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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層舊褸一間幾十尺梗房內,岳志強和陳丹丹正在偷情,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現在是上午十時,住客們都上了工,陳丹丹來港只有一年,半年前便和大她二十年的丈夫離了婚。岳志強是保險經紀,是在餐廳認識她的,他向丹丹推銷保險,雖然不成功,但知道她的身世後,便努力追求她。

  三十歲的她更見美艷動人,身材又滿。

  三十五歲的他高大英俊,是她下半生的依靠。

  在岳志強一輪攻勢下,得到了她。

  今天是丹丹的假期,志強職業自由,來和她幽會。

  身穿著粉紅色睡袍的丹丹,一對又大又圓的豪乳在睡袍內蕩來蕩去,盪得他心亂如麻!

  坐在她身旁的他,情不自禁將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摸捏著大肉球,手指輕揉著乳尖,乳尖變硬了。

  丹丹抖動了一下,卻憤恨地問∶「你幾時和你老婆離婚?你這個壞東西,騙我說還沒有結婚,卻原來有太太!你再不和她離婚,我自己找她!」

  岳志強說很快了,丹丹不相信,不肯就範。

  他強行將她壓在床上,將她的睡袍自肩脫了下來,只餘一條內褲。

  她瘋狂掙扎,一對豪乳搖晃如彈跳的籃球,使他兩手四處捕捉。

  她不甘受辱,咬了他一下。

  志強落床,脫光自巳的衣服,她掙扎著起來,被他又推跌,乘勢剝下她的內褲,再次壓在她身上,捉住她兩隻手,目露凶光說∶「她不肯和我離婚的,但我會殺死她!」

  掙扎中的陳丹丹,兩雙雪白的大奶亂搖、雙腳亂踢,聞言大驚失色,大奶子也逐漸嚇得不敢搖動,他馬上乘機將陰莖全力塞入她的陰道內。

  丹丹驚魂未定,全身震動了一下,兩腳軟了不再動,象母雞被公雞騎著伏地不動。

  她隨即笑了∶「你敢殺人嗎?」

  但她的臉色仍青白,好象他要殺的不是太太而是她,假如她不順從的話。

  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她閉上了眼道∶「不理你了!」

  岳志強吻她的臉、吻她的嘴┅┅。她抗拒一會就軟化了,臉紅心跳,呼吸急速地熱烈回吻,因為,他的手正推壓她的乳房,使她意亂情迷。

  特別是使她那微痛的力握中,產生了強烈的衝動,而她狹窄的陰道正被他那強大的陰莖塞滿,充實之中有著空虛的渴望。

  當他每抽插一下時,她就起了強烈的快感,不得不低叫起來,嘴角自然露出淫笑,全身也騷動起來。

  他兵分二路夾攻,口含舌她的舌吸吮,使她挺高了胸,將兩雙豪乳送到他面前。他兩手大力搓麵粉似的搓著大奶,又使她忍不住搖動屁股和挺腰,配合他的旋轉衝刺。

  這樣一來,她更無法忍受了,全身發冷般抖動,腰肢如蛇般蠕動,兩腳在空中亂踢著,當他吻她的頸時,她淫聲大作,咬著自巳的嘴唇。

  這時他用力握她的大白奶,向她發泄,而她更忍不了,全身向上拋動,大豪乳拋上又跌下,又被他用力抓捏住,但陰莖卻被她擺脫了,精液噴射在她的大白奶子和她的臉上、口中!

  他看見這情景,倍感滿足,而她的小舌,正舐著口中的精液,意猶未盡似的!

  岳志強在深夜才返回家中,他的太太殷彩雲早已睡著了。

  她是酒樓的女知客,外貌身材是一流的。

  岳志強不是貪新忘舊,而是對她的行為十分不滿∶她不但以一家之主自居,更恃著人漂亮生驕橫,對他象奴隸一樣!

  他們兩個人,卻很快能分配一間公屋,原因是這單位曾有女人自殺,沒有人肯要。

  搬進來時,他也曾叫和尚來念經,超渡亡魂。

  他和彩雲的感情並不好,即使沒有丹丹的出現,他也想和她離婚。

  有一次,他為了一點小事得罪了太太,就被她趕出廳睡,凍了整整一個晚上。還有一次,因為頂撞了她,竟被她一腳踢下床,但他不敢和她離婚。

  彩雲的哥哥是個警官,若她受了欺負,她的哥哥會對付他!

  試過有幾次,岳志強無法忍受她的無理取鬧,想殺死她。

  那只是想想,決不敢實行,然而幻想殺妻已成了他發泄的途徑和嗜好了,殺人的方法也層出不窮,花樣百出。

  志強走進睡房,看著熟睡的太太,冷笑起來,因為今天他和另一個女人,也就是丹丹做了愛。

  但有點奇怪,他又產生了內疚,這內疚起源於屋內一股神秘的力量,真要說出來的話,便象是以前死去的女鬼的警告。

  他沒有見過女鬼,也不相信有鬼。但每次和丹丹上床之後回來,總感到那女鬼無處不在,好象有一對眼睛怒視著他,迫他向太太認錯,如不照做,他就渾身不自在。

  他悄悄脫光衣服,象小偷般脫去彩雲的褲子,壓向她身上,分開她的腳。

  彩雲醒來,質問他去了哪裡?又由於未徵求她的同意,她奮力反抗,打他。他的臉被掌摑得紅了,雖然不敢還手,但陰莖在她左搖右擺中仍鑽入她陰道內。然後他剝去她的衫,狂吻一對跳躍的大奶,象奴才般恭維她。

  她氣力不繼了,臭罵聲也被呻吟聲取代了。

  他加倍努力,使她大叫大笑起來,陰道的收縮起了一連串的爆炸,主動將大豪乳塞入他口中,在他的吸吮中,她產生了快感,兩手在他背上亂摸。

  在他的發泄中,他大力咬她的大白奶,現出處處齒印,而她並不怪丈夫,反而滿足地喘息、淫笑!

  她不再追究丈夫的夜歸,她也知道做保險的可能沒日沒夜,她只是要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使他成為奴才而已。但岳志強是一個人,在他因偷歡內疚討好太太之後,對她也產生更大的憎恨,理由是在他的討好中,她更變態,他簡直連狗也不如!

  有一天晚上,岳志強獨自在家中喝酒,心惰煩躁,陳丹丹不斷迫他結婚,太太殷彩雲又經常折磨著他。

  他一時想離開丹丹,一時又想殺死彩雲,一時又想離家出走。

  他被兩個女人迫得有點神經衰弱,甚至快瘋癲了!

  忽然間,他面前站著一個二十餘歲妙齡女郎。

  她如何進來呢?一定是他忘記關門了。

  女郎自認是他的鄰居,但他卻從未見過她,可是,又好象在甚麼地方見過,他不理自已的懷疑,因為他巳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女即頗有姿色,身材高大而滿,皮膚白得使人著迷。

  她穿了一件低胸衫,二分之一渾圓的胸脯外露著,向他走近時,兩隻肉彈一起跳動著,象兩個鼓脹的皮球一起向他拋過來。

  她的衫不但低胸,也露臍,顯出她窈窕而結實的腰。

  他坐在沙發上,而她站著。

  他乘著酒意抬頭向上望,清楚看見了那兩隻炮彈般結實的乳房整齊地排列,象隨時可以發射的飛彈,會使人粉身碎骨!

  她穿了一條短褲,那飽滿高脹的三角地帶,和中央的坑道,使他馬上想操她。

  她一步步退至六、七尺外,背向他脫光了衣服,岳志強也借著醉意,脫光了衣服。

  突然,她轉身向他淺笑,使他的陽具高舉,她象一陣風向他跑來,雖是幾步,但她的長髮在半空飛揚,雪白渾圓結實的大豪乳左右上下亂搖,象一個個深水炸彈自半空投下。

  女郎很快便坐向他身上,而且慾火焚身的陰莖在高舉之中,被她一坐一壓,便巳和她合體,進入狹窄、潮濕而火燙的地帶。

  當她象騎馬一樣一上一下,她的豪乳狂拋,黑髮在飛揚中向他罩下。

  她那雪白的大腿、她的淫笑,又使他不能自制地發泄了!

  在狂泄中,他兩手力抓大豪乳,用盡全身之力死捏,堅硬得使他震驚,捏不入。

  但當她放鬆時,豪乳又柔軟如豆腐、如棉花,熱力十足,再力捏時,又回復以前的堅硬!

  「你是誰?為甚麼來這裡?」他問。

  「相逢何必曾相識!我以前在這屋居住的,強哥,我比得上你太太嗎?」

  「她和你比較,她只算合格,而你一百分!」

  「你如想擁有我,就殺死你太太吧!」

  他大吃一驚,而女郎卻像風般吹到門外,不見了。

  他獨自睡在沙發上,半夜起來入房,果見彩雲熟睡床上,他用枕頭力壓在她頭上,她出不了聲,兩腳亂踢了一會,就死了!他背著她下樓,然後摸黑驅車疾馳,在曠野荒郊停下,將她拋落水塘!

  岳志強大驚醒來,看見太太仍睡在身旁,一絲不掛。

  他大吃一驚,彩雲不是死了嗎?看她高聳的胸脯動人地起伏著,她的確未死!剛才的一切只是夢而已。他起來,點上一支煙,沉思著。

  夢中那不知名的女郎使他懷念不已!

  她是誰?他總覺得那女郎在甚麼地方見過?當他吸著煙在屋內踱步時,對女郎的形象更熟悉了,她好象經常陪伴著他!

  啊!那一雙杏眼圓睜的怒目,多麼美!那眼神使他在和丹丹的偷情之後產生內疚。

  剛才夢中的女郎,她的眼又圓又大,黑得發亮,瞳孔映照著他的陽具,是世上最淫蕩魔女之眼,兩隻眼是一樣的。

  女郎就是她∶以前這屋的住客,吊頸而死的少女!他全身毛骨楝然,頓覺得陰風陣陣!但是,她為甚麼由同情彩雲變成要她死呢?

  岳志強想了很久,來回廳和房之問不下十幾次。

  每一次看見赤裸熟睡的彩雲,就增加了對她的憎恨,他拿起一個軟枕,產生一陣殺妻的衝動。但是,他還是不敢,他期望那對怒目的出現,期望惹火魔女的指示。

  「殺吧!」只要她一個命令,他就動手,但她卻沒出現。

  他上床睡,女郎又似乎出現了。

  一天黃昏,岳志強放工回家,在大廈電梯遇見情婦陳丹丹,他大吃一驚,問她為甚麼來這裡?

  丹丹冷笑,說來找他太太,告訴她和她丈夫的關係。

  這明顯是一種威迫和恐嚇!

  岳志強軟硬兼施,好話說盡,才騙走丹丹,帶她去附近公寓租了房。

  坐在床上的陳丹丹,仍激動得胸脯起伏不停。

  她惡意冷笑道∶「一是你和太太離婚、和我結婚,一是我們分手!」

  「好,我答應你,但你給我一個月時間!」

  丹丹看得出,這次他下了決心,內心暗喜。

  當他擁吻她時,她堅決拒絕說∶「你和我註冊後再親近我吧!」

  她站起來,行向門口。

  岳志強馬上迅速脫去褲子,自後追上,揭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褲,再抱起她,一腳踩脫內褲,又放下她,將她的毛衫自後脫了出來,又抱著豪乳亂搖的她放在床上,一下便占有了她。

  丹丹的離去和掙扎,只是更大的引誘而已,這樣,他會更死心塌地對她。

  此刻他已得手了,而她仍抗拒掙扎,使他感到得來不易,獲得更大的刺瀲!

  果然,他捉住她的手,控制住她,陰莖大力挺進,直到發泄時才放鬆了手,閉上眼吸吮著她的大白奶,感到無限滿足。

  丹丹雖沒快感,卻知道自己勝利了!

  但岳志強回家後卻心煩意亂,向彩雲提出離婚,又怕她做警官的哥哥不放過他,殺死她又不敢。

  他晚上經常失眠,聽見了不少聲音,出現多次幻覺。

  她的聱音在他耳邊迴響,不斷重複一句話∶「殺死她吧!殺人並不難。」

  她不斷在他夢中出現,甚至在屋內每一角落出現。

  他站著洗澡時,她一絲不掛出現,搖動一對硬如足球、軟如棉花的豪乳向他淫笑;他坐在沙發吸菸時,她在幾尺外站著,向他走過來,粉紅色睡袍內,兩大團白肉跳躍不已,淫笑著作出挑逗的姿勢。

  她就是自殺而死去的少女!

  有一個晚上的深夜,岳志強半夜醒來,不見了太太殷彩雲,大吃一驚!他在屋內四處找不到她,便坐著吸菸。

  直至天亮,她仍未回來。

  他打電話找遍所有親友,都不見她;他去酒樓,也說不見彩雲上工。

  太太去了哪裡?太奇怪了!他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四出找尋太太,直至黃昏才失望而回。

  他疲乏地坐在沙發上,吸著煙,浮起報復的念頭。

  突然間那少女出現了,在幾尺外若隱若現,份外性感淫蕩!她告訴岳志強,他太太已在昨夜被他親手殺死,拋入大海了。

  他十分震驚!真已殺死了彩雲嗎?

  這幾天他精神極不穩定,要吃安眠藥鎮靜劑,又常喝酒,殺了人是不奇怪的!

  他臉青唇白,不敢報警,想請求女鬼的指示時,她卻不見了!

  岳志強連續一星期沒返工,也沒見陳丹丹,終日呆坐家中,為殺死太太而內疚!

  突然間,那女鬼又出現了,指責他殺死自己的太太,並且要為她報仇,伸出利刀般的長指甲向他撲來。

  他閉上眼等待自己的死亡。他在坐以待斃時女鬼消失了。

  在消失前她說∶「念在你還有一點良知,我才饒你一命。」

  他自己也感到奇怪,太太在生時,他對她恨之刺骨,去養情婦;如今她死了,卻若有所失,終日自怨自艾、以淚洗臉、借酒消愁!為甚麼?

  突然門開了,一個身材豐滿的少婦走進來,她竟是彩雲!

  莫非他白日見鬼嗎?或是他在做夢?

  他大著膽子走上前,摸她的臉,滑而溫暖;摸她的奶,有心跳而熱力十足,彈力驚人!他再掌摑自己,好痛!他不是在發夢!

  彩雲告訴他,獨自回鄉幾天,以逃避酒樓老闆的糾纏,她準備今天辭職。

  「那晚我天未光落街到公園想了很久,天光回來又不見你,我寫了幾個字告訴你回鄉,放在桌子上,你不見嗎?」

  「可能被風吹走了吧!太好了!」

  他狂吻太太,抱她入房,擲在床上,猴急地剝光了她,也剝光了自己,將粗大的陽具盡力插入她的陰道內,大力挺進,抽插、旋轉,看著她略帶羞愧的淫笑,看著她一對大豪乳像兩條活魚在床上狂跳掙扎,和她漆黑瞳孔的放大,一絲喘息的呼吸,和她的呻吟聲,他興奮極了,認真地說∶「太太,我願做你的奴隸!」

  彩雲嘴角微笑、欲語還休,極淫蕩又極滿足地說∶「你壓在我身上了,到底誰是主人呢?」

  岳志強想起她為了逃避第三者的追求而辭職,慾火更盛,操得她兩隻腳像鼓錘般敲響了床板,額上冒著汗,臉上十分痛苦,嘴角卻泛起滿足的淫笑,大白奶高聳入雲,緊張得無比結實!他兩手大力握住,力捏!

  「啊呀!」她大叫,又大笑∶「憎死你!呀,我要死了!」

  當他射精時,她閉上眼享受,溫純如小羊。

  但那女鬼又出現了,質問他∶「你如何對待陳丹丹,會和她一刀兩斷嗎?」

  他想了想,一切都是心魔作怪!他決定明天向陳丹丹提出分手。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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