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鸞台上淫侶忙鬥法,無暇顧,隔牆窗外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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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在床上輾轉反側,胡思亂想難以入眠。

  今晚窺視到娘親與她情人的情慾性事著實對她太過震撼,一閉上眼,就想起自己那位義母,強大高貴的神女宮宮主趴跪在那個強壯的男人身上,閉上雙眸。

  一臉陶醉地吞吐,舔舐那條凶獰的巨大肉棒亦或是睜開鳳眸一臉狂熱地吮吸,熱吻……娘親的嘴被撐得好大,將肉棒慢慢退出去時用力吮吸使得雙頰凹陷,嘴唇都外展了……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不停顫抖,扭動,男人努力抬頭,不知在奮力舔著胯間的哪一處……也許是陰道,也許是屁眼!

  心情是如此難以平靜,她真的興奮得難以讓夾緊的雙腿放鬆下來,因為,只有用力夾住雙腿,才能讓濕漉漉滑膩膩的腿心好受一些。

  艾琳娜的小手,微微顫顫地伸進睡衣,正準備猶猶豫豫地探進小褲衩準備像當初前一個月窺視時那樣,如愛情小說中說的「愛撫」自己泥濘不堪,極為難受的鼠蹊陰埠之時。

  門外又傳來了急促的咚咚腳步聲,雖然聲音不大,但少女此時猶如驚弓之鳥,連忙將手縮了回去,閉緊了雙眸,手指攥得很緊。

  心中卻不由感嘆:我怎麼像做賊似的?

  絕影先生是去找娘親的,又不是我,噗!

  我也很危險好嗎?!

  這是個大色狼!

  什麼羊入虎口?

  是他要把,把娘親吞了!

  誒,這話其實是娘親嚇唬絕影先生時說的吧?

  娘親要,吸。吸死他?那個大色狼居然不害怕?

  沒救了!這個大色狼!等著被娘親收拾,最後成一個皮包骨吧!

  呃!我這樣說是不是把娘親罵,不不不!繞進去了??

  「咄咄!夫人,鄙人已經準備妥當,有請開門。」

  ——嗯?挺紳士嘛?娘親之前說,對「生命之水」有些興趣……所以,才換回管家大叔或者調酒師的「身份」?

  「叨擾了,還需等待片刻,夫人請稍後。」幽冥老祖進屋後微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開始布置:在落地玻璃窗前,月光之處擺上了一個簡易的操作台和兩張酒吧檯專用的旋轉高腳椅。

  「夫人請就座。」

  男人隨手一揮,將「鳳居」內的熒燈全數熄滅,然後略微垂頭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著眼前男人重新換回之前那套乾淨利落的紳士馬甲服,白淨的襯衫袖臂上扎一道皮帶免得滑落,更是戴上了黑色皮革手套以示鄭重,只不過——此間確實不必穿上鞋履。

  沉融月回憶了一下極西之域的風情人俗,拿過一條絲絛將裁剪得體的綢緞睡袍腰身束住,扎了個蝴蝶結。

  凸顯出完美性感身段,胸前縷空的繁複蕾絲花紋甚至有顯出兩座碩大乳峰上的蓓蕾形狀和粉嫩也絲毫不在意,睡袍輕擺蓮步搖曳,露出一絲高挑健美玉腿的雪白。

  這名美艷絕倫的仙姬大大方方裊裊娜娜的走來,略一踮腳坐上了高腳椅,「來一杯『生命之水』。」

  說罷,翹起了一個二郎腿,身體前傾,用手托住玉頰,斜斜的看著眼前男人,淡淡的微笑,神情說不出的慵懶,優雅的韻味渾然天成。

  她等著自己的男人為她表演,只屬於她一個人的表演,這個男人在月光下為自己的單獨表演。

  美婦人心中笑道:還好睡袍很長,遮住了雙腳,還好之前梳理了頭髮,不然就會被這個死、老傢伙心中嗤笑了。

  男人微笑著閉目點頭示意後,神情陡然認真專注,眼前只有手中的冰塊,冰刀與冰錐輪番使用,冰屑一縷縷落下,皎潔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月輝似水,此時寧靜而無言。

  男人此時沒用之前展示過的浮誇表演技巧,但是認真銳利的眼神,穩健利落的手法,在對面這位神女宮宮主的眼中挑不出一絲毛病。

  純粹的大師。

  很快一顆有著無數棱面,精英剔透的冰球,在幽冥老祖手中鑿削完畢,亦如既往,高高舉起展示這是一顆在月光下猶如鑽石閃射繽紛色彩冰球,從不同角度看上去都是美不勝收的畫面!

  沉融月笑了,美人兒像是從昏日甜睡中醒了過來,消散不去的慵懶閒情,溫柔嫵媚之意,遍布周身,恍若百花盛開,爭先吐艷,香氣撲鼻,極度的柔媚風情,動人魅力,在她身上散發出來。

  在皎潔的月下,聖潔與魔性完美結合,讓人痴狂沉淪!

  她對面的男人卻只是略微一痴,隨後將手中的冰球「叮咚」一聲放入簡單質樸的玻璃杯中,一隻長柄小匙在這玻璃杯中勻速滴溜溜地攪動著,但看得出男子用了極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心猿意馬。

  原來,這剎那的無限風華已經深入印入這名男人的腦海,心識,神魂當中!

  就如同白日在天都峰頂天地演法當中,高歌祝祭,劍舞祈福,神劍劃空,隻身破魔!

  更有往昔種種……

  這名風華絕代,強大尊貴的仙姬婦人再次征服了他!

  幽冥老祖強定了心神,穩穩地將一瓶高烈的威士忌倒入這起了冰霧的杯中——「夫人,請。」

  做完這一切後,老祖直覺告知他,自己的心境又一次得到了升華。

  因為對面美婦人,優雅地端起酒杯後,艷唇輕啟,淺泯了一口。

  冰霧留痕,美妙的唇痕。

  「煙燻火燎,嗆辣苦澀,果香明媚,清甜味長。」沉融月緩緩將杯落下,推至對面,這名顯出元神真我本相,俊逸脫俗的高大男子胸前。

  嫣然一笑:「『生命之水』妙不可言。」

  幽冥老祖注視了一會那道唇痕,也印了上去,緩緩喝了一口,「這杯中之物……」又推了回去。

  抵著下巴,痴痴地看著對面,時而微笑,時而搖頭暗嘆。

  這杯中之物,有誰能說的清呢?眾生皆苦,萬相本無!

  他現在只想安寧片刻,好好欣賞眼前這位仙姬婦人絕塵脫俗的美麗容顏一番。

  沉融月沒有再度淺泯。

  而是托住粉腮玉頰,微笑著看著對面男人老老實實下來後痴望自己的模樣。

  蘭花玉指,晶瑩可愛,拿起那條長柄小匙插入酒杯中,緩緩地漫無目的地攪動。

  她是在聽著叮叮咚咚如同碎玉落盤的清脆悅耳的聲音嗎?

  還是在等待著對面男子情火滿懷的激情邀約?

  然後,醉生夢死……

  共赴,極樂仙境……

  ——「順其自然,還原簡單質樸,化生萬妙無端,容納人生百態……生命……之水。」小聖女艾琳娜在心中默默念道,咀嚼著自己剛才得到的明悟,再一次堅定了自己今後要修行的方向,或者說是:

  道。

  她清楚地看到了窗邊月光下,那位俊逸英武的高大青年又重新展示了一次「生命之水」的調配,不如自己之前看到過的花樣繚亂,但精彩絕倫。

  以及月輝下,痴痴對望的兩人。

  她心想道:若是只在此刻,書典中所說的神仙眷侶不過如是吧?娘親好美!猶如教典、筆畫中的女神一般!神聖而又恬靜……

  但這樣,真的很無趣耶!還是娘親整治絕影先生有趣一些!

  ——「好夫人,你真美!」老祖實在想不出詞了,只有用這句話來暖場。

  「噗嗤——」沉融月輕輕一笑,隨手掩住嘴角。心中暗笑情夫詞窮至此。

  「怎麼?不相信?今日天都峰頂我可是被夫人您的劍舞天祈震撼了心神,想必此番祝祭必能意達上界天聽!直到現在我回想起來也依然是心潮澎湃不已。」老祖也是洒然一笑:「不若為夫再度演武一番,不然夫人必然說我胡吹法螺!」

  老祖說罷便將上衣略微整理方便活動,雖然無劍,但拿起一把冰刀使將也未嘗不可,眼神一凝便越至空處,身姿挺拔,立悚山峙。

  沉融月見狀,也是不由得叫了一聲好。

  這一出負手於背、雙眸肅穆,英姿雄發蓄勢待機的氣勢就能讓她這位大修士心中懷有期待,凝定心思且看情夫如何。

  「有勞夫人指點!」

  剎時間,鳳居內風聲雷動,劍嘯長吟!

  幽冥老祖一招一式,一步一轉俱是仙姬夫人今日在天都峰地與他合力引動天地異象的劍舞天祈,絲毫未有偏差遺漏。

  舞到興致處,老祖邊舞劍邊抑揚頓挫吟道:「夫人注意來——!」

  「進則蒼龍入海,退則駿鶻歸林!

  高舉玉柱擎天,低壓銀虹貫地。

  橫拖處澄江舒練,倒曳時碧漢垂波。

  既如餓虎趨人,又似凶虬搏物!

  縱橫開闔風霆驚四座,取予出入靈玄動八方!」

  ……

  ——哦!

  這是絕影先生在模仿娘親的劍舞秘技!

  他看上一遍就有如此心得?

  劍招流轉如此順暢自然,我挑不出一絲毛病,他拿的只是一把滑稽的冰刀……

  當時我只顧得看娘親在雲霧繚繞的祭壇法陣上舞劍,雍容大氣,仙氣飄飄的樣子真是好看去了,不,她當時的風采可謂是翩若驚鴻,宛如游龍一般!

  劍招一樣,絕影先生拿著一把匕首模樣的冰刀卻如他高歌而吟,氣象萬千,生靈活現!

  他未有死搬硬套。

  艾琳娜覺得今日被這名高大青年用炭筆素描在娘親面前把自己調笑得面紅耳赤是情有可原了:但我怎能讓你隨隨便便在劍術這一方面超越我?

  我明明沒見你使過一次劍法,只會用鐵槍肉拳對敵,到了關頭才使出真正術法能為,你怎麼有時間修習劍法?

  少女又怎能了解東域修行中元神之道的神奧非常?

  「好!已有七八分火候!」沉融月贊道,彎彎的眼眸流露出欣賞的笑意。

  心中快慰不已,見得自家情夫真不是空口白憑,就已然心滿意足,誰知真是好得,出乎自己的想像——值得本宮飲上一口!

  男人每吟一句接與舞動的劍招劍勢劍意吻合,雖然他手裡拿的只是一把冰刀,舞動的劍招與自己雖無偏差,但氣勢意象與當時的自己渾然不同:大氣磅礴,連綿悠長!

  並且隱隱有氣吞山河,地動山搖,排山倒海之氣象!

  假以時日,必成別具一格的劍術刀法名家,開創自己的道路!

  最後一句「縱橫開闔風霆驚四座,取予出入靈玄動八方!」真是妙贊!

  拍本宮馬屁?

  呵呵!本宮心領了!

  「但這最後三兩成卻是我與夫人相隔的天塹鴻溝!為夫受夫人謬讚了。」老祖隨手將冰刀擲回格物小桶中,拱手笑了笑。

  將高腳椅搬至與美婦人附近,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也喝上了一口,繼續攀談。

  「你這憊懶性子,倒是有自知之明。」沉融月瞧了瞧杯口上男人的唇印,心中一盪:「說吧,若只是討好奉承本宮的話,得要讓本宮滿意呢!」

  絕色仙姬夫人的鳳眸里水汪汪的,春意傳情,老祖見狀,知機不可失,牽起自家夫人的另一隻柔荑,將一隻精緻的木盒呈上:「夫人,之前被你一通好整,為夫都沒法獻上。」

  「哦?此為何物?」美婦人接過,怡然笑道:「在本宮面前誇海口就是這個下場,可是要記住了。」

  「呵,出門許久。當然是要為夫人準備伴手禮。」老祖自信自己手藝和眼光確實沒丟:「請夫人觀之。」

  「哦!死老鬼,倒是早些呈與本宮,又豈能遭受橫禍?」仙姬大人這也就是睜眼說瞎話了,打開盒子,滿是珠光寶氣,俱是女人家用的貴重首飾,隨手拿起一一辨認既有展翅金鳳掛珠釵,也有點翠嵌珠鳳凰步搖,還有赤金嵌明珠鳳簪,再仔細一瞧還有冰花芙蓉玉墜,水蒼玉扳指,琳琅繽紛珠玉釧,雪貝鏈……樣式做工均是名匠一流手筆,沉融月見獵心喜,愛不釋手,拿起幾個小物件把玩著:倒是總算把男人敲出一點老本,不然就得看著女兒滿滿一屋子暗嘆自己遇人不淑咯。

  之前懲戒他是本宮暗示,就是,瘋狂了點罷?

  「呵。」老祖暗笑自家夫人嘴硬,但這會也不是撩撥她的時候:「嗯,從丹陽上人那處洞府隨手拿了些金銀珠寶,無事時便為夫人做了幾個物件。」

  「哼!什麼隨手拿取?只怕抖抖你的褲帶,還能倒出不少來。嗯,這玉釧,珠鏈倒是本宮閨女能佩戴,嗯,還有這個墜子,玉佩。」美婦人又順嘴敲打敲打,反正這男人的東西就是本宮的東西!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全都是!

  全然把之前淫玩時說過的騷語浪詞全拋之腦後了。

  「哦?夫人好眼光,這條羅纓玉佩,為了寶玉溫潤而澤的妙處,為夫倒是花費了些許時日考究。送給小姑娘家是再好不過。出入書院地界,看到這玉佩,那些窮酸儒生就會知曉她背後之人顯然不能輕視之。還是夫人您慧眼識珠,為夫一個粗人哪曉得合不合適姑娘婦人使配?」老祖哪聽不出自家夫人的言下之意,表示只能看時日而定,絕不會忘記夫人的好,順帶自賣自誇自己的物事件兒著實不錯。

  「呵呵,油嘴滑舌。你且說說我小妹頭上的珠簪怎麼回事?」沉融月隨口反諷道。

  「呵,那是為夫練手,手藝都生疏了。」老祖也隨口笑道:「三宮主名諱有個蝶字,我自然得做得一支花飛蝶舞,呵呵呵!見她每日打扮,俱有佩戴,想來也是心情舒暢,不再怨苦。過得數日她戴膩了,為夫再做一隻鶯歌蝶舞,鶯歌蝶舞韶光長,想必她理會得!夫人請放心」

  老祖全然沒把自己將「小姨子」壓在身下吃得乾乾淨淨又或是三宮主或跨坐或趴跪把自己吃得乾乾淨淨的事兒放在心上。

  眼前這位姑奶奶,老祖宗,好夫人還是再瞞一段時日吧?

  「瞧把你能的!死相!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沉融月笑罵道,點了點送上前來的男人狗頭,將之彈飛老遠!

  古詩有云:「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盡此花下歡,莫待春風總吹卻.鶯歌蝶舞韶光長,紅爐煮茗松花。」總的來說是首不錯的詩詞典故,意在規勸小妹提作精神,有趣的是作詩的乃是一位被召進宮中的女詩人,榮華富貴轉眼煙雲啊……

  算他有心了,小妹的糟心事兒,已然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小妹算是看破魔障,已然入道,踏入六境……不然母親那廂還不知如何收拾局面,美婦人不想再多想,隨口問道:「秋兒現在如何?」

  「我那徒兒的情形,也是有書信告知啊。」老祖奇道。

  「還說呢!本宮之前怎麼耳提命面的!?嗯?讓你叫他不要招惹狂蜂浪蝶!你倒好,倒是塞了條美女蛇!也不怕蛇噬反主?」本是隨口一提,卻又是給神女宮宮主找到了發作的突破點:那破書信都寫得什麼啊,根本就是一場場春宮戲文本!

  還繪聲繪色作了丹青!

  那會兒乖乖閨女還在旁邊一同批閱文章呢!

  讓本宮一陣心驚肉跳,小心翼翼地看完……很是要命啊!

  世間居然有如此兇悍淫邪的神物,居然長在自己親生骨肉孩子的胯間!

  把那淫邪艷麗的妖女操得死去活來!

  太,太不像話了!

  怎麼能隨意揮霍浪費那麼多……

  「哈哈,為夫的弟子怎麼能輸在女妖精肚皮上?那不能啊!再說了,為夫的手段,夫人您是知道的,怎麼能不傳他幾手?怎麼不倍加上心,如今他那話兒走出去,拿出來給大家一瞧,得,對面的女娃兒哪個又不面紅耳赤,骨酥體軟?大膽的姑娘家就嗖地一下棄暗投明,膽兒沒那麼大的夜晚時分往庭院裡一躺,自薦枕席的女妖精不知道有多少?剩下些心慈膽小春心萌動的,哪個又敢往我徒兒身上扎一刀?這麼一下來,敵人走了一半兒,哪裡是……哎喲!疼!!住手……」老祖大吹法螺,大吹特吹之際,卻是被自家夫人使勁一扭!

  「本宮還聽你大吹法螺呢?全是狗屁之詞!討打!」女妖精!

  女妖精!

  沉融月越聽越覺得有些上火,直接打住男人大放厥詞,還想矇混過關?

  沒門!

  「本宮問你,你那幽冥血蓮可否有礙?」

  「夫人請放心,全無問題。修士的子嗣講究個緣分,既逆天而行,就得受天道制約。夫人修為通天,血脈子嗣必遭天嫉。我徒兒血脈癥結奇特,不得已用幽冥血蓮強行破之。雖是破除功體桎梏,修為一日千里,但也得承接天地奇物帶來的異數!血蓮血蓮,源自魔界三大禁忌秘境的魔血之蓮,我接掌幽冥輪迴殿兩百餘載,鑽研精修血道多年,自認世間血道比我強者有之,但絕不超五指之數,但對此異數了解者吾才是第一!況且沉秋乃我關門弟子,只此一人,我必護之。夫人且放寬心。歲月百年,不過彈指,一切皆有可能。」老祖握住自家夫人的手細細安慰道。

  「所以就先用你那撒網撈魚的法子?到時候龍蛇混雜烏煙瘴氣的攤子你來收拾?你也不照照鏡子!都,都兩百來歲的人了,也沒個一兒半女的!虧你往昔後宮佳麗無數……說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不下種的騸雞!不說了,說起來,本宮氣都不順……」 仙姬罵著罵著,漸漸縮小了聲音,自己倒是與他交合雙修不知有多少回,皆是截取精血種子孕化生命的玄奧,使其斷了生機,是以說著說著就紅了臉蛋兒。

  就連與他合創的「龍鳳合胎訣」運用於元神修煉中,再創出一門曠古爍今匪夷所思的雙修秘法:「元神交感化胎大法」,以元神本體顯化肉身特質,合體交感時快美難當,更是投入元神種子,兇險非常,當初若不是老祖掏空家底,無數丹藥入腹,兩人相互扶持才一路堪破險關,大法終成。

  那數日在幽谷中的瘋狂交合淫歡永遠是兩人間最大的秘密,而那元神種子相互於對方元神本體上成長壯大又可謂永世不破的盟約,更是一段美好,刻骨銘心的回憶。

  「好夫人,你倒是信不過自己的孩兒了。他被家人養育成長,他什麼性子你不清楚嗎?他和你不是不分輕重是非之人,尋常女子哪上得了他的床?又如何入得夫人法眼?為夫往昔就是靠女子扶持,穩住內部逐漸開始闖蕩江湖,開創功業,直接把幽冥殿的總壇從幽冥血河搬至海外航運要處,若不是眾人支撐,我哪能撐得住這般斷宗門傳承之罪責?哪能立得起那座新總壇,集四方各域之財貨資糧,為老教主撐住百年氣運不衰?」

  「還說!還說!還說!你敢說那些女子沒從你這裡撈走更多?」這段時日以來,沉融月統領東域物資輸送調配就已經頗費心力,更要協調各方利益。

  了解諸多辛秘之後,當然也知曉百餘年前,幽冥殿在魔門風頭一時無兩的巔峰時期有多大的能量,甚至與大秦王朝的宮廷廟宇有許多利益糾纏。

  諸多女子各懷目的競相投懷送抱,以他奢華淫逸的作風,天知道眼前情夫有多敗家?

  眼前這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便是明證!

  那些女子隨口道上一句,基本都是盆滿缽滿!

  「呃,好夫人,她們,她們也沒拿走多少的。畢竟她們也幫我不少的。」老祖訕訕道。一臉羞赧,倒是有幾分罕見。

  也難怪他有些尷尬, 之前自家好夫人就戳了他一下,血脈子嗣這事兒他一直不上心,與妖姬美妾嬉鬧淫玩狂歡,絕大部分陽精倒是灌進了無數妖女各俱異稟妙處的銷魂窟中,這無疑更加大了難度。

  不過當時以自己唯我獨尊的蠻狠,自然不會有什麼後代子嗣的想法,要來了是搶自己女人嗎?

  不過吃干抹淨翻臉不認人這事兒,他真做不出來。好聚好散,日後相見便是一炮泯恩仇兩炮訴相思三炮俱歡爽四炮續盟約……一來二去才是真!

  誒?這就好像又是陷入女人的迷網了?嗨,考慮那麼多作甚?又不是從她們身上,或是宗門勢力上撈夠好處!

  「哼,虧本宮千里奔波……來投你,也沒得個好。」沉融月柳眉微顰,說著說著,瓊鼻一酸,眼眶泛紅,小嘴兒高高嘟起,都能翹起一個油葫蘆!

  他當然聞得出自家好夫人的醋瓶兒打翻了,得趕緊堵上。

  連忙起身,拿出胸口上白淨的手帕,拖住仙姬絕色的面頰,擦拭並不存在的眼淚。

  趁檢查眼淚是否擦乾之際,不斷輕吻著沉融月嬌羞可愛的面容,額頭、眉角,雙眸,瓊鼻,最後一番飽含熱情的深吻,總算把這位與他戀姦情熱的神女宮宮主稍稍安撫下來,嬌喘吁吁,呵氣如蘭!

  老祖可是愛煞了自家夫人偶爾展露小女人風情的這一刻!

  「以為這樣,本宮就原諒你了嗎?嗯~!」美婦人猝不及防,就被近在咫尺的,鼻尖相對的男人啄吻了一下。

  「噗啾,嗞——嘖!」唇舌纏綿,香津涌動,比之前的深吻更加熱烈,卻是仙姬不甘示弱湊上前去主動索吻!

  唇分之後,兩人再無半點芥蒂,雙目相對間,眼神迷離。

  「好夫人要為夫如何,才能原諒?」老祖托住下巴,對眼前女人邪邪地笑道。

  「那,可是要看你的本事!」絕色仙姬托住粉腮,大膽地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艷紅的嫩唇,舌尖一勾,呵出一絲香氣,又隱沒在性感的雙唇之中了。

  「就怕夫人又將為夫踢出房來。」老祖促狹道。

  這次他可是學了個乖,暗示自己也會如上一次臨行前那樣,讓這位高貴美艷無比的大修士承接自己施播的恩寵雨露!

  「把你踢到那間工房雜物間,老老實實給本宮做點小物件去!」沉融月嬌嗔滿面,回憶起那一夜的瘋狂,眼前情夫越戰越勇勢不可擋……下身蜜穴渾然濕透,幾欲迸出花汁春水!

  「其實還有幾件物事玩具,可是為夫人精心製成。世間再無二般!請夫人品鑑!」老祖笑著搖頭輕嘆。順勢再呈上一隻玉盒。

  沉融月好奇地睜大了美目,之前的精雕木盒已是價值連城,諸般珍奇首飾物件乃是術法行家之作,雖然威能不能與法寶相比,但各有妙用——而此玉盒卻是寒氣逼人,顯然也是寶玉之屬,一般用來作特殊天材地寶的藏儲或是鎮壓火行炎系的奇物……

  啟盒瞬間便有靈光飛彩,霞光熒惑!

  果然是更為珍稀之寶,若說之前價值連城的木雕盒是女人家的首飾妝匣,而這一寒髓靈玉盒子中所裝的必然是法寶之屬了。

  玉盒中,陳列了三樣流光異彩的法寶飾物,俱是女性修士能隨身配飾的物件,眼前這老傢伙果真是投人所好:一件散發炎熱的金紅玉環,一件金鳳紋披帛綃綾,這兩件色調相近,搭配穿戴應是不難,只是本宮今日所攜衣著俱不搭襯,倒是要尋衣匠了……

  最後一件乃是一串靈貝珍珠串兒,大小顆粒卻不是均勻排列,而是由大至小的不規則串列,母珠是核桃般大小,最末的子珠則如同滴溜溜的一顆豌豆。

  並且每一顆具有浮雕雕紋,使得稜角分明,十分怪異。

  沉融月定神一看,終於辨認出珍珠上雕刻的是什麼,一顆顆看下來,俏美的面容一下變得通紅!

  原來每一顆皆是一名豐乳桃臀曲線優美的女子在婉轉承歡的體態!

  或站臥或趴跪或跨坐……無不極盡搔首弄姿,稜稜角角便是因為此!

  而女子面容皆是極度滿足極盡歡愉的神色,雖未完全勾勒出女子清晰面容但足夠姣好,但越看下去,美婦人越覺得這些眉頭或舒或顰,星眸迷離,丁香吐露、嬌喘吁吁的女子便是自己!!!

  這身段比例分明就是本宮!

  而最大的那一顆母珠上的浮雕居然是眼前情夫姘頭胯下那條帶給自己無盡歡愉的陽具肉棒,雄姿勃發!

  頂端的顆粒點點不就是那龜頭龍首上的肉角冠冕嗎!?

  其意欲不言而明。

  這個混球!

  神女宮宮主瞬間明白了這是一串合歡珠,難怪說是世間無二!

  雕刻的女子姿態神色皆是取材於自己,與他交歡行樂時,不堪其伐,婉轉承歡,不勝嬌羞的浪態淫姿!

  私處蜜丘花唇褶皺纖毫畢現,甚至還有跪於男人面前用小嘴、小手承接白濁甘霖雨露的羞人時刻!

  原來那時的我,已經被他深深地記住了……

  倒,這倒是如何,使得?

  還是放於何處享用?

  太羞人了!

  絕對不能讓他人知曉!不然本宮的臉面往哪擱放呀?

  「夫人可是歡喜?」老祖見自家好夫人神色緊張,鼻翼翕張,紅霞春潮盡染,盯住那處一言不發的模樣,料得是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

  絕色仙姬立時被驚醒,嬌嗔地白了男人一眼,故作鎮定隨手拿起一件:「這是什麼?如此大一隻金絲火玉環?」

  沉融月拿著玉環比劃了一下手臂,這顯然不是纏臂釧,更不是脖環項圈,看來看去雖有術法脈輪銘刻,但是也未有找出開啟後能縮小的機關。

  「哦,不若為夫為夫人戴上?」幽冥老祖一見,誒,機會——來了!

  「嗯,准了!……請夫君為妾身佩上此環……」美婦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嘉獎一下自己的情夫姘頭。

  一直沒個正形,比十年前的他……一切向前看吧,開弓便無回頭箭,各種糟心,繁瑣之事接踵而至……今夜已過泰半,便與幽冥這死老鬼消消帳簿!

  本宮這一個月來何嘗不是度日如年?

  一縷粘稠的春水再也無法用蜜丘花唇箍束,緩緩地滑了出來。

  正當老祖半跪於沉融月面前,托起白潤如玉的蓮足,揉捻了一會,輕輕一吻,叼住玉環沿著這段白皙修長,用唇,用舌尖感受著小腿結實圓潤,大腿豐滿渾圓。

  向上慢慢推進,直到再也無法動彈的位置。

  粗重的鼻息讓沉融月明白男人的欲求!

  情慾的氣息吹拂著腿心胯間那處銷魂秘境,而逗留不前四處瞎轉的舌尖讓她心癢難耐!

  本宮都這般暗示了,為何只在那一處挑逗?

  緊繃了數次大腿後,花蜜再度滲出不少後神女宮宮主再也無法忍受,終是下定決心雙手向下一探,抓住男人的頭髮向上提起,死死地按在胯間!

  「舔我!舔我!……舔我了!」沉融月心中吶喊!

  她感到男人開始賣力後,緊閉的密窟門戶後的讓人情動的浪水就開始洶湧而出!

  被這個男人大嘴全數吞食,一一舔盡,仍不滿足,粗糙的大舌由下而上一掃,深深地將肉丘秘壑的地表剮蹭了一遍,隨即又點到了花唇蜜窟門戶上的那一顆相思豆,吮吸逗弄之後更是腫脹難堪,春水難抑。

  老祖順勢將美婦人的雙腿搭與自己的雙肩,略一發力,直接將這名絕色仙姬從高腳凳上扛起,任憑飽滿渾圓的大腿發力夾緊自己的頭頸,托放在吧檯之上。

  看著自家夫人豐滿的雪臀陡然「鋪開」,展示了優美的臀弧,慾火再燃!

  靈活的長舌再度出擊進發蜜穴花徑!

  雙手由著腰臀,順著曼妙的曲線愛撫而上,用力揉抓了一會高聳的酥胸後再度四處遊走!

  逼得沉融月情火燒撩,腰肢挺擺,試圖讓男人舌尖更進一步!

  卻是沒等來男人再度使出剛才調戲她身後菊穴的奇巧淫技!

  一陣陣酥麻就從腿心蔓延到頭皮,沉融月愈覺渾身火熱,身著的睡袍有些礙事!得到男人示意後,心領神會,綢緞睡袍直接被男人甩與一邊!

  美婦人小手一勾,玉盒中的綾綃披帛無風自動,臂環順著白玉小手,套在兩條粉嫩細膩的藕臂之上,此法寶乃如意飛天綾是也!

  如意綾帛將如藕玉臂各纏繞一圈,穩穩托住仙姬,隨後挺胸後仰,青絲如瀑垂落,發梢兒在雪白羽絨中微微顫抖。

  現在她可以恣意享受情夫唇舌為自己帶來的快慰!

  呻吟中一雙玉手不斷追逐男人四處游弋的大手,盼其能為酥胸緩解一下脹癢難耐!

  此時一具雪白曼妙,柔媚嬌艷的少婦風韻的胴體現於月光中!

  月宮仙姬臨世一般,妖嬈惹火的身段,讓人極想玷污的聖潔,讓人沉淪的魔性諸多特質容於一身。

  有詩詞為證:萬般風情繞眉梢。香腮染赤,雪峰蕊珠隨風曳。雲鬢仙綾,鳳釵鸞簪欲登宵!

  半跪於美婦人胯間的老祖突然覺得頭皮一陣冰涼,隨即嘗到了濃洌的酒味,抬頭一望,原來是仙姬取了之前調製的酒水,順著深邃的乳溝直流而下!

  這一下總算激得男人放棄了對胯間蜜穴的挑逗,沿著酒水痕跡一路掃蕩,抓揉按住兩座飽滿碩大的巨乳!

  毫不客氣地狠狠地咬上兩口又戀戀不捨地舔舐安撫,最後酒氣熏天地直接痛吻上去,堵上豐潤紅唇,與滑膩的丁香粉舌短兵相接,兩人大肆親吻,饑渴無比,瘋狂吮吸,盡情吞咽汲取這對方一股股甘甜酒香的口水涎液,端的是如飲佳釀,絲毫不在意酒水味道究竟如何!

  神女宮宮主的小手也未有閒著,總算逮到了情夫龐脹的巨屌,略微擼動,不待完全勃發就扶著雙手也難以合圍的火熱肉棒直接塞進了瘙癢難當春水橫流的銷魂蜜穴之中!

  老祖挺聳抽插沒兩下,胯下巨屌就顯出猙獰異象,血鱗滿布,龍首昂揚!

  直接讓美婦人爽到心尖兒,爽得急不可耐又期待下一次衝擊能頂穿自己多少嫩肉溝壑,但又怕難以承接!

  由於有如意綾綃托襯,沉融月輕鬆無比的扛下了情夫高大身軀,雙腿像雪蛙一樣踏在吧檯櫃面上並且還能提臀挺胯迎合著男人越來越粗暴的肉棒!

  是的,越來越粗,越來越殘暴的肉棒!

  直接把下身桃源蜜穴狠狠地撐開了到了極限,蜜穴花徑的粉肉被拉得又長又薄,不住翻飛,淫水飛濺!

  「你有種把你的手放開!」老祖操得性起,越來越覺酸麻刺骨!

  「不放!就不放!你爽了就射,看看老娘我會不會吸死你!」沉融月低頭看著下身血鱗脈動的龐然肉棒,從自己肉穴進進出出,剮蹭得花徑內壁嫩肉一翻一卷,白漿膩子越流越多,快美非常越看越興奮。

  卻是滴點元陰未泄,心中得意萬分:這如意綾綃是個好東西!

  輕鬆省力不說,更讓本宮可以用雙手直接絞殺他的龍槍肉屌,就算此刻他為主導,肉莖暴跳如雷也得被擊楫中流!

  「你鬆手!」

  「求老娘我啊!學聲狗叫給我聽聽?」

  「操!」

  「你操啊!你進來啊!」

  「哎呀!好爽啊!用力啊!」

  「肏我,肏我,啊啊啊肏我!!用力肏我!!!啊啊啊啊啊!!用你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巴,狠狠地肏~~我!」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啊!!」

  ……

  兩人針鋒相對,說了幾句嗆聲的狠話又不再多說了,一個狠命抽聳,不住思索破局之策,一個有恃無恐,專心浪吟!

  並且愈發進入狀態,叫的抑揚頓挫,又嬌又嗲,享受男人帶與自己的快美。

  一牆之後窺視的小聖女艾琳娜看得是目瞪口呆,這之前好好一場浪漫無比的月光燭會,絕影先生俊逸灑脫,娘親大人美艷溫柔,數次言辭舉動皆是暗含男女調情的機鋒,絕影先生見縫插針數次親密舉動無比自然,比看愛情小說刺激過癮多了!

  不想現在卻是聽到娘親這「得意洋洋」的浪叫?!

  太!

  太下流了!

  這,這成何體統?

  之前娘親御馬馳騁,任憑絕影先生瘋狂,也未有失蹄落馬……她倆首胯相接,也要爭個勝負……哎,這,這男女性愛交合的勝負真的很重要嗎,而又是該如何判定輸贏?

  我,嚮往的,應該是……

  任幽冥老祖花招百出,淫技層出不窮,胯下本錢雄厚無比也難以突破眼前這絕色仙姬的雙手鉗制:一抽一送間,俱被自家好夫人拿捏,小手一松一緊,扭絞毛巾一般,如此榨精手法卻是自己與她頭一次登榻的銷魂之夜中,無師自通而習得,而如今日益精湛!

  套弄肉棒,撫慰卵袋無不恰到好處!

  想必這位美婦人沒少琢磨如何與自家情夫在床笫上對壘呢。

  只見兩人胯間一條粗壯非常的陽物猛地朝前聳竄,宛如巨蟒橫空,掄了又甩,卻只是堪堪刺入一半,被兩隻白嫩玉手握住再難進半分,急得是「咕嘰咕嘰」水泡作響,甚是入耳。

  轉眼間就是千百餘抽插,美人兒爽得是嬌哼浪吟,而老祖卻是還未直搗黃龍寸功未見!

  這時候玩什么九淺一深,三淺一深定能讓絕色仙姬心酥體軟,說不定見男子乖巧,給他一個甜頭,讓他搗個結實狠的!

  其實沉融月也是如此想的,本宮當然可以給你,但你不能太用強!得服軟,求我!

  所謂床笫如戰場便是如此,男人女人脫光了衣裳如同妖精一般打架就是爭一口氣,卻是既要對方實力雄厚或者貌若天仙又得溫柔備至,最好是永生永世聽自己的。

  哪有這樣簡單的事情?

  眼前的女人乃是東域修行界的絕世強者,立於眾生之巔,美艷絕倫,艷蓋群芳絕不是隨便說說,東域盟會上她就是力量與美麗的具現,吸引了無數強者,男人,女人的目光,地位尊崇無比!

  對這種女人,男人只有一個辦法,征服她,用雄厚的本錢征服她!

  光明正大,明明白白地征服她!

  一次征服根本不行!

  心性,修為遠超諸多修士的她,又怎會被一次心神失守露出浪態淫姿而沉淪不起?

  又怎麼會被春藥迷煙調教性虐而成為勾欄里的精液便桶?

  必須要反反覆覆堂堂正正地征服她!

  必須要排除剷除一切不利於自己征服她的各種因素!

  ——世上的男人太多了,比如那個紫龍山主風嘯天,比如那個無花賊禿驢!我那便宜兒子、傻徒兒更是要遠遠踢開!

  既然上天給予我這個寶貴的機會,我又怎能不爭不搶?

  那個奇妙的命運夜晚,讓我煥然重生,也讓我再一次明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

  呵呵呵!

  那書院院主便是書讀傻了,讓我捷足先登!

  ……

  是以,男人怎能就此駐足不前?求這位神女宮宮主高抬貴手?

  老祖耐住胯下肉屌龜頭處越來越酸麻,長吁短嘆精關被自家夫人名器寶穴摧殘得搖搖欲墜,瞅住夫人一個閉眸浪吟的破綻,搶先拿起寒玉盒中那串自己花費最多心血的合歡珠,往手臂上一纏、把珍珠串聯的蛟筋由手勁手法操使,可剛可柔,用的好了能手能放變化無窮,妙趣橫生,絕對是解決女子空閨寂寞的好寶貝!

  心思料定!

  不慌不忙從吧檯中掏出一瓶名貴的西域紅酒,直接咬開瓶塞,灌了一口,吻了上去!

  先堵住自家夫人那張要人命的小嘴!

  再給她「嗯嗯啊啊」叫喚上幾聲,魂飛魄散之下這一局只怕是要中道崩殂,頹然飲恨了!

  正當與男人纏吻之際,老祖胯下動作從未停歇,強壯有力的公狗雄腰賣力挺聳,豆大汗珠順著小腹的肌肉線條蜿蜒而下,滴落在兩人的結合之處,讓情水浪沫包裹的大肉棒愈加晶亮淫靡。

  男人的大手卻在美婦人的嬌啼浪叫聲中轉移了陣地,托握住雪膩的豐臀,使其懸空著不斷接受大力挺聳轟擊。

  手腕上那條合歡珠串兒,猶如靈蛇一般,蜿蜒遊走,

  「蛇頭」一般的母珠繞著仙姬夫人的柳腰盤旋而上,在玉潤凝脂的肌膚上輕輕划過!

  撩撥著各處敏感,最後更是盤上了雪峰,絞住了殷紅的蕊珠!

  「哦……呵……」

  神女宮宮主的媚哼隨之響起,卻比之前放肆無忌顯得短促許多!

  看來,利用珠串的稜稜角角來撩撥自家好夫人是受到了效果,但這是可不是輕柔、若即若離的挑逗的時機!

  而是需要狠狠纏繞而上,勒得肥美碩大的乳房成了一座上小下大的玉葫蘆!

  而仿照自己肉棒形態進行六面陽雕的母珠猶如惡毒的毒蛇伸出了舌信毒牙,利用陽雕上龜頭無數顆粒噬咬,摩挲著嬌艷綻放傲然翹立的美麗蕊珠!

  一輕一重,一緊一弛地卷絞!

  每一顆珍珠上的裸女陽刻形成的棱面:雲鬢髮絲,乳手,蔥指,趾肚兒,皆是能一撇一捺勾出情動火花——

  「呼,呵,呼,呵……死老鬼,哼,哼,本宮,早,早看出你這串兒……不安好心!呼!呼……」初次嘗試,當然需要眼前男人引領,不然怎麼好意思拿起這條合歡珠串兒呢。

  「好夫人,這串兒,我可是每天每夜思念你而作,你每一次達到高潮巔峰的樣子,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老祖見美婦人嬌喘吁吁的樣子也是極為愛憐,邊聳動邊說著情話。

  「嗯,嗯……啊!你就會欺負本宮!壞人,你,啊!嗯嗯!!你什麼時候開始記的?」沉融月想到這麼長這麼淫邪的一串合歡珠,俱是自己被眼前男人征服的證明,也不由得美眸含羞緊合,若是再加把勁兒,美人兒的雙手就要掩面也遮不住紅霞了呢。

  「你說呢?寶貝兒!我的宮主大人!你可是看出來頭幾個珠兒,將你刻得了什麼姿勢?」老祖邊耐心捧定自家夫人的肥臀咕嘰咕嘰肏弄搗穴,使弄合歡珠串兒的「蛇尾」從臀瓣中深深的縫隙鑽到了前面一片泥濘雪淖處,肆意撥弄著紅艷柔軟的花唇,甚至逗弄腫脹不堪敏感至極的相思豆兒!

  「你這個混蛋,嗯!嚶,嚶!不,不要啊!」絕色仙姬不斷扭腰躲閃,但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抓住兩座豐美無比的肥臀搗刮出了更多春水。

  「好夫人,你看看頭一顆珠子,是不是小的我,托住你的大屁股,撐住你的腿彎,那時候,小的我啊,就被你的小手就這樣抓著,不讓我進來呢!」幽冥老祖笑道,當初的神奇的銷魂之夜,每每品味,都能覺得爽到無以復加!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的壞蛋!還,還說呢!若,若不是本宮可憐你,嗚,嗚,不,不要搗,搗啦!嚶!!呃!!嗯!!」沉融月想起自己,當初委身於他的那一夜,自己曾經是那樣的高傲!

  從未真心正臉瞧過這當初猥瑣的老傢伙一眼的!

  他當初甚至還是一個功體殘缺的駝背老頭!!!

  「啊啊!!啊!呀!!不,不要頂,頂著扭,扭啦!你這個忘,忘恩負義的死老鬼!哦,呼,呼!停,停一會啊!啊!」美婦人感受著胯間情穴內,那條堅實粗壯的肉棒,上的龜頭,龍首冠冕,頂住一處淫筋狠狠地旋磨,又回想起當日自己被眼前男人以那種猥瑣醜陋的形象,托舉起來肏弄,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潑辣大膽啊!

  還和這個男人在比拼切磋!

  想到這裡,之前的遊刃有餘的嬌嗲換成了此時的嚶嚶嬌啼!

  讓人聽了就心生愛憐。

  「好夫人的恩情,豈能忘卻!我不是都記著了嗎!你看看眼前,珠串兒的第一個,是不是夫人當初與我歡好的姿勢,我把你托舉起來,來了一套百連殺呢!那時候你和我鬥嘴,上面斗,下面也斗呢!」老祖邊說邊恢復了聳動!

  快速抽插!

  「你這死傢伙!哦!哦!!!你,你現在得意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哦哦!啊!」沉融月越回憶越覺下身花穴蜜窟深處焦渴飢癢!

  但這時可不能輕易撒手,那樣做得後果是會被眼前這個情夫奸郎長驅直入,狠搗花心!

  自己撐不了多久!

  「夫人,我現在可是頗有幾分槍術心得!要不要再試一試百連殺?各路槍法演示一遍?」老祖見自己的策略已然有些奏效,心中快慰,隨即趁熱打鐵,不然自己可是要交代了!

  好夫人的花穴乃是名器寶穴,神異美妙銷魂之處多不勝數!

  更是與她功體功法相互匹配,相得益彰!

  自己雖未全軍壓境就被她的小手套弄兼以花穴一吞一吐,一鎖一放爽得無以復加。

  「哎!哎喲!!進,進去了!什麼!什麼東西!?啊啊!啊!!哦哦!不!不要!!!停!啊!」

  「啊……哈……啊——!!哦!哦!出!!來!快!啊——!!啊————!!!啊啊啊!」

  「又,又進來了!!不!哦哦哦!哼!!」

  「嗚!!嚶!!嗯!!嗚!!嗚呃!!哦!!!」

  沉融月猶如一隻被箭射中的天鵝,高高仰起螓首不住輕顫,媚眼上翻,小嘴圓張,啊啊叫喚,宛若雛鳥啼鳴,又似鳳凰歡歌,發出了一連串極為嬌媚、清婉嘹亮的吟叫。

  美婦人昂首挺胸後仰,臀瓣和大腿瞬間繃緊到極點,小手死死抓緊情夫的大肉棒,讓它無法寸動,但仍然不行!

  結合處不斷傳來銷魂蝕骨的快美!

  這該死的合歡珠串兒!

  在男人一次長長的抽出體外,像蛇尾末端一樣纏繞在情夫龐脹龜頭菇傘下,躲在這裡,隨著肉棒有力的插入被帶進了被撐到極限的花穴門戶內,瞬間就讓沉融月緊繃了全身!

  一顆一顆的珍珠串粒隨著兇悍的血鱗肉棒緩慢有力的前前後後,一進一出!

  根本沒讓男人多廢太大功夫就把這位美艷絕倫的神女宮宮主爽的從驚聲尖叫轉成嬌媚啼鳴!

  一股股浪液花汁從這珠串粒兒進出肉穴的位置泊泊流出,迅速將仙姬夫人的玉手澆得滿手滑膩,晶亮黏絲!竟是丟了出來!

  而老祖也極為不好受。

  嬌嫩緊窄多汁的花穴現在天翻地覆!大為變樣!無數嫩肉纏了上來!太!太緊了!夫人的小手簡直要把肉棒連皮帶筋拽回來!

  不得已只能慢工細活!眼看就要快成了!

  老祖心臟撲通撲通狂跳!這近在咫尺的勝利!敏感的龜頭又酸又麻,難以形容的舒爽像一絲絲電流從這裡傳輸到尾椎脊骨腦髓!

  可是要忍住!

  老祖猛地抽了出來,運起久違的鏖戰法門,緩解下來後又緩緩挺進這個玉戶還未合攏,還透出粉紅色嫩肉的晶亮水色的花徑!

  「好夫人,你說是合歡珠串好,還是為夫的大肉棒好?」老祖費力地頂著,艱難的向前頂著。

  剛才這一下,被自家夫人的玉手劫走了合歡珠串,將蛇尾末端抓在了手裡。

  「壞死了!本宮被你害死了!」沉融月略微喘息了一下,又羞又惱,顧不得太多,直接抓起合歡珠串往男人身上作勢要甩,她懶得回答這個羞人至極的問題!

  「哦!嘶!!呼!!呼!」玉手在半空中卻是停住了。

  隨即又將珠串緩緩放下,小手迅速向臀下抓去。

  原來之前狠狠一甩之時,珠串不住在被濡濕的臀溝內,一顆顆溫潤無比有著棱面的靈珠在菊蕾處滑動,終於一顆珍珠恰好被卡住在了菊蕾處!

  觸電般的快美戛然而止!

  而男人趁此機會狠厲一搗,總算又進得大半截!又濺出一縷飆射的春水!

  「 啊!哦哦哦!!啊啊……哈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肉臀與小腹相撞接的聲音不絕於耳!

  「爽不爽!爽不爽!?」

  「你說用抱起摟住你,懸在空中操你好不好!?」

  「啊啊啊!!!啊!!!哦哦哦!!」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幽冥老祖直接捧住神女宮宮主的豐臀一顛!

  將這位絕色仙姬奮力甩到自己寬厚的胸膛處,便開始挺聳,而美婦人也在這時放棄了抵抗,雙手嬌生生地摟住男人面容狠命地吮吸著對方的口水!

  剛才被男人的大手抓揉,肉棒挺聳,合歡珠串上下四處撩撥,渾身上下四處起火,早就憋得不行!

  這一刻,沉融月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想!不想回答男人任何羞人的問題!不想回憶起自己當初是有多不知廉恥!

  所以她只能堵上情夫這張討厭的嘴!不允許他開口!

  憑藉如意綾綃的助力,這位仙姬麗人猶如一隻美麗的雪蛙蹲在吧檯櫃面邊緣處,雙腿像兩側展開,方便男人挺腰搗穴不受阻礙,更是不斷踮起足尖上下起伏迎合下方連綿不絕的肉棒轟擊!

  並且不時巧妙扭動巨臀,旋轉腰肢花穴,讓眼前情夫大龜頭在花穴深處幾個最讓她迷醉顛倒、銷魂蝕骨的敏感淫肉上長時間駐留,大力研磨、刮蹭、狠狠頂弄。

  而這幾處最敏感的淫筋所在被龍首冠冕猛烈攻擊時,摟住熱吻的兩人總會出現頭暈目眩,口水橫流淫態,結合處的下方櫃檯面更是淫水淌了一大片!

  老祖見狀更是狂性大發,將沉融月抱起,邊走邊肏,走到落地明鏡面前才停了下來。

  然後一個顛簸,在女人一聲驚呼後,就將美人兒體位翻了個面,咬著牙托住腿彎持續轟擊!

  「好夫人,看,看到沒?當初,我們倆,就是這樣,好上的!」幽冥老祖此時幾欲爆炸了,碩大的卵袋一股一脹的,廢了好大力才來到這裡。

  「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啊啊!啊!哦哦!!」沉融月不敢看自己在鏡中的淫態,她自從認了艾琳娜作為自己的義女以來,就再也不敢回憶當初那銷魂的一夜是有多放浪形骸,淫蕩下賤!

  她敢與女兒挑明自己與情夫奸郎的隱秘情事,但是不敢將自己最起初的這一幕的淫態再度暴露!

  她不敢想像,自己曾經的虛與委蛇,是多麼的醜陋不堪!

  女兒,自己的乖女兒,會如何看待自己。

  她是那樣的崇拜仰慕自己,甚至第一次會面,是她情難自禁,孤身拜訪,像一隻小兔兒。

  自己在東域盟會上掌握東域修行界權勢,最風光的那一天夜裡,在女兒面前失敗過一次,若是讓她知曉自己當初與身後男人是那樣不知廉恥的媾和……,

  「好夫人,有何好怕的?曾經的我,可以說早已死去!我可是受你重恩才煥然重生的!我永遠是你的!你的!」老祖扎定了馬步,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在自家夫人耳邊不斷說起了情話,述說這段分別時日的相思……

  「啊啊!哦!!!好!好爽!!爽啊!!啊!!」

  ……

  「你,你!你只管來!只管來!」

  ……

  「哦哦!!!你!你!呵呵!哈!!」

  ……

  「你!你這個王八蛋!你永遠,是本宮的人!是本宮的人!聽到沒有!?」沉融月反過螓首對著男人嘶吼著說完後,又摟住身後俊逸的情夫盡情熱吻!

  將諸般煩心事全數拋下!

  她已然明白,身後男人對她的情意,熱切的情意!

  天下之廣,東域神州之大,蓬萊神女宮之超然,卻只能在這個夢幻般的鳳居內,發泄自己的真實情感,毫無保留的索取自己應得的欲求!

  她現在只有眼前這一個貼心的人,強壯的男人!能慰藉自己這十年來空虛寂寞的男人!

  是自己創造的男人!與自己有深深孽緣的男人!能幫自己干任何事情的男人!

  自己又怎麼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彷徨失落的醜態!

  自己又怎麼能在他面前服軟?

  他的功體肉身重塑皆有我的功勞,甚至可以說是有著自己的一部分血脈!

  我是他永遠的主人!

  滿足他這點欲望……

  有何不可呢?

  呵呵呵!哈哈哈!!

  ……………………

  沒有人能如何形容兩人此時是如何交心的,如何將心託付給對方的……

  情慾邪火將兩人燒作了一團!

  深吻結束,幽冥老祖奮力聳拋,而沉融月迅速轉頭看向這面巨大的落地明鏡中自己是如何被男人肏弄的!

  嫵媚鳳眸猛地睜大,春波蕩漾,淫光閃爍,連呼吸也倏地一滯,隨即劇烈喘息、膩聲呻吟起來。

  此時的自己,雲鬢散亂蓬鬆,香汗淋漓的肌膚泛出誘惑的輝光!

  豐滿巨乳一陣起伏不定,波濤洶湧,被男人大手托住揉捏!

  指縫中露出兩朵嬌挺的蓓蕾!

  而下身……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啊!!這麼的大雞巴!!你這個混球!混球!啊啊啊啊!……大雞巴兒子!!大雞巴兒子!……哦哦哦!你快點叫!快點叫!喊本宮娘親!聽到沒!聽到沒!啊啊啊啊啊你這個混球啊!啊!!哦!!!……」

  「不叫!你給我喊……爹爹!聽到沒!老子當初就想把你操!得哇哇叫!只管喊我叫爹!」

  「你這個不孝子!不孝子!看為娘!啊啊!!!哦!呀!」

  「你這個騷女兒!不守婦道!勾引為父!看為父如何操死你!」

  「哦!哦!啊,疼死了,輕點,輕點嘛!別用力,你的壞傢伙快將騷女兒的小穴給頂穿了。」

  「吼,太舒服了!操!操!操!!操死你這個壞女兒!操壞你!」

  ……

  說起床頭騷話,誰也不服誰!

  月光之中,沉融月看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靠在衣衫不整的男人懷間,分而跨之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不斷發力,雪白肥臀上下狂擺,一口氣又幹了數百回合。

  看著情夫奸郎巨大物事出出入入,卻見嫩紅蓮瓣亂翻,淫水直流!

  赤鱗龍槍一抽一頂,花蛤情穴一吞一鎖,煞是有趣,望之心曠神怡。

  再向上一看,雪白肚皮不住鼓脹!

  心中又是一悸,正再欲伸手緊握男人肉屌,免得長驅直入。

  卻被男人大手握住玉藕臂腕將他環頸繞住。

  露出了白淨無毛的可愛腋窩!

  男人立即低頭大舌舔舐小巧的耳朵!

  耳鬢廝磨,情語難斷……自己搔首弄姿著實動人誘惑無比!

  再說老祖此時胯下龍莖抽則露首,入則盡根,往來「啪啪啪」疾馳兩百餘度。

  忽覺一陣膩滑暖流澆下來,知懷中自家好夫人陰精花露欲至,更是昂然衝撞,力透花房!

  不過誰知沒能再堅持數度,只得死死抵住花心頸口將陽精也噗呲噗呲灌進了饑渴難耐的花宮之中,未能闖入宮中重遊銷魂故地,倒是遺憾萬分!

  男女喘息聲中,略作溫存之後,幽冥老祖抽出碩大淫邪陽物的瞬間,結合處淅淅瀝瀝流出一長串彈性十足的黏精花水。

  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好像是男子幫助高貴美艷的仙姬大人解小便一般,而偏偏這一串白濁的精水彈性十足!

  微微顫顫許久未落在雪白柔和的羽絨上。

  沉融月一夾桃源玉門,反倒縮了上來!

  看到此景,不由得趕緊扭擺腰肢,肥臀在男人一片雪淖的小腹上磨磨蹭蹭,好不容易甩了下來,好死不死,居然是掉落在情夫腫脹未消的肉棒龍莖上!

  黏答答,全被龜頭寬大的菇傘兜住了!

  好不淫靡!

  老祖與神女宮宮主瞬時就呼吸急促了幾分!

  望見情夫奸郎肉棒似乎又開始復甦,美婦人哪裡好意思再看下去?

  而正欲從男人身上下來再喘口氣時,一道響指打過,鳳居內熒燈再度被幽冥老祖開啟:「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看到你是如何被我操翻的!」

  霸氣的宣言!

  「還不夠呀?——哎,喲!」

  說罷就在神女宮宮主嬌嗔一聲後遠遠地把她往鸞台上拋去,一尺逾後的雪鸞絨羽讓身著金紅鳳紋綾帛的美婦人讓如一片鴻羽輕輕墜入這雲端粉雪,抬起螓首向上一看,一串合歡珠甩了過來!

  而男人眼神迸裂出來的欲望讓美婦人心頭一顫,自家情夫此舉就是擺明了車馬,她知曉今夜的淫風暴雨就要來臨!

  此前種種不過開胃小菜,難以滿足他此前一個月多來的積累的強烈欲求!

  但本宮又何嘗輕鬆過?

  未等男人完全除下衣服,就被沉融月吃吃一笑,玉手握爪狠狠一揮,一把抓撈了上來,再度一揮爪,氣勁直接將情夫的汗水淋漓的衣服撕了個稀巴爛,如碎雪花一般灑落滿地。

  絕色仙姬鳳目含春如欲滴水,絕美俏臉紅暈一片,神情興奮,死死地盯住男人的魁梧身軀和那最引人注意,垂垂蕩蕩的那條猶如惡龍的巨大肉棒,白膩精斑淫水混雜其上的肉棒!

  挑釁我!

  誰怕誰!

  幽冥老祖被眼前這位神女宮宮主,絕世仙姬壓制了一晚上,就連剛才也是如此,憋屈難耐,此時無需再做任何隱忍!

  月色熒燈下,高大健壯的俊逸青年猛然氣貫丹田,肌肉骨骼啪噶作響,身形一陣變化竟是恢復了猶如魔神一般的巨靈身軀!

  ——他,他果然是一個獸人!狼人!在月光中變成兇殘邪惡,好色淫蕩下流的狼人!

  什么元神本相的真實面目?之前那個俊秀的高大青年根本不是!

  我看這個魁梧野蠻的狼人才是啊!

  少女捂住了小嘴。

  什麼羊入虎口?娘親與他,誰是羊?

  兩人之前在落地明鏡面前肆無忌憚已是足夠無法無天,胡天胡帝。

  娘親在極力迎合他,就如以前自己看到的情形那樣!甚至猶有過之!

  娘親臂穿玉環,身負綾綃,腿配金玉釧,在月光沐浴下這不是壁畫中的飛天神女嗎?

  本該是九天玄女降臨凡塵,本該是冰清玉潔,雍容高貴卻被剝下了霓裳羽衣與身後情人交歡淫亂!

  甚至說出寡廉鮮恥粗野至極的男女葷話!

  又一次突破自己的想像,之前浪漫旖旎的氣氛變成赤裸裸的情慾發泄……

  想到一個月前,這魁梧至極的男人將自己美麗的娘親,翻來覆去,掛在身上肆意玩弄抽插,碩大的陽具從那結合處進進出出,嫩肉翻飛,愛液飛濺,娘親無力反抗,婉轉嬌啼的夢魘恐怕又要再度上演……頭皮一陣發麻,渾身顫抖不已。

  幽冥老祖直接上前,雙手叉腰睨睥俯視猶如美女蛇一般盤踞在雪白鸞羽中的高貴強大的仙姬婦人,胯下龐然肉屌將硬未硬!

  直接垂在神女宮宮主光潔的額頭上,一絲黏著晶亮的液體從龜頭上的碩大馬眼將滴未落!

  濃烈的雄性味道使情動非常的沉融月眼神一亮,用崇拜的目光仰望著眼前男人魁梧強壯的身軀,肌肉塊壘,刀削斧鑿,與他下身黏糊糊的陽具一樣極有雄性魅力!

  她跪在情夫奸郎面前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男人垂於膝間的巨大肉棒,吮吸了一口淫涎後欣喜地把肉棒上所有殘留的精水淫液全數舔舐乾淨,甚至在龜頭菇傘下翻來覆去反覆搜刮保證再無淤積!

  又在臉頰兩旁摩挲,拍打,感受著火熱與強韌。

  淫涎不斷產出,點點滴落,又隨即用小嘴啄食的一乾二淨!

  瓊鼻如痴如醉地從根部下種的龐脹卵袋一路嗅聞到散發雄性的味道的源頭頂端 ,鼻孔對著馬眼深嗅不已……

  一股股白濁,從兩瓣肥美豐臀之下的花穴緩緩湧出,沿著渾圓雪白的大腿蜿蜒滴落到腿彎成了一個小水窩。

  煉化元陽,合胎雙修?

  管他作甚!

  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將這個占據了自己大半面容、高出額頭半尺多、洪荒巨龍一般的肉屌緩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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