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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版工頭排版。請感謝秋離兄,要感謝我,也不反對。此篇想像奇佳又略知奇門遁甲,是一佳作。原貼時間見括號。

  排版工頭17/11/97

  排的快睡著。ZZZZzz┅┅

  (1)

  「┅┅嗨!┅┅楊俊生先生,你是楊俊生先生嗎?我是你XX大學的,晚期學妹,你可能沒見過我,我是白依萍。」說著遞過來一張名片。

  白依萍給我的感覺是年齡不大,但思想成熟的類型,也許她有一頭飄逸的長髮,以及一般跟她同年紀里所沒有的氣質,第一眼我就覺得她不平凡。我們前後期的學長妹,第一次見面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這次公司派我過來接洽業務,算是找對人了,的確!

  我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白依萍也從自己的皮包抽出香菸,很幽雅的點火,然後閉起眼睛輕輕的吸了一口,她的動作自然而熟練,夾煙的手指細緻而潔白,使我的心中異動起來┅┅

  ※

  走進公司附近的咖啡館,「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讓你先到。」

  「沒關係,我也剛到。」

  我仔細的端詳白依萍一眼,白淨的臉上,帶著一種成熟的溫婉,腦後長髮披肩,氣質高雅,這種風姿,你絕不可能在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絕不相信她的年齡超過二十五歲。這是第二次見面,我有足夠的時間去端詳白依萍,卻發現她也在端詳我,四目接觸,她俏皮地瞪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頭。

  「哈,別把目光離開嘛!這麼大的男人也會害羞。」

  「害羞到不至於,只是不習慣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歲羅!」我推推眼鏡∶「歲月不饒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較誘人。」

  「成熟的定義是什麼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談論這個了。」

  其實,白依萍說這話,已經激起我潛意識裡,想多了解她的衝動。

  「告訴我,關於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煙在煙缸里揉掉,又重新點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陣濃濃的白煙,她的眼神在煙霧中閃爍。

  「我明知不該告訴你,但是現在,我確是很想跟你講我的故事。」她啜了一口茶∶「我今年二十七歲,去年離了婚,婚姻破碎讓我領悟了許多,結婚以前,我一直覺得愛情就是一切,結婚以後才知道,世界上最虛幻,最不能寄託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聽到這句話,令我非常震驚,我想到自己,我是去年結婚的,蜜月旅行回來,我漸漸有這份感覺┅┅一切並不如想像中美好,我跟心華認識已有七年,那時她還是專三的學生,那時的她善良、純真,眼神中透露著智能、聰明,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我們有談不完的人生觀,有參加不完的學生活動,更有數不盡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今天卻令我迷罔的很。我跟我先生認識三年後而結婚,過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後來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這一年多的日子裡,我倒是深切的了解了更多,也更透徹。」

  她眼神一直埋在煙霧後面,手指夾的煙已燃盡,只剩下一段菸頭。

  「或許這就叫做成熟吧!」,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話告別了白依萍。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門,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誰。

  這是個夏天的正午,無風,我想起跟「小綠」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時正是春天的正午,我們沉默的走在馬路的人行道上,馬路兩旁的木棉花紅遍了半邊天,那天,兩人搭著肩走著,不時對望一眼,有話在喉邊轉動,卻又吞下去,我踢了一下木棉樹幹,樹上突然掉落兩朵碩大鮮紅的木棉花,跟著落了一地的殘紅一樣,背對背地躺著,就象我跟小綠一樣,背對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幹上。

  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終究和我們的感情一樣,很快就會枯萎掉了。

  「我從認識你那一刻起,就預感到會有今天。」我彎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鮮麗的花瓣。

  「在我的故鄉一個村莊裡,五月節左右,木棉花都會結上堅硬的果殼。到六月,它們便會一顆一顆地在樹枝 上爆裂開來┅┅」她陷入回憶里。

  「┅┅」我沒接腔。

  「棉絮便象下雪一樣,在空中飛落,我最喜歡奔跑著,去抓那些雪樣的棉絮了┅┅」

  「你看過夏天下雪的情景嗎?俊生。」她轉過頭來。

  「沒看過。」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開花,然後一朵朵的掉光,沒有一個結果┅┅」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時,眼睛竟紅了∶「我們就象生長在台北的木棉一樣┅┅(我不忍心說下面的那一句話,只讓它在心裡迴響。)┅┅沒有結果。」

  「俊生!」小綠一搖頭,兩串眼淚急速爬過臉頰,落在紅磚道上,形成兩個深色的圓點。

  「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沉吟著,心中倒並不悲傷。

  「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還開著那┅┅最後-朵木棉花,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她站定了,眼神露著空茫。「趁這最後一朵花,還沒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綠。」我故作鎮靜。

  她移動了一步,又停住,臉上有點猶豫的神色,抬頭看一看那朵將要凋落的艷紅在枯乾的枝椏上,象極了一隻孤獨的紅頭斑鳩。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見過最令我深愛的人,再也不會有人能讓我象愛你那樣深了┅┅」她脫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銀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後轉身走了,走向異國,那個她嚮往的地方。我望著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傷感。

  當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時,那朵最後的木棉花,「噗」地一聲落在我腳前,我感覺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樹,就象我的心情一樣。

  「唉!又孤獨了。」

  離人心上秋

  (2)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細節已經接近了定案,於是聊起了彼此興趣。

  「對了,我知道你也是個業餘作家,我讀過你的散文和小說,文筆細膩而憂鬱,很美。」

  「哪裡!」她有些靦靦的說∶「我自小養成寫作的習慣,把一些感慨藉著文字抒發而已。」

  「剛好我也寫了很多的曲,不如請你來填詞吧!」

  「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書櫃裡,我得找個時間整理一下。」

  「短時間可能沒辦法。」

  「我幫你好了。」

  「那些東西我已經塵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櫃的,實在不太方便。」

  「沒關係,反正當前也沒事,不如我去幫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棟獨棟的小閣樓,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廳、臥室、廚房,是一個很可愛的「窩」。閣樓之居,三面環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個河床,綠意盎然,窗檻上面放了數盆鐵線蕨,臥室內有書有畫,有一部音響,一盆滿天星,書桌上隨時擺著稿紙和一些資料書,書桌旁放著一張畫了一半的畫布,上頭是一個女孩的自畫像,看那長長的頭髮,我知道她畫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潔淨的小窩,我不禁想到自己,心華畢業後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於工作賣力、聰穎活躍,第二年立刻升任業務經理,結婚典禮也就在她升任經理的第一個月里在法院公證處公證完成。婚前她給我的印象,是聰敏、有天份、挑剔、節儉,婚後這些特色卻變成蠻橫、驕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業的得意,這一年更變的跋負而專橫。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義的人,加上心華白班上班,晚上加班應酬,因此對於家庭的照顧,也就自己動手,不曾有過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進自己的窩,就象進入大雜鍋一樣,衣服亂掉、鞋襪亂丟,家裡的壓力反而比辦公室大。

  「楊俊生,你在想什麼?」

  「沒有什麼,只是被你的畫所迷惑。」

  「少來┅┅」

  說著說著,突然電話響了。

  「喂,77889956,請問找哪位?」

  「┅┅我是!」音調突然變的冷漠起來∶「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電話來好嗎?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請你別再打擾我的安寧好嗎?」

  她歇斯底里的激動起來,雙手把電話握得死緊,幾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離得開我嗎?你的肉體經過我多年的開發,你是脫離不了我的控制的,還懷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嗎?小綠過來,告訴姊姊,我們正在做什麼┅┅」

  「姊!現在姊夫正隔著三角褲,磨娑我的陰毛沙沙作響呢!媽媽正在吸吮著姊夫的陽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還說要派他養的小鬼去找你呢!

  姊!你快回來嘛!」

  「哈!小騷貨,聽到你妹妹話沒有?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那個小子是楊俊生吧!你的陰戶是沒有一天離的開我的大陽具的。」

  「┅┅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不要再用邪術控制他們了!求你┅┅」

  白依萍跪著雙腿,不知是生氣或激憤,全身發抖著∶「求你┅┅求你┅┅」白依萍噙著眼淚,電話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話筒拾起掛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來,我頓時感覺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安慰她。我突然覺得白依萍是個嬌柔而善感的人,我低頭看著白依萍,白淨的臉上是一片肅穆的溫柔,腦後長發輕瀉。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關與我的事情,現在我就告訴你,現在我就告訴你一段關於我家庭的故事,請勿批評,也請勿責難。從此,我與白依萍的這段有關不倫的鬼奸。獸交。亂倫的荒唐關係也就從此展張┅┅」

  離人心上秋

  (3)

  「劉行是我爸一位摯友的兒子,在我大二那年,爸爸突然胃出血,這一病不但把積蓄花光,病後的調理更使家庭加重負擔,向他家借了一大筆錢,沒想到他竟然跟爸聯合起來,以爸爸的借錢為藉口,硬把我娶過去,媽居然把我給賣了。

  我出嫁那天,一直是在淚水中度過,等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養了小鬼,全家人也早已亂交在一起了。」

  ※

  「大師,請你大力幫忙!」

  「抱歉,本門不能豢養鬼物,我愛莫能助。」

  「大師┅┅」

  「不是我不幫你,是本門祖師有明文規定,本門絕不能豢養鬼物。而且過程兇險難測,可能還會得不償失,你還是另尋高人吧!」

  「那大師能幫我找其他祭練的大師嗎?」

  大師看他一眼,見他執意甚堅,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你可去找找茅山總壇師父,試看看吧!」

  「謝謝大師。」

  去花蓮見到了總壇師父,連忙向他說明來意,於是在茅山總壇師父的幫忙之下,開始了煉製陰魂。

  「首先你必須跟我一起找未婚而身故的男女,死亡未出七日,於夜間帶小棺木一具,收魂符十四道,封棺符一道,另備雷驚木魂牌一面,二寸長,六分寬,一分厚,木牌上墨書∶『刺某某正魂罡印』,然後於丑時至墳前,開關小棺木置墳上,擺飯一碗,酒三杯,符置棺前點香二支,白燭一對,先焚收魂符七道,步罡踏斗催念∶『引魂現身咒』,祭畢,再踏五陰斗變換為招魂斗,在焚收魂符七道,掐出門虎指取雷驚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顯現出陰魂為止,陰魂一現,魂牌立刻向陰魂胸膛拍去,大喝曰∶『收鎖!』,馬上把魂牌收入棺中,急蓋棺貼封符於棺上,另加扎紅線七圈於小棺外打結,即回壇中,把收回的陰符置於六甲壇下,每夜祭煉,供飲食一碗,畫秘煉符三道,術士立壇前,先念秘煉神咒七遍,焚符三道於棺前圈轉四十九日即完成。如果祭煉的陰魂是女魂,要在棺前加置香火一小盤。練成之後,陰魂全身顯發幽香,練成陰魂之後要把風棺符火焚化掉,如要役使陰魂時,及念動密咒,陰魂即現身助法,若你白天欲出門時,開棺念咒七遍,下令陰魂隨身,所豢養的小鬼及隨你左右,飲食時必留少許,以供陰魂享用,或是多留一份也行。養後七年,可現原型,要它現形時於子時焚香起棺,喝令曰∶『現形』,陰魂即現出本形。切記鬼類的欲求是無盡的,尤其是這一類還未結婚的色鬼,最喜歡藉著男女交合來提升自己的法力,當然它的法力愈有能力幫你辦事,但當它法力高到你無法控制,將反撲你時,你就必須毀掉它,知道嗎?」

  「是。」劉行滿口答應,可是心中卻不這麼想∶「廢話!小鬼的功力當然愈高愈好,我哪會輕易毀去它呢?」

  「接下來的你切要記好,若欲毀掉小鬼,先令入棺,至慌墳上,取棺置於地上,念往生咒曰∶『慌崗雲祭,茫茫山川,天地無極,莫唱陽關,精魂精魂,任意往還,我你決斷,玄機巫緣┅┅急急如三魔真帝大帝刺令┅┅』然後咒畢。取一束茅草,橫放在面前地上,掉頭即歸,千萬不要回頭凡豢養小鬼之人,臨終前尚未遣放或轉讓陰魂,則壽元盡時,即七恐流血,永不超生,切記!切記!」

  果然劉行藉著小鬼的力量,不但高中律師,而且錢途滾滾,有時接著明明是小小的偷竊罪,可是案件卻會在警員想以小報大,爭取業績,而變成強盜罪,讓他大有空間上下其手;明明是一件販賣毒品的案子,還當場被人人贓俱獲,照理講應該是死罪的,他還是有辦法靠著小鬼雙方聯繫,雙方套好招式。等到開庭那天,我們這位劉大律師就出現了庭上。

  「對於依照戒嚴條例,販賣毒品,應處死刑,這點我沒有異議,問題依照筆錄看來,他是以一千元的代價交給對方,而對方也是以一千元取得物品,依照販賣的定義來講,該是一方有所取得利益,方叫販賣吧,我想我的當事人這應該叫轉讓吧!」

  辯的檢察官及法官一時啞口無言,頓時獲判輕罪了事,等等不勝枚舉┅┅可是後來案件的困難度愈來愈高,小鬼的法力已經不能勝任了,於是小鬼提出了修練的要求,而劉行也同意了。經過小鬼千方百計的尋找,終於找到了白依萍的母親雪柔,剛好雪柔一家,又是他家的遠房親戚,於是在刻意討好之下,白家一家人更是應該的喜歡這小伙子,唯獨住在外面的白依萍卻相當的厭惡他。

  這天深夜小綠下了班回來,因為深夜,所以開啟大門相當的小心,怕去吵醒家人,欲回房睡覺,經過母親的房間時,卻聽到一陣沉重的呻吟聲從門縫傳出,小綠臉紅的想,爸爸年紀這麼大了,沒想到還這麼勇猛,竟然還讓媽浪叫出聲,可是轉眼一想,卻又不是,爸爸不是出差了嗎?這一想頓時驚出冷汗,難道媽媽偷人?!

  卻看到母親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裸地橫臥床上,一個面容猙獰恐怖、鐵青膚色、肌膚腐敗潰爛的男人正伸出墨綠色,已成枯骨的雙手猛抓著媽媽的乳房,而那支大雞巴怒昂昂的,少說起碼也有八寸左右長、三寸左右粗,赤紅的龜頭好似小孩拳頭般大,而青筋畢露,正欲插進媽媽的小穴里。只見媽媽雙眼痴呆的看著他,只見他皮笑肉不笑的轉過頭,綠色的眼珠留著鮮紅的血液,小綠嚇得發現自己全身竟然已動彈不得。

  「它」雖然沒有說話,但小綠卻可以感覺「它」說的話∶「好好看著你媽媽被我干吧!下一次就會輪到你了。」「它」語氣平淡的沒有高低輕重,冷冷的笑了起來。

  只見媽媽雙頰飛紅、媚眼如絲,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嬌艷美麗的臉上。雪柔嬌呼道∶「老公,我要!快給我┅┅」

  只聽「它」發出啾啾的鬼叫聲,那蛄骨的雙手用力的把媽媽那高聳挺出的雙乳抓到瘀血。只見媽媽那雙媚眼半開半閉,香舌伸進了那男人腐爛的嘴唇里,那吊死鬼的長長舌頭也不斷著在媽媽嘴裡,翻騰挑逗著。雪柔受此刺激,口中不時嬌聲浪語,「它」獰笑著望著媽媽,流露出嘲虐的神色,就這樣屁股「滋」的一用力,大龜頭及雞巴已進去了三寸多。

  「啊~~」緊跟著一陣慘叫∶「痛死了,老公你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哥哥┅┅好哥哥┅┅我受不了┅┅」

  「它」更用力的一挺,雞巴已整根的插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啊!老公┅┅你好狠心┅┅我┅┅你要了我的命┅┅」雪柔淫騷的表情、浪蕩的嬌叫聲,刺激了「它」,只見「它」那陽具更加的暴漲,爬滿了蛆的腐爛肉體,緊緊的壓上媽媽豐滿的肉體,白慘慘的枯骨雙手,一手正緊抓住媽媽的香肩。

  小綠只覺得在看一場淫穢的魔術。

  「它」另一手猛抓媽媽的乳房,手中喝喝有聲的流出綠色的液體,大雞巴在媽媽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掉落出來的紅紅一尺多長的舌頭,還不斷的鑽入媽媽淺褐色的屁眼裡,可是媽媽只是痴呆的一無所覺似的。只見「它」

  插的忽上忽下,臉上妖異的光芒卻愈來愈勝,插的媽媽嬌喘如牛、媚眼如絲,全身顫動乾的媽媽全身血液沸騰,一陣陣高潮猛上心頭。

  雪柔不時浪叫著∶「啊┅┅老公┅┅我好痛快┅┅好棒啊┅┅我要泄了┅┅老公┅┅你的大雞巴┅┅好壯┅┅好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屁眼┅┅啊┅┅要插壞了┅┅」

  小綠看著媽媽,可是媽媽卻對她好似視而不見,仍快樂的浪叫著。小綠只覺得自己粉臉愈來愈紅,可愛如小白兔的纖腰不段扭動著,修長的玉腿不斷交纏著摩擦陰戶。

  「它」似有所覺的,雞巴仍然猛幹著雪柔的陰戶,舌頭捩緊了雪柔豐滿的糯乳,就這樣違反人類常理的扭轉一百八十度,露出了森森白牙,似欲擇人而嗜,七孔流血不懷好意的對著她冷笑著,小綠被嚇的不寒而慄。

  雪柔被「它」的大雞巴插得媚眼如絲、欲仙欲死,小穴里的淫水一泄而往外冒,陰唇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只見那鬼怪,依舊埋頭苦幹媽媽的嫩穴,媽媽陰壁嫩肉上把大雞巴包的緊緊的,子宮口猛的吸吮著大龜頭。

  「它」知道雪柔快達到高潮了,雙手緊緊摟住雪柔肥嫩的屁股,抬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力氣拼命的抽插,大龜頭象雨點似的,打擊在媽媽的陰核上。

  媽媽此時舒服得魂飛魄散,雙手雙腳死緊緊的纏住「它」的身上。

  雪柔達到高潮了,不住的抖動著,子宮一開一放,猛吸吮大龜頭,一股淫精噴泄而出。此時「它」臉上出現了邪惡至極的笑容,陽具更加的暴漲,一吸一引的,緩緩的運作起來,將雪柔狂泄千里的陰氣全吸入自己魂魄之中,僅是一眨眼之間,雞巴一陣猛漲更加用力衝刺起來,此時雪柔覺得全身魂魄似將離身兒去。

  「啊┅┅求求你┅┅你會插壞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點┅┅我不行了┅┅」一陣陰風狂襲之下,雪柔只覺得淫精不斷的流出,雪柔嬌呼著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止┅┅喔┅┅我要死了┅┅」

  只見「它」身軀一陣抖動,死命地朝前頂著,然後便靜止不動,許久┅┅許久┅┅小綠只見媽媽臉上慘白的,早已昏睡過去。

  離人心上秋

  功力還是不行,希望下一篇會更好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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