫,復將指兒挖進,不禁大奇,原來那牝里陰精又至,汨汨而丟。三郎復又熬了一回,俟他丟過,方才將些餘精抖出。

  雲仙道∶「你又尿在我裡面哩!」一頭說一頭放手倒於床上,聲息俱無。三郎顧他不作,塵柄亂點一回,旋即抽得那雲仙四肢俱廢,死了一般。

  三郎也氣短力疲,取了一個白帕兒,先替雲仙揩了,但見朵朵桃花開於床上,煞是可愛。遂藏了。復取了帕兒自己揩了一回。見床上水工狼籍,揩不盡俟其幹了,方才把雲仙扶正,摟了睡下。

  一夢之間,三郎倏然而醒,摟了玉人兒,幾疑身在夢中,細品適才滋味,登覺心滿意足,不復人間矣。見雲仙模樣似雨後梨花,心生憐意,把口度他口中,舔了一回,但覺唇冷舌涼,似無生氣。急骨碌而起,以口布氣,折騰良久,那雲仙才呀的一聲回過氣來,開目四顧,顫聲道∶「冤家,被你入死,尚不知?」

  三郎道∶「表妹原諒則個。」

  雲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紀,卻有如此高強手段。」

  三郎道∶「不知表妹受用否?」

  雲仙道∶「頭目森然,幾欲仙去,人間甘美滋味莫過此矣。」

  三郎復潛身復上雲仙身兒,道∶「得親表妹仙姿玉質,實是愚兄三生有幸。」

  雲仙道∶「冤家,男女之事乃前世所定,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但願日後你能真心待我。」

  三郎親了一口,道∶「這個自然。」

  雲仙道∶「需對天盟誓。」

  三郎道∶「待我沫浴之後穿戴整齊方能明誓!」

  雲仙扯其耳道∶「又託辭耍子不成?」

  三郎道∶「豈敢!我是極愛你的。」

  雲仙正欲說甚麼,忽聽胡梯之上一陣足音亂響,唬得二人面如土色。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塞仆言巧哄痴郎去

  詩曰∶

  千絲縷結衣衫損,兩鬢蓬鬆鬢髮X。

  潦倒世間人不識,且將鸞鳳混烏鴉。

  且說三郎合表妹雲仙雲停雨止,正論婚嫁之事,猛地里聽那樓梯一陣亂響,知有人來,唬得面無人色。

  那雲仙急叫道∶「冤家,你是長了尾巴麼,門都不曾關?」

  慌得三郎急躍身下床去關門,方才關好,那腳步聲已至。三郎蹲倒身子,雲仙搖手令他上床,三郎矮著身兒倒退上床,雲仙把手一推,三郎早進床角,又將被兒遮了,那雲仙又急著小衣,整理雲鬢,心中悚然,不知何人,忖道∶「倘是母親駕到就糟哩。」

  就聽門外有人叫道∶「小姐,夫人請你去有事問。」

  雲仙聽是丫頭翠環音聲,遂長噓口氣,道∶「你且去罷,我即刻就到。」

  翠環唱了個諾,去了。

  三郎俟他走遠,鑽出被兒道∶「適才嬌音者何人?」

  雲仙怒目道∶「得隴而望蜀乎?」

  三郎道∶「不敢,只是順口說說而已。」

  雲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紀,儘是拈花惹草的心思!」

  三郎見雲仙動氣,遂膝行近前摟住他道∶「愚兄焉敢有非份之想。」

  雲仙相了他半晌,道∶「鬼才曉得。」

  三郎拱頭去他乳間臍下亂啃,雲仙力阻,道∶「母親喚我,事不宜遲。」

  一頭說一頭著衣。

  三郎道∶「我睡在這裡等你。」

  雲仙道∶「冤家,你欲惹禍麼?」

  三郎道∶「我捨不得你。」

  雲仙道「若是兩情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三郎道∶「休要拿詩來哄我。」

  雲仙道∶「這裡你是千萬住不得的,傳揚出去,叫我如何做人?」

  三郎道∶「我藏此不出,哪個曉得?」

  雲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三郎道∶「為都為了,怕甚?」

  雲仙見他歪纏不休,遂冷著臉道∶「倘你固執,日後休想再近我身!」

  三郎慌道∶「表妹莫氣,我是與你耍子哩。」言訖,又去他臀上捻。

  雲仙已穿好衣服,又穿了繡鞋,離身去至鏡前坐下,向鏡子道∶「你趁無人之時,速速去了罷。」

  三郎道∶「半夜無人,半夜再走。」

  雲仙轉頭喝道∶「如此刁蠻,休要再來。」

  三郎擁了被兒道∶「表妹生氣的樣兒愈發的好看哩。」

  雲仙道∶「你不走也罷。」

  三郎道∶「表妹又肯留我哩。」

  雲仙道∶「我去與母親睡。」

  三郎泄氣,道∶「表妹忒狠心也!」

  雲仙道「任你顛狂了半日,還說我狠心!」

  三郎道∶「你卻不爽怡?」

  雲仙一頭理那雲鬢一頭道∶「不爽。」

  三郎道∶「不爽你叫個甚?」

  雲仙道∶「那是叫苦。」

  三郎道「苦中有甜哩。」

  雲仙隨手將梳兒向三郎打去,正中前額,啊呀一聲,三郎痛得跳。

  雲仙道∶「活該,報應!」

  三郎苦著臉道∶「表妹撤潑,待我去姨母那裡告你。」

  雲仙道∶「不怕你告。」

  三郎道∶「又不怕損了名節?」

  雲仙道∶「一家人怕甚。我還欲告訴你強姦哩,看母親不打死你這小畜生!」

  三郎急道∶「表妹開恩,切莫直言。」

  雲仙道∶「若離此,我便不言。」

  三郎嘆道∶「這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會?」

  雲仙道「遙遙無期。」

  三郎道∶「人言一日夫妻百日思。表妹卻絕情哩!」

  雲仙道∶「你再於此羅噪,永世不得相見!」

  三郎呆了半晌,不知再尋些甚麼話說,忖道∶「這女子怪哩,幹事之時心肝亂叫,提了褲子便不認帳哩!」

  正亂想間,雲仙巳打扮停當,起身道∶「我且去了。」

  言訖,裊娜行了幾步,又回頭睨了一眼,三郎見了,心中歡喜,忖道∶「表妹還是有情有意哩!」呆呆相了一回,雲仙早已下樓去了。

  三郎又坐了一陣,見外面天色已晚,遂起身穿了衣服,開門下梯,倚在門首張望一回,顧四處無人,閃身出門,將門兒帶好,也不看路徑,跳鑽鑽的走。

  及至客房,見門緊閉悄無聲息,忖道∶「二位兄長不曾在?」一頭想一頭去推門。

  門呀的一聲洞開,一撥直闖屋中,灰黑一片,看不甚清楚。也不掌燈,去他二人床上摸了一回,俱是空的。又忖道∶「他二人這般時候不歸,何處去耍子哩?莫非去尋那月兒菊兒取樂?」

  思想一回,登覺倦怠,遂摸了自己的床沿,抬腿即上,又想不妥,不如卸了衣褲,睡上一回,遂卸了衣褲,爬將上去。

  未及睡穩,登覺一肉滾滾的物兒偎近,三郎一驚,把手去摸,摸到一個滑膩柔軟的身兒,並一雙趐乳,又是驚來又是喜,摟住便上了身,叫道∶「表妹,卻原來你在此等我哩。」

  見他不應答,止是顫聲的喘,遂把舌兒度於他的口中,於舌下拱了幾拱,拱得他嗚啞有聲。

  三郎淫情大舉,把手撫了趐乳,又收了舌兒去那乳頭上舔卷一回,另只手早奔臍下,撫了那肥膩膩的牝戶,挖個指頭攪那麗水。口裡道∶「妙人兒,不意你如此眷顧。」

  一頭說一頭捻那塵柄,那塵柄早已翹然而待,硬噹噹的。那妙人兒把手也去捻搓,三郎遂收手又顧那肥臀。

  二人你摸我撫,情興焰熾,俱都按捺不住。三郎二度巫山,神魂飛躍,提槍上馬。不意那妙人兒骨碌而動,早將三郎覆於身下。

  三郎暗驚道∶「不意表妹勁力恁般大。」一頭想,一頭扶那長槍,把准牝口用那龜頭研擦。妙人兒嗚啞不止,卻不放聲。

  三郎忖道∶「待我用些水磨功夫,不怕你不爺死由他娘!」遂賈餘勇力挺,那塵柄倏然漲大,妙人兒探手去把握,卻失手滑放,龜頭順水而上,但聞唧的一聲爆響,遂沒其半根塵柄。

  妙人兒雙手力撐,把個臀兒高高聳起,似害痛般光景。三郎忖道∶「谷道早已打通,焉又阻滯?」一頭想一頭聳身上挑。

  那妙人兒又聳,龜頭只是研擦其牝口,不令其進,淫水卻流得汪汪,貯滿三郎肚臍兒。三郎心中焦躁,把手端了他的肥嫩臀兒,向下一扯,塵柄又一長擊,即聽啊呀一聲大叫,似哭一般。

  三郎聽了大楞,忖道∶「這音聲又不似表妹,他是何人?」

  欲知來者是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淫興酣再戰嬌嬌女

  詩曰∶

  餐松茹術神仙事,豈樂蠅營戀俗芬。

  卻笑庸僧耽腐鼠,橫爭蟻穴枚紛紜。

  且說三郎回至客房解卸衣服上床欲睡,卻挨至一個妙人兒投懷送抱,道是表妹雲仙,只顧求歡,聳臀挺塵柄大擊,不意那妙人兒被入得亂叫,音聲不似雲仙,三郎楞呆住,忖道∶「是何人如此放浪?」

  那人見三郎止住不動,遂緊貼膩臉,把手去捻他那根物兒,愈發的騷興。

  三郎低聲道∶「你是何人?」那人不語。

  三郎捻其臀,道∶「不說,我即吵嚷,叫人來拿你。」

  只聽那人刮聲顫語道∶「公子莫嚷,奴及家裡小姐的丫頭。喚作翠環。」

  三郎聽罷,方才放下心來,心中喜道∶「這送至門邊的嫩肉兒豈有不吃的道理?」

  口裡卻道∶「你欲何為?」

  翠環嬌聲嬌氣道∶「求公子賞些甘露。」

  二郎道∶「我如何能賞?」

  翠環道∶「即能賞小姐,舍一點給小奴家,還不肯麼?」

  言訖,扯那話兒向牝中游衍。

  三郎見他騷得可憐,遂道∶「我何曾賞與你家小姐甘露?」

  翠環道∶「公子莫做耍小奴了,午後公子與那小姐在床上做些甚麼耍子手段,看得小奴心癢難抓。」

  三郎忙問道∶「你何曾看見我在你家小姐床上,一派胡言!」

  翠環道∶「公子欺我,小奴甚麼俱都看見。」

  三郎奇道∶「你從何處看得?」

  翠環道∶「公子心切,連門也忘了栓,全忘了麼?」

  三郎忽記起忘記拴門之事,又道∶「你幾時偷 的?」

  翠環道∶「足有一個時辰,不信公子快摸這裡,早都浸得精濕哩!」

  言訖,又牽三郎手兒摸那牝戶,果然濕答答的。

  三郎又道∶「許是你看花了眼,亂走至我處來歪纏!」

  翠環道∶「公子唱的小調小奴家還記得全,唱與公子聽麼?」

  三郎把牝戶一挖,痛得翠環大叫,三郎趁勢將他掀下,騰身上馬道∶「你這妮子,為何上來即騎跨我身上?」

  翠環道∶「公子騎了小姐半日,想必累極,故爾請公子臥下。」

  三郎見他說得動情,遂於他頰上一刮,道∶「大膽的妮子,學會了偷男人,羞也不羞!」

  翠環道∶「飢不擇食,一任公子罵來打來!」

  三郎道∶「我即不打也不罵!」

  翠環扭腰聳臀,急道∶「公子欲作甚?」

  三郎搿開他的腿兒道∶「我欲入你!」

  喜得翠環探臂勾了他的頸兒,著力親了一口道∶「請公子速速入來。」

  三郎道∶「你莫急,待我點上燈盞再與你耍子!」

  翠環一把摟住道∶「公子莫點燈盞!」

  三郎道∶「為何?」

  翠環道∶「恐過往來人等從窗外看見。」

  三郎道∶「你即喜歡看人,為何又怕人看?」

  翠環道∶「我怕羞哩!」

  三郎笑道∶「你偷看時卻不羞哩。」

  翠環道∶「那時閃在門後無人知。」

  三郎道∶「怪哩,我與你家小姐俱都一些動靜都不曾聽得?」

  翠環道∶「公子與我家小姐翻天動地的干,焉有心思他顧?」

  三郎舌兒尋了他的唇兒舔了幾舔,笑道∶「便宜你了。」

  翠環愈發的興動,道∶「我那時難過死哩!」

  言訖,捻住三郎塵柄向花房裡亂塞。

  三郎止住不動,道∶「還是點燈罷。」

  翠環道∶「這摸黑兒干不得麼,小奴來引即是。」

  一頭說又一頭亂拽那塵柄。

  三郎道∶「點燈方見你的恁般模樣兒,若摸著瞎弄,豈不味同嚼蠟一般。」

  翠環道∶「公子把手摸即是。」

  三郎笑道∶「我的手上又未長眼,焉知你丑俊。」

  翠環道∶「公子把小奴磨想成小姐模樣不可麼?」

  三郎笑道∶「你可有你家小姐之花容月貌?」

  翠環道∶「稍遜一籌。」

  三郎道∶「我卻不信,還是點燈來。」

  翠環摟個緊實,哀道∶「求公子舍了這回,待尋個空當請公子看個夠。」

  三郎道∶「你還欲偷我麼?」

  翠環道∶「怎不想?」

  三郎道∶「何時想偷我的?」

  翠環道∶「公子進得府來,即想哩。」

  三郎喜道∶「你今年幾歲?」

  翠環道∶「比小姐小上一歲。」

  三郎道∶「定是經過男人手哩。」

  翠環委屈道∶「公子冤枉小奴,小奴現如今依舊是個黃花閨女哩!」

  三郎道∶「我又不信。」

  翠環道∶「公子一試便知。」

  三郎又挖了指兒於他牝中,窄窄的風流新孔兒,容指兒不下,那淫水兒一波一一波湧出。

  公子又挖探了一陣,那翠環不住的哼叫,把手著力去捻他的塵柄,聲顫氣促,乳滾臀揚,難過至極。

  三郎收了手兒,道∶「你這裡面甚是熱哩。」翠環道∶「求公子可憐則個。」

  三郎道∶「莫急,入你時莫叫即是。」

  翠環道∶「要公子唱那小調兒般的弄。」

  三郎早已淫心甚熾,豈能如弄雲仙那般曲意溫存,料他一個使喚丫頭無甚嬌貴的,遂聳身挺了塵柄長驅直入。

  那翠環不知好歹,手兒迎了塵柄,順了牝口扣住,道∶「公子溫存些。」

  三郎道∶「我自會溫存!」言訖大力一入。

  唧的一聲長響,那塵柄直進大半根兒,痛得翠環手腳朝天亂舞,高叫道∶「啊呀,入死我哩!」

  三郎見他不阻,遂又盡力一攘,金槍剎時透壘,水走丹飛,直抵花心。

  翠環這才回神過來,再用手阻,已晚矣。塞得滿滿足足,連那淫水都無隙可流。更是痛得咻咻吸氣,淚珠兒撲撲而出,口裡啊呀的叫。

  三郎抽送幾度,那翠環叫得更響,把手緊緊箍住,不令其動,哀求道∶「為何這般痛哩!」

  三郎道∶「是你索要甘露,我怎知你痛?」

  翠環道∶「公子弄小姐可不是這般弄法哩,小姐也不會恁般的痛楚!」

  三郎撐了身兒,道∶「你又不是小姐,焉知小姐痛楚?」

  翠環道∶「小姐幹事時那模樣兒,千般享受,何見得如此之苦!想是公子故意為難小奴!」

  三郎又抽了幾抽,覺那裡面阻澀難行,遂暗喜道∶「今日連嘗二處女,可謂極樂。」

  一頭亂想一頭猛力抽插。

  那翠環初時貪吃,及至後來,悔也晚矣,扯了被角咬住承那三郎大入。

  三郎幹了一陣,聽得下面唧唧的響,又覺牝里滑如油般,遂又一鼓作氣,幹了千餘度。正幹得酣,猛地里聽那窗外似有人聲,三郎猛省,低叫道∶「不好哩!我那二位兄長回來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良宵春夜風淫雨亂

  詩曰∶

  獨影煌煌照艷妝,滿堂觀會反悲傷。

  鸞和幸得聯佳配,題起慈烏欲斷腸。

  且說蕭三郎於床上把那拆斷瓦片的神力運於塵柄,當下直搗黃龍,破了翠環的身兒,翠環初時不知生熟,以為美味必異,遍爽而不可言,不意三郎金槍一透,狂抽亂送,登覺無如雲仙般快樂可言,且刀刺針扎般的痛,幾欲罷了,又不忍舍這苦中滋味,遂強忍住痛,任那三郎騎著馬兒一般顛狂。

  三郎正幹得興酣心暢,猛地里聽那窗外似有人聲,急扒在翠環肚上,低聲道∶「不可出聲,怕是我那兄長們回來哩。」

  翠環緊摟道∶「定不是你家兄長。」

  三郎道∶「你怎知?」

  翠環道∶「午後我見你那二位兄長於府中亂走,不知在找尋甚人?」

  三郎又頂了幾項,那翠環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

  翠環道∶「你在裡面鑽來鑽去,我怎能不叫?」

  三郎道∶「且歇兵罷戰,聽聽是何人自窗外吵嚷。」

  二人口臍相接,貼得嚴實,俱仄耳去聽,但聽道一陣說笑之聲漸漸遠去。

  三郎撐起身兒道∶「唬得我半死!」

  翠環道∶「公子為何如此般怕?」

  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長們發見,又要饒許多口舌!」

  翠環扳了自家臀兒一陣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戶套得受用,遂迎送幾回,道∶「你那話兒裡面不病了麼?」

  翠環勾了他的頸兒,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陣,方才收了舌兒道∶「比初時苦味去得多哩。」

  言訖,又把腿兒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見,愈發的情親意熱,遂勾了他的頸兒,將那趐乳緊貼,塵柄鑽鑽縮縮,浪浪的大幹了一陣,入得翠環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聽他嬌聲浪語,猛將塵柄抽出,倏然間躍於地上,橫拖翠環,搿開雙足,拜於肩上低頭聳身大入。

  那淫水兒一道道隨那塵柄出入而泄,又是乒桌球乓。唧唧咕咕的亂響。翠環被入得身上震動如弦,牝中陣陣緊含,翕翕的滯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頭干一頭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塵柄趐透,緊一回,慢一陣,弄得那化戶似緊還寬,似深還淺。正幹得興發,那翠環把手去他胸上捻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訖,竟嗚咽而泣。

  三郎知其陰精欲至,遂急風驟雨般力幹了一陣,霎時一千餘度。

  那翠環攤著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讓我死上一回。」

  三郎一頭干一頭道∶「活得甚好,緣何尋死?」

  翠環道∶「我熬不得哩,這裡面說不出的滋味。」

  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

  言訖,又是一陣猛抽死拽。

  那翠環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罷。」

  三郎笑道∶「徜若將你真的入死,豈不讓我償命?」

  翠環急捻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這死是會醒轉來的。」

  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

  翠環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個多時辰,還不是依舊醒轉?」

  言訖,又捫自家的乳兒,哀哀的叫。

  三郎聽了,憶起下午之事,興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

  翠環道∶「如此干法,再有一個時辰也不曾死呢!」

  三郎道∶「你不妨繃緊身兒。」

  翠環道∶「這腿兒也繃得緊麼?」

  三郎道∶「連那陰中也要吃緊方好。」

  翠環道∶「即依公子。」言訖,反手撐了床兒,將個臀兒大聳。

  三郎登覺其牝內猶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頂,篤那花心之上,一陣大磨大擦,又揉了幾揉,那翠環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罷,我欲死哩!」

  言訖,身兒左右大動。

  三郎道∶「莫忘了繃緊身兒!」

  那翠環也不應答,直把個身兒挺得直直。

  三郎撈了他的肥臀,抽拽搖盪,不消一刻,那翠環猛地里上下大顛了幾顛,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訖,似害了瘋病般狂浪。

  三郎覺那牝中更緊緊縮縮,一夾一放,龜頭受熱,魂盪魂飛,遂低頭含了他的乳兒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

  言訖,那精兒已滑嘟嘟滾將出來,直淋花心。激得翠環抖得更歡,連聲兒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頭大泄一頭猛抽,直把個陽精渲個無餘,覺那翠環一般合著抖。約有半刻,方才雲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後仰,險跌於地,踉蹌而止。又聽兩聲響亮,原來那翠環兩隻腿兒俱廢,斜耷於床下。

  三郎倒退幾步。去那椅兒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環躍然而起,撲將過來。

  三郎驚住,道∶「你不死了麼?」

  翠環道∶「何曾死哩?」

  一頭說一頭去捻他那物兒。道∶「啊呀,公子的槍兒卻不中用哩。」

  三郎道∶「戰你未死,它卻死哩。」

  翠環道∶「且讓小奴令它還陽。」言訖蹲倒身兒,搿開三郎雙腿,探頭就吃。

  三郎不意他竟會煙花女子的手段,登覺溫軟滑膩,那隻小舌兒,於那龜 之上漫漫的舔卷,又上下的攛,著實受用,又癢又甘美不可言、遂摟了他的頭兒,令其深入喉間,

  那翠環遂竭力一吞,龜頭早入喉間,一出一進,濕濕潤潤,直比那牝兒肉洞受用。又兼那舌兒幫襯,一磨一轉,一舔一撩。三郎慾火重又聳恿,塵柄倏然間威武勁堀,翠環口兒幾容它不下。

  三郎俯身去他臀後挖那道肉縫,早有淫液滴滴,直流地上,挖了一回,那翠環又呀呀的叫,把手又揉搓他那卵兒,口裡吞吃得生風,愈髮夾得緊緊。

  三郎勾了臀兒,大叫道∶「啊呀,我又欲死哩!」

  翠環聽了,頭兒擺得如躍如舞,直逼那精水兒出來,浪叫得更響。三郎棄了他的臀兒,頭兒猛地里一仰,但聽叱的一聲響亮,二人跌做一團。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愛美色旋移別處歡

  詩曰∶

  泊天波浪勢湯湯,母子萍飄實可傷。

  驚是魚龍滿江水,誰知人類有情郎。

  且說翠環蹲倒身兒,於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塵柄,三郎淫興大起,早熬不得,仰頭聳腰,那塵柄狠狼抖了幾抖,陽精迸出,噴得翠環滿口皆是。

  翠環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兒猛吞狠咽,三郎暢徹骨髓,身兒不穩,後仰於地。那塵柄又是硬得鐵杵一般,連將那翠環挑倒,覆於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舊泄個不止。翠環摸了,扯住遂往花房裡塞。登時全入,卻罷軟中止。翠環好不焦躁,左扭右擺,那物兒微揚了幾揚,順水一滑而出。

  翠環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環道∶「可憐一回奴家罷。」

  三郎道∶「已起不來了。」

  那翠環又摩揉了一陣,見不復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環道∶「等你再戰。」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摟住哄道∶「今日罷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環嬌叫道∶「啊呀,公子還是恁般的力大!」

  一頭說一頭去捻那塵柄,卻是軟的。

  三郎道∶「你還是穿衣去了罷。」

  翠環道∶「公子薄情,豈連溫存都不會麼?」

  三郎道∶「非是不欲與你溫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長回來撞見即壞事哩。」言訖,去扯他的手。

  翠環執那塵柄死不放手,道∶「適才幹事,也不怕你那兄長們回來。」

  三郎道∶「此一時彼一時也!」

  翠環狠力一捻,道∶「我把你這個沒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時失言,開罪於你,還乞多諒。只是今日太晚,容日後傅圖歡會罷。」

  翠環道∶「公子只暫住此,何有心顧我?」

  言訖,欲落下淚來。

  三郎心亂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與你歡會。」

  翠環轉憂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裡告發我。」翠環道∶「公子恁般說,小奴放心了。」言訖,穿衣著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環道∶「這黑黑的,豈不將羅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羅裙,改嫁即是。」

  翠環道∶「小奴嫁都末嫁,何來的改嫁。」

  三郎道∶「莫當真,耍笑一回。」

  那翠環說話間已穿戴齊整。

  三郎道∶「我卻不送了。」

  那翠環又盤上身來揉了幾揉,方才戀戀不捨而去。丟下一句,「明日小奴來此尋公子。」三郎欲言,人已遠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這一日的艷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兒欲睡。

  未及睡穩,猛地里聽那門響,卻不見有人進來。三郎骨碌而起,仄了耳細辯。

  就聽外廂有人道∶「菊兒莫急,待我進去一探,徜若無人,再喚你進米不遲。」

  菊兒道∶「熬了半日,連張床兒都不曾歇得。」

  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過了,還差這一刻麼?」

  言訖又推那門兒。

  三郎知是二郎攜那菊兒回來欲耍子,不由忖道∶「這二郎也忒粗笨,於那菊兒的住處不干卻回來干,還說甚麼熬了半日。」

  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兒,又忖道∶「倘二郎迸來,見我在床,定又打發那菊兒去了,豈不掃他們的興?不如讓個定當與他罷!也好暗地裡飽看一回春宮。」

  遂穿上衣服,下地徑向床下一鑽,方才落穩,那門呀的一聲開了。

  卻見二郎摸進屋,又去三張床上亂摸一陣,向外低聲叫道∶「且進來罷,他二人俱都不在。」

  菊兒應了,閃進門來,將門兒帶牢,去摸那燈盞。

  二郎道∶「你欲干甚?」

  菊兒道∶「黑燈瞎火的點上燈亮不好?」

  二郎道∶「且莫點燈,倘那二人進來,你躲還無處躲哩。」

  菊兒道∶「不點也罷。」

  二郎遂近身摟了菊兒,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一頭扯那菊兒褲兒一頭道∶「速捻我那話兒,漲得難過。」

  那菊兒道∶「我先替你殺一回火,再用口兒如何?」

  二郎道∶「你這手兒甚糊,弄得我痛,還是用你那口兒罷。替我先卸了褲兒。」

  就聽褲帶叱的一聲響,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嘖嘖的一片響,聽得三郎目張口開。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聽那二郎道∶「恁般跪著,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來吃罷。」

  聽二郎眠倒,又是一陣漬漬溜溜的響,弄了一陣,那菊兒叫道∶「啊呀,公子這寶貝忒粗哩,我這口兒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兒又嗚啞有聲,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豈能將你噎死?我這寶貝還未派上用場。」

  菊兒又道∶「我這下面癢殺,還是請公子垂憐一回。」

  二郎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一刻之後,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聽了,驚得頭兒一抬,弄的叱的一聲響。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來哩。」

  那菊兒道∶「是鬧耗兒,哪裡是人?」言訖又是嗚溜的一陣亂吃。

  三郎聽了暗自好笑,忖道∶「聽他們一回,即成了耗兒?是耗兒便會打洞,待日後尋個空當把那菊兒肉洞鑽了。」

  正想間,那菊兒道∶「一刻豈至,公子且顧我。」

  二郎道∶「你那舌兒甚是靈巧,再舔卷一回,方才與你吃個汪洋大海。」

  菊兒一頭吃一頭道∶「公子可愛我麼?」

  二郎道∶「愛死你了,過上一會兒,我要在這三張床上合你幹個天搖地動。」

  菊兒道∶「這張床兒容不下麼?」

  二郎道∶「將床兒連起,滾一路干一路。」

  菊兒歡喜道∶「公子妙思。」言訖,又是一陣唧唧的響。

  這邊廂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這二郎興致也高,倘連起床來,我不即露出。」

  遂長嘆了一聲,那二郎登時又叫有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小嬌娃櫃中暗消魂

  詩曰∶

  姻緣復向他人結,訟獄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見才復空,贏得人稱薄倖儂。

  且說二郎攜了菊兒迴轉客房欲行雲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郎與菊兒一番綢繆,竟欲連床轉戰。唬得三郎心驚膽寒,忖道∶「倘他來搬床,豈不現出我身?」

  正無計間,那二郎又叫道∶「這屋裡是有人哩!」

  菊兒邊吃邊說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兒偷甚吃的。」

  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潛自床下聽聲哩。」

  菊兒道∶「床下狹促,怎能藏人?」

  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

  菊兒道∶「倘是他偷聽也是他的造化哩!」

  二郎道∶「你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兒還未曾開哩!焉能令其濡泄床弟之事?」

  菊兒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個風流種子,整日裡圍著小姐轉,豈能安份?」

  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

  菊兒道∶「一時顧了說話,忘了你這白嫩的寶貝。」

  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

  菊兒道∶「我吃你半響,還不回敬我一回?」

  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頭再吹你那笙兒。」

  菊兒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

  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

  菊兒道∶「我品了你的蕭兒,公子即欲該幫我吹笙。」

  二郎道∶「我還是欲去看上一看,方與你吹得安心。」

  菊兒道∶「不在此一時,吹完再去不遲。」

  二郎道∶「如此你且將臀兒襯好幫襯你吹笙。」

  那菊兒便去摸那枕兒。

  三郎斜弓了身兒,熬是難過,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當逃了。」

  又轉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著衣,豈不空受風寒之苦?」

  正焦躁間,那菊兒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罷。」

  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兒,方才吹得響。」

  言訖一陣叱叱溜溜的響,激得菊兒歡聲陣陣,叫道∶「這笙兒吹得好!公子的舌兒深探些。」

  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響哩!」

  菊兒道∶「啞吹一回,更有趣味。」

  話音兒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響,豬吃糟水一般。菊兒浪語淫聲更是喧天徹地。

  三郎聽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牆有一朱紅廚櫃,裡面是空的,何不躲藏一回。」

  遂爬將出來,趁他二人弄得響亮,徑向西牆爬去。

  頃刻而至,暗動那廚櫃門兒,呀的一聲,那門開了。三郎方欲鑽進,猛地里又聽那二郎叫道∶「那廚櫃兒緣何響哩?」

  菊兒正在好處,急道∶「只顧那耗兒,卻不顧我!」

  二郎道∶「我也吹得累,你可盡興?」

  菊兒道∶「越吹越想你吹。」

  二郎道∶「恁般的啞吹,有何趣味?」

  菊兒道∶「公子且淺吹一回,我也聽些響兒。」

  二郎道∶「待我與你吹個曲兒罷。」

  菊兒道∶「公子奇了,果真能吹出曲兒?我卻不信。」

  二郎道∶「我是慣吹的,吹個『流水』與你聽?」

  菊兒道∶「有辱斯文,不吹也罷。」

  二郎道∶「你肯割捨?」

  菊兒道∶「我這水兒已夠多哩,還吹甚麼 『流水』!」

  二郎道∶「再助你個汪洋大海。」言訖,又是叱叱的吹響。

  那菊兒心肝寶貝無所不叫,聽得三郎肉緊,那話兒騰然而立,險將那櫃門兒頂個洞兒,慌啟了門,鑽了進去,倒閉了。那門兒依舊呀呀的響,二郎合那菊兒正幹得樂,無心他顧。

  三郎挺身而立,頭頂恰是櫃板,專道∶「這櫃兒高矮正合適哩。」一頭忖一頭又去觸那廚櫃裡間左右。暗道∶「再容一人卻顯緊逼哩!」

  貼了櫃板,復將門兒輕啟窄窄一條縫兒,向外亂看,但見二郎床上,一片花白的東西似雲翻滾,不住的哼喘,浪叫。三郎那話兒遂魚躍一般頂得櫃兒亂響。

  又聽那二郎道∶「這曲兒卻也吹完哩。」

  菊兒道∶「放你去看,順手將那燈盞點上。」

  二郎驚道∶「這摸黑干不得麼?」

  菊兒道∶「公子卻也一時愚魯,倘這昏天黑地的干,你那兄弟們若回來,定推門而進,倘見燈亮,定會規矩些。再將那門栓緊了,他若敲門,你我也好從容一些。」

  二郎道∶「你這妮子心思倒密哩!」

  旋說於離了床,摸那桌上燈盞,取了火鐮點了,捧了燈,先至那三郎床下檢視,見空空如也,遂直起身道∶「這三郎當真末歸哩。」

  菊兒道∶「公子忒心疑。」

  二郎道∶「我即是懼他。」

  言訖,將燈盞置於桌上,歡歡喜喜奔至床,騰身上了菊兒身兒。

  那菊兒被覆得呀的一聲,道∶「公子魯莽,你那寶貝抵至我的臍哩。」言訖,把手去捻。

  二郎笑道∶「你這男上風流孔兒還多哩。」一頭說一頭聳了聳臀兒。

  菊兒道∶「莫亂動,又刺至我的奶兒哩。」

  二郎道∶「我退兵三舍即是。」

  菊兒道∶「葫蘆谷安營紮寨即可。」

  二郎大笑道∶「你這妮子倒會摩抉哩。」

  一頭說一頭塵柄倒拖,游衍於菊兒牝口不舍,又不入進。上身又是亂疊亂親,惹得菊兒浪笑不已。

  三郎見二郎點了燈盞,心中甚是歡喜,往外 時,卻見四隻腿兒絞於一處,蛇纏藤繞,好不騷發,平生初次見人交歡,自然新鮮倍至,又啟開些,見那二郎正扒於菊兒肚上鬧個歡歡,遂手撫塵柄,擄了一陣,觀他二人蓄雲積雨。

  且說二郎戲謔一陣,方將塵柄於菊兒牝中一投,那菊兒的牡戶早已是推堤崩岸之勢,唧的一聲響亮,早入至根。激得淫水四濺,看得三郎神搖色亂,那話兒躍然又頂,那櫃門遽然大開,慌又掩回,只留了一半,看那二人云雨,手上舞得忙忙。

  那菊兒緊摟二郎脊背,浪叫不已。二郎奮力送了幾十抽,那菊兒大叫道∶「啊呀,干到我的花心哩。」

  二郎聽罷,忽的將塵柄抽出,菊兒扯他不住,早一旁悶坐不語。

  菊兒甚慌,起身相摟道∶「公子何故憤懣?」

  二郎也不應答,只把眼光於他臉上睨巡,看得菊兒好不自在,復又問道∶「相公莫不是嫌我這裡面水兒忒多?」

  二郎大聲道∶「多多,溺死人哩!」

  菊兒忙道∶「揩了即是。」

  言訖取了帕兒深深揩了一回。依舊眠倒,兩腳朝天,候那二郎來淫。

  二郎卻按兵不動。面色油黑,又一語不發。櫃裡的三郎看那菊兒花房津津似蓮花經雨,早按搽不住,欲搶將出來,替二郎一陣。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明堂中再闖兩騷人

  詩曰∶

  天賦強梁氣如鱷,臨危下石心何奸。

  紛紛禍福渾難定,搖搖燭弄風前影。

  且說菊兒兩腳朝天,盡暴花房,淫水瀝瀝,候那二郎來淫。二郎卻按兵不動。面沉似水,一旁順坐。櫃中三郎 見早已興發,按揀不住欲搶將上來,替那二郎干一陣。又轉忖道∶「倘驚了他,不打罵才怪哩。」遂強忍慾火,看他二人動靜,更兼把那攛躍躍的塵柄擄揚翻飛。

  就聽那菊兒嬌聲道∶「公子何不顧我?」

  二郎依舊不應答。菊兒復將臀兒一聳,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煩道∶「你這個破罐子,休來碰我!」言訖,把手一推。

  菊兒沉吟一會兒,骨碌起身,來摟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纏。」

  菊兒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訖,把手去捻他那話兒。

  二郎道∶「你那裡面深井一般,更不見落紅,不是破罐子是甚?」言訖,又躲閃。

  那菊兒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頸兒道∶「公子莫非嫌棄於我。」

  二郎譏道∶「不嫌棄,愛死你哩。」言訖,又後仰。

  菊兒道∶「倘我說出破我身兒的人,公子又何論。」言訖,令公子睡下。

  二郎道∶「誓不與他干休。」菊兒道∶「如此說公子還是愛我哩。」

  言訖,把口去湊二郎。

  二郎閃躲,道∶「今日也晦氣。」

  菊兒道∶「公子何故此般不樂?」

  二郎道∶「卻問誰來?」

  菊兒道∶「只因我是個破罐子麼?」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兒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訖,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卻知?你又非我?」

  菊兒道∶「今日午後,你兄弟三人於那後院小園中何為?」

  二郎訝道∶「你卻去偷 ?」

  菊兒道∶「偶經那處,無意瞥見。」言訖,又親。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開口。任那菊兒漬漬的亂親。

  櫃中的三郎也吃了一驚,忖道∶「這府中的丫頭也腿勤哩!二郎若不滅他的口,傳揚出去豈不令入羞殺,還講甚麼破罐子。」

  一頭亂想,一頭替二郎著急,怨道∶「上身即干,卻也挑三揀四!」

  直把個塵柄上下套捻出氣。

  二郎徐徐道∶「所見之事,且莫與人言。」

  菊兒顛了幾顛,道∶「就看公子是否還嫌棄於我。」

  二郎道∶「你且說破你身兒的是何人?」

  菊兒道∶「不說也罷!」言訖,捻那塵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說我便不入哩。」

  菊兒道∶「我若說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豈有此理。」

  菊兒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說?」

  菊兒道∶「那人萬萬說不得哩!」

  二郎道∶「卻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兒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

  二郎急道∶「羅噪半日是哪個?」

  菊兒道∶「公子不懼一項大罪麼?」

  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過通姦之罪,何來大罪?」

  菊兒道∶「不然,公子會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卻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親爹入你不成?」

  菊兒道∶「與你親爹差不多哩!」

  二郎來了興致,把菊兒扳下,覆於身下,道∶「究竟是哪個?」

  菊兒道∶「倘我說出,公子定當顧我!」

  二郎道∶「這個自然,不消說。」

  菊兒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聽罷,卻也不動。呆了半晌,忖道∶「這老殺才,瞞了姨母干下無恥勾當,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兒把手摟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兒驚道∶「我與公子雖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這也算露水夫妻麼?」

  菊兒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與你耍子罷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論?」

  菊兒道∶「公子忒狠心。」言訖,竟將淚水落下。

  二郎一見,忙道∶「我去告那姨母與你何干?」

  菊兒道∶「倘夫人知了,豈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卻不管。」言訖,起身又走。

  菊兒摟其腿道∶「公子可憐則個。」言訖,交淚雙流,泣不成聲。

  二郎被他哭得心軟,遂道∶「我卻如何能出了這口惡氣!」

  菊兒道∶「我令公子歡心,公子拿我出氣如何?」言訖,把那趐乳來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頭去看他身兒,見抖得可憐,想了一回,摟住他道∶「你是如何於他通姦的?」

  菊兒哭道∶「我何曾與他通姦,他是強姦我的。」

  二郎道∶「在何處強姦你的?」

  菊兒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張床上?」

  菊兒道∶「即在此張床上!」

  二郎道∶「晦氣!晦氣!卻也霉的恁般巧!」

  菊兒道∶「我也不願,是老爺酒醉施狂。」

  二郎道∶「你這一說,我是愈發的不與做這場露水夫妻了。」

  菊兒大驚,道∶「公子又變了主意不成?」

  二郎道∶「若與你於此屋此床上幹事,我豈不成了姨丈!」

  菊兒道∶「公子何懲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

  二郎道∶「我從不著別人著過的衣裳。」

  菊兒道∶「著一回又何妨。」

  二郎道∶「莫要羅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罷。」言訖起身而坐。

  菊兒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櫃裡的三郎暗叫道∶「這二郎也忒愚腐。

  到口的肥肉卻不欲吃哩!不如我去吃他。」

  又欲動。正探頭之際,猛地里聽那門外一陣足步亂響,又聽那大郎低聲道:「月兒,且住,這屋有燈點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來哩!」

  就聽那月兒道∶「公子,卻又去何處歡會?」

  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門進去看個究竟。」

  說話間門聲已響。屋內三人俱驚。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一時窮情急竊閏閣

  詩曰∶

  逐浪隨波大可憐,呼天槍地那相幫。

  誰知飄泊櫥中女,卻是強梁鴛鳳侶。

  且說二郎正與菊兒論那亂倫之事,三郎於暗處又欲蠢蠢動上一回,卻聽門外大郎攜那月兒回來耍子,正狠狠的敲門。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廢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鳥氣!」竟做壁上觀,偷 那二人亂將將的忙成一團。

  那二郎低聲道∶「速滅了燈,你速去那廚櫃裡藏了。」

  三郎聽了一怔,卻又旋即大喜,忖道∶「這肥肉一想就送上來哩!」

  直樂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兒到來。

  菊兒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卻不藏。」

  菊兒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與那月兒尋歡?」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們自樂便是。」

  菊兒道∶「睡櫥之旁,豈容他人酣睡。況兼這風月之事,有旁觀的麼?」

  二郎道∶「說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處?」

  菊兒道∶「不如與我同至櫃中藏了。」

  三郎聽了忙禱道∶「老天保佑,且莫讓那二郎進來!」

  二郎道∶「那櫃兒裡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還是去床下躲罷。」

  菊兒道∶「那床下齪齪,公子拖了褥兒下去罷。」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兒道∶「你不愛我,我還愛你哩。」

  二郎道∶「且莫亂說了,那大郎敲門敲得緊哩!」

  菊兒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條褥兒,去床下鋪了,令二郎爬將進去。又熄了燈,想起甚麼,去床上撈了一一回,將那衣褲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悶死我哩。」

  菊兒道∶「禁聲,那大郎欲進來哩。」

  就聽那門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陣,也不見人答應,這燈兒也覆了,是何緣故。」

  又聽那月兒道∶「公子何不推門一試?」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門呀的開了。

  大郎道∶「你這妮子倒機靈哩。」

  月兒道∶「公子快進去一探。」

  大郎道∶「緣何恁般的急?」

  月兒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這指兒卻奸你不受用?」

  月兒道∶「你那指兒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卻量過?」

  月兒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你那手兒也柔的棉團似的,幾欲令我打手銑出火哩!」

  月兒道∶「莫再多說了,進去探罷。」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訖,撥腳進門,卻見一條白影兒一閃,旋即不見,大郎驚得倒退慌將門兒關上,失聲道∶「啊呀,不好,這屋裡鬧鬼哩。」

  月兒道∶「公子看見甚麼?」

  大郎道∶「卻見鬼影兒一閃。」

  月兒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訖,推門又進。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四顧一番道∶「卻也無人。」

  月兒道∶「虛驚一回。」

  言訖,擁那大郎進屋。大郎摸了火石,點了燈盞,四下又照,不見有入,遂道∶「滅了燈兒,你我上床罷。」

  月兒道∶「不滅也罷。」

  大郎道∶「不滅燈,恐外面的人看見哩。」

  月兒道∶「待將門兒拴緊,再把那窗遮了,即有人來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來,欲進屋來,卻又恁辦?」

  月兒道∶「倘他們回來,我即去那廚櫃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來與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這妮子心眼兒蠻多哩,即依你。」言訖,摟月兒欲上床雲雨。

  卻聽廚櫃裡叱的一聲響,那大郎轉頭道∶「我說鬧鬼,你卻不信哩。」

  月兒道∶「這屋裡平昔耗兒最多,鬧得甚麼鬼。」

  大郎又摟那月兒向二郎床前走。月兒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幹事?」

  大郎道∶「我有潔癬,最厭於自己床上幹事。」

  月兒道∶「不知公子厭的是甚麼?」

  大郎道∶「我最厭的即是女子的落紅。」

  月兒喜道∶「今番自會令公子不厭。」

  大郎道∶「卻又恁說?」

  月兒道∶「待會兒公子即知。」

  言訖,急急卸那衣褲。兩團趐乳滾蕩蕩的出來,下面也露出一個滿滿,緊細細,浪牝牝的一個牝戶來。

  大郎一見,慾火慫涌,急將褲兒卸了,不顧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塵柄一頭扶住,一頭去搿那月兒雙腿。

  那月兒也浪得出奇,緊緊的夾住,大郎早將一指挖進,攪個淫水汪汪。

  那月兒不禁呀的一聲,忙將腿兒大開,淫情大盪,腰如風前柳,身似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緊。」一頭思想一頭挖個不止。

  那月兒叫得七顛八倒,道∶「心肝兒,速將你那棒槌給我入進去罷。」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長的塵柄,道∶「你那裡面細小的可憐,如何盛了我這大棒槌。」

  那月兒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嘗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訖,把一隻手去剝那牝戶,另支手兒去急捻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難當,令那月兒張豎粉腿,月兒復把手剝那牝口,一開一合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樣兒,嬌嬌嬈嬈,百般的冶態,口裡更是哼個連環的響,遂照准那綿繡花房紅鮮鮮的口兒,將個粗茁的塵柄騷騷的插了進去,但聽唧的一聲,直貫盡底,無絲毫阻滯。大郎怔住,已知月兒不是處女身兒了,心中大不悅,塵柄猛提,叱的一聲,挾帶一股淫水出來,那月兒呀的浪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頂得咯的一聲響。

  大郎叫道∶「啊呀,這床下也有鬼在鬧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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