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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篇 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二篇 潮汐

  第三篇 春之宿

  第四篇 恐怖之橋

  第五篇 禁慾

  第一篇處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溫柔女性。柳眉、櫻桃小嘴,衣裙總是緊緊靠在一起,雪白的粉頸卻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情慾。

  尤其少女那清純處女的年輕氣息,彈性有致的腰部曲線,就連吉田那即將老去的陰莖,也被勾引得昂首翹立。

  千代今年十九歲,吉田五十八歲。他今天特別期待要一探處女膜之奧妙。

  吉田那雙老而皺的手,正等著千代從走廊過來時,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反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經用絲帶綁住千代的兩隻手,他的一隻手滑入千代的溫熱身體內。

  他用指尖撥弄著處女那豐滿、富彈性的乳房。少女拼命反抗,柳眉橫豎,目瞪著吉田的臉。象似噴火般的吉田,早已將熾熱的雙唇掩蓋在少女可愛的唇上了。

  「不要┅請不要┅開玩笑┅放開我┅」

  千代被男人的兩隻強勁有力的臂膀緊勒在身上,不僅臉頰而已,連嘴唇也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連心智也喪失了般,她絲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憑男人的擺布。

  吉田一得逞,如野獸般的情慾燃燒起來了,他輕輕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順手鎖上門。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邊露出微笑,邊撩起少女的衣裙,眼睛虎視耽耽地瞪著少女的玉門,他用食指插入裂縫內搓揉起來。

  但是早已硬舉的陽具,已經等待不及了,瞬間他騎在少女暖而柔嫩的處女腹部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縫。此時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正想一舉插入處女的秘境之際,嬌羞不已的處女,突然躍起身子坐起來。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請放開我┅啊┅」

  千代象是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那樣,心  跳著,眼睛泛著淚珠兒,她乞求對方憐憫,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慾。男人的一隻手解開褲子的鈕扣,露出扭跳、勇猛、巨大的紫色陽具,他瞬間已經剝下女人的三角褲了。

  此時,少女芳香的玉門,就象薔薇綻放開來,男女的肉體互相掙扎,好不容易男人已經緊緊地壓住女人的身體。瞬間之後,處女絕望似地停止掙扎,她對自己的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頃刻間臀部浮起來,她默默的自己脫掉內褲。

  處女的犧牲充滿了維納斯女神的憤怒,奉獻在男性淫慾的面前。

  可愛的處女腿間,豐滿而且純潔的肉峰描繪著白玉的弧、嬌羞、寬廣的溪谷之間,漆黑密林正窺探著神秘的紅色洞窟。

  啊┅白雪的豐滿,象麵包般二片圓柱間,生長著茂盛的嫩草,象含羞待放的粉紅色花瓣般,十分可愛。

  中央的谷間,隱藏著歡樂之泉,令人悲傷的裂縫前端露出令人愛不釋手般的果實薄膜,那是神聖的玉門關關卡,亦即堅守通過子宮口的關卡。吉田顫抖的手,輕輕地撥開玉門關的門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麼辦┅啊┅請放開我┅請放開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著裂縫。

  「我┅喜歡你,請讓我愛┅好┅好┅好不好┅好嗎┅給我┅」

  他邊說,邊把紅紅的大陰莖握在右手,用力擠壓在玉門關的入口處,好象妖魔般的陰莖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窺這處紅白、紅黑爭奇鬥豔的秘境。

  「嗯┅啊┅唷┅嗯,來吧!」

  男人發出美麗的浪吟聲,處女的貞操堅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壓,女人的雙股總是閉得更緊。

  男人故意把龜頭放在玉門上熨燙幾下,然後女人開始發出美妙的囈語聲,她開始身體扭曲起來了。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柔軟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吸吮著,千代開始露出快樂的表情,眼睛發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麼令人滿足的花園呀!簡直是天國般的桃花源境,接著兩人已經漸漸進入渾然忘我的階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陰毛處流漣忘返,嫣紅般的穴肉,銷魂般的裂縫孕育著色情,玉門之穴,似乎在歡迎有人來開啟門扉。

  此時,裂縫中已經露出淚水般的淫水了,那是愛撫之後流出來的愛溢。千代高興得露出淫慾之神情,愛的玄關膨脹得象小麵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陰唇也變了先前的粉色、膨脹、肥厚,已經露出玉門之外,正是交會的最佳時機。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內心的搔癢,他握住那隻巨大的肉棒,全神貫注地頂在肉體的門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彈性、豐滿的臀部,於是猛一壓,緊緊地重疊在女人的身上。

  「嗯、嗯、嗯┅這樣子是嗎?這樣子嗎?」

  千代扭曲著臉,全身扭曲┅

  「啊┅啊┅我┅我不知道怎麼會┅啊、快┅快┅快插入┅快┅老爺┅我┅我已經受不了┅」

  用力擠壓,玉莖的威力凌辱著柔軟的處女,少女發出悽美的悲嗚聲┅「啊┅哦┅唔┅嗯┅」

  純潔般的肉體扭擺著,千代的處女膜瞬間,就象在眾所期盼之下,象撕布聲般的裂開了,為陰莖開啟一道突擊路。鮮紅的玫瑰花瓣,滴出羞恥般的血溢,白色的床罩褥濕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興喲┅我撞破了處女膜了。」

  吉田因為太高興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搖擺著臀部,抬起千代的兩隻大腿,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象抬著神轎,一面喊著「嗨唷┅嗨唷┅」的扭擺。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拼命扭曲著身體,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經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經進入如痴如幻的恍惚中,處女的氣魄早已魂飛四處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覺。她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事?又羞又愧,又害怕,象呆掉了般,瘋狂、悲傷到了極點,完全失去了神智。

  處女膜的鮮血滴落下來,男人看到處女膜了,那種沙文主義般的虐待狂突然喚起,他更是極盡扭擺,象似要把千代整個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陰莖,用陰莖的尖端輕輕地頂戳著女人的陰核,手則不停地搓揉那可愛的乳房,千代快樂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團的東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進去┅快┅快┅啊┅太美了┅太美了┅」

  千代全身扭擺┅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著小陰唇的邊緣,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的愛撫,吉田對於姦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無法言喻,陰莖已經膨脹到硬、腫、熱燙的最大限度,雖然還沒有正式交接,但他的興奮程度已經達到一半了。

  陰莖只在陰核和小陰唇周圍搓揉幾下,千代已經受不了。她浪叫的說∶「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恥,伸長手腕,緊緊地握住玉莖的根部,腰部頂得高高的。吉田的大而熱龜頭,一口氣直插入玉門深處。千代兩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促。

  他的膝和肘重疊在女人的身上,兩手緊緊抓住女人的頭髮,一心不亂地上下扭擺腰際,女人也不斷地浪聲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陰莖┅在我的體內扭動著┅啊┅嗯┅唔┅噢┅好美┅好美喲┅」

  現在,吉田也受不了,兩手繞在女人的腰後,象在盪鞦韆那樣,開始扭擺抽送起來。

  陰莖的尖端就象熱氣球那樣反彈,流出濕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聲大叫,淫水溢出就象洪水泛濫般濕淋淋的,陰莖則在濕滑的洞穴中來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癢無比,他用力抽送,喘氣聲加速┅

  「來吧┅哦┅太美了┅我快丟了┅」

  陰莖直撞圓圓的子宮口,那種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陰莖直撞子宮底部,一陣趐癢、一陣痙攣,男人的精液瞬間像泄洪般。千代緊緊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高臀部,臉歪曲,露出喜悅聲說∶「啊┅我┅我也要丟了┅再┅再用力┅我也要丟了┅啊全身麻痹┅啊┅好美┅好美喲┅」

  腰部上下扭擺,整根陰莖象是吞沒到玉門內,連最後一滴精液也滴幹了。女人的子宮深處,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門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來,二人的陰毛又濕又黏,汩汩的淫水中從女人的陰門裂縫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過後的悲哀是形成虛脫狀態,精神雖穩定了,可是全身卻一動也動不了。女人搖腿顫臀、如痴如夢,簡直就象地獄中的淫獸,早已經失去女人的矜持了。

  人生最大的喜悅是羞愧、可笑、悲苦過後的痛快。

  歡樂之極哀傷也會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樂之泉,使兩人在喝過之後更覺得寂寞,他們全身攤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第二章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個四十二歲,戴著眼鏡的高雅女士,在眼鏡的尾端處,卻隱藏不住她那雙虛榮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談。走路時,肥厚的脂肪塊也跟著抖動起來,她帶著好友德田伯爵未亡人來到玄關。女人厚唇,眼尾鬆弛,長久沉溺在淫蕩生活中,全身肉體內充滿著男人的精血。

  「對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可是,對方長得怎麼樣?我看你是相當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別開玩笑了,我每個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來會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兒呢?」

  二人進入玄關。

  樓下傳來熱鬧的笑聲,於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濕滑的陰莖,用女人紅色的腰帶慌慌張張地擦拭過後,千代一躍坐起。因為她聽到夫人的叫聲嚇了一跳,她忙著穿好衣物梳理一下頭髮,下樓去了。

  吉田也睡不著了,他起身坐在書桌前,讀書。

  『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學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譯作家,要吉田替他寫評語。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麼會看得懂呢?不能領略的東西,難道就會變成猥淫的小說嗎?難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嗎?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說是人道。不管是人道主義或自然主義,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開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傭千代破了處女膜,雖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這時的千代還會酸痛,而且不知道會不會挨太太責罵,他愈想愈擔心。

  來到樓下的會客室,德田夫人曖昧的笑著。

  吉田靦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隨便講幾句話後,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誘惑人的雙唇濕濕的,以致令他幻想著女人膨脹的玉門,他匆忙地瞟了一眼,當然德田夫人也不可能沒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來,並且漸漸把話題說到自己的亡夫。吉田叫千代拿威士忌過來,當夫人喝過幾杯之後,就連自己的閨房之樂,也淘淘不絕地聊起來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頗富名氣的繪畫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殘了多少模特兒的處女膜,他也以此為樂。可是他每玩過一個後,就丟一個,而且他十分喜歡口琴等樂器。

  吉田夫人問說∶「擅於吹口琴的人和喜歡女人,有什麼關係?」

  「呵呵┅為什麼?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說?」

  「啊哈哈┅」

  吉田大聲笑起來,伯爵夫人也覺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壓在袖口笑著。

  吉田夫人終於生氣了。

  「好過份的,連你也騙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準備晚飯,請慢慢聊。」

  「老公!你可別亂說話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著他,緊緊握住靠近了,夫人鮮紅的玫瑰雙唇,象流出血般的戰慄,他吻著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頭髮。

  當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進自己的房間。

  夫人只穿著一件內衣褲躺在床上。瞬間,內衣、內褲也脫掉了,全身赤裸,她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雖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嬌羞般的烏黑恥毛和圓滾滾的美麗乳房,她有些暈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著夫人的指示,開始搓揉起夫人的側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猶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豐滿臀部的裂縫。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縫露出二片像貝殼般的皺摺。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讓她握住某樣東西,仔細看那是什麼東西,原來是龜甲等製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圓而彎曲,中間則中空。千代白天見過吉田的巨大陽物,此時有點不好意思,滿臉脹得通紅。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這個東西替我插裂縫?」

  「為什麼默不作聲?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緊緊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愛的唇,然後順手把千代推倒在床上。

  「千代,我喜歡你,來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們一起做吧。」

  「可是,我們同樣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說要利用此物。」

  千代還是不太願意。

  夫人終於生氣了,她要千代脫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體這麼美,我又年輕又漂亮,所以愈想愈猶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脹的臀部。

  「啊,好痛喲!痛!夫人請原諒。」

  「你會聽話嗎?」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撥弄著千代的陰蒂,一隻手搓揉乳房,抖落著腰際。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遊戲。莎翁玩這種遊戲比做詩還行呢,千代你的處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軟的羽毛刺激著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妙地搓揉乳頭和陰蒂,千代開始呼吸急促,汗流浹背。

  「出來了嗎?」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兩手頂在床上,使上身撐高。夫人把龜甲爪型的東西塞入千代的玉門中,而早已破裂的處女玉門,已經流出汩汩淫水了。

  但是,夫人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經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處女被夫人強姦已經到達極度高潮了,她又讓千代仰腰,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密貼在千代的身體上。她們互相嘴對嘴吸吮著,大大的臀部搖擺不停。

  吉田從鑰匙孔聽到兩個女人的浪叫聲,他十分受不了,內心趐癢不已,真想撞進去。

  可是門鎖著,令他無法進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於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來了。

  第三章猛烈的姦淫

  有求必應,德田夫人的房間沒有上鎖,而且是開著的。她仰臥著,一隻手插到三角褲內,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正沉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當她看到吉田進來時,她嚇了一跳坐了起來。

  吉田微笑著,他湊近夫人的身邊,聞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體味,又碰到夫人的柔肌感觸,和芳香,他已經全身興奮起來。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張,緊貼在夫人的耳邊囁囁私語說∶「夫人┅我┅我要。」他微笑著。

  夫人曖昧地抖一下身體說∶「我知道了。」

  於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褲內,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熱的上翹陰莖。夫人喜孜孜的把臉頰靠在吉田的臉頰上,然後激烈的擁吻,吉田也伸手撫摸夫人的身體。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歲,所以她可以說已經許久沒有得到性滿足了。這時候,兩位女人甜美的姦淫、歡喜的呻吟聲不斷傳來。

  「來吧,我要脫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間內脫掉睡衣和內衣褲。瞬間,已經露出雪白、曲線分明有致的曲線美,簡直象是個唯美的維納斯女神。

  膨脹、隆起的臀部、乳房,烏黑、茂盛的恥毛,尤其在微暗的燈光照射下,更顯得成熟、誘人。

  淫蕩的微笑和微暗的燈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壓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象榮井一郎的演技,夫人興奮地緊緊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對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嗎?」

  「怕什麼?她正在取樂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為最後的晚餐!」

  女人溫柔地脫掉吉田的褲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來。夫人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紅玉,由於深知男人,脂肪過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陰門,都是如此令人陶醉。

  充滿幸福的肉體,陰戶脹得象麵包,淫液就象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兩人均已沉溺在此愛的深淵裡,曾經沉溺在淫樂之泉的男人,可以說不勝枚舉。

  夫人雪白般,柔軟的指尖已經滑入他的股倉內,溫柔地握住他那膨脹的陽物,然後有節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動。紅紫般的玉莖,正任憑夫人的巧手擺布著,此時已經變成熱、硬、膨脹,堂堂的陽根成為象徵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眯起淫亂的眼睛,唇中露出饑渴的樣子,說話時,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地愛撫他的陰莖。

  吉田也已經受不了,他伸手撫摸夫人白色的股間,接下去是尋找桃花源的秘境。

  「不行,還不可以,手太髒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調皮。」

  大而膨脹,正在求愛的乳頭和乳房,壓迫在他濃密的胸毛上,淫蕩的臀部張得大大的。夫人緊緊抱住吉田的下半身,並且壓在自己的股倉中。

  然後,淫亂女獸般溫柔的肌膚觸感,直把吉田內心中的淫蕩的血液扇熱起來了。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著夫人濡濕的朱唇,吸吮著夫人甜美的唾液,吸住她的舌,幾乎已到了高潮點。

  東方人的古典做愛方式說,草率的性交,不如濕濡、溫柔的接吻!

  「啊┅太可愛的男人!是我的寶貝!我的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聲叫著。

  男人象似在吃奶般吸吮著乳房,真象淫慾的野獸!男人的舌頭啾啾不停地吸吮著,夫人的呼吸聲音加速。

  美麗的淫肉不斷地顫動著。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麼多了,啊┅太美了,太美了,愛我吧,占有我吧!永遠、永遠愛我吧!哦┅哦┅」

  瘋狂的淫婦的兩隻大腿張得好開,幾乎連子宮口都可以見到,正歡迎老練的一寸法師探尋。

  無底洞的泥沼中,發出嘖嘖的響聲,就象秘密的月宮殿!就象陰山的玄杯內,露出來牙的虎口,含著紅頭的侏儒,已經陷入淫樂的深淵。

  此時,夫人再度發出嬌嗔的浪叫聲,她說∶「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對┅再用力搗爛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進入玉穴的秘帳內,探尋湍流不息。當他靜靜的在肉體之內消遙。到達月宮殿尋春時,往來春宮的玉扉,左轉、右轉。愛的小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緊緊地抓住紅蓮的天馬,此時萬馬奔騰,玉門關的閨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門前。

  「等一下,你的紅馬還沒進我那紫色的馬小屋內,我┅我一直在等,等你,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說完夫人一躍而起,讓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臉龐挾在他的股間。

  「抱歉!我想吻你的雞雞┅」

  說完,夫人那鮮紅的嘴唇,已經湊了進去,她從龜頭的頂端起溫柔地吸吮著,搓揉、摩擦著。當男人趐癢難忍得搖腿顫臂時,一時癢從龜頭生,吉田終於一次、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亂的精液的奔瀉而出。

  此時,兩人身體顫抖般的快感,瘋狂般的淫慾之火,燃燒著男女肉體。夫人全身變成淫猥的女獸,她騎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陰莖,縱慾般的吸吮著,開始大幅振動。

  鮮紅的石榴的陰裂,玉鋒尖到底部,熱、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本,千鈞萬馬直撞子宮口。

  夫人打從心底發出狂歡的聲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連最淫亂的聲音都發出。

  第四章興奮劑學生

  家裡寄宿了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學生,叫赤松哲夫。他由於興奮劑中毒,以致臉色蒼白、瘦削,兩眼凹陷。

  事實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傭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裡十分興奮。

  他雖然還保有童貞,但是已經達到極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於是等到當天夜裡。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門中,門也上鎖了,所以只能從鑰匙孔看了一下,結果嚇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秘密遊戲,居然能令人如此銷魂。他壓抑住勃起的陰莖,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神經又開始恍惚、趐麻起來了,他的毒廢再度發作。

  於是從抽屜內取出注射器,完全沒有消毒,裝入興奮劑,注射在大腿上,瞬間表情恢復生機。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門口,這回他發房房門沒上鎖。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個爪型,互相搓揉,吸吮著乳房,膨脹,隆起的臀部猛烈的搖晃著。

  在兩人遊戲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陰門內,此時正和吉田夫人的陰水綜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陽物衝破的處女膜,此時滴落鮮血,吉田夫人的肚臍到臀部之處,早已沾滿鮮血了。

  「很不舒服,怎麼會有那麼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話令千代緊張起來了,她急忙用手帕拭乾股倉,腦袋一片空白,專心沉浸在愛撫之中。

  也許是第六感吧!夫人躍身而起,歪曲著臉,憤怒地說∶「千代,你在我出去時,和老爺做過吧,討厭的女人,嗯┅我討厭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你。

  」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體從床上滾落下來。她一坐下來,拿著衣服慌慌張張地逃出去,此時與在門外偷窺視的哲夫撞個正著。

  「千代!你給我好好記住。」夫人大聲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竄回自己的房間。

  千代雖然精疲力竭,可是對吉田老爺的交合仍然回味無窮,尤其老爺那強壯無比的陰莖,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個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裡,心中妒火中燒,她氣急敗壞地,就象紫色的幽靈般來到伯爵夫人過夜的房間前。

  她從鑰匙孔窺視,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搖晃不停,正被吸吮著。

  雪白的兩個身體重疊在一起,發出甜蜜的浪聲。

  夫人似乎沉醉在性慾的歡娛中,頭昏眼花,而夫人的豐盛的陰戶早已膨脹得象麵包那樣。吉田被夫人壓在下面迎合著夫人的扭擺、抽送,這種光景脅迫著夫人的視神經。

  此時,她不僅氣憤丈夫白天玩弄女傭千代,而現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夫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恥辱,那種對朋友的信賴和友情,完全被遭塌塗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腦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間象似要爆發般。

  而另一邊,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時已經沉醉在如痴如夢的淫樂秘術之中,兩人變成獸慾之囚。

  窺視著的夫人似乎忘記了嫉妒和憎惡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而一邊的哲夫,突然看見夫人全身赤裸著,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門口。

  他以為自己是否興奮劑發作胡思亂想,怎麼連那麼高雅的夫人,也會露出那種浪態。

  哲夫被夫人的浪態刺激,此時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於是,他悄悄地走近夫人的背後,那種刺激使得他的陰莖漸漸膨脹,終於他忍受不了的解開鈕扣,他突然站起來掏出陰莖,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陰影之中,歪曲著臉,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經被一股熱而硬的肉棒子,從屁股裂縫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無用,所以臉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象追一匹牝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這裡,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嗎?謝謝┅請┅」

  他邊說,邊偷窺鑰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過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參考看看。」

  此時,房內的女人坐上來,肥大的臀部膨脹,搖晃得十分劇烈。而男人的陰莖也膨脹得幾乎要噴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著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臥房內。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貞操是男女同樣的。現在已經廢除通姦罪了,當前的女人仍然受到舊的社會道德束縛,女人總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個新女性,我有權愛我所愛,我與賣身的女人不同,就連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也偷了我的丈夫嗎?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壓在我丈夫的身上┅」

  虛榮的貴婦人,突然化身成為淫蕩的妖婦,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頂高臀部,趴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臉頰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觸及夫人下腹,搓揉著夫人那烏黑,茂盛的陰毛。

  此時,哲夫那童貞的陰莖,就象純粹的火肉棒,他極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的裂縫。於是,他用一隻手抓住陽具的根部,即將搗龍探穴。

  夫人發出呻吟聲叫著說∶「啊┅那裡、那裡┅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偉強壯的熱情鐵棒比吉田還要棒,對於彈性十足,愈美的火門是不容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語的,用力頂住夫人的陰門,而夫人此時興奮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間陰莖就象泄氣的氣球。

  哲夫走出房門,在走廊遇見千代。此時,夫人的房門傳來扣上鎖的聲音,似乎已經出門了。

  「什麼聲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麼,老爺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齒的┅

  想回到屋內的千代,哲夫從她的背後抓住說∶「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

  」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爺也搞過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告訴夫人,我親眼看見的┅」

  哲夫的興奮劑發作,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哈哈哈┅老爺太差勁了。你真傻┅你想搶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

  被老爺奪走處女貞操,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可是他很溫柔又愛我┅」

  「被當做玩偶般┅這是處女的戀戀情結,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爺是德田夫人的玩物,現在他們正在尋樂當中呢┅」

  「┅」

  千代羞愧、憤怒得臉脹紅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麼樣┅和我一起┅怎麼樣?到我房間去┅」

  千代無奈地進入哲夫的房間。

  第五章戀愛是墳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傭的房間。

  房間沒上鎖,當她進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亂,打開抽屜一看,有本日記。

  「X月X日。今天是一個傷感的日子,被老爺奪去處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後悔又高興,那種心情實在很矛盾。老爺說他愛我勝過愛夫人,女人的好勝心作崇,令我十分高興。但是一想到會被夫人罵,我的心情就沉重起來了。」

  夫人看過之後,咬牙切齒的把日記本劈哩啪啦撕爛了,順手一丟,然後又撿起來,放進口袋內。

  夫人敲著丈夫的房門,沒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內。這回她來敲哲夫的房門,這個也沒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麼回事,大家都沒有反應,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晚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著眉毛,伸個懶腰,依舊穿著睡衣來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著門。

  這裡已經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對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討好的說∶「早,抱歉┅玩得太累了,所以睡過頭了┅」

  她邊說┅邊已經換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為你還在睡,請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擾了┅我想先讓我告辭┅」

  「可是┅昨晚那麼累┅肚子不餓嗎?」

  「不┅昨晚一點也不累┅哦┅呵呵┅」

  說完恭維話後,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帶,連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沒有面子。

  「餵┅德田怎麼啦?」

  「回去了,你真過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儼然變成嫉妒之魔鬼,她順手抓著吉田的臉,拳打腳踢起來,接著是一陣呼咽聲┅夫人跪在吉田的腳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著。

  「餵┅女傭怎麼啦?不在嗎?我肚子餓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腳,望著丈夫。

  「不在,象是你這種人┅居然也和她有關係┅真是令人氣憤┅她因為你,昨晚逃走了。」

  說完又哭起來了。

  「晚上逃走┅有這種事嗎?」

  吉田來到女傭的房間,果然不在,廚房、廁所都沒人,也沒有打包行李的跡象。鞋子也還在,吉田哈哈大笑點著頭┅邊走到哲夫的房門前,敲一下門,沒有反應,身體靠在門上撞幾下,門沒有壞,因此用鐵錘敲打,終於破了。他看到屋內的情形,嚇呆了。

  原來是床上的年輕男女重疊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渾圓的大臀部,男人在下面,兩手緊緊地抱住女人的頸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虛蒼白著臉,已經斷氣了,血液濡濕了床罩。

  瞬間,他的後頭部,被鈍器衝擊後,倒臥在地。

  原來,夫人手握鐵錘,象亡靈那樣,一副冰冷的表情,雙眼噴火般,凝視著丈夫的後頭部。她丟掉鐵錘,從破門中確定哲夫和千代已經死了之後,她開始發出恐怖的笑聲。不知是瘋了?還是受到嚴重刺激,她邊走,邊進入自己的房間,她趴在床上。

  之後,吉田宅成為鬼屋,沒人敢買,變成廢墟,直到今天那間房子還是存在著。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書桌前,什麼事也沒做。

  她從上學時就養成早起的習慣,家人都還沒起床。

  現在是休學期間,沒有功課,也不想讀書。

  這時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間。

  三角褲已經稍稍濕了。她用指尖撥弄著,很快的,快感傳遍全身。此時她的坐姿,早已經零亂不整了。

  由於手不夠長,於是她乾脆躺下來,脫掉內褲,一隻腿立著,蹺起臀部來,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勢。

  本來體質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從夜夜玩樂,自慰之後,不知不覺中,手指甲抓破膜了。大約從三個多月起,她開始用兩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氣,早春的嬌陽照射在庭院的綠葉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爭奇鬥豔地盛開著,可惜現在小百合沒有心情欣賞。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動也不動,眉根下垂,嘴巴微開,一副痴呆,面無表情,她渾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這裡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內,座落在裡面的房間,是小百合的房間。

  女孩相信不會被看見,可是偏偏就有兩隻眼睛正對她的陶醉表情,和銷魂的下體目不轉晴的瞪著。

  那個人就是本川家的長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當傭。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經常手下有二、三十個長工、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揮,適才適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時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路過小百合的房門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賣的是酒,也批發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業績,和賣場的組長談了談,於是再指示陳列其他的貨品,那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過倉庫比較遠,如果穿過遠離土做的倉庫的廁所會比較近。

  於是他走到廁所的旁邊,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間,他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彎腰,躲在樹下,臉貼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內的一舉一動。

  此時,陽光斜照進走廊。由於他距房內太近了,陽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小百合攪弄手指上的濕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驚訝。事後,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齡了,所以也就不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這麼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態,更何況他從小百合還小時就常背、抱的小百合,他幾乎比自己的小孩還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態十分沉著,就象中年女性般慢條斯里,一心不亂地繼續她的作業。

  雖然他已經是上了五十歲的人了,可是褲間的陽物還是蠢蠢欲動了,他不得已,只好用手去壓住即將昂首翹起的陽具。

  不能呆太久,萬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幾乎用爬的離開現場,躡手躡地,繞過倉庫,走出廣場。

  往後一看,卻看到碎步走來的小百合。她滿臉脹得通紅,飛奔投入文吉的懷裡。文吉用力抱緊小百合,小百合哭著說∶「文叔看見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說∶「什麼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騙人,你看到我的私處,我發現你在窗口偷看,後來你爬著溜走┅我好害羞喲。」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頭埋在文吉的懷裡,抽抽嗒嗒的哭泣著。

  文吉終於明白裝糊塗也不行。

  個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頭。他驚訝到,原來小百合已經長這麼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發香刺激著他的鼻孔。

  少女已經長得亭亭玉立,脂肪內臟,皮膚皙白,富光澤,肩膀渾圓,全身的感觸是那麼富有彈性,幾乎已經完全長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體。

  他輕輕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經不小了,性慾乃是人類的本能,人長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會做那種事,沒什麼好害羞的,以後要做時,門要關緊。」

  小百合頭拼命的點,可是她卻也不想離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開始搓揉著對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經算出少女心裡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見,於是他悄悄環視四周,似乎看不到人影。

  那裡有三棟倉庫,形成J形,並排在橫的廣場,西側有梅樹並排,形成高高的牆。

  進入屋內的人,除非是內部的人,否則是不會被人看見的。

  從現場走到廣場中央,山上飄來的落葉-松葉子覆蓋滿地,已經完全乾燥。這些松葉是用來燒火的。

  大戰結束前年左右,即沒有石油、瓦斯,所以燒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葉。釀造用的,也利用薪材來當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頭來,她說∶「文叔,我想來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驚人之語,令文吉十分驚訝。

  小百合的眼裡泛著淚光,嘴唇蠕動著。

  文吉被小百合的話刺激得心臟  跳動著,全身沸血奔騰。

  他腦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說∶「我們班的同學都做過了,已經十七歲了,沒有做過會被笑的。我媽媽十七歲就嫁給我爸爸了,大家都做過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將大聲哭出來的小百合的臉,他真不知道如何勸慰小百合。

  「說小也不小了,已經長大了,要試試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個適當的家世背景,年輕有為的人。我已經這麼大把年紀了,又是你家的僕人,說出去會被笑話的。」

  「不會┅不會被笑的,我喜歡文叔,你從我小時候起,就比爸爸、哥哥還疼我,我喜歡你,我希望把我的處女獻給你,我已經想過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體,用力搓揉著,文吉被緊緊抱住,此時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種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極欲說服脫逃,但是被小百合強烈的打消了。

  「胡說,我的朋友們有的大白天也在麥田做過,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過。

  甚至也有人在路邊的草叢做過,任何地方都可以做,這裡也可以喲。」

  於是小百合躺在腳底下的松葉上,這是位在兵庫縣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葉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蓋住。

  被情慾沖昏了頭的少女的身體,卻絲毫不感覺微寒。

  文吉慌慌張張的用雙手撥掉松葉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樣子,她仰臥在地上,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兩隻手也伸得很直。

  「快點嘛?」她催促著。

  小百合眼睛散發著異樣的光,不知是否因為情慾上升?抑是喪失了理智?她幾乎沒有任何羞恥心,那种放浪的形態,實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麼也沒有穿,在春日的嬌陽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處女肉體,正散發著美麗的光茫。

  感覺就象做白日夢般,就象欣賞夢幻世界的繪畫一樣,腦髓麻痹,思考完全停止。

  可愛的肚臍正在喘氣,稀疏小草覆蓋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發呆,他幾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他邊問,邊靠了過來。

  文吉垂頭喪氣般地壓在少女的身上,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重覆不斷的喃喃自語說∶「做得很好。」此時他已經重覆反問五、六次了。他十分矛盾,又十分徨恐。

  從幼兒起他就十分疼愛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還疼愛,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兒,如今卻要奪走對方的處女。

  「怎麼辦?」他十分煩躁,可是又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他也忘記了自己如何回到這裡?他的腦里浮現著慚愧,紛亂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態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結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鐘,或做十二分鐘就結束了,可是有這麼短時間的嗎?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聲,臉部扭曲著,他問說∶「痛嗎?」於是停了下來。

  「嗯┅一點點┅我很高興。」

  說完,緊緊地抱住。因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絲毫沒有退縮的念頭。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來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說∶「那是,血?」露出驚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護理一下,你看看。」

  說著,少女又恢復原來的姿勢,仰睡著,大腿張得比先前更開。

  一副十分正經,又缺少羞恥心,實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彎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經停止了,沒有破皮。

  他還記得,鮮紅色、充血處女的肉體之美,幾乎把他迷倒。這種嫣紅的陰核比起早已變黑的妻子的陰核,實在誘人。

  他幾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衝動。

  他縮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絆倒。

  「沒有關係嗎?」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細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經又濕又黑了。

  「我的背後濕了,快點┅我要換衣服了。」

  說著,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嗎?快換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象飛上雲端的夢遊患者,失神無法思考,也無法工作,又處處擔心被看出破綻。

  晚上也幾乎沒睡,他後悔並且惱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鮮紅色的女體一眼。

  於是,過了一天之後的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狀態依然不變。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樣跪在火爐前。

  「早。」

  低的女人聲音,抬頭一看,眼前的紙門輕輕拉開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臉上塗了脂粉,也擦口紅。

  身上穿著絲質和服。

  從未見過她如此成熟、美麗的樣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說什麼好,他只是盯著小百合看。

  小百合說∶「抱歉!」然後跪在髒髒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雙手拉上紙門,就象實習動作般,十分沉著,穩定。

  她的臉看著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兩手說。

  「早安,昨天謝謝您。」

  非常禮貌、客氣。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禮,但卻不知說些什麼。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養非常嚴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對一個奪去她的處女膜的男人道謝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頭,露出撫媚的眼神,從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嫵媚眼神。

  女人如果嘗過陽物之後,只要一個晚上,就會變成如此的嫵媚眼神。文吉感覺到背上被一股溫燙的熱氣掩著。

  「這麼早,有什麼貴事嗎?」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聲音,可是小百合卻一點也不在意。她溫柔地看文吉。

  「故意裝傻,明知故問。」

  說完,起身,象蝴蝶飛舞般跳躍一下後,象幼兒時那樣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雙手環繞在文吉的頸上,臉頰湊了上去。

  「象昨天那樣,再來一次。」

  她竊竊私語著。

  文吉或許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語點出來,他覺得很驚訝。

  「不行,那種事做過後會後悔,萬一被夫人或老爺知道了,會被罵的,我不敢。」

  嘴巴雖這麼說,可是身體卻不聽話,陰莖早已趐癢無比了。

  小百合臉脹紅,生氣地叫∶「不要┅不要┅」說完張開兩隻雪白大腿,仰躺面對著文吉。

  正要脫掉內衣褲。

  「你不願意,我就大聲哭。」

  說完她開始兩隻腿踢了起來。

  文吉站起來,他邊說∶「好┅只能一次。」邊解開皮帶,並脫下內褲。

  他一眼瞟過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墊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了解文吉的視線。

  「衣服體了,會引起母親懷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濕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歡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純真的少女,就象傳說神話那樣,十萬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十分幸運。

  往後的日子,大約是經過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強大了,全身會抽動,喉中發出呻吟聲。

  瞬間,文吉意識到全身被什麼吹散了魂般。

  像張潮,象靈機一動般,同時,自己也吹了起來了。

  他的手觸摸一下,象泉水如注般。

  以後,大約體驗到二次左右,有同樣的感覺,他確信那就是高潮。

  儘管人的體質是與生俱來,但是初期的少女,對此種作用,都會產生反應,成人般的開眼情形,就可以帶給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還多。

  大量流出來,大約只在十天前開始的。

  當天晚上,深夜一點過,小百合做了一個惡夢,全身冒汗,身體感到黏兮兮,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廁所,走到走廊時,她聽到從母親的寢室內,傳出異樣的低沈聲音。

  她想,父親很晚才回來,難道現在正在做。

  對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過去從未去偷窺父母的事情。

  她輕手輕腳地微微打開大門,靠近紙門邊偷看,看到母親睡在父親的床被上,好象是在挑逗父親。

  「我受不了,你快點起來。」

  母親哭泣著。

  「別煩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來吧!」

  父親欲打發母親的大聲叫著。

  「你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無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麼好?既然她那麼好,你就不要回來。

  」

  母親粗暴地抓著父親的丁字褲,瞬間露出陽具的下半身,母親拿著濕毛巾給父親。

  父親說∶「嗯┅好冷┅感冒了怎麼辦?笨蛋!」

  「這樣子一來,馬上就可以使你的東西硬起來。」

  母親坐在父親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觸摸過,太髒了。」

  母親仔細地擦拭著。

  頃刻間擦過後,似乎不太有效,接著從抽屜內拿出橡皮筋纏繞在指尖,做成小圈圈後套在根底部。

  「痛。」

  父親跳起來,要伸手解開,可是被母親阻止了。

  「不要動,我是你的妻子,這次讓我採取主動。」

  母親嚴肅的說,原本一副大男人主義的父親,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嚴。

  母親站起來似乎想做些什麼┅

  「來吧┅少爺┅醒一醒。」

  她高興地說著,並且躍起身坐在父親的身上。

  小百合,此時眼睛看著仔細聽父母的動作,可是手已經伸入三角褲內了。

  瞬間,母親停下來,突然趴下身體,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那種聲音深深打動了小百合的身體。

  接著,大量的淫水再度湧現。從那天夜晚以來,小百合的液體增多了。

  結束後,小百合高興地回房去。

  她曾經約文吉再來┅可是文吉說∶「不行!」

  小百合拼命吵,說∶「不行┅一定要來。」

  今天由於小百合的學校休息,母親千惠香也還在睡。這天早上,她化妝,換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潛入自己愛著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間,五十歲左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文吉心想,一定有適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進自己的房間,迅速脫掉和服,換上平常服,到洗臉槽洗臉,擦掉口紅,她把和服摺疊起來,放入衣櫥內,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環視一下周圍。

  她站在鏡前,確定沒有異常時,才走到廚房內。

  母親似乎剛起床不久,遇到母親和兩名女傭互道早安之後,又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小百合已經長大成人了,尤其當她穿上和服時的成熟樣,令文吉看得發呆,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許是戀愛了吧,文吉的苦惱愈來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結束後,小百合快樂地說∶「用力一點┅巧妙地動┅我喜歡文叔。」

  「等我畢業之後,我要做文叔的二號。」

  輕率說出口的少女,似乎一點也不知羞。

  不可以隨便亂說話,否則被聽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陣冷溲。

  他對小百合說∶「你還小,吃過早餐後,如果有空的話,到我這裡來,最好穿著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興的說∶「要再做一次嗎?」

  雖然是開玩笑,但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有事嗎?」

  文吉故意裝做冷默的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小百合又穿著木屜碎步走過來。

  此回小百合穿著褲裝。

  由於年紀輕,又天生麗質,所以不管穿什麼都會非常合適。

  「什麼話?」

  膝蓋頂在榻榻米上的坐著,漂亮的眼睜烏溜溜的轉著,文吉慌張起來了。

  可是,他想必需說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裝出嚴肅的樣子。

  「小百合,早上說話太放肆了,你還記得說什麼吧?」

  「哦┅我說什麼?」

  她微點著頭,一副沉思的樣子。

  「我說你做得很好嗎?」

  「真的,沒錯,其餘更放肆的話┅」

  「你說要當我的二號太太。」

  文吉記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臉。

  「小百合是否有認真思考過那種事,你說那種話簡直是瘋言瘋語,做人家的二號,又找我如此年紀大,且又是你家的傭人。」

  文吉的言辭愈來愈激動,被小百合打斷。

  「二號又有什麼不好,我小的時候,我父親的二號,就有五至七人,個個都很美。你說你是傭人,可是母親常告訴我,我們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幫忙,早就完了。而且在這村里,你比爸爸還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個偉大的人,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歡你。」

  她紅著臉說著,接著不知道些什麼話,文吉伸開兩手欲阻止小百合繼續說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長得漂亮,有氣質、有頭腦,因此將來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個有家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說著,文吉的話又再度被打斷了。

  「我才不嫁呢!別對我說教。」

  小百合像小鳥振翅而飛般地迅速打開紙門,兩手 著臉說∶「我喜歡文叔。」

  說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變雙手腕在胸部的姿勢,垂喪著頭說∶「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一拳揍過去,務必使她聽從。可是對小百合,他卻不能那樣做。

  而且,他非當苦惱,如果他和小百合的關係繼續下去的話,遲早會被人知道的。

  那樣的話,自己就無法在本川家繼續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帶著妻兒離開此地,到他鄉去。

  或許連附近的村子都無法立足了。

  他已經年過五十歲,又是戰爭時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餬口的工作呢?小孩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當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眾多傭人當中,在村人中被稱做總管,自己也頗覺得光榮。

  社會是相當現實的。如果自己離開的話,或許會像小百合所說那樣,本川家會垮掉。

  因此本川家這三代經營的酒店或許從此倒閉,因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經營。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農中的豪農,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百餘畝種出的米釀造成的。

  要經營如此巨大的家產,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為經營的人,如果疏於指導或監督,心存懶惰心或盜心,就會像流行病那樣,迅速傳泄到其他的人。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文吉聽過許多作監自盜的例子,以致企業倒閉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時,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學校長還高,每年都有相當高的紅利分紅。

  由於為了回報本川家的溫情,文吉真是剖心經營本川龐大的家產。

  從先父到文吉這一代,已經十多年了,可是既沒有加薪也沒有紅利,千惠香夫人經常到店內經手零賣,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從年輕時候起,就采以利養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買了不少山林,現在已經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山林大財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話,自己就不想在此幹下去了。」

  這一句話,文吉不知對自己說過幾次。

  即使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願意讓夫人知道此事。因為曾經有過以下的這種事過。

  貞潔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布為文吉蓋一棟像樣房子之後,不久就過世了。

  仁平先生喜歡吃喝玩樂,周遭總是被一群女人包圍住。他經常是一揮手,就花掉大筆鈔票。經常隨便弄個公司,沒多少就倒閉,一次又一次賠掉大筆財產。

  他經常豪語的說∶「賺錢是文吉的工作,花錢是我的任務。」別人給意見,他也不採納。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雖然娶到如此貌美、賢慧的女人,可是還不滿足,經常身沒有八個到十個左右的女人,光是贍養費,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財產。

  千惠香夫人經常大半年未曾與丈夫性交過,所以總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煩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間時的強烈性慾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慾火。她經常忍受不住,三更半夜就象瘋女般煩悶到處走動。

  有天深夜,大約過了十一點,文吉被敲門聲音吵醒,出來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門口。

  「帳簿上有些不清楚,這麼晚,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麻煩你到裡面等我一下。

  」

  話說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燭光微暗的電燈下,頭悶在棉被內,顫抖叫著說∶「肚子好痛,你替我壓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著說∶「可能是胃痙攣著」說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見到千惠香嫁進來時,就驚嘆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因此他對她總是心存著對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著。象今天這樣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驚或是喜,全身顫抖不已。

  當他的手觸及胸部時,說∶「再下面。」

  他想會是盲腸炎嗎?手往下伸,夫人兩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將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時,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覺到一股滑溜。

  這種情形,男女之間是不需要互通訊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開形成性慾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說∶「我故意騙你,對不起,我家那個人,已經好久沒有觸我了,我幾乎快瘋掉了。」

  邊說邊哭。

  文吉還在沉醉中,還未恢復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軟的身體,抱著向仙女奉獻般的虔誠心情,整個人和心幾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約十一點過後,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進來,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懷疑,所以才由他進夫人的房間。

  千惠香是保守觀念的女人,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可是奔騰的強烈性慾,使她拋棄了理智,陷入慾火的煙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畢後,夫人坐好身子說∶「我們這樣子在一起後,我已經在心中把你當成丈夫看待了,請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個淺薄的女人,我不曾放棄我在這個家當主婦,母親的角色。暗地裡,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關係則不變。」

  當然,文吉也有同感。從此以後,將近七年,他們幾乎夜夜不斷地交合,表面看來,夫人十分嚴謹、端裝,別人看來,只是文吉對她一片忠心的主僕關係而已。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夫人的用心思慮後,他們決定以距離房子稍遠的廁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顏色為信號。

  紅色代表老闆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間,藍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來。

  文吉去店裡,一天中總要有數次經過這裡,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見毛巾。當他看到綁著紅色毛巾時,心中  跳動,就象少年人一樣。

  夫人也真正的喜歡文吉,第一次時,夫人曾對文吉說∶「我十七歲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這裡來,我完全沒有經驗,因此我很討厭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經哭、逃過,有一次竟然在廁所內哭一個晚上。逐漸習慣了,就象是盡義務那樣。沒有所謂的愛和欲,因此不知從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裡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象我的公公所說那樣,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們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覺中,我就已經愛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臉就會紅,我想這就是戀愛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戀愛感覺的男人。」

  她邊流淚,邊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動得哭了,他與她有共嗚。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拋棄。所以即使屢勸不聽,幾次頻臨破產邊緣的本川家,文吉還是誓守城門,永不撤退,完全是為了報答夫人對他的一心厚愛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亂花錢時,文吉說∶「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繼承人,由於過度保護,以致不知人間世態炎涼、任性,因此才會花天酒地,遲早會賠掉祖傳遺產。夫人是嫁過來的,總不能把他趕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過來了。所以我要告訴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遺產拿來買山林,以後可以增值,保住財產。這個家不管怎麼變,你們的生活全不會有問題,人生的路還十分遙遠,有漲潮起伏和退潮的時候,那種經驗是智能,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說過之後,聰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麼決定?從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約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飲暴食,加上色慾過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醫師吩咐必需禁止色慾,因此就經常在家。

  從二年前起,房間換成距內間較遠,成為小百合個人的臥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膚之親中斷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愛情依然存在,而且愈來愈濃烈,彼此相親的眼神,和說話的內容,只有二人才能領悟出來。

  和夫人的最鍾愛女兒,在突然的機緣下,有了肉體關係,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續不斷。

  如果不儘快分手,會釀成可怕的後果。雖然理性如此告訴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與年輕的小百合之間的一刻歡愉,那種燃燒中的熱情和矛盾交織之下,使得文吉的煩惱愈來愈深刻化。

  另外一項煩惱,也令他十分困擾。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慾十分強烈的女人。

  三、四天沒有做,妻子自己就會主動騎到他的身上來。

  昨晚也在確定過孩子睡了後,妻子悄悄的鑽入他的被窩內,摒住氣,手搓揉著文吉的陰莖。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悅。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極力推開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後,又把妻子的身體拉過來。

  主要是因為,文吉每次都是勉強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會被妻子看出破綻。

  端子是生長在高山貧窮農家的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身體健康,性情溫和,非常勤勞。曾經當過本川家女傭,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倆的婚姻。

  她持家勤儉,幫文吉創造更多財富,即使貧苦時從無怨言,有空閒的話,就去幫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膚之親。

  她的人生哲學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愛,就表示他還愛我,這樣子的日子,再苦也可以過。」

  文吉緊緊抱住可愛的妻子,發誓的說∶「我要給你住大房子,給你幸福。」

  所以絕對不可以拒絕妻子的要求。拒絕的對象應該是小百合才對。

  雖然如此,可是現實卻非常嚴重,因為她根本不會聽進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氣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來,可是,她還是來了。

  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露出笑容。

  又跳又 就象幼兒時一樣。她坐在文吉的膝上,兩手環繞在文吉的頸子,吸吮著他的嘴唇。

  文吉象往常那樣,眼睛閉著,他任由小百合吸吮著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象已經心裡有準備般,瞬間,兩腳用力一縮,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嚇一跳正想爬起來,小百合立刻跨了過來,迅速脫掉褲子,插入手。

  「這種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嗎?」

  他罵著,可是對從小被龍愛慣了的小百合,是不適用的。

  「這種方式,我媽媽做過,所以我也想試試看。」

  一聽到母親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當她拉出陽具,撥弄幾下後,她用嘴去吸吮。

  常聽說性教育應由父母來教,但連性姿勢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過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來愈進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雖然已經五十二歲,也不得不承認肉體逐漸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換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綁著小鉈,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現場視察,考慮、計劃下階段的工作。這主要是他害怕與小百合之間的事。

  外面天氣相當好。

  聽說∶「性事過多,會惹火天道」,這是事實,文吉心想著,因為他一走出門,眼睛就被刺得痛起來。

  天空,山上的綠樹全部變成黃色,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過墓地,經過檜山小路時,他突然感到頭昏眼花,倒在橫的檜幹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的聲音,漸漸恢復意識了。他似乎橫躺下來後,慢慢地轉成仰躺了過來。

  手、腳和頭試著動了幾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狀,意識漸漸清楚了。他想太好了。

  一看表,已經九點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經暈過去幾分鐘。

  這種情形很可能導致中風,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將會變成什麼呢?

  而自己的家庭,當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時刻。

  頭昏的原因,他想難道這是縱慾造成的結果嗎?他想由於自己每天侵犯主人家的小女兒,而居然沒有什麼對策,這是老天的處罰。

  與小百合之間的關係,他決定現在立刻了斷。

  他決定了方針,對策就不難了。這是文吉的想法,或許也可以讓小百合找到理想的愛人。

  此時文吉心中,已經浮起數名理想的對象了。其中被文吉選中的是,佐野屋的長男典幸。

  佐野屋經營藥局和雜貨,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資產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學的藥劑士,繼承家業經營藥局,可是被大阪大學醫院應聘,當前已在那裡工作二年了。

  戰爭激烈後,醫院內的同事紛紛接到召集令,也許他是怕被徵召吧,約三個月前還鄉,是位高且白淅的好青年。

  文吉擬好計劃,站了起來。他找了根樹枝當拐杖走了幾步後,漸漸恢復正常的步伐了。

  他來到佐野屋藥局,幸好,典幸在藥局。他替妻子買一罐按摩藥。

  「我有話和你說,我們到天神那裡好嗎?」天神的隱居在隱密處,典幸追了過來,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頭領有什麼事,是好事,抑是壞事?」

  年輕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繞道穿過孩子玩耍的另一側,走在供奉大殿的側邊問∶「典幸,你認識我家小姐嗎?」

  「我們家小姐,好象很喜歡你,你對她有印象嗎?要不要認識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約今天下午一時在竹子叢內的一顆杉樹相見。

  典幸說∶「我認識護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婦女可沒什麼經驗。」一副擔心的樣子。

  文吉笑著說∶「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談什麼話,總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買十個餡餅,這主要是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惠香夫人的最愛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見到夫人姣好的臉頰。

  不久,小百合出來了。

  「我有點事,等會兒到裡面一下子,好嗎?」

  說完,小百合隨即跟上來,他告訴小百合說∶「村中最受歡迎的美男子--典幸對我說,他喜歡小百合。」

  果然小百合眼睛發亮,她問∶「真的嗎?你可不是開我玩笑吧?」

  於是文吉告訴小百合相約的時間和地點。

  文吉的內心十分複雜,一方面想著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捨不得。

  小百合有些緊張,她吃過午飯後,就慌慌張張地出門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約之地等侯了。

  小百合沒料到男方已經站在那裡等侯,倆人相視嚇了一大跳,因為倆人都比原先早到三十分鐘。

  典幸向小百合點了個頭,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著小百台的手,以引導她走到平地來。

  他讚美的說∶「好美的手,好可愛的手指呀?」

  說著,她親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貴人家,細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過這一招是他在大阪醫院邂逅女護士的技倆。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電流電觸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著她的唇,她又輕輕的回吸他,雙方都感到十分快慰。

  彼此沒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緊緊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褲已經被拉下,他伸手觸及女人的恥丘,完全不費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雖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長表演,她故意裝出「好痛」或「處女膜破裂」的痛苦樣子,身體顫抖一下。

  那種事畢後,小百合仍緊緊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說∶「我老早就喜歡典幸,可以為你奉獻處女膜,我太高興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能學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歡小百合,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輕輕點著頭說∶「我好高興喲┅」

  從此兩位年輕人,就象乾柴烈火那樣,天天相約在午後一點。

  典幸說∶「從前的人比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潛入房間。」

  小百合說∶「我的房間很隱密,十點過後或十一點後,都不會有人來。」

  於是他們隨即決定今晚十一點相會。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們倆人有了肉體關係,二人也著實是郎才女貌。

  這天小百合站在內側門處。

  「此門在九時關門┅」

  當典幸一到時,小百合就立刻引進到自己的房間。

  當事畢後,小百合十分高興,她很想把這種喜悅告訴文吉。於是她進入文吉的房間對他說∶「謝謝。」臉脹紅,不敢看文吉。

  文吉說∶「典幸是個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愛人,乖乖的,讓他好好愛你。

  」

  小百合說∶「他已和我訂下婚約了,今晚還要再來。」

  小百合十分高興的樣子。

  文吉對於性急的年輕人,只有苦笑之外,別無他法。

  於是他想告訴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暈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萬一有什麼不測,對我家和對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決定提前和你了斷。」

  小百合好象被聲明死刑般,她說∶「既是生病,那也是無可奈何。」

  她又說∶「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嗎?」

  她湊到文吉的身邊一副十分捨不得樣子。

  「不行,以後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體了,為了你的幸福,請儘快忘記過去吧!

  」

  小百合雖然十分不願意,但因為已經有了愛人,所以打擊比較小。

  事實上,小百合對典幸抱著期待感,所以對於與文吉斷絕往來,並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點,幾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對於時間如此漫長,實在很難熬的。

  她微微淡 後,噴幾滴香水,然後躲到被窩內,整個頭腦盡想著淫亂的事。

  白天兩人曾在竹叢內抱過,典幸抱著她那種強而有力的感觸,至今仍然溫熱。

  可是,她慾火如焚,幾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已經摸到下面了,手指愈挖愈深。

  終於等到十一點鐘了。一下子聽到敲玻璃門的聲音。小百合抓開棉被,典幸毫不猶豫的鑽進被窩內。

  可能是夜間寒氣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腳板碰觸到溫暖的小百合腳,感覺十分快感。

  兩個年輕的肉體一觸即發,根本不需要多說話,手和手、肌膚碰肌膚,就象電流般相吸。

  事畢,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猶未盡般。他說∶「明天可以再來嗎?」

  小百合點著頭說∶「明天中午一點也想見面。」

  「竹叢相見。」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從此以後,夜夜二人慾火燃燒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個時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噴射感。

  心想難道已經射精了,伸手一摸,噴泉如注。典幸在大阪醫院時,曾經聽過學長談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確定反應,突然「咻」一聲精水噴泉湧現。

  事畢之後,典幸問到∶「小百合有高潮嗎?」

  「什麼叫高潮?」

  她故意佯裝不知。

  典幸暗暗高興,他想自己太幸運了,找到一個十萬人中,僅有一人的罕見名器。

  醉心

  某個夜晚,典幸為他的小學同學行出征送別會,地點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莊,戰死者已經超越十人,徵召令也頻頻送到。

  此時,日本各大都市已經頻頻被爆炸成為焦土,北部山間的此村,也時時可以見到B二十九的轟炸機。

  個個都人心惶惶,擔心明天戰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輕人個個自暴自棄,縱慾放行。

  十一點散會,典幸目送許多好友回去後,最後只剩下好友天野秀勝兩個人而已。

  也許是喝得太醉了吧,終於說溜了嘴。

  「你知道什麼叫高潮嗎?」

  「聽過,可是並沒有實際經驗。」

  「我的女朋友經常高潮,我們每晚都快樂極了。」

  可以說是十分驕傲。

  秀雄要離去時說∶「好羨慕你,真想找個人試試看看┅」

  秀雄走後,典幸決定為他實現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決斷。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嘗試一下也不錯。於是他決定聽典幸的安排。

  手拉開玻璃門,紙門沒關,他偷偷潛進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麗。

  他脫去褲子,顫抖的雙手抓開被子,小百合依然沉睡不醒。

  他邊吸吮著女人的體香,邊扳開女人的雙腿,真是令秀雄驚心膽跳。

  他用指尖試探時,小百合的身體震動一下,好象已經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為強,他一口氣突襲過來。

  小百合說∶「你來了!」伸開兩手,拉住男人的身體,摸了幾下後,她嚇一跳說∶「不對!」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這個男人的身體比較胖。

  她問到∶「你是誰?」

  酒臭味醺鼻,不過小百合害怕大聲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閉著眼睛,忍耐著。

  當事畢後,秀雄抓住褲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後,小百合異常的興奮,身體顫抖著不停。她上一下廁所,也想剛才那位男人到底是誰,因此一直睡不著。事後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學。

  她想或許他明天還會來,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準時在十一點來,那位男人十一時三十分來。她閉著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後,就立刻鎖門,可是一旦時間到了,她又不忍鎖門。

  一想到有人敲門,心就煩,可是心中又有幾分期待。

  大約持續十天左右的某個夜晚,十一時三十分的男人的身體又有差異。

  小百合嚇一跳,可是,此時她卻佯裝不知。

  那是第三個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點,秀雄就開始緊張不安了。

  於是稻木佯裝回去後,尾隨秀雄背後,當發現秀雄的艷事後,他脅迫秀雄,由他每隔一夜輪換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訴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談,一定可以立刻解決了。

  可是她連自己都不顧意去追究,也沒想到別人會對她有什麼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種,從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顯示出來,加上人又熱情,都是造成當前狀況的原因。

  稻木是一個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萬交待,不可以隨便說出去,可是已經有二、三個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為極秘密的情報,已經傳遍村中的年輕人耳朵內了。

  小百合放學回家途中,經常有四、五個朋友一起同行,經過附近的農田小道。

  有一天,因為折回去教室拿遺忘的東西,所以變成獨自一個人回家。

  當她走過櫟林旁時,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這名男子叫小冢,大小百合二歲,是農家青年。他經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合也認識。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卻說∶「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過來一下好嗎?」

  說完自己先走進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著走。

  櫟樹嫩枝夾背,雜草叢生,令小百合寸步難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帶自己到此隱密處的居心,顯然她是多麼的不用心呀,太過於相信別人了。

  突然,男人的腳步停下來了,朝著小百合看著。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興奮,抑是什麼?青年人黑黑的臉頰上,肌肉躍動著。

  他扭曲著臉,露出雙排黃色牙齒,十分不雅說∶「我想嘗嘗小百合漲高潮時的滋味可以嗎?」

  小百合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因為漲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間的閨房秘語,所以她想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對。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訴天野,稻木告訴大家的。你們每天都做,他們三個人輪流,們不願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青年人低下頭,可是小百合的個性,不會對人拒絕。她覺得拒絕這種人,實在太可憐了。

  於是,當他抱住她的身體時,她聞到一種沖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轉過頭,任由男人擺布。當她被扳倒在地後,她覺得屁股一陣陣刺痛。

  連三角褲被脫下去時,被壓倒在地上時,也覺得身體被刺痛。

  「怎麼回事,屁股痛嗎?」

  說著,小冢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來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樹枝說∶「我疏忽了,對不起!」

  小百合雖在意野樹枝刺傷肌膚,可是卻不在乎被人奪去貞操的危機。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冢第五天又來等小百合。

  她抗拒說∶「你不是說,一次就好了嗎?」

  「我無法忘記你那晶瑩、潔白的肌膚,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訴樣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著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樹幹上,小冢則抱起小百合的雙腿,由上往下頂住小冢那翹起的大陽具上面,男女雙方都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慰。

  他們在樹幹旁交合得興奮異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鬢廝磨之間,淫水汩汩湧出,幾乎濡濕了樹枝。

  正當倆人幹得如火如荼時,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見了。

  這位老婆婆是出來撿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對年輕人火辣辣的,當著大白天做那種事,自己也心痒痒的。他認出男人是小冢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細看個清楚時,男女雙方已經知道被看見了,兩人一站起來,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見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過她似乎仍然驚魂未定似地,東家跑,西家竄,把剛才的那一幕香艷鏡頭,告訴左右鄰居。

  終於此事傳到第五間鄰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買回牛飼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涼。

  妻子還是新婚不久,他聽了丈夫的話後問∶「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剛才發生的事,女學生長得十分細皮白嫩,只是沒有仔細看到臉。」

  「在本地能有白皮膚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對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見過,她有些象新造。」

  「哦┅那准沒錯,是本川家的女兒。」

  「嘖┅正吉這位農家窮小子,居然會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實在不可思議┅」

  而事實上,大家都已經知道是小百合了。

  東異位居村中的東部,農業地帶,五十六戶全部是農家。大約八成左右,都是貪窮農家。由於農家很少有談論的新鮮事,所以一有點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津津樂道,傳得口沫橫飛,全村無人不曉。

  我是守門狗

  松野信助的家雖也在東異,但因深居北邊山處,是窮苦農家中六名子女中的老大,今年剛滿十九歲。

  他在本川家當工已經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後和小百合結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溫和,穩重的高大男子。

  小學生時的成績約五、六名,並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這與頭腦好壞無關,當時窮苦農家的子弟,經常是二、三年級起,就被招喚到田裡做工,因此根本沒時間讀書。

  因此,在重勞動鍛鍊下,他的體力漸強,角力、打架都難不倒他。

  四年前時,他國中二年級,小百合小學六年。可是那時的小百合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了。

  她成為學校最美、最有名氣的女生。

  雖然才上高二,已經長得風騷、嫵媚。

  「本川看到我會對我笑。」

  「她和我說話。」

  所以信助每次見到小百合,總是心情亂跳個不停。

  九月上旬,剛上第二學期不久的一個下午。

  放學後的休息時間內,正在運動場遊戲時,突然見到三個男生挾持一個女生在東北角落處,女生手 住臉哭泣著。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於是他加速度飛奔過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是高二的壞學生。他大聲吆喝一下把三個人個個打倒,三個人奮力爬起後,奔竄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視小百合,問說∶「小姐,你沒事吧?我扶你去那邊。」

  小百合說聲∶「謝謝!」

  從那天起,小百合開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注意到了。每次二人相遇時,總是面帶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勝。

  但是,他不敢對小百合心存妄想。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窮苦人家的子弟,所以每當小百合一靠近要與他說話,他就害羞得跑開了。

  小百合被挾持過後約十天左右的一個午休,信助在投球時,球落到女生群內。

  他對女生最棘手,找不著球,心情正亂時,突然露出細緻,白淅的雙手,捧著球遞給他。他垂落著頭,不敢正視對方,只說聲∶「謝謝。」

  他鼓足勇氣,若無其事的看女子的臉一眼後,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個心幾乎要跳出來,臉更是紅得象紅紙般。小百合雖已經回頭走了,可是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裡。

  從學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來,一看,雖然仍是小學生,可是雙手粗糙,不象小百合那雙細緻白淅的手。

  信助對妹妹粗糙的雙手感到既傷感又無奈,他長嘆了口氣後,告訴妹妹今天在學校見到小百合的白嫩雙手的經過。

  妹妹則說∶「哥哥你喜歡小百合嗎?她好象也喜歡你喲!最近她常常討我好,真討厭。」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會嫉妒吧。

  經過第五天後,對信治而言,那是個不曾忘記的學校自治會日子。

  這個學校,每個月舉行一次學校自治會,和學級自治會。

  學校自治會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後決定,因為配合老師列席的時間,比較方便。

  這天的學校自治會議長由信助擔任,因此信助在會中備受矚目。

  小百合擔任書記,她的文筆十分流暢,頭腦清淅,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會後,只剩信助和小百合倆人,他湊過她身邊正要共同閱讀會議資料時,他聞到她的清香體味,他十分高興小百合對自己的青睞。

  十月初學校有運動會,運動是信助的最得意項目。

  那時候,全村的人都帶便當攜老扶幼來參加。

  身為高二班長的信助,擔任總指揮,他正在奔走關於學校運動獎章的事。

  早上最後一個節目是軍訓演練。

  六年級以上的男生全數參加。

  信助擔任部隊長,他站在司號令台,大聲發號令。

  行進、散開、分列、集合和運動場內展開的各項競技都相當精采。

  拍手聲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個節目是女子賽跑,由於人數多,所以用接力競賽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著運動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膚。

  她的運動神經也相當好,隨著號碼發出的同時,她跑出第一號。一程約二十公尺左右。

  由於她在學校人氣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場加油,鼓掌聲音。

  經過下一個彎道,即將到達直線時,她加速跑著。

  在七十公尺的地點,已經跑出五名;八十公尺處,三名;九十公尺處跑出第一名。

  滿場喧騰熱鬧。小百合那一組從出發時,就全場熱鬧,鼓勵的聲援。

  接著是高二的競賽,信助從頭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場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聲。

  可是,信助並沒有聽到加油的聲音,唯獨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熱烈鼓掌、跳躍、鼓勵著。

  信助感激得淚流滿面,雖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卻只見到小百合。

  全校歡欣鼓舞的畢業了。

  同班同學有很多都去神戶或大阪工作。

  信助則透過本川家的頭領介紹,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為了多看小百合,才來這裡工作的。

  那個時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雖然做農事和山林等粗重勞工,可是偶爾也有在屋內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後的事。

  信助一班八個人,在頭領指示下,進入釀造場品檢、包裝和清掃等。

  下午四點左右,小百合叫著「文叔」邊叫邊走過來。好象剛放學不久,還穿著制服,藍色的水手服裝,對她非常合適。

  小百合沒有想到會在此遇見信助,她不可思議般,愣在那裡看著信助。

  愈看臉愈紅,六年級時,總認為這位高二的學長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家工作,她十分高興。

  信助更是滿臉通紅。

  文吉沒擦汗,邊走出來時,發現倆人正面對面看著。

  「餵┅做什麼事?別偷懶,快換衣服去讀書。」

  小百合不太高興,她向信助點個頭後走了出去。繞過倉庫角時,她又看到信助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慶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靜的山村,凡事都相當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內工作,就會看見小百合。

  雖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沒有和小百合說過話。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綻放的時候。

  梅子累累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樹採取來解饞。這天,信助他爬上梅樹摘梅子。

  突然樹下一位女孩子聲音叫著∶「松野先生,那邊有一個黃的。」

  他吃了一驚,腳滑下來,用單只手抓住樹枝。

  梅子紛紛墜落下來。

  「啊」發出痛苦叫聲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來,信助跌下樹了。」

  大家驚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著。

  其他工人大笑。

  頭領也邊笑邊走進來。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來的。」

  小百合拾一粒黃色果實後走了。

  本川家的規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說話。

  從梅子樹的事情之後,歲月如梭,又過了四年。

  已經嘗過陽物的小百合,漸漸變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變成魁悟、茁壯的年輕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終是競競業業絲毫沒有懈迨過。

  頭領文吉,見信助天資聰穎,十分有能力繼承他的工作,所以極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歲,升上班長,今春升為部長,是本川家最年輕的幹部。

  班長,每月的薪資十圓,部長三十圓。當時,是相當高的薪資,可是,領高薪就必需付出相當的代價。

  班長管十人,部長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負責、督勵作業外,工作即使複雜,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難的工作,不勉強、不隨便率性而為,尤其也從文吉那裡學到許多用人困難的智能。

  工人中沒有人喜歡工作的,都是一群懶蟲。

  一名十八歲的少年,要去管這群人,實非容易。

  時局愈來愈壞,接近戰爭結束了。年輕人被軍隊徵召或當傭工去了,愈來愈少年輕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齡層約在四十至五十之間,甚至也有六十歲的,那些人成天講話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賣老,不聽十八歲的班長指示。

  但是在頭領大力提拔與教導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爾也參加大型的鄉鎮會議,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識,他漸漸有了長進。

  他也參加青年訓練所的夜校上課。如柔道、劍道等等。頭領也常當面指正他的缺點。

  信助因為身為幹部,所以經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舊脫下草鞋後,正要吃飯。

  母親替他熱剩菜,邊說∶「你今天聽到關於小姐的事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小百合,和小冢正吉在櫟林做好事時,被老婆婆看見後,隨即消息傳開來。

  信助愕然、失然,他幾乎一口飯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聽不進去母親從後面追來時所說的話。

  他跑到小冢的家,他不敢相信那個卑賤的正吉,會強姦如此天真純潔、如仙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奮,想殺掉正吉。

  因為他早在四年前,就認定小百合是屬於他的。

  第三篇春之宿

  1

  山和山重疊的盆地溫泉鄉。

  凋謝的樓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濕了,和屋檐下懸掛著的燈光互相輝映,黃昏逼近。

  女人洗完溫泉,散發出肌膚的清香味。她面帶嬌態,膝上被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當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著女人,面帶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島田┅」

  「哎┅」

  「什麼?」

  「好棒喲┅」

  「┅」

  「等一下,我們去睡覺吧!」

  女人似乎醉了,滿臉通紅,頭髮零亂,五、六根髮絲散落額前,露出嬌媚、冶艷姿態。

  男人的一隻手已經插入女人的屁股內,接著漸漸往內伸,女人則兩隻腿用力挾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場激情的巫山雲雨之會。

  2

  男人伸手撥掉女人下腹的桃紅色尼龍內褲。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為已經睡著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揮掉男人的手,往側邊轉過去,可是頃刻間,已露出潔白細緻的豐滿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裡,陽具已經勃起,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慾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人的臀部間,用力擠壓,只有龜頭插入。

  睡眼惺松的聲音,然後小聲的說∶「請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來,自己脫掉內褲,把唾液抹在陰門。

  男人的臀部湊了進來,黑而大的陰莖順著淫水推送了進去,接著是激烈的抽插。

  陰唇膨脹,粗密的陰毛互相摩擦之間,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溝,不知不覺中,連被縟也濕透了。於是,二人的喘氣聲像狂風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浹背。

  「又┅?」

  「嗯┅喝酒比較興奮┅我想坐在上面試一次看看。」

  拔下被溫泉泡得通紅的硬脹男根後,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

  「不要急┅慢慢來┅」

  微笑著,接著很認真地,紅著臉喘呼呼的,浪雙大叫著,她瘋狂似的說∶「啊┅我已經受不了┅你還沒有嗎?┅我要丟了┅要去了┅」

  「太好了?┅騙人的吧┅」

  「騙人做什麼┅」

  「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我可以好幾次┅」

  「捨不得輸掉?啊┅真的還要再做嗎?看你很有精神嘛!」

  緊接著是激烈的鬥爭,女人滿臉通紅,不時發出熱烈的喘氣聲。頃刻間,達到最後高潮點的樣子了,女人輟泣般的浪叫聲震破了四周安靜的空氣。令人窒息般的性慾狂嵐,終於超越了快樂的關卡。

  女人不斷喘著氣。男人抓住女人的頸子猛吻著。遠處傳來按摩笛子的聲音。

  3

  第二天午後,男人獨自在北久寶寺町的大馬路閒逛著。向西繞過三休橋,左側有一個全新的白木門上,是平甲和燙金色的文本做成的新門牌,上面寫著三田半吉的楷書。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開大門。

  妻子才二十三歲,穿著十分樸素,膚色微黑,濃眉大眼,但卻不失嬌滴可愛。

  她從裡面走出來說∶「您回來了┅」

  「嗯┅沒有人來嗎?┅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這是最近的禮金?不要與他太親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著,男人也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不久,接近黃昏時,工頭幸七回來,他等不及似地聽取不在時所發生的事。

  女傭說∶「老爺┅在洗澡┅」

  「嗯」一聲逕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氣滲入鼻內,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穢,一面回憶著清香的白色肌膚。,夫婦用餐通常在裡面的房間,那個晚上餐桌上有比目魚、糖醋排骨等等┅還有兩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裡了?」

  「去岡先生那裡。」

  「在他那過夜?」

  「嗯┅」

  「不要騙人嘛┅岡先生昨晚來過,而且又與塘江┅說要來此過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這一次請原諒┅」

  「怎麼┅呵呵┅馬上生氣了嗎?」

  從打情罵俏到閒聊,女人喝下幾杯酒後,眼角已經露出嫵媚的嬌態。

  「啊┅不要┅你的手太髒了。」小聲的說。

  男人的指尖,已經插入緊繃的朋子毛深陰門,此時,粘液汩汩流出,陰核也已經硬得象石子般。

  「出來了┅不要┅」

  左手環繞在頸子上,用力抱住身體,手指搓揉著,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著大約一小時後,在內室的絲質被縟中,夫妻倆人赤裸裸的,象昆布般糾結在一起。

  4

  儘可能張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緊緊地附著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插到底部,淫水聲音發出「嘖嘖」的聲音。已經習慣了妻子的陰門,緊緊的插得密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觸。

  「不錯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別那麼凶好嗎?這樣子好嗎?」

  「啊┅好緊喲┅呵呵┅只有一點點┅太美了┅」

  漸漸地愈來愈激烈抽插┅全身感到趐麻、快慰┅

  「啊┅好美喲┅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倆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骨頭幾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臉亢奮,眉根緊閉,象熱水般的淫水在男根插送的同時,汩汩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縫。

  「啊┅我不行了,我要丟了┅要丟了┅要丟了┅」

  雖然才十點左右,南船場就象深夜般,寂靜無聲。

  5

  船場的早上,一到八點,村內的人就紛紛起來。主要是,團體要前往白兵溫泉遊玩的緣故。

  著素色和服,帶金邊眼睛的半吉,隨著吵雜的人員走出來,店內只剩幸七一個人。

  他在店內工作不到一年。讀高商時,父親做股票失敗後,來到大阪。

  今年二十三歲,膚色特別白、鼻挺、濃眉大眼,工作態度也相當忠實。朋子在他來的第二天起,就對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為丈夫半吉經常不回來,所以她獨自一個人寂寞時,總會胡思亂想到幸七的肌膚┅經常是夜夜想得陰毛濕潤睡不著。

  送走半吉後的朋子,靠在室內的長火爐旁休息。

  面對中庭,向南邊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傭從昨天起搬到外面住,家裡空蕩蕩的,格外冷清。朋子細長的眼睛,往上看,窺視店內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個看店,你想吃什麼?我去買來請你吃,羊羔或壽司┅」

  「別客氣┅我自己也想吃┅」

  不久,菊壽堂已經送來薄皮的饅頭,內室內也沖茶了。朋子叫幸七,並倒茶,端糕餅給幸七。

  「幸先生,今天我特別請你吃,快來吧!」

  朋子熱絡的眼神,把糕餅放在男人的手心上。

  「幸先生真老實,象我老公到處玩女人,一點都不疼惜我,幸先生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知道┅老爺那樣做實在太對不起夫人了,我也常勸老爺┅可是他不聽┅」

  「你同情我┅我好高興喲┅幸先生,其實不怕你笑┅我先生經常不回家,亂搞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偶爾地想要有個人安慰我那寂寞的心靈。」

  說完,朋子的眼睛往下看,頭拐向一邊,露出俏美的側臉,豐滿、有彈性的身材,把幸七逗得心痒痒的。

  溫柔的眼睛像火般燃燒著,臉脹得紅紅的。

  朋子的眼眸露出情慾。突然她靠到幸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簡直像麻痹般,將熱烈的唇貼在他的耳朵旁。

  「幸先生,我說那些話,很抱歉,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嗎?」

  她喃喃地說著。瞬間,幸七頭昏眼花,暈眩起來了,他幾乎失去理性。

  「夫人┅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拋棄生命在所不惜┅」

  「真的┅我們互相約好┅」

  說完,朋子那柔軟的唇,已經貼住幸七的臉。

  瞬間,二人都忘我般地陶醉在甜蜜的夢境中。

  早已肢體放浪形骸的朋子,雙手抱住幸七的兩膝。幸七的身體莫名般地顫抖起來,他感到已經按奈不住燃起的慾火。

  正當那個時候,益吉又回來了。二人終於清醒過來,幸七失望地回店去了。

  6

  益吉一回家,就被叫入內室,並被夫人叫去買東西。

  「老爺不在期間,讓我清閒點┅」

  說完,領過零用錢後,被叫去看電影或逛街等。

  那天生意清淡,六點過後就關門了,益吉先吃過晚飯後,著新的夾克,高興的出門了。

  幸七在店內手摸著帳薄,可是心情卻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穩定。而且對屋內的大小聲音特別敏感。怎麼一直沒有通知吃晚餐。不久,有人推門送來飯菜。

  大約經過十分鐘後,內室傳來朋子叫「幸先生」的聲音。此時,他的臉更紅了,心中跳動得更劇烈。

  幸七緊張兮兮地走進內室,此時餐桌上已經排列好幾道料理,還有小酒杯和酒。

  「幸先生┅沒什麼菜┅請用┅」

  「太太┅這麼豐盛┅我實在不敢當┅」

  「沒有關係┅老公不在┅」

  說完,露出妖媚的眼神,微笑著。幸七更是手摸著頭骨,不知所措。

  「幸先生,不要客氣。」

  說完,象抱住幸七的膝蓋般,讓幸七坐在半吉常坐的位子。幸七被酌幾杯後,猛喝下。

  朋子一看到這位美男子,滿臉通紅,長眼睛瞟個不停,散發出妖艷的光茫。

  「幸先生┅我醉了,可是偶爾醉一下也不錯,我太寂寞了┅你了解我吧┅可是,我太打擾幸先生了┅」

  「你太謙虛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你的話可當真的?」

  朋子的臉,瞬間變成十分緊張的樣子。她沉痛的說∶「幸先生你表示一下。」

  幸先生站起來,可是腳浮起,他不敢想像這是真實的。

  他這時自覺到巨大的陰莖已經勃起了,從朋子的情慾中,感到熾熱的眼眸,幸七立刻抱住朋子,他感覺到女人的體味,和溫暖的女人下腹飽滿的陰戶。

  7

  「幸先生,等一下。」朋子吐出口水還來不及塗抹時,幸七已經把勃起、巨大的男根,朝著仰睡中的女人陰門,用力頂了過去。

  巨大,硬得象鐵棒般的男根直插入花心,女人感到要窒息般的壓迫感,於是,不由得,她發出「嗯┅嗯┅」的氣喘聲。

  「幸先生好棒喲!」

  朋子快樂,趐麻得狂叫著。

  「啊┅我受不了┅怎麼辦,太美了┅啊┅幸先生┅太美了┅」

  「夫人┅我┅我┅請原諒我┅」

  說著┅男人女人互相迎合著抽送的速度,愈加激烈。女人更是咬緊牙根,象狂風暴雨般狂叫著。

  幸七也非常興奮,他的眉頭鎖在一起,腳指彎曲,喘氣聲就象火勢燃燒那樣,其內身整個靈魂就象飛掉般,漸漸地他感到幾乎要上高潮了。

  「啊┅我要丟了,幸先生快┅快出來┅」

  「夫人┅我也要丟了┅請原諒我┅我要丟了┅」

  說完,瞬間,幸七的男根一顫一顫地跳動不已。女人的子宮深處,注入大量的精液。

  激情過後,暫時之間,二人都覺得雖疲勞,但很痛快。過了十點,益吉回來時,二人一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那樣,好象彼此不認識的樣子。

  8

  第二天,丈夫半吉還是沒有回家。

  幸七從早上起就在店內,可是有些心神不寧,心中的空虛和自責充滿內心。

  到了下午,青春的性慾又再度升起,他整個心充滿著昨夜的甜蜜感覺。

  傍晚到了,整個心和欲情又噴涌而來,朋子愈來愈大膽。中午時,雖然益吉在,可是她仍甜言蜜語的叫著幸七的名字,幸七更是全身趐癢慾火難抑。

  到了晚上,益吉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朋子和幸七隻是窮緊張。

  不久,益吉很早就上了床,朋子一副恨不得他早睡般的替他 床。

  他的神經十分敏銳,一直沒有睡,他聽到內室傳來微細的換衣服。

  益吉十分小心的偷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按奈不住內心的好奇,他偷偷爬到中間房間,此時柔而溫暖的手撫摸著幸七的手。

  直接握著,進入內室,房間內燈光微暗,和桃紅色的絲質被互相輝映。

  9

  「幸先生,脫光衣服比較好┅」

  幸七果然照說脫衣服,朋子也脫掉紅色的長睡袍,臉含羞,坐下來脫。

  細嫩、有彈性的豐滿乳房、腰細,男人深怕手去摸,會破壞到如此優美的胴體。

  「幸先生真膽小,不要客氣┅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樣子。男人一隻手撫摸著女人的頸子,兩腿張得很開,一隻腳插了進去。

  「幸先生,別猶豫了┅趕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興奮異常了,他的性慾幾乎沸騰到極點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隻腿,手指插入女人陰門內不斷地搓揉,瞬間女人已經流出汩汩淫水了。

  朋子的陰門內,感到一股如電流般的刺激,她那種快感幾乎令她拼命搖腿顫臂。女人拉著男根,上下搓揉著。

  漸漸的倆人都已經全身趐麻無比,朋子像瘋狂般,躍起身來,跨躍在幸七的腹上,女人已經銷魂了。幸七忍不住地,兩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著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條、風騷的女人,此時兩腿張得好開。茂盛的黑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陰唇張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陰唇開口,陰核則像胡桃般堅硬。

  朋子瘋狂浪叫著說∶「啊┅我┅我快丟了┅停下來┅我快┅快丟了┅」

  女人囈語般啜泣著,她捉住幸七的男根,陰門緊緊頂住男人的陰莖,此時粗且長的巨大陰莖,已經等不及似地撥開溫暖的穴肉,隨著濕濕滑滑的淫水直插到底,二人同時發出「哦┅哦┅啊┅」等興奮快慰的聲音。

  接著下去是男女雙方劇烈的抽插,那種聲勢就象狂風暴雨般,男人抽插頻頻┅龜頭脹得十分碩大,左插、右插、時淺時深,直挺子宮頸。

  幸七也不由得浪叫起來了,他叫著∶「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經射精了嗎┅哇┅我要丟了┅我也要丟了┅」

  10

  第二天下雨,以為今晚一定會回來的半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回來。不回來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點時,朋子愈來愈失望丈夫沒有回家,於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進內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樣,如痴如醉地大幹一場。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的兩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進入。

  女人的身體捲曲成蝦子般,渾圓的大陰唇已經膨脹、肥厚,緊緊地頂住男人粗大的陰莖上。在劇烈抽插之下,逐漸趐麻,慾火難忍,二人的熱情已經極度燃燒起來了。

  「啊┅我快丟了┅」愈來愈上升的慾火,二人象狂風暴雨般,氣喘不停。

  突然此時聽到門外有車子停下來的聲音,接著是一陣如及時雨滴的敲門聲。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將噴射而出的大陰莖,濕淋淋的男根來不及擦拭,就縮回自己的房間。

  大門幾乎快被敲破了。

  「嗨┅馬上來!」朋子走出來,開大門,如痴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上,跌跌撞撞的,幾乎要倒下去。此時,女人陰門流出大量淫水,已經汩汩流濕了兩隻大腿了。

  「怎麼回事嘛┅?這個時候才回來。」

  「我們在赤玉喝酒,喂,鈴木,已經回去了嗎?什麼你不知麼┅餵┅鈴木┅」

  「鈴木不在┅已經很晚了,快睡吧,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說什麼┅我還要繼續喝呢┅」

  「你再大聲叫,會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著,半吉醉醺醺的進入寢室內。半吉推倒朋子,將嘴吻一下濕潤的裂縫後,立刻鬆開,「怎麼這麼濕┅朋子┅你剛才和誰交合過┅?」

  說著瞪一下女人,接著就象在貴備女人那樣,用了全身的力氣,伸入舌尖,用力舔了幾下。從剛才起就慾火難抑,但始終強忍著的朋子,此時再幾經舔過後,隨著丈夫的舌頭,突然一陣痙攣,精液瞬間汩流而出。

  「怎麼┅已經丟了┅?」

  「不┅太美了┅怎麼可能那麼快┅」

  「騙人┅我的舌頭上,都有痙攣的感覺┅」

  「胡說┅」

  「那麼再來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饒為止。」半吉騎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奮的男根,頂住女人的陰戶,使力搓揉,但是因為太醉了,所以插不進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許唾液後很快就滑了進去了。她催促男人趕緊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幾下後,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丟精水了。

  「老公┅快抽送。」

  頂住陰門,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拼命喘氣而已。其間朋子丟了兩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終於到了即將射精的高潮點了。

  「啊┅我┅我要丟了┅要去了┅」

  此時,半吉的陰莖一顫一顫地拍打著,脹得碩大無比,連朋子也被誘得很想再來一次。她很想說∶「再來一次吧!」可是咽喉太幹了,說不出聲音來,她幾近呻吟般邊哭,頭髮、枕頭散落滿地。

  幸七一夜沒睡,他悄悄起床,窺視內室的情形。而朋子的浪叫聲,令幸七那無法渲泄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陽具已經勃起了,脹得象要噴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幾下,瞬間精水像米漿般,飛噴而出。

  激烈的情慾平靜下來之後,他靜靜地躺下床,可是輕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愁的交錯感情,陸陸續續地湧現,令他無法入睡。

  11

  不知不覺中,春天悄悄的過了,又是新綠萌芽的季節。

  外面,五月爽朗的和風吹著,朋子在家中由於太溫暖了,以致有些昏昏欲睡。

  此時,剛好田中插花老師來訪。

  插花老師鼓勵朋子多多參加外面的活動,於是他們約定十五日一起前往大阪附近XX山麓的修行道場。

  事實上,朋子最不顧意出門的原因,主要是怕減少與幸七之間的秘密約會。

  最近半吉雖很晚才回來,可是每晚都回家過夜,因此朋子和幸七的約會時間也變少了。

  於是朋子為了害怕被丈夫看出破綻,於是她和幸七相約在十五日三時左右的難波車站。

  到了那一天,朋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後,一大早就出門了。

  12

  朋子一大早來到道場時,田中早已經站在石階上等她了。她和田中及一位老女人進入內室。處處傳來念經的聲音。不久約過一小時後,前門開了,一位披著淺黑色肩巾,個子矮小的男人出現了。

  他們稍微向前走進,杉門關閉的房間內,出現吵雜的人聲。裡面有七、八人站著在念佛,田中老師也在裡面,她看一眼朋子後,就裝做一副不相識那樣,一心一意對著佛壇。

  朋子坐在一邊,先前那位男性正坐在旁邊,他握住朋子的手說一起念佛吧,可是朋子覺得有些傻呼呼的,可是無可奈何,她只好隨著大家的和聲念佛起來。

  念完佛,一位自稱是代理的男人出來說話,可是門外的女人完全沒有聽進話似的,一直坐著。先前的男性搭著朋子的肩,嘴湊近女人的耳朵說∶「管長先生要渡我們┅」

  說著,他帶領女人到屋外,由於經過一處陰暗的道路,所以男人輕輕地搭著女人的肩膀。由於手十分冰涼,女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朋子有些害怕,她有股想逃的衝動。可是男人的手像銬鎖那樣,緊緊地鎖住她的手。她被帶進一個十分黑暗的室內。

  那裡有位長得象猿人般的紅紅臉的醜男人等著,他那銳利的眼光盯住朋子。

  女人蒼白著臉,嘴中絲毫露不出一句話來,接著男人象查戶口般,大聲尋問女人的住址、姓名、年齡。

  「我們這是秘密宗教,一旦你相信了,連血親或丈夫等人,都不可以說出行場的事。」

  對方義正言詞說著,旁沒帶她來的男人則抓住朋子的二隻手腕,他恐嚇著她要簽下契約,不得已她只好照著話做。

  朋子的精神完全精疲力竭了。

  她的嘴唇乾渴,眼前一片昏暗。

  男人對著她說∶「來吧!眼晴閉起來,我現在要渡一念給你,那是本教的一件大事。」

  她勉強閉上眼睛,一恢復神智,瞬間二名男性已抱住她的胴體和四肢,並把她帶到更暗的房間。她叫說∶「不要」時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爬上陰暗的階梯,推開房間後,立刻又從外面上了鎖,此時屋內伸手不見五指。燭光中,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著白色法衣,紫色褲子的黑髮相當長的肥胖男人,他盯著朋子直看著。

  那種眼光好象要把朋子整個人都吞下去一樣。行為之前,已經 好一條絲質的被縟。

  「渡你一念,清淨三方污濁的女身,透過法力行者的威德,降給你無病無災之靈驗,閉著眼睛,仰臥,合掌。」等喃喃自語的聲音。這是一間哭叫均無人反應的密室。

  當朋子眼睛習慣室內光線後,她發現周圍的牆壁上,盡畫著男女赤裸著身體的淫穢交媾圖。

  13

  朋子的頭髮散亂,躺在白色的被縟上。

  突然她感覺到腰部有股奇妙,象獸般奇怪的溫手。接著一根手指濕濕熱熱的,鑽進女人的肉體內。

  從腹部到背部,從背部到胸部,胸部到乳房,乳房到下腹、兩腿,搓揉、摩擦著,她有股說不出的幾近顫慄般快感,傳遍全身。

  她忍不住張開眼睛看了一下,結果發視眼前是一位碩大魁悟的行者,行者全身冒著油汗,急速喘著氣直衝著女人,而此時的朋子也全身趐麻,快慰無比,她呻吟般的說著∶「哦┅我┅已受不了┅快┅停手┅」

  她全身慾火上升,焚燒著她的欲情。頃刻間,行者粗大的指尖觸摸著女人毛深的陰門。不久,從裂縫到陰核周圍,而女人的性慾已經到了極度亢奮的階段了。

  不知不覺之中,朋子已經全然忘我了。她的肉體被魁悟的行者的肉體壓倒,發出呻吟聲。她的陰門內,已經被行者碩大、黑莖上冒紫筋的陰莖,來回抽插不已。

  此時行者更是使勁力氣上下、左右來回直插到底。朋子的陰門更是淫水汩汩流出,不時發出淫水的「嘖嘖」聲音。

  朋子完全處在被動的狀態。她在野獸般、強力、巧妙的男根劇烈壓迫之下,她第一次感到從未有過刺激。全身象是要溶化般。她對於這種際遇卻絲毫沒有一點悔意,反倒覺得有股吸引的魅力。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不由得發出哭泣聲。

  不知不覺之中,二人完全赤裸了。肉體相肉體之間的激烈之爭,二人在微暗的室內,象野獸般狂鬥著。

  像熱湯般的汗,淫水流入大腿內,象狂嵐般的呻吟聲流傳至到室外。朋子喜悅到了極點,悲痛呻吟的聲音頻頻發出。

  14

  兩小時之後,極度疲勞的朋子,她已經連田中的話都聽不到般,放心狀態般,來到上六。

  她意識到在難波車站,幸七在等的事。於是她匆匆離去,好不容易回到家,半吉不在家,因此她累得立刻上床睡覺。

  過不久,正當半吉要回家的前一刻,由於許久未外出過,突然全身痛,終於連晚飯也沒吃,一直睡到第二天。

  八時左右,幸七回來了,女傭把朋子的事情告知幸七後,即退了回去。他長時間呆呆等著,內心就十分不平靜。

  第二天,朋子照例起床,可是卻從不看幸七一眼,一副冷默的表情。幸七和半吉都很心煩,已經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朋子在吃過早飯後,由沒於沒有心煩的事,所以她思考又奔向東山道場的事,簡直象一場夢般。

  在家中也設有祭壇,除了早晚膜拜之外,自從她外出過之後,漸漸的增加膜拜的次數,其他由於她在密室內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也就忘了與幸七之間的男歡女愛。

  一年過去,春天再來了。

  有一天,幸七在車站碰到田中菊甫。田中菊甫告訴幸七關於朋子迷上道場的事。

  而在家時,朋子經常一大早出門說要去道場,到了晚上還沒有回家,打聽也沒有消息,幸七十分傷心。

  15

  那個時候,中國事變正激烈的時候,幸七也被徵召入伍。一年後,當上陸軍一等兵,叫野上真一,駐紮在漢口,有一天在戰友相邀下,進入當地的酒吧。當他黃湯喝幾杯下肚後,就醉醺醺地頻頻上廁所。

  那時,他看到對面二樓的陽台處,有位塗著紅唇的女人。真一若無其事地瞄一下對方,他嚇然驚叫一聲,醉意清醒不少,女人似乎也發現到了,所以立刻躲起來。

  真一也從未想到會在異地遇見朋子,可是也因此更成為他的困擾,因為軍中的生活十分嚴肅,也沒有太多時間,而且軍隊逐漸往內地移動。

  不久,真一的上肢中彈,被送回內地。所幸,傷口很快就恢復了,同時,他也跟著被除隊了。於是他被徵召到兵庫縣的某軍需工場工作。

  不久戰爭停了,真一轉到神戶某家公司當事務員,自已賃屋生活。

  有一天午後,真一正寂寞的漫步在秋陽殘照的須磨明石方面。

  不料,在寂靜的小路上,卻看到一位手持菸蒂,倚靠在一旁,姿態十分熟悉的影子。他好奇,折回去仔細一看,原來那正是他夢中也忘不了的隅田朋子。

  真一渾然忘我般的大聲叫著「夫人┅」

  朋子瞬間滿臉通紅,她哭著說∶「啊┅幸┅」突然憤緒化的淚流滿面。

  真一的眼睛也淌滿淚水。

  二人默默地,在陰暗的柱影之下,互相百感交集的對望著。真一帶著朋子回自己的家,他們簡單地吃過晚餐,並和朋子談了許多。

  朋子告訴他自己被行者藤本光雲帶到中國漢口,後來由於該男子死了,於是她又顛沛流離地回到本國。然而隅田家被空爆炸成一片火海。

  真一很想幫朋子,可是朋子說∶「我很高興幸七的好意,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朋子了┅我希望你能不要管我┅」

  16

  從六甲的山脈吹出來的風,就連神戶的小鎮也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

  二人都工作,到了傍晚時,下班時間比較早的朋子,已經準備好晚飯,等著真一回來。

  接著,快樂的晚餐結束後,二人一起出去散步,偶爾也去看看電影,到了晚上,在六個榻榻米大的兩個房間內,兩張床並排在一起,真一眼看著女人的妖媚的睡姿,所以夜夜睡不著。

  悶熱的夜晚更是撩人心弦,女人豐滿的乳房,光滑、細緻的肌膚,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經過許多天之後,幸七終於打聽出半吉的住所。朋子並沒有如預期般的高興。

  可是幸七為了打開當前生活的困境,所以他就試著去找半吉。

  當他告知半吉自己的來意之後,卻令幸七抱著失望回去了。原來,半吉已經有了新伴侶了。

  他立刻很識趣的回家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朋子沒有回家。打電話到公司,回答一早就沒有來上班。真一查看一下朋子的衣物,結果衣物沒有帶走,鏡台桌上留下一封信。大意是┅長久打擾了。我已經無臉回隅田家了,又給你添麻煩,我實在很難過。以後請多多保重。

  真一看完信,悵然若失,他連晚飯都吃不下,又餓又累,窩在冰冷的被縟中,可是心中仍然悲苦從中而來,整夜輾轉睡不著。

  天亮了,上班的意欲全消,依然愁眉不展。

  到了十點左右,突然警察叫著「野上先生┅」

  朋子自殺?真一從未想到這種事,他一時幾乎要暈眩,無法站穩。

  三小時之後,真一到附近XX署的和室角落,接回平安無事的朋子。

  朋子見到真一更是喜極而泣,真一也很高興,他決定要好好照顧朋子。

  真一想今後二人的前途不會再有阻礙了,他十分有信心,因此勇氣更是加倍湧現。朋子也知道真一確實真愛自己,他們同時都感到相當安慰。

  二人互相擁抱在一起,熱烈吻起來┅瞬間,慾火上升了。早已經忘記前後的真一,男根猛然勃起,突然,他的手摸一下女人的陰門,才發現女人早已淫水汩汩流了。除了兩腿之外,從裂縫附近到陰毛處,全都濕黏成一片。

  朋子小聲的說∶「快點」,於是朋子坐在真一的膝上,解開腰帶,撥開衣褲,上下扭擺起來了。汩汩的淫水,使得充血的龜頭,更可以順利往下滑,一插直到子宮底。朋子由於得到快感,除了快速喘氣之外,更是劇烈抽插不已。女人的臀部,就象旋轉盤一樣,巧妙地旋轉著。

  陰門隨時發出「嘖嘖」的聲音,陰唇脹得肥厚,大量的淫水如泉噴涌而出。

  真一的臉埋在朋子豐滿的乳房處,兩手緊緊地抱住朋子的身體。腹與腹部之間互相摩擦。兩人的魂幾乎要飛掉般的快感,肉體酸麻、趐癢,腰處更是趐癢難忍。

  朋子浪叫的說∶「啊┅幸先生,太美了」不知不覺中,她又恢復了從前的口吻,她浪聲大叫,真一也漸漸進入了高潮點。

  「啊┅受不了┅啊┅太美了┅太美了┅」

  「啊┅我也受不了┅對那裡,那裡好美喲┅哦要丟了┅我要丟了┅」

  說著,男人更是猛力抽送,龜頭直撞子宮。

  「啊┅那裡好趐癢,我受不了┅我要去了┅」

  朋子滿臉通紅,緊緊地壓住男人的陰莖,她也迎合地扭擺,搓揉幾下。

  「夫人┅我┅我要去了┅我要丟了┅」

  「啊┅又要丟了┅第二次┅」

  整個房間充滿著性慾到達最高潮時的喜泣聲。

  劇烈般,幾乎令人窒息的性交結束了,可是已經長久以來未曾交合的年輕男女,豈可因此得到慰借,二人怒濤般的性慾,不可能就這樣得到滿足的。

  不久,高興的嘆氣聲後,二人的慾火又再度湧現。

  朋子見議著說∶「試試看從後面交合的樣子。」

  朋子抬起赤裸裸的雪白臀部,形成俯伏的樣子,肥厚、豐滿的陰門,令真一那充滿旺盛生命力的男根,更是全神集中精力。他抓住狂跳般的男根,來回搓揉著濕濕的陰核。於是,他拉著女人的豐臀,用力把陰莖從女人的臀裂縫插進去。

  漸漸的,淫水濕滑,用力摩擦著膣內的上壁,那種快感令雙方都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由得又滾叫起來。

  「啊┅真一用力搓揉、摩擦┅啊┅」

  「啊┅真是太美了┅好舒服喲┅」

  「我也是┅我們一起去吧┅啊┅我受不了┅」

  二人不斷地喘氣,他們相約今生今世永遠肉體相結合在一起。

  從港口方向傳來寂寞,且長長的汽笛響聲。

  第四篇恐怖之橋

  1

  別人愈禁止你看或進入,可是你愈想看或進入,這乃是人之常情。

  一位十分有名的女作家-三宅安子,她犯的事件真相全面公開後,十分引人好奇。首先從裁判的問話開始。

  判室∶「那個地方,三宅安子宅在郊區,人煙稀少。」

  被告∶「不僅如此,在那個家住太久了,因為只有母女二人住,所以工作勝任愉快。」

  判室∶「那個人知道三宅安子是日本一流的女作家嗎?」

  被告∶「不┅事後從報紙中才知道。」

  判室∶「什麼方式潛入的?」

  被告∶「大約暗中監視了兩天,了解家中的情形。於是,看到第三個門壞了,從那邊潛入,那一天潛入時,已經是黃昏的時候了。」

  判室∶「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工作呢?詳細敘述看看。」

  被告∶「我的工作通常是深夜二時開始。那一天,剛好在二時左右,我從先前壞掉的門窗進入,於是巡著微弱的燈光,偷偷從門縫上看看室內,結果發現有一個女人,正坐著寫些什麼?我以為是在寫信,我想她為何不留到白天寫呢?但事後我才知道他寫的不是信,是小說。」

  判室∶「三宅也沒有發現你潛入室內嗎?」

  被告∶「是的,因為寫得相當入神,所以我輕輕的推開門,她並未發現的樣子。我摒氣從後面看女人的臉,發現女人的側面豐滿,小巧的鼻子高高的,皮膚細白十分秀麗。」

  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可是看起來大約只有三十五、六歲左右,肩肉勻稱,十分豐滿的乳房,是位美麗的女人。那時,女人大嘆一口氣,寫過的字又劃掉,一副披頭散髮的樣子。她壓住臉,俯伏在書桌上。由於她不知道我在背後,因此我輕輕地拍女人的肩膀。

  「起來,那樣子對身體不好。」我說著,女人吃驚地抬起頭來,看著我,仔細看過之後,臉色變蒼白,嘴唇顫抖不已。

  「我不會使暴力,所以不要大叫,我的奇怪模樣,是受傷的原因,不要害怕」

  說完,我靠近女人的身體。

  成熟風韻激起了我的情慾,我幾乎控制不住了。我把手繞到女人的肩上,欲把女人拉近自己,女人則默默地從口袋內拿出皮包,把錢遞給我。

  其中大約十圓三十七錢(以當時的十圓,尤其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

  『應該還有更多吧?』我說完,女人搖頭,好象是說她已經沒有錢了。似乎不會隨便騙人的樣子,但是,看起來,因為驚嚇過度,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我當時並不在意金錢。倒是,溫柔的女人肉體觸感,令我的情慾無法控制而已。

  我說∶「夫人不可以出聲音。」我抱住女人渾圓的身體,把自己的臉頰貼住女人漂亮的臉頰。女人雖很想逃,可是因為頸子被我抱住,所以動彈不得。

  我想把右手插入女人的恥骨,可是我用力扳開,女人還是緊緊地靠攏著。我偶爾看到女人的恥骨,發現女人的陰戶隆起,陰毛濃密,十分漂亮。

  女人的腿十分僵硬,用手去壓,可是如此更增添我的情慾。

  我終於扳倒女人的身體,勉強用手插入,一面撫摸著隆起的陰門,接著更急於插入手指。可是,我愈用力,女人愈不張開腿。

  我壓在女人的身體上面,手插入女人的胸部內,試著搓揉一下女人膨脹的乳房,可是,女人無法動彈。我沒辦法,正想用膝蓋的力量強迫女人就範時,剛好時鐘敲打三下。這時,我突然聽到由二樓下樓來的腳步聲。

  2

  我想槽了,立刻拿起手帕綁住女人的兩手,躲在樓梯下,發現女孩子手邊搓揉眼睛,邊走下樓來。

  「媽媽!」叫時,我的手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拼命掙扎、反抗,但是嘴巴無法張開,眼神則露出向母親求救的樣子。

  我把女孩子的口 住,雙手綁起來,和母親靠在一起。

  「不要反抗,我就放你們活命。」

  我說完,母親還是沒有回答,我靠近女兒身邊,見到如此清純的少女,就有股喜悅的心情。

  「反抗,我就會用力。」說完,從柱子上解開繩子,讓她躺下來,四肢張開。

  令我意外的是,女孩沒有反抗,可能是驚嚇過度,以致失去抵抗力吧!

  脫掉粉紅色的三角褲,敞開胸部,露出豐滿、有彈性的可愛乳房。女孩十分聽話的悶聲躺著。

  我仔細看一下女孩,長得有點像母親,皮膚潔白,具有處女特有的彈性。

  我被誘得全身趐癢起來,於是不知不覺中,我把二根手指沾上口水後,直接插入陰戶內,可是卻插不進去。

  可能是穴肉裂縫太小吧,當我插入一根手指時,很輕鬆地就滑進去了。當我用拇指搓揉一下陰核頭時,女孩身體向上,扳開恥骨,如此一來,二根手指頂住裂縫口,稍微用力一下,就滑進去了。

  接著開始搓揉幾下,女孩似乎開始有反應,似乎希望我再多搓揉幾下。於是,我舔著女孩的乳頭,並輕輕地咬著,「啾啾」的吸吮幾下。

  女孩漸漸趐麻起來,她搖動臀部。我因為忍受不了,所以就騎跨在女孩的身上,並將龜頭頂在女孩的陰核上,搓揉幾下後,又漸漸地頂住裂縫口,抱起臀部,稍稍往上抬後插了進去。

  「等一下!」

  那時候,母親開始說話了。我看了一眼,此時母親的頭幾乎碰地般,哀求著。

  「請你放了她,她最近就要結婚了,求求你饒了她。」母親說著。

  我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但也覺得有些可憐,所以就把女孩放下來,並靠近母親說∶「放心┅那你要好好聽我的話。」

  說完,她看著我的臉,經過短暫思考後,似乎下定決心,她微微顫抖著。

  3

  我已經領教過女人的反抗態度,所以我對女人說∶「腿不可以再用力抗拒。」

  接著扳倒女人,讓她壓住我的身體,然後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頸,用右手搓揉女人的乳房,再一邊吸吮著女人左邊的乳房。女人似乎完全沒有感覺般的,一動也不動。

  我想她是極力壓抑自己,我也無所謂,我突然很想抱住對方、接吻對方,但嘴巴卻張不開。

  「如果你還不合作的話,我就強暴你女兒。」

  說著,眼睛閉著。

  我吸著對方的唇,我把舌頭伸入女人的口腔內時,女人也開始吸,女方也把舌頭伸入我的口腔內,因此我用力吸吮對方。

  我想大概沒問題了,她不再反抗了。因此我試著把兩根手指頂在裂縫上試一下子,竟然發現女人的陰門堅硬,緊緊的閉著。

  事後一問,原來女人和丈夫分手已經十年了,所以已經完全變冷感了。

  我撥弄乳房,搓揉穴肉,我運用些許技巧過之後,女人的陰門流出汩汩的淫水。

  看一眼女人後,女人始終緊閉著嘴,眼睛淌著淚水,我首次看到她美麗的一面,因此我彎下身子,把頭湊進女人的陰部,並用唇去舔了幾下。

  漸漸的,女人開始身體搖擺起來,並大聲吐了一口氣,好象她已經憋了許久了。如果趁勢攻下去的話,想必是受不了吧。

  我仍繼續舔,當吸陰部時,淫水流入我的口中。雖然這樣,我仍繼續用力吸。

  當我暗算時機大約成熟了,於是騎跨上女人的身體,龜頭頂住陰門,女人的裂縫就象處女般又硬又小,因此始終進不去。慢慢擠進去,可是每擠進一點,就緊緊閉住。

  於是我很有經驗似的淺淺抽送、深深的撞擊。漸漸的女人感到快感了,從女人的眉間呈八字體,就可以看出。女人開始頻頻扭擺起腰部了。

  而我的男根也漸漸膨脹,硬起來了,就在這種情形下,我的快感逐漸好起來了。終於二人都已經到了渾然忘我的階段,我們倆人更是緊緊地擠抱在一起。

  「一起丟吧┅好嗎┅一起丟吧┅」

  邊說,邊用力扭擺┅

  「啊┅我已經不行了┅我要丟了┅啊┅已經┅」

  已經不顧一切人情義理了。女人邊哭邊瘋狂地劇烈吸吮我的唇,我也覺察到女人十分迫切,於是更快速地抽送。

  「啊┅再深一點┅啊┅太美了┅太美了┅」

  女人抓住我的身體,全身痙攣似地顫抖著,絲毫沒有放鬆的樣子。我也開始可憐起女人了,我吸吮著女人的耳垂,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女人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男根被緊緊的壓住。

  我也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瘋狂似地扭擺著腰部,所以我用力彎著脖子,搓揉著女人的乳房,用右手搓揉著陰核,快速抽送、扭擺,所謂三方攻擊┅

  「啊┅快┅快┅哦┅丟了┅快┅丟了┅」

  女人使盡力氣抱著哭出聲音來了,就連我也受不了。我攤開兩手抱住女人的頸,陰莖用力直撞子宮底部,女人、男人的陰水,精水噴射而出,全混在一起。

  女人象斷了氣般,身體攤軟在一邊,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我也許久未有這般快慰過。

  4

  判官∶「接著┅女人說要舔你的陽具,這是真的嗎?」

  被告∶「是,是真的。」

  判官∶「當然,本來是動物的本能,真的感到可愛時,舔一舔是很有可能的,舔對女人而言是最美好的。有許多女人,就在舔的時候上高潮。」

  女人在我舔幾下後,也丟了精水┅大約舔了三十分鐘左右吧┅當我舔第二次時,她又再度丟精,那時候我要求她脫下衣服,她立刻寬衣解帶。

  「快點┅」

  女人開始急躁起來。

  我全身赤裸,把男根讓女人握住,女人十分珍惜般的愛撫著。但當我突然站起來時,她突然把我扳倒,把整個臉湊進我的恥骨。女人把我那隻硬,且膨脹的黑帶青的巨大陰莖含在口腔內,用嘴唇舔著內側。

  我也迎合她的舉動,伸出右腳,用拇指搓揉她的陰核,手則搓揉她的乳頭,由於情緒逐漸興奮起來,以致我的陽具脹得碩大無比。

  女人看到我那巨大的男根,似乎嚇呆了般,眼睛直看著。她象似在親吻可愛的小孩那樣,親吻著男根,並且騎跨在我的身上,自己則抓住男根,開始來回搓揉著男根。

  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安子似乎學得一手好技巧。

  「搓揉我的穴肉┅」

  我照著話做,女人把男根頂在裂縫口,臀部扭擺著。漸漸的,陰莖逐漸進去了,可是依然緊緊的使陰莖無法順利插入。

  已經有一次經驗後,我就不顧慮地,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啊┅哦┅」

  女人哀聲大叫,可是緊緊抱住我,我也緊緊抱住女人的臀部。

  這回二人都全身赤裸了,女人的身體潔白如蠟般的美麗,我感到一股難忍般的趐癢起來了。

  二人瘋狂似的交合、接吻著,陰門緊緊固定住男根,女人扭擺著各種姿勢。

  「你真棒,緊緊地貼住我┅幾乎要令我窒息了┅」

  「你的也很棒,我到當前為止,已經和各種女人交手過,但是從未遇過象你這麼棒的人,肉體豐滿、陰戶肥嫩、陰毛濃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真的嗎?好高興喲┅」

  說完劇烈地扭擺著腰際。

  「啊┅太美了┅再用力抽送┅」

  說著之後,象一位任性的孩子那樣撒嬌著。

  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背,吸吮女人的乳房,用右手邊搓揉著女人的陰核,邊用力搓揉穴肉┅

  「啊┅好美喲┅哦┅好哥哥┅我又快丟了┅快┅稍稍抬高些┅快┅」

  女人彎著身子,男根稍稍脫落。

  「啊┅不要拔出來┅不要┅」

  她慌忙中拼命扭擺腰際,陰莖隨著淫水再度深深地滑入裂縫深處。男根到達子宮底,含住龜頭。

  我的左手按在女人的領口,用右手抱住女人的臀部,並把女人的身體輕輕地放下來。

  「更深┅更深┅」

  說著,兩手抱住女人的臀部,用力插入。瞬間,子宮出現漸漸痙攣樣。

  「嗯┅哦┅我快丟了┅」

  女人一副痛苦得呻吟,很遺憾的是我不能和她一同射精,就這樣結束┅「等一下┅待會兒再拔出來┅」

  已經很晚了┅我急著準備回去┅

  「夫人┅我要回家了,非常抱歉┅請原諒┅」

  我一站起來,女人十分疲累的樣子,她眯著眼睛。

  「今晚的事,請不要告訴任何人,拜託┅」

  十分微弱的要求聲音。

  「那種事我不可能說出來,我是小偷呀!」

  我抑制住可笑的心情,回答著。

  「如果不告訴任何人,請下次再來。」

  十分誠懇地說著,我不由得高興起來。

  「嗯┅真的可以再來嗎?」我吃驚地反問著。

  「嗯┅只要你能保密┅」女人細聲的說著。

  「女兒明天要和未婚夫及朋友去做一夜旅行,所以希望你明晚再來。」

  她清楚地說著。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真話。

  5

  當然我是不會忘記她的話,我對女人如慈母般的愛撫,感到十分懷念。

  女孩和我的視線相對,看起來似乎很興奮的樣子,我想這也是人之常情,因為她目睹我們從頭到尾的交合過程。女孩耳根紅紅的。

  剛才撥開衣服的女孩胸部,此時兩顆大乳房脹得象麵包一樣,陰毛覆蓋下的裂縫,似乎對我這樣的男人十分有吸引力。

  判官∶「可是你和未婚女子,做那種事是有罪,起初你說沒做,你要反悔嗎?

  」

  被告∶「┅實際上┅以前我曾有過┅可是像離婚或情婦那種女人,如果我不和她們做,反而可憐,但是我想女孩子的話就會有罪。

  但是,當時女孩似乎很希望我替她做一下。所以如果我不理會她,就這樣回去,顯然有些無情,而且我也想如果我不去碰她一下,那實在可惜。

  看看母親,對方累像死了般,身體一動也不動地睡著。我迅速把手放在女兒的下顎,用力抬起女孩的喉頭,此時如鈴般的美麗眼睛內,已淌滿淚水。

  女孩似乎想說些什麼,因為被塞住嘴巴所以無法說話。

  女孩似乎很認命般,不再身體緊張,所以眼睛閉起來,淚水由雪白的雙頰流下。

  我被清純少女的美麗吸引住了,於是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熨貼一下對方的頭髮,然後又搓揉對方的背部,接吻過後,也搓揉乳房。吸吮之後,做了各種愛撫後,女人的情緒似乎稍微穩定了。

  女孩的肉體和成熟女人的肌膚完全不同,身體堅硬又帶著柔柔的彈性。

  我撫摸她的恥骨後高興得心直跳,至今那種心情依稀記得。

  我的男根瞬間像木棍般膨脹起來,我順手往女人的臀部一插,女孩雙頰通紅。

  我把女孩的衣服脫掉,女孩絲毫沒有抗拒,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扳開女人的雙腿,把左手插入女人巨大的臀部下面,由下往上一抬,將臉充份貼近女人的陰部,鼻尖搓揉女人的陰毛。仔細看女人的陰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人的肛門附近,已經淫水汩汩流出了。

  我利用手帕將大陰唇到膣中,然後臀部等處擦拭,臉在湊進去看,果然處女的體香,就象嫩葉芽般清香撲鼻。

  我把坐墊折成對摺,壓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用我的舌根儘量伸長去吸女人的陰戶,我用力吸吮陰核到裂縫中間,女人緊張得手腳繃得緊緊的。

  但是臀部則迎合著我的吸吮嬌動著,臉皺成八字形,美麗的嘴唇半開,眼睛眯成如細縫般,兩手抓住榻榻米,濃濃的淫水汩汩直流。

  女孩似乎完全得到快感般,我也確實嘗到處女的快感,終於停止吸吮,用兩根手指朝著大陰唇左右撥開,搓揉著。

  此時,我用一根手指壓在陰毛重疊處的肛門穴,用拇指壓住陰核,此時淫水已經汩汩流了,女孩的臉漸漸起紅潮。

  「啊┅不要了┅」

  嘴巴雖這麼說,可是兩隻大腿更湊近我的臉。

  最後,女孩似乎丟陰水了。

  我靜靜地抱起女孩的身體,張開兩腿,並讓女孩騎跨在我的身體上。女孩絲毫不害羞地抱住我的肩。

  我把自己早已昂首翹起的龜頭,頂在女孩吐滿淫水的裂縫上,用右手拉近女孩可愛的臀部,簡直像吸入般,直入睪丸的根部,膣內的秘肉緊緊地吸住男根。

  可是,女孩還不知道怎麼做,她一直不敢動,我也不急不忙的又搓揉女人的乳房,並抓住陰核,然後劃圓般地搓揉女孩的臀部,我想這樣子可使女孩比較安定,但是女孩似乎對我的大陰莖,感到十分緊張。

  「如果覺得很快感的話,腰際扭擺一下。」

  我對她說過之後,女孩痛苦地呻吟┅

  「嗯┅」

  回答後,臀部搖動起來了。

  膣肉緊緊包住我的龜頭,那種快慰感是天下一品。

  「啊┅小姐┅我也受不了┅」

  我不由得嘆口氣,女孩也象瘋狂般,緊緊抓住我的陰莖,並開始胡亂地扭擺起來。

  我無顧女孩是初次經驗,用力抽插,女孩大聲浪叫∶「不┅我┅受不了┅」

  發出哭泣聲,但陰戶內已經火燙┅

  我已經抑制不了全身的慾火。子宮象是要被撞破般┅新開的膣內深處,吐出汩汩的淫水。

  事畢女孩處理一切善後,穿好衣服,滿臉通紅┅的說∶「剛才的事,請不要告訴別人。」

  說完就跑上二樓┅

  此時,附近的雞鳴,旁邊的母親一無所知的睡得相當沈。

  6

  判官尋問仍然繼續。

  「接著你就回家了嗎?」

  「我和母親之間尚有約定,和女孩之間,也就從此結束了,不過那件事與判決無關。」

  判官∶「┅」

  「不是強盜,也不是強姦,換句話說是在雙方同意下所做的行為。」

  「你只要據實回答就好,有沒有罪,由我來判決。」

  被告∶「好吧。第二天,女孩和未婚夫去旅行,所以我在傍晚時,再度潛入,可是女孩還在家,我想這樣不太好,所以我暫時躲在院內的大樹下。女孩從二樓窗口看到我,事實上女孩那時正在等她的未婚夫。」

  不久,一位像職員般的年輕職員來了,並沒有前去旅行的裝扮。為什麼臨時取消呢?我不解,我遂偷偷跟在男人的背後潛進去,女孩站在樓梯口十分高興的迎接著男人,並站著說些許話後,手牽手上二樓時,女孩大聲叫著∶「媽媽┅寬二說要延後一周┅」

  母親沒有回答,他們邊說邊一起消失在二樓。

  我有些害怕家中多了這麼一位男人,所以不敢進入母親的臥室,我跟著上二樓,潛入他們所在房間的隔壁臥室,拉開綠色窗簾一看,二人此時就象電影中的愛情故事那樣,擁抱在一起。

  男人把女人抱在膝上,抱著女人的頸和腰,長長的接吻,右手慢慢動著,緊張兮兮的伸手插入女人的陰戶。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昨夜才得到滿足的處女,怎麼能夠這麼快,就需要男人的愛撫了呢?

  男人似乎不停地撥弄著女人,連淫水的「嘖嘖」聲音都聽到了。此時,女孩開始搖擺臀部,終於男人似乎也到了無法控制慾火的階段了。

  突然傳出腳步聲,男人放下女人,冷默地走向窗邊。

  「啊┅天色完全暗了。」

  此時說話聲音有些奇怪的母親走進來了。

  看來母親十分有智能和美貌,與昨晚裸體浪蕩的樣子,完全判若二人。

  「沒有出來迎接你很抱歉┅我剛好有靈感所以┅怎麼這個小女孩連茶水都沒泡?」

  獨自喃喃自語著。

  「實在不懂事┅對不起┅」

  母親如果知道女兒昨晚的事,一定很驚訝。其實已經不小了,有女已經初長成了。

  「今天不是約好要去旅行,女孩高興得不得了┅?」

  「剛好臨時有事不能走,所以帶她去看一部很不錯的法國片。」

  「哦┅十分遺憾┅不過下周六可以再去┅」

  「嗯┅正打算這樣子┅」

  「好吧┅你們慢慢聊┅」

  母親下樓,女兒伸了舌頭,扮個鬼臉,抱在男人的懷裡,順手男人拉下女人粉紅色的三角褲。

  頃刻間,男人解下長褲,把勃起的男根緊緊地靠在女人濃密的陰戶上。

  我想到昨晚我憐愛的舔了她,而男人卻如此急就章,所以十分令我生氣。

  運氣不好,我所站的場所,無法看見女人的裂縫穴肉。男人的陰莖比我的小,女人昨晚被我破瓜後,很順利地就插入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女人雪白的雙腿,象蛇般又鑽又彎曲,令一旁的我全身趐癢不已。一下子,男人以乎已經射精了,一動也不動,女孩像不夠的樣子,頻頻搖動腳,男人極欲抬起腰部。

  「啊┅還沒有┅不要拔出來┅」

  女孩似乎很投入般,緊緊地抱住男人,劇烈地吸吮男人的舌頭。

  昨夜可能是從我這裡得到經驗吧,那樣子確實是無法令女人滿足的,我覺得女人十分可憐。

  7

  不久,女孩子們準備好,出門去了。

  「媽媽,我們走了。」

  聽到女孩出去後,我下樓,走入未亡人的房間,夫人正在讀報紙。

  「啊┅真的來了?」

  好象很驚訝,不過立刻微笑看著我。

  「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不會的。」

  說著,以秋波笑著,一面整理火爐旁的被縟,一面露出雪白的膝頭,瞬間整個人心思迷亂了。

  或許是長久守空閨,突然闖入男人,感情得到相當大刺激,性慾上的歡愉,令她的靈魂麻痹。

  性衝動超越過女人的理智,女人雙手抬高招迎著我。我們二人之間,已經無需再多說話,只有一場即將爆發的激情而已。

  短暫的無言之後,夫人終於說話。

  「你後來和女兒做了嗎?」

  「你知道嗎?你女兒非常高興┅」

  我抱住女人的肩膀,對方似乎早已等不及似的,全身顫動起來了。

  「象你這種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愛死你。事實上,昨晚看到女兒那麼快樂,我都有些嫉妒了。我從未有過如此快樂過,你以後不要再做那種事了,好好愛我吧!」

  女人的大眼睛熱情的看著。女人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瞬間女人用力地吸吮著我的舌頭,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臀部時,已經淫水汩汩流出了。

  由於我先前看到女孩和未婚夫的那一幕,因此早已熱情如火,於是我的兩根手指左右搓揉著女人濃密陰毛下的陰門。

  「啊┅我┅受不了┅」

  當她的手插入我的臀部時,是一隻雪白的五根手指,搓住我那早已勃起的大陽具,並且用力抽拉幾下。我全身的血液往頭部沖,把女人扳倒在床,並扳開女人的大腿,把左右腿張開成大字形,由下把兩腳齊挑在自己的肩上,奮怒的大男根,在毫無塗抹唾液下,把龜頭頂住大陰唇。

  「啊┅太美了┅再用力插┅」

  女人要求著,我幾乎要丟精了,所以不敢再動,只是輕輕地往內插,並且劃圓。當幾乎完全到達子宮時,女人幾乎要丟陰水了。

  此次抱起女人的雙腿,女人的額頭汗流如注,大臀部搖擺不停。

  抱著成熟、豐滿的女人,當我搖擺幾下,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終於我的全身趐麻,陣陣痙攣起來,流出汩汩淫水。

  「啊┅等一下,我還沒有高潮呢!啊┅」

  她搖腿顫臂了,象撤嬌的小孩那樣,瘋狂似地糾纏著我。我為了可憐女人,所以勉強把泄了氣的陰莖抽拉幾下,用左手當支柱,努力地塞入陰門。

  汗流如注的臀部,散發出陣陣女人體味,此時我的男根再度膨脹起來了。

  「哦┅怎麼辦┅怎麼辦┅」

  女人一付要哭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好笑,故意挑逗著。

  「你替我舔龜頭吧┅」

  說完,女人絲毫不猶豫,她含著男根,開始頻頻舔起來了。眼看著女人口中的陰莖,已經膨脹得冒出青筋,一顫一顫地跳動著。

  那時,女人高興的情形,無法形容,她騎在我的身體上,自己握住陰莖,一口氣直插到底。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邊說邊搖擺臀部,用力擠壓恥骨的結果,幾乎痛起來。子宮口含住龜頭,使勁地挺著腰際,陰莖的尖端搔癢無比。

  「夫人┅我也趐麻無比,對┅腰往上抬┅」

  說著,女人上下搖擺不停┅

  「啊┅好美喲┅我已經不行了┅我要丟了┅啊┅受不了┅」

  她啜泣般地吸吮著我,同時也流出大量淫水,從我的臀部溢流出來。我第二次丟精,我們倆人累得相擁在一起。

  8

  聽到聲音,眼睛一開,女人身體衣物零亂地睡著,我察覺到女孩好象已經回來了,立刻用衣物蓋在母親的身上。

  判官∶「為何要遮掩?」

  被告∶「我覺得被女孩看到不好┅」

  判官∶「你也會不好意思嗎?」

  被告∶「我又不是天生強盜,那一天起沒有想偷東西,只想當個情人┅」

  判官∶「結果呢?」

  被告∶「回來的是女孩,只說句『媽!我回來了!』後就上樓去了。」

  判官∶「你不是覺得女孩比母親還棒嗎?」

  被告∶「是的┅」

  判官∶「那為何,那天你沒找女孩呢?」

  被告∶「那天實在太累了,又與母親有約定,我對女孩一開始,就沒有存不良之心過。」

  判官∶「那麼三宅安子的事件,大致到此打住,可是進入專念寺的嫌犯其手法,和你大致相同,是你乾的嗎?」

  被告∶「┅」

  判官∶「在第一審承認那樣,住持出差到東京,不在,犯者潛入室內威脅妻女,行為和手法與你皆同,也有人證你為何不承認?」

  被告∶「對不起┅我不敢講出來,怕增加麻煩。」

  判官∶「被害者的陳述中有錯誤嗎?是那一點?本庭應不公開,任何事情都不會妨礙到別人,所以你據實回答。」

  被告∶「專念寺的妻子長得很美,象電影明星,年約二十八、九歲,身材勻稱,所以我絕不會放棄。女人似乎也有所性慾不滿足那樣,時時用眼睛瞟著我。」

  女人對我說∶「請饒了我吧!」

  被她這麼一說,更觸動我的心弦,我用力抱住女人,女人想大聲叫,可是我用手帕掠住她的嘴,女人則拼命手腳踢動,以致把衣帶踢成散落。突然衣服滑落下來,露出黑色的內褲。

  將近三十歲的女人成熟的風韻,和膨脹、豐滿有彈性的乳房,當我用手指彈幾下對方的乳頭後,女人失神般,全身無力的攤軟下來。

  我迅速扳開女人的雙腿,即將插入其中,可是始終插不進去,我吐一口水抹一下後,倏地一插就進去了。狹小十分特別的裂縫,令我的男根感到特別不一樣的滋味。

  氣絕般的女人,突然眼睛一睜,看著騎在她身上的我。我大小抽送幾下後,女人似乎有覺悟般閉上眼睛,也漸漸迎合我的腰部扭動。

  開始感到快感了,膛內急速熱起來了,淫水出來了,我想不管怎麼樣,女人生理上的須求是不變的。

  我停止抽送,暫時采深插的姿勢,並且手指撥弄著那豐滿的乳房。

  頃刻間,女人象銷了魂般。

  「啊┅哦┅唔┅」

  突然發出浪叫呻吟聲,於是也迅速扭擺臀部了。我故意不疾不徐地,把陰莖抽出在入口裂縫處。

  「插入┅再深一點┅啊┅太美了┅啊┅快┅我┅我┅受不了┅」

  這回,女人緊緊抱住我的身體,由於采深插的姿勢,當女人身體再稍彎曲,就很順利地直撞到子宮底部了。

  「啊┅太美了┅太好了┅我要丟了┅」

  急速的呼吸聲┅胡亂地扭擺幾下後,女人再度呻吟的說∶「啊┅哦我要丟了┅哦┅丟了┅丟了┅」

  同時流出汩汩的淫水。

  我在妻君的要求下∶「今天的事情,請保密┅」

  「知道吧?你也同樣要保密呀┅」

  妻君十分認真地囑咐我,我隨即出去了。突然當我走到院子門口時,看到寺男潛入妻君房內,正在脫褲子,我暫停下來,偷視。男人隨即掏出一根黑不溜丟的男根。

  「稍等一下!」

  妻君握住寺男的陰莖。奇妙的說∶「這是一般┅」

  「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大小是一般正常尺寸嗎?」

  「是呀,四寸左右是正常┅」

  寺男被妻君問得愣住了┅

  「我┅被騙了┅我老公的,只有這樣子而已┅」

  說著,她在龜頭下面比了一比。

  這一點,所以我完全了解。先前時,女人的情形不太對┅可是女人從未嘗過大陰莖,我覺得有些可憐┅

  之後,我從頭到尾看寺男和妻君交合的情形,我想無需再重覆。

  判官∶「嗯┅可以┅那麼暫時休息一下┅」

  第五篇禁慾

  蟬聲象是五月蠅般,從庭院的樹梢間響了起來,泉水的水花時時夾雜吹來涼風,把屋檐下的風鈴,吹得叮叮作向。

  橫躺在沙發上,電扇吹送著風,昨晚朋友送來一本春畫帖,令板垣次郎看過,興奮遲遲無法睡眠。

  這時,躡手躡腳進來的是-這主人的長女朱實。朱實怕熱,穿著長長的尼龍襯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出現他的眼前。

  朱實在半年前就嫁到關西,看透好色的良人惡行後,才又回到娘家來住。

  曾經有過婚姻生活的朱實,自從回到娘家後寂寞難消,因此早在今年春起,她就和板垣次郎偷情過幾次。

  當朱實偷偷走進板垣次郎房間時那一瞬間,她看到板垣次郎內褲下的陽物膨脹得象大饅頭,調皮得抓住內褲內的東西。

  突然被偷襲的板垣,手中的春畫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上,順手抓起股間柔軟的手掌。

  「啊!害我嚇一跳,一點都不象淑女,這麼調皮┅」

  男人把女人的胸部緊緊地抱住在自己裸露的胸部。

  「可是┅次郎很沒有道德┅」

  就直接把紅唇吸在男人的唇上。

  一個是別人的妻子和放蕩的男人,兩張嘴唇緊緊的密貼在一起,就象蝴蝶般調戲著花粉般的接吻。

  經過長長的接吻過後,朱實被男人吸住舌尖,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畫冊,斜著眼睛看著「啊!」她的顏色大變,將唇挪開。

  「啊!怎麼啦!看這種書┅」

  她看著書皮,接著翻開內文,香艷刺激的彩色畫面呈現眼前。

  「太可怕了,好激情喲┅」朱實躺在地板上說。

  「這個姿勢可以做嗎?」

  「嗯┅你看看┅就這樣子┅把身體┅」

  「啊┅不要┅會不會有人來┅」

  「不會的快┅快┅內褲不要脫┅」

  「不要┅這兒太亮了┅會不好意思┅」

  「什麼話,你又不是第一次,兩腿收縮,不是脫掉褲子┅」

  「好吧!請等一下,今晚吧,你要我怎麼做┅我會配合的┅」

  「你顧慮真多,不會花太多時間,只要二、三分鐘就可以了┅」

  「啊┅就那個姿勢,那樣子對嗎?不!你插進手指太髒了┅」

  「髒反而好┅很好┅」

  「你┅怎麼┅不聽呢?」

  「啊!討厭,次郎真討厭┅我還沒那麼┅大膽┅」

  「哼!怎麼那個樣子┅我不是說不好看嗎?這樣子一旦被人看到就完了,一點都不好笑,安靜┅」

  「你說得很容易,你要我怎麼安靜下來呢,我受不了┅次郎你脫掉褲子┅讓我握握你的東西,多麼令人心動的東西┅簡直不象常人的┅」

  「反正就那麼一回事,啊┅用柔軟的手掌握住┅」

  「恩!怎麼樣┅」

  「哦!我全身麻痹起來┅」

  「好象馬一樣,臉長得這麼俊,為什麼陽具會這麼大,真會把女人搞死。」

  「恩!怎麼樣┅」

  「哦!我全身麻痹起來了┅」

  此時板垣的陰莖已被拉出來,莖上正冒著青筋,一顫一顫地跳動。

  「朱實光說不練,你吃吃看吧!」

  「也好┅你已經不象少女時那麼愛幻想了┅」

  「想看嗎?」

  「沒辦法┅好吧┅我已有點受不了┅來!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別那麼急嘛┅你只要閉著眼睛,靜靜的不動即可┅」

  「那樣子怎麼可以,我全身開始趐癢起來!真的┅我已不行了┅」

  朱實開始坐著扭起腰來了,當她看到榻米上春畫帖時,畫冊中女人的姿勢令她很自然的學起來,那是一種十分銷魂的表情。

  女人的衣服卷到腰部,趴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指正瞄準那銷魂洞穴搓揉起來。

  女人伸出雪白肌膚的手握住那怒脹的陰莖。朱實愈看愈忍不住,她握住男人的陰莖乞求的樣子,男人則一副惡作劇的樣子。

  「不要客氣,只要你隨時要,我都奉陪到底。」

  「真會說話,怎麼不趕快呀,我這樣下去會死掉。」

  「死掉就死掉吧┅」

  「你看多狠心的話呀,好吧┅你既然那麼無所謂,那我也絕對不會輸你的┅」

  朱實故意搓揉起男人的陰莖,男人似乎感到十分痛快,龜頭的尖端開始流出汩汩淫液了。

  「餵┅朱實,怎麼反倒是我起來,啊┅好舒服┅全身背肌都涼了起來┅」

  「呵!受不了吧┅你還神氣什麼┅」

  「你怎麼那樣說呢?唔┅啊!我的體內好象有股電流流過┅朱實┅太可惜了,不要讓它流掉,快┅屁股轉過來┅」

  板垣上半身起來,從女人的裸露後臀壓了過去,雪白結實的臀部正在眼前向他勾引著,粉紅色的 肉正誘人般展開著。

  突然,朱實屏住氣說∶「啊┅已經凶起來了,你想殺死我嗎?」

  「要殺這樣可愛的女人嗎?兩腿夾緊一點,啊!對!啊┅我受不了┅」

  「我┅我也┅對┅那裡!」

  「這裡┅這裡嗎?」

  「嗯┅嗯┅對┅即使這樣子死去┅我也不後悔┅」

  「我也希望這樣子死了算了!」

  「真┅真的死了也無所謂嗎?怎麼會這麼快活呢┅」

  電扇朝兩人的臉吹,陣陣涼風吹來,蟬叫聲依舊┅花園內有兩隻蝴蝶重疊在一起,飛來飛去┅

  花園的對面,從先前起就有一位女人露出雪白的臉頰,一直凝視著屋內的動靜,懊悔的眼淚在雪白的臉頰上留下幾道淚痕。

  兩名男女並不知道已經被窺視,瞬間要離去,起身的女人說∶「好累喲!」

  邊回頭看男方,邊穿著拖鞋┅並且說∶「請等一下┅我替你修飾一下┅」

  「太棒了┅在榻榻米上┅」

  板垣讓朱實為自已修飾過一番之後,眼睛對著天花板,並閉起來。

  「哦┅全身象是虛脫般┅」

  「所以我說┅白天不好,太累了┅你這樣子躺著睡覺吧┅」

  「恩!就這樣子吧┅真是累死人了┅」

  「是啊┅全身精疲力竭,當然會累,我要去銀座要不要去?」

  「怎麼大熱天要去買東西?」

  「恩!我已和朋友約好了┅」

  「好吧!你等我十分鐘┅不去就表示沒空,我會儘量抽空去。」

  「好吧┅」

  朱實替男人擦拭上半身後,就消失在走廊。板垣雖然聽到直升機的爆般的聲音,但還是呼呼大睡著。

  屋子的主人肥野氏年約六十歲,正讓女傭輕輕地替他搓揉著腰部。

  「蟬是夏蟬┅」一「叫得真久,蟬愈叫,聽說那年是豐收年┅」

  「哦┅可是每天都這樣子叫,實在令人心煩。」

  肥野氏正看著短袖襯衫胸部隆起的女傭┅

  女傭阿輕並不知道主人居心不良,她今年才十八歲,不斷的替主人搓揉著腰圍。突然,主人的大手掌握住阿輕那雪白的手┅

  「這裡也稍微搓揉一下┅」

  他把握住的阿經手朝著大腿恥骨┅

  「啊┅老爺┅」

  「什麼!有什麼關係,用柔軟的手掌搓揉著┅你不聽話嗎?」

  「可是┅那┅那個地方┅」

  「有┅有什麼好害怕,你是不好意思嗎?」

  「啊┅老爺!不要┅」

  「不要說不要┅反正將來你也會替男人搓揉,現在先開始練習┅」

  說完,把雄偉的陰莖放在阿輕的手心上,阿輕雖然努力地退縮、拒絕,可是阿輕的下半身已被夾在老爺那毛茸茸的兩腳之間。

  「啊!老爺,夫人看見了我就糟了┅快放手┅」

  「不會來的,她現在有客人┅來吧,如果你逃得了,就逃吧!」

  「啊!請不要把我的手插在哪裡!」

  「不可以,這麼大的陰 ,我替你搓揉一下子┅」

  說完,手掌從阿輕的無袖襯衫口插入,用力抓住乳房。

  「啊┅老爺┅真的,真的請原諒┅」

  「不要!當然不行,乖乖讓我搓揉,放手是可以的,怎麼樣┅」

  「好┅好吧┅搓揉吧┅」

  「乖┅來吧!我搓一下子┅」

  「好┅好這個腳┅怎麼樣┅」

  「那不行,不可以逃,你已不是小孩了┅」

  阿輕終於乳房被放鬆了,自從敏感的乳房被抓住後,他的全身僵硬麻痹,她很自然地把手伸到肥野氏的股間。

  柔軟的肉塊感覺有點可怕,那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探索男人秘密。

  黑黑叢生的恥毛延伸到胸部周圍感覺十分恐怖,阿輕是農家少女,小孩子時候經常騎馬,心中總覺得對馬很輕視,而今所看到的是老爺比馬還稍稍小了些,另外又對人類的生殖器官脹得那麼大,感到十分驚訝。於是她慢慢地照著老爺的教法,把它當成玩具玩起來了。

  「這樣子就好了,這個東西,在阿輕手中玩弄,如果膨脹起來的話,給你賞五仟圓好了。」

  「是┅真的嗎?」

  「恩!不騙你,脹大時一定給你┅」

  肥野氏年輕時起就玩盡所有的女人,最近二、三,年,不知為什麼,開始注射賀爾蒙,如此一來神經漸漸亢奮起來。阿輕知道男人的陽具愈玩愈大。

  「那麼下一次吧!」

  「疑心病真重,我一定會付給你┅」

  阿輕慢慢地把玩起陽具,可是陽具始終沒有反應,阿輕有些失望,但仍十分有耐性地握著把弄起來,她發現只要稍稍用點心思,就會慢慢大起來,五千圓對阿輕來說,那可是一大筆數目,她一想到錢,就若無其事的用一隻手探索起男人最重要的金袋陰囊。

  於是不久出硯奇妙的反應,果然閉著眼睛的肥野氏,眉根形成八字形。

  「啊!好舒服喲┅」他呻吟地說。

  阿經的心中只想著五千圓,拼命地玩弄,不由得心中叫著快哉,瞬間怒脹得十分恐懼,一顫一顫地跳動著,始終一動也不動的肥野氏突然上半身動了起來。

  「阿輕,我已受不了了┅」

  他呻吟地說完,用一隻腳把趴著的阿輕大腿推倒。

  「啊┅老爺!請不要┅好不好┅拜託┅」

  「別吵,別人聽到怎麼辦?快、快一點┅這裡┅這裡有五千圓┅」

  「不┅不要┅啊┅老爺┅」

  阿輕被一隻腳壓住,三角褲已經脫下來。

  阿輕不知所措,身體不停地扭擺,可是又使不出力拒絕,而男人的手指已經插入肛門口。

  瞬間身體收縮的阿輕在掙扎不停的時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經迅速地壓在阿輕的身體上,這是阿經在掙扎中,所發生的事。

  火熱般的陽物在阿輕的大腿之間,迅速熱切地探索著那令人銷魂的裂縫。

  「你還是不乖乖聽話嗎?你再掙扎我也沒辦法了!」

  他用兩隻手腕把阿輕壓倒在榻榻米上,他微笑地看著阿輕雪白粉嫩的臉。

  阿輕哭著歪著臉∶「老爺好過份喲!我如果向太太告狀的話┅」

  阿輕用盡吃奶力試著抵抗,可是她象被一顆巨大岩石壓住般彈動不得,阿輕認命地閉著眼睛。

  阿輕傷心,雖然喜歡那五千圓,可是想到十五歲就到此服務,主人如今卻要姦污才十八歲的她,如果夫人知道,她用什麼臉見人呢?

  「啊┅痛┅老┅老爺┅」

  如一根燒熱的鐵棒般,深深插入下腹部,令阿輕感到痛癢無比。阿輕不由得縮腰,頭離枕頭。

  「痛嗎?忍著點┅來吧┅」

  「大腿張得開一點┅」

  「┅」

  「對┅就這個姿態,身體再放鬆一點┅」

  肥野氏把和自己小女兒同齡的阿輕,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慢慢地他極盡巧技之後,原本抗拒十分厲害的阿輕,開始露出快樂的表情。

  廣大的邸宅周圍,年輪已經重疊數百樹木間隙中可以看到夕陽開始西沈了。

  鈴鈴┅電話鈴響了。

  肥野氏迅速的到客廳聽電話。

  「餵┅」

  「真是討厭的電話┅」

  肥野氏身體離開阿輕,阿輕撥弄一下子燙過的頭髮,拉起內褲,消失在右邊的紙門,一副書生樣子的木村少年說∶「公司打電話來┅」

  被電話響聲吵醒,由午睡中醒過來的板垣,全身汗流浹背,起來的他按鈴給女傭,要求送來濕毛巾,此時躡手躡腳進來的是肥野氏的長男-憲一的妻子-夢露。

  她是最近流行八頭身美女,身材高眺典雅,有智能的美女。

  她三根指壓在榻榻米上說∶「次郎先生,有什麼事嗎?」

  「不!我是叫女傭,我剛睡完午覺,所以想要一條濕毛巾┅」

  「看來┅你好象很累的樣子┅我馬上拿過來┅」

  女人眼睛瞄了一下板桓,緊繃繃的裙子,顯露出女人渾圓有致的成熟身材。

  板桓突然說到∶「不要┅不要┅」

  說完,過一會兒,他以為女傭已經來了,不料,是夢露手拿濕毛巾進來了。

  她說∶「來吧!請用┅」

  「好冷┅」

  「我是憲一的妻子,我沒有必要對次郎親切┅」

  「奇怪,怎麼啦?」

  「對不起┅」

  「什麼事?哦┅我知道了┅」

  「有什麼事,不可能知道呀,把手壓在自己的胸部感覺看看┅」

  「怎麼樣?是什麼┅」

  「哼!故意裝的┅」

  「我什麼也沒做,我現在才剛睡醒而已┅」

  「那一定很累吧?」

  「你的話中有話,難道不能睡午覺嗎?」

  「我沒說不行,我只說你很累吧?」

  「啊┅愈來愈奇怪,我看你是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有事,你和朱實很不錯吧┅」

  「咦?」

  「你看看,不要後悔哦!」

  「什麼┅知道嗎?」

  「不知道┅我沒有象今天這樣子生氣過,所以走到院子散步┅不知不覺中走到次郎的房間前面,啊┅真是羞死了┅」

  「我┅看到令人 心的事┅」

  「我故意要整你,你們不能再亂來┅」

  「啊!多麼壞┅放手!痛!」

  「我┅不放手!」

  「哦┅哦!真的痛,好狠的女人┅」

  板桓終於掙脫掉夢露的手掌。

  「這樣子會痛嗎?」

  夢露坐到一邊去,胸部豐滿,板桓瞄了後。

  「真的!」

  「反正是那樣,有深入理由。」

  「沒有┅事實上是這樣子┅」

  「我是個傻女人,即使好色的男人,甚至有丈夫的身分是痴心不已,我是個傻女人。」

  「實在沒辦法,你先聽我說話┅」

  「反正,我是個傻女人。」

  「沒有人說你傻。」

  「你不是那個口吻嗎?」

  「不是你所想那樣,當然有深的道理,實事上,我和朱實的關係,是因為你而起。」

  「恩!那┅是真的嗎?」

  「你┅看到了嗎,嚇一跳吧!」

  板桓當場撒了一個謊,事實上,很早以前就和朱實要好了,可是他不敢說。

  「真┅真的嗎?那┅我┅我怎麼辦?」

  「實在很為難,我想去告訴哥哥┅」

  「啊┅這┅這怎可以,次郎很壞,如此一來,我也有了準備。」

  美麗的嘴唇緊緊的閉著。

  「已經不要了,那樣子太過於勉強┅」

  終於,隱瞞了和朱實之間的關係。肥野氏外出了,玄關處傳來汽車的響聲。

  夢露突然眼睛濕了起來。

  「次郎,真的不要緊嗎?」

  「絕對┅我保證,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罪人┅」

  「什麼┅你是明夸暗貶嗎?不過你還是放心吧┅」

  板桓拉夢露的手腕,抱著她的上半身,吸了女人的紅唇,女人雪白的手腕,用力抱住男人的手腕。

  「我實在很擔心我會令夢露小姐如此憎恨┅」

  「真的?買的擔心嗎?」

  「這樣了好了┅打我幾下,我就不害怕了┅」

  「抱歉!可是你既然和我好,又為何和朱實好呢?」

  「當我看到你和朱實的那一幕時,我真想衝進來,把次郎殺了!」

  「少奶奶真厲害,人長得這麼漂亮,卻那樣心狠!」

  「那是因為我愛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實亂來,那不是過份嗎?次郎┅你和朱實從此不要再來往了,好嗎?」

  「那當然,我不會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盡點道義而已┅不要再談她了┅」

  「好吧┅不┅我聽你的話┅」

  「漂亮的夢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別的女人!」

  說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則我不要┅」

  「哼!實在拿你沒辦法,把人弄得這樣興奮┅你真是罪過!」

  女人的身體潔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點過意不去┅「我們去銀座吧!」

  他起身,此時天色漸暗,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實相約在銀座見面。

  「啊!生氣了嗎?次郎!」

  「沒有生氣呀,現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銀座飽餐一頓。」

  「好過份喲,難道你討厭我嗎?洗個澡好了!」

  「洗個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嗎,不管有什麼事┅次郎,我也去銀座可以嗎?」

  夢露一想到近來很少回家的丈夫憲一,就覺得和次郎去銀座無所謂。

  「要去嗎?那麼┅到車站見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夢露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夢露感情好起來當時的往事。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時他從大阪的役所榮升到東京,他剛好來到父親的後輩,肥野產業的社長邸幫忙時,遇到夢露。

  「嗯┅你為什麼會出現此地?」

  「你不知道嗎?我已是這邊的人了。」

  「是嗎?我聽妹妹說你結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變得好美啊!」

  夢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學,當時夢露曾去過板桓位在鎌倉的海岸的別墅玩,並遇見已經大學畢業,擔任產省官員,正巧利用周末休假回來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東京留下夢露獨自睡在妹妹的房間,不巧那天晚上颳風下雨,突然一聲雷電聲,全屋停電,一片漆黑。

  「夢露小姐你不要緊吧,堅強點,你還在睡覺嗎?」

  板桓手持蠟燭,走進妹妹的房間,看見夢露用棉被把頭蒙住,身體直發抖。

  「怎麼啦,沒想到你這樣膽小。」

  夢露探出頭來。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這裡吧,一個人睡在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間,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來,我不讓你走┅」

  夢露穿著一件內衣爬起身去關門。

  「現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燭光之下,夢露的成熟身材,已發育得十分完美,橫臥在床上,顯得特別迷人,在隆隆的雷聲中,二人相擁,柔肌的感觸,使兩人在陰暗的房間內,只剩最後一線。

  「次郎,不要緊吧,會不會生小孩┅」

  「不會┅不會┅你還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會的,不要擔心,我告訴你不會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要擔心,用你柔軟的手來摸這裡┅」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干不乾淨┅」

  「不要怕┅不髒┅」

  「次郎幫我擦┅」

  「我覺得好舒服喲┅」

  「我也覺得很舒服,沒想到男人的東西這麼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驚訝!」

  「什麼事?」

  「可是次郎的臉,看來這麼斯文,下面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經少婦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變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對兩個女人,內心就不寒而慄,萬一變成悲劇又將如何是好呢?

  板桓決定與朱實斷決往來,於是他和夢露前往銀座。

  「銀座的夜實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滿道德淪喪的妖氣,很多人就是為了追求此種妖氣所以才來這裡瘋狂一下。」

  他們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象是女兒般年輕的少女,夢露雖然已為人妻了,可是曾經和板桓有過一段情,因此他們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覺得很不公平,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銀座這個地方的氣份就是解放那種被束縛道德感的地方。」

  夢飴一想到丈夫憲一已好幾天沒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緊板桓的手。

  他們照例住進東橋內巷的一家旅館,而此時夢露的丈夫肥野憲一也僻室和藝妓幽會在一家料理店內。

  藝妓秀奴頭髮零散,頭枕歪成一邊,憲一胸部滿滿都是毛,他看著淫蕩的橫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說∶「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長知道父親時已經太晚了┅」

  恨恨的望著憲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難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曉得其事實┅」

  「或許吧,父親或許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經想通了┅」

  「別嚇人了,反正父親有的是錢,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麼悉聽尊便吧┅」

  「恩!你真過份!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分手了,你給我說清楚些┅」

  「怎麼,生氣了?」

  「怎麼叫我不生氣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斷絕往來呢?」

  「哦,真的嗎?你不覺得可惜嗎?不要太勉強了。」

  「多可惡┅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愛上你┅你真是無情的人┅」

  「若不是無情,怎麼可以父子同時擁有一個有丈夫的藝妓呢?」

  「所以我說了,我要和社長斷絕關係。」

  「┅」

  憲一責備地看著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麼簡單地和父親斷絕往來。

  秀奴嬌嗔地躺在憲一的膝上,痴情地看著男人的臉。

  「相信我吧┅今晚我們和好吧┅」

  女人的櫻唇吸吮著男人的頸部,憲一從未如此熱烈地愛著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隻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雙方重疊在一起,被壓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開男人的鈕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聲不響地被女人抓著肉杆子,開始全身燃燒起來。

  憲一的嘴唇鬆開後說∶「你要殺死男人嗎?」

  「是呀,我要殺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殺,不是嗎?」

  「是呀!你也想殺掉我嗎?」

  「算了吧,我們去那裡休息一下子吧?」

  「恩!我們去休息┅」

  秀奴脫下外衣,讓男人解開腰帶。男人把臉埋在女人雪白肌膚的大腿內。

  「我爸爸也這樣子看嗎?」

  厭惡夾雜著嫉妒。

  「真傻,不會做那種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麼好沒有和他做愛過嗎?」

  「是啊!一次也沒有,他不象你這樣變態┅」

  秀奴是一個不隨便賣身的藝妓,雖然曾經和人睡覺過,但並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見像肥野愛太氏這種變態般死糾纏女人的人。

  秀奴曾經有過三個丈夫,主要是當藝妓,必需結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處於盛年,連家中的女傭他都不放過,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象你這種女人是很可愛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裡┅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處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齒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臉埋首在柔軟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著淫蕩,她感覺男人的臉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搖腿擺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這個身體已經被許多男人摸過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亂來!畜生、畜生┅」

  「說什麼?來吧!大腿張得更大一點┅」

  「啊!這┅這樣子可以嗎?你的嘴巴很髒吧!」

  「什麼?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不是愛我嗎?稍微髒一點有什麼關係?」

  「對┅對┅有什麼關係,憲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裡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對┅」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無比┅」

  簡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輪流糾纏,糟踏身體。

  她經常在極盡性慾發泄後,撥起三味線來,指彈三味的聲音和哀吠悲愴的犬叫聲劃破長空。憲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後,沉浸在情痴的三 境中。

  肥野邸的豪華住宅內,肥野鶴代的豐艷肢態躺床上,蓋上一條薄薄的毛氈。

  她那修長豐滿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經有三十四歲了,她原來是新橋的名妓,由於人長得漂亮又體貼,所以被肥野愛太氏娶為妾。

  最近因為愛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獨守空閨,就象一隻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飄散整個房間。

  這時,她伸手按鈴,於是安靜的走郎傳來腳步聲,來到紙門前停下來。

  「夫人,您叫我嗎?」

  阿輕進屋內,夫人橫臥著。

  「進來!」她看著開紙門,腰圍愈來愈渾圓的阿輕說。

  「替我按摩腰部!」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輕體貼地說著,手觸摸著夫人豐滿的臀部。

  「最近不知為什麼,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運動不足,早晚散步會好一點,-次郎先生也說成天待在家很累,所以要經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個原因,一定是年紀大了吧!」

  「啊!夫人您還年輕不是嗎?」

  「阿輕你猜我大約幾歲?我快四十歲了!」

  「夫人不到五十歲,卻看不出有點老,這是次郎先生說的,我看您大約與八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紀吧┅」

  「哼!次郎他對你這麼說?」

  「還說其它的┅」

  「是不是壞話?」

  「不對,是讚美的話,他說你是名妓,人人愛,我真希望有一天能象夫人那樣。」

  「啊!即使恭維話,是真實的┅」

  「實在謝謝阿輕的誇獎┅我這個老太婆┅」

  「阿輕是女人,可是講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都是那麼美┅」

  「對了,阿輕,最近有謠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輕一聽到夫人的話,嚇得手停了下來。

  「嗯┅」她的臉色突然變了。

  「怎麼啦?是假的吧┅」

  「沒那回事┅」

  「真┅真的嗎?」

  「難道是我多想嗎?阿輕,我們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訴我實話。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好嗎?」

  「好的┅可是┅」

  「有什麼關係,在男人前脫光衣服,確實有些困難,可是我是女人,來吧!」

  阿輕的手被抓住了,阿輕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鶴代解開阿輕的窄裙拉煉,裙子和內褲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經過多少男人的愛撫,所以當她想到阿輕搶走她的丈夫,她就嫉妒萬分。

  「阿輕,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著阿輕柔軟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張開一些┅我替你脫褲子┅你如果僵硬的話,比較會痛┅」

  「啊┅痛┅夫人請原諒我┅」

  「不可以,我要檢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爺發生關係┅」

  夫人強制把阿輕的褲子脫掉,她看到阿輕柔軟細緻有彈性的肌膚,本能地感到反感。

  「身體真美┅阿輕腿張開些,讓我看看你的陰門┅」

  「你如果不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吃苦頭┅」

  夫人解開自己的睡衣帶子,彎下腰,把阿輕雪白的手腕綁在背後。

  「啊┅夫人,請放開我┅」

  阿輕在主人的沾辱之下,早已有五個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願意說出秘密來。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尤其左右肥的 肉,和擴大的子宮┅肥野鶴代危機四伏般地說∶「你┅難道懷孕了嗎?」

  她用手指剝開那粉紅的 肉深處。

  「你再不說實話,我真要你吃苦頭┅」

  雪白,豐滿的臀部已經被夫人捏了幾次,阿經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滿激情和嫉妒的夫人,就象捉到蛇樣,一定要殺掉的心態。

  「原諒我┅」

  阿輕雖懷孕,但死也不承認。

  「那麼實話實說,有沒有懷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圍不是粗大起來了嗎?」

  阿輕被夫人勾了起來,全身被剝成一絲不掛,她不斷地發出哀嚎聲,可是狠心的夫人,絲毫不理會阿輕的哀求。

  氣絕了的阿輕雖然被放下來,可是並不表示她已經被原諒。

  此時夫人按鈴叫書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麼事嗎?」

  他慘白的臉因看到赤裸身體躺在夫人一旁驚訝不已。

  「仙吉好東西送給,門關好,進來!」

  夫人瞄著俊美少年,少年象一隻忠實馴良的犬一樣,關上門,進來。

  「你玷污阿輕吧!她竟敢和老爺亂來,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長久以來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時的慰借,此時夫人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仙吉少年那條堅硬怒脹的陰莖。

  「阿輕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著少年的唇,並握住對方的手,始終動個不停。

  「夫人,可以嗎?」

  「當然可以,她勾引老爺,這種賤女人,自古以來就是於法不容。」

  仙吉邊撤驕,邊索求著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則除了夫人以外,我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別這麼說,你儘管玩,否則心中的怒火無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於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艷肉體的阿輕身上,一口氣把怒脹的陰莖直插入阿輕的肉內。阿輕醒過來,翻著黑眼珠。

  「啊┅仙吉┅」

  阿輕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她十分驚訝,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終於醒過來,偷人又給仙吉玩玩,我想連你肚中小孩也會嚇一跳!」

  仙吉聽不進夫人的話,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拼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來。

  他的全身趐麻,慾火逐漸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個人象飛向雲端般,興奮不已。

  阿輕在少年輕柔地愛撫之下,全身開始火熱焚燒起來,她感覺這是在老爺身上所沒有的新鮮情慾。

  仙吉的陰莖被阿輕柔軟的肉緊緊包住的那種快感,令他全身幾乎像電流般的趐麻,全身像糊那樣幾乎溢流出來。

  在旁邊看著的夫人不知不覺也全身趐起來。

  「仙吉,停止!」

  夫人強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時,正是初秋時分,涼風徐來,二隻蝴蝶追著另一隻蝴蝶,從這朵花飛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飛。

  朱實,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愛元妻所生的女兒。光代今年十九歲,今春高中畢業,上文化學院的英文科。

  人長得十分嬌美,是當前流行的八頭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實可比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則可比盛開鮮紅的玫瑰。

  光代年輕聰明、活潑,白色襯衫下,隱藏著膨脹有彈性的雙峰,說話時富機智,有理性富有冒險犯難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親密的,板垣認為她還小不敢過度親近,可是光代可不這樣想,她已經十九歲了,是思春少女,對板垣抱著暗戀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觀察板垣次郎的行蹤,居然發現板垣次郎昨夜沒回來。

  光代懷疑姊姊和板垣一起,於是她躡手躡腳來探訪板垣的房間,她以為房內沒人,不料屋內卻傳出板垣咬牙切齒的和女人的聲音┅「究竟是誰?」

  光代豎起耳朵,仔細聽,果然是女人的聲音,發現正是大姊朱實和板垣香艷鏡頭。

  「次郎,怎麼樣?我的肌膚白嗎?」

  姊姊邊說,邊讓男人吸吮著她的乳房。

  「肌膚雪白,肉富有彈性┅你老公一定很高興┅」

  「是這樣子嗎?可是他從沒有吸吮過我的裸體┅」

  「胡說!夫婦間怎麼可能沒有呢?」

  「真的┅我這樣子┅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鏡子吧┅」

  「象電影一樣,太厲害了,次郎┅」

  兩個人合照著鏡子,互相赤裸著緊緊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瘋狂,她全身亢奮得象火燒般。

  板垣在仙石原高爾夫球場和八重子分手後,直接回家時,已經是早晨十一點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頭幾乎要鬆散開來,當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睡夢中,他發現朱實微笑地看著他,叫著說∶「次郎!起來吧┅」

  「啊┅是朱實,我嚇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來,我只好想辦法逗你起來!」

  「嗯┅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你昨夜去那裡,怎麼沒有回來?」

  「嗯┅去朋友家打麻將!」

  「騙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說!」

  「我┅知道,我猜得百發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麼會知道呢?」

  「當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樣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陰莖皮會充血,因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著朱實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裡玩女人?或著愛人?」

  板垣閉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沒有人在。光代在讀書,她什麼都不懂┅」

  突然板垣從床邊的大鏡子內看到光代在那裡偷看著,於是板垣突然思念起處女的體味,於是他故意緊緊地抱朱實,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慾。

  朱實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著板垣的挑逗抽送,頻頻發出痛快的呻吟,甚至搖臀顫臂。

  就這樣激情抽送,互相抱過之後,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頻頻催朱實回房去。

  當見朱實回去之後,板垣突然拉開一旁的紙門把光代用力拉了出來。

  「偷看┅我不饒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剛才與朱實睡過的床被。

  「啊!哥哥!請原諒!」

  男人的手腕,象起重機般重重的壓住光代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

  男人的裸體氣味直撲處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豈可就這樣饒你┅」

  「可是┅可是┅」

  此時,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壓在女人的唇上,光代雖想反抗,但卻絲毫沒有力氣。不多時,光代的衣服被剝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體。

  板垣哄嚇呆的小孩般說∶「光代真象小孩子一樣!」

  當她的乳房被搓幾下後,全身慾火燃燒起來。

  「是啊!我還是小孩,所以請放我走┅」

  「那不行,讓我檢查看看還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壞蛋!」

  「啊!我┅還不行┅」

  「啊!哥哥!不要┅請原諒我┅那樣子會破掉┅」

  「所以還是乖乖聽話,聽話就不會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聽話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開始就聽話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還是個小孩!不行┅」

  「你又怎麼了,那我檢查看看!」

  「可是!這樣子可以嗎?」

  「讓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傷腦筋,那種事┅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沒麼好害羞的,沒有人看得見,只有我們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嗎?」

  「沒什麼好為難的,快┅否則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那┅快點給我看,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要┅真令我為難┅哥哥┅好吧┅只給看一秒┅」

  「啊┅一秒就夠了,好┅那你放手┅」

  「我討厭次郎,做那種過份的事┅」

  「討厭也沒關係┅乖乖地放手┅」

  瞬間板垣拉下光代的三角褲,果然十九歲的少女,就象一顆新鮮的水果般,已經散發著成熟的清香味,正等待異性隨時來采。

  豐滿膨脹的恥丘,只有一撮繁成的陰毛,丘陵下面正隱藏著十九年來,未曾被跨過的神秘河流,形成紅潮。

  光代閉著眼睛,她任由男人擺弄她的身體。

  「還沒好嗎?」

  光代大腿顫動著,板垣上半身坐起來,他把整個上半身埋在光代大腿內,就好像拿著筷子要夾住處女這塊料理般,垂涎欲滴。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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