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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人高德,不屑談論∶怪、力、亂、神。

  路人缺德,只會瞎掰∶淫、欲、邪、魔。

  ※子不語系列─淫惡九品官取材自《夜雨秋燈錄》─《假五通神》

  (上)

  有一位商人,姓萬,乳名佳兒,就起名為佳,字顆珠。萬佳長期在齊楚之間來往做生意,賺了許多錢,於是捐款買了九品官階,登記在籍,等侯授官。

  萬佳雖然身著官服,腰帶佩玉,面架墨晶鏡,可是他跑生意、闖江湖的活計仍然不肯放棄,因此又富裕又顯貴,嚴然成為豪紳。

  萬佳從小父母雙亡,獨自一身,但他生性聰明,模樣英俊,尤其擅長蠅頭小楷,原本是在衙門擔任捉筆的小官職。萬佳在職期間,娶了一個姓雍的妻子,頗有韻,特別喜歡濃妝艷抹,打扮自己。

  萬佳後來不當刀筆小吏,去做生意,為了生意上的應酬事,經常醉宿在外,使得他的妻子雍氏,經常是獨居孤房。

  一天夜裡,雍氏正桃燈凝娣、對鏡抹頰,忽然瞥見鏡中好象有個男人的身影,她本以為是夫君回家,欲藏身與自己逗笑。不料,待她高興地回頭一看,卻看見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長得清秀俊逸,是她平生從沒見過的美男子。

  雍氏一見這人原本十分震驚,想開口質問,但卻仿佛為他的容貌所震懾住,不覺精神恍惚、口噤魂迷,呆杵了半天仍說不出半句話來。待那位少年貼近她的身子坐下時,雍氏才仿若大夢初醒,回過神來卻是因羞愧自己的失態,而不之所措。

  那位少年也不避男女之嫌,大膽又輕薄地把手搭在雍氏的肩上,湊唇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說道∶「┅我是五通神的四郎┅我可憐你寂寞難耐、孤房冷衾,特來與你作伴┅不知卿卿┅亦如同小生如此痴情嗎?┅┅」說著同時他的手也在她的香肩上輕撫著。

  『┅大膽狂徒┅太過份了┅我是有夫之婦┅良家婦女┅』雍氏只覺得四郎在耳根上吹著氣;透過肩膀上的接觸傳來陣陣溫熱如電的趐麻,使得轉念中責斥的話,只在舌根嘴邊轉著,而化成越來越急遽的呼吸與心跳。

  四郎的嘴唇離開了耳鬢,輕觸在雍氏桃紅的腮上,還漸漸地移近她的櫻唇。『┅不要┅不可以┅』雍氏的內心在吶喊著,雙手作勢要推開四郎,可是四郎肌膚上飄逸著一鏤幽香,直撲入鼻,讓她覺得全身仿佛被捆綁得不能動彈;又仿佛是全身的勁道全失而嬌柔無力,想躲、想閃,卻連手指頭也無法移動半分。

  當四郎面對面貼著雍氏,並且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著、吮著,立即挑逗得她春心大動、淫心遽起,不但任由他恣意玩弄,還不由己地把雙手環箍著他,在他的背脊上一陣挲摩。

  久曠的情慾一但被挑起,雍氏表現得仿佛蕩婦淫女一般,不但主動地滾動舌尖與他交纏,還急急地扭著上身,讓胸前的豐肉貼著他的胸膛磨蹭著。「┅嗯┅滋┅嗯┅」原本要責斥的話,變成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聲。

  陶醉在溫柔的情慾中的雍氏,突然覺得一陣涼意,回神間才發現兩人的身上已經是身無寸縷、一絲不掛了,衣服連甚麼時候,或怎樣被褪除的也不知道。雍氏還來不及別作它想,四郎已經把整個臉埋在她的雙乳間,貪婪似地呼吸著陣陣的乳香,還不時地以兩腮磨擦著乳壁。

  「┅啊┅不┅不要┅好癢┅嗯┅啊┅舒服┅嗯┅」雍氏仿佛是夢囈般地胡言亂語,更欲拒還迎地抱著四郎的後腦,緊緊地貼湊著自己的胸前,讓四郎臉上的短鬍渣,刷揉在細嫩的肌膚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讓她仿佛身置軟綿綿的雲霧上一般。

  四郎所有的愛撫動作,溫柔得若有若無,但卻都很有效地搔觸在癢處;不急不徐地游移著靈巧的指掌,卻急速地勾起雍氏那深潛的欲望。雍氏覺得仿佛被深情的擁抱著;又仿佛全身輕盈地被托起,只是沉醉在柔情中的她,除了盡情享受那種愉悅,也無暇去細思確定了。

  雍氏從媚眼的餘光中,看見一個奇異的景象,他看見一條長長的活物在他倆的身旁游竄著,靈活得象一條無鱗的蛇,而暴露著青筋又顯示著它的堅硬、碩壯。雍氏再看清楚,那東西竟然是四郎的陽具,一、兩丈長的肉棒,配著猩紅猙獰的龜頭,游龍似地圍繞著他倆緊擁的身體蠕動著。

  「啊┅四郎┅你┅你┅我┅我┅」雍氏目定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滿腔的慾火仿佛被當前的景象澆熄了一大半。

  「你忘了嗎?我是五通神啊!」四郎正說著,他的龜頭便在雍氏的臀溝間輕輕地磨蹭著。四郎繼續說道∶「我的神物豈是凡人能比,讓你嘗過之後,你就知道個中美味,甚而愛不釋手了┅」

  「那┅你可┅要輕一┅一點┅┅」雍氏似乎不知要如何應對,只好隨口說說話,因為那龜頭已經磨蹭得幾乎讓她趐癢難忍。她可說是既期待它快點插入她那渴望滋潤的 穴里,卻又擔心這奇異的肉棒會傷害她。

  『滋!』當四郎硬脹的龜頭,擠入濕潮泛濫成災的陰戶里,雍氏被那種充塞全身的快感,感動得喜極而泣。「┅啊┅四郎┅啊呀┅唔┅舒服┅唔極┅了┅嗯┅」四郎的肉棒仿佛不只插入在她的 穴里,更象是塞滿她全身、刺入她的骨髓里。

  「┅嗯┅我從┅啊┅來不┅知┅嗯嗯┅道┅會這┅樣┅啊┅美┅美┅」雍氏不由己地說出內心的感動∶「┅唔┅舒服┅極┅啊┅啊┅快┅快┅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喔┅」雍氏的身體扭動得象在拋擲一般,呻吟的聲音轉變成為極力的吶喊。

  四郎無需壓在雍氏身上,更不必聳沉腰臀,他的肉棒就自行插弄著 穴。

  四郎只忙著以唇舌舔吻著雍氏的全身,甚至一面輕咬著她的陰蒂,而肉棒仍然抽動在 穴里。這種內外夾攻的挑逗,讓雍氏除了扭動、呻吟之外還是扭動、呻吟。

  一波來得急去得緩的高潮,讓雍氏在半夢半醒間,繼續承受著那根硬脹的肉棒,既深且重又有規律的撞擊,然後慢慢地積蓄著下一次爆發的能量┅┅┅交合之後,雍氏頓時覺得神智清爽,斜眼睨視著枕邊,四郎仍然與她同床共枕,使她既羞怯難耐,又歡愛眷戀,一時覺得普天之下的男子,沒有一個比得上四郎溫柔俊俏、溫柔,還有他那根神奇的肉棒,而對於自己背叛丈夫的不軌行為,除了一點點愧疚,卻對後果無願無悔。

  此後,每當萬佳夜不歸宿,四郎就會出現,他來了就一定飲酒,一飲酒就醉,一醉就要睡覺,一睡覺就要與雍氏上床盡情共歡才作罷。雍氏也樂得盡嘗與四郎交歡的愉悅,甚至天天祈盼著丈夫不要回家。

  有一天,萬佳偶然地從外面回家,一進房門卻看見雍氏坐在梳妝檯前,而後面卻站著有一名男子,那男子還把手搭雍氏肩上,狀似親蜜。萬佳頓然大怒,回身抽出壁上的掛刀,不由分說便朝四郎砍去,只見四郎剎時化作一道白光,一閃從窗縫中溜出去。

  萬佳既怒且驚又疑惑,問妻子是怎麼回事,雍氏撒謊說什麼也沒有看見。

  可是,從此夫妻同床異夢,再也沒有枕席之歡了。

  第二天,四郎又來了,雍氏流著眼淚說∶「我正期望我倆人能永久和好,可是如今只好作罷了!」

  四郎漲紅了臉詢問是何緣故,雍氏說∶「郎君既然是一位神,為什麼還畏懼凡人呢?」

  四郎答道∶「我並不是畏懼凡人,人之所以與禽獸不同,是因為有天理良心。既盜奸他人妻子,又凌辱她的丈夫,凡人都不可以這樣做,何況是神呢┅」

  四郎的話還未說完,只見萬佳手持快刀,突然從門外衝進來,怒喝道∶「何方妖道,竟敢勾引良家婦女┅看刀┅」

  四郎正想溜走,一轉身卻看見門外包圍著一群壯丁,他們個個手持弓箭正等侯著呢,大概是萬佳預先布置埋伏的。

  四郎迫於無奈,只好說道∶「你們這些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若要強行沖陣,只怕徒增傷亡,你們讓我走,我答應你此後永遠不再登門┅┅」

  四郎的話似乎起不了作用,萬佳頓時狂怒性起,舉刀便劈照著四郎的臉部砍去,刀至聲響,只聽見一聲如擊敗革的聲響,四郎卻毫髮無損地在微笑著,萬佳手上的刀刃業已捲曲。萬佳不信邪,又是橫刀一揮削向四郎頸項,大有要他身首異處之意。『兜!當!』如同砍了一塊硬木,四郎仍然紋風不動,長刀卻斷成兩截。

  這時,門外的人轟然呼喊,正準備要衝進來。只聽得四郎狂笑一聲,揮袖間便拋撒出滿天銀光,下墜時卻晶亮如雨,眾人一時目迷神亂,定睛一看,四郎撒出的竟然是碎銀銅錢,而四郎趁著眾人呆愣的一瞬間,便又不見了。

  萬佳把斷刀扔下,將地上的錢拾起來,數數共得了五百多兩銀子,他拿了一小部分酬謝幫忙的小伙子,其餘的全部裝進自己的口袋內。

  這天起,雍氏突發病重,臥床不起,整天昏昏沉沉的。一個月後的夜裡,雍氏忽然俏悄起身,梳理打扮,妝飾一新,自言自語地說∶「四郎來娶我了!」

  萬佳怒道∶「他既然是神道,為何要強娶有夫之婦?」

  雍氏竟然笑道∶「嘻!你想錯了!那天你從地上拾起的那麼多銀子,你以為是幹什麼用的?那就是賣妻女的身價啊!」說罷,往床上一躺,便含笑而終。

  這時,四周近鄰都聽見天空中有迎親隊伍鼓吹喧鬧、人馬雜杳之聲充耳不絕,好不熱鬧,過了好大一陣子,才逐漸寂靜下來。

  萬佳的朋友們來為雍氏弔喪,他卻毫不在乎,反而拍著手說∶「我有遠大的志向,這個笨拙的妻子本來就是我的累贅┅┅只要有錢,還不怕沒三妻四妾嗎?」

  萬佳草草地葬了妻子,把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送回家,便帶著資金四處奔走,專找本少利多的生意做,也真的讓他 心地賺了好幾倍。

  這天,萬佳來到漢中,探知漢中的太守姓史,為人十分貪財。萬佳為了生意上的方便,便盡力的攀交史太守,除了勤於送禮、曲意奉迎,要是有人頂撞太守,就藉故與那位膽敢冒犯的人為難,百般辱罵,一味巴結太守;要是有人逢迎巴結太守,他就一定與此人密切來往,盡力拉線周旋;有時候太守有過失,萬佳就不顧一切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替他背黑鍋。

  由於萬佳的這種行為,讓史太守簡直把他當成心腹、知己,甚至經常在人前誇說∶「老夫真是虛度年華,悔恨認識萬佳太晚了!」

  由於史太守對萬佳是萬分信任,有一次史太守竟然交給他一千兩銀子,囑咐他幫忙買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回來當小妾。萬佳殷勤答道∶「我只要在蘇州一找到漂亮的姑娘,就馬上將她買回來奉獻給你。」

  很快的萬佳便找著了目標,他看中了一位貧困人家的姑娘,這姑娘才十七八歲,雖然看來瘦弱一點,但在那杏眼桃腮間卻流露出一股清秀之氣。萬佳只花了五百兩銀子買了這姑娘,心中便打算把餘下的錢數暗扣私吞。萬佳先把她帶回家中,等侯明天再幫她打扮打扮,好交給史太守。

  不料,萬佳在三杯下肚之後,醉眼蒙中看著姑娘,竟然起了歹念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姑娘本來也只知道是賣人當小妾,但不知是賣給誰,如今萬佳借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摸,她只想道萬佳應該是正主兒了,所以她雖然羞澀、忸怩,卻也認命地任由萬佳輕薄。

  萬佳既得寸,便進尺,一會兒親親小嘴,一會兒捏捏胸乳;一下子撫撫臀股,一下子搓搓大腿,弄得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又羞澀地東躲西藏;又趐癢難忍地嘻笑輕啼。

  萬佳一經如此磨磨蹭蹭,頓時淫興大增,別說顧不得這姑娘是要給史太守的;或許就算要送給太上皇的,他現在也非先嘗嘗鮮不可。萬佳猴急地把手探入姑娘的衣襟內,一把就握住她胸口上剛盈一握的小椒乳。

  「啊呀┅老爺┅羞┅不要┅老爺┅羞死┅人┅」姑娘只覺得萬佳那粗糙的手掌貼覆著整個乳房,整個瓜子臉便煞紅的像剛出泄缸,但卻躲也不是、閃也不是,又驚慌、又害羞地手足無措。

  淫心大動的萬佳手掌順著乳液一面轉揉著,一面吐著酒氣說∶「哇!好可愛的小乳房,溫暖、柔嫩、細緻,真是人間珍品啊!┅來┅別躲┅讓我揉揉,你會覺得很舒服的┅看,你的乳尖這不是挺硬起來了嗎!?┅來,把衣裳脫了,讓我瞧瞧┅來!」

  萬佳粗魯地就要扯去姑娘的衣裳,姑娘羞得抓著衣襟,直呼∶「啊┅不要┅羞死人┅讓人瞧┅見┅羞死人┅」

  「沒關係,這屋裡就我一人,沒別人的,來!讓我好好疼你一下┅┅」萬佳連哄帶騙半強迫『唰!』地一聲,便扯下姑娘的衣裳。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膚,讓萬佳幾乎涎垂三尺、血脈噴張,胯下的活物猛然暴脹許多。

  姑娘只是羞得頭頸低垂、東遮西掩、捲縮一團,可是萬佳卻意猶未盡地又伸手扯她的腰帶,這下可讓姑娘慌張得上下不得兼顧,只是一味地哀求∶「不要┅老爺┅不要┅老爺┅┅」

  就在左拒右檔下,姑娘身上的衣物紛紛掉落,直到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她才雙手分遮胸前及下體,曲身縮在牆角。此時萬佳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喘著濃濁的呼吸,兀自解去身上累贅的衣褲。

  姑娘看著赤裸裸的萬佳,讓人觸目驚心又羞恥的是他胯間挺翹的東西,跟她以前無意中瞧見溪邊戲水孩童的東西,真是天壤之別。思忖間竟然讓她好奇地盯著萬佳的肉棒直瞧,而忘了身處」險」境。

  萬佳一面自己套弄著肉棒,一面走近姑娘,說∶「這是男人的寶貝,只要把它放在你的寶貝小穴里,你就會很快樂┅來┅┅別躲著┅讓你嘗嘗┅┅交歡的滋味┅┅」

  似懂非懂的姑娘,想道∶『這東西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若說這東西是要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怎麼插得進去┅┅』思忖間,萬佳已蹲身在她身前,雙手把她灣曲的膝蓋向兩旁掰開,用腿頂住,再伸手撥開她遮掩下體的手。

  「哇,好可愛的陰戶啊!」萬佳布滿血絲的眼睛,直盯著姑娘那長著稀疏陰毛的陰戶,只見凸聳的陰戶上兩片豐腴的陰唇微開,露出粉紅微濕的蜜洞口。萬佳深吸一口氣,仿佛可以聞到來自處女穴里的馨香∶「恩,好香啊!」

  萬佳又湊唇含住姑娘的乳尖,雙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滑向她的大腿根處。姑娘仿佛最後據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臨城下已讓她放棄任何無謂的掙扎,而且乳尖上受著萬佳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點點前所未有,難以言喻的舒暢。

  「啊┅嗯┅」當萬佳的指尖順著陰唇間的鴻溝滑動時,就象觸電般的趐麻,讓姑娘全身激烈地顫慄起來,一種解尿後的舒坦讓小腹下仿佛有蟲蠕般的趐癢;就象曾經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胯下濕透了一樣,只是現在的感覺更強烈、更難忍,讓她不由己地發出輕吟聲。

  「怎樣!舒服吧!」萬佳一面用指尖輕探著 穴口;一面牽引姑娘的手來握著肉棒,說∶「你還沒摸過男人的寶貝吧!來,摸看看!」

  姑娘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輕輕地握著萬佳的肉棒,只覺得手心一陣熱燙,入手堅硬的圓柱體,仿佛還不安地抖動著,又仿佛呼吸似地縮脹著。

  「啊┅輕┅一點┅老爺┅」萬佳突然把指尖滑入姑娘的 穴,惹得姑娘受刺激地驚叫著,小手反射動作地一緊,捏得萬佳舒暢萬分,還差點就當場棄甲懈兵。

  「啊┅痛啊┅老爺┅別插┅進去┅啊┅好癢┅嗯┅別再進┅進去┅啊┅」

  萬佳輕輕地抽動手指,極盡挑逗之能地搔刮、摳弄著姑娘的陰道壁,那種激烈的刺激,讓姑娘覺得微微刺痛又渾身趐癢難忍,不覺中捏著肉棒的手竟然一松一緊地,弄得肉棒仿佛又暴脹許多,也更堅硬。

  萬佳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慾火,低吼一聲,粗魯地把姑娘壓倒在地,以膝蓋頂開姑娘的雙腿,胡亂地擺動腰臀,讓肉棒抵在她的下體處亂磨亂竄。激動的情緒讓萬佳猴急得不得其門而入,卻磨蹭得姑娘一陣莫名焦急與失望。

  姑娘見到萬佳仿佛無頭蒼蠅一般,一股與生俱來母性的溫柔油然而起,竟然伸手扶握著肉棒對準她那濕潤的穴口,嬌羞地說∶「老爺┅輕一點┅老┅啊呀┅」萬佳的龜頭剛一接觸陰唇的嫩肉,隨即如夢乍醒地一挺腰,有勁地把龜頭擠進 穴里,惹得姑娘一聲聲慘叫∶「啊┅痛┅痛┅輕一點┅呀┅不要了┅啊┅┅」

  姑娘的推拒、縮身,那能阻止萬佳幾近瘋狂,欲罷不能的情慾!萬佳只覺得姑娘的 穴緊緊的裹住他持續在膨脹的龜頭,那種箍束的快感仿佛在鼓勵、催促他更深地插入。萬佳一面捉抓著姑娘,一面極力地挺著腰臀,以防止肉棒脫出 穴,嘴裡也不停地安撫著∶「別躲,別躲,一下子就好了,放輕鬆,等一下就好了┅┅」

  姑娘難忍疼痛又掙脫未果,只有眼淚簌然而下,嬌柔無力的哀吟著∶「老爺┅痛啊┅不要┅了┅好痛┅」

  姑娘細聲的痛吟與漸弱的掙扎,讓萬佳激起了憐香惜玉的情感,他把肉棒輕輕地退出一點點,只讓龜頭仍在 穴里,然後俯首親吻她的肩頸,喘息中雜著模糊卻很溫柔的聲音說∶「你別怕┅女孩子頭一回┅總是先苦後甘┅我慢慢來┅你不要繃得這麼緊┅慢慢來┅你就會感覺很舒服┅┅」

  或許是萬佳溫柔的安慰,或許是肉棒不再強行擠入,也或許是肩頸上的親吻讓姑娘感覺舒緩,姑娘緊張的情緒逐漸鬆懈下來,隨之陰道口那種撕裂的刺痛也逐漸減輕了許多。這時,姑娘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陰道口上,她感覺到隱隱刺痛中竟也夾雜著一種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長地逐漸替代刺痛的不適。

  萬佳的手指又捻著姑娘硬脹的乳尖轉揉著,仍然是那種令人銷魂的趐麻錐心刺骨,仿佛酸甜苦辣五味雜陳地一下子直鑽腦海,讓姑娘無法以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輕聲地呻吟起來。

  萬佳試探著把肉棒輕輕推進,姑娘微微顫抖著∶「嗯┅痛┅嗯┅輕┅一點┅」雖然姑娘仍然喊痛,可是聲音比剛才輕柔了許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體行動,反而把雙手輕輕地圈抱著萬佳的背脊。

  姑娘覺得肉棒正在磨擦著,她體內以前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那種感覺就象在柔軟、敏感的肌膚上搔癢一般令人舒暢又難忍,而讓她不由己輕微的扭動起來。

  萬佳不待肉棒全入,便又退出,再進入,做著淺淺的抽送動作,企圖讓姑娘先適應適應,也企圖藉以勾起姑娘的淫慾,好為稍後全力猛攻做好預備動作。

  「啊┅嗯┅啊┅嗯┅」肉棒的退出,空虛的 穴仿佛讓姑娘若有所失的遺憾;肉棒擠入的充實感,又讓姑娘有失而復得的喜悅,而隨著萬佳的動作呼應似地呻吟起來。

  隨著 穴愈來愈濕滑,萬佳抽送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加速,使得龜頭由輕而重地撞擊著陰道的內壁。撞擊花心的刺激,仿佛很具震撼力地敲擊著,讓姑娘開始有天旋地轉的昏眩,「恩!啊!」的呻吟開始變成如夢的囈語;變成淫蕩的穢聲。

  姑娘緊緊抓著萬佳支撐上身的手臂,浮動著腰臀配合著萬佳抽送的動作,媚眼微合,朱唇半開,呻吟聲仿佛從鼻息間呼出,令人聞之魂銷骨蝕的嗲聲∶「唔┅老爺┅好深┅了┅嗯┅裡面┅好癢┅唔┅嗯┅舒服┅啊啊┅老┅爺┅嗯┅┅」

  萬佳一面吐著大氣,一面說∶「呼┅小丫頭┅呼┅舒服了┅喔┅吧┅還挺騷的┅老爺┅的┅呼┅寶貝┅夠瞧的┅吧┅喔┅」萬佳有點自鳴得意∶「你這┅騷穴┅呼呼┅還得┅象我這┅種寶┅貝┅嗯┅才治得┅了┅呼呼┅今天非┅玩死┅你┅插┅插得你┅死┅去活來┅不罷┅休┅┅」

  萬佳再加快抽送的速度,頂得姑娘的身體直向上滑動,微聳的乳房竟然也隨之波動起來。突如其來的腰眼一陣酸麻,萬佳心知要泄了,隨即貪婪又不甘心地重重的衝撞幾下,便把肉棒深深插在陰道里,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嗯哼!嗯哼!」的低吼。

  姑娘剛疑惑著萬佳為何突然停止動作,卻覺得 穴里的肉棒仿佛在急速地縮脹著、抖動著,突然一股強勁的熱流,象水柱、像浪潮射入她的體內,滿漲的充實讓她全身趐癢;擴散的溫暖讓她渾身寒顫,那種四肢百骸鬆散的舒暢,讓她仿佛飛上雲霄、墜入深淵似地暈眩昏死過去┅┅隔天,萬佳仍擁著姑娘在倦夢中,突然一陣急遽的敲門聲把他吵醒。萬佳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著衣,邊嘟嚷邊應門去。

  來人是史太守身邊的親信衙役,一見萬佳便慌張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史太守貪污的事東窗事發,現在不但被罷官抄家,還被關在大牢里聽候審判。我也脫不了干係,非逃不可┅」衙役頓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老江湖的萬佳,一聽話頭便知衙役所為何來,只說∶「你等等!」便返身入內。稍後,便取出一些碎銀交給衙役,說道∶「我身邊並沒多餘的閒錢,這些你拿去先頂著,你先到城外『山神廟』躲一躲,等天一黑我再把湊到的錢數送去。」

  衙役感激得幾乎痛哭流涕,雙拳一抱∶「謝了,先生如此大恩,容後再報!」一轉身便溜煙似地走了。

  萬佳見衙役離去,忍不住一陣狂笑,以表示他內心的得意。史太守因貪污被罷官,姑娘便是他的了,而等一下再到府衙通風報信,讓官兵前去逮捕躲在『山神廟』里的衙役,總少不了一些賞銀。這種人財兩得的好事,怎能不讓萬佳開懷大笑!

  「哈哈哈┅┅」萬佳轉身入內,心想∶『天色尚早,跟姑娘再來一回,再前往府衙也不晚┅┅嘻!』萬佳邊往寢室走,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腰帶┅┅萬佳把姑娘占為己有,做為自己的第一個小妾,還給她起名為『春花』。

  萬佳有一位朋友,是河南人,名叫王七,他有一種怪癖,凡爛銅碎玉、書畫古玩,無不珍愛。萬佳盡心為他搜羅,凡是價格高昂的罕見珍品,他總是暗中拿自己的錢補貼,僅以半數的價錢向王七報帳。由於這樣,他大得王七的信任。王七曾經對人說∶「天下誠實可信的人,哪裡有像萬佳這樣的呢?」

  可是王七那知道這萬佳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萬佳是看上了王七的女兒,因而藉故親進他,等待著好時機好把王姑娘給奸了。

  這王姑娘剛滿十八歲,長得可標緻極了,柳眉鳳眼,朱唇皓齒,時時刻刻都散發出那種誘人的媚態;玲瓏的身材,前凸後翹地不知迷煞了多少無聊男子。而且,王姑娘在這城裡更時艷名四播,一些風流艷事總在耳語間相傳著,連他爹王七也管不住她,只好祈望著她早日嫁人,以了人事。

  不久,王七有事同別人漂洋過海,理所當然地把女兒寄託給他最信任的人─萬佳。王七對萬佳說∶「┅今朝一走,不知何`年何日才得回來┅你是我最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放心地把女兒交給你,我如果三年內不回來,你就為她尋找佳偶、匹配婚姻┅┅」

  萬佳表現得義不容辭,滿口答應,心中卻又在竊喜不已∶『哈!機會來了,機會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王七離開之後,不出三天,萬佳就假意對王姑娘說已經給她找到了一位佳婿。到了成親的那一天,入了洞房,王姑娘俏俏斜眼望去,原來新郎就是萬佳自己。

  王姑娘媚笑地說∶「我本來就疑心新郎是佳兒。」

  萬佳也喜上眉稍,罵俏地答道∶「既是佳兒,理配佳婦┅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光鬥嘴,平白的浪費了┅┅」說著就把王姑娘抱個滿懷。

  其實這王姑娘早就對萬佳的印象不差,她認萬佳容貌雖非絕佳,但他那種屬於成熟男人的穩重,卻是一般的毛頭小伙子所沒有的。而且,萬佳早就意圖指泄,所以平日對待王姑娘也是表現得溫柔體貼、風度極佳,極盡照顧、呵護之能事,讓王姑娘也深深地為之所吸引,為若不是礙於他算來是叔伯輩,早就跟他成就好事了,

  而今天萬佳竟然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假公濟私地把王姑娘娶來當第二位小妾,似乎省下了王姑娘許多挑逗、引誘的心思與工夫。王姑娘暗喜,假意地忸怩敷衍幾下,便跟萬佳扭抱在一起了。

  跟春花庭徑迥別、大異其趣,王姑娘更主動地滾動舌尖,與萬佳的舌頭互相纏鬥著,也互相吸取著彼此的津液。兩人手纏腿盤,忘情地在鴛鴦閣床上翻滾著,惹得帳勾胡搖亂擺,床角更是難支似地『吱嘎』做響。

  一件件的外衣小裳被拋得披地零亂,床上就剩下兩條赤裸裸的肉蟲互疊交纏著。只見萬佳貪婪地在高聳插雲的兩座乳峰間,來回忙碌地移動著;貼覆著陰戶的手,更是仿佛發顫似地急遽的抖著,沒幾下工夫就把王姑娘的 穴里搖出許多淫水來。

  「┅啊┅嗯┅別這┅麼揉┅嗯嗯┅受不┅啊了┅啊┅唔┅」王姑娘很快地就進入狀況,舒暢的感受讓她淫聲穢語脫口而出∶「┅喔┅揉得┅我┅全身┅嗯┅骨頭┅都趐了┅嗯嗯┅┅」

  萬佳挺著中指,急速地在 穴里抽動著,說道∶「你這騷娘們,我知道你以前曾經跟小伙子好過,今天就讓你嘗嘗『老槍』的滋味┅」

  「唔┅啊┅萬叔┅嗯┅萬哥┅哥┅嗯┅好舒┅服┅啊快┅快┅一點┅」王姑娘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柔荑玉手也忙著探索萬佳的胯間∶「┅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喔喔┅再┅深一點┅是┅是┅就是┅啊啊┅那裡┅好癢┅啊┅┅」

  萬佳似乎吃定了王姑娘,雖然情緒也正高漲著,但仍然表現得有恃無恐,先把手指插得深深的,再用姆指壓揉著她的陰蒂,語帶醋勁酸意地說到∶「我要你說∶以後就只讓我一個人插你的騷穴,以後不會再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王姑娘瘋狂地套弄著手中的肉,急喘中嬌聲吟道∶「┅好哥┅哥┅我以後┅就只給┅你插弄┅嗯嗯┅快別逗┅我┅求求┅你┅快插┅進來┅快┅┅」

  萬佳沒壓上王姑娘,反而仰躺在她身邊,手扶著翹得半天高的肉棒,一面示威似地搖著,一面說∶「好吧!想解饞就自己來。」

  王姑娘會過意來,立即翻身分腿跨坐在萬佳下身處,當龜頭一接觸到 穴口,馬上鬆勁沉身,『滋!』的一聲,肉棒應聲盡入。

  「啊┅啊┅刺到┅底┅底┅了┅嗯嗯┅呀┅好哥┅好美┅嗯┅┅」那種舒暢的美味,讓王姑娘差點穩不住身子。她一面呻叫著,一面貼緊下體磨轉,一股股的熱流如泉涌、如潮滿,沾濡得密貼處濕滑、黏膩如雨後泥地。

  萬佳只覺得整根肉棒,被緊裹在熱烘烘的 穴里,渡過來的溫暖,讓他打從肺腑里燥熱起來。他的呼吸愈來愈急、愈來愈亂∶「喔┅你┅你┅這穴┅還真的┅騷┅喔┅還會┅吸┅吸┅吮┅喔┅還會咬┅啊┅又在咬┅啊┅咬人┅了┅┅」

  萬佳雙手緊捏著王姑娘滿漲如球的雙乳,使勁地捏揉著,還極力地挺動著腰臀,讓王姑娘就仿佛騎著一匹狂奔的野馬,沖馳在高低不平的曠野上。

  王姑娘甩頭扭身,前俯後仰,儘量讓自己不失衡「落馬」,披散揚舞的秀髮,不但不顯得狼狽,反而增添許多野性的嫵媚;蹙眉嬌喘的神情,不但不顯得疲病,反而增添許多銷魂的誘惑。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不行┅喔┅不行┅嗯嗯┅要去了┅啊啊┅」王姑娘在香汗淋漓中,咬牙切齒地顫動著、嘶喊著抵達愉悅的高點。

  「嗯┅舒服┅嗯哼┅」萬佳深處在激烈收縮 穴里的肉棒,只覺得仿佛有一股極強的吸力在吸吮著、按摩著,讓他不但舒暢得不捨得暫停歇息,反而把腰臀挺動得更快、更高,似乎不以肉棒刺穿她的身體不願干休。

  王姑娘柔若無骨地癱軟著,若不是萬佳的雙手抵頂著她的胸脯,她真會軟趴在他身上。隨著萬佳仍然激烈的動作,她以愈來愈嬌柔無力的呻吟回應著,只有晶瑩的汗珠,還忙碌著順著鼻尖,滴落在萬佳的胸膛上。

  最後,萬佳在急遽的喘息中,發出猶如困獸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顫動,還有激射入體的熱流,都似乎無法喚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後,一切又歸於寂靜。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陣趐癢的撫摸給叫醒,只聽得萬佳說∶「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裡的我幫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後我就叫你『夏雲』吧!」

  王姑娘嗔怒地說道∶「春花、夏』┅難不成你還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萬佳得意地說∶「恩,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說著,又一把襲向夏雲的下體∶「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續前緣如何┅」

  「┅貧嘴┅啊┅慢一點┅啊啊┅┅」在夏雲的俏罵中,一場精彩的戲碼又開鑼了┅┅

  (中)

  萬佳順利的接娶了兩位美嬌娘,讓他真是夜夜春宵,享盡齊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滿足,而無時不刻趁機獵艷,也許真的要把春夏秋冬湊齊成一年四季才算圓滿。

  有一次,萬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頭的船,過鄱陽湖做買賣。由於萬佳擅長釀製,又精通烹調,每頓飯他都親自掌廚,然後殷勤地請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時想登辨酒菜,還他的東道之情,卻都被他堅決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順其便私自帶了一些小貨,準備賺取些許外快補貼家用,萬佳不但沒阻止他,反而設法幫他接洽買主、指點他逃避稅捐,讓他能賺到加倍的利潤,直讓焦翁認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萬佳他真的這麼熱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圖,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這姑娘是焦翁的女兒,也是十七、八歲,雖然整天跟著爹親執楫操舵,風吹日曬使得膚色黝黑,但明眸皓齒,黑白分明卻也顯得嬌艷動人。

  焦女也因長期做著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線條分明,豐碩的胸乳結時地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尤其是為了工作方便,而穿著合身輕便的衣裳時,那呼之欲出的雙峰,更是萬佳注目的焦點。

  或許是長年的拋頭露面,送往迎來,使得焦女並不象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來自萬佳的注視眼光。直到焦女覺得萬佳眼神有異,又頻獻殷勤,寂靜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風拂柳、乍雨興波地動搖起來,更而跟他眉目傳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許。

  萬佳一見事機成熟,便藉著跟焦翁閒話家常時問道∶「你的女兒應該是適婚之年了,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

  「唉!」焦翁嘆道∶「這小妮子嬌情慣了,不想嫁給船家的弄潮兒。至於瞿塘一帶的富豪門戶,我們又很難高攀得上,因此擇配延宕至今。」

  萬佳自薦說∶「我沒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階,正等著職缺。而我對令嬡心有衷情,想請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這門親事?」萬佳瞞著家中有兩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結親之事。

  焦翁一手掀著鬍鬚笑道∶「象你這種珍珠金銀滿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階,可說是富貴雙全,卻到四十歲了還沒有夫人,誰會相信?」

  萬佳急著解釋∶「我的元配髮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續弦。」說罷,還一本正經地指天發誓。

  焦翁見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應把女兒許配給他,還欣慰著總算替女兒找到個好歸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現出一點少女應有的羞澀矜持,內心卻也暗自竊喜。

  萬佳辯稱反正家中沒有父老,也為了免除焦翁來回奔波,婚禮在外地舉行無妨。於是,萬佳就近包下了縣城裡的客棧設晏,請了鄉紳名士主持禮式,順當地娶焦女過門。

  這是萬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等到洞房過後,就算新婦見到夫家中已有兩個小妾,而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所以當天就把客房當洞房,把焦女開了苞。

  席罷客散,萬佳帶著三分醉意,一進得房門就催促著焦女寬衣就寢,還迫不及待地三兩下把自己扒個精光,便伸手欲幫她寬衣解帶。

  焦女看著赤裸裸的萬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又急又羞地細聲說道∶「你┅你┅先把燈吹了┅」

  萬佳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著熱氣,說道∶「不,不要熄燈,你沒聽過燈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嗎?吹了燈不就甚麼都見不著了!」萬佳已經暗地鬆開她的裙帶,又說∶「你我以經是夫妻了,沒甚麼好害臊的,來!

  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隨著褲裙滑落,焦女羞澀的輕叫著,但嘴巴隨即被萬佳的熱唇封住,她覺得萬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企圖鼓動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跳動、磨蹭著。

  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萬佳不停地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焦女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動著舌頭,跟萬佳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裡,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萬佳結實的胸膛貼得密不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動的趐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當萬佳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焦女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萬佳順勢讓焦女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齒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夫┅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焦女雙手扣著萬佳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萬佳一會而左、一會兒右地舔吸著,心中潛伏的情慾,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泛濫了。

  當萬佳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焦女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更寬廣、更緊密,甚而併攏雙腿夾住萬佳的手,仿佛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蕩的反應,只是活潑大方的個性使然,但卻因為沒有忸怩作做,而使萬佳誤以為她並非貞節處女,雖然他並不以為意,但內心也有點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擠入窄細小穴時,他的虞慮才煙消雲散,一掃而空。

  「啊啊┅輕┅輕┅啊┅痛┅」龜頭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慾迷茫中的焦女給喚醒。滿臉淚痕地哀叫著,身縮臂拒地掙扎著,舒暢與刺痛兩者竟然是天壤之別的極端,讓焦女有些茫然以前聽說的『魚水之歡』、『交頸之樂』是否真切。

  豐富的經驗讓萬佳確信焦女的確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油然而起憐香惜玉之情,讓他有點愧疚、懊悔自己的誤解與莽撞。萬佳不敢再強行擠入肉棒,但也捨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輕輕磨轉著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焦女臉頰上的淚痕。

  「對不起┅娘子┅我是淫慾薰心┅魯莽地弄痛了你┅我該死┅」萬佳雖然淫惡下流,見一個愛一個,可是對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說是溫柔至極,而且這種甜言蜜語也真的讓他無往不利,屢試不爽,所以此時他有祭出這項法寶∶「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兒就好了┅你放輕鬆┅我會溫柔┅輕一點的┅┅」

  由於肉棒不再插入,而且萬佳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著,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使焦女雖然還感覺下身的刺痛與不適,但她似乎被說服了,只顫聲說到∶「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萬佳忍著把肉棒立即插入 穴的欲望,或許『小不忍則亂大謀』就是他經營之道與信條,也是成就他今日積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盡其所能地挑逗著焦女,讓她淫興再起,到時候將會又是一次愉悅至極的交歡。

  果然,溫柔的愛撫,讓焦女逐漸燥熱難安;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 穴里更是趐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

  焦女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焦女無意識的輕扭,萬佳的肉棒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入陰道里。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漸外翻,細細地品味著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摺、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萬佳也感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裡漲┅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閉眼品嘗,肉棒逐漸充滿 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的東西┅讓人┅嗯┅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萬佳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痛不痛?」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焦女似乎遍尋不著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裡面┅嗯┅好癢┅好熱┅唔┅真難┅受┅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萬佳便開始輕輕地把肉棒抽送起來,跟著說∶「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覺得圓滾的肉棒,仿佛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動之餘正搔刮著趐癢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寶貝┅嗯┅緊裹┅嗯┅」萬佳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嗯┅嘗嘗┅我的┅厲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勁地衝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要┅快別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來的暖流,讓焦女以為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人舒暢。而萬佳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勁地衝撞著。因為 穴里的熱流,淹沒了肉棒的一剎那,萬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難捨地作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萬佳在那種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 穴深處。

  萬佳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焦女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吶喊著∶「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肉棒,仿佛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象唧筒般地充脹著 穴,果真把他倆直拋上雲宵,飛向天際┅┅┅┅┅

  幾天後,新婚夫婦入門,萬佳面有愧色地介紹家中的兩個小妾,焦女見狀真是欲哭無淚,後侮莫及。倒是春花、夏雲會做人,直幫著萬佳說好話,才留住了焦女。

  萬佳依例替焦女取名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潑開朗,無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個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過年了,唉!」

  有一次,萬佳約了買賣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談生意,一面飲酒作樂,一面敲定買賣。

  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張眉娘,雖年紀已近四十,但卻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年輕時曾經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後來被一位富賈給接回從良,並且生了一個女兒,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這富賈因為無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報復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獄,更在獄中被凌遲致死,張眉娘頓失依靠、一無所有,為了撫養幼女只好重操舊業,靠著出賣肉體養家餬口,至今也過了十幾個年頭了。

  在酒席間,萬佳看見十五、六歲的亭亭幫著添匙加筷、端湯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這裡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似乎認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過,說不費工夫倒也不盡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過得張眉娘這關不行,所以萬佳確認目標後,就常常藉故往張眉娘家走動,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機會搭上小的,來個大小通吃。

  可是,這張眉娘可說是「床」場老手,只要萬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個精光不罷休。為了應付張眉娘的媚功,萬佳還花了不少銀子,吃下不少的強精壯陽藥。

  這天,萬佳剛吃了一帖胡半仙祖傳八代的『生龍活虎湯』,據說是可以固精鎖陽、久戰不泄,便有恃無恐地往張眉娘家來,心想今天非操翻這騷娘們不可。剛走到半途,萬佳就覺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著,這種藥效真是讓他信心大增、躊躇滿志。

  不知是巧還是不巧,萬佳一敲張眉娘家門,出來應門的竟然是她女兒亭亭。亭亭說張眉娘出條子(就如現今的應召或出場)到鴻喜酒樓待客,萬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對亭亭說要到屋裡等侯,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內沏茶獻酒。

  萬佳藉機跟亭亭搭訕,問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

  「十五歲又八個月」亭亭似乎期盼著別人把她當大人看待,所以特別在年齡上又加著月數。

  這種小大人的心態,萬佳不但瞭若指掌,更覺得這是一個進攻的弱點,所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隨棍上贊著說∶「十五歲能這麼懂事成熟,真難得啊!」

  經不過萬佳這麼一贊,亭亭不禁一陣臉紅,而內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總算有人把我當大人看待』而嘴裡卻謙虛說道∶「沒有啦!是大爺不嫌棄,還請大人莫見笑,多指點指點亭亭做人的道理。」

  「不!我不是虛誇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萬佳裝著一臉誠懇說道∶「仔細想來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賺取皮肉錢,還不是為了撫養你長大成人,圖的不就是幫你找個好婆家,讓你幸福快樂的過下半輩子┅所以說,你娘的這點大恩,你千萬要記得啊!」

  亭亭聞言,不禁熱淚盈眶,搐聲說∶「謝謝大爺教誨,亭亭會記得的,不過┅」亭亭稚嫩的臉龐顯露著一股又無奈、又堅決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遠陪著娘,照顧娘┅┅」

  「你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萬佳知道亭亭已經掉入所設的陷井了,更加把勁勸說,那怕她不乖乖就範∶「可是,這麼一來你娘會更傷心,更內疚┅┅倒不如找個好人家嫁了,再把娘親接往同住,如此一來,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脫離皮肉生涯,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亭亭欲言又止。其實這種完美的結局一直是亭亭夢寐以求的,只是這夢想似乎不太實現,亭亭仿佛在自言自語,喃喃說道∶「要去那兒找這麼好的人家,既不嫌棄我們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納身為妓女的母親,伺奉她?」

  「有,有的!」萬佳開始展開柔情的攻勢,握著亭亭的小手,說道∶「假如你願意嫁給我,我不但會一輩子疼你,我更會好好地安頓你的母親┅」萬佳緊緊地握住亭亭欲縮回的手,輕輕地撫挲著。

  剛被萬佳輕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點微慍縮手,繼而聽完萬佳的話,讓她既有如曙光乍現之喜;有自然地反應出少女的嬌羞。這種峰迴路轉的情節,似乎讓亭亭一時間無法相信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裡,一顆心卻像小鹿亂撞地碰碰跳。

  萬佳心道;『成了!』順勢一拉,便把亭亭拉過來跌撞在他懷裡∶「來讓我疼疼你!」萬佳的動作雖然稍嫌粗魯,但語氣卻溫柔無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聲叫著,可是隨即被萬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這回是萬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卻又不舍放棄這一個翻身的好機會,聰明的她有了主意,把頭一偏,問道∶「大爺真的要娶亭亭?」

  「真的!」萬佳貼著亭亭的耳根說∶「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欺騙你,我會不得好死┅┅」

  這種甜蜜的誓言還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讓亭亭不忍心他發這麼嚴厲的毒誓,連忙打斷他的話∶「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萬佳也打斷亭亭的話,不過他是用熱情的擁吻。

  「嗯┅嗯┅滋┅嘖┅滋┅」四片熱唇緊貼得仿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頭在纏鬥,津液在融合,肆無忌憚地發出輕喘及啜吸聲。

  亭亭雖然在妓院裡長大,卻在母親張眉娘的呵護下還保持處子之身,只是在龍蛇雜處的環境下,那種令人臉紅的風流事,不但聽多了,也見多了。所以說,亭亭對於男女間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騷擾,更知道怎樣去取悅男人,只差還沒跟男人做過而已。

  亭亭剛開始跟萬佳四唇相接,還回想著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澀地表現出來,可是不多時她便被親吻時的熱情沖得七暈八素的,一切「奇招妙術」全使不出來,只是隨著情緒逐漸高升,而激動地扭動頭頸、撫摸著萬佳的背脊。

  亭亭側坐在萬佳的腿上,扭轉上身讓兩人的前胸緊貼著,這樣的動作讓萬佳的胸膛,隱約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兩團柔肉,仿佛是一種溫柔的按摩;而那像頂著帳篷的胯下硬物,卻被夾在亭亭的大腿間滑動著。

  亭亭在擁抱中,不停地扭動身子,讓小乳房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蹭著萬佳的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萬佳的情緒,或著真的沉醉於這種碰觸的快感,不過萬佳越來越難忍激張的情慾倒是不假。

  萬佳又湊耳細聲說道∶「亭亭┅讓我們把這累贅的衣裳脫了吧┅」

  「┅┅」亭亭羞澀地把頭靠在萬佳的肩上,算是默許,因為在大腿內側的那個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癢不已,偶爾觸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讓她舒服得渾身發顫、淫液橫流,陰戶上沾黏著衣布,真讓她有點難受。

  萬佳隨著衣除膚現,唇舌即到,那種如蟲蛇在肌膚上搔爬的感覺,讓亭亭稚嫩、紅暈的臉龐更顯露出另一種媚態。她緊閉地鳳眼上的睫毛在跳動;她微開的櫻桃小嘴在喘息、在細吟。以前客人在席間打情罵俏的風(下)流話,現在都一一應驗在自己身上,讓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暢」、「美妙」┅┅等言辭,實在表達不了真實感受的萬分之一。

  雙眼緊閉的亭亭,感覺到赤裸的身體被橫抱著、移動著,然後被輕置在軟上,接著身邊傳來一陣『唏唏嗦嗦唏』聲,亭亭知道萬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內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緊張起來。

  亭亭感到下體一陣濕熱的柔軟接觸,並不象是肉棒準備插入的感覺,讓她不禁睨眼斜視,一窺究竟。原來萬佳正趴俯著以唇舌在舔弄著她的 穴,仿佛還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愛┅嘖嘖┅真香┅真甜┅」萬佳幾乎把整個臉埋在亭亭的胯下,頰上的短鬍鬚,跟陰戶上稀疏的陰毛,在互相刷磨著。鼻息間傳來處子的幽香,讓萬佳貪婪地吸汲著。

  「呀嗯┅不要┅好癢喔┅嗯嗯┅大爺┅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壓抑著,不敢出聲的最後防線終於崩潰了,那種趐癢入髓的刺激,不但讓她的淫慾漲到極致,也讓她忘情地放聲呻吟起來。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別咬┅嗯┅啊┅這樣┅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萬佳逗弄的動作,讓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內心的感受∶「嗯┅別┅別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進┅嗯┅來┅快┅」

  沒想到萬佳還會逗人,一面把手指在 穴里抽動,一面假裝不解問道∶「插進來?你要我插甚麼進來?」

  「嗯┅別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難以啟齒。

  萬佳逼問著∶「你要說啊!你到底要甚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亭亭雙手遮著臉∶「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進┅嗯┅我的┅嗯┅羞死人┅嗯┅」

  「好!」萬佳壓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 穴口上跳動著,但他還不忘溫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這是第一次┅會有點痛┅你要忍一點┅┅」然後慢慢下沉臀部,讓龜頭緩緩擠入陰道里。

  亭亭記得曾聽過初夜的疼痛,也曾聽過減輕疼痛的方法。當萬佳開始插入時,亭亭便曲拱膝蓋儘量叉開雙腿,讓 穴口撐得門戶大開,好接納大肉棒。

  「唔┅輕一┅點┅唔┅嗯┅痛┅嗯哼┅輕輕┅嗯┅」痛楚似乎無法避免,可是由於亭亭做著配合的動作,不但讓刺痛不象傳言那麼激烈,更讓萬佳的肉棒順著濕液的潤滑,順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萬佳覺得在狹窄的 穴口之後,就象是柳暗花明的壑然開朗,濕潤、溫熱的陰道壁,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難以自禁地開始抽動起來。

  「唔┅嗯┅輕一點┅啊┅嗯┅會痛┅嗯┅又會┅癢┅嗯┅」亭亭覺得陰道口的刺痛,痛得有點舒服; 穴里的趐麻,卻癢得令人難受,這種仿佛錯亂的感覺,讓她呻吟著莫明其妙的囈語∶「嗯┅┅快一點┅┅嗯┅啊┅輕一┅啊┅點┅┅」

  萬佳似乎充耳未聞亭亭在叫甚麼,沉醉在舒暢的磨擦中,他只覺得亭亭的呻吟聲越來越高、越來越急,仿佛是勾魂似地讓他越來越迷濛;又仿佛催促似地讓抽送得越來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著陰道壁,讓亭亭強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擺著身體,去配合著萬佳激情的動作。

  「唔┅喔┅沒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經多次聽見母親也是這麼叫喊著,之前聽了只是莫明其妙的臉紅,如今自己嘗到了,才知交歡真的是美妙的樂事。

  或許那帖『生龍活虎湯』真的有效,萬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卻仍然毫無泄意,肉棒也鋼硬依舊。萬佳還盡興地,把癱軟無力的亭亭遂其所願地擺布著,一會兒讓她趴俯著,從後面插入;一會兒側身並頸,幾乎十八般武藝全使上了。

  「哎呀,你們在幹甚麼!?」門口傳來張眉娘的怒喝,讓床上正在顛鸞倒鳳的兩人,驚嚇得分開緊擁的身體。

  「娘┅」亭亭嬌柔無力地叫著,卻使不上勁地癱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單遮醜都辦不到,心中卻懊悔自己背著親娘,做出這種羞臉的事。

  「亭亭,你在幹甚麼┅怎麼會這樣┅」張眉娘氣得渾身發顫,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的是事實,她杏眼一瞪,指著萬佳破口大罵∶「萬佳你真是畜牲,連亭亭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來啦!」萬佳倒是比較鎮定,順手抓過身邊不知是上衣或是褲子,隨便圍在腰際,一邊下床一邊說∶「你別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過我是真心的,我要娶亭亭為妻,並不是玩弄玩弄而已┅」

  萬佳的回答,倒讓張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兒亭亭並非隨便的女孩子,若說萬佳先向她示愛,然後亭亭答允他的求歡,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兩情相悅;況且,萬佳也算是個富貴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給他,也算是一種福份。

  「唉!」張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飯,而且也沒甚麼理由阻止他們,便十分感嘆地說∶「沒有想到我的女兒比我先找到歸宿。青樓妓院的女子們品嘗著山珍海味,身著綾羅綢緞,貴若王宮中的嬪嬙,其實內心是空虛無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歸宿,倒也了卻我的一番心愿。」

  萬佳說∶「我有答應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過這種生張熟魏的日子了。」

  「真的!」張眉娘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萬佳賊頭賊腦地吊人胃口。

  「不過甚麼?」張眉娘跟亭亭不約而同,齊聲問道。

  萬佳搖擺著高凸如帳胯間,走近張眉娘身旁,說道∶「你今年不過三十幾而已,容貌看來更是年輕,而我已經四十幾歲了,若要我叫你一聲『岳娘』,我還叫不出口呢!不如┅┅」

  「噗嗤!」張眉娘被逗得失聲而笑,問道∶「不如怎樣呢?」

  萬佳把手搭上張眉娘的香肩,細聲得卻讓她母女兩聽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過肌膚之親,算來也有夫妻之實,不如你們母女兩一起嫁給我,這也算是名正言順,親上家親。」萬佳說著似是而非的歪理。

  張眉娘取笑說道∶「那有母女倆嫁給同一個男人,這種事讓人看了豈不是笑話?」

  萬佳忙說∶「這不是笑話,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接著就穿鑿附會地,胡編了一些子虛烏有的故事,雲天霧地瞎吹一通,證明自古以來確有男人同時娶母女倆為妻妾的事情。

  「真有這樣的事?」張眉娘雖然半信半疑,但口氣已軟化了許多。

  「我不會騙人的┅」萬佳把握著機會,雙手不老實地在張眉娘身上亂摸一通∶「這樣子一來,我要『照顧』你母女倆也方便多了!」萬佳把「照顧」兩個字加重語氣,說得十分曖昧。

  張眉娘也聽出萬佳的弦外之音,而且萬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著,不禁羞澀地望著床上的亭亭,一面撥擋他的手,一面說道∶「不要┅不要這樣┅亭亭在呢┅┅」

  『唰!』萬佳扯去圍在腰間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揚著,淫笑地說道∶「沒關係啦!亭亭現在已經是大人了,已經嘗過寶貝的滋味了!而且剛才我還沒夠,就被你回來打斷了,所以你要負責。」

  萬佳一面忙著幫張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說∶「┅在這裡做,順便讓亭亭也學學做娘的手段,還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

  「不要啦┅羞死人了┅」張眉娘嘴裡雖說不要,卻也欲拒還迎地讓萬佳除盡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來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邊。

  「嗯┅嗯┅哼┅唔┅」羞澀的亭亭緊閉著雙眼,直鑽入耳的是母親淫蕩的呻吟聲,還有萬佳嘻鬧地說著∶「亭亭!看這邊┅看你娘多快樂啊┅看這邊┅」

  淫亂的呻吟、身邊的騷動、床榻的震顫┅┅讓亭亭在臉紅耳熱間,覺得小腹下又是滾滾熱潮,不禁扭頸睨視┅┅

  等到母女倆跟萬佳回家一看,才知萬佳已經有三個嬌艷的媳婦。張眉娘不禁又惱又怒、大哭大鬧,還叫嚷著要去自殺。萬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終於使母女倆轉怒為喜。

  萬佳把張眉娘稱為第四妾,起名為『冬松』;把亭亭稱為第五妾,起名為『四季』。

  不過沒三天新鮮,萬佳的又心馬意猿地想著要湊足『二十四節氣』,只是,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過來人的身分,聯合春花、夏雲、秋月以及四季,先指點她們一些床第功夫,然後分別纏住萬佳,讓萬佳忙於應付妻妾的需索,而無餘力再做它想。

  所以,萬佳雖然累了一點,不過,日子過得倒蠻「舒爽」的┅┅(下)

  萬佳自從得了五位美嬌娘之後,不但動用了大筆資金重新蓋房構屋,每天更是與眾妾們歌舞彈唱、尋歡作樂,一天到晚沉醉在溫柔鄉中。

  萬佳聽說有一位名叫柯蓮的畫家擅長寫真,於是就把他請來描畫他的五位愛妾。柯蓮也果真不負所托,把畫像畫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畫家柯蓮在畫布上先描繪亭台樓閣、林園田圃,再把五妾間雜其中,有的釣魚、有的臨風把酒、有的聯句題詩、有的下棋較智。柯蓮卻在畫面上把萬佳畫成一位身著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僕模樣。畫幅題名為《五美圖》。

  雖然萬佳並不惱怒柯蓮把他畫為奴僕模樣,甚至還十分喜歡這種自嘲自解的趣味,但是他卻借題發揮,以圖苛扣潤筆酬資。萬佳只給柯蓮一枚洋銅錢作為酬謝,柯蓮嫌少,據理力爭。

  萬佳一副無賴樣,對柯蓮說∶「我是一員九品官,還不夠資格使喚一名畫匠嗎?而且你竟然把堂堂的九品官畫成下等之人,簡直是有眼無珠┅」說著便連推帶趕地把柯蓮轟走∶「走!給你錢是我的寬宏大量,你再羅嗦不但連錢沒了,說不定還要吃上侮辱官員的官司┅」

  這柯蓮還真是「可憐」,面對著萬佳這種無賴的行徑,也只有啞巴吃黃蓮,自認倒楣了。回家途中,柯蓮經過五通神廟,頓時心有不甘地向五通神祈禱,涕泗縱橫地說著自己的冤屈,詛咒著萬佳要受報應。

  有一天夜裡,萬佳在外面喝得醉意朦朧地回家,奴僕打著燈籠引他走到中門就止步,因為萬佳曾立下奴僕只能走到中門為止的規矩。

  萬佳獨自蹣跚地剛踏進庭院,就聽見秋月的房中有嘻笑打鬧之聲,而且房內燈光通明。萬佳狐疑著悄悄地走到秋月的窗口往裡一瞧,頓時讓他酒意全消,怒不可遏。

  萬佳不瞧還好,這一瞧竟然看見衣褲盡褪的秋月,跨坐在一個陌生人的大腿上。那男人背對著窗戶坐著,萬佳認不出他是誰,可是看那男人除了身上披著一件狐裘,下著卻空無一物,白淅的臀股還不停地聳動著,再笨的人也知道他們在幹甚麼。

  萬佳怒火衝天,一邊罵著,一邊衝進房內。那男人驚慌地站起來,萬佳先看見他胯下挺舉著一根濕漉漉的陽具,正要破口大罵時萬佳卻愣住了。萬佳看見那男人的身材、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說話的聲音、語調也相同。

  那個男人先喝道∶「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秋月?

  」連忙轉身從牆上抽出掛刀,同時向秋月說∶「我的結髮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妖孽,看刀!」那男人揮舞著長刀,欺身衝著萬佳殺過來,秋月也順手抄起一根條棍前來助陣。這秋月一向是在江上撐篙掌舵的,條棍讓她舞動起來卻也得心應手,虎虎生風,氣勢絲毫不遜那男人。

  萬佳單靠著閃身躲避,驚慌地大聲調用道∶「秋月不要相信他,他雖然與我面貌相同,但我身穿羊裘,他穿狐裘,你知道的我並沒有狐裘啊!」

  秋月這才相信穿羊裘的萬佳才是她的夫君,又想起剛剛竟然胡裡胡塗地被那男人占了便宜,不禁又羞又惱,嘴裡罵道∶「畜牲!」把長棍舞個密不透風,轉攻那男人。

  「哈!」那男人朗笑一聲,抓著萬佳的衣領,一拉一帶便把萬佳拋出房外,然後對秋月擠眉弄眼說∶「你剛才表現得還真騷,真夠勁,哈!哈!哈!」

  一轉身便奔出房門。

  秋月聞言,氣得渾身發顫,嬌斥道∶「別走,我饒不了你┅」也立即追趕出去。

  話說這萬佳被扔個狗吃屎,正吃力地爬起來,不料還沒站穩,就聽得身後秋月一聲嬌喝,隨即背上一陣火辣,挨了秋月一棍。萬佳正想解釋,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竟然被換上了狐裘,難怪秋月會把他當成那男人。

  萬佳看著秋月的長棍又逼近身邊,心想再解釋也是白費口水,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然白白地送上了小命豈不冤枉。萬佳側身躲過一棍,順勢就地一蹲身,連滾帶爬,狼狽地逃走,惹得秋月在身後因追趕不上而咒罵連連。

  萬佳慌慌張張逃進春花的房內,而春花也是一絲不掛,趴在床上,聳翹著後臀,讓她背後披著貂裘男人的肉棒,從後面插弄著她的 穴。看著春花渾身亂顫,聽著春花嬌喘急遽,想必正處於極度愉悅的狀態。

  萬佳進門的聲響,騷擾著床上的好事,待春花一見這冒失的闖入者,竟然驚嚇得忘記取物蔽體。「你┅你┅他┅他┅」春花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萬佳,卻無法分辨到底是跟她在翻雲覆雨的;還是從外面闖進來的才是她的夫君?

  披著貂裘的男人,也喝著跟秋月房裡同樣的話∶「是哪兒來的妖怪,膽敢變成我的模樣想來迷惑春花?」也轉身從牆上抽出掛刀,同時向春花說∶「我的結髮妻就是被五通神所殺,他一定是五通神幻化成我的模樣要來欺負你!」

  萬佳擔心春花也被他說動,而幫他助陣,急中生智,在慌亂閃躲中叫喊著∶「春花┅別相信他┅他才是五通神所變的┅你看我臉上的傷┅要是我是妖魔┅怎麼會受傷┅呀┅嘿┅」

  忙亂中,萬佳跟那男子扭成一團,萬佳連忙向春花求助∶「春花┅快過來幫忙┅」

  春花似乎相信一副狼狽樣,穿著狐裘的人,才是真的丈夫萬佳,立即順手抄起板凳,照著披貂裘男人的頭上砸下,仿佛把被騙、被欺侮的怨氣都出在這一砸。

  那男子扭頭翻身,讓春花的板凳落了個空,一個鯉魚打挺站直身子,笑道∶「女人在床上可以浪一點,下了床可別這麼凶┅喝哈┅」話聲中又把萬佳提領拋出房外,一轉身又不見了。

  萬佳被拋得滾了老遠,全身的骨頭象要散了一般,剛七手八腳地站起來,便看見春花舉著板凳追出來,遠遠地就指著罵道∶「你這殺千刀的妖精,老娘跟你拼了!」

  萬佳這時才突然發現,身上原來的狐裘又被換成了貂裘,心道一聲∶『不妙!』拔腿就跑。當然,春花此時是認衣不認人,認定穿著貂裘的便是妖精,一見萬佳要逃,氣憤中便把板凳脫手飛擊而去。

  萬佳只覺身後有破空聲響,還來不及多作它想,肩膀上就被飛來的板凳擊中。萬佳踉蹌地幾乎跌倒,卻也不敢怠慢,倉皇逃去。

  萬佳跑到夏雲的房門口,這回他學乖了,先看看房裡的情況再作定奪。真的,房內也有一個身穿狼裘的男子,一手摟著赤身裸體的夏雲,一手撫案翻看淫蕩的春宮畫冊,還無恥地討論著等一下又用哪一招、哪一式┅┅這時他們聽見外面的哄鬧吵雜聲,那個男子鎮定地告訴夏雲說∶「你別害怕,這是五通神在作怪,我知道他善於變化,變得跟別人一模一樣。我先與你相約,我身穿的是狼裘,如果看見身著貂裘的,那就是五通神,可以誘騙他入房,再用利劍砍斷他的頭,知道嗎?」

  夏雲答道∶「知道啦┅哎呀┅別亂摸┅呀┅呀┅嗯┅癢啊┅嗯┅」

  那男人似乎故意說話給萬佳聽∶「夏雲,你這騷穴還真夠來勁,沒兩下子就濕漉漉地,要不是我,還真沒人治得了你┅」

  夏雲嬌喘著∶「嗯┅啊┅別再逗┅啊┅快插┅嗯┅插進來┅啊啊┅啊啊┅美啊┅真好┅」從愉悅、顫慄的呻吟聲,便猜得出他倆已經短兵相接,正做著肉搏巷戰呢。

  躲在外面的萬佳氣得七竅生煙,卻也不敢作聲。然又躡手躡腳地離開,不死心地往四季的房間走去,也照例先從窗外先瞧瞧動靜。

  『好呀!』萬佳看見四季正安詳地睡著,身邊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甚麼異狀,便寬心地進入四季的房裡。萬佳輕輕地搖醒四季,把食指豎在嘴唇∶「噓!別作聲┅聽我把話說完┅┅」接著,萬佳便把今天夜裡發生的怪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這事聽得四季不但嘖嘖稱奇,又慶幸自己還好沒遇上。萬佳一面脫去身上的皮裘,穿上錦緞綿襖;一面對四季說∶「現在你偷偷地去通知春花、夏雲還有秋月,說我現在穿的是綿襖,要是遇上穿皮裘的那一定是五通神的化身┅」

  萬佳抽出窗上的長劍,遞給四季∶「要是遇上了,就砍殺他們┅還有,叫春花她們到前廳等我,我梳洗一下,再去找你娘來跟你們會合┅快去吧,小心點┅」四季戰戰兢兢地走了。

  萬佳隨便梳理一番,順便檢視自己的傷處,還好都是皮肉小傷,並無大礙。萬佳小心翼翼地前往冬松的房間走去,所幸一路上沒甚麼異狀。

  可是,當萬佳跑到了冬松的臥房外,卻聽見房內一陣磨刀霍霍之聲,還有冬松在說話∶「┅我才不跟夫君的元配妻雍氏一樣,我不能讓五通神任意姦污,那五通神如果來,我就一刀劈死他┅┅」

  萬佳又聽見跟自己相似的聲音說道∶「你不要怕,我曾經打過他,剛才婢女不是說他穿著綿襖嗎!?只要見他那副裝束就將他砍了┅┅」

  萬佳憤怒至極,就著窗口大聲調用道∶「冬松娘子,你床上躺的是妖怪,我萬佳在這裡┅」

  冬松破口罵道∶「你這死妖怪有膽你就踏進房門一步,看老娘宰不宰得你!」

  那男人也笑著說∶「你冒名頂替我,真是令人不可理解。你不過就是貪淫好色罷了,而我的小妾、婢女很多,可以任你挑選,你何必來混餚是非,亂了廬山真面目呢?」

  那男人話剛說完,冬松嬌喝一聲,扔出一把匕首,幾乎扎中萬佳的肩膀。

  萬佳趕快跑開,到了前廳卻未見四季帶著其他小妾前來,他內心雖然焦急,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蹲躲在牆角暗處觀看動靜,甚至不敢闔眼稍事休息。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萬佳不死心,又暗地潛入內院竊聽,只聽得小妾的房內都在竊竊私議。

  有的說∶「你不要出門,其他的四房都被五通神纏住了,還好我們夫婦落得逍遙自在,免得她們來相爭。」

  有的說∶「自家的丈夫還不能辨認,又被五通神所霸占,看其他那四位娘子多麼愚笨啊!」

  有的互相攻擊說∶「妮子真是不知羞恥,為什麼不來我的房內看看真的郎君呢?」有的告誡婢女、侍婦說∶「你們不要亂說亂道,千萬不要觸犯那四房的五通神。」

  又聽見冬松的嘻鬧聲∶「怎麼樣?連亭亭都被五通神霸占,還是老娘待你倩分不薄吧!」一會兒,聽見房內斷雲零雨之聲,簡直淫蕩下流至極。

  這回萬佳才想起他最疼愛的四季,遂連忙往四季的臥室走去。萬佳在四季的房外,聽不見甚麼動靜,好一會兒他才推門閃身入內,這才看見四季竟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萬佳連忙把她喚醒。

  四季揉揉惺松的睡眼,一臉恐懼地說∶「昨天你要我去通知姐姐們,我一出房門,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不醒人事,直到現在才發現我又睡在這兒┅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害怕喔┅」

  萬佳心疼地輕拍著四季,安慰說道∶「別怕,沒事的!我會在這裡保護你的┅別怕┅」

  四季小鳥依人般地靠在萬佳結實的胸膛,嗲聲嗲氣地說∶「還是你最疼我┅嗯┅」說著說著,也不知是有心或者無意,四季胸脯上柔嫩的團肉,竟然若有似無地在萬佳的身上揉蹭著,逗得萬佳趐癢難當,渾身不自在。

  「┅抱著我┅保護我┅不要離開我┅嗯┅嗯┅」四季略昂著頭,湊上櫻唇,跟萬佳一陣貪婪地熱吻。

  貪戀美色的萬佳,經不得這種柔情挑逗,竟然淫慾又起,似乎已經忘記了身處險境,威脅未去。在激情的熱吻中,萬佳雙手便在四季的身上揉揉捏捏起來,也慢慢地剝去她身上的衣物。

  「嗯┅老爺┅最疼┅我了┅嗯嗯┅」四季被萬佳撫摸得媚眼如絲、氣息若虛地呻吟著∶「我只要┅老爺┅嗯嗯┅五通神┅來了┅我寧┅唔┅可死┅嗯嗯┅」

  萬佳把四季身上的衣裳盡褪,細細地審視著她晶瑩無瑕的胴體。嬌小稚嫩的身體,配著胸前微凸盈握乳房,雖豐滿不足;卻可愛有餘。平坦的小腹下緣即可看見稀疏的短毛,顯示著假以時日,待瓜熟蒂落,此地必然是一片烏叢密林。

  萬佳慾火如噴的眼神,直盯著四季大腿會合根處,那光禿潔淨的陰唇,使得她的陰戶一覽無遺,窄狹的隙縫上夾著一顆肉蒂,簡直就巷晶瑩的珍珠、熟透的密果,不禁令人垂涎欲滴。萬佳忍不住衝動的情緒,一低頭,便把頭埋在四季的跨間,伸長舌頭挑動著她的密縫、陰蒂。

  「啊呀┅啊老爺┅啊┅不要┅啊┅好癢┅嗯┅」四季的嬌軀一陣激烈的悸動,不禁抬起臀股挺頂著、轉擺著,可以見得她的情緒已經在急遽地竄升∶「呀啊┅受不了┅喔喔┅舒服┅啊┅啊啊┅」

  原本,萬佳特別喜歡四季那種半推半就的少女嬌羞,所以五美里他對她情有獨衷。可是,萬佳似乎感覺到四季今日異於往常的淫蕩,雖然心中存疑,但在此時此景卻讓他無法細思,只道可能是自己舔穴的工夫了得;或者是劫後餘生心情釋放的自然反應。

  「滋!滋!嘖!┅想不到┅滋!┅你跟你┅娘┅嘖!嘖!┅都是┅滋!┅這麼淫蕩┅」萬佳一邊忙碌著滾動舌尖;一邊從嘴角擠出模糊的語聲∶「滋嘖!┅叫吧┅嗯嗯┅你這小淫婦┅嗯┅真香┅嗯┅真甜┅滋嘖!┅」

  「啊呀┅是┅把吧┅舌頭┅嗯嗯┅伸┅啊┅」四季不知是受鼓勵,還是深潛的淫慾一時暴決,不但激烈地扭擺著身體,還手扣腿夾地讓萬佳的臉緊貼著她的陰戶,仿佛要把他的頭全都塞進她的 穴里一般。

  穴里如潮湧的淫液,與萬佳親舔時留下的津液戶相混雜著,不但布滿四季的下身、臀股,也沾滿了萬佳的臉上、鬢髮,更順流而下濡泄了大片床墊襯褥。

  「嗯┅嗯┅好舒┅服┅啊啊┅受不了┅嗯┅」四季的浪叫越來越大聲∶「快┅嗯┅情郎┅哥哥┅快把肉棒┅嗯┅插┅插進┅嗯去┅快┅我要┅嗯┅」

  萬佳一見四季如此騷浪淫蕩,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便略為起身膝跪在她腿間,雙手從她的臀部托起,湊上肉棒就準備插入,說道∶「來了,要進去了┅┅」。

  突然,床底下傳出一陣騷動,接著爬出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萬佳定睛一看,由不得讓他嚇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從床下出現的竟然是四季,萬佳來回地快速瞧著眼前的兩位四季,雖然容貌相似,但萬佳得直覺告訴自己,從床下出現的應該才是真的四季本人,而床上的一定是妖怪的同黨。

  「老爺┅你┅她┅」在四季被眼前的異像,嚇得口齒不清時,萬佳連忙翻身滾跳下床,指著床上一臉媚笑的四季顫聲喝道∶「你┅你┅是┅誰┅」

  「嗯┅老爺┅你就當我是四季好了,來嘛┅我的小穴穴┅好癢┅好癢┅」

  床上的四季一手撫著胸乳,一手揉著下體,一副至淫之態,頻頻向萬佳拋媚眼。

  要不是萬佳認定她是妖魔鬼怪,哪還得讓她如此挑逗,早就撲身而上了。

  現在的萬佳不但淫慾全消,更惱羞成怒順手抓過板凳,怒喝間便砸向床上。『砰!乓!』板凳砸落床上,卻不見床上的四季,她就這麼憑空消失。

  萬佳跟四季,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相擁著發顫。如此誘惑的擁抱動作,卻任誰也激不起淫情遐思,萬佳心中明白,連四季也沒逃過五通神的魔掌,只是他逃避地不想問四季。

  一會兒,萬佳聽到屏風後面有一個男子在罵道∶「萬佳你太無禮了,我們幾個兄弟都是五通神,與你的一群小妾嬉鬧,又怕你鰥居無聊,因此派遣小妹來與你作伴解悶。不料你竟想傷害她,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萬佳一聽,雖然驚慌,但事到如今只有全豁出去了,便說∶「君既然是神,亦明白事理吧?」

  屏風後答道∶「只有禽獸才不知理!」

  萬佳得理不饒地說∶「那就對了!那麼神既然強娶我的結髮夫人雍氏,又為什麼還要強占我的幾個小妾呢?」

  五通神從屏風後現身,笑著說∶「這是哪兒的話!」接著若有所悟地大笑起來,說∶「你既然隱戴綠頭巾,還不知道姦夫是誰呢?以前強娶尊夫人的,是假冒我們五通神的人。如果不相信,你不妨說說看他那天來強占時是什麼樣情形?」

  於是,萬佳就把當時他怎麼揮刀砍殺、那個男子又在人群中撒銀,直到迎娶雍氏等等,都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五通神聽罷,說∶「怎麼樣?他如果真的是五通神,會這樣怕你嗎?現在我們幾位五通兄弟都在,你的刀也在,你跟我們試一試刀法,從中比較具假吧!」萬佳一聽,嚇得魂不附體,連稱不敢。

  五通神笑道∶「嘻!萬佳兒,如果你能供養我們,我們就不再與你記仇了,而且還能讓你富裕起來。」

  萬佳一聽事情不但有轉機,而且還能因此富裕,便恭躬敬敬點頭,滿口答應了。從此,萬佳一心虔誠伺奉五通神,還把五位美妾讓五通神隨時享用。只是,那位稱是五通神小妹的女子,偶而要求萬佳跟她同床共枕、同赴巫山,他都認為她事妖魔邪神,而敬謝不敏,每每惹得她怏怏而去。

  也許真的是五通神的護佑;也許是沒有了五美糾纏的後顧之優,讓萬佳專心買賣事業,所以萬佳在買賣上竟然一帆風順、日進斗金,讓他整天數銀子數得笑不合口。

  一天晚上,萬佳夢見亡妻雍氏滿頭珠翠首飾,身著錦袍玉帶,隨身帶著許多護衛和隨從。雍氏擦著眼淚進入帳幃,拉著萬佳的手,無限感慨地說∶「萬郎真是可憐呀!我所嫁的四郎,才是真的五通神,而你現在伺奉的卻是妖魔啊!」

  萬佳笑著說∶「就算他們真的是妖魔,可是他們卻能讓我致富,我倒也願意終日侍拜他們。」

  「不,你錯了!」雍氏搖搖頭,苦笑著說∶「他們藉著與女子交合,而把元神寄居在她們身上,這樣他們就不怕刀砍槍扎、火燒水淹,即使天遣神兵也奈何不了他們。他們找上你,為的你有五美妾,加上你正符合他們的人數。還好,你沒跟那位女妖交合,不然┅┅」

  萬佳豎耳傾聽,突然插嘴問道∶「不然怎樣?」

  「最後當然是魂消魄散,永不翻身,而且┅」雍氏頓了一下,輕輕嘆道∶「雖然你的所作所為實不可取,就算你因此喪命也是罪有應得,我念在夫妻一場,又不忍五美無端受殃,所以央求四郎讓我先來通知你,讓你提早防範。」

  萬佳雖然不太明了雍氏的話,但從言談中可以感覺到事態之嚴重,連忙問道∶「到底會發生甚麼事?我會死嗎?五美會死嗎?┅你可要救救我啊!」

  雍氏說∶「原本四郎明天將領兵下凡鋤妖降魔,依計必須先殺了妖魔元神所寄之軀,讓妖魔的元神無所寄託才能盡誅,如此一來五美必死無疑。所以,想請你幫忙救救五美┅」

  萬佳聽得滿身冷汗,顫聲問道∶「我要怎麼做呢?」

  雍氏說∶「天神行事在凡人看來似乎愚直,不懂轉緩,所以會先殺了五美。如果你想救她們,你就想法子讓她們在明晚子時之前昏睡不醒,怎麼做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萬佳連連稱諾道謝,一見雍氏轉身欲去,忙想拉她敘舊,雍氏羞怯說道∶「你我緣盡至此,莫再留戀。」一轉身便騰空而去,只聽天空傳來雍氏的聲音∶「若避過此劫,望你能多行善舉,以求福報,切記切記!」

  萬佳大夢醒來,牢牢記住夢中雍氏所交待的話。第二天,萬佳暗暗在家中的飲食中加入迷藥,不但五美被迷昏了,就連家丁婢女也在傍晚時分紛紛睡倒,他自己則潛伏到附近鄰居家中。

  夜深時分,他果然聽見自己家中刀擊劍鳴之聲、四郎奮戰斥叱之聲,翻桌倒椅,熱鬧非凡。後來,又聽見四郎指揮他的天兵說∶「如此猖狂的假五通神,橫行霸道到這個地步,你們如果能把他們全部活捉捆綁獻上來,將受重賞。

  」天兵們紛紛響應。

  戰鬥更加激烈了,忽然聽見四郎大聲調用著∶「逃走了一個,怎麼辦呢?

  暫且回去復命,以後再想法子偵察捕捉。」一會兒,聽見天空中傳來一陣吹螺擊鼓,為四郎大奏凱歌的聲音;再過一會兒,銷聲匿跡,頓時寂靜下來。

  到了早晨,萬佳回家一看,五位美妾及家丁婢女都尚在昏迷中。萬佳急忙把她們救醒,她們醒來卻不認得萬佳,只是哭尋她們各自的丈夫,還不醒悟。

  萬佳命下人照顧五美,然後四處巡視家園,只見台階下有五隻黑白的小花狗,都斷了頭,血淋淋的,他想這些禽獸大概就是假五通神。

  自此之後,萬佳整頓門庭,並延醫醫治五位美妾,她們也陸續病癒。他清算家中資財,只剩下千兩銀子,生怕開支過大,將來無法過日子。

  不久,萬佳又突然醒悟過來,自我得意地說∶「我還是一員九品官呢,我應當把官銜作為求食的飯碗。」於是,他把家存的一千兩銀子都拿去賄賂衙門的長官,結果,他被授任為某縣典史。

  剛到任的那一天,萬佳頭戴紅黑帽,身穿官服,鳴鑼開道,四頂轎子漫遊長街,威風凜凜。正當他自鳴得意時,忽然有一團黑氣,鳴嗚叫著從空中奔來,黑氣團內有一雙如同葵扇,又毛茸茸的手伸進官轎中,迅速扼住萬佳的胯下命根子。

  萬佳頓時覺得全身動彈不得,有個女子的聲音罵道∶「我兄弟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幫別人肆意殺戮他們?我雖然是假冒的五通神,可是也無法寬怒你┅而且你又不肯跟我交歡,那留它何用!」說罷,手一緊便摘去萬佳的陽具,然後夾著他騰空而去。

  萬佳就被這妖女挾持到她的洞穴,這妖女仿佛故意整他似的,天幻化成赤裸的美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有時甚至抓些少年,就在他面前表演激情的春宮戲,讓他看得慾火高升,卻苦無命根子得以發泄。

  而自從萬佳從官轎中不翼而飛、憑空消失後,雖然喧騰一時,但時日一久也逐漸被淡忘,而不了了之,倒是他的五位美妾頓失所依,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最難忍的是情慾,因為自從她們被假五通神弄過以後,竟然無時無刻不想著男人,或許是後遺症使然。

  最後,還是冬松這老大姐有主意,把姐妹們集聚在一起,開了一家妓院,名曰『四季坊』。掛牌的妓女們,當然是春花、夏雲、秋月、冬松還有四季。

  如此一來,她們真是賺錢又賺爽,一舉兩得。

  『四季坊』!你去過嗎!?

  (全文完)1999/10/810/8剛好是我的生日,嘻!

  祝我自己生日快樂

  並願諸位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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