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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幽界

  清晨,回到家的我,沉沉睡去。

  早上八點左右,母親來叫我起床了,我騙說身體不舒服,要她打電話給學校。實在應該要珍惜的,畢竟是這種體貼的母親大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枕邊的行動電話響起。我略有睡意地伸長著手,將電話放在耳邊時,聽見女人的聲音。

  (你猜我是誰?)「恩,誰?中央嗎?」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

  (啊。原來是中央。過河的事,原來就是千里中央告訴你的。)「那,那個聲音是,忍小姐!」

  我拿著行動電話,從床上跳了起來。

  (大人明察!)「完了┅┅┅」

  (喂,現在可以見一下面嗎?)「現在,現在是幾點?」

  (真是的。快要中午了。你在幹嘛?)「可是,下午我要去學校┅┅」

  「如果不來,我要告訴警察你溜進宿舍的事!」

  「怎,怎麼這樣?」

  (別擔心。我會站在你那邊。不過,你要來才算數┅┅)「知道了。去。會去的!」

  (我在總務室等你。要三十分鐘以內到。再見!)忍自己那麼一說,便把電話掛了。

  「啊,忍小姐。┅┅完了!」

  這麼簡單就被她騙了。

  這下子不去也不行。

  不過,倒是不會不願意。

  我也想看看她的胸部。而且,被她叫去的話,就可以大方地進去女生宿舍了。說不定,可以跟忍來個肉搏戰呢。

  「好,出門吧!」

  我高興地跳了起來,這一跳,連自己都苦笑起了。昨 ,從大幹了一場,到現在雖然中午了,我的陽具卻又勃起了。

  「好,二十一分鐘。換好衣服,來這裡只要二十一分鐘。也就是說,你家離這裡很近!」

  一進總務室,忍馬上看著表對我說。

  她是在計算,我從家裡到這裡最快的時間。

  「真是的,輸給忍小姐了!」

  我苦笑著,坐在忍旁邊的椅子上。

  雖然覺得她很精明能幹,可是事實上,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我的警戒心就消失了。

  嗯,這也許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麼說,她穿著那麼暴露的衣服,而且胸部那麼大。

  「恩,對我的處分是┅┅」

  本來想先跟她道歉,可是,忍很乾脆地說。

  「啊,你既然來了,我就不報警了。可是有個條件。我要你幫忙我宿舍的事。」

  她換了一個話題。

  「什麼,宿舍的事?」

  我一問,忍便更認真地看著我。

  「餵。你知道宿舍里住幾個人?」

  「五個┅┅啊,我,不太清楚!」

  我慌忙得否定了,可是忍搖著頭說。

  「沒關係,我並沒有打算問,你是從誰那兒聽來的。沒錯,現在宿舍里有五個人。可是,你怎麼不說有第六個人!」

  「有第六個人的意思,不是因為有學生搬進來搬出去的關係嗎?」

  「不對。真的有第六個女孩子住。你看,院子中央不是有座薔薇塔。你看過嗎?」

  忍一問之下,我點了 頭。

  有座古塔圍繞著宿舍的四周。雖然不高,可是聳立的圓柱形,看起來是很個堅固的建築。同時,它洋溢著向觀察者挑釁的氣氛。

  「可是,那座塔有在使用嗎?」

  「記錄上是沒有。不過,我懷疑在那裡面?」

  「什麼在裡面?」

  「就是第六個人嘛!」

  「就是,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回答的必要,於是就閉嘴了。庭院裡的古塔,居然有個人住在裡頭,真是難以想像。不,是太不合邏輯了。這不象是聰慧的忍說的話。

  忍似乎察覺到我的心情,於是繼續地解釋說。

  「我呢,雖然隸屬於總務課,可是我也做會計,也編纂歷史。思,雖然一堆雜事,可是,那裡面我發現了?」

  「發現了?」

  「這棟宿舍,有點奇怪,特別是那座塔。有人把資料故意地損毀了。看樣子是為了隱藏些什麼?」

  「又來了。你說這些話的用意,不就是要我幫忙處理這件事嗎?」

  我苦笑著,於是忍便很認真地說。

  「沒辦法啊。你來我的房間,我拿證據給你看!」

  她站了起來。

  「什麼,去忍小姐房間?」

  「不願意嗎?」

  「不,怎麼會不願意!」

  還不如說是願望實現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我跟著忍,走出總務室。

  「可是,我該怎麼做好呢?」

  我跟忍並肩走著,問道。

  「我認為,要先進去那薔薇塔。可是一樓的大門鎖著,又不知道那把鑰鎖在那兒?」

  「打把鑰匙,不就可以了?」

  「我是想打。可是,被中央看到了!」

  「中央?」

  「對,那孩子在我來這兒之前,就是宿舍的負責人;她跟我說『從以前到現在,一直禁止打開這座塔的鎖。如果要開的話,必須獲得學校的許可。』」「還沒有獲得許可嗎?」

  「這是不被許可的。一提到那座塔的事,連校長也縮頭縮腦地回答說,宿舍的學生會自行管理,不要多事。」

  「那麼舊的古塔,進去了也許會受傷,這反而麻煩不是嗎?」

  「可是,古塔底下,好象有秘密信道?」

  「秘密信道?」

  「對,宿舍二樓的房間裡,有扇秘密的門。那似乎跟古塔是相通的?」

  這麼愚蠢的事,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恩,原來如此。知道了,你是想被警察抓去吧!」

  忍突然停下來,瞪著我看。

  我笑著回看她,可是忍是認真的。

  「這是真實的故事嗎?」

  我膽怯地問著,忍便搖頭說。

  「恩,要你相信是有點兒難。喂,快過來。我拿證據給你看。現在的話,大家都在上課,加賀屋出差也不在。」

  「加賀屋?」

  「加賀屋聰子,是英文老師。加賀屋聰子也有很多奇怪的行為。所以,我看準是跟古塔有關係!」

  忍回答道。那傢伙。就是跟琴子做變態行為的俏女郎教師。

  這樣一來,進了宿舍,我和忍便完全可以兩個人獨處。而且,如果忍的話是真的,進了古塔之後,就算出了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人會聽到吧。換句話說,在那裡對忍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不由得泛起了笑意。

  「你在高興什麼?」

  忍邊走邊問。

  「不,沒什麼。對了,忍小姐也住在宿舍嗎?」

  我趕緊敷衍了她。

  「恩,雖然才半年,吃的,住的倒是省了下來!」

  「原來如此。可是,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啊,這件嗎?本來上衣的肩膀上有袖子的。而領口附的領帶,是靠後面的扣子鉤住的。我真的覺得很麻煩。可以的話,真不想穿衣服。」

  --那,就別穿┅┅。

  我就算是嘴裂開了,也是不會跟她說理由的。不,再一會兒兩個人在塔里獨處時,我不是會說出來,而是會有行動表示。

  「不要談我的衣服,想想古塔的事。找到秘密入口之後,我想把門撬開進去裡面。」

  「啊,是說,要我來做嗎?」

  「你是工業學校的學生吧。這種事,不是比吃飯還簡單嗎?」

  「恩,是也沒錯!」

  「而且,我有一張不是很完整的房間地圖。在門撬開之後,我希望你進去調查!」

  「可是┅┅」

  「不要婆婆媽媽的。啊,到了!」

  我跟著忍,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進宿舍。如她所言,宿舍里好象沒有人在。

  忍的房間在宿舍一樓的裡面。

  在她催促之下,我進了房間,一看。

  「啊,這麼亂的房間!」

  雖然已經中午了,窗卻關得緊緊的。不,應該說是沒有打開。房間裡到處堆著書。

  連牆壁和地板,也被書蓋得看不見。好不容易可以看到的,只有天花板。

  「要喝咖啡什麼的嗎?」

  忍很熟練地跨過書堆,進了房間。

  「那需要喝什麼?」

  「到底你都睡哪裡?」

  「這裡啊!」

  忍指著書堆說。

  「真厲害!」

  我除了佩服之外,沒有其他反應。

  她的房間跟男孩子不一樣的,是沒有奇怪的味道。亂歸亂,基本上我覺得蠻幹淨的。可是,這房間髒亂的模樣,真的太超乎想像了。

  這裡各種書籍都有,看得出來她頭腦很好。而且從亂丟的郵件中,也可以知道她是T大學畢業的。同時,也能知道她是學法律,律師那方面的。

  「啊,你太厲害了!」

  我把書堆當成椅子,坐了下來。

  「要找到證據,證明有人故意把古塔的資料藏起來,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不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張設計圖。你看一下!」

  忍把一張設計圖,在我面前攤開。

  設計圖是張宿舍簡單的透視圖。可是,沒有地下的部份。看樣子是被撕掉了。

  「照這設計圖看的話,二樓這間房間下面,有一條地道。可是,是誰的房間呢?」

  「住在那房間的就是中央!」

  「中央的房間?」

  我不由得叫出聲來。忍苦笑地說。

  「應該是中央的房間裡,有條通個古塔的秘密入口!」

  忍說話的口氣,好象是中央操縱著秘密。

  「可是,也許這是偶然。中央什麼都不知道也說不定┅┅」

  「不,中央知道些什麼。我要住進宿舍的時候,她便極力地反對。她是怕宿舍的秘密被局外人知道了!」

  「中央┅┅」

  我想到昨晚中央可愛的笑顏。

  不過┅┅從亞紀被捆綁的餐廳里,跑出來的確實是中央。

  難道,除了她可愛的臉龐之外,還有張不一樣的臉?

  「還有一個搞不清楚的事,為什麼她要叫你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對吧?

  」

  忍說道。

  這也不是我所能回答的。她說,是要買毛衣的錢,所以叫我來的。難道,表面上是這個理由,而實際上有其他的理由?

  忍看著我深思的表情,便說道。

  「所以,我認為從中央的房間,進去古塔是很合理的。不是嗎?」

  「是也沒錯!」

  「好,那就快走吧!」

  忍這麼一說,便準備離開房間。

  「啊,等一下,忍小姐!」

  我叫她,可是她沒有停下來。

  我一邊追著她跑,腦袋裡一邊想著很多事。趁著中央不在而擅闖房間,是違反侵入。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或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可是,跟學校職員的忍在一起,就好象搭上了在上位的人,覺得有些無法釋然。

  --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剛好是忍爬樓梯要往二樓去,而我要叫她住的時候。

  爬上二樓,忍突然停了下來,害我的胸膛撞到她的肩膀。

  「好痛!」

  「噓!」

  忍慌忙到捂住我的嘴。

  「怎麼了?突然停下來!」

  我在忍的耳邊問道,於是她在我的耳邊說。

  「中央在!」

  「什麼,中央!」

  我跑到忍的前面,從牆壁那兒觀察二樓的走廊。這時候,中央剛好要回自己的房間。

  「真的。現在進去房間了!」

  「奇怪。她偷聽了我們的對話嗎!」

  忍說道。

  「別這麼誇張。她一定是身體不舒服,沒去上課而已。」

  我苦笑地說。忍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我覺得她想太多了。

  但是,忍一副認真的表情,好象在想什麼。

  「可是,在走廊看到她還算好。進了房間才看到她的話,不就就糟了!」

  我自言自語地說,突然,忍抬頭看我。

  「對了。你去中央的房間!」

  「我嗎?」

  「對,你們不是認識。你就騙說想來看她,然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信道的事。」

  「不要啦,好象間諜一樣!」

  「不是好象間諜,是要當間諜。如果你不想被警察抓去的話!」

  她小聲地說。

  氣死我了。

  --干,竟然威脅我。

  不過┅┅我只好答應忍的要求。鬧到警察那兒我可不要。

  「知道了。我去。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就不要怪我!」

  「我回總務室。這是總務室的電話。知道了什麼就打電話來。」

  忍遞給我名片,下了樓梯。

  走到中央的房間,她的門是半開的。

  偷看了一下裡面,中央在房間的中間。

  剛才在走廊看到背影的時候,她是穿著衣服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把衣服都脫掉,一絲不掛的。

  「恩,中央┅┅」

  她不但不換衣服,還光著身子,站著看外面半開的門。

  我們眼光相對的時候,中央還是愣愣地在發呆。跟以前通電話,或是昨天碰到的時候,似乎是不同的兩個人。一副倦怠的臉孔。而且雖然看著我這邊兒,好像又哪裡心不在焉的。

  我的眼睛一直瞪著中央看。

  只看一眼,就為她曼妙的身材和有光澤的肌膚吸引住。不過總不能就沉默地看著。

  「中央,你在做什麼?」

  這一出聲,中央空洞的神情說。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是嗎?」

  她低聲地回答道。

  「是也沒錯┅┅啊!」

  我不由得探頭一看。光著身體站著的中央,突然張開腿小便了。

  黃色的泡沫,一股勁地彈到地板而飛散。中央倒是很舒服似的眯著眼睛。

  我動也不動地,看著中央把尿放完。

  沒多久,結束之後,中央看著我,站在霧氣里說話了。

  「餵。你來!」

  她一時之間的小便,頓時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吞下口水說。

  「這是引誘嗎?」

  我問道。

  「你怎麼想都好。來,進來,把門關上。」

  「知道了。」

  我照著中央的話,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房間裡充斥著剛才尿味的臭氣。可是,一點兒也不令人討厭。而且,一想到這是中央的尿味,我幾乎想大口地深呼吸。

  我踩著尿液,走向中央,一直走到離她一公尺左右的地方。中央的小便滲了我的襪子,可是它也是刺激我的好材料。

  我跟前的中央,畢竟跟我所知道的中央是不一樣。同樣有著可愛的外表,可是我可以感覺到她內心熊熊的慾火。那是亞紀或琴子也有的變態味。

  我並不討厭這種味道。雖然不能跟別人說,可是比起那些只有活潑,可愛,漂亮的話,我更偏愛這種。

  「修理工人,你也小便嘛。在我身上小便。」

  中央呢喃著。

  「在中央身上小便?」

  「對。拜託你快一點!」

  中央一跪在面前,便拉下我的拉鏈。用她冰冷的手,拉出那半僵硬的陽具之後,把它的前端朝向自己的臉。

  「喂,快點。快點小便。」

  她懇求著。

  是不是該說幸好呢,因為我一直沒有上廁所,膀胱很漲。

  「好,我要小了!」

  我抬著腰,一股腦兒放尿了。

  可怕的聲響中,小便對準中央噴出。這時候,中央陶醉地露出笑臉。

  「好,好熱。啊,臉也┅┅啊┅┅」

  她興奮地,讓臉淋著我的尿液。她伸出舌頭喝著尿似的,喉嚨發出了聲音。

  中央的頭,肩膀,胸部,腹部,腳上,因為我的尿而閃閃發亮。

  在女人臉上小便,完全是新的感動。興奮之餘,我的陽具漸漸勃起,而尿力的威勢更猛了。

  「嗯┅┅嗯┅┅」

  好象噴到了鼻孔里。中央不但不生氣,發呆的眼反而漸漸地濕潤了。那是她完全陶醉在其中的模樣。

  「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非常好吃!」

  我的尿液像舒服的淋浴一樣,中央高興地微笑著。

  「中央┅┅你是變態嗎?」

  「啊,怎麼說都可以┅┅再給我┅┅」

  中央雙手抓住我的陽具,用嘴巴接著噴出來的尿液。

  「我猜的沒錯,你瘋了。中央也是個變態狂!」

  雖然還想淋在她身上,可是尿量是有限的。只是,中央緊握著我的陽具。

  「再來,再淋到中央身上來」她擠著陽具。

  淫蕩的中央,讓我的慾火焚身。今天既然知道中央是個變態,我就不饒人了。

  「變態的白痴,你擠出來的不會是尿,而是精液。」

  我抬起右腳,用腳底踢了中央的臉。由於尿液滲透了襪子,可以感覺到中央柔嫩的臉頰。

  中央彎身倒在儘是尿液的地板上。接著,我踩著中央的頭,將她的臉壓在尿堆里。

  「喝啊。你不是喜歡小便。把這些噴出來的都喝光。」

  中央痛苦地顫抖著,開始大聲地吸著地板的尿液。她邊吸著,一隻手邊顫抖地玩著私處。手指伸進來伸進去,不停地移動著。

  我脫掉襪子,光著腳把腳趾頭伸進中央的嘴裡。

  「舔啊。我的腳很好吃,因為是香港腳。」

  中央何止不討厭,還把自己的臉靠過來,伸出舌頭,開始舔起我骯髒的腳趾。

  「啊,好吃。再讓我舔你的腳趾。」

  兩手抓住我的腳踝,拼命地舔來舔去。麻麻的刺激感,從我的腳底傳到全身。

  「可是越臭你越高興吧?中央小姐。」

  我對她破口大罵。於是她立刻痙攣起來,呼吸急促地,拼命把舌頭伸到我的腳趾間。

  --被迷著了。中央完完全全地瘋了。

  可是,她淫蕩至極的樣子,更加地勾起了我的欲望。

  跟中央這種女人做這種事的機會不多。最重要的是即時行大樂。於是,我腳尖用力,並將腳趾伸進中央的口中。

  「啊!」

  中央的唾液連同胃液吐了出來。

  「啊,現在不是嘔吐的時間。再用力舔。」

  我無情地把腳插進她的嘴裡。五個腳趾一插進嘴裡時,中央的嘴形像青蛙一樣橫伸著。她痛苫地哽咽著,可是嘴巴仍然含著我的腳趾。

  「怎麼樣,好吃嗎?你也想舔更髒的地方吧?」

  我縮回沾滿中央唾液的腳趾,這麼一說,中央便淚眼看著我。

  「更髒的地方?」

  她問道。

  「比這裡更髒的地 ,就是屁眼。怎麼樣,要不要舔我的屁眼?」

  我這麼一說,中央便吐著熱氣回答。

  「啊,給我。讓我舔┅┅」

  她伸長雙手,把我的長褲拉下來。

  「走開,太髒了!」

  我 開中央之後,自己把長褲和內褲脫掉。如果她幫我脫的話,四散的尿液會弄髒褲子。

  脫了長褲順便將上衣也脫掉了。我赤裸裸地走向中央。

  「中央,舔我的屁股┅┅你想舔臭臭的屁眼┅┅」

  中央像只被寄養的小狗似的,觸動著鼻子,把臉靠近我的股間。

  她差點兒來吸吮我勃起的陽具┅┅,於是,我抓起陽具,重重地打了她一個耳光。

  「誰說要你舔陽具的。是屁眼。好好舔的話,才讓你舔陽具。」

  「啊,知道了。讓我舔屁眼。」

  「啊,知道了。讓我舔你的屁眼。」

  中央迫不及特地吐著熱氣說。光看她的樣子,都覺得相當得惹人。

  --再怎麼異於常理,這樣可愛的女孩真的會舔我的屁眼嗎?

  半信半疑地,我半蹲著,並翹高屁股朝向中央。

  可是,根本不要懷疑。中央馬上用兩手撐開我的屁股,把整個臉埋在屁股中間。

  中央的舌頭,伴隨著又黏又涼的觸覺,舔弄著我的屁眼。中央好象母貓照顧小貓似的,用舌頭開始舔起我骯髒的屁眼。

  「啊,好癢!」

  我奇聲怪叫的時候,中央似乎私處被愛撫似的,發出了陶醉的聲音。

  「啊,屁股。我在舔男人的屁股┅┅啊,再┅┅」

  她嗚咽著,並且兩手把我的屁股撐得更開,將舌頭伸進了肛門。

  牆上的大鏡子,清楚地照著我們兩人。中央拼命地吸吮我的屁眼。我越把屁股擠向她,中央也更躬著身子,來回舔動我的肛門。

  「太,太厲害了。竟然可以做成這樣!」

  「嗯┅┅好吃┅┅啊┅┅啊┅┅」

  中央滿臉都是口水,象個餓了肚的小孩似的,貪吃著我的臭屁股。她的舌尖,已經進了我肛門一公分深的地方。

  裡頭當然也有糞渣。而且肛毛也應該很多。然而,可愛的櫻桃小嘴,正貼著這樣的屁股。我的陽具雖然沒有碰到,可是它高高勃起,而且前端有精液滴落下來。

  「恩,你這麼做,快讓我放屁了。中央,我把屁吹進你的嘴裡,好嗎?」

  雖然這真是超乎常理的話和行為,可是連我也控制不住了。

  這種事以前雖然會在腦袋裡想像,可是一直認為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沒想到,這如夢似幻的淫蕩行為,居然跟這麼可愛的女孩實現了。叫我理智點是不能的。

  「啊,好吧,你可以在我的臉上放屁。啊,可以大便嗎┅┅┅」

  中央這麼一說,象要催大便似的,用舌頭在我的肛門裡舔動。我哆嗦地放了屁。

  就在這時候,連舌頭伸進肛門的中央,因為這個大屁也跟著震了一下。

  此時,連我都覺得很臭。然而,中央還是把臉貼著我的肛門。

  「喂,全部吸光。邊吸邊舔。」

  我一隻手往後繞,抓著中央的頭,同時把它往屁股那邊壓去。

  「恩,嗯!」

  看著鏡子的時候,中央不但不討厭,而且一副溶化了的臉。她吐著熱氣,繼續舔著我的肛門。那象是舔著蜂蜜般的舌頭。

  「這傢伙,被人在臉上放屁,也真有感覺!」

  「啊,這種做愛的方式是第一次。太厲害了,修理工人┅┅」

  她用空虛的眼神呢喃著,同時,嘴裡的口水滴了下來。口水中也混著糞渣吧。因為滴下的唾液有些黃黃的。

  中央好象高潮了。

  我半蹲著,更使勁地放屁的時候,中央的裸體因為每個屁而痙攣。她在陶醉之餘,一邊把臉頰往我的屁股摩擦,一邊自慰。她的私處也已經濕答答了。象黏稠的麥芽糖似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我也已經受不了了。

  「你這個好色的女人!」

  我叫著,把中央 倒在地板上並壓著她。

  我們一抱在一起,在殘餘的屁味和四處的尿味下,我粗暴地用正常的體位進去了。中央的陰部馬上接受了我的陽具,流出溫熱的愛液,壓迫著我。

  「啊┅┅啊┅┅啊┅┅啊┅┅」

  我每次搖動腰部,中央便彎著身子,搖擺著頭。地板上的尿液,沾到頭髮上而四處亂飛。

  「你看你看,你很舒服吧。啊!」

  「啊,揉我的胸部。用力捏。」

  「干,這樣嗎!」

  我坐起身,用手揪著她的乳房。又軟又有彈性的乳房,在我的手裡變了形,就要塌了似的。

  我的手力,在平常工業的實習課里,鍛鍊得跟螺絲起子一樣強。這樣的我,抓著中央的胸部,她以後很可能會內出血。

  可是,即使是如此,中央不但不痛,還要求我要更用力似的,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用力地捏著。

  「啊,好┅┅再來┅┅」

  她的反應,又更提升我的欲望。

  我抽出陽具,讓中央變成趴著的體位之後,立刻抓著她的腳踝把陽具插進去。同時,有韻律地使著腰。

  「我要在裡面射精。真好,射在裡面。把你的裡頭攪爛。」

  我射出與愛液、尿液無關的液體之後。

  「啊,再來。把中央的陰部弄爛。」

  她扭動著腰,搖擺著背後我插進去的部位。

  「以後我說什麼就要做什麼。好了嗎。接下來,我要控制你。你是我的奴隸。知道了嗎!」

  我汗流浹背,激動地使著腰說道。

  「啊,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做,再進去點。」

  中央可愛的臉孔,因亢奮而扭曲,同時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叫喊著。

  「吃我的大便。當我專用的糞池。知道嗎。」

  「好,好┅┅我什麼都吃。」

  「你要跟我班上全部的男生做愛。怎麼樣?」

  「啊,那好。我想淋大家的精液。大家的精液,要射到中央的身上。」

  「閉嘴,大家都要射在裡面。知道了嗎,你這個超級變態!」

  「啊,不行了┅┅啊┅┅來了來了!」

  中央的膣處開始收縮了。真的高潮了。

  本來,我也到了極限。這是第一次,如此暴力又很本能地侵犯女人。

  暗地裡,原以為野蠻的男人侵犯女人,這最佳的做愛方式絕對不能實現。跟中央,這絕世的美少女!

  「干!」

  我喊叫的同時,抱緊中央,象個沒有剎車器的車,使勁地擺動腰部。

  轉眼之間,我一擺動腰部,陰毛像穿過中央稀疏的陰毛,又被骨盤刺到似的,兩個人緊密得結合而射精了。睪丸里的精液,象大家最關心的話題一樣,立即傳到陰道里,而在中央體內射精了。是如此狂烈,整個人都要溶化的體內射精。

  「中央,中央,中央┅┅」

  我兩手抓著中央的頭,熱烈地親吻她。根本下是親吻。我是把舌頭伸進中央的嘴裡,貪婪地吃著她口中的黏膜。

  尿液味,還有中央舌頭上黏著我的糞渣,也都不必在意了。相反地,這些提高了我淫亂的性慾,讓我瘋狂起來。

  中央也忘情地緊抓住我,繞動著她的舌頭。從相結合的股間裡,嘩,的一聲,溫熱的感覺擴張開來。

  極度亢奮的中央,又尿尿了。

  就這樣互相擁抱著,撒了尿的中央,可愛的中央,帶領我來未知而快樂世界的中央。

  即使淋著中央的尿液,和剛才大量的射精,我的陽具又勃起了。於是,我象邋塌的醉鬼,在陰道里又射精了。在中央子宮的深處┅┅。

  離開中央房間的時候,我已經心神不在。不知道時間是過了多久,象恐怖電影裡的殭屍般地,走在走廊上。

  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兒傳來的聲音。

  「啊,老師會讓你覺得很舒服!」

  是女人的聲音。

  「恩,是誰的聲音?」

  雖然慌慌忽忽的,可是像睡醒了似的,漸漸地回復了意識。我東張西望地看著周遭。

  那裡是綾的房前。聲音是從綾的房間傳來的。

  「恩,真是可愛的孩子!」

  我象只被誘餌吸引住的蒼蠅似的,接近了房門。從陳舊的鑰匙孔里,可以看到裡面。

  綾的房間點著昏暗的燈光。從鑰匙孔里,可以看到綾在床上。她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而且,依偎在她旁邊的,是身材豐滿的女老師,加賀屋聰子。

  「不要,老師!」

  聰子從後面抱住綾,並用指尖玩弄她的乳頭。

  「沒關係。放輕鬆。思,真是可愛的乳頭。」

  「老師,好癢!」

  「好香。小綾很乾淨。」

  聰子這麼說之後,吻著綾的脖子。

  「老師也很香。您是用什麼香水呢?」

  「恩。香水跟年輕孩子肌膚的香味比起來是很人工的,可是又不能不用。小綾的體味┅┅好香。腋下的味道呢?」

  「恩,怎麼。老師,我不好意思!」

  「沒關係。啊,真香┅┅」

  聰子這麼一說,過了一會兒,她的鼻子移到綾的腋下,並高興地笑著。不久,她讓綾仰臥地躺著。

  「來,小 。讓我也聞聞那裡。我想知道你重要部位的味道。」

  說著,她把臉移到股間。

  「怎,怎麼,老師!」

  綾嘴裡這麼說,卻沒有抵抗。不但乖乖地仰臥著,自己還把腰抬高,使內褲容易脫下來。

  於是,內褲立刻被脫掉,而綾變得一絲不掛。她細緻而有光澤的肌膚,為纖細的身材增添了光彩。

  「啊,好漂亮。漂亮極了。又小又可愛。而且是粉紅色。小綾,你有我理想中的那個。」

  聰子看著綾的股間說道。

  光看她們,便讓我心裡痒痒的。真想開門,衝到裡面,一起來看綾的股間。

  也好想用舌頭來回地舔,讓它濕透之後,再將陽具插進去。

  「啊,老師┅┅」

  聰子抬起綾的兩腿。象要幫嬰兒換尿布似的,又把臉貼近了。

  「後面,也很可愛。如中央所說的┅┅」

  「啊,中央學姐,會說這種話嗎?」

  「恩,可是,實際上的比想像的還可愛。象菊花的花瓣一樣。」

  「啊,老師,很髒。別碰那裡!」

  「不髒啊。因為是小綾的屁眼,啊,好香。年輕孩子這裡的味道┅┅老師,好興奮。」

  聰子打著哆嗦,臉就這麼埋在綾的股間。

  「你很舒服吧。讓你再舒服點,給老師聞聞香味。」

  綾的股間傳出嚼口香糖的聲響。而且,每一次,綾就顫動著身子。

  「啊,老師,不行!」

  她嗚咽著。

  「很舒服吧。女孩子,被玩這裡的時候,都會很舒服!」

  「啊┅┅嗯。啊,老師,好!」

  --怎麼這樣子。玩弄綾的私處。那要我來玩。

  我氣得握拳。

  「恩,小綾,有感覺嗎?後面的小洞也抽動起來了。大便會從這裡出來。好想看,大便從小綾的這裡出來的時候。」

  「啊。老師。不要說了!」

  綾猛搖著頭。

  我認為,與其說聰子是女老師,還不如說她是SM俱樂部的女王。不論是上次的琴子,或是這次,她們已經習慣被她虐待了。

  「小綾,你看。愛液流出來了。還發出聲音。聽見了嗎?」

  她這麼一說,同時用舌頭舔著綾的股間,故意說著猥褻的聲音。

  「啊,老師,不行,我覺得怪怪的!?」

  「啊,好香。聞到小綾的味道了。很年輕的香味。」

  聰子的臉還是靠近綾的股間,並做了個很大的深呼吸。

  --干,你這女人。

  雖然自己也知道不合情理,可是我一肚子氣。象綾和琴子那麼可愛的學生,竟然任意強姦┅┅。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嫉妒,憤怒和欲望的情緒,充斥著我全身。我憑著一股湧上的激情,打算衝到裡面。可是,手一碰到門鎖,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嚇得回頭一看,忍就站在那裡。

  「忍小┅┅┅」

  「噓┅┅」

  忍捂住我的嘴。並抓著我的手,要我從門邊離開。

  「可是,在裡面綾┅┅」

  我呢 著,忍便說道。

  「我知道。這是戰術。好了。來這裡!」

  她死硬地拉著我。就這樣,我被帶到對面的空房之後,她才放開我。

  「噢,太危險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解釋給我聽!」

  她打擾了我湧上的情慾。我為了發泄個人的情緒,兇巴巴地責問著忍。

  「我發現了。我們救了Saoli。」

  「Saoli怎麼了?」

  「我等到到傍晚,還是沒有你的電話,於是來了宿舍。一看,發現Saoli被綁起來。被光著身體吊著。而且,私處里被插著很粗的電極棒┅┅」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想,是Saoli礙手礙腳,所以被性騷擾。」

  「可是,Saoli還是處女吧?」

  「恩,一定是。她的股間流著血。思,就算不是處女,被那麼粗的電極棒插進去,也一定會流血的。」

  「干,到底是誰?」

  「一定是中央和聰子乾的。這兩個人不知道有什麼利害關係,背地裡好象互相勾結著。我和綾子要救Saoli的時候,聰子剛好回來了。我們躲在桌子下,但是一句『誰在那裡』,就被發現了。可是因為我是她的敵人,所以她在這裡,把綾當做誘餌!」

  「誘餌?」

  「對。她想把她拉進去,同時把她推到人前來收集情報。」

  「那,就那樣┅┅」

  聽了忍的一番話,情況是了解了,但是,我還是很難接受。

  難道,剛才中央異於常理地要求我,是因為把Saoli綁起來,而興奮的緣故嗎┅┅!?

  「她們以前,就希望把綾拉進去,現在仍然沒有放棄。所以問問綾,便可以知道她們的目的。而且只要抓住聰子,你不覺得我們有好處嗎?」

  忍說道。

  「那,Saoli呢?」

  「她睡在沒有人房間床上。但是她流血不止,如果不看醫生,會有點危險!

  」

  「這些死婆娘。大家都瘋了!」

  我用拳頭打了牆壁。

  「來,你看一下這個!」

  忍拿出了一份舊報紙。

  「這是?」

  「十八年前,加賀屋退休一年左右的新聞。」

  「加賀屋?」

  「他是聰子的父親。她父親也是這校園的老師。所以,你看這則新聞。花園女子學園的河裡,有個女學生的橫屍。那具屍體還有生過小孩的跡象。」

  忍指著舊報紙的記事,解釋著。

  「小孩?」

  「對,是小孩。因為十八年前的事,所以現在還活著,就是十八歲。」

  「你想說什麼?」

  「如果,那個人還活著的話,大概是到生孩子的時候了。」

  「你在說什麼?」

  「就是說,那個十八年前生下來的孩子,也許是第六個人。說不定她現在住在古塔里。」

  「這麼說來,她被那古塔關了十八年之久?」

  「這是假設。如果歷代以來,宿舍的人輪流照她的話!」

  「輪流?」

  我搞不 楚,又問了忍。忍跟我解釋她的假設,內容是這樣子的。

  在十八年前--。

  當時有個十八歲的少女,跟某個男人發生了關係,於是在宿舍里生了孩子。

  生完之後,她立刻自殺或被他殺了。

  可是,孩子還活著,所以宿舍的學生,歷代以來,拜託下一個能信賴的學妹照顧她。因此,那個人和外界完全隔絕,就這樣在薔薇塔里長大。

  而且,那個人今年是十八歲,所以開始準備生孩子了。

  「那,被選中的對象是┅┅」

  我一問,忍便看著我。

  「怎麼會這樣!」

  我苦笑著,腦海里突然想到,以前琴子哼過的歌詞。

  「放棄了,什麼都不看,遺失希望┅。我是籠中鳥。」

  我覺得那些歌詞,是在暗示著我的事。

  忍不顧慮我的心情,一副認真的臉孔說道。

  「看樣子,你不知道自己被選中了。不過,那隻種馬,就是加賀,你。雖然這些都是推理,可是除此之外,千里中央沒有理由找你來。」

  她很肯定地說。

  我氣得怒髮衝冠。

  中央這傢伙,雖然長得象天使般的可愛,肚子裡卻是難以想像的心狠手辣。

  不過,我覺得,這不只是中央有關係,跟宿舍學生的性異常,也有密切的關係。

  中央找我來的理由,不是毛衣的事,是要我當種馬。而我當了她的籠中鳥。

  「干。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啊,等一下。不要生氣!」

  甩開打算阻止我的忍,我跑出房間。我打算進綾的房間,逼問聰子。

  可是,綾剛才關著的房門,現在卻大開著。看看裡頭,綾和聰子都不見了。

  就這樣,我進了房間。果然房間裡誰也不在。

  「綾┅┅」

  「看樣子,她被帶到哪裡去了。」

  忍從後面進來說道。

  「哪裡,到底是┅┅」

  這時候,我腦海里想到綾的日記。前幾天偷偷進來時,偶然看到的日記本。

  那之後,也許裡面記載著什麼線索。

  我走進書桌,打開了抽屜。日記本和以前一樣,放在抽屜里。

  我毫不猶豫地,把它拿起來看。這時候,有東西掉在地上。撿起來一看,是張色情相片。

  裡面的綾,光著身體被繩索綁住,而雙腿開得很大的可憐樣。

  另外,相片裡,除了綾還有一個人,那是中央。中央把臉埋在綾敞開的股間,她用舌頭舔著綾流出愛液的私處。

  可是,相片裡極度猥褻的樣子,並不會引起我的同情心,而是讓我的慾火熊熊燃起。

  我懷疑,綾的表情中可能有些快感,可是仔細一看,她分明是非常厭惡的樣子。

  像亞紀如果她喜歡這種反應的話,這倒是她享樂的要素。

  「什麼,一副好色的臉孔!」

  忍說道。我一言不發地,把相片夾回去。

  「太過份了。除了中央以外,還有個照相的人。」

  「那,綾果然跟中央,聰子是同黨了?」

  「也許是琴子。那孩子像聰子的奴隸似的,一被命令就幫忙。┅┅可是,為什麼這相片會在這裡呢?」

  「是夾在日記本里上的。」

  我翻開日記本一看,除了以前看過的以外,什麼也沒寫。於是,我把日記本交給忍。

  「什麼MS,只寫了一些跟中央的關係。」

  忍看著日記說道。

  「綾可能很喜歡身為學姐的中央。」

  「因為種種的原因┅┅。而且又是女校。」

  忍的口吻好象意味著,這種是家常便飯的事。

  「可是,這種SM,在女校也是很普通的嗎?」

  我指著相片問道,於是忍說。

  「也許想讓誰看吧?」

  「什麼,想讓誰看?」

  「因為,綾自己應該不會把它夾進日記本里。它其實是某個人的傳話,這麼想比較合理吧?」

  「某個人,是中央或聰子┅┅?」

  「是也沒錯。也許那是警告我,你也想變成那樣!」

  忍表情僵硬地說。

  「又不是流氓。只要請警察來調查,就可以立刻解決。」

  我想得很單純。如果綾遇到了什麼危險,當然就讓警察來調查。更何況這也有相片為證。

  可是,忍猛搖著頭。

  「這樣不行。如果這麼做,一定有人會先被懷疑吧?」

  「有人,不就是中央嗎?」

  「加賀,一定是你!」

  「我?」

  「何況,警衛也看過你。這種變態的舉動,最先想到的不就是你。」

  「怎麼,怎麼這樣┅┅啊!」

  我啞口無言。的確,我這個人經常趁機干好事。剛才也是這樣,中央一挑釁下,就沉溺於今人難以想像的淫慾。

  「你想想看,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而且我以前也說過,學校是很討厭醜聞的。所以,警車要進來校園的話,學校方面一定會全力阻止。」

  「那,怎麼辦才好?」

  「我想,關鍵人物是聰子。你看這個!」

  她從夾在腋下的帶子裡,拿出了一本舊的帳簿。

  封面上寫著(宿舍日誌)。翻開一看,裡面有幾張被撕掉了。這分明是故意撕掉的。隨便看了一下剩餘的部份,好象是記載宿舍的運作,都是一些無聊的事。

  「這,有什麼線索嗎」「我看了好幾次。被撕掉的,剛好是十八年前,前後三個月左右的。」

  「十八年前的現在┅┅」

  「而且,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就是那個時候,負責宿舍的職員。」

  「那個俏女郎教師的父親,是宿舍的職員?」

  「對。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後來馬上就調走了。而現在負責的職員,就是她女兒聰子。你不覺得一定是有什麼嗎?」

  「等一下。那樣的話,那第六個人的父親是誰?」

  「是加賀屋。聰子的父親。」

  「這麼說來,那第六個人和聰子是┅┅」

  「對。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聰子,知道這些嗎?」

  「我想她知道。從她┅┅要怎麼說呢,我看得出來她很怨恨!」

  「怨恨?」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你可能覺得很好笑,可是它常常很準。」

  忍的話很有說服力。也許是因為,我看到亞紀被綁起來的樣子,還有Saoli的事,以及眼前綾被綁起來的相片。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想,如果不先救出綾,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可是,如果是聰子乾的,為什麼是綾呢?」

  「中央以前好象就盯上了綾。而聰子對那些想朝著她妹妹來的人,都不懷好意。這是我所擔心的。」

  「知道了。好,我直接去問中央或琴子。」

  「好吧,我們分開去調查。我去中央的房間看看。」

  「好,知道了,等一下再馬上會合。」

  我跟忍說再見,朝著琴子的房間走去。

  琴子的房門是開著的。

  看看裡面,沒有人在。

  我想這麼受歡迎的女孩,也可能去唱片公司或是錄影了。可是,門開著是件很不自然的事。窗,窗戶也是打開著的。

  寒冷的夜風吹了進來,整個房間冷叟叟。

  我走到窗邊,想把窗拉上的時候,看見琴子在院子裡。

  她一個人走著。目的地是薔薇塔。

  我從窗戶那邊,光著腳飛奔到庭院。

  地上的寒氣,咬住我光著的腳丫似的,凍得真是難以形容。為了不讓琴子發現,我彎著身,跟在她的後面。

  薔薇塔前的入口,掛著一堅固的門鎖。那麼堅固的鎖,看來不是忍能夠打得開的。

  可是,琴子好象有鑰匙,輕易地就將它打開了。

  好象是習慣了,就連那麼重的門,她稍加用力便開了一個人可以進去的隙縫。

  看來,她經常從這兒出入古塔。這麼說,在古塔里,那第六個人┅┅真的有個被幽禁十八年的人嗎?

  這種事,用一般的常識是很難去理解的。可是,一想到忍的話,還有我在宿舍里奇怪的經驗,就算有這種事也覺得不奇怪了。

  門就這樣地開著,琴子便在薔薇塔里消失。

  我等了一會兒看了一下,並沒有其他的人來。現在我要進去就很容易了。不過,又想到它可能是個陷井┅┅。

  但是,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進去,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下定決心,跟著琴子進了塔里。

  進到裡面,我立刻知道為什麼這裡叫做薔薇塔。因為裡面的整個牆壁,都晝著薔薇的模樣。

  塔里到處點著舊瓦斯燈。它的構築很奇怪。正中央有個大洞,裡面插著像消防隊用的棒子。琴子大概是從這根棒子下去的。她現在不在這裡就可以證明。

  可是,一旦下去,要爬上來就難了。要是我還有可能,女孩子的話就不行了。這麼一來,到了下面之後,應該還有別的出口。

  我的腦海里,浮現了忍給我看過的舊地圖。中央的房間裡,應該有到古塔的秘密入口。所以從那兒也可以出入吧。

  我探索著古塔的內部。

  塔內牆壁的四周,看得到殘破的螺旋階梯。以前,這裡應該建了避難用的鐵梯。可是我想,樓梯壞了之後,她們只好用這根棒子進出。

  塔里的空氣冷得徹骨,呼出的空氣特別地白。

  我走近四周的牆壁。晝著薔薇的牆上,留著很多擦痕。仔細一看,那些是文字。

  好象在數著什麼似的,(正正正)三個正的字排列著。而旁邊深刻著一個(怨)字。

  另外,那旁邊印著油性筆寫的字符串。

  (把我從這裡放出來。)(死也不肯。我不要跟女人幹壞事。)(給我食物。)(口好渴。)--這是什麼?

  從牆上一直找下去,發現更具體的了。

  (昭和X1年12月11日,今天進來這裡。好暗。好冷。我又沒有錯。)(昭和X2年7月3日,我還在。好臭。這裡也當成廁所。吃的一天只有一次。

  )(昭和X2年10月7日,我還在。想洗澡。一喊叫就被上面澆水下來。想快點出去。冷得要命。)(昭和XX3年9月9日,我還在。讓我出去。死了算了。

  )(昭和X3年12月11日,我還在。死了算了。)她痛苦地記載著。

  看來,這兒是為了體罰學生而當成幽禁的地方。她應該沒有被殺死,不過好像受了很多折磨。不,象這種用來幽禁的地方,從上面倒水下來,也許真的是會死人的┅┅。

  塔里似乎籠罩著,被幽禁在這兒的女學生的怨恨。

  --下面是什麼樣子呢?

  我的手握著棒子往下看。可是,太暗了看不清楚。尤其看到了牆上的字,現在根本不想下去,只想快點兒離開古塔。

  我在意著先進來的琴子到哪兒去了,可是保住自己還是比較重要。於是慌忙地從進來的門離開了古塔。

  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即使很冷,而全身卻冒出汗來。接著,我的行動電話突然響了。

  這時,我嚇得心臟差點兒停下來。趕緊按下電話的按鍵。

  (是我,忍。)電話的那邊,傳來忍緊張的聲音。

  我大嘆了一口氣之後。

  「知道什麼了嗎?」

  我問道。

  (醫院打電話來了,說亞紀的情況很糟。)「亞紀?」

  (她今天中午在學校暈倒,於是就那樣被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她是藥物中毒。)「什麼藥物?」

  (不知道是什麼藥物,好象是非常不好的東西。再繼續服用的話,是會喪命的那種。原因好象是她的家庭。聽說她父親會動手打人,所以她就搬來學校了。

  )

  「亞紀藥物中毒┅┅」

  (我要說的不只這件事,亞紀還從醫院跑出來了。)「你說什麼?」

  (好象回宿舍了。我想去找她,可是現在根本不可能。事實上,我去中央的房間之前,發現Saoli發燒得很嚴重。傷口感泄細菌而化膿了。我不能放下她不管。所以拜託你去亞紀的房間看看。也許可以問出些什麼來。)「知道了。

  我就去!」

  我關掉電話,跑出院子。

  我拼命地跑,並從琴子房間的窗戶爬進宿舍。就這樣地,朝著亞紀的房間跑去。

  亞紀的房間,和平常一樣沒有鎖。一開門,便看到房間裡點著朦朧的燈光。

  「亞紀在嗎?」

  我跑進房間,看見亞紀正坐在床邊。跟在醫院裡的一樣,她穿著睡衣。

  也許是燈光或是成見的緣故,亞紀看起來消瘦許多。

  不知道是否因為她生命力不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覺得她比綾或其他人來的沒精神。一副厭世的樣子,什麼都委身於自己以外的事物。

  「亞紀,你還好吧。你身體不是不舒服嗎?」

  「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服用藥物,而且那是非常不好的東西┅┅」

  「怎樣都無所謂。」

  她毫不在乎地回答著。

  「喂,你在說什麼。來,我們去。回醫院去。」

  我靠近亞紀,並停下腳步。發現了綾躺在床上。剛才因為亞紀擋住,所以沒有看到。

  「綾,你怎麼在這裡?」

  綾恍惚地張開眼,一副迷罔的臉孔。但是亞紀開口說了。

  「我回來宿舍,發現她倒在走廊。好象被誰灌了藥睡著了。」

  「是聰子吧。她本來要把綾帶去哪裡的,因為亞紀的出現,就把她丟下來了。」

  我好象連環炮似的,說道。

  干,那傢伙到底把人當成什麼。

  亞紀看我這樣,便模糊地呢 著。

  「你比較想知道的,是這裡的秘密吧!」

  「你在說什麼?」

  「你想知道塔里發生了什麼事吧。我幫你帶路。」

  「亞紀,你┅┅?」

  「我是照顧她的人。那是我活著的意義。所以我不想待在醫院,便回來了。

  」

  亞紀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象個幽靈似的。

  「照顧她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我照顧她吃飯,上廁所,散步之類的事。」

  「散步?」

  「對。有時候去森林裡散步。是月光浴。一個月只有一次,就在滿月的夜裡。」

  「散步,那,上次┅┅」

  第一次潛進宿舍的晚上,看到那全裸的少女,她就是被關在塔里的少女嗎。

  一個月只有外出一次,而且是月光浴。她就這樣過了十八年┅┅。

  「有時候讓她受了傷,中央就會嚴厲地責備我。對了,就象上次我被綁在餐廳的事。」

  亞紀淡淡地笑著。

  「喂,亞紀。那個人真的被幽禁了十八年嗎?」

  「不知道。我只照顧她這兩年左右。以前的事我不知道。那,我們走吧。從中央的房間去,知道吧?」

  「恩,嗯!」

  「不過,這個房間也可以去。」

  亞紀站起來,走到牆邊。那兒貼著等身大的海報。海報一撕下來,牆壁上便出現了秘密入口。

  「就是這樣子!」

  綾呢喃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坐在床上。

  「綾,你還好嗎?」

  我一間,綾便露出堅強的笑容。

  「恩,只是頭有點昏昏的,不過沒關係了。」

  「是嗎,太好了┅┅」

  正因為我對她有好感,一看到她活潑的笑容,自己不知怎麼的精神一振。

  「那,走吧。中央不希望有人進去的時候,會從裡面把門鎖上,不過現在門沒鎖!」

  亞紀打開門,並回頭看著這裡。因為她照顧幽禁在塔里的少女,所以這兒和地下是相通的。

  「我也去!」

  綾站了起來。

  「綾,可是┅┅」

  綾看到我遲疑著,便說。

  「其實,我也知道一點。我不知道亞紀學姐的房間可以去,倒是曉得中央學姐的房間和薔薇塔相通的事。」

  「從這裡也是可以到地下。我先下去,你們兩個跟在後面。」

  亞紀說完話,便消失在門的那邊。

  「你覺得呢?不會是圈套吧?」

  我問著綾。

  「我想,亞紀學姐沒有什麼企圖吧。學姐她沒有其他的興趣。就算是我,如果知道自己馬上會死掉,當然也會不在乎任何事。」

  「可是她說,照顧第六個人,是她活著唯一的意義。」

  「恩,是也沒錯┅┅我倒想看看那個人。可是,就算是亞紀學姐在,我一個人會有點不安┅┅」

  綾一直注視著我。

  我深深地感受到她的懇求。

  「知道了┅一起去吧!」

  我這麼一說,綾便燦爛地笑了起來。

  第四章樂園

  為了掩護綾,我先進到門裡。

  黑暗中,我看到信道的深處有個洞口。然而腳緊張地動不了。

  冷風似乎在嘲笑我似的,吹了進來。

  「走吧!」

  我鼓勵著自己說道。這時候,我一伸手,綾便緊緊地握著我。往地下的信道,到處點著舊的瓦斯燈。濕答答的,就連人造鐘乳洞的氣氛也可以感覺到。

  「叫我住這種地方,我是拒絕!」

  雖然小聲地說,聲音卻有回音。

  「不管是誰,都會拒絕的!」

  「小心那裡。有點滑!」

  「沒關係!」

  若不說話,就會覺得很恐怖,所以,我一邊跟綾講話,一邊往前走。

  大概走了四,五十公尺的時候,看到正前方有扇堅固的鐵門。門半開著。由於路只有一條,所以亞紀一定是從這兒進去的。

  門的那邊一片漆黑。

  「我怕!」

  綾呢喃的回音,比剛才的更大聲。

  「手不要放開!」

  「恩!」

  我緊握著綾的手,進到門裡。

  太暗了,剛開始看不太清楚,好象是個四角形房間,而四周圍著石頭。

  「盡頭有門吧?」

  被綾這麼一說,我仔細一看,果然,在離入口最遠的地方,有一道和剛才進來相同的門。

  我用手用腳尋找著,終於發 了門。光線從門洞裡漏了出來。

  我摸到了門的開關,試著轉動了一下。於是,遲鈍的聲響,門就開了。昏暗的燈光下,房間裡仍然一片烏漆。然而,可以感覺到門的那邊很明亮。

  圓形的房間裡,正中央有根從上面插下來的鐵棒。這是我跟蹤琴子,從一樓進到塔里時所看到的鐵棒。

  「這裡在薔薇塔的下面!」

  我這麼一說,綾緊張地說道。

  「是這樣嗎?」

  「我剛才去了上面,所以知道!」

  「喂,周圍有門!」

  綾一說,我便四處看了看。的確,牆上排列著許多門。而且每扇門都有號碼。從一號到六號都有。另外,我們現在來到的門是五號。

  在這裡的某個地方,幽禁著那個人嗎?

  「我好怕。喂,我們回去!」

  於是,我更加用力握住綾的手。

  其實我也不想在這裡久待。但是,幫我們帶路的亞紀,到底到哪兒去了?

  「喂,我們回去!」

  綾像小孩子似的,拉著我的手。

  可是,這個時候,從我們來到的五號門的對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有其他的人要來了!」

  綾的聲音哽咽著。

  沒錯,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我的手放在離自己最近的一號門上。門沒有上鎖,而裡頭一片漆黑。

  「我們先躲在這裡,再看看情形!」

  我在綾的耳邊說道。

  綾緊張地點點頭。

  我催促著綾到一號房,並將門關上。

  門一關上,外面立即傳出要跑進來的腳步聲。就在門外,有人在剛才我們站著的地方。

  「喂,從門的鑰匙孔能看到喔!」

  綾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門一關上,房間一片漆黑之後,果然有光線從鑰匙孔進來。鑰匙孔跟宿舍的一樣,是個古老建築的大洞。

  我彎下身,把右眼貼在洞孔上。

  「看得到嗎?」

  綾呢 著。

  我回頭看綾,噓,地一聲叫她不要說話,然後再度看了鑰匙孔。站在門外的是中央。不,還有一個人。我看到亞紀像躲起來似的,也在那兒。

  「哪一間?」

  中央一問,亞紀便回答說。

  「一號。」

  --完了,是陷井。

  我這一想,卻已經太晚了。中央走進門邊的時候,立刻將門鎖上。

  「怎麼了?」

  綾問道。

  「中央把門鎖上了!」

  已經沒有再沉默的必要。我大喊著,並想將門打開。可是,她熟練地立即鎖了門,打都打不開。

  「喂,開門。中央,現在立刻開門!」

  我轉著門鎖大叫。

  「中央學姐,請把門打開!」

  綾也一起敲著門。

  「亞紀,你立功了,立功了!」

  從門外傳出中央的笑聲。

  「喂,中央。你不要太囂張!」

  我從鑰匙孔看著外面叫喊。

  中央笑著,並看著這裡,「修理工人,從這兒,你已經出不去了!」

  她高興地說。

  「什,什麼?」

  「中央學姐,我也在這 。請開門!」

  綾一叫,中央便說。

  「太吵了!」

  她叫了回來。

  「怎,怎麼這樣,中央學姐!」

  綾兩手按著門,跪了下來。

  「喂,中央。你是什麼目的?這麼做一點意義也沒有,不是嗎?」

  我忍著怒氣,冷靜地說。可是,中央回答道。

  「那不是你來決定的事。綾你也一樣,我好不容易看中你,而你完全不配。

  最失望的,是我。」

  她連環炮似地說著。

  「不配是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以為,你很適合當巴魯巴拉的對象,可是你太軟弱了。而綾呢,我原本打算任命她當下一個負責照顧的人。」

  「那,你果然想叫我當種馬?」

  「我是這麼打算的。」

  「為什麼是我?」

  「你不是老用望遠鏡看這裡嗎。從森林裡可以清楚地看到你家。望遠鏡頭,常常閃爍呢!」

  中央一副厭惡的口吻說道。

  中央早就知道我了。最先是知道我家。之後,便來調查我。

  一個抬不起頭的學生。老是翹課。只有性慾不輸人┅┅。

  「干,那最早的傳單,只有發給我羅!」

  「太晚了,不過,你答對了!」

  「那,不是夠了嗎。放我們出去。」

  「這可不行。你們晃來晃去,會壞事的。暫時乖乖地待在這裡吧!」

  「暫時是多久?」

  「恩。大概十八年左右。沒問題吧,又有伴在,也不會無聊。」

  中央的聲音,高興地雀躍著。

  「廢話少說,快開門。中央,開門!」

  我氣得叫喊著。

  中央的表情,突然陰險了起來。

  「不要命令我。我也不會再看到你了!」

  說完之後,她催促亞紀,準備離開古塔。

  「喂,等一下。喂,中央。亞紀!」

  「啊。中央學姐。亞紀學姐!」

  綾也一起大叫著。

  可是沒有用。門重重地關上,只隱約地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之後,所恐懼的寂靜,籠罩了四周。

  「不會吧!」

  我呢 一聲。

  「會變成怎樣?我們會變成怎樣呢?」

  綾看著我。

  除了鑰匙孔里的光線以外,一片黑暗。綾雖然就在身邊,可是只要稍一離開,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了。事實上,我下知道這房間有多大,也不知道除了我們以外,還有什麼在。

  「不知道。雖然不知道┅┅可能!」

  「可能什麼?」

  --出不去了。

  我正要說的時候,想到口袋裡有行動電話。

  我趕緊拿出來,看了它的燈。可是,天線不但沒亮,打開電源也還是不能用。

  將電話放回口袋的同時,我知道會變成怎樣了。而綾大叫了。

  「怎麼會這樣,不要!」

  她的哭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可是我無法安慰她,只有抱著頭卷著身軀。

  我想盡力辦法,想將門打開。

  我摸索著房間,結果發現,在這八帖大的石頭房裡,除了有一陳舊的木桶,沒有東西可以用來開門。

  我身上有的工具,只有一把當作鑰匙圈的螺絲起子而已。它充其量的,只能鎖緊眼鏡的螺絲。

  我到處移動,並不斷地試著行動電話。可是結果一樣。雖然人在都會的正中央,然而堅固的石壁,阻擋了電波的發射。

  「忍小姐會不會來救我們?」

  冷靜下來的綾說道。

  「忍小姐┅┅」

  的確,忍是唯一的希望。在我遇到亞紀之前,就應該知道的。可是,亞紀一開始就打算騙我。而那個中央,更不會來提醒我。

  「好冷!」

  綾抱住雙手發抖著。

  我把綾抱了過來。

  「身體挨在一起就不冷了!」

  「恩!」

  我們緊緊地抱著。在這極度的狀態中,這麼做會讓自己覺得不是一個人。

  綾應該也是一樣。她緊緊地靠著我。

  我們並不是要對方做些什麼。硬要說的話,兩個人彼此互相需要。

  「綾,我愛你。」

  我毫不掩飾地說。

  「我也愛你。」

  我毫不懷疑的,相信了綾的話。

  我們光著身體擁在一起,並且把衣服披在地上。象結草蟲似的,我的陽具勃起,而綾的私處也潤濕了。

  這是可以想像的。現在我們唯一能得到安穩的,就是兩個人結合在一起。

  不知道做了幾次?我們忘情地相愛著,直到因疲憊而睡入夢中。

  我隱約地知道天亮了。

  光線不可能照得進來。冷冷的空氣四處籠罩著。也許在這樣的黑暗中,嗅覺和聽覺格外靈敏。

  在這六個房間裡,有進出口的五號房,和現在所在的一號房之外,那個人應該在其他的某個房間。這是我昨天沒有想到的。

  其他的房間也跟這裡一樣的話,那個人到底怎麼長大的呢?又濕又冷,又這麼骯髒的地方,人根本沒辦法住。

  如果真的住在這兒十八年,那個人一定長得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樣吧?

  就算現在,那晚我所看到的幻影般的少女,她的身影清楚地印在我的腦海里。而且,那個少女就在塔里。就在身旁的某個房間裡--。

  現在的我,覺得那無稽般的事情變得很真實。

  「早!」

  我手腕上的綾抬起頭說。

  「冷不冷?」

  我一問,綾便含糊地回答說。

  「冷是不冷┅┅」

  「我想尿尿┅┅」

  這當然是會。即使像綾這麼可愛的女孩,她又不是玩具,當然也要上廁所。

  「房間很大。你去角落上。你看,不是有個木筒。把它當作廁所也可以!」

  「可是┅┅」

  「沒關係。離遠一點是看不到的。而且,我們已經是情侶了。沒什麼好害羞的。」

  綾『嗯』地一聲,便走去房間的角落。好象很不好意思似的。

  綾消失在我看也看不到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木桶傳出了小便的聲響。但是不只這樣。細細的水聲後,突然響起猶如小孩的玩貝喇叭聲。

  「討厭!」

  綾說完之後,我聽到了什麼擠出來的聲音,同時又聽到屁聲。不久,臭氣衝到我的鼻子裡。

  綾不但小便,也大便了。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亞紀。那溜進宿舍的晚上,浴室里滿身糞便的她。這裡沒紙也沒水。所以被幽禁的少女,若住在這種房間的話,也應該是隨便排放吧。

  那時的亞紀,一定是剛打掃房間,所以糞便滿身。

  可是,聞著綾臭氣衝天的味道,我想到那時候並沒有聞到臭味。那是因為被幽禁的少女,吃的東西跟一般人不一樣的緣故吧。長年不吃葷什麼的,所以就沒有糞便味了。

  綾再度的放屁,而且屁聲連連。

  「啊,討厭!」

  光聽見綾的聲音,可以清楚知道她很不好意思。

  當然,這麼暗看不到綾的表惰,可是我知道,她害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雖然不可以說是證據,可是黑暗裡傳來綾切切的哭聲。

  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很想安慰綾,可是綾放的屁和排泄物的臭味,卻讓我的陽具勃起了。

  對如此殘酷的情況,我快氣死了。

  「干,竟然對我這樣。我饒不了你,中央,中央,放我出去!」

  我瘋狂地敲著門。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不久,我看到綾從黑暗中回來。她傷心地低著頭,呆呆地站著。昨晚,我們脫了衣服卷在一起,所以綾現在一絲不掛。而我也是光溜溜的。

  我立刻跑去,緊緊地抱住她。

  「你討厭我了嗎?」

  綾呢喃著。

  「怎麼會討厭你呢。你看,知道了吧!」

  我說完之後,綾便抓著我勃起的陽具。

  「喂,修理工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幸也┅┅」

  「幸也,干我。讓我忘掉所有的事。所以,求求你!」

  她一說完,便抓著我的陽具。

  我站著抱起她,就插了進去。就是所謂的站立體位。我的腰部前後劇烈地擺動,而綾也忘情地抓著我,呻吟著。絕望和羞恥心,不但使我的陽具更堅硬,也讓綾的私處更加地敏感。她溫暖的膣部,黏膜象要溶化似地收縮著。這無限的快感,讓我們的心更確認了彼此的愛。

  我象被附身似的,忘情地連射兩發,三發之後,然後才倒下來擁抱對方。這時候,門外傳來了開門聲。

  「幸也先生!」

  綾呢喃著。

  我慌忙地跑向門邊,從門孔看著外面。

  原來有人開了其他的門。但是,是誰呢?

  我的臉緊貼著門孔。是亞紀。亞紀一定是為了照顧那個被幽禁的少女而來的。

  「啊,亞紀,亞紀!」

  我大聲地叫著。

  「什麼,亞紀學姐?」

  綾跑來我的身邊問道。

  「對,亞紀來了。亞紀,拜託你開門。亞紀,亞紀!」

  「亞紀學姐。拜託你。請開門!」

  我和綾極力地叫喊著。

  她不會聽不到。可是,亞紀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這樣,她從打開的門進進出出。之後,亞紀的後面,一個女孩跟著出來了。

  亞紀靠近從房間出來的女孩,並用毛巾幫她擦身體。

  「那是┅┅」

  她就是,那個晚上看到的少女。

  那個人的皮膚異常的白。白得象人造象牙。除了白晰而透明的皮膚之外,她一頭白髮。光線的影響,她眼睛的顏色,看起來左右眼不一樣。右眼是藍色,左眼是綠綠。

  她沒有想像的瘦,還不如說身材很勻稱。只是看起來沒有什麼體力,要靠亞紀的扶持才站得起來。

  「綾,來看那個人!」

  我眼睛離開門孔,叫著綾。我到當前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綾。

  綾從門孔看出去的時候,說道。

  「哇,她好白。好象是透明的蠟人!」

  「對。那是中央她們的娃娃。在這裡被養了十八年了!」

  「好可憐┅┅」

  綾看了之後,我又再度從門孔看外面。

  亞紀輕輕地擦拭著她的身體。而對這邊言不發,看也不看。怎麼叫喊都沒有用了。

  她關上門,而鎖門聲無情地響起。

  「干,她要把我們丟在這裡!」

  我呆不住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漆黑的房間裡,什麼都看不到,一不小心,還會因為凹凸不平的地板而跌倒。可是,就算跌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想找個法子,卻又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心情焦躁不安。就這樣,我象動物園的熊似的,漫無目的地舉著雙手到處走動。這時候,舉高的手好象碰到了什麼。

  干,好象被什麼刺到了。心想是什麼東西,於是我停下腳來,把兩隻手往空中伸去。

  這時候,果然碰到了什麼東西。我輕輕將它拔下來,原來是條鐵絲般細的電線。一定是金屬做的。似乎是從上面落下來的。

  --是從前的電線嗎?

  如果電線的另一邊,是連接到地面的話,把它接在行動電話,不就可以當天線用了嗎?

  「綾,拿行動電話來!」

  我叫著。

  「怎麼了?」

  「不要管,快拿來!」

  我催促著疑惑的綾。綾戰戰競競地從黑暗中走來。我拿了電話,便把事情說給她聽。

  「這樣的話,電話就通了嗎?」

  「不知道。不過,值得試一試!」

  我向上帝感謝著,身上有眼鏡用的螺絲起子。我用它努力地工作著。

  光是將它們連接起來,是不能當天線用的。必須把行動電話分解,並將電線直接起來才行。可是,這麼暗的房間,把零件弄丟就糟了。於是,我謹慎地進行著。

  身邊的綾凝神閉氣地看著。

  「好了。拜託要收的到!」

  結束接續的工作,我祈禱著,並打開電源。

  綠燈亮了,天線收到訊息了。

  「綾,成功了。你看。天線收到訊息了。電話通了!」

  「真的?」

  「恩。這條鐵絲其實是舊的電線。看來,以前這裡也用過電氣。」

  「太厲害了。不愧是修理工人!」

  進來這裡之後,第一次聽到綾愉快的聲音。

  「那,要打電話了!」

  「恩,打去哪裡?給警察嗎?」

  「不,突然打給警察,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中央她們一定會敷衍過去。」

  「那,該怎麼辦?」

  被綾一說,我想到了忍。她是唯一知道事情的人,她也許正在擔心我們失蹤了。

  「打給忍。她現在一定在總務課。」

  我從外套的口袋裡,取出忍給我的名片。用行動電話僅有的光線,看著電話號碼,撥著按鈕。

  電話鈴響,沒多久就有人接了。

  (喂,這裡是花園女子學園的總務課。)沒錯,是忍的聲音。

  「忍小姐,是我,我!」

  (加賀,你到底在哪裡?)「在薔薇塔的下面。我和綾都被監禁起來了。想辦法救救我們。只有忍小姐可以信賴了!」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如果不行的話,我會報警的。不要擔心!)「得救了,不愧是忍小姐。」

  (綾呢?)「啊,她很好!」

  (是嗎,太好了。這裡的話,Saoli住院,你們又不見了,真的是手忙腳亂。對了,亞紀呢?)「那傢伙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她剩下的時間,是要來照顧那塔里的人!」

  「真的有塔里的人嗎?」

  「對,剛剛看到了!」

  (是嗎。她果然還活著。┅┅她的父親真的是加賀屋!)「加賀屋?聰子的父親吧?」

  (對。我終於找到他調走的原因了。我去中央的房間,發現宿舍日誌被撕掉的部份,那上面寫的。)「所以呢?」

  (上次給你看的新聞,上面所寫的人果然是她母親,是加賀屋和這個學生做了錯事造成的。在監禁體罰的時候,他們發生了關係。而日誌的記載,是說小孩已經死了。)「那麼,那孩子就是加賀屋聰子的妹妹了?」

  (就變成這樣了。反正,我馬上去救你們!)忍掛了電話。

  「綾,太好了。得救了。忍馬上會來救我們。」

  「啊,幸也!」

  綾和我緊緊相擁。象要把對方吃下去似的┅┅我們激情地深吻著。

  可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著開門聲響,門開了。從外面進來的光線中,我看到中央站在那兒。

  「你真多事!」

  中央用陰險的聲音喊叫著。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看來,她知道我跟人聯絡的事了。八成是竊聽來的。

  「可惜。馬上有人要來救我們了!」

  「沒有那麼簡單就失敗的計劃。因為那個人是我們歷代以來,小心照顧下來的藝術品。」

  「閉嘴。不會讓你們再為所欲為了!」

  「沒辦法。象你這種窩囊廢,辦事不力的男人,才懶得跟你說呢。那個人,那個人是那麼了不起。而你又是這麼的白痴。你自己要好好反省。」

  中央繼續以強硬的態度說著。

  我衝著她的怒氣,想過去揍她。當腳踏出去的時候,中央立刻把握著的手電筒朝向我。

  這麼長時間待在黑暗中,光線成了眼睛的兇器。眼球像被無數的針刺痛著。

  於是,我兩手捂住臉。可是突然一陣腹痛。中央用盡全力踢了我。

  「不要,放開我。幸也!」

  綾喊叫著,可是我站也站不起來。不只是光線的緣故,空腹因而體力衰弱的我,不堪中央這一踢。

  「安靜。亞紀,把綾帶走。再把她帶過來這裡。」

  中央大聲地說。

  「干,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我憋住湧上的胃酸,呻吟地叫著。

  可是,隨著吵雜聲,綾的聲音漸漸遠去之後,四周恢復了寂靜。

  我慢慢地抬了頭。門雖然被關著,牆上的瓦斯燈朦朧地照著黑暗的房間。大概是從外面拿進來的吧。

  房間裡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在。白晰而透明的全裸少女--那個被幽禁的少女。

  像打信號似的,她向我走來。

  「你,你┅┅」

  我站起來,面對著少女。

  少女直視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走過來。她的瞳孔猶如深山裡的湖水,透明而清澈。只要看著她,就象要被吸去似的,視線無法離開。

  少女幾乎走到我呼氣的地方,才停下來。

  她直視著我的臉,並把手伸到我的股間。全裸的她抓著我的陽具,這時候,我感覺到難以置信的觸感。

  陽具不是被手握著,而是被軟綿綿的絲綿包圍著。不,它比絲綿更柔細。

  僅僅是手的觸感,已經比我經驗過的女孩,她們私處的壓迫感更舒服。她輕輕地握著它,已經使我魂魄出竅。

  我馬上勃起了。而她卻沒有表情地看著我。她看人的神情,可愛得讓人目炫。就在短短的時間裡,我似乎進入了她催眠的世界。

  不,那個時候,我還有些判斷的能力,可是下個瞬間,僅剩的一絲理智也煙消雲散。

  她慢慢地跪在我面前,輕輕地吸吮著我的陽具。此時,我的身心,猶如白蘭地里的方糖似的溶化了。

  這是世間的女子無法體驗的愉悅。

  以前所想像的性的快樂--譬如放尿,SM似的遊戲--都在宿舍里與亞紀,琴子中央經驗過了。不過,那些一回到日常生活,就能找回理智的快樂罷了。

  可是,和她的快樂,只要有一次,就再也回不了理性的世界。我知道了如此濃厚的快樂。是藉由她那超乎常理的肉體,幽禁了十八年之久的肉體。

  我以正常的體位跟她結合了。很順利地插進去之後,不需要用腰部,而只要停在那兒就可以了。

  她膣部的黏膜,馬上迎接著我的陽具,又軟又溫柔,而溫暖得包著我。我的陽具變成甜甜的橡皮糖溶化了。她手握著的觸感,精液┅┅那些都是超越想像的美妙。可是這些還不上她的陰道帶給我的快樂。

  曾聽說,打了迷幻藥的做愛很刺激,其實我也這麼認為。可是,那卻遠不及現在的愉悅。

  在快樂的世界裡,我低頭一看,她猶如天使一般。晶螢剔透的肌膚,美得超越現實,而接觸那股間流出的甘美,更讓我的心溶化。

  「我愛你,絕不讓你離開我。我絕不讓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你!」

  我這麼一說,原本沒有表情的她,臉上露出柔美的笑容。看到她的笑容時,我毫無準備地射精了。

  不,不單純只有射精。射精不是瞬間的,我保持駭人的威勢,一直持續著。

  就這樣,在她的身體裡,我的身心所有都好象放射出來。

  可是,我不後悔。不但不後悔,我從心底感謝著抱她的是我。而我就在這快樂中沉溺下去了。

  和她身體結合的瞬間,我的心變了。

  我到總務課詢問的時候,忍叫得好大聲。

  「加賀,你到哪裡去了?」

  忍的穿著還是老樣子。白天的光線照射之下,我看到她壓倒性的胸部。

  「哪裡,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你說被關在塔里,於是我要進去的時恨,被中央阻止了。

  不只是這樣,她說綾回房間了,而你也回家了。」

  忍一口氣地說。原來如此,綾回房間去了。

  「綾現在怎麼樣了?」

  「中央說她睡著了,所以又不能去問。打電話給你,電話又不通。」

  「對不起。情況變了。我已經知道那個秘密,就象忍小姐所說的。」

  為了得到忍的認同,我淡淡地繼續解釋下去。

  在十八年前,女生宿舍里的學生,懷了聰子父親加賀屋的孩子,而且在宿舍里把孩子生了下來。她本人在生產完的同時,不知道是自殺或他殺而去世了。留下的孩子便在塔里長大。這是中央告訴我的。

  歷代以來,宿舍的學生們拜託可以信賴的學妹照顧她。那個人便與外界隔絕成長了。

  「那個人現在還在薔薇塔里。而且,她希望有人去救她。這種忽視人權的事,我們不能置身於外。對吧,忍小姐?」

  「當然了!」

  「那,現在一起去救她吧!」

  「現在去的話,到底要怎麼進到薔薇塔呢?」

  「我從中央那兒,把鑰匙偷過來了。這是一樓入口的鑰匙!」

  我讓忍看了手上的鑰匙。

  「立功了,加賀。可是,我們兩個人的話┅┅」

  「沒關係,現在大家都不在。如果忍小姐不願意的話,我一個人也可以!」

  這是如我所料,當我說完而轉身要去的時候,忍立刻上當了。

  「知道了。我也去。你在外面等一下。我辦個事就去。不用一分鐘的。」

  我在外面等忍的時候,她馬上就出來了。

  「久等了。我們去吧!」

  我和忍並肩走著。

  我們經過庭院,走向薔薇塔。

  「我不知道你怎麼被選上的,不過,你差點兒成了那個人的種馬。思,除此之外,中央沒有理由叫你來!」

  我當怍沒有聽到忍的話,繼續走著。

  到了薔薇塔,我用手上的鑰匙把門打開。

  「那,趁著沒人,快進去吧!」

  我一說便就進了塔里。

  「等一下,沒關係嗎?」

  我不管忍的話,一直走向古塔的深處。

  在瓦斯燈的照射下。我抓著正中央的鐵棒。

  「喂,還是先跟警察聯絡,不是比較好嗎?」

  忍說道。

  「忍不是說過,學校不喜歡醜聞嗎?」

  「我是說過。可是,你不覺得太危險了嗎?」

  「沒關係,有我在。我們走吧!」

  我抓著鐵棒,就這樣到了地下。

  我先下來等忍。倒是可以賭一賭,她下來還是不來。不,已經太遲了。

  她沒下來就沒下來,不過,躲在塔外的亞紀會從外面把門鎖起來。所以,就算她不願意,也不得不來。

  不過,忍還是下來了。她的大胸脯和大腿緊緊夾著鐵棒,象消防隊似的下來了。

  「謝謝你相信我。不過,對不起,讓你相信了我。」

  她看到我笑了一下,才開始覺得情 不對,便問道。

  「你在說什麼,真是不象你!」

  我聽出忍的聲音里,隱藏著恐懼和懷疑。

  「沒關係,我會盡全力把你關起來!」

  我笑著撲向忍。

  「加賀,你要幹什麼?」

  我一接近忍,便用力踢她腹部。而忍透不過氣地蹲了下來。我硬是扭起她的手腕,把她拖向半開的二號門裡。她象個大包里似的,被我丟了進去。

  可是,就算我已經體驗到無上的快樂,一看到女人,我還是會想侵犯。這應該說是笨男人的本質吧。

  騙了又理智又聰明的忍,而抓到她的快感,使我股間的陽具立刻勃起了。

  我粗魯地脫掉長褲和內褲,一邊搖動如天狗似地勃起的陽具,一邊粗暴地要把忍的衣服撕裂。

  「不,不要。加賀,冷靜┅┅」

  「不要吵!」

  我毫不留情地,用拳頭揍了忍的下巴。忍彈起來,後腦撞到地板。『咚』地一聲,忍全身癱瘓了。

  我扯開她的內衣,握緊那豐滿的乳房。我用盡全力要弄壞它似的,幾乎讓乳房從指間跑出來的時候,忍的意識恢復了。

  「加,加賀。不要┅┅啊!」

  忍看到我握起拳頭時,便睜大了眼,把話吞了下去。

  她害怕了。忍害怕我使用暴力。真是令人愉快又亢奮極了。

  我撕裂她的內褲,立刻把勃起的陽具插進去。由於恐懼感,忍的大腿一點都沒有濕。宛如乾裂的樹木一般。

  「不要吵。你欠揍啊!」

  我一怒吼,忍只好咬緊牙關。我使勁地,硬是插進了她的私處。

  忍流著淚,搖著頭表示不願意。而我把她的兩腳抬起成M字形,搖動著腰部。

  在如此的侵犯之下,她的身體也似乎感受到了。我漸漸滑進她的膣部,不久忍發出了猥褻聲。

  「你這個賣身婦。叫人沒辦法的色女,變態。你們這些世間的女人跟她比起來,全部都是垃圾,禽獸。」

  我朝著忍的臉吐口水,並粗暴地搖動著腰部。忍雖然淚流滿面,但是在我驚人的腰力之下,她象母貓似的呻吟著。

  體內射精太浪費了。我從忍的膣部把陽具拔出來,將精液噴在她的臉上。

  「啊,啊┅┅嗯!」

  忍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而想尋求一絲的快樂似的,開始蠕動腰部,並繼續發出興奮聲。她以為這麼做,我便會大發慈悲放了她吧。她那一絲絲的期望,反而讓我覺得很 心。

  「喝,即使你是知識分子,終究是世間的女人。就這麼回事而已!」

  我一氣之下,用力踢了忍的屁股。丟她一個人,我自己離開房間後,立刻鎖了門。

  「加賀!你要怎樣?加賀!」

  她剛才還很痛苦的樣子,現在倒是叫得很大聲。

  忍從裡面拼命敲著門。

  「沒有用,門是很堅固的。中央說,以前這 是食物的儲藏庫。」

  「你究竟要怎樣?開門。這麼暗什麼都看不到。快開門!」

  她狂叫著。

  「哈。我了解你的心情。我曾經也是這樣的。不過,那時候有綾在,還算好。忍你一個人就更可憐了。哈哈哈, 哈哈 !」

  我忍不住大笑了。

  「辛苦你了。很順利嘛!」

  五號門開了,而中央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遵守諾言抓到忍了。所以,快點讓我和那個人┅┅」

  我跪在中央面前,哀求著。

  「沒用的種馬。反正先回宿舍再說!」

  「怎麼,怎麼這樣┅┅」

  「你不聽我的話,就把你跟忍關在一起。你要這樣嗎?」

  「我知道了!」

  我只有聽中央的話。我完全失去了判斷力和思考的能力。因為我知道,唯有聽中央的話,才能接近快樂之地。

  我和中央一起回到上面。

  「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忍悲痛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關上了門,幾乎聽不到忍的慘叫聲了。古塔的建築雖然陳舊,可是它比現在的建築來得堅固多了。

  忍大概瘋了一半吧。就算是我一個人被關在裡面,也會發狂的。

  不管怎麼說,它真的是黑漆一片。再加上潮濕和寒氣,根本待不下去。可是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笑了。

  「哼,活該。那麼姣好的身材,在黑暗中沒有人來看,就這樣地老去。」

  信道一直連到中央的房間。一進房間,看到中央一絲不掛。

  「來,跪下。服侍我。」

  中央把股間蹺了起來。我乖乖跪下來,舔遍中央的股間。過了一會兒,中央猛烈地放尿了。

  「不要躲。全部喝完。」

  我按照她的話,死命地喝。之後也象只遵從主人的狗似的,舔中央的股間,肛門,腳底,忠心地服侍著她。

  為了要見到她┅┅

  離開中央的房間時,已經傍晚了。

  為了止渴打算去買果汁,剛好就在走向餐廳的時候,我看到警衛來了。於是我慌忙地躲到牆壁的暗處。

  跟警衛一起來的是Saoli,她的臉有些蒼白,大概是剛出院的緣故吧。

  可是,她拼命地帶著警衛,加快著腳步。

  「就是這裡。快點!」

  「你冷靜點。」

  警衛安撫著她。而Saoli說道。

  「因為忍小姐說,到傍晚沒有聯絡的話,就叫警衛先生來。」

  「所以,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不知道。不過請幫幫忙。這是中央的房間。」

  「不過,我只是個警衛,沒有權利進去宿舍學生的房間。」

  「請不要這麼說。」

  一定是忍幹的好事。她要跟我出去的時候,給Saoli打了電話。如果發生什麼事,她交代Saoli去中央的房間。不愧是忍。果然厲害。

  我偷偷跟在Saoli和警衛的後面。

  來到中央的房間,Saoli立刻說。

  「你看,門果然是開的。」

  她催促著警衛。

  「是忘了鎖了吧?」

  「沒有這回事。一定是有什麼。警衛先生,調查一下吧!」

  「你雖然這麼這麼說。」

  警衛一副困惑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睛卻看著Saoli的腳和胸部。客觀地觀察男人,就很清楚他在想什麼了。

  「快點調查裡面。」

  「可是┅┅」

  「因為可能出事了!」

  Saoli叫喊著。

  「出事了?」

  聲音從另一邊傳了出來。中央站在那裡。她在浴室里,把剛才我服侍她的身體,擦乾淨出來了。

  「中央學姐。」

  她剛才的勁兒消失了,輕輕地閉上嘴。

  「Saoli,你是怎麼了!」

  中央責問著她。於是,Saoli一臉蒼白,低下了頭。

  然而警衛開口了。

  「這個人說,總務的北濱小姐進來這裡,好象發生什麼事了?」

  「忍小姐?怎麼回事?」

  中央一問,警衛便說。

  「我也不太清楚?」

  他搔著頭。

  「Saoli,到底怎麼了?你要警衛先生來,可不是一句『開玩笑的』就算了!」

  中央用鞭打似的口氣說著。

  Saoli仍然低頭,不回一句話。

  中央確認完了後,便對著警衛說。

  「我是宿舍的負責人,叫做千里。想必你也知道吧?」

  「對,當然了。」

  「生駒Saoli這個學生,不是宿舍的學生。本來要有我的許可,才可以進來的。可是,為什麼隨便讓她進來了?」

  「很抱歉。」

  「以前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鬧成這樣,那就不行了。」

  「這個,當然的。」

  「這個人有時候會說謊。今天麻煩你了。就當作沒有這件事。」

  「是,我知道了。」

  中央的臉,從羞愧的警衛身上,移到Saoli的面前。

  「Saoli,以後不准你隨便進宿舍,或是住在宿舍裡面。」

  「怎麼這樣。我又沒有說謊。我也問過綾。她說從中央的房間裡,可以到薔薇塔下面。」

  Saoli一口氣地說。

  一時之間,中央動也不動。不過,她立刻彎著頭說。

  「Saoli,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有問題?」

  「警衛先生,拜託你叫警察來。」

  「知道了。你既然這麼說,讓警衛進來看就可以了吧?以為自己是警衛,就隨便讓外面的人進來┅┅」

  中央說道。而警衛立刻搖頭說。

  「不,不用這樣。」

  「沒關係,不讓你看的話,我會被人懷疑,自己反而不舒服。」

  「是,是這樣嗎。思,房間的主人,自己這麼說的話。」

  「可是,Saoli你回去。」

  「怎麼,怎麼這樣┅┅」

  「我只要跟你們老師說,你擅自進了宿舍,你想會變成怎樣?這棟宿舍也經常東西丟了!」

  「你是說我是小偷?」

  雖然Saoli半哭泣著,卻勇敢地回嘴了。

  「我是說有可能。」

  「太過分了!」

  「啊,這裡交給我,你回去吧。原本,你是不應該在這裡的。」

  警衛說道。

  「知道了┅┅」

  中央遲遲地點了點頭。

  「啊,Saoli如果口渴,可以去餐廳喝點什麼?」

  中央更大聲說道。

  我馬上知道,那是中央給我的暗號。中央知道我躲起來偷聽。

  中央和警衛進了房間之後,走廊上只剩下Saoli。

  Saoli在那兒站了一會兒,便死心了似的,在走廊走著。她要下樓的時候,我假裝是偶然遇到她,叫了她一聲。

  「喂,Saoli。」

  「啊,修理工人。」

  她看到了我,跑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一副快哭的臉?」

  「忍小姐不好了。可能被關起來了!」

  「等一下。關起來是什麼意思?」

  Saoli看我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便睜大眼睛說。

  「是忍小姐拜託我的。她說,如果傍晚她沒有在房間,就去叫人。」

  「怎麼像電視的劇情片。」

  我苦笑地說。然而,Saoli忘情地繼續說道。

  「是真的。對了┅┅她說,是個工業學校的學生叫她去的┅┅」

  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妙。忍連我的事也說了。這樣的話,就不可以再蘑菇了。

  「工業學校的學生,是誰?」

  「不知道。可是,反正忍小姐一定是出事了!」

  「恩,知道了。我相信Saoli的話。」

  「修理工人。」

  Saoli的眼睛一亮。

  「好,我也一起去找。先從這裡去。」

  SaolI天真地相信了我,於是我帶著她,走向餐廳。

  「餐廳,這裡有什麼嗎?」

  「當然,沒什麼事就不必來了。你還記得,亞紀在這裡遇到的事嗎?」

  「為什麼這件事,修理工人也知道呢?」

  「因為我看到了。」

  「那,為什麼沒有救她?」

  「有這個必要嗎?」

  Saoli看到我笑著回答,臉色一變。

  她僵硬的臉看著我,並急忙地往後退。

  可是,來不及了。

  我一靠近Saoli,立刻用力地打了她耳光。清脆的巴掌聲,伴隨著她的哀鳴響起。在聲音的合鳴之下,我踢了她腹部一腳。

  這一擊,讓Saoli趴到地板上。我用腳尖踢她的腰,讓她往上仰。

  Saoli痛苦之餘,發出青蛙被踩扁了的聲音。

  突然,我看到冰箱上,有一條用來曬抹布的曬衣繩子。於是,我用那繩子把Saoli綁了起來,並且用心地,把她的右手右腳,以及左手左腳綁在一起。

  這樣就不用擔心她會跑掉。

  Saoli的裙子一翻起來,就看到她粉紅色的內褲。她已經嚇得淚流滿面,抽噎地哭著。

  她那張哭臉,根本就是個小鬼。雖然有個大屁股,可是象是處女的肥胖。她一定是處女。她身上幾乎沒有女人味。這讓我更想凌虐她了。

  我一口氣把Saoli的內褲拉下來。

  「啊!」

  「不要叫。」

  我恐嚇她。怒喊之下,Saoli嚇得全身顫抖,不敢說話了。

  「太吵了。真是個小鬼。什麼,私處不是濕了嗎。不會是小便了吧!」

  「啊!」

  仿佛被強姦似的,她屈著身體。

  「呸,太反應過度吧。再吵,就把你宰了!」

  「請不,不要┅┅」

  她的身體和聲音一起發抖著。淚流的臉頰,因恐懼而僵硬了。

  「不是不要,而是拜託我插進去才對。象這樣!」

  我用食指和中指插進Saoli的股間。

  「啊!」

  「太吵了。以為你是處女就這樣。這裡不是插過電極棒,還化了膿嗎?已經好了嗎?」

  這麼一說,我的中指一邊玩弄她的私處,右手用力地打了她的臉。

  「嗯┅啊┅┅」

  她忍著不出聲,一副哭泣的臉。用力的一拳,讓她的臉部紅腫,嘴唇破裂而流血了。

  「呵,你這可憐樣,真叫人受不了。」

  我打開了附近的冰箱。一看,裡面放著不知道是誰買的香腸,一共有五根。

  「這個可以用。叫Saoli吃吃看。」

  從帶子裡拿出一根,連同紅色的玻璃紙包裝,插到Saoli的嘴裡。

  「聽清楚,要是從嘴裡吐出來,下次就用拳頭揍你。」

  一把拳頭按在Saoli,她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封住噪音之後,我把臉貼近Saoli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下。她稀疏的陰毛像出生的毛髮。陰唇很小,是粉紅色的。洞口雖然也很小,可是好象插了電極棒的緣故,到處都是發炎。

  「呵,處女的私處還這麼腫。那這裡呢?」

  我伸進她的陰道。Saoli感覺到異物的樣子,氣絕似的,脆弱地發出聲一首,扭動著身體。

  「嗯┅┅嗯┅┅」

  「什麼!你的屁眼,還比你的私處容易進去!」

  這當然不是在玩弄言辭。是事實。

  「想想也對。每天都要從這裡,排出那麼粗的大便。」

  我一邊說,一邊把兩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

  「啊!」

  Saoli不管別人會怎麼笑,發出猴子般的聲音。她嘴裡的香腸被咬斷了,而靠著包裝的玻璃紙吊在嘴邊。

  「真是可怕的女人。這個要是陽具,早就血流一片。」

  我嘲笑著她,搖動插在屁眼的指頭。

  「啊,啊!」

  Saoli痛苦地咬著牙,眉頭皺成在一起。她痛苦的表情,更刺激了我。

  「好,屁眼這樣就好了。」

  我把手指拔出來,而糞渣沾住了指尖。

  「把大便沾在別人的手指。不要臉的女人。非得用淫汁洗掉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身體發抖,並拼命地搖頭。

  「原來如此,原來要我這樣進來。大便當潤滑劑,用這種手指插進來的感覺,雖然不是最棒的。」

  我把手上的冀渣擦在她的私處,並硬把手指插進去了。好象緊閉的蛤蜊一樣,我硬是要把手指插進去。可是,我不想安慰或連憐憫她。所以很意外地,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不要!」

  哭喊的Saoli,我從左邊揍了她的下巴,讓她安靜下來之後,我繼續試著插進去。毫無困難地,我的兩根手指,整根插到了Saoli的身體。

  「好厲害的膣部。我不會輸你的。」

  我用力地,把插在Saoli膣部的指頭,張開成V字形。被指頭硬撐開的裡面,流出紅濁的東西。

  我整個人冷靜下來了。一點也沒有覺得用指頭凌辱處女,是違背道德的事。

  雖然想要插進她的膣部,不過還是做罷。

  我已經知道了無境的喜悅,象這種小女生,用指頭玩弄她的膣部,屁眼兒就足夠了。

  更何況,這樣一直看著Saoli臉部的變化,還比較愉快。對她來說,我原本是個非常可以信任的人。她的初吻也是給了我。而這信賴感就這麼轉身一變。

  「Saoli,是你不對。你騎車撞到人,也不道歉。你活該。錯不在我,是你自己。」

  我這麼一說,就拼命地把指頭伸進來伸進去。紅色的夷西,帶著黏液一起流出來了。不要臉的女人。這種可憐的樣子,還獨自興奮著。

  「你這女人真無聊。賤人。不玩了,不玩了!」

  我拔出了指頭。指頭上沾了一堆紅色的黏液和糞渣。

  我把這些擦到Saoli的臉上,剛好就是這個時候。

  「啊。又來了!」

  回頭一看,是中央來了。

  「只是用指頭玩而已。那個警衛呢?」

  我一問,中央便笑著說。

  「他是我們這邊的。我已經跟他大玩一場了。」

  一定是中央。她一定用了最刺激的那一套。

  「Saoli是解決了,可是綾怎麼辦?」

  「綾?」

  「綾把事情告訴了Saoli。說不定綾會採取什麼奇怪的行為。」

  「沒關係。我安排好了。那個人一定要當我的繼承人。想看嗎?」

  中央調皮地說。

  我點點頭,於是中央。

  「那就跟著來。雖然很冷,綾在外面。」

  她說完,便走出餐廳。

  我看了Saoli一下,她已經昏過去了。先把她丟在這兒一下,也是動不了的。於是我跟著中央,離開了餐廳。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下著淒冷的雨。

  在雨中,宿舍的大樹上,有個全裸的少女吊在那裡。

  股間叉開的可憐樣。而且,她的私處插著果汁罐,屁眼插著樹枝,全身都是血。

  眼前的雨而淋濕了她的身體,她全身雞皮疙瘩,因寒冷和痛苦而不停地顫抖著。

  那個少女就是綾。

  「我已經拜託聰子老師了。如果她能忍到早上,聰子老師也會同意,綾當我的接棒人。」

  中央說道。

  「到早上,不會死嗎?」

  「死了就算了。再找別人就好了。可是,我希望她能加油。我從以前到現在,已經百般折磨過綾了。」

  綾曾經跟我一起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我們彼此依偎,她都把我當成戀人了。可是如今這種模樣。在短暫的心靈交流,曾經認為她是我最愛的人,然而她現在幾乎生不如死。

  可是,不可思議地,我並不同情她。

  「是也沒錯。那個人忍受了十八年,你一個晚上算得了什麼。綾,加油。哈哈哈哈啥,哈哈哈哈啥哈哈哈哈啥!」

  我看著顫抖不只的綾,笑著為她加油。

  「恩,有人看到Saoli就麻煩了,把她帶去古塔下面。」

  「哪個房間?」

  「和忍同一個房間,也許比較好。忍這傢伙,也許包著一線希望,還等著Saoli去通報呢。」

  「是要打碎它的意思了。」

  我和中央笑了起來。

  可是,光是笑別人的不幸還是不夠。我一思念起那愉悅,陽具漸漸疼起來。

  「喂,中央。我┅┅」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真是沒辦法。好吧。去巴魯巴拉的房間吧。」

  「謝,謝謝。我馬上解決Saoli。」

  我跳著回到餐廳。

  扛起昏過去的Saoli,先去中央的房間,從那秘密入口,進去通往薔薇塔下的信道。

  當我要打開關著忍的二號房間,在裡面蹲著的忍,爬了過來。

  「求求你,救我。拜託你把我從這裡┅┅」

  我一言不語地,把Saoli丟向忍,便關上了門。

  「Sa,Saoli。連你也┅┅啊,啊!」

  忍悲痛地叫著,在她的背景音樂里,我開了一號門。

  裡面出現著一朦朧而慘白的裸體。她看到了我,神情變得柔和起來。

  我從裡面把門鎖上,將鑰匙丟到房間裡。這樣,就沒有人可以打開這房間了。

  「只有你和我。」

  我脫掉衣服之後,光著身體接近她。

  管她冷不冷。就這樣,我和她才能一直共游歡樂的世界。

  我緊緊抱著她。勃起的陽具立刻插進她濕潤的私處。之後,我沉醉在難以言語的恍惚的世界。

  結局

  一年過去了。

  一個晴朗假日的午後。薔薇塔前來了二十多個女人,她們等待著儀式到來。

  有的是年輕的女孩,有的看起來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什麼人都有。

  我坐著輪椅來到現場。推著輪椅的是中央。

  「學姐,好久不見。」

  中央向一個看起來二十前半,穿著紅套裝的女人打招呼。

  「啊,你不是千里。很辛苦吧?」

  「恩,可是,這個日子終於來了」「這是,種馬?」

  紅套裝的女人,用俯視的眼神看著我。

  「恩。好色是唯一的優點,真是讓人頭痛的駑馬。」

  中央這麼一說,不只是紅套裝的女人,連她身邊的人,看了我一起笑了起來。

  --我是駑馬?

  我當作沒聽到似的,傻氣地笑著。

  即使是其他的地方,打招呼聲頻頻傳來。

  「啊,你們也是收到『介紹』的邀請卡來的嗎?」

  「啊,學姐!」

  「你都沒變。化妝學會一點了嗎?」

  「討厭,學姐!」

  「可是,好不容易,第一回的結束來到了。我們所緞承下來的,第一回的結束。」

  「嗯┅┅中央,這些在這裡的女人是┅┅?」

  我抬頭問著中央。

  「歷代『照顧』巴魯巴拉的人。也就是親愛的學姐們。」

  --這些傢伙就是了嗎?

  「啊,好象要開始了。」

  紅套裝的女人,看著薔薇塔那邊說道。

  薔薇塔的門開了,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少女。她就是綾。

  綾悲傷似的臉孔,站在大家面前開口說了。

  「各位,歡迎您們。我叫天王寺綾。現在二年級,是大家的學妹。我是最後一個照顧『她』的人。這也要多謝大家留下來的『傳統』。」

  綾恭躬敬敬地致詞之後,站在那兒的女人一起鼓掌了。

  「那,在『介紹』之前,想請最早開始照顧,也是創建這個『傳統』的學姐,界和枝學姐致詞。」

  綾所介紹,而走到面前來的,是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人。

  「我是剛才所介紹的界和枝。雖然我只認識兩,三個人,可是我們背負著相同的使命。這是無價的財富。」

  --真是愛說話。

  我笑著聽她說話。

  「相信大家知道,十幾年前在薔薇塔有個生命誕生,同時有個生命逝去。逝去的是某個女學生的生命。她是個喜歡養花,乖巧又善良的女孩。很不幸地,她懷孕,而在這兒生產之後,不久就過世了。她留下了遺孤。於是,她的朋友便將那孩子當成她的化身,撫養長大。」

  --隨便亂扯,胡說八道。

  中央看到我,呵呵呵,地笑起來,便敲了我的頭。

  在旁邊的女人雖然苦笑了一下,可是馬上繼續專心聽和枝的演講。

  「人的生命有限,可是承接下去的生命是永遠的。象薔薇花一樣,就算經過幾個世代,依然芳香綻放。我希望她無垢的靈魂能夠延續,於是定下規矩,將她託付給大家。而今天,那靈魂的延續終於誕生了。願薔薇輪迴里的第一環,能在未來永遠不絕。讓我們祝福新的『薔薇』。」

  她的話之後,在場的人齊聲說道。

  「祝福!」

  綾看了之後,先回到薔薇塔里,沒有多久,手裡抱著一個嬰兒回來了。它是我跟她愛的結晶。

  在薔薇塔的地下室里,跟她生活在一起一個月之後,她懷孕了。而我們還是繼續做著。前幾個禮拜,她把嬰兒生下來了。可是,還來不及抱嬰兒,她就死了。宛如把生命交給了出生的孩子似的┅┅┅

  失去了她,我現在一點兒希望也沒有了。

  被幽禁在與我不同房間的忍和Saoli,好象早就死了。

  她們剛開始被關起來的時候,又哭又叫又笑的,還聽到兩個人痛苦的狂叫聲┅┅

  現在想起來,是個讓人懷念的回憶。

  一直以為亞紀會因為服用藥物喪生,可是她到前陣子還活著。亞紀拼命地照顧懷孕的她,可是她死了之後,亞紀也接著過世了。我有點感激亞紀。

  琴子半年前搬出宿舍,聽說她越來越受歡迎。可是現在,我連她的臉都想不起來。

  至於聰子--算是我姐姐的聰子,她現在還在教書。

  「拜託你,懲罰那些傢伙。當作是安慰我妹妹的懲罰┅┅」

  聰子對我這麼說。

  不只是手槍。在我穿的外套下,身上綁著炸藥。這也是聰子給我的。

  若她還活著,我就不會這麼做,我和她在薔薇塔里,現在也會繼續相愛著。

  可是,她不在了,現在我活著也沒有意義了。殺了這些母豬一起而離開,是我唯一有興趣的事。

  「祝福新的『薔薇』。」

  叫做和枝的那個女的,大喊之後,接著其他人也一起說。

  「祝福!!」

  我踩著搖晃的腳,從輪椅站起來。

  「祝福我天國的妻子!」

  我沙啞地叫著。

  那些女人聽到我的聲音,一時之間,呆住著看我。之後,便大笑起來。而我跟著笑的同時,拿出手槍,先對準和枝那個老太婆開槍了。

  現在開槍的不只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聰子出現了,她也射殺了那些母豬。很有趣地,母豬們倒了。

  「怎麼,怎麼回事!」

  我把槍口對著中央,那滿臉怒氣的額頭,並扣下扳機。『 』地清脆的聲響,完全命中。這一發就讓中央斃命了。

  我跛著腳,想靠近抱著我孩子的綾。

  可是,綾沒有逃開。她含著淚看著我,並呢喃了。

  「幸也先生,現在我還是愛你。」

  「綾┅┅」

  我抱緊嬰兒和綾。綾在我的手腕里哭泣著。我抱著她,從她的背後扣了扳機。

  子彈穿過她的身體,刺穿了我的胸膛。而這個刺激,讓身上的炸藥引爆了。

  我的意識消失了。

  自從跟她有了關係之後,我的靈魂早已不在人間。不過是像燃盡之後,所剩下來的肉體四處飛散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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