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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惡魔

  「我再也不聽你的話了。放學後也別再來找我。」隔日正樹斷然向阿守聲明。

  「咦┅┅」阿守象在嘲弄人似地,縮起半邊臉頰。「你是認真的?」

  「當然。就算被退學也好,一切都隨便你。」

  「即使會連累到沙貴,也已經有覺悟了?」

  「恩。」正樹答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籠罩住他的內心。

  沙貴昨晚沒回家,好象是打了電話,說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過夜,但正樹當然認為那是為了避開自己。沙貴以後不會再對自己展露笑顏了吧?她一定極度僧恨對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見人,詛咒自己為何身為那種人的妹妹┅┅因為自己的緣故,使沙貴明朗純潔的心中,已經刻下太深的傷痕。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連為了保護沙貴而忍耐阿守脅迫的毅力都已消失黛盡。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當乾脆。

  片刻,他又以從容的態度續道∶「如果,你真能離開我,完全回到道德與倫理的世界的話。」

  那麼說真是太不象話了。我本來就屬於正常的世界。

  放學後,正樹滿心不悅地離開學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電車。在從未到過的車站下車,步行尋找著門牌,而住址則是在學校從學生名冊上抄來的。

  走了一會見,正樹便來到這附近最豪華的大廈之前。巍峨的新築高牆,是由質感高級的紅磚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這種地方啊┅┅正樹帶著緊張的心情,按下對講機的按扭。

  「┅┅哪位?」沒多久,對講機便傳來麻理些許粗暴的聲音。

  正樹壓住膽怯的心情,朝對講機說道∶「呃┅┅我是峰山。」

  「正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麻理的聲調立刻變了。

  「在學生名冊上查到的。本來想先打電話來┅┅」

  「你等一下,門馬上開。」

  眼前的門自動開啟了,正樹進入後,搭乘電梯到十二樓。

  「嚇我一跳,沒想到你會來。」在門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框周圍有點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時候,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昨晚,正樹整個腦袋都是沙貴的事,實在無暇顧及麻理。到了今天,當他得知麻理沒來上學時,雖認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樣翹課,卻又擔心地不能不來看看。

  「沒關係。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邊說著,為正樹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說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但是對女孩子而言,獨自一人住在這麼寬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們家啊┅┅我老爸和老媽,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媽她┅┅應該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歲時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了。我被丟到老爸這邊,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錢給親戚,拜託他們養我,所以我那時就一直在親戚家之間被扔來扔去。中學畢業後,就搬進這套房來。」

  「是這樣啊┅┅」正樹喃喃說道。他現在能夠了解,上次她在屋頂上說『那種家庭,哪裡輕鬆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媽亂來,我也就不求上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

  麻理皺起眉,神情整個陰沉起來,「正樹,你知道志波良三這個人嗎?」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個連不關心國家大事的正樹都知道的政治家。那個人看起來挺誠實的,常常上電視,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藝人之下。

  「那是我老頭。」

  「什麼!是真的嗎?」

  麻理站起身,由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樹。她要正樹打開信封,正樹打開後,發現裡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談話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從哪兒探聽到的,還偷拍到這種照片,威脅我要向媒體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買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歲的私生女』,還問我哪一個標題會讓周刊雜誌大暢銷呢?」

  當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正樹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時是在搜集脅迫麻理的資料。

  「其實我也很傻。雖然想過象那種老頭就讓他因為醜聞而失勢算了,但是說歸說,我還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說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說著,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來充滿反抗心,內心卻仍為父親著想的那份可愛,令正樹十分感動。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則令他感到更加的厭惡,以及深切的憤怒。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這些。」麻理隔著桌子,凝望著正樹。正樹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不┅┅因為昨天的事讓我發覺了,說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現給你看的。那種事,也許是我的希望┅┅」

  正樹沒讓她說完,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烏黑的長髮,在床單上披散滑動。正樹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將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壓在床上,輕輕用手貼復住她的私處。

  「啊!」

  因剛才對乳房及乳頭的愛撫,使麻理的下體早已充份濕濡了。正樹的手指逐漸陷入花心,濕稠的黏膜,引導著正樹的手指撫向變得堅挺的陰蒂。

  「這裡嗎?」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體,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正樹略略增強對那裡的刺激,一邊用膝蓋分開麻理的雙腿。

  「啊┅┅正樹┅┅」一臉陶醉的麻理閉上眼睛。那粉紅色的肉壁之間,滲出了透明發亮的蜜汁,代表著正樹的注視和愛撫,已明顯地挑起了她的情慾。正樹見狀,更加撫弄她的陰蒂,並輕輕巾觸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股間。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復臉頰上的長髮,不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愛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係。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和正樹是無關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口交技巧時,正樹的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了。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性交,這還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有恢復心智的時候。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乳房、亞子老師被電動陽具撐開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儘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們┅┅「正樹?」麻理抬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象在問著∶「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了┅┅」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復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了。」

  「恩。」

  麻理自己打開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濕潤秘部,被正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杆配合他,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樹插入的對象,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性交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愛,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腦海中,浮現出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在電話的另一端、不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興奮的自己。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濕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樹。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樹先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正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出燙熱的汁液。

  「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當正樹在麻理體內射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高潮了。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射精的。這和使用麻理的身體來自慰,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阿守的同類了呢?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了吧?正樹猜測接下來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分,卻也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國留學、前往新的世界,對正樹而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正樹,再見了。」

  「恩,再見。」正樹和麻理道別後,離開了麻理的家。恢復成孤獨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據心頭。

  我和阿守同樣是虐待狂嗎?同樣都是捆綁、污辱女人才能興奮的異常人嗎?正樹想告訴自己『不是』,但是,剛才與麻理的性愛,自己連一點魅力也感受不到卻是千真萬確的。沒辦法懷著這種心情回家。正樹決定到『貓尾巴』去消磨時間。

  「歡迎光臨!啊!」前來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樹後,不知為何笑得有些羞怯。

  「你好,上次謝謝你。」

  「不客氣。那個┅峰山,你過來一下。」美加湊近正樹,對他耳語道∶「我暗戀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店裡。你偷偷看一下那邊,坐在窗邊最後一個座位的人。」

  仿佛有紅心飛揚著,美加紅著臉咯咯笑著。

  正樹瞄向後方的座位,這時,對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樹的視線而抬起臉。

  「啊┅┅!」

  怎麼會!?美加喜歡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帥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樹,唇邊輕輕地露出微笑。「真巧吶!正樹。」

  「咦?峰山,你認識阿守?」美加瞪大了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兩人。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樹,一個人吧?來坐這裡。」

  阿守說著,向正樹招招手。正樹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對座。

  「真沒想到。那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我請客!」美加開心地跑向櫃檯。剩下兩人獨處後,阿守開口道∶「和那個不良少女做愛快樂嗎?」

  「為┅┅」本來想說『你為什麼會知道?』,但正樹及時住口。因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話而已,而且即使正樹繼續追問,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實說吧!規矩的、常見的性行為真夠無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麼愛啦、同情啦、為自己的欲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謂純粹的欲望世界。你應該已經曉得,道德與理性對我們來說,簡直是糞土不如。」

  阿守說出的話,比以往都還要更深刻地浸蝕入正樹的心中。正樹一直拼命守護的內心,已經出現了裂痕。他確切地感覺到,由其中似乎滲出了某種漆黑的東西。

  「讓你們久等了。這是美加特製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開心地在兩人面前擺放盛著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過一會兒就下班了吧?」阿守對美加露出微笑,一雙眼睛卻和冰一樣冷。

  「恩。」

  「那麼,下班後,我們三個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出去?」

  「當然可以。」

  「太高興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麼待會兒見┅┅歡迎光臨!」

  美加沒發覺阿守的眼底帶有異樣的光芒嗎?或者是發覺了卻依然高興呢?望著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樹真不懂戀愛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麼。

  「那女孩,從我第一次來就喜歡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勁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嗎?」

  「我?說什麼傻話!是因為她太煩了,才稍微陪她聊過幾次。有一、二次拗不過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這混蛋!」

  「你現在也沒資格罵我過份了。我們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著吧?你的慾火還沒完全燃燒吧?和不良少女的無趣性交無法安撫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來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樹的心。漆黑的東西逐漸擴散開來,掩蓋了正樹的理性。他心裡想著,美加會變成如何,都是她喜歡阿守的錯,她罪有應得。

  正樹、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園中。

  長椅都已經被成年的情侶們占據,樹叢之後,更不時傳出微弱的男女淫叫聲。

  美加是明顯地緊張,阿守則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樹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視著他即將做出的事--也許說是期待會更加貼切吧!

  「美加,到這裡來。」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帶著她離開小徑,走向樹叢內。

  「你在發抖┅┅我很可怕嗎?」

  「可怕。不過,今天的阿守,看起來比平常要來得真實。」

  「因為我心情輕鬆┅┅」

  「哦┅┅」

  阿守的喉嚨深處咯咯地笑著。慘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臉上,正樹心想,好象在看三流的吸血鬼電影一樣。

  不久,阿守在樹叢正中央,一棵大樹之前停下了腳步。

  「運氣真好,今天一個人也沒有。」阿守說著,回頭望向傻眼的美加,「這裡在知道內情的人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場所。因為這裡經常聚集了許多偷窺狂,一些嗜好性愛的情侶都會在此做愛,故意讓人欣賞。」

  「曖┅┅」美加環顧四周,正樹也隱約感覺到附近有人。

  「你喜歡我吧?」

  「喜歡┅┅」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嗯┅┅」

  「那麼┅┅」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雙唇,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體顫抖得連正樹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是,這麼做也太突如其來了。

  即使這麼想,正樹還是一如往常,沒辦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靜地看著阿守扯開美加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樹叢的包圍中,月光也極為明亮,足夠正樹仔細觀察美加的乳房。身材嬌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樣細小。她的胸部像才剛發育似地,三角形的乳頭像被揪起般堅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聲哀嚎,阿守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乳房。也許那根本稱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緊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幾乎要哭出來了。周圍也開始逐漸騷動,偷窺狂們被美加無奈的呻吟聲吸引過來了。

  「服務一下觀眾吧!」

  「啊啊!」

  阿守掀開美加的裙子,嬌嫩白淅的大腿露了出來。然後,與胸罩成套的白色內褲被粗魯地褪至腳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雖然跟我們有兩個地方不相同,可是這簡直象是小學生嘛!」阿守看著美加的下體說道,由正面觀看的正樹也這麼覺得。美加的陰部幾乎還沒長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點黑黑的東西。她兩側的肉也毫無厚度,中央的粉紅色凸起則露在外面。的確,不論是乳房或者下體,全都只能稱為小學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圍傳出竊笑聲。

  (今晚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好久沒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這些聲音陸續傳入正樹耳中。阿守仿佛要故意展現給周圍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變成好象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

  「不┅┅不要┅┅」

  阿守溫柔的低語在美加耳畔響起∶「為什麼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讓下流的偷窺狂看,我會很快樂的!當然,接下來還要讓正樹來玩玩你。現在開始就把你的尊嚴、常識、理性,全部都丟掉吧!」

  「啊啊┅┅」從美加緊閉的眼中,淚水不停沿著臉頰滑落。

  「還是喜歡我嗎,美加?」

  即使身體顫抖著,美加仍然肯定地點點頭。

  「我┅┅我喜歡阿守。我想,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劃著名深重傷痕的可憐人。如果我這麼做能讓你覺得愉快一些的話┅┅」

  由這外表看來仍象個小女孩的少女臉上,正樹窺見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盡情踐踏、凌辱這值得欽佩的少女的慾念,也同時在正樹的心底湧現。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這並非嫉妒,而是因為一旦受人同情,就會連帶地讓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醜惡。

  「好,正樹,撐開美加的小穴。」

  正樹聽從阿守的話,把自己的臉湊近。

  「正樹┅┅正樹果然也和阿守一樣┅┅啊!」美加還想說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頭貼上,竟一時語塞。

  正樹不發一語,獨自舔舐著美加的秘部。似乎連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體傳出了些許獨特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只會更加激發正樹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樹捲起舌尖,撫弄著美加稚嫩的肉壁。陰蒂因過嫩而無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樹直接從皮上輕咬。

  「呀┅┅」一瞬間美加的全身整個僵硬了。但是,從陰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誠實地顯示著,她應該也有快感了。

  「什麼嘛,看來你也蠻好色的嘛!都已經這麼濕了。」卑猥的言詞,竟自然地由正樹口中吐出,仿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樹體內一樣。

  「正樹,用手指確認。」

  阿守下了命令,正樹便硬將食指檸進狹窄地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入的洞內。

  美加隨即發出嗚--的長聲哀嚎,她的內部一緊,好象想夾斷手指一般。但是,由內部深處仍是湧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熱地泄濕了正樹的手指。

  「可以進去了。」

  「好,那我壓住上半身,你從後面進去。對了,順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喪失童貞,乾脆就更徹底一點。」阿守說著,從隨身的背包里,取出細條狀的電動陽具,「同時使用這個,一定會縮得更緊。」

  正樹接過電動陽具,以因沾泄了美加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陣顫抖。

  「要做什麼┅┅?」

  美加可能連這種行為的存在都不曉得吧?她知道正樹要將什麼東西放進臀部之後,驚嚇地開始掙紮起來,「不要!那種東西我不要!」

  「這樣太過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說要讓我感到愉快嗎?」

  「可是┅┅那個┅┅啊!」

  趁美加將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樹將電動陽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內。

  「不要!好難過┅┅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變緊了唷!習慣的話,你也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你看,愈來愈進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嗚嗚┅┅」美加已無法言語了,只是含著淚拼命搖頭。

  將電動陽具插進最深處後,正樹與阿守一起扶著美加,讓她趴下。這是為了將美加插入電動棒的屁眼,讓周圍的偷窺狂們欣賞。

  (好厲害┅┅)

  (屁股在發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憐┅┅)

  (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體驗肛門的滋味,以後絕對會變成暴露狂!)「正樹,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守,正樹看在眼裡,很清楚美加想要說什麼。

  要喪失處女的話,寧可奉獻給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來。想和阿守做的話,就看著他的臉好了。當然,真正進入美加體內的是我的東西。」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樹撐開美加的臀肉,由電動陽具的下方,插進自己的男根。處女的內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強行破壞,隨即,一種似乎撐破了皮或肉的感覺傳了過來。

  「呀┅┅」

  「呵呵,美加已經不是處女了。在公園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觀賞著,又在自己喜歡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樹傾下身,在美加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正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掙脫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殘酷。到底自己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樣的部份呢?

  但這卻是相當快樂的行為。正樹抓著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嬌小身軀,在自己上方來回搖動。終於,在周圍偷窺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門。正樹等人的行為,被收錄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聲驚叫,但正樹、多半還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話,就儘量拍吧!正樹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體內,正樹的男根也愈來愈脹大。而纏繞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樹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狹窄的內部不停往復。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著正樹的膨大肉棒,一面被電動陽具貫穿屁眼之中,大概終於超過極限了。

  「啊┅┅嗚嗚┅┅」

  美加好象力氣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無力地向前崩倒。正樹伸出雙腕吃力支撐住她,獨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樹覺得眼前好象什麼東西迸散開來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體內。

  一瞬間,正樹的心整個變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話語一字字沉重地落下∶「就是嘛,正樹,我們沒有錯。你也不想忘記現在的快感吧?我們啊,只要依照本能來行動就好了。任憑你的欲望擺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憑欲望擺布∶將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給┅┅--第六章愚者

  「哥,想要和沙貴說什麼呢?」沙貴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貴、正樹和阿守之外,沒有別人。沙貴身著練習後濕漉漉的學校泳裝,終於等到正樹與阿守到來。

  --隨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從那次在公園裡強暴了美加之後,正樹便不斷地在心中重覆著阿守所說的話。正樹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貴。長久以來,正樹不斷告訴自己,儘管沒有血緣,沙貴依舊一樣還是妹妹,也希望以這個理由來壓抑自己洶湧的思念。可是,現在┅┅

  「哥。」沙貴一雙晶亮的大眼凝視著正樹。

  「┅┅」正樹開不了口。儘管今天告訴沙貴在這裡等他時自己能夠相當冷靜。

  由於正樹沒有開口,沙貴轉而望向阿守說道∶「阿守┅┅難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說了?」

  「不,來這裡是正樹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正樹忍不住低聲詢問阿守。以前,當他知道沙貴和阿守經常聊天后,曾經非常嫉妒。難道說他們兩人到現在還是背著正樹、經常保持連繫嗎?

  「沙貴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恩,因為你太遲鈍了,不懂沙貴的心情,所以我常當她傾訴的對象。」

  沙貴的心情┅┅?該不會┅┅正樹看著沙貴,沙貴則紅著臉,將視線移開。

  「沙貴,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哥哥才會愛你吧?」阿守溫柔地向沙貴說道。

  沙貴的目光並沒有落在正樹身上,只點點頭,然後張開顫抖的雙唇,微弱而斷續地對正樹說道∶「哥┅┅只要哥喜歡┅┅沙貴┅┅什麼都做┅┅」

  然後,沙貴望向正樹,正樹則將自己流連在沙貴臉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體。纖弱的肩膀,飽滿隆起的雙乳,細瘦的腰圍。她的身材雖嬌小,腹部卻有些圓,可能是因為仍殘留著幼兒體型的關係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藍色泳裝嵌入的三角地帶稍有些厚度,隱約可以看見裂縫的線條。

  正樹咽了一口口水。欲望一點一點地向股胯間集中,為了求取少女的肉體而膨脹。

  「沙貴。」正樹喚道,走向沙貴。沙貴則閉著眼,等待著正樹。但是,正樹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欲望驅使的自己的反面,仿佛仍有著某種力量,抑制住正樹的行為。

  「怎麼了,正樹?這不是你長久以來的希望嗎?」阿守似乎不耐煩了,說道∶「沙貴,由你來挑逗正樹。」

  「曖?」

  「懂吧?讓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麼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嗎?」

  沙貴搖搖頭。但是,看到躊躇不已的正樹後,她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當場張開雙腿坐下。「哥┅┅看沙貴┅┅自己做┅┅」

  沙貴穿著泳裝,以手指巾觸自己的下體。然後,她開始輕輕地用中指刺激肉縫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動手指。

  「哥┅┅」沙貴的手逐漸復住整個私處,她的指尖徐徐地陷進中央,連呼吸都開始變得紊亂。

  「一直都象這樣,一邊想著正樹一邊做嗎?」阿守站在沙貴身旁,在她上方問著。沙貴眼睛雖然閉著,卻斷然地點點頭。

  「一想到正樹,現在正在撫弄的地方就熱起來了吧?」

  「是的┅┅從沙貴懂這種事以來┅┅從我還以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時候就┅┅啊┅┅」沙貴喃喃答道,把腳張得更開。她豎起膝蓋,用手指壓住下體,然後,向要把泳裝壓進肉縫似地,磨擦著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裝的股間部位撐得緊緊的,沙貴的陰毛由兩側被擠了出來。原本應該是因游完泳而濕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漬似乎正在擴散著。一看胸部,剛才還看不出來的乳頭,現在已由泳裝上明顯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樹的面前自慰感到興奮,而使乳頭脹起吧!

  沙貴並不是遭到阿守脅迫,也不是為了阿守自我犧牲,只是單純地為了正樹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這種事,絕對是羞恥地不如去自殺。但沙貴在正樹的視線下,卻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樹抓住沙貴玩弄自己下陰的手。他重疊上自己的身體,對她親吻之後,沙貴的眼框中倏地湧出盈潤的眼淚。

  「哥,哥哥┅┅沙貴已經┅┅」身著泳裝的沙貴,雙手被反綁身後,股間接受著正樹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嗎?」

  「嗯┅┅」

  但是,正樹反而避免給她決定性的刺激。因為正樹依照以往的經驗,知道如果立刻讓想要高潮的對方達到高潮的話,一點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麼做呢?」

  「啊┅┅」

  他突然豎起手指,夾住即使透過泳裝也能明顯看出的硬挺陰蒂。正樹這一動作,使沙貴被捆綁無法合起的雙腳猛然顫抖,熱燙的蜜汁又從深處淌溢而出。雖已是濕潤得連泳裝都吸收不了的狀態,卻仍不絕地自沙貴體內流出。而且,都已經到這種地步,卻還是不被允許達到高潮。

  「不想透過泳裝上面來吧?」

  「對┅┅」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兒吧?」

  「是┅┅直接┅┅」沙貴即使都快哭出來了,仍然認真地回應正樹。她不斷地扭動腰身,向正樹懇求更強烈的刺激。

  「嘿嘿,應該還是處女的沙貴還真好色嘛!讓正樹愛撫這麼舒服嗎?」阿守抓起沙貴的頭髮問道。沙貴一面被迫抬起頭,一面小聲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嗎┅┅」阿守一臉滿足地點頭微笑。正樹突然發覺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論他多麼嚴厲地凌辱誰,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冰冷。但是,現在阿守的眼底,仿佛透散著某種熱力┅┅是一種正樹從末見過的興奮┅┅

  為什麼呢?這疑慮再度於一瞬間消逝。現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樹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話,先含含我的東西。」正樹說著,拉開自己的長褲。

  從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脹得連前端都已滲出了透明汁液。沙貴應該是第一次正面見到男人的陽具吧?她皺著眉頭,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滿是驚奇的表情中,猶帶著些微的嫌惡。但是,正樹抓住被捆綁得不能動彈的沙貴的頭,將之壓向自己股間,毫不留情地讓她的嘴含進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進嘴裡。前端有個稍微凹進去的溝吧?用舌頭舔那裡,還有要用嘴唇磨擦,給它刺激。」

  「唔┅┅」沙貴照著命令,開始笨拙的口交。天直無邪的面孔,因含進正樹的陽具而扭曲。陽具偶爾突刺入喉嚨底部時,會令沙貴發出類似乾嘔的聲音。這反而讓正樹覺得有趣,便不斷地深入妹妹的喉嚨。

  「嗚┅┅唔┅┅嗚嘔┅┅」沙貴充滿痛苦地倘出眼淚,唾液也從嘴邊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髒。」正樹故意取笑沙貴。

  --暗中自豪為校園第一美少女的妹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給污泄了--光想到這裡,正樹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擴脹得快要爆發。

  「啊唔┅┅」正樹低聲喘息著,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在沙貴口中射一發吧!他心裡想著,伸手抓住沙貴的頭,自己拼命推送。

  「嗚┅┅嗯┅┅唔┅┅」

  「一口氣舌掉。」正樹射出後,用手擋住沙貴的嘴,讓她仰起頭。沙真想勉強喝下正樹在自己口中注滿的精液,卻咕哇一聲地吐了出來。吞進和男人的小便同一處發射的東西,果然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說不定是因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緣故。

  「嗚嗚┅┅哥┅┅對不起┅┅」沙貴啜道。仿佛是要請求哥哥的原諒一般,她用舌頭將殘餘在唇邊四周的精液都舔進嘴裡。

  看到她的表情,正樹感到自己陽具又立即硬了起來。

  「差不多該脫掉泳裝了。」正樹說著,將沙貴的泳裝由肩膀處褪下,一口氣拉到露出胸部為止。

  「啊┅┅」沙貴怯澀得連胸部都羞紅了。這也是正樹第一次看見沙貴的乳房。

  身材嬌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貴,乳房卻意外地豐滿而具質量。雖然大,但充滿彈性,一點都不會下垂。乳頭的大小適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蕩的模樣似乎在引誘人來吸吮一樣。

  正樹用雙手抓住沙貴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覺似乎比想像中還要柔軟,一揉握後,正樹的手就仿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樹禁不住開始粗暴地亂揉。

  「痛!┅┅啊┅┅啊啊┅┅」

  一邊揉搓,正樹一邊想脫下沙貴的下半身,但沙貴的雙腕被綁在一起,沒辦法脫下泳裝。他用力拉扯,泳衣卻仍然拉不破。

  「正樹,我壓住沙貴。」阿守說道,從旁邊伸出手,正樹到這時才想起阿守人在這裡。

  「好,就壓著吧!」

  「呵呵呵┅┅其實就算不綁住沙貴,她也不會逃跑吧!可是,奪走沙貴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這是為了讓沙貴不再是沙貴,而純粹變成我們的欲望道具。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用純粹的心情來享樂。什麼常識之類的,都是糞土。從兄妹關係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語像念咒語一般,他一面看著正樹脫下沙貴的泳裝,一面呼喘著從未有過的荒淫氣息。

  正樹聽不太懂阿守所說的話。只是一聽到那些話,他就愈發想要污辱沙貴,也愈覺得自己對沙貴的所做所為是正當的。

  「啊啊啊┅┅」

  沙貴的泳裝被拉到大腿處。終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樹的眼中。和身材同樣嬌小、發育卻只像兒童的美加比起來,沙貴的陰毛相當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縫周圍的毛卻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開。

  這一切正樹看在眼裡,忍不住想要馬上拉開她的大腿。他將泳裝自一邊的腳上脫下,衣服還掛在另一腳上時,就立刻由內側抓住大腿向外壓開。

  「啊啊┅┅哥┅┅」被壓開的瞬間,傳出了微弱的『嗶啾』聲響。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陰蒂,都在顫抖著引誘正樹。那裡雖然十分窄小,看來很難放入男人的陽具,但僅只是暴露在正樹的視線之下,就又滲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體驗就這麼有快感。她長得可愛歸可愛,卻相當淫亂嘛!」阿守說著,手卻已在不知何時伸到了沙貴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貴的雙腕,另一手則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長褲里的男根,已經勃起得連正樹都可以清淅看見了。

  「正樹,快點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樹就已經抬起沙貴的雙腳。他把她的身體彎曲得幾乎能讓腳巾到乳房,採取容易進入的姿勢。

  「哥┅┅沙貴┅┅啊┅┅啊啊┅┅」

  雖然已經充份濕濡,但處女的秘部還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樹打算挺進時,沙貴扭著腰身想要逃跑。也許沙貴本身並不想反抗,但卻本能地恐懼疼痛吧!

  「怎麼了?害怕嗎?真沒辦法┅┅」阿守嘆道,伸手固定住沙貴張開的雙腳。

  沙貴嘆了口氣,決定放棄掙扎,乾脆閉上眼睛。

  「沙貴┅┅」

  「啊┅┅啊啊啊┅┅啊啊┅┅嗚┅┅」沙貴的眼中不斷地滲出淚水。正樹的男根,終於深深地插入沙貴的秘孔之內。妹妹的貞操,被哥哥奪走了。

  「正樹┅┅」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這樣的感覺,而正樹則一語不發,默默地在沙貴體內抽送。

  「啊!啊┅┅」每次身體一被正樹搖動,沙貴就皺著臉哀叫。

  「痛嗎,沙貴?」

  「嗯┅┅可是,沙貴不在乎┅┅和哥哥┅┅合為一體了┅┅啊啊┅┅」

  沙貴拼命忍耐,但正樹仍嫌不足。他還想要更強的刺激。他還想要讓妹妹更羞恥,更加放聲大哭┅┅

  他轉頭看看旁邊的阿守,阿守果然在異常地興奮著。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緊緊地凝視正樹和沙貴結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亂,連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現在他一定會說好。

  「阿守,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玩玩沙貴吧!」

  「不要┅┅」沙貴搖著頭,拒絕阿守頂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卻握住沙貴纖瘦的下顎,手指壓住兩邊耳朵的下方。

  「咕啊┅┅嗚嗚┅┅」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翹開的口中時,正樹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因為阿守總是不願親自行動,使正樹原本以為他搞不好是陽萎。不過現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還相當地巨大。

  「正樹,這樣如何?你是說這麼做吧?」

  「嗯嗯┅┅喔┅┅嗚嗚┅┅」沙貴嘴中受到阿守、下體受到正樹的侵入,嬌小的身軀在兩人之間抽搐著。才剛喪失童貞、被巨大撐張的秘孔中,混合著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樹見狀,再度將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處。

  「唔┅┅啊啊┅┅」

  順著衝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貴含到喉嚨最底部,「嘿┅相當高明嘛!嗯┅┅」

  阿守冷笑著,完全將正樹的妹妹當成自己的玩具來對待。他把她的頭壓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會她的感受而逕自抽送。

  眼前這些正樹以前連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畫面,被現在的自己看在眼裡,竟只覺得全身更加血脈噴張。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貴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為何身體熱得受不了。

  「阿守,來交換。」

  「┅┅!?」正樹這個提議連阿守都聽得睜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剛剛失去童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別的男人交合嗎?

  「我覺得,侵犯沙貴是很不錯,不過觀看沙貴被人侵犯應該也很有趣。」

  「是嗎┅┅呵呵呵┅┅」阿守顯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著某種自心底湧現的情感,「正樹┅┅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樣┅┅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樹!

  我是正確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樹突然放開沙貴的身體,沙貴就象被彈開般地翻過身子。她的泳衣仍掛在腳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淅嬌小的身軀,到處都殘留著被捆綁的餘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樹的沙貴,硬讓她趴下。

  「不要┅┅哥┅┅」

  「沙貴,不把屁股抬高一點,阿守進不去唷!」

  「為什麼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貴┅┅」正樹將手指伸向沙貴的股間,「你看,濕答答的,還沒泄不是嗎?現在,我和阿守會讓你得到高潮,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

  正樹溫柔地對沙貴低語著,看起來簡直象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邊說著,邊輕撫沙貴的頭髮。

  「啊┅┅啊啊┅┅不要┅┅」

  阿守撫弄一會兒自己的男根,便將之埋入沙貴體內。

  「哥┅┅不要┅┅」

  「正樹,她很敏感吶!我才一動就被夾緊了。好象巾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雖然剛才之前她都還是處女,但這麼看起來,她應該有不少的自慰經驗才對。」

  阿守的腰身撞進沙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沙貴的臀部被撞擊後,原本充滿厭惡的表情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啊┅┅啊啊┅┅哈┅┅」悅樂之感似乎開始在她體內萌芽。一雙哭泣的眼睛轉變為被欲情濕濡的朦朧雙眸,連哀嚎聲中都揍雜了無奈的呻吟。

  「沙貴,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嗎?」

  「沒、沒┅┅啊┅┅」原本想說沒有,下體擴散開來的感覺,卻阻斷了沙貴接下來要說的話。

  「正樹,你來使用這邊。」阿守撐開沙貴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貴心頭一驚,嚇得全身一縮。

  「沙貴,可以吧?屁股讓哥哥開通,這樣的話,前後的初體驗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沒有給沙貴多做考慮的時間。他抬起沙貴的身體,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從沙貴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濕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恥了┅┅」

  正樹對肛交並不特別感興趣,但也並不抗拒。只是他對於一次就被插入兩根陽具的沙貴會覺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從背後壓住沙貴的身體後,便將自己的陽具抵在沙貴的屁眼上。

  正樹垂下視線,沙貴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躪後,已經變得紅腫脹痛。

  正樹看著她硬被貫穿的洞內,提起自己的男根,撐開屁眼。

  「嗚嗚┅┅好痛┅┅肚子裡面好痛┅┅」

  抵抗沒有想像中來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時候,連正樹本身都略感痛楚,但當最粗大的部份通過後,沙貴的屁眼就意外順暢地吞進正樹的陽具。

  「哇!了不起,沙貴的有夠緊┅┅」

  阿守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細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緊縮觸感,也讓正樹陶醉地快要射精。現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熱者的想法了。正樹心想著,難以忍耐了,開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廁所┅┅」沙貴挪動著身體想逃離時,阿守由下方緊緊地壓住她的雙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貴的哀叫轉為緩緩的喘息∶「沙貴┅┅啊┅┅沙貴已經┅┅是哥的人了吧?已經和哥做過這種事了,那麼哥,對沙貴┅┅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樹自後面握住沙貴的下顎,抓著她朝向自己。沙貴雖哭得象個淚人兒般、卻仍忍耐著正樹凌辱的模樣,真是可愛吶!正樹心裡邊想著,為了在沙貴的腹內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貴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樹在沙貴體內發射了。

  「啊┅┅」阿守也發出喘不過氣的聲音,應該也已經結束了。

  「哥┅┅喜歡你┅┅」以微弱的語氣說完後,沙貴昏厥了。

  正樹把自己的男根抽離無法動彈的沙貴體內,抱住差一點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貴後,阿守也起身離開沙貴。沙貴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濃稠的白濁精液。

  突然,現實感在正樹腦海中甦醒了。我┅┅強姦了妹妹┅┅正樹的全身頓時失去力量。

  「喂!你在幹嘛啊?放學時間早就過了耶!」一個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樹。

  「嗯┅┅」醒來後的正樹仍昏沉沉地,環顧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來看書的時候睡著了嗎?」

  「呃┅┅是的┅┅」一臉狐疑看著自己的,八成是學校的工友。正樹不想多做解釋,便點頭承認。「對不起,我馬上回家。」

  「用功過度對身體不好喔!」工友在正樹出去後,由內側鎖起校門。正樹大概是最後一個學生了。

  難道┅┅那是一場夢?一瞬間,正樹不禁產生懷疑。但下半身傳來的渾重痛感,將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後,使用過度的疼痛。沒錯。我強暴沙貴的事,是現實。也就是說,阿守和沙貴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還記得自己將沙貴背到游泳社的辦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為何會在教室中就完全沒印像了。或許是因為正樹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的精力都已經消耗致盡,才會在回到教室休息時,不如不覺地睡著了吧!

  「我真沒用。」正樹嘴裡念念有辭,有氣無力地踏出步伐。雖然他不想回家,腳步卻下意識地選擇了平常的通學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發生了那麼多事,林蔭下的道路與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沒有絲毫改變。而自己和沙貴在此嬉鬧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還是最近吧?此刻想來,卻好象已經隔了好多年。

  自從那天,巾到阿守之後┅┅當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貴並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間,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轉變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強迫地捨棄童貞,甚至還嘗試調教奴隸的滋味。最後,終於將毒牙伸向深愛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為淫亂的墮落天使。

  罪惡感當然是有,但他卻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或感到任何後悔。因為不論是什麼原因,這件事的發生,都確實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希望。而今,曾經這麼滿足正樹欲望的波濤。現在已如幻像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這一切將不會就此結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懲罰的。

  「我回來了!」正樹在門口喊道,順勢瞥到沙貴的鞋子擺放在玄關。她果然比正樹還早回到家。

  『如果現在見到沙貴,該怎麼辦才好呢?』就在正樹怯儒地猶豫著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時,電話鈴響了。

  「喂,這裡是峰山家。」正樹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已曉得對方是誰。

  「正樹,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為你,我才能夠確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確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沒必要去調教什麼奴隸了。」

  「哦┅┅是嗎┅┅」

  不如為何,阿守莫名地興奮。看過阿守與沙貴性交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就象是另一個人。

  「當然,對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脅迫你的事,我必須向你道歉。以後我不會再做了。可是,最後還有一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

  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第七章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還有兩小時┅┅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近透明。

  (峰山同學)

  (峰山)

  (正樹)

  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當前為止,和正樹有關係的少女們。

  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係。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象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你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對象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和你,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你察覺你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你不需要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分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你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你比我堅強太多了。你又堅強,又溫柔┅┅(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你的店。你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你的愛是無人可比的。你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

  (哥┅┅)

  沙貴!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結束。

  你認為我對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你,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儘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發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打開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象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象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當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捨棄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話掛在嘴邊的事┅┅

  「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

  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

  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裡。」

  「嗯┅┅」

  「那麼,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沙貴說著,眼裡已不禁湧出淚水,「其實我可以了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聽我說,我┅┅」

  「我不想聽!」沙貴吼道,她掩住雙耳,縮起身子,「哥,你是特地來說這些的嗎?想說沙貴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擾嗎?因為沙貴你才會被阿守脅迫,因為沙貴你才┅┅」

  「不是!」正樹手一攬,抱緊沙貴嬌小的身軀。

  「沙貴,我愛你┅┅」

  「哥┅┅」

  「我的感覺一直都和你相同。從小時候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間知道我們沒有血緣,可是,就算這樣你還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貴在正樹的懷抱中,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做了那麼可惡的事,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什麼意思呢?阿守會對哥做什麼嗎?」

  「具體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毆痛扁┅┅甚至被殺都彌補不了的壞事┅┅」

  沙貴的肩膀顫抖著。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貴突然推開正樹,「這樣太狡猾了、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告白,沙貴是沒辦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話聲稍停,濕潤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去見那個人┅┅去見阿守,把事情解決,然後再告訴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脅迫或影響,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訴沙貴┅┅那樣,沙貴才會相信。」

  「沙貴┅┅」正樹愛憐地撫過沙貴的長髮,「我知道了。那麼,我去見阿守,解決全部的事。」

  「你會平安回來吧?」

  正樹只是無言地向沙貴露出微笑,然後轉身向門囗走去。

  「等一下!」沙貴突然叫住正樹,「哥┅┅等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這是最後┅┅」正樹一轉過身,看見沙貴正以顫抖著的手解開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貴一次┅┅」

  「沙貴┅┅」正樹以眼神問她「真的可以嗎?』,沙貴毅然點點頭。

  「不管怎樣過份,都沒關係。沙貴會隨哥喜歡┅┅」沙貴說著,自動躺到床上。雖然她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臉,但高峻的乳峰卻由敞開的衣領間露出,「那時在游泳池畔所說的事,是真的。沙貴常常一邊想著哥,一邊在這張床上,做那種事┅┅」沙貴遮復著臉,繼續一臉難為情地表白著∶「沙貴總是心想著有一天哥會在晚上來沙貴的房間,象剛才那樣,對沙貴說『我愛你』┅┅然後,沙貴和哥就┅┅」

  一瞬間,正樹胸中的血液整個沸騰起來了。

  「沙貴!」他跳上床,移開沙貴用以覆面的手。沙貴緊閉著的眼睫毛,還有微張的唇,都在微微地發抖。正樹在沙貴的額頭,眼臉和臉頰上,點點落下他的吻。

  「哥┅┅」

  正樹繼續著,他在沙貴溫軟的唇上復上自己的,溫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輕輕地分開。

  「嗯┅┅」

  正樹以舌頭推開牙齒,纏繞上沙貴有些遲疑的香舌,使沙貴不禁發出嗯嗯的鼻音。正樹更加深吻,時問長得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正樹的腦中漸漸開始麻 ,手自然地伸向沙貴的胸部。

  「啊┅┅」沙貴震動了一下,但馬上又乖巧地讓正樹撫摸自己的乳房。雖然這不是正樹第一次愛撫,正樹卻緊張地手直顫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並用指頭逗弄中央的乳頭。沙貴似乎是敏感體質,乳頭立刻就堅硬了。

  「啊┅┅不要┅┅」

  正樹以指尖轉動乳頭。他一面雙手一起動作,一面將嘴唇移近乳頭,將硬挺的粉紅色乳頭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貴嬌喘著,輕輕地磨擦正樹的身體,向他撒嬌。她的呼吸變快後,正樹發現手中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擺,連身體也愈來愈熱。正樹的手往下移動,滑過腹部,在白色的內褲上觸摸後,沙貴呻吟出聲,全身頓時失去力氣。

  「可以嗎?」

  「嗯┅┅」

  正樹將手伸入內褲,那裡早已柔軟濕濡,正等待著正樹的撫觸。正樹以手指在肉縫上劃了幾圈後,沙貴就頂起腰,仿佛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正樹的手指,也在同時巾觸上濕滑的黏膜。

  「沙貴┅┅」和自己做,竟能夠帶給沙貴這麼大的快感。

  正樹抬頭一看,沙貴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那是將身心都交給正樹,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樹的愛撫上的表情。正樹看著,忍不住一口氣將沙貴的內褲褪至膝蓋下,身體緩緩地通過左右腳踝。最後,只有睡衣還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貴的乳房和私處都盡收正樹眼底。他分開膝蓋,只見那裡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著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貴?」

  「討厭┅┅」沙貴倏地臉紅,但是,被正樹說中難為情的話的瞬間,穴內又滲出了蜜汁。

  「沙貴,你真可愛。」正樹象要安撫害羞的沙貴似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貼上肉洞。這次他由肉縫慢慢朝裡頭侵入,進入沙貴溫暖的內部。

  「唔┅┅」沙貴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吸進正樹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經可以進去了。

  正樹的男根,從剛才就想要沙貴想得不得了。沙貴並末被綁起,也沒使用電動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沒有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現在正灼熱著正樹的胸口。

  「哥┅┅我愛你┅┅」沙貴低聲說道。她自己豎起膝蓋,將雙腳左右分開。於其中顫動的肉洞十分可愛,裡面還不斷地湧出蜜汁,使沙貴屁股下方的床單形成了圓形的水漬,緩緩地向外擴散。

  「象尿尿一樣。」

  「討厭!哥哥笨蛋!」沙貴輕摟正樹的臂膀,兩人就象普通的情侶般地在床上嬉鬧。一會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正樹的需要,沙貴自己含住了正樹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滿了陽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動。

  貼心的舌頭,仔細地舔弄正樹敏感的部位。

  「嗯┅┅」強烈的快感,讓正樹不禁呻吟出聲。沙貴聽見後,以高興的眼神,看著正樹。

  「哥,這樣有感覺嗎?沙貴做的,舒服嗎?』閃亮的眼睛仿佛如此訴說著。

  任沙貴做下去的話,恐怕會持續到射精吧!正樹抬起沙貴的下顎,讓她仰躺。

  「要進去了。」

  「進來┅┅」

  正樹的男根略為向沙貴體內埋進。可以和最心愛的沙貴合而為一,正樹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動。

  「唔┅┅哥,哥┅┅啊啊┅┅」沙貴的體內仍然狹窄。或許是因為不舒服,沙貴不斷喘著氣,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離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結合後,沙貴的表情和聲音卻都變得嬌甜。正樹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動嗎?」

  「嗯┅┅啊啊┅┅」沙貴以手掩口,壓住自己的聲音。

  「怎麼了?」

  「好象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但是┅┅爸媽都在下面┅┅」

  「啊!對了!」正樹根本完全忘了,「怎麼辦?這樣很辛苦吧?」

  「不,這樣沒關係。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貴邊搖著頭,手緊緊揪著床單,拼命地壓抑呻吟聲。但是,縮緊住正樹男根的那裡,卻似乎變得愈來愈舒服。正樹看著忍住聲音的沙貴,又覺得好象在做變態的事一樣,愈來愈興奮。

  只因為對方是沙貴,就能這麼亢奮嗎?是啊┅┅性愛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貴┅┅我┅┅」

  沙貴感覺到正樹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對他點點頭,「快┅哥┅┅讓我泄┅┅」

  「沙貴┅┅」正樹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貴也忍耐不住,不斷地呻吟出聲。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貴的內部火熱地收縮。從大腿開始,全身都象被浪濤拍擊般地顫抖,口中也喘息不斷。

  受到沙貴達到高潮的刺激,正樹也泄了。在比內部更裡面的內部,深達子宮前端的地方,正樹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貴會等你回來。」沙貴朝著正樹的背影,不停地呼喚道∶「我會等你,所以,絕對要回來!」

  無法做出『一定回來』的約定,正樹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從來沒這麼安靜過,夜空中也沒有月亮。雖然離秋天的到來還很久,不見人影的醫院卻寒冷徹骨。

  正樹把手扶上門把,發現正如阿守所說,門並末上鎖。正樹慢慢地穿過走廊,朝診療室走去。等侯室一片黑暗,但診療室的門縫中卻透泄出燈光。正樹正想開門時┅┅

  「峰山┅正樹?」黑暗中,不知什麼人呼喚正樹。正樹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你是┅」

  「不記得我嗎?我是這裡的護士都築菜摘。」

  正樹緩了口氣。他當然記得,她就是在這裡的診療台上,和阿守的母親做同性戀行為的那位吧。這點正樹當然沒說出口,只答了聲『是』。

  「來這裡┅┅」菜摘把正樹帶到辦公室,就是那天正樹偷窺草摘和靜子進行同性戀行為的場所。布簾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親靜子吧!裡頭磯哩咕嚕地,好象在小聲地講話。

  「那個┅┅」正樹不懂菜摘把自己帶來這裡的意圖。

  「我┅┅過了今天晚上,就要辭職了。」忽然,菜摘開始悄聲說道∶「我┅┅以前的愛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象失了魂似地,沒辦法再愛別人。只能變成別人的道具┅┅」

  突然聽到她的境遇,正樹一時也不如該怎麼回答。

  「後來,和靜子醫生發生了關係┅┅我本來以為同樣是女人,只是單純的享樂而已,而且醫生也並不愛我,可是我┅不如何時,已真心地愛上了醫生┅┅」菜摘輕輕地巾觸布簾,續道∶「所以,我決定離開醫院。因為我不想受傷得更深┅┅」

  「菜摘┅┅」

  「正樹,她┅┅靜子醫生是很可憐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諒她,也請你千萬要諒解她。拜託┅┅」

  「餵┅┅」正樹看到她離去時,臉上還流著淚水。但正樹不了解菜摘想說什麼,為什麼她要把正樹叫到這裡來呢?而且,為什麼非要正樹『諒解』靜子不可呢?

  「正樹太慢了。」突然,診療室中傳來阿守不耐煩的聲音。正樹覺得就這樣出現的話未免太奇怪了,所以決定暫時不出聲。

  「阿守,真的到此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樹說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別像媽媽一樣對我嘮叨。」

  「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媽媽。」

  「隨便啦!你只要閉起嘴,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銳的拍擊聲響起,靜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麼┅┅你自己還不是共犯┅┅把竊聽器裝在他臼齒裡面的人是你吧?

  你不是幫助我掌握正樹的行動嗎?」

  「因為┅┅我┅┅」靜子的聲音突然微弱下去。而這首次聽見的事實,讓正樹不禁頓時顎然。

  他說什麼┅┅我的牙齒里┅┅有竊聽器┅┅

  突然間他想起一篇以前讀過的報導。那上面說,當口中流過十分微量的電流時,舌頭會感覺到一股苦味。這麼說的話,靜子說是藥味的那種苦味,就是竊聽器起動的訊號吧!那麼菜摘所說的『諒解』,指的也一定就是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獲知正樹的行動。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阿守要這麼做呢┅┅「啊!正樹!」

  當正樹發覺時,自己竟已經渾渾噩噩地走進診療室。

  「正樹,你來了啊。」阿守說著,似乎完全沒發覺正樹並非從等侯室而從辦公室進來。

  「正樹┅┅」靜子帶著困惑的視線投向正樹,「你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

  正樹默默點頭。

  「對不起┅┅阿守對你做了那麼過份的事┅┅」

  「不過,正樹和自己的妹妹做愛,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說出來的話聽起來一點都不愧疚∶「正樹,你教導了我什麼常識都是窮極無聊的,而道德,則是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說了!」正樹撥開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愛上沒有血緣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個實驗。但與其說是實驗,不如說是賭注吧!如果你選擇了理性,繼續與沙貴維持兄妹關係的話,我也會遵從世間的道德。不過,假如你忠實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麼我也可以順從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嗎┅┅所以阿守才單只對沙貴,而不對其他的少女們動心。因為沙貴與正樹發生關係,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鑰匙。

  「正樹和沙貴性交了。」阿守眺望著遠方,慢慢地說道∶「如果兄妹可以相愛,母子應該也可以相愛。對,我和你也可以。媽┅┅」

  「什┅┅」正樹不禁倒抽一口氣。

  「你應該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協助我┅┅」

  「不要說了!阿守,不要說了!」靜子激烈地搖晃著頭。

  「那不正代表著媽媽你也想要我嗎?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場┅┅不是嗎?或者,你還是只把我當成爸爸?把我當成那個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說的話去做!?」

  「阿守┅┅別說了┅┅」靜子已經哭倒在地。剛毅堅強,以怪異占卜迷惑了正樹的女王靜子,現在已變成了一個弱女子,一個平凡的母親,她只是悲慟地喊著∶「我是你的母親┅┅我對你的愛,是母親對兒子的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為我們是母子┅┅」

  「說謊!」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著非理智的光芒,「連SM俱樂部都經營的你,幹嘛到現在才堅持這種道德觀念?誠實一點吧!象正樹一樣,服從你的欲望吧┅┅愛我┅┅媽┅┅」阿守邊說著,跪著向靜子移去。但靜子只是不斷搖頭,向後退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邊的藥瓶,往牆上扔去。

  瓶身破碎飛散開來。伴著巨大的聲響,酒精類的藥品溢滿地面。

  「阿守,原諒我,阿守┅┅」

  正樹緊張得差點喘不過氣,眼睛直望著這對母子對答。阿守雖對自己得到的回應感到極度不悅,但因此勃發的怒氣卻逐漸被哀傷所取代。

  正樹突然想起,有個無論如何都喜歡阿守的少女,她曾說『阿守一定是個心中刻劃著名傷痕的可憐人』。她是正確的。阿守明知母親只是透過自己來描繪幻想父親的存在,卻仍愛上了她。阿守會說正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為他們同是禁忌愛情的夥伴吧。

  「媽!看著我!愛我!」

  「┅┅阿守!」對持續瘋狂喊叫,又砸碎診療室物品的阿守,正樹終於靜靜地開了口∶「你一直對我說什麼道德只是垃圾、常識都是糞土之類的話。可是,其實你才是道德的奴隸,而且比任何人都還要受到道德常識的束縛。」

  「┅┅」阿守倏地停下動作。

  「你把你不被母親所愛的事實,歸咎於常識與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獨自一人捨棄道德觀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貴┅┅對吧?」

  「正樹┅┅」

  「阿守,你是最可憐的人。因為你以為流於欲望而捨棄道德,就等於相愛。」

  這樣的話雖出自正樹之口,但其實不久之前正樹也犯著同樣的錯。要是沒有和沙貴兩人合一的經驗,到現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幾聲。總是哼然冷笑的阿守,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寂寞悲愴的笑聲。

  「┅┅沒錯,正樹┅┅被你說對了┅┅我,我終究沒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卻不敢承認┅┅」阿守說著,視線由頹喪坐倒在地的靜子身上移開。

  「我┅┅我┅┅愛┅┅」眼神空洞的靜子,嘴裡只是不斷重覆著同樣的幾個字。就象超越常軌的阿守一樣,被逼到絕境的靜子可能也已經瀕臨崩潰狂亂。

  阿守緊緊抱著靜子,而靜子被攬在阿守的臂彎中,也逐漸變得溫順。

  「愛┅┅你┅┅」

  正樹聽見靜子的低語。然而,他不知道靜子所說的『你』到底是誰。可是阿守應該知道吧!低垂著頭,悔恨萬分的阿守胸前,點點淚珠滴落而下。但是,當他再度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神情依舊是以往的阿守。

  「正樹,謝謝。是你讓我下定決心。」

  這時,正樹突然發覺房中的空氣流動著一股奇異之感,自己剛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悶,似乎並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對話所致。

  「阿守,難道你┅┅」

  「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說不定結局會有所不同。但是現在,我很滿足於我所選擇的結局。我能夠永遠地得到母親了┅┅水遠,兩個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說著,從口袋裡取出打火機,「這房間裡已經灌滿氫氣了。正樹,你不用再陪我了。

  你沒有和我走向同一個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樹,快走!」

  阿守用力將正樹推開。打火機點燃時的『喀擦』聲響起來的同時,正樹失去了意識。

  終章

  哥┅┅

  啊啊┅┅我應該已經死了,可是怎麼還聽得到沙貴的聲音┅┅哥┅┅哥┅┅

  難道,這就是天使的聲音嗎?那麼,沙貴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這種人能上天堂嗎?我有那份幸運嗎┅┅

  緩緩睜開眼睛的正樹,朝上一看,上方是從未見過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貴,正從自己上方向下望著自己。

  「哥┅┅你醒了呀!」

  「曖┅┅」隨便一動,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別亂動┅┅」沙貴輕扶正樹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蹟┅┅那時候我好擔心,就一個人到阿守家的醫院去┅┅後來,聽到巾地好大一聲,醫院裡面馬上就衝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貴┅┅」正樹想拭去沙貴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緊緊纏著繃帶。

  「然後,哥從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又當場倒下┅┅可是,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嗎┅┅我沒事了┅┅但是,正樹仍然一臉茫然,可能是麻醉樂的作用還殘留著。

  「哥?」

  抱歉,沙貴,我現在什麼都無法思考。再讓我睡一下┅┅

  正樹的傷,幸而幾乎都是燒傷或摔傷,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深夜的牙科醫院爆炸事件,受到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據說這起發生在深夜無人建築物內的爆炸案,除了正樹以外無人受傷,但損失相當嚴重。而阿守和靜子的遺體迄今末被發現,因此以失蹤結案。對外公怖的原因,為鍋爐發生瓦斯爆炸導致。在正樹的學校中,流傳著各式各樣的謠言,但是,連入院的正樹都還來不及聽說,整個事件就逐漸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當前只有極少部份的關係者知情而已。

  「哥,再來去坐那個吧!」

  「沙貴,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剛康復嗎?」

  「可是沙貴天天都有去照顧哥啊!所以這次輪到哥來陪人家了!」

  「是沒錯啦,餵┅┅」

  假日的遊樂園裡人山人海,而沙貴興奮得象小孩子一樣,拉著正樹到處跑。正樹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別買了玩到底的入場券,雲霄飛車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還有,來這裡絕對要吃的東西,就是波霸總匯冰淇淋。很有名喔!我們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曖┅┅」

  「真是的,哥,你接下來就要準備聯考了吧?今天不好好鬆一口氣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總匯的店!」沙貴終於忍不住了,丟下正樹往前跑去。

  那雙迷你裙下跑動的漂亮美腿,讓正樹不禁看得發呆。我終於也有這麼一天┅沙貴和正樹在學校里被說成是『要好得讓人嫉妒的兄妹』,聽說也有人說『其實他們是一對吧?』。事實上,每個人都仍被蒙在鼓裡。這兩人是兄妹、還是戀人,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

  可是┅┅

  正樹抬起頭,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國家,現在還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願,到遙遠的外國留學去了。雖曾寄來一封印著紅磚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樹報告近況,但後來彼此就沒有來往了。俗語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國一定也會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醫院的意外,但卻一次也沒來探過病。出院後正樹去『貓尾巴』找過美加,但她已經辭職了。

  --她真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耶!她說過學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學校發現了吧!--

  『貓尾巴』的工讀生如此說道。正樹覺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歡的男人其實在想些什麼,愛上的是什麼人,正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雖然明知要美加忘了這裡的事,去找一個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哥┅┅在發什麼呆?」沙貴回頭呼喚正樹。正樹也笑了笑,對沙貴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麼嘛,已經這麼濕了。自慰給人家看這麼高興嗎?」

  「是的┅┅令子自慰給正樹主人看,非常地興奮┅┅」

  不只是我哦!全校學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實的圖書委員,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亞子,含認真一點!」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嚨夾緊┅┅唔┅┅就是這樣,很好┅┅給你獎品,用電動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學後的圖書資料室內,正樹和亞子老師、令子,三人正在享樂。

  亞子老師雙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縛衣綁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樹的男根。令子則在桌上張開大腿,在正樹眼前自慰。正樹的後方是窗戶,與對面的普通大樓窗戶遙遙相對。對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可以看見令子正在自慰。當然,這是顧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麼就別自慰了。象你這種淫亂的女人,我是不會這麼簡單就讓你泄的。」

  正樹說著,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適合這種姿勢!」

  「啊!啊啊啊┅┅」

  「腦袋光想著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嗶咻!嗶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擊,令子的肉洞就變得更濕潤。

  「正樹主人┅┅亞子也要┅┅」

  「那麼,你趴在令子旁邊,抬高屁股。對了,現在就來試試你們這兩個淫亂的奴隸誰的忍耐力比較差。」正樹說著,拿出兩支形狀大小几乎相同的電動陽具,分別抵在令子和亞子老師的肉洞上。

  「拜託我插入的時候,要說什麼呢?」

  兩人同時以顫抖的聲音脫口說道∶「請您狠狠地懲罰我這下流骯髒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狹窄的圖書資料室,到處迥盪著奴隸們的呻吟聲。亞子老師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轉而皎求新主人。被徹底調教成被虐狂奴隸的她們,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淫虐。當然,這對正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愛的性行為固然美好,但是,有時候他也想順從欲望,貪婪、徹底地污辱及支配對方┅┅這種衝動已經強烈地刻劃在正樹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丟臉死了。現在泄的話,下次就要你在上課時在講台上手淫。」

  「正樹主人,令子快要尿出來了。」

  「隨你的便。反正尿出來的話,你也要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乾淨。」

  亞子老師和令子,都明顯地因為正樹的狠話而興奮著。這確實是她們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說的理性與欲望之戰,果然是永無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內的沙貴兩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還有和奴隸們的刺激變態行為。

  「恩,頭轉過來再含一次!」正樹揪住亞子老師的頭壓進自己股間。老師陶醉地閉起雙眼,含進正樹的整支陽旦具。

  「恩,唔,唔唔┅┅」也許是因為自己也快泄了吧,亞子老師的口交異常地激烈┅┅使正樹沒兩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臉上。」

  「唔┅┅拜託您┅┅啊啊┅┅」

  正樹瞬間便在亞子老師美麗的臉龐上噴滿精液。

  「謝謝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隸們都狀極滿足。每次與她們共同達到高潮,正樹就會感到些許痛心,深怕這樣的自己會被沙貴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這種可能性只會讓自己感到格外地興奮。

  「再來要在裡面射一發。」

  正樹喃喃說著。無法自這樣的危險生活中脫離,也許就是上蒼降給自己最大的懲罰。正樹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繼續開始調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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