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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的女人》(上)

  我喜歡薇薇,她實在是一個令男人著迷的美人。我一直渴望能有機會和她上床,這晚,我終於如願了。

  薇薇來到我家,經我一輪愛的挑逗,我們一起倒在床上,我的手不住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並沒有拒絕和掙扎,這使我充滿信心,我一定能夠征服她!

  我扭開了錄音機,放出來的聲帶是一個女子在性愛高潮中得到了滿足的尖叫聲,她顯然受到影響,對我問∶「為什麼她會那般歡樂呢?」

  我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你沒試過嗎?那些與你發生過關係的男人沒有把你的情慾挑動出來嗎?」

  「我哪有什麼感覺。」她幽幽地說∶「每一次都是他們給我一千幾百,然後就叫我躺到床上,讓他們伏上來並且進入我的身體內,發泄後又匆匆離開。」

  薇薇是富商何全的女傭人,因為人能幹又長得美,所以很得何家的歡心,尤其是何全,每當何太太不在家的塒候,他便會乘機要薇薇替他作性服務。

  「你從沒有感受過快樂?」

  「還快樂呢!不痛死已算夠運了。」

  「相信我,我會令你快樂的。」

  她沒有再作聲,只是把身體舒展開來,於是我就替她解除身體上所穿的衣服,而我也隨著清理了自己。

  不到兩分鐘,我們都已經回到大自然中。

  「唔,你很勁!」她注視著我說∶「你比他們都長得粗大,我怕┅」

  「你怕我弄傷了你?」

  「唔!」她點點頭。

  「那就任憑你擺布吧!」

  「那你躺下來吧!」

  我依著她的話去做,舒展著身體,大字體般地躺在床上,讓我那擎天的玉柱高高地挺立起來┅

  她立即翻身上來,用兩個指頭輕捏著我那硬朗的東西對準了她自己的門路,然後輕輕地扭動著腰肢,我那親愛的小兄弟已開始挺進了┅她極有節奏性地起伏著,不停地磨動著我的小兄弟,仿佛要把它磨細似的,但我那不屈的好兄弟像金剛石一樣,絲毫也沒有半點泄氣。

  她終於也象那錄音帶一樣,狂叫起來了,她終於享受到了性愛的愉快。

  她身體現時所採取的動作已近於瘋狂程度了,一連數次急劇的起落後,她便軟軟地伏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這時開始了,她愉快地抽搐,我也任由她在我的身體上喘息┅過了片刻,她的精神恢復過來了,我把嘴唇湊向她耳畔說∶「你總算認識了性愛的好處了吧?」

  「不錯。」她羞澀的點點頭。

  「那我又令你的高潮再來過好嗎?」

  「那你就快上來吧!」她興奮地說。

  「好吧!我來了!」我說完後便緊緊地擁住了她,在床上轉了一個身,騎到她的身體上去了┅

  這時,我才開始柔柔地活動著,在我們這個翻身的大動作中,我們始終連接著那個部位,並沒有分開過呢!

  我以居高臨下之勢,一邊用手撫弄著她那兩顆嫩白而堅挺的肉球,一邊在柔柔地抽送著┅她開始在喉嚨間哼出聲音來。

  慚漸地,我知道時間恰可了,便一動下身,把我那硬朗的東西抽了出來。

  「啊!」她驚叫一聲,似乎是驚奇,也好象是可惜。

  不過,我並沒有令她失望,立即又將它送進回去給她。

  於是,她又驚叫一聲,但我搞不清楚她是叫著甚麼的。

  我接著又象先前那樣,以大動作退了出來,隨即又以大動作進入去。

  她簡直像發狂似的,拼命地搖動著身子去迎合我的每一個動作。

  「啊┅啊┅」歡樂的叫聲在房中蕩漾著,她更加起勁地迎合著我。終於,她又全身緊張起來了,她要求我以更大的動作,我順從著她,更加起勁地衝刺了幾下,跟著便伏在她的身體上。

  她緊緊地擁著我,我也沒把她放開來,就這樣,我們過了好久才說話∶「你今夜總算滿意了吧?」

  「多謝你,我總算明白了!」她暢快地說。

  「你真美!」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

  「你也很英俊!」她情不自禁地湊上嘴來,我們又吻上了。

  最後,倆人都快要窒息了,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

  「我得回去了,我明天再來過吧!」

  「好,我等你┅」她起身穿回衣服,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溜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我才迷迷罔惘地躺回到床上來。我閉上了眼睛在回味著適才間的歡樂,我覺得無限地神往,無限的感嘆!

  許久許久,我才突然想起了一宗事情來┅

  薇薇提過,今晚珍姐會到何家和何老人她們玩牌,但我知道,那位珍姐其實是位專門在賭桌上出千騙人錢的女賊。

  薇薇做人較為單純,我怕被珍姐利用,與她串同去騙人家的錢,但為時已晚,我只得另謀他法去補救。

  趁著時間還早,於是我就到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兩副紙裨,匆匆地趕到何家去,看準機會,就把珍姐做了手腳的那副紙牌拿走,而把剛剛買來的兩副正當的紙牌放在原來的地方上。

  我在走廊等待著薇微,見她出現便趕忙走過去。

  「你為甚麼又來?」她問。

  我告訴她,今晚必須制止珍姐到來,不能再跟她一起出老千了。

  「太遲了,已經約好了她啦!她一定會來的,別破壞了我的事情吧!」她說完後,便匆匆地走到廚房中去。

  我知道她現在不會聽我的,但我仍希望盡最後努力,阻止她們今晚的賭局。她的肉體如此令我著迷,那就要關心她。

  我清楚知道,出老千是一宗危險的事,況且,何家的人並不好相與的。我更清楚知道,何老太和何太太也是很高明的人,一發覺到珍姐出老千的時候,那時薇薇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以前,我可以失去她,我最多找過另一個而已,天下間的女人何其多,但自從我發現了她的好處,我就不能失去她。

  為了薇薇,為了讓她避過這場災難,我迅速打開她的手袋,匆匆換去她的紙牌,然後再去拜訪那位珍姐。

  我和珍姐只見過兩次面,她雖然年紀不輕,但仍然有種令男人心動的魅力。

  當我來到珍姐家的時候,她對我的突然造訪感到意外。

  「你別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還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較好。」我開門見山的說。

  「誰說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臉色一變,但仍故作鎮定的說。

  「我還知道你和薇薇約好,今晚在何家有個廿一點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錯了,她可能約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緊張,我是一番好意到來告訴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去,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你一定會惹上麻煩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珍姐帶點怒意的說。

  我從身上取出從薇薇那兒得來的紙牌對她說∶「珍姐,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花邊都是與別不同的,難怪你贏錢了。」

  「你誤會了,那不是我的。」

  「這是你的魔術牌。」

  「那真不是我的,好吧,我讓你參觀真的魔術牌吧!」

  她說著領我走進她的房間,我鼓足勇氣走進去,看看她又有些什麼新花樣。

  她指一指床邊的沙發,叫我坐下來,然後她就拉開了妝檯上的小抽屜,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來說∶「看,這才是真正的魔術牌。」

  她緩緩地打開盒子,我見到裡面真的有一副紙牌,而紙牌的背面是一個裸女的七彩照片。

  「這有什麼魔術可言?」我聳聳肩說。

  「瞧,她是美國最迷人的脫衣舞娘,不論誰見了她都會著迷,所以人家都說她的裸體是有魔術作用的。你再仔細地瞧瞧,她的腰肢是多麼細啊!」

  她坐到我的身邊來,我們的肌膚相貼著,她有息無意地活動著身體,使我們的肌膚開始了磨擦作用。

  「她美不美?」她甜甜地笑著問。

  「你的腰同她一樣細。如果說,她的身體有著魔術作用;那末,你的身體就有著磁石。」我絕不辜負她的美意,伸手抱著她的腰。

  「你沒有丈夫的嗎?」我忍不住問。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看中了我?」

  「我們的年紀不相襯呢,不然我一定找你的。」

  「來一場友誼波沒關係吧!」她的嘴角展露出融融春意。

  我知道,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夠掩護她,她要用肉體來掩住我的嘴巴,這次的收穫都可謂不少了。

  「怎麼?」我笑著問說∶「竟然想約我上床?」

  「我的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我很┅你的膽子也不小吧!」她笑著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衣內去,揉捏著她的乳房。

  她亦把我的拉鏈拉了下來,抽出了我那早現硬化的東西,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我們就這樣把玩著對方的身體,直至我們的興趣都培養出來了。

  過一會兒,我覺得活動受到了限制,便對她說∶「我可以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嗎?」

  也不管她反對不反對,我伸手便把她的衣服扯下來。

  瞧著呈現在我眼前的這具沒有生育過孩子的中年婦人的嬌軀,我的心弦顫動起來,真令我意想不到!

  她的肌膚雪般白,她的肌肉脹滿而有彈性,特別是那對乳房,還呈現著竹筍般的形狀。

  還有她那引人注目的神秘部位,飽漲的小丘下,芳草茂密,潺潺之春溪水滿,更呈現出無盡的肉誘。

  我不由得把嘴湊了過去,並且由她的腳尖吻起┅

  《寂寞的女人》(中)

  她顯然一生都沒有享受過這種服侍,當我吻到她的膝蓋時,她已經像醉了似的,喉嚨間發出著奇怪的聲音,兩隻手動來動去,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好。

  而當我吻到她的嘴巴時,她就好象要把我的舌頭吞下肚似的。

  她有著 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叢林中找尋那條水溪,她是乾淨的,顯現著誘人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叢林,粉紅色的門戶,而那門是閉得緊緊的!

  我貪婪地集中在這一點上,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地,我的舌頭輕輕地舐著┅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開始飲泣起來了。

  跟著我用我那濕濡濡的嘴巴吻著她的乳房,而我的活動就真正開始了。

  她雖然比薇薇年紀大,而體型也大,但是進行起來的時候卻比薇薇要困難得多了。

  她有時掙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時間方能到達盡頭。

  她一直在飲泣著,流著淚┅

  我初初還以為她那是快樂的表現,但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有著一半痛苦的感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呢!」她幽幽地說。

  「真的?」我慌張起來了,連忙托住她的腿∶「你痛嗎?」

  她微微地閉著了眼睛∶「現在沒什麼了。」

  「但你為什麼不早出聲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說∶「看來,我把你弄傷了呢!」

  我記得我曾一度作過忘形的衝刺,但她當時似乎是很歡迎的呢!

  「現在不要緊了,其實我是個老處女呢!」她坐起來,倚在我的身邊。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明其妙地望著她。

  她顯得很難為情的,因為在香港來說,以她一個年近三十五歲的女人,還能夠保持住那薄簿的一層膜,太過不可思議了。

  「我曾結過婚的。」她幽幽地說。

  「結過婚的人還是老處女嗎?」我哈哈地笑著。

  「真的,我是一個真正的處女來的呢!」

  「那怎會呢?」我覺得她愈來愈不可思議了。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她低下頭說∶「我曾結過婚,但我的先生是個性衰弱的男人┅」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象你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完全破。」

  「你怎會知道的?」

  「是醫生檢查後告訴我的。」

  「那你早點出聲,我就不會讓你那麼辛苦了。」

  「我並不辛苦,你的花樣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嗎?」

  「是的,不過我嫌她們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東西來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動得流下淚來。

  我捧住了她的臉,吻她的櫻唇,又吻她的全身┅她快活地顫抖著,仿佛認為我就象沒完沒了似的。

  「這樣你覺得舒服嗎?」我低聲問。

  「這是我一生中超難忘的一天。」

  我對自己感到滿意,其實甚么女人都是我教的,但這則是沒人教我的,這完全是出自我內心的感情┅

  「等會我還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著她的手說∶「你虛耗了那麼寶貴的青春,我代表男人們向你作回一點的補償吧!」

  「你還要來?」她甜甜地笑著。

  「就當是我們男人向你賠罪吧!」我笑著說∶「想不到我們男人中出了象你丈夫那樣不爭氣,壞了我們的名聲呢!」

  「你真偉大!」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我的身體本來就象一池死水,而你給它們帶來了生命!」

  「希望你以後能經常保持著疏通吧!」

  「我會的了。」她感動地說。

  看她春上眉梢,我當然知道她是意猶未足的。

  一個女人,白白浪費了青春,去陪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而當她真真正正地嘗到了人生時,她又怎會那麼容易夠呢!

  我更知道只要我肯花點心思,那這個女人就必對我死心塌地的了!

  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會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現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電話不停地響著,我知道是薇薇打來催她到何家赴賭約的,於是我把珍姐緊緊地按著,不讓她起來去聽電話。

  隔了一會,電話鈴聲終於靜止下來。

  「你現在總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開我,柔聲地問。

  「是,我是放心了,賭局開不成,薇薇便沒有犯罪的機會。」

  我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個女人,看來實在荒唐,但能夠因此而和珍姐上床,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雖然不算年輕,但無論樣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象是那種在江湖打滾的壞女人,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幹這種老千把戲,我忍不住對她問∶「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因為┅」珍姐突然臉色一沉∶「因為我父親曾經給人騙過。」

  「誰騙他?」

  「是兩個老千,跟我父親有生意上的來往。」

  我一聽,更對珍姐的過去很有興趣,於是趕緊追問下去∶「情形是怎樣的?」

  「當時我父親有點錢,可惜沒帶眼識人,在一次與他們玩牌時被他們串同出老千,騙去所有的錢┅」珍姐說到這處,情緒顯得有點激動。

  「後來怎樣?」

  「我父親一時看不開,竟然跳樓自殺┅」說到這,珍姐的眼裡有股憤怒之火在燃燒著。

  「我很想找他們報仇,於是我千方百計找人教我賭術,結果我認識了擅於玩魔術紙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術紙牌。」

  「那你的仇報了沒有?」

  「沒有。」珍姐搖搖頭,恨恨地說∶「等我想找他們時,他們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轉向別人報復?」

  「是的,人騙我,我騙人,每次當我騙到人錢的時候,我就會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明白了,珍姐絕對不是因為錢而去出千騙人,她完全是基於一種報復心理。

  「那麼你嫁給你的丈夫,也是為了一心想學千術報仇?」我再祥細追問。

  「是。」她幽幽地點了下頭,「我好不容易才從那他那兒學到魔術紙牌。」

  「你明知他性無能,也甘願和他結婚?」我驚異地問。

  「只要能報到仇,那有什麼關係呢?」

  聽了珍姐的過去,我忍不住對她寄予無限的同情。

  「珍姐,我們算朋友嗎?」

  「那當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資格,勸你修心養性,立即結束了這種傷害自己精神與肉體的勾當吧!」

  「那┅」她猶豫著。

  「難道做一個正正經經的女人不好麼?」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李祥死了後,我實在是太寂寞了,沒有真正的性愛,生活又沒有寄託,我恐怕改變不來的。」

  「你可以找一個知心的男友來陪伴你的,你還那麼美麗!」

  「真的?」她緊捉住我的手說∶「你肯嗎?你能留在我身邊,直到我找到了對象,那時你才放棄我,好不好?」

  「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只好應承你了。」我答應她說。

  「你真好!」她瘋狂地吻了我。

  「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對她說。

  她笑著把手伸過來,抓著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閃電般地翹了起來。

  「你真強壯!」

  她主動地握著我的巨炮把玩著,感覺著我那急激的脈搏在她的掌心膨脹、起伏┅她的內心升起著熊熊的慾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張開來,眼內水汪汪的,好不誘人。

  很快,她的手中濕濡濡了。

  她瘋狂地渴望我能夠再次填補她的真空地帶,終於她得償所願了。

  當我的身體轉了向,她早就預料到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忙把一雙粉腿分了開來,構成了一個歡迎的儀式在我身下,我那烏油油的巨炮盡情地展露著,黑白分明地採取著將要進攻的姿勢┅

  而她桃源一線,此時已吐出了熱情的火焰,紅艷艷的好不動人。

  從我的喉嚨深處,此時迸出了野狼般貪婪的聲普,我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壓了下去┅「噢┅啊┅」她亦不期然地發出聲響。

  她的一雙柔爪,在我的背部又捏又搓的,直把我逗得如熱火朝天,我那健壯如牛的身體劇烈起伏著,由淺入深,由深而貼,由貼而動┅動不夠味,我再抱起她的小蠻腰,狂野地揮舞著。

  在她一陣比一陣急激的簸動之中,我忽進忽退的,時輕時重的探索著、衝擊著。

  肉與肉的磨擦,弄得雙方顫聲大作,我們都得到了性慾的滿足。

  風兩中的噴潑,令她得到滋潤,她更緊緊地摟住了我。

  隔天,我在九龍塘一間別墅內等薇薇,我那可愛的情人。

  珍姐好,薇薇更好,我當然希望兩者兼得。

  薇薇打扮得很漂亮,穿了條短裙子,還架了副太陽眼鏡,看來就象是女明星似的,沒半點兒女傭的模樣,

  只可惜她學歷不高,不然我一定替她作港姐的提名人。

  「那天珍姐沒有來,是你把她留著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就知你又用那一套了,你和珍姐幹過了嗎?」她來到時,還沒坐下就對我問。

  「幹過了又怎麼樣?」

  「你這個人用情不專!」薇薇的口吻帶點責備,但並沒有不悅,我總算放下心來。

  「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擁著她,在她耳邊柔聲說。

  「你准沒有好事情做的。」她甜笑著,在我的小弟弟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她的需要,乘機推她躺到床上,按住了她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寂寞的女人》(下)

  她掙扎著要推開我,我的手已伸進了她的裙子內,並且把裙子掀起來,展露著她那一雙又圓又白的玉腿。

  那貼身的內胯子當中,賁起如小丘,凹凹凸凸的,再映出那叢毛髮,我但覺身上熱到似火燒一樣,忽然就俯身向那地方伏了下去,準備再闖桃源洞┅她熱情地緊貼著我磨動著,我的焦點又放在她的櫻唇上,我熱烈地吻著她。

  我進一步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內,她亦很樂意地用她的香舌和我纏攪著,看來她已動情了。

  我喜歡動情的女人,唯有動情的女人才令我快樂。

  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的身體熱情地扭動著,她的呼吸急迫,最後,我不能滿足於隔著衣服去撫摸她了,我索性將她的衣服脫去,一具雪白豐滿的胴體呈現在我眼前。

  我亦急不及待將自己的衣服除去,她伸手過來摸摸我已昂起頭來的小弟弟,高興地說∶「嘩!原來你已經站起來了!」

  她一個翻身,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面,裂開了桃紅一線,慢慢地坐了下來。我感到我的下體被她緊緊地夾著,夾得我好不舒服的。

  她狂野地動著┅起伏著┅薇薇有著一發不可收拾的熱情,我任由她在上面顫動著、調用著┅

  我聽著那帶著液體的磨擦聲,真也銷魂蝕骨了。在極度興奮下,我向著她的花心發射。她輕柔地伏在我的身上來,但我們的下身仍緊緊連在一起。

  一場大戰後,我和她都倦了,我擁著她很快地便進入了夢鄉。

  除了陪伴薇薇外,我還要滿足珍姐。

  珍姐打電話始我,邀我到她家中去,說要請我吃飯,我知她其實想請我作床上客。

  來到珍姐家裡,她早已為我準備好晚餐和酒。我和她一起吃了點東西,又喝了不少的酒,我們都有點醉意。

  她拉我到浴室去,她放了水後,我將她的衣服寬下,而她亦將我的衣衫脫掉。我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中,跟著我也踏進去了。

  首先由她來為我服務,她輕輕地用手替我擦著背,用沐浴液替我擦著,她的一雙乳房塗滿了皂泡,使我捏起來時更滑、更膩、更油潤。

  「鴛鴦戲水」是多麼優雅的意境,因為我們大可以在水中,你幫我洗、我幫你洗,而且不管洗什麼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們在狂放的時候,你向我潑水、我也向你潑水,在互相戲水的興致中,還可以流露出真正的情懷,互相撫摸,十分的舒服。

  她撫摸著我那單純的古炮,令它更強更硬。

  我撫摸著她對稱的乳房,令她更脹更大更具彈力。

  她那雙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輕擦著、撫摸著,她那種輕輕的搓揉,令我感到難以形容的飄飄然。故想到這個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性愛服務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過了,我們互為對方抹乾身子後,她對我說∶「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裡的床上,她呈「大」字體的躺著,一雙乳房在有致地起伏著,小腹滑如油脂,身體仍散發著沐浴液的芳香。

  「我現在可以來了嗎?」我對她問,聽候著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進來,快點吧!我要你又快又勁!」她浪聲地呼叫著。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軀挺身而進,一鼓作氣地涌了進去┅「啊┅」她快樂地淫叫,仿佛就要被我擠破了。

  我開始玩「九淺一深」的花式,淺是兩寸,深是七寸,而我每深插一次,她就叫嚷著、呻吟著┅

  她的確好玩,渾身趐軟的,一抱滿懷,而那一雙乳房卻又是堅挺的。

  沿著那緊窄的途徑,我抵受住層層的夾迫,一發向前,終於與她的子宮頸吻合了、貼緊了┅

  她的屁股隨著我的起伏而聳動著、配合著┅她聳得夠力┅我拉得夠勁┅接近百下時,我噴射了。

  她伏在我懷裡喘息著,看來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滿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輕聲地問∶「能夠與我一起生活嗎?」

  「我┅」被她突然一問,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說∶「我知道你不能,因為你有了薇薇,我不會勉強你,只希望你能經常來給我安慰。」

  「我一定來。」我緊握著她的素手說。

  「結婚後也來?」

  「結婚後也來!」我誠懇地說。

  她被我感動得雙眼濕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這幾個星期,我要輪流應付薇薇和珍姐,我實在太疲累了,我覺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補充精力。於是,我索性將電話掛掉,在家中倒頭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睡眼惺松地去開了門,只見薇薇氣急敗壞地走進來。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氣喘吁吁地說。

  我的睡意頓時跑走了,連忙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薇薇告訴我,原來珍姐不見我兩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賭牌,中途她又再次出老千,給何太太當場識穿,何太太當時沒有怎樣為難珍姐,只是要她賠錢了事,但當珍姐回家途中,就給幾個大漢痛打一頓,現在正躺在醫院。

  不消說,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會這麼容易放過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這份工,看來我不能做了。」薇薇擔心的說。

  「你們早聽我說就不會惹這麻煩了。」我仍忍不住怪責她。

  「閒話別說了,你快到醫院看看珍姐的傷勢吧!」

  薇薇倒很關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來到醫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見她臉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腳上都有明顯的傷痕,不過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見我來到,珍姐滿臉淚痕地說∶「我真後悔沒有聽你的說話,我實在是活該的。」

  「你先別說其他,待傷勢好轉了再說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著了,我才離去。

  回到家裡,我看到薇薇挽著件大行李,等在我門外。

  「我不回去了,暫時住在你這兒好不好?」她說。

  「沒問題。」我心裡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裡,我們夜夜春宵,快活無比。

  我當然也掛念在醫院的珍姐,當我再到醫院探望她時,方知道她已經出了院。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發現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哪兒去,薇薇也不知道,沒有她的消息,我們都在擔心她。

  一星期後,我突然接到珍姐從美國寄來的一封信,原來她已到了美國。

  信中她說她已被何全識破老千的身分,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騙過的人會找她報復,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於是她到美國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還夾有一張五十萬元的支票,她說是作為送給我和薇薇的一份禮物。

  信上她還說會永遠懷念我和我的小弟弟,將來有機會的話,她還是會再回來,和我再續前緣。

  「太好了!珍姐實在是個可愛的女人!」

  薇薇欣喜若狂,她拿著支票吻了又吻。

  有了這筆錢,薇薇也用不著去何家做工了,我們可以做點小生意,過著愉快的二人世界。

  我很感激珍姐,也很回味我和她在一起的短暫日子。

  我誠心的希望這位寂寞的女人,能夠早日找到真正的愛侶,過著幸福的新生活。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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