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目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新婚母子(11)

  女人特有的溫香氣息很快的滲入鼻內,我悄悄地半睜開眼,雪姐姐雙目輕闔秀氣的睫毛彎曲成一線,她沉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我卻有說不出的感動。

  (終於┅┅終於可以象個男人般親吻她┅┅)

  隨著熱吻的進行,雪姐姐矜持一旁的雙手也逐漸移到背後形成緊擁,我的手恰好肆無忌憚的托住胸前趐軟的乳房,雪白的洋裝瞬地在手掌下皺起數道紋路,她的嘴唇乾澀起來,雙眉微蹙、舌尖更遲頓的忘記動作,我知道她無法忽略來自胸前搓揉的快感,嫵媚的表情使她更加誘人,我也管不了許多,另一隻手笨拙而粗魯的撩起裙擺,當我手掌接觸到她圓臀緊張的皮膚時,感覺到那裡起了雞皮疙瘩┅┅

  「唔┅┅」雪姐姐微微一震,鼻息遲緩沉重起來。

  裙擺底下一雙精雕細琢的美腿立時乍現,她靠緊頸間,我幾乎可以看到白色內褲邊緣,蕾絲花紋緊緊復在臀部的樣子,還有在我的手掌施壓下臀肉起伏的情形┅┅

  順著臀圍指尖游移到雪姐姐股間熾熱的花園,我從來沒想過這麼輕易的就來到這裡,稍稍遲疑一會兒,仍不顧一切將手指滑近雙股間溫熱的細縫。

  (啊┅┅好軟┅┅好溫暖┅┅)

  我甚至知道她禁不起這樣的挑逗而春心蕩漾,內褲滲出的濕潤就是最好的證據,我更有恃無恐的慢慢輕撫中間的凹縫,雪姐姐發出從未聽過的呻吟聲∶「喔┅┅嗯┅┅」

  對我來說那是臣服象徵,只要再加把勁┅┅

  忽地,一顆顆斗大的雨珠攪亂我們的春戲。她恍然地離開我的胸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下雨了┅┅」

  (怎麼在這麼重要的時候┅┅)

  稍一遲疑,寥寥水滴很快變成傾盆大雨竄下,然後在來不及尷尬的緊急情況下,我們在昏暗的公園裡匆忙的奔回車上,兩人衣衫濕透顯得相當狼狽。

  「糟糕┅┅會感冒┅┅」

  雪姐姐發動車子,打開暖氣,我卻只顧著端看她水珠垂在發梢的側影,希望能夠延續剛才的劇情。等她發現我不懷好意的眼神,先是轉開交錯的視線望著窗外,接著悠悠地說∶

  「阿瑞┅┅不要逼我┅┅剛才┅┅是不對的。」

  「不┅┅你也想的,雪姐姐。」

  「我不再是雪姐姐了。」

  不再是雪姐姐了┅┅那麼┅┅是「媽媽」┅┅她只是沒說出口。

  我突然有股沉重的失落感。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她快結婚了,然後就屬於別人的┅┅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改變她,或許該說解開「母子」的枷鎖。

  「我知道不能愛上自己的媽媽,我知道。但是┅┅」我突然異想天開∶「就一次!就這麼一次,我們都忘了之前的關係,好不好?」

  她驚愕的看著我,不確定我的要求是不是可以成立。

  「阿瑞┅┅這┅┅」

  (忘了吧!忘了我是你兒子這件事┅┅拜託┅┅)

  望著她猶豫的眼神我心中吶喊著,時間仿佛就在這裡停住一般。

  下一秒,她雙唇孺動說了些什麼雷聲蓋住她的聲音,望著她濕透的洋裝,曼妙的身軀若隱若現,胸罩上的花紋立體的映入眼帘,我不確定應該不應該便傾身再次將嘴唇覆蓋她灼熱的雙唇,她出乎意料的張嘴迎合,同時將座椅放倒。

  (雪姐姐┅┅現在你是雪姐姐┅┅)

  我錯亂的鬆開腰帶掏出陽具,接著將她的裙擺掀到腰上,也忘了怎麼扯下她的內褲,當我回復一點意識龜頭已頂在雪姐姐的花蕊入口,她溫柔的看著我發出細微的聲音∶

  「阿瑞┅┅情夫┅┅進到我身體裡面吧!」

  我竟有點憂傷,過了今晚┅┅

  腰一沉,彼此的下體結合,陰莖那裡傳來緊密的包覆感,雪姐姐也『喔~』

  的嬌吁一聲。

  這一次,我要全心全意的享受這一刻┅┅

  肉棒極緩慢的在她身體裡抽動,每一次抽動都可以感到鵝絨般的肉壁摩擦龜頭的趐癢,她半張著櫻唇,雙眼半闔傭懶吃力的看著我,那似痛又癢的神情美的讓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不一會兒,她索性閉起眼逃避我灼人的眼神。

  「喔┅┅阿瑞┅┅喔┅┅喔┅┅」

  雪姐姐性交時跟伯母呻吟的聲音比起來保守而矜持,我的技巧大概還不足以使她完全放開吧!於是我拉下她的胸罩,雙乳圓弧堅挺的彈跳出來,隨即張口對著乳頭吸吮起來。

  「嗯┅┅嗯┅┅」

  這裡在我還小的時候一定也這麼做過,只是我現在目的不在吸乳而是使它勃起。

  「阿瑞┅┅喔┅┅」

  雪姐姐乳頭極為敏感,反應顯得激烈異常,她一會緊揪著我的後腦一會搔亂我的頭髮,陰戶蜜汁更加泛濫。雙手扶著雪姐姐的臀部,我忘情的將肉棒挺進,車內隨著我的動作搖晃的厲害,現在我是一頭野獸,只尋求獵物帶給我快感,耳里同時響著雪姐姐銷魂的嬌喘∶

  「喔喔┅┅喔┅┅阿瑞┅┅我┅┅我快瘋了┅┅」

  我的臉埋在她白淅的頸旁,緊閉著雙眼發揮原始的本能,一邊失去理智的在她耳旁說∶「你的穴舒服嗎?」

  「我┅┅我┅┅舒服┅┅好舒服┅┅」此刻任何的刺激對雪姐姐來說,都是一種催情作用。

  「我想┅┅射進去┅┅射到你裡面去┅┅」

  「不┅┅不可以┅┅」

  我抬起她的圓臀,好讓肉棒更深入,她承受不了的呻吟∶「不┅┅不要┅┅我受不了┅┅」

  「那讓我射進去┅┅」說出的同時,我更快地進出蜜穴。

  「射進來吧!」她幾乎是失去控制,臉上紅暈一片。

  同時,腹腔一熱,我再也忍不住的叫喊出來∶「啊啊┅┅」熱燙的精液自馬眼全數射進她的子宮。

  雪姐姐弓著上半身,皺緊眉頭∶「喔喔喔┅┅」

  我們同時蹈進亂倫的地獄,卻雙雙聲嘶力竭的達到高潮。車內倏地回復了平靜,我俯在她的胸前沒辦法再動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清醒過來車外仍一片漆黑。雪姐姐摟著我虛軟的身體嫵媚的看著我∶「醒了嗎?」

  我點點頭,仍不願起身的想在她的雙乳前溫存一會兒。

  「雪姐姐┅┅你舒服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嗯┅┅」

  (那就好。)

  「我好久不曾跟一個男人光著身體抱在一塊了。」

  我抬起頭看她,她臉上有從沒見過的光采┅┅我想,我大概讓她感到滿足了吧!

  她注視著我欲言又止。

  「雪姐姐,你想說什麼?」

  她遲疑一會兒,在我額頭親吻∶「我覺得很幸福┅┅」

  (我也是。)

  新婚母子(12)

  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動人的光采,我不禁暗自慶幸∶(幸好真的這麼做了。)「雨停了┅┅」

  隨著她的目光我望向窗外,剛剛驟然傾下的大雨已經結束,現在這樣的光景也要結束的。

  「明天┅┅你就不再是雪姐姐了┅┅」

  她定神的看著我不發一語,我們彼此陷入即將到來的現實殘酷中,上天開了一個玩笑,讓我為自己的親生母親著迷,此時更變成亂倫地獄裡的悲劇人物,我已經不敢確定是不是該感到慶幸了┅┅

  「如果你還記得『兒子國王』這約定的話,不知道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

  我嚴肅的正視她∶「那麼┅┅媽媽,我要你永遠都是雪姐姐。」

  她並未感到訝異,眼框裡滾著淚珠好久不說話。

  我耐不住急燥的追問∶「好嗎?你答應我嗎?」

  她垂下眼皮淚水滑過臉頰,突然覺得自己很殘忍┅┅身為人母想當然爾,理應不會也不該跟兒子產生男女之情,更何況是姦情。

  她的內心只是被久離的親情短暫的蒙敝,一念之間發生了這等不倫的關係┅┅我想她一定有著矛盾和複雜的心情,然而,我卻殘忍的奢求將這種關係維持下去,這叫她怎麼回答?我太自私了。

  「算了,我不該這麼說的┅┅」

  她猛一抬頭捧著我的臉頰∶「阿瑞,你別誤會。我只是┅┅只是你的感情讓我很感動┅┅」

  她拭去眼角的淚痕∶「這麼多年來,我身邊也出現過不少男人,只不過他們大多貪圖我的美色,從來沒有發自內心的給於我想要的安全感┅┅所以,我開始厭倦表面的殷勤做作,並試圖找到你,我明白只有親骨肉才能讓我信賴┅┅」

  「但是,到這回地你後悔了。」我接著說。

  「不┅┅不是,一開始我只是不確定,後來┅┅那天晚上之後,雖然曾一度讓我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是再次見到你那一刻開始┅┅我只想┅┅只想跟你永遠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樣的方式。」

  這次該我錯愕,太意外了!她早就這麼想了?那為什麼┅┅「可是┅┅可是你說要跟那男人結婚的。不是嗎?」

  「我是說過,不過如果我必須當『雪姐姐』的話,這件事是不會發生的。」

  「真的?」

  「嗯┅┅」

  太┅┅太棒了!這是真的嗎?雪姐姐願意繼續是雪姐姐┅┅慢著,我在說什麼┅┅不管怎麼說,她終究是生我的親母,她不知道這是亂倫,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嗎?

  「可是┅┅我們畢竟是母子┅┅」

  「你想說┅┅這是亂倫,對嗎?」

  「呃┅┅是啊!」心中忽然充滿了許多問號,這下換我猶豫不決起來。

  她收回手吁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要永遠在一起,以這樣的關係生活下去,也許是不可避免的,不過┅┅有一天當你有了心愛的女孩,我會答應你離開我的。」

  她語氣悲悽的說完顯得落寞,我心疼的立即擁緊她∶「不會的!雪姐姐,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絕對不會!」

  她感動的哭了∶「真的不會?」

  「恩!」

  我倆四目相望,我竟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淚,不管是媽媽也好雪姐姐也罷,我這輩子都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我們再度深深的擁吻,貼緊彼此溫熱一絲不掛的軀體,確實的去感受這一切並不是夢。

  天剛泛起魚肚白,我們即驅車離開公園。雖然昨夜的雲雨纏綿讓我和雪姐姐疲憊異常,但彼此心中都因為這些轉變,心情顯得格外的好。

  「我們先回家梳洗一下,晚點還有別的事。」

  『別的事』指的是那男人吧┅┅

  「昨晚沒回去伯母一定很焦急!」

  「沒關係,我們待會一起過去。」

  言談之間一掃過去的陰霾之後,雪姐姐特有的氣質里額外散發出一種自信,似乎有很多事等著我們,但她卻不遲疑逃避。

  昨天以前┅┅唉!果真人生無常┅┅

  「為什麼嘆氣?」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切好象是一場夢。」

  她欣慰的笑著∶「那就永遠都不要醒來!」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不禁釋懷的笑了起來。

  不久,豪華的別墅聳立眼前,我在白天裡第一次看清它的全貌。

  (原來是白色的建築。)

  車緩緩地停進車庫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還有一輛小跑車在裡面。

  「喜歡嗎?」她注意到我欽羨的眼神。

  「那天晚上沒注意到還有這一輛┅┅」

  「呵呵┅┅等會我們就開它出門。」

  她說得輕描淡寫,我卻有一種一夕之間變成富家公子的感覺,從前那些遙不可及的事物,現在卻垂手可得。

  思忖之間,雪姐姐親蜜地拉著我走進房間∶「要跟我一起洗嗎?」

  「呃┅┅你先洗。」

  她笑著輕拍我的頭∶「傻瓜,還害羞。」

  大概是不習慣吧!我一時還無法面對雪姐姐的裸體。隨後她走進浴室我就後悔了∶「我還不曾好好的看清楚雪姐姐的身體┅┅真笨!」

  突然靈光一閃∶「對了!那本日記┅┅」

  我從書架再次找到這本棗紅色的日記本,不過這次雪姐姐忘了上鎖,運氣太好了!

  我顫抖的捧著厚重的日記,深呼吸一口便翻開封皮,封面裡頁寫著短短几行字∶

  『如果從未曾有過就不在乎失去

  1981.5.』

  這本日記是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寫的?那麼┅┅這裡面一定有很多關於雪姐姐跟爸爸如何離異,還有我怎麼跟她分開的前因始末┅┅額頭不禁滲出冷汗,我該看下去嗎?或許我不該知道┅┅心裡雖然這麼想,手已經翻開第一頁,第一行字映入眼帘∶

  『今天是我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簡直快窒息了!

  新婚母子(13)

  我 住呼吸繼續看下去┅┅

  『他事業失敗是不爭的事實,我不恨他說我是掃把星,甚至把破產的原因推到我身上,但他居然這麼殘忍地將我們母子拆散,我甚至仍能感覺到手心裡阿瑞殘留的體溫┅┅

  這孩子是這麼的可愛,他遺傳了我姣好的皮膚,離開我懷抱時揮舞著小巧雙手的模樣,好比割下我心頭肉┅┅

  5.3.1981』

  看到這裡我已禁不住的鼻酸起來,從這天開始我就和雪姐姐分開了┅┅『他不讓我見阿瑞,不管我如何哀求他┅┅

  5.4.1981』

  『慶祥晚上來電話,他是個好人,但是無論他怎麼細心安慰,我想這輩子留在心中這道傷痕都無法痊癒┅┅

  5.5.1981』

  『慶祥希望我儘快回到公司上班,他有很多案件需要處理,現在的我根本無心仕途,腦海里只有阿瑞--我唯一兒子的身影┅┅5.6.1981』

  『今晚在他家窗外看見稚幼的阿瑞,他在哭┅┅他一定在找媽媽┅┅孩子,媽媽對不起你,我被迫離開你不得盡做母親的責任,不要恨媽媽,等你長大┅┅5.7.1981』

  天啊┅┅爸爸原來是一個懦夫,事業經營失敗竟將責任推到雪姐姐身上,更鐵石心腸地讓我失去親生母親┅┅

  從分開那天起,日記里記載著雪姐姐對我百般殷勤的思念,一直到9月5號這天┅┅

  『聽說鍾漢勝跟那個女老師結婚了┅┅真想不到┅┅才短短的四個多月,他們早就暗渡陳倉了吧!他倒好,公司雖然結束了卻大可重拾教職,而我呢?』

  媽媽┅┅不,那女人居然是這樣取代雪姐姐的┅┅

  我急忙翻開下一頁,日期已經跳到12月3日∶

  『自那天到現在已經七個月整┅┅慶祥勸我搬離這塊傷心地,我卻放不下阿瑞┅┅或許他是對的,現在留在這裡,只會讓我更牽掛不下,為了能再次見到阿瑞,我必須堅強起來,總有一天我們母子會再相聚的┅┅』

  這樣的忍辱負重是她宅心仁厚的一面,換作我┅┅這怎叫人甘心?當我抬起頭試著讓情緒平復,雪姐姐已經佇立在浴室門前,我們四目相望久久不能言語,在我眼前的女人看起來這般柔弱、善良,回想她所經歷的一切不禁使我胸口隱隱作痛,媽媽┅┅我從來不曾這樣喚過你┅┅如果這樣能撫平你所承受的傷痛┅┅媽┅┅

  「媽媽┅┅」

  她又驚又喜的來到面前∶「阿┅┅阿瑞┅┅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媽媽┅┅是的,你是我的媽媽┅┅」

  我無法繼續因為早已泣不成聲,她緊緊地抱著我就怕這一聲聲會立刻化為烏有似的,這麼簡單的一句『媽媽』卻讓她盼了這麼多年┅┅「好孩子┅┅我的阿瑞┅┅┅我就知道我會等到這一天的。」

  她哭了,象是喧泄了多年來心中無數的委屈,她激動的顫抖著身軀,彼此之間說不盡的感傷,就讓它隨著這一刻消散吧!

  哭泣使人緊繃的情緒得到舒緩,我愛憐的撫摸她的臉頰,她雖雙眼紅腫卻滿足的微笑∶

  「阿瑞,今天是我這幾年來最美好的一刻,雖然我們已經超越母子的關係,但卻使我對永不分離的心愿感到更加踏實。真奇怪,你既是我的兒子又跟我有了肉體的關係,我以為會覺得骯髒或罪惡,但卻相反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大概是我們都因為這種奇妙的關係再度重生吧!」

  「再度重生┅┅沒錯!我的確再次喜歡活著的感覺了┅┅說的真好。」

  她的唇在我的嘴上烙印下來,我熱烈的回應著她,彼此舌頭在糾纏的同時雙雙臥倒在床上,她壓在上頭,我則扯下包住她白淅胴體的浴袍。

  然後她離開我的嘴唇,坐在我身上,使我訝異的擺出雙手捧著豐滿乳房的姿態∶「喜歡我的身體嗎?」

  白嫩的雙乳、粉紅的乳頭,身為一個男人很難抗拒這樣的誘惑┅┅「當然。」

  「我猜你想好好的看清楚我裸體的樣子,對不對?」

  一針見血┅┅

  我只能點頭,她反而有點靦靦∶「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喜歡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

  說著,她拉開褲襠掏出堅硬的陰莖,然後停頓一會兒接著又說∶「在我之前你跟其他女人有過嗎?」

  到這裡我愣住了┅┅腦海里閃過另一個美麗女人的面孔。

  「我┅┅」

  「傻瓜┅┅就算是媽媽也該知道自己兒子有沒有女朋友啊!你說,我不會怪你的。」

  「有過一次┅┅」我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說了┅┅糟了!

  她只是淺淺地笑,然後彎下身將龜頭含進嘴裡┅┅

  「喔喔┅┅」

  雪姐姐不急不徐的吸允著,這是我作夢都想不到的,她那豐腴的嘴唇輕柔的覆緊陰莖上下滑動,滑溜的舌尖在香菇帽沿游移,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能望著她因含弄而變形的臉頰在毛叢里起伏。

  她突然看上來,那是一種確認的眼神,我皺緊眉頭想要抗拒來自跨間陣陣的趐淋,得以有更長的時光去享受這美妙的感覺,但是太晚了┅┅「唔唔┅┅」

  我扶著她的頭好讓我的肉棒更深入┅┅等我鬆開手,她方才跳離我的身體並隨即嘔吐起來∶「咳咳┅┅好腥┅┅咳┅┅」

  「對┅┅對不起,我一時忍不住。」

  我看到她嘴角仍殘留些許濃熱的精液,不禁有幾分施虐的快感。

  「好險┅┅差點把我喉嚨刺穿了┅┅咳咳┅┅」

  過一會兒她才起身擦拭,看到我瞬間又挺立的陽具不禁莞爾∶「這小弟弟真是個壯丁啊!不過,我們得出發了喔!」

  說完她走到衣櫃前拿出兩三件洋裝∶「哪件好看?」

  「都好看。」

  「幫我拿個主意嘛!」

  「那┅┅左邊那件銀灰色的。」

  她滿意的將其他兩件放回衣櫃,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可幫你挑高腰的內褲或┅┅肉色的絲襪嗎?」

  她頓了一下∶「你喜歡我穿嗎?」

  「恩!」

  「好吧!那就讓你決定我今天穿什麼出門羅!」

  於是我有了不同的樂趣,那就是讓媽媽換一個樣子。最後,我選了一件淡紫色乳罩及同色高腰蕾絲內褲,搭配銀灰色連身短裙,還有肉色全彈性絲襪及半筒黑色靴子┅┅

  「這些?」

  「恩,你快穿起來看看。」

  她有點躊躇,經不起我的催促走進浴室,折騰一會兒才走出來┅┅眼前的雪姐姐┅┅不!是媽媽┅┅搖身一變宛然是個俏麗的辣妹,輕薄的連身裙裝更清楚的展現她婀挪多姿的身段,裙擺恰如其份的遮掩在膝蓋以上卻又在股間以下,甚少看她穿靴子的雙腿隱約有種視覺上的挑逗,不過還差一點┅┅「嗯┅┅」

  「怎麼樣?不好看嗎?」

  「不是,如果再加上濃妝的話┅┅」

  我已經可以想像會有一個怎樣的艷麗女郎與我一同出門了。

  新婚母子(14)

  很快地,當媽媽再度出現眼前,我必須推翻原先的想法∶「天┅┅太美了┅┅」

  那超乎想像的美艷女郎的確是我熟悉的--雪姐姐。

  她則顯得怡然自若∶「好了好了┅┅給你誇的我都想挖個洞躲起來了呢!」

  我警覺的發現,對於像雪姐姐這樣的美女,恭維奉承的甜言蜜語自然是聽多了,這樣的讚美讓我發自內心的讚嘆流於庸俗。

  (雪姐姐難能可貴的,是在於自然散發的嫵媚氣質,她一定覺得我膚淺。)我走到她身前挽著細柔的柳腰,並近附她耳旁∶「對我來說,你是最美麗的媽媽。」

  這次她燦爛的笑了∶「你剛吃糖啦?嘴這麼甜不怕我膩死?」

  (這樣也不對┅┅)

  「唉┅┅」

  「怎麼了?」

  我頹喪的搖搖頭,不禁懊惱┅┅雪姐姐的好怎麼是一般年輕少女愛聽的輕浮熱語可以形容的,我知道那是因為對她的了解太少,而自己青春年少的洗鍊沉穩不夠,若非是親身兒子想必這樣的年青男生不會使她著迷┅┅那個叫慶祥的男人也許具備我所缺乏的,至少她曾想過,將未來一生託付予他,而我┅┅只不過是個還在書堆中找前途的高中生,想到這一股無名的忿恨油然升起┅┅

  「你在想什麼?臉色這麼難看?」

  (你怎麼會懂,我只不過才認識你一、兩個月,這種感覺讓人真不舒服。)「沒什麼┅┅我先下去等你。」

  雪姐姐靜靜的望著我離開的背影,在她心中是不是也覺得兒子也曾經陌生的令人畏卻呢?我不想知道┅┅

  離開室內令我窒息的空氣,不知不覺的來到車庫,那輛火紅的小跑車瞬間吸引住我。我忍不住撫摸它優美的曲線,在我對汽車有限的認識里,我只知道它身價不菲。

  「就象你的主人一樣,雖然可以占為己有,卻讓人有著不真實的夢幻感┅┅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清醒的一天。」

  我自言自語起來,隨手打開車門坐進駕駛艙,不僅外表動人里子一樣不辱其高段的價位┅┅我注意到鑰匙沒拔下來,鑰匙牌上有幾個小字寫著∶『給我最愛的人阿瑞』

  (給我的?)

  難道┅┅原本就沒這輛車,是雪姐姐為了我新買的?我應該欣喜的,但意外的發現反而使我有種被看穿的不悅感┅┅

  (我連駕照都還沒考過,給我汽車根本是戲弄我┅┅)逃離駕駛座我狠狠的甩了車門,然後大步往車庫外走去,然後┅┅我要走去哪裡?這裡不就是我的家嗎?真悲哀┅┅這個陌生的地方居然是我的家。

  「阿瑞,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自台階快步走下來,我心裡則百味雜陳。

  她自頭到腳重複的打量著我,就象媽媽對兒子那樣焦慮不安卻又殷切的關懷自然流露,腦海里又響起『若非是親身兒子┅┅』的話來┅┅「因為我是你親生的兒子,對不對?」

  「什┅┅什麼?」她愕然的一頭霧水。

  「所以你才┅┅我是說你對我好只是因為我是你兒子,是不是?」

  「這┅┅阿瑞┅┅你在說什麼?」

  「或者,跟我發生那樣的關係只是一種補償,事實上┅┅兒子終究只能是兒子,你只是不說出來不想傷害我而已?」

  她似乎懂了,輕咬著嘴唇眼神透露著哀怨,我一定說出她不願說的話。

  「我說過我會是雪姐姐的┅┅不要不相信我好嗎?好!這樣吧!我們走,我可以證明!」

  她拉著我坐上小跑車,引擎起動飛快的駛離車庫。

  再度來到有著渡假俱樂部外觀的地方--那叫慶祥的男人一定會訝異我們的到來吧!不知怎地心裡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但在雪姐姐面前,這個時候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退路。

  車剛停妥那高大的身影隨即出現踱步走近,一臉輕鬆歡喜看不出一點驚訝,難道雪姐姐已經先告訴他我們會過來?┅┅還說什麼要證明給我看,根本是早安排好的。

  「雪兒,真高興見到你。」

  雪姐姐剛下車他就迫不急待的展開雙臂迎向前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很快地下車『砰』一聲把門關上,他才注意到我∶「原來還有其他客人┅┅」

  這時才有點懵懂的轉頭望著雪姐姐∶「不是其他人,你見過的┅┅我兒子阿瑞。」

  他更顯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怎┅┅怎麼,你們已經┅┅」

  「沒錯,我們總算是相認了。」

  雪姐姐說這話時欣慰的看著我,慶祥卻像遭逢晴天霹靂般半天搭不上腔。

  「不請我們進去坐?」

  「呃┅┅怎麼會┅┅一起進來吧!」

  這麼高大的男人狼狽模樣煞是好笑。慶祥並沒有招待我們在客廳,反而來到一間象是主臥室的豪華房間。

  「雪兒┅┅你看,這裡是為我們準備的,喜歡嗎?」

  我和雪姐姐四目相望,這房裡的一切陳設極盡奢華,我想總統套房也不過如此,但這下可就棘手了。

  「慶祥,我┅┅」

  「先別說,我已經吩咐kevin把我為你精心訂製的戒指拿過來,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話剛說完,那叫kevin的男人捧著一個錦盒畢恭畢敬的走進來∶「高先生,戒指給您送過來了。」

  「給我,沒你的事了。」

  慶祥小心翼翼的接過錦盒,隨即在雪姐姐眼前打開它,裡頭豎立一隻襄滿鑽石的戒指,一時晶瑩光亮乍現讓人睜不開眼。

  「慶祥┅┅這┅┅這太貴重了┅┅」

  「美鑽贈佳人啊!這戒指只能陪襯你而已。」

  「我不能收。」

  該來的總是會來,慶祥臉上有著錯愕不解∶「為┅┅為什麼?」

  「我今天過來,是為了跟你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他幾乎是一字一字說著,可見這驟變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我想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承受被美麗如雪姐姐的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慶祥┅┅很抱歉,雖然我們實質上沒有許婚約束,但我認為還是要告訴你一聲,我想得不夠多┅┅如果對你造成傷害我真的很抱歉。」

  他只是呆立原地一句話也不說,堂堂七尺之軀又身價億萬,想必喜訊早已廣為告知流傳,此刻應該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叫他如何面對這樣的情何以堪,雪姐姐卻是堅定異常冷靜的說著,我不知道該說殘酷還是叫我感動。

  「為什麼?┅┅」

  「我不想糟塌你大好前程,我不適合你的,以你這麼好的條件可以有更好的選擇,怪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們沒這種緣份。」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

  雪姐姐泰然自若的應變∶「我了解,要麻煩你找過律師了。」

  慶祥仰起頭閉上眼象在整里紊亂的情緒,良久他轉過身去∶「雪兒┅┅你知道當年鍾漢勝會把你逐出家門真正的原因嗎?」

  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細節嗎?

  新婚母子(15)

  「你知道些什麼?」

  雪姐姐語氣平淡,或許以當事人來說外人怎會比她清楚始末。

  「哼哼┅┅鍾漢勝也不過是個見錢眼開的傀儡罷了!他有幾根傲骨我怎會不知道!不過,這一切總要有一個導火線┅┅那個禍端┅┅」

  他轉過身來手指著雪姐姐∶「就是你!」

  雪姐姐?怎麼回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倒是吸引了雪姐姐的注意。

  「雪兒┅┅我想你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會是個陰謀吧?當年┅┅」

  他倚著高聳的落地窗望向窗外置著說∶

  「當年鍾漢勝經商失敗前,他曾經來找過我向我周轉,這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時候你在醫院待產正要臨盆,可是他就沒這麼輕鬆了,四處張羅,四處碰壁┅┅最後來到我這裡時可以說是硬著頭皮來的。」

  他離開窗前點燃一根雪茄,雪姐姐不知為何反應異常激動∶「你┅┅你不是不抽菸的?」

  「驚訝嗎?嘿嘿┅┅這只是冰山一角,你有太多事被蒙在鼓裡了┅┅」

  淡藍色煙霧自他嘴裡冉冉升起∶

  「他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律師,當然也知道我財力雄厚,這是他敢來找我的原因之一,其次是他真的無路可走了┅┅三佰萬對我來說不算個數目,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借┅┅不,送給他也無所謂。後來┅┅我有更好的主意。」

  「┅┅?」

  「錢給他可以,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他馬上跟你離婚!」

  聽到這裡,我和雪姐姐不禁恍然大悟。原來┅┅

  「原來是你!讓我痛苦這麼多年┅┅完全是你一手主導的!高慶祥你┅┅你不是人!」

  我上前扶著她,這一切總得有個交代∶

  「媽媽┅┅冷靜點,到了這時候總要把事情弄清楚!」

  雪姐姐忿恨的怒視眼前曾經是文質彬彬的男人∶「為什麼這麼做?」

  他猙獰的笑著∶「哼哼┅┅要怪就怪你嫁錯人吧!鍾漢勝並不懂得珍惜你,我的用意很簡單,只要他拿錢走人,並且跟你離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你進門┅┅雪兒┅┅你難道不了解我為了擁有你,是如何的用心良苦啊!」

  「你┅┅你無恥┅┅卑鄙!」

  「事到如今┅┅隨你怎麼說,這麼多年來我不僅把你當作工作上的夥伴,我更想要你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但是┅┅不管我怎麼做總是被你忽略,這一次我以為美夢成真┅┅雪兒┅┅你太令我傷心了!」

  「你這個卑劣的小人,是你一手造成了媽媽的不幸,居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不是老天有眼,媽媽還差點嫁給你這個混蛋!」

  「小鬼┅┅我還沒怪你壞了我的好事,你倒惡人先告狀起來┅┅」

  他話還沒說完,一不留神臉上結實的挨了我一拳,整個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地上,雙手 住臉頰痛苦難當。

  雪姐姐衝上前攔住我∶「阿瑞,不要打人!我們走吧!」

  「什┅┅什麼?就這樣放過他?」

  她表情倏地黯淡∶「還能怎麼樣呢?我不想你受傷┅┅快帶我離開這裡,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你看他那副虛偽的嘴臉,你真甘心┅┅」

  「不┅┅在遇到你之前我想過報復,但是現在┅┅我卻擁有了朝思暮想的幸福,我不想因為疏忽再次失去。」

  「朝思暮想的幸福┅┅」

  (是啊!最慘痛的不也過去了┅┅現在這區區一拳,豈能安慰她曾經所受的種種?)

  這一刻我漸漸懂了┅┅女人可以為了她所摯愛的犧牲一切,包括自己┅┅我是何等的幸運,能有這樣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為我嘗盡人情冷暖,而自始如一的不曾改變┅┅媽媽和女人的角色,是這樣不相干卻又融合的如此完美,我卻只能為她揮拳泄恨,真是幼稚。

  於是,我扶著媽媽離開這令人 心的地方,心裡卻滿是自責與愧疚。

  在松林小道間,火紅的跑車像飛快的子彈奔馳,我不在乎開了多快,只想用最快的方式帶媽媽遠離這一切。

  「你會笑我太傻嗎?」不知過了多久,她看著前方開口問我。

  「怎麼會?」

  「還是後悔不該來這一趟?」

  我慢慢地把車停在路旁∶「在離開那一剎那你已經證明了你想證明的,我一點都不懷疑,真的。」

  她眼裡柔情萬千,金黃的夕陽披復在她臉上。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感動了她,在我心底同時產生了相同的共鳴感到幸福。

  我們都沒有多說什麼,彼此深深的貼緊對方的嘴唇,在口腔里尋找熱暖的舌頭,然後糾纏、廝磨,象似吞噬般激盪迴腸,直到喘不過氣來。

  當我們分開她臉上泛著紅暈笑著,我也笑∶

  「有時我會忘了你母親的角色,有時當你是雪姐姐┅┅老實說,即使我很困惑,也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麼,但是我終於懂了┅┅原來是我不夠成熟去面對發生的事情,內心過度的掙扎讓我負擔不了,現在那些都不重要,我終於了解該怎麼去愛一個『女人』了。」

  她停住笑怔怔的看著我,那是一種感到被了解的表情∶「聽你這麼說,我也好象解開了『亂倫』沉重的枷鎖┅┅如果我們會相愛,用什麼方式都可以,即使是最糟的┅┅不過┅┅」

  她投入我的懷中∶「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雪姐姐』,『媽媽』使我感到壓力和束縛。」

  我低頭注視她長而彎曲的睫毛,心頭一熱∶

  「好,我保證你是我的『雪姐姐』,永遠都是!」

  昏黃的夕陽灑滿一地,我緩緩地將車子駛回道路,帶著心愛的女人朝向屬於我們的未來前進。

  (《新婚母子》第一部完)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