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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大學聯考過後,雖然還沒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裡已有數。他知道,這一次的考試,他是沒有辦法擠進窄門的,在失望之餘,想到外面找個工作,一面等待著召集令的通知。

  於是,他辭別了家人,提著簡單的行李,準備到台北闖天下。

  台北,是一個大都市。對周理宏來說,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二十歲第二次來這裡。

  記得是六年前吧。那時周理宏還是國小六年級的學生,隨著學校舉行的畢業旅行,大夥一起去逛動物園、場物園、吃便當、買零食,其樂融融。

  小學是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又是純粹為了好玩而來。那時的心情,只覺得台北真好玩,好熱鬧,好多車子。

  而今,為了謀生而來,心裡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從。

  身上帶著由家裡父親給的兩千元,坐車就用了一百多,還要留著吃飯。眼看著就要天黑了,不知哪裡才可安身。

  信步走著,剛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寫著《來來大旅社》幾個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館,也好意思掛上「大旅社」的招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寫著∶『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裡直犯嘀咕∶這麼貴哦!

  住一天要兩百二十,那兩千元不就只能住個八、九天,過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豈不餓死?

  但看來看去,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儘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殺殺價,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咬咬牙,頭抬起來,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櫃檯上坐著一位四、五十歲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頭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這旅社一定不怎麼樣。

  那老女人,睜開眼看了一下理宏。瞧著理宏那一副鄉下來的打扮,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休息呢?還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於是笑著說∶「老闆娘,我想住宿,不知價錢方面怎麼算啊!」

  老闆娘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說∶「門板上寫得很清楚,你沒看見嗎?還是不識字呢?」

  「住宿一天兩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於是說∶「這個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幾天,所以希望能打點折扣,老闆娘您說怎麼樣?」

  老闆娘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住旅社還要打折扣啊!這裡又不是百貨公司。你想住幾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發出的惡氣說∶「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許住個十來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訴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則更會給她瞧不起。

  老闆娘想了一下,扳著臉孔說∶「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就免費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實可憐的樣子,這樣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

  理宏有點心動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於是說∶「老闆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闆娘好象真的生氣了,忿忿的說∶「什麼?你有沒有住過旅社啊?一天一百八十元,老闆讓你來作算了。這樣啦,看你可憐,算你基本價,一天一百九十元給你住,再便宜,沒辦法,只好請你另外找比這更好,又比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說∶「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煩您帶我去看看房間好嗎?」

  其實他心裡正盤算著∶『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錢不用吃飯都住不到十天,必須趕緊找了工作再說吧!』

  老闆娘在櫃檯架上摸了一把鎖匙,說∶「來吧!住這兒可非常方便,離市區近,又安靜,不過你可不能把我裡面的東西弄壞哦,否則你可賠不起。」邊走邊叨嚷著。

  理宏隨著她走上二樓,一地的青笞,真似「鬼屋」,但為了貪便宜忍一忍就會過去的,也就沒什麼怨言好發了。

  在二樓轉了一個彎,老闆娘在一間樓梯屋的前面停了下來說∶「就這一間是個套房設備,非常舒服,還有電視呢!」

  打開門,理宏往裡面一看,乖乖!裡面有一張單人的彈簧床、一席被、一個枕頭,還有一張三腳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頭架上有一台電視,其他真可謂空無一物。

  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反正也住不久,馬虎一點也過去了。

  老闆娘把鑰匙遞給理宏說∶「裡面這裡有浴室,是一流的設備,待會我會拿熱水瓶及衛生紙,以後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電視旁邊的對講機找我。」

  理宏還想要說什麼,老闆娘轉個身,扭著她那肥大的屁股逕自走了。

  理宏打關浴室的門,扭開熱水的水龍頭,還好,這旅社雖破,但還有熱水放了一池的熱水,然後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內衣褲,進去洗了一個熱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勞,由熱水消除,真是一種享受。

  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趕緊下樓買了一份晚報,看看事求人的專欄小GG,是否有適合自己的工作。因為他根本談不上興趣,只要有供膳宿,一個月就是三千元他也會幹的。

  換了一把零錢,看到自己可以勝任的工作就打電話。但連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說法,就是已經找到人了的推辭。

  想到自已一個高中生,毫無一技之長,也難怪人家不要用自己。無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說吧!

  一進旅社的門,老闆娘那一張晚娘的臉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裡在想,如此的人,怎能開旅社,鬼才上門來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蔣中正」和「孫中山」豈會低聲下氣。

  孰不知,正因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沒油水,連最起碼的禮貌人家也省略了,更不要說介紹女孩子給他玩了。

  理宏也懶得理她,自己三步並兩步的走回房間去,想到隻身來台北,不禁悲傷滿懷。

  自己在家裡,雖說家裡不是富有,但維持生計是決無問題,又有幾分田地自己吃也僅夠。父母對這個麼兒一向寵愛有加,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堅決如此父母還是一萬個不肯。

  自己一個人,深覺無聊,北行匆匆,也沒有帶任何可以消遣的東西,於是扭開電視來看。躺在床上,看著那連續劇,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過夜吧,十一點鐘時又突然驚醒。正好聽見一些呻吟聲,理宏覺得奇怪,這種呻吟聲自何處來?四下搜索,是電視上的精彩鏡頭。

  原來,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進來,而且,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純粹是來玩女人的,這也是這家旅社的主要收費,不然這家店早就關門大吉了。老闆娘為巴結客人,也順便挑起客人的情慾,因此,特地放一些「A」級片給客人觀賞,也賺些介紹費。

  理宏是順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老闆娘還不願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這種片子,覺得非常有趣,今天無意中看到,更是聚精會神的看個清楚,雖是黑白電視,但也聊勝於無。

  此時片子正在播著一部日本片子。熒幕上出現一對男女,前半段因為睡覺時播出也不知在演什麼情節,現在那對男女正在互相的愛撫,而且兩人光溜溜的。

  剛才理宏聽到的呻吟聲正是這個女人所發出的,這是因為快感而本能的發出,可是這聲音卻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來。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於是起身把門關好、鎖上。

  熒幕上正在打得火熱,男的用他的大難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象是打仗使了一支丈八長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覺的溶入劇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雞巴拉,出而把手指捲成個圈圈,在中心留個像女人大小的陰道。他一面看電視,一面用手套著雞巴,而也一邊感受那女人的呻吟聲。

  只見那熒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動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隨著愈套愈快。

  突然,熒幕上的男女,靜止了動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氣。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緊,他感覺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傳到腰骨馬眼一張,那已久不泄的陽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覺得全身舒暢,躺在彈簧床上,就好象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還感覺得到那兩個高聳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盪。

  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電視還有沒有繼續放下去。

  第二天醒來時,看見床上有一片濕了的痕跡,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電視,不覺對這旅社有了些許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錶,哇塞!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昨天晚上因為半夜起來欣賞節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會睡得太晚。

  木想繼續睡下去,但是肚子的問題不解決,五臟廟可是會抗議的,而且為了生活也必須再找職業,否則就會餓死街頭。

  想到餓死街頭這件事,心裡不禁打個寒顫。可是回頭一想∶『反正要餓死也不是今天,決定住個一個禮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種田。』

  心裡這樣想,一顆害怕的心也穩了下來。出去外面胡亂的吃了一些燒餅、油條,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決了。

  趕緊買一份報紙,到處查看小GG,繼續打電話。結果,到了第十通時,終於帶給他一個驚喜。

  接電話的自稱是老闆姓黃,要他直接去面試。

  理宏興沖沖的循著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寫著「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號」,但對於一個初到台北的人,又如何能在一時之間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問人,才找到這家所謂的「公司」。

  其實這裡是職業介紹所,明眼人或稍具社會經驗的一眼即可看穿。

  無奈,理宏求職心切,而且又是個純粹鄉下土包子,竟一頭栽進去了。

  介紹所的一番花言巧語,直聽得理宏連連稱是。

  最後,介紹所的人說∶「先生,麻煩你先繳報名費五百元,三天後再來,你就可以開始上班。」

  其實,這句話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這個絕頂聰明的人,只因怕餓死街頭,而信以為真。

  理宏繳了五百元,還滿心歡喜的認為自己終於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臉的歡愉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了愛國獎券的頭獎呢!

  理宏盤算著身上的錢,除繳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費用,尚有五百多,準備留下兩百元等職業安定後買車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塊可在三天內花完。

  因為介紹所的人告訴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預支薪水如此一想,祗要留車費,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興興的去逛台北,直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

  心裡沒有牽掛的過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閉路電視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愜意極了。

  但三天後,當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時,「公司」里卻換了一個人跟他講話了∶「沒有啊!怎麼有繳報名費呢?簿子上根本沒有登記啊!」

  那人順便還翻開一本記滿了張三、李四、阿貓、阿狗的一堆名字給他看。

  理宏仔細的看,從頭到尾,真的就是沒有自己名字。

  那人還告訴他說∶「前些日子,有一批人專門來此騙人,你大概是給他們騙了!如果你想報名的話,不妨趁現在尚有空的名額,只要繳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麼傻也知道這是一個騙局了,何況縱使要交錢,身上也已經剩下了兩百元的車費,那裡還有三百元呢!於是,他忿忿的離去。

  其實這又能怪誰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當,無憑無據的想告人家都沒法告,何況法院在哪一個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這是最後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緒飛揚,也忘了再打開電視看精彩的節目。

  突然,他又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哼┅唔┅唔┅┅啊┅哼┅哎唷餵┅┅痛死了┅┅」

  耳邊傳來這陣銷魂的聲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電視,電視仍然安安靜靜的放在床頭架上。再仔細聽,這聲音愈來愈清淅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雞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親哥哥┅啊┅」

  聲音一直傳了進來。

  於是理宏開始傾聽聲音從哪裡傳來的。注意的聽,好象衣櫥里有人一樣。於是理宏打開衣櫥住里看,壁櫥的背後破了一個洞,而射入光線,聲音正是由這裡傳來的。

  「哎呀┅快頂┅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這種美妙的聲音誘惑,於是縮進衣櫥,湊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滿臉通紅,熱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一女正在玩那電視上演的精彩好戲。

  畢竟現場表演比電視轉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體膚白細,肌肉結實,看來三十幾歲左右,頭臉正埋在一個一絲不掛的婦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間。

  這婦人仰臥在床榻上,面貌無法由洞中看到,僅能看見兩條羊脂般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二條玉雪似的渾圓紛臀,在微微擺動,剛才那迷人的聲音,似乎是她發出來的樣子。

  現在嘴中正直叫著∶「哥┅不能┅這樣┅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發了狂一樣,小腰隨著那男的舐弄,玉體不斷顫抖,肥臀不斷的扭動。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這會要人家的命了┅快放開┅哎呀┅難過死了┅」

  那男的並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陰戶。

  只聽她又叫了∶「哎呀┅親漢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喲┅親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時看得理宏心頭「噗!噗!」的亂跳,圓睜單眼,從小洞中,貫神看去。

  這時那男的已把埋在婦人胯間的腦袋抬了起來,婦人的陰戶,諸般呈在眼前已是一覽無遺。

  她那二條玉腿,長得細嫩白潤,渾圓結實,兩腿之間的陰毛又多又長,兩片肥嫩的陰唇突出的像個小山丘,中間夾了一條小縫,縫間依稀還能看到嫣紅的肉色,濕膩膩的淫水,從小縫中,一滴一滴地流下來,流濕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給淫水噴到的。

  緊接著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雞巴,對準穴口。只聽「滋」的一聲,大雞巴攻進那女人的陰戶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說著緊摟著那男的,然後蛇腰扭動,肥臀如石磨一樣轉個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睜,語聲含糊,四肢無力。

  那男的則慢慢的插進大雞巴,一挺一抽地在幹著那粉紅色的陰戶。

  每次當大龜頭挺動一下,她便顫動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矯喘,鼻子裡浪哼著。

  連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喲┅哎┅哎呀┅美┅美死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雞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著流了出來,而且還不斷的往外冒著。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騷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嬌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沒關係,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熱流自丹田升起,渾身一陣火辣辣地發燒,下面一根玉莖挺了一挺,象撐傘似的翹了起來。

  那男人的大雞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沒了!他如一頭兇猛的老虎,一陣狂抽猛插。

  這次攻勢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象一隻被吞噬的小白羊兒。

  只聽她道∶「哥哥┅親漢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舒服死了┅」

  這淫蕩的呼聲,使他更野了!他摟起她的屁股,對準一張一合的小穴,開始狠抽猛插起來。

  理宏看到這裡也不禁從褲胯中,抓出那支長茅,用手套弄著。理宏隨著那男人的節奏而用手套著雞巴,眼睛可也不願離開小洞。

  因為淫水濕潤了陰戶,雞巴的進出更方便了。男人甩力頂了兩頂,竟插得更深些,大雞巴好象入到了底。

  那女人樂得叫∶「哎呀┅哦┅哎唔餵┅嗯┅哥┅大雞巴哥┅你┅你頂死我了┅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親漢子┅哎呀┅快一點呀┅快┅」

  她半眯著眼,緊抱著他,小臀直旋著。她好象已如醉如痴,欲死欲仙。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頭,以發泄快感!

  那男人突然叫聲∶「啊┅會痛呀┅」

  理宏也感覺自己好象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他又感到大雞巴一陣麻癢,直達中樞神經,全身有說不出的痛快,於是加緊了手上作業。

  不一會兒,一股股「蜜豆奶」就「噗!噗!」而出。

  再湊眼往洞中一看,邊也是煙消霧散,只剩下兩個人摟著在喘氣。

  ※

  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懷著失望的心情到火車站去搭車回家了。一路上往南下,只覺有愈來愈親切的鄉土感情,心情愈來愈輕鬆了。

  回到家,只覺在外遊蕩真是痛苦,再怎麼說還是家溫暖。見了父母親後,父母也是笑臉相迎,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

  晚飯後,全家坐在院子裡聊天。

  父親問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

  理宏囁嚅的回答說∶「沒有,而且還給人騙了五百塊錢。」

  母親連忙接口說∶「吃的還好嗎?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

  理宏感恩的說∶「媽,我吃的還好,大概是旅途太勞累了點。」

  父親接著說∶「今後可有什麼打算啊!」

  理宏紅著臉說∶「我想回家種田好了。」

  父親又道∶「理宏啊!種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沒有志氣。」

  「哦!對了,你們學校的老師來家裡好幾回了,他說你頭腦好,反應快,功課一向不錯,是個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學,你看怎麼樣啊!」

  理宏搖了搖頭,說∶「不行,補習費好貴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沒考上怎麼辦?」

  父親看理宏似乎有些願意,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要求罷了。於是說∶「理宏明天我叫你哥哥帶你去台北找個補習班報名,錢的事不要你操心,而且我們也是盡人事,考試得靠點運氣,不試怎麼知道運氣好不好呢?」

  理宏還想講些什麼,但父親搖了搖手說∶「早點去歇著吧,明天還得起早床呢!」

  理宏一向不敢違背父親的話,何況又是自己好久以來不敢說的話,於是獨自到臥室去睡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憧憬著未來。想到戴著學士帽的「帥」勁,又想到再度失敗的後果。思緒一整夜就在此打轉,理宏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母親把理宏喚起,吩咐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會兒。

  父親對理宏說∶「上去把行李打點好,這次你可要多帶一點,你哥哥會幫你提。」

  「換好衣服再下來。」

  理宏應聲「好」就回房間去了。

  母親正在房間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來給他換。女人家細心,一共整理了兩大袋行李,然後由父親手中接過三萬塊錢。

  父親道∶「外面生活一切自愛,這三萬塊要放好,除繳學費外,其他的留作生活費,用完就回來拿,知道嗎?」

  理宏想到此去少說要一、兩個月才回家,離家如此久,不禁眼框有些紅了。

  含著淚水說∶「知道了,爸爸。」

  母親一副捨不得愛兒離去的眼神,說道∶「宏兒,錢要放好,千萬不要遺失了,此去一切自己要會照顧自己,更要記得寫信回來,知道嗎?」

  理宏點了點頭,說∶「爸、媽,我走了,車子快來了。」

  「爸、媽,你們也多保重,再見。」

  隱約中尚可看見父母那含著淚水的眼睛。

  理宏一向與哥哥們不太有話,何況昨天還失眠,結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車上睡覺,直到到了台北,還是哥哥叫醒他,否則他還正好夢呢!

  兩人都是鄉下來的,但身上有錢可就不一樣了。

  向人打聽哪邊的補習班多,人們都告訴他們說∶「南陽街最多,其次是羅斯福路。」

  他們均一一道謝。

  兩人為怕走錯路而浪費時間,於是招了一部計程車直駛南陽街。

  兄弟倆看到那兩排的補習招牌時,真有眼花撩亂之感,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家才好。

  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理學生髮型的女孩子。理宏驚鴻一瞥,只覺宛若仙人一般。

  看她走路的姿勢,帶著些許的搖動。腰間繫著一條皮帶,顯得是蜂腰肥臀,煞是迷人。

  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隨著那女孩的後頭在走。

  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滿懷信心的走,象識途老馬一般,也不叫他,只跟著他後頭走著。

  那女的進入了一家XX補習班,理宏也理所當然的跟了進去。

  擴音器反覆的播送著招生的對象,以及報名的辦法。只見那女孩子全神貫注聆聽。而理宏也一面聽著,一面直盯著眼前的女孩,細細的端詳。

  她身穿一套粉紅色的洋裝,胸部突突的,象兩座小山,裙擺下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臉型長的很甜,白淨細嫩的皮膚上,彎彎的兩道長眉,配合者一對多情的大眼睛,靈活逗人喜愛,唇上垂著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兩個大酒窩。

  理宏看的不由讚嘆∶「哦!她實在漂亮極了,美得令人陶醉。」

  看那少女考慮了一會,即嬌滴滴的道∶「請拿座位表讓我填。」

  補習班的班主任聞言,即拿著一張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遞到她的手上。

  只見她在一個空格子上寫了「吳秀碧」三個清秀小字,然後繳了費用,走了出去。

  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邊,尚有一個空格,於是拿起筆,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了「周理宏」三個字,好象深怕別人會立刻來搶走這個坐位一般。

  一問價錢,才知貴得嚇人,竟然一個學期就要一萬五千元。但想到能坐在美人旁邊,讀書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學,也就無所謂了。

  再細問之下,才知此補習班有附設學生宿舍,剛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請單理宏正愁沒有住處,何況此處住的價格尚算便宜,又是與那少女近水樓台,何樂而不為,於是也填了申請表格,繳了費就走了。

  送哥哥去火車站坐車,兩人互相勉勵了一些話,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車回去向父母復命了。

  2)

  理宏獨自一人回到了補習班,由服務台的人領去宿舍。

  理宏覺得這個宿舍真不差,可睡四個人,而且有書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生宿舍就在對面樓上,以後一定可經常看到她。

  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後,同寢室的人陸續到來。

  最先來的是斗建平,個子不高,人長得文文靜靜的,理宏對他沒什麼好印象兩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講上幾句話。

  其次來了個陳禮欽,一副足智多謀的樣子,但為人隨和,理宏看他很順眼兩人也混得較熟。

  最後來了個蔡文生,但看起來一點也不文的樣子,一個高大的身材,配上黝黑的皮膚,倒不如叫武生來得貼切些。

  補習班一拖再拖,但終於開學了。

  理宏想到能坐在這吳秀碧的旁邊,真是興奮莫名。

  本想準備寫幾封情書的,但又覺得太冒昧,況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裡有數於是想到不如準備功課,到時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嗎?

  主意打定,於是開了一天夜車,把該念的書都預習幾遍,真是相當用心,再配上聰明頭腦,自己感覺不錯,相當滿意了才停手。

  第一天便是入班測驗,果然,理宏名列前茅。

  本來連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吳秀碧,沒想到這個傻頭傻腦的鄉下土包子,竟然是個「聯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臉色也好多了,偶爾還側過臉瞧了理宏一下。

  只這側臉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臉紅心跳,心中暗暗發誓,必定要好好念書,期待她的一個微笑,甚至於她的垂青。

  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頭看書之外,心無旁 ,有的也只是吳秀碧的影子出現在腦海中,使他覺得辛苦有些代價。

  漸漸的,因為理宏每次的晨考、周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吳秀碧不得不刮目相看,偶爾也給理宏一個微笑了。

  每次理宏見到了她的微笑,只覺她貝齒微露、媚眼含春,無限的溫暖襲上心頭。偶爾的寫信回家報平安,都好想告訴父母這件事情,但終因難以啟口而草草寫了幾個字回去。

  理宏只覺吳秀碧的一顰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愛憐。心裡想著暗戀人家如此之久,也該有點表示,否則不是遺憾終身嗎?

  但自己對這方面卻又是個嫩手,苦無良策。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全盤的告訴了陳禮欽。

  禮欽初時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於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幾句,後來見理宏說得認真,於是對理宏說∶「理宏啊!想追吳秀碧,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憑你的外表、你的功課,更是不成問題,但可能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會生出。」

  理宏起初聽說沒問題,心中一樂,但又聽到有些麻煩,不禁急道∶「什麼麻煩嗎?」

  禮欽正經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這裡有個學生幫派『鐵漢幫』,而『鐵漢』的老大官鵬飛是個相當難纏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個個有不怕死的精神,全是一群亡命學生,吳秀碧就是官鵬飛的馬子,你想不是會有問題嗎?」

  理宏真的急了,結結巴巴地道∶「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禮欽想了一想,說道∶「有一個辦法,但你決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嗎?」

  理宏一聽有辨法,喜形於色道∶「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禮欽道∶「加入黑社會組織!」

  「這附近一帶屬於『黑龍幫』的範圍,官鵬飛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這個幫了。如果沒有和官鵬飛一樣大的後盾,那無異自找麻煩。」

  理宏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犧牲的說∶「那要如何進幫呢?」

  禮欽道∶「你可要考慮清楚,入了幫,想脫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少說也得傷個地方才行,你如道嗎?」

  理宏固執的說∶「這個無所謂,只要不跟他們一起作壞事,入他們的幫相信也不會怎樣才對吧!」

  禮欽見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於是說∶「好吧,我介紹你入黑龍幫,但切記儘量不要惹事非,過兩天我帶你去見見幫中的人,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我是他們的老二,你很吃驚吧!」

  理宏的確很吃驚,眼前這個人竟然是這地頭的地頭老二。

  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惡,也就不放在心上,點了點頭說∶「好的,那二哥,你說說怎麼刁吳秀碧呢?」

  禮欽教了他一些絕招,因為禮欽人頭熟,消息靈,深知吳秀碧的個性,因此由他所傳授的招數,想必一定通。

  理宏決定依計行事。

  第二天上課時,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筆,便是一不小心揮掉了橡皮擦,而且偏巧不巧的落在吳秀碧的腳下。

  理宏每次彎下腰去撿,看到吳秀碧那小巧的腳趾、圓潤的小腿,心中不禁盪著漣漪,心中深覺,縱使此招無效,也必可大飽眼福亦不錯。

  接著理宏實行第二步計劃。

  這次的事,故意掉在吳秀碧的腳旁一寸處。

  理宏低下頭要撿筆時,尚可辦認那微細的毛細孔散在那白淅的小腿上,些許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

  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撿筆時順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觸電般的感覺,抬頭看吳秀碧時,見她衝著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飛了。

  正如陳禮欽所料∶吳秀碧早就對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眾人皆知自己的男朋友是『鐵漢』的老大,怕沒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對自己進行逃逗,雖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

  因此,眼神中帶著鼓勵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勵。

  理宏受了這個鼓勵,大著膽子把情書傳了過去。

  原來這情書是禮欽擬的稿,經過理宏的精心設計撰寫而成。

  裡面寫的真是文情並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課後,「藍天冰果室」見才是最重要的一句話。

  理宏注意看著秀碧,見她仔細的把信看完後,收了起來,然後朝理宏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理宏一看到她點頭了,心已經飛到冰果室去了,想著禮欽教自己的方法,不覺臉紅了起來。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了,理宏預先去「藍天冰果室」找了一個角落的卡座。

  這家冰果室是禮欽特地選的,一來是自己的盤子,別人不敢輕易來踩,容易照顧這個剛加入的兄弟,二來是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裡面的氣氛很好。

  果然,吳秀碧依約而來。

  兩人各叫了一碗冰,一邊吃著,一邊聊天。

  原來理宏所講的,大部分均是禮欽預先所作好的稿詞,他不過是照背了出來而已。

  理宏口才的流利給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來如此老實的人,竟然說話說得頭頭是道,不禁更加喜歡他了。

  而理宏卻被秀碧那女孩的純真氣質所吸引,那張白淅的臉上沒有半點脂粉顯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雙大眼,閃亮著野性的光芒;紅潤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是充滿了青春活力;那一頭由學生頭留起的披肩長發,烘托動人的輪廓;一條牛仔褲、一件T恤,沒有半點嬌作,讓人感覺如朴玉般的新穎、純潔。

  他以欣賞一件珍寶般的心情,目不轉睛的瞧著她。

  本來兩人是面對著面而坐,但是理宏照著計劃,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濕,然後轉到秀碧旁邊的空位落座。

  他偷看她的臉色。在暗淡的光線下,理宏看見她的唇角有一絲喜悅的微笑。

  秀碧始終雙腳緊緊地併攏著。

  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慾念逐漸的上升,他要照禮欽的方法繼續做下去了。

  他慢慢地在進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雙修長的大腿上,輕輕地摸了一下。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動,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臉色溫和。

  理宏知道她是在反應了,便得寸進尺的摸得更加大膽了。

  他的手頂著大腿往上摸索著,已經摸到胯下了。秀碧只是把腿夾得緊一點,她沒有說話拒絕。

  順著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雙腿交界處的一個柔軟而肥厚的迷人地帶。

  這時秀碧仍然低著頭吃泳,但不時用眼角瞟理宏。她略略把腿又開了些,沒像先前夾得那麼緊了。

  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帶放鬆了,心裡覺得禮欽真是厲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了他決定貫徹始終的執行下去。

  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連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理宏並沒有因此而放鬆,相反地他用指頭輕輕抓了幾下。

  秀碧一向是最怕癢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動了兩下。就在她微微一動時,她那條迷你的小內褲就鬆了一點。理宏趁勢將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園裡,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

  秀碧的臉有些微紅而又發熱,她想掙扎,但怕前後左右的人看見。好不容易有人敢來追自己,總不能害他給鵬飛「扁」吧?

  但不動呢?他的手指又愈來愈不老實,恐怕他就要往穴內鑽了,摸得秀碧真是有些難為情了。到了這個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癢了,不知如何才好。

  他的手指魔力愈來愈大了,秀碧受不住這些攻勢,她的腿開始鬆軟下來。

  防地一鬆弛,攻勢就可進攻,理宏的一隻手指順著那些細而長的陰毛往下摸摸到了濕熱的陰唇了。

  秀碧此時好象被電觸了似的,她的守勢一點也發揮不出來。雙腿一張,城門大門了,讓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陰唇上撫摸著。一陣趐,一陣癢,摸得穴內里直冒水。

  理宏激動得將一個手指頭插進去,秀碧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就只有任他擺布的份了。

  冰店的卡座實在不方便,一來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來是人太多,不能做得太明顯。的手指只能一節插在秀碧的穴里,然後輕輕地扣弄著。

  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內痒痒的,她恨不得整個手指都插進去才過隱。她心裡愈急,穴內也就愈癢了,而裡面又是空空的,實在叫人難受。花圃里的泉水越流越多,那條三角褲已經濕透了。

  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了,她拉著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用意,只好跟著她走。

  接近店門口時,秀碧輕聲對他說道∶「我不吃了,我們出去吧!」

  理宏緊張的問說∶「為什麼?是不是生氣了?」

  畢竟理宏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每一個由禮欽教的步驟都相當順利,但也怕只要有一著失手就全盤皆輸。

  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笨。」

  現在秀碧已開始對理宏產生了須求與渴望,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理宏不自覺的靠過去摟著秀碧,輕輕的吻了她。

  他低語道∶「秀碧,讓我們倆永遠在一起。」

  「嗯┅」

  「讓我們的心靈更接近好嗎?」

  「嗯┅」

  「秀碧,今夜┅今夜我要你屬於我好嗎?」

  「理宏┅」秀碧不勝嬌羞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哦┅秀碧,我好愛你。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個,再大的困難,我都會衝過。」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說著便摟著秀碧走出冰店。

  無巧不巧,這件事偏偏給斗建平看見了。斗建平早就有意泄指秀碧,原因是「鐵漢」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動聲色。

  昨天,無意中聽見了陳禮欽與周理宏的談話,知道理宏已經入了本地幫會,正愁自己一向與他沒有交情。現在機會來了,豈可放過,急急的去找官鵬飛,有意引起兩幫火併,到時自己再收漁翁之利。

  3)

  理宏與秀碧來到一家飯店,要了一間上房。

  理宏心裡想,平時那麼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顯得太小氣,何況今夜是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論錢的多少,只論舒服與否,因而要了一間上房。

  理宏帶著秀碧進了房間。

  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很精緻,也很清潔,情調很美,是一間很夠水準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發道∶「你先坐一會兒,等我去去浴室就馬上出來。」

  理宏此時已經領會了一切,不必再給人教也會耍起嘴皮子了,忙道∶「你是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你很聰明┅」

  理宏一臉得意的樣子道∶「那我陪你一塊洗好了。」

  秀碧矯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說完,就往浴室走去。

  理宏畢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過了許久,秀碧才自浴室里出來。

  理宏見她一出來,便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對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洗那麼久,害我等得發急。」

  秀碧無限嬌羞的說∶「你還說呢!都是你害的,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理宏一頭霧水的道∶「跟我算什麼帳?我又沒有對不起你。」

  秀碧道∶「吃冰的時侯,你為什麼在我身上亂摸?」

  理宏應道∶「那是喜歡你才會這樣嘛!」

  「討厭,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難受的,就連三角褲也給濕透了,你想想看,我哪有心情繼續坐下去呢?」秀碧白了他一眼說著。

  理宏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麼多,你叫我怎麼個說法?你是故意的。」

  理宏得意地笑道∶「現在這裡沒人,可以摸一下嘛!」

  秀碧害羞得臉都紅了,連說∶「不要,人家才洗乾淨,又摸得淌水,多難過呀!」

  理宏順水推舟的說∶「如果難過了,我可以幫你想辦法。」說著,便一把抱住了秀碧,對著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裡對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征性的掙扎,沒有推拒。吻著,秀碧也把嘴張開,伸出舌尖給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熱烈也很有技巧,邊吻著還邊輕撫她的全身。秀碧的身子也由於給他緊緊抱著的辟系,乳兒被壓得都變了形。

  很久,很久,兩人的唇才慢慢分了開來,秀碧仍舊伏在他的懷裡。

  理宏這時捧起她的臉細看著,只見她面泛桃紅,那對水汪汪的媚眼,此時已微閉著。那對挺聳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動著,隨著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動。

  理宏見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蕩漾著。

  「秀碧,你好美。」

  秀碧輕應了一聲∶「嗯┅」

  理宏抱著她往床上放,她趁勢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厲害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後,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秀碧著實害羞,忙用手去遮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帶。這時理宏的嘴已湊向她的香唇來,她不動了,理宏便揉弄著她的乳頭,捏捏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癢不已。

  她矯羞的說∶「討厭,捏人家這個幹什麼?」

  理宏的花樣層出不窮,他照著小電影的方法逗弄著秀碧。

  秀碧被逗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種全身騷癢雜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欲抓癢,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癢處。秀碧享受著這種滋味,只陶醉得眯著眼咬緊牙根,埋著頭躺在床上,任理宏玩著她那一身美好的胴體。

  秀碧此時的嬌軀已是一覽無遺了,白裡透紅的肌膚,細嫩無比,一雙修長的玉腿均勻又柔滑。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細心一看,竟還有一條細小的寒毛,由小腹間直掛下來,這條毛路一直蔓延到陰戶之下。

  那三角形的陰戶,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飽滿滿的,高挺的陰戶,被一遍黑茸茸的陰毛遮蓋著。

  男人們只要見到此一景像,就會忍不住的意亂情迷,何況是這未經人道的理宏,怎能按捺得住?

  這時理宏衝動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秀碧一見連忙說∶「你怎麼也把衣服脫下來呢?」

  理宏紅著眼說∶「這樣才公平,我看你,你也看看我啊!」

  秀碧咬著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麼好看的?」

  理宏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搖了一搖道∶「你是不是看過這個東西?」

  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東西有什麼好看,在無意中我看到過。」

  理宏陶侃她說∶「要是常常看到這個,那就和妓女沒有兩樣了。」

  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

  理宏樂在心頭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這位新娘子了!」

  秀碧對著理宏的長茅看了一下,心裡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著嘴唇輕輕地笑著。

  這種裸女含笑圖,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咽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碧,你快撫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難受了。」

  秀碧笑著說∶「誰要摸那東西嘛!又長又粗,硬得那種樣子,摸什麼嘛?」

  理宏又道∶「如果你摸過了,每次都會想摸呢!」

  秀碧道∶「這樣我更不要了,摸上癮了,我會常常想摸,到時該怎麼辦?」

  理宏聽了,心裡高興極了,至少今天這塊到手的肉飛不走了。

  隨著秀碧的手一觸,那根槍管也跟著抖動了幾下,而且硬得似鐵棒一般,她的手掌感到熱呼呼的。這種滋味,就象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繼續著他的撫摸,她嘴裡含糊的哼叫著。豐滿的胴體,已不再鎮定,而且急急的扭動著,陰戶里的淫水像溫泉一般的湧出來,還帶著溫熱的香氣。

  此刻,他們都衝動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緊抱著理宏,不時用她那對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著。理宏也是劍拔弩張,將大陽具在她身上亂頂著。

  他們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著,致使面部充血。他們的心底,就象有成千成萬的毛蟲在爬行,好象要跳出口來。

  秀碧道∶「好討厭,你那東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亂頂,好怕人哦!」

  秀碧慾火高漲,已無法壓抑了。他把腳一跨,騎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陽具對準穴口在那柔軟如綿的陰唇處磨著、擦著。

  秀碧感到心裡緊張,很合作的抓著槍頭,將它帶向洞口。理宏的龜頭在穴口又揉了幾下,便順著滑潤的穴洞推進。

  他沒有經驗,當雞巴推進之後,卻滑到一邊去。

  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沒有弄上嘛!」

  理宏又挺起長茅,對著穴口又一頂,小穴一張,大龜頭已滑了進去。

  「哎呀!慢點┅慢┅輕┅一點┅」

  但這已太遲了,雞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

  突聽∶「哎喲喂┅」秀碧痛得眼淚直流,叫道∶「痛┅痛呀┅痛┅」

  理宏緊張的道∶「別哭!別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秀碧緊緊的閉著眼睛,說道∶「你┅停一停┅別┅別動┅」

  理宏依言,穩住自己暫且不動。

  他關切的問道∶「好一點沒有,秀碧,別哭嘛!」

  秀碧淚痕未乾的回答道∶「好多了。」

  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過了一會兒,秀碧含羞帶笑的說∶「宏┅痛過後,我反而癢了,你稍微動一動好嗎?」

  理宏高興的說∶「秀碧,那你稍微忍一下哦!」

  秀碧紅著臉點了點頭。

  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纖腰,慢慢的把龜頭抽了出來,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會磨得秀碧淫水直流。秀碧也緊緊的吻住了理宏,就象久逢甘霖,饑渴的、瘋狂的吸著、吮著,恨不得能整個吞下。

  理宏繼續用手搓弄著她那兩座豐滿的玉峰,理宏此時發現秀碧的陰戶好象已經漲大了一些。

  秀碧只覺得自己的心口熱、小腹熱、陰唇熱,子宮更是一陣陣的直熱,那頂著自己的火熱大雞巴,也是熱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順著屁股溝,濕了一大片床單。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潤,順勢一挺,大雞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許她仍是處女,只覺得秀碧那小穴,把雞巴夾得緊緊。

  只聽秀碧忍耐著叫道∶「宏┅宏┅停一下┅別動┅別動┅讓我┅歇一會┅嗯┅哼┅宏┅我┅還是┅會痛┅呀┅」

  理宏讓三分之一的大雞巴,留在秀碧的小穴里。

  秀碧額頭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幫秀碧擦拭著冷汗。秀碧感謝的笑笑,便緊緊的擁住他。

  兩人肌膚相親了一會兒,終於┅

  秀碧說∶「宏,好象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又癢、又麻┅」

  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動一動?」

  秀碧含羞的點點頭。

  理宏挺腰輕輕的一送,因為受了淫水的潤滑,進出方便多了。

  他一邊關切的問道∶「秀碧,還痛嗎?」

  秀碧輕輕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漲而已。」

  理宏放心的說道∶「那我再進去一點。」

  於是,就漸漸的把大陽具插入小穴中,現在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

  只見她咬著牙,緊皺著眉頭。理宏停住了,讓秀碧休息一會,一邊柔情的吻著她。秀碧的臉由白轉紅,呼吸也漸漸急促。於是,理宏把大雞巴整個抽出,又在陰核上一陣磨轉,秀碧也跟著用屁股一挺一推的迎合著。她的淫水如決堤的黃河,直衝了出來。

  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癢┅癢┅死了┅」

  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長茅疾射而入。

  「哎喲!」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

  理宏把他的長槍在秀碧的小穴里輕輕地動了動,秀碧反而感覺一陣奇癢襲上心頭。

  秀碧呼道∶「好┅好癢┅你┅真會逗人┅」

  理宏甚覺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樣?」

  秀碧結結巴巴地道∶「宏┅你動┅一動┅吧┅」

  理宏笑笑的說∶「好!」

  他便把大雞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電影的動作。

  如此抽插了數十下,秀碧已咬緊貝齒,身子猛顫。那玉腿一張一合,陰戶也配合著理宏的動作一上一下,陰唇也一開一合的,那動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陣收縮,又一陣輕顫,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從┅從沒想過┅這種事┅會┅這麼┅舒服┅」

  秀碧身子猛顫,一股濃濃的陰精急涌了出來,燙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無處不舒服。

  他吻著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她如饑渴多年似的拼命地吮著他的舌尖。

  他屁股一抬,陽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又進去了。

  秀碧打從小穴里傳到心裡,覺得十分充實,十分滿足。

  理宏開始聚精會神的緊抽快插,「噗滋!噗滋!┅」聲不絕於耳。

  秀碧則是∶「嗯┅嗯┅哼┅哼┅」聲,嬌呼不止。

  忽然,理宏抽出了陽具,龜頭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著。他是感覺自己經過猛抽快插,難以持久,故而抽出來透透氣,休息片刻,以固精關。

  秀碧頓覺穴內一空,心也跟著空了,渾身好象少了一樣東西似的。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龜頭又進去了,他左右的擺動著!

  秀碧稍微感覺充實了一些,但還是並不覺得滿足。

  「哼┅嗯┅哼┅哼┅嗯┅哦┅嗯┅」她難耐的嬌呼著。

  她的浪叫聲,刺激得理宏慾火高燒,但他還是摒息凝神,緊固精關,深怕馬前失蹄,大煞風景。

  她再扭著腰,擺著臀,讓陽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著。她成了這場戰爭的主動著,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拼命的用力扭腰擺臀。

  突然,猛的陰戶又一熱,又出了一次陰精。

  她死命的緊緊摟著理宏。秀碧緊緊閉著那媚死人的雙眼,那鮮紅的櫻唇,更是大大的在喘息著,她頓時不動了。

  而理宏精關已固,見秀碧已停止不動,換他開始出擊了。

  他慢慢地插,飛快的拔出!陽具進入穴內,直抵花心,但剛剛抵到花心,秀碧才覺得滿足時,又「噗」的一聲,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飛快的拔了出來。

  這樣的緊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發慌。

  她狂叫著∶「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點┅┅嗯┅哼┅嗯┅」

  理宏覺得真槍實彈,比看小電影用手來好得太多了。於是,他放棄了原有戰術,改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抽插雖然已經加快了速度,但總是半入即退,半進又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個床單,而慾火也更高燒,實在忍不住,就跟著一挺一挺的迎合著。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

  秀碧滿意的直呼道∶「好┅好┅太好┅了┅」

  但,就只有這麼一下,之後,又是半進半出。

  她剛要叫,但「噗滋」一聲,那大雞巴又全根沒入了秀碧淫水泛濫的玉戶中去。

  這種戰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給弄得浪極了。

  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我好┅癢┅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點┅」

  說著混身一抖,又去了。

  這樣抽插了十餘下,秀碧已是臉兒紅、心兒跳,恨不得把整個雞巴塞入自己的小穴里。

  秀碧只覺得口好干,即叫道∶「宏┅吻我┅吻我┅」

  理宏順從著吻著她,手也盡情的揉捏她的雙峰。

  一邊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她矯呼道∶「嗯┅好┅哼┅嗯┅這就對┅對了┅太美┅太美了┅」

  猛的,他開始緊抽狂插。

  理宏只覺得大陽具被秀碧的小穴給夾得緊緊的,一陣趐、麻、癢直透心底,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一股股陽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驚嘆一聲∶「宏┅美死┅了┅好痛快┅」

  理宏已累得不能說話,身子一倒,做著美麗的回憶之夢。

  秀碧也無力再動,閉上眼睛,兩人一下就睡著了。

  4)

  第二天臨下課時,機靈的禮欽就走到理宏的旁邊小聲說道∶「理宏,今天回宿舍時小心一點,可能有埋伏。」

  理宏很緊張,但又怕打擾秀碧,所以輕聲問道∶「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

  禮欽點了點頭說∶「你們無巧不巧的給斗建平這小子看到了,他在鵬飛面前拼命挑撥是非。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咽得下這口氣?想那鵬飛也是一幫之主,很可能今天就會有事。」

  理宏問道∶「大概會在什麼地方?」

  禮欽答說∶「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條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著急,待會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記得,別先走,知道嗎?」

  「哦!對了,還有千萬別給你馬子知道這件事,否則事情會更棘手,我回去準備一下。」說著禮欽就開門出去了。

  理宏心裡有事,這節課如何也上不下去了。

  心裡在想∶「禮欽翹課去準備什麼事情?自己從來沒有這種經驗,也不知如何是好。」

  心情一緊張,連秀碧這個心上人一直對他瞧,他都沒有看見。要是平常,別說是一直盯著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過來。

  秀碧帶著奇怪的跟光詢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平常都很用功的,怎麼一下變了。」

  理宏小聲的回答說∶「沒什麼,大概太累了。」

  兩人相對一笑,繼續聽課。

  秀碧的心裡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說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覺不覺臉紅了起來。

  剛下課,禮欽就在補習班門口等理宏。

  理宏和秀碧兩人肩並肩的走出來。

  理宏看到禮欽,然後對秀碧說∶「秀碧,我還有點事,今天不能陪你了,我們明天見。」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說∶「宏,自己多保重身體,功課雖重要,但不要把身體健康當兒戲哦!」

  理宏聽她如此關心自己,真是高興。要不是補習班人太多,否則真想過去抱著她長吻一番。

  理宏點了點頭,走到禮欽的旁邊。

  禮欽看著秀碧走遠了才說∶「老弟,不錯嘛,還有人關心的嘛!」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的人都在巷子裡,說話小心一點。」接著又說∶「待會要動手的話,有人會接應,沒關係。最重要的是別給人捉話柄,那才是難辦的事,知道嗎?」

  禮欽邊走邊教他一些江湖黑話,也就是所謂的切口。

  理宏什麼也不懂,只有拼命記起來,然後直點頭而已。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時,禮欽對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心了。

  果然,兩人一進入巷子口,後面就站出來三個高中生打扮的人,跟著走到巷子中央。前面又迎面來了三個。明擺著已是六個入,暗地裡不曉得還有幾個人。

  因為鵬飛還未現身,禮欽叫理宏裝作沒事樣的繼續走。

  前面三個人一字形的排開,擋住了去路。

  禮欽笑著說∶「兄弟,借光。」

  三個人似乎都沒有聽見。

  禮欽看出這前後六個人正是「鐵漢幫」里出名的六大金剛,可見「鐵漢」對這件事相當看重,否則絕不會叫六大金剛一齊出來打頭陣。一般小事只要有二個金剛,配上一些學生,什麼事都還賣三分面子,幾乎都可擺平。就在這小巷子下來了六個,可真是不尋常得很。

  禮欽深覺自己在外圍布置兄弟,可是做對了。

  禮欽看他們不理睬,眼睛凶光畢露只是看著理宏,好象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一樣。

  理宏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人有點嚇呆了。

  禮欽拉了拉他的衣袖,兩人準備闖關了。

  突然,後面來了一個高頭大馬的人,此人正是禮欽的隨身保鑣,也就是理宏同寢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剛微微的臉上變色。但更讓人訝異的是,蔡文生理也不理他們,竟自走到禮欽面前說∶「陳二哥,小弟來遲,尚請見諒。」

  那六大金剛看這黑龍幫的第七號兄弟已是有點感覺棘手。沒想到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湖上只知黑龍幫有一位外號「智多星」,是排行老二,竟然會在這裡出現。一時囂張的氣焰收斂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領頭闖關,突然,後面來了一個身材槐梧,面帶點瘦黃的人,出聲道∶「陳二哥,怎么小弟這件事你想插一腳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來人正是「鐵漢」的龍頭官鵬飛。

  原來他已在圈外繞了一圈,看見許多本地黑龍幫的狠角都出來了,怕巷子裡的兄弟吃虧,所以急忙趕來。幸好沒有慢了幾分鐘,否則好戲就上演了。

  禮欽客氣而帶笑臉的說∶「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鐵漢』也是正當盛名,可千萬不可做糊塗事才好。」

  鵬飛應道∶「什麼糊塗事?」

  禮欽見他已有些動搖,於是說∶「受人挑撥,兩幫火拼,別人可正在隔山觀虎鬥,看完這場戲,還準備收漁翁之利呢!」

  「鐵漢」之會出名,也不是白來的,鵬飛更是聰明人,他本來只是一時受挑撥,心頭一把火忍不住。如今禮欽當頭棒喝,豈有不知之理?

  禮欽又說道∶「來,官大哥,我跟你介紹一個朋友。」

  鵬飛不解的問道∶「什麼朋友!值得陳二哥來介紹的呢?」

  禮欽指了指理宏說∶「就是這位老弟,他是我們會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剛入會的,到現在連個號都沒有,以後還請官大哥多多照顧。」

  鵬飛應道∶「哦!原來就是他啊,難怪刁馬子有一手嘛!」

  禮欽聽出他話里已是軟了,但仍含醋意,於是說∶「官大哥,天下何處無芳草,怎麼樣,賞個臉給小弟如何啊!」

  鵬飛暗自打量眼前這個周理宏,長得一表斯文,看起來很順,眼心裡想著,何不現在做個順水人情。

  但繼而又想到∶「陳禮欽這像伙那麼肯為他出頭,小子大概很夠意思,又想憑『鐵漢』『扁』周理宏不是問題,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廟不看僧面看佛面,萬一失了個手,一代莫名隨之付之流水,這些兄弟搞不好都會寅上。」

  想到這裡,哈哈一笑道∶「陳二哥說的是,女人這玩意兒不是東西,我姓官的也不在乎這個,倒是為了面子問題,還請陳二哥擺個場子,教個梯子如何?」

  禮欽見鵬飛肯找台階下,真是高興,於是對理宏說道∶「官大哥夠意思,把自己的馬子讓給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點意思給人家才對。走,我們到攤子上去吃一頓吧!」

  理宏沒想到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會兒煙消雲散,而且從此秀碧是自己的了。又想,雖說秀碧是鵬飛的馬子,但秀碧仍是個處女,把初貞都給自己了,還有什麼話說的。反正前幾天才領了兩千元獎學金,吃喝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於是點點頭說∶「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

  禮欽、理宏、鵬飛、蔡文生、六大金剛,九個人浩浩蕩蕩的到一個小餐館坐下開始吃喝了起來。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漢疼好漢。

  鵬飛欣賞理宏的為人,而理宏別敬佩鵬飛的度量,兩人真是相見恨晚。

  酒酣耳熱時,鵬飛站了起來,拍拍胸脯說∶「周老弟,以後有事,儘管知會我一聲,我姓官的不能跟陳二哥他們那些大牌的比,但湊個數也可以。」

  理宏見鵬飛如此豪爽個性,一點也不為自己搶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於懷。遂也激發他的英雄氣概,於是說∶「官老大,乾脆我們來義結金蘭如何?」

  鵬飛一聽,也樂得說∶「好!好!我們就在這飲三杯酒為禮,我今年二十一歲,你呢?」

  理宏說道∶「我今年二十未滿,那我該叫你一聲大哥了。」

  禮欽見理宏拜鵬飛做大哥,心裡也替他高興,想到今天因幫中規矩,才叫理宏入幫,但理宏終非屬於幫會中人,往後脫幫時,也可托鵬飛說項,賣個交情,自己的大哥也會賣點帳才對的。

  真的「智多星」不愧是「智多星」一切都考慮得如此周詳而且深遠。

  酒也竭足了,飯也吃飽了,六大金剛在鵬飛的令下先行離去。

  蔡文生也應禮欽的臉色,起身告辭。

  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在聊天。

  鵬飛啟口道∶「今天難得陳二哥在,我們兄弟二人請陳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啊?」

  禮欽道∶「玩女人,我沒興趣,不過我有兩個嫩粉貨,倒是可以介紹給你們玩玩,免得妓女戶的女人嘗起來沒味道,這種『落翅仔』比較嫩,比較好吃。」

  鵬飛說∶「既然陳二哥如此說,那當然躬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啊!」

  禮欽回答∶「那得看個人本事,據消息說,那兩個還是相當的嫩,或許還是處女也不一定哦!」

  鵬飛轉過頭徵詢一下這位剛拜把的弟弟的意見,理宏點了點頭。

  其實理宏的心裡,自從昨夜的消魂蝕骨之後,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樂趣,能見識別的女人也是好的,何況只更手段好些,或許還有搞頭呢!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一同攔了一部街車,開到流鶯區去尋找新鮮與刺激了。

  剛到公園區,說真的,陳禮欽相當罩,只一下車,遠遠就有人打招呼了。

  禮欽也一一回禮,然後對旁邊一人說∶「淑珍、淑美、碧琴三個人呢?」

  那人還巴結的說∶「陳二哥,您找她們啊!好,我去幫你叫來。」

  禮欽點了點頭說∶「好、那就麻煩你去一趟。」

  不一會兒,那人就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回來。

  只聽三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陳二哥,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呢?」

  禮欽對她們笑了一笑。

  領人來的人看任務已完成,也很識相的說∶「陳二哥你們忙,我先走了。」

  說著就走了。

  禮欽也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三個女孩說∶「這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興致好,一起聚聚如何?」

  三個女孩見面前三個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陳禮欽還是自己的後台靠山,心裡不願意也得說好,何況心裡是千肯萬肯呢!

  於是三個入很有默契的說∶「二哥怎麼說,我們當然怎麼做。」

  鵬飛及理宏見這三個妞兒都長得不錯,也心動了,於是一行六人浩浩蕩蕩又去吃了一頓。

  吃喝完後,禮欽開口說道∶「現在各自帶開,自己尋樂去吧!」說著就挽著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

  鵬飛也挽著淑珍走了,剩下理宏興淑美兩對視而笑。

  話說禮欽挽著碧琴走出後,攔了一部街車,直開賓館。

  兩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豈容光陰消逝,一下車直奔進賓館中,開了房間就進去了。

  禮欽關上了房間的門,關上了刺眼的燈,他熱情地吻著碧琴,然後將她抱上了寬大的沙發。

  當禮欽解開她的第一個衣鈕時,碧琴已有些難耐的樣子了。

  碧琴自從跟禮欽接觸之後,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了。

  禮欽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頻頻的吸吮掀起了層層熱浪。

  禮欽再朝碧琴望去時,才發現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愛,今夜又稍微加了點脂粉,娥眉淡掃,黑紅白分明,再配上一對靈活的大眼睛,胸前隱約高聳的一對乳房,隔著衣服不住的跳動,真是美極了。

  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直到了櫻唇,然後說∶「碧琴,你好美,真想煞我了。」

  碧琴一面哼了一聲,一面在禮欽的身上扭動起來,似扭糖兒似的,扭動個沒完。禮欽說著握住了碧琴的一隻乳房,輕捏輕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聳動肩膀。

  禮欽見了碧琴這股子浪態,真有點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強忍著,繼續撫摸著碧琴。碧琴已經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禮欽的褲間摸索了起來。

  「怎麼急了?好,小寶貝,我讓你吃個飽。」

  禮欽說完之後,自己站起身來脫了個赤條精光,碧琴也脫得一絲不掛。

  然後禮欽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雙玉腿放在沙發的邊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開自己的肉洞,接觸好了以後,玉臀慢漫的往下沉。

  先是如同猴兒坐樁似的坐好了之後,玉臀一陣旋轉,劃了幾個大圈圈,再往下坐去。禮欽也藉機猛的挺腰,運用所有的力量,借著她流出來的玉液,沖了上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雞巴根兒也插了個盡。

  只聽碧琴叫道∶「啊!乾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雞巴哥┅你┅你要我的命了┅」

  在緊要關頭,禮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繼續行動,看她下次的反應如何。

  他又忙挺了挺腰杆,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塞進穴里,並且進退地抽插了二下。

  只見碧琴渾身顫抖,二隻乳房在空中直劃圈子,玉臀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哦┅好深┅哎喲┅頂壞了┅妙死我┅了┅大雞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我會受不了┅啦┅」

  二人坐在座位上,所進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的架勢,這種姿勢入得既深且密,每動一下都能搔到癢處。

  禮欽人聰明,在此地也表現聰明絕頂,只見他每挺動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就無一處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著∶「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喲┅跟你智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

  禮欽見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兒像風車打轉一般,玉乳也隨著波浪震動著,渾身充滿了蕩氣。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語調,看上去她無一處不淫浪得出奇,知道自己這招果然有效,急忙雙手摟住了她的小腰,然後往胸前擁了過來,再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陣之後,所能接觸的地方,都緊湊的嵌接在一起。

  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內頂而外不動的方法,猛頂三下。

  「哎喲┅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搗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了┅」

  她渾身一陣縮收,咬緊了牙根忍受著這種銷魂的痛苦,由鼻里發出了急咻咻的「哼」一聲。

  禮欽並不就此罷休,他的臀又象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在她那肉洞內大肉棍頂緊了子宮猛絞起來。

  「哎喲┅啊┅唷┅我的腸子┅都被┅你頂┅翻了┅了┅哦┅你的雞巴┅怎麼會轉┅哼┅」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著。

  禮欽見仍然沒有將她制服,連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擊了幾下她的子宮。

  碧琴被這連續的三個動作插得除了連聲「啊啊」之外,把身子緊貼在禮欽身上再也不動了,也喊不出聲音了。只有子宮被沖得如嬰兒小嘴般一張一合,肉洞內的壁兒顫抖著裹緊了他的大傢伙,不停的收縮起來。

  禮欽怕她把持不住泄了出來,減低了插穴的情趣。因此就靜靜的享受著雞巴被緊緊挾住,而又被子宮緊咬著龜頭上的美妙感覺。

  碧琴雖然沒有泄出精來,但這幾下確實過癮、夠刺激的,如果不是禮欽及時制止,早已經如石門水庫泄洪了。

  休息了一會,碧琴才抬起頭來,朝禮欽投了一個感激的眸光。

  禮欽抱緊她親吻了一陣,肉棍兒也仍然插在穴裡面,並不提出休息,放在裡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潤著它,享受著美妙的緊挾。

  碧琴也覺得裡面漲得舒服,吻完了禮欽之後又轉了個身,使她的背貼在禮欽的胸前。肉棍兒磨得她一陣陣美感,哼聲連連,扭腰擺臀了好一陣,才漸漸安靜下來┅

  禮欽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問她夠了沒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個痛快?

  碧琴點頭應允。

  他便就著原來姿勢,左手摟緊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起身離了沙發。他的肉棍仍然在裡面頂得緊緊的,並沒有半分脫落的情形,然後移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動中碧琴覺得夢般舒服,那棍兒在頂著子宮,微微頂著真是美不可言。

  禮欽把她原式不動的放在床上,讓兩手扶著床面,兩條玉腿跪伏著,膝頭著床。禮欽跪在她的玉腿下面,兩腿放在她的玉腿二側,兩手抱緊在她的小腹上成了虎躍的姿勢。

  這式又叫「老漢推車」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兩臂後勒,慢慢的又動了起來。

  行動愈來愈快,力量也愈來愈大,每次衝到底,頂得碧琴直哼直叫,渾身不住的顫抖,兩隻玉乳更不住的擺動,嘴裡不停的叫著。

  「哎唷┅親哥哥┅真美┅你┅你就儘量使招數吧┅我一個人┅的哥哥┅何不將我┅幹得痛快┅了┅舒服死┅了┅親親┅你狠插吧┅乾死了┅我都情願┅」

  禮欽也跟著哼了起來∶「恩!可愛的寶貝,現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愛死你了┅」

  「啊!親丈夫┅親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樣┅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用勁┅啊┅插死我吧┅搗爛我┅這騷穴┅我希望┅永遠永久┅投入你的┅懷抱┅享受┅人間┅偉大的愛情┅啊┅」

  禮欽看碧琴騷得出奇,如果不給她幾下致命一擊實在難以平熄她的慾火,本來尚有憐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並沒有連根到底的將肉棍插盡。現在見她浪得厲害,就沒有什麼好考慮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處,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後勒,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經往後坐,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一起時「啪啪」連聲。

  每次衝到底插個盡根,龜頭在裡面深處連跳數下,又頂了幾下,內外雙管齊下,頂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亂跳,咬緊牙根,拼命忍受著。只是從鼻子中發出哼哼被頂得出氣的聲音,再也喊不出聲,張不了口了。

  禮欽連項幾下後見碧琴不再喊叫,是從鼻子裡出氣,就停了猛勒猛衝的行動改而用輕進慢出,這時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機會。

  「哎喲┅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殺了我┅了┅我的心都被你┅搗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吧┅我被你┅乾死┅是心甘┅情願的┅」

  禮欽聽了她的浪叫之後,立刻聚集全身力量,沖、搖、撞、頂、幌一起來,接連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的啊了幾聲之後,再也舉不起玉臀來迎接戰鬥了。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直喘氣。

  禮欽就藉著機會,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圓鼓鼓的玉臀,被他壓在下面變了形,就好象整個西瓜切了開般。

  禮欽伏在碧琴背上動也不動,等碧琴喘氣過來之後,再採取行動。

  等了很久碧琴才象經過大病初癒之後一樣的醒了過來。身子先扭動了幾下,歪在床上的頭翻動著,換了個方向。

  禮欽見她動了,就將肉棍兒往內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陰去。

  碧琴已經知道了下一步行動是什麼,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禮欽的手伸到前陰去,握住了她那漲大了的陰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輪番使用,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碧琴舒服得渾身扭動,口中發出∶「喔┅喔┅親哥┅你真會玩┅乖乖┅我不行了┅你快給┅我你那┅甘泉┅來溫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禮欽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馬眼一松,一股陽精射了出來,射得碧琴直喊∶「哎喲┅親愛的┅你真好┅我永遠忘不了┅你┅給我的┅你處┅哎喲┅痛快┅死了┅」

  經過一陣要死要活之後,兩人相擁而眠。

  5)

  話說,鵬飛帶著淑珍走出餐館,看了看表說∶「淑珍,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鵬飛帶了淑珍進入了附近的咖啡廳,他們剛進去時,裡面黑蒙蒙的。淑珍被鵬飛摟著,身不自主的被他帶著走向樓上的雅座。

  鵬飛挑了靠內角邊上的座位,很有禮貌的說∶「請坐。」

  當他們坐定之後,服務生來問道∶「小姐你們喝點什麼?」

  淑珍拋了個眼色,徵求鵬飛的意見。

  鵬飛說∶「就隨你便。」

  淑珍道∶「那來兩杯柳丁汁加點冰塊。」

  服務生送來了冷飲,鵬飛啜了一口,搭訕著說道∶「這裡的情調、氣氛都不錯,倒是值得來。」隨著話聲,右手有意無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將手來推開,但看鵬飛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惡,是值得深交的男孩。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她只是聳聳肩、擺擺腰肢,以示不安與抗拒。

  鵬飛伸出試探的手,見她沒有拒絕,那不老實的手也順著滑至她的腰間,同時左手輕撫著她那修長柔嫩的大腿。這使淑珍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心頭小鹿亂撞「噗通噗通」加速的跳動,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淑珍是好玩才出來做「落翅仔」,但與其妹妹淑美兩人均守身如玉,從不亂來,因此,到現在仍是處女之身。

  但是哪個少年不動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私底下每當見到同伴出雙入對時,她就露出羨慕的眼光,幻想著有那麼一天,能夠和她們一樣遇到一個夢中的白馬王子,理想中的情人,品嘗那戀愛的滋味。

  現在幻想不是實現了嗎?她告訴自己,坐在旁邊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象嗎?更何況,現在的舉動不也表示他對自己的愛慕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熱情的眼神望著她。她心頭一驚,粉頰羞紅,不由自主地把粉臉兒靠在他的肩頭。

  鵬飛見她嬌羞模樣,心裡已料到幾分,膽氣一壯,手臂扳住纖腰,淑珍借勢依偎在他那強而有力的臂彎里。

  眼見機不可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緊貼在她的香唇。她立刻把頭搖擺,急欲掙脫。但當鵬飛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緊纏著丁香,又吮又吸時,她也不再迴避了。

  淑珍變得如同溫馴的綿羊般,軟綿綿地任憑他宰割。

  眼見得逞,得寸進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進,慢慢的接近要塞地。陰戶被三角褲裹著,鵬飛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間。如此一來,桃園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鵬飛把手張開,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的揉著。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陰唇抖著,同時緊挾著雙腿,不住地伸縮著。鵬飛刻意地把她的雙腿撥開,用中指伸進肉穴,由下往上挑動。當手指觸及肉核兒時,她如同受了電殛,嬌軀不住的顫抖,把頭撇了開去,緊張得嘴裡「咿唔┅咿唔┅」的叫著。

  淑珍本著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護要塞地。

  鵬飛見城門有人把守,他馬上轉移陣地,躍過了森林,沿著平滑的小腹往上潛行。忽的,他的手觸及山峰,眼見乳罩成為障礙物,他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開,同時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緊抓著乳房,只覺得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同剛出爐的包子似的,熱熱的。鵬飛真是愛不釋手,對著乳房輕按細撫,不由自主的把頭低下用口咬住那口葡萄般的乳頭用嘴吸著、用舌頭舐著。

  於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這麼下去,即使處女膜沒有給他干破也非得給他用手插破不可,因為她被逗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了,因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說道∶「鵬飛,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鵬飛本來不想住手,但是,念頭一轉,何不藉著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帶到旅社去呢!

  於是他道∶「好吧!那就送你回去。」說著,他就把她那件掉於腿間的三角褲往上拉回。當他手再度觸及玉戶時,他可以感覺到玉戶已是濕淋淋了。

  鵬飛打趣說∶「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淑珍聽了頓時雙頰緋紅,言不由衷的道∶「死想,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他做個笑臉應她。

  鵬飛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咖啡廳。

  有過了肌膚之親之後,淑珍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也毫不在意。她把頭微靠在他的肩頭,一面走著,一面欣賞夜景。

  鵬飛則雙眼睜得大大的在認路找尋旅館。

  倏地,他的眼睛一亮,發現不遠處掛著大大的招牌,寫著「迎賓大旅社」。

  當他們走到旅社門口時,鵬飛把腳步停下來,對身邊的淑珍說∶「珍,今晚我們就在這旅社過夜如何?」

  淑珍聽了臉色大變,急著掙脫,結結巴巴說∶「不!不行。」

  鵬飛摟著她的纖腰的手始終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著走進旅社大門。

  旅社內的服務生笑臉迎人,道∶「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話,請上三○七房間。太太,這邊請。」服務生說著逕自往前領路。

  這可使淑珍窘得很,臉兒發燙,她嘴裡嘀咕著∶「什麼太太,莫明其妙。」

  鵬飛看她這副窘相,笑嘻嘻的說∶「寶貝,看你急得象猴子似的,我又不會吃掉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淑珍聽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你可別得意,今晚我定堅持不讓你得逞。」

  鵬飛沒料到她來這一手,痛得失聲道∶「打是情,罵是愛,你儘管毛手毛腳的捏,我可不計較。」

  這可逗得淑珍臉兒發紅。

  來到三○七房間,服務生把房門打開,就走開了。

  鵬飛和淑珍進入房內後,他就把門給鎖上,迫不及待的抱著淑珍那苗條的身軀,並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貼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輕易就範,她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但卻給棉被絆倒了。鵬飛在後面撲了過去,如同飢虎撲羊似的。淑珍避個不及,整個人被他壓著。雖然極力反抗,但哪能掙脫他那強而有力的雙手。

  鵬飛採取三面夾攻之勢∶嘴唇對著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用小指磨著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愛撫,使她趐、麻、癢。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得象一隻羔羊。而且,她也緊緊的抱著鵬飛的脖子,並且把丁香伸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吮著,使得鵬飛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歲的鵬飛,雖然談不上花叢老手,但有少許經驗。到此地步,他知道時機已成熱。於是,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的解開了。

  當他解開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了開,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膚,看得他欲血沸騰。但是他抑制住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反手把奶罩扣子打開。

  上半身已經完成了工作,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那件粉紅色三角褲也給褪了下來。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滿兩片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腴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叢林的掩護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

  鵬飛看到這一切呈現在他的眼前,有些發呆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綣伏著嬌軀。也便得鵬飛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知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了。

  淑珍等了片刻,見他竟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推著他說∶「親愛的,你怎麼了?恩,不來了!」

  她的一聲呼喚,使得失魂的鵬飛猛然回醒了過來。他揮動雙手,三剝兩抓之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於是他把頭低下,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頰、趐胸,躍過草原而到達神密的三角洲。

  淑珍何曾嘗過此風流陣仗,因此她哪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一時間,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扭,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嘴裡也不停的哼著∶「唔┅嗯┅嗯┅唔┅哎唷┅」

  她的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鵬飛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而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著,饑渴的吸著仙玉露。

  尚還是處女的淑珍火藥庫受到攻擊,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頭給拉了開來,如此使她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的鵬飛,正當嘗到甜頭,因此哪肯就此罷手。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警棍朝著小穴亂頂亂撞。

  也許因她是個處女,或是因他沒有對準洞口,而使得雞巴始終無法入洞。他的亂頂亂撞也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握住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那麼長?難怪他插不進去了。」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所見到的也僅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如毛毛蟲似的東西,因此她嚇了一跳,嚇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當她心神甫定後,她把雞巴引導到洞口。

  鵬飛也感覺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只聽「滋」的一聲,雞巴已進入半截了。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面好象有道堅韌的薄膜擋住了。於是他奮力一擊,又是一聲「滋」的聲音,大難巴已長驅直入了。

  鵬飛本想乘勝追擊,奈何她已痛得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同時呼聲連連。

  「哎唷餵┅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麼┅用力┅唔┅你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了┅」

  她痛得淚如雨下,身體不停的抽搐,一雙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捶著。

  鵬飛見她痛得如此厲害,頓生憐憫之心,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隨著陣陣淫水,加上片片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鵬飛低聲安慰她道∶「珍,你就忍耐點,這第一次總是難免的,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那麼痛。」

  淑珍聽了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擰了兩下說∶「見你的大頭鬼!

  你又沒有生過小孩子,怎麼知道有多痛!」

  鵬飛咧嘴大笑說∶「這是可以用想像的,你看我的雞巴再大,總不會比嬰兒的頭大吧!」

  淑珍泯著嘴笑著說∶「羞┅羞┅羞,真不害臊。」

  鵬飛見她化涕為笑,便哀求道∶「珍,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插,否則雞巴會漲壞了。」

  淑珍用指頭點著他的臉頰說∶「人家可不要了,那麼痛,況且我們也沒有結婚,怎麼說讓你干就干呢!」

  鵬飛故意恐嚇她說∶「反正你的處女膜已破了,就多干幾次又有什麼關係?

  果真你不讓我插,我就不和你結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給他這幾句話給唬住了。

  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賊船,你高興怎麼樣,那就怎樣吧!」

  鵬飛如同奉了聖旨,他再度撲上,一隻手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直至滑潤異常,繼而伸出中指,往穴內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矯軀不停的顫動,粉臀猛擺,雙腿用力夾得緊緊地。

  她咬緊銀牙,嬌呼噓噓的說∶「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癢┅快┅快騎上去┅那小指頭┅太小┅不中用的┅」

  鵬飛見她如此的嬌呼,而此時他的雞巴一厥一厥的抖著,實在是有些饑渴難耐了。於是他馬上騎著上去,對準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的一聲,六寸多的陽具全部沒入。

  淑珍「嗯」了一聲,她懷疑雞巴是否連根沒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發覺沒偷工減料,她的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鵬飛已被慾火焚燒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當雞巴插入後,他即刻發動猛烈攻勢,長驅直入,直 黃龍。

  淑珍只覺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陣漲麻,但漸漸已被一陣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中不停哼著∶「哼┅嗯┅鵬飛┅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極了┅」

  鵬飛下身工作著,嘴也不肯休息,一樣在她的乳頭上吸吮著,淑珍又是一陣的難耐,雙手搓擦著鵬飛的學生頭直叫道∶「哼┅別吸┅別吸┅我┅我難過┅死了┅癢┅我┅好癢┅」淫聲浪語真是不絕於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張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濕了一大片。

  鵬飛拼命的幹著,也許是太用力吧,他此時已氣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將陽具拔了出來,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幹得欲仙欲死的銷魂地步,見鵬飛忽將陽具拔出坐了起來,這時她也情急的跟著反身坐起。

  她坐起後,整個人撲了過去,把鵬飛壓在床上,反客為主。她整個人壓在鵬飛身上,兩片火熱的紅唇印在鵬飛的臉頰、頸項,最後停在他的唇上。

  這時她的右手也開始摸索著。她握住雞巴,套弄了幾下後,便對準自己的陰戶,圓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那根玉柱了。

  這是兩人從未嘗試過的「老僧打坐」的姿勢,這是何等美妙刺激!鵬飛舒服得平躺著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見她此時在鵬飛的身上,整個豐滿的胴體搖晃不定。

  此時是淑珍自己採取主動,那豐滿雪白的嬌軀,不停的搖盪,胸前那對包子隨著她的搖擺更是跳動得令鵬飛眼花撩亂。

  這種干法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干越有勁地大起大落,只見她雙眼微閉,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的地步。但因穴內被剌激過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隨著鵬飛的陽具由上而下的流在他的陰部四周,濕而且黏黏的,連陰毛都糾纏在一起了。

  一時之間「滋!滋!」聲大響。

  淑珍禁不住悶哼著∶「哦┅嗯┅哎喲┅」

  鵬飛本想起身先擦乾淨陰部的浪永,然後再來幹個痛快,但淑珍此時已是欲罷不能。她如瘋狂般似的摟著鵬飛一點也不肯放鬆。她只顧並命的套弄、搖擺,似乎不這樣的話,她就會癢死。

  鵬飛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衝擊。

  淑珍已是氣喘如牛,香汗淋漓了。但她卻更賣力使勁的套弄,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就象非把陽具吞了不可似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鵬飛經不起這猛烈的攻勢,龜頭一陣酸麻,全身頂抖幾下,一股陽精像噴泉似的噴了出來,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淑珍話沒說完,便緊摟著鵬飛的胸頸又拼命的套了幾下,終於一動也不動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著。

  一陣暴風雨在這個房間內停止了。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那麼暢心,笑得那麼滿足。

  又是一陣的愛撫。

  夜已深了,兩人不知不覺的沉睡入夢鄉。

  6)

  然而,理宏與淑美這一對呢?雖然兩心相悅,但一個不知所措,一個卻又嬌羞,而人互相注視著對方,良久不語。

  後來,理宏猛然想到,當時刁吳秀碧時的一招是在冰果店,這次不如到電影院去。於是,鼓起勇氣,笑著對淑美說∶「淑美,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看一場電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實得可憐的樣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來,但想如此未免太傷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許,於是她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走出了餐廳,理宏甚至連她的手都不敢牽,還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給他,兩人才手牽手的踩踩馬路,順便看看有沒有電影院。

  一路上兩人也不知該講什麼,只是有意沒意的聊著,但畢竟聊得開就能拉近距離。理宏不再對她有害怕的心理,摟起她的腰也不臉紅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電影院,反正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親芳澤,而淑美只想與夢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兩人連電影是什麼片名都沒看,就走了進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電影,他進入電影院後,即照著以往的老方法,從大腿開始撫摸淑美,然後上移。

  女人的反應可能幾乎都一樣,否則淑美現在的反應怎麼會與秀碧那天在冰果店的反應不謀而合呢?

  當理宏的手指兵臨城下時,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順理成章的摸上雙乳,揉搓了一陣,然後又回攻陰戶,用中指插入淑美的陰道內。

  這時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開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泛濫似的流了出來,把椅座流濕了一大片,口中細聲而微含糊不清的說∶「請┅放尊重┅點┅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過一次經驗,知道她已春情發動了,於是附在她的耳邊說∶「淑美,我們出去透透氣好嗎?」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這個電影院,於是點了點頭。

  理宏看她已經應允,即一把將淑美摟起來,兩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間氣派不錯的旅社住了進去。

  進了房間,理宏抱起她,給了她一個長長的熱吻,左手也伸入陰戶內,輕輕扣弄著。

  這吻使淑美幾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飛了。

  理宏更進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盡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嘴、吻她的頸,右手輕輕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裝後面的拉煉拉下,再輕輕的把她的衣服褪下,最後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

  此時,只見她雪白的肌膚,白白嫩嫩的,嬌艷動人。

  理宏已探手過去,握著她的玉乳。

  淑美矯軀閃躲著道∶「不許你這麼狂,摸得人家好難過!」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過理宏?最後乳罩也鬆脫了,三角褲也已拉下了。但見她兩隻玉乳顫動著,半掩的玉戶微微突起,陰毛萋萋好不動人。

  淑美羞得嬌不自勝,忙用手遮住陰戶,嗔道∶「恩!不許你這樣┅看嘛┅看的人家心都發慌┅」

  「誰要你長得這樣嬌,我偏要看!」

  說著理宏強拉,淑美不依,兩人擁作一團。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著,只把個淑美弄得嬌喘起來∶「哼┅哼┅癢死了┅」

  下面掩著玉戶的手又不敢放開,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說著,玉手放開,移到玉乳上,不讓理宏摸。

  這時淑美的禁地大開,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開她的大腿,他要仔細欣賞這個桃源洞口。

  「啊┅不來了┅你不要看嘛┅」她嬌羞的叫著。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戶。

  「哥┅不能┅這樣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擺起來了。

  「啊!」突然淑美驚呼起來,玉體不住的顫抖。原來那玉戶上的小陰核被理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著。

  淑美大叫道∶「哎喲┅哥┅不行┅呀┅這要人的命┅了┅唔┅難過死┅了┅快放開┅」

  他仍舊狂吮著。

  「快┅哎喲┅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陣緊張,雙腿緊夾,臀部猛挺。最後,她終於癱瘓了,小玉戶中衝出了精水。理宏也不嫌髒,全部吞了下去,照單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態挑逗得慾火上升,飛快的脫去衣服,挺著大龜頭抵在洞口上磨擦著。

  「哎呀┅好痛┅」痛字才出口,下體一陣刺痛。

  「哥┅痛啊┅輕點┅」淑美奮力掙扎,想避開他的衝刺。

  誰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體要裂開似的,其痛難忍,大叫道∶「好狠心┅親哥哥┅痛死我了┅」額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單,滴滴鮮血。

  理宏感到痛快無比,但為了不讓她過於痛苦,所以暫時停下來,忙用手去抹淑美的額角,憐惜的道∶「痛得厲害嗎?」

  淑美道∶「還問人呢,痛死人了!」

  「現在呢?」

  「現在好一點了。」說完,還給了他一個媚眼。

  理宏聽了,知道她的痛苦已過,便輕輕的動了幾下,雞巴已頂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著陽具磨轉著,她扭動了一下臀部。

  「哼┅嗯┅」她不由得哼了一聲。

  磨著,繼續磨著,一陣酸酸的感覺直襲上心頭,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摟緊了理宏的身體,屁股動了動,她有些難受的發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幾下,她喘了一口氣。

  突然,她一陣顫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緊跟著靜止不動了。

  理宏不忍讓她太累,便抱著她假寐,警棍也沒有抽出來。

  過了半晌,他感覺到她的嬌驅在蠕動,而且粉臀也很有規律的一上一下的挺著,兩片陰唇隨著挺動而一張一合,就象魚兒的嘴般。

  也許是她挺的用勁,因此,他的龜頭都能感覺到每當她粉臀上挺時,雞巴都深深的陷入花心裡,而帶來了既趐又麻的感覺。

  淑美連連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嘗到了甜頭,她已雙眼眯成一線,口乾舌燥上氣接不著下氣的喘著,偶而也發出了令人盪氣迴腸的哭調。

  「嗯┅噓┅哎唷┅真舒服┅達令┅你┅你痛快嗎┅哦┅哎唷┅」

  理宏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經意地道∶「寶貝,你幹什麼嘛!身子一直亂動。」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達令┅看你┅睡的像條死豬┅真讓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剛剛你才喊痛,現在竟然自己動手了。」

  淑美聞言,羞得臉如紅沛,就連頸子也發紅,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而用著左手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捶著,一面理怨道∶「哼┅誰叫你的大雞巴不動,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動┅」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說。

  理宏故意逗著她,把她尚未說完的話給說出來∶「哦┅你就自己動手,對不對!」

  他的這句說話,可正中她的下懷,她本是害躁不敢說出,現在既已讓他給挑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詞咄咄的說∶

  「是啦!我就自己動手,怎樣?反正我總不能讓我的花園沒水。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餓就想從我的洞裡找吃的,但吃飽之後,可也就不管對方是否也吃夠了。討厭!」

  理宏見她一本正經的說著,一時間可不知要如何回答∶「這┅那┅」

  淑美見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讓我說中了你的要害,沒話說了吧?」

  理宏很不服氣的道∶「那你要我怎樣嘛?」

  「我要大雞巴插小穴嘛┅快┅快動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說∶「我還想睡覺。」

  「啊┅哥哥┅求求┅你就別自私┅給了我┅」

  小穴癢得實在難以忍受了,也顧不得羞恥,翻身伏在他的身上。兩手撥開陰戶,握著陽具就往裡套,套動了五、六次,龜頭才進去了一半。

  「哼┅哥┅進去一點嘛┅」

  等到雞巴被淫水浸濕了,潤滑了些,粉臀即下沉。

  「啊┅痛┅」創痕未復,但她仍咬牙忍著說∶「哥┅挺一下┅嘛┅」

  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難過,這才微微一挺,「滋」的一聲,大雞巴滑了進去。

  「啊┅哥┅好舒服呀┅啊┅啊┅」嘴裡哼著,小粉腿也隨著下壓,大雞巴慢慢向里滑。

  「唔┅哼┅頂得┅妹妹好┅舒服死了┅」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戶底部時,她都顫聲叫著。

  躺在下面的理宏,靜靜的欣賞著她的浪態。

  她浪叫著說∶「哥┅我要動┅快動┅呀┅」

  理宏這才挺了起來,她便往下套弄著。大雞巴塞得陰戶滿滿的,陣陣的酸麻傳來。

  理宏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著她的乳頭揉弄,這使她更癢到心裡。下面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擺起來,還不時左右挪著。

  只樂得她直哼著∶「呀┅心肝哥┅大雞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親哥哥┅啊┅」

  陰戶含著陽具,不住的翻進翻出,花心吻得龜頭趐趐痒痒的,好不快感。

  理宏也叫道∶「淑美┅我好舒服┅重點吧┅」

  兩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團。

  那大龜頭帶著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處都是。

  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個不停。

  淑美矯喘吁吁的說∶「哥┅妹妹┅就要┅哎呀┅」

  淑美緊張了,全身用力猛套著,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壓。

  理宏道∶「淑美,要去了嗎?」

  淑美顫聲道∶「嗯┅嗯┅就要┅丟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丟了┅呀┅」

  她禁不住心底的騷癢,猛的狂泄了。她忙抱緊理宏,全身一陣顫抖。

  但是理宏這時正在緊要關頭,可是她卻停了。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幹了起來。

  「哎呀┅好狠呀┅」美似乎不勝猛插的喘著,道∶「哼┅親親┅嗯┅嗯┅不要頂了┅唔┅妹妹受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幾十下,淑美又叫道∶「哎呀┅快頂┅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的大警棍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再度狂流,使她通體舒暢,理宏感覺龜頭一陣趐麻。

  突然,小穴在收縮著,緊吮著大雞巴龜頭了。這種趐麻滋味使他難以忍受,忙頂緊花心,「噗噗噗┅」三股陽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驚道∶「啊┅唔┅哥┅射死了┅」隨即她又一陣顫抖。

  兩個人都軟軟了。

  休息了一會,淑美道∶「哥,舒服嗎?」

  理宏回道∶「恩,真舒服,你呢?」

  她含笑的點點頭。

  他緊緊的摟抱著這美人兒∶「妹真美,我要你長伴我!」

  「真的?」

  理宏點了點頭。

  「啊!哥┅我高興死了!」

  理宏吻著她。

  她輕輕的道∶「哥┅我真不知該怎麼說,可是我又怕┅」

  理宏不解的問道∶「怕什麼?」

  淑美嬌羞的說∶「怕哥的太大,吃不消!」

  理宏恍然大悟,又逗趣的說∶「大什麼?」

  淑美把個頭埋在他的胸前含羞的說∶「大雞巴,真要人命!」

  理宏笑著說∶「喜不喜歡?」

  淑美含羞帶怯的說∶「哼!喜歡死了!」

  說著小手握著軟軟的雞巴,相擁而眠。

  7)

  從此,理宏天天與禮欽和鵬飛在一起混了。尤其是鵬飛與理宏,幾乎天天在一起,課也不去上了。

  兩人真比親兄弟還親。

  鵬飛把「鐵漢」的所有人都介紹給理宏,使理宏在補習班這一帶名聲大燥。

  理宏學會了抽菸,又跟著鵬飛去打架找場子。

  兩人的情感若是男女的話,真可說是恩愛的夫妻了。

  日子一直過了,快過年了。

  一天,理宏心血來潮去找淑美,因為最近幾個月在忙東忙西,也沒空去找她玩,因此兩人一見面更形親熱。

  兩人一直閒聊著。

  後來淑美說了一句話∶「哥,我想說一句話,不知你會不會生氣?」

  理宏見她似乎很難啟齒,於是說道∶「怎麼會呢?愛你都還來不及,豈會生氣。」

  淑美咬一咬牙,好象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哥,我想叫你好好念書,我知道你最近都沒去上課,這樣你又如何能考上大學呢?不要再跟他們廝混了好嗎?」

  理宏初時很不高興,但經淑美百般的解說、開導,終於點了點頭。然後說∶「我今天想要再讓我底下這兄弟嘗嘗肉味,因為已經很久沒有┅」

  淑美聽到他的話,不禁雙頰一紅,這話使她想起前幾個月在旅社與理宏發生的事。

  說著說著,手稍一用力,就把淑美擁進了懷裡,而且深情的吻了淑美。良久才抬起頭說道∶「淑美,繼上次到現在,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在一起了,今天我要┅」

  「要」字才出口,即被淑美用手指輕輕的壓在他的唇上。

  「淑美,這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他似乎在渴求著。

  淑美被他這麼一說,不禁又臉紅了起來。

  「淑美,我今天要你。」

  理宏說著,就低下頭,吻了她的唇,再往下移,他用他那溫熱的雙唇在淑美的頸項輕輕的磨擦著、吻著、吸吮著。而且他的兩手也不堪閒著,一手緊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移向她那豐滿又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撫摸著、揉著、搓著又捏著。

  這一切盡情的挑逗,的確引發了淑美的需要。

  過了半晌,兩人都覺得氣喘咻咻,四片嘴唇不由分了開來。

  理宏迫不及待的說∶「我們上床吧!」看他樣子,好象真的是迫切需要了。

  淑美掙扎的道∶「不,今天不行。」

  理宏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反正,今天不能做就是了,我的好朋友來了嘛!」她不勝嬌羞的說道。

  周理宏此時才曉得她的意思,說道∶「可以,一樣可以做。」

  淑美滿臉好奇,疑惑的問道∶「怎麼做呢?」

  「我們先上床,然後我再慢慢教你如何做!」理宏說著,兩手抱起嬌小的淑美,往臥室走去。

  進了臥室,他把淑美輕輕的放在床上,再轉身去鎖上臥室的房門。

  鎖了房門,再走到床邊,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淑美。他已迷入春色之中,口中不覺說道∶「你實在太美了,淑美,我真是愛你。」隨即也躺下去,就躺在淑美身邊。

  兩人側身躺著,理宏情不自禁的去抱緊淑美,並給了她深情的吻,吻得兩人幾乎斷了氣才分開雙唇。

  理宏實在忍不住了,一翻身,壓在淑美身上,兩手同時盡情的揉搓著她的乳房。慢慢的,把淑美的前面鈕扣,一粒粒的解開,及至一粒不剩。

  淑美身上的外衣已被理宏除去,眼前所呈現的,就是兩團乳房,被乳罩繃得緊緊的,好似會炸開來似的。

  「你一定喘不過氣來,讓我來幫你。」理宏說著,就把淑美身上的乳罩給除去。

  只見那玉峰露了出來,理宏即用力的揉搓著,簡直是愛不釋手,淑美也給他逗得淫水直流。

  他的手再往下移,移至腰際,觸到三角褲頭,他正要把那層布拉下。

  淑美看他要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時,說道∶「不,不行,我今天不能做呀!」

  「對了,我忘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做。」

  理宏說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個精光。然後肥淑美翻過身去,使她成為俯臥的姿勢。

  「哇,你的屁股真是渾圓呀!」宏忘情的叫了起來,並且用手去捏淑美的屁股,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淑美被他這麼一捏,真是舒服得哇哇叫,淫水如漲潮似的衝擊出來。

  理宏被她那淫蕩的叫聲,惹得慾火高漲,下體那小二哥已躍躍欲試的挺了起來,那東西又硬、又熱、又大。

  淑美焦急的問∶「你要怎麼弄嘛?」

  理宏得意的說∶「我耍插你的屁眼。」

  淑美聽他這麼一說,趕緊翻過身來,看著理宏說∶「不,不要,我怕┅」

  「不用怕,其實插屁股眼,還別有一番風味呢!」

  理宏說著,又忙把淑美翻過身去,並把淑美的三角褲脫下一點,雖沒有全脫去,但整個渾圓柔嫩的屁股也都露出來。

  淑美滿臉驚恐的說∶「你輕一點,我怕┅」

  「我知道。」理宏說完,即翻身上馬,手持那發硬的陽具,在屁股溝找尋那巧妙的屁眼孔。算是讓那饑渴的東西找到了旱路的進口處,腰身一挺,進了四分之一。

  由於淑美從沒有插過後面,所以屁眼特別緊小,這使得理宏相當費力。理宏腰身一提,然後猛一沉,其聽「哎唷」一聲,已進入了三分之二。

  淑美似乎難忍痛苦,忍不住叫出聲來∶「哎唷┅痛呀┅痛┅」

  「等一下就全進去了。」他一說完,全力一挺,整根進到底。

  「啊,好緊呀!」理宏此時覺得自己的大雞巴被淑美的屁眼夾得緊緊的,有些隱隱作痛,所以他禁不住的叫了起來。

  「我要動了。」

  理宏一說完,即慢慢的開始抽送,而且兩手伸到淑美的胸前,不停的去捏淑美那兩個豐滿的肉球,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理宏的抽送也愈來愈快,不覺中,她的屁眼竟也會出水,只是不曉得是哪裡的水,但那些水使得淑美的屁眼滑潤多了,在感覺上已不會有痛的感覺,抽插起來也較緊湊,隨著抽插動作,也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淑美不禁哼道∶「嗯┅這倒┅挺新鮮┅的┅」

  理宏聽她這麼一說,知道她已開始感到這方式的風味了,於是馬上緩抽、猛插,可是每當插下時,必然是到底方罷休。

  這時淑美也開始現出了淫態∶「嗯┅好┅嗯┅用力┅用力┅重點┅再重點┅好┅對了┅對了┅舒服┅極了┅好┅好┅」

  這浪叫聲使理宏不顧一切的猛抽狠插,而淑美的屁股被他這一陣抽插,也跟著他的動作扭擺起來,迎湊得恰到好處。

  「我要插得你欲仙欲死┅」說完,又是一陣猛抽快插,插得淑美舒服極了,口中還不停的浪叫著∶

  「好┅妙極了┅哼┅哼┅呀┅快┅哎唷┅太好了┅好┅」

  理宏因劇烈運動而喘著氣說∶「你喜歡不喜歡這種插法呢?」

  淑美模糊不清的回答∶「喜歡┅喜歡┅好┅啊┅哎唷餵┅噓┅對┅對了┅」

  理宏滿臉得意的問道∶「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美死┅了┅美┅真是┅妙┅啊┅妙┅」

  理宏的抽插愈來愈快且狠,兩手更大把的捏住她的乳房,轉來揉去,這叫淑美的浪水愈出愈多。

  理宏由衷的讚美道∶「你的後面跟前面一樣的好插,都是那麼緊湊,真讓我受不了。」

  「嗯┅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哎呀┅我真要┅成┅成仙了┅快┅快┅重一點┅用勁┅啊┅我┅我完了┅我┅完┅啊┅快┅快用力┅啊┅我┅要┅要出水了┅」

  淑美的浪聲一停,人也軟了下去。

  理宏看她已泄了精,只得再猛抽狠插幾十下,然後精關一松,一股陽精直射而出。

  淑美的屁股受這股陽精一衝,她屁股又扭動了,扭動再扭動,連床也被她這麼一扭動,也發出「吱吱」之聲。

  雖然兩人都泄了精,但理宏仍捨不得把他那已軟下來的小二哥抽出來,而且小二哥還忍不住的猛在淑美的屁眼中跳舞呢!

  兩人的精水便順著淑美的屁股溝流了出來,小二哥也隨著那精水滑了下來。

  兩人比時均已感到疲乏,過了一會兒,兩人均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進入了夢鄉。

  8)

  自從理宏把尋樂的目標轉向淑美之後,秀碧在理宏心中的地位也就逐漸的消失了。這對一個剛嘗過禁果的秀碧而言,就如同吃了一個毒品上癮一樣,因缺貨而沒有藥供應,其內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理宏的秀碧,每當想起和理宏作愛時,那令人銷魂的滋珠,就無法入眠。

  今天,理宏剛從淑美的住處回來,正要找鵬飛和禮欽,結果在路上被秀碧碰見了。

  兩人一見面,理宏的愧疚油然而生,兩人手牽著手儼如夫妻般,大大方方的走進旅社,其實這次是秀碧的意思,理宏不便違背,否則,他怎敢。

  一進了房間,秀碧就迫不及待的抱著理宏,獻上香吻,然後把理宏抱到床上去。她一點都不害躁,自己迅速的褪去全身衣服,再替理宏把衣服脫下。

  雖然她已氣喘如牛了,但是幾個月來難忍的慾火,此時燒得她如同發了瘋的野獸,只見她雙腳跪在地上,上身緊靠著床沿,雙手緊抓著理宏那經大戰後已毫無生氣的香腸,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看她這一副吃相,如同餓的好久了的嬰兒一般。

  她狼吞虎咽,但是昨夜理宏才大泄了一場在淑美的屁眼,現在一時之間任憑秀碧如何施展著看家本領,始終無法使長茅威風八面。秀碧急得汗如雨下,不得已之下,她使出殺手柬,狠狠的在龜頭上咬了一口。

  秀碧的齒痕深深的印在龜頭上,說也奇怪,理宏的雞巴經她如此一咬,馬上一柱擎天了,翹得又堅又挺。

  可是正在欣賞著秀碧胴體入迷的理宏,突遭到一擊,他痛得哇哇大叫,不分青紅皂白,開口就罵∶

  「秀碧你┅你怎麼這麼狠┅你是不是存心讓我絕後。」

  秀碧莫明其妙的挨了罵,不禁潸然,淚永如斷線的珍珠直掉而下。

  「我不是有意的,況且就是把龜頭咬掉,你也不會絕後。」

  理宏聞言甚感訝異,他吱吱唔唔地道∶「我為何不會絕後,你把命根子咬掉我不就完了嗎?」

  秀碧紅著臉,低著頭,嬌滴滴地道∶「因為┅我┅我肚子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

  理宏一聽,驟然間如遭受電極,整個人發了楞。

  過了半晌,他定了神,嘆口大氣,不由自言自語∶「我該怎麼辦?」縱然有了孩子是值得雀躍,但是於今仍一事無成,對家裡也不能有所交待,怎麼辦呢?

  秀碧眼尖,見他的表情並沒有顯出喜悅,禁不住眼淚再度奪眶而出┅肚子裡飽受委曲,傷心地道∶「理宏,你父親收到了補習班的曠課通知單,他老人家也來過,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訴了你父親,他聽了大發雷霆,想揍你,但找不到也就罷休。他臨走前要我轉告你,希望你不要再跟他們混下去了,其實,我也知道,你今天會落此地步,是我造成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也就不必因為我有了你的孩子而自責,你可以不必理我,你可以走了,就算是扯平了。」

  理宏聽了,不由想起對她的冷淡感到愧疚,他厚著臉皮,陪著笑臉說∶「秀碧,我怎會錯怪你呢?於今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理你,我就聽你和淑美的話,脫幫好好的讀書就是。」

  秀碧一聽到「淑美」兩字,她是何等的機伶,心頭一想,淑美一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否則他是不至於對我這麼冷淡,想到此,她的心頭有點酸酸的,就好像打破了醋 、可是她沒有把醋勁發在臉上,反而當做不在乎般。

  「淑美是不是你新認識的女朋友?哪天能介紹我和她認識呢?」

  理宏心頭一驚,知道自己說溜了嘴,雖然秀碧沒有挑明,但顯然她已知道實情,他頓時覺得很過意不去,而亂了方寸。

  在不知所措之下,念頭一轉,來個無聲勝有聲以轉移話題,他把她緊摟著,同時把兩片火辣辣的嘴唇貼了上,熱情的吻著。兩片嘴唇如膠如漆,牢不可分。

  理宏的雙手也不偷閒,右手在她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把抓著,且不停的用拇指和食指又揉又捻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左手沿著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於是她的腿在顫抖著,纖腰也如蛇般的扭著,原本哭泣的臉兒,瞬間綻出了笑容。

  片刻間,她的呼吸急促、四肢發軟,同時把一雙腿成大八字的張了開,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哎唷餵┅宏┅我好遇癮┅快┅快用手摸┅我的浪穴┅唔┅」

  理宏哪敢怠慢,右手馬上進攻花圃,而且對陰戶施以既磨又旋的功夫,手指頭伸進深溝內滑行,弄得她淫水直流。

  她也伸出手來,去握住他的大雞巴,噓了口氣道∶「唔┅親哥哥┅我受不了┅小穴內又酸┅又癢┅快提長槍攻城┅唔┅唔┅」

  理宏可不管她那失聲的哀號,他想這只不過是前奏,必須再加以挑逗激起她那無底的欲焰,再幹起來才有意思。

  可是久曠的秀碧,片刻也忍不住,她巴不得香腸能馬上插入她的香穴,然而眼見理宏遲遲不出動,這下可急壞她了。

  她張開雙手,緊抱著理宏,而再度的躺下,使得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壓在她的身上,同時右手抓著大雞巴抵在穴口。

  到此地步,理宏不插也不行了。他把龜頭在穴口頂了幾下,才一頂而入。

  當大雞巴插入玉戶之後,秀碧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顫抖,同時失聲叫道∶「唔┅這樣才差不多┅唔┅」

  理宏一下一下的幹了起來。

  秀碧騷著雙眼,屁股不停的挺動。一個豐滿的玉戶,被理宏的長茅,進進出出的戮個不停。

  經遇一場狂風暴雨的插送,秀碧開始浪起來了。

  「唔┅親愛的┅你真好┅真會插穴┅我要你┅哼幹得人真舒服┅呀┅呀┅」

  就在秀碧發浪時,理宏突然停住了。

  秀碧被理宏這突然的剎車,驚叫出聲∶「你┅你怎麼不動┅了┅快┅你快插呀┅」

  理宏笑了笑說∶「你也該讓我休息一下,我這大雞巴可忙得很,若不讓它休息,早晚會給你們這要命的香穴抽成細絲。」

  秀碧嬌嗔著說∶「我可不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像貓兒一樣見魚就想吃。」

  理宏被逼得沒辦法,鼓其餘威,抱著必死的決心,一插一送又大幹了起來。

  但是畢竟太累了,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已經沒有剛開始時的既狠又准了。

  他插得深,但抽得輕。

  雖然如此,但秀碧已覺得很舒服了。她把腿用力一夾,雙手摟著理宏,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點┅用力┅插送┅」

  看她那副騷盪的模樣,本能地使得理宏的情慾攀升到極點。他把她的雙腿向上提高,架在肩上,然後以雙足著地,使秀碧的身體懸空。而每當長茅插入玉戶後,再拉到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入,這樣做長距離的攻擊,只見理宏連插了幾十下。

  「哎唷┅你好狠┅這樣會┅乾死人的┅嗯┅唔┅」

  當理宏在插送間,無意的碰到了她的陰核,引起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又叫了出聲。

  「哎喲┅親愛的┅快哥哥┅你這一次┅干┅幹得好有勁┅我┅我會受不了┅唔┅唔┅」

  理宏得意的笑一笑說∶「我不幹得重,又如何能擺平你這小淫婦呢?」

  他嘴中說話,底下的丈八長茅可沒休息,仍然一下一下的插下去。

  又經過了幾十下,秀碧的浪叫聲由高轉低,同時那顫抖的嬌軀也慢慢的緩了下來,媚眼如絲,額頭香汗淋漓。

  理宏經過幾次的歷練,知道秀碧已快到了緊要關頭。因此他攻插為磨,龜頭在小穴里猛磨花心,而小腹則猛磨著陰唇。

  如此一磨,濺起無比的浪花。一會兒,她感到陣陣透心的趐麻感傳了過來,一股陰精,向著龜頭猛泄而出。

  她失聲叫道∶「哎唷┅我完了┅」

  理宏也在同時叫道∶「唔┅好燙┅」隨著也射出了陽精。

  兩人經過了一番龍虎鬥,體力消耗殆盡。秀碧側躺著身子緊貼在他的胸前,眼睛閉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理宏也想睡┅但是,當他眼睛一閉之後,一連串的事情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打轉,使得他的睡意全消。

  他不禁自語著∶「真是他媽的,為了脫幫之事已過煩了,現在秀碧又懷有了孩子,我該怎麼辦呢?甩掉她,落個始亂終棄的罪名,況且於心也不忍;和她結婚,那結婚的費用哪裡來呢?在這裡混,已經讓父母痛心了,難道還能再伸手要錢嗎?」

  理宏左思右想,心頭就是千頭萬緒,理不出一個結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間,他臉上充滿殺氣,眼露凶光,咬著牙,狠下心來。好吧,既然是為了錢,那就幹上一次,錢也就不成問題了。

  主意打定後,他拋下了秀碧,找鵬飛和禮欽去了。

  9)

  三個人見了面,禮欽提議道∶「我們到補習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麵,順便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聲,鵬飛應聲道∶「好吧!說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轉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館。

  落座之後,禮欽拉著嗓門,叫了三碗的牛肉麵和幾盤小菜,順便要了半打的啤酒。

  大約過了一刻鐘,他們所要吃的東西,服務生送到了桌上。

  禮欽和鵬飛見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著,但是,當他們看見理宏仍沒有動筷子,而面露出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不約而同地問道∶「老弟,怎麼不吃呢?肚子不餓?」

  理宏隨口應聲∶「你們吃吧!我不餓。」

  禮欽把筷子放回桌上,很關切地說∶「我看不是不餓吧?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說說看,我一定幫你解決。」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說出一句話。

  一旁的鵬飛看的可又氣又急,不由罵道∶「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什麼天大的困難,就快點說,別讓我急壞了。」

  理宏一聽,紅著臉,吃吃地道∶「秀碧懷了我的孩子┅」

  他們兩人聽了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

  鵬飛道∶「哼!我還以為是天大的事,只不過是這一碼小事,那還不簡單!

  甩掉她、或是和她結婚,這不就結了嗎?」

  理宏急急地道∶「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結婚,可是┅我現在一事無成,我怎麼有錢┅」

  禮欽笑了笑說∶「鵬飛,理宏是個老實的人,他不象你說甩就甩,他的心是狠不下來的。」

  鵬飛不服氣地道∶「禮欽,你怎能把箭頭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會那麼做的。」

  禮欽再度地笑道∶「我是和你說著玩,你不要太認真,好了!吃吧!然後我們回宿舍商討該如何幫忙理宏所面臨的難關,錢的問題。理宏你說,是不是為了錢?」

  理宏聞言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回到了補習班的宿舍。

  理宏和禮欽並肩坐在床上,背靠著牆。禮欽曲著腿雙手撐著下額,若有所思理宏雙手抱胸也不言。

  鵬飛一骨碌躺在他們對面的床上,蹺著二郎腿,手裡拿著牙籤正挑著牙縫一副悠哉的樣子。

  過了大約十分鐘,鵬飛見禮欽仍雙手撐著頭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氣了他急急地嚷著∶「哎唷!禮欽,你平時人稱智多星,怎麼這個骨節眼一點辦法都沒呢?」

  禮欽用手勢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而用著徵詢的口吻問著理宏∶「你有沒有辦法可想?」

  理宏低著頭沉思片刻之後,猛抬起頭道∶「辦法是有,不過要你們幫忙。」

  鵬飛忙問道∶「你就少客氣,咱們是兄弟,不幫你幫誰呢?」

  理宏把眼掃視禮欽,見他也點頭示意,即道∶「我要好好的干一票,撈上一筆。」

  鵬飛聞言,大吃一驚,從上跳了起來,吱吱唔唔的道∶「這是會殺頭的,理宏,你想錢想瘋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理宏不服氣地道∶「我的意思是找個銀樓或是寶石公司,用偷不用搶,那怎麼會殺頭呢?」

  禮欽的頭腦較冷靜,他再三考慮後衝著鵬飛說∶「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別參加,或是你有更好的辦法?」

  鵬飛怎經得起言語相激,他拍著胸脯說∶「愛說笑,你別把我看扁,辦法我是沒有,可是誰說我不參加!」

  禮欽笑了笑說∶「那麼我們就依照理宏的辦法進行,不過,我們必須要有周詳的計劃。」

  鵬飛和理宏相互點了點頭以示贊同。

  禮欽把頭低下,他正在想著該如何的著手,過了好一陣子,他的頭才抬了起來,好象心裡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經地道∶「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們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動手,因為那天是農曆初一,月黑風高適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說∶「你們兩入負責找輛卡車,大約一頓半,可是必須有蓬蓋的,工具也要齊全,鵬飛,你該知道準備些什麼樣的工具吧!」

  鵬飛笑了笑,說∶「工具我會準備得很齊全,你放心吧!那你負責什麼工作呢?」

  「我負責肥羊,還有藏身之所,你們四天之後,凌晨三點整,開著車在場物園邊等我。」他稍頓又道∶「乙炔和氧氣以及醫生用的聽診器也要順便帶著。」

  鵬飛可搞不懂為何還要帶聽診器,但是他也不多問,拉著理宏的手說∶「工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10)

  凌晨三點,場物園臨和平東路的側門邊停下了一輛有蓬蓋的小貨車,在司機座上坐了兩個人,他們頻頻的看著表,偶而也把頭伸到窗外望了望,很顯然,他們是在等人的。

  大約過了十分鐘,一條黑影出現在車旁,他拉開了車門就跳了上來。

  當他坐定之後,即問道∶「你們把工具準備的是否齊全?」

  「那還用說嗎?」鵬飛搶著說,隨即把一雙黑色手套遞到他面前∶「手套給你,快戴上,免得留下指紋。」

  禮欽把手套戴上後,掉過頭面露著笑容,說∶「今晚我們所要宰的是一隻肥羊。到手後,夠我們三人吃上一輩子。」

  理宏總算出聲了∶「目標在什麼地方呢?」

  禮欽道∶「離此不遠,就在衡陽路,現在出發吧!」

  負責駕駛的鵬飛聞言即發動引擎,往衡陽路馳去。

  在途中,禮欽又道∶「理宏,這方面你沒有經驗,你就在門口負責把風,如有動靜你就打個咳杖為信號,然後你就溜,我和鵬飛會設法脫身的。」

  「好的!」理宏應聲著。

  車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鐘後車子已拐進了衡陽路。

  禮欽吩附鵬飛喊速,而用手指著五十多公尺前,掛著大招牌的宏賓銀樓說∶「就是那一家,到了門口時,你倒車靠門,以掩蔽外人視線。」

  鵬飛把車開到銀樓門口,而按照禮欽的話倒了車,然而當蓬蓋距離鐵門尚有一公尺左右,禮欽示意他停車。

  車子停好之後,他們先向外觀望,一看附近沒有行人,才先後的下了車。

  鵬飛下車後,即又跳上后座,打開氧氣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斷器遞給禮欽。

  禮欽接遇來,點上了火,對著深鎖的鐵門就開刀。

  烈火噴出「嘶嘶」強烈火花,二分鐘不到,鐵門已被他切開了兩個大洞。

  鐵門有了缺口,禮欽熄了火,他取了聽診器後,打個手勢要工具上身的鵬飛和他從洞口竄入。

  兩人進入了屋內,室內雖是一片漆黑,但禮欽探過路,熟悉布置,他從鵬飛手中接過手電筒,往壁上的電源總開關和桌上的電話機照了照,示意他把它們切斷。

  鵬飛機伶,他會了意,於是躡手躡腳一一照辦。

  之後,他們潛到玻璃櫥前,用起子把櫥門扳了開,把看起來不上眼的一些小寶石和金飾全部掃入事先準備的麻袋中。

  鵬飛輕聲地道∶「怎麼只有這一些呢?」

  禮欽拍著他的肩膀,而把手電筒往牆角邊的保險柜一照,笑著說∶「那裡面可多的很!」

  鵬飛喜出望外,拉著禮欽就往保險箱走去。

  來到保險箱旁,鵬飛手一伸就要把門打開,但察覺已下了鎖,眉頭即皺,雙手一攤,露出失望的表情。

  禮欽接上手,扭動轉盤,輕輕的撥動號碼,他並非胡亂撥的,探囊取出醫生用的聽診器,把它叩在轉盤中央,才撥動它,暗中竊聽轉盤的微音,不到五分鐘就把保險箱給打了開。

  鵬飛一見保險箱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金飾和鑽石,即把袋口打了開,讓禮欽動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們再度的掃視四周,一看已沒有值錢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豈知,鵬飛腳步邁出,卻把遺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條踢出而撞到玻璃櫥,發出「喀」一聲既清脆又響亮的聲音。

  聲音一落,樓上有了腳步聲,緊接著有人下了樓梯。

  禮欽眼明手快,他把鵬飛的身子壓低,即潛到樓梯邊的桌旁。

  當主人跨下最後一道階坎,禮欽即突飛起一腿,把他給絆倒,隨即彎下身用著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擊,只聽到「嗯」一聲,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們 著袋子就往外沖,三個人上了車往板橋方向急駛而去。

  雖然東西到手了,但可讓他們嚇破了膽,所以車子已離現場很遠,他們仍保持緘默,直過了好一陣子,鵬飛開口打趣道∶「哦!剛才好險喔!」

  理宏接著說∶「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們沒有落網!」

  車子離開了台北市,開上了華江橋。豈知理宏的話剛說完,橋的盡頭出現了三、四位警察在例行臨檢,用信號指示要鵬飛把車子停靠路邊受檢。

  鵬飛知道受檢是無法放行的,所以也沒有徵求禮欽和理宏的意見,他狠下頭皮,咬繁牙關,直衝了過去,圖個僥倖。

  警察一見有人闖關,即沿路「嘟嘟」的調用,隨後追趕,十多分鐘後即把車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檢查後,他們三人再度上了車,可是所坐的車並不是原來的小貨車,而是在警察持槍押送,所開往板橋分局的警車。

  三個人的眼神呆滯,表情木然,似乎頗有悔意,可是這已經太遲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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