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鸞台上淫侶忙鬥法,無暇顧,隔牆窗外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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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瑩燈通亮照耀兩人堪稱完美的身材,醞釀著滿室旖旎!

  男人魁梧強壯得猶如鐵塔,肌肉賁張,線條繁複!好似神話中的巨靈!矗立在雲端,低頭俯視——

  身下一位絕色妖嬈為自己吮屌含莖!

  只見一身雪白媚肉的女子身形上下起伏,火爆曲線盡展,這位美艷絕倫的神女宮宮主玉手握住男人堪稱洪荒巨龍的陽具肉莖上下翻飛,扭絞套弄,丁香粉舌來回舔舐,吞吐含吸,香津相就,津吮著屬於自己的與情夫的涎液。

  「嗯,噗啾~~噗啾~~嗞——啵!」

  「嘶嚯~~~哦哦~~!!」

  很快,沉融月就將自家情夫奸郎的洪荒巨龍重新喚醒!

  這條雙手無法合圍的兇悍猙獰的惡龍滿身血鱗閃耀著口涎晶麗,一根根血管頓時怒突暴起,主脈甚至不比自己的小指要來得細,並且筋肉虬結,看上去顯得十分猙獰!

  男子的精血靈光在血鱗間隙緩緩流淌!

  更是不同於他之前的肉屌粗壯直挺,而是彎翹成了一條弧度極大的香蕉狀,就像一條精心雕刻的粗壯象牙巨龍!

  蠻荒豪橫!

  野性十足!

  一見就讓人知曉,狂放無匹,力聳貫天……

  而仙姬面前的男人,她的情夫奸郎幽冥老祖身顫陣陣,雖是耐不住自己敏感陽具上傳來的銷魂蝕骨快美不得不倒吸涼氣,開始運使鏖戰法門固精鎖陽,但鼻息不忿,仍然死死地盯住胯間為自己含屌舔莖的尊貴美麗的女子!

  沉融月向上一望,滿是幽怨之情,卻得不到男子鼓勵嘉獎的言語,甚至一個眼神變化都沒有,只是虎目眈眈的盯住自己的口舌侍弄:在等待自己的賠罪嗎?

  不得已,絕色仙姬只得再度深深含下那個膨脹至極的龍首龜頭,玉手狠狠地套弄了幾下,津吮了一番,「啵嗤」!

  抽了出來,髮絲撩過耳後,半是幽怨半是嬌嗔地笑罵道:「怎麼,妾身如此服侍夫君,還在生之前的悶氣呢?小肚雞腸!哼!」

  說罷又嘬吻了幾下嘴邊的巨大龜頭龍首,更是重重齧咬住肉角冠冕,作勢要咬下之際,卻是舌尖舐掃,飲啜著男子龜頭馬眼泛出的淫涎!

  這一下真是把眼前情夫奸郎爽了個透!

  渾身驚顫,打了個哆嗦,精囊卵袋鼓鼓脹脹,幾欲噴薄!

  好在老祖也非常人,千錘百鍊的陽具物事,本錢之雄厚,舉世罕見天下無雙!

  硬是忍下,鏖戰法門加持下,精關重新固鎖!

  「為夫我現在氣還沒完全消,但是被夫人你剛才這麼一下,又消除了大半!」老祖由衷說道,他畢竟不是心腸硬成石頭疙瘩的愚夫,何況眼前女子之美艷尊貴,之實力高絕,之唇舌口技手法套弄之精湛——就算百鍊精鋼也會在她手中口中化作繞指柔腸!

  是以春宵苦短,不能共赴極樂又爭那口氣兒作甚?

  但,不略作懲戒,日後床笫上可就是會牝雞司晨,被這位仙姬夫人壓於身下難以翻身!

  「那夫君你說~~嘛~!啵哧!妾~身~是要如何將夫君你的氣兒消除乾淨~?」沉融月媚態盡顯,又嬌又嗲!語調嬌憨俏皮又妖媚入骨!

  老祖見狀,心兒都酥了!真是個迷死人都不算虧的絕世妖嬈!

  「好夫人可知,我為了今日做了多少準備?可卻被你毀得一塌糊塗!」老祖雖然是越想越氣,但也是越想越——

  暗爽!

  自家夫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通好整之後,自己雖然心有不忿,但回想起來真的身心愉悅的很!!

  自家夫人乃慾海新晉嬌艷,無師自通玩出女王訓夫……呃呵呵!

  以前真沒試過這麼一出!

  「妾身知道錯了嘛~~夫君你原諒我好不好?」誰能想到,美艷妖嬈,修為高絕,權勢通天的神女宮宮主,居然屈膝於男子胯間,說出多情少女一般的情話?

  老祖當場就心神激盪,胯間陽物勃勃跳動間又覺更為堅實!

  「好啦,好啦,夫人,只要咱們再續剛才一局,玩耍個盡興透徹,補上為夫這個小小的遺憾就可!」老祖真抵擋不了自家夫人這份請求。

  「是嗎,但是妾身還是覺得好害羞呢!不敢再玩兒了!太羞人了呀!」沉融月說罷,便將男人的肉棒物在螓首面容上左右摩挲做女人家嬌羞不依狀!

  轟!

  幽冥老祖直覺腦海里摔了一炮水雷!

  轟得水面上水花轟散、波浪洶湧,水面下卻是更為兇險的暗流衝擊波擴散,直衝深處神識!

  炸得自己神魂顛倒!

  這就是邀請自己將絕色仙姬摟抱而起,再續之前為徹底盡興的一局了!

  妖媚入骨!

  風情無限!

  但是——

  「好夫人可是會運使如意綾綃了?」老祖忍住自己動手的衝動,一臉壞笑。

  「夫君,你此話是何意?呀!——你這個壞人!妾身這樣做,豈不是羞死人了!不要嘛!」仙姬夫人小臉兒滿是紅霞暈染,粉拳亂飛,嚶嚶不依!

  她本就是蘭質蕙心,又更是與眼前情夫奸郎縱情風月慾海不知幾何!

  情夫稍稍一點就透,心思電轉之下,哪還不知曉自己佩戴的玉環臂釧,身後負著如意飛天綾帛是該如何使用嗎?

  原來他將此實用非常,可以說是女修士必備的法寶物件,化作了閨房奇趣!

  甚至可是可以料想到今後——不知道能衍生出多少刺激又好玩的姿勢體位!

  呀!光想想就羞死人了!

  在老祖一通好說歹說之下,哄得自家好夫人羞人答答、煙視媚行地瞟了情夫了一個大白眼後才總算願意嘗試一回!

  只見美婦人一臉嬌羞的使弄綾綃一左一右繞過自己的腿彎各自繞了一圈,金紅色綾綃的箍束更顯凝脂肌膚如玉似雪!

  像一隻金紅絲絛箍束的雪蛙一樣,綾綃輕舞擺動間,自己將自己吊了起來,漂浮在了魁梧強壯蠻橫的情夫胸前。

  一雙柔嫩的玉手按住他寬厚的胸膛作為依託,慢慢調整胯間蜜丘玉門的位置,感受到花蛤下方情夫淫邪龍首冠冕正中那處風流眼散發出的情慾熱流,緩緩坐下。

  憑藉體重,就輕輕鬆鬆把龜頭龍首一吞而入!

  「哦!啊!」兩人同時輕顫,舒爽地呻吟出來!

  起初絕色仙姬一口貝齒咬住紅唇,主動將身形下落又拉起,胯間泥濘的桃源蜜穴開始吞吐自家情夫的龍莖肉屌,但越套弄越覺不過癮,卻見男人一臉壞笑看著自己。

  心中又羞又急之下,玉手一擰情夫胸口銅錢大小的深色乳暈:「壞傢伙!妾,妾身都這樣了!還要作賤於我!早知如此,我,我不玩了!」

  幽冥老祖哈哈大笑,他可不就是等得這一刻嗎?

  見得自己夫人云嬌雨怯的嬌羞模樣,已然值回票值。再逗弄一會,仙姬夫人小性子一發作,就又要被她百般整治了!

  隨即兩人也無需再忍耐壓抑什麼,一個大手抱持住雪白豐臀,深深陷入臀瓣,瘋狂挺聳抽插;一個雙手撐扶,靈綃護體,一提一放!

  無比輕鬆快活,只需繃緊胯間花穴玉蛤,便能享受前所未有的快美感受!

  隨後……風雨大作,春情滿溢!

  「啪啪啪啪啪啪!」

  ……

  「噼噼啪啪!」

  ……

  「啪嘰啪嘰啪嘰!」

  很快就從腰腹臀肉桃源蜜丘的相撞的聲音化作了黏著淫靡的搗攪漿糊聲!

  兩人結合處分離時,花汁蜜液被巨大的血鱗肉棒搗成了白濁的泥漿一般的雪淖膩子,滿滿糊上了整個雞巴,不斷有黏液拉成藕絲一般的晶線,斷裂時的沙沙聲!

  隨後又是「嗞咕!」「啪!」一聲花唇嫩肉全數又送回了玉蛤,淫液飛濺!

  老祖總算享得仙姬夫人主動奉侍,並且又是吹簫含屌又是自縛腿彎凌空而上開始花穴套弄,幾下就爽得雲裡霧裡,這時候不管啥氣兒全順了!

  「哼!就喜歡欺負人家,妾身不管了啦,你可是要接棒賣力咯!」美婦人見自家情夫喜笑顏開,也是信心倍增,心頭不知怎麼也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是對自己的情夫肯賣力挺聳抽插而放心,還是對自己不用再如之前一個人主動侍弄時自縛雙腿自提自吊……真是羞死人了!

  「夫人可是要小心咯!為夫來了!」老祖將手中的肥臀向上一托,準備直搗黃龍。

  「嗯嗯!來吧!來吧!妾身接著!」沉融月浪吟回道,連忙將健美修長的玉腿盤住男人雄腰,又稍稍留好餘地,方便男人進入花徑更深的所在!

  那處尋常凡人絕對無法突破的關隘頸口!

  「噗,呲呲呲!」巨大的龜頭龍首開始進入仙姬美婦放開的花心頸口,讓這個比美人兒拳頭還要大了許多的可怕物事鑽了進來!

  「哦哦哦!!啊啊!!慢點!慢點嘛!哦哦!!哦!!!輕點!」神女宮宮主不斷嬌啼呻吟!一個多月來的空曠使得花宮頸口恢復得無比緊窄!

  美婦人之前把情夫好一頓整治,他哪敢將反折入穴的大雞巴用這般氣血充盈的形態搗進來?

  只怕不用宮主夫人動腳踹人,自己的雞巴就被崩斷了!

  「啊!!哦~~~妾,妾身要飛了!!好,好滿!你,你這個壞蛋!把我頂成這樣了!」

  「嗚嗚嗚!哦!!慢,慢點哦!」

  「好,好點了,不許使壞哦!啊!啊!!!哦!!嗯哼!!嗯哼!!!」

  美婦人雙目圓睜,運使玄素銷魂秘法,努力護住自己肉身內部,直到男人頂到胸口心尖兒才堪堪塞進來!

  從小腹到胸口時不時浮現出一道巨大的肉棒凸起!

  洪荒血龍!

  恐怖如斯!

  而現在,確實算是幽冥老祖今夜舒舒服服,堂堂正正地進入了這裡!

  若不是自家夫人許肯,自己最多頂到花宮頸口旁邊一側的穹窿之處!

  雖然也是一處銷魂之所,但最令男子嚮往的,始終是孕育生命的花宮胞房!

  正如男子的生命精髓在女子花徑中噴灑出來,便是要在此賽道拼個你死我活也要達到的最終目的所在。

  在好夫人這裡,曾經自己拼上所有的自身一切,在此最玄奧深邃的花宮禁地內置死地而後生,原本想著上交一份「投名狀」,但是元神秘境內發生的事情卻是始料未及:元神本體傷勢恢復!

  現世肉身與功體重塑!

  這是多麼讓天下修士強者難以相信的事情?

  以至於自己感懷莫深,心甘情願拋棄過往,死心塌地追隨了眼前,正在被他肏弄的神女宮宮主沉融月!

  若不是好夫人認同了自己捨身相就的那份誠心,他不相信自己當時能真正將這位高貴美艷的仙姬大人在床笫上征服!

  「哦!呵呵……好,好緊!!我魂,魂兒都快丟了!」老祖雙腿只打哆嗦!

  陽具肉棒雖是遠超過往,妖骨強悍非常,驍勇善戰!

  但為後續修煉著想,這妖骨便是自己研究醫術典藏由尾椎衍生化出而成!

  也難怪自家好夫人探明情況為他渡氣療傷時,笑罵情夫不知死活,像個猴子一樣!

  要知道此時肉棒陽具所有經脈血路全數與龍骨脊椎,和人體背部正中的督脈對接而上!

  所有的快感刺激放大了許多,可謂是直衝腦門天靈蓋,直接舒爽到腦門生煙!

  也虧幽冥老祖身經百戰,神經強韌無比,方可以與仙姬夫人戰得昏天黑地,各有勝負!

  但聰慧的神女宮宮主當然知曉日後自家情夫肯定會將下身修煉至圓滿無缺毫無破綻,會在床笫間難以相抗,到那時該又如何應對?

  ——

  但此時,這條女人的恩物,絕無僅有的神物只能由自己享得!若不對他使點御夫手段,讓他成為自己玉胯下的忠犬走狗……豈不會翻天?

  沉融月拋開這般念想,開始全身心投入,任何煩心事兒她都不想想了!

  奢華無比,冰雪夢幻般的「鳳居」內響起了男女持續不斷嘶吼喘息,嬌啼浪吟的聲音!皮肉噼啪相撞的聲音!

  老祖其實早就耐不住了,之前若不是非得逼出自家夫人主動侍弄賠罪,讓其高看自己一眼,最後哪能瞧見仙姬大人如此嬌羞之態!

  一月空曠,使得美婦人對自己有了些怨懟呢!

  這一晚,說不得又要放手一搏!

  就如之前元神秘境中那樣,自己可是毫無保留地……

  多想無益,專注眼前才是真呢!

  老祖小心翼翼來來回回將龜頭龍首在花宮頸口費勁的抽插,快美難抑之時便吻上自家好夫人,痛吻調笑歇息一番,待得婦人漸漸適應後才敢放肆大力挺搗!

  「好夫人,你的小穴真緊,頸口夾得我好舒服啊!為夫快要射了!」

  「不,不准!你,你要是這點本事,本宮不會,輕饒你!」

  「你之前還自稱妾身的,叫的我心尖兒都酥了!」

  「死,死混球!哪,哪壺不開,就,不要提,哪壺!」

  「哦?那為夫搗重一點!」

  「啊啊!哦哦!!好,好舒服!」

  ……

  「嗯,好厲害,你插,插得好厲害,妾,妾身都爽死了!」

  ……

  「哦,又來來,本宮快要飛了!快!快啊!」

  ……

  「飛!飛了!哦!!!」

  ……

  老祖與沉融月吻住了一起,讓渾身痙攣抽搐的美婦人使勁吮吸自己口中渡過去的津液,讓她死死摟住自己,雙腿盤纏鎖扣住自己!

  而唇分之後,略作喘息,眉目相對時又相互啄吻幾口。

  幽冥老祖便帶著盤纏著自己的絕色仙姬迫不及待地往鸞台上跳下,急步走到之前落地明鏡之前,完成剛才不久前的性事結束時的小小遺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你!還,還要來呀?哦!!啊!」美婦人嬌啼道,之前躍下鸞台時,肉棒猛地一個重杵,酥麻勁頭還沒緩過來呢!

  「哼!你以為?我要你,清清楚楚地,看著我,是怎麼,把你操死,這句話是隨便,胡說的嗎!」老祖咬牙切齒地道,隨後一言不發,放肆挺搗!

  「小,小氣!鬼!你!你慢點!慢——」

  沒等絕色仙姬說完,又一道淫慾狂濤將她淹沒!

  「啊!你,你又頂到了!哦哦!!」

  ……

  「啊!進進了!卡……啊!哈!!哦哦!」

  ……

  「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本宮!又!又來了!」

  ——又是淫水狂瀉!「噗嘰嘰嘰」被巨大的龜頭龍首剮蹭了出來,落在血鱗滿布的肉棒上,滑落到沉甸甸的卵袋上。

  但更多的淫水卻是直接落在潔白無瑕的絨毯之上,壓彎了一片蓬鬆羽絨,晶珠顫曜!

  這還不算完!

  老祖殺得性起,又將懷中的麗人緊緊頂住鏡面,雪膩臀肉蔓延出來一大圈,又是一輪間不容髮的衝擊,只把個明鏡沾染上了淋漓的香汗,白濁的混雜淫水!

  接著又將婦人翻了個面,將婦人正臉頂住鏡面,托住一條雪膩的大腿,噼噼啪啪噼噼砰砰,吭哧吭哧一頓狂懟!

  兩人情迷意亂之間,舌頭勾纏到了一塊,一起舔舐著明亮冰涼的鏡面,就像是四條舌兒勾纏到了一塊兒!

  沉融月半睜半閉的美眸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居然面對了三條舌頭,一股強烈地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從下身花穴深處的宮房中蔓延至全身,她顫抖,痙攣,她又泄出了高潮的春水!

  但老祖又豈能在這不斷征服神女宮宮主的過程中停歇片刻?

  利用如意綾綃的便利,毫不費勁地就將這位高潮數度以來頗有倦態的絕色仙姬像一個樹袋熊一般摟抱在懷中、邊走幾步就換了個姿勢又操上百十回合!

  只留下一路淫水滴落,晶珠顫顫,柔和的瑩燈照耀下,折射出閃耀的色彩和身後那一面,汗水淫水橫流的落地明鏡上一對碩大乳印與豐滿臀印!

  最終幽冥老祖走到酒吧檯前,放下懷中的美婦人,雙手撐扶住吧檯櫃面,讓其或趴跪或跨站或平躺又淫玩了數合淫戲姿勢!

  最後耐不住精關告急,才讓絕色仙姬雙足踏定羽毯,開始最後的衝刺!

  「夫人,你還記得,當初我們也是用過,這個姿勢的嗎?」老祖扶定自家夫人豐腴又滑膩的美臀邊噼噼啪啪衝刺邊喘道:「那,那時候,我啊!甚至夠不到你!」

  「啊!!你!你啊!欺負人!欺負人家!啊!啊啊!!」沉融月想起了那一夜!

  身後這個男人甚至夠不到自己,是自己主動屈尊降貴,健美修長的雙腿分得很開!

  伏在桌案上,讓自己的臀,臀兒翹得叫一個淫蕩下流……

  而身後的男人現在卻是如此魁梧雄壯,紮起一個難度極大的馬步來肏弄自己!

  自己只能嬌啼呻吟,竭力嘶吼,高高踮起玉足翹起肥臀來配合他的狂野來婉轉承歡!

  叮叮咣咣,叮叮咣咣,吧檯櫃晃個不停也沒影響男人的決絕衝擊!

  「而現在,為夫,我,總算能,能報答你了!哦哦!!哦!緊!好緊,好爽!」

  「你,你這個邪魔外道!看,看本宮!怎麼,怎麼收拾你!」

  「看,本座,啊!嘶!看本座!啊!操!操死!你!……」

  「孽畜,孽畜!哦!哦!!!!死!死啊!你這個孽,障!……」

  「哈!哈哈!操!操!……」

  「啊啊!啊啊!!——」

  隨著幽冥老祖的洶湧無盡的噴發的瞬間,沉融月也再也無法支撐片刻,也是元陰春水對準男人噴發之口淋頭澆注而下,堪比成年男子拳頭大小的龜頭龍首一縮一脹,把個玄奧的銷魂花宮撐至極限。

  雄渾無匹的元陽精液元陰春水甚至無法大部分在此處容身,「噗嗤」一聲,從一片雪淖狼藉的結合處,順著肉棒血鱗間隙處噴漿一般泄了出來!

  沉融月雙足之間瞬時就淌成一個白濁的小水潭!

  老祖一時間也是再無念想,趴在神女宮宮主背上,雙手緊緊攥住仙姬夫人的兩座豐滿的雪乳,乳首乳肉從指縫溢出,咬住她的玉頸不住喘氣,過了好一會兒神志才緩過來。

  之前鬼哭狼嚎,鶯嘶狐鳴的鳳居沉寂了許多,只有兩人時不時因為陽具和花宮嫩肉研磨夾纏而舒爽的抽搐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和經久不息的喘息聲。

  但幽冥老祖深知自己與自家夫人俱是床笫上耐久戰之輩,之前花開花謝數度哪能填滿久曠的大修士的欲壑?

  唯有不斷,不斷,不斷地滿足她,征服她這位慾海嬌艷!

  就算獻身與她有何不可?

  不然就如今日那樣離別時日多,相聚時日少,幽怨怒懟……費了大半夜功夫才安撫下來。

  老祖料定主意後,又將背對自己的仙姬夫人溫柔地轉過身來。今夜時日已然不多呢。

  正當美婦人覺得該歇息一陣之時,男人又將她邊抽插邊換了個玉腿分跨高腳椅和吧檯櫃面,自己依託如意綾綃仰躺相對的體位!

  很快就將自家夫人帶入狀態。

  「哦哦!!這個姿勢!好!好!」

  「夫人,可是要飲酒水?」老祖站定後問道。

  「嗯,嗯!隨,隨便!不,來,來一杯『烈焰紅唇』!」沉融月想起奶油中那顆紅通通的櫻桃了。

  「好嘞,夫人且,要等等!」老祖邊說,邊一臉壞笑隨著話語節奏狠狠挺聳了幾下!

  「啊!啊!啊!哦哦,你這死傢伙!便宜你了!」沉融月笑罵男人又讓自己想辦法。

  不過好在雙足踏定實處後,發力穩定,挺腰送胯在如意綾綃的幫助下無比輕鬆,手都不用撐住台面,省卻了不少腰腹核心力量。

  不一會而又入佳境!

  而幽冥老祖這會管不上什麼之前純粹動手的大師風範,直接隔空攝拿相應酒水原料,冰塊凌空被手指一攏化作齊整小塊飛入調酒罐中,石榴汁糖漿,橙汁,青檸汁,伏特加等數種酒水原料根本沒用金屬量杯,其實以他眼力與手感,根本就是分毫不差。

  而檯面上的那一個高腳杯造型典雅,頸口極高,刷上蜂蜜後,點綴上了玫瑰花瓣與白砂糖精,更添幾分唯美誘惑。就等酒水注入!

  叮叮咣咣,咕嘰咕嘰,調酒罐發出了情人的蜜語!

  老祖心分數用,胯間肉棒時不時搗個狠的回應一下自家夫人的努力。

  「夫人,你聽?像不像夫人你小穴裡面發出的聲音!」

  「死老鬼!就知道作賤本宮!待會,本宮和你拼了!」沉融月哪裡會去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羞人問題,直接回懟情夫。

  「哦!求之不得!!你好好等著!!為夫!快要調好了!」老祖一詞一挑,一句一搗!

  「嗯,櫻桃,櫻桃別,別忘記!」美婦人說了櫻桃後,卻是不敢說要加白膩的奶油了。

  「糖漬的,還是新鮮的?」

  「廢!廢話!真多!」

  ……

  「你,你慢點搗!」沉融月用如意綾綃將高腳酒杯卷了過來,略微起身,開始飲啜,濃郁獨特的酸甜與冰涼,瞬間讓自己心情大為舒暢!

  酒杯中不僅有著粉紅色的酒水,也覆蓋了厚厚一層奶油泡沫,更有一顆酸甜可口最得女人心的紅艷櫻桃!

  「嗯,夫人且坐上來!慢慢品用,你這樣太——」

  「哼,本宮正有此意!」

  「其實是為夫也想喝一點呢!」

  「那你可是要乖一點!本宮看你表現才獎勵給你!」

  這雞尾酒難道不是我調製的?

  我還沒份了?

  老祖忍住笑意,又將自家夫人托抱而起,背靠胸膛坐在自己大腿上,轉換體位時,兩人結合處壓根就沒分離過,但是男人彎曲挺翹的血鱗巨龍在柔嫩緊窄的花穴內掀起一陣滔天巨浪,極度的快美舒爽席捲了兩人全身。

  美的直哆嗦,差點高腳酒杯就灑落了。

  這時倒顯得高腳旋轉椅質量真的不錯。

  「夫人,既然你不肯讓我飲酒,那我親你好不好?」老祖摟住美婦人,大手四處撫慰,毫不客氣地上攻下伐,對著美人兒小巧紅艷的耳朵輕輕撩撥著。

  「怎麼,眼紅了?之前你說過,這可是女人的酒!」絕色仙姬有些得意,斜睨了身後男人一眼。

  那雙春情畢露的秋水鳳眸,明顯就是在說,求求本宮才行哦!

  「好香啊!嗯~這杯酒水真是與夫人絕配了!說出的話兒,都變得香甜了。」老祖故作深深地嗅了一口氣,然後閉著眼睛,想要探究紅艷小嘴其中的芬芳甘甜。

  「沒門!」沉融月偏頭去了另外一側,又是揚起玉頸優雅地飲啜了一口。

  操!這娘們又挑釁我!這眼神!

  老祖瞅住時機,連忙從自家夫人玉頸的另外一邊去做堵截,可惜婦人有心戲耍自家情夫,又一偏頭轉向另外一側,老祖復逐之,但仍是不得。

  最後又是呵癢又是吹耳邊風,說著情話,又是賭咒又是討好,終於捧得自家夫人的笑靨,吻得婦人嬌俏的雙唇。

  神女宮宮主略作拒迎,便將嘴中的酒水渡入情夫口中,唇舌交纏間,酸甜可口的雞尾酒在兩人嘴中渡來渡去,直到不再冰涼後,才各自吞咽了一半——原來美婦人也是有心了!

  老祖受自家夫人滴酒之恩,豈不能湧泉相報?

  胯間未有軟下來過的肉棒又是興致盎然,兩人邊飲酒調情邊運功於下身腹內,一個運功挺翹剮蹭,一個運功死命堵截吮吸,其中情趣快美需得親身驗校,而非能用筆墨形容,不大一會,就將最後一顆櫻桃也在兩人嘴中分而食之,連櫻桃果梗兒都被兩人靈活的舌頭配合下打了幾段結梗才放棄!

  正當神女宮宮主欲將最後的白膩奶油也準備用麥稈吸管一飲而盡時,幽冥老祖卻是制止了她,說是有妙用,浪費了可惜——以仙姬大人之聰慧,自然能猜出情夫又有些鬼點子!

  心照不宣地應了男人。

  「夫人可是知曉如意綾綃如何使喚了?」

  這一句話,男人之前就一臉壞笑地問過一遍。但顯然此時是另外更深一層的含義!

  「哼,再好的法寶,在你眼中俱是禍害女人的物事!」沉融月吃吃笑道,想起之前那些羞人答答的姿勢,無一不是運用到綾綃,或卷或纏或吊,自己就像一個被絲線操作的傀儡、像被網羅網住的飛鳥、像被絲線勾起的魚兒一般,被肆意擺出自己從未想過的羞人姿勢,帶給自己無限新奇快美!

  「呵呵!這可是為夫一時興起,突發妙想,多虧夫人蘭質蕙心,一點即透。不然你我夫妻二人哪能共享奇趣?」

  「說得好聽,你敢說你往昔沒與那些你說過的紅顏知己,妖姬美婦,貴人使女玩過這些花招?」

  「哦哦,別,別,輕,輕點!」老祖連忙討饒。好夫人上下夾攻哩,玉手握捏住了自己的子孫卵袋,作勢要捏。

  「快老實交代,這條如意飛天綾帛,你有沒有和其他女子戲耍過?嗯?」

  「我發誓,真沒有,我這段時日一到空閒處就是想著夫人對我的好了。」

  「真的?嗯?」

  「往昔,為夫小的真沒玩耍過,吃穿用戴皆是下人呈貢。那會兒——」

  「哼,本宮不想再聽你提起往昔的荒淫風流!不許你和其他女子說起這條綾帛的事,聽明白沒有?噗嗤!」

  沉融月故作嚴肅威脅了自家情夫幾句,發現自己此時真是沒甚說服力或者說是——

  威嚴!

  是以自己說出威脅男人的話語後,立時察覺到了此時此景有多滑稽:男人的大肉屌還在自己下身花徑中撐得滿滿的,時不時兩人還爽得呻吟出來呢!

  想到此點,美婦人不由得笑了出來。

  老祖見得自家夫人神情緩和了下來,又是笑靨如花嬌艷可愛,忍不住又親了上去,吻了個痛快。

  「夫人耳提命面,為夫小的自當謹記於心。」幽冥老祖一臉壞笑,說起瞎話面不紅心不跳。

  說罷,又與自家夫人吻了個天昏地暗,把美婦人回懟的情話怨語堵了個嚴嚴實實!

  情慾漸升,隨即又是一場男歡女愛的淫風亂雨!狂風暴雨!

  男子與女子的淫聲穢語,沉重的喘息聲呻吟聲,嬌啼吟哦,噼噼啪啪砰砰皮肉相撞聲響不絕耳,甚至還有叮叮咣咣物件落地的聲音

  ……

  良久之後,在一聲包含遺憾,滿足,發泄,放棄等等複雜情感的沉重嘆息後,把這場火爆的男女交歡顛鸞倒鳳劃上了終點。

  原本冰雪夢幻唯美的「鳳居」之類現在已是滿目狼藉,各種擺件物事,枕褥,瓶瓶罐罐,花花草草滿地全是,甚至櫃檯位移了很長一段距離,滿是淋漓黏液,珠寶首飾灑落了滿地。

  也不知之前幽冥老祖與神女宮宮主在這裡發生了何等驚人的男女大戰!

  之前占據一塊牆面的落地明鏡上本只有兩道高挑健美的女人痕跡,現在卻是不堪入目,全是白濁黏液……

  而「鳳居」內真中央鸞台上的兩人還在溫存纏綿,身形蠕動。

  「好夫人,奶油棒好吃嗎?」

  「嗯,嗯!」

  「為夫之前就見你有在庭院中猶豫,是在顧忌在小姑娘家眼中的形象吧?啊啊,痛痛痛!」老祖哈哈一笑卻是不知死活呢!

  「你這死傢伙!一張破嘴老是欺負人家!」沉融月望著仰躺舒展的情夫也是又愛又恨。

  他居然將酒杯中的奶油倒在了殺氣騰騰的龍首龜頭上,精水黏著的血鱗龍莖之上,而自己心神一陣激盪就撲上去了!

  「所以這一次,為夫加了兩根麥稈,但你卻要獨享!把麥稈撇去了!」老祖撫摸著自家夫人豐滿的雪臀與,一遍又一遍摩挲著凝脂雪玉般的渾圓大腿上的火玉釧。

  「本宮就說你這次的奶油泡沫加得如此之多!果然不安好心!」沉融月恍然大悟,她根本無需眼前情夫說透,直接想到了男人的壞心思!

  「多謝夫人啦!為夫現在真是心情舒暢,哈哈哈!怨氣全消!」老祖抬頭望著自家夫人將自己肉屌上的奶油泡沫用丁香粉舌一一舔舐乾淨的樣子,心曠神怡,自己被折斷肉屌妖骨的怨氣就此煙消雲散。

  「什麼事情都要與本宮顯擺,非要找罪受!完了還要說本宮的不是,你呀,沒一點男人的大度!」沉融月嬌嗔道,說罷後又不重不輕彈了一下情夫的的物事。

  「好好好,為夫的錯為夫的錯!回得晚了些,是為夫辦事不力!」老祖受了自家仙姬夫人這麼玉手一彈,可謂也是痛徹心扉!

  連忙從柔軟的羽毯上跳坐而起察看陽物有無受損。

  「咦?你不會真疼了吧?」美婦人見男人齜牙咧嘴,雖是有些懷疑,但也看著不像是故作痛楚,所以也抱持了一定的關心。

  「確實很疼啊,剛才那一下,整個筆挺物事晃蕩,直接疼到腦瓜子。」幽冥老祖見著婦人似非似笑地看著自己,知是自己計策已經不好使,只得半真半假哭訴了。

  「活該,不知死活還喜歡顯擺。」美婦人啐了情夫一口,不得已,就幫他揉揉了。

  「這樣,我才能品嘗到奶油啊」老祖笑道,目光灼灼地望著婦人。

  美婦人心領神會,探出螓首。

  男人順勢探身吻住仙姬夫人的嘴角,將之前的奶油泡沫舔舐了乾淨後,又熱吻在了一處,吮吸著美人兒嘴中的濃郁的奶香味,腥甜味。

  兩人躺回鸞台羽毯,摟作了一團,婦人聽著男人的心跳,感受著澎湃的生命動力,與火熱的溫度,亦覺此前一個月的久曠寂寞,一切都值得了!

  老祖環住自家夫人,一臉微笑一語不發,美婦人察覺到男人的目光,隨抬起螓首向上看去。

  「夫人,你真美!」

  「噗!」美婦人搖頭莞爾,這男人真是——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鳳居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

  老祖笑望著自家夫人,悠然吟道。

  「臭不要臉!你壞死了!」婦人聽罷,往男人胸口揮了一下粉拳!

  將螓首深深埋在男人懷裡,一雙玉臂與修長的美腿甚至綾綃將眼前情夫抱纏得死死的——

  可不是臭不要臉的嗎?拿著先賢詞人的作品剽竊刪改!

  那些鳳釵鸞簪不就在剛才……下面灑落一地了麼!

  借花獻佛!哼!

  但沉融月心中是如何念想,就只有從這嬌羞媚態上揣度了。

  鸞台上的男女享受著此刻風花雪月,靈肉相融的美妙平靜,久久未發一眼未出一語。

  但終究還是男人恢復了理智,出了聲:「好夫人,你對我那傻徒兒還真是狠心。」

  「嗯?你此話何意?」神女宮宮主自然知曉眼前情夫絕對是有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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