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抱歉。」我尋不出別的話來，只能小聲道歉。寒寒收起臉上並不好看的笑，長嘆一口氣，「也不全怪你，是我自己看見你心亂了，到地方了你要走，我心裡發慌，才找個躲雨的藉口把你叫上來。」我沿床邊走到床頭，把寒寒的文胸遞上，寒寒攤手接過，將脫下的衣物重新一件件穿好，曲腿抱膝坐在床中間並沒有下床的意思。「幫我倒杯熱水，聊聊你再走？」寒寒偏頭側臉枕著膝蓋看向我，臉蛋由於剛經歷高潮仍有點泛紅。「好。」我應聲拿起寒寒的水杯走出臥室。寒寒當年在我這裡感情受挫之後起了離職遠走的想法，但是學校上面收到辭職報告會先做一段時間的心理工作勸說，除非是想離職的人鐵了心堅持要走，學校才會商討批准離職。小老頭人好，寒寒一個年輕老師心裡藏不住事，竟把和我發生關係的事情通過隱喻講了出來，小老頭一個老江湖，聽到一半就知道大事不妙。老師學生搞到一塊兒，這事情要是捅出去了可不小。一番雞湯給寒寒灌下肚，小老頭嚴詞厲色輔以和顏勸導，把我從寒寒嘴裡套了出來，得知是我後，小老頭很快聯繫了我的父親，父親與寒寒在視頻通話里進行交涉，許諾幫寒寒轉正，只不過得調去隔了兩三個區的分校。以寒寒的畢業學校想要留在我高中母校有些費勁，正好能借這個機會，離開我的同時，留在大都市謀一份好差，寒寒仔細考慮後同意了父親的建議。與父親談完，小老頭怕離得太近不頂事，給寒寒加了碼，下學期派寒寒去支教，為期兩年，結束後留本校轉正。寒寒最終選擇了小老頭的方案，期末打包走東西，請假回了老家散心，第二學期直接從老家前往支教的鄉鎮學校。「所以現在你是要在這邊定居？」我單手向後撐著床，坐在寒寒身旁。寒寒下巴杵在膝蓋上，點了點頭，目光往下盯著自己不斷摳緊又舒張的腳尖。「那，你們買房了嗎？」「還沒呢，這邊房價太高，合適的難選。」寒寒搖頭嘆氣。「我手裡有現成的，要不要考慮下？」我眨巴眨巴眼睛，開口詢問。寒寒偏過頭看向我，我隨即報上小區名。寒寒一聽，不禁低頭嗤笑道，「大少爺，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干到退休都買不起那邊的房。」「我送你一套。」寒寒整個人一頓，抬頭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分多鐘，把臉別到另一側，留給我一個盤著丸子頭的後腦勺。「不成，那樣我還不被你個壞東西整天摁著肏得叫喚。」我強壓下嘴角飛揚的弧度，收斂起笑意。整天倒不至於，我現在壓根沒有那麼多時間用在寒寒身上，不過弄得叫聲滿屋肯定是跑不了的事情。「真不要啊？」我湊近寒寒小聲問道。寒寒偏著腦袋沒有動，也沒有給我回答，看樣子還是有著幾分念想。劉艷當時的一句玩笑話就能讓同行女生當場扒褲子，寒寒剛才看了我半天，應該能察覺出我並不是在與她說笑，只要寒寒應了，我肯定送到她手裡。我撓撓頭，再次深深感覺到送禮也是一件麻煩事，年中給妹妹們買的首飾，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機會送出去。「這樣，你從我手裡買行吧，我以當時的開盤價再給你打個折。」寒寒聞言，腦袋輕微動了動，我伸手握起寒寒一隻裹著黑色褲襪的纖巧小腳捏撫，安靜的等待回應。「幫我把手機拿過來。」寒寒翹起腳尖晃了晃，並沒有讓我拿開手。「在哪兒？」「挎包里，靠裡面的那層。」我翻出寒寒手機遞給了她。「哪年開的盤？」寒寒一手握住手機，低著頭問道。我坐到床邊如實相告，三五分鐘過去，寒寒按熄屏幕，直起身，握著手機往床尾挪。「我餓了，現在雨小了，出去吃飯吧。」寒寒下床從衣櫃裡拿出另一條黑色褲襪，將腿上被我撕開襠部的脫下，換上乾淨的內褲。「想吃什麼，我請你。」先前還要趕我走的寒寒突然轉變態度，我挑了挑眉，笑著走近站在床尾那頭提拽褲襪的寒寒，揚手抓上寒寒被黑色厚褲襪籠著的小屁股，低下身歪頭看著寒寒的臉。「你想，我不知道，等我拿點東西，晚上就不回來了。」寒寒瞄了我一眼，抓起一旁挎包走向梳妝檯。我聽了一怔，很快反應過來。「那帶點絲襪吧，省得吃了飯還要找地方買。」寒寒歪頭惡狠狠的颳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收拾好要帶的東西之後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我跟著上前，扶著櫃門往寒寒衣櫃裡看。「多帶兩條，你周天才回來。」「你柜子里沒有白絲嗎，寒寒。」「把那條蕾絲內褲也裝上。」我探手往寒寒的衣櫃裡指。寒寒眼角不住的抽動，終於忍受不了我在旁邊點評自己衣櫃，抬手飛快的拍了我手背一巴掌，我挨了一下，迅速收回手，輕揉被寒寒抽過的地方。「哪條？」寒寒略有點不耐煩的問道。「兩條我都想看你穿。」我作出無辜的樣子，盯著寒寒眨眼。寒寒瞥了我幾秒，無奈的呼出一口氣，把挎包塞進我手裡，轉身拿來桌前椅子上的雙肩背包，把我指過的蕾絲內衣盡數裝走。晚飯過後，我和寒寒進到吃飯時訂好的市中心一家五星酒店的高層雙床房，寒寒一進屋便摘掉戴在頭上的淡黃底塗鴉前進帽，連同背包一併扔在就近的床上。「你這帽子還挺好。」我跟在寒寒後面，順手拿起寒寒剛扔在床上的帽子扣到頭上。「窗簾怎麼拉不動？」寒寒站在落地窗前，拽著窗簾問道。「自動的，開關在床頭，這二三十層高，你拉窗簾幹嘛。」我走近寒寒，從身後摟抱住她嬌小的身子。寒寒放開窗簾，安靜的看著樓下城市燈火，過了一分多鐘，抬手用手肘碰了碰我，讓我先去洗澡。「要一起嗎，寒寒，我幫你搓背。」我兩手上移，隔著衣服揉搓寒寒乳房。「不，你自己洗幾分鐘就完事，跟我一起比我自己洗澡用的時間還久。」寒寒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拒絕。洗浴室吹頭的聲音消停，我裸身靠坐床頭看向門口，寒寒裹著浴衣啪嗒啪嗒地走出來，從背包里隨手攥出一條黑色褲襪，坐到沙發上，擦乾腳往腿上套。很快，寒寒穿好厚實不透肉的黑色連褲襪，踮著腳尖幾步蹦上床，迎面趴到我大腿上，伸手抓握住半勃起的男根，埋頭含住龜頭輕嘬兩口，啵啵有聲的晃頭吞吐。我把手機蓋放床頭，專注享受雞巴被寒寒濕熱軟糯的口腔包裹的快意。沒兩分鐘，嘴裡吮著肉莖的寒寒沒來由的笑了一下，含著小半截肉莖停止吞吐，抬起頭。「小屁孩，你今天第一時間是不是沒有把我認出來？」寒寒紅潤的唇角溢著笑，故作厲聲質問。「認出來了，你都發現我一直盯著你看。」我微笑著伸手輕撫寒寒柔順的黑髮。「你放屁，那是我打完電話回來之後你才開始盯著我瞅，是不是從其他家長那裡聽到我的名字啦？」寒寒抓著我的手腕丟開我的手，不依不饒地追問。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准得讓人感到害怕，但是在這個節骨眼，我肯定不能認，不然絕對免不了寒寒的一通刁難。「你才是沒有認出我好吧，自己還親口承認了。」我岔開話題對象，反將一軍。寒寒輕咳兩聲，撐了起來，把整顆碩大的龜頭叼在嘴裡，軟滑靈活的小舌不斷來回碾蹭我的馬眼。「我哪有親口承認，我只是…」寒寒說著，嘴唇抿住龜頭冠左右晃頭。「這還不算？」我驚訝的笑著問。「我都沒有開口，只是這樣…」寒寒狡黠一笑，擺晃著腦袋耍賴。沒能認出寒寒不單是戴著口罩，寒寒原先帶有她老家口音的普通話已經同化到與本地大部分人無異，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因執教多年發生改變，身上的學生氣更是完全褪盡，戴上口罩蒙了臉，我沒能認出來也不足為怪。寒寒垂首低眉，大幅度的上下起伏晃腦，好似用盡全力在猛吸我的龜頭，刺激得我時而忍不住抽氣。數分鐘激烈的口交過後，寒寒吐出肉棒，一邊搓弄著我堅挺粗壯的男根，一邊直起腰坐了起來。「倒是你，小屁孩，戴個口罩，打了髮膠，居然還能怪我認不出你，你怎麼不再搞個墨鏡戴上？」我不自覺地別開臉笑了笑，重新看向跪坐在我兩條大腿之間抿唇帶笑的寒寒，「那你說我變化大嗎？」寒寒左手鬆開肉莖，仔細的從上往下掃視過我全身，往前挪了些許，雙手一併按在我的腹部。「臉上變化不大，你套個校服進學校，門衛都不會攔你，身胚長寬了，看起來比那個時候壯實……」寒寒邊說，兩隻按在我腹部的手不規矩的動了起來，一路往上摸過胸膛，捏住我的胳膊讓我鼓起勁。「小屁孩你身材漂亮呀，練這麼久怎麼沒練成那種一身疙瘩肉。」寒寒撫摸著我胸腹肌肉問道。當然不可能練成那樣，堂妹不喜歡大塊筋肉身材，給我下過死命令不允許往那種方向增肌。「懶唄，平時我又不會忌嘴，行了，快上來。」我隨意找了個理由，抬手捏了捏寒寒微挺的乳房，揪住她嬌小的乳頭往外拉扯。「嗯，你別拽我奶子。」寒寒嬌氣的哼了一聲，沒有阻止我把玩她的乳頭，分開腿跪在我的胯上，反手扶著肉莖，將紅腫的龜頭對準自己陰道口，試過幾下之後，寒寒落下屁股。就在這時，我蓋在一旁的手機來了電話，剛開始扭動褲襪美臋的寒寒忽地停下動作。我抓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蘇小娟。「叔，你怎麼還沒回來。」「周末臨時有事，可能要周天或者周一才回得來。」我一邊回答蘇小娟，一邊向寒寒努嘴，示意她繼續。寒寒跪坐在我胯上指了指手機，輕搖頭，我右手揪住寒寒一邊乳頭將她牽引近身，隨即環抱寒寒細腰，自顧自的向上挺胯頂插。「哦，這樣呀。」蘇小娟拖長聲音，安靜了幾秒繼續說道，「外面雨一直不停，能不能讓長生在家裡留宿一晚。」「行，隨你。」「謝謝叔。」蘇小娟驚喜的道謝。我無意與蘇小娟多聊，畢竟身下正插著一個數年未見的老相好，三兩句過後，我麻溜掛掉電話丟開手機，雙手抓握寒寒的褲襪美臋，準備正式開始。「蘇小娟是你家親戚？」寒寒低頭看著我。「遠房，不熟。」我心裡一緊，面不改色的回答。寒寒咬了咬下唇，「就是你把這個五百分塞我班裡的是吧，壞傢伙你要怎麼補償我，我這屆鐵墊底了。」「要不，今晚我多插你幾下？」我笑著緊抓寒寒柔軟的褲襪小臋，攢足了勁兒的往上猛頂狂干，不再給寒寒開口的機會。激烈密集的肉體碰撞啪啪聲頃刻間填滿屋內的每一處角落。「樺總氣色好呀，最近是有什麼喜事嗎？」夏晴霜周一見到我滿臉春風的走進客廳，笑著奉承。與寒寒重逢的確算得上是件喜事，我注視著夏晴霜輕點頭，覺得少婦妹妹比先前順眼了很多。如果不是夏晴霜把夏晴露帶歪，我壓根不會與寒寒在家長會上相遇，雖說是無意，本人也不曾知曉，但夏晴霜也算是有功。見我心情很好，夏晴霜湊近我身旁嬌聲請我幫忙找份工作，夏晴露聽見了，忙忙坐到我另一側，期待的看著我。我隨手把少婦姐妹分插進不同區的下屬公司，從分公司調來輛寶馬X7給夏晴霜代步。夏晴霜以為是自己主動開口撒嬌求來的結果，吃飯時給自家姐姐好生上了一課。有需要就張嘴，而不是悶頭悶腦，被包養了幾個月，還在手機APP上翻工作投簡歷。我在一旁聽了沒有說話，只是夾菜吃飯，反正我也不會把寒寒的事情告訴少婦姐妹，其餘的話講了皆是多言。月末，市里舉辦冬季運動會，又是一大波人潮聚集，桃江妹叮囑我不要去湊熱鬧之後，繼續進行她的論文收尾。蕭長生每天下午雷打不動的與蘇小娟一同騎車來我家，給蘇小娟查漏補缺。明明很熱心腸的一個女孩，但我卻從寒寒口中聽到不來學校的問題學生名字就是蕭長生，對此我很是費解。雖然只有一起玩PS5的時候，蕭長生才會表現得熱忱，平日見了我大多時候也只是眼神招呼，但我覺得女孩看起來並沒有任何厭學傾向。洛薇辰在知曉我的身份之後，主動要了我這位學長的好友，現在不用幫工也能進到我的院裡逗狗，每到周末，大隻的長腿御姐總會約我一起游泳健身，再偷摸去打上一會兒加傲樂。時間一晃，進入了今年的最後一個月，完全開放的消息在月初傳開，可謂是振奮人心，持續三年之久的異況終於到了頭。小阿姨電話召回在學校的妹妹，因為發燒難熬，妹妹若是在學校病了，小阿姨肯定得抽身過去照顧，所以提前讓妹妹回了家。「哥，小狸花在你旁邊嗎？」桃江妹突然給我打來電話，上來不問我，先問起了貓。我起身拉開玻璃門走進院子。「在院子裡曬太陽，怎麼啦？」「好久沒看見，想它了，開個視頻給我看看哥哥你養得怎麼樣。」我打開攝像頭走向躺在院中桌上的小狸花，桃江妹正坐在我給她代步用的魅影里，副駕座上另坐著一名女生，但是沒有露臉，堂妹隔著屏幕與小狸花互動一陣掛斷電話。我撓撓頭，感覺有些奇怪，因為這是堂妹第一次打電話向我問起貓的事情，不過我也沒有多想，挼了挼蹭著我掌心的小狸花，轉身回到客廳。離桃江妹掛斷電話半個多小時，玄關處傳來開門的聲音，我頓時一驚，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蘇小娟人在二樓書房，除我以外，還能開門進來的就只有知曉我大部分密碼的堂妹。桃江妹領著妹妹從玄關拐角走了進來，笑著朝我招手，我頓感鋒芒在背，心跳不禁加速，但還是控制著面上表情，微笑著抬手回應。「哥，姐姐和我都是第一次來你這套房子，帶我參觀參觀唄。」桃江妹笑吟吟地向我走近。完蛋，壞事了。我咽下口唾沫，把妹妹和桃江妹帶著在院子一樓走過一圈，步履沉重地領著兩個妹妹上樓。越是接近書房，我越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臟搏動。妹妹終於走到書房門前，發現了裡面的蘇小娟，歪頭仔細打量。「這是誰？」確定不是相熟或是聽聞過的同齡人，妹妹說話的聲調提高了好幾度，尾音略有點變得尖細。蘇小娟聽聞人聲抬起頭，看見我和兩名從未見過的漂亮女生站在書房門口。我後脊發燙，腦子裡可謂是一片空白，妹妹和桃江妹都在，無論是堂，還是表的親戚，我都做不了假，因為一撒謊就會被兩位妹妹中的一人當場戳穿。「念念，你聽我說……」我深吸了口氣，準備如實交底，不管妹妹們信或不信。「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書房門前炸開，蘇小娟手裡的筆嚇得滑落到桌上，驚愕的張大雙眼。回過身來的妹妹咬牙瞪著我，剛剛打了我一耳光的手停留在胸前，妹妹很生氣，鼻息猶如老舊鼓風機一般愈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