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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路人忙於俗事雜物,久未貼文,但路人仍舊每天必上元元瞧瞧,前幾天還因連不上元元而寢食難安,所幸在JP文學區得知元元新址,事令路人雀躍不已。

  現在路人私事已告斷落,能再提鍵述文以饗諸同好,願諸公還記得路人,繼續不吝指教,謝謝!!

  這迴路人就說說真實經歷過的事吧!

  這一切當然要從那次同學會說起,為了方便路人就以第三人稱的方式述說這段故事,至於故事的哪一位是路人,就讓諸公自個兒琢磨吧!

  塵緣(上)

  在歡樂的氣氛中他們的高中同學會已接近尾聲了,但是每個人熱絡、興奮的情緒卻仍然持續地在攀升。

  說來也真難得,從高中畢業後他們就約定每年聚會一次,今年既是1999世紀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或許是圓滿的數字讓在場的人更覺意義深重,而由不得讓人興奮更甚。

  吳世山,綽號「五四三」,趁著幾杯啤酒助興,竟然跳到桌上大聲說道∶「┅今天的聚會意義非凡,不能這樣草草結束┅我提議『續攤』,我帶路,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不過,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參加┅有『懶葩』的男人才來┅┅」

  在場的人都能意會「五四三」要到那裡「續攤」,一些還沒結婚的首先雜哄地附議著,然後帶著勝利的眼神瞄向身邊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勢扳回一點剛剛被嘲諷討不到老婆的窩囊氣。

  「你們要去瘋,我才不跟你們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則,我才不是怕老婆呢┅┅」「阿魯米」笑著對大說,然後回頭對著身邊的太太嘻皮笑臉地說∶「你說是不是呢┅」當然,惹得大夥一陣笑罵、噓嘔聲。

  「喂!「五四三」┅」說話的是「小弟」的老婆杜麗美,她個性大方開朗又健談,短短的時間內就跟大伙兒「混」得蠻熟的,馬上就得了一個「Do Ra Mi」的綽號。她仰著頭對「五四三」笑著說∶「我們家『小弟』最老實了,倒可以讓他去見見世面,不過,你可別把他帶壞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還對著一向害羞的「小弟」調侃道∶「『小弟』

  真有你的,象這種老婆可以多娶幾個┅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聲中,突然爆出「大頭仔」的喝罵聲,而引來眾人注目眼光。只見「大頭仔」踢翻了椅子,指著他的老婆阿嬌破口大罵∶「┅┅我又不是要去幹甚麼壞事,只是老同學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氣,這樣子就要鬧離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話?┅干┅」

  杜麗美馬上趕過來,瞪了「大頭仔」一眼,然後拉著哭得象淚人似的阿嬌往外走,似乎在安撫她∶「┅我們先走,別理他們這一群臭男生┅┅」

  「┅『大頭仔』,這樣不好吧!大嫂會怪我們的┅┅」

  餐廳里熱鬧的氣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這麼不愉快,以後見了面真會尷尬┅」

  在陰霾的氣氛中同學們紛紛告辭離開。

  「┅你還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還沒離開的,肯定是要跟著「五四三」去「續攤」的。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大頭仔」。

  「大頭仔」脹紅著臉,使性地說∶「干!今天我若不跟你們去,我是『婊子』

  ┅別理那個瘋婆子┅┅走啦,干┅┅」說著一把就扯著「五四三」往餐廳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著說∶「好啦!好啦!別拉了┅┅」然後又回頭說∶「要『續攤』就走吧,免得夜長夢多┅┅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只是負責帶路,開銷可要各付各的,還有以後有甚麼家庭糾紛,也不關我的事,OK?」

  一到餐廳外,阿祥先開口打聽∶「喂!『五四三』,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兒一陣鬨笑,把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於是,一行十幾人分乘幾輛計程車,浩浩蕩蕩地向林森北路出發。

  「五四三」似乎是識途老馬,帶領著大家並不是進入燈火通明、喧囂豪麗的酒家或PUB;而是轉進昏暗的羊腸小巷裡,七轉八拐地仿佛進入了八掛迷魂陣般。

  領頭的「五四三」駐足在一家圍著磚牆的日式平房前,說∶「到了!」隨即伸手按了電鈴。這時眾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極點,心想∶『這種鳥地方,會有甚麼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吧!

  紅漆大門裡傳出粗壯男人的聲音∶「┅『五四三』┅你好久沒來了┅」那裡頭的人還沒開門,就知道門來者何人,這裡一定有隱藏著監視系統。

  「是啊!我今天特地帶朋友來捧場的┅」在「五四三」的話聲中大門打開了,出來一位壯碩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屬於圍事或保鑣之流。

  那男人笑著說∶「歡迎,歡迎!來,跟我來!」雖然他始終堆著笑臉,可是他的笑臉還真難看,只是沒人敢嘲笑他。

  這屋裡頭也沒甚麼特別之處,甚至讓人有一種走進廢墟里的感覺,直到那男子翻開牆邊的鐵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大家才恍然大悟,這棟民宅只是個幌子,為了規避臨檢、取締,好玩的應該就在下頭。

  或許是柳暗花明的壑然;或許是偶爾違法犯紀的快感,這時眾人不禁逐漸興奮起來,魚貫地進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並不是在地下室,因為在地下室的另一端還有一個向上的樓梯,雖然盡頭還隔著厚重的鐵門,但卻擋不住鐵門另一邊陣陣喧囂的音樂、嘻笑聲。

  阿誠不禁噓道∶「哇!這還真隱密啊!」

  那男子一面開鎖、一面笑著說∶「這樣大家玩得才會盡興嘛!┅來,來,裡邊請┅┅」然後又扯著嗓子壓過吵雜的音樂聲,向裡頭喊道∶「┅小鳳,客人來啦!

  ┅快過來啊┅」

  「┅唷!┅這麼多人啊┅來,來┅大套房給你們用┅」小鳳身上除了一襲透明的白紗長袍,裡頭卻是真空的。挺聳的雙峰頂著粉紅的乳尖、小腹下的棲棲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覽無遺,緊緊地擒獲住各人貪婪、驚艷的眼光,至於這密室里豪華的設備、裝潢,或身在何處,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鳳延請,大伙兒自然而然地跟著她,遊魂似地走進大套房裡,圍在一方長桌坐定後,她說∶「你們先坐一下,小姐馬上就來┅┅」待小鳳走了之後,各人才驚覺自己胯下已經撐起了老高的帳篷,臉上也脹得象泄紅的布。

  這時,「五四三」得意的說∶「怎樣?」

  「『贊』!」大伙兒異口同聲,興奮地回應著。

  「『贊』的還在後面呢┅」「五四三」開始向大家面授機宜∶「等一下小姐來了,除了不能幹她,其他就隨便你們怎麼摸、怎麼揉、怎麼捏、怎麼挖┅┅千萬不要客氣,┅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話,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個她媽的尿屎直流┅」「大頭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窩囊氣出在這裡。

  「┅喂,『關公』!你還沒摸過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們,一面打手槍┅省下三千塊┅┅」

  「┅『五四三』,這裡的妞是不是都象剛剛那個小鳳一樣幼齒啊┅┅」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脫衣陪酒』啊?┅聽是聽過,就是沒試過┅」

  「┅拜託,別那麼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帳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兒的嘻鬧中進來五位小姐,她們身無寸縷全裸著,各個年輕貌美不說,就連身材似乎也幾經挑選過,乳挺臀翹、肌膚稚嫩,讓人看了直想噴鼻血;修長的玉腿夾著烏亮的絨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顯眼,更令人有稍縱即逝,不舍眨眼之感。

  她們各自介紹花名,然後大大方方地分別插坐在大伙兒身邊,但是沒人會去理會她叫甚麼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別盤踞在她們身上。

  「┅嘻┅輕一點┅呵┅會癢啊┅」

  「┅先生貴姓啊┅來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濕啊┅」

  「┅嘻┅我這一個乳頭硬起來了┅來,來!乾杯┅干┅」

  「┅餵┅別光顧著摸啊┅來喝酒、吃菜┅┅」

  在淫穢的歡樂氣氛中,大伙兒忙著左擁右抱、喝酒挾菜,忙個不亦悅乎。只見得每個小姐身上都有三、四隻大掌肆無忌憚地遊走著,小姐也不撥不躲地讓它們摸個夠。

  這時,小鳳進來,提著嗓子說∶「各位貴賓,真是敢謝今天各位來捧場,為了報答各位,我幫各位安排一項表演讓大家開開眼界┅┅」

  「等等┅┅」這「五四三」真是歡場老手,似乎知道小鳳要幹甚麼,忙著說∶「先說怎麼算,可別把我們當冤大頭喔!」

  小鳳扭著嬌軀,膩在「五四三」身上,嗲聲嗲氣地說∶「吳先生,你是老主顧了,我怎麼敢亂來呢,你說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著小鳳的豐乳一面說∶「好!算人頭,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鳳又扭著嬌軀出去。

  大伙兒都狐疑地看著「五四三」,「五四三」卻神秘地笑著說∶「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嘻!」

  現在,大伙兒似乎唯「五四三」馬首是瞻,凡「五四三」說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滿懷期待地等著謎底揭曉。

  (賣個關子,請待續)1999/ 11/ 30

  塵緣(中)

  儘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氣氛,大伙兒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去猜測,要緊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別暴珍天物,冷落了身邊的美驕娘。

  「喂!『瘦猴』摸夠了吧┅該換個位置了┅」阿泉因為身邊沒挨著小姐,雖把手伸得老長,隔著「瘦猴」摸摸捏捏的,總覺得不過癮而抗議著∶「┅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換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裡的空調,氣溫調在21度C,卻冷靜不了在座的情緒,每個人都覺得體內熱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這位夢蘭小姐好象『凍麥條』了,竟然也『還手』在摸我ㄝ┅」「豬哥」還真不愧是豬哥,不知用甚麼招式,摸得那為夢蘭小姐媚眼如絲、喘吟不已,還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著「豬哥」的胯間。

  「┅嗯┅唔┅誰叫你┅要摸得讓┅人家這麼┅爽┅┅」夢蘭小姐嗲聲地喘著∶「┅我叫夢蘭ㄝ┅就是專門『摸懶』的┅┅看你的『懶較』┅翹得那麼高┅又這麼硬┅你才是『凍麥條』了呢┅」看這樣子,「豬哥」三千塊是花定的了。

  這時,小鳳又進來了,她推著一台不 鋼製的餐車,餐車上復蓋著一幅白布,看不出放著甚麼東西,倒是她身後隨著一位小姐,還有一為身材壯碩,頗像健美先生模樣的男子,引得眾人注目的眼光。

  「┅該不會是要現場表演吧┅那有甚麼特別的┅」阿泉細聲問著「五四三」。

  「雙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壓軸好戲是在小姐身上。」「五四三」仍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各位貴賓!這位是珊珊┅這位是武哥┅」小鳳那細細的聲音雖小,卻仿佛能躦過吵雜的音樂聲,飄到每個人的耳朵里∶「┅珊珊跟武哥,要先為大家表演一些很高技巧的姿勢┅也許,等一下各位就用得上┅嘻┅」

  「┅然後,珊珊會為各位貴賓表演她的獨門功夫┅」小鳳環視全場,繼續說∶「┅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貴賓有沒有聽過┅┅要練這套功夫,必須┅┅」

  「喔~~~」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恍然大悟的吟聲,然後互相竊竊私語,吱吱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聽是有聽過┅不過沒見過┅真有那麼厲害嗎┅」

  「┅聽說她的 穴可以開汽水、射飛標┅┅真是厲害┅┅」

  「┅哇┅能插進苦瓜、紅蘿蔔就很夠勁的了┅┅」

  「我都叫它為『降龍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說著∶「任憑你是『四十歲仍然是一尾活龍』,要是遇上珊珊這種功夫,也會變成一條死蟲。」

  大伙兒還不時地向珊珊投以欽佩、不可思議的眼光。仔細一看,珊珊從外貌看來並沒甚麼特別之處,一樣肌膚白嫩,只是乳房豐而不垂,甚至還有上挺之勢;另外就是陰毛也長得比較旺盛,如此而已。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紋了一隻彩蝶。那隻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作,不但艷彩奪目,令人眼花撩亂,更隨著珊珊的舉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欲飛之態。(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後某件事的印證,所以不得不提,只是在此又要賣個關子。)

  在眾人的哄聲討論中,珊珊與武哥已經開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來了。只見珊珊與武哥雙雙在套房一角的大圓床邊,先來個站立式的69互舔姿勢。武哥雙腿微分直站著,雙手扶著珊珊的腰肢,不過珊珊的身體是倒懸著的。武哥低著頭比劃著名舔拭著珊珊的 穴;珊珊也剛好含著武哥的肉棒。

  「這我在日本的A片裡看過┅」

  「哈┅這男的倒要很有勁┅不然一個失手,女的掉下去還沒關係┅要是女的來不及鬆口,那『弟弟』可就沒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專注地表演著,或許職業上的習慣成自然,使得他倆雖然做著淫蕩、羞恥的動作,也全然無懼於旁人的眼光,姿勢一個接著一個,毫無滯礙、冷場。

  這時,珊珊又一次展現出她身體的揉軟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貼住胸前及臉部;左腳獨立,成為一個直立式的「一字馬」。如此一來,她的 穴不但張開得一覽無遺,也讓武哥毫不費勁地,稍微貼近身體,就把肉棒插得盡根而入。

  接著,珊珊雙手緊扣著武哥的頸項,緩慢得充滿美感地把左腳往上抬,直到雙腿併攏,而她的上身仍然成為「U」字體緊貼著雙腿,全身就這樣「掛」在武哥的胸前。當然,兩人的下體仍然結合著,武哥略微挺動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擺動起來,很清楚地讓大家看見肉棒在 穴里進出的狀況。

  就在眾人意猶未盡的讚嘆聲中,珊珊跟武哥分開了,小鳳跟著解釋說∶「剛剛只是熱身運動,現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會表演完了,他們會再干一次,直到出來(射精)為止。」

  在小鳳的說話中,武哥腰上圍上了一條浴巾,不知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不讓甩動的肉棒影響工作。他忙著把一幅塑膠布攤在大圓床上,然後把那台道具車推到床邊,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遞上一隻粗線的簽字筆及一張半開的白紙,珊珊把紙攤在床上,然後把簽字筆插在 穴蹲身移動,竟然是用 穴「拿」著筆在寫字,寫的是『歡迎光臨』

  四個大字,雖然字體不是很工整,但一筆一划卻不含糊。

  小鳳還逗笑地說∶「有沒有人想要帶回家作記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也還真有人搶著要,弄到最後擺不平,只好請珊珊多寫幾張羅!

  接下來珊珊先表現她 穴鬆緊、吞吐的功夫。武哥遞來一枝點著的香菸,珊珊接過就抽起了來;不過,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 穴來抽菸,只見菸頭的火苗還亮閃幾下,證明她的 穴真的有股吸力;而香菸移開時, 穴竟然也吞雲吐霧般地噴出一股股白煙。

  「哇┅嘖嘖┅」原本看著 穴總是會令人遐思、衝動,如今眾人淫慾的思緒,仿佛全被那種不可思議的景像所壓抑住,只發出一而再的贊嘖聲。

  珊珊又丟下一顆桌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穴口吸住桌球,然後向後仰挺,把含住桌球的 穴朝向觀眾,一縮小腹,桌球便完全被吸進 穴里。

  「來!靠近一點看看┅」小鳳似乎很愛說話∶「假如你看得見桌球,我就叫珊珊免費讓你干一炮!」

  「真的嗎?讓我看看!」「大頭仔」嘻皮笑臉地走近床邊,俯首瞪著珊珊的穴看,他還真想干一炮免費的。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珊珊的 穴突然白光一閃,同時聽見一聲桌球清脆的撞擊聲,然後才是「大頭仔」的半聲驚叫∶「啊呀┅┅」

  大伙兒一看清楚,原來是珊珊趁著「大頭仔」的大頭湊近時,運氣把桌球逼射出 穴,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桌球撞打在「大頭仔」的額頭,還餘勢不減地彈跳得老遠。

  當然桌球的撞擊是不會痛的,「大頭仔」被嚇一跳倒是免不了,在眾人鬨堂的笑聲中,他撫著額頭尷尬陪笑著回座,跟著一起開心。

  接下來珊珊就用她的 穴,把散落在床上的幾個桌球、鐵珠子┅還有幾個小番茄,都一一吸塞進體內,再一一吐出來。真讓人訝異她的 穴竟有此「容量」!

  甚至還換上近十條的活泥鰍。只見珊珊抓著一條一條溜膩的泥鰍往 穴里塞,泥鰍也似乎誤認巢穴,忙碌地擺動著往裡躦。近十條的小泥鰍,兩三下的工夫就被珊珊「吃」得一條不剩。等珊珊再吐出來時,小泥鰍一條不少,只是可憐的小泥鰍已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這裡,讓筆者想到一則笑話∶話說有一位富豪開著凱迪拉客的名車送他女兒進城,不料半路上卻遇上歹徒攔搶。女兒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貴重的金飾藏塞在穴里。歹徒搜不著值錢的金飾,只好把凱迪拉客開走,富豪看著女兒得意地從穴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羨慕又捨不得自己的名車,喃喃說道∶「要是你媽也在就好了!」可見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眾人領教過珊珊 穴的吞吐吸納功夫,接著她要展現的是,她那 穴的堅軔。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 穴里半根,順手一拗,只聽得『啪!』的一聲,甘蔗竟然應聲攔腰而斷;還有那香蕉、小黃瓜,一經她 穴的擠壓,也都一一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來了一把P字體的開瓶器,在柄上纏繞著一條小餐巾,然後塞進 穴里,把開瓶器的開口置妥在可口可樂的瓶蓋上,一挪一掰,『啵!嗤~~』可口可樂也應聲開啟,瓶口還直冒氣泡。

  「喔!媽咪呀┅」這種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誰的『懶較』受得了這樣的洞?┅┅」

  「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強暴她,準會變成太監┅┅」

  這時,武哥遞給珊珊一項奇怪的道具,是一顆比桌球稍大的圓球,看來似乎是金屬製品;圓球表面光滑,只是一邊焊連著一條細鐵煉,樣子就象一副小號的煉球。

  珊珊仰臥著,仍然把圓球塞進 穴里,留著細鐵煉的這一端拖置床上,說道∶「請來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幾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圓球被珊珊的 穴夾吸得緊密,無法拉出來,倒是珊珊的身體被拉得滑到床邊,這種功夫倒跟男人陰吊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珊珊表演完畢後,先進入浴室里清理,小鳳跟武哥也忙著收拾床 、道具,準備接下來表演讓人情緒再度恢復賁張壯態的激情戲碼。

  這時,「五四三」好象又有新點子了,他走到小鳳身邊,比手劃腳地竊聲耳語著,惹得小鳳時而看看武哥;時而望向浴室,也頻頻回頭看看眾人。眾人看著小鳳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麼花樣,真有一種仿佛被出賣了的感覺。

  只見得武哥點點頭,而小鳳說聲∶「好!」便進入浴室向珊珊轉答消息。走時還向眾人報以一個嫵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後,卻宣布一項令人震驚的消息,他說∶「剛剛我跟小鳳商量好了,等一下雙人表演,就讓我們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場┅我自掏腰出兩千元,讓大家樂一樂┅」

  「啊┅不可以啦┅」

  說到可以插穴那個男人不愛?更何況來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還有人出前讓他白干,應當是要爭先恐後的才是。可是,大伙兒卻全臨陣退縮,議論紛紛地哄鬧起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干,我的 硬不起來啦┅┅哈哈┅」這是眾人的心聲。

  「珊珊那種異穴,看看還可以,要真乾的話,我的小雞雞可不保了┅┅」

  「那誰要上呢┅那誰敢上呢┅」眾人嘻鬧著互相指定著,慫恿對方上場,只是沒人有膽子自告奮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沒那個膽子┅」「五四三」又說話了∶「我們公平、民主一點,用抽籤決定┅話說在前頭,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沒理由推辭,一定得上場跟珊珊表演,我會請珊珊『 』下留情的┅┅怎麼樣!?」

  「好吧!」是到如今,眾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只是大伙兒都有一種待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條,其中一張畫了圈圈,然後把全部小紙張揉成小球狀,放進上衣口袋裡,說∶「來吧!摸到畫圈圈的人上,為了公平最後一張留給我。」

  大伙兒掂著小紙球,內心怦怦不已,只覺得仿佛既期待又怕被傷害!

  「開!」「五四三」捏著紙球,中氣十足地吼叫著,要大家揭曉結果。

  會是誰上場呢?結果又如何呢?請待下回再分曉!

  (未完待續)1999/12/7

  塵緣(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從話聲中就能聽出沒中獎人的心情,就象是放下了壓在心上的重石一般,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菜包』!你在幹甚麼?」阿泉突然急急地叫著,還粗魯地抓住蔡保明企圖插入褲袋的手∶「別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來是「菜包」拿到了有記號字條,卻想耍賴企圖把字條藏起來,沒想到卻被人發現了。只見「菜包」又急又慌,幾乎要哭的模樣,結結巴巴地說∶「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頭仔」奪過「菜包」抽到的字條攤開一看,果然有個觸目驚心的圈圈記號∶「願賭服輸,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領,干到珊珊求饒┅」

  「上吧!我們幫你加油,必要時還可以幫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著邊鼓起鬨著。

  「嘻┅好羨慕你喔┅哈┅┅我不會跟你女朋友告狀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淨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他父親是某家觀光飯店的大股東,而且以前「菜包」在學校里,就常常說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還繪聲繪影、口沫橫飛地述說他們倆在一起的激情狀況,聽得同學們個個目定口呆、「豎」然起「硬」。

  在剛剛的餐會上,他還說他現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說著他早就把那位空姐「弄」得服服貼貼的。所以「菜包」給同學們的印象一直是屬於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這時候的「菜包」卻一反常態,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氣慨全失,更任憑旁人軟硬兼施、連推帶拉地,就是死纏爛磨不肯上床。

  「來人啊┅嘻┅┅」「五四三」眼看不跳出來主持「正義」不行了,嘻笑著喊道∶「來┅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別動┅哈┅嘻┅」

  經「五四三」這一召喚,大伙兒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腳地扯拉著「菜包」的衣褲,急得「菜包」手擋腳踢,還嘶聲告饒。

  「菜包」終究雙手難敵四拳,沒兩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內褲就被人褪下來了。也就在這個時候,「菜包」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幾近絕望的哀鳴聲;大伙兒也因為清楚地看見了「菜包」的肉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給鎮攝住,紛紛鬆了手。一時間斗室內的氣氛突然變得很凝重,所有的動作也僵住得象凍結了似的。

  原來,映入眾人眼裡的肉棒,竟然是小得可憐,「菜包」的肉棒是有勃起的模樣,可是就算勃起看來也只有五、六公分長短,一般正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這種長度,眾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見一個成人人卻「裝上」一副小孩的性器。難怪「菜包」會抵死不從,非得勞師動眾地強行幫他褪除衣褲。

  看著跌坐地上,漲紅著臉低頭不語的「菜包」,讓眾人在恍然大悟後卻錯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論是親自動手或吶喊助陣的同學們,內心油然而起罪惡感、同情憐憫心、鄙夷他過去的謊言、、在內心互相交雜著,但卻沒人知道要如何善後、要如何收拾所闖下的禍事。

  這時珊珊卻走到「菜包」的身邊,一面拉扶他;一面柔聲說道∶「來,衣服都脫了,還在等甚麼!?┅┅來┅」說著便拉著失魂落魄的「菜包」走向大圓床。

  珊珊先讓「菜包」仰臥床上,然後跪坐在他身邊,仿若身無旁人似地,一面幫他脫除他身上僅存的內衣,也一面溫柔地撫摸、親吻他的身體。「菜包」仿佛無感地任憑珊珊擺布,但也漸漸地從自卑感中轉醒過來,而對珊珊開始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就象是??愛情;一種因受尊重的感激而產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陰莖短小,讓「菜包」在自卑感作崇之餘,而藉著編謊造假地膨脹自己;而且光花費在江湖郎,聲稱可以助「長」聲勢的騙局中就不知幾凡,甚麼增長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試得倒是不少,但就沒有一項有效的。由於無法正常性交,他也只好繪聲繪影地說一些虛無的事騙騙童學,好滿足、填補因身體缺陷所帶來的心靈空虛。

  今天,過去的一切吹噓、牛皮被戳破了,雖然大伙兒沒當面嘲笑,可是每個人眼神中流露的同情與懊悔,卻也讓他覺得有如尖銳的利器正在錐心刺骨般難受。除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讓人產生聯想的話語,甚至連在搓揉肉棒時,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表情,光憑這點就足讓「菜包」感懷終生了。

  這一頭的小鳳,一見尷尬的場面讓珊珊給化解了大半,連忙順勢說道∶「來,來,他們忙他們的,我們繼續我們這邊的事┅來來,乾杯┅等會兒我叫廚房加兩樣菜,算我請的┅來┅┅」於是,氣氛又慢慢地熱絡起來。一會兒,不但添了兩道熱炒,而且還多來了兩位小姐,讓套房內像極了酒池肉林的奢華宮闈,眾人也因身陷溫柔鄉,而暫把剛剛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閣。

  別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這一對,他們正逐漸地進入狀況。珊珊側臥著身子,緊貼著「菜包」在磨蹭著,一邊伸長著手臂挑弄著他的小雞雞;一邊把熱唇靠在他的耳邊吹氣,逗得「菜包」燥熱難當,雙手也沒頭沒腦地亂摸一把。

  「嗯┅呼┅蔡先生┅┅」珊珊如水蛇般扭動著∶「你從來┅沒跟女孩子┅親熱過┅是不是┅別緊張┅來┅來摸我這裡┅┅嗯┅」說著還牽引「菜包」的手去撫摸她的陰戶。

  「嗯┅嗯┅輕輕┅地┅嗯┅揉一揉┅」「菜包」順著珊珊的指導,把手掌貼住珊珊的陰戶揉了起來。「嗯┅對┅對┅就是┅是這┅嗯┅樣揉┅這樣┅會┅嗯┅會讓女┅女孩子┅很舒┅嗯嗯┅服┅┅」

  真沒想到,一個 穴里可以亂塞進一些雜七雜八的女人,竟然也會因男人的愛撫而興奮起來。辜且不論珊珊激情的反應是否職業上的作做,對於「菜包」卻有著莫大的鼓舞作用,讓他覺得自己的肉棒正被挑逗得在腫脹、無限的擴大,讓他幾乎忘記自己的缺陷,也讓他重拾男性的自尊,仿佛隨時都可以衝鋒陷陣,以粗壯的肉棒擺平任何女人。

  也許真的小黃瓜、紅蘿蔔┅┅跟男人的手掌與肉棒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冰冷生硬的物品總是比不上溫暖靈動的指掌,珊珊在「菜包」尚屬生澀的撫摸下,竟然也逐漸升起一種經久未嘗的快感;而 穴里也熱潮洶湧,濡濕了濃密的陰毛。

  對於一個打滾於風塵中的女人,不論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從事性交的表演工作,她們對於高潮快感均是儘量能免則免,否則每次接客都來一次高潮,是會使得她們在精疲力盡之於,而無法繼續接下一位客人的。因此,或夾吸、或扭擺┅┅催促嫖客早點了事的功夫,便成為妓女們的必修課程。

  當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門的菜鳥,她自有她壓抑興奮淫慾的方法,也許是分散注意,也許是不動感情┅┅總之,現在她對於任何性挑逗都幾近冷感的淋木了。可是,今天卻全然不同,剛開始珊珊因為看見「菜包」的小肉棒,基於一股油然而起的同情與不忍,或許是女性們與生俱來的母愛天賦而讓她主動地想幫助「菜包」。

  也許是壓抑的心態鬆弛了,也許是同情與不忍,讓珊珊犯忌動了情,致使她內心的欲望竟然如火撩原,一發不可收拾。她幾近忘情、瘋狂地跨壓在「菜包」的身上,張嘴含入他的小肉棒;還把陰戶來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

  「喝┅呼┅呼┅嗯嗯┅┅」「菜包」眯著眼,看著眼前挪動的 穴口,在移動間扇合著而滲泌出透明晶亮的濕液,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對著 穴插弄起來。

  「菜包」從喉間發出濃濁的呼吸與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似乎沉醉在從未經嘗的舒暢快感中。

  這時,本來在一旁作樂的人,也漸漸地被他們倆激情的場面、誘人的呻聲所吸引,紛紛轉過身來,全神灌注地觀看著他倆的活春宮。

  「嘖┅嗯嗯┅嘖嘖┅」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著小肉棒∶「嗯┅啊啊┅你的┅手指┅嗯嗯┅喔喔┅好舒┅舒服┅」珊珊不管旁人的側目,呻吟、喘息的聲響越來越高、越來越密集,甚至還提示「菜包」嬌吟著∶「快┅來來┅我要┅嗯嗯┅要你插┅插進來┅嗯嗯┅快┅」

  還虧「菜包」他過去經常亂蓋著干馬子的情況,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亂無措起來,難忍的淫慾讓他手忙腳亂地壓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亂撞地卻不得其門而入,真讓「觀眾」們干著急。

  還是珊珊經驗老到有辦法,她一面指導著「菜包」,一面跟他反向側臥,讓他雙腿分開,一在胸前、一在背後;珊珊也是同樣的姿勢,然後互相湊近胯下,稍一扶持肉棒對準 穴口,一挺湊肉棒便盡根而入。這時,不但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極滿足的吟哦,就連「觀眾」們也呼出緊悶的一口氣。

  珊珊的 穴一吞進肉棒,便隨即扭腰擺臀地動了起來。雖然「菜包」挺硬的小肉棒,並不能讓珊珊的 穴有充實感,可是活物總是會傳遞出一股暖流;而且在扭動之餘,珊珊的陰蒂正好磨搓在「菜包」的大腿內側,這不但不能說是聊勝於無,更也真的磨得讓珊珊舒暢萬分,淫聲四起。

  最舒暢的應該是「菜包」,沒嘗過 穴滋味的肉棒,初來便插進一個既會夾、又會吸,簡直是隨心所欲、活動自如的奇穴,也許這也算是一種天作之合的登對。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珊珊喘息著呻吟,似乎也有點訝異,讓她嘗到性交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來令人發笑的小肉棒∶「喔┅用力┅嗯┅再┅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兩性交的姿勢,讓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倆接合的部位,緊密得甚至讓人感到他兩人的陰毛互相糾結在一起的錯覺。儘管他倆盡情地扭動著,珊珊的 穴似乎緊緊地含住肉棒,而不虞有脫落之慮。又加上珊珊淫穢無隱的呻吟,更讓人錯覺「菜包」的肉棒似乎是又粗又長,正強勁有力地頂撞著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菜包」緊握珊珊的小腿,著似乎是夢囈地呢喃著∶「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 穴里的肉棒正在激顫、亂跳,連忙說道∶「不┅還不要┅┅」

  話語中力即跟「菜包」分開∶「我還要┅不要這麼快就結束┅┅」說著還伸手重捏「菜包」的大腿根部。「菜包」經珊珊這麼一刺激,想射精的衝動竟然硬生生地被壓抑下來。

  這回大伙兒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還不禁有股酸勁,想道∶『要是剛剛抽中的是我,真的會爽死的┅』其中有幾位也看得心癢難忍,忙著跟身邊的小姐商議著要干一炮。當然,旁觀的人是越來越少羅,不過「菜包」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乎是否有人觀看,他們玩得正起勁呢。

  珊珊仍然讓「菜包」仰臥著,自己卻分腿跨坐在「菜包」的腰下,把肉棒吞進穴里後,又開始又搖又擺地顫扭著。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似乎讓珊珊更揮撒自如,真有如魚得水般的愉悅。「菜包」看著珊珊胸前跳躍眩目的兩顆肉球,也不客氣地一手一個揉捏起來。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幹得┅我┅嗯嗯┅」珊珊一面挺動腰臀,一面用手指壓揉著自己的陰蒂,竟然也舒暢得陰道里熱潮不斷∶「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的肉棒終於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覺得骨髓里一陣麻癢,肉棒也似乎在激脹、亂顫,那種舒暢真是難以言喻,只好亂聲急吼著∶「珊┅珊┅珊珊┅我┅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就要射精了,也配合著更急速地挺動腰臀, 穴里也仿佛活了起來一般地蠕動著、吸吮著肉棒。珊珊還嬌喘著吟道∶「啊┅好哥┅哥哥┅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來┅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好舒┅啊啊┅熱┅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來了┅珊┅啊啊┅嗯哼┅」一股股濃燙的熱精,在「菜包」失聲吶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 穴里,燙得珊珊幾乎暈眩過去,全身在僵硬中顫抖著。

  當珊珊乏力地癱軟在「菜包」的身上時,「菜包」的肉棒也因射精後隨即軟化而滑出陰道口,淫水夾著精液也如泄洪般地四處流竄、濡泄。

  套房裡除了兩人的急喘聲,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其他的人,不知甚麼時候都走了┅┅另闢戰場領兵親征去了┅┅

  (後記)

  兩個月後,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看著紅底燙金的喜字,腦海里顯現的卻是一根短小的肉棒,內心不禁既替「菜包」擔心,也一股辛酸雜思不斷∶『連「菜包」都結婚了,那我呢┅┅也許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讓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性自尊吧┅┅要是婚後新娘子發覺「菜包」的「短」處,會不會因此而離開他?┅┅還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當天,上回有去「續攤」的老同學們都人同此心,不約而同地多望望新娘子幾眼,但在濃裝艷抹下只覺得她有幾分眼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她是否熟悉的人。

  鬧洞房時,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語問道∶「┅雖然這話不該說┅但基於老同學的情誼┅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點點頭,細聲說∶「她知道的┅她並不嫌棄┅我也可以感覺得到┅我們彼此都深愛著對方┅有沒有做那種事┅應該不是重點┅而且┅我準備去按裝人工的┅是伸縮自如的那一種┅據說是外國人發明的┅效果應該不錯┅不過┅她並不知道┅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菜包」的話讓我既放心、又驚訝;可是更讓人驚訝的是,大伙兒看見新娘子換上了無袖旗袍禮服端坐在新房裡,映入眾人眼帘里的是一隻艷彩奪目、振翅欲飛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著眾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燦爛┅好燦爛┅┅(全文完)1999/ 12/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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