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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名取牙子

  A

  父親在我五歲時,因公司經營困難,和他的愛人一起從華嚴瀑布跳下自殺後,母親便輾轉搬到各地,靠她一個人將我撫養長大。

  母親為了將我教養成品性端莊的女孩,一邊在酒吧當女服務生,一邊在明信片公司工作,以維持生計,她常說,要和父親這樣的人,將年幼的我養大,是絕不可能的。

  我在上中學後就開始翹課,母親於是痛苦地沉浸在酒精中,每晚帶不同的男人回家,半夜常聽到母親的呻吟聲,痛苦的驚醒過來。

  某天晚上,我留下字條∶『感謝母親養我至今,我要一個人出外舊斗。』原本想回故鄉,但,要到哪裡好呢?自己完全不知道。

  正走投無路的坐在車站的長板凳時,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男人戴無框眼鏡,留著鬍鬚,穿著藍色西裝。

  「小女孩,你在這做什麼呢?」

  「討厭,我離家出走啦!我不想跟你談話!」

  「說話不要這麼粗魯好不好!虧你長得這麼可愛!」

  「不必說這些風涼話!」

  「想要錢嗎?」

  「你要給我嗎?」

  「恩,你如果聽我的話,我就給你錢!」

  我跟這個男人從剪票口出來,坐進了停車場的一輛黑色賓士車裡,這個男人握著方向盤不說一句話,只聽到引擎聲,我有點害怕,但既然已決定不回去,身體開始慢慢放鬆,陷入座椅,閉上眼睛,浮游的感覺侵襲而來,車子前進著,卻有種倒著走的錯覺。

  「知道『LOSTHIGHWAY』這部電影嗎?」

  「不知道。」

  「這是部奇妙的電影,拍攝手法多變怪異卻又很有條理,令觀眾感到驚訝!」

  「這又如何呢?」

  「你長得很象女主角派翠西亞.阿奎特,嗯、簡直一模一樣。

  」

  「我只看像『侏羅紀公園』這類的電影。」

  男人聽到我的話,只微笑著默默的點頭。

  賓士停在一棟棗紅色高級住宅旁的停車場,我和他下了車,通過入口去搭電梯。

  那男人按下十二樓的按鈕,電梯門一關,我和那男人沒說話,只凝視著樓層指示燈。

  走出電梯,在走廊最盡頭的房門前停下來,男人從口袋中拿出鑰匙打開門,使個眼色要我進去。

  屋內是粉紅色的照明,椅子、桌子上浮出隱隱約約的怪異顏色。

  從浴室中發出了聲音∶「沒辦法,現在帶來了嗎?」

  「帶來了。」

  那男人進入了浴室,我在椅子上坐下來,點者維吉妮亞涼煙。

  薄荷特有味道的輕煙,在滿是紛紅色的室內舞看著。

  「讓你等了!」

  那男人從浴室走出來,我不覺將煙按熄,站了起來,我認為他是讓我緊張的那一類型男人。

  男人手拿著鐵煉,系在像狗般姿態的全 女孩脖子上,從浴室走出來。

  「你這傢伙,是我的奴隸!」男人使勁踢著那女孩的臀部。

  女孩以悽厲的表情喊著∶「啊~嗚~」

  「主人先生!」她叫著。

  「唉,到現在為止,調教這女孩,實在很花時間和精力呀!」

  這個男的一邊說,一邊鞭打那女孩的臀部。

  「你這野孩子,你要感激我,你不是人,是低等的家畜,說『我是你的玩具』一百遍。」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玩具┅

  玩具┅

  我是┅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啊啊啊啊┅有種不祥的感覺侵襲而來。我抱著頭,祈禱他能饒了這女孩。我的嘴微微張著,聽到傳來低沉的金屬聲。

  「怎麼了?氣氛不太對?」

  工廠的噪音,高速公路上的車子排放廢氣,蟬群齊聲地鳴叫,都象除草機的聲音一樣。全部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奔馳著。

  不要!實在吵死人了!

  「餵、站起來,喂!」男人抓著我的手臂,將我拉起。

  「從現在起,快樂的事才要開始喔!」

  他爬到女孩面前,在她臉上吐口水。

  「變態!」女孩繼續叫著∶「變態!變態!變態!」

  男人打著女孩的的右臉頰。

  「你這奴隸,來舔我吧!」

  「拜託、讓我回家啦┅」女孩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男人的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

  似夢非夢的景色,那麼缺乏真實感。

  女孩好象失去了意識一樣。

  「你這傢伙,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臉,微笑著,他再次轉向那女孩,從口袋中拿出大哥大按著號碼。

  「啊、是我┅嗯,情況不好的話馬上過來!老地方┅嗯,拜託你了,再見!」

  我覺得自己的意識在膨漲,這個惡夢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興起。

  我感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個自己浮出來,凝結在眼前的茶壺上,變成另一個我。

  ─咦、我會被殺嗎?我問茶壺上的另一個我。

  ─不會吧!

  ─為什麼呢,你知道嗎?

  ─你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殺。

  ─如果我死了,壺上的另一個我會倖存下來嗎?

  ─對,壺上的我會倖存下來。

  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著純威士忌,額上汗流如注,眼睛滴溜滴溜地亂轉,無法平靜下來。

  脖子被勒的女孩,在地毯上不停地咳杖,我想她還活著吧?

  「來吧!我的乖奴隸┅」男人一邊發著牢騷,一邊搖動著威士忌酒。

  片刻後,響起了門鈴聲。

  「來了!來了!」

  他打開玄關的門,走進了一個男人。

  「新的奴隸嗎?」

  聽到那男人的問話,他嘴角浮出曖昧的微笑。

  「先解決這傢伙吧!」

  「好象還活著呢!」

  頭髮稀少的男人,從手提袋中取出黃色纜繩,纏在女孩的脖子上,拼命地勒緊。

  女孩邊咳杖著,邊從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沒多久就大小便失禁而死,室內充滿著臭味。

  「實在很不過癮!」男人看著這些情形,不過癮的咕噥著,接著又開口∶「把這傢伙送回去吧!」

  「怎麼送呢?」

  「叫快遞送回去吧!」男人笑著說。

  ─我也曾被這樣處置嗎?我問著茶壺上的另一個我。

  ─不要緊,你┅我不會死。

  ─我不會死嗎?

  ─嗯。

  男人在女孩身旁,來回地觀察她的屍體。

  「很恐怖嗎?」

  男人浮出笑容,敲著我的肩膀,我的頭拼命搖著。

  「不要緊,也不會象那女孩一樣的。」

  「讓你知道我全部的事吧!」

  「你說什麼?」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兒了。」

  受到重大驚嚇的我,好長一段時間發不出聲音來,只是看著這男人的臉。

  「不好意思,你的事我已全部調查清楚了,今天在車站相遇,並非偶然的事。」

  「你說不是偶然的┅」

  「大概兩個月前吧,我在車站旁的書店看到你,儘管害羞,卻深深迷戀上你了,名取牙子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這樣說吧!我做了各式各樣的調查,也和你媽媽交談過。」

  「和我母親?」

  「我拜託你媽媽把你讓給我,因為她慷慨地答應了,所以我已給了她一大筆錢,是你媽媽把你賣給我的。」

  我凝視著茶壺上另一個我,很長一段時間。

  「我會提供車站前的高級住宅給你住,你要怎麼玩,要不要去上學,都是你的自由,但一個星期我會來兩次,我來的時候希望你在!啊!只顧著說話,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做板倉洋一。」

  男人遞出了名片。那張名片有著「K貿易總經理」的頭銜。

  ─如何呢?

  ─不是很好嗎?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這樣嗎?

  ─是的。

  「知道了嗎?」這男人叮囑著。

  我微微地點點頭。

  B

  從住宅陽台瞭望東京的夜景,非常漂亮。

  我在傍晚起床,一邊看著電視新聞,一邊喝咖啡,吃著外送的披薩,晚上從車站前溜噠回來後就去沖澡,並在睡覺前看漫畫或小說來打發時間。

  「餵?」

  「餵?」

  「牙子,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剛剛進浴室。」

  「已經四天了,這種生活還習慣嗎?」

  「恩,習慣了,而且很舒服。」

  「那我可以過去嗎?」

  「┅好啊!」

  「那麼,明天七點我會過去。」

  室內只有板倉洋一買來的床、桌子,餐具和幾本著,我愈來愈感到寂寞。

  換上睡衣後我躺到床上準備睡覺,將意識集中在咖啡杯上,我和咖啡杯的界限逐漸變得模糊,咖啡杯及想要看另一個我,其中不知道含有什麼崇高的意境,我決定和咖啡杯上的圖像打招呼。

  ─巳經一個禮拜沒去上課了。

  ─這樣啊!

  ─亞紀子和真實子她們還好吧?

  ─說到亞紀子,和她在一起的男友,兩人因為無法生下小孩而去墮胎,他背地裡好象跟水子在交往。

  ─咦?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

  玄關的門鈴正好響起。

  ─餵、是板倉洋一,我要去開門了。

  我打開門時,拿著花的板倉洋一一臉愉快的表情站在那邊,這個表情我從沒看過。

  「我想你沒有花,而且又寂寞吧?」

  板倉洋一將花插在窗戶邊的花瓶里。

  「好漂亮喔!」

  看著花的我喃喃自語,板倉洋一這時突然抱著我並親吻我,我非常意外,但,沒有那種討厭的感覺,於是就這樣讓他抱著。

  「我今天想吃你煮的料理。」板倉洋一看著我的臉說。

  「恩,咖哩,好不好?」我也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說。

  「好啊!你要做咖哩給我吃嗎?」

  聽到板倉洋一的話,我心想,我只是個年輕的小女孩,這像戀人一樣抱著我的男人,我卻沒有和他上過床!如果他今晚對我提出要求,對我來說,有種被開玩笑的感覺。

  板倉洋一正吃著我做的美味料理。

  「這個星期天┅」

  「咦?」

  「一起去看電影好嗎?」

  「恩,好啊!」

  「你有沒有想要看的電影呢?」

  「有啊!我有點想看『編蝠俠和羅賓』這部電影。」

  板倉洋一微笑地點著頭。

  「電影的蝙蝠俠系列,全部看完了嗎?」

  「恩,看過錄影帶。」

  「這樣嗎?」

  「為什麼呢?」

  「啊、蝙蝠俠的導演『提姆.巴頓』你知道嗎?」

  「不如道!」

  「我是他的忠實影迷。」

  「這個提姆┅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提姆.巴頓,他的電影要怎麼說呢?整部電影充滿奇怪的東西,很悲慘!對於幸福的我而言,這電影居然讓我感到全身滿足,雖然,在精神上覺得很畸形。」

  聽到他說「全身滿足」時,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孩,頓時感到一陣 心,咖哩飯都吐了出來。

  「不要緊吧?」

  板倉洋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著我的肩,當我閉上眼睛時,眼臉內映出那少女的圖像。

  「你怎麼了?」

  「我想到之前那個女孩。」我天真地說著,板倉微笑著說∶「牙子的感受特別敏銳喔!」

  我一邊沖澡一邊想著板倉今天抱著我這件事,我半年前和同年級的神野幸太郎做過愛,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如果跟板倉坦白,不知他是否會介意?

  他如果知道我不是處女,會不會將我殺了呢?正這麼想時,我回憶起那女孩的話。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是你的玩具┅

  我不是板倉洋一的玩具。我用手摸著股間,那邊現在還很乾。

  「牙子,還沒嗎?」板倉洋一說著。

  「快要出來了!」

  板倉洋一今天突然想抱我。這樣想時,我的心臟噗通噗通地加速跳動。

  我到底有什麼奢求呢?

  是板倉洋一的身體嗎?

  是板倉洋一的老二嗎?

  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那樣的。

  其實我┅

  存在的欲望,也許能給我什麼價值吧?

  那麼,板倉洋一能給我什麼呢?

  當我看到肥皂缸上另一個自己的那一剎那,感到很吃驚。

  ─板倉洋一能給你什麼呢?

  ─不知道。

  ─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樣,有待別的存在意義嗎?

  ─特別┅我從來沒想過,我很平凡啊!

  ─以後會怎樣呢?

  ─以後┅

  ─以後嗎?

  ─讓你看看以後的我。

  我拿起肥皂,往牆壁上丟去,跑出了浴室。

  我仰望著模糊的天花板,露出寂寞的表情。

  「怎麼了?」睡在旁邊的板倉洋一,臉朝著我小聲地說。

  「我母親┅有說什麼嗎?」

  「你想聽什麼呢?」

  「因為我有點在意。」

  「不要去想比較好,你母親已經把你賣給我了。」

  「但是┅」

  「但是?」

  「她是我的媽媽,我的親人啊!」

  「是啊,媽媽是親人。」

  「賣了我是為了錢,不是嗎?」

  「你母親可能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吧?」

  「是嗎?」

  「是吧。」

  我變成麻煩了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發覺時,已不自禁地靠在板倉洋一胸前哭訴著。

  板倉洋一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背部,我抱著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C

  「我們去巴黎吧。」板倉洋一突然這麼說。

  這是我開始「新的生活」後正好一個月的一天早上,直到今天我都還沒跟板倉洋一做過愛。

  「耶?」我反問他。

  「巴黎!我想牙子沒出過國吧?」

  「恩。」

  「那麼就這樣決定吧!我的公司大概會有一個禮拜的休假。」

  「沒問題吧?」

  「即使總經理不在,公司也會很有規律的運轉下去的。」說完話的板倉洋一輕輕的親著我的臉頰,就從「我的別墅」出發到他的公司。

  我走到陽台凝視著那輛黑色賓士開走,板倉洋一他有家室吧?

  我想自己有點驚訝,雖然已經過一個月了,也沒聽板倉洋一說通有關妻子和孩子的事,於是我決定到板倉洋一的公司去看看。

  我穿著粉紅色的連身洋裝,戴著遮陽帽後就出去招攬計程車。

  「請問要到哪邊?」

  「麻煩到K貿易公司。」

  計程車沿著灣岸的高速公路走下去,大樓整齊的並排著,陽光透過窗戶反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

  第一次看到K貿易公司的宏偉大樓時,我有點吃驚。出入這棟大樓工作的人一定是一流的人才吧!

  一流的人才?太無聊了吧!大樓的窗戶上映出另一個我,跟我說著。

  ─你所說的一流人才的基準是什麼呢?

  ─不知道!但是我認為人類一出生也不可能有絕對平等的。

  ─板倉洋一是一流的人才嗎?

  ─我不知道。

  ─那麼,你呢?

  ─你好吵喔!趕快消失!

  我穿過大門來到櫃檯前,櫃檯小姐微笑的詢問我。

  「歡迎光臨!請問要會客嗎?」

  「噯┅麻煩請找,板倉洋一。」

  「是┅總經理嗎?」

  「是的。」

  「對不起,請問你有預約嗎?」

  「啊,我┅是板倉洋一的女兒。」

  「請稍等一下。」

  從總經理室的窗戶俯看東京的景色,一片灰濛濛的。

  「好驚訝!牙子怎麼會突然來了呢?」板倉洋一坐在沙發上,點著香菸說話。

  「我想要來看你工作的地方。」

  「對我這麼有興趣嗎?我好高興耶!」

  「有興趣┅嗎?」

  「對吧!所以特地來到這裡┅」

  「耶?」我回頭看著板倉洋一的臉。

  「今天有個很有趣的舞會,牙子要不要也一起去呢?」

  「舞會?」

  「會是個非常愉快的舞會哦!」

  「那是怎樣的舞會?」

  「來了就知道。」

  板倉洋一站起來拿起桌上的聽筒,按了電話按鈕。

  「今晚和T公司總經理的飯局,告訴他我有要事無法出席。」

  黑色賓士在世田谷的高級住宅街邊停了下來。

  「來吧,這邊下車。」

  眼前有棟紅瓦色的大建築物,這麼豪華的家裡面,住的是怎樣的人呢?

  「牙子,進去吧!」板倉洋一在門前向她招手。

  「我想牙子也一定會喜歡的。」板倉洋一說完就按著通話器。

  「是的、請問是哪位呢?」透過話筒可以聽到女人的聲音。

  「我是板倉。」

  「請稍待。」聽到叩的一聲門就打開了。

  板倉洋一走在往玄關的小道上,玄關的門打開,可以看到一個穿著和服的四十幾歲女人。

  「板倉先生,好久不見。」

  那女人的臉上刻著好幾層皺紋,她注意到這位年輕的女孩。

  「這位小姐是?」

  「啊、是我的女兒,叫牙子,請打個招呼。」

  「我叫牙子。」我跟她點個頭。

  「我叫和泉百合子,請多多指教。」自稱是和泉百合子的女人露出溫柔的微笑。

  板倉洋一和我走在很長的走廊中,最後停在深紅色的大門前。

  「這裡是?」我問著板倉洋一。

  「這裡是舉辦舞會的場所。」板倉洋一用很平穩的語氣回答著。

  和泉百合子打開門請我們進入。

  室內的牆壁塗著紫紅色,象嘴唇一樣的深紅色沙發,奇特歪曲變形的椅子,桌子很隨興的擺放著,這種不協調的感覺絕不會讓人有好的心情。

  「還有誰沒來呢?」板倉洋一說著。

  「你們比較早來,舞會要到晚上九點才開始!」

  「今晚的客人有誰呢?」

  「現在還在禁閉室內。」

  「禁、禁閉室嗎?這好象是大正時期的東西吧,我覺得只有這個家還停留在那時期。」

  我一邊看著板倉洋一與和泉百合子的臉,一邊想著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關係吧!

  「哇!大衛。」板倉洋一回頭說著。

  「大衛?」我也回頭。

  後面站著一個高大白淅的男人。

  「啊,喬治,好久不見啊!」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一回事。在這麼大間屋子裡,這麼奇怪的房間內的這個白淅男人。他到底在這邊做什麼呢?

  「牙子小姐,請這邊坐。」和泉百合子邀我坐在唇形的沙發上。

  有個穿著明亮圍裙的下女,不知道從哪兒出現將紅茶端放在桌上。

  整個腦子好亂。

  叫作大衛的這個男人坐在旁邊跟我說話。

  「我呀,在六0年代後半時期參加越戰,還沒二十歲就被所謂的徵兵制度調到那邊,直到現在我的印象還很清淅。我們的部隊在距離泰國邊境一百二十公里處進行偵查,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既悶熱又下著雨,我背著步槍及火箭筒,在茂密的森林中看到晃動的人影,就發射火箭筒,不久肉體的燒焦味撲鼻而來,我看到屍體很害怕,於是就回到同袍之間;從那時候起吧,我有一段時間陷入連吃飯也吞不下去的地步;數日之後,進入一個情報顯示沒有越共的村落中偵查,這邊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村長說這邊的物資可以送給我們,村子裡的姑娘可以隨我們摟抱,那天晚上我在儲藏室中抱著一個年輕女子,當我的老二插入時,卻因慘痛而跳開,原來那個女孩的私處放著刮鬍刀片,我的老二從根部被切斷,於是我憤怒的將那女孩殺死;也因為這樣我從軍中退役下來,但是從此不能人道,我想從那時我才變成有性變態的傾向吧!」

  門被打開,進來的是穿著高級西裝的一男一女兩個人。

  「啊!是高田先生。」板倉洋一伸出手來握住叫高田的這個男人。

  「牙子,這一位高田先生是個律師,來跟他打個招呼。」板倉洋一這樣跟我說。

  我只是坐在沙發上跟他們點個頭。

  高田先生突然拉著他帶來女人的長髮,壓著她的肚子讓她蹲下來。

  「為什麼?你這傢伙。」高田先生踢著那長發女孩的臀部說。

  「不會跟大家問好嗎?」

  「我、我叫奈美子。」叫做奈美子的女孩肚子被按著,口水從嘴巴流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我叫三千代,很抱歉,奈美子她還不習慣。」

  說話的三千代爬到奈美子旁邊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

  「不要、不要┅」奈美子眼睛浮上淚水搖著頭。

  「等一下,有啥狀況嗎?」說話的高田先生用兩手將奈美子的臀部扳開來看。菊洞中有插入果汁的空瓶。

  板倉洋一和大衛看到這樣,微笑的拍著手。

  「妤厲害!真的插進去了。」板倉洋一說著。

  「不只插入一隻,而是插入兩隻寶礦力水的空瓶。」高田先生用很高興的表情說著。

  「事實上我也┅」說話的三千代將自己的內褲扯下,扳開臀部讓別人看。

  「我也插入兩隻。」板倉洋一因為感嘆而嘆息著。

  我不自主轉移視線,在我的潛意識中開始和另一個我對話。

  ─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是?

  ─這些人都有問題。

  ─這樣啊!但是如果都有問題話,怎麼能這麼容易活在現今的社會中,一定┅

  ─我也有問題嗎?

  ─是的,你也┅

  「餵、大家集合了,有位特別的客人要登場了。」百合子拉開嗓門喊著。

  我看到那女人的臉後,嚇得倒抽一口氣。那不是我的母親嗎?

  「來見個面吧!」板倉洋一微笑的輕拍著我的肩膀。

  現實感不斷的變稀薄。為什麼母親會在這種地方呢?這時門被打開,進來一位瘦小的男人,帶著一位用鎖鎖住脖子的裸體女人進來。

  我感到目眩,不禁跌進沙發,閉上眼睛,耳中聽到不斷傳來的話語。

  混蛋東西!隨便插上兩隻就要敷衍了事,再插入我的老二怎麼辦呢?來、來、通腸的時間到了!臀部再翹高一點,這遲鈍的女子下體已完全濕透了,但是奴隸的趣味真的很棒呢!來,再擦一些甘油┅

  我稍稍張開眼睛。母親跨坐在洗臉盆上。

  D

  我的頭抽痛著。

  昨天的事情就好象惡夢般,我從床上爬起來到廚房,從冰箱中倒了一杯牛奶,一口氣把它喝完。

  板倉洋一帶我去那邊做什麼?我們一起回別墅的時候我一直這樣問自巴。

  我坐在沙發,旁邊的小桌上有一封信,我拿起來並打開。

  『我們後天要出發,去買一些需要的東西。洋一』

  信紙里附上頭等艙機票和現金二十萬元。

  但是,我總覺得心情很鬱悶,於是脫掉衣服到浴室沖個熱水澡。

  下午兩點時,我離開別墅打算出去買一件連身洋裝。

  「歡迎光臨。」我走入青山街的漂亮時裝店時,聽到店員殷勤的聲音。

  「你要找什麼樣的衣服呢?」

  「恩,我要一件連身洋裝。」我指著展示櫥窗內的一件藍色連身洋裝。

  店員用懷疑的表情從頭到腳將我打量一番,我真的有帶這麼多錢來買這件衣服嗎?

  「這是一件很高級的衣服,所以價格很貴。」店員這樣說著。

  「多少錢?」我態度粗魯的問著。

  「耶?」店員露出迷惑的表情。

  「你沒聽我說很貴嗎!」店員從展示櫥窗拿出連身洋裝的價日標籤給我看。

  十一萬三千元。

  「瞧,真的很貴吧!」店員用著勝利誇張的口吻說著。

  我毫不猶豫的從錢包中取出萬元的鈔票。

  「哪,十二萬元。」

  店員當場愣住。

  「啊、非常感謝!」

  店員一收到錢,馬上到收銀機結帳並包起那件漂亮的洋裝。

  「不要欺負我這個中學生。」我突然這樣喃喃自語。

  店員們卻瞪大眼睛說∶「你真的是中學生嗎?」

  「對啊!」我用著若有所失的口吻說著。

  「想不到你這麼年輕!一個中學生居然能┅」

  「你們好吵哦!」

  我拿了零錢和衣服,迅速的走出這家店。

  一回到家,我立刻在鏡子前試穿這件洋裝。

  這時,玄關的門鈴響起。

  誰啊?這個時間板倉洋一應該不會來的。

  「請問是哪位?」我用對講機問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一個嘶啞的男人的聲音。

  「咦?你說什麼呢?」

  「威爾松先生死了。」那個男人再次回答著。

  我很驚恐的把門打開。走廊一個人也沒有,牆壁上只是一片深紅。

  「誰啊?不知什麼時候┅」我直覺的回到房間嘀咕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走廊又傳來這個聲音。

  「誰啊?到底是誰呢?」

  我走到隔壁房間的門前停了下來。將耳朵貼在門邊,就可以聽到一個女人喘氣的聲音,我按著門把悄悄的把門打開。

  是母親在裡面。她露出胸部及私處,在後面衝刺的是穿著黑色西裝的板倉洋一。

  「媽媽!?」

  「啊啊、啊、好舒服、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我退後,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一回頭看到一個很醜陋的高大男人站在我身後。

  「走開啦!」我大聲的叫著。

  「給我好好的看!」

  「不要!」

  「好好看!」

  「不要、不要!」我激動的搖著頭。

  「牙子,你的母親已達到最高潮了。」板倉祥一一邊扭動著腰一邊說著。

  「威爾松先生死了。」這個高大男人說著。

  「他是誰呢?」

  「你的同伴。」

  「同伴?」

  「他的妻子叫作伯位圖。」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我一點也不清楚!」

  我用腳一踢這高大男人的胯下,他就從房間飛奔出去。

  「牙子?」我可以聽到母親的叫聲┅

  E

  查理戴高樂機場被霧雨覆蓋著。

  我和板倉洋一搭著計程車走在高速公路上。

  「為什麼要帶你到巴黎,因為能客觀的看到自己及我想要訓練你的期望。」板倉洋一這樣說著。

  「客觀的看到自己本身?」

  「對啊!」

  我說著,很想在咖啡杯或肥皂盒上和另外一個自我對話,但是卻完全不行。

  「到了飯店後,我們各自活動,牙子啊!你可以到你想要去的地方,當然如果遇到困擾的話,我馬上會去幫你。」

  「怎樣做好呢?我不和道耶!」

  「在異國誰也沒有熟識的人,自己要見機行事,這樣和世界的關係就會重組,說到進步這是確有其事的。」

  我想我甚至無法理解板倉洋一所說的話,我對於自己竟這樣的信賴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而感到有些意外。

  辦理完住飯店的手續後,板倉洋一就從後行李箱拿出行李放在小衣櫥里。

  「我認為這間房間真的比其他的好,但是牙子好象感到很不安,我去沖一下澡。」

  我決定到飯店的中庭去喝杯咖啡。

  坐在椅子上眺望著聖德貝大道,服務生為我倒上義大利濃縮咖啡。初春的暖風吹進心裡,讓我的心情感到舒暢。

  我眺望著大道一段時間,忽然有個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對不起!」

  我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高大日本男人站在後面。

  「一個人嗎?」這個男人說著。

  「我有同伴,但是現在在房間┅」

  「可不可聽我說說話呢?」

  我的嘴象是被堵住一樣,這個男人說著說著,就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

  你這傢伙!我在心中這樣喊著。

  「事實上┅」男人一邊該杖一邊從口袋裡取出手帕來。

  「有什麼事嗎?」

  這個男人仍然激烈的咳杖著,並從胸部的口袋拿出很奇怪的東西。

  「我、這是氣喘,咳、咳┅使種藥,對氣喘很有效。」這個男人直著喉嚨吐痰。

  我清楚的露出討厭他的表情。

  「啊!你聽我慢慢的說。」

  「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混蛋!」

  我站了起來,這個男人馬上說∶「威爾松先生死了。」

  我吃驚的再次坐回椅子。

  「┅你說的威爾松先生,他是誰啊?」

  我突然發覺到,這個男人、和出現在我幻覺中那個歪臉的高大男人,並沒什麼不同。

  「威、威爾松先生是我的親戚。」

  「那個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威爾松,是你的同夥之一。」

  「同夥?」

  「這樣說吧,你是他妻子。」

  「妻子?」

  「這、這、這世上不只是你一個,你、你、你真的是他的夥伴,但,但是他已經死。」

  「為什麼你知道這件事呢?」

  「因為、我不是人!」

  那個男人的瞳孔閃爍著光芒。我不自覺的將眼光移開。

  「你、你從現在開始,將會步上悲慘的人生┅會、會很辛苦的,你能夠覺悟嗎?如果你死的話,我會馬上邀請你到你該去的地方。」

  「什麼?你說什麼!你這個人很奇怪耶!」我說完話,馬上站起來往出口走去。

  「威爾松先生已經死了。」那個男人還在我背後這樣喊著。

  F

  板倉洋一因為注射針筒而感泄愛滋病,從那時到今年春天已經過了一年半。我也接受愛滋檢查,很幸運的,我是陰性反應。

  因為在這之前,我和板倉洋一連一次的關係都沒發生,我現在已經沒到學校上課了。因為去上課也沒什麼意思,板倉洋一這樣說。

  板倉洋一請了三個優秀的家庭教師及一個家政老師來替代學校老師。

  找覺得電腦操作,在瞬息萬變的世界中,能成為唯一的通路。

  我一天的時間幾乎都在室內度過,但是每天透過電腦從外面進來的情報像山一樣的多;匯率行情、紐約道瓊指數、腦爵士樂團、信用卡、外國人持有的股票比率、都心CD、ATM證券的開放┅從不可缺的情報到完全沒有用的資料都會顯示在電腦熒幕上。

  九年後,板倉洋一在醫院的病床上去逝了,他留下的正式遺書中,讓我當上K貿易公司的會長,那一年我二十六歲。

  當然,我在就任會長時,傳來很多來自公司內外的責難聲,就象那一天我去訪問面帶油光有點胖的常務董事。

  「若說到故板倉會長的意識,突然的將會長的職務讓給你是┅」常務董事一邊擦拭著浮在額頭的汗水一邊說著。

  「他的遺言在法律上是生效的。」我說完後浮出微笑來。

  這是我!這怎麼是我?很想將眼前這一位男人捆綁起來。

  我故意的對我面前這位男人挑逗的說。

  「你和你太太的性生活幸福嗎?」我用輕挑的口吻說著。

  「為什麼,突然的說出這種話來呢?」

  「你長得這付德性,應該沒有愛人吧!」

  「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我知道,你來當我的奴隸好了。」

  「請你不要太過分!」這位有點胖的男人發出怒吼聲,就氣呼呼的跑出房間。

  我想這是一個相當好的開端。

  第二章二谷矢織

  「在那邊的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啊!叫矢織?」

  「耶、好可愛的女孩,她在這邊工作嗎?」

  「對,從上個星期開始。」

  這是位於新宿二丁目辦公室大樓間的阿德姆酒吧。自從改裝後開店以來,持續的出現赤字,青田悟和店長石田一口氣幹完威士忌酒,二谷矢織則默默的整理桌上的酒杯。

  「餵、石田先生,稍微招呼一下客人好嗎?」

  「矢織小姐不是在嗎?」

  「我有點喜歡她耶!」

  「青田先生,現在還很早的。」石田說完話,就將威士忌酒杯放在桌上。

  矢織將盤子上的食器跟杯子放入吧檯的陳列架上。

  「矢織小姐。」

  青田先生跟她打招呼,矢織象是很意外般回頭看著他。

  「青田先生┅他想跟矢織小姐成為好朋友。」石田先生微笑的說著。

  矢織因為不好意思而臉紅。

  「是、和我嗎?」

  「不要懷疑!你很有魅力啊!」青田這樣說著。

  「怎麼會那樣┅」矢織低下頭。

  「濕潤的眼睛看起來好漂亮!」

  「是我眼睛痛。」矢織說完話微笑著。

  「這些料理很好吃,等一下,一起去喝一杯好嗎?」

  「但是,我還在工作┅」矢織臉上浮現出困惑的表情。

  「好啦!石田先生,反正我也閒著沒事。」

  「如果你閒著沒事的話,可以幫忙招呼客人啊。」在一旁洗盤子的石田先生苦笑的說著。

  「那麼、你只好幫忙她了。」石田先生告訴他。

  矢織就坐在青田先在旁邊的高腳椅上。

  「矢織小姐,你想喝些什麼呢?」

  「那麼,請給我一杯薄荷牛奶。」矢織小姐似乎很不好意思小聲的說著。

  「好的!」石田先生微笑的說著。

  「矢織小姐,你今年幾歲呢。」

  「十九歲。」

  「那麼,是大學生嗎?」

  「不,還沒上大學。」

  「這樣啊!我呀,是在大學教文學的。」

  「青田先生是W大學的什麼副教授的。」石田先生說著,將薄荷牛奶端放在吧檯上。

  「我呀,例如僅僅從文學的發生來看,所謂理論的整體意義只有文學能適用,但、所謂的文學理論,我想是不存在的。」

  「好難喔┅我真的無法理解┅」矢織微笑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所謂的理解,有經常回顧的意思,而現象是在事件消失後產生的,成為現象的一部分,所謂現象是僅僅在那個現象中,模糊曖昧的存在著。我們對於法國大革命知道的會比羅貝斯比爾還要多,那是因為我們已經了解,法國大革命最後的結果,是和君主的的復活有關連,如果歷史是所謂眼前不斷進行的事件,那關於歷史的知識則是往後不斷的發生,因此,我們寫下關於自己本身過去的經驗時,結果會變成和過去的我們不斷的相逢。」青田先生一口氣說完後就搖著威士忌酒。

  「剛才那些話我好喜歡,但是我好笨,聽不太懂。」

  「不,哪裡的話,你是一位聰明的女孩。」

  「那麼┅」矢織突然感到一陣目眩,從高腳椅上掉下來。

  青田先生忍不住露出微笑來。

  「謝謝啦!」

  「青田先生,人好壞喔!」石田先生這樣說著。

  「效果有多呢?」

  「藥效不是很強,大概可以持續二、三個小時吧!」

  「可不可以幫我叫計程車呢?」

  矢織張開眼睛,看到的全都是陌生的景物。

  「┅這裡是?」矢織喃喃自語。

  「你醒了嗎?」青田先生微笑說著。

  「這是哪裡呢?」

  「你喝太多了。」

  「什麼┅」矢織從床上坐起來。

  「我不是只喝一杯薄荷牛奶嗎?┅」

  她一起身就發現腰部被皮帶綁住,所以身體被固定在床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被賣了。」

  「我被賣了?」

  「是啊!」

  「被誰呢?」

  「請放心,我不會殺掉你。」

  「請離我遠一點,我要回家!」

  青田先生用火點著菸草。

  「在中東的奴隸市場,日本女性可以買到很高的價錢,特別是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價錢一定很好。」

  「你不是大學教授嗎?為什麼會作出這種事呢?」

  「大學教授?」青田大聲的笑著。

  「騙你的啦,我的工作是專門販賣人口的。」

  「救命啊!」

  青田掌摑著躺在床上的矢織的臉頰。

  「現在已經太遲了。」

  「不要!不要!」

  「你啊,從現在開始就要成為被玩弄的對象了。」

  「被玩弄的對象?」

  「是的、你會當個被玩弄的對象活下去,這就是你的命運!」

  青田從椅子上站起來,將矢織的連身洋裝跟胸罩給撕開。

  「住手!」

  「哇!白裡透紅的肌膚耶!矢織小姐,你是最漂亮的,石田先生的眼光真的不錯。」

  「老闆也是跟你們同夥的嗎?」

  「很遺憾,你說的對。」說完話的青田用舌頭舔著矢織的峰頂。

  「不要啦!你好 心啊!」

  青田瞪著矢織說∶「 心是嗎?你再說一次看看!我的愛撫讓你 心嗎?」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踢開,有個穿藍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邊。

  「誰啊?你是?」青田驚慌的叫著。

  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在房內來回踱步。

  「你應該聽過我是誰的。」

  青田突然衝到門前,抓著那個男人的胸膛。

  「不要那麼粗暴,我叫越中。」名宇叫越中的這個男人,仍然面無表情的說著。

  「恩,越中先生,來這邊有什麼貴事?」

  「事實上那位姑娘,思,是二谷矢織吧!她在來之前就決定好買主了。」

  「買主決定了!?」

  「是的,所以我今天來帶她。」

  「你為什麼知道我這裡呢?」

  「從阿德姆酒吧的石田先生問來的。」

  「石田?你將他怎麼了?」

  「啊、把他混在水泥內,丟棄在東京灣附近吧!」

  青田的背部打個寒顫。

  「買這女孩為奴的┅是誰呢?」

  越中歪著嘴說∶「是名取牙子小姐。」

  當青田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全身僵硬,象中了邪似的。

  「青田先生,外行人玩火危險喔!」越中先生低喃著。

  「我┅會怎樣呢?」青田先生手扶在床沿低喃著。

  「你會走向和石田先生相同的命運。」

  越中從背後掏出手槍來,青田看著這強悍的男人。

  「畜牲┅名取牙子。」

  這強悍的男人拿槍對準青田的額頭。

  「畜牲、畜牲、畜牲┅」

  剎那間傳出幾聲槍響,白色牆壁上飛散著青田的腦漿。

  矢織因為害怕在床上發著抖,越中先生於是走向矢織身旁。

  「二谷矢織小姐,我來接你了。」越中先生微笑的說菩。

  二谷矢織坐在黑色賓士的后座,兩隻手被這強悍的男人抓著。

  「我們走吧!」越中先生對駕駛這樣說。

  賓士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快的奔馳著。

  B

  「二谷矢織小姐呢?」

  在牆壁塗者深紅色,寬廣的房間內,中央擺放的椅子上坐著身材高挑的女子。

  這是哪裡呢?矢織小姐在心中嘀咕著。

  「請回答呀!二谷矢織小姐!」

  矢織被那個女人嚴厲的聲音嚇了一跳。

  「是、是的。」

  「我叫名取牙子,是這棟房屋的女主人。」

  「啊┅」

  矢織站的位置,因為電燈照明不是很亮,所以無法看出牙子的面貌。

  「我用錢將你買來的。」牙子這樣說著。

  「怎麼說呢?」

  「你父親經商失敗,負了很多債,你也應該知道才對!」

  矢織點點頭。

  「你父親一籌莫展的對我哭訴,於是我就提出這個建議。」

  「建議?」

  「就如剛剛說的,從你父親那裡將你買過來,這就是你父親能夠脫離危機的理由。」

  「那麼┅」矢織的眼睛浮出淚光來。

  「父親為了公司將我賣了?┅謊言、你說謊!」

  「你不想相信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因為我也有相同的經驗。」

  矢織像中了邪似的,只是哭泣著。

  牙子站起來走到矢織身邊輕撫她的頭。

  「但是,這是現實啊!」和剛才的情形不同,牙子用很溫柔的口吻說著。

  矢織搖著頭說∶「我不相信!」

  「不論如何,從現在開始,也就是我的奴隸了。」

  「奴隸!?」矢織有點懷疑自己耳朵聽到的。

  第三章MHARD

  A

  葛城佳也的母親郁子自年輕時就患有心臟病,幾年來進出醫院好幾次。

  病情日漸惡化,已經持續好幾天昏迷不醒,情況實在很不樂觀。

  即使動手術也不太樂觀,醫生這樣告訴佳也,雖然他的父親俊史有著絕對不死心的堅強意志,但是佳也看到父親痛苦的表情也感到非常的難過。

  俊史勉強的維持著他規模不大的工廠,但是經營不善,就連郁子的住院費用也籌不出來,所以他想要去借錢。

  佳也以前曾經說過,他很不同意父親辭掉高中的教職工作,當時俊史非常的憤怒。

  有一天,一個女性來拜訪佳也┅。

  「這工廠真的好髒啊,他真的住在那種地方嗎?」

  「是的,會長。」

  牙子看了一眼駕駛後說∶「啊!好吧!無論如何先看一下這男孩子吧!」

  「是的,會長。」

  牙子臉上浮著微笑。「好高興喔!」

  「很有我的緣。」脫下太陽眼鏡的牙子,用食指指著佳也的額頭說著。

  「什麼、什麼事?你是?」

  「第一次見面、我叫牙子┅名取牙子。」

  「名取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呢?」

  「因為沒有時間,所以恕我直言┅你想不想幫助你的父母親呢?」

  「耶?」

  「你說話啊!我沒有什麼時間,趕快回答,你想幫助你父母親嗎?不要嗎?」

  「是的,當然想。」

  「那麼、你快一點回答。」

  「說什麼呢┅」

  「請你當我的奴隸。」

  「┅耶?」

  「你父親的工廠已經抵押給我了,我想工廠可能會倒閉,也許馬上就會倒閉。」

  「那麼┅」

  「你母親那邊也┅」

  「我母親是嗎?」

  「你母親現在也許在我公司相關企業的醫院救治哦。」

  「真、真的嗎?」

  「我醫院內有位世界知名的心臟手術專家,但是,等待手術的病患已經在他的行事曆中排滿好幾年了┅」

  「那麼┅」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會立刻送你母親去動手術。」

  「這樣做的話,我母親┅就能治好嗎?」

  「如果以百分比來說,我想你母親有百分之七十的機會可以治癒。」

  「好嗎?小男孩,在這世上最重要的是錢,錢可以救人的性命,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你就必須等死,這是事實啊!」

  「這些我知道,可是這家工廠不是可以借到很多錢嗎?」

  「是的,因此,直接找你談就好。」

  「談?」

  「對啊!」

  「談什麼呢?」

  「你反應真慢,如果你簽下當我奴隸的合約,這樣我就能幫助你父母親,你要當我的奴隸嗎?」

  「什麼奴隸?」

  「如果討厭,可以拒絕沒關係,你父母親也不會責備你,喔,如果聽到自己的兒子成為別人的奴隸,一定會很生氣的。」

  「┅」

  「你應該要拒絕,但是┅」

  「但是?」

  「你決定了嗎?」

  「┅」

  「請快一點回答,我不是說沒什麼時間嗎?我最討厭無能和愚笨的人了。」

  「是真的嗎?」

  「什麼是真的?」

  「真的、你要幫我父母的忙嗎?」

  「這是約定,但是信不信任我就由你決定了。」

  「我答應你。」

  「你答應我什麼,請你講清楚一點。」

  「奴┅奴┅」

  「聽不到啦!」

  「奴隸┅成為你的奴隸。」

  牙子臉上浮出笑容來。

  「好啊,我們的商談成立了。」

  佳也無言的凝視著牙子。

  「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我家來好嗎?」牙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從明天開始嗎?」

  「一天的時間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夠嗎?」

  「夠的。」

  「那麼,明天┅可以嗎?」

  「我知道了,就這樣嗎?」

  牙子的瞳孔中露出光芒來。

  「耶?」

  「是你拜託我成為你奴隸的喔!」

  「啊┅」

  佳也繼續的說著∶「非常的感謝你,名取。」

  牙子用手掌打著佳也的臉頰。

  「為什麼打我?」

  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要叫牙子小姐。」

  「耶?」

  牙子再次打著佳也的臉頰。

  「對不起,牙子小姐。」

  「很好┅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更嚴格的訓練,讓你成為我忠實的奴隸。」

  就這樣,佳也成為名取牙子的奴隸。當時,他覺得成為奴隸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麼草率的決定,不用太久他就會後悔,佳也到現在對於那件事甚至會覺得好象在做夢。

  B

  隔天,佳也來到名取牙子位在東京市郊幽靜的高級任宅區。

  佳也的父親好象從牙子那邊得到很好的解釋跟說明,所以佳也很順利的離開家裡。

  從現在起,佳也就要開始他的奴隸生活,從外面看來,這棟房屋非常的寂靜無聲。

  佳也按著玄關的門鈴,不久門就打開了。

  「讓你久等了,葛城佳也先生。」

  門內站著一個穿僕人服裝的漂亮小姐。

  「啊,是的。」佳也緊張的回答著。

  「我是這個家的僕人,叫二谷矢織。」矢織說完後就對佳也深深的一鞠躬。

  「牙子小姐從剛才就在等你了。」

  「是的,我知道。」

  「那麼,這邊請。」

  矢織一直往又寬又長的走廊走去,什麼話也沒說的走著,佳也只有沉默的跟在她後面。

  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這屋子的另一端感覺很不容易到達啊!

  佳也這樣想著,他覺得這屋子實在很寬敞。

  矢織好不容易走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這扇門是用黑色金屬作的,和這屋子的感覺很不搭配,而且釀造出一種奇怪的氣氛。

  「就在這裡。」

  矢織說完就將門打開,這時候從室內流出一陣冰涼的冷氣,佳也全身被這冷氣吹襲著,身體不由得發起抖起來。

  「請進。」站在佳也前面的矢織一說完就走進裡面。

  一進門就是樓梯。這樓梯通往地下室,往下的階梯是用花崗石做的。

  佳也仍是緊跟在矢織後面,慢慢的往下走在昏暗寒冷的樓梯上,到了盡頭.出現在眼前的又是一扇金屬做的門。

  「我將葛城佳也先生帶來了。」矢織面對門這樣說著。

  「請進。」門內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傳來女人的聲音,對於佳也來說,他倒是很容易就聽出這個聲音。

  矢織她慢慢的打開這扇厚重的門。

  「這裡是┅」佳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個房間在他看來就象是一間拷打刑囚的房間。

  「牙子小姐,這是葛城佳也先生。」矢織一說完,就有一個女人從最裡面的椅子站了起來,走到佳也的面前。

  牙子身上穿著一件紅色亮片的西裝,手裡拿著一根皮鞭。

  「矢織,你不必稱這隻豬為先生。」

  「耶?」矢織不解。

  「站在這裡的不是人,和你一樣只是一隻豬。」

  「豬、豬?」佳也用很吃驚的口吻說著。

  「你┅好象有什麼不滿的樣子喔?」牙子說著。

  「是啊,我是來這邊當你的奴隸的。」佳也這樣的低喃著。

  「我叫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你沒有和我唱反調的餘地┅嗯,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角色立場嗎?」牙子這樣說著。

  「┅」佳也默默的低著頭。

  「你回答啊!」牙子很嚴厲的說著。

  「是┅是的」佳也聲如蚋蚊的回答著。

  「呀、好啊!那我馬上會給奴隸嚴格的調教,立刻會┅」

  佳也不自覺的全身顫抖著。是因為恐怖呢?還是因為不安呢?

  或是因為其他的感覺呢?佳也現在還分不清楚。

  「那麼┅首先來些正統的,來舔我的靴子吧!」

  「靴、靴子?」

  「懷疑啊!為什麼這麼驚慌呢?舔靴子這種事,是怍奴隸最基本的工作。」

  「但、但是┅」

  「但是、什麼呢?」

  「不、不┅什麼也┅」

  「沒問題的話,快一點做吧!」牙子的憤怒聲在室內迴響著。

  「是、是的,我如道了。」佳也小聲的說著。

  「你知道什麼呢?」牙子反問他。

  「所以,靴子┅」

  「所以?」

  牙子揮動手上的鞭子,往佳也的臉上打去。

  「請注意你問話的態度。」佳也按著被打的臉頰。

  「對不起,請讓我舔你的靴子。」

  「很好,很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來,舔吧,仔細一點喔!」牙子伸出她的靴子來。

  「是,是的。」佳也跪在床沿用舌頭舔靴子的鞋尖。

  「對、對┅再稍微溫柔一點。」

  「嗯、嗯┅」

  「唉啊!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呢?」

  佳也不自主的流下眼淚來。

  牙子臉上浮現笑容說∶「矢織,快來看,這隻小豬哭了耶!」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用很溫柔的口吻說著。

  對佳也而言,被傭人矢織看到這個情形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屈辱。

  「我可愛的奴隸啊,現在舔我靴子的鞋底吧!好好的給我舔!

  」

  「鞋底嗎?」佳也抬著頭說著。

  「是的,那是最好吃的地方!」

  「對不起,請原說我做不到!」

  「你這隻豬!」牙了用靴子死命的踐踏著佳也的臉。佳也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現在,你好象什麼都還不知道。」

  「恩!」佳也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

  「你是個奴隸,已經不是人了!」

  「是┅是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會殺了你們全家。」

  「┅」

  「你這混蛋,別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是、是的。」

  「是的?你說是的!?你還沒完全清楚喔,如果是奴隸,就要用奴隸的對話方式來回答,知道吧!」

  「非常的抱歉,牙子小姐。」

  牙子低下頭來看著佳也。「很好,非常的聽話。」

  「謝謝你。」

  「恩,你已明了你要說話的方式了,但是,馬上就從內心說出這些話來,是我要給你的教育。」

  佳也咬緊牙關只是默不作聲。

  「接下來,將衣服全脫掉。」牙子用鞋跟踢著他說。

  「耶?」

  「你沒聽到嗎?」

  「不、不是┅」

  「聽到的話,趕快脫掉!我最討厭遲鈍和愚笨的人了!」牙子的憤怒聲再次迥響於地下室內。

  「是、是的!」佳也一站起來,就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變成一絲不掛。他一用兩手遮住委靡的老二,就被牙子拿著皮鞭抽打。

  「既然是奴隸,還遮什麼遮啊?」

  「對不起。」佳也無可奈何的在牙子的眼前露出老二來。

  「嗯┅」

  牙子看著佳也身體的眼光,就好象用舌頭由上往下舔舐著一般。

  「相當不錯的身材啊!」

  佳也閉上眼晴忍受著羞辱。牙子的視線讓他有種奇怪不舒服的感覺,她的眼神就好象在解剖他一樣,使得佳也必須說服自己用奴隸的角色再認識自己一次。

  「很羞恥嗎?」牙子說著。

  「是、是的。」佳也小聲的回答著。

  「你這樣發抖,好可愛喔!」

  「┅」佳也默默的低著頭。

  「回答啊!」

  「啊┅是的。」

  牙子露出陰冷的笑容。「那麼,你在這裡自慰給我看。」

  「耶?」

  「不行嗎?跟你說這麼多次你還是聽不懂。」

  「但是┅」

  「我所說的話你必須給我好好的聽!」

  「我、我知道┅」佳也這樣回答且握著自己的老二,但是委靡的老二,再怎麼搓 都沒辦法勃起。

  「你在做什麼呢?」

  「不行身體沒反應。」佳也的右手握住他的老二停止動作。

  「你真有趣!自己的身體都沒辦法讓它勃起?」

  「不是這樣的,是我身體┅」

  「你不要敷衍了事。」牙子拿著鞭子敲打著佳也的左臉頰。佳也的臉頰就象是被燒到一樣變燙,而且逐漸的刺痛起來。

  「要怎麼做呢?」佳也按著臉頰不由得發出粗暴的聲音。

  牙子長嘆了一口氣。

  「你不能一直都站在自己的立場,懂嗎?不、對你來說,立場這個東西是不存在的,你什麼時候才會懂呢?」

  佳也靜靜的聽著。

  「你的父母親並沒有什麼辦法,難到你不知道嗎?」

  「那,那是┅」佳也用蚋蚊般的聲音回答。

  佳也這樣想著┅對的,我為了父母親心甘情願來到這邊┅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說回去就回去┅「對不起,牙子小姐。」

  「下次不允許你再這樣,我不是在威脅你。」

  「我知道了┅」

  「如果知道,就趕快抓起你的老二來自慰吧!」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再次握著老二,死命的抽送著。但是他越是焦慮卻越做不好。

  「已經好了嗎?」牙子問著。

  「還沒,但是┅」佳也一手擦著額頭的汗水,一手繼續的自慰著。

  「你陽萎嗎?還是沒有自慰過?」

  「不、不是的,我做過。」

  牙子突然笑了起來。「你回答得真有趣啊!」

  佳也很羞愧的低下頭來。

  「真的沒辦法啊,為了讓你的自慰容易一點,我提供你一些副食品。」

  「副食品?」

  「矢織,你在佳也的面前自慰給他看。」

  在這之前都在房內一隅的矢織立刻走出來。

  「是的、牙子小姐。」

  「矢織小姐┅」

  矢織蹲下來將腳腿張的很大,她連內褲都沒穿,開始用右手撫摸著私處。

  「嗯┅嗯┅嗯┅」

  「對、佳也你要好好的看喔!」牙子這樣說著。

  矢織從她的私處流出愛液來。

  「嗯┅嗯┅」矢織的臉頰興奮的泛著紅潮,呼吸急促且慌亂。

  對佳也而言,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的私處,所以不禁吞了好幾口口水。

  「矢織,請再認真一點,佳也的老二完全沒有勃起。」牙子說著殘酷的話。

  「是、是的┅嗯嗯┅啊┅」矢織興奮的扭曲著臉,開始用食指插入她的私處。

  「佳也你看啊!你也一起自慰吧!」牙子對佳也呼喝著。

  「是、是的┅」佳也慌亂的抽送著自己的小弟弟,但還是一樣萎靡不振,矢織不象女孩子的樣子,卻讓他得到反效果。

  「真是沒用的東西┅矢織,再激烈一點給他看。」

  「我、我知道┅」

  矢織將腿張到最開,挺起腰往佳也的方向擺動著,毫無疑問的,從矢織的私處到她既小且漂亮的菊洞都清淅可見。

  「嗯┅啊┅」矢織的手動得越來越激烈,食指在私處抽送時發出淫蕩的聲音,而且噴出愛液來。

  「唉呀,你的老二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勃起呢?」牙子不耐煩的說著,此時佳也的老二漸漸的脹大起來。

  佳也仍然死命的搓揉著。

  「好耶!矢織,更激烈一點,更淫蕩一點!」

  「是、是的!」

  但是,矢織雖然聽著牙子的指示,卻突然將激烈運動的手放慢。只見佳也一直盯著矢織的股間看。

  矢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用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身體中,現在又增加一根手指,除了大拇指以外四根手指都插入私處內。

  牙子拍手微笑著。「好厲害啊!矢織,你那邊真的好大啊!」

  矢織額頭上浮出汗水,興奮快樂的喘息著。

  「淫蕩的小姑娘,太久沒看過男人嗎?這麼興奮。」

  牙子仍然用話羞辱矢織,矢織的呼吸急促的增加著。

  對佳也而言,矢織的可愛模樣和她的行為實在有些差距,但這樣即使他更興奮,興奮得快到達高潮。

  「這女孩實在變態,一看到老二就這樣興奮!」

  佳也的耳朵早已聽不進牙子的話了,他身體內的快感一窩蜂的湧向胯下。

  佳也想著。就這樣吧!已經不行了,白色的欲望幾乎要從他的老二尖端噴出。在這瞬間,他的臉頰卻因被牙子抽打而激痛著。

  「誰說可以這樣的?」牙子眼睛發亮的說著。

  「對,對不起!」佳也不由自主的道欺著。

  「從你的老二噴出髒東西┅完全沒受過教育的豬!」

  「對不起。」

  「唉,好吧!本來要嚴懲你的,今天就放過你。」

  「非常謝謝你。」

  牙子轉向矢織那邊。

  「矢織,你就舔舔他的老二吧!這次你要活用你的嘴巴。」

  「是的,牙子小姐。」

  於是矢織蹲在佳也的腳跟前,用嘴巴含著他的老二。

  「啊!」佳也情不自禁的叫出來。矢織含著他的老二抽送著。

  「年輕就是年輕,已經那樣的活蹦亂跳了┅你真的是只淫蕩的豬。」

  佳也沒有否定這些話,在矢織的舌技之下一刻也支撐不住。我真的變成一隻豬了嗎?矢織一邊搓揉著佳也的寶貝一邊舔著尖端。

  「矢織,好了,你就饒了他吧!」牙子面無表情的說著。

  「是、是的。」

  矢織仍不死心的含著佳也的小弟弟,激烈的前後擺動著頭。

  「已、已經不行了。」佳也叫著,玉液就在矢織的口中噴了出來,只見矢織用嘴巴拼命的接住流出的白色濃液。很快的,玉液就從矢織的嘴巴流了出來。

  「矢織,不要浪費,全部喝下去。」牙子強烈的說著。

  矢織嘴裡咕嚕咕嚕不知在說些什麼,最後咕的一聲將佳也的玉液喝盡。佳也看到那樣的她,心中滿是罪惡感。

  這時牙子突然大笑起來。

  「非常的有趣啊!今天就到這邊為止,矢織,我要回房間休息,接著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矢織用手背擦乾淨嘴巴後回答,於是牙子走出地下室。

  矢織很快的將地下室掃乾淨,站到佳也的面前。

  「啊┅」佳也要開口說話,卻被矢織的話給壓了回去。

  「我帶你到你的房間。」矢織用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口吻說著。

  「啊┅那┅」

  「有什麼事嗎?」矢織瞪大眼睛說著。

  「對、對不起。」佳也說完就低下頭來。

  「你在道什麼歉呢?」

  「咦?」

  「你沒有什麼該道歉的理由啊!」

  佳也覺得自己很可憐,於是呆呆地凝視矢織背後跟著她上樓。

  「這裡是你的房間。」矢織一邊開著門一邊說著。裡面只有化妝室和床 的一間簡單房間。

  「有什麼問題嗎?」矢織說著。

  「沒別的┅現在這地方┅」佳也支支吾吾的說著。

  「有什麼問題儘管跟我說,明天早上七點我來叫你起床┅」

  「我知道了。」

  「那麼、晚安。」

  「我┅」

  矢織走出去要關門時,聽到佳也的聲音,她停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

  「啊┅不┅沒別的事┅」

  「那麼、明天見。」矢織說完就轉身離開房間。

  佳也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我從現在開始,真的就要在這裡過著奴隸般的生活嗎?那種生活┅從現在開始就要接受嚴苛的訓練嗎?這種屈辱的日子我能夠忍受嗎?

  不!我一定無法忍受。

  「我想逃出去。」

  這樣的想法在他腦海里浮現著,使佳也不禁低喃著。接著他大聲的笑著。

  「沒有逃跑的理由嗎?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於是佳也拿出毛巾蓋著頭,但是不論如何也睡不著,外面的風徐徐的吹著,佳也就閉起眼睛聽著這個聲音。

  突然,矢織那種淫蕩的姿態在他腦海浮現。

  牙子。

  房屋。

  父親。

  母親。

  奴隸。

  自己┅

  儘管佳也腦中充斥著雄沓的思緒,卻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沉睡了。

  C

  ┅起床了┅佳也先生┅快一點┅

  隔天早上,佳也聽到矢織的聲音,於是張開眼睛。她的聲音很溫柔,在半睡半醒的佳也腦海里愉悅的響著。

  佳也在床上坐了起來。

  「啊,早安,矢織小姐。」他揉揉眼睛。

  「早安。」矢織微笑的說著。但是她的微笑馬上轉變成嚴肅的臉孔,佳也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感覺浮上心頭。

  「牙子小姐要去公司了,佳也先生你也準備一下。」

  「去公司?」佳也反問著。

  「牙子小姐說要帶你去公司。」

  「為什麼要帶我去公司呢?」

  「聽說打算讓你當秘書。」

  「秘書?我?」

  「總之,請你快一點,在那邊那個黑色柜子中已經幫你準備西裝了。」

  「我知道了。」佳也照著她的話更換衣服。

  白色襯衫、西裝、西褲、襪子,最後穿上皮鞋,好象完全照佳也的尺寸來準備的,佳也覺得有些納悶,我的身材體格資科,這女人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調查出來呢?

  佳也很快的步出房間走下樓梯,樓下穿著藍色西裝的牙子正抱著骼膊看著他們。

  「真慢!」牙子看到佳也說了這句話。

  「很,很抱歉。」

  「我說過討厭遲鈍慢吞吞的人,下次再這麼慢我就把你殺了!

  」

  這些話非常的生動的在佳也的腦海里迴蕩著。

  「佳也,你有駕照嗎?」

  「有,剛考上的。」

  「這樣呀!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當我的司機。」

  「┅是的。」

  「公司的地址是從高架道路上去┅我們走吧!」牙子說完就迅速的往玄關走去。

  這是佳也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坐上高級轎車,然而,卻是他來當司機。佳也很緊張,小心翼翼的發動引擎,身體卻故作堅強,他可以聽到從后座傳來牙子的談笑聲。

  牙子好象不擔心佳也的開車技術,反而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當車子好不容易到達公司時,手錶剛好走到十點左右,從家裡出門約八點半,總共花了一個半鐘頭。

  牙子一下車就說∶「從明天起到公司只能花一個小時。」

  「是的。」佳也點著頭將引擎關掉,下了車,抬頭看著聳立在眼前的大樓。

  這裡是牙子的公司吧!

  D

  牙子和佳也坐電梯上到最高樓,有個男人一看到牙子出了電梯,就很快的走到她身旁來。

  「早安,會長。」那個男人用右手食指輕輕的托托眼鏡說著。

  「啊、古川君,你早。」

  「現在時間好象有點┅」

  叫作古川的這個男人,發覺後面的佳也就出口問。

  「這一位先生是?」

  「是我的新秘書。」牙子微笑的說著。

  「是嗎?」古川走到佳也的面前。

  「我叫古川啟吾,請多多指教。」

  「啊,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自稱古川的這個男人好象有點神經質,他為什麼不問會為何用像小孩子般的佳也當秘書呢?是很快的接受他的存在,還是完全不將佳也放在眼裡呢?

  「那個、康乃狄克工廠的事件如何了呢?」牙子問著。

  「恩,花了一些錢就阻止了罷工。」古川先生自誇的回答著。

  「果然名不虛傳。」

  「不,本來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從牙子的態度來看,這個男人似乎相當能幹,應該不是奴隸,而是事業上的夥伴,這是相當清楚的。

  但佳也對他卻保持著戒心。

  「那麼,喝城君,今後請多多指教。」

  「是,是的,也請你多多指教。」

  眼鏡深處的銳利眼睛,泛出光芒的看著佳也。

  「怎麼了呢?」古川訝異的問著一直看他眼睛的佳也。

  「不、沒有什麼┅」

  古川轉向牙子。

  「那麼,會長,我帶來的那些文檔交給加藤秘書了。」

  「我知道了!謝謝。」

  古川輕輕的點個頭,就坐進剛好到達的電梯下樓去,牙子目送古川離開後,很快的往會長室走去,佳也也慌張的跟上去。

  「早安,會長。」一進入會長室,就有位女秘書出來迎接牙子。

  「古川君帶來的文檔呢?」牙子態度粗魯的問著。

  「在這邊。」

  牙子一拿著文檔就指著佳也說∶「葛城君從今天起就是秘書了,我因為要忙一陣子,所以叫越中帶你去認識同事。」

  「我知道了。」女秘書露出陰冷的笑容。

  牙子轉向辦公桌將文檔翻開。

  「我是加藤和惠,多多指教。」女秘書說完後,輕輕的對他點個頭。隱藏在這件粉紅色洋裝里的胸部是相當豐滿的。

  「我叫葛城佳也,請多多指教。」

  「首先幫你介紹越中君,他也是一位秘書。」

  「是的。」

  和惠敲敲最裡面的門,看到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

  「和惠小姐,這傢伙是誰呢?」這男人斜眼看著佳也,用很快的速度說著。

  「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葛城佳也先生,從今天開始就是會長的秘書,而這一位是和我一樣的秘書,叫越中進先生。」

  「這小鬼、秘書?」越中似乎有點不屑的說著。

  「啊、請多多多指教。」佳也對他點個頭。

  「恩!」越中笑著說。

  「會長喜歡我這個人,你知道嗎?」

  「啊?」

  「恩!」

  越中輕瞥佳也一眼,臉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似乎不太高興。

  「因為我還有事要做,所以如果要知道詳細一點,就問越中君。」和惠說者。

  「我知道了。」佳也小聲的嘀咕著。

  「那麼、越中君,等一下就麻煩你了。」

  「┅好的。」可以聽出越中似乎很不情願的回答。

  和惠看到他略顯不安的表情,但是為了工作她還是轉回辦公桌。

  「你、是怎麼討好會長的呢?」越中這樣的說著。

  「耶?」

  越中到底想說些什麼呢?佳也實在無法理解。

  「你少裝傻了,當會長的秘書,誰都知道是很辛苦的工作,你真的要做嗎?」

  「┅」佳也沉默不語。

  「但是,也許會長喜歡象你這麼年輕的,你也很喜歡吧!┅確實,會長的技術是最高超的。」

  「啊、這┅」

  「但是,會長喜歡我啊!最喜歡我那愛哭臉吧!你這個小鬼,我不會輸給你的!」

  「啊┅」

  「呀,你也儘量努力吧!你只不過是象我一樣,是會長的忠實奴隸吧!」

  佳也這樣的想著。這個人也和我一樣是秘書,而且似乎不喜歡用奴隸這個名稱,但是、只有一點不相同的,是這個人是自己願意當名取牙子的奴隸吧!

  「啊┅」佳也對於正要離開的越中說著。

  「什麼事?想要我教你會長喜歡的遊戲嗎?」越中臉上浮出尖酸刻薄的笑容。

  「不要不說話啊,總之,不要裝得好象是企業秘密一樣。」

  「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呢?」

  「我在這裡要做什麼好呢?如果有什麼要我做的事請儘管吩咐。」

  「笨蛋,我們的工作,不是只有一種嗎?」

  至於是揶一種,佳也也能夠明白。

  我和越中先生都只不過是名取牙子的玩物吧┅

  「首先,你先在那邊休息,如果會長叫你的話,你必須馬上趕過去,大概就是這樣吧!」

  「┅」

  佳也沉默著,越中似乎勝利而跨耀的繼續說。

  「哎呀,被叫的應該也只有我吧!」

  「耶┅」

  「越中君!」

  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惠已經站在佳也的背後。

  「耶,來了。」越中露出快樂的表情說著。

  「會長要我出來說,你真的很吵。」

  「啊┅是┅」

  「對不起,請到房間外面去。」

  「我知道了,葛城,我們走吧!」

  「是、是的。」

  佳也和越中走出會長室,越中帶佳也到接待大廳去。

  「喂,我很不高興哦!」越中很生氣的怒吼著。

  「對、對不起。」

  佳也認為他有點不講理,於是將頭低下不理他。

  「你這完全不受教的小傢伙!」越中激動的說著。

  「去喝杯咖啡吧?」

  「啊、和我嗎?」

  「不知道嗎?笨蛋?」越中說完話就走進電梯裡。

  佳也打算再回到會長室,所以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不會在這裡一直坐吧┅

  佳也呆呆的將視線移到窗外,看到和惠從會長室走出來。

  「那個越中呢?」

  佳也立刻站起。

  「啊,他說他要去喝咖啡。」

  「真不知道他在幹嘛!」

  「┅」

  「算了!葛城君,會長在叫你。」

  「我知道了。」

  佳也跟在和惠的背後,走進會長室,佳也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越中呢?」牙子站在窗邊問他。

  「他說┅」和惠吞吞吐吐。

  「算了!那隻豬越來越沒用了。」

  是我多慮嗎?名取牙子的心情和剛剛不太一樣。

  佳也心中這樣想著。

  「佳也,你是處男吧!」牙子突然這樣問著。

  「耶?」突來的問題讓佳也很困惑。

  「請回答┅你是不是處男?」

  「是┅我是處男。」佳也因誠實的回答而感到羞愧。

  「是嗎?你很率真,很好!」牙子說完話浮出笑容來,就走到佳也的面前。

  「今天我要奪去你的處男。」

  「耶?」

  「和惠,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和惠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佳也懷疑自己的耳朵,象這麼有能力的秘書和惠,也和我一樣是名取牙子的奴隸嗎?

  「首先你用吸吻的。」牙子這樣說著。

  「我知道了,牙子小姐。」

  佳也實在無法相信,和惠小姐會做出那種事┅

  和惠用她的舌頭,很仔細的舔舐著佳也的老二。

  「嗯嗯┅」

  和惠的嘴巴很用力的吸吻著,使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佳也的心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可是他的老二卻違反心意的挺立著。

  佳也心裡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

  「好了,和惠。」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撫摸著佳也的頭說∶「來吧,佳也,將你的處男獻出來吧!」

  佳也沉默不語。

  「唉啊!怎麼沒發出快樂的聲音呢?」

  佳也在心裏面嘀咕著。

  沒有快樂的理由吧┅他只是這樣的覺得。遲早會發生的事情,大概在我來到名取牙子家當奴隸後,我就在等著哪一天會失去。

  「我想你只是失去處男吧?」牙子說著。

  「耶?」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和惠!用你的臀部來吃掉他的處男吧!」牙子憤怒的吼叫者。

  「是的,牙子小姐。」

  「啊!?」佳也發出驚訝的聲音。

  「臀部?你說臀部嗎?」

  佳也的腦海中維持了一段很久的空白,和惠張開後庭趴在佳也面前,對於她那不雅姿勢┅

  當佳也清醒時,和惠的菊洞已經在自己的東西上穿刺著,而且還拼命的扭動著她的腰,佳也在那幾乎無意識的狀態中,漸漸的感到快樂。

  「你這個變態!老二在菊洞中衝刺會有什麼快感呢!」說完話的牙子就笑出聲音來。

  佳也沒有回答他。

  和惠的嬌喘聲越來越激烈,腰也開始激烈的扭動著。

  和惠的菊洞內很熱,而且緊緊的將佳也的老二包住,佳也的老二激烈的衝刺著,因為入口很小,所以每當他衝刺一次,和惠就呻吟一次。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來。

  「豬啊!你不能這麼早就繳械!」牙子高聲的喊著。

  但是因為快感太強烈,所以佳也馬上就繳械投降。

  這時,牙子用手背猛烈的敲著佳也的額頭。

  「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這麼快就出來!」

  「對不起┅」

  「不要拔出來,再做一次。」

  「耶!?」

  「和惠,你的臀部再挺起來。」

  「是,是的,牙子小姐。」和惠說完話就用力的挺起臀都。

  和惠的肉璧纏住佳也的老二,加上剛射出的玉液當成潤滑油,效果好象不錯。

  「好舒服喔┅」佳也發出低喃的聲音。

  「好,好大┅真的┅」

  「和惠,我真的好喜歡你的後面喔!」牙子說著。

  「啊!好、好舒服!」

  和惠扭動臀部的速度突然加快。

  「佳也,這次不能這麼輕易的出來喔!」

  聽到這些說,佳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牙子用手摸摸嘴唇微微笑著。

  這件事對佳也來說是非常愉悅的,可是現在必須費盡心力忍耐著不能射精。

  「啊!你變得好厲害喔!」

  不知道經過多久時間,和惠的淫叫聲越來越大聲,似乎不管到哪裡都可以聽得到,這時候佳也的腦中一片空白,但是老二卻再次鼓脹勃起。

  已經無法忍受了,佳也這樣想著。已經,好象快出來了。

  「好啊,佳也,出來沒關係。」

  佳也在聽到這些話的瞬間,心裡由衷的感謝牙子。

  「給她喝!抽出來放進這母豬的口中!」

  和惠讓佳也將老二抽出,跪在他面前。

  從佳也的老二噴出很多黏稠液體來,和惠則用嘴巴接住。

  「咕嚕┅」和惠喝著玉液喉嚨發出聲音來。

  這樣做,可以嗎?射完精的佳也頭腦也變冷靜,一時間罪惡感湧上心頭。

  「啊┅第二次還這麼濃。」和惠舔舔嘴唇後說著。她的表情讓佳也嚇了一跳。

  「如何呢?和惠,佳也的玉液味道如何呢?」牙子問著。

  「啊、真的好香喔┅」

  「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那是進入你菊洞,從他老二噴出的毒液啊!」

  「啊、請不要故意說這些話┅真的很好吃┅很好吃。」

  「和越中來比誰比較好吃呢?」

  「葛城君的比較好吃。」

  「真的嗎?」牙子說完話就冷冷的笑著。

  佳也現在處於放鬆狀態,只是呆呆的聽著她們兩個人的對話。

  於是佳也的第一次就這樣結束了。

  「佳也,你的老二打算放在外面多久呢?」牙子憤怒的說著。

  佳也慌張的趕快撿起衣服穿上。

  之後,到牙子回家之前,佳也一次也沒有出來。

  E

  「今天要給我什麼呢?」

  回到家,吃些簡單的食物之後,佳也就被呼喚到地下室。

  一進入地下室,佳也很快的被脫光衣服。

  「來吧,我也要調教調教你的後庭!」

  「耶?」佳也不由自主的繃 臀部。

  既然以奴隸的身分來到這裡,就必須有相當的覺悟,但是,實際從牙子的口中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從頭到腳打個冷顫。

  「矢織,你準備一下。」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對於牙子的命令,毫無猶豫的遵從著。

  「因為剛開始會痛,所以矢織,好好的將他的菊洞揉一揉吧!

  」

  「是的,牙子小姐。」

  佳也的臀部被矢織撐開,就開始舔著他的屁眼。

  任也一開始感到很差愧,但隨著不斷的搓揉舔舐,讓他逐漸的感到舒服,同時,牙子也握著佳也勃起的東西,就好象在舔冰棒一樣的舔著。

  由於前後的夾攻,很快地使得佳也的寶貝變得堅挺粗大。

  「矢織,不要只舔他菊洞附近,裡面也要舔一舔啊!」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就用她的舌尖插入他的菊洞中。

  「嗯┅」佳也不禁流露出舒暢的呻吟聲,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滋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種感覺。

  佳也他不由自主的緊縮著,但是矢織的舌頭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饒過他呢?只是越插越深。

  「如何呢?矢織?」

  「大概已暖和他緊張的心情了。」

  「很好,那麼你慢慢插入看看!」

  聽到這些話,佳也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啊!好痛喔!」

  激痛由他的菊洞遊走到全身。

  牙子拿了一隻電動棒插入佳也的後庭。

  矢織的舌頭既小且軟,所以不會感到疼痛,而電動棒雖然不大,可是對佳也來說,卻感到這裡衝擊相當的痛。

  「這種可憐的樣子大概出血了,矢織,請含著他的傢伙,搞不好會緩和他的疼痛。」牙子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矢織說完說,就含住佳也的傢伙,她的嘴巴很溫暖,舌頭貪婪的纏繞著他的寶貝。

  說不出的快感滲入佳也的背部。

  的確,傢伙這邊是很舒服,但是在後面的菊洞就好象被刀子切割一樣的疼痛。

  「嗚、嗚┅」佳也既快活又痛苦.不知不覺的發出聲音來。

  「現在只是痛吧!馬上讓你舒暢!就快了┅」牙子說完,就用舌頭舔著從佳也菊洞流出的血液。

  「你看,電動棒已經插到底了,舒服嗎?」牙子激烈的抽動著電動棒。

  「很好!我太小看你了,原來你是這麼有素質的人。」

  佳也的疼痛徐徐的被平緩下來了。

  這叫作有素質嗎?佳也這樣想著。

  「如何呢?舒暢吧?」

  佳也沉默不語。

  「你不要忍耐了,喂,矢織,再更用力的舔他的傢伙。」

  矢織含著他的傢伙回答。

  「嗯┅」佳也舒服的喘著。

  「來吧!告訴我吧!」

  已、已經不行了┅佳也這樣想著。這是我忍耐的最底線了。

  直到現在都沒有過的快活經驗,讓佳也的全身顫抖著。

  這時候,從他的傢伙噴灑出又白又熱的液體來,噴得矢織滿臉都是。

  矢織伸出舌頭舔著噴在她臉上的玉液。

  佳也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這樣痛苦的快樂。

  「如何呢?很舒服吧?如果養成了習慣,那對平常的你是相當不好的。」

  牙子的話讓佳也反覆的想著。

  如果那樣的話┅我的臀部┅菊洞是那麼舒暢┅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過這種極度快活的經驗。

  射精完後,他的身體輕微的顫動著。

  「以矢織來看,你應該很有素質的!」牙子笑著說。

  「不、不是的,我是┅」他只想否定她。但是這樣快樂的滋味,要我否定,實在是不能啊!佳也這樣想著。

  「來吧!現在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今晚我會好好疼愛你。」

  佳也好不容易從牙子那邊得到解放,但也只有幾個小時吧。

  「明天早上請於八點起床。」矢織好象完全沒事般的對躺在自己床上的佳也說。

  「佳也先生?」

  「┅耶?什、什麼事?」

  「你沒事吧?」

  「你是什麼意思呢?沒什麼好不好啊!」佳也憤怒的說著。

  「對不起┅我┅」

  「啊┅不是的┅」

  對方應該沒生氣吧,佳也心裡想著。

  「我┅只是擔心┅」矢織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矢織小姐┅矢織小姐,你為什麼來到這個家呢?」佳也這樣的說著。

  「耶?」矢織反問著。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個家呢?」

  「為什麼你會這樣問呢?」

  「對不起!我只是關心┅真的,我只是關心┅為什麼像矢織這樣的人會在這種地方呢?」矢織沉默的低著頭。

  「┅真的很抱歉。」佳也只顧著道歉。

  「我在這裡的理由┅我想大概和佳也是一樣的吧!」

  「耶?」

  「佳也先生來這裡的原因┅我大概從牙子那邊聽過一些。」

  「┅是嗎?」佳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晚安!」矢織一說完就走出房間。

  F

  柔軟的鞭子。

  血。

  纏繞在身體的蜘蛛絲。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老二。

  燥熱勃起的老二。

  牙子┅牙子┅名取牙子┅

  身體沒辦法自由活動。

  就連心也被支配著。

  矢織┅矢織┅

  我們是奴隸?

  奴隸啊。

  爸爸┅

  媽媽┅

  我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

  「┅早┅早安,佳也先生。」

  是誰在搖我的身體,一直搖著。

  「請起床了┅佳也先生。」

  「嗯┅」佳也從惡夢中醒來,眼睛一睜開就看到矢織的臉。

  「啊、你早。」佳也在床上坐起來。

  「你還好吧?」

  「耶?」

  「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是嗎?那就不要緊了,你趕快換衣服,去請牙子小姐起床。

  」

  「我、要我去嗎?」

  「是的!請牙子小姐起床這件事,從現在開始就是佳也先生的工作了。」

  「我知道了。」

  佳也一換好衣服,就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佳也來到牙子房間門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輕輕的敲著門。

  沒有回答。

  「對啊,我來這裡,就算敲門也沒什麼用啊!」

  儘管佳也覺得有點害羞,但還是將門打開。

  「你遲到了。」牙子早已站在那邊,而且身上穿著紅色橡膠女裝,手上拿著鞭子。

  佳也看了忍不住後退幾步。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嗎!」

  「對不起!」

  「啊、算了,我想要尿尿,請準備廁所。」

  「準備廁所?」

  「對啊、你就是廁所啊!」

  「耶?」

  「我說的廁所就是你的嘴巴。」

  「啊、啊┅」佳也不由自主的再後退幾步。

  「什麼?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不、不是的。」

  「沒有的話就趕快躺下來。」

  「┅是、是的。」

  「我最討厭慢吞吞的人了。」

  牙子的眼睛裡閃過銳利的光芒。

  佳也無可奈何的躺在地毯上。

  牙子跨在佳也臉上,拉下褲子的拉煉。

  「餵、把嘴巴張開!」牙子由上往下俯視著佳也。

  「你要我說幾次啊!」

  佳也無奈的把嘴巴張開,但他身體卻發抖著。

  「來了!要尿了!」

  牙子的身體稍稍一震,從私處噴出黃色的液體來,也不管佳也願不願意就往他嘴裡灌。

  「噗!」佳也忍不住將它吐出來。

  「不可以溢出來!你敢溢出一滴來,我就把你殺了!」

  緊接而來的是阿摩尼亞的惡臭,刺激著佳也的鼻子。

  口中滿滿的這些液體有點溫溫的,而且火辣辣的刺激著舌頭。

  從牙子私處不斷湧出尿液來,將佳也的嘴巴灌得滿滿的。

  再不喝下去就要溢出來了。

  「再不快一點喝下去就溢出來了!如果溢出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佳也閉著眼睛,一滴不漏的將口中的牙子尿液喝完。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你很有奴隸的素質!」牙子大聲的笑著。

  「很好,喝光而且都沒溢出來,為了獎勵你,今晚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牙子露出滿足的笑容換穿著西裝。

  佳也有好長一段時間靜靜的跌坐在地毯上。

  「你在發什麼呆呢?還不趕快出去備車。」

  「┅是、是的。」佳也聽完牙子的話後,慌張的跑出房間。

  「你就在大廳等著,如果有事我會叫你,你就馬上過來!」牙子說完就走進會長室。她的工作處理得乾淨俐落,很有女強人的味道。

  「早安、會長。」

  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和惠小姐。她就開著門站在那裡。

  「早安。」

  「從美國傳來,有關小麥的傳真已經收到了。」

  「我知道了,馬上拿給我看。」

  簡單的對話之後,牙子和和惠就精神抖擻的走進會長室。被留下來的佳也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他決定不再退縮了!

  突然,有人從背後敲著他,佳也慌張的轉頭過,後面站著一位露出輕浮 心笑容的男人。是越中先生。

  「為什麼你會待在這種地方呢?不進去嗎?」

  「┅」

  「怎麼了?你那眼神?」

  佳也仍然呆坐著什麼也沒說。

  「擔心什麼!有人要殺你嗎?」越中說完後下流的笑著。

  「現在好空閒,為什麼會這麼閒,這都是托你的福才有啊!」

  「對不起。」

  「真的,完全都是。」越中在菸灰缸里吐了一口口水。

  「一起去玩柏青哥好嗎?如果遇到什麼困難,我會好好的幫你處理。」

  佳也仍然沉默不語。

  「你回答啊?」

  「┅是的。」

  「現在的這些傢伙真是不聽話┅」

  越中伸個大懶腰就跳進電梯中。

  佳也卻不自主的嘆息著。

  「為什麼嘆氣呢?」

  佳也一轉頭,就看到古川站在那邊。

  他那神經質的表情還是沒什麼改變。

  「不、沒什麼事。」

  「工作還習慣嗎?雖然只是第二天而已。」

  「是的,還可以┅」佳也含糊的說著。

  「老實說我不太清楚你的工作,聽會長的意思,好象工作內容很不適合我去做。」

  「古川先生┅你真的不清楚我的工作嗎?」

  「不、我大概可以想像。」

  這些話讓佳也嚇了一大跳。

  「唉,最初還不是什麼都要做,但是我想應該是泡茶、泡咖啡之類的雜事。」

  「耶?」

  「唉呀,抱歉,難道不是嗎?」

  「不是的,我什麼都要做┅」

  古川好象真的不知道佳也的工作內容。

  佳也手指著古川拿的文檔夾說。「這是┅」

  「恩?這個嗎?」吉川從文檔夾中拿出文檔來翻開說。

  「這是我現在做的,全部設備的概要。」

  「全、全部設備嗎?」

  「你有興趣嗎?」

  「不、不是的┅」

  「啊、這樣嗎?那很遺憾。」於是吉川就將資料收進文檔夾。

  「因為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話的古川急忙的下了樓梯。

  佳也目送著古川背影,這時會長室的門打開了。是和惠小姐。

  「會長在叫你。」

  「是、是的。」

  看到和惠可怕的表情,佳也大概可以想像到被叫的理由。

  「越中先生呢?」

  「啊、他┅」

  「不用說我也知道,算了,你也可以。」

  「是的。」

  佳也和一和惠一起進入會長室。

  G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

  在會長室裡面,佳也想像中的事已經展開了。

  和惠緊握著佳也的老二,並跨坐上去,將那灼熱勃起的老二插入自己的私處中。

  我想和惠的私處,應該不會擦上乳液,可是卻濕答答的。

  因為這樣,佳也那生氣勃勃的鋼棒在沒有任何阻礙之下,滑溜溜的在和惠的私處來回的穿梭著。

  「恩!嗯!嗯!」

  和惠坐在佳也的身上激烈的上下扭動著,小弟弟在她秘道里被緊緊的包圍住,激烈的快感就在身體內奔馳著。

  因為一點也沒有鬆懈,所以佳也很快的就射出來了。

  「和惠,再更激烈的進攻他,讓這小子馬上再活過來一次,如何呢?」

  「是、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在會長室椅子的某處坐了下來,靜靜的在那邊辦公。

  「啊、啊、啊嗯!」

  和惠的扭動,比剛剛更激烈。不、不僅僅是在扭動而已。在和惠身體內有股灼熱感,她的肉壁正強烈且緊緊包住佳也的東西┅他覺得有那種感覺┅

  「嗯、嗯┅」佳也不禁發出聲音來。

  「啊、我要丟了,我要丟了!」

  和惠的動作更加激烈。好象已經到了痙攣的地步。佳也也是一樣,已經到最高的極限了。

  「啊!」從佳也的傢伙噴出灼熱的玉液來。

  「唉呀!唉呀!」

  和惠反過身仰躺下來。佳也的玉液不斷的從和惠的秘部流出來。

  由於佳也再次的射精,使得和惠的秘道反應更加敏感緊繃,讓他的快感更加強烈。

  「已經可以了,你先下去!」

  在佳也完全空白的腦袋裡,可以聽到牙子微弱的聲音。

  但是,佳也有好一段時間卻只能躺著而無法動彈。

  H

  有一天,佳也站在會議室前等侯,他沒注意到門已被打開了。

  過了一會兒還是這樣,於是和惠拍拍他的肩膀。

  「好忙喔!已經有一段時間無法跟你聊聊天了,如果方便的話,你先到那邊好吧。」和惠的眼神往大廳的沙發飄去。

  「我知道了。」佳也說完,和惠就靜靜的跟他點個頭,打開會長室的門進去了。

  佳也坐在沙發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唉聲嘆氣呢?你好象倦勤了十年一樣。」

  佳也一回頭,就看到越中站在後面。

  「沒有、我沒有啊!」佳也說著。

  「什麼?你敢跟我頂嘴嗎?」

  「我只是不喜歡┅」

  「你很討厭耶!」

  越中突然重踢佳也的小腿。激烈的疼痛使得佳也掉下淚來。

  「喂喂!你不要將哭泣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喔!」佳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越中擺好架勢。

  「什、什麼?你敢打我?」佳也緊握右手拳頭顫抖著。

  「你敢打我!來啊、打打看啊!」

  佳也的拳頭往越中的臉一擊。越中慘叫著,就就樣倒了下去,鼻血不斷的湧出來,滴落在地毯上。

  「你打我┅你毆打我┅」越中用手背擦著流出來的鼻血。

  「我要跟會長說,要跟會長報告,把你這小子給開除!」

  和惠發現外面的騷動,立刻從會長室飛奔而出。

  「你們兩個!會長在叫你們!」

  「越中、你、開除!」牙子用冷冷的口吻說著。

  「耶!?」越中有如呆子一般,嘴巴張得大大的。

  「為什麼是我?是我被打耶!你瞧、我流鼻血了,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你給我住口!」牙子說著。

  「我已經受夠你了,好了,請你馬上給我出去!」

  「那、那┅」

  「你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不想叫警衛,你明白嗎?」

  「畜、畜牲┅」越中瞪著佳也,一邊哭喊一邊衝出會長室。

  「啊、這┅」佳也小心翼翼的對牙子說。

  「什麼事?」

  「為什麼我┅」

  「因為你是我可愛的床啊!就是這樣。」

  「┅床?」

  「和惠,你來當佳也的對手,讓他舒解一下。」

  「是的、會長。」和惠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口吻回答。

  佳也的背部突然傳來一陣寒意。

  「啊!啊!好舒服!」

  和惠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佳也的身上,不斷扭動她的腰。牙子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的痴態。

  「好了,我已經看厭了這種普通的作愛姿勢!」牙子用手托著腮靠在桌上說著。

  「耶┅」於是和惠停止扭動她的臀部。

  「和惠,你那已經鬆弛的秘道,可能已經無法讓佳也的老二滿足了吧?」牙子這樣的說著。

  「不、不會的┅」

  牙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讓我更舒服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惠激烈的淫叫著。

  牙子從抽屜中拿出好象是藥膏的東西,塗抹在和惠的私處。

  「這個春藥效果很好喔!」

  牙子的話還沒說完,和惠私處的愛液已經有如瀑布一樣的湧出來。

  和惠開始搓揉自己的胸部及扭動腰部。

  「快、再插深一點,我那裡已經不再鬆弛了!」

  「給我!快一點!快一點!」

  「我要丟了!」和惠的呻吟聲繼續升高著。

  牙子用右手拳頭插入和惠的私處。佳也看的目定口呆。那樣大的東西插入那么小的地方┅

  和惠因痛苦而露出恍惚的表情。而和惠激烈的扭動腰部,好象要讓牙子的右手再插深一點。這時的和惠的眼睛幾乎快翻白眼了,從她口中開始流出口水來。

  「如何呢?和惠、很舒服吧?」牙子說著。

  「好、好舒暢、再、再用力一點!」

  牙子的手用著超快的速度,在她秘道中出入著。和惠享受這種激烈的快感,幾乎要登天了。

  「果然很艱難!」牙子嘆了一口氣。

  I

  「佳也!你不在嗎?佳也!」

  可以聽到會長室傳來牙子的憤怒聲。

  平常都坐在大廳沙發的佳也,慌張的站了起來,馬上開了會長室的門進去。牙子皺著眉頭站在那裡,和惠站在她對面。

  「你叫我┅嗎?」佳也小聲的說著。

  「和惠突然說要辭職。」牙子用很冷淡的口吻說著。

  「啊┅」佳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你認為呢?」

  「耶?」

  「你認為這位姑娘為什麼要辭職呢?」

  「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牙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對啊、這是她自己的意思!」

  「是的,我是這麼認為。」佳也說著。

  「因此,辭職不准。」牙子這樣說著。

  「耶?」

  「我想,和惠如果沒有我的話,是不能活到現在的。」

  佳也沉默以對。

  「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牙子齜牙咧嘴地笑著。

  「唉呀,牙子小姐┅什麼┅」被牙子扯掉內褲,扳開大腿的和惠害羞的說著。

  「好!就這樣靜靜的不要動,我馬上就讓你飄飄欲仙飛到雲端外。」牙子拿著注射針插入和惠的秘道里。

  「我、我只是想要辭職而已。」

  「你認為我會允許嗎?」

  「那麼┅」

  「不會的,你的身體應該不會想要辭職的,我會用這個藥來證明!」

  「啊、好痛喔┅」

  「不要動,馬上就會讓你感到很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藥呢,有大幅增加性慾的效果。」

  「啊、我的身體┅好熱┅」

  「性慾如果越強,效果就越大。」

  「快插入┅我的秘處┅」

  「對、這樣才對,佳也你給她。」

  於是佳也脫掉衣服,一躺到床上,和惠就彎腰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好舒服、實在好爽喔┅」

  和惠一被佳也的老二插入,就如發狂似的扭動著腰。她將自己的衣服撕裂,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部。這和平常的和惠不太一樣。

  她因為春藥的效果而變成激烈的淫蕩之女。

  「如何呢?和惠,到現在還想要辭職嗎?」

  「要┅請讓我┅辭職┅」

  「你這個頑固的女人!」牙子用著舌頭舔著她。她再取出一隻注射針筒來。

  「你現在再說,還想辭職啊!」牙子說完話,就握住注射針筒往和惠的胸部戳下去。

  「不要┅啊啊啊啊┅!」一注射下去和惠就悽厲的叫著,更發狂似的扭動著腰部。

  「好厲害喔!」牙子感嘆的嘆了一口氣。

  和惠用自己的手往胸部和私處亂抓,好象要把它撕裂一樣。

  「啊啊啊啊啊!」

  突然,和惠的動作停了。數秒之後,和惠的身體慢慢的好象崩塌一樣軟癱在床上。而且,就這樣一動也不動的癱在那邊。

  「和惠┅」牙子搖著和惠的身體。但是她連動一下都沒有。於是牙子抓著和惠的手腕把著脈,又在她的脖頸地方觸著。接著牙子大大的搖著她的脖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死、死了嗎?」佳也驚慌的問著。

  「已經死了。」牙子毫無表情的說著。

  「那麼┅」佳也不由自主的靠到和惠身旁。

  「和惠小姐┅」

  「這是不幸的意外事件,設法將她秘密處理掉。」

  佳也聽到這些話後,忍不住瞪著牙子看。

  「看什麼?不然要用什麼方法呢?」

  「這絕對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證據確鑿的殺人事件吧?」

  「所以,那又如何呢?」

  「也沒有如何┅」

  「就算是殺人,你能怎麼辦呢?你是我的奴隸,你想對我怎樣呢?」

  佳也什麼話也沒說。

  所以和惠的遺體就好象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被簡單處理掉。

  因為這件事,使得佳也改變了,他決定對這恐怖的牙子再認清一點。

  之後有一段時間,佳也每天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內度過。

  牙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允許他這麼做。

  矢織每天都會來房間問候佳也的情況,但是他覺得沒必要跟矢織談有關和惠的事情。

  J

  「佳也,你不要一直都這樣孩子氣好嗎?」

  那一天,佳也被帶到地下室很久。他終於回到嚴厲的現實世界。

  佳也呆滯的視線,一直看著站在跟前的牙子。因為他始終無法忘懷和惠的事件,雖然心中的傷痛已經確定好得差不多了。

  前段時間溫順的牙子,也好象回到以前的兇悍。

  「你的菊洞也到了該開發的時候了。」牙子手上拿著鞭子這樣說著。

  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她身上還是穿著紅色橡膠制的女裝。

  「今天我也給你充分的快樂吧!」牙子說完話,就拿著極粗的雙頭電動棒往自己的私處插入。

  「使用這個就夠做侵犯的事了。」

  雙頭的電動棒好象很容易插入似的,這是因為擦了足夠的乳液。但是這麼大的東西,卻讓佳也的菊洞繃緊。

  牙子一邊舔著嘴唇,一邊慢慢的靠近佳也。佳也的臀部激烈的疼痛著。

  「拜託拔起來,不拔掉的話,會壞死啦!」

  牙子慢慢的在佳也的菊洞口壓住電動棒。但是,因為太粗大而沒辦法插入太裡面。

  在試了好幾次後,電動棒終於逐漸的進入佳也的體內。如此強烈的刺激,使得佳也的老二鼓鼓的勃起。於是牙子抓著它上下的抽動著。

  「你也很變態喔!我是侵犯你的菊洞,可是你的老二卻站了起來!」牙子說完話開始笑起來。

  佳也的臉上則浮出苦悶的表情。對他而言,被電動棒插入的刺激是非常的強烈的。

  「唉呀,這次我要讓你在上面。」

  這是非常驚人的刺激。牙子只要一往上挺,佳也的全身就有如電流通過一樣的快樂。

  「來吧!射出來也沒關係,這樣的侵犯你的菊洞,想要丟了吧?」

  佳也忍耐著。但是已經無法忍受了。接著的瞬間,佳也有如排山倒海的射精了。

  牙子高聲的笑著。「好呀!你是最高品質的奴隸啊!」

  地下室里一直迴響著牙子的笑聲。

  K

  經過數周─

  某一天,佳也開著車出去公司好久。

  牙子要下樓,於是走到出口搭乘電梯。

  公司的氣氛跟平常好象有些不一樣。和會長錯身而過的員工,大家都一臉戰戰兢兢。

  「唉呀,葛城君,好久不見!」

  「啊,古川先生┅」佳也一進入會長室,就被古川給叫住了。

  一直都很酷的古川,也讓人感到好象為了什麼在焦急。

  「最近會長的情況如何呢?」

  「耶,情況┅怎麼了嗎?」

  「啊.在這裡一直不斷發生各式各樣的麻煩。」

  「麻煩?」

  古川點著頭。

  「恕我直言,會長的強硬作風,會帶來一些問題。」

  「是嗎?」

  確實是這樣,最近牙子的情況有些不尋常,總覺得她一直很焦躁,這情況就算在地下室玩遊戲,也常常發生。

  最重要的是,這些改變對佳也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

  「怎樣呢?難道沒有什麼改變嗎?」

  「不、沒有┅」佳也說話時,語氣有些模糊不清。

  「是嗎?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古川說完之後,就愁眉苦臉的搭進電梯裡。

  L

  那一夜,牙子也是表現出焦躁的樣子。

  「完全是因為看到你們,我才變得焦躁。」牙子的冰冷聲音在地下室里迥響著。

  「對不起。」佳也說著。

  「非常抱歉,牙子小姐。」矢織低下頭來說著。

  「矢織,你去拿繩索來!」牙子憤怒的說著。

  「是的,牙子小姐。」

  牙子用溫和的動作將矢織綁了起來,接著用電動棒突刺著她的秘道和菊洞。

  「啊啊┅」矢織叫了出來。

  但是,這不太象平常的牙子所玩的乏味的遊戲。被綁的矢織因為電動棒的突刺,使她激烈的扭動著。

  「吱!」牙子粗暴的往矢織身上亂踢。

  「毫無樂趣的母豬!佳也,用你那骯髒的老二來餵這傢伙吧!

  」

  佳也照著她的話做。

  只是、只是、粗暴的持續著這個遊戲。

  佳也和矢織就這樣遵從著他們的主人牙子的命令。但是牙子好像總是不太滿意佳也他們所做的事。

  「啊、夠了!你們這兩隻豬!」

  牙子用鞭子敲打著地下室的牆壁。而佳也和矢織卻啞然的看著牙子。

  「今天就到這裡為止!」稍稍恢復鎮定的牙子,說完這些話就走出地下室。

  「怎麼了呢?牙子小姐。」矢織這樣說著。

  「公司好象出了什麼麻煩!但是詳細的情形我並不十分清楚。

  」佳也說著。

  「我有些擔心,因為這樣的情形是第一次發生。」矢織好象真的很擔心的說著。

  「讓我了解一下情形吧!」

  「那我來作些營養的高湯吧!」

  「我去問問看牙子要不要吃。」

  「麻煩你了。」

  於是佳也就穿上衣服,往牙子的房間走去。

  雖然不是夏天,卻來了一個颱風,房屋四周所種的樹木都激烈的搖動著。

  佳也心裏面還記掛著白天古川所說的話。

  一走在長廊下,就可以看到牙子的房間透出燈光來。門是半開著。

  「牙子小姐┅」

  佳也往房間內窺視著。於是他看到了。牙子拿著注射針筒往自己的左手腕戳入。

  「┅嗯。」

  這絕對不是營養劑之類的東西。是─興奮劑。牙子已經開始往自我滅亡的道路走去。

  佳也一發現,立刻飛奔進房間,將牙子手上的注射針筒摔掉。

  「佳也、你┅」牙子愕然的嘀咕著。

  「請振作一點,牙子小姐!」

  佳也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阻止她呢!佳也想著。

  我不是在喜歡牙子吧?我想是因為我現在是她的奴隸吧?

  「牙子小姐┅」

  怎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她了。好象是吧!我已經成為什麼優秀的奴隸了。

  佳也仰臥在地下室里。牙子跨坐在他身上,對著他的口中尿尿。

  「啊,牙子小姐┅」

  「來吧!全部喝下吧!不能留下任何一滴。」牙子說著。

  佳也很幸運吧!對他來說,這是他所期望的吧!

  「如何呢?佳也。」

  「很好喝,牙子小姐。」

  「是嗎?那下次給你吃米田共好了。」

  「啊啊,非常的謝謝你,牙子小姐。」佳也這樣的認為。

  啊啊─

  這就是我所謂的什麼幸運吧!

  我是┅

  我做這樣的事,是對牙子小姐的愛吧!

  第四章板倉洋一

  A

  我因為非法持有興奮劑而被逮捕,受到刑期兩年的判決,在服完刑期出獄的那一天,正是風和日麗晴朗的五月天。

  我失去了我的全部。地位、家,就連奴隸們也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現在,我在京濱東北線沿線的住宅區寂寞的生活著。

  每當我佇立在陽台上,遠眺天邊的夕陽餘暉時都會覺得直到現在為止的人生,全都好象夢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無法產生現實感吧?身體感到有如被一張薄膜包住一樣的奇妙感覺。

  突然間,我被一陣毛骨悚然的不安全感侵襲著,就連站著也不能,只是用自己的頭敲打著柱子。一直、一直打著。

  不久,鮮血就迸出,滴落在床上。這是毒癮發作的痛苦症狀嗎?絕對不是。因為從停止瞌藥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年以上了。

  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應該去世的那個男人。

  是板倉洋一。他正坐在西麻布酒吧的凳子上。

  我在酒吧連續喝了三攤,喝醉了就往快速車道飛奔過去,差一點被計程車壓死,當時被一位陌生的男人給救了。

  「板倉先生在等你。」那個男人說著。

  「板倉?」我反問著。

  「板倉┅是不是板倉洋一呢?」

  「是的。」

  我莫明其妙的跟著這個男人搭進黑色高級轎車。

  「唉呀!好久不見!」板倉洋一一看見我來,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而且伸出右手來。

  我想是握手吧?於是我也伸出右手來,但是板倉洋一卻用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怎麼樣呢?腦內冒險快樂吧?」

  「腦內冒險?」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事前沒有取得你的了解實在是傷腦筋,因為你現在已經成為研究計劃的實驗者了。」

  我坐在凳子上對店員點著威士忌。

  「我對於欲望的具體化比較有興趣,你是不是說一下你希望追求怎麼樣的生活呢?」

  我不知道。板倉洋一所說的事,我完全無法理解。還是我不太正常呢?

  也許是我多慮,但是我的確看到室內奇怪歪曲的裝飾。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嗎?我將威士忌一口氣喝完。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板倉洋一像告誡小孩般的說著。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我這樣說著。

  「是的!在你腦海中應該被輸入這件事的。」

  「那為什麼你卻會在這裡呢?」我看著板倉洋一的眼睛這樣說著。

  的確!這個男人的確是我認識的板倉洋一。絕對不會錯。

  「我沒有死啦!」

  「你說謊!」

  「我的研究,首先是從聲音開始的。」板倉洋一用平穩的口氣說著。

  「聲音?」

  「是的、例如在椅子內部編入振動的單位,會將音樂信號的低音成分傳送到那邊。總之,利用身體感應低音的音波系統,或聲音的傳達函數,依物質特性而變化的特徵,在床底裝置傳聲器,在膠狀成分的床墊上,給予強力振動波系統等等,我們就是做這方面的開發。」

  「我完全聽不懂!」

  「但是、這些系統,這種振動的感覺是不可能掌握全部的音樂資料,只有單純的節奏或誇張的音域起伏。這種振動成為音樂,為了使人心情舒適,通常搭配普通的擴大器和耳機,以音樂的進行或結束為前提進行著,因此是首次讓全身感到震動的重低音。但是、脫離音樂的構造,僅僅用感覺振動,就成為讓心情舒暢的音樂,是四、五年前引起注意的音波、或1/f光譜分析、或聲音畫面同時收錄等等的音響脈動,因感覺神經和交感神經作用而變得明顯,事實上,利用搖晃的震動波來讓人睡得安穩的床等,過去曾經被推出過。」話說到這裡,板倉洋一開始用火點燃菸草。

  「這樣的聲音不僅限于振動,鏡像等光彩或顏色的運動,加上有關嗅覺觸覺神經傳達的函數速度等等,在振動的內部資訊被須求的背景下,明顯地包含在這個電子媒體社會的情報,對於均質的供給和分配的制度化。

  情報和感覺器官的連鎖關係,慢慢地將情報的媒體網路,在活體的代謝機能或感覺中,可掌握情報媒體網路的情況,由於聽覺、視覺情報系統複合感覺化等等,經敏銳地被實現了;特別是模擬實驗或立體感資訊,比如超寫實主義的掃描,或虛無主義的實現等等,現實感的複製或再現,人類=機械界面的領域中,加上電子媒體等外側的情報領域和內側的資訊,也就是人類感覺或神經系統,被設定為重要的媒體器官,兩種資訊交流或交感的互相利用,讓固定的媒體和人類的情報線路起了變化,人類的感覺次紀元,被新資訊貫穿的舞台被喚起┅那時,我的實驗獲得了極大的成功。」

  「那我成為你的實驗品了。」我這樣說著。

  「如果事實成為如你所說的,應該就是完全的成功了吧!」

  我的視線往櫃檯裡面看去。不 鋼的洗滌槽放著菜刀。

  「牙子,乾杯吧!」板倉洋一說著。

  不要開玩笑!我成了土撥鼠嗎?若是一切皆為幻覺,那為什麼我的年紀也大了呢?從那時開始,經過幾年呢?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我怒上心頭!

  「來吧!牙子。」

  我挺身抓了菜刀,向著板倉洋一揮動著。

  「你、你這是幹什麼!?」

  板倉洋一的胸部噴出鮮血來,飛撒在我的臉上。

  我抓著菜刀,好幾次、好幾次、好幾次的揮刀砍去。最後尖叫的衝出店外。

  B

  我順著這條路不斷的奔跑著,也不知道該在哪邊停下來。

  這裡是哪兒呢?這是一個完全沒來過的地方。我為何會來到這裡呢?

  好象是─

  我已經成為板倉洋一的實驗品了。於是我用菜刀刺他,衝出了酒吧。板倉洋一應該死了吧?

  我無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後來看到右邊有棟白色屋頂,很小的建築物,於是我鬆了一口氣。也許有什麼吃的東西也說不定。

  我一站在這建築物前,就覺得好象汽車旅館一樣。我打開木製的門進到裡面。一陣發霉的惡臭撲鼻而來。

  「對不起!」我敲著櫃檯的玻璃窗。

  「對不起!」

  因為很久沒有人出來回應,於是我決定爬上二樓看看。每爬一階,樓梯就發出令人討厭的吱咯聲。

  二樓的兩側門並排著,地上鋪著紅色地毯。我立刻打開右邊的門。

  「牙子小姐。」是誰在黑暗中喊?

  「耶?」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著。

  有個臉直楞楞地浮現出來。是佳也。

  「佳也?」

  「是的、牙子小姐,是我。」

  「你騙人。」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已經不存在了!」

  「為戎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來吧!象平常一樣的苛責我吧!」

  「不要、不要過來。」

  「牙子小姐。」

  「不要過來!」我用力的關上門。

  驚恐的走在紅色地毯上。我走向左邊的門,感覺好象人為的安排。我決定打開那個門來看看。

  「牙子小姐。」在黑暗中又傳出呼喚我的聲音。

  「你是?」

  「是我。」

  「矢織?」

  「是的,我是矢織。」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也應該不存在的!」

  「你為什麼這樣說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你騙人!」

  「為什麼要騙你呢?」

  「你應該是不存在的。」

  「你說什麼呢?我是你的奴隸啊!」

  什麼東西?你應該是不存在的,為什麼說你是我的奴隸呢?你是不存在的┅

  我把門關上。

  「牙子小姐。」是誰拍著我的肩膀。

  一回頭,就看到佳也露出笑容站在背後。

  「牙子小姐。」

  「不要這樣叫我!」我嘶喊著。

  「牙子小姐。」

  「討厭!」

  「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小姐,牙子┅」

  「住口!」我突然把佳也撞倒。

  佳也微微的露出笑容站了起來。

  「我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的、母親?」

  「是的,我的母親因為生病,今天,在醫院過世了。」

  「那麼┅」

  「隨後,我父親就在家裡面上吊自殺,我┅我真的只剩一個人了。」

  「說謊┅你是┅」

  「牙子小姐!全都是牙子小姐的緣故啊!」

  我撞倒佳也,往走廊跑去。

  「牙子小姐!」

  我一回頭佳也就追了過來。

  「不要、不要過來!」

  我彎到走廊,高舉著二十六號房的金屬門牌,打開門衝進室內,從裡面將門鎖上。

  我忍不住蹲了下來。

  「怎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誰,將手放在我的肩上。

  「牙子。」

  我回頭看,那裡有一個似曾相識的臉。

  「牙子,最近好嗎?」

  是我母親。

  「媽媽?」

  「牙子,對不起!」

  母親說完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媽媽!」

  我站起來,將手伸向黑暗中母親消失的地方。

  那雙手─

  為什麼無法觸摸到。好可怪啊!

  突然,四周響起劈啪的金屬聲,就陷入一片黑暗。

  第五章夢

  牙子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她凝視著仿佛要下雨的灰色天空。

  牙子,你長大以後,絕對不能和像父親那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母親這句話好象囗頭禪一樣。

  對牙子來說,她的腦海中完全沒有父親的記憶。

  她曾在相片中看過父親,父親臉上浮出似乎很溫柔的笑容。

  牙子考慮過要改善自己和母親的不幸。

  這種思想,已經快要讓她崩潰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

  牙子這樣的嘀咕著。

  乾脆死了算了。

  母親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對於年幼的牙子來說,這是一種反覆的虐待。

  在那個時候,從母親的眼裡可以看出很明顯的憎惡眼光。

  「你真是一個討厭鬼!」母親的視線投向牙子這樣說著。

  『很感謝你對我的養育之恩,牙子留。』

  牙子留下紙條就離家出走。今天是她的十四歲生日。

  一個人坐在車站的長板凳上,是什麼原因讓眼淚不斷的奪眶而出?

  牙子突然想起六年前的事。

  八歲,季節是晚秋,牙子和千秋同學在公園遊玩。

  「耶,牙子,你知道嗎?」干秋手指著鞦韆方向說著。

  小她一歲、叫做麻實子的小女孩,正寂寞的盪著鞦韆。

  「什麼事呢?」

  「那個女孩。」

  「那個不是麻實子嗎?」

  「是的,她和我住在同一區,但是┅」

  「但是?」牙子問著。

  「那個女孩的父親,昨天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去。」

  「發瘋?」

  「是的、發瘋。」

  「發瘋是什麼呢?」

  「那個是┅頭腦會變的很奇怪的病。」

  「嗯┅」牙子遠眺著麻實子。

  「變得很奇怪,那是怎樣呢?」

  「他一邊將家裡的東西打破,一邊吃著蟑螂,這┅」

  「為什麼?」牙子喘了口氣。

  「黃色的救護車來將他載走嗎?」

  「嗯┅發瘋好恐怖吧!」

  「好恐怖。」

  牙子突然這樣想著。

  自己現在搞不也好也發瘋了。

  平交道的柵欄放下的聲音響起。

  牙子慢慢的將眼睛闔上。

  「耶,是母親。」

  「父親┅父親┅」

  「父親他怎麼了呢?」

  「因為發瘋而被帶到醫院,因此不能回家!?」

  「你聽誰說這些話呢?」

  「餵、我告訴你,你爸爸發瘋了!」

  車輪吱吱作響的聲音越來越接近了。

  牙子臉上浮出恍忽的表情,從長板凳上站了起來。

  想要抵抗的誘惑。

  誘惑?什麼誘惑?牙子自己問著自己。

  牙子的腳超越過白線,走到軌道上。

  B

  「千萬別沮喪!」車站站員內田一走入車掌室,就這樣說著。

  「有什麼事嗎?」站員小池問著。

  內田從置物箱取出鐵製的畚箕來。

  「我要去撿鮪魚。」

  「鮪魚?」

  「有個女孩子掉落到軌道上,好象是自殺吧!被電車輾過,兩隻腳整個被切斷┅」

  「有這種事啊?」小池的臉色發青。

  「不僅是這樣,那女孩還用她那兩隻手伸到地面上拖拉著,好象是要尋找被輾斷的兩隻腳,結果,途中就好象斷氣了┅我們從這邊去撿肉片吧!」

  「那你怎麼說是鮪魚呢?」

  「啊,是掃除飛散的肉片,所以我說是撿鮪魚啦!你不知道嗎?」

  小池搖著頭。

  內田一走出房間,冷峻的風就呼呼的嘶吼,往房間狂亂的吹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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