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看向散披捲髮的夏晴露，少婦眼中生怯，但還是對我點了點頭。「一來就給我生事。」我沉重的嘆了口氣，走向坐在瑜伽墊上陪笑的夏晴霜，脫下褲子，雙手捧住夏晴霜腦袋往後按，曲腿沉胯，一屁股坐到少婦臉上。夏晴霜沒有反抗，兩臂抬起，反抱我的大腿，掰開屁股縫伸出舌頭溫柔舔吮我的菊門。「你姐不去，你去不去，我在校門外等你，一萬。」「不去～我也有女兒。」夏晴霜吮吻著我的屁眼，溫軟的舌尖頂住後門旋轉打圈。夏晴露有點心動，畢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事情，但還是忍了下來，做出和自家妹妹一樣的選擇。「樺總，你隨便找個鐘點工去開家長會不就行啦，又花不了幾個錢……」被我坐在臉上的夏晴霜給出自覺可行的建議。我固定住夏晴霜腦袋，用力往下坐壓夏晴霜臉蛋扭動屁股，讓一來就壞我事的少婦妹妹閉上了嘴，只能仰頭悶聲哼叫。請鐘點工或是保姆，我自然是想過，但是這樣對蘇小娟太不負責，所以我才找上夏晴露，現在少婦被自己妹妹影響不肯去，我也不能說把夏晴露強行押著去，冒充蘇小娟媽媽本來就是個不情之請。下午，我報復性的在主臥無套肏幹了夏晴霜兩回，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狠扇夏晴霜屁股，中途還讓夏晴霜給分居的老公打去電話。夏晴露被我罰跪在一旁看著自己妹妹被插，夏晴霜被弄到哀聲哭求不止，我也沒有絲毫心軟，堅硬粗長的肉莖插在夏晴霜身體裡猛頂猛撞，每一下都直捅少婦宮口花芯軟肉。發泄完所有不滿情緒，我扔下癱趴在床邊微微抽搐的夏晴霜，沖了個澡，渾身輕快的開車回別墅。臨近立冬，隨著氣溫下降，異情又起，家長會的規模從十人降至五人，蘇小娟通知的家長到校時間改為本月的第一個星期五下午。我換上很久沒有再穿的純白襯衫，外披一件棕褐色直領夾克開車出了門，今天天色陰沉，天氣預報說晚些會有大暴雨。進入母校，沿路都是熟悉的風景，我走進社團活動中心，因為異情原因，大部分社團活動聚集均已暫停，蘇小娟的家長會在三樓一間活動室。我戴著口罩，打了髮膠，自詡扮成大人模樣，應該不會被蘇小娟班主任懷疑。蘇小娟班主任個子很矮，與一米五的令登登身高相仿，扎著丸子頭，外披一件蓋腿的中灰色毛呢大衣，裡面是白色高領毛衣搭配黑色傘裙，腿上裹著不透膚的細膩黑色厚褲襪，一雙一腳蹬的黑色平底皮鞋。我到的時候上一批家長還在裡面沒有出來，看了眼時間，我們外面這一簇人應該是最後一批。伴隨著放學鈴響，活動室裡面有了動靜，矮個女教師打開門，家長們陸續出來，我混在其餘四名家長中間走進活動室。班主任女老師教物理，聽聞我是蘇小娟表叔，特別叮囑我稍後留一會兒，有話要單獨對我講。矮個班主任很認真，逐一分析班裡靠後的五人，各有各的優點，講到一半，女老師手機響了，摸出來看過一眼屏幕，矮個女教師歉意的對我們五名家長笑了笑，客套兩句，走出活動室接起電話。老師一走，其餘四名家長小聲交流起來。我因為與他們年歲相差過大，沒有開口的意思，直到從一名媽媽嘴裡聽到寒寒的名字。「班主任叫寒寒？」我不顧家長們正聊著，插嘴問道，聲音由於過度驚訝甚至有點破音。其餘四名家長詫異的看向我。我察覺不妥，趕忙解釋，「我是孩子表叔，第一次來開家長會，還不知道班主任怎麼稱呼。」眾家長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收回視線，剛才說話的那位媽媽重複了一遍寒寒的名字，我面不改色的點頭道謝，內心卻已掀起萬丈波瀾。寒寒怎麼在學校里，我居然完全沒有認出來，這麼些年她都在幹嘛……一個個問題在我的腦中翻湧，我不禁埋低臉，兩指揉搓太陽穴，以平穩情緒，不讓自己臉上表現得太過。「抱歉，讓家長們久等了……」班主任再次出現在活動室門口，話音未落，身後一陣隆隆驚雷，暴雨噼里啪啦的下響了。見到下雨，女老師加快了開會進度，我盯著班主任仔細打量，戴著口罩，光憑一雙眼睛，我真的認不出是寒寒，可能是久別經年，我在腦中也回憶不起當年寒寒的眼睛具體是個什麼樣。開完會，四名家長起身與班主任道別之後離開，窗外的暴雨沒有一絲消停的傾向，反倒隨著掀起的狂風愈加猖獗。「這位家長是蘇小娟表叔吧，從剛我回來就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是沾了什麼東西嗎？」女班主任轉身擰開台上放著的保溫杯喝過兩口，戴好口罩回身微笑著問道。「老師，你認識我嗎？」我抬手指指自己。暴雨隨著陣陣大風打得玻璃噼啪急響，窗外樹冠兇猛的來回搖曳，女班主任眼中流露出一絲驚疑，看了我幾秒搖搖頭。我取下口罩，抬頭挺直腰背，正視眼睛陡然瞪大，瞳孔微震的女班主任。不消說，寒寒已經認出我來，這些年我臉上的變化最小，若非如此，也不會被蕭長生認作同齡人。我此刻很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只能安靜看著震驚的女班主任。丸子頭女班主任往後退了兩步，砰一聲撞上身後的多媒體講台，我左手撐桌剛要起身，女班主任揚起右手，掌心斜向下示意我坐下，左手兩指扣上太陽穴用力按壓。良久過去，女班主任放下額前遮擋眼睛的手，抬起視線重新看我，眼中滿是複雜。「寒寒？」我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口罩戴上。」寒寒晃指揮了揮。我迅速戴上口罩，像個學生一樣乖巧的坐正。寒寒背靠講台看著我，亦是不知道從何談起，我們就這麼互相望著對方，沉默了半分多鐘。家長會肯定是繼續不下去了，我清清喉嚨主動開口，「外面雨這麼大，坐我車回去？」校內車位有限，早已安排到小老頭那批人身上，周邊停車很不方便，大部分老師都是騎個小電驢或是自行車來學校上課。寒寒轉頭看向窗外的雨，少頃，又看了看我，好似輕輕嘆了一聲，回身拿起保溫杯，跨上包，「麻煩了。」還真讓我猜對了，寒寒不是開車來的。我起身跟近戴著口罩的丸子頭女教師，走在寒寒身側與她保持著半步的距離。其實我很想摘下寒寒口罩好生看看，再抱一抱寒寒，但是覺得這樣可能會招厭，便沒有動作。下了樓，寒寒從包里翻出折傘遞給我，傘不大，撐開只是把女士單人傘，但是外面雨大。我伸手攬過寒寒，虛貼在她身後，寒寒一怔，沒有其他反應，就這麼讓我從後面擁著一同走下台階，為了避免雨淋到寒寒，我下意識地往前靠攏，左手稍稍用力扶住寒寒胳膊。我的車停在小老頭車位，還好沒有離社團活動中心太遠，上車後我拿過抽紙遞給寒寒，寒寒坐在副駕座摘下口罩，擦著外套上的水珠，我問過大概地方，發動車。「最近過得怎麼樣？」我憋了半天，好不容易冒出一句。「還好。」寒寒平淡地回答，摸出手機低下頭。車內再度歸於沉寂，我挖空了心思也想不到聊天內容，不是太過做作客套，就是恥於出口，我尚且不知寒寒的態度，只能放響音樂，以緩解這份熬人的尷尬。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甚至天空不時會忽地一閃，悶雷滾滾。車開到寒寒住的小區前門，一聲巨響的雷聲讓我和寒寒同時一驚，寒寒按下車窗大聲讓門衛大爺開門放行。「雨太大了，還在打雷，要不要上去坐會兒，等雨小點再走？」寒寒在我停了車，低頭瞄著手機突然開口。我壓下內心的驚喜，平靜的應了一聲，拿過折傘先行下車走到寒寒那側開門。寒寒走出電梯，按了密碼開門。「打擾了。」我小心跟在寒寒身後，帶上門，對著屋裡念道。「家裡沒人。」寒寒話剛出口，我鬆開收在手裡折傘，猛地從身後抱住寒寒，弓腰側頭便吻，寒寒慌亂的抽手連推了我幾下，被我扶著臉蛋堵住嘴。我直視寒寒明亮糾結的雙眸，貪婪地吮吻起寒寒嘴唇，右手隔著白色毛衣按在寒寒不太豐滿的胸脯抓揉，吻過一會兒，寒寒神色鬆懈下來，雖然還沒伸出舌頭與我親熱，但已經是接受現今的狀況。我一邊親吻寒寒，一邊從後面推著寒寒向大抵是臥室的房間走。進屋關上門，我抱著寒寒坐到床尾，不斷來回撫摸寒寒細滑的褲襪大腿，又吻過好一陣，直到寒寒靠在我身上軟了下來，與我接吻的紅唇間時而漏出一兩聲嬌喘呻吟，我方才暫時離開寒寒嘴唇。寒寒眸眼低垂，喘過幾口氣，抬起視線，一拳輕錘我的胸膛，「你想憋死我呀，親這麼久不放。」「哪裡，明明是你太漂亮，我多親了兩口。」我微笑著俯頭想要再吻，卻被寒寒抬手抵住臉。「等會兒，我先把家裡窗戶關了，雨這麼大要飄進來。」我點點頭，隨寒寒一同起身，幫忙關窗，寒寒把屋裡飄濕的地方沾干，換成棉拖，倒了兩杯溫水，與我重回臥室關門打開空調。我喝過水，坐到床邊看著小口抿水，不時用餘光偷瞥我的寒寒，我笑著拍拍大腿，寒寒撇了下嘴，移開視線，喝完小半杯之後，寒寒拖著步子挪到我身前，我伸手將嬌小的寒寒拉進懷裡，翻身一滾壓到床上，含住她的柔唇狂吻。室溫伴著空調舊機的出風聲響逐漸往高了攀，隨之同起的還有屋內疊在一塊兒的男女情慾。寒寒在我的一通熱吻下探出舌頭，雙臂火急火燎地從毛呢外套里脫出，摟抱我的後頸與我口舌纏綿，輪番吸吮對方舌頭。我原本是想拉拉家常，敘敘舊，最後再看如何哄寒寒進行這麼一步，可在等待寒寒喝水的功夫，我實在不知道聊點什麼好，空白的關心只會顯得生硬，寒寒可能也是如此，所以才站在桌旁小口抿水開動腦子，可終究也是沒能尋到話頭。不過不打緊，等我插進去與寒寒深入交流一番，數年未見的生疏自然就化開了。「剪刀在哪裡，我給下面開個口。」我壓在寒寒身上親吻愛撫一陣過後起身，提起寒寒兩條纖細的褲襪美腿，剝掉棉鞋，捧住寒寒一雙小巧溫暖的褲襪腳貼在臉上磨蹭。「沒有剪刀，床頭櫃裡有指甲剪。」寒寒微張著小嘴，喘息不止。我略有點嫌棄的輕微蹙眉，寒寒一下就給我瞧了出來，眉角上揚，「愛用不用，你覺得自己勁兒大可以直接撕。」我伸手提了提寒寒腿上彈性十足的黑色厚褲襪，感覺扯開有點不太現實，自嘲的笑了笑，抽身去床頭櫃翻出指甲剪在寒寒褲襪襠部剪開個小口，噼咔一拽扯開一條大縫。我伸手摸了把寒寒潤濕變作深色的內褲，寒寒仰頸發出一聲悶哼，夾了夾腿，我迫不及待地蹬掉鞋，脫下褲子丟開，上床跪到寒寒身下，把寒寒一雙秀氣的褲襪美腿搭在肩頭，撥開寒寒紅色內褲，扶著粗大的肉莖抵在寒寒陰戶口。寒寒側開腦袋，臉上的紅暈更盛，我見寒寒沒有反對，用龜頭來回撥弄了幾下寒寒軟嫩的陰唇，挺腰插進寒寒身體。隨著粗長的肉莖插進大半，我內心升起一股異樣的滿足與興奮，在寒寒的輕聲呻吟里，我來回運動了十來下，勉強把雞巴連根插入寒寒陰道，溫潤濕滑的軟肉緊緊裹住闖進深處的男根，讓我不禁輕聲吐氣。「還適應嗎？」我往前頂胯，緊貼著寒寒柔軟細膩的褲襪美臋，脫掉外套，急切地解開襯衣紐扣。「你輕點兒。」寒寒隨我掀起上衣，將打底衫與外面套著的白色毛衣一併拉起。我沒等寒寒解掉胸衣，壓下寒寒裹著褲襪的雙腿，俯身趴在寒寒身上大力抽送。「你別……啊……等我脫完……嗯……」寒寒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小手在我後背沒拍幾下就失了力氣，任由我挺動粗大的肉莖插在陰道里馳騁。猛烈地抽插幾輪下來，我故意緩下節奏，雙手按在寒寒兩側撐起身，輕緩挺動下身保持抽送不斷，寒寒喘著粗氣，一臉羞紅的半眯著眼睛看我。我不疾不徐地解掉寒寒淺灰色文胸，拿近鼻前嗅了一嗅，寒寒撅起小嘴，甩手砸了下床，我趕忙賠笑放下寒寒胸罩，雙手抓上寒寒胸前白嫩的乳房。好像當年寒寒的奶子就只有這麼點，這麼多年過去竟然沒有一絲變化，我笑容里透著一絲驚色，雙手不斷搓弄寒寒只有B的小奶子，寒寒似有察覺，嚷嚷著開口，「怎麼，嫌小啦？」「哪有，寒寒你別瞎講。」我兩手捏搓起寒寒嬌小的乳頭，提起抽送速度，幹得剛緩過氣來的寒寒嬌聲不斷。我又連續幹了好一陣，拔出肉莖，揚手一扶寒寒的褲襪美臋，寒寒喘著氣，哼過幾聲，側身一滾從床上撐了起來，朝我撅起她那裹著黑色褲襪的小屁股。我啪啪拍了寒寒屁股兩巴掌，雙手把住寒寒的腰，在寒寒綿長的呻吟聲里把粗大的肉莖再次全部插入寒寒濕滑的陰道，直抵最深處花芯。不消我多言，寒寒主動埋頭放低上身，調整姿勢，讓屁股能抬得更高，我雙手撫過寒寒整片光滑的後背，最後停留在寒寒裹著細滑黑色褲襪的屁股上。見寒寒做好迎接我衝撞的準備，我也不再耽擱，雙手抱住寒寒柔軟的褲襪美臋大力頂胯抽插。寒寒與我很默契，肏屄全程幾乎不需要什麼交流，需要換姿勢時，寒寒總能擺出我心中所想。半個多小時後，我重新把寒寒仰面壓在床上，粗長的肉莖插在寒寒陰道里猛進猛出，進行著最後衝刺。在快射的時候，我猛挺了幾下屁股，拔出肉莖，併攏尖叫著，渾身不停痙攣抽動的寒寒一雙褲襪美腿夾住膨脹的肉棒，藉由寒寒大腿連續的抽搐磨擦，朝著寒寒胸口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我向前挺著腰，直至夾在寒寒兩條褲襪美腿間的肉莖有了變軟的趨向，這才回來動過幾下，抽出肉莖在寒寒的褲襪大腿上別了一別，光著身子下床。「外面好冷。」我拿著抽紙跑回臥室關上門，外面的暴雨已經比來時小了不少。寒寒還是我出去時的那副模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坐到寒寒身旁，扯起幾張抽紙開始收拾射到寒寒胸前的精液，直到現在，我依舊不知道和寒寒講些什麼好，還沒擦到一半，寒寒撐起身坐了起來，要過我手裡的抽紙自己開始清理。「去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寒寒低頭擦著身上精液，開口說道。「好，好。」我連忙遵照寒寒的吩咐起身。在往上提褲子的時候，我無意間瞥見桌上擺著個立式相框，轉頭仔細一看，相片裡是寒寒與一名陌生男性挽著胳膊的親密合影。我還沒有開口詢問，身後的寒寒好似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帶了個全年級最差的班，班裡有個不來學校的問題兒童，這學期又進來一個五百分的……」我用餘光掃向寒寒，安靜的聽著，寒寒並沒有看我，低著頭，把手裡的抽紙捏成一團。「這周連開幾天家長會本來就累得不行，今天還遇到你，被你弄上床沒個輕重的肏了半天。」寒寒用力向身側砸出紙團，紙團噗一聲打在床上，寒寒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有點心虛，咽下口唾沫，不太敢搭話。這可是你叫我上來的，就算要怪，我頂多背一半的鍋，難道讓我上樓會發生什麼，事先心裡沒點數嗎？寒寒盯了我一會兒，轉頭向我剛才注視的方向看去，一眼就找到我在看什麼東西，嘴角一揚，露出輕佻的笑容。「是的，那是我現在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