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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emRacer

  登場人物∶

  片木野島信悟之介從今年開始參加F12的賽車手。

  藤尾麗子隊上的領隊;對什麼事都嚴格要求的女性。

  山葉本子隊上的技師;最喜愛機械。

  藤田佳賽車女郎;喜愛追求虛榮。

  珍.愛爾拉德好萊塢著名的女影星。

  井上真由美探求信悟之介趣聞的記者。

  本多瀨奈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會出現的謎樣般的少女。

  雷明芳贊助商派來的督察。

  亞栗正彥『FROST.FUJIO』的賽車手,以喜好女色出名。

  目錄∶

  接續尾聲、前言

  序幕『STARTING.GRID』

  ~GP開幕前~

  Rd1『SHEIKDOWN』

  ~義大利GP~

  Rd2『RECORDLINE』

  ~蒙納哥GP~

  Rd3『SHIFTUP』

  ~法國GP~

  Rd4『SPINOFF』

  ~英國GP~

  Rd5『GRIPPINGPOING』

  ~比利時GP~

  Rd6『FLATOUT』

  ~日本GP~

  尾聲『IGNITIONCUT』

  ~GP閉幕、然後~

  接續尾聲、前言

  我一直在等她┅┅

  身體哆嗦在秋天的晚風中,而我仍一心一意地等著她。

  依然可以聽見從附近的宴會場所傳來的喧譁聲,即使身為宴會主角的我不在會場,也沒有任何影響。

  「這時候應該抽著香菸,或是手上端著酒杯等待吧┅┅」我自言自語地苦笑著。

  我一直都對香菸或者是酒什麼的┅┅這類嗜好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有一種例外,就是我現在的職業。

  我姓「片島野木」,名叫「信悟之介」,年齡24歲,職業是賽車手。

  這就代表了我這號人物的一切┅┅

  12歲開始,自從坐上馬車以後,我就是為了賽車而活。即使對於占據人生一半的異性女人,我也不曾特別的關心。沒錯,直到那時候為止┅┅被晚風奪走體溫後的身體倏地顫抖著,我不禁仰望著天空┅┅「┅┅這裡是日本啊!」

  雖然我對星座知識完全不了解,不過卻有著茫然的感覺。

  這份感慨,讓我回想起近半年來不斷在各國轉戰的生活,距離賽車運動的顛峰┅┅只有一步之差的F12方進程的激戰。同時我也回想起,在各地認識的那些曾經肌膚相親、心靈相通的女人們。

  而我將自己的愛慕,向其中有一位綻放出閃耀光彩的女性做出告白。這也可以說是我對她的求婚,為了得到這告白的回音,我一直在這裡等待著。

  「如果是正彥就會說∶『真是不得要領啊!』」不需等到被正彥指責,我對於自己不熟稔的部份也有所自覺。到了現在,接受我告白的女性一點也沒有前來此處的跡像。不過我仍認為她是能給予我自信的女性。

  我深呼吸後,再度陷入沉思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序幕『STARTING.GRID』~GP開幕前~12歲的時候,我在父親的責罵下坐上了馬車┅┅

  16歲的時候,在全日本選手權大賽中獲勝┅┅

  18歲的時候,轉向4輪,也就是所謂的方進程賽車。在國內也曾參賽過F250、F-JAPAN┅┅美國的CARTO等比賽。

  5年之間,曾經獲勝、也曾經陷入低潮、也經歷其它事故而受傷、契約上的困擾、不適應的外國生活等┅┅大致上賽車運動會經歷的生活體驗。

  然後終於到了今年,24歲的年紀,從日本的工作團隊『FROST.FUJIO』收到了參加橫跨世界的GRAND.PRIX.F12的邀請。

  如果這樣就是成功,簡直太容易了!這在別人聽來,也許會覺得非常自傲。

  至於我自己,不但沒有趾高氣昂,對於初次踏入的F12世界,反而有一些不安與緊張。或許這就是原因吧!

  因此,某一天,和團隊的相關人員協商。協商之後,我邀請隊上的隊長兼監督--藤尾麗子到我的房間。

  她比我大三歲,也就是29歲,應該稱呼『麗子小姐』會比較好吧!不過她竟然簡單地答應了我的邀請。

  傳聞中年輕時候的麗子以優越的經營手法聞名,現在則是個有地位且才華洋溢的女性。當時的我,只覺得她是個有著美麗及肩長發,令人印象深刻的年長美女。那個時候,我只有把麗子擁入懷中的情慾而已。

  「這就是我剛才的┅┅感覺喲!」對著一進房間,連廢話都沒說就想往床上倒下的我,麗子說了這句話。

  「感覺?┅┅啊!」話說完之後,緊接著「麗子這種情緒」很快地就引起我的性衝動,無法克制。

  「鳴┅┅我快┅┅喘、喘不過氣了┅┅」

  「這樣子就覺得苦的話,那未來就可想而知羅!片木野島必須還要再鍛鍊身體,而且還要了解對方的心情喲!」麗子一邊整理自己零亂的裙子,一邊冷冷地說道。

  還沒弄清楚事態的我,依舊蹲在地上。

  「那麼晚安羅,笨蛋!」麗子倏地離開房間,將我拋在身後。

  肉體的疼痛雖然漸漸地痊癒,但是精神上的衝擊卻逐漸地擴大。

  「這┅┅難道┅┅就是┅┅」

  被女性拒絕性愛┅┅我第一次嘗到「被耍了」的痛苦。

  「為什麼不行啊?為什麼她會生氣啊?更重要的是為什麼她都來到房間了,卻拒絕我?」

  我的腦海中被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攪得辦法入睡,於是起床來到飯店的吧檯,對於不喝酒的我來說,這還是第一次。

  跟酒保要了杯薑汁汽水,有一位認識的人向我身邊靠近┅┅「喲~,這不是阿信嗎?真是難得啊!」

  是屬於同一隊上的賽車手亞栗正彥。

  不論他外表表現出多麼輕鬆的調調,實際上在賽車的評價中卻有著強勁的實力。

  很多人評論他的時候一定會往前面加上一句「啊啊、那個喜歡女人的┅┅」

  的形容詞。

  「晚上好啊!亞栗先生!」

  「叫『亞栗先生』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們相同年紀,所以叫『正彥』就可以了!啊,不過如果有膽量奪走我屁股的童貞,有『同志』的感覺,叫我親愛的也可以喲!」

  「┅┅叫『正彥』好了。」

  「什麼嘛!真可惜。」

  嗯~,真是搞不懂的人啊!

  「那個歸那個,怎麼了?無精打采的!你這樣子想要勾引女人會不會太老調了啊!?」

  「才不是這樣!事實上是┅┅」我簡短地說了一下剛剛的事,不過沒有說出麗子的名字。

  「所以說,阿信你還是不知道被耍的原因?」

  「恩,就是這樣子┅┅」

  「難道阿信是最後的處男?」

  「啊?~啊啊┅┅我很少去那種地方┅┅」我將截至當前為止的女性經驗,沒有隱瞞地說出來。

  「啊┅┅原來如此,完全了解了,也就是說,阿信沒有女朋友的經歷是24年!?」

  「可以這樣說吧!」

  「而且這利普通沒有女朋友的情況是不一樣的。女孩子會覺得『哇!真帥氣啊!』的賽車職業;與雖然比我差一點、但是相當英俊的臉,這兩項條件對在適當時機會將你當作男朋友的女孩子來說,是不可欠缺的。」

  我對於正彥敏銳的分析只有點頭。

  「象我們這種喜好玩耍的人還好,要是被別的男人聽到這種事,忌妒的把我們殺掉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啊!那麼我今晚被耍的原因是什麼?」

  「是啊!現在就這個來說,將女孩子邀請到房間裡是很好,不過問題就在後面,首先應該在若無其事的對話中,問一下對方的煩惱之類的話┅┅」

  在正彥不斷地述說說服女性的方法之中,我插上了嘴。

  「這可相當花時間啊!我看還是不要好了┅┅才剛開始參加F12,我必須要留下一點成績才行。」

  突然,「碰」的一聲,正彥用力的將酒杯放在吧檯上。

  「職業的賽車手就是要這麼做啊!就好象坐船時讓女孩子在碼頭等待是一樣的,賽車手在轉戰之間也必須要以女人為目標!」

  「不對!那不是比賽的全部,只有正彥才是如此┅┅」

  雖然我也抱持著相當大的疑問,不過正彥接下來的話卻動搖了我的心┅┅「算了吧?對於男人這部機器來說,女人如同機油一般,有時候是力量的來源,有時就象是潤滑油一樣┅┅」

  比喻成賽車,我才終於明白!

  「這可是根據我自己的經驗啊!就是因為女人我才可以得到現在的地位!」

  「那麼我該怎麼做才好呢?」

  一聽見我說溜了嘴,正彥笑了起來。

  「原來是想要聽啊!?真沒辦法,那我就教你吧!題目是『以女人為目標之道,及如何才能克制對女人的恐懼,直到產生愛情』!」

  如同這長篇大論的標題,正彥的演講從小時候所有的女生經歷開始,說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感覺就好象是某個演講會般的口吻。

  「┅┅就是這樣子!如果照我的話去做,成功率一定是百分之百!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去實踐了。」

  「實踐是嗎┅┅好象很困難的樣子┅┅」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我的心卻想著「這樣子好象也不錯啊。」

  「嗯┅┅雖然稱不上是支持,不過你若是想要一些建議或是女孩子的資訊,隨時都可以來問我喲!」

  「我欠你一次人情!謝謝你了,正彥。」

  「喔,還有,不要再對我用『是、好』這種敬語了!」

  我覺得真正到找到了一位好隊友。

  「不過,正彥,今天見面的時候注意到了你臉上的抓痕,怎麼回事啊?」

  「啊、這個嗎?嗯、算是名譽的損傷,或者說是男人的勳章吧!來這裡之前被女人甩了┅┅哈哈哈┅┅」

  「正彥你剛剛說的┅┅成功率百分之百??」

  我心中留下了些許的不安┅┅

  隔天,為了花日本國內的最後測試,我探視了環形跑道。結束測試後,我的腦中充滿著昨天正彥跟我說的演講。

  「以女孩子為目標,但首先要拿誰來開刀呢?用候補的試試看吧!」

  就在一切都決定了的時候,或許我畢竟是日本人。

  「請問┅┅你是新來的賽車手吧?」

  朝著聲音轉過頭去時,那裡站著一位穿著連身服的嬌小女孩。她隱藏在鏡片後面的大瞳孔,戰戰兢兢地象在窺伺我一般。因為短髮的緣故,所以讓人覺得好象是某種小動物的印象。

  從穿著沾滿油污的連身工作服看來,難道┅┅

  「我的確是賽車手,有什麼事嗎?」

  「我┅┅是你隊上的技師,叫做『山葉本子』。」

  「嚇一跳,象你這樣的女孩子竟然會是技師!」這句話吞在喉嚨深處,依照正彥的說法『注意見面的第一印象』。

  「哦┅┅我是片木野島信悟之介,以後請多指教。」

  「啊┅┅片木┅┅?」

  「啊、如果很難稱呼的話,就依照你喜愛的叫我就可以了。」

  我為了要讓本子有好印象,而讓她看見口中雪白的牙齒。

  「不是的,嗯┅┅片木島野信悟之介先生,請多指教。」在禮貌上本子依然稱呼我的全名。

  「那,那麼┅┅我先走了。」本子用著喀喀喀加上音效的跑法離開了。

  包覆身體的連身服裝,看上去就象是穿著服裝的填充玩偶。

  「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啊!」如此自言自語的我,將她「本子」的名字寫在心中的「女性目標候補名單中」第一位。

  「辛苦了,請用這個!」

  聽到聲音的剎那間,我的頭被毛巾咄地一聲打中。抬起頭往站台上看,那裡站著一位穿著大紅色緊身衣的女人。

  她的身段完美極了,所以我的視線總是向那個部位集中,而對她的第二個印象是輪廓相當清淅,是位美麗的女人。

  「你是今年才加入的賽車手吧!?我也是今年才加入『FROST.FUJIO』的賽車女郎『藤田佳』」沒有等到我開口,小佳已經喋喋不休地說話了∶「嗯┅┅現在的表現看起來很普通嘛!啊,對了,你的姓是這個,那名字呢?」

  「這個嘛┅┅」

  「真好笑!真的有『信悟之介』這種名字啊!?」

  小佳咯咯地笑起來。算了,因為名字的關係而受到嘲笑,這種事很久以前就習慣了。

  「太冗長了,我就叫你『阿信』好了!啊,叫我『小佳』就可以了。那麼再見羅!」

  把想說的話說完後,小佳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對於小佳的舉止,就象是把顧慮或是關心擱在一旁忘記了似的┅┅我卻不可思議地沒有生氣,並不是受到她美色的誘惑,勉強地說,這應該是她的人格特性吧!

  遞過來的毛巾微微感到小佳的香氣,同時,我也把她的名字列入候補名單之中。

  邊用毛巾擦汗漫在路上走著的同時,發現好象有什麼東西在隊上的拖車下面蠕動著。仔細一看,原來是女孩子象是要從拖車下方鑽出來似的、不但屁股擺動的樣子可愛,而且有點妖艷。

  「這裡除了工作人員以外,是禁止進來的喲!」

  看了一陣子後,我才發出聲音,於是女孩子用著不是很害怕的神情把臉抬起來。

  「啊呀┅┅被發現了啊!」

  從還算稚氣的臉龐及象是制服般的穿著上,我思索著她是否為學生┅┅「啊!你是~」在她發出的叫聲下,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我,叫做『本多瀨奈』!從以前就是你的大、大、大、大車迷!」

  「真是謝謝你,不過隨意躲進來好象不太好┅┅」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感到著迷。並且想著這個人一定是我命中所註定的人啊!」

  「不過現在說的不是這件事┅┅」

  這位自稱瀨奈的女孩子,似乎沒有把我的話聽進耳朵里。

  「就是這樣子了!我寫了封信,請閱讀!」

  瀨奈將有著奇異圖樣、並小心地用心形標籤封口的信件塞到我的手上後,象是跳舞般地┅┅不對,實際上是踩著墊步,從依然出神的我的面前離去,而且嘴巴上還念著下面的話∶「啦啦啦~從今以後~我和你的~晃呀晃的、呀呀~」等我回過神時,瀨奈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沒有辦法,打開信件一看,裡面寫著∶

  「你好嗎?我很好!要說我如何地好,大概可以在我寫這封信的床上面翻跟斗┅┅」

  對於這幾乎讓我想破腦袋的內容,再也讀不下去了。

  「這個是候補第3人嗎┅┅」

  就在我象是觸摸疙瘩般地、小心翼翼地將瀨奈的信件收入懷裡時,忽然感覺到誰的眼光正在背後盯著我看。雖然迅速地轉向後面,不過並沒有任何人在,只是在視線的角落裡,似乎看見旗袍的裙角翻飛的樣子。

  環形跑道加上旗袍?太不相襯了吧!一定是我太多心了。

  一調整心情後,又浮現另一種思緒。

  「以女人為目標┅┅會不會因為做些不習慣的事,反而因為追求女孩子太投入,所以看見幻影!?」

  就在這笨拙的想法浮現在腦海的時候,再度感覺到看著自己的眼光。而且比剛剛強烈,象是殺氣般的視線「在發什麼呆啊!」

  如出一轍的嚴厲口吻、無法忘記的聲音,那就是昨晚弄痛了我的喉嚨,更傷了我的心的人啊!

  意料中的,一轉向發聲的方向,麗子手插腰地站在那裡。

  「啊!你好┅┅」

  「在環形跑道里,請一直保持緊張感啊!因為我們是處在一出差錯就與死相連的世界啊!」

  我還因為昨晚的事而意氣消沉,麗子與我不同,現在她怒視的臉龐則完全是領隊的氣勢。在工作上是相當具有氣概的,實際上卻一點也不可愛。

  「先不談這個,你知道亞栗人在哪裡嗎?」

  「不在修護站嗎?正彥做了什麼?」

  「大概又在勾引女人了,這個亞栗真傷腦筋啊!」說著,麗子用手撥了一下頭髮。

  我對於如此無惰、若無其事的動作終於看呆了。

  「片木野島你也聽過有關亞栗的傳聞吧!?他對於比賽的建議是不錯,不過不要被其它的話給騙走了喲!」

  「喔┅┅」

  已經太遲了!

  「私底下的生活別人管不著,不過至少不要影響了比賽!那我走了。」

  在離去的麗子眼中,似乎看到了些許的微笑。或許因為有過失敗經驗而讓我產生了錯覺--我如此地感受到。

  一心為比賽而活的我,越是受到挑釁、越是受到輕視,我的好勝心就越強。

  我對著麗子逐漸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好!這樣子的話,對女人及比賽都要衝刺┅┅不對不對,我已經在衝刺了不是嗎?等著看吧!最後┅┅你也會輸給我的啊,麗子!」

  Rd1『SHEIKDOWN』~義大利GP~

  義大利GP是在米蘭近郊的蒙加跑道舉行,一想到我向F12的挑戰就要從這個地方開始,心中百感交集。

  「終於來到這裡了,爸爸也會在另一個世界看我吧!」

  想要和某個人共享高昂的思緒,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例外。

  技師本子剛好從待命區走來。

  「呀!本子!」

  「咦?啊!片木野島信悟之介先生,你好。」

  一如往常,本子稱呼我的全名。

  「比賽前先在跑道上試看看,心情覺得相當的激動啊!」

  「是啊!」

  「本子你那方面怎麼樣了啊?」

  「引擎的情況很好啊!比想像中的好喲!」

  「真、真的啊!那可真好。」

  「所以說,請小心使用,不要弄壞了喲!」

  「啊、嗯,我會的。」

  不好!這可不就是車手與技師間的普通對話嗎?

  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我,拼命地尋找話題。

  「嗯┅┅這麼說的話,本子都是用全名稱呼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是、是這樣子嗎?那麼┅┅片木野島先生。」

  ┅┅本子果然如此做。

  「那┅┅如果可以的話,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會更親切┅┅嗯,這也顯得本子的可愛啊!」

  我的輕聲話語象是從齒縫間飄出來似的,本子的臉頰泄成一片紅色。

  「哪有這樣┅┅我先走了。」

  凝視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的額頭上冒出了一陣汗水。

  「就是這樣子吧!正彥。」

  我對著『心靈導師』自言自語。

  一個人慢步在跑道內。

  除了確認剎車記號的看板、樹木等極為實務性的用意之外,這種動作是為了習慣跑道。

  速度、看見的景色、感受到的風速雖然不同,不過我認為機器運轉的根本,是從「走」開始的。

  對人類而言可以稱為排氣量的胸腔的鼓動慢慢地增快。

  很快地讓身體噗嚕嚕地震動。

  不過後者是我誤判。因為那是察覺危險的冷顫。

  「早安~!我是瀨奈!」

  用著震撼鼓膜充滿精神的聲音出現的,是自稱我的大車迷的本多瀨奈。

  「你┅┅你就是上次在日本見過面的女孩子,竟然也來到義大利啊?」

  很明顯的瀨奈不是義大利人,真可怕的追求力量啊!

  「你去的地方,即使是世界的盡頭我也會飛去的喲!因為地球是圓的!」

  對於說著我無法理解的奇怪理論的瀨奈,我無法說出第二句話來。

  「那不重要,上次給你的信回了嗎?」

  要我回那封簡直不可思議的信啊!這小鬼!

  「對不起啊,我文筆不佳所以還沒回信┅┅不過,相當地高興。」

  「咦~是嗎?這麼說愛情還是不夠多羅!?」

  啊!並不是因為這種問題啊!

  而更重要的是如果這樣一直不說話,終究會被視破讀信的破綻┅┅那可就不妙了。

  「喔,那封信就算了吧!象這樣子不是面對面地相見了嗎?」

  這一句話說錯了。

  「討厭!那麼這就是說以後可以做直接接觸了,是吧!那麼種事┅┅嗯┅┅這種事┅┅呀、真丟臉!」

  「瀨奈,若我們能做親密接觸,也是不錯的事啊┅┅」

  我的話當然無法傳到閃亮的瀨奈耳中。

  「好~~加油吧!」

  即使決定以女性為目標,也不可以鬆懈面對比賽的身體鍛鍊。

  今天為了拉筋而來到運動場。

  看見在四周一樣努力鍛鍊的歐美遴手天生與日本人不同的身體,就覺得更加燥熱。

  在我小休片刻,正在擦汗的毛巾縫隙中,突然伸出了一張名片。

  裡面是熟識的日文。

  「我是日刊東京都運動的人,叫做『井上真由美』,以後請多指教。」

  收到名片後,我看了她--真由美一眼。

  樸實地綁在後面的紅色頭髮、端正地戴在頭上的帽子、臉上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不斷窺視我的眼光、襯衫加上牛仔褲方便行動的服裝,象極了圖畫上的女記者。

  「我想直接進入主題好了,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我┅┅答應接受你的採訪了嗎?」

  我不配合記者採訪是出了名的,在日本的運動記者口中,我幾乎可以與SERIE.A的某足球選手相提並論。

  「而且『有趣的事』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是演藝人員啊!有的話也只是普通的『迎向開幕戰』吧!」

  即使面對我威脅性的言語,真由美依然不以為意。

  「說的也是,不過實際上我還是只能算半個記者,現在只從事軼聞的採訪。

  嘿嘿┅┅」

  「不論如何,要訪問的話就要經過隊上同意才可以。」

  面對著把談話切斷,再次面向器材的我,真由美說道。

  「嘿,如同傳聞一樣┅┅嗯,我也不會輕易地放棄,而且我對你個人也很有興趣。」

  我聽完這含義深刻的話後,轉過頭去,真由美好象期待著我吧?

  臉上露出了微笑,這和剛剛和藹可親的笑容不同,讓我稍微感到心動。

  「就這樣子,那下次見羅!」

  真由美出乎意料之外很爽快地離開了,我再次看著她遞給我的名片。

  「井上真由美┅┅仔細看的話還相當不錯啊!」

  在腦海中將真由美的名字一樣加進名單之中,和注意事項一起。

  然後又是另一天的事┅┅

  這一天,我走向在義大利國內很罕見的瑜珈道場,為了比賽的注意力集中。

  方法因人而異,而我一直都是選擇打禪進入冥想。

  一進入委託隊上臨時借來的瑜珈道場,雖然說今天只借我一個人使用,可是已經有人先在裡面了。

  先到的人幾乎讓我沒有說話的餘地,優美地盤腿坐禪。

  而且讓人吃驚的是竟然是位白人女性。

  我的目光首先被那頭金色的長髮吸引著,觸感一定很好吧!?我可從未見過像這種閃閃發亮的金髮。

  那美麗頭髮的前方,有張完美無暇的臉龐,連對於女性的容貌沒有特別興趣的我也不得不如此認為。

  她閉上眼睛正在冥想,讓人感到更神秘。

  圍在身上的樸素訓練器具,讓她的美麗更加顯眼。

  ┅┅在想些什麼啊?我無法靜下心來專心的坐禪。

  除此之外還有掛心的事,覺得好象在哪裡見過她┅┅「呵呵呵┅┅就是無法集中精神啊!」

  突然她對著我說話,然後慢慢地睜開眼晴。

  而我終於想起來┅┅

  「珍┅┅珍.愛爾拉德?」

  從我口中說出來的,是在好萊塢相當知名的女演員名字。

  「呵呵!答對了!不過,如果能夠小聲一點,就更完美了。」

  珍把臉靠近仍在驚嚇狀態的我。

  「我嘛!可是不會鑑賞賽車運動喲!」

  珍象是要抓住我的臉似地,把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耳邊,然後凝視著我連動都不動。

  「對於風流的賽車手更是如此喲!」

  「┅┅但是,為什麼你會往這裡?」終於,我可以開口問一個問題。

  「為什麼?呵~對於珍.愛爾拉德來說,沒有不可能的事!」話一說完,她立刻站起身。

  「你真有眼光,我喜歡。」說完就離去了。

  從宛如夢境般的相遇回過神的我,呆立了一段時間。後來,發現耳朵上夾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大概是珍的連絡地址,還有一個親吻的記號。

  「這┅┅可不能說是偶然的相遇吧!」

  我為了對大明星表示敬意,把她排入名單中的第一位。

  在不斷遇見女性的日子中,義大利GP初賽也漸漸地逼近。

  為了準備面對這一天,我來到跑道上。

  「喲~阿信,還在努力啊!」

  心情輕鬆的正彥,將我強拉進車棚之中。

  「怎麼樣啊?現在進行的狀況?」

  「場地總是無法相當熟悉,改變轉彎的進場角度┅┅」

  「笨蛋,我說的是女人們!依據我聽到的消息,你好象全都不行啊!?進場角度要再積極點啊!!」

  我適時地敷衍正彥後,走出了車棚。

  的確,就象他所說的,從那時候開始對於女性完全沒有進展,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事情的時候。

  必須要縮短行車時間┅┅腦袋裡只能專注這件事。

  F12初賽的壓力┅┅引擎的適應性不好┅┅還是這就是極限啊!

  回到眼前看清起跑線後,然後看看其他從修護站中出去的車況,只有更增加焦慮而已。

  「怎麼了,引擎的狀況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本子,已經站在我的身漫。

  不安的情緒讓我無法回答。

  但是本子依然沒有離開我的身漫,以前她只有說最低限度的話,然後就回到修護站中。

  無言的壓力在我心中愈來愈沉重,本子對我有什麼要求嗎?剛剛的答案嗎?

  如果回答「普通啊!」等適當的回答,她會了解嗎?不對,如果再加上生氣的口氣,她就會退下吧。

  變成僵局,我和本子都一樣沒有說話。

  吹過跑道的風撫過我的臉頰┅┅然後再接著飄過本子的短髮。

  「啊!危險!」

  那是一瞬間的事,想要發出聲音,本子已經向我撲過來。

  唧唧唧唧┅┅

  突然受到衝擊的我,笨拙的在地上滾動,陷入窘境中。

  回過神時,感覺腳尖硬硬的頂到輪胎,然後我的身上是柔軟的觸感┅┅本子躺在上方抱著我。「啊~」她喘氣的鼻息傳到了我的耳邊,同時接觸到她肌膚的溫暖與柔嫩後,我滿臉通紅。

  她大概也注意到我們現在的姿勢了吧!一瞬間,臉頰像蕃茄般地紅、慌張。

  「因┅┅因為┅┅剛剛很危險。突然看見車子過來,所以┅┅」

  車子停在剛剛我站立的地方,我大概心裡想著其它的事吧!所以沒有注意到隔壁修護場的車子因為剎車故障什麼的而無法停下來。

  「對┅┅對不起!因為很突然,所以只好┅┅」

  「哪裡┅┅謝┅┅謝謝!」從我的口中老實地說出一句話。

  「哪裡┅┅身體沒事吧?」

  「沒事的,多虧了本子,只是有點呼吸困難。」

  「咦?啊!對不起!」本子慌忙地從我身上離開。

  「沒關係┅┅感覺真好!」

  「感覺真好?啊~信悟之介,這個時候吧你還┅┅」

  「喔!本子,終於叫我的名字了啊!」

  「啊┅┅剛剛┅┅」

  終於,我們兩人一起笑起來。

  這要是被其他工作人員看見,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吧!

  那一夜,我在飯店的房間裡,一隻手拿著話筒苦惱著。

  為了要從現在的比賽低潮中脫離,必須要有正彥所說的「潤滑油」吧!可是┅┅要邀請誰啊!這就是我的結論。

  回想起候補名單中各位女性的臉龐,雖然各有魅力,可是,腦海中浮現了一個鮮明的印象,白天的身體直接感受到的溫暖柔嫩的肌膚。

  下定決心後,我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雖然很丟臉,不過這種邀請的經驗,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不對,仔細想一想,連這種普通約會的行為都還是第一次呢!

  因為以前的我到這個時候,大致上只會想著吃飯、或是睡覺。

  冷靜地想一下,或許我是最差勁的男人吧!

  嘟嚷嘟嘟┅┅喀 !

  「你好,我是山葉。」

  怦!我的心臟開始跳動。

  「啊!我是信悟之介┅┅」

  「咦?啊┅┅有什麼事嗎?」

  「這┅┅這個,實際上┅┅」

  加油!不要退卻啊!片木野島信悟之介!

  「這禮拜天是初賽前的最後一個星期天吧┅┅那一天你有空嗎?」

  「有,傍晚以後。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以本子的個性來說婉轉的說詞是不行的┅┅或許因為如此,所以我快要承受不住這種緊張的感覺,然後,我用著視死如歸的氣勢面對。

  「可以和我約會嗎?」

  「咦┅┅約會,你是說約會嗎?」

  「對!就是那種約會!」

  要是我,就會問什麼是「那種約會」┅┅

  「但┅┅但是┅┅同一個地方上班的人那樣做┅┅那樣做┅┅」

  本子不斷小聲地重覆「那樣、那樣」。若是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軌不得不掛上電話了。

  「難道本子會緊張嗎?」

  「是┅┅有一點┅┅」

  「我也是啊,因為我也是第一次這樣子邀約女孩子啊!」我老實地告訴她。

  「這是真的嗎?我好高興┅┅是這個星期天喲!」

  「啊?那就是OK羅!那麼星期天下午四點我在飯店的玄關等你喲!」

  「好┅┅那麼再見了。」

  沒有尾聲什麼的,本子與我的對話就結束了。

  才把話筒放下,我就喘了口大氣,松下了肩膀。

  「真慢啊!怎麼搞的??」

  今天是和本子約會的日子。

  門口的服務人員紛紛看著約定前一個小時就在等待的我。

  就在回以笑容,想要掩飾窘境的同時,我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對不起┅┅因為很難把工作告一段落。」

  呼呼地喘不過氣的本子∶永遠穿著往常的連身衣,連對於時尚流行毫不在乎的我,也對她的約會裝扮嚇了一跳,不過只要看起來順眼就好了。

  「信悟之介你笑眯眯地看著我,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事!那麼現在要做什麼?去特萊比泉看看吧!」

  「這個┅┅來晚了很不好意思┅┅不過我有個想去的地方┅┅」

  看見本子期盼的眼神,會有忍心拒絕她的男人嗎?

  「好~吧,今天就照著本子的要求吧!」

  我若無其事地握著本子的手。若無其事┅┅不用說,對我而言這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到了喲┅┅這裡是?」

  在本子的導引下來到的地方,是市區內的某家百貨公司。

  「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等我一下!」

  本子並沒有注意到我,和以往的她不一樣,不斷地在百貨公司內遊走。或許是無心,但是連眼神都變了。

  所到的部門,是個工具賣場。她看到整齊地擺在四周的各式工具,眼睛發出閃爍的光芒。

  「啊、這個也不錯啊。那個也不錯┅┅咦,連這種東西也有啊!」

  一個人被拋在後面的我心中想著∶所謂的約會,就是這個樣子嗎?

  事後,才了解我對這種認知有錯誤。而且約會又有另一種意思,就是要迎合女性的喜好。

  晚餐是在┅┅可以買到正彥老師推薦的、有名的世界最古老的咖啡「炭燒咖啡」的餐館。

  「那個┅┅對不起!我迷戀在工具之中。」本子縮著身體,為百貨公司的事道歉。

  「不要在意了,因為本子你盡心在技師這份工作上啊!對於把生命交在你手上的駕駛人來說,都希望有位能善待引擎的技師啊!」

  「啊┅┅你說善待~這個┅┅」本子一臉好象很難說出口的表情。

  「這個┅┅什麼啊?」

  「或許有點奇怪,不過我覺得我很了解引擎的情緒。」

  「情緒┅┅這是怎麼說?」

  「引擎是有生命的!每天的狀態都不一樣。如果改變輪胎的胎徑或DOWN-FORCE,會因而┅┅」

  平常很少說話的本子,現在卻像流水般地對於引擎的事滔滔不絕地說下去。

  「┅┅所以,引擎是相當敏感的。但是領隊卻┅┅」本子的表情浮現憤怒。

  「說是沒有時間,調整到一半就收了,剩下的必須靠車手的技術這是不容許的!」本子的拳頭擊向桌面,同時上面的餐具也發出聲音。

  「對┅┅對不起┅┅太過激烈了!」本子恢復原本老實的樣子,然後自言自語∶「真是奇怪啊?這種女孩子!」

  「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這一次換我拍打桌子。

  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看著本子熱衷技師這份工作的神情,我只有讓致力於賽車的我跟她站在一線,或許這也是自己的本意,不過現在對於本子的感情,好象還沒那麼深刻。

  「信悟之介┅┅謝謝你。」本子幾乎快聽不見的聲音說著。

  「來,請進。」

  「打擾了。」

  不想就這樣分手的我,在用完餐後邀約本子到我的房間。

  雖然多少有點害羞,但是她依然答應了,現在房間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

  對於對追種狀況感到非常緊張的本子,雖然想要說一些綴和氣氛的話,但是我也一樣地緊張。

  「┅┅可以問一下嗎?作為一位賽車手是什麼感覺?」

  「啊?這是什麼意思?」

  由於太過突然,我連聲音都沒有了,真是丟臉啊!

  「那個┅┅聽說要成為一流的技師,連賽車手的所有事情都必須要知道┅┅而且要操控具有如此馬力的引擎好象很困難的樣子。」

  「是啊┅┅首先因為開頭有個G字,所以不持續鍛鍊的話,比賽時會很吃力的!」

  「是這樣子嗎?我聽說因為最近電腦控制占有相當大的比例,所以比以前輕鬆了。」

  「很困難的。」

  才想讓本子與我的對話變得熱烈,卻沒想到會變成這種沒有氣氛的話題。

  正想因為「真沒辦法」的念頭放棄時┅┅

  「可以問一下嗎?」本子說完後,還沒等我回答就突然啪答啪答地摸著我的頸部∶「啊~又硬又粗!雖然是第一次碰觸男人,不過真是不一樣啊!」

  隨然不是刻意的,但是本子的話卻撥動了我好色的本性,想起了限制級的畫面,心中自言自語∶「雖然不是脖子,不過男人還有其他又硬又粗的部位喲!」

  「怎麼了?」本子一臉天真地看著我的臉,芬芳的氣息也吹在我的臉頰,這成了導火線。

  「我愛你啊,本子!」

  啪答!

  脫下紳士面具的我,緊抱著本子。

  「啊┅┅等一下┅┅請┅┅請放開我!」

  「我已經忍不住了!」

  我被欲望沖昏頭的眼睛窺探著被隱藏在緊身衣下面的身體曲線┅┅鼻子聞著她酸甜的體香┅┅舌頭舔著頸部發亮的汗水┅┅然後手指伸向緊身衣的拉鏈┅┅「不要!」

  突然地,我在賽場中培養出來的危機處理能力產生作用了。

  怦!

  什麼東西驚險地擦過我閃身而過的腦袋。

  我一知道那是本子拿在手上的活動扳手後,不禁感到一陣顫慄。

  「本子┅┅在哪裡拿到這個東西?」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很疑惑。

  「真┅┅真過份!如此下流┅┅我、我要走了!」本子留下責備的聲音後,飛奔出房間。

  她所說的話,再加上浮現眼中的淚水,給了我相當深的衝擊。

  「喔!我這個人!」在喊叫的同時,拳頭亦撞擊在牆壁上。

  因為事後的後悔與厭惡自己粗暴的行徑,造成日後飯店向我提出了巨額的賠償要求。

  「對不起!全部都是我不好!」

  雖然也覺得自己不中用,不過隔天在修護站里,我在許多人的面前向本子磕頭道歉。

  本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離開現場了,這是當然的結果,我自己本身也不認為這樣子就會得到原諒。

  馬上站到我身漫,面無表情的正彥,一句話說出了感想∶「我忘了教你最後的步驟。」

  對女人沒辦法,但是比賽不可以不行!

  被追得無路可逃的我,再也沒有所謂的初賽壓力。

  我以這種心態,迎向比賽。

  跑道上有沒有愛人都沒有關係,在第二跑道第一位的我,為了確保中間位置而成功地拿到單圈最快速度的成績。

  因為如此,理所當然地從低潮中脫身。

  在F12GP決戰前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無法入睡。

  終於在沖開死角的覺悟下,我拿起了話筒。

  「┅┅你好,我是山葉。」

  「┅┅是我。」

  我知道本子呼地咽了口氣,在電話被切斷前,我繼續說道∶「現在要不要來我的房間?」

  在話筒的另一邊聽不到聲音,只有本子輕微的氣息微妙地在耳邊響起。

  「只要你能來,我覺得明天的決戰可以跑出好成績。」

  「這┅┅這樣說┅┅太卑鄙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即使這樣我還是┅┅」

  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然後電話就喀擦地被切斷了。

  我連人直接翻上床,仰望著天花板。

  也磕頭了;也表達了我現在的心情;┅┅然後被明顯的拒絕。和麗子的情況不一樣,我已經下定決心,終於被拋棄了!今晚就這樣子了┅┅眼皮自然地閉上,睡魔將我邀請到夢裡去。

  怦、怦!

  我聽見敲門的聲音,這是在做夢嗎?即使如此,仍然必須開門做出回應┅┅我在夢境與現實的縫隙之間,將門打開┅┅在門的那邊,有讓我從夢境甦醒回現實的充份理由┅┅

  「本┅┅本子?」

  本子不再是以往的連身服裝,身上穿的是醒目的黃色連身洋裝。或許因為不習慣這樣的裝扮,所以本子用著有點笨拙的腳步走進房間。

  「我┅┅想在這比賽結束後,向隊上辭去這份工作。」

  「咦~為什麼?」對於本子突然的告白,我只有做出如此愚蠢的反應。

  「┅┅因為信悟之介先生的關係。」

  「這麼說,難道是因為我做了那件事?」

  「不是這樣!」本子不知道為什麼生氣地說道。

  「隊上雖然有二位車手,但是若對哪一位有特別感覺的話┅┅就不夠格當工作人員!」

  「沒關係的,並沒有規定工作人員不可以愛上賽車手啊!而且我的契約書里更沒有寫著不可以愛上工作人員這一項啊!」本子顫抖的手繞到我背後∶「那個時候┅┅你說『愛我』的時候,真的心裡怦怦亂跳,相當高興,但是┅┅」

  我將自己的嘴唇貼上去,制止了本子再說下去,然後┅┅即使遲鈍的我,現在也該了解了。

  「所以┅┅所以,我┅┅」

  和上次不一樣,我現在是溫柔地抱著本子。

  「啊┅┅」

  雖然刻意的洋裝打扮讓我很高興,不過現在並不能說。我慢慢地將本子放倒在床上,然後慢慢地、小心地脫下洋裝。本子在不知所措的感覺下,只有肌膚微微泛起一層紅色。

  一絲不掛的身體,比起我以前抱過的女人還多留了一分稚氣,不過她閉起眼睛,靜靜等著下一步動作的姿態,讓我大腿間的工具向上升起。

  為了消除緊張,我輕吻著本子的頸部,然後用舌頭開始小心地愛撫。

  「啊┅┅啊┅┅不要┅┅」

  手掌覆蓋住嬌小的乳房,把乳頭夾在食指與中指間,一邊靜靜地看著她的反應,一邊輕輕地晝著圓圈。

  「啊、對不起┅┅我的胸部太小┅┅嗯、啊┅┅」

  在持續上半身的愛撫下,我將手指爬向腰際、秘處,挑起本子的興奮。

  「呼┅┅啊、啊┅┅感覺好奇怪┅┅好奇怪、如此地┅┅」

  「並不奇怪,敏感度似乎不錯啊,本子~」

  「因為以前做這種事,都是在一個人自慰的時候┅┅啊!」當注意到從自己口中說出時,本子露出害羞的神情。

  「你說自己做,是什麼樣子?」

  我用中指愛撫本子可愛的花瓣,挑弄成粉紅色的凸起。

  「啊啊啊啊┅┅不要、如此地┅┅」

  愛液一點點地溢出來,將手指沾滿,然後撥開花蕾外的花瓣。

  「不行,那裡是┅┅那樣做的話,我┅┅」

  我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溫柔地挑起本子裸露出來的寶石。

  「啊啊!」本子的身體產生反應,陣陣地顫動,好象輕輕地感到高潮了。

  「對了,不要忍耐,真實地去感覺吧!」

  「啊、啊┅┅但是我┅┅」

  雖然沉溺在快樂的波濤中,但是本子仍抓緊羞恥心這最後一道防線。

  可是身體是誠實的┅┅雙腿中問的花蕾如花朵綻放般地柔軟,開始陣陣地收縮,好象須求什麼似的┅┅

  「要插進去羅┅┅」

  我將屹立在雙腿間的那話兒像試管般地握著,然後慢慢地插入她的秘部。

  「嗯嗯嗯┅┅嗯┅┅嗯嗯!」

  本子象是要撕碎般地緊握住床單的角落,除了美麗的身體,她的體內也很狹隘,但是仍然慢慢地將我的那話兒確實地引導至頂點。

  「這樣地┅┅這樣地、嗯嗯嗯┅┅」

  整根都插入本子體內,一確認後我便開始慢慢地擺動腰部。

  「呀!嗯嗯!啊!鳴!」本子配合腰部的擺動,不斷發出嗚咽聲。

  「怎麼樣,本子技師┅┅我曲柄的狀況如何啊?」

  「啊啊!真舒服┅┅真舒服啊!」

  本子終於拋開所有的束縛,說出內心的感受,雖然有點笨拙,但開始配合我的動作,挺動腰部。

  「啊啊啊!好!好舒服!真興奮啊!」

  本子狹隘的陰道更加地收縮,加速了我的極限。

  「本子,我已經┅┅」

  「哇、我也┅┅啊啊!┅┅信悟之介,愛你┅┅好愛你、好愛你啊!」

  噗噗噗噗┅┅

  本子緊緊地抱著我,然後從子宮流出白濁的液體。

  然後天亮了,是義大利GP決戰的時刻。

  「┅┅來吧,今年的F12終於要在義大利的蒙加開始了,解說的今昔先生,對於這比賽有什麼看法?」

  「是啊!蒙加這裡除了以馬力分高下的高速跑道之外,引擎的重量也對單圈時間具有相當大的影響。」

  「在STOP&GO跑道上,因為緊急剎車與被迫不斷加速,所以在車手中的評價很差。」

  「值得注意的是第一次參賽的片木野島信悟之介,在初賽進入第8名,所以相當值得期待啊!」

  ┅┅我想正在進行這樣的現場轉播吧,我的心情變得不可思議。

  因為去年F12的開幕,在電視看到過實況轉播。

  漫不經心地將眼光移到看台上,狂熱的法拉利車迷「迪佛西」已經發出歡呼聲了。

  「真是的,簡直可以說『迪佛西』等於『傷寒』!」正彥面無表情的向我說道。

  「喂,他們的目標已經來羅!」

  在正彥指示的前方,少見的冷靜沉著,而且像機械般的正確駕車、被稱為F12之王的法拉利的米哈耶奴.修馬奇出現了,對還是新人的我而言,雖然前些日子在自由試跑上跟他打過了招呼,但是他並不曾把東方島國車手看成是對手吧!對話只是普通的見面禮節就結束了。

  修馬奇的態度是理所當然的吧!比賽的結果就是全部啊!!

  「恩,對我來說,比起這麼多傷寒患者,還沒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來得好,阿信你也是如此認為吧?」

  雖然是無聊的語氣,在周圍的氣氛下,正彥依然故我,而我卻覺得自己很緊張。

  「在開始之前,想再一次和她--本子見面。」

  而跨站在有如此念頭的我面前的,是不論真假、不論任何季節、都不失夏威夷裝扮的男人「夏威夷先生」,有名的賽車記者HAWAIIAN和人。

  「咦~雖然早了點,不過今天的情形怎麼樣啊?」

  「今天稍微┅┅」

  「初賽跑出第8名的成績,應該有獲勝的企圖吧!」

  「當然羅┅┅」

  「咦?上頒獎台是不是你的夢想啊?」

  「要專訪就等賽後吧┅┅」

  「哇啊啊,這是優勝聲明嗎?卯上了喲!不過對日本的車迷們說句話吧!」

  「┅┅我會加油!」

  如此反射性回答的我真是可悲吧!

  「就這些了,二宅先生,請吧!」

  結果,沒有時間和本子見面。

  坐進車內時和她相遇的眼光似乎勉勵著我∶「請加油吧」,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所有的車子都停在起跑線上。

  還剩十秒┅┅

  排氣管的聲音,傳到了握著方向盤的手中。

  在5個紅燈消失的瞬間,我開始了F12的挑戰!

  再第一個轉角的橫向G力,緊拉著肋骨,那種感覺現在仍相當地棒。

  沒錯,這就是我的人生啊!

  陰天,路面微濕。

  我想起了領隊麗子的話。

  「今天的比賽很困難喲!雖然看見你冷靜的樣子,心裡鬆了一口氣┅┅不過成敗還是決定在你喲!」

  通過兩個不同彎度所構成的轉角的第一彎時,想起了本子的身影。

  穿著連身服顫拌地介紹自己的本子┅┅

  熱情的眼神訴說著引擎的本子┅┅

  穿著洋裝,鼓起勇氣站在我的房間前面的本子作戰開始了。

  謹慎地控制馬力奔馳。

  為此,不做勉強的衝刺。如果和其他的車子並列,就乖乖地讓開,快點進修護站┅┅

  最重要的是不能損壞本子為我調整的引擎。

  所以結果┅┅

  我是第6名,進入候補。

  「第一次比賽能得名就很棒了!辛苦了。」

  我不顧麗子的慰勞及其他工作人員的祝賀聲,我筆直地朝本子那裡跑過去。

  「本子~得名羅!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我以為本子會一笑臉來迎接我,可是她的表情看上去卻有點不高興。

  「這個┅┅本子?」

  「我知道你很謹慎,但是引擎的出力應該不只是那樣,而且可信度是百分之百┅┅」

  「難道┅┅你在生氣?」

  「不能發揮最高馬力┅┅引擎是會傷心的!」

  這是本子真心嚴格的話,而且也是一語中的的衝擊。

  灰心地低下頭的我,就好象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

  「┅┅所以,今天的讚美就只是這樣子┅┅」

  「啊?」

  隨著期待已久的本子的笑容,同時她的嘴唇也貼上臉頰。

  「┅┅雖然比賽也是如此,不過對女性來說可就越來越難了。」

  我一邊用手指撫著臉頰以確認本子雙唇的觸感,同時重新讓我思考一切。

  Rd2『RECORDLINE』~蒙納哥GP~

  蒙納哥的首都,蒙地卡羅,封閉市內一般道路所形成的街道跑道,是第2戰的主辦地點,在這裡參加過很多次的車手可以得到「蒙納哥大師」。可以想見比賽的困難度。

  暫時撇開這些不談,我一直都在煩惱。

  在當地飯店大廳,等待隊上的人前去領取房間鑰匙的期間,我的腦海中仍然是一堆問題。

  「啊~信悟之介先生!」

  朝著我跑過來的,就是我煩惱的原因--本子。

  「我一直在找你啊!不過一下子就找到了真好。」

  從那時候開始,本子和以前不同了,都會輕聲細語地對我說話。因為如此,才讓我覺得困擾。

  一想到愛上我的本子,就會想到正彥所說的『賽車手的水手化』,也就是要不斷以下一個女人為目標。

  「怎麼了?看上去怎麼沒有精神啊?」

  「是這樣子嗎?或許有一點累了!」

  「是這樣啊!啊~我有很有效的藥膏喲!也有其他涼涼的貼布!」

  竟然背叛了如此真心相待的本子,而且讓她傷心,這樣子好嗎?

  就在這裡讓她死心吧!我的良心如此自言自語著。

  「沒關係,睡一晚馬上就好了。」

  「是嗎?那麼請保重身體羅!不然的話我會┅┅」

  本子滿臉通紅地凝視著我,那種眼光對現在的我來說是相當難受的。

  「啊!我忘差點了!經理良子把房間的鑰匙交了給我,這是你的,信悟之介先生。」

  「謝謝,那我要去休息了。」

  這並不是為了要離開現場所說的推托之詞,我是真的打算回房間睡覺,這個舉動,若被說成是送走問題的逃避行為,也是沒辦法的。

  不管怎樣,拿到房間鑰匙的我,很快地就離開大廳。

  「說我回來了┅┅是不是感覺很奇怪啊?」

  我打開自己耶沒有任何人在等待的房間門。

  「┅┅咦?」

  「┅┅啊?」

  麗子在房間裡面,而且好象在換衣服似的,只穿著內衣。

  而看清這景像也是一瞬間的事。

  「呀啊啊啊!你┅┅你想做什麼!」

  她一開始驚叫的時候,我便向後轉身。

  「等┅┅等一下┅┅我只是用我拿到的鑰匙┅┅」

  「不想聽你解釋!」

  「不是,是經理良子把我房間的鑰匙交給技師本子┅┅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管怎麼樣,這間飯店全部都是自動上鎖的,所以如果沒有鑰匙我也不會在這裡┅┅」

  「┅┅那麼是良子搞錯了把鑰匙給你┅┅?」

  「就是這樣!不愧是麗子,腦筋轉得真快!」

  「我知道原因了┅┅不過為什麼你好象打算把房間上鎖?」

  「啊?」我下意識地將手伸到門鎖邊∶「這┅┅這是習慣吧!不┅┅不想讓人看見麗子穿內衣的樣子。」

  「那麼你應該先出去才對。快點!」

  「不好意思!」

  站在麗子關上門的房間面前,我回想剛剛一瞬間看見的景象。

  內衣設計雖然是成熟女性的式樣,但出乎意料之外,上下都是純白的,問題是被隱藏在下面的部份┅┅近乎白晰透明的肌膚、以及適度豐滿、沒有絲毫變型且保有絕妙平衡感的身體┅┅一想到曾把那身體抱在懷中一次,就不由得後悔那一晚上的事。

  於是因為本子而感到難受的良心,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本子歸本子,只要盡心地愛她就好了。以麗子為目標繼續奔跑下去,這才是我啊!

  張開雙腿站在飯店走廊正中央的我,做了如此的決定。

  下定決心後,我的行動如同比賽場上一樣快速。

  首先,要實行正彥傳授的「送禮給女性」,於是我馬上興沖沖的到街上購物去了。

  填充娃娃、手錶、香水、酒、皮包┅┅依據正彥老師的挑選,我在街上的商店裡來回搜尋,為了找到女性喜愛的禮物。

  因為除了車子以外,並沒有特別的興趣,所以不會花錢的我只會亂買一遍。

  我連購買戒指、衣服時,都缺乏尺寸的概念。

  「幫我適當地挑選幾樣吧!」對店員如此說著。

  簡直是一竅不通的樣子。

  然後接著我的購物狂潮。

  「恩,『公寓』好嗎?如果是蒙納哥4LDK的房子,是很棒的啊!」

  然後在逐步升級到「私人飛機」時,我終於冷靜下來。

  如果收到這禮物還真傷腦筋啊┅┅

  不管怎樣,請他們先把一些禮物送回飯店後,我也朝飯店的方向走回去。

  忽然在我面前,降臨了無法預期的風暴。

  「呀~,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碰上~這是命運吧!」

  她就是在我身邊活蹦亂跳的謎樣人物--瀨奈。

  「你┅┅你是本多瀨奈!連在蒙納哥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這是當然的!我已經和你分割不開了,就好象連動氣門一樣┅┅」

  的確,這要是沒作用了,就會因為無法操作油門而立既棄權┅┅不對!

  「瀨奈┅┅你在這裡是購物還是做什麼?如果是的話那我┅┅」

  「真厲害,讓你猜到了。我們兩個人果然心意相通啊!一定是前世夫妻!一定是這樣子!這也就是說┅┅」

  「不是不是,上輩子怎麼樣都沒關係┅┅你買了什麼東西啊?」

  「這個┅┅跑道上有時候也會冷吧!?所以想要有件上衣┅┅啊,這一件可愛吧?」

  瀨奈似乎看上了擺設在廚窗的背心,但是那價格並不是這個年紀的女孩能夠輕易出手的。

  「怎麼辦啊?零用錢已經花完了!」

  什麼零用錢啊?不對,這樣跟著我到各國週遊,家裡一定相當有錢吧!到底瀨奈的身分是┅┅?

  「那個┅┅瀨奈,你到底是┅┅」

  「嗯~~還是買了吧!」

  瀨奈跑進了店裡面。

  「嗯┅┅算了!趁現在這個空隙┅┅」

  我再度趕回飯店。

  「┅┅你是說麗子的生日是九月十九日!?幫幫我吧,正彥!」

  回到飯店的我,用電話向正彥求取資訊∶「阿信啊,或許我是多事,不過領隊不太可能吧!那種類型依據你的經驗┅┅」

  「恩,那個再說吧!總之┅┅」

  「那麼,那個你說要問珍。愛爾拉德的生日,又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實際上我是她的影迷,所以┅┅」

  「啊~要用這種像小孩子般的舉動!阿信你還早的很啊!!不肖的學生啊,好好的戰鬥吧!再見羅!」

  在正彥的幫助下,終於知道本子、小佳、珍、麗子的生日。

  最近的是六月二十日珍的生日,那麼該怎麼辦呢?

  嘟嚕嚕嚕┅┅

  剛剛掛斷的電話又響了。

  「你好,我是片木野島。」

  「喂!你到底電話要講到什麼時候啊?可惡!我一直打不進來!」!

  打電話給我的是藤田佳。

  「小佳?怎麼了?你┅┅」

  「什麼都沒有┅┅不過阿信,在這個星期天的下午四點,要到飯店的玄關來喲!」

  「┅┅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啊,你是說要拒純我的邀請?真不敢相信!」

  「約會?┅┅難道是現在所說的『反搭訕』?」

  「笨蛋啊~不是啦!不論如何,星期天要來喲!┅┅你在聽嗎?」

  大概是小佳突然的邀請,讓我覺得「時來運轉」吧┅┅「沒什麼事,只是覺得太突然了┅┅有什麼事嗎?」

  「因為我對朋友說『我已經進展到和片木野島信悟之介約會的情誼了』┅┅糟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

  確實聽到「這一番話」,也就是跟我交往被當成一種自傲的事。

  「那就這麼說定了喲!拜拜!」她將電話切掉了。

  一想到沒有再次嘗到邀請本子時的壓力,就結束了邀約,真是幸運!不過,心中隱約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想起了正彥的話『不要讓女性掌握主導權』。

  「啊~你已經到了啊!真對不起!」

  對於自己邀約的約會時間,小佳好象理所當然地遲到,而且道歉的言語中完全沒有一點誠意。

  雖然心中不滿,不過看到小佳全身穿著黑色晚禮服的艷姿,我早已經原諒她了,真不愧是賽車女郎,她的洋裝打扮亦是如此,連事後自己對這次約會感到後悔都還不知道。

  「來吧,先到蒙納哥名產GRAND.CASINO充份享受一下氣氛吧!」

  「等、等一下啊!我還沒去過那裡┅┅」

  小佳完全不理會我的意見,已經啪地走了出去。

  那個速度,就跟到達GRAND.CASINO是一樣的。

  「好~~今天一定要把上次輸的全部討回來啊!」

  「那個,小佳┅┅」

  「哇~~猜錯了!這次一定贏!」

  「今天對我們兩個人來說是第一次約會┅┅」

  「真氣人!又搞砸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所以要有兩個人的回憶┅┅」

  「還早還早,下一次一定要贏!」

  輪盤、撲克、紙牌、吃角子老虎,一旦輸了就換地方的小佳,以賭博來說可以算是典型的賭徒。

  照這樣子,最後連自己的身體都賭進去了,我用在高級餐廳吃飯做藉口,總算把小佳帶出賭場。

  正彥老師給五顆星、超高級飯店『ERMITAGE』。

  「這種格調就可以向朋友自誇了。」

  看見小佳的笑容,就覺得有奮發的價值┅┅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是這樣嗎?」

  「沒~~錯,因為這對我來說就是身分地位啊!」

  「我是無所謂。」

  「不要這麼說,你必須要好好地付帳才行。」我越來越冷靜了。

  「啊~可以叫瓶酒嗎?」

  「不好意思,GP期間我是不喝酒的。」

  「啊!原來如此,那麼酒杯一個就可以了。」

  可惡,這小鬼任性的態度┅┅現在要期待那種事也是沒用的。

  我盡力地壓抑住憤怒,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不過小佳┅┅吃完飯後要來我的房間嗎?」

  「真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走啊!」

  面對著天真地同意的小佳,我在心中自言自語∶「繞了這麼多圈子,絕對要達到目的!」

  「來,請進。」

  「那我就不考慮地打擾了。」

  小佳的用語中有「考慮」的辭句我感到吃驚,但我仍把房間的門鎖上。

  然後我不再猶豫。

  啪!

  我突然從後面撲向小佳。

  「什、什麼?」

  即使小佳轉身抵抗,我也想霸王硬上弓,而且她不會像某人帶著扳手吧!?

  「呵呵!真是急燥啊!阿信,這麼想和我做愛嗎?」

  「沒、沒有,只是┅┅」

  小佳或許是玩慣了,面對她意外地如此冷靜,我反而感到猶豫。

  我不可以輸啊!對了,這時候應該說些甜言蜜語吧┅┅「都怪你極具魅力的身體不好,它讓我感到狂亂!」

  小佳噗地發出聲音∶「哈哈哈┅┅真是不會說話啊!」

  我終究不善言詞!

  「我的嘴巴不怎麼甜喲!呵呵呵┅┅」

  「咦?這是┅┅」小佳的手伸向後抓住我大腿間的東西,輕輕地給予刺激∶「相當粗大啊~~坐好啊!」

  小佳手上產生的微妙震動,讓我老老實實地順從。

  小佳很有技巧地將我的內褲,從坐在床上的我的下半身脫下。

  「哇哇,你的比想像中來得大啊!」

  我的那話兒在小佳巧妙的手指撥弄下,漸漸地勇猛起來。

  深深的快感消除了我的煩惱,做出冷靜判斷的時間已經變成0了。

  「怎麼樣?感覺舒服吧?」

  我只有點頭。

  「那麼就讓它更興奮吧┅┅嗯!」

  小佳光彩的嘴唇含住我的那話兒。

  小佳溫暖的舌尖立刻纏繞上來,連嘴巴無法呼吸而從鼻孔流露出來的氣息,也成為將欲望注入我那話兒的幫手。

  「嗯、嗯┅┅啊、噗、滋┅┅」

  「鳴!鳴嗚┅┅」

  聽見我隨著快感而發出喘息,小佳抬起眼睛看著我。

  那種眼光中,流露出某種得意,也讓自己投身於欲望中。沒錯,完全就象是唱著咒語的魔女。

  然後,我到了高潮的頂點。

  「已經┅┅不行了┅┅」

  小佳巧妙地運用舌頭,避開我射出的情慾物體直接噴向喉嚨。

  過一陣子,她吞了吞喉嚨,「呼┅┅謝謝請客。」擦去留在她口角邁的情慾液體後,小佳象是戰勝般地微笑。

  「我的口技不錯吧!如果喜歡的話,下吹再幫你吧!拜拜!」

  即使在小佳離開房間後,我仍然無法從床上站起來。

  因為快樂之後的虛脫感,以及最後對小佳的失敗感,一起向我襲卷而來。

  「這樣下去不可以!」

  隔天,我開始對小佳發動猛烈的攻勢。

  雖然如此,我仍然是戀愛的初學者,更何況還必須不讓本子發現。所以最多只是常常見面,說說話而已。

  比起這個,小佳對於這種花招可真是位高手。

  讓我和其他的賽車女郎一起接受拍照、或是托我拿到著名賽車手的簽名┅┅如此受到小佳的壓榨。

  就在我的努力將有結果時,卻介入了其他人而導致失敗。

  「┅┅最近有些傳聞,聽說你對這位賽車女特別有心,是嗎?」記者真由美聞到花邊新聞的味道,追到我身邊。

  「無可奉告┅┅」

  「哎呀~不要這樣子啊!那麼,嗯┅┅就報導『期待中的新人片木野島信悟之介並沒有否定戀人的存在,只是嘴漫浮現笑意,初次比賽就相當順利,私生活肯定也相當充實┅┅』」

  「不要隨便亂寫!誰嘴邊有笑意啊!?是誰!」

  「因為這也沒瓣怯,沒有消息只有自己推測,不是嗎?如果不喜歡這樣┅┅那就回答我吧!」

  這也是真由美的另一場勝利吧!

  「鳴┅┅知道了!那麼┅┅現在我沒有戀人!這樣子可以吧?」

  「嗯┅┅『他說現在沒有特定的戀人;這也就是說每天以不特定的女性為對象的傳聞似乎更不象是騙人的┅┅』」

  「所-以-說,不要誤會啊!」

  快點把她打發走比較好┅┅要怎麼做才┅┅啊~對了!

  我從自己的行李中,拿出前幾天買的禮物中最占地方的填充娃娃。

  「有點唐突┅┅不過喜歡的話請收下。」

  送給真由美。

  「啊~~這不是『小熊維尼』嗎?可以收下嗎?」

  「恩,就算是見面禮吧!」

  反正那個原本是帶來給小佳的,可是被一句「你把我當做幾歲了啊!」退回來的東西。

  「謝謝!啊~難道你早就知道我的生日快到了?」

  真是運氣好,而且意外地填充娃娃似乎迎合了真由美的喜好,這樣終於可以脫離她的糾纏了。

  「嗯┅┅『他企圖以禮物收買本報記者,背後果然有內幕┅┅』」

  好象並不如此順利。

  結果從那時候起和小佳一點也沒有進展。

  初賽的日子來了。

  雖然不想把這件事做為原因,不過我┅┅

  好恨啊~~!

  打滑的車子沖入第一個彎道的護欄!

  時間終了前的棄權。

  這個事實重重地壓在仍在座位上的我。

  背對著夾雜觀眾叫罵聲下車的我,一邊走向跑道邊,脫下手套然後將安全帽擊在地面。

  我在放入2檔的地方把速度降至1檔,REAL-WHELL鎖死,車子打滑┅┅這完全是我的錯誤。

  靜止的引擎像責罵我似地冒出白煙。

  在醫院接受檢查後,我立刻回到初賽已經結束的跑道上,我沒有臉現身在需要對車子重新設定的修護站。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著賽場。

  我真沒用啊!並不是被女人奪走了我的心情,而是覺得把這件事當做失敗理由的我真沒用啊!

  突然小佳出現在我的面前。

  勉勵、安慰、還是嘲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

  不過小佳什麼都沒說┅┅而是帶著某種悲傷的眼神。

  「請不要走┅┅」

  「咦?┅┅」

  「不要再參加明天的比賽!」小佳緊緊地抱著我,象孩子般,小佳只是一味地在我懷裡哭泣。

  依然穿著賽車女郎的服裝,小佳胸部的肉團壓在我的身上。

  過了一陣子,我才向停止哭泣的小佳問道∶「怎麼回事了?一點都不象小佳啊!」

  「看見┅┅比賽好可怕┅┅那種事故,我再也不想看見了!」

  「是因為我白天的事故?」

  「不是┅┅嗯┅┅雖然那個也是,不過不完全是┅┅」

  我把手搭在似乎要再度哭泣的小佳臉上,然後親上她的嘴┅┅「┅┅!」

  這種舉動,我覺得是很自然的動作。

  我和小佳最後到達的地方是床上,脫掉全部的衣物,裸露出肌膚的我們相互愛撫彼此的大腿之間┅┅

  「嗯┅┅嗚、嗯嗯┅┅啁、啁┅┅」

  小佳舌頭的絕妙技巧和上次一樣,不過那瘋狂的吸吮方式,就好象是要吸回流下淚水般的激烈。

  而且在我眼前的秘所似乎已經不需要愛撫,流出具有黏性的眼淚。我刻意避開敏感的部位,好讓她焦燥,手指爬行在恥毛因愛液而緊貼的邊緣。

  「啊啊┅┅不是,再過來一點┅┅」

  「什麼再過來一點?」

  「再上面一點┅┅還有裡面也┅┅」小佳象是要迎合老是找不到重點的手指似地擺動腰部。那種樣子不但可愛,也很淫蕩。

  「拜託你┅┅把手指插進去┅┅也要挑弄花蕊!」

  為了因應小佳的要求,我一口氣將2根手指插進陰道里轉動,然後再用舌頭舔弄她那因為淫蕩而勃起的花蕊。

  「嗯嗯嗯嗯!好、好啊!再來、再來!」

  小佳為了回報,又再度抓住我的那話兒。

  為了避免就這樣射精,我選擇讓大腿間的分身冒險進入小佳的洞窟。把小佳的屁股高高抬起的我,象是冒險同時有點粗暴地,攻入她的秘部。

  「鳴鳴鳴!」和小佳結合為一體的瞬間,她發出了像野獸般的咆哮。

  我也刻不容緩地擺動腰部,發出「啪!啪!」聲的往復式運動下,也產生了「滋、滋」的淫蕩聲響。

  「如何啊┅┅小佳,聽到了嗎?你那裡興奮的聲音啊┅┅」

  「嗯啊!我聽到了啊┅┅真大聲、那樣┅┅啊!」

  我把手繞過去,緊緊地捏住小佳的乳房。

  「好痛!┅┅不過感覺好奇怪,那感覺┅┅感覺很爽!」

  小佳的快感程度象是小說般,而陰道的收縮更為劇烈。

  「已經不行了,快要高潮了┅┅求求你,那個時候讓我看著你的臉┅┅」

  我也快要達到高潮了,為了忍住這一刻,我放下身體,讓小佳跨坐在我的身上。

  「啊啊啊┅┅嗯、我可以動嗎?我也可以動嗎?」

  我聽到的同時,小佳已經自己以花蕊為軸地做弧形擺動。

  沉醉在小佳像波浪般晃動的胸部與直穿天空的嬌喘聲中。

  「啊!來、來了!嗯┅┅一起┅┅求求你,我想和你一起進入高潮┅┅啊啊啊┅┅」

  小佳達到高潮的瞬間,倒下身體,並且用火熱的雙唇親吻我。她香甜的唾液和我的混合,而我也在她的體內完成射精┅┅

  激烈的性愛之後,到完全平息為止,花了點時間。

  然後小佳躺在我的手臂中,開始說著她那賽車手的戀人在山谷邊緣因事故身亡的過去。

  「既然有這麼悲傷的過去,為什麼還要在這環境中當賽車女郎?」

  「因為我不想輸給過去┅┅」

  「是為了忘記它而刻意┅┅」

  「對!我極度討厭一看見車子就想起那件事的我。所以我從事這工作┅┅想說什麼時候也可以出場比賽,拿到國內的B級駕照,但是┅┅」小佳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不行。一看見象今天一樣的事故,還是會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啊!」

  「這是在說我嗎?」

  「對啊!雖然我是這樣,可是並不是誰都可以睡覺的人!」

  小佳雖然有點微笑地說,但是她的側臉卻一點精神也沒有。

  我不禁說出口∶「不要擔心,我不會死的!」

  「咦?但是┅┅」

  「相信我吧!證據就是明天的決戰,我一定會站在頒獎台上讓你看!小佳,為了你!」

  「┅┅嗯、我知道了。相信你┅┅」

  或許是不想讓我看見眼框中浮現的淚水,小佳輕撫我的頭髮自言自語著。

  蒙納哥GP決戰當日-

  直到開始之前,我一直待在會客室中。

  這裡有蒙納哥的街道地圖,賽程的路寬很窄,微妙的波動與起伏也很多,加上對最後開始的車子來說,要進入前三名是相當困難的。

  因為燃油及引擎重量而變化的單圈時間、輪胎的疲乏、這唯一不照常規的跑道距離┅┅

  我不斷地反覆嘗試記住。

  「只有這個作戰方式。」

  面向牆壁,我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今天,要以NO-STOP來參賽。」

  坐進車內的我,利用無線電把話傳給領隊麗子。

  「等一下,忽然間說什麼,你┅┅」

  面對麗子憤怒的聲音,我告訴她「請轉告修護站小組,今天辛苦了」,然後我把眼光移向並排在前方的車子。

  「要超越這些車子,可真是麻煩啊!」

  在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眼中出現的,是相繼熄滅的紅燈。

  輪胎捲起的煙霧中,我開始向危險下注。

  「好、還有一輛┅┅」

  全部78圈的賽程已經過了40圈,我因為前行車進駐修護站中而取得第一順位。4張「COOL」(讓頭腦冷靜)的標語美麗地排列著,或許為我準備的看板已經放棄了,所以還沒有出現。

  名牌的ROSS-HAIRPIN,也為了不對輪胎帶來負擔而剎車使用過度。

  「引擎也因為滿滿的汽油┅┅大概快┅┅」

  在腦中計算剩下的圈數與剩餘油量後,連多餘的曲道都不能跑。

  胃好痛,嗚咽感襲向我的身體,差點反過來吐在水瓶中。但是還不會死,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雖然小佳是我自己因任性而勾搭的女人┅┅但是再也不想看見她的眼淚。因此,我必須要忍耐。

  擺動著的黃色旗幟進入視線之中,確認棄權的車子後,自言自語道∶「又一輛┅┅」

  而比賽的結果是┅┅

  沐浴在蔚藍海岸的光與風下,我站在頒獎台上。其實,是較低的一階。

  比賽結束前,利用被稱做MTRABEAU的直線下坡後的右轉超越前車,總算滑進了第3名。

  而代價就是奪走了善於NO-STOP作戰的我的體力與精神。

  意識漸漸地薄弱┅┅

  聽見比賽的優勝者修馬奇的採訪問答。

  「今天我和車子都充份地參賽,這是獲勝的主因吧!對了,今天比賽中還有一位參賽的人┅┅」

  「參賽」就是「競爭」的意思。

  我一邊想著,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睜開眼睛,小佳的臉在旁邊。

  「醒了嗎?真好,沒事了吧?」

  「啊啊~不過讓你看見不該看的情況。」

  「恩,頒獎台上的你真是英俊啊┅┅而且┅┅謝謝你。」小佳罕見地把感謝的話掛在嘴上。

  雖然不禁有抱著她的衝動,可惜身體卻不聽使喚。

  「那麼┅┅下一次當然就是冠軍了,阿信!」

  「啊┅┅」

  真是服了她┅┅這種時候小佳就是小佳。

  Rd3『SHIFTUP』~法國GP~

  第3站的主辦地是法國CIRCUIT,THE,MANECOOL。

  「辛苦了!」

  雖然已經不會令我感到吃驚,但是瀨奈竟然也跟到這個地方來了。這個嬌小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量啊!?如同往常健康又爽朗的模樣。

  一開始雖然有點畏縮,不過現在看見瀨奈的笑容就覺得上次蒙納哥GP時的疲憊已經恢復了,真是不可思議。

  「那個~我想這次來組一個車迷俱樂部吧!」

  「是我的嗎?」

  「這是當然的啊~而且在車季結束後也沒關係,不過想要你幫忙刊載獨家專訪做為回報。」

  「獨家專訪就免了,不過訪問到可以幫忙,車迷俱樂部的名稱已經決定了嗎?」

  瀨奈「咦!」地露出笑容。

  「總算開口問我了!!『沖啊!親愛的。1、2、完成!』」

  「啊?『沖啊』我是知道,之後的『親愛的』是什麼意思啊?」

  「那是車迷俱樂部最終目的啊!也就是┅┅以我和你結婚為目的,1、2、完成的意思!呀~真不好意思!」

  「這個俱樂部的會員難道┅┅」

  「當然,只能限定我一個人參加!」

  嗯~果然,有她在就不行。

  「那麼,詳細的內容下次再說吧!我先走了!」

  「喂喂,你說詳細的事不會是挑選結婚的日子之類吧?」

  然而似曾相似的感覺卻襲向正要忙著追過去的我。

  這是┅┅對了!在日本試跑時也曾感覺過,是誰在凝視著我的眼神!

  雖然我立即回頭看,不過那裡當然沒有壬可人在。不對,我優於捕捉活動物體的視線捉住某一目標。

  「這次可不是感覺,果然有位穿旗袍的女性在站台邊。」

  就在我向女性消失的方向跑去的前面,出現了大批的採訪記者群,擋住了我的去向。

  「可惡,怎麼突然┅┅」

  因此,最後失去了穿旗袍女性的行蹤。

  「哇~你也是個追星族啊?」

  對我說這句話的就是真由美。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唉呀、你不知道嗎?那個珍.愛爾拉德來這裡喲,你看!」

  真由美手指的方向,出現了好象被一群保鑣似的強壯男人所保護的金髮藍眼的女性身影。曝露在閃光燈中,同時用著燦爛笑容回答記者問題的,的確是那位珍。

  「聽說是以席維斯史特龍自導、自演,以賽車業界為背景的電影,今天正在做準備。」

  「嘿!那麼我也可以說幾句話羅?」

  真由美在我的面前搖了搖手。

  「不可能、不可能。不會要日本人演對手戲的,眼前的目標是第一名的賽車手修馬奇,不是嗎?」

  如同真由美所說的,圍繞著一群記者的珍一行人,只是從我身邊經過。

  不過,那時候珍不經意地往這邊露出笑容,正表明了在義大利的相會並不是偶然。我如此地感覺。

  「┅┅果然┅┅」

  對於真由美所說的話,我的內心感到吃驚。

  「畢竟是高不可攀啊!不要有太高的期望喲!」

  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我仍考慮萬一的時候,對真由美展開預防的防線。

  「好萊塢女星與賽車手的花邊,對你可說是最佳的新聞啊!」

  「是啊┅┅不過對於新聞來說,太過沒有真實性了。」

  「那麼,我和你就有真實性了吧!」

  「咦?」

  在我凝視著真由美的視線下,她的臉龐漸漸地泛紅。

  「你在說┅┅說些蠢話吧。只會浪費┅┅浪費時間!」真由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離去。

  「這樣子大概就可以防止真由美對於珍的事做不必要的追問了。」

  我安下心決定了下一個目標--就是珍。

  回到飯店房間的我,面對著珍在義大利給我的、記載著連絡地址的便條紙,陷入思考中。

  從那時候到現在一直與珍沒有連絡,雖然被其他的女孩子纏身也是個原因,不過說真的,多少也是因為畏懼她好萊塢女星的頭銜。但是,今天在跑道上看見那笑容,再也不願顧慮那麼多了。

  「好,就讓她看看日本男人的氣概!」

  我稍微有點不服氣地,打電話給珍。

  「哈羅!」珍的第一聲,光是這樣就好象要把日本男人的魂魄溶化般。

  「你好,那個┅┅」

  「啊,莫非你是GP賽車手的┅┅」

  「對!我是片木野島信悟之介!」我緊張得就象是個軍人。

  「難到你要找我約會嗎?」

  「真厲害!不愧是好萊塢女星。」

  「呵呵呵!這沒有關係吧!不過要是我說已經有人約了,你怎麼辦?」

  「先約?難道┅┅是男朋友什麼的?」

  「日啊┅┅是DADI啊!現在正安靜地睡在我身邊喲!」

  啊啊!什麼?現在不是受打擊的時候。

  「DADI啊~不過真無情啊!那個DADI,把你放在一邊自己先睡覺,要是我一定一整晚都努力地不讓你睡覺┅┅啊、我在說什麼!?」

  「呵呵呵呵┅┅我以為賽車儘是一些難以捉摸的男人,不過你好象與眾不同啊!DADI是指我家的貓咪呀!」

  「你說在緊張什麼┅┅我也經常被人家這樣說┅┅」

  珍的口氣有點認真∶「你好象喜歡上我了?」

  「這是很難一句話就說清楚的┅┅」我身上流動的熱血咄地傳遍全身∶「那個┅┅」

  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所以對聽我說話的珍來說,一定是亂七八糟的。不過┅┅

  「真的,你是個風趣的人啊!」

  「是┅┅是嗎?」

  「約會OK喲!你說的『熱血』是指什麼啊?我也想看看!」

  好極了!為與眾不同且風趣的我乾杯!

  將約會的時間與地點告訴珍後,我在心中如此地稱讚自己。

  心中一直期待著,與珍的約會轉眼間就到了。

  珍穿著適合她的服裝出現在等待的地方,可能是在意周遭的眼光吧,出現的時候就象電影畫面中的情節般,相當美麗。

  「雖然一開始就說了,不過今天我把整顆心都帶來喲!」珍握著我的手,說著一些我不是很懂的話。

  「咦?啊啊┅┅那麼稍微輕鬆一下,今天到凡爾賽宮去吧┅┅」

  「不好意思,這種觀光會引起別人注意的,來,快點!」珍用力地拉著我跑向飯店外面。

  「啊~等一下,請不要這樣子拉扯,我可不是DADI那隻貓啊!」

  不過就結果來說,珍的行動是正確的。

  珍帶我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小山丘。放眼四方,第一次看見全身白色的牛,正悠閒地吃著草。MANECOOL跑道是在距離首都巴黎將近4小時火車行程的地方,因此,象這麼近的地方只有這樣。

  珍大概很喜愛這種地方吧!巨星的身分,並沒有影響她好奇的眼光,她悠閒地欣賞著法國特有的低葡萄園並列的景象。

  而我也很久沒有過這樣安靜的時間,因此全身得到放鬆,可以說和珍是一樣的。

  「信┅┅」

  「啊┅┅」

  「啊、對不起。可以叫你『信』嗎?」

  「沒關係,因為『信悟之介』對日本人也是很難念的名字。」

  我即刻回答。珍用暱稱來叫我是最高興不過了。

  「┅┅信對於自己從事的工作有什麼想法?」

  「是指賽車嗎?如果是賽車,我倒很喜歡這份工作啊!」

  「呵呵呵,簡單的回答,真令人羨慕啊!」

  「珍不一樣嗎?這份女明星的工作┅┅」

  珍移開我的視線,凝視著遙遠的彼方。

  「工作是很快樂的喲!明星這工作可以用各種形式不斷體驗人生∶妖艷的毒婦人或貞節的貴婦人┅┅」

  「嘿,這可是我無法想像的啊!」

  「是我自己選擇女影星這條路的。沒錯,4歲的時候請求媽媽,讓我參加舞蹈課程。」

  珍大概是那個時候就習慣踏著輕快的步伐吧。

  「那個時候的記憶仍然相當清淅?」

  「嗯、很清淅,就象今天早餐的菜單一般。不過┅┅」

  珍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陰影。

  「那個時候的我很清楚地區分著身為女明星是我的夢想,而隱私是現實。然而今天這條界線已經分不清楚了。身邊的人,不是,連我本身都把自己視為女明星珍,愛爾拉德。」

  這也是珍會愛上賽車運動的理由之一吧。

  就好象繽紛的電影世界一樣,集結眾人眼光的賽車運動世界,就是賽車這種讓人置於真實世界的空間,而非虛幻世界的憧憬吧!

  「電影不是這樣子嗎?我覺得賽車也是距離現實相當地遠啊!例如把自己想像成是車子的一部份。」

  「恩,賽車運動比起其他的」人對人「運動,感覺更象是」技術對技術「。

  不過最終追求技術的還是人啊!」

  「沒錯┅┅標準答案。」

  「不過我也有象你剛剛所說的界線。平常也會『啊』地突然想到。」

  珍用著「?」的表情凝視著我。

  「因為我也在世界各地奔走,所以才會在日本以外的地方坐電車吧!這時候就會想到,『啊~橫向G力比日本還強啊!一定是路面有傾斜,因為這裡是平地啊。』」

  「呵呵┅┅的確只有賽車手才會想到這種事。」

  「那個時候會想到∶我畢竟是車手,不論別人怎麼說、不論別人想,我就是喜愛這份工作。」

  「信┅┅」在輕聲地叫著我的名字後,珍把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

  在微微感覺到香水的香味後,珍立刻放離雙唇。一瞬間,我感覺就象是風吹過般。

  晚餐也是珍帶我去的餐廳。

  「雖然不適合MICHELIN的眼鏡,不過味道是品質保證的。」

  珍所挑撰的這間餐廳,並不是在特別顯眼的地方也是理由之一吧!一想到珍惜我們兩個人共處的時間,這也是很高興的。

  而令人吃驚的是珍的食慾旺盛,那苗條的身裁如何可以吃下這些?這疑問很快的轉變成關心隱藏在衣服下的肉體。

  這份關心,讓我邀請她到飯店的房間。

  「好啊!信的房間裡有沒有飼養大型的貓等,必須要檢查一下。」

  珍說著含有深意的話後,答應了我的邀約。

  把珍帶入房間後,我拿出事先買好的賀卡∶「珍,生日快樂!這瓶酒是我送的禮物。」

  「咦┅┅這是97年份的BAROLO吧!真高興!」

  「太好了,能讓你感到高興。我對酒並不了解。」

  「真的謝謝。那麼等車季結束後一起喝吧!」

  禮物太成功了,真感謝那個時候幫我挑選的店員先生。

  然後,我便和珍輕鬆地話家常。

  所謂「輕鬆地」,是在房間中只有我和珍兩個人,我的心情逐漸地高漲。

  不斷反覆「太急燥不行、太急燥不行」的我的「理性先生」,馬上就「好機會、就是現在、上吧」地鼓勵著,趕走了「煩惱先生」。

  「珍!我喜愛你啊!」

  可說緊接在本子、小佳後面的第三次坦誠,我飛向了珍。但是傳說演動作戲不用替身的女星珍,卻從我手中脫逃。

  「現在,你是說你喜愛我?」

  被冷靜地如此問話,我變得不知所措。

  「是┅┅這樣子說┅┅」

  「我也喜愛你啊!」

  「咦?那麼┅┅」

  聽見珍所說的話,我再次把手伸過去。

  「沒錯。這直接單純的感覺。而且並不是把我當作是女影星,而是一般女人來看待┅┅不過,只有這樣是不行的。你似乎還缺少了些什麼讓我的內心燃燒起來。」

  『什麼┅┅?』如此曖昧的話讓我感到困擾。

  「雖然這麼說,不過在我來這間房間的時候┅┅讓你有所期待是我不好。」

  於是珍開始把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件脫到地上。

  在一臉錯愕的我面前,她變成只穿著內衣。

  「┅┅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的喉嚨咕嚕一下,只要再把手往前伸,就可以抱住這世上男人們憧憬、而且想要的極具魅力的肉體。

  但是就在我的手想要觸摸的時候,竟沒辦怯向珍靠近半步。或許因為她是知名女明星的壓力,或是┅┅

  雖然只是短暫的沉默,但是對我卻是無邊的煩惱。

  「真可惜啊┅┅可愛的賽車手。」

  迅速穿好衣服後,珍走出了房間。

  「這樣子也好,那麼再見了┅┅」

  在深深的屈辱感的苛責下,我不斷地說給自己聽。

  法國GP初賽的結果,我的順位是第5的好位置。

  而我對於這結果並未感到高興,因為和珍的事讓我很沮喪。

  而決戰之日終於到來。

  「哇~~努力嗎~阿信!」

  就在決戰前一刻∶永遠都是不在乎的正彥來了。

  正彥沒有壓力嗎?不對不對,他本身一定滿是珍的煩惱∶正彥就是正彥,心中一定藏著什麼秘密吧┅┅一定。

  「大新聞啊!好象那位珍,愛爾拉德在今天的決戰又來了,正四處勉勵著車手,或許也會來我這裡喲!」

  珍來了?正彥的情報打亂了我的思緒。

  「要是珍對我說『請加油吧』,那我死也值得了!」

  就在喧譁的正彥背後,出現了珍。

  「啊,真要是死了就傷腦筋了啊!」

  對於一直都是傳說中的本人,正彥完全感到動搖。

  我也因為別的原因而動搖,原本就不想看見珍的臉可是沒有辦法,眼睛看到了被他抱在懷中的物體。

  「┅┅那隻貓,難道?」

  「沒錯,就是DADI,因為它說想要看看跑道,所以把它帶過來。」

  這就是珍上次所說飼養的貓DADI?

  「不愧是大明星所飼養的貓,就是有氣質。」

  正彥為珍戴了頂高帽子。

  對珍找不到適當辭句的我,正想要撫摸貓的下巴,可是┅┅喵!

  手指險些被DADI的爪子抓到。

  「哈哈哈、阿信,好象不受歡迎喲!貓也是會看人的喲!」

  正彥嘲笑我。可惡~這隻笨貓!

  「對不起,DADI相當任性。上次也是突然跳出去,真讓我傷腦筋。嗯、不過事後罵一罵,馬上就會乖順了。」

  珍的話是把那天晚上的事藉著DADI來說出我的醜態吧!有可能,不對,一定是這樣!

  珍所說的話,相對於完全頂天立地的正彥,我的腦海中再度浮現出「屈辱」

  這兩個字。

  「F12GP第3決戰終於要開始了。」

  「在這裡,法國的MANECOOL跑道雖然擁有很長的直線跑道,但是要超車卻意外地困難。急轉彎的部份更需要風阻,也就是要如何降低空氣阻力,確保DOWNFORCE。」

  「上次大膽採用NOSTOP戰術、相當受到期待的日本選手如何?」

  「在初賽得到第五名,所以相當有希望站上頒獎台不是嗎?」雖然正在進行著這種報導,不果我的思緒並不在那上面。

  在到達起跑線之前,第一順位的修馬奇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決定了目標。

  每年的頭銜之爭,再加上來年要更上一層,所以據說今年快車手修馬奇參加F12是最後一年。

  他堂堂的風格,對我而言,和珍一樣地重要。如果無法和他一樣地風光,不對,如果無法超越他,我就無法擄獲珍的芳心。

  今天對我來說沒有優勝也沒有頒獎台,只有超越修馬奇。

  比賽在晴朗、乾燥的天氣下開始。

  第六圈我超過E.ABOUND,追在修馬奇後面。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修馬奇全力的奔馳。

  比賽的戰術、架車的技巧、巧妙的剎車,不論哪一個都絕不能投機,而且要有紮實的基礎。但是如此正確、而且可以持續長時間的人別無他人。

  在跑道上被迪佛西稱為「KAISER」的只有他一個人。不是「苦」於比賽,而是「樂」於比賽。

  連進修護站也完美無瑕。

  我想起了在修護站跑道上以限制速度盡力奔馳的修馬奇的身影。

  為收集在比賽中的車況及時間差的資料,其他的賽車手也會如此做,不過一考慮我進修護站所花費的時間差,就可以了解修馬奇是如何做得如此徹底。

  如果將此定義為神付予修馬奇的特殊才能,那就輕鬆了。

  但是我不能就只是咬著手指嫉妒他。

  必須向他學習值得學習的地方,然後超越他。

  最後的第71圈,長長的BACKSTRAIGHTEND的右彎道『ADEREDHAIRPIN』。這是最後的超越點。

  我找到一個不可能的時間點。

  引擎因為激烈的空氣阻力正要上揚。

  「導流板~拜託你!」

  我向空氣導流裝置祈導著。

  因為彎道的打滑,辛苦地控制住了。

  但是修馬奇依然在我的眼前。

  「絕不放棄,還有最後的彎道『RISE』。對,就是這樣。」

  然後┅┅

  我第一次挑戰修馬奇的戰爭,就這樣以第二名結束。

  當然站在修馬奇旁邊的頒獎台上的我是面無笑容的。

  因為若是套用上一次蒙納哥GP時修馬奇所說的話,「今天我雖然充份發揮了車子的性能,但是並沒有獲勝。」

  在頒獎結束後,修馬奇對我說話∶「總覺得你在蒙納哥的比賽似乎只是偶然罷了!」

  他對我說話,這還是第一次。

  「總之,你是長久以來再次讓我感到興奮的男人啊!讓我再重新向你問候一次吧!」

  於是我緊緊地握著修馬奇伸向前面的手。

  勝負已經分曉,我回到飯店已經是晚上了。

  「HELLO!讓我在這裡等了那麼久啊!」

  「珍,你為什麼會┅┅」

  珍出現在大廳。

  現在她的懷中並沒有DADI的身影,或許是這樣子有點寂寞吧!珍不顧四周眼光,手繞在我的手腕中。

  「我現在會在這裡,是因為今天比賽的結果很好不是嗎?」

  珍凝視著仍然滿臉疑惑的我繼續說道∶「因為我知道我所追求的已經開始在信的內心萌芽┅┅」

  我也認真地凝視著珍,這就是自信吧!

  「┅┅是愛上我的哪一點啊?」

  這是上次珍向我詢問的話。

  「嗯┅┅『熱血』--呵呵呵,真的難以用言語表達啊!」

  珍像撒嬌般地將臉貼近我的胸膛。我也把手繞住她的腰部。

  然後我們並肩地坐進電梯┅┅

  「一開始讓我來┅┅嗯、因為我想這樣子做┅┅」珍跪下來,解開我褲子的拉鏈。

  「哇、真大啊,信的那話兒是特製的啊!」

  象是要撕碎般地解開衣服的扣子,珍脫下胸罩。她的乳房象是真的發出晃動的聲音般地彈跳出來。

  「用這個夾著,稱為『熱狗』如何啊?」

  在我體會這意思前,珍已經坐在床上,用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夾著我那話兒。

  「已經如此火熱了,熱度正好適中啊!」

  珍一邊用著妖艷的視線凝視著我的那話兒,一邊開始磨擦。而那話兒在豐滿像棉花糖的乳房的刺激下,尺寸漸漸地改變。

  「討厭、如此地┅┅害我都想嘗一嘗味道啊!」

  珍的舌頭,真的像美味般地開始舔弄那話兒的前端。

  「啁、滋┅┅嗯!不行,變成這個樣子,我全部都要吃。」

  珍巧妙地使用乳房,然後將我的那話兒塞滿她的嘴巴。

  「真好吃┅┅啊、嗯、嗯┅┅嗚!吃不下啊~」磨擦更加地激烈,珍的嘴巴四周已經被唾被弄得濕濕黏黏的。

  這種景象要是被地分布世界各地的影迷們知道了,我一定會沒命的吧!

  然後我也跟著自動地加入。

  「啊?好不容易,熱狗有焦味了。」

  我捏弄著珍高高勃起的乳頭∶「必須把這個摘掉。」我用手指捏弄著乳頭。

  「呀!那個不是燒焦┅┅因為我也很敏感啊┅┅啊嗯!」

  「不可以磨擦啊?那麼這樣子如何啊?」我把硬硬地勃起的乳頭拉起,相互磨擦。

  「呀,不可以!胸部很敏感,這樣子做會┅┅呀!」

  珍迎向輕微的高潮,而我也將第一次射精在她美麗的臉上。

  「┅┅啊┅┅啊┅┅雖然說不可以┅┅不過為什麼直接用嘴巴來接受我的高潮。」

  珍一邊調整氣息,一邊說著令我感到高興的話∶「但是信的真是大啊!雖然聽說過日本人的很硬,但是信的尺寸也很大啊!」

  「嘿!依照你的口氣,除了日本人以外,以前好象也品嘗過相當多的那話兒啊!」

  「討厭!不要嘲笑我了┅┅因為最近都沒有做愛了。」

  「那麼最近都是怎麼渡過的啊?」

  我刻意地問,而珍也滿臉通紅地回答。

  「┅┅不想瞞你┅┅我都是用這個自慰的。」

  珍從自己的皮包中拿出來的,是假陽具。

  我高漲的欲望,象理所當然地說出下面的話。

  「我想看看珍是怎麼自慰的啊┅┅」

  「┅┅我就道你會這樣說。真不知道怎會愛上你這種人啊。」

  雖然嘴巴這麼說,珍依然脫下全部的衣服,然後仰躺在床上,她張開的大腿間的秘處已經滴滿了蜜汁。

  「珍的這裡已經像洪水泛濫了啊┅┅」

  「都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可以開始了嗎?」

  假陽具發出「啁」的水聲,同時插入珍的陰道中。緊接著水聲還沒斷之前,就從珍的口中流露出嬌喘聲,不斷窺視我這邊的動作┅┅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好象一旦開始了,假陽具就無法停止。」

  「因為我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樣子┅┅而且是被心愛的人看見如此淫蕩的姿勢┅┅啊啊、感覺到了┅┅看、再看看我┅┅」

  看見女星珍。愛爾拉德如此香艷的自慰秀,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我抓住珍的手抽出假陽具。

  「等一下,你幹什麼?」

  我粗暴地將因為動作被中止而不高興的珍的屁股抬高,挑弄她的大腿之間,確認花瓣位置後,就一口氣地插進去。

  「啊啊啊啊!」

  我侵入珍花瓣中的那話兒,象是要吸乾她的蜜汁似地,向深處的子宮挺進。

  「啊┅┅真大!這那話兒果然還是比假陽具好,好!」

  還不是這樣子而已喔,我激烈地挺動腰部撞擊珍的臀部,而她也不服輸地擺動腰部。

  「Ah!Yeah!Ah!Hoo┅┅Comeon!ease!Ah!

  Come!Come!Please!」

  因為過度興奮,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將珍所說的話聽成英文。

  「Ahhhhhhh!」

  我象是配合著珍完全露出本性的高潮叫聲,將精腋射向珍的子宮壁,然後兩個人就這樣溶為一體┅┅然後,我們相互做愛直到體力耗盡!為止。

  天空開始泛白,大戰終於落幕。

  「信┅┅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我的真名是『克莉絲蒂.亞芳.中山』┅┅原本是日裔┅┅」

  「嘿,原來是這樣┅┅所以才會如此精於坐禪。」

  「因為經紀人的意思所以連同事都不知道,這是為了商業形象。」

  「對我來說是沒有關係的,珍還是珍。」

  「所以┅┅我想要公開自己是日本人。」

  「為什麼?」以毫不在意的心情詢問的我,聽到這答案後感到一陣愕然。

  「如果丈夫是日本人,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等等、等等,珍的丈夫是┅┅」

  「先在蒙納哥買座房子┅┅美國雖然遠,不過,信也是在世界各地巡迴。然後┅┅」

  珍的腦袋中浮現著各種未來結婚生活的規劃。

  不妙┅┅這或許再也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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