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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冷風吹來,我本能的拉拉衣領,雙手插入大衣的口袋裡。突然,右手觸到一些冰冷生硬的東西,我順手將它拿出,原是三個硬幣。

  「嘿!就只剩下二塊五毫!」我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苦笑。這就是我僅有的財產!只足夠搭一次巴士,或是一個麵包的代價,看樣子明天要挨餓了!

  正當我低頭瑟縮時,突然被一個側面跑過來的讓給猛撞個正著,使我跌坐了下去,待我看清對方原來是一位急奔的女子時,站了起來,剛站穩腳,又來了那麼一下!

  我又被撞了跌坐下去,這次是個男人!

  「喂!梅青!等一等!梅青!」

  那位男士把我撞倒後,並沒有停下來道歉,仍繼續的追趕那位女子。

  跌坐在地的我,拍拍屁股後的灰土,突然眼睛一亮,地上的一包小物品把我吸引住了。我彎下腰,吧它拾起。

  「哦!是一隻女用皮包,是誰掉下的呢?咦!厚厚的,裡面一定是裝滿鈔票!」

  說著,我打開它,心裡不禁震了一下,啊!那麼多錢,至少有一萬元以上,哦!

  還有一張身分證!」

  我取出了身分證。是一個叫陳梅青的女子。會是剛才撞倒我的那個女孩子吧!於是我就在原地等著。

  冷風依舊呼呼地吹來,我不禁又打了個寒噤,全身瑟縮著,提起左手腕看了看表,已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看樣子這位梅青是不會來了!我幹嘛那麼老實,在這兒等她,這些錢就比我的二塊半多了不知幾千倍。她到底是幹甚麼的呢?結婚了嗎?

  「唉!我管她是幹甚麼的,真是好笑。」

  說著,我拿起了那疊鈔票。心想:「從大陸來香港,今天還是第一次摸到這麼多的鈔票,該我來過過癮,數數它!」

  我開始一張一張的數。總共是一萬二千元!我又把這些錢放回皮夾子內,閉目思索著:「這月的生活,包括房租在內,啊!我這個月就不用愁了。

  「不行,我不能占為己有,這不是我應得的,我不能要它,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再窮、再潦倒也不能要這非份的錢!」

  我前後思考著,最後還是再等下去。

  一分一秒的過去,依然不見有人來尋這個皮包,我又看了看表,過去了半個小時。

  「哎!冷得要死,我不能再等了,先帶回去再說吧!」

  於是,我離開了現場。繼續往前走,到了市場附近,爬進了那用七百元租來的小閣樓。躺在床上,取出那張「陳梅青」的身分證,再次的看個清楚。

  這姑娘長得還清秀的,一九七五年生,才二十歲,可說是真的小姑娘!接著,我把皮包內的鈔票及一些紙張取出,裡面儘是一些「董事長」、「經理」級的名片。嘿!還看不出來,這小妮子,交的都是一些名流豪客。

  這筆錢是否應該送給秦梅青呢?不!我何必那麼傻,她是有錢人,而且又不知道是我撿的,有了它,我可以至少有幾個月不愁生活費!

  我翻了一個身,側臥著。又想道:「不行,我不能那麼做,我雖窮,志可不窮,還是還給她,明大上午就去等,或許她會再來找尋的。」

  我把皮包放在枕頭下,然後抱頭呼呼大睡。直至次日上午十時。才懶洋洋的起床。

  又是一天了,這一天又不知要如何的過了,一大到晚總是迷迷糊糊,這種日子也過得太苦,太無聊了。

  梳洗完畢,我對著那個破了一角的鏡子照著,已經足足三個月沒工作,總是混不出一個名堂來,哎!也真叫人心煩!

  走出了低矮的木門。我來到那個昨天揀到皮包的地方,我站立在那兒,兩眼開始注意來來往往的女孩,但就沒有一位象是身分證上的相片秦梅青。

  足足等了四個鐘頭,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同時肚子開始感到餓了,我到了旁邊的一條小街,買了一個包子。吃完了那個包子後,我露出了一個苦笑,現在我可是真正的一文不值了,身上所有的也只有這套衣服和手上這個破表了。

  我又經過了那個地方,就在那兒呆了十分鐘後,心想:我再呆下去,可要挨餓了,於是離開了那個地方,想去替人打零工了。

  到了黃昏六點,我才收工領了錢。又經過了那個地方,當我剛到達,有一個面貌很熟悉的女子,正要上一輛的士,女孩子是誰?我一時就想了起來,她不是秦梅青嗎?不錯!是她!我向前追了過去,大喊:「喂!秦小姐!秦小姐!」

  但是車內的人和司機似乎都沒有聽見,車子只顧向前駛去,我停住了追趕,望著遠去的車子所留下來的煙塵。

  我拉拉衣領,往住處走去。洗完澡後,到樓下的小店坐下來,向老闆說:「老闆!

  來一碗牛肉麵!要大碗的,順便來個滷蛋。」

  「好的!你坐一下,我馬上去弄。」

  「哦!對了,老闆!」老闆轉身時,我又把他叫住,說道:「再給我一杯米酒,及切十元的豆腐乾和海帶。」

  「好的,馬上來!」

  望著老闆的背影,我自言語道:「餓了一天,才吃了一個饅頭,可真餓死了!工作一個下午領了八十五元,現在非好好吃它個夠的。

  酒足飯飽,又難受起來。哎!這段時間可真不可挨,到那兒去好呢?附近那個「鳳姐」阿芳,倒是蠻溫柔的,可是我口袋裡的錢,不夠我摸她一下。看來別多想了!

  我走出了街口,開始在人行道上一步一步的走著,又來到了那個地方。我看今晚就耗在這裡吧!就不相信這個秦梅青不會再出現。

  我依靠著騎樓的石柱,從口袋裡取出包煙仔,點燃一根抽著。時間隨著一輛一輛從眼前經過的車子而溜走了。我又看了看表,已是十點一刻了。秦梅青的影子依然不見,垃圾桶的頂蓋上皆是我抽到底的菸蒂,我又抽完一根,順手一扔,唉!可沒有耐性再等下去,回家睡覺吧!

  回到了住處,住在對面的阿英,剛從工廠上完夜班回來,兩人見了面,點頭微笑打了個招呼。我開門鑽進屋裡,躺在床上沒多久,突然有人敲門。

  「誰呀?門沒鎖進來吧!」我依然躺在床沿說道。

  「是我!阿英!」聲音隨著門響聲同時進了屋。

  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說道:「阿英!是你,怎麼了?又要找我玩牌了?」

  「是啊!今天非勝你不可!」她也坐在床沿,與我靠得很近。

  我定了定眼瞧了她,今晚阿英穿著一件極短的裙子,和極透明的上衣,不但白嫩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那豐滿的雙峰,也顯得更迷人了。看得他心裡砰然跳個不停,口水幾乎流了出來。

  「看甚麼?」她白了我一眼,又笑著說道:「到底玩不玩呀?」

  「你不怕像上次一樣,把人也輸給我了?」我露出了一個很得意的笑容。

  阿英是個未足三十歲的少婦,她的丈夫還在內地,她單身在港做電子廠女工寄錢養家。上次是一個公共假期,兩人足足玩了三個多小時,阿英不但輸得精光,還欠了我幾百快錢。最後想翻本,就以身體作賭注,結果陪我睡了一晚,給我占了一次便宜,落了個「人財兩失」。

  「上次你最壞了!把人家的錢贏去了,還整個晚上弄得人家上氣接不了下氣!差點下不了床,今天我非報仇不可!」

  「來吧!我奉陪!」

  我從抽屜取出撲克牌。兩人坐在床上,開始交戰起來。

  阿英的坐姿實在很難看!比上次更隨便,我開始洗牌,但阿英的兩隻大腿卻不時的騷動,並八字大開,短裙面的紅色三角褲,看得我心亂意迷,洗牌時連掉了好幾張。

  看樣子,阿英今夜是有備而來。果然不錯,不到兩個小時,我把所有的錢統統輸進了阿英的口袋。

  我說道:「我輸光了,不想來了!」

  「再來嘛。沒錢,我可以借你一百元!」阿英說著從胸罩內取出了鈔票,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交給他,然後又把它放進胸罩內。因為胸罩扣子太緊,鈔票放不進去,阿英解去了上衣一個扣子,猛拉胸罩帶子,總算吧錢放了進去。

  就在她猛拉胸罩帶子的那一剎,我瞧見了她那豐滿的雙峰,心裡又起了不規則的波動。兩人又打了起來,阿英的兩腿不時的動來動去,我的眼睛也從撲克牌上不時的移到她的兩腿之間去。

  結果,告貸的那一百元又輸了。

  阿英起身說道:「不玩了,你欠我一百元,明天可要還我!」

  阿英說完就退出我的房間,回房去了。留下我一人在自己的房間,心裡老是想著她動來動去的大腿,及那豐滿的雙峰,臉上直發燙,在床上翻來翻去,無法入眠。

  真他媽的!阿英這妮子,贏了錢不打緊,連我的心也給抓了過去,害得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心裡越難受,苦死了!

  無法入眠,乾脆下床,我就只穿著一條短褲去敲阿英的門。她沒有回應,我自己開了它,門沒上鎖,推開們,我就闖進了去。

  一進門,的眼睛就看飽了。阿英正全身赤裸的準備上床,見我闖進來,趕緊鑽到被子裡去,並破口大罵道:「死男人!你怎麼那麼不要臉,穿了短褲,跑來我房間,也不敲門的,快點出去!」

  「你又何必那麼緊張,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還假正經!」我嘻皮笑臉的坐在她的床沿。

  「你想幹甚麼?」她白了我一眼。

  「我的那麼一點錢全輸給了你。」

  「怎麼了?不甘心嗎?」她笑了笑說。

  「不!輸得心服口服,只是你不僅鈔票贏了去,也把我的心給帶走了!」

  我一面說一面鑽進被子裡去。

  她並未注意到我這舉動,只是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把你的心帶走了?」

  「是啊!你把我的心帶進你的房裡,我要來找回它。」

  我說著,我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你、你在幹什麼?」

  這時,阿英才想到我話中話的意思,要把我的手移開,但是我用力的將她抱住,嘴唇並湊了上去!我的手順著她的身上撫摸了起來。手指觸到胸部,按住了高聳的乳房,她也把胸部向前挺,我就輕揉她著乳房。

  我把深藏著的慾火,盡力地在點燃著!而阿英也是一個渴望滋潤的女人。兩個人好像乾柴烈火,已燃燒得無法控制。

  擁抱、接吻,已止不住火頭的衝動,好象有魔力的手一樣,已經將她摸軟了,人也沉醉了┅┅

  我在她的陰唇上摸弄幾下,覺得嫩穴中已濕濕潤潤的。她也用手來摸我的陽具,這時我已是又硬又粗。我分開她的雙腿,騎在她的身上。提起陽具,就往小肉洞一頂。一條粗硬的大陽具就插進阿英的陰道里去了。

  「哎呀!」

  我用起功夫來,一下一下的抽頂,一出一入的抽插著,阿英也作出了反應。

  我用了很多的功夫,先是直頂,每一下都把陽具連根插入,頂了一會兒又把陽具拔到陰道口,只留一個龜頭在和小陰唇磨弄。

  阿英被磨得把屁股往上直迎。我感到阿英往上迎,就故意後退,不把陽具頂進去。

  阿英癢得屁股直擺,口中浪叫,,

  「好男人,頂到底嘛!我那核好癢!你不要耍我啦!快用力呀!頂到底呀!快呀!

  快頂進去嘛!讓我痛快一下啦!」

  我又改變了方式,放開她的雙腿,叫她夾住我的屁股。然後雙手抱住阿英的脖子,讓她飽滿的雙乳緊貼我的胸部,同時把下面的陽具,也用力狠狠插了兩下。然後,又淺淺的在穴口上磨了六、七下。

  她感到陽具插得重的兩下,口中就「啊!啊!」的喘兩下,我淺淺的磨那幾下,她就「哎!哎!」地輕哼著,並且把屁股往上直迎。這樣子幹了二十分鐘,阿英的淫水流了很多出來。他又使出了一種頂的力法,用力一下,陽具一頂到底了,人就伏在阿英的身上。陽具整根插進了之後,我就緊摟阿英,阿英也把雙腿夾緊。我也不抽頂了,就把屁股左右的搖擺,使陽具在陰道里左右的搖擺著。

  阿英一試這干法,嫩穴里的一根硬棒,左右搖擺得小肉洞裡奇痕無比。這種痕癢,有講不出的舒服又難過。由穴口一直癢到花心,不住地癢,而且還帶著趐麻呢!

  我愈擺愈有勁,阿英也麻痕得騷水直流,同時把我緊緊摟著亂叫。不停地把下體往上迎,往上送,騷水也流得更多。

  阿英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了,自己把本來夾住我腰的雙腳往上直伸,屁股也往上挺起,象要把我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吞到她肚子裡似的。

  我見她浪得很厲害,搖擺得也更辰害。阿英繼續的叫,也繼續把大屁股往上挺送,把陽具往穴里送,雙手抱緊我浪叫道:「我,丟出來了!」

  阿英一叫丟,穴里就「滋滋」一陣響聲,羅漢腳感到龜頭一熱,身子也一抖。一陣奇異的舒服,傳遍了全身,也傳遍了兩人的全身。

  一聲「滋滋」聲中,我的陽具也把一股濃精對著阿英穴里猛射,把阿英燙得屁股一擺一擺的。

  這個晚上,我上半夜就在阿英的房間裡過。到了下半夜,我又溜回自己的房間。

  次日,阿英又到工廠上班去了。我則一直睡到九點半才醒了過來。心裡暗自思量,我是非在上午開始工作不可了,否則不但要挨餓,連阿英那一百元也無法還。

  我開始出去找散工,就在西洋菜街市場的一塊大木板上,我看到了太子道有家人需要打雜臨時工的紅字條。這麼近,可去試試了。

  我照地址到了這家,按了門鈴,對講機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找誰?」

  「我是來應徵打雜的。」

  「哦!進來吧!」話一說完,門自動開了。

  上了二樓,我又按了一次門鈴,一位穿著迷你透明睡衣的小姐半開了門,我再次告訴她是來打雜的。

  因為對方的穿著,使得他不敢正視她。

  「把窗戶擦乾淨,地上用肥皂粉洗乾淨,廚房浴室也要一併洗洗,其他的鎖事我隨時想到隨時告訴你。」

  「知道了!」我抬起頭看她。覺得這小姐好面熟,奇怪好象在甚麼地方見過她一面似的,我想著,不覺又看她一眼,胸罩和三角褲透過睡衣看得清清楚楚,連身材也隱約可以看出是那麼的健美。

  他開始打掃天花板上的蜘蛛網,一面工作一面想著這位小姐到底在那兒見過面,但就是想不起來。

  這位小姐也將睡衣換下,穿上了襯杉及熱褲幫忙著。她不時偷偷瞧著我,心裡自語著:「這位後生,身體長得很強壯,充滿了男性的渭力,看他的樣子是一個老實人,卻那麼可惜,要靠打零工過活,不知他是那裡人?」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把工作做完,已是下午一時了。就在我從她手中接過報酬時,我猛然想起,她會是秦梅青嗎?

  沒有經過考慮,我就開口問道:「小姐!恕我冒昧的請教一件事情好嗎?」

  「甚麼事?你說吧!」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後,又說道:「你請坐!」

  我在她的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後,說道:「小姐!恕我無禮,你是否叫秦梅青?」

  說完我兩眼瞧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是啊!我叫秦梅青,你怎麼知道的?」她十分奇怪的說道。

  「你真的是秦梅青?太好了!」

  「不錯!奇怪了,你怎麼知道?」她斜著頭不解的問道。

  「總算該我找到你了。」我十分高興的說。

  「找到我?」又是使她摸不著頭緒。

  「陳小姐,你是否掉了一個皮夾?」

  「沒錯!裡面還有一萬三千元及身分證!」她十分驚奇的說道:「我一直想不起,我究竟在那兒丟掉的,難道說你知道它的下落?」

  「是啊!」我點了點頭後,說道:「不但知道,而且也消楚證件及鈔票還在。」

  「真的?在哪兒,快告訴我!」她站起來,坐到我身邊來,又說道:「鈔票我倒無所謂,只是身分證及那些名片不能丟掉,先生你能告訴我嗎?現在東西在甚底地方?」

  「在我這兒!」我看了她一眼又說道:「是我撿到的,我現在放在家裡!」

  「謝謝你了!」她鬆了一口氣又說道:「身分證總算找到了,補領好麻煩的!」

  他起身說道:「我現在就回去拿,你在家等我吧!」

  「不急!不急!你下次出來時,再帶來就好了,不必那麼麻煩跑來跑去的。」她把我拉住,又說:「先坐下來談談。好嗎?」

  我又在沙發上坐下。她去沖泡咖啡,交給我一杯後說道:「先生!對了,還沒請教貴姓哩!」

  「我姓盧。」我臉紅紅的說。

  她又是一個微笑。我不好意思的抓抓頭。

  「對了!廬先生!你在那兒撿到我的皮包的?」

  「陳小姐!還記得有一天晚上,就在彌敦道一間銀行門前,你被一位先生追趕的事嗎?」我把事情的經過完全告訴了她。

  「真抱歉,那天因我太氣了,把你撞倒後,沒向你對不起就跑掉了!」她感到歉咎的說:「又害你找了我二天!」

  「沒關係!不必客氣,這是應該的。」

  「我真欽佩你的為人和人格!」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我們能做個朋友嗎?」她兩眼流露出真情看他。

  「做朋友?」我興奮地說:「真叫我受寵若驚,不過┅┅」我低下了頭。

  「不過怎樣?」她問道。

  「我怕我沒資格。」

  「這你就不對了,做朋友最主要的是真誠,並不在於資格!」

  「真的?我真有此榮幸?」

  「這是真的,感到榮幸的是我,能交上你這位誠實的朋友!」她雙手緊握住我,傳來一股熱流,滲入了我的心窩裡。

  「那我們是朋友了,真是有綠!有緣!」她高興的叫起來。

  「這可真是有綠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了。」

  「我也是這麼想!」

  「盧先生!今天晚上我請客,座祝我們的相識!」

  「好┅┅」我興奮得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六點半你要來接我!」

  兩人約定後,我高高興興的回住處去了。他睡了一個很甜的午覺。也做了一個很甜的美夢。夢中當然有她。

  到了晚上六點半,我準時去接她,並帶了那個皮夾交給了她,她看了一下後,放進手提包內。

  「你不數一數?」

  「我相信不曾少一張的。」

  「那麼有自信?」

  「如果我不相信你,還與你交甚麼朋友?」她甜蜜地笑了一笑。

  「我們走吧!」

  兩人等的士時,她問道:「你喜歡吃甚麼?」

  「隨便!」

  「那我們去尖沙咀好嗎?」

  「好啊!好久沒有在尖沙咀吃東西了。」

  我們到了尖沙咀後,就在一家海鮮酒樓坐下來。

  我們點完菜,梅青問道:「要不要喝酒?」

  我點了點頭。

  吃過飯後,梅青說要到我住的地方看看,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的窮態,又拗她不過。

  到了我的住處,梅青跟在我身後,進了小閣淒。

  梅青感概地說道:「你這樣的處境還路不拾遺,真令人感動!」

  我不好意思的說:「快別笑話我了。」

  「還是個正人君子,好男人!」秦梅青讚美了我一句。

  「壞的還在後頭呢!要不要聽!」

  「說吧!我真想領教哩!」

  「我在這床上贏過對面房裡阿英的錢,並且贏了她的肉體,壞不壞呢?」

  「賭服輸嘛!你有什麼壞呀!餵我們也來玩玩如何?」

  「我可沒錢和你輸贏哩!」

  「你可以學那個阿英,用身體做賭注嘛!」

  「你在說笑,我是男人,難道臭男人都有人喜歡嗎?這怎麼可以呢?」

  「我不是說笑,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真的?那不用賭了,我現在就認輸好了!」我說完,突然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同時把嘴唇貼到了她的唇上。

  梅青的一顆心「砰砰」亂跳,嘴裡想說甚麼,但被我的嘴唇封住了,說不出來。我把右手直伸入她的衣服內,又透過內衣,脫下她的胸圍,一把便抓佐了那隻肥白的大乳房。於是又捏又搓,玩個不休。

  梅青本來還在爭扎,想推開我,但給我抓住乳房後,只覺全身血液沸騰,一點反抗力也沒有了,就象小鳥依人似地偎在我懷裡,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腰。

  我又俯下頭來,深深地、熱熱地、死死地吻住她的小嘴。過了一會兒,我抱起梅青往床上一放,就忙著脫光自己的衣服,再接著就一件件脫去梅青身上的衣物。

  梅青全身好白,乳房肥大,豐滿又渾圓的大屁股,一對修長均勻的大腿,陰戶高高的,陰毛很長但是很稀,並不太濃,兩片陰唇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但很紅嫩,不象有的女人是紫紅色的。

  梅青坐了起來,雙手握著陽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我的陽具硬得好狠,翹得高高的。龜頭也漲得紫紅紫紅的,硬得發亮,上面的肉刺也硬硬的。

  我的陽具硬得難耐,就說道:「梅青我好想插你!」

  梅青笑著說道:「先讓我吮一吮!」

  梅青很快的就爬到我的身上,兩隻大奶子一擺一擺的。我摸摸梅青的奶。她倒身過來,我把腿一跨.屁股向上,大陽具向下對著她的臉。梅青雙腿分得開開的,這時我的臉也正對著她那美妙的私處。

  梅青捏住了陽具,張開嘴.伸長舌尖,對著龜頭舐了起來,龜頭漲得成紫紅色的。

  梅青又張大了嘴於是一口把陽具吃入,原來吮吸起來。我低下頭,對著她的陰唇上也伸出舌尖舐了起來,一口就咬住梅青肥大的陰唇,把頭舉起來她的陰唇被拉得好高。

  梅青不但沒叫,反而將屁股往上送,意思是要我狠咬。其實我也沒咬,是在啜吸。

  忽然間,梅青吐出大陽具說道:「好人,用力點,怪癢的。」

  於是我又把她的陰唇拉得很長。梅青又把陽具吃進嘴裡,用力吮吸,並用嘴唇墊著牙齒輕輕咬著。

  我把她的陰唇咬了一會兒,就伸出舌尖來,對她的陰道口一下一下地舐著,梅青的屁股擺了兩下。我就一下子吸住了她的陰核不放。

  梅青又把陽具吐掉,叫道:「啊呀!好癢哦!你舐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呀!」

  我把陰核吸進吐出的,來回的逗弄著,梅青叫道:「哎呀!正吸上要命的地方了!

  好過癮,用力點,將花心吸出來,我死了,我快死啦!」

  我吸吮著梅青的陰核,梅青忍得臉也紅了,她的身子亂抖,騷穴里的水一股股直向外流。梅青道:「好人.快點來干穴.浪穴癢死了,要用你那根有肉刺的大肉棒來通通穴眼,替我止止癢呀!」

  我笑道:「你自己弄好了!」

  我躺在床上,大陽具翹得好高。梅青坐起來騎在我的肚子上,手上握住我的陽具,自己往陰道口抽插了半天,龜頭插進去後,梅青往下一坐,小嘴一張,大肉棒已成條坐進穴里,梅青坐了一會兒就開始晃了,大白屁股下只是磨呀磨,坐到穴里的陽具已經看不見了。梅青拼命的在懷裡用力的跳,我們交合芝處也「咕咕支、咕咕支」的在響著,梅青跳了一下,兩隻奶子就連連擺動,她對我說:「快抓住奶頭吃呀!」

  我抓住奶頭往嘴嘴一含,就用力吸吮起來。梅青坐了百餘下,跳不動了。就趴在我身上。我用大陽具向上頂,頂得她「哎呀!」直叫。

  梅青被頂得又浪起來了,叫道:「哎呀!大陽具上的肉球,在漲我的穴了,我舒服死了,哎呀我耍丟了,我忍不住了,丟.丟出來了!」

  梅青說丟,陰水就射了出來,人也不支了。我爬了起來擦擦大陽具,又擦擦她的陰道口。大陽具不禁又翹了幾下。我把梅青向床沿移過來,又把梅青的身體反過來,臉朝下,屁股朝上。

  梅青趴在床邊,屁股翹得高高的,我挺起大陽具,對準她的穴眼。就用龜頭先在穴口上頂,又磨弄穴口。梅青急得將屁股往我湊過來。我扶著梅青的屁股,把陽具往穴里一頂,「滋!」一聲,大陽具又插進她的肉體裡了。

  梅青把嘴一張,喘著氣道:「哎呀,弄進來了,好漲哦!」

  我開始,慢慢的輕頂,一下一下地閃幌。輕頂了六七十下,就慢慢的加快了,梅青叫道:「哦!我的小穴吃到大肉腸了,快,用力頂吧!」

  我這次用雙手由後捏住她兩隻大奶子,抱得緊緊的,狠狼的狂閃猛插。

  梅青又叫道:「啊!好美,裡面又麻又趐,哎呀呀!要破了。」

  這時,我也已經到了最美的境界了。全身又趐又癢,一股熱熱的濃精射了出來,灌入梅青的陰道里。

  梅青也叫道:「哎呀,我又丟了!」

  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真是欲仙欲死,簡直無法比喻的刺激!舒服!但我沒有拔出軟下來的陰莖,仍然讓它留在梅青的穴來。我們兩人互相緊緊擁抱著,幾乎要融成一個人,四片嘴唇緊吻在一起,而我的兩隻手又抓住梅青的兩個奶子輕揉慢搓。

  我們熾烈如火,共同渡各纏綿溫馨的一夜!

  以後,我和梅青開始一起創業,共同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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