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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兩名水巫女

  「無法跟東京方面取得連繫,一切都照您所想的進行。接著永原先生來電聯絡後,就可以了嗎?」

  在這裡沒有『黑霧』籠罩。天空萬里無雲,清楚可見到富士山。老醫生邊看著窗外景色說。

  護士支撐著老人,讓他站起來。

  「叫暮橋來┅」

  叫暮橋的男人穿著自衛隊的制服,他的官階很高。大家都知道他是PKF的名人武官,也是這老人的『力量』。

  「陛下,暮橋參士來了!」

  「┅暮橋┅把那個拿來!」

  老人臉轉向放置軍刀的地方。那是恩賜的軍刀,那是屬於老人的東西。老人拿起軍刀,看起來都不象病人的樣子,他用力地將刀拔出鞘,確認其光芒後,交給眼前這名軍人。

  「陛下!這~」

  「送給你!隨便你想怎麼樣都可!」

  說完老人咳的很厲害。站在一旁的護士慌慌張張地用毛毯蓋住老人。

  男人張開眼睛,眼框裡滿是淚水。

  「不肖暮橋將為陛下的夢想賣命,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這名老人-被稱為昭和黑暗陛下的男人。瀨戶惟之助當天深夜就與世長辭,還來不及看見他所詛咒的世界將會變成何種模樣。

  但是他的『希望』仍留存世上。

  而且氣勢磅沱。

  真弓仍在都廳中奮戰著。她為了救優香而戰。

  「放了玄藏寺同學!」

  她想叫出來。她不知道人類的意識無法傳達至妖獸身上,但是因她本身是警察,很自然地就會喊出這樣的話。

  接著真弓要使出實力了。

  她要伸手抓妖獸的身體,向妖獸的觸手爬去。離優香被抓的位置還有5公尺。

  那是在都廳的最高層地方。

  妖獸身體滿是黏液,很滑,但卻很有彈性,所以很難施力。能爬的上5公尺嗎?

  -不過還是要爬上去。一定要救她┅這是老師的使命,也是身為警察的使命。

  真弓很慎重地、大膽地,開始向妖獸身體攀爬上去。

  越爬額頭越麻。一定有著魔術在指揮著這妖獸,而指揮魔術的人就是織倉禮吧!

  有感覺的不只是額頭,全身都起了變化。

  -好熱,那兒好熱。

  從身體內側滲出體液來。並沒有什麼性興奮體驗。應該說是不關心這樣的事。

  但是為了實踐『魔術』後,身體起了奇妙的反應。

  -這時才知道魔術和性有著密切關係。

  夢到『淫夢』,親眼看見他人做愛的情景,他人的欲望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你眼前┅就算是有再多貞操道德觀念的人,也會為之心動吧!因此真弓會起生理反應也是很自然的。

  還有那味道,那是什麼,好奇怪的味道並不好聞。

  不懂男人的真弓並不知道那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學生時代,就算是現在,她對男人都抱持著些微的恐懼感-原因來自她的父親。

  真弓沒有異性朋友。她也不想交異性朋友。她總是害怕父親的陰影。是討厭嗎?不、不是厭惡,而是『恐懼』。

  真弓思索著她生理的反應,那並不正常。

  她已經得到答案了,但是不想接受。

  眼前交纏一起的少女被吊掛著,一定要救她。

  現在妖獸並沒有攻擊的動作,也許它正忙著羞辱優香以外的那些少女吧!她對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怪物完全沒有興趣。

  「嗚┅玄藏寺同學!」

  好象有樹枝纏繞在自己身上,那是吊掛著優香的觸手。

  真弓往下看,好高,掉下去就慘了。

  妖獸賭住所有出口,用觸手阻擋著,象棵巨大的『樹』。

  貞弓敏捷地穿過觸手,開始攀爬。

  剛剛的念頭全拋至九霄雲外了,現在她只想救出優香。慢慢地、敏捷地向對面走去。太心急會壞事,真弓以微妙的速度向優香接近。

  「等我~我就來救你!」

  纏繞著優香身體,象男性男根般的觸手不動。是在等真弓的到來嗎?絕不能掉以輕心。接著觸手好象在動了,因為它還活著。

  就在那一瞬間。

  銳利的觸手向真弓的身體飛過來。真弓本能地躲開了,的確是在等真弓。

  開始攻擊了,將真弓的身體拋至空中。

  「嗚!」

  深呼吸。衝擊的聲音,妖獸全身顫抖著。

  「哇,對不起了!」

  將手指嵌入妖獸觸手上,防止掉落。這個代價是很大的,左手指甲全斷了,好痛。不過她還是繼續往上爬。

  優香就在眼前~但是妖獸並不想將優香還給貞弓。妖獸激動地搖晃著,這個動作和先前完全不同。

  「真是意想不到!」

  真弓叫了出來。但是汗水已象決堤的瀑布般,一發不可收拾。

  耳畔響起震耳欲聾的響聲,不曉得什麼東西排山倒海地來。

  將一切變得貪婪、破壞,侵犯了一切,這就是『欲望的權化』。

  從一樓一起爬上來了。

  「玄藏寺同學!」

  聲音還沒傳達到,優香就已暈了過去,觸手們任意地在真弓和優香的身上遊走。

  「啊!不要!」

  真弓像閃電般向天空飛了出去。

  飛到優香身邊,只有四隻觸手支撐著優香身體。放掉就跌下去了。

  但是支撐著優香的觸手卻緊抱著她。真弓飛出之後,更多的觸手象要將優香包圍住般。

  求求你,保護優香!

  真弓抱著優香。只要想著這事,眼前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就算做了這樣的事也毫無意義。但是身體卻有這樣的反應。

  那是母性本能,要保護該保護的人。真弓這麼覺得。

  這樣就夠了。

  「什麼?『亞帕斯』的力量變大了~是萬里河嗎?不、不是她!」

  「主、主人!」

  都廳外正瘋狂地舉辦宴會,氣氛真高昂。

  都廳內好象發生什麼事了。連尚未出師的魔術師也能強烈地感受到。

  「繼續吧,景子~你們也是!我們有火王子保護,別怕!」

  織倉禮這麼說著。

  每個人~織倉禮的部下都在此狂歡,男女混雜一起。這都是織倉施魔術的結果。

  狂宴之名的儀式讓織倉變了。

  ~來就來吧!讓我體會死亡天使之味!

  撫摸著景子的頭,景子可以感受到愛意。

  快感麻醉著織倉的精神中樞,就要射精了。他壓抑著,準備屯積實力。

  『亞帕斯』就是『水』。

  「老、老師~矢吹老師!」

  真弓慢慢地張開眼。到底是幾點了。

  剛剛的情景大逆轉。現在是優香抱著真弓,守護著她。

  「謝謝你,矢吹老師,不,矢吹警官。」

  「嗚、嗚~~等一下!」

  織倉優雅地歪著頭微笑。

  真弓和優香兩人互相保護著站在都廳的玄關。妖獸把她們的衣服都撕破了。

  「真美,那兩個人~那麼純真,吸引著我!」

  景子抽出嘴裡的男根,看著她們兩人。

  「不准這樣叫我!這是老師的命令!」

  真弓不由得叫了出來。織倉抬起景子的下巴,問她。

  「景子,她們兩個人要怎麼處理?」景子以憤恨的眼神看著她們兩人。

  「我要侵犯她們。然後~讓她們變成夢島的玩具,然後讓她們生下怪物!」景子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那是極度的憤怒。

  「算了,景子,你為了我已經投注全部精力了。和平的生活、平凡的婚姻、所有平常該享的權利~還有以前的情人,你全都拋棄了。以情人身分奉獻給『聖櫃』

  ,我們終於結合了!是的,靈魂的結合!」

  織倉舉起手重覆地畫著魔術合圖。景子又將自己埋於織倉熱血澎瞬的男根里。

  景子發出呻吟聲,好象野獸狂叫般,驚傳四處。

  接著~瞬間氣溫下降。

  「最後我再問你~如何逃脫?從男根修羅場!」

  可以聽得見包圍優香結界爆破的聲音,那聲音令人不悅。

  但是對兩人來說,不,對真弓說,那是令人安心的聲音。

  「玄藏寺同學~我的事!」

  「是的,我已經通知警部了。我是伊丹警長派來的,但我並不是警察。」

  優香笑著說。

  優香就是鈴香的秘密武器。鈴香的作法一向都是這樣,其實青砥觀月也是一樣。

  「可、可是~」

  「是的,我不是公務員。可是只要滿十八歲的話,就是組織的成員了。」

  優香又笑了。

  「優香,該怎麼說呢~你會討厭嗎?對於那樣的『力量』?」

  優香疑惑地看著真弓。

  真弓微笑著,因為她確定優香是『人』。

  「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跟我說嗎?」

  「可以,不過不可以認為我在開玩笑。」

  優香是京都人。她的出生是為了保護陰陽道,也就是為了國家而誕生的人。神國,輔佐日本靈魂守護者。陰陽師伊丹家的族人~這就是優香的家族和優香存在的目的。

  優香本身並不曉得這件事。但是當她漸漸長大,對外界事物感興趣後,一切就變了。

  ~為什麼我沒有上學?

  優香並不需要上學。國家會教育她,她是徹底地被英才教育。

  英才教育不是只有學問而已。

  還要學習武術、藝術、魔術。一般常識如禮儀、風俗民情、世界情勢也要懂。

  「我之所以能讓人覺得象個女高中生,全拜擁有這樣的知識所賜。其實~我是什麼事都不知道。」

  優香笑著說。那表情很做作,真弓覺得很孤單。優香她嚮往平凡的生活。

  很多人都希望一生轟轟烈列,並不想上學、上班,最好能做些刺激的事。

  真弓就是這樣。她認為讓警察生活維持穩定是一種刺激的生活,比當父親的女巫還快活。

  ~但當她大學畢業時,她就認清現實了,夢想是不可能實現的。在警政廳更嚴苛的事實在等侍著她。每天和一堆資料、人物打交道,這樣的情況下若想維持平穩生活,真難。

  如果優香的生活是『平凡』的話,會嚮往一般的普通生活也是無可厚非。一旦『普通』了,一定就變成更可愛的少女吧!

  真弓視線飄向遠方。現在什麼都不用說,活著回去才是最重要。

  「那我們走吧!以後再說給我聽!」

  真弓舉起優香的手。

  「是!」

  真弓這個舉動也許令人意外,想不到她也是這麼熱情的人,這應該才是她的本性吧!

  真弓不知為何覺得安心,因為這名少女也是普通的少女。

  「你~是你把那怪物叫出來的!?」

  真弓大聲地對著織倉說。

  「是我叫的?請不要淨說些傻話。『那個』要出來就自己會出來。它也有名字的。就叫『史酷拉』,是希臘神話里的怪物。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優香將真弓拉至後面,她搶前一步。瞬間織倉的表情變得很陰險。

  「你,在想什麼?」

  「你不要想憑著那『力量』就想將世界淨化了。」

  織倉用右手執起胸下方的萬能徽章,閃著金黃色光芒。

  「你想問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目的是樹立千年王國。為了創立約束中的神國,就要淨化世界~這就是我的目的。」

  織倉說完雙手交叉,下降的氣溫斗然升了上來。

  「你~你用『火』,你知道我是『水』的巫女!」

  「笨蛋,玄藏寺優香。憑你不可能贏我的~我是D.O.T.寺的主人6=5。凡是與我為敵,就得死。」

  織倉說完,同時一股熱波湧來。都廳前的石頭都爆破了。

  「我守護北方,是水之使者!以我和眷屬之名,賜我神力將惡力驅除!急急如律令!」

  優香在念聖句時,真弓覺得好冷。

  織倉的火和優香的水正激烈對峙著,靈魂的爆發波及四處。

  都廳玻璃碎掉落於反光的地面上。四周的織倉部下也受不了此衝擊,有的人暈倒,有的人嘔吐。

  「恩,真不賴,想壓倒我的『火』的話~」

  「你~四聖之水~到此為止。」

  但是優香還沒說完就曲膝,眼裡流出血淚,優香按著眼睛蹲了下來。

  「恩,憑你是不行的~玄藏寺優香。你終於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只要你加入我的門下,就饒你不死!」

  「你說什麼!我不是只接受你的攻擊而已,其他人也一起攻擊我~不公平!」

  真弓看見了,不只織倉發動攻擊,連景子也參了一卻,還有東京寺的那些人。

  「矢吹老師,你看見了?你的力量真大。不過魔術戰沒什麼公平好講。不是勝就是輸~就是這樣而已。」

  持著萬能徽章的手舉向真弓。

  慢慢地一把劍伸了過來。

  人類面對死亡時,所承受的恐懼力量最大。仁是和『死』的天使對峙時,是怎樣的恐怖感覺呢?劍就要向真弓刺來。

  然後,真弓就從亞斯托拉魯世界中消失。

  ~什麼,我死了?不~沒有死~我還活著,就算接受了這『火』的力量,我還是沒事~

  真弓頓時振奮了起來。玖理子和大上神父的魔術戰開始時、優香在查亞斯托拉魯時、還有跟鈴香開始學習魔術時,現在的感覺就跟那些時候一樣。

  接著她可以感受到織倉和優香的困惑心理。

  ~真不敢相信!?不,竟然有人能將這樣的攻擊力量吸收進去。

  沒錯,真弓確實擁有這樣的力量。織倉取下萬能徽章,向四方畫個十字架。

  「矢吹真弓,你到底是誰?」

  織倉咬牙切齒地問。真弓應該會反擊才對~但是,真弓卻慢慢地倒下地上。好像全身力氣都已用盡般。

  「嗚~哈哈哈~嚇到了。可是這樣就完了。」

  「織倉!你在做什麼!」

  是永原忍的聲音。永原忍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他叱責著織倉。

  「你忘了你本來的任務嗎?」

  「理事長你看這樣子,我是不是已經達成任務了?」

  優香扶起真弓,看著永原和織倉。

  「玄藏寺優香,算你運氣好,還有矢吹老師也是。剛剛你們差點就要喪命。我現在非到夢之島去。對方現在才要開始行動呢!」

  織倉急急忙忙地收拾,但景子卻一動也不動。

  景子向著優香她們走來。

  「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說完就開始踢著優香和真弓,全身亂踢,還在踢。

  「景子!回來!總有一天能殺死她們的!」

  景子完全不聽織倉的話。織倉只好命令部下去把她拉回來。

  「不要給我添麻煩。就算她們不說話,還是會來夢之島的。這樣不是更好嗎~?」

  魔術師們站了起來。

  半小時後警察才趕到。

  美少女睡美人-她從睡夢中醒來。

  「玖理子~我~」

  「醒了?太好了~」

  天堂飛鳥慢慢地抬起頭。這裡是萬里河玖理子的房間。

  (為什麼,我~怎麼會在玖理子的房間?可是我不是在都廳嗎?然後~)飛鳥覺得很訝異。衣服全被脫了,怎麼身上只剩下內衣?

  「對不起,我自作主張幫你脫了。你好象很痛苦的樣子。」

  好香,玖理子正在煮飯。

  「啊~是啊,可是這樣子~」

  「穿那兒的衣服吧,也許我的衣服你穿的下~」

  玖理子的衣服發出淡淡的清香。普通男人的襯衫,一定昨天穿著睡了。下面什麼也沒穿,大襯衫只能遮住一點點大腿。

  但是穿成這樣,飛鳥突然覺得很興奮。

  「就坐著吧,馬上就煮好了!」

  玖理子在廚房裡忙著。飛鳥不曉得該做什麼好。

  「要幫忙嗎?」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的!」

  飛鳥看玖理子的樣子覺得很危險。一直以來她都認為玖理子是萬事通,看來如今要改變想法了。

  「好痛!」

  「沒事吧!?」

  飛鳥跑過來,切到手指了。紅血球冒了出來,慢慢地溢出,掉在地上。

  「所以,我才說要幫你嘛!我來做吧,你去包紮一下。」

  飛鳥說完,抓起玖理子的手,血流出更多。

  「你是不是鐵質攝取不足?血流個不停~你一定很少吃青菜。」

  傷口也不是很大,但就是血流不止。

  有種奇妙的感覺浮上心頭。好象受傷的是自己,有種罪惡感浮現。

  這麼想完後,突然飛鳥將玖理子的手指塞進自己嘴裡。

  玖理子的血在嘴裡擴散,好甜蜜的感覺。

  舔玖理子的手指變的很自然,同時也是必然的。

  玖理子的手真美。可能很少勞動吧。手上沒有任何傷口,非常地滑嫩。以自己的嘴去確認著。

  ~也想含其他的手指頭,內心突然湧現這樣的願望。

  偷偷地看玖理子的表情。

  她雙頰微紅,直盯著飛鳥看。

  在前幾天,她終於明白自己對於玖理子是有這樣的感情存在。玖理子是個很理性、很堅強的少女。

  玖理子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輕輕地撫摸著飛鳥的唇,飛烏含著第二根指頭。

  ~這是夢還是現實?

  玖理子將另一隻手放在飛鳥的手上,然後誘導著飛鳥的手至她身上。

  飛鳥放開含著的手指~不能再下去了。

  「飯、飯煮好了吧?~是不是,玖理子?」

  「恩,好了。這是最後的晚餐!」

  飛鳥不懂玖理子的話中含意,趕緊就坐。實在食不知味,在緊張的氣氛下結束了晚餐。

  夜來臨了。

  兩人又睡在同一張床上。

  但是飛鳥卻睡不著。玖理子也是。

  暗夜開始行動了。

  起初是手指頭。

  手動著、手臂也動著、抬起身、糾纏在一起。

  到底是誰在動,一注意,兩個人己抱在一起。

  玖理子撫著飛鳥的身體,似乎要試探是否柔軟無比。飛鳥緊抱著纖細的玖理子。

  吐氣,有薄荷香味。

  兩人在朦朧的月光下臉貼著臉。

  身體開始出汗,彼此的熱氣息讓冰冷的肌膚覺得好舒服。

  玖理子以手環繞著飛鳥的脖子,將唇靠過去。

  「玖、玖理子~這,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

  玖理子的唇很冰。

  四片唇緊緊貼合著。

  最先將舌頭插入的是飛鳥。黏膜與粘液摩擦的聲音。

  然後動作加速。

  玖理子跨上飛鳥的身體,看著敏感部位,不懷好意地低語著。

  飛鳥知道她說什麼,就讓她去說吧!

  這樣玖理子就會自覺愧疚而不說了。

  因為他們彼此了解。

  象要探求彼此的腹部般,在緊張的氣氛中,兩人開始享受甘甜的沉醉。

  玖理子終於住手了。然後拉起飛鳥的手去摸她的身體。

  胸部。

  「你看,我因為飛鳥而感到興奮。」

  ~然後。

  「都濕了,比以前更濕了。比飛鳥做了『淫夢』的晚上還濕。」

  女人的秘部~自己的那個器官也是這麼地柔軟、這麼地熱、還有這麼地濕~飛鳥想著,覺得好興奮。

  「請撫弄它看看~」

  「啊、啊~」

  每當手指一動,就聽見這甜膩的呻吟聲。

  玖理子以唇靠近飛鳥耳畔,以舌頭和牙齒撫弄著。每當暖暖的氣息吹至耳畔,飛鳥身體就顫抖著。

  「等一下,我要脫了!」

  飛鳥停止手指的動作。玖理子自己脫下內褲。

  覆蓋著玖理子秘唇的嫩草發出光芒。

  「只有飛鳥能這樣看著我,我喜歡飛鳥撫弄它~」

  玖理子曲膝將雙腳打開。飛鳥雙眼直盯著那兒看。

  ~真美~濕的發亮。

  以雙手指頭輕輕開啟小花瓣。粉紅色的肉在私口閉合著。玖理子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新的、透明的液體又流出來了。飛鳥將臉更靠近玖理子的秘處,開始撫弄著它。

  少女特有的甘香~這味道令飛鳥感到興奮。

  飛鳥將嘴湊近玖理子勃起的肉芽。

  「啊!飛鳥~」

  玖理子抓著飛鳥的頭。飛鳥以舌吸著玖理子的秘處,再用指頭去刺激它。

  飛鳥的手指靈活地動著,玖理子不停地呻吟著。

  「啊!飛鳥~可~可以了,我~」

  飛鳥聽了玖理子的話,將手指拔了出來。黏膜由粉紅色變成鮮紅色,又再變成白色的秘液流了出來。

  「嗚~真好~飛鳥,我愛你!」

  玖理子喘著氣,任憑自己的身體被玩弄,她已經完全沉醉其中。

  「可、可以嗎?」

  「請不要問,飛鳥的手指頭讓我好舒服,是的、就是這手指頭!」

  玖理子充滿愛意地看著飛鳥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頭。

  然後。

  「喔~」

  「好~」

  玖理子將飛鳥的手插進自己的嘴裡。開始很溫柔地舔著自己的愛液。

  「好~好舒服~」

  「沒關係嗎?自己的液體?不在意嗎?」

  飛鳥疑惑地問。是自己讓玖理子這麼地淫蕩~這奇妙的意識讓她自己也模糊了。

  飛鳥也開始舔著自己被玖理子舔著的手指頭。

  兩人就這樣交纏地舔著。

  「飛鳥,好討厭喔!」

  「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玖理子。總覺得,好象很久以前就想這樣了,不是嗎?

  」

  玖理子 住飛鳥的唇,然後將飛鳥壓倒在床上。

  玖理子想脫下飛鳥的內衣。但是飛鳥卻想阻止她。

  「不行!玖理子~今天不行!」

  「為什麼?」

  玖理子抬起身子,飛鳥背過臉,小聲地說。

  「~那一天,好朋友就來了~所以~」

  玖理子在月空下微笑著。

  「沒關係~因為那也是屬於飛鳥的東西。」

  說完迅速地將飛鳥的內衣脫下。

  「不、不要!不行~不要~」

  玖理子輕輕壓著飛鳥欲阻止的手指頭,她吻了她。

  血的味道。

  玖理子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甘甜味道,直沁入腦海中。

  單純潔淨的花芯,以舌頭輕輕伸入、舔著。

  「不要~不~不要~」

  「經血是女人可以生孩子的證明。而我們總是認為那是『污穢』的。但是如果沒有它就無法孕育出生命。所以經血有生命再生的意義~不過,可惜我是女的,無法和飛鳥結合。但是,我可以感受到飛鳥的心情。飛鳥的力量~飛鳥的所有!」

  玖理子像念咒文般地低語著。

  玖理子興奮地吸著與經血交混的愛液。

  原本飛鳥阻止的聲音已化為歡喜的吟聲。

  「啊!啊~玖理子~不~不要~」

  飛鳥張開雙腳,全身顫抖著。

  舌頭舔著敏感的黏膜,慢慢地伸入其中。只以舌頭撫弄著飛鳥柔柔的秘蕾。唾液與愛液讓黏膜變得更軟。

  玖理子以嘴去接著從陰肉中溢出的蜜液。

  「飛鳥,我好愛你!」

  玖理子以自己的唇去貼著飛鳥的唇。剛剛是以舌撫弄著飛鳥的生殖器,再來是用唇。

  ~好強烈的味道。好象舔著生的鐵釘般。

  但是玖理子似乎無意停止親吻的動作。

  「下一次~我們一起吧!」

  「啊、嗯~」伸出指頭,飛鳥再往玖理子的秘部探去,微熱的冰冷花園。以手指頭撫弄著薄薄柔軟的嫩草,伸入其中,裡面仍是熱的。

  啾地吸著手指。

  也將手指插進自己的秘處。有點粗魯地~慢慢地變溫柔。

  兩人互相貪念著對方的胴體,不在乎現在正是甜蜜的睡眠時光。兩人在源源不斷的高潮中緊緊結合在一起。

  ~只要這一刻,永遠停留該多好。

  「~玖理子?」

  因為感覺冷,飛鳥醒來了。為了確定身旁是否還躺著溫柔的少女胴體,她起了身。但卻感覺不到香氣與溫暖。

  玖理子不見了。

  飛鳥並不是在做『淫夢』,確實是跟玖理子。然後~「飛鳥,拜拜!」

  玖理子以唇拭去飛鳥的淚水。

  飛鳥不知為什麼流下了眼淚。

  第六章動搖的神秘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不可能達到願望的。矢吹老師、不,矢吹警官吧?

  算了、算了,就算你現在講亞斯托拉爾界的力量也是於事無補,所以就別再說了。

  」

  織倉禮邊看著真弓說。他的手被優香抓著。

  「我怎樣都行,這位姑娘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

  優香說。

  「可是,我對你很感興趣呢。要不要聽我說話?」

  織倉禮將頭轉向真弓。

  真弓只能接受這屈辱的命令。

  接著,看得見的那些男人們-犯罪者『怒黑姬』饑渴的男人們全聚集過來了,將她抓起帶到織倉禮的跟前。

  絕望~被敵人壓倒了。

  幾天前。中野特搜總部-真弓和優香被人從都廳救出後的隔天午後。

  發生那件事後,神泉學園決定停課一周。在政府未採取行動前,只能暫時如此做吧!

  但是知道真正停課理由的只有真弓和優香還有敵人。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伊丹鈴香走了進來,將資料發給兩人。

  「『黑霧』到底有何意義,當前尚不清楚。只能說它的威力還真大。相對地,月光也顯的特別明亮。實在是不可思議!」

  兩人一邊聽鈴香說話,一邊瀏覽著手上的資料。這些資料是鈴香整理的。

  「『黑霧』一定是用魔術產生的。問題我們並不知道它是從何處來。這和許多的意識都有連帶關係。這傢伙,怎麼辦~」

  「日本人一向都很無意識的!」

  憂香認同這句話。特搜部的制服穿在她身上,讓人覺得她更成熟了。

  「是的。這次的事件完全是被下詛咒了。這本來就是我們特搜總部搜查二課的工作,但是敵人就出現在眼前。當前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對付『怒黑姬』。」

  鈴香不禁嘆了口氣。

  『怒黑姬』不斷地讓警察面子掛不住,不斷地打擊警察人員的信心。

  所以所有警政機構是一片討『怒黑姬』聲,會造成這種局面,就是缺乏冷靜的判斷。

  「那麼,該如何解決這『黑霧』~還有那些人呢?」

  「只能拜託你們兩位了,我的判斷一向都很準確。他們的行動早就遍布全球了,所以疏忽不得。」

  真弓看著手上的報告書。

  -東京鐵塔發生人體起火現象。

  與魔術有關。

  -本所回向院無故發生火災。

  然後千住區附近出現地鳴現象。

  兩起事件有無關聯,正在調查中。

  -池袋香榭大廈雷聲大作,閃電交加,建築物受到嚴重損害。

  「還有夢之島,到底有何關係呢?」

  「那個也是非調查不可。可能象徵著構成世界的因子吧!魔術如果沒有象徵物的話,就無法發揮作用,這道理和科學原理一樣。」

  這不是在諷刺嗎?

  真弓這麼想。

  鈴香請來的專家,看上去似乎是一個靠不住的女人。

  她的服裝-在九0年代流行於少女之間的衣服-更增添了幾分『靠不住』的氣氛。

  「嗯┅不是從鈴姐,是從鈴香那兒聽說過那件事的。我是九鬼悲魅子!」

  連句話都說不好,這樣的傢伙真的也能當大學的助教嗎?

  九鬼悲魅子-伊丹鈴香的青梅竹馬。

  吉祥大學民俗學的助教。

  他的論文代表作是(日本民族之無意識)及(世界宗教的共通無意識)等《遺憾的是,這些論文真弓完全沒看過》。

  鈴香說他是在這次事件中,可以提供建言的人才。

  在這吉祥大學的圖書館中,只有他們三個人。

  吉祥大學是為順應「嬰兒潮」的潮流,由現任校長所創立的一所綜合性學術大學。

  而大學為「嬰兒潮」所扮演的角色早已經結束,規模也逐漸縮小。但是,大學中的許多學系都能互相提攜。

  所以,可以說在許多學系可以互相提攜的意義上,成為了一所目的為綜合學術的大學。悲魅子可以說是那所大學裡,年輕一代的希望。

  「那麼,是哪件事呢?」

  真弓抓住要點,說明有關『敵人』和『黑霧』的事。

  雖然她一直在點頭,但是從她的表情卻看不出來,她究竟有沒有在聽-真的有在聽嗎?話說完之後,和優香對看了一眼。優香似乎不安地點著頭。

  「是啊,如果從『金生火』之道理來推斷的話,可以推斷出來的,就是風水當中所提的『五行』。總之,都是在建築物中才會發生的事!」

  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說了起來。

  「所謂的『風水學』探討的就是,從建築物的外觀判斷它象徵著什麼,而從中得到,建築物給人感覺。而那份感覺可以適用於東洋的『五行』。所謂的『五行』

  指的是『金木水火土』,是非常東洋風的東西。西洋的『四大』是『地水風土』,它把肉眼所能見之世界、二次元空間毫不隱諱地表現出來!」滔滔不絕地說著『映象象徵』的悲魅子仿佛是另外一個人。

  「針對那方面來說的話呢,輪迴是東洋的象徵。『木生火』,因為人們為了點燃火苗而使用了木材。等木材燃燒了之後,又藉由『火』還給了『土』。而『土』

  又在經年累月之後,變成了金屬,也就是『土』生『金』。而『金』在一定的溫度下降之後,又變成了『水』。就是如此,『水』才蘊育出了『木』。」

  到當前為止還算可以理解,不如說比較容易懂吧。

  「玄藏寺小姐,你已經懂了嗎?」

  「啊!恩,如果要理解魔術,確實需要一定的知識,不過我想不用特別去在意也能操作。與其理解魔術,我倒想聽聽真弓小姐是如何辦到的。」

  從前一陣子就如此了。好象對於真弓的魔術失效相當在意的樣子。對真弓來說淨是些她不知道、無法理解的事。

  「只是普拉頓派的『四大』思想是以物質的變化來思考的。之後,印度哲學的『大』,也就是在提到的『四大』之前,加了個『空』。如此一來,在有關西洋要素的哲學中也混雜了所謂『輪迴』的觀念。」

  好象都還不能稱得上是主題。真弓喝了一口咖啡。

  「恩!啊,好甜喔!」

  「真是不好意思,你不加糖的嗎?我大概加太多的糖下去。」

  悲魅子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把那些很甜的液體喝下去。

  「主題是東京。我們從最容易了解的-東京鐵塔開始講起吧!東京鐵塔是象徵『火』的建築物,那種尖尖的感覺便給人『火』的印象。顏色也是紅的嘛!因為它有『火』的要素,所以置身裡面的人才會被人給燒死的。」

  她毫不在乎地說著。那些人確實不是死在她面前的,所以或許她感受不到悲痛和憐惜也是無可奈何的吧!可是卻有種微妙的不快的感覺,蒙上真弓的心頭。

  「再來是陽光。這是屬於『木』。直聳而上的樹木,許多超高建築物皆象徵著『木』。而守護著『木』的是┅」

  「是『青龍』,對不對?所以,如果是自然現象的話,就是『風和雷』。」優香突然從中插話,悲魅子微笑地點頭。

  「嗯~不錯,正是如此。我就是把中華哲學中的『五行』,套上動物或傅說中的生物。如此一來,掌管傳說中生物的力量就被認為是『行』本身所擁有之力量。

  哎呀,搞不好是正好相反呢!」

  以現在所有的知識來說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關於在出事現場所發生的怪現象,這裡有某種說明-雖然不能將其當為刑事事件。

  「這裡的二個回向院發生什麼事了?」

  「這才叫做魔術!畢竟這個千住回向院是個斷頭場。有很多人死掉的地方必然會變成一個靈地。這如果從民俗學來看的話並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悲魅子一度中斷了話題,而開始談起了神戶大地震的事情。

  「神戶大地震的時候,街道破壞殆盡,人們都死了,在那個時候,有很多的寺廟倒塌、也有很多地方的神體便因此消失。這麼一來,街道便被『污泄』而變得不乾淨。因為有很多人喪生,所以連本來應是聖域的地方都被破壞殆盡了。」

  「-而街道被『污泄』的話,就容易發生不好的事情。如果要回復街道原有的『乾淨』,必須把人們心中不好的印象給除去。在那同時必須將『污泄』給『驅逐』掉。」

  「估計約需三個月,地震發生雖然只有幾天,但是不花這麼多時間是回復不了的。這是從人的心裡徹底清除不好的印象,以及清除神靈所需要的時間。這種東西必須等它自然淨化,而不管我們要不要舉行神靈的儀式。這麼一來到江戶末期被當成斷頭場的場地,不知道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淨化呢?」

  悲魅子的話漸漸帶點熱度了。同時,真弓心中的不安也愈來愈強烈了。

  -總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但又看不見,為什麼呢?

  「如此一來回向院這個地方成為一個非常適合施行魔術的地方。而如果說到為什麼要把回向院的一邊燒掉的話,全是因為施行了魔術。依照魔術法則的話,在冠上和回向院相同名字的同時,二個不同的東西,便可以看成一個相同的東西。」

  魔術的基本-『接觸和感泄』的法則。真弓徹底灌輸給鈴香的觀念,也就是-《外表和A一樣,或是相似的B帶有A的特性》。

  回向院的情形是名字相同,只要名字相同的話,在神靈的觀點上也有可能一視同仁的。

  然後呢?在相同名字的一方,『真實』地把它燃燒,另一方給予它在紳靈意義上的『延燒』。魔術非合理的,旁觀性愈強的話,效果就會愈強。

  「那麼千住回向院就是它的『土』被詛咒羅!」

  「『火』生『土』啊!?」

  真弓抱著骼膊在思考著。

  那麼在東京都廳所聽到的『金生水』也是相同的原理吧!

  「希望你能再多告訴我一點東京都廳和水有關的事。」

  「┅嗯!我想想,那棟建築物在風水學上的主要解釋是『二棵直聳而上的樹木』。可是┅」真弓的話有一點點停頓了下來。

  不久,一剎那間,她突然挺直了如貓背的背部,把話繼續說下去。

  「-那是因『水』而蘊育出來的。象徵似的冠上『水』。正因為如此,所以史庫拉才動身以守護神的身分駐守在那裡的┅」

  悲魅子的話有點奇怪,好象有什麼事要開始改變了。

  「通常世界是順著一個法則的。可是人們對於了解那個法則還不到成熟的地步。人們身為靈長類,如果要進化的話,神的進化亦是必要的。因此我在做事時-」

  悲魅子的視線很明顯地轉移到別處。

  不是看著真弓或是優香。不存在的場所,不是這裡。

  不是這裡,是別的地方-沒錯,那裡是所謂的『對岸』。

  「夢之島是因『土克水』,而扼殺了『水』,興盛了『土』,做成了偉大的『金』,也就造就了我們所渴望的『神』!」

  悲魅子的話說完了。真弓和優香二人都目定口呆地停止所有動作,把注意皆轉向了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悲魅子把視線轉回二人身上。

  看著二人時,悲魅子用不屑的、藐視的視線投向她們二人。

  然而,真弓感到異常的更令人厭惡。

  香菸-令人討厭的味道,在哪裡聞過呢?

  心情變得沉悶。在圖書館抽菸的人,真是個沒知識的傢伙。對了,這股味道,那個理事長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對了!

  「你在做什麼呢?矢吹真弓老師?」

  回過頭的真弓,好象被打了臉頰似的。那股力量並不尋常。

  「不好意思,不知輕重的傢伙。矢吹老師,喔不,應該稱你為特搜本部的女警!」

  永原忍如何進來的呢?

  「對我來說封閉的空間是很沒意思的。托您神力的福,而前來迎接您。九鬼悲魅子小姐,喔!不,你~」

  那個傲慢不羈的永原,跪在那個身著少女風味服飾的女生面前。

  「辛苦你啦,永原。我在沉睡時,事情也有照常地進行,不錯!不錯!那麼,現在我們該如何做呢?我才剛醒不久,等一會兒再聽你告訴我吧!」

  優香把真弓給叫了起來。真弓意識非常地清醒,只是嘴巴裡面很痛。難道是牙齒折斷了,血的味道不停地湧上。

  「好吧!我們到殿場去。暮大已經動身了。等時機來臨時,你只要進入到神之城去就可以了。」

  悲魅子哈哈地大笑。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真弓和優香。

  「巫師,那些東西和那二個人,我們就把她們當成你復活的供品,獻給神明吧!預祝這個世界嶄新之神的誕生。」

  悲魅子的四周圍繞著火。超自然的力量在瞬間化成存在於現實的能力-真令人難以置信。沒有咒語、聖言,就讓如此可怕的現實及奇論消失吧。

  「愚蠢的巫師啊!把這個不乾淨的圖書館給毀滅吧!」

  火焰在一瞬間把這間大學給包圍住了。

  「-吉祥大學爆發神秘事件。圖書館全被燒毀┅雖然沒有說出你們還存活的事,但是無論如何那些傢伙都會注意到的。」

  伊丹鈴香在警察醫院的窗邊說著。

  「悲魅子和我有相同的血緣,其中也有屬於陰方面的神力。她們的族人掌管著陰方面的事物,而其血源之源頭則和她們族人的敵人-草屋道滿有關。我總認為平安時期的血緣關係等等,是沒有意義的。」

  鈴香臉上充滿苦悶的表情。

  九鬼悲魅子和鈴香一樣是保護國家的巫師,而且比鈴香擁有更廣大的神力。本來鈴香所應做的事就是她所應做的。只是,她是被某種物體附身的。

  「附身在她身上的就是『蛇』。」

  可以代表在日本的作崇之神以及代表蛇的神格象徵的是大物主。國津神的圖騰大多是蛇。可是,大物主被當成作崇之神的呼聲頗高。因為神是所有『妖怪』的神。

  「蛇這種東西在原始宗教上,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雖然在基督教中被當成誘惑者,而被視為撒旦,事實上都是一場誤會。到底蛇只不過是判斷善惡的一個契機罷了。正因如此,在西洋,蛇是象徵知性的動物。而且也是醫療之神。在這個範圍中,大物主也是一樣的。大物主是藥物之神更是酒之神。」

  在一個國家中愈多大型的神格,就會主宰愈多的事物,這在每個國家都是相同的。基督教也以聖母瑪莉亞的身分,從大地母神的身上吸取了母性的優點。大家都知道埃及神話中的惡神-盛陶,他就是吸取了真正的惡神-阿貝浦所具有神性的結果。

  但是,在本質上「惡」這個觀念是一定存在的。

  「的確,很少有在靈魂上的天才兒會去窺伺神的地位(神格),如果聚集太多死者靈魂的話,就會變成孤魂。總之,不被人們所祭拜的神都把希望寄托在巫師和彌宜身上。」

  但是,大物主皆受人們膜拜著。太多的神就是因為存在,所以才受人們膜拜的,而也必定有信奉的信眾們。正因為敬畏本質上的『惡』,所以神才能把耶種『惡』給觸類旁通地表現於外,而保護著信眾們。

  「都是我不好。因為我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沒能好好保護國家的。所以┅」

  -被蛇附身了。『蛇』大概在附近吧。然後,她再也不是原來的她了。主宰陰陽道的族人竟然被惡魔給附身,真是不名譽的事。

  「而她的族人是-被策封為悲魅子。隱瞞住她的名字,叫她為『比美子』把真實的姓名隱瞞起來,使她遠離咒術。全都是為了她,為了族人,也是為了整個國家。可是-如果說這樣才算活著的話,就┅」

  機場接送巴士奔馳在東京。

  本來是辦不到的-但是,只有這輛車能辦到。

  在坐著德國外交官人員的車上,悲魅子讓他們見識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嗯┅啊┅快、快┅快來幫我啊!啊!好痛┅」

  少女不停地自慰,但是卻還是渴望男人的幫助。

  「哼,還說什麼是處女,竟是這副鳥樣!」

  「喂,這可不是頂極的高檔藥嗎?」

  留著-頭長長金髮德國人這麼說著。

  「就是那個傢伙在謎幻之島,製造出來的。」

  「是萬里玖理子嗎?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她可不是個普通角色喔!」

  「她和我們是同種的妖怪。她就是前巫師!對了,就是那個傢伙。今天你已經醒來了,不能再任那傢伙胡來了。」

  少女身著凌亂不堪的制服,雙腳成大字體地被捆綁住。因為手沒被綁住,所以她可以任意地撫摸、玩弄自己的身體。悲魅子很滿意地看著少女。

  「再給她點藥如何呢?」

  「不、不要,求求你們!」少女從口中一直流出口水,因眼淚和鼻涕而模糊的臉顯得更加地猙獰了。

  「浪德魯夫!把藥拿來!」

  「哈哈!」頂著一頭長金髮叫做浪德魯夫的男人,從櫥櫃中取出冰涼的麻醉藥。MM10-用『怒黑姬』的資金做出能讓人飄飄欲仙的魔藥。

  悲魅子一副猙獰的臉,凝視著少女臉上浮現出的苦悶表情。

  在少女的眼前慢慢地把裝藥小玻璃瓶劃破。

  少女看到之後一直搖頭,如小孩子般地一直在抗拒。

  「哎、人啊!只要過了十五歲就已經和大人沒什麼兩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人能阻止我想做的事!」

  悲魅子冷冷地放話。那種姦淫的表情根本不是一個大學助教所應有的。他們把玻璃瓶割破之後,將瓶中之藥液注射到少女微開的花瓣裡面。

  「嘻┅哈哈哈┅哈!」

  「閉嘴!」悲魅子馬上朝少女的臉上打了一拳。一陣清脆的聲音,少女的鼻樑斷了。

  「不要在這狹窄的車上亂叫,你快把我們給引到快樂的世界了!」

  少女流著鼻血,光聽她硬咽的聲音,就著實像個大人了。

  悲魅子壞心地把她的手指朝向處女的『秘密花園』玩弄著。

  「怎麼樣啊!┅還不錯吧!」

  車內傳來陣陣令人不堪入耳的淫亂聲音。原本只有一隻手指在她身上遊走,現在又多了一隻。二隻手指在連少女內臟都感受得到之處慢慢地磨蹭。儘管少女的雙腳都被捆綁住了,她還是快樂地象要飛起來似的。

  「呀!嘻!好、好強喔!」

  「哼、淫蕩女!」悲魅子用拇指巧妙地撥弄少女的花瓣,幼小的花瓣勃起,就有如食指頭般大小,同時湧出一股相稱的快感。

  更進一步把手指插入私處中,至於把手塞進私處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己。

  「唉┅啊┅啊啊┅」悲魅子最後將手完全塞入少女的體內。

  泣不成聲的哀鳴。接著一陣反覆的濕黏音。

  黏膜與愛液在開縫中合奏。手塞入時發出喘氣聲,而拉出時發出哀嗚聲。

  「┅哦、哦┅忍不住了┅要射出來了。」

  悲魅子歇斯底里地狂叫著,手在私處內來回抽搐。對於還是處女的少女而言,雖然此時應該只有痛苦的感覺,卻因為名為MM10的魔藥的藥效而感到欣愉。這從少女一幅準備達到高潮的表情就可以了解。

  「那┅那麼你就達到高潮吧。」

  但和悲魅子的預想相反,少女的下巴突然下垂。

  全身無力,伸展的四肢癱軟。

  「好象死掉了。」

  「什麼嗎!┅再進化一點給我瞧瞧。喂,太無趣了。」

  一說完,悲魅子一腳踩在少女的屍骸上,把手拔出來。

  然後,舔起殘留在手腕上的快樂證據-黏液和血。臉上的表情是鬼女才有的表情。

  「『孕育神胎』必須趕快完成。」

  臉上一幅鬼女笑容的悲魅子,獨由念念有詞。

  「『孕育神胎』-神的進化必然會促進人的進化。」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一頭白金色頭髮的少女向萬里河玖理子抱怨。

  她是玖理子的同班同學。

  「但是,問問看也沒什麼損失-這是我們館長的說法。」

  在民俗博物館打工的少女如此說道。

  玖理子也經常到民俗博物館參觀,一副獨來獨往的樣子,雖然有點令人意外,但和少女有來往卻也是事實。

  「從所謂神的概念訂定開始。所謂神明,該如何定義呢?所謂神明就是讓人,也就是靈長敬畏和崇拜的對象。在自然現象中看見神明的形象後,產生敬畏,於是想為這自然現象做些什麼,就是崇拜。」

  那些自然現象有時被稱為天地變異。對這樣的現象產生展懼,祈求神明能阻止天地變異發生,於是就產生崇拜的行為。

  「埋葬死者只有靈長才有的行為,埋葬死者是一種讓死者能見到神明的儀式。

  於是此時神明便從自然現象以外誕生」

  最早的埋葬-是類似人猿獻花給同類的行為表現。

  「接著,人類-靈長創造神明。不管如何解釋自然現象或者事象,也無法治癒人心。因為舊約聖經記載,人類是被放逐到樂園的。接著人類創造許多宗教-這就是將崇拜神明的行為組織化。」

  將理論和現實武裝,蹂躪其他宗教,將自己的信仰強力加諸別人身上,於是產生世界宗教。這段歷史可說是用鮮血寫成的。

  「但是,在寬容里,許多時候還是會包容其他敵對神明的存在。你們所追求的聖杯就是其中之一。這種傳說,不僅是杯子、球、鍋子等等也有相同的傳說,絕不是基督教才有的傳說。」

  但是那樣的世界性宗教都是經過了一千年以上的時間。

  「為了迎接寶瓶宮時代來臨的今天,有必要再造一位新的『神明』,明白了嗎?」

  「還是完全不懂,不過不要再說了,趕快告訴我聖杯的下落,上校已經在等了。」

  「在學校的教會裡。不過為什麼會放在那種地方我也不太情楚,只是它的確就在那裡。但是,雖然永原校長知道,不過也沒什麼可疑,或者是最近才放到學校教會裡的┅沒錯,這麼想比較妥當。」

  玖里子話還沒說完,白金髮絲飄逸的少女便起身走出去。

  「神明的故事,蠻有趣的,下次再說給我聽。」

  「沒問題。工作結束後再來都廳,你一定要來哦!我需要你的力量。」

  白金髮少女艾兒.莉露微微地點了頭。

  「夢之島┅啊。」注視橫越裝甲車擋風玻璃的情景,青砥觀月獨自念念有詞。

  她是為了完成警察全體任務,而被聘任的隊長之一。

  強力進攻,這是警察們想出來的結論。

  「為了儘早解決,投入全力,努力解決。」

  這是對外界的說法。事實上是開啟一場戰爭。

  敵人是武裝的恐怖份子,約有一千名左右。戰場在夢之島,夢之島是一處藉由『怒黑姬』之力填成的海埔新生地,所以前身是垃圾處理場。

  填海造地之後,搖身一變成為廣大的運動公園,供市民們遊憩。但是自從『怒黑姬』侵入之後,將這些休閒設施轉為軍事用途。巨大的排水溝變成濠溝,運動公園的小高丘變成射擊標靶。

  針對『怒黑姬』,警察開始展開真正的行動,首先是形成大規模的包圍網。

  這次的大作戰封鎖夢之島所有的交通,影響所及,使得關東地區幾個縣都受到影響。當然也花了許多時間,而『怒黑姬』也不會乖乖束手就擒,因此戰鬥之後,也有一些警察殉職。

  旦是即使如此,政冶依舊運作,此時政冶家門需要一劑強心針,那就是消滅『怒黑姬』的作戰。

  得到大阪政府警力的支持後,準備一起開始攻擊。

  之中,矢吹真弓和玄藏寺優香開始行動。

  「她們還好吧?」觀月只有一個人而已。

  阻止織倉禮是真弓和優香的目的,只要能逮捕織倉便可了解敵人的存在目的,也能了解何謂『孕育神胎』。

  真弓與優香在見到織倉之前所遇見的對手,都只是一些小角色。看樣子到了那裡說不定還會受到歡迎呢。這一定是織倉的指示。

  「歡迎來到我的神殿。」

  織倉坐在放置在野外的椅子上,仍然穿著悶熱的長袍,但是底下全裸,一定是這樣,沒錯。

  「織倉禮,你現在做的事已經觸犯了國家騷亂罪。依此罪名我們必須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真弓一面說,一面出示逮捕令,完全不把織倉當成對手。

  「哈哈哈,那麼你就來抓我看看,我就在這裡。」

  「既然如此,我只好動手了。」

  優香一步一步接近織倉,兩人之間的空氣開始霹靂啪啦作響。兩人的守護神也開始顯現,水的支配者.玄武與火之王子.薩馬伊爾相互碰撞之後產生放電現象。

  真弓聞到一陣臭氧的味道。

  「真了不起,玄藏寺優香,不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織倉打了暗號。在她背後運來某種物品,好象就是聖櫃。

  這是從都廳運來的『聖櫃』,在鈴香準備的資料中表示,聖櫃必須依古傳的方式運送,只要一疏忽就會受到神明的懲罰。聖櫃裡收藏著,刻上十戒的石盤。但是,那只是錯覺,只是引起的錯覺,只要相信錯覺就是輸的一方。這是一場圖像和想像的戰爭。

  「你已經輸了,玄藏寺優香。」

  那是暗號,織倉施展的魔術已經完成了。

  『聖櫃』的象徵是大地-土。織倉的守護神薩馬伊爾象徵火。

  即使是不知名的魔術,只要知道它的法則,就會明白那只是簡單的把戲。小看我的實力是你的錯誤,勝負已經分曉。

  『土克水』,因此土將優香的水覆蓋。所以織倉示意要景子使用聖櫃施用魔術。

  施用魔術的儀式完成後,接下來就靜待對手的反應。

  結果,織倉的想像侵蝕了優香的精神領域。

  優香產生痙攣,隨之崩潰了。

  「這、這┅」

  「就是這樣,我心愛的美堂景子老師,對我而言她是我最好的對手,也是我最強的魔術武器。」

  景子轉變後的結果,並不是讓別人的身體聽命於自己,而是將對手的身體徹底懲戒和污辱。

  在手腕和腳上套上皮製的枷鎖,蒙上眼睛,並封住嘴巴。失去身體機能的她,也只是行屍走肉。

  織倉要她開始施行魔術。

  景子無聲地喊叫著。真弓的耳旁響起令人厭惡的聲音。

  「矢吹真弓,看看,或許這個讓女孩變成母親的地方,並不是那麼令人厭惡。

  」

  織倉將侵犯的地方-花瓣向左右扳開,讓塞入東西的私處口露出來。讓白濁的愛液隨著絲線滴落到地面。

  太、太厲害了,不知不覺就被迷住了,想要用理性來抵抗,可是只要一陷進來,就沒逃離的力氣了。

  「那麼,矢吹老師,如果你不想倒下的玄藏寺被我殺掉的話,希望你能照我的話去做。」

  不曾在別人面前褪去衣衫的她,陷入恐懼和屈辱之中。周圍的男子開始聚集。

  魔手也向優香伸去,不過織倉的控制下,並沒有侵犯優香。但是真弓被凌辱之後,就會成為她的禁臠。

  「你的身體可牽繫著優香的生命,好好地享樂一番吧。」

  織倉一面撫弄優香的身體一面如此說道。

  優香的身體被討厭的枷鎖綁著,而應該隱藏的部位,全都露出來了。織倉用指頭插入優香的私處,探知它的情況。

  真弓的兩旁,站立著男子。

  「快過來幫我。」

  「不要┅快點住手。」

  真弓聲音發抖,而男子用刀子將真弓的裙子割破。

  「哦!真下流的內褲┅矢吹老師。」

  白色蕾絲內褲和襪帶。真弓開始後悔穿這種性感的內褲。左右兩旁的男子,抓住真弓的腳,一口氣就把她舉起來。

  真弓的身體離開地面。接著被抬到織倉面前。

  「好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男子們相互看了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

  撕裂真弓的上衣,用刀割開一個剛好只讓乳房露出的破洞。

  慢慢脫掉真弓的胸罩。

  「不、不要┅快、快住手。」

  刀子抵住真弓的身體。

  「嘿嘿,真漂亮的胸部。」

  真弓的眼框泛起淚光,注視著自己展現在男人面前的乳房。

  腳被綁起來,和優香一樣雙腳被固定成M型。如此一來雙腳便不能合起來守住自己的貞節。

  「從後面開始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嗚嗚┅嗚嗚嗚。」

  真弓開始哭泣。其實不想哭,況且哭的話,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

  但是,還是哭了。毫無力氣抵抗,只能淪為男人消解獸慾的對象。

  雙股間感到一陣刀子冰涼的觸感,心裡的想法頓然消失。內褲被割破,皮膚直接和刀子接觸,剛才那陣冰涼的感覺就是證據。

  「不要亂動,否則流血了可別怪我。」

  內褲割破後,花瓣露了出來。男子用手指輕輕地撥弄,那種痒痒的感覺,令真弓感到 心。

  「不要一動都不動,那麼我把男根放進去,就算讓私處口裂開也沒關係吧。」

  他應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既然識倉禮也在,那樣的事應該不會發生┅不過在作愛時,有時也會控制不住。一想到這樣,就不想做無謂的反抗了。

  接著,男子們開始將注意力移到上半身。

  「好可愛的乳房,真漂亮。」

  男子一說完就開始玩起真弓的乳頭。象嬰兒般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好痛啊!」

  被這樣狂熱的一吸之後,真弓的身體也開始變的敏感。用食指輕輕撥弄沾粘唾液的乳頭,感到一陣快感,再一次用嘴巴撫弄真弓的乳頭。舔、咬、抓,這些招式交替使用令真弓快樂的不能自己。

  自己的體內傳來滲入令人 心體液的感覺。

  討厭,真的討厭這種感覺。但是快樂卻掩蓋了 心的感覺,真弓的身體也起了變化。

  「老師,要不要嘗嘗我男根的滋味啊?」

  在真弓面前,男子將自己男根掏出,要真弓含在嘴裡。

  可是真弓那會呢,她連接吻都沒試過。

  真弓只好像孩子般搖頭求饒。

  此時,下半身又開始發出聲響了。

  「我說的話要好好聽,否則我就把你的嫩毛全拔掉。」

  男子將嫩毛撒在真弓的臉上,而真弓那兒也感到刺痛淋痹。

  恐懼開始支配堅強的真弓的情緒。

  男子用手抓住真弓的頭。

  然後,把男根塞入真弓的嘴裡。

  「哦┅哦哦。」

  「不錯哦,技巧還不錯。我的男根好吃吧。現在開始就象舔棒棒糖一樣舔我,這樣你也比較容易呼吸。」

  在真弓的嘴裡不停地抽動。

  真弓只好配合節奏,搖動舌頭。

  男子一幅樂歪了的樣子。

  見到那幅模樣後,其他的男子也掏出男根。

  真弓用手推擠乳房,夾住男根。

  這時真弓完全變成男人的玩物了。

  一面享受口交的快感,用言詞污辱真弓的男子,也安靜地享受。

  從口中泄漏出來的,也只有快樂的氣息。只要男子的腰稍微激烈一點搖動,真弓的喉嚨便發出哀鳴聲。

  那是因為男根前端抵住了真弓的喉嚨。

  「要┅要出┅要出來了,精子第一彈就要發射了┅」

  在說話的同時,真弓的嘴裡發生了小小的爆炸。黏黏的液體散落在真弓的嘴裡。

  流到喉嚨深處和氣管的液體引起真弓激烈的咳杖,那股令人 心的味道令人想吐。

  當然想吐也不能吐出來。

  男子可不允許真弓有這樣的行為。

  突然覺得不能呼吸了,抓住鼻子。

  「吞進去,把我寶貴的精液吞進去。」

  嘴裡還塞著男根,而且還抵住了喉嚨。如此一來想用嘴巴呼吸也相當困難。

  真弓只好把那非常難喝的液體吞下去。

  「好了,再好好地吸一下,對就是這樣。」

  男子把男根拔出來時,真弓的嘴唇和男根之間發出令人羞怯的聲音。

  結束了一名男子的凌辱,接著又開始另一名男子的凌辱。

  「那麼你就來當我的對象吧。」

  真弓的鼻子已經淋痹了。

  只聞到男子精液的味道。上半身也沾粘了黏黏的液體。對於 心的感覺已經淋痹了。

  被抬到織倉面前的真弓,已經沒有抵抗的意識了。

  真弓只好心想,這只不過是為了幫助優香贖罪以及滿足男人的欲求,而充當玩物罷了。

  接下來只不過是再加上織倉禮一人而已。

  織倉用雙手捧著真弓的臉,念念有詞。

  「你或許不知道,我原本是真心喜歡你的。這可是我的真心話。」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了玄藏寺。」

  「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能放了和我一樣愛你的女子。我這麼做是為了幫助你。

  」

  織倉拭去沾粘在真弓臉上和頭髮上的精液。

  真弓的身體屈在織倉的膝上。

  這麼嬌小的身體那來這麼強大的力量。難道是魔術的緣故嗎?不、一定是她經過訓練了。

  真弓彎曲的雙腳被拉開,織倉用手指抓住了真弓的花瓣。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深處是什麼模樣。」

  還不知情的花瓣就如貝殼般緊閉。

  織倉將花瓣扳開,同時用絲線引出真弓的愛液,就如用堰堤引導江水一般。

  「真是太棒了,我最喜歡這麼容易濕的女性。看樣子,你可以為我產生大量的萬能藥。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捧起真弓的身體,織倉注視欣賞真弓的私處。

  「不、不要看┅」

  同時,織倉開始親吻真弓的私處,真弓仰起身體有了反應。

  舌頭在花瓣間遊蕩,鼻子也分擔了一些工作,為了使真弓更快樂,織倉持續不停遊動。

  真弓的身體產生痙攣,貪圖織倉的愛撫。

  「矢吹老師,你多久自慰一次。」

  「為、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事。」

  「別管了,僅管回答我的問題,好好地回答的話,我會讓你更舒服。」

  織倉更用力撫弄真弓的花瓣。

  「哦┅啊┅不要再繼續了,住手。」

  「只要你乖乖地回答就好了,我也想多了解你一點。」

  「兩次,一周兩次┅在作了春夢之後。」

  「你都怎麼做,象你這樣年齡的女人應該是使用玩具吧。」

  真弓抬起頭,聲音有點慌亂。

  「那有,我從來沒用過那種東西。」

  「做做看,在我面前試試看。」

  織倉抓著真弓的手,讓她開始自慰。

  「直到高潮為止。」

  一面抱住織倉一面自慰,真是變態的行為。織倉撫摸真弓的臀部,想取悅真弓,不過真弓一點也不快樂。

  只是,好興奮,異常地興奮。

  真弓的齒間開始發出聲響,呼吸紊亂。而且因為興奮,連舌頭也開始發抖。

  織倉如撫摸孩子般撫摸真弓。

  「害怕嗎?真的要去了嗎?你沒有過高潮的經驗,所以我才喜歡你。」

  「討、討厭┅那┅那種事。」

  不知是不是織倉挑逗言語的關係,真弓已經快達到高潮了。

  真弓聽到從自己的男根發出的聲音-已經這樣濕漉漉了,我┅那聲音大到連別人吵架的聲音也聽不見。

  身體一陣陣顫動。

  接著織倉開始狂吻真弓,把舌頭伸往真弓嘴裡。

  瞬間,達到高潮。

  真弓停住手指,在私處一股瞬間湧出的快感翻攪。雖然身體已無法自己控制,卻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存在。

  身體微動,呼吸也漸漸調整。而令人驚訝的是真弓無意識地發出淫蕩的聲音。

  「太棒了,矢吹老師,實在太棒了,剛達到高潮的私處或許會比較緊。」

  織倉離開真弓身旁,掏出自己的男根,和剛才那些『怒黑姬』的男子相比較,織倉的男根小了一點。

  「矢吹老師┅危險日快到了。你別驚訝,畢竟我抱過的女孩子,數也數不清,這種事我可一清二楚。到今天修練了十年性魔術,唉!總之我想說的是,請生下我的孩子。」

  「不、不要┅請你饒了我。」

  真弓淚流滿面,真心懇求。

  「不行,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很可惜,景子無法生育。但是我很想要有一個小孩,那是男人與女人的結晶。特別是象你這樣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織倉一說完,二話不說就把男根插入。

  真弓發出哀求的聲音。

  「我還沒全部插進去,感覺如何,我的很大吧?」

  真弓聽到肉裂開的聲音。當然不可能真的發出聲音,不過真弓真的覺的聽到聲音了。

  「哦,你看,全部進去了。矢吹老師的真緊。」

  真弓的手放在腹部,當織倉插入時清楚感到腹部隆起。

  「討、討厭┅住、住手。」

  從外面的景象就可以了解私處的激烈的情況。真弓所摸的地方,正好是織倉的男根前端。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矢吹老師,你實在太棒了。」

  織倉每次插入到最深處時,真弓的腹部就會隆起。

  而私處口受到刺激,真弓不自覺地提高聲調。

  「哦┅哦┅哦┅快點住手。」

  敏感的真弓讓織倉覺得很滿足。私處恰如其分地包住男根,那種緊度是景子沒有的。

  「你是最棒的女人了,矢吹真弓。」

  撫摸頭髮來安慰極端的凌辱和恐懼,這種方式對真弓已經沒用了。

  「好棒的表情,看起來不象是第一次┅」

  纖倉的話越來越少,而腰越動越快。

  真弓則等待再一次高潮的來臨。

  「哦┅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拜託┅不要射出來,會懷孕的。拜託!」

  「不、不行,看見你這麼可愛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我可忍了一個月了。」

  「討厭┅住手┅我不行了。」

  織倉感到一陣溫熱的觸感,原來是真弓受不了失禁了。

  織倉摸摸真弓的頭,想要安慰她。

  「嗚┅嗚┅討厭。」

  「不可以這樣哦!真弓。你已經是大人了,不過你還是很可愛。」

  織倉一面享受著射精的快感以及真弓的高潮模樣,一面用舌頭突破真弓緊閉的雙唇,伸入真弓的嘴裡,玩弄著真弓的舌頭。

  「終於┅結束了。你的私處里正流著我的精液,請你一定要懷孕。」

  織倉慢慢從真弓體內拔出男根。

  拔出時發出濕答答的聲音,也流出大量的精液。

  交混著織倉的精液和真弓的愛液的男根,在真弓面前晃動。織倉扶起真弓的臉。

  「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真弓開始毫無氣力地親吻織倉的男根,然後用舌頭不斷地舔織倉的男根。

  織倉開始狂笑。我贏了,這個女人也被我征服了。

  這場瘋狂的盛宴終於結束了。

  然而結局並不是優香的凌辱,也不是真弓所受到的恥辱,而是織倉禮的死┅和夢之島總攻擊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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