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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海上旖情記-石庫門裡的秘密

  六、如歌的愛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頭,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卻還閃動著媽媽方才的風情。

  慢慢的媽媽的臉龐與妹妹的嬌容融合在了一起。

  他發覺妹妹確實很象媽媽。

  本來嗎,她們是親生的母女,媽媽是個美人,女兒也不會差到那裡去。

  只不過妹妹的臉比媽媽瘦削一點,沒有媽媽豐滿。

  但那彎彎的柳眉,筆直的鼻樑簡直就是跟媽媽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而自己雖然臉型繼承了爸爸 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樣的像媽媽,尤其是小時候更象。

  記得那時親戚鄰居見了媽媽和自己都說∶「兒子像娘,金子打牆。」

  妹妹是自己從小就最疼愛慣的。

  從拖鼻涕的時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護者。

  弄堂里、學校里不止一次的為保護妹妹而跟別的小孩打架。

  今天的所為可以說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過面對過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開始有了媽媽剛才的想法∶人生這麼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護著心愛的妹妹呢?

  是快點把妹妹推給她未來的丈夫──一個現在誰都不知道的到底會怎樣的陌生人去保護,還是自己永遠的保護下去?

  妹妹如此的想委身於自己,自己再拒絕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種傷害?

  還是一種保護?

  保護一個幼稚的戀兄的妹妹,保護妹妹直到未來一個遙不可知的時候,推給一個誰都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直愛護妹妹的陌生男人,來取得妹妹的貞操和一生?

  當時他就想那不如自己來一生守護著心愛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來看到妹妹對自己的依戀,看到自己家人的關心,回頭再想想,確實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連的親人,才會永遠愛護自己的親人。

  雖說跟血肉相連的親人,發生性的關係,是那麼的驚世駭俗,但確實在這個自成天地的石庫門世界裡,在這個彼此漠不關心的冷酷的商業社會中,我們自己相愛又關別人什麼事?

  只要我們關好自己的石庫門,不要讓那些喜歡揭人隱私的長舌婦、長舌男來打聽傳播,那還怕什麼?

  「阿哥,你在啊。」

  小娟嬌慵的聲音打斷了小川的沉思。

  他低頭看看妹妹。

  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會。阿哥陪著你。姆媽小菜燒好端上來時我再叫你。

  」

  小川愛憐的撫摸著妹妹的臉。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親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沒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寶興路(西寶興路過去是上海火葬場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寶興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這麼年輕怎麼會翹辮子(翹辮子──死)呢。再說阿哥不保護你,誰保護你呢?」

  小娟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強抑著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阿哥,我不曉得自己有多麼的矛盾。有時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麼盼著你來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裡不停的叫∶哥哥快來,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象真的聽到我的呼救一樣的來了。阿哥,你不曉得那一瞬間我有多高興┅┅」

  小川打斷了妹妹對那段驚險片段的回憶。

  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憶∶「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應該保護妹妹的。哎,你說你有時想死?為什麼呢?是不是阿哥對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點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愛人,想死了。不過阿哥拒絕我也是對的。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有時候我很恨自己,為什麼是哥哥的親妹妹,而不是媽媽領來的、抱來的女兒,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談戀愛,做情人了。有時候我真恨自己,為什麼要愛上自己的親哥哥,為什麼這麼變態,害了自己還要害親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亂倫┅┅的罪名。」

  說到這裡,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涌而出。

  小川溫柔的扶起妹妹。

  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這麼信任阿哥,喜歡阿哥,愛阿哥。阿哥也猶豫過,是不是應該發展我們一家人之間不同別人家那樣的感情。所以對不起,前一段時間阿哥一直迴避你。阿哥心裡也在流血!」

  小娟緊緊把臉埋在哥哥的胸口∶「對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

  小川苦笑著說。

  「我知道。還有媽媽。」

  小娟噗嗤一笑,儘管臉上還掛著淚水,笑容卻是那麼的燦爛,「媽媽和我一樣,愛死你這個混世魔王了。不過很奇怪,我一點也不嫉妒媽媽。在學校里我可是老師一誇別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這大概就是家人間的愛情的魔力吧!我們都是血肉相連的一家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創建在牢不可破的血緣關係上的,所以才會有更堅實的基礎,更寬容的胸懷來容納一切。」

  小娟用手環抱著哥哥,仰起臉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話好奇怪啊。」

  小川撫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臉,微笑著∶「有什麼奇怪的?阿哥還是阿哥啊?!」

  小娟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愛的哥哥,一字一句的問道∶「阿哥,你能容納我嗎?」

  「阿哥的心裡一直有著阿妹你!」

  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還是愛人?」

  小娟很緊張。

  小川笑了。

  他低下頭,清淅的在妹妹的耳邊說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願意。願意嗎?妹妹。」

  小娟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聽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渾身發燙,腦子裡渾渾沌沌像煮開了一鍋粥,再也不去想懷裡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連的親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

  他的雙唇也貼上了小娟火熱的嘴唇。

  小娟熱烈但生疏的回應著,任哥哥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她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牽的妹妹的愛的果實!

  小娟環著哥哥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

  小川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著。

  張開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嘆了一聲,她緩緩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帶褪到手臂上。

  「終於開始了,這甜蜜刺激的亂倫的愛之旅!」

  小川腦里嗡嗡亂響,心砰砰地象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小娟閉上眼,垂下手,身子象是突然軟了下去,小川急忙攙著她。

  她攬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懷裡。

  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單上。

  她睜開眼,沖哥哥一笑,滿臉緋紅地張開雙臂。

  小川俯身下去,側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緊張得象初嘗禁果的少男。

  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緩緩地,順著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

  小娟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著哥哥,左手撫著哥哥的肩膀與頭髮。

  小川向妹妹的鬢腳吻去,舌尖輕巧地點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

  小娟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仿佛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

  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頸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著。

  小娟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制地輕顫。

  小川把臉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輕吻那隆起的飽滿。

  小娟發出嗯嗯的聲音,雙手把哥哥的頭輕壓在泛起紅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莖早脹得難受。

  可是,妹妹的激情讓小川感同身受,滿心疼惜。

  只覺得,就算捨命來取悅她,也是心甘情願。

  小川讓舌尖輕輕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經之處,引起陣陣微波。

  小娟緊緊抓住哥哥的手,內衣下的小腹,時而抽緊,時而放鬆,沉重的鼻息,清淅可聞。

  小川掙脫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間巡梭。

  然後他坐起來捧起小娟的腳,用臉頰、下頜撫摩她腳背、腳趾與腳掌。

  當他回頭向妹妹望去,只見她通紅的臉上,漾滿溫暖笑意。

  把臉頰貼上高舉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腳踝上,漸漸移向腳背,親吻她的腳趾。

  小娟頭向後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兩手攤在身旁,雙拳纂著蹙了眉緊閉雙眼,微露的一排貝齒咬著下唇,那模樣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

  他放下妹妹的腳,與她並頭躺下∶「小娟,妹妹,你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哥哥我嗎?」

  滿臉通紅的小娟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象會燙人。

  小川湊過頭,輕咬妹妹的下唇。

  小娟卻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

  小川知妹妹已到了臨界點。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終於把手由褪下的肩帶邊伸入小娟的背心。

  小娟「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哥哥羞澀的嫣然一笑。

  小川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又看著妹妹發起愣來,竟忘了脫掉妹妹的背心。

  小娟像伸懶腰般地舉高了雙臂,臉上的羞意加深了幾分。

  小川慌忙伸手,將小娟的背心一下從頭上脫了下去。

  躍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

  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嬈,減一分尚青澀。

  小娟嚶嚀一聲,兩手遮住了臉。

  小川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床上。

  小娟依然遮著臉,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櫻唇,輕輕撥開她的手肘,尋上了小娟胸前。

  初觸妹妹的蓓蕾時,他的雙唇與舌尖如遭短暫電擊似的輕微麻庳流竄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震動。

  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顫慄的肌膚上泛起無數細小疙瘩。

  小川輕緩地向峰頂的花蕊呵氣,又讓唇瓣舌尖時急時徐地拂遍小娟秀麗的生之果實與花環。

  在小娟顫慄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極力控制著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妹妹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

  小娟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扭動,不時輕揪哥哥的頭髮,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拉扯小娟短褲的下半截。

  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

  小川將妹妹的內褲褪至腿上,彎下腰手撫著她的腿。

  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

  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

  小娟「嚶」地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緋紅的臉。

  小川伏下身,把臉貼在小娟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

  小娟啊啊地顫抖出聲。

  小川再也忍不住,飛快地除下松松掛在妹妹的腿上卻掩著極密之處的內褲。

  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氣,紅著臉伸手拉住哥哥。

  小川輕輕掙開,向小娟身側腰腿相接處吻去。

  小娟倏地夾緊雙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讓顫動的舌尖落在小娟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迴旋盤升。

  老練的小川左手輕輕在妹妹臍下來回撫過,但總堪堪止於芳草地內桃花源邊,右手同時捉住妹妹曲著的右腳細細把玩。

  一陣陣顫慄後,小娟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

  小川強忍著難受的陽具的充脹,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處摩挲了一會兒。

  小娟氣喘吁吁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

  小川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生命之丘,撥弄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

  突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發現小娟的桃花源里絲毫沒有令人不快的氣味,更仿佛散放著那小川熟悉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悅地讓唇舌盡情品賞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蘭,身心被極度的歡喜與滾燙的血液充脹得象要炸開。

  心裡想著∶若是亂倫是罪惡,那即使要為此時此刻而生,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愿意!

  小娟將左腿盤上哥哥的肩膀,右腳在哥哥腰臀之間摩挲,雙手溫柔地撫著哥哥的頭髮,隨著小川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

  小川歡欣地鑑賞著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只剩一條內褲,俯在妹妹的身上瘋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陰莖隔著內褲在妹妹那渾圓柔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漲得難以忍受。

  他開始用力的吸吮著妹妹的乳頭。

  小娟似乎也瘋狂了起來,只一個勁的輕呼著∶「哥,哥┅┅」

  小川抓著小娟的手放到他脹得粗粗大大的陰莖上,小娟輕呼一聲。

  「哥,你好┅┅我┅┅有點怕┅┅」

  跟著,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小娟,你真的開始我們的亂倫之愛了,你怕嗎?」

  小川在說時特意加重了亂倫兩個字。

  「不,我愛哥哥!此心上天可鑑!我不怕。」

  他再度將妹妹的手引導到他的玉莖上,隔著內褲教她來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溫熱,他只感覺到陰莖內的血液快要破體而出。

  小娟似乎感覺到她手中強烈的變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內褲里緊繃的寶貝一眼,又緊緊閉上眼睛,只是用力的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燙!」

  「那是因為我的親愛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覺得心裡好癢,好奇怪,說不出來,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輕輕吻著妹妹,一路由乳房,肚臍,小腹,再次來到她大腿根那個神秘的交會處。

  將妹妹緊緊夾住的雙腿打開,粉紅色的幽徑已有攙攙的水流,而深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熱氣。

  小川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啊┅┅哥,好奇怪的感覺┅┅」

  小川的手指開門扉,仔細欣賞眼前的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面,那是少女最嬌嫩、最神秘、僅僅曾被自己一個人觸摸過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話)!

  他伸出舌頭輕輕緩緩的來回舔著。

  「啊┅┅┅」

  忽然小娟失聲叫了出來,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動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抬頭向前看去,妹妹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著,白嫩的雙乳也隨著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小娟┅┅」

  小川在心裡讚嘆了一聲∶妹妹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

  那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體質在誘惑力上絕對不輸成熟美麗的母親!

  小川順勢把妹妹的兩條大腿分開推向妹妹的胸前,讓妹妹身上最隱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小娟心領神會的拉住了自己的雙腿,屁股完全抬離了床鋪,縈縈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飄搖,神秘的門扉卻仍然關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紅線┅┅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顯得分外的嬌羞∶「阿哥,嗯┅┅不要嗎┅┅這個樣子,人家難為情死了┅┅」

  小川微笑著移動身子,將妹妹的兩條大腿抱在臂彎,人壓在妹妹的胸前。

  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莖拖在小娟處女嬌嫩敏感的花瓣上,輕輕的來回上下摩擦,嘴裡一邊吻著妹妹香嫩的小嘴,一邊壞壞的問道∶「小娟,歡喜阿哥嗎?」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離,氣喘吁吁的說∶「┅┅啊,當然┅┅當然喜歡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難過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邊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難為情的事,你做嗎?」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講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講不下去了┅┅」

  小娟羞得連眼睛都緊緊閉上,但仍然捨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滿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內褲脫掉。」

  「壞阿哥,叫阿妹做這麼騷的事┅┅要阿妹幫阿哥脫褲子┅┅」

  話雖這麼說,但小娟的手仍然聽話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內褲。

  「握住我的┅┅哥哥的陽具。」

  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開┅┅」

  「阿哥,輕一點,好嗎?」

  小娟緊閉的眼不住的顫動,面對人生的第一次緊張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分開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歡我的小妹妹了。不會讓你痛的。」

  小川輕輕在妹妹的耳邊吹著氣,就要攻陷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痛!」

  小川的陽具才剛進去一點,小娟就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

  小川趕忙停住,讓妹妹有喘息的時間。

  他吻著妹妹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的在她雙乳上,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隔了一會兒,小娟緩緩舒了口氣,全身也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哥哥說∶「沒關係了,我可以┅┅┅」

  小川溫柔的吸著妹妹小蛇似的舌頭,輕輕柔柔的繼續向前挺進。

  「啊┅┅」

  小娟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但卻已不再阻止哥哥陽具挺進的動作。

  終於,陽具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小娟的體內。

  小川可以感覺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緊,卻充滿的溫熱濕潤的感覺,一道道的縐褶溫柔的刮過他的龜頭。

  進到裡面之後,他稍微停了下來,一方面讓小娟習慣這種感覺,一方面也好好感受這被緊緊包圍的感覺。

  「我┅我覺得好漲,我知道了,剛剛覺得好空虛好空虛,現在好充實,這種感覺┅┅好好┅」

  小娟也不理會哥哥的反應,自顧自的呢喃了起來。

  於是小川開始在妹妹緊窄的花房內抽動起來。

  他試圖讓每一下都輕柔而緩慢,深怕太快了小娟會承受不了。

  「啊┅┅啊┅┅」

  剛開始小娟一直是緊閉著雙唇,漸漸的小娟又開始哼出聲音來。

  於是小川讓動作稍微加快加深。

  忽然小娟主動的摟著哥哥的腰,張開嘴來卻發不出聲音,原本深情望著哥哥的目光也開始渙散失神。

  然後,小娟裡面開始蠕動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慌亂。

  「妹妹的陰道真緊!」

  小川一邊抽動一邊在心裡贊道。

  但隨之又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激盪∶「這是我親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嫡親親的妹妹的穴!世界上有幾個男人有這樣的幸運,可以操自己親妹妹的穴呢?」

  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動中,小娟也不停的開始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低吟∶「啊┅┅好哥哥,親阿哥┅┅啊┅┅呵┅┅好舒服┅┅親哥哥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啊┅┅我們是一┅┅一個穴里┅┅穴里出┅┅啊啊┅┅來的┅┅讓妹妹┅┅開心吧┅親愛的┅┅哥哥┅┅」

  『是啊!我們都是從一個媽媽的穴里鑽出來的!我們不相愛,誰有資格相愛?還有比一個穴里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里生出來的穴里,更合適的組合嗎?』

  小川忘情的插著親妹妹小娟的穴。

  他不住的在心裡問著自己,在這亂倫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過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樂!

  當他的快感在妹妹穴里那種一張一縮的力量,和腦海里不住翻動的亂倫念頭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點。

  突然,在他混亂的腦海中又一個更新的念頭涌了上來∶『不!不光是一個穴里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里生出來的穴最合適!也許還有,還有就是把雞巴插進生他出來的穴里,和他生出來的穴里也都合適!!!』

  終於,小川輕吼一聲∶「阿妹,讓我們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長氣,隨著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處,他的身子俯臥在小娟身上,持續感受著她那無法自制的收放。

  小娟緩緩的閉上眼睛,氣息也緩和下來。

  小川離開小娟身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吻著妹妹,撫摸著她隨著呼吸起伏的乳房。

  漸漸的,兩人都沉入深深的夢裡┅┅┅

  「咚咚,小川,小娟!姆媽把夜飯放到你們門口了。拿的時候小心點。」

  媽媽的聲音驚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媽大概發現了。」

  小娟嚇得直往哥哥的懷裡鑽。

  「這怎麼辦?」

  「我們是真心相愛,媽媽不會怪罪的。」

  「咦──」小娟從哥哥從容的表情上似乎發現了什麼「阿哥,你怎麼這麼篤定?是不是已經跟姆媽┅┅」

  「瞎說。姆媽怎麼會呢!」

  小川的臉有點紅了。

  「不是?那麼你的面孔紅什麼?」

  小娟賊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為主∶「怎麼,你吃姆媽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媽媽做┅┅我們剛才做的事呢。」

  小川一把從妹妹的屁股後面掏進濕淋淋的穴里∶「做什麼?明講,不許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嗎。」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講?」

  「哎呀,阿哥!你又欺負我!剛才還欺負得人家不夠啊?」

  小川揉搓著妹妹的兩個屁股蛋子,嬉皮笑臉的說∶「好,阿哥先幫你說兩個。聽著,用科學的名詞說,是性交;用文學話來說,是作愛;用古典名詞說,是雲雨;那用通俗的話說是什麼?」

  「講得出口的都被你說光了。剩下的是最難聽的讓我說!哼!」

  「好,阿哥來說。不過你要跟著說。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難聽死了。戳穴┅┅這麼粗俗,講作愛多好?製作愛情,多浪漫吶。」

  「再浪漫,愛情也要靠男人的雞巴戳進女人的穴里來製造。」

  嬉笑了兩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的地板上放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是四菜一湯和一瓶『沈永和』的花雕酒。

  端起托盤時,小川發現對面前廂房的門裡人影晃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回到房裡。

  「哎呀,開洋三絲,粉蒸獅子頭,梅乾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歡吃的。姆媽真好!」

  小娟開心的跳了起來。

  小川把菜放到梳妝檯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還有鵪鶉燉湯,給你補補的。還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飯嗎?」

  小娟吐吐舌頭,連忙從五斗櫥里拉出一件真絲睡袍,一面扎著腰帶一面說∶「我這裡反正拉著窗,外面又看不見。怕啥?!」

  「你不怕,我怕。」

  小川拉來凳子。

  「你怕啥?嘻嘻,讓你眼睛吃冰淇淋還不好?」

  小川一把把妹妹摟到懷裡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頓穴,好菜好湯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過哥哥夾過來的一筷子菜,嚼著說∶「阿哥,你怎麼老說這麼下流的話。」

  小川含了一口黃酒,嘴對嘴的度到妹妹的嘴裡,然後說∶「吃好夜飯,我們兄妹倆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嗎?」

  夜深了,小娟慵懶的坐在哥哥的懷裡。

  方才飯後接連又是兩番鏖戰,滿足後的少女渾身充滿了幸福感。

  一輪明月從氣窗上照了進來,照在兄妹兩人赤裸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撫著哥哥的胸膛,問到∶「阿哥,你還記得,那首你教過我唱的歌《交換》嗎?」

  「記得。怎麼了。」

  小川愛憐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細嫩的屁股。

  「我們一起唱,好嗎?」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說你是夜半歌聲里的宋丹萍?」

  「我們輕輕的唱,不會吵到別人的。好嗎,阿哥,答應我嗎?!」

  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動著身子撒嬌起來。

  小川已經在妹妹的穴里射過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盡,但架不住妹妹的騷嗲,只好答應∶「好好,真作頭勢。好阿哥起頭,一起輕輕的唱∶月兒──照在屋檐上──

  人兒──坐哥懷裡廂

  哥──教我情

  哥──教我愛

  我──報答哥的是歡暢──

  若論作愛,是哥最強

  愛得妹兒心裡唱

  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

  這樣的交換可相當?

  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

  唱完,兄妹倆相視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陽具∶「阿哥下頭,阿妹我來唱,你聽好∶月兒──照在屋檐上──

  人兒──坐哥懷裡廂

  哥──教我情

  哥──教我愛

  我──報答哥的是歡暢──

  若論作愛,是哥最強

  愛得妹兒心裡唱

  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

  這樣的交換可相當?

  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聲里。

  他把手指插進妹妹的穴里,等小娟唱完就邊用手指在妹妹的穴里抽插著,邊接了下去∶

  「月兒──照在窗欞上──

  妹兒──坐哥大鳥上

  哥──玩妹臀

  哥──摸妹奶

  妹──只用穴──來歌唱──

  若論雞巴,是哥的最強

  妹的穴兒美得爽

  哥鳥操來,妹用穴來當

  兄妹的交歡可真爽

  兄妹的快樂──永生永難忘──」

  「哎呀,難聽死了。這麼難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詩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卻躊躇著不敢出房門。

  「我們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媽媽會不會講我。」

  小川又好氣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於是軟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樓。

  早餐桌上,媽媽愛蘭卻像沒事人一樣給兒女們夾早點,叮囑一些到學校去要注意點什麼的話。

  小娟連頭也不敢抬,只是拼命點頭。

  小川卻發現媽媽的眼裡閃著些異樣的神采,似興奮,似徨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結束了報社的工作趕回了家。

  沒有女兒在家裡總是靜靜的。

  樓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留聲機里唱片的歌聲,是媽媽喜歡的歌星白光嬌嗲的歌聲∶「有人對我說┅┅說什麼┅┅桃花江是美人窩┅┅」

  他輕輕的上了樓,脫掉西服換了身輕便的香菸紗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推開虛掩的房門,他發現媽媽正斜倚在沙發上,閉目欣賞著留聲機里優美的歌聲。

  小川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向媽媽,一邊打量著媽媽。

  媽媽真美!

  只見媽媽沒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亞麻的淺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菸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綠長褲,頭上松松的梳了個髮髻,鬢角邊插著一枝玉蘭花,襯得她那端異秀麗的容顏,真是∶豐碩飽滿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艷動人之色,更勝翩舞春風的桃花!

  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窩》的艷曲,真讓小川覺得自己的家裡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媽。」

  小川輕輕坐到媽媽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媽媽的纖腰。

  「啊吆,你又嚇了姆媽一跳!」

  愛蘭拍著胸口不勝驚嚇。

  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彈動的雙乳卻更顯無盡的魅力。

  小川不覺有些痴迷了。

  他把愛蘭摟近身邊,靠在媽媽的耳邊柔聲的道∶「看到姆媽這麼專心的聽歌不好意思打擾。再說姆媽這麼動人的樣子,我也要好好欣賞欣賞嘛。」

  愛蘭柔順的隨兒子把自己摟過去,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說∶「你呀,嘴巴里灌滿了蜜糖。那裡女人能夠吃得消你花啊。」

  愛蘭的腰肢雖沒有小娟的細,卻豐腴又柔若無骨。

  小川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他在媽媽柔軟的小腹,輕輕柔摸著,嘴裡甜言蜜語滔滔不絕∶「姆媽,不是我兒子嘴巴甜,實在是我的媽媽長得實在迷人!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被你迷住了。」

  說著就向媽媽的紅唇上吻去。

  「嗯┅┅不要這樣子。」

  愛蘭左躲右閃,只讓兒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

  小川見媽媽掙扎便放鬆開來。

  愛蘭理著鬢邊弄亂的髮絲,似羞帶嗔的埋怨∶「那裡有兒子香姆媽面孔的┅┅去去去,去親你的親親阿妹去。不要來煩你的親娘。」

  小川早知道,媽媽其實早對自己這個兒子芳心暗許,只是拉不下做媽媽的面子。

  其實倒也是,讓親媽媽拉下面子跟親兒子上床作愛是有那麼一種難堪,何況母子相奸還是亂倫禁忌中的第一禁忌。

  不過在昨天跟妹妹作過愛以後,小川就決心在今天把媽媽拉下水,共浴亂倫的愛河。

  正好唱片已經換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經》。

  他用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再指指留聲機∶「噓┅┅聽。」

  愛蘭很奇怪,靜下來仔細的一聽。

  喇叭里傳來白光煽情的歌聲∶「假正經,假正經,做人不要假正經,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談個清┅┅」

  「哎呀,你講姆媽假正經?真是要死了,我怎麼養了一個這樣的兒子┅┅」

  愛蘭頓時俏臉通紅,象個小女孩一樣,握起粉拳對著兒子的肩膀就是一頓亂擂。

  小川笑著躲閃∶「姆媽,不要,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進尺,欺負起姆媽來了。不睬你了。」

  說著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蹬著繡花拖鞋向門外走去。

  小川有點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時呆坐在沙發上愣住了。

  愛蘭到了門邊不見兒子追來,忍不住扭頭髮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兒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媽怎樣啊?虧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

  小川一聽,不由得大喜過望,跳起來追了過去┅┅

  閣樓是平時當客房用的。

  老虎天窗雖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

  所以即使在這下午二三點鐘的時候,三層閣上還是挺暗的。

  愛蘭是被兒子抱上閣樓的。

  當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時,她一用力,兒子就倒在了媽媽身上。

  母子倆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觸到了一起,頓時熊熊的慾火燎原起來。

  兩條靈蛇般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里饑渴的探索、糾纏、吮吸。

  他們吻得是那麼的緊、那麼的久,以至於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小川貪婪的吮吸著媽媽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媽媽的胸懷裡急切的摸索。

  從脖頸到乳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個初觸情海的少年,顯得是那麼的猴急。

  但是他的雙手探摸過處,鈕扣、衣帶都紛紛的解脫開來。

  隨著他身體的摩擦蠕動,愛蘭不一會就胸懷半解,不但坎肩、外衣,連胸衣後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個圓滾滾、鼓囊囊的雪白乳房已經露了出來。

  小川的吻也從媽媽的嘴唇移到臉頰,又從臉頰移到了脖子,最後終於從胸膛移上了高高的聖潔的聖母之峰。

  媽媽柔軟的一雙肉丘,擺脫了胸衣的束縛,在胸前重重的搖晃起來。

  看到那晰白美麗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親乳峰的頂端,堅硬的乳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愛蘭緊閉雙眼,享受著曠別已久的異性肉體的交纏。

  當兒子的雙唇吻上了自己的欲望的山峰,她的嘴裡也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從兒子的腰帶,解到了兒子最上面的那粒紐扣,開始肉貼肉的用她的滾燙的縴手直接愛撫兒子健壯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親胸前那份神聖的領地上顫顫的漫遊著。

  這裡曾是父親──那個自己已經記不清形象的男人獨有的領土。

  這兒是深深的溝壑,兩邊是兩座渾圓的墳墓,墳墓里埋葬著多少男人艷羨、好奇、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親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噴泉,當年父親用他欲望的鑰匙,打開14歲的母親青春的泉眼後,這裡,這兩眼噴泉就噴薄出美麗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細細的揉捏,深深的品嘗。

  那夜後,時時想對母親的乳房探幽訪微的心理,今日終於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實現。

  他換了一個乳房吸吮。

  那乳頭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軟軟的乳房之上。

  他每一吮,媽媽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這闊別已久的地方啊,是這麼的美妙!

  想當日,自己還是個懵懂的嬰兒,不過是為了食慾而吮吸這裡。

  而今日自己卻是為色慾而吮吸!

  這真應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話∶「食色,性也!」

  只是不論是為『食』,還是為『色』,這對媽媽乳頭的吮吸都是充滿了兒子對母親的愛戀!

  小川的手慢慢的畫過了一片溫潤的肌膚的平原。

  那平原的盡頭,那蒼蒼的蒹葭叢里是兩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偉大生命的發源,是自己生命的起點。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濕了起來,分明來到了水鄉澤國。

  密密的蒹葭長在柔軟的土地上,涓涓的溫暖的細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濕、很暖┅┅

  他試圖用手把這生出自己的寶地探測清楚,但稍一用力,肩頭便被母親的指甲掐得很痛。

  媽媽的寶地是那麼的濕、那麼的軟、那麼的富有彈性,手指根本就沒法探清裡面。

  他的手指溫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動,感覺著這偉大的生命之門的魅力,但同時也讓他十分的不協調感,這緊緊的源頭恐怕容不下自己的肉棒,卻如何生出自己這麼大的身體?

  愛蘭有點受不了兒子的細攏慢捻,麻痹般的興奮感擴散到她的身體之中,在下腹部溫柔粘稠的液體,已經從蜜處滿溢出來了。

  這種現象,使得愛蘭早已忘記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親,而成為一頭純粹的雌性動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悅沒有其她的想法。

  借著身軀的扭動,她的一隻曲著的腳伸入了兒子的胯間,剛才被她褪下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兒子的臀際。

  赤裸的腳趾滑過兒子粗大的陽具,她的心跳動得激烈起來。

  好大哦!

  但腳趾隨即向下蹬直,把兒子的褲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腳踝。

  小川興奮了。

  他拉掉母親的內外褲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兒子的陽具和母親的性器立刻就結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龜頭完全被媽媽溫暖潮濕的陰道所包容。

  媽媽的那裡是那樣的濕滑,熾熱,生似要把自己的陽具融化一樣。

  那綿軟的陰肉層層疊疊地壓迫著他的肉棒,淫水不斷的流出包裹著他前進的龜頭。

  愛蘭的下體挺動得十分地厲害。

  隨著小川插入抽出的節奏,愛蘭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湊,極力讓兒子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深處。

  不一會,母子倆的節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

  此起彼伏,此進彼出,天衣無縫。

  由於兒子的肉棒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動,使得愛蘭的陰部的騷肉不斷的抖動。

  肉慾燃燒的火焰蒸騰起來!

  不斷衝擊而來的刺激,使得愛蘭的肉體整個往後仰,而形成美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奮的呻吟。

  小川趴在媽媽的身上盡情的抽插著。

  媽媽穴里的騷肉似一個溫暖的熱水袋緊緊裹纏著他的陰莖。

  那恰倒好處的緊抱,隨著媽媽每一次紋絲合縫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感。

  他奮力挺動腰臀,讓長槍次次到底,在媽媽的花心上濺起陣陣快活的漣漪。

  他跟媽媽已經不需要那些「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

  他只覺得他了解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撓到媽媽的癢處。

  而媽媽的陰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擠壓到他最舒服的所在。

  不論是妻子、情婦,還是其他任何有過性關係的女人,甚至連自己心愛的妹妹都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快活!

  媽媽的穴里穿越過兒子的肉體,媽媽的穴里也最善於容納兒子的陽具!

  只有媽媽才最知道兒子的心,也只有媽媽才最體貼兒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愛時的從容,不再去細細品味身下女人的緊窄和反應。

  他知道媽媽的每一次緊縮,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發出的邀請與命令,懇請他盡一盡兒子的孝心,徹底填滿媽媽十幾年來穴里的空虛,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媽媽的穴里戳入、撞擊。

  愛蘭抑制不住發出極大的呻吟,雖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沒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聲浪語,但也足夠刺激他∶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的陽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潮向愛蘭襲來,她的頭在枕頭上不住的搖擺,髮髻早已散成滿枕的長髮,散在胸前,散在嘴裡。

  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兒子肉棒的衝擊。

  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襲來,她一口咬住一縷飄來的髮絲。

  殘存的理智讓她害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大叫,驚動磚牆後的隔壁鄰居。

  她在心裡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來吧,我的寶貝兒子!戳穿你媽媽的騷穴!媽媽是這麼的喜歡你,喜歡你的陽具,你的雞巴,你的鳥子!!來吧,我的兒子,媽媽的騷穴需要你,媽媽情願做兒子的情婦,兒子的姘頭,兒子的妓女,只要你的雞巴天天能插進媽媽的穴里,媽媽情願給你做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倆徹徹底底的放開了自己,在這閣樓上盡情的享受這亂倫愛的秘密的樂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淫山慾海里。

  不知道多久,淫蕩的聲浪才嘎然停息。

  只有粗重的喘息還在低低的閣樓里迴蕩。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姆媽,剛才你舒服嗎?」

  愛蘭沉默了一會,才低低的用嘶啞的喉嚨回答兒子∶「兒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點發急了∶「哎呀,姆媽,我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我才那麼用力。你還好嗎?沒有弄壞你吧?」

  「噗嗤」一聲,愛蘭笑了∶「看你急的樣子。曉得疼姆媽了?媽媽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來就給姆媽一個紅燒蹄膀吃。」

  小川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揉玩著媽媽柔軟的乳房,撒嬌般的說∶「姆媽,兒子是可憐姆媽你十幾年沒有吃過肉,才拼盡全力的要餵飽媽媽的嘛。」

  「剛才這麼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媽以後就不會再讓你的這東西有機會放肆了?」

  愛蘭愛惜的握住兒子的陽具,輕輕的揉捏。

  「怎麼會呢?媽媽最疼兒子了,以後當然會天天照顧兒子的需要。再說媽媽不也要兒子孝順嗎?」

  小川嬉皮笑臉的掏摸媽媽濕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頭花腦。」

  愛蘭套弄著兒子又開始挺拔的陽具,「不過你這根東西是行,怪不得花到這麼多的女人。姆媽也真歡喜它,比你爸爸強多了。」

  小川竟然有點吃醋∶「姆媽,不要提爸爸好嗎?現在這時候提起爸爸,我心裡怪怪的。」

  愛蘭笑了,在兒子的臉上吻了一下,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調皮的神態逗弄兒子∶「怎麼了?我的 兒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覺得對不住他老人家,還是吃你已經過世老爸的醋?」

  「總歸,總歸講不清楚的一種感覺。」

  「算了,你要記牢∶你爸爸是天,你媽媽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會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來勁了。

  他一下子撲到媽媽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陽具再次插進媽媽的穴里,邊緩緩抽動邊問∶「姆媽┅┅我現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現在┅┅不是媽媽我┅┅一個人的天空,是┅┅是我們家的┅┅啊啊┅┅慢點┅┅媽媽那裡受不了┅┅你是我們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

  然後愛蘭把雙腿纏上兒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兒子的溫柔┅┅突然樓下的台鐘響起了四記鳴響,愛蘭驀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來。四點了,你阿妹就要下課回來了┅┅」

  小川抱著媽媽的腰仍在不停的抽插∶「回來就回來,不然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嗎。」

  「不是的,我晚飯也沒燒,菜也一個都沒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繼續埋頭苦幹起來∶「飯嗎,等一會燒還來得及┅┅菜嗎?我到路口的『包飯作』里買幾個回來┅┅姆媽,你總要┅┅讓┅┅讓兒子射出來才好吧?」

  「饞貓┅┅姆媽拿┅┅拿你沒有┅┅辦法┅┅」

  小娟回到家時,熱騰騰的飯菜都已經擺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

  一家人開始吃晚飯了。

  小娟卻總覺得有那裡不大對勁,但又說不出不對勁在那裡。

  菜還是兩葷兩素四菜一湯,媽媽和哥哥還是那個樣子。

  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家裡發生了什麼,一種異樣的氣氛瀰漫在石庫門裡。

  媽媽雖然還是在問長問短,但卻老是迴避著自己的目光,好象很害羞的樣子;哥哥還是那麼風趣幽默,但卻在不停的掃視自己和母親,那眼光里┅┅啊!

  大概是的!

  昨天夜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媽媽身上重演了!

  小娟開始等不及晚飯結束了。

  她興奮的張大美麗的大眼就要開口,卻被哥哥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她強壓住興奮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裡的飯菜,把碗一放∶「姆媽,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樓上去了。」

  愛蘭看著女兒的背影,有點羞澀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飯碗,湊到媽媽身邊,用臉蹭了一下媽媽彤紅的臉頰∶「姆媽,不要怕,阿妹我來搞定。」

  說完也上樓去了,留下媽媽愛蘭坐在飯桌邊,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小川剛進妹妹的房門,就被小娟抱上了。

  兄妹倆先來了一個長吻,再擁抱著滾到了床上。

  兄妹倆嬉笑著,翻滾著解著對方的紐扣。

  不一會小川的頭就鑽進了妹妹的外衣里親吻妹妹的蓓蕾。

  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陽具。

  小川的手伸進了妹妹的裙子。

  小娟順從的扭動著屁股,讓哥哥褪下自己的內褲。

  小川把妹妹的內褲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讓我聞聞我妹妹的穴里有什麼味道嗎。」

  「那┅┅姆媽的那裡和我的味道不一樣嗎?」

  小川驀地停住了嬉笑,繃著臉看著妹妹∶「你說什麼?」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著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媽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樣嗎?」

  小川再也板不起臉,臉上綻放出笑容∶「臭丫頭,這麼精!當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親哥哥!」

  小娟動情的摟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礙事的裙子,摸著妹妹光光的屁股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出來啥?」

  小娟開始在哥哥的撫摸下呼吸急促起來。

  小川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小穴間來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麼看出來姆媽和我┅┅要好過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媽┅┅要好過了?」

  小娟一下子從哥哥的身上光著屁股跳了起來,然後又撲到哥哥的懷裡∶「阿哥快,快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樣┅┅」

  「好,先把哥哥的雞巴戳進你的穴里,阿哥再慢慢告訴你。」

  由於飯後不宜劇烈運動,小川只是把陽具泡在妹妹緊緊的陰道里,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後細細的把自己跟媽媽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

  小娟靜靜的聽著,不時在舒服的哼哈中發出一聲聲提問。

  她滿臉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輕抽慢送之中,還是陶醉在哥哥和媽媽醇醇的母子戀情里。

  當哥哥說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幾下,就從哥哥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接著,連褲子也沒穿,她就光著屁股往門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瘋了,光著屁股出去幹嗎?」

  「我去叫姆媽┅┅」

  看著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門口,小川苦笑了∶「這 阿妹┅┅」

  不一會,媽媽的慌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著個屁股來拉我作啥?」

  「姆媽,自己家裡,又沒有外頭人。怕啥?阿拉娘兒倆一道跟哥哥HAPPY┅┅」

  「海┅┅海啥?」

  媽媽顯然聽不懂女兒的洋文。

  但當她進門,看到床上兒子挺得高高的大肉棒時,就什麼都明白了┅┅八、花好月圓

  轉眼,四五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下午──

  「媽,我回來了。」

  小川把門關好,邊叫著邊向樓上走去。

  當他剛進了自己臥室的門,就有一雙手從他身後接過他手中的提包,然後溫柔的幫他脫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

  不用說,如此溫存體貼的只有他心愛的愛人媽媽。

  小川回過身來,輕展雙臂,就把那豐腴的身體抱進懷裡。

  「想死我了,姆媽。」

  兒子的嘴唇貼上了媽媽豐厚的紅唇,兩條舌頭開始交纏。

  隨著呼吸的急促,兒子的雙手在媽媽的細腰圓臀上到處撫動。

  媽媽的雙手也緊緊的摟著兒子的寬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兒子褲子上的隆起貼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會兒,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輕撫著兒子俊俏的臉頰,柔聲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媽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學回來,你們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媽媽的一對豪乳∶「姆媽,等一會兒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臉對著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愛蘭臉一紅,解著兒子的衣扣∶「小娟的奶子也好玩的嗎。媽媽怕你看到我臉上的樣子┅┅好淫蕩┅┅媽媽我會不好意思的。」

  「姆媽,兒子就喜歡看姆媽你跟兒子戳穴時臉上的樣子。越淫蕩,我越喜歡。」

  「┅┅那麼┅┅到辰光再講。反正我這個做姆媽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經跟你┅┅還講什麼麵皮。」

  說著,愛蘭嬌媚的橫了心愛的兒子一眼,順手在兒子的肉棒上握了一下,「只要你這裡爭氣,讓姆媽┅┅」

  看著媽媽羞紅的粉臉上那種又羞澀,又飽含盪意的神色,小川不覺慾念橫生。

  他一把媽媽摟進懷裡,一隻手就從旗袍的開叉伸進媽媽的內褲,手指立刻就陷入那裡泥濘潮濕的溝渠∶「姆媽,兒子的小雞是你生出來的。能夠回去服侍姆媽,它哪裡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愛蘭被兒子掏弄的氣喘吁吁的,就想馬上讓兒子插進生出他來的小穴∶「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襪子了。讓姆媽幫你脫掉再說吧。」

  小川鬆開手,踢掉腳脖上的內褲,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愛蘭強忍著慾火上前給兒子解開鞋帶脫掉襪子,眼睛早已離不開兒子胯下挺的筆直筆直的肉棒了。

  放好兒子的皮鞋,愛蘭就握住了兒子那粗粗的寶貝,張開嘴就把錚亮的龜頭含進嘴裡。

  「啊┅┅」

  小川長出了一口氣。

  愛蘭好象故意做給兒子看,把舌尖放在龜頭上面,然後一股腦兒吞了下去,香艷的紅唇張得大大地把兒子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樣真是難以想像的淫蕩。

  愛蘭的口腔被兒子的肉棒塞得滿滿後,開始吸進吐出的動作,一心一意地專注於讓兒子快樂這件事上。

  她開始象是在搖撥浪鼓似的,搖動自己的頭,不時發出啾噗┅啾噗┅

  淫靡的聲響。

  「啊┅咕┅嗚┅」

  小川皺著眉努力忍耐著這種刺激。

  但是口腔中的溫暖還有黏膜的柔軟觸感,再加上母親絕妙的舌技,不可否認地,身體的反應正在逐漸升高當中。

  不斷傳來的尖銳快感,使得小川簡直喘不過氣來。

  他抬頭看著,媽媽的細腰圓臀緊貼在床沿,隨著媽媽的口腔運動也在不停的搖擺。

  尤其是那被紫紅色絲綢緊緊裹住的碩大渾圓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後上下拱動,顯得分外的誘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親旗袍的下擺,一把扯下了裡面那條早已濕透的真絲內褲,把手插了進去。

  媽媽的股縫中已經是水漫金山。

  手指插進裡面熱烘烘、濕濡濡的,馬上就進入了陰道裡面。

  媽媽的嘴部運動被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開始更瘋狂的吮吸。

  小川握著媽媽的陰部,把媽媽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過來。

  愛蘭順從的把屁股挪到兒子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為兒子口交。

  小川也歪著上身,把臉貼到媽媽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媽媽的穴里抽動,一面輕輕舔咬著媽媽屁股上滑潤細膩的肌膚。

  驀地,他的心中一陣慾火湧起,仰起上身解著媽媽的衣扣∶「姆媽,我受不了了。你快點坐上去。」

  雖然跟兒子上床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但愛蘭在兒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開朗大方的女兒那種說脫就脫,說上就上的爽快勁。

  她羞澀的站起身脫掉旗袍,裡面也只有一件兒子新為她買的『龐地司』胸罩。

  而脫了胸罩,臉對著兒子,跨上兒子的大腿,把兒子那雄壯的陽具往自己的穴里坐去時,那羞澀更讓愛蘭難以自已。

  兒子的陽具還是那麼的大,那麼的粗,那麼的火熱!

  每次讓兒子的生殖器插進自己生他的器官里,愛蘭都會產生一種錯亂感。

  不僅僅是由於兒子雞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時小穴里都脹得滿滿的,讓她每一次都詫異自己的天生窄小的陰道當初是怎麼生出這麼大的一個身體;而且那種兒子把生殖器插進媽媽生殖器抽插時的錯亂,更使飽受傳統教育的她有一種強烈的隱匿的犯罪的快感。

  就象她小時候偷偷的讀《水滸傳》時就幻想著自己是一個離家出走的男子,離開壓抑的家庭,到廣闊的江湖去行俠仗義,但今天雖然沒有離開家,卻有了離開傳統禮教,離開世俗的社會,在另一個天地,一個亂倫的世界裡胡天胡地。

  兒子在揉弄媽媽的兩個哺育過他的乳房。

  圓丘上、乳頭上陣陣的快感伴隨著下體陰道里的刺激,讓愛蘭完完全全的放棄了母親的尊嚴。

  她搖動碩圓的屁股,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兒子的陽具在自己的穴里來回吞吐。

  「好兒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寶貝┅┅你戳死┅┅啊啊你┅┅你你娘了┅┅姆媽我適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結棍(厲害)┅┅呵呵啊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媽┅┅快戳你姆媽的穴┅┅你娘的穴┅┅要你┅┅要你的鳥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我的兒子┅┅」

  一陣陣從來也不曾從一向端異守禮的母親的嘴裡說出的髒話淫詞,從媽媽的嘴裡噴涌而出,伴著銷魂的呻吟撒向躺著的兒子。

  小川從來也沒有聽過、見過媽媽會這麼淫蕩。

  哪怕是剛亂倫的頭幾天裡,媽媽在床上還教育女兒,給哥哥戳穴時不要叫粗話。

  而今天,媽媽自己連下等人罵人時的「戳你娘的穴」都說出來了。

  小川心裡一陣陣的激動。

  他知道媽媽直到今天才徹徹底底的放開了!

  以前媽媽心中一直壓抑著亂倫的犯罪感也在此時徹底拋開了。

  他想起來抱著母親就是一陣狂風驟雨的猛戳。

  但是今天他心中還裝著一個計劃,要保存實力,好盡情實現。

  於是他只是躺著任媽媽在身上自己發泄。

  他只是玩玩媽媽的奶子,摸摸媽媽的屁股大腿。

  愛蘭的雙腿開始用力的夾住兒子的腰。

  一陣抽搐後,媽媽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液體噴向小川還沒有軟縮的肉棒。

  緊接著媽媽的嬌軀倒在了兒子的身上。

  「好啊!姆媽,阿哥,你娘兒倆個乘我沒有回來,就偷吃,是嗎?」

  妹妹的笑臉從門口露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闊袖平衿學生裝,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學生裙,一頭齊眉劉海的俗稱「清湯掛麵」的齊耳短髮,襯著稚嫩秀麗的笑臉,一副清純的小女生的樣子,真正讓人我見猶憐。

  「怎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早?」

  雖說知道女兒這是玩笑,本來嗎,母女倆在一個床上跟心愛的兒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愛蘭還是對這樣赤裸裸的跟兒子躺在床上,對著女兒有那麼一點難為情。

  「還早啊?我『新雅』都去兜過了。你們看┅┅」

  說著小娟抬起手給媽媽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紙包。

  「啥東西啊?要到『新雅』去買?」

  小川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枕在腦後悠閒的問道。

  「今朝是啥個日子?你們都忘記了?是不是只顧母子相奸,連中秋都忘記光了?」

  小娟嘻嘻笑著,放下手裡的東西,「是『新雅』剛出爐的月餅。」

  「來,到阿哥這裡來。」

  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媽愛的好好的,我做啥的電燈泡?」

  嘴裡強著,小娟的腳卻馬上來到了哥哥的身邊。

  小川把手伸進了妹妹的學生裙里,摳摸著妹妹鮮嫩的小穴∶「阿哥怎麼會忘了呢?!阿哥老早就從『利男居』訂好了八鮮月餅,就在那邊的書桌上。」

  「哎呀,你們都買月餅了?!」

  愛蘭支起上身,一雙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喬家柵』買了兩盒。」

  「啊┅┅阿哥輕點┅┅我早講的嗎,你們都沉迷到┅┅嘻嘻┅┅母子亂倫里了,只曉得┅┅戳穴,還顧得上溝通過節的事┅┅」

  愛蘭伸手捏了一下女兒夏裝里高翹的乳房,笑道∶「還是兄妹亂倫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鳥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連我的騷女兒都知道買月餅給哥哥過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團團圓圓的了。」

  「不要嗎!阿哥,姆媽欺負我┅┅」

  小娟紅著臉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負姆媽的嗎。」

  小川聽著媽媽和妹妹這充滿家庭趣味的調侃,開心的把妹妹的頭,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陽具,「阿哥罰你,把姆媽剛才沒有來得及搞出來的精液,吸出來。」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陽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媽媽的騷水。」

  說著低頭把哥哥的肉棒含進嘴裡。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內褲,先拍了妹妹又緊又圓的嫩臀一下,然後在股縫裡掏了一把說∶「還講姆媽,你這裡的騷水已經流了這麼多了。」

  愛蘭笑著從正在淫戲的兒女身上爬了出來,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濕漉漉的陰部,然後連一件內衣也不穿,就這樣套上旗袍,再回頭對小川說∶「你們玩一會吧。姆媽去把毛豆芋艿熱一下。好了來叫你們。」

  (上海風俗,過中秋必用芋艿煮帶殼的毛豆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飯定在閣樓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從天窗賞月。

  其實在小川朝南的前樓一樣可以欣賞到今晚明媚的月光。

  但此時全家都拿小川當作了主心骨,誰也不會忤逆了他的心意。

  全家就只有女兒婷婷不在。

  女兒在外國人的幼稚園裡住讀。

  外國人只講究聖誕、復活一類的節日,才不在意中國的什麼中秋呢。

  不過也好,這樣大家就又少了份顧忌。

  愛蘭擺好碗筷,卻見兒子拿了副香燭上來。

  她奇怪的問∶「哎呀,兒子呀,今天又不是臘八過年,你拿香燭做啥?祭祖宗,還是拜神靈啊?」

  還是小娟聰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

  」

  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織女七夕會的時候。

  盡有痴情兒女在這七巧節乞求愛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擺好香燭,畫了根洋火(火柴)點燃蠟燭∶「我們一家人已經功德圓滿,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這團圓之夜,拜求上天讓我們全家人永遠這樣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

  這番話一出口,不但母親愛蘭,連一向調皮的妹妹小娟都嚴肅起來。

  是啊!

  只有象她們這樣,沉浸在這蜜裡調油般幸福的家庭之愛中的人,才知道團團圓圓的家庭生活的可貴!

  愛蘭帶頭拿起三枝香,點燃後插進香爐,再跪了下來虔誠的磕了三個頭。

  小川小娟也照樣子做了。

  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間,媽媽和妹妹分列兩旁,一起叩拜起來。

  愛蘭虔誠的向皎潔的明月拜了幾拜,閉上雙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劉愛蘭,虔誠禱告∶弟子與弟子之子結成孽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貴,不求來生做人,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此後世世做牛做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遠與弟子之子張小川在一起,勿讓人知,勿讓人曉得,弟子減壽十年也心甘情願!」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張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讓我哥哥永遠在我的身邊,還有我的媽媽,都能在一起永遠快樂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小川也拜了幾拜∶「月亮啊,你是團圓的像征,你是美滿的保護神。我張小川不求富貴榮華,金玉滿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愛的媽媽、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為兄妹,世世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為愛人,相親相愛,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來。

  一張小圓桌上擺滿了酒菜。

  小川坐在正對老虎窗的一面,媽媽和妹妹都坐在他的兩邊,緊靠著他,留下圓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發椅拉寬鬆一點,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給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眯眯的說∶「阿哥,婷婷今年才三歲啊!你難道也想要她?」

  「當然。」

  愛蘭正把一個個月餅切成四塊,「我們家裡有四個人。女的有三個,他做男人的怎麼好厚此薄彼呢?」

  「不過┅┅婷婷還小呢。」

  小娟往嘴裡塞了個芋艿,含含糊糊的說。

  小川接過媽媽遞來的一塊月餅,先親了媽媽一口。

  愛蘭笑吟吟的接受了兒子的親昵,聽著兒子說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現在動她也太沒有人性了。不過我現在跟姆媽母子亂倫了,跟你兄妹亂倫了,現放著一個女兒,不去來個父女亂倫,你說不就象麻將桌上缺了個搭子,三缺一嗎?只是婷婷是小了一點。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長大嗎。」

  愛蘭一旁湊趣道∶「是啊,我們鄉下養童養媳婦的,不要說十歲了,七八歲就同床了,十一二歲做媽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麼說,阿哥,你是個大色狼。」

  小川齜牙咧嘴的做了個怪樣,張開手撲到妹妹的身上,做勢要咬∶「嗷┅┅色狼來吃你了┅┅」

  愛蘭笑著看著兒子女兒鬧成一團,起身到留聲機前放上一張膠木唱片。

  頓時一陣甜美的歌聲響了起來∶「那晚風吹來清涼,那夜鶯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美麗的旋律中,一家人開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談笑打鬧著,小小的閣樓上充滿了家庭的天倫之樂。

  吃得差不多時,小川忽地開口對妹妹問道∶「小娟,你曉得為啥剛才我讓你不穿內衣內褲上來吃飯嗎?」

  小娟紅著臉斜了哥哥一眼∶「還不是你想打什麼壞主意,吃好飯好讓你做壞事方便一點。」

  愛蘭也吃吃的笑著看著兒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里也什麼都沒有穿。

  小川搖搖頭∶「也對也不對。」

  母女倆都有點詫異∶「不對在那裡?難道你不想嗎?」

  「今朝晚上,我們吃的是賞月酒,是嗎?」

  「對啊。」

  母女倆一起點頭,還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懂這個兒子阿哥要出什麼花樣經。

  「剛剛我們賞的是天上明月,我現在要賞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還是有點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愛蘭一下子明白了,俏臉漲得象要滴出血來∶「哎呀,你這個小赤佬真是壞死了!」

  「姆媽,阿哥是啥意思啊?」

  「 女兒,『明月』就是┅┅就是┅┅」

  愛蘭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羞,吃吃的說不下去。

  「半清風,一榻明月,回頭叮嚀輕些個,不比尋常浪風月┅┅」

  小川色咪咪的,盯著羞意難掩的美艷的母親,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詞。

  「哎呀,你┅┅你,兒子啊,你真的要我們的┅┅」

  愛蘭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躍躍欲試。

  「姆媽,對的。先賞明月,再折後庭花。」

  這下小娟也懂了。

  『明月』是指自己和媽媽的屁股,『後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

  她也知道『後庭花』。

  《性經》里也說過,法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

  據說法國女人讓她們的丈夫和情人走『後門』的機會,比走『前門』要多一倍。

  但是哥哥的陽具這麼粗,自己的屁眼又那么小,平時哥哥戳穴時,把手指摳進來都很痛。

  要是把那麼粗的大肉棒插進去會不會痛死?

  小川扶著媽媽趴在沙發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翹起,然後掀起旗袍的下擺,露出美麗的屁股。

  小娟也趴在沙發椅上,撅起屁股,等著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圓桌推到一旁,把兩張沙發推到一起。

  頓時,媽媽和妹妹,兩個圓圓雪白的屁股,並排撅在他的眼前。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開始賞玩媽媽和妹妹的『明月』

  了。

  他一手一個撫摸著媽媽和妹妹的屁股,不時扒開股縫欣賞著。

  媽媽的屁股碩大而柔軟,上面的皮膚是那麼的細膩。

  妹妹的屁股小了一點,但這幾個月來在他男性的滋潤下也開始圓潤起來,但屁股上的肉還是很有彈性。

  他扒開媽媽的股縫,欣賞這裡面的風光。

  媽媽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黑的陰毛,通紅的穴肉微微張開著,淫褻的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兒子雞巴的到來。

  而陰唇上面的屁眼卻緊緊的閉合著,連放射狀的皺褶都是粉紅色的,簡直跟妹妹的一模一樣。

  小川連忙也扒開妹妹的屁股對照了一下。

  果然,妹妹的屁眼除了皺褶的範圍小了一點,無論是色澤,還是皺褶的形狀,母女倆的屁眼極其相似。

  他滿意的把兩隻手的中指插向母親和妹妹的屁眼。

  乾乾的、緊緊的,很難插入。

  小娟的屁股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屁眼裡的括約肌把哥哥的手指緊緊的箍在裡面。

  小娟可憐巴巴的問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裡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聲在妹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別怕,哥哥不是說要『賞月』嗎?不好好的欣賞欣賞你和媽媽的屁股,是不會輕易給你的後門開苞的。」

  說著,他調皮的用手指摳了一下妹妹的濕淋淋的小穴∶「不過你的穴癢了可要好好等一會了。」

  愛蘭在一旁用怯生生的聲音說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點┅┅姆媽一直這樣┅┅怪難為情的。」

  小川看看,媽媽和妹妹一樣都撅著個白白光光的大屁股,衣襟半解露出兩個圓圓的大奶子,象發情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矮扶手的沙發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確實夠淫蕩刺激的。

  難怪一向連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媽媽感到難為情。

  「姆媽,不要急。兒子來給你舔一舔穴和屁眼,孝敬孝敬您做娘的。」

  小川柔聲回答。

  就在小川低頭吻上媽媽的穴時,小娟噗嗤一樂∶「姆媽,我們連穴都給阿哥戳了,露個穴還有什麼難為情的。」

  小川把媽媽的陰蒂含到嘴裡吮吸了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負姆媽老實,是嗎?等一會我好好懲罰懲罰你的屁股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嗚嗚,你不要欺負人家的可憐的屁股好嗎?」

  小娟裝出怕兮兮的聲音求饒,但緊接著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隻手摸著妹妹的屁股,扣著她的屁眼和小穴,另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仔細的在裡面舔著。

  他先吮了一會媽媽的那粒小珍珠後,再把媽媽的兩片小陰唇含進嘴裡,吮吸著上面的愛液。

  當他把舌頭像陰莖一樣伸進媽媽的陰道里時,媽媽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呻吟。

  媽媽陰道里的愛液早已水滿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

  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

  但在小川的食譜里卻是最甘美的飲料。

  他在同母親發生性關係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讓母親愛上了這讓她老人家戰慄的異行,又自己愛上了媽媽的愛液。

  他的舌頭掬了一些母親的愛液,塗到了媽媽的菊花上。

  媽媽的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舔了。

  但今天是他要奪走媽媽的最後一個處女的時候。

  他的舌尖頂開了媽媽那緊閉的皺褶,在那盛開的菊花蕾尖吐出媽媽自己的淫液。

  愛蘭開始輕聲的尖叫。

  她拼命想壓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聲浪語,但從陰唇和屁眼裡傳來的陣陣的刺癢和快意,又實在壓制不住。

  她只能發出一聲聲「絲絲」的喘氣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

  自己一個做了媽媽,還已經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這麼多年的節,不但沒有守住,還跟自己親生的兒子發生了┅┅

  還不但讓兒子戳自己的穴,舔自己的穴,還讓兒子舔屁眼!

  自己竟然還那麼的爽快,更不用說雖然怕痛,自己心中畢竟還是渴望著兒子戳進自己的屁眼,奪走自己的最後一塊處女地。

  啊!

  兒子的舌頭頂進自己的屁眼裡來了!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裡是那麼的難受。

  那微微的脹痛和巨大的刺癢夾雜著穴里的騷癢,讓愛蘭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的骼膊再也自己的上身。

  她軟倒在沙發上,用兩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大聲的呻吟著。

  不一會,屁眼上的刺癢和脹感消失了。

  從女兒小娟那裡傳來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兒子開始舔他妹妹的穴和屁股了。

  她覺得輕鬆了一點,但同時也覺得下身有那麼一點空虛。

  不過兒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補了空虛。

  小娟人調皮,連玩穴和玩屁股都調皮。

  她不是用她那已經很緊的小穴夾哥哥伸進來的舌頭,就是在哥哥的舌頭往穴里伸到底時用迷人的屁股來夾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屁股一巴掌,才換得她老實一點。

  不過小川覺得手掌跟妹妹那細嫩光滑而又有彈性的屁股接觸很舒服,便開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輕輕拍了起來。

  那知道小娟竟然象是很享受哥哥打屁股的感覺,竟然發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覺得很好玩便連媽媽的屁股也拍打起來。

  頓時閣樓里里啪啦的打屁股聲和母女倆的呻吟聲響成了一串。

  母女倆的四瓣圓屁股蛋也開始微微發紅起來。

  愛蘭雖然覺得屁股在兒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兒子打媽媽的屁股,感情上畢竟很受不了。

  她哀求道∶「兒子啊,不要打了,好嗎?姆媽這樣子┅┅不┅┅不要打姆媽屁股了┅┅」

  小娟卻嘻嘻直笑∶「阿哥不要聽姆媽的,姆媽從小沒有少打過你和我的屁股,今朝你都打回來。」

  小川心裡多少疼媽媽,再拍打了一會兒,就停下手,愛撫著媽媽和妹妹有些發紅髮燙的屁股,興奮的說∶「姆媽,阿妹,我們又尋到一個開心的遊戲。以後我們每次戳穴都打打屁股好嗎。」

  小娟贊成,媽媽卻紅著臉沒說什麼。

  小川知道媽媽其實很享受,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答應。

  他便俯身湊到媽媽的耳邊∶「姆媽,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我們今後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打屁股。」

  小娟卻在一旁不依不饒∶「不行。以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阿哥你不打,我就打媽媽的屁股。那特好玩。」

  小川哈哈大笑。

  媽媽卻羞的把臉埋到沙發里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轉到媽媽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杆一樣豎起的陽具挺到她們的面前∶「姆媽,阿妹,幫我舔一下鳥子。我要戳你們的穴了。」

  媽媽溫順的把兒子的龜頭含進嘴裡,把肉棒的棒身和下面的卵蛋讓給了女兒。

  小娟把哥哥的卵蛋湊到嘴邊,抬起頭詫異的問道∶「阿哥,你不是講要戳屁眼的嗎?怎麼又要戳穴了?」

  「你這麼喜歡戳你的小屁眼啊?那好,我立刻就戳!」

  小娟連忙搖頭,把哥哥的一個卵蛋吸進嘴裡,用力含舔起來。

  小川看著媽媽和妹妹拼命用嘴伺奉自己的可愛的淫蕩模樣,享受著陽具上傳來的異常快意的享受,不禁開心的摸著媽媽和妹妹的俏臉蛋說∶「姆媽,阿妹,剛才我玩了你們的屁股有好一會了。大概你們的穴里都騷死了。待會兒我先給你們的穴里解解癢、去去騷。然後再折我親愛的媽媽和妹妹的後庭花。」

  母女倆嘴裡說不出話來,但眼睛裡都露出了感謝和滿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媽媽的身後,將他濕漉漉的大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穴里。

  媽媽的騷穴又滑又燙,緊緊的包裹著兒子的陽具。

  小川開始慢慢的抽送。

  在兒子溫柔的抽插下,愛蘭漸漸變得主動起來。

  小川只覺得媽媽的陰戶內部開始吞吐、吸嘬,把他的肉棒緊緊箍住。

  纖細的腰開始扭動,渾圓的屁股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動,乳房也在身子下面搖來盪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來幫你推屁股。」

  小川笑著搖搖頭,讓妹妹趴到媽媽的身上,去揉媽媽的奶子,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妹妹的屁股。

  就這樣操著媽媽的穴,摸著妹妹的屁股,小川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這家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麼的快樂!

  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媽媽低下頭,將兒子一不小心滑出來的陰莖又塞進她的花蕊,然後屁股開始瘋狂地前後聳動。

  小川看媽媽的肌膚變得潮紅,看著對面梳妝鏡里媽媽那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被汗水弄濕的秀髮有一縷耷在額前,看著媽媽美妙的陰戶在他的抽動下一張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麼是中年少婦的風情與美態。

  媽媽的穴心一陣緊縮。

  小川知道媽媽已經達到了高潮,便放慢了速度。

  果然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從花心噴涌而來,燙得小川幾乎也射了出來。

  看媽媽軟到在沙發上,小川拔出硬硬的陽具,拉過妹妹的屁股,讓妹妹趴在媽媽的屁股上,扒開股縫,分開緊緊的合在一起的陰唇就戳了進去。

  陽具全部插入妹妹的嫩穴後,小川開始抽送起來。

  妹妹到底沒有生過孩子,小穴特別的緊。

  陽具插在裡面抽送,帶著淫水吱吱作響。

  小娟對哥哥的抽插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屁股,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只管盡情享受。

  小川用手撐著妹妹的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抽送更加劇烈了。

  小娟咬緊牙關,開始聲聲求饒∶「哦┅┅啊啊┅┅阿哥┅┅慢點,我受不了┅┅穴里好舒服┅┅阿哥┅┅啊啊哦┅┅你的棒頭太大了┅┅戳的┅┅阿妹的┅┅穴┅┅開了┅┅腸子頂┅┅頂穿了┅┅我舒服死了┅┅我我上天了┅┅阿哥┅┅快戳妹妹┅┅戳妹妹的穴┅┅不┅┅不┅┅慢一點,慢一點┅┅」

  小娟陰道里一陣陣收縮,壓榨得小川的肉棒幾乎就要泄了出來。

  他連忙放慢速度,陽具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花心上點戳著,手裡也開始揉起妹妹的乳房。

  小娟在哥哥的雙重攻擊下幾乎崩潰。

  她無力的聳動著屁股,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媽媽的奶子。

  媽媽本來已經癱軟了。

  但是女兒的揉捏又給了她新的快感。

  再加上女兒的陰部緊貼著她的屁股。

  兒子在妹妹的穴里抽插時,陰囊不停的敲打在她的會陰。

  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留聲機里的唱片已經轉到了快結束的地方。

  愛蘭最喜歡的一首歌放了出來∶「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歌聲、呻吟聲、肉棒戳穴時的「吧唧」聲,在小小的空間裡組成了一首淫靡而美滿的家庭愛曲。

  小娟也泄了。

  她也軟倒在媽媽身上。

  小川抽出陽具,乘著上面滿是淫水,扒開妹妹的屁眼,就向里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來一陣刺痛尖叫起來,屁股拼命的搖晃,想擺脫哥哥對屁眼的進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來┅┅阿哥,我不玩┅┅戳屁眼┅┅拿出來!」

  「不會的,已經進入一半了,再一點點┅┅哦┅┅」

  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緩緩的往裡插去。

  小川有過肛交的經驗,知道肛交最難的是陰莖最大的部分──龜頭穿過肛門口最緊的那一部分括約肌時。

  這時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陽具也最痛。

  一旦龜頭插進了直腸,那就容易戳到根了,雙方也都好過了,快感也很快就會產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

  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進去了。」

  小川呻吟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陽具已經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謝謝你┅┅以後你會覺得插屁眼舒服的。」

  小娟的屁眼裡有如火一般炙熱。

  不過刺痛漸漸地輕下來。

  小川將陽具慢慢地抽出後再度插入┅┅

  他輕輕揉著妹妹屁眼附近的肌肉∶「不會痛了吧!啊?阿哥不會騙你的┅┅」

  輕微的痛楚與不可思議的感覺涌了上來,又熱又麻痹的感覺。

  小川有韻律的抽動著,然後將右手繞過妹妹的腰前,撫摸著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呼┅┅小娟,爽嗎?哥哥沒有騙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覺!┅┅啊,跟戳穴完全不┅┅不同的感覺┅┅」小娟激動的喘息著。

  肛門口尚殘留著刺痛與灼熱,而前面因陰蒂被愛撫而產生敏銳的快感綜合著襲向小娟。

  不同種類的快感混雜著┅┅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繼續的複雜心情,實在難以言諭。

  「這裡也讓你舒服吧!」

  小川的手指離開花蕾,滑入了流出愛液的穴內。

  「啊啊┅┅」小娟愉快的顫動著腰部。

  「哦┅┅啊嗚┅┅小娟,阿妹┅┅你屁眼┅┅好緊┅┅」正在抽動的小川發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穴與戳屁眼那邊比較舒服呢?

  啊┅┅?」

  「不知道┅┅戳穴好舒服┅┅啊┅┅戳屁股也┅┅好┅┅兩邊都好┅┅不一樣的感覺都是第一次┅┅最好┅┅能兩邊┅┅一起來┅┅」「哦嗚┅┅不行了┅┅我要射出來了。」

  緊脹滾燙的處女屁眼讓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來了,再、再用力戳我!」

  小娟發出瘋狂淫亂的喊叫聲。

  「要去了!」

  小川加快腰部運動。

  「哦┅┅」小娟發出快樂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來┅┅啊┅┅我們一起┅┅一起來吧!」

  軟縮的陽具脫離妹妹的屁眼後,小川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而連泄了兩次的小娟,歪倒在媽媽身邊一動都不能動了。

  愛蘭已經緩過神來。

  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屁眼之戰把她這做媽的聽得心驚肉跳,又怕又想。

  兒子剛戳進女兒屁眼裡的時候,女兒痛苦的哭叫,讓她幾乎要出聲制止兒子對妹妹的肆虐。

  但後來女兒瘋狂的快樂又讓她蠢蠢欲動,急不可待的想試試這從未聽說過的性遊戲。

  她撐起身子,把女兒抱到旁邊的床上,然後再把已經吱吱亂轉的留聲機唱頭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圓》的一段上。

  「浮雲散,明月照人還┅┅」悠揚的歌聲中愛蘭跪到了兒子面前。

  她不避骯髒的把兒子剛從女兒屁眼裡抽出的陽具含進嘴裡,慢慢的吮吸起來。

  小川滿懷愛意的看著媽媽跪著伺候自己。

  他輕撫著媽媽烏黑亮麗的長髮,柔聲說∶「姆媽,這首歌真好聽。我們家裡有姆媽你才真正花好月圓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里了┅┅」愛蘭嬌媚的看了一眼心愛的兒子,又低下頭,專心的舔吮兒子的陽具。

  重振雄風后小川扶著媽媽趴到面前的沙發上。

  他看到兩片潔白的屁股中間,媽媽粉紅色的屁眼輕輕地張合,剛才兄妹作愛時的淫水也流到了那裡,閃亮亮、濕潤潤地誘惑著做兒子的他。

  他站到媽媽身後,用手扶住愛蘭又軟又滑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已經堅硬無比的陰莖,向媽媽的屁眼塞去。

  「哦,輕些,好痛。」愛蘭扭頭看了心愛的兒子一眼,求饒道。

  由於小川的陰莖剛才已經被媽媽吻了一會兒,所以比較光滑,加上媽媽的屁眼處也沾滿了淫水,所以他粗大的陰莖還是慢慢的擠進了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強忍住疼痛,一聲沒吭的讓兒子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屁眼。

  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得小川飛快地抽插起來。

  愛蘭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小川的凌虐媽媽屁股的欲望。

  終於,愛蘭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屁眼也不再迎湊兒子玉莖的衝刺,而是開始躲閃。

  小川知道媽媽已經禁不住了,便把陰莖從媽媽的屁眼裡拔出來,將肉棒插進她的陰戶。

  母子倆一起攀升到快樂的頂點,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間。

  小川抱著媽媽和妹妹躺在閣樓的床上。聽著耳邊她們如蘭的呼吸,看著她們嬌媚妖嬈的面龐,撫摸著她們如絲綢般細滑、如美玉般潤澤的肌膚,回想著剛才快樂的交幻,他不禁哼起了現在他最喜歡的歌∶

  「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

  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

  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耳邊媽媽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來┅┅

  THEEND

  ☆★☆★☆★☆★☆★☆★☆★☆★☆★☆★☆★☆★☆★☆★☆★☆★☆★☆抱玉軒∶「終於完成!110K,開我今生之記錄,不知今生是否還能超過。總之,折我陽壽十年。哈哈。」

  召集人∶「果然也是一個在倒數交稿的幾日裡,超越人類極限的男人。呵呵,不過,果然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啊!這一篇,堪為十日談壓卷之作。」

  路人∶「這次的亂派大作,當以朱門、伊底帕斯敘事曲與此作海上為優,三部長篇,堪稱為亂派的三大經典呢!」

  抱玉軒∶「要和朱門並列,我愧不敢當。不過這篇確實也是心血之作,邊寫邊有許多的新的思路,想法出來,欲罷不能。許多原來構思中只有幾句的情節變得冗長起來,不知是否該刪節。不過又很捨不得。下意識里似乎要跟《情為何物》挑戰一下,用上海話說是「別別苗頭」,嘻嘻,不過自知比較難。」

  大B∶「但是,抱兄的這篇也有獨到之處,前面一半寫情,讓心理基礎打下根底,有了那份描寫以後,後半部就逸趣橫生,很多人不明白這一點,寫情愛類的亂文沒打下心理根基,弄出來的都是三流作品。」

  抱玉軒∶「最前面的部份是,再來是發芽,中間部份是生根,第六章是生花萼,第七章是開花,最後是結果。K說的對,我這篇不是酣暢的老酒,是濃濃的苦茶,只有細品,回味才香。」

  K∶「不怕有人沒耐心,看著看著沒養眼戲,就跑了嗎?」

  抱玉軒∶「那些不耐煩看的人,那就隨他們去。我這篇是寫給知音人看的。沒有鍾子期,俞伯牙還彈個什麼琴?我想寫的就是真正的亂倫,他們的心理,他們的開始,他們是怎麼會一步步開始的。」

  路人∶「這篇裡頭,好象也用了很多典故喔!」

  抱玉軒∶「那麼多的典故,其實是花絮,是環境的鋪墊,是時代的背景,並不是為了寫上海梨園恩仇、新聞界、幫會史、五卅慘案而寫。這篇我不想寫只有欲的情色,要寫點情,寫點愛,寫點社會在裡面,好不要太純的寫情色。情色不是只在床上。」

  召集人∶「恩,真的是很值得回味的作品,呵呵,我都突然很想去賞月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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