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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12.2

  採花淫賊(八)

  1999.3.29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兩個月以後,小明月的身體發生了顯著的變化,鮮嫩的臉蛋暗淡了,失去了青春的光澤,而呈現出了病態的蒼白,那修長而輕盈的身形,變得臃腫起來,她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敢去街上去送飯,更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終日悶在家中,幹著那些無休止的家務。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她的體態終日達到了無法掩飾的程度,跟著招來了異樣的目光,竊竊的耳語,她不得不向父親提出。

  王老五一跺腳一咬牙,「走!去看醫生!」

  他那命令的口氣,根本不容分說。她痛苦地,啼哭著跟在王老五的身後向小鎮走去,後面,跟隨著一群孩子,喊著叫著∶「快看小破鞋呀」、「快看大肚子呀」,一種無法忍受的恥辱攫住了他的身心,她快步走到小鎮的一位中醫家中。

  一劑湯藥下肚,五臟六腑翻騰起來,一灘烏黑的血跡墜落下來,孩子已經成形了。

  這一桃色事件,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從此,她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也就在這紛紛議論的高潮之中,小明月逃離了這塊生她養她的事非之地。

  三個月後她來到了靜月庵,出家法號名為明月。

  小明月赤身裸體地斜臥在自已房間的小床上,回憶了這段往事,心裡平靜了許多。突然一陣陣的笑聲傳入了她的耳中,一股酸溜溜的寒流,在少女的芳心之中奔涌。她太愛這個男人了,她披上了尼袍,悄悄地遛出了房間,來到了這男歡女愛的門前。

  「咦!」怎麼窗戶上有個小洞呢?這究竟是誰搞的哪?

  管它呢!她靈敏地扒上了窗棱,對著小洞向里看去。

  只見那張床上,一大堆乳白色的肉體,在翻騰、蠕動,有的在摟著他的大腿,有的抱著他的屁股,有的摸著他的肉棒,有的親著他雙頰,有的把小穴放置他嘴邊┅┅

  冷月寒光,萬籟俱寂。

  雞叫頭遍,更深夜靜,而靜月庵的後堂里,確是淫聲浪語,嬌喘吁吁,汪笑天與六位小尼,正處於一片歡樂的春潮之中。

  只見一男六女,赤條條,白生生,光閃閃,亮晶晶地在這張檀木雕刻的大床上,翻滾、蠕動、喘息、呻吟,有的抱住他的腿,有的摟住他的腰,有的叼住肉棒,有的揉住蛋子,有的親昵臉蛋,有的騎在他的胸脯上,將小穴湊近了他的嘴邊┅┅

  「喔,這肉棒,好長、好粗、好壯喲!」

  「喲,這兩個肉蛋,真好玩,滑溜溜,軟平平的!」

  「看,這身的肌肉,一條條,一塊塊,好似鋼筋鐵骨。」

  「啊!這臉上的鬍渣,好硬,好尖,好扎,好癢喲!」

  六名少女,在汪笑天的肉體上貪婪地,忘形的,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一個男性身體的某一部位,親的,吻的,聞的,舐的,她們春潮四起,浪水奔涌,熱血沸騰,八隻豐乳,沉顛顛,顫微微,左右搖擺,一條條閃光玉臂上下飛舞,一個個肥大的白臀前後蠕動,慾火越燒越旺,浪勁越鼓越南大,最後,都集中到一點,一同撲向那她們最迫切需要的地方,他的小腹下,雙腿間,那頂天立地的大肉棒。

  你擠我,我擁你,她拉你,你拉她,風風火火,一擁而上,六隻光頭全部會攏在小腹的周圍,接著便是你奪我搶,她爭你占,嬌聲穢語,此起彼伏,一個個嬌軀不住地搖擺,人頭攢動,手舞足蹈,構成了一幅不堪入目的春宮圖。

  「停止!」突然一聲大喊。

  眾小尼鴉雀無專聲,一個個目定口呆地定在那裡,又出現一幅世間稀有圖卷。

  只見一個個,秀眼圓睜,驚恐失措,形態萬千,有跪著的,有爬著的,有低頭的,有側身往裡正擠的,有扎頭向里鑽的,身形優美,體態萬千,嫵媚動人。

  這時,汪笑天挺身坐起,一時愣在了那裡,而後,哈哈大笑,他溫和地說∶「姐妹們這樣下去,誰也玩不好,誰也不痛快,現然大家聽我的命令,保你們個個快活開心。」

  這時眾小尼的嬌姿才被改變,她們個個直起身來,你看我,我看你,瞬間又捂住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就是你搶的歡。」

  「還說別人那,你擠的人家都出不氣兒了。」

  「她更瘋,攥住就不放手!」

  「她更狂,自已擠不進去,硬是扯我的大腿!」

  汪笑天微笑著向大家一擺手。「別說了,現在聽我的命令,必須聽從指揮!」

  「是!」小尼又都捂著嘴笑了。

  這時,汪笑天仔細地端詳每一個小尼,他看到的是一朵朵牡丹花,艷麗多彩,姿態各異。汪笑天心目中的偶象是小巧玲瓏,豐滿勻稱的女子,所以,霎時間,他已選中,他手指小尼問道∶「你叫什麼名子啊?」

  「是說我┅┅嗎?」她睜著大眼,膽怯地問道。

  「對,就是你!」

  「啊,我叫香月」她細聲細語地回答。

  「你過來,坐這兒。」汪笑天指指自己的大腿。

  香月起身坐到了汪笑天的左腿上,並美滋滋地偎在了他的懷裡,順手將自己的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汪笑天的左臂摟住了她那纖細腰肢,猛一紮頭就狂親亂吻起來┅┅堅硬的鬍渣直扎得香月,來回的擺頭躲閃,一股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堅硬鬍渣的刺扎,再加上男人氣息的引逗,她只覺得,滿臉癢趐趐,麻趐趐,美爽至極。

  汪笑天,緩緩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乳房上,五指一齊轉動起來,直揉得香月,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少女的芳心立時,春潮起伏,淫浪滾滾,拍打著神經,血液,全身跟著騷動起來┅┅「啊┅┅啊┅┅喔┅┅好癢┅┅好爽┅┅使┅┅點┅┅勁┅┅」

  汪笑天揉完這隻,又揉那隻,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地看著香月那鮮嫩的,布滿紅雲的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喔,舒┅┅服┅┅太┅┅舒服┅┅了!」

  「你十幾了?」

  「十┅┅七┅┅了。」

  他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兩隻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汪笑天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這嬌艷的美人兒。

  順著乳溝向下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象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髮亮的捲曲的陰毛,布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陰戶象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象一顆紅色的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他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按著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

  不一會,小香月又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不顧一切地使自己的小手,向下伸取,一把攥住了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嘴裡喃喃地說∶「插進去┅┅吧!」

  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哼聲不停,屁股不住地扭動。

  這時,汪笑天知道時間已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了陰道,緩緩而有力地,搖弄起來,使得香月,雙腿大張,那薄薄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直流而出,嘴裡不斷浪語著∶「英雄┅┅快點┅┅快來呀,我┅┅要┅┅你┅┅給┅┅我┅┅插上┅┅肉棒┅┅吧┅┅」

  汪笑天突然低頭,伏在她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穴。

  原來,江笑天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香月直打寒戰,忍不住一個勁地向下偎依。

  汪笑天索性抽出左手,雙手一齊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穴。

  香月只覺得穴里,一空一熱,一股浪水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肝亂巾亂撞,心情萬分慌亂。

  汪笑天,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穴里,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香月感到又酸,又癢,又趐、又麻。

  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拼命地挺起屁股,使陰穴里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穴里。

  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香月從未經歷過這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她寧願這樣地死去,只要能┅┅「啊┅┅啊┅┅哼┅┅哼┅┅嗯┅┅嗯┅┅」

  「英雄啊┅┅你把我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快┅┅穴里又癢了┅┅快┅┅來┅┅好癢啊┅┅癢死┅┅我┅┅」

  一股股浪水,從穴里溢湧出來。

  這時,汪笑天才抬起頭來,抱著她的腰肢,輕輕地問道∶「香月,舒服嗎?」

  「哎喲┅┅太美┅┅了┅┅」

  這時,其它的五個小尼,個個口流涎水,穴流粘液,有的雙手捂住乳房揉弄著,有的手指伸入穴中攪弄著,好象躺在汪笑天懷中的不是香月,而是她自己。

  汪笑天溫柔體貼地伏在香月的耳邊說∶「香月,累了吧?一邊躺會兒,呆會兒再玩,好嗎?」

  香月睜著大眼,聽話地點了點頭,又撲過去親吻汪笑天一番,才從他的懷中滑落下去。

  這時,汪笑天抬起頭起,觀察著其他小尼,他的目光很快又發現了新的目標,這小尼的手指還正在自己的穴洞中揉弄著,發著「嗯一一嗯一一」的呻吟。

  只見她臉蛋緋紅,長長的睫毛下復蓋著一雙會說話的大眼,她的目光正在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好象在說∶「玩玩我吧!」她的嘴很小,嘴唇鮮紅,是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兒。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窈窕,玉腿修長,淡黃的陰毛,紅嫩的小穴,穴洞大張,那飽滿凸起的陰戶,酷似小山,宛如仙境。汪笑天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令人噴火的小騷娃。

  汪笑天想著,對這個小浪穴要用點手段,一次性管夠才行。他不緊不慢他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對!是你!」

  「我?我叫妙月!」

  「來,坐這兒!」他指著自己的大肉棒。

  妙月從大床的一頭急火火地爬了過去。一下偎在了他的懷裡,立刻感到一股暖流包圍了她的全身,她一抬玉臂一下溝住了他的脖子,又一挺身,在他的臉上狂吻起來,直吻得汪笑天哈哈大笑。

  妙月哪還聽從他的指揮,她一陣狂吻之後,一下掙脫了他的摟抱,猛一翻身,面朝下,撅起屁股,又發瘋地吻著他的胸、腹,又繼續向下滑落,用兩隻小手不斷地梳理他那濃密的陰毛,一邊梳理,一邊用她紅撲撲的嫩臉在陰毛上來回地蹭扭,時而發出「咯咯咯」的笑聲,繼而發出「嗯┅┅喔┅┅啊」的怪叫,最後才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又一口塞入了自己小小的口中。

  妙月象一個餓瘋的乞丏,來了個游龍探海式,頭扎在他的雙腿之間,貪婪的飽餐著。然而,她顧頭不顧地將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不住地在汪笑天的面前晃動。

  妙月這一突然襲擊,整個地打亂了他的計劃,當他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肥白屁股,從他的鼻尖擦過,他定睛一看,簡直賽過陽春白雪,古稀白玉,他呆了、傻了。

  只見那肥嫩滑膩,柔美迷人的兩扇屁股蛋,閃著令人丟魂的光澤,陰唇飽滿,穴核突出,一縷縷的穴毛,在他出氣兒的鼻孔前,微微擺動,一絲一絲少女的騷腥味全部吸入他的胸中,激盪著他那剛陽的慾火。

  他伸出兩隻顫抖的大手,緊貼腰部,一下把它攬入了懷中,兩隻玉腿剛好搭在了他的雙肩上,他一紮頭,將自己的長舌伸向了潮濕粘糊的玉腿之間。

  妙月雙手握住肉棍,先在龜頭處舐了幾下,而後又做了幾次深呼吸,聞聞肉棒是啥味道,這才一口吞入嘴中用鮮嫩的舌頭在肉棒四周來回的攪動,她只覺得這肉棒在她的嘴裡,一漲一漲的,每漲一下,就向上起挑一下,好象是舌頭髮起了挑戰。

  汪笑天,迅速地用粗大的手指撥開了陰唇,裡邊那鮮紅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漲縮著,他心想,這小騷穴真浪,立刻張開大嘴,伸出長舌,用舌頭向洞裡探去。

  這一下,妙月的雙腿亂踢,身予亂擺,她吸吮的勁頭也就越大了。

  他的舌頭,打著轉,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毛鑽頭要穿透鋼磚鐵板,同時,用他的牙齒捕捉著滑溜溜的小陰核,輕輕地刮弄著。

  「喔┅┅啊┅┅英雄┅┅小┅┅狠┅┅我┅┅我受不┅┅了┅┅啦┅┅求你┅┅求求┅┅你┅┅快點插┅┅吧┅┅哦哦┅┅」

  浪聲四起,慾火中燒。

  這時,小妙月,突然雙腿一張,立刻從他的肩上的滑落下來,跟著一轉身,用兩條渾圓的大腿,緊夾住他的身腰,苦苦上哀求著∶「好┅┅人┅┅哪┅┅我要瘋了┅┅快┅┅給我騷穴┅┅來重的┅┅要狠的┅┅狠狠┅┅地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瘁啊┅┅快癢死我了┅┅肉棒┅┅快插吧┅┅」

  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陰唇陰核上磨擦著,一縷縷淫水黏滿了整個的龜頭。

  汪笑天很喜歡這個小尼潑辣,開朗的性格和那其浪無比的小騷穴,於是,他沉著的小聲說道∶「我們換個姿式好嗎?來,你側身躺下,我在你的背後。」說著,讓妙月屈腿躺下,自己也側身,握住肉棒,對準陰戶,大擦大磨起來。

  右手也狠狠的抓揉的她的雙乳。

  只抓揉了一會,淫水又流了出來。

  江笑天順勢將龜頭頂住了陰核。

  「喲!癢死了!趐趐的!」只趐得妙月吃吃地笑了起來。

  隨著,她急火火地把小穴往龜頭頂去,想解決洞裡的趐麻奇癢,可是汪笑天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妙月使勁地上下竄動著屁股,他仍是躲躲閃閃,這樣幾次挑逗,只覺得下面的小穴,又湧出了淫水。

  她感到慾火難耐,心中的酸癢,越加強烈。她將陰戶再一次湊了過去,用兩片陰唇,含住了他龜頭,心中一陣歡喜,便用力的磨搓起來。

  汪笑天感到象有一團火,一股熱流包圍了龜頭,使他也趐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只聽「滋」的一聲。

  她感到陰道里,象插進一條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直達深處的穴底。

  她不由地一顫,陰戶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濫一般,沿著穴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穴孔夾實了肉棒,在用力抽插,開始產生一陣陣趐爽,直傳到心中。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搖晃著自己的屁股,一個向後挫,一個向前頂,直樂得妙月口裡含混不清地叫喊著∶「哎呀┅┅哎┅┅呀┅┅好人┅┅我┅┅的心肝┅┅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厲害┅┅樂死人家了┅┅我┅┅」

  汪笑天聽著她的嬌喊,便低聲說道∶「我的寶貝,你的小穴好緊,插得我,好趐,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這麼多,哈哈哈,把我的腿也┅┅搞得┅┅濕淋淋┅┅」

  妙月嬌聲浪語地道∶「你也快┅┅樂┅┅嗎┅┅喔,這下插得┅┅好深┅┅好爽!」

  兩人上邊說,下邊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穩了,直插得陰戶滋滋大響。

  「哎喲,好人哪┅┅我癢死了┅┅我小穴┅┅被你插裂了┅┅喔┅┅癢死了┅┅使勁┅┅用力頂┅┅啊┅┅啊┅┅好┅┅」

  汪笑天那大肉棒,並沒有直插直抽,而是上下左右地亂闖,在小穴的鮮紅嫩肉上翹動磨擦。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送的同時,不停地刺激著穴唇和穴核。

  這種雙管齊下的刺激,更使她樂得怪叫,淫水又一次衝撞而出。

  她的後背緊靠著他的胸膛,她美爽地閉上了雙眼,兩片枯乾的香唇微微地啟開,一條香舌不斷地舐著自己那乾燥的嘴唇。

  「美死┅┅我┅┅了,你┅┅的┅┅太長┅┅太大┅┅我死了┅┅也不冤了┅┅喔┅┅好爽┅┅」

  她咬牙,狠勁地讓小穴把整個的肉棒一下吞下,她往後挫著屁股,這樣她才覺得全身漲,心靈充實。全身熱得發燙,小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緊張,又放浪。

  她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使肉棒插入小穴更加深處。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這種無法表達甜頭,太舒服、太愉快了,使她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這種昏迷,好象神仙飄蕩在雲中。

  「喔┅┅好人┅┅我┅┅我┅┅小穴┅┅頂漏了┅┅漏水了┅┅」

  接著是「啊」的一聲怪叫。嬌軀亂顫,一股透頂的快感傳遍了全身,只見小腿亂蹬,玉臂亂舞,昏迷過去了。

  汪笑天並沒有終止抽插,而且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頂穴到底。

  經過一段歇息,她本能地向後頂著、頂著,急促地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好,好人,┅┅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乾死┅┅嗯┅┅唔┅┅」

  他又是一陣急插猛闖,次次一插到底。

  小穴中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噴涌,兩腿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啊┅┅我┅┅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好舒服┅┅哎唷┅┅樂死我了┅┅你┅┅別插了┅┅真要了┅┅我的命了┅┅啊┅┅」

  淫水長流不止,妙月討饒不息。

  汪笑天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將妙月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地親吻著,低聲他說∶「好好休息吧!啊!」

  「啊一一」一口長氣,妙月滑落一旁。

  這時,只見其它四個小尼,都互相地抱在了一起,有的啃,有的咬,有的喊,有的叫。

  「別喊了!」一聲吼叫。

  四個小尼同時爬起。

  汪笑天微笑著,對她們說∶「我想姐妹們一定等急了,這樣吧!我們五人一塊樂呵、樂呵。」

  接著,他從床上站起,象指揮千軍萬馬一般∶「來,來,來,你們一字排開,都坐在床邊。」

  四小尼不知咋個玩法,都大眼瞪小眼地一一坐到了床邊。等待著新的命令。

  他縱身從床上跳下,走到一個小尼的身邊,用手指托起她的臉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廣月。」

  「多大了?」

  「十八。」

  「噢,來躺下,再叉開腿,對,再大些。」

  這時廣月的雙腿,已經粘糊一片了。

  廣月是個嫵媚俊俏的姑娘,平時總是微笑待人世間,一笑兩酒窩,細眉彎彎,大眼烏黑,說話聲音,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膩,全身曲線優美,乳房不大,乳頭凸突而紅潤,身材苗條修長,小丘上陰毛黑亮黑亮,濃密地包圍著褐紅色小穴。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

  汪笑天走到第二個小尼的身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尼法名,空月,年方十六。」

  汪笑天微笑地托起她的下巴,摸了摸乳房,又揉了一下小穴。然後叫她叉腿躺下。

  小空月是個天真活潑的姑娘,皮膚微黑但豐滿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不大但堅挺,平坦光亮的小腹下穴毛微卷,濃稀適宜,倒三角的頂端,紅艷穴核,微微可見,真可謂野性十足,別有風味。

  第三個小尼,名叫惠月,方年十八。這是個雅麗羞澀的女性,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是汪笑天叫她抬起頭來,她是不會正視他人的,她有一雙脈脈含情的大眼,鼻樑挺直,皮膚白晰,一對尖挺的小峰綴著兩顆紅色的珍珠,一片稀稀的穴毛,柔軟異常,一顆突起的穴核,竄掛在陰穴的上端,一雙玉腿粉妝玉琢,是一典形的大家閨秀。

  第四個小尼,法名靜月,方年十六。是個剛入庵不到一年的小尼。她長得濃眉大眼,鼻樑高挺,嘴角微翹,頗有點男性氣質,她有一對肥大的雙乳和兩顆圓凸的乳頭,臀部高高聳起,走起路來左右搖擺,小腹平滑,肚臍很深,陰唇外翻,是個性慾強烈的女子。

  這時,四個小尼,屁股挎在床沿,雙腿叉開,形成四個大字。

  汪笑天在地上來回地走動著,突然雙掌提起,十指張開,猛吸一口長氣,運至丹田,貫輸全身,接著雙掌一壓,又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小腹,這時只見汪笑天的大肉棒開始彈跳起來,直向上方撥起,瓦亮的龜頭,不住地敲擊著肚皮,發出「咚,咚,咚」的響聲,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高挑。

  他緩緩地舒了口氣,才慢慢地走到廣月的雙腿之間,他攥著膨漲伸長的大肉棒,對準廣月的小穴,象搗水一樣的在穴溝里上下的攪動。

  廣月,還在靜靜地仰身等侯,突然強烈的男人氣息,撲人了她的鼻孔,她精神一震,接著,陰唇內外象有一條泥鰍在不停的滑動著,尤其滑到小穴核里,立刻全身騷癢起來。

  他見到廣月已經春潮激盪,接著兩隻大手伸向了雙乳,不是輕揉,而是猛攥猛抓。

  廣月被那條大泥鰍滑弄得全身騷動,突然在自己的雙乳又發來更強烈的襲擊,她不知所措地呼喊起來∶「啊!好利害喲┅┅癢┅┅全身┅┅都癢┅┅快┅┅插進┅┅去┅┅吧!

  「好,寶貝,等著。」

  廣月開始了,手舞足蹈,肥白的屁股也扭動起來了。

  汪笑天脫離了她的身體,向後退了兩步,手握肉棒猛衝上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只聽「啊」的一聲,廣月渾身顫抖。好象一支鋼槍直插入自己的心臟。接著一種透體鑽心的美爽,漫延了全身,她嬌喘吁吁地呻吟起來∶「啊,好狠,好長,好硬┅┅好爽┅┅」

  接著又是「啊」的一聲吼叫┅┅

  汪笑天開始了快速的抽摘,嘴裡還不停地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僅僅十幾下,爽得廣月已經變了音調,一股熱浪從小穴內發出,迅速的向全身每一根神經漫延、普及,隨著肉棒強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地尖叫∶「┅┅好┅┅啊┅┅快插破┅┅肚┅┅皮┅┅了┅┅好舒服┅┅真爽┅┅太爽了!」

  「九十六,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停。」

  汪笑天心裡很清楚,廣月還沒管夠,但還得顧全其它的三個小尼,只得低聲說∶「廣月,你先歇會兒。」

  「別┅┅別┅┅走┅┅啊┅┅」

  汪笑天顧不得那麼多了,跟著走到空月的身邊,伏下身先吻了一陣鮮嫩的臉蛋,他用自己那堅硬的鬍渣狠勁地橫掃她的雙頰,立刻,便刺得空月扭動起來,嬌喘急促,搖閃著腦袋,滿面緋紅地張開小嘴,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

  「寶貝,別咬!別咬!」

  說著雙手伸向了乳房,他沒有揉弄,也沒有搽抓,而是一下捉住了乳頭,使勁地捻動起來。

  「唔┅┅唔┅┅好癢┅┅鑽心┅┅好扎┅┅喔┅┅太舒服了,你┅┅真┅┅會┅┅玩┅┅女人┅┅我受不了┅┅收快┅┅插進去┅┅肉棒快┅┅」

  一邊鬍渣猛刺,趐胸乳頭亂捻,這上下急風暴雨般的刺激,使得廣月實在無法招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震顏人心的趐麻和騷癢,兩隻小手,撞成拳頭,不住地在汪笑天的後背上捶擊著。

  三面夾擊,匯成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似狂風暴雨飛砂走石之勢,雷霆萬鉤之力,磅磅於少女的整個身心,接著是五臟六腑巨裂般的震顫、撞擊、翻騰,使空月在高度地強烈地快感之中掙扎。

  這時汪笑天才抽回一隻手,伸向自已的雙腿之間,握住了肉棒,正在空月鬧騰的高視中,只聽「滋」地一聲,下面又插入了一支罕見的大肉棒,接著是「一二三四五六┅┅」

  第一個發出的聲音是一聲長「嘶」,接著便是∶「喔┅┅喔┅┅喔┅┅」、「媽呀,啊┅┅啊┅┅癢死了┅┅肉棒┅┅插到┅┅我心裡去┅┅了,我┅要死了┅┅不活┅┅了┅┅啊┅┅爽死了┅┅」

  只聽「撲」地一聲,汪笑天在高潮之中拔出了肉棒。

  「空月,還舒服吧!」

  「哎喲,你┅┅真┅┅會┅┅玩┅┅」

  汪笑天在地上活動了一下雙臂和腰腿,又走到了惠月的身邊,伏下身輕輕親吻了她面頰,前額和玉頸,緩緩地站起身來,捏了幾下乳頭,然後斜挎床邊,一隻手梳理著她那稀梳談淡的穴毛,另一隻手在小穴的上端不住地撫摸,不住地移動,好象在尋找什麼奧妙。

  突然,停止了移動,用手指按住那軟骨的部位,先輕輕地按摸了幾下,然後開始旋轉式的揉了起來,這是激發女人性慾的焦點,只見他以焦點為中心,一面施加壓力,一面飛快地轉動

  惠月最初經過他的親吻,捏乳頭,情潮已經齊始騷動,心裡癢滋滋地直哼哼,接著移向下方,輕輕梳理陰毛,使小穴四周立刻刺癢起來,小腹一收一收的,穴唇也開始了蠕動,而最後又在小穴上端撫摸。她只是雙眼微閉地享受這種撫摸,美得得她優美身段,象波浪似地搖擺起來,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她渾身一震,象觸到了通向全身的閘門,隨著他手指轉動的加快,這春潮的閘門,迅速地向上提起,只聽「啊」地一聲尖叫,惠月整個地淹沒在淫逸的海洋之中。

  「喔┅┅啊┅┅嗯┅┅喲┅┅」

  一聲高過一聲的怪叫,使她神魂顛倒,撕心裂肺,她象瘋了一樣,一把抓住身邊的一隻繡花枕頭,一下搶入了自己的懷中,顛狂地咬啃,雙腿亂踢亂蹬,好象一個屠夫在宰殺著一隻母豬。

  汪笑天並不心軟,繼續飛速旋轉。

  只聽「啊」一聲長嘶。

  小惠月挺身坐起,一把摟住了汪笑天的脖子!

  「英雄┅┅好┅┅漢┅┅好人┅┅大哥┅┅求┅┅求┅┅你┅┅快插進┅┅肉棒┅┅我要瘋了」說著,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淫水順著雙腿流下。

  一種難以抑制的狂濤,無情地抽打著她,拍擊著她,折磨著她,她完全處於狂顫的狀態。

  這時,汪笑天一把抱起了空月,又將她平放在床上,叉開她的腿,將肉棒對準穴孔,「滋」的一聲,連根插入。

  「一二三四五┅┅」

  在惠月四肢癱軟,呻吟無力的情況下,汪笑天才抽出肉棒,伏下身對她說∶「惠月,夠了嗎?」

  「哎喲┅┅夠┅┅了┅┅。」

  汪笑天這時臉上也浸了汗珠,看著這堆堆爛泥,嘴角觀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向靜月過去,他先揉弄了幾下雙乳,捻動了幾下乳頭,他看到靜月的呼吸便開始急促,而後,又撩開穴毛,分開陰唇,看了看,才直身對靜月說∶「靜月,咱們咋個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聽從英雄的話。」

  「哈,哈,哈,小靜月可不是好對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來,靜月,咱們換個姿式,你把枕頭橫在上邊,而後再爬在枕頭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嗎?」

  因為靜月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大肉棒插完一個又一個,早已使她神飛魄散,浪勁沖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經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擺布,將枕頭壓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臥在床沿上。

  這時,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兩條肥嫩的大腿緊緊地挾住褐紅色的穴唇,兩扇大穴唇又緊緊地挾住小穴的洞口,儘管如此,那鮮艷的穴核,還鼓漲漲地顯露出來,一汪粘液還在涓涓細流,使人感到心緒撩亂,魂不守舍。

  汪笑天走到靜月的身旁將她的雙腿叉開,伏下身用手指掰開兩扇陰唇,仔細地察看起來,只見嫩肉鮮紅波浪起伏,正在一縮一漲地鼓動著,穴道里,清水汪汪,閃閃發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動下、一涌一涌地抽動著,小穴下,肛門上一撮陰毛布滿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肛門因陰戶的騷動而下斷地收縮。

  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世界啊,汪笑天低頭聞了聞,做了兩次深呼吸,才把這潮濕的,溫和的,帶著少女芳香的氣體收入了腹中,他滿意地點點頭,好象這是一種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這七寸多長的肉棒,讓漲滿的龜頭,在手指的擺弄下,先蘸滿了淫液,然後像磨擦鋼槍似地,在她那長長的陰溝里滑動,上來下去,下去上來。

  肉棒飽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靜月,首先感覺列,他那粗大的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陰唇,她的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她全神貫注地感覺穴內的變化,接著好象有一隻滾燙的大肉蟲,在洞口的外邊蠕動,這種蠕動,實在叫人心急火燎,一會觸到了陰核,一會觸到洞口,一會觸到了肛門,好象在撥動著三根琴弦┅┅

  靜月的情緒在不斷地變化,由緊張、激動到得意忘形三條導火線同時被它點燃,匯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騰著心肝脾肺,抓撓著小腹乳頭,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經在狂跳震顫,全身立刻騷動起來,一種奇特的美爽的刺癢,從心裡發出,波及每一塊肌膚,一種趐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個關節,一種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潤著枯乾的心田。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過這個限度,就會使一個人由正常轉化為非正常,使身心肉體精神失常。

  靜月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體、身心、精神的正常,說起來也難怪,一個少女怎能經得住這個情場高手汪笑天的擺布哪?

  粗大的肉棒還在不停地滑動著,幾下頂住穴核,又一觸即失,幾次頂住洞口,又一閃而過,穴里奇癢難忍,周身騷動不安,只見她雙手狠勁地抓弄著床單,光頭不住搖晃,腰波臀浪,一聲一聲的尖叱在後堂中撞擊的迴蕩,又從窗口上飛去。

  「啊!別┅┅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勁┅┅插進去┅┅人家┅┅穴里┅┅癢┅┅無法忍受┅┅了好人┅┅快給我吧!」

  然而汪笑天並沒理會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兩手,向靜月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兩個肥白的雙乳,接著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來,「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哎喲┅┅趐┅┅受不了啦┅┅」

  汪笑天熟練地捉住了凸漲的乳頭,又開始了捻動。「啊!┅┅癢┅┅好┅爽┅┅美┅┅喔┅┅再狠┅┅一點┅┅好┅┅啊┅┅哎喲┅┅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別急┅┅這就┅┅插┅┅」

  這時他一挺身,抽出雙手,握住肉棒,對準陰口,只聽得「滋」地一聲,一紮到底。

  「喔,真長┅┅真粗┅┅真壯┅┅死而無┅┅怨了┅┅喔┅┅頂┅┅到┅┅底┅┅了,再深┅┅一點┅┅啊┅┅子宮┅┅頂┅┅破┅┅了。」

  靜月像夢吃般地嚎叫著,蹬踢著,抽搐著,喘息著,一浪緊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她在慾海的浪濤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裡┅┅哎喲┅┅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饒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當汪笑天數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肉棒,結束了這場怵目驚心的肉搏車輪戰。

  過了一個時辰,待大家休息夠了,汪笑天和眾小尼穿上了衣服,並找來了小師付明月。

  眾小尼盤坐在大床上,汪笑天和藹地對大家說∶

  「今天,咱們違犯了庵院的戒規,但,人之常情,誰也理解,出家之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何況你們正值青春妙齡。但是,靜月庵仍是我們神聖的職責,大家一定要靜心修行,確保佛門興盛,小師付明月希望你精心管理,帶領眾小尼,誦經參佛,身明嚴教,一定要讓蒼龍山靜月庵,重新火紅起來,明日我要去縣城求醫,替母親治病。日後,我會派人送來黃金百兩,白銀千兩,重整庵容,今後有什麼難處只管直言,我會經常來的。」

  月亮慢慢地墜入西邊的山頭,整個蒼龍山被黑暗籠罩著,黎明前的黑夜顯得格外清靜。

  採花淫賊(九)

  99.09.27

  春寒料峭,細雨紛飛。

  古鎮,南嶺縣城是古今的交通要道,每日車來車往,行人不絕,很是熱鬧。

  這鎮上,大大小小有幾十家藥店行號,其中有家福仁堂,老闆,姓金,名善智,他祖上曾得高醫傳授,獨創「清熱敗毒散」,功能清肺止喘,百醫百愈,立見神效,在古鎮享有盛譽。

  這古鎮群峰環繞,古樹蔥蘢,史稱華中碧嶂。

  汪笑天此時正躺在古鎮外的一棵大樹上休息,他準備睡個好覺後再去找金善智抓藥。

  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不時有幾句大聲的話語可以聽聞。

  汪笑天凝神聽了聽,面色大變,等腳步聲近了,仔細一看是兩個武林中人,正一邊趕路一邊在商量事情,他忙功聚雙耳,將兩人的言語全聽個明白。

  汪笑天在兩人走遠後,將聽到的東西在心中計較了一遍,當即立下了決心。

  這天,福仁堂的夥計虎仔和往日一樣,早早起來,當他打開大門,一股涼風夾著細雨卷了進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一面咒罵著這鬼天氣,一面慢吞吞地卸門板,突然,他呆呆地站在屋檐下,這裡像條狗似地臥著一個人。

  虎仔壯著膽子,走了過去,伏身一看竟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丏,一陣腥味直往鼻里鑽,他用手掩住鼻子,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喂!喂!」

  那乞丏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用黑糊糊的大手揉了揉眼睛,懶懶地問道∶「做什麼?」

  「這地方會凍死你的,找個避風地方去睡吧。」

  「哼!」那乞丏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毫不理會,倒下身去又睡了。

  虎仔的熱心腸巾上了冷麵孔,只好轉身去掃地,自言自語地說∶「這個叫化子,真不知好歹!」

  正在這時,屋裡踱出來一個老者,只見他年過半百,精神旺健,身材消瘦,十分精悍,問道∶

  「虎仔,你在說什麼?」

  「老闆,你看門口睡著個叫化子,趕都趕不走,等下怎麼做生意?」

  「啊!」

  金善智看去,果真不假,他久經江湖,知道此事必有些古怪,他來到乞丏身邊,輕輕地用手推了推∶「老表!你睡在屋檐下會得病的,快起來到後面去烤火吧!」

  那乞丏站起來,定睛看了看金善智,突然仰天大笑。

  那乞丏伸出一隻滿是污垢的臭腳,對著金善智說∶「我一不討錢,二不討米,我這隻瘸腳,就請你給治治吧!」

  「醫學世家,普濟世民,有何不可?」轉身對虎仔說「扶他進去。」

  那乞丏不待虎仔挽扶,已經一瘸一拐地進去了,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兩眼到處亂望。

  虎仔打來一盤水,要幫助乞丏洗淨腳上的污垢,乞丏一把推開虎仔,兩眼瞪著金善智說∶「他不會洗,我要你幫我冼。」

  金善智毫不在意,挽起衣袖,彎下腰去,認真地幫乞丏把腳洗得乾乾淨淨,再看那盤清水,早已變成黑糊糊粘糊糊的稀糊糊了。

  「朋友,你這腳沒傷骨頭,只是扭筋了。」

  乞丏眼睛一亮,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虎仔端來了清水,金先生拿出藥幫乞丏敷上。乞丏覺得先是火辣辣,後又異常清涼。金先生敷好藥,又用紗布包紮好說∶「行了。」

  那乞丏雙手抱拳說了聲∶「多謝,金先生!」

  說完,站起身來便往外走,剛到門口只見一夥官兵前呼後擁的闖了進來,剛好與乞丏撞了個滿懷。

  乞丏倒在了地上,嘴裡不住地喊著∶「哎呀!撞死我了,你們幹麼和我叫化子過不去啊!」

  這伙官兵的小頭目叫黃三,橫眉立目,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

  乞丏早看出黃三動機,當這帶著呼呼風聲的飛腳快到腦門的時候,他只輕輕一抬手,只見這黃三象一根樹樁似的,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

  這黃三並非等閒之輩,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了一人多高,跟著抽出鋼刀,這時四名官兵同時手持鋼刀,向叫化子砍去。

  這叫化了來了個就地十八滾,五把鋼刀一齊落空,叫化子又大喊起來∶「不好了,要殺人了,不好了,要出人命了!」

  說著,連滾帶爬地,進了店鋪後門。

  這邊,金先生雙手抱拳,站在黃三面前∶「黃大爺息怒,何必與一個叫化子大動干弋呢!請坐下歇息。」

  黃三出了一口長氣,向金先生亮出縣衙公文。

  金先生接過公文,仔細一看,原來是縣裡打算向金先生徵購他的家藏名藥,用作與山賊作戰傷之用。他先是一楞,後馬上又微笑地說∶「請黃大爺稍候,鄙人就去取藥。」

  黃三答應了,便坐在店堂上等侯,金先生匆匆去了後堂。

  誰知這一去,已有三盞茶的功夫了,還不見金先生出來,黃三心中焦急,吩咐手下去後院看看,只見虎仔正慌慌張張跑了出來,顏色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黃大爺不好了┅┅不好了!」

  黃三渾身一激靈,站起來問∶「出了什麼事?」

  「快,快,快,我家先生他┅┅」

  「帶路!」

  黃三和四名差役急速朝後院奔去,來到藥庫,只見開著門,裡面甚暗,依稀可見一個人倒在地上,虎仔說∶「那就是金先生!」

  黃三不敢向前,命兩個差役進去,滬荇a伙戰戰兢兢,剛邁進大門,便聞到異香撲鼻,只覺頭重腳輕,「咕咚!」「咕咚!」倒在地上。

  黃三大驚,一閃身,靠在門邊,伸頭去探望裡面動靜,突然,他也聞到同樣的異香,身不由主地倒在地上,另一個差役和虎仔更是膽戰心驚,剛要轉身逃生,猛見屋頂人影一閃,「撲」地一支飛鏢,插在了門框上。

  差役對虎仔說∶「不行,我得馬上報衙,你先在這等侯。」說完轉身跑了。

  虎仔渾身發抖地從門上拔下飛鏢,只見上面穿了一張紙條,展開一看∶「半個時辰後,方可進去,用涼水噴面可醒。」

  虎仔拿著紙條愣了半天,才自言自語的說∶「寧可信其真,不可信其假。」

  大約半個時辰後,虎仔從井裡提了一桶清水,放在藥庫的門口,然後試探著向里邁走了兩步,沒有任何感覺,才放心地提著水桶,將冰冷的涼水,噴在金先生的面部,只一會兒功夫,金先生醒了過來,接著又把黃三和三個差役也噴醒過來。

  黃三醒後便問∶「金先生,什麼回事!」

  金先生長嘆了一聲,說道∶「黃大爺,這就是江湖上罕見的『玉舞雞鳴迷魂香』。」

  「啊!這是誰幹的?」

  「不知道,金某向來施醫舍藥,更末得罪過江湖朋友,不知為何對我下如此毒手。」

  黃三一拍大腿,腦中一轉驚叫道∶「大事不好,金老闆,快去看你的藥。」

  金先生被他提醒,三步並兩步進內一看,悲悽地叫了一聲也,那存放的幾種丸散,包括祖傳秘方的「復癆止喘金丹」的幾口罈子均空空如也,不翼而飛。黃三這一驚,非同小可,隨即在庫房四處查勘,希望有些線索。

  只見那門、窗均完好無損,虎仔突然想起一事,便說∶「剛才有人從屋脊上投下飛鏢一支,飛鏢上穿著一張紙條。」

  「啊!在哪裡?」

  「喏!」

  黃三看紙條,又是一驚∶「怪了,這人又是盜藥又救人,到底是什麼人?」

  突然,一個差役,指著房樑上說∶「你們快看!」

  眾人一看,在藥庫的橫樑上,又是一支飛鏢穿著一張紙條。虎仔用梯爬上去取了下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藥已被老子拿走了,用完自會拿回來,不得找店家麻煩,有種來找老子。」紙上無名無姓,沒有留下地址。

  眾人看罷,目定口呆,鴉雀無聲,金先生更是臉色蒼白,險些暈倒,虎仔連忙扶住說∶「請各位到店堂去坐吧。」

  黃三突然嘿嘿一笑,陰陽怪氣地說∶「這件事,只怕金老闆脫不了串通之嫌哪。」

  「這┅┅這┅┅這┅┅」

  「對不起,我們只好到老爺面前交待了,金老闆,請吧!」

  「我┅┅我┅┅我┅┅」

  黃三一奴嘴架起金先生便走。

  虎仔急得抓耳撓腮,這事得趕快通知小姐。剛好小姐今日與奶媽李嬸去通慧寺進香,他只好將店門關閉,去通慧寺告之小姐。

  虎仔剛走到半路,就遠遠見到小姐兩人,他大聲喊道∶「小姐,可找到你們了!」

  金小姐金玉鳳見虎仔滿頭大汗,忙問道∶「什麼事?」

  「快回家吧!家中出事了。」

  且說金先生被官差押到了縣衙,見到了吳楚仁吳大人,這吳大人沏茶倒水,殷勤招待,倒使得金先生如坐針氈,惶惶不安。

  吳大人和顏悅色的說∶「金先生,久聞你老醫術高超,令媛才貌雙全,真是可欽可敬。」

  「不敢,不敢。」

  「關於金先生通匪竊庫之事,非同小可,輕者殺頭問斬,重者滅門九族,金先生可要再三思量啊!」

  「不,不┅┅不是我┅┅通匪┅┅」

  「我倒為金先生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全靠大人通力相救!」

  「只有你連夜趕製,方能折掩通匪罪名,確保全家平安無事,如若金先生不肯盡力,那就別怪我吳某人不講情面嘍!」

  「只是,此藥需去山中採集,所以三五日內,無法配製。」

  「那你就看著辦吧!送客!」

  金先生深知禍到臨頭,心裡萬分焦急,自已年邁古稀,可小女如何安置呢?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中,金玉鳳一見父親平安回來,甚是歡喜,忙為父親沏茶敬水,當父親將衙內的意思講明之後,父女二人又陷入痛苦之中。

  金先生眼睛一亮,說道∶「玉鳳,明天你隨我進山。」

  玉鳳答應一聲便進了內屋。

  虎仔剛要上板關門,只見黃三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他滿面春風地對著金先生說∶「恭喜金老闆,賀喜金老闆。」

  「黃大爺,我何喜之有呀!」

  「金先生,我們吳大人早就聽聞令媛才貌雙全,特命我前來做個大紅媒,願與小姐結為秦晉之好,你說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金先生聽了一驚說∶「小女年幼,這婚姻之事,實難從命。」

  黃三把臉一沉道∶「金老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吳大人你是知道的,武藝超群,本領出眾,看上你女兒,是抬舉你。再說,你將藥品給丟了,若無吳大人擔當,恐怕你此時已經到奈何橋上了。」

  「這┅┅」

  「話已說明,允與不允,金先生你可要三思而行。」

  虎仔見狀,上前一步說∶「黃大爺,這婚姻大事,總得讓金先生全家商量商量吧,等會再回信行不行?」

  「不行,吳大人說了,這門親事允也要允,不允也要允,三天之後,過門成親。」

  說完掏出一張大紅燙金的聘書,行桌子上一放,便起身告辭了。

  黃三剛走,金玉鳳和李嬸從裡間出來了。她含悲忍淚地撲到了父親的懷中,說∶「爹,這可怎麼辦哪?」

  「兒呀,你都聽見了?」

  「嗯!」

  虎仔在一旁說∶「先生,我看小姐是一刻也不能停留了,快讓她逃走吧!」

  這句話提醒了金先生,他果斷地說∶「玉鳳,你即刻與李嬸乘船到南昌你姑姑家,暫時避避。」

  「你呢?」

  「我?已經是土埋半截的人啦,你們就不用管我了。」

  「不,爹,我們一起走。」

  「不行,到時恐怕都走不脫了,我在這裡應付,倘有三長兩短,我兒千萬不要回來,自己保重,遠走高飛吧!」

  說罷,老淚縱橫,玉鳳更是大放悲聲。

  一旁急壞了李嬸和虎仔。李嬸說∶「小姐不要哭了,不要驚動旁人,那就真走不脫了,菩薩保佑,老爺會平安無事的。」

  金先生抹了一把淚,說∶「李媽,你給鳳兒收拾一下,陪她走吧。」

  李嬸與玉鳳收拾東西去了,虎仔說∶「先生,我送她們出城。」

  「好,諸事多加小心。」

  不一會,李嬸和玉鳳告辭了金先生,由虎仔領著,悄悄地從後門溜出。

  金先生送走女兒,靜下心來想了一下自已處境。女兒拒婚出走,藥庫失盜,幾件事湊在一起,自已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弄不好,還會把老命搭上,不如就此潛行仙閣山隱居起來,主意已定,頓覺渾身有了精神,馬上要去收拾一下,等虎仔回來一同上山。

  金先生剛掩好門,上了閂,準備行後院去時,只見虎仔鼻青臉腫地回來了,不由一驚,問道∶「她們呢?」

  「一言難盡,金先生我們快走吧。」

  「這┅┅」

  「情況十分緊急,現在後門有人盯梢,肯定是縣衙的人。」

  「前面也肯定有人。」

  「那怎麼辦?」

  「不要緊,你隨我來。」

  金善智冷靜地說。虎仔跟他來到臥室,走到壁櫥前,金善智用手扳到一個開關,壁櫥向左滑開,現出了一個暗門,倆人鑽了過去,金先生又扭了一下機關,壁櫥滑向原位。

  這暗門進去又是一道夾牆,僅容身過,順著夾牆七彎八拐,走了很久,前面又是一道暗門,金先生說∶「到了。」

  一扭機關,倆人鑽了進去,但見頭上繁星點點,原來是一個荒廢的院落。走出院落,虎仔認得已出到城外,這才鬆了口氣。在夜色掩蔽下,他們走上通往仙閣山的路。

  金先生說∶「虎仔,玉鳳她們怎麼啦?」

  虎仔這才從頭說起。原來,他們從後門出來以後,順小巷徑直朝江邊走去,想尋條便船順流而下,湊巧就有一條雙桅帆船停在江邊,虎仔大喜,大步向前,正當來到船廠邊時,突然從船艙中跳出一夥官差,七手八腳便將玉鳳捆綁而去。

  虎仔練過功夫,與官差一番打鬥後,突圍而去,跑了回來報信。

  一陣晚風吹來,更增添幾分寒意,一鉤殘月斜掛天幕,散發出昏黃暗淡的光芒。眼前,正是一個亂葬崗,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陰森。

  這時,只聽「嗚哇」一聲悽厲的堅叫,在路旁的一座孤墓的古樹上,現出了一個七、八尺穿白衣的人來,血紅的大口中,伸出了一個一尺多長的大舌頭,披頭散髮,正是傳說中的無常鬼。

  虎仔大吃一驚,行後就退。只見金先生毫不驚慌,退後一步,站穩腳步,朗聲說道∶「金某在此有禮了,何方朋友,請當面賜教。」

  只聽墳後哈哈哈一陣大笑,閃出一個人來。金先生定睛一看,是一個青衣蒙面人。

  「金先生別來無恙?」

  「托福。在下今日有要事在身,容改日相敘,告辭了。」說罷便走。

  蒙面人,躬起身,抽出劍,冷冷地說「金先生,還有一兩個熟人在此,你不想見見嗎?」

  「啊,是誰?」

  「帶出來。」

  只見墳頭後,兩個捕快推出被反綁著手的玉鳳和李嬸。

  金先生這一驚非同小可,顫聲地問道∶「鳳兒,果真是你嗎?」

  金玉鳳一見父親,大放悲聲,她哭著說∶「爹爹快救救我吧。」

  金先生心如刀絞,問道∶「朋友,這是什麼回事?」

  「金先生,別裝樣了,我勸你還是回去的好。」

  「回去,回店裡去?」

  「回藥店。」

  「若是不回去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此時金善智已明白了當前的處境,愛女被俘,已證明中了賊人的奸計,只有將對方制服才有一絲生機。因此,一出手,便放開手腳,使開套路,走三角,踏四門,打六點,開八卦,上打「雪花卷頂」,下打「蝴蝶撲地」,中打五,虎開檔,真箇是身如搖風擺柳,腳似古樹盤筋,吞如餓狼擒兔,吐似猛虎下山,浮如游龍擺尾,沉似水底撈月。

  蒙面人不可怠慢,長劍一揮攪成一團劍花,倆人上下飛舞,左右迂迴,於是便酣鬥起來。

  正在這難分難難解之時,忽地從古樹上飛下一個人來,他身著片片襤衫,手拿一根五尺竹杆,疾無聲息地落在看押金玉鳳的兩個官差的身邊,雙手一拍他倆的後頸,倆人便「咕冬」一聲倒在地上。虎仔看得清清楚楚,差點叫出聲來,原來此人正是瘸乞丏。他解開了玉鳳和李嬸的繩索,囑咐她們∶「你們先躲到墳後去。」說完又對虎仔咧牙一笑,便專注地看著正酣斗的兩人。

  虎仔到墳後找她們,仔細看了一眼樹上的吊死鬼,原來是用白布畫成,不禁啞然失笑。

  突然,瘸乞丏叫聲不好,一個燕子翻身,飛到兩人中間,用手中的打狗棍一撥,那份力道奇重無比,蒙面人手一麻,他柄長劍竟飛出一丈多遠,心中甚是驚恐,喝道∶「你是何人?」

  「人人皆知的瘸乞丏。」

  「你敢不敢露出廬山真面目。」

  「你敢不敢與我比個高低?」

  此刻蒙面人和瘸乞丏,面對而立,聚光斂神,準備隨時發出全力一擊。

  當下兩人蓄勢以待,只聽得一聲叱喝,兩條人影已纏在一起,剎那間,只聽掌聲如雷,不多時,勝負已分,只見蒙面人臉色慘白,歪歪斜斜癱倒在地,原來已被瘸乞丏擊碎了琵琶骨,武功盡失。

  瘸乞丏上前將蒙面人的黑紗除下,是一付清秀的面孔。瘸乞丏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是誰?」卻不見回答,瘸乞丏再低頭一看,心知不妙,這蒙面人竟已咬碎衣領上的毒物自殺了。

  金先生和虎仔親眼目睹這一幕,驚得目定口呆,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連感謝。金玉鳳含著淚水過來道謝。

  瘸乞丏用手在臉上一抹,也除下了乞丏的假面,他是一個中年漢子,劍眉入鬢,端的是英俊非凡。他說∶「在下汪笑天,這些不平之事,我是管定了,不用言謝。」

  原來,當日汪笑天在樹上所見兩人正是這蒙面人和黃三,黃三奉命去請這蒙面人回來辦事,在路上被汪笑天聽見了他們的計劃。縣太爺吳楚仁是一個色中餓鬼,聽聞金玉鳳的美色驚人,便打起她的主意,又知道金善智家有祖傳神藥,價值萬金,想來個一箭雙鵰,人又要藥又要。這蒙面人是他的同門後輩,他不方便出面,找了這後輩來幫他跑腿。那天黃三去徵購藥物時,蒙面人已計劃好先一步潛入金家後院將藥偷走,誰知在半路被一幫乞丏阻攔,遲了半個時辰才到金家,藥物已被汪笑天快人一步先拿到了手。黃三趁機拉了金善智回衙門,縣太爺吳楚仁親自出馬,又是安撫,又是恐嚇,把金善智嚇了一通。吳太爺然後派黃三下聘書,他已估計金善智肯定不會應允,加派了人手準備在半路把金玉鳳和金善智擒拿歸來,那時就不由姓金的不答應了。

  汪笑天說∶「我已試過金先生,果然是正人君子。那幫乞丏是我的人,官府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之中。我跟蹤這蒙面人來這裡,真的可以將你們幾個都救出來,否則在城裡救人要花費更多氣力。」

  汪笑天和眾人一起,掩埋了三具屍體,然後說∶「金先生,你打算今後怎麼辦?」

  「這┅┅,唉!如今我是有家歸不得,還不是流浪天涯,了此殘生。」

  「金先生的藥品,我已替你轉移仙閣山了。」

  「你怎麼知道我與仙閣山有關?」

  「仙閣山是你一生採藥之地,那玉峰上有位採藥老人與你親如父子,我把藥投到他那裡了。」

  「多謝英雄想得如此周到,真不知如何報答。」

  「金先生不必客氣,當前還有哪些為難之事,請金先生直言。」

  金先生含著眼淚,一下給汪笑天跪了下來,說道∶「今日我已走投無路,還有一事相求,只是小女的前程,我已無能為力,希望英雄收留小女,替她安置一處,繼承父業,救死扶傷。」金先生跪在地上等待回音,誰知金玉鳳也「咕冬」

  一聲,與父並肩跪地。玉鳳說∶「大俠的恩德,終身難報,小女情願給大俠當牛做馬,奉待終生。」

  「這┅┅」汪笑天有點不知所措了,他又不忍心父女雙雙跪地,說∶「金先生,玉鳳小姐快快請起,晚輩尊命也就是了。」說完,急忙攙扶父女站起。

  金先生說∶「李嬸,虎仔,你們先各回家鄉,日後,我會去看你們的。」

  這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金先生一驚,他知道這是縣衙追兵來拿人了,他搖了搖頭,咬了咬牙,說∶「這不是久留之地,事不宜遲,咱們就此分手吧。」

  火紅的朝陽,從綿綿的群峰頂上升起,給大地抹上了金裂,給人間送來了溫暖。

  江濤,挾著沉雷般的咆哮,洶湧澎湃,一往無前地滔滔東去。

  在河岸的沙灘上,流星似地奔馳著一匹棗紅馬,那馬背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青緞長袍,藍綢軟帶,腳踏薄底軟靴,女的紅襖青褲,腳踏一雙粉緞面鞋,十足的大家閨秀。這正是汪笑天和金玉鳳。

  自亂葬崗分別後,汪笑天帶領金玉鳳並未滄惶而逃,而是又返回古鎮,來到了一家客棧,美美地飽餐一頓,而後浴洗喬裝打扮一番,這才將昨日暫存的棗紅大馬牽了出來踏上了返往故鄉的山間小路。

  他深信,只要金玉鳳在自己的身邊,那是萬無一失的。

  這時,只見汪笑天催馬來到一座懸崖的險峰腳下輕輕把馬勒住,翻身下馬,順手將玉鳳攙扶下來,伸手從腰間掏一塊雪白的汗巾,揩了揩額頭上的汗,又穩了穩神,察看一下四周的地形,說道∶玉鳳,整一宿了,你一個弱女子,身體要緊,咱就在這向陽的山石上歇會吧。」

  「嗯,你一定餓了,吃點乾糧吧?」玉鳳說著將一個布包打開,拿出臨行前準備好的食品。

  只見玉鳳一對俊俏大眼,不眨地里著自己的恩人,姑娘雖說才十六歲,但因早年喪母,掌管醫務,早已脫去稚雅的音氣,她那苗條豐滿的身材,象懸爐峰頂的小杉樹,鵝蛋形的紅臉蛋,掛著細密的汗珠,煥發著青春的光彩,一對脈脈含情的杏子眼,象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緊閉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櫻桃,鮮紅柔嫩,一雙嬌嫩的小手捧著一大塊鍋餅,送到了汪笑天的面前┅┅汪笑天拿過乾糧,吃了個痛快。吃完後二人上馬,順著江邊向前駛去。

  正午的太陽象一團烈火,高高地懸掛在蔚蘭的天空,燥熱的陽光漫空傾瀉下來,落在清波激灩的江水中,晶瑩閃爍,異常美麗。

  汪笑天與金玉鳳並排坐在沙灘上,他倆一面吃乾糧,一面欣賞著這大自然的美景。誰也沒有說話,偶然愉快地相視一眼,笑了,心裡說不出的甜美。

  汪笑天心情十分舒暢,吃完乾糧,他一件一件地脫著身上的衣服,說∶「玉風,我想洗個澡,滿身的臭汗和血跡,不洗不舒服。」

  「汪大哥,你當乞丏時,不是更髒更臭嗎?」

  「哈哈哈┅┅」

  只聽「卜通」一聲,汪笑天已經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金玉鳳拍著手咯咯地笑著,看著水中一圈圈盪起的波紋。

  看著看著,她的眼睛睜大了,瞪圓了。圓圓的漣漪消失了,平靜了,可汪笑天還沒有露出水面。

  玉鳳站起身跑到了水邊,哭喊著∶「汪大哥!汪大哥!」

  「喂!在這兒哪!」江心露出一個小腦袋。

  玉鳳這才極目遠望,看見汪笑天的腦袋,還在不停地晃動,這才破啼為笑∶「你真嚇人哪!還不快上來。」

  江心的人頭又不見了,不一會又在岸邊鑽了出來。

  汪笑天帶著滿身的水滴走上岸來,玉鳳三步並兩步地迎了過去,一頭撲到了汪笑天的懷抱之中。

  汪笑天先是一愣,後被少女這豐滿柔嫩的身軀所傾倒,他一把抱起了玉鳳,朝沙灘上走來。

  汪笑天把她輕輕地放在柔軟的沙灘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臉蛋,不停地親吻著,滿嘴的鬍渣來回地刺弄著。

  玉鳳嬌嗔地「哼」著,突然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咯┅┅咯┅┅咯┅┅你鬍渣好尖好硬喲,直扎得人家好刺癢。」

  癢得她快活地直嚷嚷,豐滿的雙乳像海一樣地起伏。他很激動,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扉,好象眼前出現了一種神話般的境界,在藍天白雲中,出現一個彩裙飄蕩的少女,飛到了自己的身邊,一種少女的溫香,在溫暖著他,愛撫著他,整個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玉鳳對汪笑天的愛心,是從孤墓相救開始的,當汪笑天將假面一下剝掉的時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女的心,起了無盡的漣漪,一種對異注的愛慕,油然而生,於是火熱的情感每時每刻在少女心中燃燒著。

  她在汪笑天的溫柔的親吻之下,內心積蓄的情火如決堤的洪水,一瀉千里,滾滾向前,她忘情地回吻汪笑天,在他頰、額、脖上胡亂的親吻著,咬著,用柔嫩的雙手,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黑亮的、濕潤的長髮。

  姑娘,那激動的情感,點然了春心的燥動,她不由自主的將汪笑天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玉鳳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汪笑天也欠身地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四隻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盪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鬆開了鈕扣,汪笑天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湧來的潮水,洶湧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她感到心裡象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象閃電、似狂風,象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汪笑天,好象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幹嗎?」

  他好象接到了命令,猛一紮頭一隻手托著乳房,一下叨住了這隻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揉弄起來,倆只乳房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象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裡,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

  她揮動著玉臂,兩隻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骼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汪笑天還在貪婪地吸吮著。

  她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汪笑天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汪笑天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汪笑天,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玉鳳靜靜地等待。

  汪笑天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時此刻他捨不得一下將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裡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那怕是雲雨過後,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猛一紮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玉鳳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

  「寶貝,別急┅┅慢慢來┅┅」

  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的舌尖,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上下十九個回合,玉鳳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里,好象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汪笑天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著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紮頭,將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裡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隨著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凶,越來越猛┅┅「里┅┅里┅┅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裡邊┅┅我受┅了┅┅」

  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

  汪笑天抬頭,看見玉鳳,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紅里發紫的大肉棒,對準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她拼命地一聲嘶叫。

  「啊?」他感覺龜頭闖得生痛,但並沒有進去。

  他又一次壓下!

  「啊!」又是一聲吼叫。

  「啊?」龜頭又一陣生痛,還是沒有進去。

  這時,汪笑天柔聲地說道∶「玉鳳,不要緊張,不痛,一會就會好的。」

  「嗯,思,我不緊張,不緊張不,不┅┅」

  「啊」玉鳳渾身一抖,發出一聲驚人的喊叫。

  原來,汪笑天在和她說話時,目的就是讓她精神放鬆,肌肉鬆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時候,猛地一壓,只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這一突然襲擊,才使得玉鳳,疼痛難忍,又吼又叫。

  汪笑天,感覺肉棒插入後,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象一下子要把肉棒擠壓出去,汪笑天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他深知這是劇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縮,只得緩息一下,使玉鳳的疼痛減輕,方能開始抽插。

  「好些了嗎?」

  「嗯,減輕了許多!」

  「別緊張,一會就過去」

  「嗯」汪笑天邊說邊輕輕地讓肉棒蠕動┅┅

  「玉鳳,小穴感覺出肉棒在動嗎?」

  「現在有感覺了,啊,是在蠕動著。」

  汪笑天,感覺活動自如了,這才開始了緩緩的抽送,邊抽插,邊用左手摸揉著乳房,用右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臉蛋,這一套時抽時插的進行動作,雖然緩慢,但必竟是從上中下三個突破的夾擊。

  玉鳳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趐麻,而汪笑天這一全身的運動,又驅趕酸楚和趐麻,一種燥熱和趐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汪笑天從玉鳳的表情上來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緊了她的脖,使她嫩臉緊緊地貼在自已滿是鬍鬚的嘴巴上,狠勁地搖晃著頭部,使堅硬鬍渣不住地在嫩臉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捻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體的巾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著頭腦,尋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於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痛。強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

  「啊┅┅恩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汪笑天,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夠,一切少女都將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

  她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來∶「哎呀,┅┅痛┅┅好玉鳳┅┅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來∶「恩人┅┅好人┅┅你真勁┅┅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壓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汪笑天覺得玉鳳的小穴里,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趐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緊的小穴┅┅太過癮了┅┅」

  王鳳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喔┅┅頂得好深┅┅啊┅┅」

  玉鳳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汪笑天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這一個少女難得的第一次,汪笑天的淫勁越來越大了。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汪┅┅大┅┅哥┅┅往裡插點┅┅裡邊又┅┅癢開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汪笑天,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裡┅┅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

  她那狂呼濫喊聲,在一望無際的沙灘上震盪,在微波蕩漾的江水中飄舞,在連綿起伏的群山中迂迴。

  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肉棒在慾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快頂到┅┅心臟┅┅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汪笑天只覺得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又返回肉棒,它猛勁地作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犀而出乳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穴洞裡相會合。

  失去控制的一對狂人,在極度的興奮之中,竟在溫暖柔和的沙灘上翻滾著、翻滾著┅┅

  風雲過後,一切歸於平靜。金玉鳳濕順地偎在他的懷裡,賞閱著一江春水靜靜的向東流去。

  「汪大哥,娶我吧?」

  「我這輩子不打算結婚!」

  「不!不!這究竟為什麼哪?」

  「我是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之人,我不能耽擱別人的前程,玉鳳,你就做我個妹妹吧!我這輩子總想自己有個妹妹,這是多年的夙願。」

  「不,我願永遠和你在一起,因為,我┅┅我┅┅太愛你了┅┅」

  「回家後,你給老娘,好好治治哮喘病,然後,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小鎮上,買一處房屋,重新開個藥鋪,遵照你父親的意願,發揚醫術,救死扶傷,我會經常來看母親和你的,對了,我們沒帶藥品怎麼為母親治病呢?」

  「放心吧,老母的病,我會治好的,至於,藥嗎?」說著,她指了那隨身攜帶的小布包∶「藥就在裡面,不過不多,但治好老母的病是不成問題的。」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採花淫賊(十、完)

  99.10.2

  一輪嬌紅的朝陽,從東北逶迤起伏的崇山峻岭中緩緩升起,酣睡了一夜的小村莊,在金雞報曉中醒來,從山村農舍,冒出了縷縷的炊煙。

  汪笑天、金玉鳳翻身下馬,來到小屋前,汪笑天驚喜地叫著∶「娘!」

  一片寂靜。

  「娘!我回來了!」他急切地喊道。

  鴉雀無聲。

  「娘!」聲音提高了八度。

  汪笑天忍不住沖了進門,怒目圓睜向里一看,出現在他眼前的竟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一付慘象。

  屋內的桌椅板凳,東倒西歪,鍋盆碗灶,滿地碎片,被縟在地上扔著,當他的目光落在被子的右角時,他竟一下定在了那裡,那是一片桔乾的血跡。

  只見汪笑天瞪著一雙噴火的大眼,鐵錘般地大拳,骨節亂響,渾身不住地顫抖,上牙咬著下唇,「格格」作響,豆大汗珠「喀嗒」地落在地上,他象一尊巨人的雕塑,一動不動地盯著這灘烏黑的血跡┅┅

  「娘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在這間小小的農舍里震顫,撞擊迂迴,又從那小小的窗口沖了出去,飛向那崇山峻岭之中。

  「娘!你在哪兒,你在哪裡呀」

  一聲聲催人淚下的慘叫,把站在一旁的金玉鳳嚇傻了,嚇呆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大手搭在了汪笑天的肩上,他竟沒有任何知覺,只見這隻大手又輕輕地拍了兩下,他才猛然驚醒,回頭一看,這是一位兩鬢斑白,鬍鬚如霜的慈祥老人。

  這時,汪笑天「咕冬」一聲跪在了地下,雙膝行地到了老人的身邊∶「吳大爺┅┅這┅┅這┅┅這┅┅究竟┅┅是┅┅咋┅┅回事啊!」

  「孩子!起來吧!」老人家雙手扶起汪笑天。一同坐在炕沿上,老人心酸地揉了揉眼框裡的老淚,悲痛地講述了令人膽戰心驚的慘景。

  那是一天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老人家焦燥不安地等待在山中打柴的孩子回家。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老人家一顆心提到了喉嚨,於是,他拄著拐杖走出了家門,剛剛走到汪笑天家的房後,只見兩個黑影從房上一躍而下,輕步地走到門前,這時,老人往著拐杖,躲在了西牆邊,想看個究竟。

  只見兩個人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嘴裡喊著∶「大哥!大哥!我是小五,快快開門哪!」

  門板閃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一腦袋,腦袋左右張望一下,便側身斜閃出來,說∶「誰?」

  「大哥,我是小五,他是小六。」

  「你們來幹什麼?」

  聽到這裡,老人家渾身一震,三年來這一語不發的啞巴,原來是偽裝的,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裝嚨作啞,老人家深深地呼了口氣,又繼續聽了下去。

  「大哥!出事了!」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這時三人湊到一起嘀咕起來,聲音放低了很多。

  只聽斷斷續續他說道,「什麼老二,老三,在尼姑庵被人家砍掉了雙手,現在武功已廢。」

  又聽到「此仇不報,待等何時。」

  這時聲音似乎又大了些,啞巴說∶「你們的意思┅┅」

  「那汪笑天,武功超群,本領出眾,是武林中出類拔萃之強人,恐怕咱們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此仇怎了?」這是啞吧的聲音。而後,三個人鬼頭鬼腦,湊到一起聲音就更小了。只聽到一句∶「殺了他,先解心頭之恨。」這象是那小五的聲音。

  「大哥!幹完之後,咱們一起回┅┅逍遙洞。」

  究竟是什麼逍遙洞哪,老人家也沒聽清。

  這時,那小五、小六「嗖」地從腰裡抽出兩把亮閃閃的鋼刀,一個一個地順著門縫溜了進去。霎那時,一聲淒楚地哀嚎∶「啊!」

  老人家心裡全明白了,這個雙目失明的老人,命歸西天了。老人家想去窗前聽個明白,但腿腳遲慢,沒敢進前。

  接著就是「叮噹」「光 」一陣亂響,三個人影扯著一具屍體,向東面的峽峪中走去。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早已使老人家魂不附體,他歪歪斜斜地走回了自己的家門。

  這時,孩子已經回到了家中,老人家向孩子講明了情況,這個豪爽仗義的小伙,立即說∶「汪叔叔對咱鄉親們不簿,咱不能沒有良心,我馬上帶幾人去山中尋找屍體。」說完,一溜煙跑出了家門。

  幾支火把,幾個年輕人,終於,在峽峪之中找到了屍體。可憐的老母,從面部到胸部,被他們砍了不下十刀,面面皆非,血肉模糊。

  他們將屍體拽到山坡底下,葬埋屍體。這時已經雞叫頭遍了。

  老人家邊講,汪笑天邊哭,等老人家講完這段悲慘的事情,汪笑天竟然哭得癱倒在床上。

  金玉鳳邊擦拭著自己的淚水,邊解開了自己的小包,從一個精緻的小盒裡,取出一枚小小的藥粒,放入了他的口中,不一會,他便醒了過來,瞪著可怕的大眼,看了看玉鳳,又看了看老人家,猛然一個鯉魚打挺,跳到老人的面前,「咕冬」雙腿跪地「冬冬冬」三令響頭,站起來死死地盯住那血跡,從牙縫裡說出∶「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第二天,又是一個大好的艷陽天,汪笑天給老母親舉行了隆重的悼念儀式,全村的人都來了,儀式舉行了三天。

  第四天攜帶金玉鳳,在附近的小鎮上,購置了一間理想的的宅院,前面兩間廳面,後面北房三間,兩側廂房各兩間,院內古樸型雅,花木盛旺。

  雇了兩個傭人,一個三十多的婦女叫劉嫂,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叫小翠。又拿出五十兩金銀,以購置家具和藥材。

  幾天來,汪笑天默默寡聞,心情悲憤,憂慮忡忡,懷著滿腹的心事,告別了金玉鳳,踏上了復仇之路。

  在連綿起伏的群山環抱之中,有一座威嚴的赤霞山,山上有碧泉飛落的古瀑和魚兒戲水的小溪,山中還有一個山谷叫蜈蚣嶺。

  在這懸崖絕壁,百丈深谷的的頂峰上站著一個人,只見他一身青緞穿身夜行衣,腰中一條褐紅色的絲綢飄帶,身背一柄青龍寶劍,在淡淡的霧靄中好象一棵古松屹立在山峰的頂端上,他就是汪笑天!

  他按照山民們的指點,探知逍遙洞就在這蜈蚣嶺上,洞內有一股強人自稱九龍一鳳,武功高強。為母復仇之火,在他的胸中,猛烈地燃燒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辭。

  汪笑天連夜蹬上了蜈蚣嶺。

  他一身超群的輕功,似蜻蜒點水,如春燕展翅,在鋸齒交錯的亂石中穿行,只見他劍眉倒豎,怒目圓睜,象惡鷹覓食般,在搜索著這個神秘的逍遙洞。

  突然,一種奇特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叮冬」「叮冬」,好象是泉水滴落的聲音。在這怪石林立,絕壁叢生的石岩中,能夠找到一眼清泉,那簡直是件罕見的奇蹟。

  他似白猿攀山般幾個魚躍,跨過了一座斷崖,仔細一看,這裡竟奇蹟般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春潭,水潭邊沿,有片片茵茵小草;清澈的泉水從斷崖的裂縫中,涓涓流出,點點滴滴地落在小潭中,蕩漾著永不消失的漣漪。小潭邊緣的濕潤的泥土上,留著一串串野獸飲水的爪痕。

  而就在泉水流出的斷崖上,有很大的一片叢生灌木,和茂盛的荊棘。

  汪笑天仔細觀察著周圍的自然環境,突然,一個細小反常現像,那些新生出枝芽的灌木樹上,有根多枝葉被折斷了。他想,山中的野獸是無法在這懸吊式的峭壁上立足的,獵人們更是無法攀登,猛地他意識到,這裡肯定有人來過,而且從上邊蹬落的碎石,一直滑落在小潭的邊沿,有人!肯定有人!

  只見汪笑天一個旱地拔蔥,似騰雲架霧一般,一下竄起了二丈多高,在空中用眼一掃,大事不好,竟沒點滴落腳之處。正在這不上不下的關鍵時刻,他靈機一動,伸出左臂來個「靈猿攀藤」,一把抓住了一個粗大的根莖,來個單臂「千斤墜」,仔細一看,不由得「啊!」

  原來,在這灌木叢生,荊棘塞路,毫無人煙,狼豺虎豹的棲身之地,竟遮掩著一個洞口。這不能不使汪笑天感到驚訝。

  他一吸腹曲身,雙腿蹬住了其它的灌木老根,一擰身站了起來,順著這個不大的洞口,向里望去。

  洞口小而窄,一個人貓著腰才能鑽入,洞內黑糊糊,陰森森,頭頂滲水,腳下潮濕,冷風嗖嗖,寒氣逼人。

  他只覺得黑糊糊分不清方向,待他穩心定神,使眼睛適應過來,洞內的一切逐漸清楚了。打著火把,他開始探索著向洞裡走去。

  汪笑天向里挪動了幾步,只覺得洞內越來越寬敞,他直起了身,仍不敢輕舉妄動,萬一要是虎穴狼窩那怎得了,豈不是白白送死嗎?

  他抽出寶劍,以作萬一。一直走了將近幾十丈,他發現洞裡又出現了很多支洞,極其複雜。

  汪笑天向各個洞口望了望,裡面都是陰風陣陣,黑糊糊的不見絲毫光線。他想,今天簡直到了陰曹地府了。

  突地,他聽到一聲吶喊從最大的一個洞口傳出,他一驚,仔細聽了一會,一切又歸於平靜,他又開始沿這洞口向前搜索著,走了一會,越走越平坦,越走越起勁,他辨不清方向,更不了解內情,只有沿著這條道向前走。

  轉一個彎,前面隱約有一絲光線,他走快兩步,真的是光,他對準這光源快步走去,光越來越明,是一個洞口,他跑出洞口,這是一塊平地,太陽正從頭上照射了下來,真的恍如再生。

  汪笑天左右一看,左邊又有一個洞口,在洞口聽旁邊有一塊一丈多長,平展展,光滑滑的的乳白巨石,石面有三個紅色大字「逍遙洞」,字體龍飛鳳舞,鋼勁有力。

  汪笑天見得這三個字,渾身一震,心肺欲裂,滿腔怒火,直燒得面紅耳赤,眼冒凶光,上牙咬著下牙,發出鋸鐵般的聲音。

  但是,他非常清楚,這一戰非同小可,九死一生,他必須強忍仇恨,沉著冷靜,以一當十,才能大破逍遙洞,全殲頑匪,九龍一鳳。

  他全神貫注向石門內走去。光線又暗下來了,洞逐漸狹窄,這時,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團白霧,逐步地擴散,似白雲一樣向他飄來。汪笑天馬上閉住呼吸,仍感到微微昏眩,「啊!不好!」他下意識地喊了出來。他完全明白了,這是可怕的毒氣。他當機立斷,轉身向原路大步走去,剛走出丈把遠,前面又出現了同樣的迷霧,欲進不可,欲退不成,他不能束手就擒,不能坐以待斃。

  他扯下自已腰上的絲綢腰帶,團成一團,堵在嘴上,向著雲霧猛衝過去。

  他鑽進煙霧中,閉了氣直行前沖。在霧中根本看不到路,一切只能憑感覺。

  跑了不知多遠,憑他的直覺,煙霧淡薄了,雙眼模糊能看到兩側的洞壁了,他也實在憋不住氣了,於是,他拿開了手中的綢團,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拼命地行前跑,這時,他完全地衝出了包圍,心裡一陣高興。

  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送入了他的耳中。

  「咯┅┅咯咯┅┅」

  他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前面站著一個婷婷玉立,貌似天仙般的絕代佳人,在她身邊還有兩個小丫頭,他以為自已在夢中,晃了晃頭,揉了揉眼,才斷定眼前一切,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她,就是丸龍一鳳中的女嬌娃,龍中之鳳韓鳳仙。

  汪笑天直看得兩眼發直,不知是毒氣熏泄,還是美人的誘惑,他一閉眼竟然暈了過去。

  「咯,咯,汪笑天,江大俠,你也有今天!小嬌,小艷,先把他鎖到石窟里去,待我一會審問!」

  這是一間偌大的石廳,廳內頂上掛吊著無數盞五顏六色的宮燈,射出煜煜的光芒,使得整個的洞穴內明如白晝,這大廳足足有百平方,裡面怪石林立,泉水淙淙。雖然,正直初夏,但裡面,溫暖濕潤,舒適宜人。

  大廳的四周,有大小不等的支洞,都是青石做門,通過機關,自動起動,宛如一座地下宅院。

  「沓沓沓」丫環小艷、小嬌,操著著急的步子,來到了大殿內的第四洞門,這正是韓鳳仙的臥房。

  此時此刻,韓鳳仙身披蟬翼薄紗,面施粉黛胭脂,秀目微閉地斜倚在緞花被上,兩條白嫩的大腿,搭在床榻的邊緣,好似一幅貴妃出浴的畫卷。

  小艷、小嬌進屋後,見此情景,都默默不語地站在一邊,她們知道女主人的脾氣,在她靜心養神的時候,是不允任何人打擾的,哪怕是天塌下來她也不管,所以她們只好等侯發話。

  韓鳳仙聽到有人入室,緩緩地伸了個懶腰,向榻前掃了一眼,見是小艷、小嬌,才細聲細語地問道∶「小艷,你們有事嗎?」

  「小姐,剛才那個漢子,醒過來了!」

  「什麼?」

  「那男人醒過來了!」

  「快,快,把他給我帶來!我要親自過問!」

  不大功夫汪笑天便被押了上來,只見他雙手倒背,一根細麻繩從頸部反抄過來,又死死地纏在手腕上,衣扣全部敞開,鐵似地胸肌,在汗水的浸蝕下,發出爍眼的光澤,滿頭的黑髮,披散在肩背上,雙目噴火,牙關緊咬,由於憤慨,全身不住地抖動著。

  「小艷,拿來椅子,讓他坐下。」

  二個小丫頭拿來椅子,放在汪笑天的背後,他狠勁地往下一坐,只聽這張木椅「咯咯」作響。

  「小艷,小嬌,你們出去吧,把門關好!」

  「是」二個小丫頭,退出房間,大石門跟著向一側滑動,發出了「轟轟」的響聲。

  屋內,很靜,只有韓鳳仙那軟底緞鞋來回走動的聲音「喀,喀,喀」。

  汪笑天一看,房內只有一個美貌的女子,一顆懸掛的心立刻放了下來,他兩眼圓睜盯著這位極美的少女。

  「汪笑天,你在尼姑庵廢了我三哥四哥的雙手,今天又闖入我逍遙洞,今天讓你自己說,你打算咋個死法?」

  韓鳳仙,邊走動邊說,並不看他一眼。

  汪笑天心中有底,這肯定是九龍一鳳當中的一鳳,可他萬萬也沒想到,這隻鳳凰,確是如此的艷麗、如此的迷人。他戲昵地說道∶「願殺、願剮全由你,不過┅┅」

  「不過什麼?」猛然回頭,死盯著汪笑天。

  「不過,若是死在一個美人的手下,也算我汪笑天三生有幸,那做鬼也風流了,哈哈哈┅┅」

  突然,一陣冷風襲來,只聽「嗖,嗖,嗖」跟著三支銀鏢,閃著三道銀光,直奔他的喉嚨飛來。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汪笑天的脖子像按上了彈簧,左一彈,右一彈,再一張嘴,那前二支已從脖頸一兩側飛過。最後這一支,不偏不倚地叨在了自己的嘴上。

  韓鳳仙這一驚非同小可,她身腰斜側,玉頸微扭,兩隻大眼,忽閃忽閃地定在了那裡,一種羞辱之感立即攫住了她,今天她獻醜了。

  這韓鳳仙的飛鏢,在九龍一鳳當中是赫赫有名的,從老大到老九,沒有一個敢對她無禮的,原因,就在這百發百中的飛鏢上。平日裡韓鳳仙在群山之中觀山逛景,見到天上飛的人字體大雁,她的飛鏢是專打領頭雁,見到高大松柏樹上來回跳躍的小鳥,一鏢中二,那亂石中奔跑的野兔,說打左腿,就不會打右腿,有一次她和弟兄打賭,大廳的石壁上落著一隻蠅子,她在地上連轉三圈,故意使自己視力紊亂,最後微閉秀目,「嗖」地一道白光,只見那細尖的鏢尖,正穿在蠅子的頭部,從此,一幫色 瞪眼的龍兄龍弟們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種羞愧之感消失了,她斷定自己的鏢路,百分之百的準確無誤,這個遠近聞名的汪笑天,真不愧是當今武林之中的高手。一種由衷的羨慕,一種少女難以啟齒的愛戀,一種男性對女性的巨大吸引,如閃電般在她的芳心中湧現。

  她毫不猶豫地走向前去,為汪笑天一扣一扣地解綁,而就在解綁的同時,兩隻小手在不停地顫抖,她的心裡七上八落的翻騰著,為什麼?她也說不清。

  汪笑天被她舉動弄懵了,不知所措地說∶「你┅┅這是┅┅」

  「放了你,不好嗎?」

  「為什麼?」

  「我這三隻袖鏢,沒有射中你!」

  「那又為什麼?」

  「因為我還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夠逃脫我的飛鏢。」

  「哈,哈,哈,你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啊。」

  「不,我不佩,真正的英雄是你,是你汪笑天啊!」

  對話中斷了,雙方沉默了,房中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汪笑天鬆了綁,站起身,心中升起一股無限的敬佩,感激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少女,使他能以死裡逃生,他羨服這個貌似天仙的美人竟會有這般驚人的武功。

  韓鳳仙自認為自己的飛鏢舉世無雙,無人能逃脫她的手掌,然而他奇蹟般地閃過了兩鏢,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他竟能用牙齒咬住了最後一支飛鏢,而面不變色,心不跳,逍遙洞九兄弟,自命武藝高強,本領出眾,然而,若和汪笑天相比之下,那豈不是小菜一碟嗎?自己要是有這樣一位師兄,不,不是師兄,而是師傅,該有多好哇!自己在少女的心目中,不是總在塑造著,描繪著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嗎?他不正是自己心靈中的偶象嗎?

  一雙嫵媚桃眼和一對烏黑閃亮的大眼對視著,交流著,不斷地傳遞著某種情感上的信息。

  只聽「咕冬」一聲,韓鳳仙雙腿跪地,雙手合十,激動而震顫地說道∶「師傅!收下我這不仗義的徒兒吧!」

  汪笑天,忙跨一步,雙手扶起這柔軟、豐滿的身軀,說∶「姑娘,快,快請起,請起,汪笑天實不敢當,不敢當啊。」

  韓鳳仙,暗使千斤墜一招,汪笑天雙手攙臂,竟紋絲沒動。

  汪笑天心中暗暗佩服,當第二次伏身攙扶時,他用了一個個「黑熊搬石」的氣功,只見雙手攙臂,借著一口貫足的丹田氣,向上一捧,韓鳳仙飄落著輕紗,竟象蝴蝶飛舞般被舉過了頭頂,室中傳出一片咯咯的笑聲。

  正當汪笑天把韓鳳仙舉到頭頂之時,他突然雙手一落,這隻飛舞的彩蝶,突然喪失了飛翔的能力,一下墜落下來,就在彩蝶墜落在他的胸膛時,汪笑天又是雙手一抄,一下抱住了韓鳳仙,並順勢摟在了懷裡。

  「咯,咯,咯,嚇死我了,你真壞,真壞┅┅」說著她竟情不自禁地用豐腴的玉臂,勾住汪笑天的脖子,並收腹仰身,粉紅的小臉蛋迅速地貼向汪笑天鬍渣滿腮的臉上,接著櫻口香舌同時送入了他的口中。

  汪笑天邊吸吮著香舌,並用自己的長舌轉圈地攪動著她的香舌,直攪得她發出了「嗚、嗚、嗚」的嬌聲。

  他抱住她,緩緩地向床榻走去,輕輕地,輕輕地把她放到了繡花緞面的被縟上,他慢慢地揭開了她那層簿如蟬翼的漫紗┅┅

  啊!他一下愣住了,從見到這個姑娘到當前為止,還沒有機會,沒有精神,沒有興致來觀賞這陽春白雪般地嬌軀。

  她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彩色宮燈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韓鳳仙仰著因情慾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盪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汪笑天鼻孔,撥弄著他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他那壓抑復仇的怒火。

  她嗔聲嬌語地伸出小手∶「你倒是過來呀┅┅」

  汪笑天曆來的習慣,都是先看後干。他並沒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艷麗的小黃花,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骼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泄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象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盪,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象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

  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場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穴溝下,肛門之上,也種場了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放肆地向他逼進。

  只見她,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地,發出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浪語∶

  「來呀┅┅你倒是來呀┅┅」一隻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汪笑天的鐵鉗般的大手,徑直地拉向了自己的雙乳。

  他那復仇的火焰,憤慨的激情,全部的倒塌了,消失在一片渾沌之中,一種如饑似渴的強烈欲望奔涌而來┅┅他一下撲了上去,又迅速地挺身立起,敏捷地脫掉全部衣衫。

  這才伏身,雙手各抓住一隻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紮頭便叼住這隻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地吸吮起來。

  他的頭使勁地往下扎,恨不得能一下鑽入她的肉駝里,飽餐這肥腴鮮嫩的美食,他不斷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乳房上,堅硬的鬍渣橫掃著白細的嫩肉,長而硬的舌尖在彈住十足的乳頭上來回的吮、吸、攪。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貪婪。

  這時,鳳仙感到如驚濤駭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滾著,這種強列的刺激和翻滾,對於在九龍包圍之中的她來講還是前所未有的,在這群魔亂舞,與世隔絕的洞穴里,她能夠保持著少女的尊嚴嗎?這是辦不到的,更何況她還是青春旺盛的年華、芳心欲動的少女哪!

  她瘋狂地,放肆地享受著令人陶醉的美爽。

  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浪打浪,衝垮了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涌遍了全身。

  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忍,每一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個細胞都在緊張的收縮,她咬住牙,合著眼,忍受著,不!是享受著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五體投地的,頂天立地英雄的愛撫┅┅「英┅┅雄┅┅我的┅┅愛人┅你┅┅啊┅┅玩┅┅我┅┅把┅┅我┅┅玩得┅┅渾身┅┅都┅┅舒┅┅服┅┅極了┅┅換┅┅換換┅┅那個┅┅啊┅┅我┅┅全交┅┅給┅┅你┅┅了┅┅」

  她被堅硬的鬍渣刺激的來回搖頭躲閃,一股股強烈的男人的汗臭,直衝她的鼻孔,更激發了她情慾騷動。她只覺得癢趐趐,麻趐趐,美爽至極。

  汪笑天感覺到,她那小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昂起頭,看了看這隻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紮頭又叼著了另一隻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鳳仙,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啊┅┅啊┅┅好癢┅┅好爽┅┅你┅┅你真好┅┅你┅┅才┅┅是┅┅啊啊┅┅哦┅┅真正┅┅男子漢┅┅啊┅┅使勁┅┅玩吧┅┅」。

  這時,汪笑天,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鳳仙那紅卜卜的小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你十幾了?」

  「十┅┅九┅┅了┅┅大哥┅┅不┅┅師傅┅┅你好好┅┅玩玩┅┅我┅┅吧┅┅叫徒兒┅┅過過年吧┅┅快別停┅┅」

  他停止了揉弄和吸吮,這時,他伸出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

  鳳仙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

  汪笑天的大手從雙乳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里,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戶的時候,鳳仙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趐┅┅又麻┅┅好象┅┅點┅┅穴┅┅啊┅┅太癢┅┅了┅┅」

  他的大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戶上,用食指找到了陰戶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起來。

  不知是穴位的關係,還是他的手指技巧,這時鳳仙,全身由輕微的擺動,變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是手舞足蹈,氣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啊┅┅喲┅┅太癢了┅┅無┅┅法┅┅忍受┅┅啊┅┅那裡┅┅通┅┅著┅┅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並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汪笑天小腹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大肉棒,正在那大片、烏黑髮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她一驚,因為她沒見過這麼粗,這麼長的肉棒,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徑。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睜,怒發沖天。這一切,都是鳳仙前所未見的,一種饑渴,貪婪的欲望聲促使著她,恨不得一下將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飽賞這獨特的,超群的肉棒的滋味。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汪笑天一驚,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欲望。

  她抓住肉棒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著。

  他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陰道,緩慢而有力地撫弄起來,而鳳仙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急流湧出,嘴裡不斷地浪語著∶

  「快┅┅快┅┅快一點插┅┅插進去┅┅這大肉棒┅┅又長┅┅又細┅┅太┅┅好┅┅了┅┅」

  汪笑天突然將頭扎到她的雙腿之間,一股一股熱浪,直入穴中。

  這時,他將嘴對著穴洞,狠勁地向里吹氣,直吹得鳳仙渾身不住地打戰,忍不住一個勁地向上挺腹配合。嘴裡急劇的喘息,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喲┅┅你┅┅你的┅┅花招┅┅怎那麼┅┅多┅┅好爽┅┅」

  這時,江笑天激情高漲,色慾猛增,他索性一個「張飛騙馬」一下騎在了鳳仙的腹部,然後伏身,爬在她雙腿之間,將長舌一下伸入了穴中,而自己的肉棒也恰到好處地落在了鳳仙的嘴邊。

  這下鳳仙如獲珍寶,雙手攥住大肉棒,象吃火腿香腸一樣,又是聞、又是咬、又是舐、又是吸、又是吮,象一隻久飢的老貓,突然捉住了老鼠一樣,要盡情的耍弄後,才美餐一頓。

  汪笑天使用舌尖功夫,先在穴洞裡,上下地滑動著,一會觸到了洞口,一會觸到了陰蒂,使得鳳仙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動。

  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得難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哎喲┅┅快上吧┅┅這┅┅大肉┅┅棒┅┅多好┅┅多長┅┅把我┅┅爽┅┅死了┅┅你┅┅快┅┅插我吧┅┅快癢死┅┅我了┅┅」

  陰道的嫩肉一縮一張,少女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巾亂撞,心情萬分慌亂。

  這時,他才把長舌伸入穴洞,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擦,這又使得鳳仙感到又酸,又癢,又趐、又麻。

  花樣不斷地翻新,感受不斷地變化。

  她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小穴更加緊湊地與他配合,使他的舌尖,更深入小穴的幽境。

  忽然,陰蒂被舌尖頂住了,還向上一挑一挑的舐著,鳳仙尖厲的浪笑起來∶「哎呀┅┅┅我要┅┅升天了┅┅我的媽呀┅┅我要成仙了┅┅」

  她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記了,她寧願這樣,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喲┅┅你┅┅真┅┅會┅┅玩┅┅」

  一股股浪水,從小穴里溢湧出來。

  這時汪笑天緩緩地抬起頭來,抱住她細腰,輕輕地問道∶「鳳仙,爽嗎?」

  「哎喲┅┅美┅┅太┅┅美┅┅了┅┅」

  「好!」說完,他一個滾翻,調過頭來,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肉棒,對準穴孔,只聽「滋」的一聲,那根特製的肉棒,七寸多長,整個地連根沒入。

  她立刻感到陰道里,象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象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

  汪笑天被那窄窄的穴孔,夾實了肉棒,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趐爽之感,而且由肉棒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鳳仙,口裡含混不清的叫喊著∶

  「啊呀┅┅哎呀┅┅師傅┅┅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師傅┅┅你幹得┅┅徒兒┅┅又流┅┅了┅┅」

  汪笑天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我的寶貝,你的小穴,好緊,弄得我,好酸,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

  兩人邊說邊干,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裡,發出「滋」「滋」

  「滋」的水聲┅┅

  「哎喲┅┅好人┅┅我癢死了┅┅我的小穴┅┅被你插┅┅插裂了┅┅腫了┅┅真爽┅┅頂得┅┅好┅┅」

  汪笑天那大肉棒,並沒直插直抽,而是胡頂亂闖,在小穴的鮮紅嫩肉里,攪動著。

  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她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

  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緊緊地摟往汪笑天的脖子,不停地在鬍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她咬著牙狠勁地讓小穴一下把肉棒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小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

  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她舒服透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象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

  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小穴┅┅癢┅┅再往裡頂┅┅使勁頂┅┅喔┅┅好┅┅我的小穴┅┅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

  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趐,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昏迷了過去。

  汪笑天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直頂穴底。

  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她本能地緊緊地摟住汪笑天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的挺進。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好人┅┅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乾死┅┅嗯┅┅啊┅┅┅喔┅┅又癢了┅┅快┅┅」

  他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肉棒上,好象乾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他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

  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向外奔涌,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好人┅┅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插死我┅┅啊┅┅」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汪笑天的精液像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涌而至,與鳳仙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沖向了穴洞的最深處。

  窟內又恢復了原有的寂靜。

  一陣雲雨過後,兩人都恢復了精神的正常。

  鳳仙依偎在汪笑天的懷裡,柔聲細語地說。

  「汪大哥,能收下我這個徒弟嗎?」

  「我的武功,還不如你,為什麼非要師徒相稱哪?」

  「嗯,你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嗎!今後,我願同你一道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不管到什麼地方,不管遇到什麼難處,我總還能幫你出點力氣,總能幫你消除點寂寞吧,你說是嗎?」

  「是啊,可是我們之間,還有一筆帳,沒有算清。」話說到這裡,韓鳳仙一擺手,打斷了他的下文。

  「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關於為母復仇之事,你就交給我吧!」

  「交給你?」

  「是的,交給我!」

  「你能力為我母報仇?」

  「汪大哥,你別看我是九龍一鳳中的龍中之鳳,我對這些愚昧無知的賊人,是深惡痛絕的,他們憑藉自己有點武功,不知殺過多少人,不知道糟塌過多少山村少女,他們不分窮富,姦淫燒殺,圖財害命,鬧得方圓百餘里,不得安寧,我早就想把他們一個個宰了。」鳳仙,說到這裡,杏眼怒睜,小嘴緊崩,更增添了幾分姿色。

  春天的陽光溫暖而柔和,高高地懸掛在蔚藍的天空上,萬道金光漫空傾瀉下來,落在這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令人陶醉的春光里。

  「啊」,一聲長嘯,在崇山峻岭中迴蕩。

  汪笑天站在蜈蚣嶺的頂上,滿身傷痕,鮮血泄紅了衣襯,他以劍插地,仰天長嘯,向天地發泄著心中的鬱悶。剛才的一場血戰,他不想再提起,所有的恩怨都已解決了,逍遙洞的九龍一鳳從此在江湖消失。

  汪笑天回過頭對站在身後的韓鳳仙說∶「鳳仙,我家鄉的桃花鎮上,有個妹妹,開了個小藥店,可是她獨身一人,無人照看,希望你能夠一同前往,去小鎮經營店鋪,照看小妹。」

  「我是一生都要跟隨著大哥,你到哪,我也到哪;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一切都聽你的。」

  「好!這才是我的乖小妹,我們走吧!」

  「走吧!」

  (全文完)

  後話∶原書比較長,我作了處理,將一些與內容聯繫不大的段落給刪了,本書就此告一段落。再見!

  迪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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