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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姑蘇相會

  接上級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蘇州處理一件涉外糾紛,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阿娜,說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蘇州來。她停了一會兒,幽幽地說∶「好的,我在上海你等兩天了,不見你來電話,正發愁呢,還不知你出什麼事。」

  蘇州西山賓館,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鎮,毗鄰林屋洞和石公山兩大風景名勝,與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閱盡八百里太湖煙波浩淼,憑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疊翠群峰環拱之中,湖光山色盡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寬暢的大廳顯示它的氣派,紫銅鑄成的樓梯欄杆繞著圍旋的樓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風瀟瑟,室外一陣風乍起,颳起落葉沙沙卷飛,已是秋色了,但檔不住情人的熱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時,她如約來了,穿一件紅色帶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著一條大方格米色長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姍姍而來。我倆相視而笑,不說一句話,她跟著我上了電梯,才放鬆一口氣,她對我努了一下嘴,充滿了脈脈含情∶「他們呢?」

  我笑著答∶「工廠請他們去了,我藉口到同學家去。」

  她說∶「你真會騙人。」

  我說∶「騙人不要損害人家就是了。」

  她問∶「你們的公事處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說∶「區區一事,把幾個老外直搞蒙了,他們不懂中國行情。」

  一進門,她微笑著向我來一個吻,親熱起來。我叫她∶「先洗一個澡吧。」

  水「嘩嘩」地響著,好一陣子,只見她胸前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出來,灑脫地躺在床上。一條毛毯蓋著下身,露出藍色的乳罩,我欣賞地看著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綿羊油,這是上次我說過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過去撫著她青春又嬌艷的臉,說∶「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嬌地說∶「不是告訴過你了?」

  我說∶「我當時沒有聽清。」

  她伸出細長的蔥指戳著我的額頭,說∶「傻瓜,我說過了,不告訴了!」

  我說∶「真的不說?那就痒痒你。」

  她撒嬌地說∶「就是不說。」

  我就伸出手,故意發出「哈哈」的搔癢聲,搔癢她的腰、她的肢窩,癢得她「咯咯」地笑個不停,在床上翻滾起來,便還是不肯說。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屬鉤,把藍色金絲邊的乳罩隨手丟到另一張床上,豐盈的乳房興奮地翹挺起來,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讓她更痒痒得無法承受,連連討饒說∶「好,好,我說我說。」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實的手,端著她嬌麗的臉龐。只聽她喘著氣地說∶「董萌。草字頭,下面一個光明的明。」說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脫掉衣服,輕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輕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認真地盯住我的動作看。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這種愛的施禮,說∶「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壓了過去,一邊狂吻,一邊用一條腿壓住她的兩腿之間,有力而有節奏地壓摩著她。她迅速地激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說∶「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並真的回過頭,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見她穿著一件鏤空的粉紅色的比基尼褲,十分性感。

  我伸過手從鏤空的空隙中繞著柔軟的陰毛,就說∶「這麼性感,以前怎麼沒看到過這件?」

  她動情地說∶「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內褲脫掉,急不可待地用雙手拉開她修長的兩腿,露出那朵美麗的月季花,粉紅色的花瓣微微合攏,愛液如雨露滋潤滋養兩片花瓣,在燈光下閃著嫵媚的光澤,用手觸摸那豐腴的地方,分外柔軟濡濕的觸感。她感到無可名狀的羞澀,併攏雙腿,連說∶「不行,不行。」

  不讓我繼續看下去,就用手指輕撫她,輕輕地畫著圈圈,她不勝其情,氣息喘喘不已。我已無法再控制,就闖進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潑的舌,深深地吞吐纏絞,而下面正在有節奏的互相交愛,傾吐著彼此的愛流。

  只見她嬌憐喘息,發出「嗯┅┅嗯┅┅」的呻吟,嬌啼不止。我不顧她,繼續我的動作,她用手急切地摟住我的屁股,隨著節奏,跟隨著我的起落運動,逐漸加快速度,越來越快了。

  我受不了這份酷,緊緊地抱住她,她也緊緊的抱住我,向著最高峰挺進。當成千上萬個的我歡快地奔進她的體內時,她隨之「啊」的歡叫了一下,天旋地轉般的昏迷過去,一陣痙孿抽搐,有節律地歡快跳動起來┅┅我倆相擁著從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來,進入浴室沖乾淨後,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錶,已是十一點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門旁,含著香菸,美滋滋地看著美人梳妝,別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後擁著她,婆娑著清香的發頸,她回頭輕吻我一下,手牽手地到餐廳吃中飯。

  我點了一盤龍蝦,一個沙鍋,她點了一條清飩鮑魚,一盤青菜,一盤豆腐,再幾個冷盤,要了兩聽青啤,一邊喝著,一邊聊天。

  她說∶「我上個星期參加導遊考試了。」

  驚雷一聲似的新聞,我頓時興奮起來∶她終於聽我的話了,忙問∶「考試怎麼樣?」

  她笑眯眯地說∶「自我感覺還好吧,我整整化了三個月,白天聽課,晚上還要到舞廳賺錢,太苦了,太苦了。」

  我發起高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苦中有樂,樂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緒感泄,說∶「是的,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飯畢,我倆坐一輛出租到著名的虎丘。號稱吳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異重立在一片綠色中,她疑慮的猜測道∶「這就是雲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點歷史愛好,就問∶「你知道來歷嗎?」

  她沉思一會∶「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買弄學問∶「該塔始建於五代後周顯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年。已經一千八百年歷史,塔面七層,塔高47.7米。」正說間,一群蒼鷺臨空飛舞,聚來虎丘,棲息毛竹林梢,飛翔古塔周圍,黑團團地一片爭嗚啼叫,甚為壯觀。她驚訝不已叫出聲來∶「太神奇了!這就是那句『萬千鷺鳥伴古塔』的古詩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約五十來米,實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摟著我的肩,問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麼會出名呢?」

  我說∶「當年春秋時,吳王闔閭葬在山中,以十萬人造墳,臨湖取土,用水銀灌體,金銀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墳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當年秦始皇東巡時到了這裡,要尋找給闔閭殉葬的扁諸、魚腸等三千柄寶劍,正待發掘,卻見一頭虎當墳蹲踞著,始皇拔劍擊虎,沒有擊中,卻誤中石上。那頭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沒有找到寶劍,而他誤擊的石竟陷裂而開始成池,因此叫劍池。」

  我不禁為她的智能所感動,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詩∶「海湧起平田,禪扉古木間。出城先見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著背道∶「堂靜參徒散,巢喧乳鶴還。祖龍求寶劍,曾此鑿孱顏。」

  我陶醉至極,如此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遊玩半天,興致未盡,吃過晚餐,我說∶「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羨慕她的優雅舞姿,只是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從不敢主動邀請。她朝我調皮一笑∶「要叫聲師傅。」

  我吻了她紅潤的臉∶「董老師,學生這廂有禮了。」她牽著我的手到了舞廳包廂,服待小姐點了兩枝紅蠟燭,端來水果,朦朦朧朧的紅光燭影照在小包廂,洋溢著溫馨、柔和的氣氛,映照著她的臉更顯得光彩照人。

  我們在舞廳跳了幾曲舞,就回到小包廂里,任由她唱歌,不覺已到十一點。

  才回到房間。

  她脫下衣服,赤搭著優美的胴體,先去沖浴。待我也沖畢後,只見她蓋上毛毯,露出藍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我只穿一條內褲躺在她旁邊,她即向我接吻,我隨接撲過去,按住她,很快熱吻起來,吞吐著、纏繞著,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發出清脆的「唧唧」接吻聲,把我倆嘻笑開了。

  她象老師似的問我∶「我叫什麼?」

  我說∶「董萌。」

  她又問我∶「幾歲?」

  我得意地回答∶「25歲。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樣,記都不要記。」我倆的生日竟會同一天,2月23日,會如此巧合,是蒼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緣份吧?

  她說∶「我算過命,算命先生說,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卻不說了,怎麼也不說。」

  我不倫不類地如牧師、如長老的樣子,一會兒在胸前劃十字,一會又雙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說∶「真叫我見到世面了。」說完又吻住我,互相熱烈地吞吐著舌。

  我用腿插進她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摩擦起來,她熬不住我的強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著,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離開熱吻時,她顫聲柔語要求說∶「我要,我要┅┅」並用手脫掉我的內褲,用手撫住堅硬的我,兩人結合在一起了。

  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愛過,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兩人都狠不得能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化作永不分離的情侶。我沉著而有力,穩健而剛強,長時間的衝刺著、研磨著;她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短促,雙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衝撞著,口中卻婉轉無力地開始發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嬌啼,連續不斷地輕吟著。

  突然,她那裡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了┅┅她已是一度春風,全身變得更加柔軟,一雙手無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繼續動作著,有力而富有節奏,刺激著她。她膝蓋彎著,雙腳撐著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著我的動作,無休止地衝撞著,研磨著,運動著┅┅我感到盆骨隱隱作痛,這是我和妻早年作愛時發生過的。

  我得意的耳語∶「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說∶「我也痛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倆的上面和下面始終在親吻,從未分離過,互相交纏著,歡快的吞吐著。當我想停一會兒,她摸著我的背,才柔弱無力探問道∶「可以完了嗎?」顯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壯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積成一片,作愛時在兩人的胸腹間發出「咕咕」水流般的音樂聲,臉上汗流滿臉,連頭髮稍也滲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臉,也是細汗密密。

  我開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雙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點、更快一點,配合我的動作,柔弱無力地發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嚨咽吞著。

  在她的嬌吟鼓動和腰臀節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著顛動,一身痙攣,把她再次送進迷亂的顛峰,她的深處有節奏的跳彈著,痙攣收縮起來┅┅任由汗水和愛液四處流淌,似醉如迷,彈奏著愛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溫暖的雲霧中飄浮,感到分外的舒暢,伴隨無力的庸倦,我倆的肉體和靈魂溶化成一體飛翔而上。

  她無限柔情,輕聲地說∶「你舒服嗎?」

  我點點頭,也問她∶「你舒服嗎?」

  她含情脈脈地撫摸著我的臉說∶「舒服。」

  我看了手錶,竟玩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讚嘆著,撫摸著我的臉,說∶「這麼長!」驚訝我的能力說∶「你還在我裡面。」

  我老實地說∶「下午才搞過嘛。」

  她說∶「真的累壞了,太吃力了。」

  我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流債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著你。」

  她撫摸我的臉,抿嘴一笑說∶「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麼能忘得掉呢?

  我倆細聲細語地繼續呢喃著,輕輕地說著悄悄話,有說不完的情、說不完的話。

  當我倆在浴室中沖水時,我故意去那個地方幫她洗,她馬上顯得不勝其情,胴體馬上軟弱下來。不過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淨後,雙雙回到床上,她在我身邊一會兒就睡著了。我也頂不住睡眠的誘惑,爬到另到一張床睡,但在迷迷濛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仿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觸感戀戀,大概是我們的接吻時間太長太長的緣故吧!

  我醒過來,已是六點,我過去她那張床,拉開被子,只見她赤身裸體俯臥著睡。我趕緊睡進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絲絲的暖暖地湧來。她也很快醒過來,轉了個身向我吻來。我撫摩著她的乳房,輕撫著她,那麼柔軟細嫩、那麼濕潤滋滑。

  她無奈地說∶「不要,會激動的。」我倆溫柔的互相摟抱一起。

  情人幽會總是提心弔膽,又害怕又興奮,象小偷一樣害怕被人當場抓住。七點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趕快穿好衣裙,走進浴室洗梳化妝一番。

  在電梯下來時,她朝我微微一笑,給了我一個吻。但很快就到了樓下,她挽著我的手臂出了賓館,走進附近一家咖啡店。小應待禮貌地前來,我給她點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點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簡單地吃個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遠離而去。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廈門。秋風呼呼地吹著,寒意乍起,我一點也不理會天氣冷暖,反而感到陣陣溫暖,在離京時就早早告訴她我來了,叫她到悅華賓館開間房間。

  她穿了件藍色的高領毛線衣,下著一條黃色的長褲,躺在床上,身邊零亂地堆放著幾本書。久別重逢,來不及先說話,就急切切地擁抱親吻,手也不老實地掀起她的毛線衣往上拉開,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只有一個乳罩包住可愛的乳房。

  我奇怪地問道∶「怎麼只穿毛線衣了?」

  她笑著說∶「不好看嗎?」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罷了。」

  她反說∶「那有什麼奇怪呢。這樣舒服。」說罷,把毛衣往上拉開,只露出她的肚皮了,裡面只著一個深藍色的乳罩。我即過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趕緊拉下。

  我們戲玩了一陣,走到樓下。街上買了文旦、蘋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高興地聊著天。她看我的領帶結得不好,就一下騎坐在我的腿上,給我打起領帶來,還說∶「我也不會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邊看看學會的。」

  我端詳著她的臉,可以聞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認真的柔情給我打著領帶,我心裡蕩漾著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氣,約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說∶「你去舞廳吧,不要管我。」她猶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那我走了。」隨之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自個在房間打開便攜電腦,上網瀏覽。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到舞廳看她,黑黝黝的什麼也看不見,正想返回時,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飄然而至。

  我說∶「我回去了。」

  她說∶「我也不跳了。」大約到客人那裡說了一下,就跟著我回到房間,其時正是十點。

  我倆回到房間裡,幾乎沒有說話,心領神會,一起脫掉衣服,手牽著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進浴室,把她拉了進來,就坐在我胸前,我一邊撫摸著聳起的乳房,順著溫水一直洗下去,皮膚光滑如脂,一邊貼近她耳旁呢喃地說些情話。當她的背被我擦得發紅了,一條條粉紅的指痕歷歷。我說∶「你也給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應聲,就轉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過一點力氣也沒有,好象在撫摸一樣。我轉過身說∶「算了吧。」說完,就望著美麗的乳房,已經堅挺地鼓起來了,不禁讚嘆一聲,雙手輕輕托著柔軟的乳房,一頭低下去,含住乳頭吻了起來,她頓時全身無力,癱軟了下來,把身子靠貼了我的臉,雙手捧住我的頭,呼出不勝嬌弱的呻呤聲,柔美之感,令人憐愛。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歡快一場,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們赤裸著身,肌體相貼,半躺在床上,她背靠著我的胸,頭靠在我的頸肩上,我就雙手沿著她的腰撫摸住乳房,她邊看電視邊說∶「我算了命,到三十歲會好起來。」

  我想起導遊的事情,問∶「導遊的事怎麼樣了?」

  「我拿到導遊證後,當了幾次導遊,客人們都很喜歡我,還給我小費呢!」

  她開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興∶「家裡好嗎?」

  「丈夫想要跟我復婚。」她咬咬牙,又惱又愛著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還是喜歡你的,只是像個大孩子,不會做生意。」

  她點頭同意,說∶「他想辦個維修廠,也不去打聽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錢,辦了很多手續,結果還沒辦好,生意未做成,他不聽我的,又吃虧了。」她狠他無能,不禁又傷神起來。

  我說∶「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錢,不要讓他管。也許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緣故。」

  她說∶「我們都很善良,人家對我們好,我們會百倍地好他。」接著又說∶「你寄給我的信被他看見了。」

  我心裡一驚,但沒有說話。

  她解釋說∶「他在整理我的東西時發現的。不過,裡面也沒有什麼。」

  我點點頭說∶「是沒什麼。」

  說著說著,她豐美的胴體躺了下去了,我爬過去,壓伏到她上面,親吻著,然後相視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撫摸著光滑的肉體,互相從頭到大腿地撫摸著,再一遍遍地撫摸上去,湍漾在愛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須言語,默默地享受著情愛的浪花衝擊,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騰而去,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而那裡也早已被愛的浪花浸溶,愛液滋潤柔滑了。

  她扶著我結合在一體,互相馬上有節奏地顛動起屁股,她的兩隻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點,再深一點。秀麗的臉開始變形,臉色蒼白,張開艷麗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沉重,一雙美麗的眼睛已經似醉如痴,烏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絲,似醉如痴,在迷亂中感受性愛的快樂。

  我知道她的變化,熟悉她了,無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個吞下,重塑自己,變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頓時感到無法忍受,一陣激動,全身僵臥在她身上,把無數個小生命噴灑到她的體內,她也沉醉在極度的歡樂中,有節奏地跳躍不止┅┅在擁抱中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到廈門通達電腦公司,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我在路上打手機約她說∶「晚飯一塊兒到芸芸海鮮館吃。」她說好的,還叫了女友小艾一起來了。我們悠閒地邊吃邊聊,直比大飯店裡輕鬆多了,沒有無聊應酬,沒有虛心假意,洋溢著溫情浪漫的氣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約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個兒在房間裡看了一會兒書,回了幾封E-mail,又用VB寫了一段進程,專心致志,不覺得孤單。

  等她跳完舞回來,已經十點半了,渾身是汗,許是跳舞太興奮了,臉上還泛著嫣紅紅的色彩,細密的汗水映起一層光亮,一進門,背靠在門邊,隨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丟,吃力地說∶「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來,心裡高興,蓋上便攜電腦說∶「洗個澡吧。」

  她脫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沖洗,她在我面前沒有絲毫的拘束和不安,就象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自在。當洗好後,赤裸著青春的裸體躺在床上,依然顯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樣子,卻更顯得嬌憐嫵媚。她的餘興未盡,仍興奮地說∶「太吃力了。」

  我象大哥似的疼著她,說∶「那我給你按摩吧。」

  她翻了個身,顯出豐滿優美的背部,半圓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著,又叫她翻個身,繼續給她按摩肩部、頭部、胸部,直把我的手發酸了為止,足足按摩了個把小時。

  她感激地看著我,伸出雙手拉我親吻起來。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動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似閉似開,呼吸急促,嘴裡「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動地逗弄著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張張想進入她的深處。

  我耐著性子撫摸著她的濕潤,從下往上,再從下往上,反覆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無限快樂,但她實在是個太易激動的女人,一下子就進入她熟悉的幽谷,雙雙來不及調情,來不及語言,無言勝有聲,激劇地動作起來。迫人的緊湊感使我倆迅速地升華、蒸騰,迅速達到了美妙的歡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雖然我倆玩了一個多小時,但還沒有盡興就完了,恨自己太沒能耐了,內疚地說∶「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這樣好,不累。」

  我坦誠地說∶「我還不習慣你。」我還不習慣她的激情,叫我無法控制。

  她說∶「是不習慣的。」

  我還留在她裡面,貪婪地不想出來,不料她有節奏地收縮、吸吮著我的小弟弟,我吻著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幾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這種美妙絕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處理一些事務,吃過晚餐後,我打個手機給她,我馬上就回來,叫她先到房間等我。一聽到我的敲門聲,她馬上開開門,我隨手關上門,靠在門旁互相摟吻纏綿一會。

  剛一坐定,她的手機響了,是請她跳舞的,第一個被她回了。過一會兒,又有人拷機請她跳舞,她對我苦笑了一下,有點猶疑了,我紳士般的大風度,說∶「去吧。」她吻了我,說∶「那我去了。」說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獨自打開手提電腦,查看給我的E-mail,上網瀏覽,不知不覺已到了十一點,只見她「哇」地一聲破門而進,臉色緋紅,臉上淌著汗水,還未從跳舞的興奮中平靜下來,喘著氣說∶「一個這裡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國標,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濕透了,躺在床上,無力地說∶「我的腿發痛,大腳姆指發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體還泛著粉紅色的光澤。

  我心疼地幫她按摩背,按摩腳指,腳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著身靠在我的胸脯上,象天真的小妹妹一樣,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盯著大眼看電視。我象大哥似的給她安寧,舒服,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點,幾乎同口異聲地說∶「睡吧。」誰也沒有作出要不要作愛的表示,我輕吻她後,安靜地分床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九點了,下樓時,老闆娘朝我倆笑笑,說∶「吃點早餐吧。」

  我們到餐廳慢條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間裡,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幾乎都躺在床上看電視,一起說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說∶「我自己也知道變了。剛開始時我很不習慣,現在也習慣了,只覺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債還掉,再不幹了。」

  我不說話。為了生活,為了不完備的家,犧牲著自己的青春,去編織美好的夢想,能說什麼呢?

  我勸她說∶「對了,下次你自己把錢放好,不要讓他亂化,不能寵了他。要自己做主說是了。」

  她說∶「那當然了,誰還會給他?」

  我知道,在歡場待久了,會使人變化,身心會受到創傷。記得上次她的頭痛病,經常要發作,她還腰痛,要我給按摩敲背,身體並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長此下去,對身心都沒有好處。

  她看見我的領帶又松過,不象她給我打的樣子,不象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鬆掉。」說著,就坐在我的膝上,認真地重打起來。

  看著她對我的柔情,我不禁動了心,一把抱住她,親了她一下,說∶「你真好。」她順勢躺倒床上,我撲上去,擁抱著和她吻了起來。她用手摸著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氣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喚起來,嬌羞地說∶「這麼壞。」

  我說∶「我有時很調皮,是不是?」

  她點點頭。

  我不假思索地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流債。」

  她調皮地眨眨眼,笑著反駁說∶「不,是你欠我的風流債。」

  下午四時半,她的「丈夫」來電話,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鐘,說著家裡賣店面的事,虧了不少怨枉錢,責備丈夫不聽她的話∶「唉,我還要再干一年。」

  剛打完,又有人打來手機,叫她到鼓浪嶼去。她猶豫了一下,強裝笑臉,十分欠意地說∶「我要去了,老鄉來了。」

  我有什麼話可說呢?無可奈何,但臉上仍表現出做作的紳士風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去吧。」但心裡卻是五味攪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傷神。我風塵撲撲趕回,還不是多想見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問道∶「晚上回來嗎?她肯定地說∶「要回來的。」這才稍微安慰一點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瀝淅瀝地下著,敲打著脆弱的心,北風呼呼地刮著,使人倍感淒清。在房間孤獨地等呀、等呀,雖然身心疲憊,但腦袋卻像打了興奮劑般睡不著。已等了不少時間了,我不時地看著手錶的指針,時間一點一點流走,一直等到四點多,她才打電話說∶「不回來了。」

  我的心頓時酸痛,一種無可奈何的酸楚,一種從未受到過冷落的悲哀,如夢幻一樣破碎,如白紙般的脆弱,紅燭殘滅,飛灰煙散,怕是我倆的情緣該是了卻的時候了。啊!算了吧!該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這裡,一下就匆匆地脫下衣服,蒙頭躺下。可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只想著∶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戀,不要再看到她,儘快離開,不想多留一分鐘┅┅┅┅一個夜晚,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反覆轉側,久久難以入睡。

  第二天醒來,一看手錶已是六點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亂洗了一把臉,趕緊走吧,別再留戀,叫老闆開車送我到機場。

  可我多想她能來電話啊!她應該會打電話來的,一定會打來的,我相信她會打來的。就打開了手機,手機還沒有放進包里時,真的響了,難道真是心心相印嗎?我如果遲開機半分鐘,也再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聲音那麼熟悉,卻帶著十分歉意∶「你不是說下午走嗎?」

  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留。此時只好說∶「這趟班次比較好,寬暢些。」

  她似乎發現我不辭而別的原因,輕聲探問∶「你不會生氣吧?你這麼老大遠來看我,我沒有好好陪你。」

  我能說什麼呢?你不是說晚上要回來的嗎?我們沒有緣份,才會這樣難以相聚,她有她的難處,心裡反而同情她起來,委婉地安慰說∶「不會,誰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點不安的心情,說∶「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

  我問∶「你在哪裡?」

  她說∶「我在房間裡,沒見你了。」帶著一絲幽怨。

  我問∶「什麼時候來的?」

  她埋怨我的不辭而別感到委屈,說∶「一早就過來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來電話時說過要送我。北風呼呼地吹著,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風凜冽,她冒著寒風清晨趕過來送我,我的心回復了溫暖。也真是難為她了,為了生活,到處奔波,我又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盡一個小妹妹的心陪我高興、陪我玩,把一切都獻給了我,我能給她什麼呢?啊!我還算什麼有地位、有身分的人呢!算什麼大哥!

  我心裡一熱說∶「下次我會來看你的。好嗎?」

  她說∶「好的。本來咱夜要過來,十點鐘下起大雨了,過不來了。」

  我才記起路上濕濕的。我真對不起她,對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來,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麼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標榜為心胸寬大的人,可憐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狹窄。

  想著想著,我趕緊給她打電話,可惜手機突然無電了,老天無情,不讓我對她歉意嗎?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會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錢,她依然留戀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幫他還債,場面上要給他面子,一個柔弱無助的女人單獨出來闖世界,吃了許許多多風風雨雨的苦,受了許許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強顏歡笑。一個女人,本來是可以躺在丈夫懷裡撒嬌的女人,要經受如此磨難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給了我一切,我能幫她儘早脫離苦海嗎?讓她過著充實、安寧、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邊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離,但我和她的關係能維持一生一世嗎?

  世俗社會無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沒那種力量和能量維持偷偷摸摸的關係。

  我要對她負責,要承擔義務,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負責,否則,一旦暴露將會對家庭造成傷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該下決心的時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讓那熱血沸騰的情感冷卻下來,讓理智約束自己那段瘋狂逝去的日子。讓她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美好的回憶,讓那段美好的日子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曾做過的夢幻。

  近三個月不敢打電話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斷她,越想了斷,越是思念,真叫我怎麼辦?幾次提起電話,但又無奈地放掉,抽刀斷水水更長。今天,我坐在辦公室里,卻老靜不心來,坐立不安,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走出房間,這幾天有點神寧不定,難道她出了什麼事?真有天地靈念在提醒我發生了什麼事?我鼓起勇氣,給她傳呼。

  過一會兒,手機響了,她的聲音明顯衰弱無力,一種不祥的預感,帶有疾病纏身的無奈說∶「病了,得了三種病,住在廈門第三醫院。」

  我是一直在擔心她的生活處境,在與各種人接觸的環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無規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萬分的問∶「好些了嗎?要不要什麼藥?」

  她的聲音輕微無力∶「謝謝,身心勞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馬上飛到廈門看望她,說∶「有什麼幫忙的只管說,好嗎?」

  「還不到送花圈的時候吧。」她忘不了對我幽默,隨後聽到了輕輕的咳聲。

  我到街上買些藥,提筆寫信給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憂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無奈之何。今寄一些藥,進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顆心,能夠給你送一點溫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聽我的話∶身體是本錢,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聰明的女孩,在你現在這種生活環境,一定要小心謹慎,切切。

  只能在遙遠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復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樂!

  如有機會,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請你了。

  大哥

  1月28日』

  她來電話了,說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說∶「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麼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倆的生日,也不是初識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著說∶「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節。」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緣無份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1999年的春季,淫雨綿綿,一會兒晴,一會兒又下起雨來。在離開福州到廈門的路上,我就先打電話給她,說好不見不散,她說好的。我滿懷著重逢的喜悅來到了廈門悅華賓館。

  一到房間,就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她,可怎麼也找不到,打了個傳呼過去,過一會兒,她從遙遠的天邊飄來聲音說∶「在福州導遊去了。」一下把我掉進萬丈深淵,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說好不見不散嗎?怎麼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這樣,我在福州就能見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樓下,神情沮喪失望,沒有一點笑容。老闆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憐憐的樣子,不見她來,就熱情地到處打電話,可怎麼也找不到。小艾連打了幾個傳呼,好不容易來了電話,聽完後,她同情地望著我說∶「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裝不知道她到哪裡去,「啊」的一聲算是知道了,強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但臉色難看極了。

  我好失望,好悲涼,心裡一片惆悵,望著那灰濛濛的天空陰霾低沉,倍感孤憐沉重,對天長嘆一聲,向她們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間。

  晚飯後,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精神,早早地自個兒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買幾本電腦書以消遣時光,我多麼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當我們閒逛了小商品市場,一家家服裝店、鞋店,什麼也沒有買,其實小艾完全是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單,這我知道,但誰也替不了她。

  當我無精打采地準備回去時,小艾聽到有人在後面叫喊,她一回頭,神色狡詐地一笑,對我說∶「她來了。」我往後一瞧,是她,穿著一件黃色披風衣,遠遠地向我們這邊奔過來,心裡一熱,終於見面了,我真是又高興又生氣,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從後面奔過來,在我背後推一把,我裝作生氣的樣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應著∶「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說完,徑直往前走。

  不過我還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悅華賓館。

  晚飯後,我倆躲到房間裡,我送給她一條金項鍊,她問∶「怎麼又買了?」

  她曾給我說過,過年回家時,她的東西全給一個小姐偷走了。

  我反問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條偷走了嗎?」

  她感激地看著我,說∶「你怎麼還記得?」

  我曾記得她說過,過年回家時,把許多金首飾全包在箱子底,結果回來後,全被偷走了。

  我倆洗好澡,相擁著躺在床上,我是懷著重逢的喜悅而來的,但我發現她的話不多,我問一句,她才答一句,雖然我們還象以前一樣擁抱、接吻,溫柔地撫愛她。但我隱隱感到她內心的變化,心事沉重,即使作愛時,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麼激情,沒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著內心的楚痛,話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緒影響著我的熱情,沒有重逢後的那份激動、那份狂放的感覺,我頓失信心,一下就結束了。

  我倆作愛後,我躺在另一張床上小心地探問∶「你不高興?我看得出來。」

  她看著我,說∶「我對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裡發麻,心裡難受得很,就想吐。」一隻手放在胸口揉著,感到無法比喻的難受。

  我強裝著笑臉,感到自己的可悲,本來想給她帶來歡樂,卻反而觸痛了她的傷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對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順心的事,是環境造成的。」

  她望著我說∶「我一定變態了吧?」

  我安慰著∶「不會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話就說,心裡熬不住,不象內向的人那樣。」

  她叨叨著說∶「一定變態了。」停了一會,說∶「只有你在我身邊時,才有活著的勇氣。」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場睹博,也是煉獄,只是有勇氣的人才能挺過,你說是嗎?」

  她默默地點點頭,說∶「丈夫無能,不會賺錢,不會做生意,我勸他到工廠里打工,拿死工資就行,自己能養活自己。可是他就沒有這個勇氣面對失敗。我成了他的搖錢樹,沒有錢,就向我要,一個月打手機要化一千多,非要擺闊氣,一點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 心,想吐。」她越說越氣,強忍著淚不讓流出來。

  我同情她的處境、她的不幸,為了生活,違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強顏歡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蝕著純潔的心靈,麻醉著天使的靈魂,才會產生對男人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後沒有一個堅強有力的男人在支撐,失去了太多太多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倆的認識真的能給她帶來歡樂嗎?我心裡一陣發緊,看到她那樣無可奈何的可憐,無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談著談著,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經深夜十二點了,我說∶「睡吧。」就各自睡著了。

  第二天,廣聯公司的陳老總叫我去玩保齡球。我和她一個組,陳老闆和另一個戴眼鏡的小姐一個組,大家說比賽,我們四個人都十分認真的玩著。一直玩了兩個小時,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齡球,手也很痛了,連頭頸也疼痛,感到全身發抖。一到房間,和衣倒上床睡覺,晚飯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興致勃勃地同幾個小姐打起撲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點。

  當剩下我倆時,她連臉也沒有洗就脫下衣服坐在床上。我過去躺在她身後,讓她靠在我身上。我們幾乎沒有說話,默默的躺著,傻傻地看著電視。我解開她的胸罩,她似乎毫無反應,完全沒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見她閉著眼,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那她會告訴我的,真的對男人反感、 心?我心裡猛地緊縮起來,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象從高空墜落下來,掉進了冰冷的泥塘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全身急劇地冰冷下來,放鬆了抱住她的手。

  她動也不動地躺著,無力地說∶「我有點累,想睡了。」

  是身體不舒服?是累了?下午還好好玩球,突然就沒精打采了,變得如此冷淡?唉!她應該有個歸宿了,但何處是歸宿?我倆在偶而之中相遇,註定有一種前世的緣份,一見如故的情緣。我曾對她說∶假如我只有三十歲,假如我還沒有結婚,我會娶她。她相信,點點頭。但兩個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倆是無法一輩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緣罷了,煙消雲散,終有一天要分離,要分開。只有默默地記憶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憶。

  她問過我∶你這生中只有兩個女人?我坦坦地承認這點,一個是妻,一個是她,沒有擁有過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沒有緣份的。即使她們赤身裸體躺在我面前,即使她們更年輕、更漂亮,我木木地會無動於衷。

  真的,我有過兩次這種場面∶有一次有廣州白天鵝賓館,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勻稱,姿色漂亮,自稱是江蘇人,在舞廳跳著跳著,對我說∶「要不要全面服務?」連續講了幾次,我稀里糊塗地答應了,她帶著我走進附近的一間廂房,主動地脫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體,又幫我脫衣服。

  當我吻她的乳房時,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多可恥的行為啊!心靈深處有一種聲音強烈地訓戒我,我頭腦猛然驚醒,迅速離開她的身,說聲「對不起」,急速地逃離出去。

  還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內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進來了,我們只能相視一笑,算作答話,但我望著陌生的小姐,就象啞巴似的不會說話了。她也不說一句話,自個兒一件件脫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說實話,她很美,身材苗條,皮膚雪白,微笑著對著我,粉紅色的燈光,在氣霧迷漫的折射下,顯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個兒用淋浴器衝著,我坐在她的對面,欣賞著她如玉的肉體,光潔平滑,隆起的乳房鮮嫩嬌艷,但我如同欣賞一幅美麗的裸體畫一般,沒有一絲激情,連碰也沒有想碰一下,象古代的太監,如陽萎人似的。

  就這樣的心境,沒有緣、沒有份、沒有愛、沒有情,怎麼能肉體之交呢?不是在出賣自己嗎?所以以後別人請我再去時,我總是婉轉謝絕了,因為那是對我的妻、對我的情人的一種欺騙。

  我已記不起是怎樣和她分別的,也記不起她送過我沒有?坐在車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島上的風在春寒中絲絲地刮著,更感到冰冷。來時滿腔熱情,去時滿腹悲涼,你感到了我的心嗎?天空一片陰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樣陰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離別,可能今生再見不到她。

  從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還在廈門,我還會來。但又希望她在廈門越短越好,那說明她已有歸宿了,應該有好的歸宿了。當我坐著輪船到上海,只見海濤滾滾,隨風洶湧,深不可測。遠處飄來葉倩文那痴迷憂怨的歌聲∶「紅塵呀滾滾,痴痴呀情深,聚散總有時,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夢裡有你相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聽著此歌,使人唏噓不止了,仰天長嘆,我倆的情緣已印我心,卻離別要刺痛我心!

  半年過去了,我幾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來,是該結束的時候了,努力熬忍著,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編織著無法解開的絲網,越掙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對我罵一頓,如果她說不再理睬我,討厭我,那或許一時痛苦罷了。可她並沒有,反而不時打電話給我,是為她丈夫培訓商務,要我聯繫培訓班,後來又是她的外甥辦個網吧,問詢買電腦的事,雖然不經常,但斷斷續續。我是狠心過,不要再繼續下去了,痛苦一陣,會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電話給她了,好幾次手拿起話筒,又無奈的放掉了。

  你現在好嗎?在想什麼?能告訴我嗎?或許是一個永遠猜不透的謎。但真的希望她有個安穩的、幸福的家,我就沒有可以牽掛的了,這可能是了結我倆關係的結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屬四基地檢查工作後,興致十足地長途驅車和幾個同學一起到浙江的國清寺遊玩,天剛下過雨,路上還是濕濕的,青翠的松柏樹遮蓋著漫山遍野,空氣吹著清新,我舉步拾階,仰視著宏偉肅穆的菩薩,也會使人肅然起敬,虔誠起來。正走到放生池邊看著水中的游魚時,突然手機響了,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她還在牽掛我,驚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頭一句就說∶「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氣又愛∶「你胡說什麼?」

  她繼續盤詐道∶「我知道。」聲音明顯低下去。

  我坦誠地說∶「除了你一個,我誰也不喜歡。」

  「┅┅」她不語了。

  「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

  「我知道。」她的聲音低下來了,承認了我的話。

  我不放心她的事,問∶「還好嗎?」

  「國慶時他去深圳了,在一個舊同學的公司里打工。我也還好,快還清債務了。」

  我脆弱的決心,被一次電話就沖跨得乾乾淨淨,但也為她出現一絲希望而高興。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過氣來。我到廈門之前,先打一個手機給萌,說∶「我要來廈門,你等我。」她高興地說∶「我還以為你給我忘了呢!」

  我下飛機已是一點多了,一陣海風颳過,給人一種清涼的舒服感覺。一直等到三點,仍然不見她的影子,打手機給她,始終沒有接應。到旅館住下後用電話在傳呼台留下幾個口訊,一會後查問,答覆是沒有回應。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電話,還是一直沒有接應。怎麼啦?不是說好的嗎?我喃喃自語∶「我叫你等著我,你不是說好嗎?」每次相遇都總是巾到不順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終在一起,難道我們的緣份已盡了?只有特別的事才會不來看我的。發生什麼意外了?在我心裡出現一種不祥的預兆。

  我納悶地走出房間,到樓下看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我又不敢問老闆娘。老闆娘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輕聲問∶「要不要叫阿娜?」

  我點點頭,她打了幾個傳呼,也沒有回,她就叫一個小姐到她房間去,她總於姍姍來遲了,我的心事如一塊石頭下地般輕鬆起來。

  她似乎還未從睡夢中醒過來,懶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我睡著了,傳呼也沒有一點信號,真的沒有。」總台小姐當即打個傳呼,她的傳呼頓時響了起來,大家都笑她。

  我倆告別老闆娘她們,到了房間,她沒有化妝,穿著一件牛仔短式連衣裙,完全是小妹見到大哥的天真、純潔,她偎依在我身邊,聽著講她的故事,我就感到幸福。我給她用電腦製作的她的照片,她高興得很,指點幾張照片的優缺點。

  我看她臉雖未化妝,但臉蛋紅潤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純純的臉,讚美著∶「氣色不錯。」

  她說∶「我白天參加外經委舉辦的商務培訓班,還想辦快餐店,為什麼肯德雞連鎖店會風魅世界?為什麼我就辦不起來?其實肯德雞又不好吃,這裡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內涵。」她越說越激動起來,表現出她直快明朗的個性。

  我好象已不認識她似的說∶「士別三秋,當是刮目相看羅!」

  「快別折笑我了,你說過,生活是建築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著薄薄的乳罩撫摸起豐滿的乳房。她挪動了一下腰,調皮地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快樂地向上跳動,騎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絕繼續說著∶「不要打斷我好不好?快餐業的魅力主要是創建在生活形式的改變上,一個最突出的特點是方便、經濟、清潔。

  所有的快餐廳都要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你以為呢?我的局長大人。」

  我驚訝她的記憶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噴薄的熱情,緊緊地擁抱著她,貪婪地吻著她的唇,說∶「對,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四唇相接,熱情如熾,她很快就氣喘急促起來,兩條腿張開騎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騰動。

  「啊┅┅」她的臉緊緊地貼在我頭髮上,雙手抱住我的頸,發出尖利的叫喊聲!

  我的手不老實地解開她的衣扣,一顆扭扣拉掉了,掀開衣衫,迅速拉開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對堅挺的乳房,一口含了過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隻豐滿的乳房撫摸起來。

  「啊┅┅不要┅┅」慌慌張張地解開我的襯衫,又想解開我的皮帶,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發現窗簾沒有拉上,窗外似乎有個人影在張望,不禁一聲喊叫∶「不行!」用手趕緊拉掉她那隻不老實的小手。

  她還沒有在激情中清醒過來,媚眼微閉,嬌聲道∶「不,我要┅┅」

  我輕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張開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發現了,情慾高漲的一張美麗的臉龐剎那間變得羞澀不已,無地自容,張大著嘴,迅速把整個臉埋在我頭頸上,全身突突的抖個不停。我安慰地拍著她的背,慢慢地平靜下來。

  「怎麼會這樣狼狽?這樣衝動?」她自嘲著,伸出艷紅的舌尖在嘴邊添了一下。

  「是我太衝動了,不是你。當你說到愉快、和諧和正面聯想時,我真的就聯想起來,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對傻瓜。」發了「咯咯」的笑聲,結實的乳房擦著我的臉抖動著。

  吃飯時,飯店的老闆說∶前幾天這裡出事,舞廳老闆教訓小姐,把小姐輪姦了,小姐跳樓自殺。事情鬧大,省公安已來廈門,今明兩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我已記在心,到房間後,她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和我聊著,直到晚十二點,我另開了一間房睡。不過我悄悄地跟她說,明早五點我過來。

  五點多,我醒了,走出房門,四周靜悄悄的,我輕輕地用鑰匙開了門,走到她睡的房間。

  她似乎動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張床沿,抽著煙,看著她的睡姿,端詳著她的臉容,多使我心動的女人,為什麼會使我離不開她?真是緣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債?她高興,我就會安心;她不如意,我也會煩燥不安。想著想著,就躺在她的身邊。

  她在睡夢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讓出我一點睡的地方。我伸過手,摟住她的脖頸,另只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夢中醒了一些,翻過身仰臥起來。我靠過去,用唇觸一下她的唇,輕輕一點,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過來了,眼角眯開著,微微一笑。

  我溫柔地壓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著,一點一觸的吻著,解開她的胸罩,撫摸著她挺拔的乳房,當我又是熱吻、又是含舔乳頭吻個遍時,她已氣急喘喘,激動不已了,急慌慌的脫掉小褲衩,把我的內褲也給脫了,情濃意亂地就纏膠在一起了,互相興奮地占有,她的那份溫柔又重現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湧上我的全身。

  我倆一邊吻個不止,一邊激情地撞擊不停,她氣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氣息直撲我的臉上,屁股激烈地扭擺著。那份激情使我興奮,無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昨夜的積累過多了、太滿了,全身緊壓著她,抖動起來,很快催我飛騰而去。此時,她也跟著激動高漲,伴著我的跳動節奏,發出強烈的脈動節律┅┅我歉意地說∶「太快了。」是我倆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傾而下。

  她繼續抱著我的頸,帶著滿足的神色,輕聲細語地說∶「我已來過兩次高潮了。」

  我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後,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著了。

  我在睡夢中醒來,窗簾透過朦朧的日光,我拿起手錶看了看時間,指針已是九點半,再望望另一張床上的她,發覺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這時,我感到餓了,說∶「我餓了。」

  她也笑了說∶「我也餓了。」

  外面的天空蔚藍蔚藍,寬暢的馬路乾淨整潔,綠色的梧桐樹輕輕搖曳著,隔壁的音響舞曲悠悠傳來,來往的人們匆匆,小車、公交車、自行車如流水穿梭,她挽著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廳,找了一張靠里的桌子,點了兩杯咖啡,兩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視一笑,或輕聲耳語,多麼的浪漫啊!

  一邊喝著,一邊在想,給她看看這篇《海風陣陣吹》的故事,兩年的相識相知、偷情相愛,讓她重溫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憶嗎?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如咖啡一樣苦中帶甜,濃烈香郁。

  我俯過身說∶「你要看我們倆人的小說嗎?」

  她手拿著咖啡杯轉了轉,興致盎然道∶「什么小說,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說∶「你先起誓,看了以後可不要罵我。」

  她眨眨眼,在猜測一篇什麼故事,說∶「總不會是色情小說吧?」

  我倆手牽手回到房間,我把筆記本電腦放在床上,用閱讀軟體打開了《海風陣陣吹》,她趴在床上認真地看著。當她看到第一句話∶「阿娜小姐闖進了我心中,演譯了《海風陣陣吹》這個纏綿的故事」時,不禁「噗哧」一聲笑開了。

  我在她後面摟住她的腰,下巴靠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兩個小時,不說一句話,臥在床上一動不動,完全沉浸在過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緒飛揚,久久地回憶起我倆一次次約會,一次次美妙的歡愛瞬間。我輕輕地吻住她火燙的臉,呢喃情語,卿卿我我不已。

  說著說著,她翻過身,一本正經地冒出一句話∶「要得性病怎麼辦?」

  我心裡毫無防備∶「我相信你。」

  她嚴肅地說∶「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

  我不假思索地說∶「那就戴保險套吧。」

  「我本來想叫你戴的,都帶來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給我說就是了,你關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說∶「不過我一次也沒有發生過。」

  我笑嘻嘻地開著玩笑∶「你給我生個女兒吧。」

  她拉上衣衫,摸著平滑的肚子,比劃著名,朝我大笑起來∶「那我的肚皮都要撐破了。」

  說著說著,我倆又激動起來,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邊拉開一旁,在她溫暖濕潤的秘密花園撫摸過去,手指輕彈著敏感的紅豆芽,已是柔嫩濕潤,愛液橫溢了。她也異常激動地拉開我褲子拉鏈,急急地握著我套弄起來。

  我迷亂地狂撲過去,深深地吻著,我喜歡吻她柔軟的唇,聞她體內透出的的那份幽香,雙雙激動地撫摩著對方的弟妹。她嬌美的臉已經變形,臉色蒼白,嘴巴張開,流露出情意濃濃的渴求,發出「啊呀啊呀」的顫聲輕呢,一隻手急急地套弄著我勃勃欲發的小弟,急於進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麼原因,有種預感,並不想這個時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說∶「現在不行。」

  她不同意,說∶「不嘛,我要┅┅」一定要親熱的激情湧出。

  但我總感到不對勁,正當我倆互相纏綿膠著,情慾正濃時,突然門鎖一響,我飛快地跳將起來,坐在另一張床上,把毯子蓋住下身,因褲帶已解開了,多驚險啊!

  開門的服務員推門進來,一見我失魂般的坐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歉意地說∶「我不知道。」即把門關上。

  她躺在床上,給突然的開門驚呆了,還沒有從激情中回神過來,裙擺向上掀起,兩條腿還張開著,顯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內褲,一動不動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沒有把她的衣裙解開,才沒有出現難堪。當服務員走開後,她才怏怏地說∶「是來打掃衛生的。」

  中飯了,老闆娘來電話說吃飯了。兩人一個餐廳包廂,沒有外人干擾,顯得格外清淨。於是我說∶「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說∶「好嘛。」接著說∶「什麼時候到我家給你燒?」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憑什麼身分能到她家裡?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廈門辦事,臨走前對她說∶「今晚我不過來了,明天過來,房間不退了。你就住在這裡。」她點點頭。

  第二天中飯後,我急於想到她身邊,打了電話給她∶「我等一會兒過來。」

  她傳出無奈的聲音∶「我丈夫來了。」

  直如睛天霹靂,為什麼都那麼不巧?自語道∶「不是說明天來嗎?」

  她說∶「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來了。」

  我已經失去信心,再過去有什麼意思呢?

  「你過來再說吧。」她誠懇地要我過去。

  我想了一會兒,答應了∶「好吧,我馬上過來。」

  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躺在床上看著電視,電視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經不屬於我的時間了,不知從何談起,只坐在床邊發呆地看著她,聽著她說起年輕時的戀愛、生活和工作,無不顯出得意的神氣。我喜歡聽她那娓娓動聽的聲音,認真的看著她美麗生動的臉龐,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兩條結實漂亮的大腿擱在我的腿上,我撫摸著足底、小腿、細膩光滑的大腿,又劃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開白色小褲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谷,說∶「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說∶「不行,不行。」

  我無奈也不勉強,雖然十分想。

  我貼著白褲衩說∶「上次穿的縷空褲衩真性感。」

  她說∶「還有兩件更性感的,全部縷空的,中間沒有一條布,那是年輕時穿的,現在年齡大了,不敢穿了。」

  此時,我倆像不懂事的幼童,無猜無忌,互相嬉戲著,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一聲傳呼聲,看看手錶,已是三點,她丈夫和哥哥來了。

  她吃驚地說∶「怎麼快就到了?這班船應該四點到的,怎麼提早了?」說完後,不得不爬起來,該走了。

  我探問∶「晚上能來嗎?」

  她作不了主,說∶「再看吧,十一點鐘打電話給你吧。」說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亂的頭髮,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著手提包走了。

  我獨個兒無聊地走到馬路上游來盪去,一副百無聊賴的磨著時光的流失。晚上自個兒無心地玩著電腦,但一句進程都寫不進去,翻一會兒書,卻不知在看些什麼,一直等著等著,腦子裡胡亂想著,她能來嗎?她會把老公安排到旅館裡,再偷偷地跑到我這裡來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讓她出來,她出不來,胡思亂想著。

  快十一點了,她來電話說∶「實在不能來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這裡,她不可能到我這裡來的了,萬無奈何地說∶「我明天走。」

  她問∶「什麼時候走?」

  我說∶「明天八點鐘的車。」

  她說∶「知道了。」

  Epson的歌從窗外飄來∶「我們只是過客,匆匆過客,看滿天的星星,等待和我們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獨影,被遺棄在孤島的悲涼又湧上心頭,為什麼幾次都不能盡心如意呢?

  一夜碾轉難眠,我不抱有希望她會來,她有她的難處,與其分分離離,不如抽刀絲斷,好不容易到廈門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緣已盡?我倆都身不由已,遲早有收場的時候,讓我倆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說∶一切隨緣罷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六點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門進來了,換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我問∶「這麼早來幹啥?」

  她抱歉地說∶「來看看你。」說完坐在床上。我們相視而坐,端詳著她。

  我悲愴地說∶「我們的運氣不好,只有緣,沒有份。」

  她躺在床上,無奈地解釋著∶「是這樣的,只有緣沒有份。本來想出來,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間,我給他安排了房間也不去。本來不會這樣的,他對那事不行,年輕輕的沒有興趣,在家裡最多一個月半個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壯了。」

  我說∶「男人沒有事業,顯得沒有信心,對這種事也會沒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說∶「他連接吻都不會,最多會碰一下,慢慢地兩人都沒有興趣,冷淡了。」

  我笑著說∶「我老婆也不喜歡接吻,我嫌我香菸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點。」

  我無奈地說∶「真難,要我戒菸。」

  她撫摸著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滿著羨慕,說∶「你身體很強壯,是嗎?」

  我自信地說∶「是的。我相信自然,從不吃藥。」

  她說∶「老公有次塗了什麼藥,是一個藥店的老闆朋友給他的,那東西脹大起來,我不答應,堅決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說∶「吃那種藥會傷身體的,藥物的依賴性很強,象毒品似的。」

  她又講了丈夫的為人,說∶「有個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錢,兩人到湖北都去過。一個男人有個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聽我的話,一個電話叫他回來就回來,對小姐連面也不見,氣得小姐直哭。」

  我說∶「丈夫很聽你的話,是很喜歡你的緣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這個人連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說他的朋友很多,連廈門都有他的朋友。此時,她的臉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說∶「這也是他的優點吧。」

  她用雙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臉,坦坦地說道∶「我都跟你講了,什麼都跟你講了。」

  她對我毫無設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紅顏知已,互訴衷腸,多了一份妻那裡不一樣的柔情,我的心一陣感動,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俯下身,輕輕地吻著她的唇。雖然此時此境,已沒有了過去的那種激情、那種燥動、那份放蕩,只有互相體味分離的痛苦。

  如果時間能夠凝固的話,但永遠凝固住此時的彼此。情緣未盡,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斷這份情緣,每次都叫人難捨心痛!

  她問∶「九月份在這裡開會嗎?」

  我說∶「再說吧。」

  她說∶「我叫老公多睡一會兒,不要起來,我要買菜,於是就偷偷地跑過來了。」

  七點了,她說該走了,姐姐在菜場等,她有個姐姐嫁在廈門,誰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她說∶「要丈夫多睡一會兒,不要起來,我偷偷地跑出來的。」

  一清早瞞過丈夫來向我送別,再絮一片情,我謝謝她給我的這份情意!再見吧,我倆在房門前揮手告別。

  第八章何成相似

  「來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夢也相逢」。

  還是在做夢年齡的時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潑可愛、清純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象蝴蝶兒在飛,如裙兒在飄,風過雲流,春來花開,我會像護花神一樣呵護她,讓她高興,讓她快樂的青春美夢。

  婚姻是一種緣,我和我妻的結合是一種緣,可命運把阿萌送到我心裡,也是一種緣,從第一次看到她時,那份前世似曾相識的情緣越陷越深,心靈難斷┅┅從此,你的出現澆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經。我為你痴、為你醉,每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釋放,擁有你的日子,讓我品嘗到愛的甜蜜與被愛的歡樂,給了最快樂最歡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邊時,常常會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問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戀吧!

  我幾乎每天要打開電腦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樂,深戀的思念縈繞我心,隔幾天就給她打電話。有次我說∶「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給我,這才公平。」她說∶「好的。」就連續幾次早早地打電話給我問好。

  我決定還是在悅華賓館開會,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剛過,就問∶「中秋節吃月餅了嗎?」

  「沒有。」沒有親人相伴的孤獨觸動了她的痛處。

  「那我給你補過中秋吧。」我滿懷同情的說。

  「好的。」

  昨天,她來電話了,笑嘻嘻地說∶「老闆娘叫我過去,要我11號一定來。

  開始我說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著說∶「她才不知道我們有熱線電話呢!」

  我早一天到廈門,其實是可以早一天幽會。在離開廈門時,連打幾個傳呼,可就是不見她的蹤跡回音,我搖頭苦笑,怎麼啦?她知道我今天要來,怎麼沒有回音?總不會又是一場空?一路上胡思亂想,到了悅華賓館後,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時,手機響了。

  我料定是她的電話,我劈頭就問∶「怎麼打傳呼不見你的回電?」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想你應該到了,路上我打過手機,你關機了吧?」

  「是的,沒有電了。」

  「剛才我打電話,沒有人接。」

  我說∶「我剛才洗澡了。」

  她說∶「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機給你。」

  我說∶「你快點過來。」

  她說∶「我就過來。」

  她來了,上身穿一件緊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著金色的花邊,下身套一條黑色的長褲,肩上背了一隻黑色蛇皮小包,雙手還托著兩盤水果,一盤葡萄,一盤蘋果。一進來氣喘喘地說∶「快接一下。」我趕緊走過去接過盤子,放在茶上。

  我們又三個月沒有見面了,她看上去瘦了點,臉色更白了,我倆輕輕吻了一下。

  我說∶「我給你又做了幾張照片。」說完,拿出電腦做的五張婚紗照片,以紅色為基調,給人一種亮麗、華貴的氣氛。她興奮地看著照片,我又打開電腦,讓她看這幾張圖片,正看時,老闆娘也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到照片,驚訝地說道∶「真漂亮!」看了一會兒,自知不能多打擾我倆,欠意地說∶「我走了。」說完就起身離開房間。

  我把這幾張照片的文檔拷入軟盤,她把碟片和照片一併裝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邊,坐在沙發上,優哉游哉地吃著水果,我打開一盒月餅,笑著說∶「給你補過中秋吧。」上次電話時她說中秋節沒有吃過月餅,我特意帶了月餅,與她補嘗中秋之意。

  她高興地瓣開月餅,自已先一半,給我一半,品嘗著美滋滋地說∶「味道還不錯。」

  我喜歡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這樣看著她。

  她眯了下艷麗的唇,故意地問∶「你說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嗎?」

  我笑著回答∶「是的。」

  她滿臉堆笑地又戲問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麼還要我?」

  我笑開了∶「這叫得寸進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顧著吃著水果。

  我倆在房間裡沒完沒了地聊著天,不知不覺到了晚餐時候了。我下去對老闆娘說∶「因這次來還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當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飯。」我儘量減少人家的懷疑,少生點麻煩。

  她笑著說∶「好的,好的。」

  果然,老闆娘帶著她和總台的小姐一起來了,大家開心地喝點酒、吃著飯。

  夜晚,老闆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點酒,頭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給我按摩時,我只對小姐說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差不多也到時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總有人叫她跳,她曾經笑著說給我聽∶「這些小姐比我年輕,但我賺錢比她們多,她們也沒有辦法。」這正是她的舞姿和氣質的魅力罷!

  所以我就到舞廳先看看,果然,不知她從哪裡飄過來,笑著對我說∶「我去跳舞了。」我點了一下頭,她又飄然而去,我自個兒回房,看了一會兒報紙,她也進來了。

  我問∶「怎麼快就好了?」

  她說∶「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來時,只見胸前圍著一塊米黃色的浴巾,浴後臉色更紅潤了,洋溢著青春朝氣,透出嬌艷嫵媚的亮麗,朝我微微一笑,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詩∶「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宮麗皆失色」!

  她輕盈地走到床邊,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開我的電腦,聽著《懂你》、《春暖花開》等VCD歌曲,她跟著歌曲唱了兩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著水果。

  她天真活潑,象親妹妹對大哥一樣自由自在,我總是認真看著她,她嬌柔地說∶「有什麼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厭,就是喜歡看她那種文靜、秀麗,一種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剛剛敲背過,她也很喜歡敲敲背,就說∶「給你敲背了。」

  她高興地說∶「好的。」說完就翻過身,圍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鬆散開來,露出了光潔的身背。雙手枕著頭,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上,兩條腿筆直地分開起來,開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著按摩小姐的動作,賣力地給她按摩著,她舒服地閉著眼睛,每按一下,嘴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當我按摩她的腿時,她舒張開雙腿,當我按摩腳底湧泉時,我說∶「按摩湧泉特舒服,我老婆專門要我按摩湧泉的。」

  她說∶「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過身來,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優美撩人的曲線,顯示出青春的風采神韻,我不禁動了動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過早地激動自己,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後面。我拉開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腿上,開始按摩她的頭部,當壓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時,她特怕癢,熬不住地大笑起來,叫喚著∶「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點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說∶「好了。」說完,一邊和她聊著天,一邊撫摸著她的乳房。一會兒托起乳房,一會兒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讓她突出來,戲弄不斷。

  她不讓我摸下去,說∶「要摸難看的。」

  我說∶「胡說,撫摸乳房要講科學,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沒有道理,不吭聲了,我繼續撫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聳起來,然後張著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時用舌尖舔著乳尖。不一會兒,她對我這種情吻引起的激動而難受起來,無以名狀地說∶「不要!」

  我停了下來,彎下身向她接吻,她張開弧形的唇,我倆互相吞吐著,貪婪地吸吻著。然後我輕輕地吻著她豐滿的乳房,乳房膨脹起來,乳尖高高地敖立,她開始不安地激動起來,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時,已是濕潤的一片了。

  我說∶「帶套了嗎?」記得上次我倆的談話。

  她說∶「帶來了。」說完起身從隨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開包裝,幫我套進去,還輕輕地壓了壓,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頭燈關掉,但留著電視機仍開著,使房間留一點閃亮的光線,這也是一種氣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個枕頭,就說∶「放個枕頭在下面吧。」

  她疑慮地問∶「幹什麼用?」

  「我老婆很喜歡,這樣可以進去深一點。」我和妻每次作愛都是這樣做的。

  「試試吧。」她帶有好奇的心情把枕頭放在屁股下面墊起來。

  我進去了,雙雙立即緊緊地擁抱吻了起來,如同她的舞蹈一樣柔軟嫻熟,熱情奔放,運動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著我一起顛狂起來,只見她眯著眼睛,嘴唇微張,開始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我心平氣靜地繼續努力著,克制自己不要激動得太快,她的雙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擊著、研磨著,因戴著套套的緣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愛時間很長了,我感到恥骨有點痛,說∶「我這裡有點痛。」

  她說∶「我也有點。」說完,她爬到我上面,騎坐在我身上,彎下身伸出靈巧的舌頭吻我的小乳房。我很驚異地看著她,她問∶「舒服嗎?」

  我笑著說∶「沒有什麼特別感覺。」

  她坐了起來,對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進自己體內,我正驚異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個套套的原因,還是不習慣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軟了下來。以前我的妻也試過一次,她太沒有氣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沒有做過。

  我說∶「不行,我軟了。」

  她只好下來,我撲壓在她上面,繼續有節奏地運動著,體內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著我的速度,開始有力地撞擊,越來越快了,她的嬌喘呻吟也越來越沉重,發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語。

  突然,我倆幾乎同時都「啊」地歡叫起來,雙雙緊緊抱住,全身顫慄不止,任熱流涌奔爆發┅┅

  我舒暢慵乏地躺在她滾燙的身上,她那裡仍有節奏地脈動著,一下一下的收縮,溫柔地吸吮著我。我靜靜地享受著她那種美妙的跳動,大約有幾分鐘才慢慢地平息下來,尤如一場舞蹈雖然結束了,餘音飄緲,令人回味無窮。

  已是深夜一點多了,都有睡意,不約而同地說∶「睡吧。」分床而睡。

  六點多,我醒過來,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當我過去睡到她那裡時,她也醒過來了,我問∶「睡得好嗎?」

  她說∶「睡得不好。」

  我說∶「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麼原因。本來你睡得很熟的。」

  她說∶「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過來,互相擁抱著,一會兒她就氣急喘喘地激動起來,用手套弄著我勃勃欲發的小弟弟,我倆激情地深吻著,兩條舌活潑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嘗清新甜美的津液,體內迅速地升起強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進我的體內,成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東西畢竟差一層,她會照顧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沒有問我了,就歡愉地進入她的體內。她熟悉我的動作,雙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隨著我的撞擊顛動起來,嘴裡發出「哼┅┅哼┅┅」那使我迷亂欲狂的嬌啼聲,美麗的臉色變成蒼白,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似閉欲開,只露出眼白,氣息越來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虛幻的天堂,我受不了這份激動,迅速追逐著她一起到達美妙的境地。

  我倆繼續擁抱在一起,輕輕互吻著,我喜歡留在她那裡,不想出來,享受她的脈動不斷的收縮韻律,回味著剛才高潮過後餘韻的無窮,這才是一個完整的作愛啊!

  我終於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另一張床上,我說∶「今天明天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領會我的苦衷,點了點頭。

  我一廂情地安排著約會計劃,對她說∶「我想多留一天,開兩天會,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嗎?」

  她說∶「你不來開會,我早就想回去了,家裡要裝修了,要我回去。」

  我問∶「不能15日回家嗎?」

  她搖搖頭說∶「14日有班車,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無可奈何地說∶「那就沒有辦法了。」

  8點多,我倆才下去吃早餐。當正我倆吃著時,秘書來了,我暗裡吃驚,這麼不巧,他是聰明人,肯定會猜出我倆的關係,但也不管那麼多了。

  代表陸陸續續地報到來了,我倆不能在一起。情人幽會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緊緊張張。我與她雖然近在尺咫,卻是遠在天邊,難以見面,只有打個手機,聽到她那熟悉的聲音也算是一種安慰了。

  中飯後,我叫她過來,我倆在房間裡說著笑,聽她講各種各樣的事。

  我說∶「明天我住201房間,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這間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點點頭。

  到傍晚,我倆不得不分開,只得匆匆離開。

  晚飯,我對秘書說∶「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動,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處理,不能走開。」他說好的,就去張羅客人們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個手機給她,正好她一場舞結束,她說在十字路口等我,我倆就到她的窩裡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間房,她換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裝躺在床上,因為有小艾在,開始我還比較拘謹地坐在她旁邊,我們聊著天,說著說著,我把她的腳放在我的腿上,輕輕按摩著小腿和湧泉,一點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無拘束地親昵著,完全是自家人一樣地輕鬆自在。很快到十二點了,我準備走了,她跟了出來,在大門前擁抱著她輕輕吻別。

  第二天,我全神貫注地開著會。吃好中飯,我直奔她的窩,說些閒話後,我說∶「上面來電話,要我立即回京參加三講教育,沒有辦法。」

  她說∶「你還說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後天回家,家裡等著我裝修。」

  今晚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說∶「算了,不要化冤枉錢了,包廂費一個小時100元,還要台費100,我陪你就是了。」她總是為我著想。

  我笑笑而已,不說話了。

  說著說著,兩個小時一下子過去了,我依依不捨地回到房間。

  下午繼續開會,因我不主持會議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這裡,馬上跑出會場,向老闆娘要201號房的鑰匙,但鑰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說好這間房間我要了嗎,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闆娘很難為情的樣子,我也不責怪她。

  我對老闆娘說∶「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間嗎?」

  老闆娘說∶「有,好的。」我才稍為放心。

  晚飯時,吃飯的人真多,整整開了十一桌,熱熱鬧鬧地吃著喝著,我卻心不在焉,盤算著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張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問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聽他這話,腦子一轉,一下有了主意,順口而出∶「好,你請客。」

  他真的打電話給玉蘭歌廳要個包廂,於是我對他說∶「那我叫阿娜來,你叫哪個小姐?」

  他說∶「我自己找一個。」

  我隨即打個手機給她,說∶「你馬上過來,唱歌去。」

  她在那邊回著∶「好的。」

  大約等了好一會兒,她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套裝來了,長裙寬擺,幾乎遮住雙腳,看上去又是別一種氣韻,一個成熟韻味的少婦,更有迷人的風采。我痴痴地看著她的衣裙,別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說∶「象一個少婦。」

  我讚美著∶「是的。」

  「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這裡不適合,不性感。」

  「我卻喜歡這種文雅的情調。」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妝的美。

  「怎麼這樣久才來?」

  「我洗澡了。」

  「幹嘛在那裡洗?」

  「用四瓶溫壺,洗得很乾淨。每次出去,總要洗澡的。」

  她愛淨潔,正如她的為人淨潔,容不得絲毫塵灰,潔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們三人先走出,我遲走一步,不能和她們一起走,怕別人看見不好,會說閒話的。

  我對老闆娘說∶「阿娜知道那個房間嗎?」

  老闆娘說∶「可能知道吧。」

  我說∶「那你跟她說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後,我們四人到白玉蘭歌廳包廂里,茶上擺滿了水果、茶水,這裡的裝璜畢竟差了些,音響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邊,我十分滿意了。你點一首歌、我點一首歌,唱著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說∶「阿娜小姐,請你陪我跳舞,好嗎?」我象紳士一樣彎著腰,把手伸出,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她伸出手,站了起來,我擁著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從她身上飄蕩出來,象鬱金香花的濃馥清香,擁著她感到特別柔軟,高雅華貴,優雅輕盈,伴著音樂慢慢地跳著。

  這種氣味,只有一款味兒最能使一個人神魂顛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為這一絲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入骨入髓的氣息,心甘情地對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貞?想想也夠奇怪的。

  我貼著她耳旁輕聲問∶「你知道另一個房間嗎?」

  她說∶「哪個房間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邊,有點遠。」

  我說∶「那我不去了,我跟老闆娘說一下。」說完出去找老闆娘,說∶「算了。」

  老闆娘說∶「那怎麼辦?」我只說沒事,就回到歌廳。

  一直唱到十點鐘,我不想再唱了,最後一個夜晚,明天又要分離,一想到這裡,心裡有點酸楚,就只想單獨和她在一起,對老張說∶「走吧。」說完,四人來到附近一家小賓館。

  一進房間,她隨手鎖上門扭,然後脫掉套裝,開起電視看了起來,我自個兒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來時,只見她上身只戴著粉紅色的乳罩,下身著一條同樣粉紅色的比基尼,悠閒自得地躺在床上,伸開雙腿,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看起電視,好一幅奐倫奐美的圖畫!

  潔白的床單襯托著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線,微笑的臉優雅勻稱,純潔的心靈如同她的一雙流星般的雙眼明亮幾淨,象磁鐵一樣深深地吸引著我。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薄如蟬絲的比基尼褲呈現出她的隆起部位,裡面若隱若現,撩撥著我心蕩神馳,是什麼原因只有她才會使我動情?我無法解釋。

  我常出差,見過不少的女孩,卻都無法跟她比擬,會給我留下難以忘懷的情愫,使我牽掛,使我傾心。我是一個不易動情的人,在工廠、在部隊,在機關,一生的經歷磨難、榮辱升遷,從不會流露出格外的激動和傷感,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現,從一見面開始,就無法再消失下去,只會隨著時光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無限的思念。

  她不僅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輕,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絲毫留不下一點印象,而她的氣質,她的心靈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對我說∶「不少客人都說我感覺特別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氣,難道真是前世的情緣?

  我問她過∶「是前世的情緣嗎?」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們不是同年生,卻是同月同日生,我倆左腿內側都有一塊圓圓的差不多大小的胎記,何曾如此巧緣?

  雖然我們的社會地位懸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實的自我,沒有絲毫的做作和虛偽,我們的文化程度不同,卻句句投機,無話不說,追求人類的平等自由,她人在歡場,蓮花出污泥而獨清,沒有一些小姐的騙詐、裝瘋賣傻、故作風情等庸俗無聊的習氣,愛憎分明。她從不要求我什麼,她知道我在官場身不由已,也多有陷井。最近江西的李長清省長給槍斃了,就是因為權欲引發色慾,色慾催化權欲,她從不准我利用權力為她做點什麼,多麼高貴而善良的女人。我們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長地久。

  可世俗的觀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說閒活,那是要闖大禍的,有些擔憂地說∶「不知我的秘書知道嗎?他這個人話不多,腦子特聰明,會看出來的。」

  「他肯定知道,早飯時我倆在一起吃,就知道了。還有在北京碰到過。」她回憶著過去說。

  我擔心地說∶「沒有辦法,我怎麼想辦法也有很多破綻。那次在蘇州,第二天一早秘書就到我房間來看,過去他從來不會走進我的房間的,破綻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無奈。

  我起來想抽菸,她一下跳到另一張床上,拿著電視遙控器點播電視頻道,很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電視,一會兒望望我,有時把腿抬到肩頭上,有時又張開雙腿,象體操運動員似的,張得很大,兩條大腿幾乎成一條直線,滿臉堆笑,興奮地自我開心著。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撥,迅速脫掉衣服,赤裸著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間,先脫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邊緣,往下拉開,她主動地挺起屁股,一個叫我如醉如痴的美麗的胴體全部無遺地呈現在我眼前。

  她伸出兩隻手臂要擁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線一樣勾勒出生動的屁股,兩條大腿修長白淅,凝脂般的小妹妹閃出油彩般的光澤。

  看著看著,她躺著的姿勢多象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過的一幅色情照片,太象了,那眼神婉約柔和,那一頭黑髮披散開,更襯出一臉的文靜秀麗,還有那對乳房都差不多地飽滿尖挺,情不自禁地輕呼起來∶「太象了!」一下擁抱過去,感受著她的萬種柔情。

  我倆互相凝視著,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輕聲地拒絕了∶「不要擦掉唇膏。」

  我不明白,她對接吻是特別的敏感,為什麼這次不讓我吻呢?不讓吻就不吻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著吻著,她開始激動起來,我卻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對面坐了起來,把她的雙腿拉得很開,幾乎拉成直線,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開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時,她一下害羞得很,趕緊用手遮蓋住,不讓我看。我又把她的雙腿拉開,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貼夾在小妹妹的兩片唇中間,同時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夾磨著乳尖,讓她充血挺立起來。

  一邊玩耍著,一邊談笑著,我說∶「我的小鋼炮起來了。」

  「小鋼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回憶起過去∶「我們認識整兩年了。」

  她說∶「是的,整兩年了。」

  「開始我並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們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當我抬頭看你的背影時,就發現完了。」

  「我只是夾著一隻包,與眾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機號碼。」

  「還說呢!我從來不會給客人號碼的,你在電腦里說我主動會給你號碼,我當時真想說你呢!」

  「就是你說的,我如實寫上去的。」我不服氣的解釋著。

  「胡說,你不好自己編的。」她堅持肯定的反駁著。

  「是真的嘛,幹嗎要編?」我繼續辯著。

  「我從來不會給男人號碼的,從來不會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氣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說不過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還不饒我。

  我一下撲下去,吻著她的臉,她「哇」地叫起來,說∶「你的鬍子把我的臉都扎破了,象個麻子了。」

  我說∶「我要吻小妹妹。」說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開雙腿,吻到小妹妹,可她一下夾住,不讓我吻,我就在雙腿中間繼續吻著小妹妹,她叫喚起來∶「不!你的鬍子觸痛了。」

  我才想起兩天沒有刮鬍子,象個野人,我回過頭,端著她的臉,動情地說∶「我真喜歡你,幾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樣嗎?」

  她不吭聲,痴痴地望著看我。

  「說一說吧。」我多想聽到她親口對我的思念,近乎哀求著。

  「有些事不一定要說出來的,放在心裏面更好,不是說『此地無聲勝有聲』

  嗎?」她輕輕地解釋著。

  我體味著她的話,感到其中的溫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張開腿,用手划過那片溫暖濕潤的聖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進去了。這次感到特別地溫柔舒暢,前幾次會感到有點緊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

  我倆運動著,過會兒,她把我的一隻腿拉到外側,一隻腿還留在中間,互相交叉著,我不管這種姿勢,繼續我的撞擊,她的雙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隨著我的節奏互相研磨著,我倆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著多餘的語言,雙雙進入了愛的新境界,只聽到倆人的喘息聲。

  電視機依然輕輕地響著,她雙眼微閉,只留一絲縫,牙齒緊咬著,屁股有節奏地跟著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纏研磨不休,嘴裡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呤聲,我的臉貼著她火燙的臉,呢喃著說著含糊的囈語,咬著她的耳,吻她的脖頸,我忍不住這份激動,體內迅速地升揚起激越的衝動,湧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愛時恥骨還依依發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象傳泄一樣使她更加激烈起來,呼出震盪我心的「唉唷!唉唷┅┅」哼聲,我全身緊壓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兩人緊緊抱住,氣喘如急,雙雙同時催進快感的高峰┅┅作愛是一種情愛的交流,心靈的交融,作愛過後全身感到舒暢的疲乏,我自信體質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說∶「我一點也不吃力,汗也沒有。」

  她輕聲細語道∶「這樣好,只要兩人舒服就行。」

  我還想多留在她那裡一會兒,體味她那裡的節奏跳動感,那音樂般的韻律。

  可她說∶「要流出來了。」

  我還想多留在她裡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別,或許真的成了永別,心裡頓時惆悵不已,端詳著激情過後的艷麗臉龐,輕嘆一聲∶「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離別的哀傷,柔嫩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臉,小心翼翼地探問∶「還來嗎?」

  我無言,時光在寂靜中流逝,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乳房,無奈地說∶「不知道。」

  「回去以後要三講,關三個月禁閉,不得請假,這次離別,又不知何時能見面?」

  「與你大哥相識是我的福份,你給了我歡樂,給了我活著的勇氣和自信。」

  「其實我很自私,未能幫助你渡過難關。」

  「不,你曾跟我講過,我們相遇是一場緣份,要盡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鐘,美好的時刻一旦逝去就永遠消失了,所以我才沒有選擇自殺。古話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是這個道理吧?」

  我仿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說∶「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暫的,終要分離,最後結局定是悲劇。」我傷感相見的機會很少很少了。

  「其實應是喜劇才對,男女之間的關係是自然和諧。我們追求的是兩人之間那份和諧,溝通和緣份,正如你和你妻的關係。」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說∶「從一開始我就預感到與你與眾不同,與你相識是一場夢,永遠是我記憶中最美好的夢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齣喜劇,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遠是完美的。」

  匆匆分別後,我倆互通過幾次電話問安,她說回家裝修房間了。今天早上,她來電話了,我問∶「你現在在哪裡?」

  她似乎很是興奮,說話很快,象抄豆似的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南昌。準備開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剛才看過店面,剛回來。」

  我高興她的決策,連說好好,說∶「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她說∶「有點緊張,銀行不肯多座款,資金轉不過來。」

  我說∶「差多少?」

  她說∶「差五萬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應∶「我給你想辦法。」

  我能為她有了自己的歸宿感到放心了,雖然也意味著再也不可能見面了,心裡有一絲難受,兩年的情愫,兩年的思念,不是說斷就斷,總有些難捨難忘。我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領了我的心,讓我快樂、讓我牽掛,魂絲夢縈。

  她要辦快餐店,去實現自己的夢想,自己的追求。難得一個奇女才女,風情萬種,命運多桀,孤立傲然,與命運抗爭,我能為她做一點支持,心裡也算是一種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愛,彼此曾經擁有,已經足夠了。

  因為我從不管錢,為這五萬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臥室的床上,她小鳥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撫摸著我小小的乳頭。

  往日我倆總要調情一番,情濃之時,就會墜入雙雙顛狂的慾海之中,可此時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開口?

  我鄭重地說∶「琳,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啥事?」她漫不經心地說。

  「要五萬元錢。」我直竿子,不想拐彎抹角。

  「總不是情人吧?」她依然開玩笑地說道。

  「┅┅是的。」我撫著她的臉輕輕划過,不想隱瞞。

  她心裡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說∶「其實,我看過你那位小妹的來信了。」

  「┅┅對不起。」我內心感到自責,準備接受妻的一頓臭罵,全身神經繃得很緊。

  她平靜地長嘆一聲,停住了撫摸我的手,說∶「我不是不講理的女人,你到這個位子不容易。多少為官的還不是為另外一個女人毀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種女人!真的。」

  她接著又說∶「我知道,你肚子裡有幾根蛔蟲,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頓時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柔情的向妻吻了過去,說∶「下次再犯,嚴懲不貸。」

  她移開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團,說∶「她真那麼值得你消魂嗎?」

  我欠欠身,撫摸著她依然豐滿的乳房,說∶「跟你年輕時一樣叫我消魂。」

  「她怎麼樣迷你的?」

  我開始放鬆了,又觸發了往日的追憶,說∶「兩情相悅,兩情相愛,紅顏知已,一生難求啊!」說著,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陰部,觸感如阿萌一樣的柔嫩,一樣的滑潤。

  妻的呼吸開始急促,兩條依然豐滿的大腿慢慢地張開起來,我的腦子中,仿佛阿萌的身體越來越清淅,阿萌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思緒越來越亂,撩拂著細微的陰毛,肥美的陰唇夾著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縮。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著。我壓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著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腳分開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縮地上下起伏。妻像發燒似的臉通紅,嘴裡哼哼著,微眼欲開,發出苦苦的哀求,喊著∶「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豐腴濕潤的禁地。妻呻吟一聲,掙扎著挺起腹部,隨著我的節奏撞擊、研磨。

  我盯著被亂發遮擋了半邊的俏臉,嬌艷萬分,風情如阿萌,不由得越來越加快速度。「嘖嘖」的水聲響起來,撞擊妻屁股和大腿發出「劈啪」的聲音。妻的喘息粗重起來,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嗯嗯┅┅啊┅┅」兩個白嫩鼓漲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動,一觸碰到兩個挺得高高的乳頭,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還是那麼漂亮啊┅┅真的┅┅」

  妻發出斷斷續續的喜悅聲∶「真的嗎┅┅有她漂亮嗎┅┅嗯┅┅啊!」頭搖晃得更厲害,烏黑的頭髮在枕席上飛舞著。我的舌頭頂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頭迅速地卷吸了進去,兩人的舌攪動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我內心發出狂亂的調用∶「阿萌┅┅我愛你┅┅」

  妻激烈地扭動著腰肢,顛動著屁股,上氣不接下氣地追隨我的聲音呻吟著∶「啊┅┅我也愛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臉上、頸上,兩人胸脯之間的汗水已經浸淫在一片汪洋,發出「嚕嚕」的水擊聲。

  我盯著妻那痴迷風騷的樣子,媚眼如絲,大口大口地喘氣不已,下面一種緊迫、酸麻的感覺一陣陣地傳到全身,忍不住哼出聲來。妻的頭隨著身子的前後搖動,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膚,配合著我的動作顛動了豐肥的屁股。

  我一陣猛烈抽插,沉悶地大喊一聲∶「不!┅┅」妻滾燙的臉孔緊緊地偎依在我的頭頸上,兩隻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彈起來,屁股激烈的聳動著,發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聲!盪人心魄,全身隨即僵硬,同阿萌一樣驚人的相似!第一次這樣發出內心極度的歡樂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顛狂!

  我頓時一股熱流衝上大腦,閉起雙眼,死死頂住妻的子宮,任由自己在她體內縱橫馳騁,千千萬萬的我爭先恐後地進入她體內。妻的陰部隨即節奏地收縮、抽搐┅┅緊接著全身也抖動起來,融化了、升華了,欲仙欲死好象漂浮在雲端,彈奏出了最完美的雙人舞曲!

  她滿足的吻著我,緊緊的偎在我的懷裡,無限嫵媚地問∶「她也這樣嗎?」

  「我是把你當成她了。」

  「那就當你的情人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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