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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涉及亂倫成份,不喜者請勿自誤。

  新婚母子(1)

  「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

  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約莫38歲左右,充滿成熟女人的豐盈韻味,一身高貴時髦的裝扮,加上一頭亮麗大卷的長髮,她絕對是個讓人緊張的美麗女人。但我卻只有一大堆的不明所以┅┅

  我頂著優異的數學頭惱暗自思量,爸爸今年46,媽媽44,而我卻有一個不知道哪裡跑出來將近38歲的姐姐?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個高中生,今年上學期結束後即將放暑假,現在的課業進度正緊鑼密鼓的準備期末考。

  隔壁放牛班的阿揚總不停的做著放暑假的白日夢,我可就沒這等閒情,A段班的學業壓力,可不容許我稍有鬆懈,再加上連續二屆模範生的盛名之累,讓這個夏天似乎更加炎熱起來。

  折騰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結束了最後一堂考試,整個人就象泄了氣的球,不知道應該說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還是該說總算是熬過這一關,倚著二樓陽台,此刻的心情有如放晴的天空般清澈。

  (啊┅┅那朵雲真象一支冰棒。)

  對了,我應該去買支冰棒犒賞自己一下的,這次考試好歹我也盡力了。

  (呵呵┅┅這次倒象一隻兔子┅┅不對,是狗。)

  望著白雲變幻莫測的身影,我不由得開始期盼起暑假的到來,心裡盤算起來竟沒任何好的計劃┅┅唉┅┅我真的只會讀書,從小到大始終保持著優等生的形象,爸媽也希望我成績名列前茅,雖然家裡就我一個獨子,但我卻沒有理所當然的被視為珍寶。

  也許是因為父母皆服務於教職,礙於書香門第的枷鎖,我也自然必需背負這樣的包袱吧!

  其實我倒挺羨慕阿揚的。

  (說曹操到人就到┅┅)

  「阿瑞,你這麼快就交卷啦!真不愧是本校優良模範生耶。」阿揚捧著一貫樂天的笑臉走向這邊。

  「我也才剛走出來。」

  「呃┅┅幹嘛無精打采的?」

  阿揚似乎發覺我臉上的疲憊,於是話鋒一轉∶

  「怎麼樣?暑假怎麼計劃呀?」

  「┅┅」

  阿揚誇張的擺起錯愕的表情∶

  「不會吧?你該不會想呆在家裡K一個暑假的書,然後認命的做完暑假作業吧?」

  「那有什麼不好?」

  「天哪!你是不是讀書讀到燒壞了,來┅┅來┅┅阿揚伯伯給你看看。」

  他邊說邊將手貼住我的額頭。

  「嗯┅┅奇怪了,也沒燒┅┅」

  我不以為然的揮開他的手。

  「神精啊你。」

  他再度堆起樂天派的招牌笑臉,這卻讓我閃過一個念頭。

  「喂,虧你笑的這麼好看,你知不知道學科三科不及格暑假要來學校補修再參加補考?」

  嘻嘻┅┅這招一定嚇到他了,瞧他一臉泛青。

  「啊┅┅真的?完蛋了┅┅唉┅┅你怎麼不早說┅┅這下┅┅唉┅┅搞不好不只三科了┅┅死定了死定了┅┅」

  他突然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臉很誇張的表情,我幸災樂禍的一旁笑開。

  「當┅┅當┅┅當┅┅」

  下課鐘響,我也無意繼續惡作劇,丟下原地哭喪臉的阿揚,走回教室背起書包,我知道我得開始認真想想怎樣過個不同的暑假。

  天當真有不測風雲。

  剛剛萬里晴空,現在卻下起傾盆大雨,我是街上快步奔跑的一群人之中最倒霉的一個,那該死的坑洞讓我幾乎濕透的制服一塊乾的地方都不留,更該殺千刀的是碾過它的轎車,一時之間我不知該繼續快跑逃離斗大的雨珠,還是乾脆淋個痛快。

  最後,我躲到騎樓底下,瀟灑的檢視自己的狼狽。

  (唉┅┅這樣回去一定被媽罵死了。)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媽媽雖從不體罰,但權威的教育方式挺讓人受不了的。

  (但是┅┅萬一被鄰近的同學看到我現在這個樣,那我模範生的形象不就毀了?)

  這更令人無法忍受,我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自身上滴下的雨珠很快弄濕了腳下的地板,眼看天慢慢黑,折騰一會兒雨終於比較小了,我找塊紙板頂在頭上慢條斯理的走回家。這是個好辦法,至少我可以在遇到熟識的人時遮住臉,紙板使雨不會直接滴到身上,按照現在的步伐起碼還有十分鐘才會到家,這樣衣服會幹些不致於被罵的很慘。

  正當我為自己的模範生頭腦感到得意的同時,很快的越過最後一個巷口,家就在不遠的地方,門前一輛高級轎車吸引了我的注意。

  (咦!那不是稍早濺得我一身的轎車嗎?)

  我打量著那輛陌生的黑色轎車,直到它在夠近的距離┅┅(沒錯,就是這輛可惡的車。)

  我不禁慶幸冤家路窄,終於讓我逮到了┅┅

  (難道┅┅它的主人在我家?)

  我順手丟掉紙板,躡手躡腳的走到玄關前,透過門窗依稀的可以看到人影聳動,我太不確定於是輕輕的打開大門,我得弄清楚來者何人,萬一是爸媽的貴賓可不能失禮。

  在自己家裡活象個小偷,這讓我有些啼笑皆非,還好鞋櫃旁爸爸的盆栽足以讓我躲起來不被發現,好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的背影。

  (是個女人┅┅)

  這是個陌生的背影,爸媽的朋友甚少在家裡走動親戚更不用說了,我懷疑的盯著鞋櫃旁的一雙棗紅色高根鞋,這更讓我確定這位嬌客是個不曾來過家裡拜訪的人。

  (她和爸媽在說些什麼?)

  我似乎不該感到好奇,爸媽的朋友還不都一些老師、教授的,談的話題還不是繞著學校轉。面對這樣似曾相識又司空見慣的情景,剛才一骨腦兒的好奇全都煙消雲散了,我泄氣緩緩地脫下濕透的球鞋,當我走進客廳聽到他們最後一句的談話∶

  「好吧!鍾先生、鐘太太,我保證我暫時不說,但你們是不是就能答應我方才提出的建議┅┅」

  我的出現瞬即打斷他們,爸、媽臉上出現不尋常的僵硬,這個陌生的女人也驚覺異樣隨即轉過頭看向這邊┅┅

  「爸、媽我回來了。」

  爸媽頓了一會兒才恍惚的回過神來∶「阿┅┅阿瑞,你回來啦!」

  我心虛的點點頭,心裡已經準備好挨罵,視線卻不由自主的停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看起來出乎意料的眼熟,臉上泛著難以形容的光采,寂寞裡帶著溫柔的神情,不禁讓我打心裡撼動。

  「阿┅┅阿瑞啊,你先上樓去把濕衣服換下來,待會兒媽再跟你介紹客人,快┅┅快去。」

  媽的聲音里透露出罕見的緊張,隨即回頭向那個女人說∶「你┅┅你放心,就照你說的吧!」

  還好有客人在才逃過一劫,我不敢遲疑地奔向二樓房間,回眸一瞥那女人似乎給媽一個會心的眼神,不過那不重要,我得趕緊換下這身又濕又髒的制服,趁媽還沒改變心意以前。

  一會兒媽媽在樓下嚷著∶「阿瑞,衣服換好沒有,快下樓來~~」

  待我下樓客廳的氣氛顯然已經有所改變。

  「媽,有什麼事嗎?」

  「孩子過來這裡,媽給您介紹一個重要的貴賓。」

  仿佛有什麼事不為人所知,媽媽顯得格外慎重,隨後她拉著我來到這個陌生人的跟前,兩人交換一個讓我不太懂的眼神。

  「阿瑞,我的孩子┅┅」

  媽在我面前蹲下扶著我的雙肩,略微顫抖的音調讓我不由得有點緊張∶「今天對我們家來說是個特別的一天┅┅」

  媽把視線轉移到陌生女人的身上接著說∶「來,快見見你的姐姐。」

  (姐姐┅┅?)

  太突然了┅┅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喉嚨象是塞住了,我沒辦法發出聲音。正當我搞不清楚怎麼一回事,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爸爸也開口了∶「阿瑞,聽你媽的話快叫姐姐呀。」

  (姐姐┅┅什麼姐姐?這個女人嗎?)

  客廳的空氣因為我的反應再度凝重起來┅┅良久,我只能呆滯的望著這個我該稱呼「姐姐」的陌生女人┅┅我的眼神里一定充滿狐疑及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姐姐」微微彎著腰,一臉神秘又美麗的笑靨對著我說∶「嗨!阿瑞,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哦。」

  新婚母子(2)

  這一定是個惡作劇。

  「阿瑞,快叫姐姐。」媽媽嚴肅的口吻讓這樣的想法破滅。

  「姐┅┅姐┅┅」我幾乎發不出這兩個字的音調,活象是吐出來的一樣。但「姐姐」看起來是這麼溫柔的笑著,我不禁產生另一種想法┅┅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姐姐也不壞,最起碼她看起來比媽媽好相處多了。

  「阿瑞乖,姐姐這次忘了給你見面禮,下回再補償你哦?」

  「沒┅┅沒關係。」

  我看見她眼框裡滾動著淚珠,這讓我心裡產生莫大的悸動。我可以確定在小時候她一定就見過我,只是為什麼會離開這麼久┅┅「媽媽,姐姐她┅┅」

  這次是媽媽讓我嚇一跳,她遮掩發紅的雙眼接著很快的拭去眼淚∶「媽媽是太高興了,所以┅┅」

  這個疑問恐怕得沉澱一陣子了┅┅

  再度見到「她」是這件事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天。

  我不知道該不該感到高興,畢竟除了「姐姐」這個稱謂之外,我對她並不熟悉。

  這天一大早,那輛高級黑色轎車停在門口,媽媽叫醒我∶「阿瑞,快起床,姐姐在樓下等你了呢!」

  儘管我們是陌生的姐弟,但我仍飛快的穿起衣服走出房間,我不能解釋為何心情竟是如此興奮和雀躍著。

  在客廳,媽媽正和她不知在說什麼,但姐姐今天看起來刻意梳裝打扮過,一樣長而卷的頭髮,一身棗紅色細花滾邊的連身洋裝,襯上修長均勻的雙腿,她簡直是美極了。

  「嗨!阿瑞,這是補給你的。」姐姐臉上掛著招牌笑容,四方形的精美包裝從她手上遞過來。「你要現在拆開它嗎?」

  「呃┅┅不┅┅不用了,晚點┅┅」

  「好吧!」

  我不能不承認,她讓我緊張。

  媽媽靠過來撫摸我的頭∶「阿瑞,好好的跟姐姐出去玩,媽媽先替你把禮物拿到房間。」

  出去玩?太好了,難得媽媽肯讓我星期天出去玩,有個姐姐真是棒極了!

  「好了,阿瑞我們出發吧!」

  「那麼┅┅媽媽,我出去了。」

  「好好的玩,自己小心。」

  我不得不為暑假的到來感到幸福。一路上,剛開始我們顯得沉默,姐姐不時別過頭來看我,當四目相交時她就微微的笑起來。

  我無聊的在車內四處端詳,車裡內裝甚是高級豪華,自她身上飄過來的幽香充滿整個空間,讓我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我偷偷的看著這個冒出來的姐姐,即使是坐在駕駛座仍然顯得氣質高雅,彎彎的細眉,堅挺小巧的鼻子加上潤紅的口紅唇色,她象任何一個我不認識的美女讓我驚艷。而我也象任何一個男人一樣注意到她側面起伏的曲線,胸部隆起完美引人的弧度,往下延伸到平坦的小腹、大腿┅┅

  「阿瑞,你想去哪玩呢?」

  她突然打破沉默,我驚嚇的收回不禮貌的視線。

  「呃┅┅我不知道。」

  「嗯┅┅那麼,你去過兒童樂園嗎?」

  兒童樂園?拜託,那是小孩子去的。

  「沒有。」

  「好極了!」

  目標敲定,她大腳踩下油門,車子飛快的駛向公路盡頭,我開始懊腦起來。

  雖然是「兒童樂園」,不過由於新鮮,一切都還可以接受。

  倒是姐姐顯然不曾來過這種場所,雲宵飛車讓她臉色蒼白,但她仍興致不減的陪我玩碰碰車、海盜船┅┅

  「阿┅┅阿瑞,還想玩什麼?」

  「姐姐,你不舒服嗎?」

  「沒關係,不用擔心我。」

  她可真是捨命陪君子,看得出姐姐有些疲態。

  「你餓了嗎?不如我們去麥當勞好嗎?」

  「恩!」點完餐,我久久不見姐姐的蹤影,我想她大概是去化 室吐了吧!

  一會兒她自化 室走出來。

  「姐姐,真對不起,讓你陪我玩害你┅┅」

  她笑著說∶「傻瓜,姐姐是自願的,我也沒怪你呀!」

  我咬一口漢堡,她警覺的拭去我嘴邊的碎渣∶「那麼大個人了,吃東西還像小孩子一樣。」

  我靦靦的摸摸腦袋,她笑開了。她燦爛的笑靨像吸盤深深吸住我,無法轉移視線。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接著笑意從她臉上慢慢消失,正當我發覺自己的失態,她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說∶「阿瑞,你會不會覺得姐姐讓你害怕?」

  「不┅┅不會。」

  「真的?」

  「當然。」

  她垂下眼皮看著手中的飲料,若有所思。

  「姐姐,你也姓鍾嗎?」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她望著我有些措手不急∶「呃┅┅我┅┅怎┅┅怎麼突然想問這個問題?」

  「我只是想,老是叫姐姐似乎不夠親切而已。」

  「原來是這樣。」她好象喘了一口氣∶「那┅┅你可以叫我雪姐姐。」

  「恩,雪姐姐。」

  「好,阿瑞,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喜歡雪姐姐嗎?」

  這個問題使我不自覺的看向她胸部一眼。

  「喜歡。」

  她再度笑了,嘴唇撐起性感的形狀。

  「阿瑞,你有要好的女朋友嗎?」

  「沒有,媽媽不准我現在交女朋友。」

  「真的?那學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歡你羅?」

  這我倒不清楚,交女朋友可不是A段班應有的福利。

  「我也不知道。」

  「騙人!瞧你長得端端正正、斯斯文文的┅┅」

  「真的啦!」

  她戲謔般的眼神讓我全身繃緊。

  「好吧!那你喜歡怎樣的女孩子呢?」

  「嗯┅┅頭髮長長、皮膚白白的那一種。」

  她似乎不能意會我的話,接著坐直上身撥撥那頭烏黑的長髮∶「象雪姐姐這樣的?」

  我又注意到她隆起的胸部,身體某部份產生要命的反應。

  「呃┅┅」

  「怎麼?雪姐姐不夠漂亮嗎?」

  「不是,很漂亮。」

  我說的斬金截鐵,她輕拍我的頭。

  「小鬼頭,人小鬼大。」

  我尷尬的笑著,她也跟著笑起來。其實,單獨相處之後,我發現我喜歡跟她說話,這點卻不是在媽媽身上可以找到的親近感。

  在麥當勞我們有個愉快的下午,這使我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傍晚悄悄的來臨,我想今天的節目也該接近尾聲了,想到這讓我有些許的失落感。

  「阿瑞,接下來想去哪?」

  (咦?)

  「我┅┅」

  她大概猜中我的心思,搭著我的肩膀說∶「放心,我已經替你跟媽媽請了二天假,我們可以盡情的去玩玩。」

  「真的?」

  「恩!」

  (我太幸運了!)

  想到還有一天的時光,我的精神整個都來了。

  「那┅┅我想去PUB!可以嗎?」

  話一說出口我馬上就後悔,一定會被雪姐姐教訓一頓。

  「好哇!」

  「太好了!」我幾乎是感動得想要撲向她。

  PUB這種場所對我來說,不,應該說是對一個模範生來說是一種禁忌,平時只有聽阿揚提起過,反正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這何嘗不是一種冒險刺激的嘗試。

  雪姐姐牽著我走進一家燈光昏暗的PUB,現場演奏的音樂和男女交談的吵雜聲使我一時無法適應,我們在店內的一個角落坐下,她點了一杯「天使之吻」

  卻只准我喝柳橙汁。

  現場有個小舞池,場中的熱戀男女二、三對貼的緊緊,旁邊還有一群人在起鬨,這跟雪姐姐的氣質真是天壤之別,不知她會不會後悔?

  她的反應倒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靜, 一口天使之吻望著我兩片嘴唇蠕動起來,我聽不到她說什麼∶「什麼?大聲點。」

  她提高音調又說了幾個字。

  「啊?什麼?我聽不到。」

  她察覺這裡是個吵雜的環境,索性坐到我旁邊來∶「阿瑞,你常來這種地方嗎?」

  「第一次。」

  「喜歡這裡嗎?」

  「還好。」

  她點點頭,然後自顧自的看看四周,接著焦點定在一個方向,我想她也發現舞池中的情景了吧!

  但她卻沒有很快的收回視線,我好奇的往舞池方向看去,一切情景沒什麼變化,最後我終於注意到舞池旁昏暗的坐位上,一個男人身上跨坐一個女人,令我驚訝的是那女人的短裙被拉到腰際之間。

  我注視一會,突然驚覺身旁坐著雪姐姐,瞬即轉過頭不敢再看下去,這同時我下半身的化學反應更讓我坐立難安。

  細微的燈光映在雪姐姐的臉上,她也有些尷尬。

  「雪姐姐,你結婚了嗎?」我必須打破僵局。

  「當然啦!結過一次。」隨即一抹不以為然很快地從她臉上消逝。

  「那現在呢?」

  「什麼?大聲一點。」

  「我是說你現在呢?」

  「我聽不到。」

  她往這邊靠的更近把耳朵湊過來,手臂相互貼著,淡淡幽香飄進我的鼻子。

  「我是說你現在呢?」

  「唉!現在只有我一個人,還有一個兒子。」

  「雪姐姐的兒子多大了?」

  她表情頓時僵硬,抿抿嘴∶「跟阿瑞一樣年紀了。」

  停頓一會兒,我不知我該不該繼續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她俯向耳際問我∶「阿瑞,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

  這時她領口乍現的春光讓我愣住。

  「幾歲?」

  白淅渾圓的兩個乳房被包復在淡紫色胸罩里所產生擠壓的乳溝,半露出的質感清淅的映入眼帘,這是我頭一次這麼近看一個女人的身體,罪惡感隨即的打斷我瞬間屬於男人的欲望。

  「呃┅┅十八歲。」

  「喔!今年高二羅?」

  「是┅┅是啊!」

  新婚母子(3)

  「這麼大了┅┅高中二年級┅┅」

  雪姐姐回復坐姿的同時我頓時悵然若失,一方面我擔心她發覺我閃爍不定的眼神,一方面又為褲襠里的反應感到苦腦,腦海里更是漣漪不斷,對一個發育中的男孩子來說,我自知不具備充份的膽量繼續這樣的行為,我現在只能低著頭喝柳橙汁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我偷偷瞄她一眼┅┅(還好沒出紕漏┅┅)

  但我現在滿腦只有雪姐姐胸衣里包裹住的兩團肉,這衝擊是我始料未及的,我重新意識到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姐弟┅┅

  (沒錯,我們是姐弟,剛才純粹是一個意外。)這麼一想心裡舒泰多了。

  這時舞池那頭哄亂起來,我們不約而同把頭別過去。

  一個女的甩了方才抱住她的男人一巴掌,男人起先愣住接著一副急欲解釋的模樣,旁邊幾個人正在起鬨。

  「阿瑞,他們在做什麼?」

  「呃┅┅我也不清楚┅┅好象那男的吃人家豆腐吧┅┅」

  「這樣啊┅┅現在很多男人都一個樣。」

  『男人』?好險我現在只是男孩子。

  「雪姐姐,我去廁所,馬上回來。」

  「喔,好。」

  捧著澎脹的下腹,我急忙奔向廁所,我想是柳橙汁喝多了。拉下拉鏈對準便斗,望著白淅的牆面我警剔自己千萬不要變成『男人』。

  待我從廁所解脫,發現我的座位上坐了一個男人┅┅(咦?這不是剛剛出糗的那個男人?)

  他和雪姐姐在說什麼?好哇!這個男人真不要臉,我才離開一下子┅┅我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後。

  「你真是個美女呀!我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女人。」

  「離我遠點,象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別這麼無情嘛!我看你一個人無聊過來陪你,好歹也請我喝杯飲料吧!」

  在可視的距離我瞪著這個男人的背,心裡湧起莫名的憤怒,我該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揍他的┅┅慢著┅我可是模範生耶,再說我沒有打架紀錄一定不是對手,怎麼辦?

  「放開你的手,我可不是一個人來,你放尊重點!」

  那男人右手搭在雪姐姐的肩上┅┅不行!你這傢伙┅┅「真的嗎?那你跟誰來的呀?」

  那男人另一手挑釁的拂過雪姐姐的胸前,我再也管不了許多的沖向前去。

  「我跟我的兒子,當心他對你不客氣!」

  「兒子?」他有點錯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當然我也是。

  「你幹什麼?」

  他猛一回頭發現我緊握雙拳站在身後。接著一臉興趣缺缺的說∶「原來小姐已經當媽媽了,真想不到兒子還這麼大了,挺會保養的嘛!」

  他回過頭來雙手一攤∶「放心,我從小對媽媽都很感冒的,好了!好孩子媽媽還給你

  吧!」

  他識趣的離開,讓我一時的衝動成功的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回到現實我真的不知道剛剛哪來的勇氣?如果他不走那情況可就難以想像了。

  「雪姐姐,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你還好吧?」

  她似乎驚魂未甫,身體微微顫抖、臉色僵硬的點點頭。

  「這裡太亂了,我們還是走吧!」

  「恩。」

  我好意上前攙扶雪姐姐,也許過於倉促竟將手落在她的細腰上,柔軟的膚觸像電擊深入掌心,我承受她身體依靠過來的重量強作鎮定。

  也許是酒精作崇,雪姐姐虛軟無力的腳步蹣跚,我們離開PUB往停車場走去。好不容易來到賓士轎車前,雪姐姐翻開黑色皮包尋找鎖匙,皮包里的物品卻掉了一地,接著她終於崩潰似的癱瘓坐在地上細細的啜泣起來┅┅這樣的突發情況,讓我頓時失去了主張∶「雪姐姐,你┅┅你不要哭嘛┅┅呃┅┅我┅┅」

  她低著頭嗚咽,髮絲掩住她的臉,我猜她可能被那男人嚇到了。

  (糟糕┅┅我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這是我第一次面臨女人哭泣身為男人的窘境,和她在一起我的無能為力竟被凸顯的如此強烈,現在的我只能蹲在雪姐姐面前,任尷尬而無聲的空氣迷漫在我們之間┅┅

  好一會兒,我真想伸出手撫摸她的頭髮,至少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

  「雪姐姐┅┅對不起,我真不象男人,我沒能保護你┅┅我┅┅你在生我的氣嗎?」

  她漸漸緩和抬起頭來∶「阿瑞,我沒怪你┅┅」

  (天啊!她連哭都那麼美麗動人┅┅)

  「只是┅┅我怕你會笑雪姐姐┅┅」

  「沒┅┅沒這回事,我不會笑你的。」

  「真的?」

  「當然啦!」

  她眼框含著淚珠凝視著我,好象有什麼話哽在心裡,我竟也莫名的一陣心酸想哭∶「雪姐姐┅┅我真的不會笑你┅┅你不要難過了┅┅」

  她感動的將我拉向懷裡緊緊地擁著,柔軟的胸部貼著臉頰我,一時記不得剛剛為什麼哭。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會的,雪姐姐只是長久一個人生活覺得寂寞,剛才你挺身保護我,讓我一時感到很溫暖,所以┅┅」

  (原來如此┅┅)

  「難怪你剛剛對那男的說我是你兒子,害我嚇一跳,一定是我太象雪姐姐的兒子了,對不對?」

  她突然一怔∶「對┅┅對呀!」

  「那你兒子呢?」

  「他┅┅他去┅┅他去了國外念書。」

  「難怪┅┅」

  我漸漸了解一些事,原來雪姐姐的兒子在國外留學,這就比我強多了,但不知是哪所高中∶「那┅┅」

  「阿┅┅阿瑞,雪姐姐弄得一身髒兮兮的,我想回家梳洗一下,順便請你來我家參觀參觀,好不好?」

  「好哇!」

  雪姐姐應該是個女強人,她家除了豪華氣派更是我家的好幾倍大,大門前有一座噴水池,還可以遠眺城市夜景。轎車停在車庫後我跟著她拾級而上,她渾圓豐滿的臀部毫不矯飾的在我眼前左右扭動,正當我心猿意馬之際已經來到二樓門前,我才突然發現一樓是車庫,大廳在二樓,這裡的陳設簡直是渡假別墅。

  這裡似乎只有雪姐姐一個人住,沒看到其他人。她拎著皮包站在另一個階梯口對我說∶

  「阿瑞你隨便看看,我先上樓換個衣服馬上下來陪你。」

  「喔!好。」

  她優雅的走上樓去,高根鞋咯、咯、咯的聲音在挑高的客廳里迴響。

  (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住,怪不得她說寂寞了┅┅)細看屋內的擺設,可見雪姐姐的品味的確高雅,四周除了掛滿畫在壁櫥里還有幾張框起來的相片。

  (這些生活照里的人應該是雪姐姐的朋友吧!)

  有一張泛黃相片引起我的注意┅┅那是一個拿著玩具的小孩天真的笑靨。

  (這是雪姐姐的兒子吧?)

  「嘟┅┅嘟┅┅嘟┅┅」電話響一會兒,答錄機嗶一聲。

  「小雪,你在家嗎?我是慶祥,等不到你的電話我就先打個電話過來看你在不在,上回跟你提起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我是真心的┅┅如果你想好了給我個答覆,喔!對了!明天我在家辦的舞會千萬別忘了,麗淑和永欽那幾個朋友也好久不見,明天順便大家聚聚,記得喔!」

  應該是雪姐姐的朋友。

  糟了,逛著逛著居然有點尿急,我左顧右盼情急之下打定主意奔上三樓,一時諾大的空間要找一間廁所還真難,我又怕驚動到雪姐姐難為情,躡手躡腳的走進一間看似臥室的房間。

  (這裡應該有衛浴設備吧!)

  門側有一扇門應該就是了,我推門而入卻是一條便道直通另一間房間。

  (完了完了!快┅┅快尿出來了┅┅啊┅┅雪┅┅)剛走進房間,沒想到雪姐姐正裸著身體站在更衣鏡前比試一件洋裝┅┅「啊!阿┅┅阿瑞┅┅」

  她急忙用洋裝遮住胸前豐滿乳房投射過來的清淅圖像,慌亂間雙乳顫動了一下┅┅

  她也許剛離開浴室所以來不及想到會有我這個冒失鬼闖進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的出現,我的體內不僅膀胱澎脹,背脊更有一股熱流直竄,我們竟在這窘迫的當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雪姐姐看起來乾淨無暇,她的皮膚是這麼的白淅,即使是背部的線條仍是充滿了吸引力,臀部豐腴鮮美如同乍現的堅挺乳房恰到好處,對我這高二生而言兩股間延伸而下的細溝交集處才是令人亢奮的禍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只是在找廁所┅┅對不起┅┅」

  她滿臉通紅的指了指方向┅┅我飛也似的躲進廁所逃離房間,因為我開始難以呼吸。

  (該死!真該死!完蛋了!完了完了,這下該怎麼辦?)我一邊舒解一邊懊惱,待會怎麼有臉出去┅┅但腦海卻浮現雪姐姐誘人的胴體,乳房上粉紅的乳暈象是完美的句點,細細的腰轉承下半身碩大的臀肉曲線,使自然高聳的臀部之間將雙腿分配的如此均勻剛好┅┅由於陰莖充血澎脹尿液更難排解,登時痛苦異常∶「唔┅┅啊┅┅」

  「扣┅┅扣┅┅」

  「阿┅┅阿瑞,你在裡面還好吧?」

  「呃┅┅還┅┅還好。」

  「你┅┅你不要自責,雪姐姐沒有責怪你,好了就出來吧?」

  「呃┅┅是┅┅」

  現在硬挺的肉棒才使我慚愧,我真希望我會自責。

  當我走出廁所,雪姐姐並沒有換上那件洋裝,反而一身白色背心短褲坐在床沿,並輕拍身邊的床示意我過去。

  她讓我內心絞緊,這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萬一她把這事告訴媽媽我不完蛋才怪。

  雪姐姐捲起長發露出秀氣的頸項,她將手搭著我的肩膀說∶「阿瑞,你覺得雪姐姐怎麼樣?」

  「呃┅┅什┅┅什麼┅┅」

  「別怕,告訴我你覺得雪姐姐好不好?」

  「雪姐姐┅┅嗯┅┅長┅┅長得漂亮人也很好。」

  她表情舒坦自然的望著我接著問∶「那跟媽媽比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當然是雪姐姐!」

  「沒騙我?」

  「真的!」

  她開心的笑起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那雪姐姐當你媽媽好不好?」

  「啊!這┅┅」

  「不喜歡嗎?」

  「姐姐如果變媽媽?我不知道耶。」

  她面色凝重停了一會兒又說∶「好,那我問你,要怎樣才象媽媽?」

  這是個機會!我突然有個想法閃過腦際∶「我只記得,媽媽小時候會幫我洗澡,抱著我睡┅┅」

  「這樣啊┅┅」雪姐姐表情認真的想想∶「那好,阿瑞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遊戲?」這可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

  「恩!叫做『兒子國王』的遊戲。」

  「『兒子國王』?」

  「對,從現在起你當兒子我當媽媽,你說什麼媽媽都要實現兒子的願望。」

  「這不是只有當兒子的才有利。」

  「不全然是,條件就是你要叫我媽媽,然後一天只能有三個願望,而且必須當天說出三個喔!」

  「這樣┅┅那怎麼判定輸贏?」

  「如果我不實現兒子的願望或是你不肯叫我媽媽就算遊戲結束啦!」

  我想,雪姐姐只是把我當作兒子的縮影吧!這樣能一解她的思子之情倒也無妨。

  「好吧!」

  「不許黃牛呦!」

  「恩,那從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看來她很認真。

  「那你今天有三個願望。」

  突然之間要想出三個願望還真不簡單,但為了試探雪姐姐我隨意說∶「我希望喝杯水。」

  「不對不對,說出願望前要先叫媽媽。」

  「好,媽媽我要喝杯水。」

  雪姐姐表情乍時很怪異,很象第一次見面的眼神,我只能形容那是感動。然後她果真從房裡的小冰箱倒一杯水給我。

  「第二個呢?」

  「嗯┅┅媽媽┅┅我┅┅」這真令人難以啟齒。

  「沒關係,儘量說。」

  「媽媽,我┅┅我要你抱我睡┅┅」

  「好,洗完澡媽媽就抱你睡,先說第三個吧!」

  雪姐姐一定很想念兒子。

  「第三個┅┅」她的眼裡充滿渴望,還有一點迫不及待。

  「媽媽,你可以幫我洗澡嗎?」

  新婚母子(4)

  我想我一定顯得難堪,要不臉上怎麼燙得厲害。

  雪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傻孩子,這麼大人了還要媽媽幫你洗澡┅┅」

  「不┅┅不行也沒關係,我亂說的┅┅」

  「好吧!我答應你。」

  我一時怔住,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聽錯了。

  「你答應了嗎?」

  「恩。」

  我呆若木雞望著她豐滿的胸部腦袋一片空白,全身繃緊的神經讓我忘了應該竊喜的。

  「阿瑞你先進去,媽媽一會兒就來。」

  我點點頭,離開床沿站立起來感到有些目眩┅┅我一定太興奮了,如果現在表現過份異常一切就泡湯了。

  走進浴室點開燈,棗紅色的磁磚布滿四璧,我想雪姐姐一定會很喜歡這個顏色。

  我緩緩地脫去上衣望著鏡中的人影┅┅

  (真幸運┅┅真是太幸運了┅┅)

  上星期我還在苦惱接下來的暑假該怎麼安排,現在我竟可以完全不必在乎作業┅┅也好,暫時把模範生這件事忘了吧!反正爸媽不會知道這些事的,何況我現在是雪姐姐的兒子。

  想到這我不禁興奮起來∶「呀喝┅┅!」

  「阿瑞,你在裡面還好吧?」

  糟了!太大聲了┅┅

  「呃┅┅還好┅┅」

  「先放熱水,開關往左邊就可以了,等我一下。」

  「哦!」

  打開水龍頭水劈哩啪啦的竄下,我望著諾大的浴缸熱氣冉冉揚起┅┅這一切仿佛就象夢幻┅┅待會兒雪姐姐會脫衣服嗎?不知她的胸部是什麼樣子?不┅┅不┅┅她應該不會脫衣服的,哪有媽媽幫兒子洗澡脫衣服的┅┅但是我畢竟不是她的親身兒子,我只不過是「替身」而已┅┅

  (可是┅┅她居然答應幫我洗澡┅┅那我不是全被看光了?)還是┅┅她喜歡我?

  這時門開了。

  「阿瑞,熱水放好了嗎?」

  我心虛的猛然回頭┅┅

  (啊┅┅)

  雪姐姐包裹著一身白色浴袍,下半身一雙美腿看起來粉嫩白淅┅┅臉上脂粉未施,她剛剛一定是在卸 。

  「好┅┅好了。」

  「那你還不脫衣服?」

  「現在嗎?」

  「當然啦!難道你要我幫你嗎?」

  她淺淺的笑著,我可有點不知所措,她就這樣盯著我脫下僅剩的褲子?

  我背著她硬著頭皮強作鎮定的逐一脫下長褲、襪子,然後是內褲┅┅「衣服放到架子上就可以了。」

  這真是尷尬到了極點,這下我當真是光溜溜了。

  「恩,水溫剛剛好,阿瑞來┅┅咦?幹嘛呆在那裡?轉過身來,我幫你抹沐浴乳啊!」

  (自然點就好┅┅放輕鬆點┅┅這沒什麼┅┅)

  我努力的說服自己,緩緩地轉過身的同時,我心裡清楚這並不簡單,特別是待會她將看到的景像┅┅

  「蠻壯的嘛!」雪姐姐望著我僵硬的身體,先是肩膀、胸膛、腹部┅┅接著,我看到她臉上出現不尋常的表情,我知道她的焦點一定放在讓我難堪的部位┅┅然後那種驚訝、不可思議的表情很快的從她臉上消失┅┅「呃┅┅阿瑞把那瓶沐浴乳給我,對,綠色那瓶┅┅」

  她倒了一點沐浴乳在掌心,雙手互揉然後從我的肩膀開始塗抹。

  雪姐姐的手輕柔的在身上游移,這讓我感到舒服極了,當她靠過來一陣淡香撲鼻,由於身高相差無幾,我幾乎是直視著她的臉龐┅┅她大概注意到來自我視線的壓迫感,不得不將重心轉移到腹部。這樣一來我低下頭就看見她浴袍里清淅的乳溝,立體而真實的映入眼帘┅┅不妙┅┅我的那裡開始甦醒┅┅更糟的是她竟然蹲了下去┅┅(完了┅┅又是那種表情┅┅)

  我和她都不約而同的望著我聳立的生殖器,我不確定它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但我感到那裡快要爆開似的,粗大猙獰的模樣┅┅真是丟臉┅┅隨著我劇增的窘迫時間似乎是停止了,雪姐姐盯著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繼續動作,我心裡可不好受┅┅

  「好了,沖水吧!」

  象是對我的特赦一般,我趕緊拿起蓮蓬頭┅┅並偷偷的看她一眼┅┅她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複雜┅┅

  「雪姐姐,這浴缸怎麼那麼大呀?」

  這真是個愚蠢的話題。

  「啊┅┅喔,那是按摩浴缸啦┅┅」

  接著雪姐姐在我身後沉默數秒┅┅

  「阿瑞┅┅」

  「什┅┅什麼?」

  我就知道那是個很笨的問題!

  「你忘了要叫我媽媽羅!」

  「啊!對┅┅對,對不起!我忘了。」

  她終於笑了。

  「你小時候媽媽有象我這樣幫你擦沐浴精嗎?」

  「恩,很小的時候。」

  「媽媽對你好嗎?」

  「這個嘛┅┅」不知該怎麼說,我覺得有些嫉妒雪姐姐的兒子,我真希望她是我媽媽。

  「阿┅┅阿瑞,我可以抱你嗎?」

  「這┅┅可┅┅可以啊!」

  雪姐姐雙手自身後環著我,我感覺她的臉靠在背後,還有她柔軟的乳房┅┅「你長這麼大了┅┅」

  就在雪姐姐當我是她兒子的同時,我也閉起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她雙乳貼緊的溫暖和壓力,底下的陰莖漲得我難以忍受。

  「我的好孩子┅┅媽媽好想你┅┅」

  不知不覺蓮蓬頭自手裡垂了下去,雙手更不聽使喚地往背後伸去,然後手掌貼住雪姐姐細柔飽滿的臀部┅┅

  她把我抱的更緊,雙手撫著我寬厚的胸膛┅┅這樣我更有勇氣在她渾圓趐軟的雙臀施以更大的壓力┅┅

  (至少┅┅還好,我象她的兒子┅┅如果她並不是喜歡我的話┅┅這樣也可以┅┅)

  「媽媽┅┅」

  我發現我喜歡上雪姐姐┅┅這一切來得是這麼的自然┅┅「阿瑞┅┅好孩子┅┅再叫我一次┅┅」

  「媽媽┅┅」

  我轉過身來連正視她的勇氣都沒有,索性順勢地一把抱住她嬌弱的身驅。

  她深深地靠在我的胸前,細細的啜泣著,趁人之危雖然卑鄙,但我也管不了許多,我刻意將身體貼牢她胸前的雙乳,跨下的肉棒適巧在她兩腿根部之間,輕微顫抖的雙手則悄悄侵略柔軟雙股的美肉,然後我決定撩起她覆蓋臀部部位的浴袍,我摒住呼吸┅┅

  「阿瑞┅┅嗚┅┅嗚┅┅」

  手很順利的貼住她光滑的臀部,在這之前我並不知道她裡面竟是真空狀態。

  一股淫靡色慾直衝腦門,我現在只想著∶「或許還可以更深入」這件事┅┅我從未如此大膽輕薄┅┅好幾次我覺得幾乎快暈過去。尤其是跨下堅硬的肉棒,現在稍微抖動一定會碰觸到雪姐姐的那裡吧!

  (那裡?!對了!她裡面沒有衣物┅┅)

  我緩緩地在她臀部施力讓她靠過來,然後腰際稍許上提,肉棒隨即砥觸到那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麼一瞬間,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開了我┅┅(完了┅┅)

  我知道┅┅這回死定了!

  新婚母子(5)

  斗大的浴間迷漫著沸騰的熱氣,雪姐姐臉頰滲著水珠睜著大眼臉色倏白。

  「阿┅┅阿瑞┅┅你┅┅你剛才┅┅是┅┅是不是┅┅」

  「我┅┅我┅┅」

  我突然驚覺如果道歉就如同認錯,那更表示剛才一切都是預謀,這樣像「對不起」的字眼是危險的。

  腦袋象是絞擰打結,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混亂,前胸貼後背的腸枯思竭讓我感到空前的慌亂,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說詞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圓謊的意圖。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掃瞄著犯罪的動機┅┅

  當然,那無疑是一種宣判前的證,雪姐姐絕不會理解跨下仍堅挺異常的肉棒,對她來說,那裡是褻瀆行為的鐵證。

  我不僅破壞雪姐姐思念兒子的憧憬夢幻,更讓方才喪失理智的舉止成了現在後悔莫及的禍因,我想她一定會把我趕回家,接著把這件事告訴爸媽,然後我就從模範生變成一個問題兒童┅┅

  接著想下去,我不得萬分後悔,漸漸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懼┅┅「你自個兒洗吧!這裡有點悶,我先出去。」

  雪姐姐逕自轉身出去,原本預料會被狠狠的教訓一番,但現在並不是按著劇本進展,我不禁疑心┅┅

  (難道她出去打電話給爸媽┅┅)

  我輕輕地將浴室門打開些許往房裡張望,雪姐姐坐在床畔雙手揪著浴袍胸襟若有所思。

  (幸好┅┅)

  如果我趕緊出去跟她說好話,象「不是故意┅┅」之類的,應該會獲得寬恕的吧!

  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間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鎮定。來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說∶「剛才都是意外。」就沒問題了。

  但出口卻完全不同∶「雪姐姐,你不舒服嗎?」

  她緩緩地抬起頭眼光深遠的看我,然後搖晃著頭∶「我沒事。」

  雪姐姐眼皮垂下,露出細長彎曲的睫毛,由上望下她臉上的輪廓讓我怦然心動,身體裡有股男人的天性想緊緊擁抱她。

  『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接下來我應該說這樣的台詞嗎?

  「阿瑞┅┅」

  「什麼事?」

  「算了,沒什麼┅┅我去洗澡。」

  她的背影,讓我有一種奇怪的失落感。望著窗外稀疏的光點伴隨著搖曳的榕樹,夜晚對座落市郊的豪華別墅顯得更加靜謐,我再度想起雪姐姐和我的姐弟關係,不禁自問這樣可靠嗎?

  (她真的是我的親姐姐嗎?)

  我的目光游移在這臥室的四周,或許這裡會有答案,可能隱藏在化 台、衣櫃、床頭櫃或書架┅┅

  就在這當頭,書架上層堆滿的紙盒吸引我的注意。

  我回頭望向浴室,然後搬來化 台下的椅子,上面只有幾個看起來像高根鞋的紙盒,正當我大感失望之際,卻發現上層整齊的書籍中有本棗紅色封皮的書,如果往雪姐姐喜歡棗紅色這方面聯想,這應該是重要的東西。

  抽出這本書,封面封底是鱷魚真皮包覆顯得相當精緻,厚重的程度看起來象一本日記┅┅

  (太好了,這裡面一定有許多秘密,或許有我想要的答案。)我興奮的馬上想一窺究竟,書側面的鎖讓我夢想落空。

  (怎麼會這樣┅┅嘖!鑰匙會放在那裡?化 台還是衣櫃裡?)沒時間了,雪姐姐快要出來了,功虧一簣我很快的物歸原處,然後坐在電視前。

  她頭上裹著浴巾適巧的走出浴間,我繼續假裝盯著電視熒幕。然後她拿著吹風機在化 台前吹發┅┅不久又停下來∶

  「吵到你了嗎?」

  「不會。」

  聲音再度響起┅┅隱約可以聽到她哼著歌,似乎熱澡為她帶來了好心情。

  「阿瑞,你有去過同學或朋友家參加舞會嗎?」

  「呃┅┅沒有。」

  她停止動作回過頭來∶「真的?爸媽不准嗎?」

  「倒不是啦!只是沒這種機會。」

  她不解的看著我,然後淺淺的笑著∶「喔,我差點忘記阿瑞可是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呢!該不會也沒有女朋友吧?」

  被戳穿是一件很不幸的事,現在的升學壓力是每個學生免不了的包袱,如果願意承受就會象我只能生活在書堆中,每天期許因成績而被讚美,人的價值創建在一些數字上,這或許是象我這種人唯一能感受遭受肯定之處,但我亦非全然不嚮往其他同學多采多姿的學校生活。這想法,總在午夜夢回的時候侵蝕著我,唉┅┅如果不是模範生我又能做什麼?真悲哀┅┅

  「阿瑞,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

  雪姐姐捧著剛吹乾的長髮在身旁坐下,一陣淡雅的沐浴精香味撲鼻竄進。

  「沒女朋友也沒關係,告訴我你喜歡那一型的女孩子?」

  我差點要說出『雪姐姐』。

  「別害羞,男孩子都懂得怎樣欣賞女孩子的呀!」

  「我┅┅我┅┅我說了你不能生氣哦!」

  「恩,我不生氣。」

  我咽一咽口水∶「我喜歡像雪姐姐這樣的女孩子。」

  雪姐姐有些錯愕∶「象我有什麼好,年紀一大把的。」

  「不會呀,你這麼有氣質長得又漂亮,有這樣的女朋友一定為被同學嫉妒死的。」

  「你真的這麼認為?」

  「是啊!」

  雪姐姐寬慰的笑了一笑,她非旦不生氣反而顯得嫵媚動人,我一定逗得她很開心,如果能一掃先前的陰霾倒也不失個好方法。

  「小鬼嘴那麼甜,雪姐姐被你這麼一說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你答應做我女朋友羅?」

  她詭詰的轉了轉眼珠∶「好,我答應你等你長大我就做你女朋友。」

  「那現在呢?」

  「現在可以做媽咪啊!」

  我忘了「兒子國王」的約定,但我隱隱的抱著期待,會有這麼一天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跟我去參加朋友的舞會,現在媽咪要抱兒子睡覺了。」

  第二個願望┅┅

  經過一天的遊蕩這晚我睡得很沉,雪姐姐隔著睡衣絲薄的膚觸,仿佛催眠效果般讓我難以招架,這一晚什麼意外都沒有┅┅

  第二天雪姐姐帶我逛百貨公司,目的當然是為了晚上的約會為我添新裝。

  折騰一天她依然興致不減,我從來沒穿得象個大人般體面,這些剪裁合身所費不貲的衣著,讓我不禁懷著歉意∶

  「雪姐姐,讓你破費了。」

  「傻瓜,就當我送給兒子的見面禮啊!」

  「雪姐姐你一定賺不少錢吧?真不知你是從事那一方面的工作?這些東西可不便宜耶。」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啦!」

  她幫我扣完西裝外套最後一顆鈕扣∶「好了!這套西裝阿瑞穿起來真帥,你可以去照照鏡子順便整理一下頭髮,我上樓換衣服。」

  雪姐姐踏著輕盈的步伐奔向房間,我則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盛裝的模樣。

  不久她出現在樓梯間優雅的走下來。

  「怎麼樣,好看嗎?」

  雪姐姐一襲黑色低胸連身洋裝,裙擺像個綻放的喇叭花稍稍外張,平時的長髮盤旋在頭上露出皙白的頸項顯得高貴艷麗,我也注意到原本就美麗娟秀的臉上更加嫵媚的妝扮,尤其是棗紅的朱唇以及雙峰擠壓出立體清淅的乳溝,性感而誘人┅┅她實在太美了!

  「不好看嗎?」

  「不┅┅不是┅┅雪姐姐你好美┅┅」

  「嘻,這都是為了你喔!」

  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這般美艷的女人只有我能占有┅┅不管是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她隨手拎起皮包,象情人般挽著我的手走向車庫。目的地是一處腹地廣大的┅┅我想應該是渡假俱樂部吧!

  車駛進大門,兩旁修剪整齊的樹木在窗外拂過,到達停車場,隨即走出一位服務生代客停車。雪姐姐挽起我的手穿過一處游泳池,前方現代式的建築燈火通明,可以看到裡頭人影竄動。

  (這就是大人的舞會嗎?)

  走進玄關有一個西裝畢挺的男人眼睛一亮向我們這邊走來∶「雪兒,你終於來了,嘖嘖┅┅還是這麼美麗動人。」

  「Kevin好久不見,我來晚了。」

  「別客氣了,你來了慶祥不知會有多高興呢?他正在客廳招呼賓客,永欽和麗淑也到了,快過去吧!」

  隨後我們一同走進人群,雪姐姐的美貌意料中吸引了不少人注目,我象跟班寸步不敢稍離,一直走到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前,雪姐姐停下腳步。

  「喔┅┅雪兒,你來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眼前這個男人倒是英俊挺拔,之前就看到許多女人圍繞著他,我想昨晚那通電話應該是他打來的。

  「哪兒的話,快別這麼說,我沒想到你竟肯賞光┅┅呵呵┅┅」

  「啊!這不是雪兒嗎?」

  「真的是耶!」

  人群里竄出一男一女。

  「原來永欽、麗淑你們在這啊!真是好久不見。」

  「這麼久不見風采依舊,我們的大美女一出現,整個舞會的女人都相形失色了,慶祥難怪你總對雪兒念念不忘啊!哈哈!」

  叫永欽的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長相,虛偽的恭維雪姐姐的德性,分明是垂涎雪姐姐的美色,他身旁的女人雖貌不驚人但裝扮也算得體,她冷眼看著永欽訛諛諂媚卻也沒說些什麼,那個叫慶祥的高大男人反而露出了不相稱的忸怩表情。

  「那裡,你言重了。」

  「咦!這位小朋友是┅┅」

  麗淑注意到在雪姐姐身後的我,『小朋友』的稱呼,讓我打心底里憎惡這個女人。

  雪姐姐將我輕輕拉近身邊∶「這是我弟弟,阿瑞。」

  「奇怪?沒聽你說起有個年齡這么小的弟弟呀!」

  「是啊!什麼時候┅┅」

  每個人都表現的意外驚訝,頓時我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那種滋味讓我感到全身都不自然起來。

  「說來話長,有機會再跟你們說。」

  慶祥有意的幫雪姐姐解圍∶「好吧!這裡吵咱們到外頭再聊。」

  一行人走向庭院,那裡有幾張露天餐桌,大人們一坐定盡說些我沒興趣的話題,我只一味的收拾桌上的美食。

  後來我才知道慶祥這個英俊的男人是個房地產鉅子,這裡象是俱樂部的地方是他的豪宅,至於永欽和麗淑是同家企業的股東,那麼雪姐姐就是受他們委託的律師及法律顧問,據說慶祥和雪姐姐之間關係曖昧,永欽夫婦言詞之間似乎極盡撮合之能事。

  這檯面上台面下的世界完全不是我所能介入的,有時我望著雪姐姐跟他們交談的同時幾乎像忘了我坐在身邊,而他們也從不談論關於我的話題。慶祥有時還會有意無意的觸摸雪姐姐的手,雪姐姐也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收回手,永欽只會繞著雪姐姐的 扮品頭論足,麗淑則時而透露出詭異的眼神┅┅一會兒我悄悄地離席,我需要換點新鮮的空氣,這諾大的環境還真叫我不知該往那走,不知不覺來到剛剛經過的泳池。

  望著水面搖晃的月影,我竟有一絲哀淒湧上┅┅還是回去做我的模範生吧!

  這裡不是我的世界,突然想起阿揚樂天派的笑臉┅┅「喔喔┅┅啊啊┅┅」

  這是什麼聲音?該不會是┅┅鬼,心臟瞬地糾緊,急忙低頭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

  「噓┅┅安靜點┅┅會被別人聽到┅┅」

  「討厭┅┅你這樣弄人家┅┅」

  晦暗的夜色我覺得自己活象小偷,在泳池旁的停車場我發現人影騷動,很難看清楚是誰,但我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聲音。

  「喔喔喔┅┅好舒服┅┅嗯嗯┅┅」

  「用力啊哥哥┅┅嗯嗯┅┅好癢┅┅」

  隱隱地看到一對男女站立著,女的倚著牆男的高高抬起她的左腳,臀部激烈的顫動。

  夜晚這淫蕩的呻吟聲不經意的也刺激到我原始的本能,褲襠逐漸的澎漲使我更加難以把持。

  「快┅┅快┅┅用力填滿我┅┅嗚┅┅快一點┅┅等一下我老┅┅老公會找我┅┅」

  「管┅┅他┅┅你那個死鬼┅┅說不定也在┅┅爽┅┅」

  原來是偷情,這樣我更想看清楚這女的樣子,於是躡手躡腳一邊靠近一邊小心翼翼,但是腳底踩到干葉發出聲響,一瞬間血液逆流背脊發寒。

  「有┅┅有人來了┅┅快穿起衣服┅┅」

  男的發現不尋常,首先發難,女的放下腿拉扯著裙子,兩人匆匆忙忙的各自離去。

  我暗咒一聲∶該死!

  好戲結束,我悵然若失想到雪姐姐一定在著急的在找我了,只好帶著滿腔慾火尋途回去。

  剛剛的露天餐桌旁早已不見雪姐姐的蹤影,慶祥也離席了,只剩永欽和麗淑夥同另一對男女,我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

  麗淑看到我∶「小朋友,你姐姐跟慶祥叔叔去別的地方了,我想你不如先回去吧!」

  「雪姐姐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唉呀!大人的事你不懂啦!不然你在這等她。」

  麗淑一副不相干的無關緊要,我心裡竟橫生醋意,雪姐姐的眼裡只有那個男人,我在這幹嘛!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無可奈何,然後心裡產生或許雪姐姐喝醉了┅┅的想法,如果這樣那個男人會不會欺負她?!

  (不行,我得找到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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