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想入非非
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不過能聽到媽媽隱晦地在拒絕吳國林,我心裡的小九九別提有多爽了。居然還敢對媽媽有所意圖?真當媽媽是以前的傻白甜,再說了媽媽以前也不是什麼傻白甜,只不過是媽媽的性格,為了家庭愛情甘願做一個小附庸罷了。若是媽媽也去職場……好吧,媽媽的性格確實不太適合做一個白領。對外太軟了,容易逆來順受,會被欺負的。但不代表媽媽是真的傻,好多時候媽媽看東西比我看得透多了,虧我還擔心媽媽會看不出吳國林的險惡用心,看來是我想太多了。我不由得多看了媽媽幾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吳國林在,媽媽今天的睡衣又換回了以前的風格,保守的棉質睡褲和襯衫型的上衣,一般來說,女人最丑的時間點便是早上剛起床,蓬頭垢面邋裡邋遢披頭散髮的,簡直和平常的時候判若兩人。可媽媽不太一樣,天生優質的膚質,使得媽媽即使是剛起床,卻是讓人看著無比的清爽,精緻的五官並沒有因為惺忪的樣子而垮掉,恰好應了那句話,好看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好看。盡然比平常梳洗之後要差一些,但給人的感覺不過是多了幾分素雅,有種清水出芙蓉的美。至於身材就更加沒什麼好說的了,保守的睡衣睡褲怎麼可能遮掩得住媽媽那絕頂的好身材,當然了要說一點影響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那是相對於普通女人而言,就媽媽那大胸大屁股,即使只是很古板的睡衣,也給媽媽硬生生地撐了起來,不說別的,光是在側面看著媽媽胸前隆起的弧度,我就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人說過,要看一個女人身材比例完不完美,得看側面。恰好此時的媽媽面對著吳國林,而站在媽媽旁邊的我,正好就是看著媽媽的側面。從側面看出不僅僅是媽媽胸前的「洶湧」,還有那挺翹的蜜桃臀,媽媽的大屁股還真的沒得說,明明平常都沒怎麼鍛鍊,經常性坐著的媽媽,是怎麼有著如此性感的美臀的。或許,這世上還真的有老天爺餵飯,強行餵到嘴裡的你不得不服。而在媽媽說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不知為何我覺得那一瞬間媽媽特別有魅力,要不是吳國林還在,我都差點忍不住生撲媽媽了。媽媽雖然沒有明說,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媽媽的意思,吳國林自然不會聽不出來,肉眼可見的他的表情明顯黯淡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仍然繼續笑著道:「放心吧夜卿,我這次回來真的只是想看看你和小凡,能看到你和小凡都過得挺好,我已經很滿足的了,早餐都做好了,倒掉也浪費不是?小凡待會不是還要上學嗎?快過來吃吧」「好吧~我先去洗漱一下,待會就過去」,媽媽舒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吳國林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該說的她都說了,相信吳國林只要不是白痴都會知道她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身邊某個小混蛋能不能聽得懂,不要總是亂吃飛醋對吳國林那麼大敵意。雖說看著這小壞蛋為她吃醋的樣子,她確實心裏面有些小高興,可是萬一被吳國林看出什麼端倪,她可就真的無地自容了。沈夜卿一邊想著,不由得瞟了旁邊某個小混蛋一眼,只見這小混蛋竟也在打量著她,那個眼睛就快長到她胸和屁股上面去了,眼裡透出對她的那種欲望,她可不要太熟悉。順帶下意識地沈夜卿往下看,果不其然,連小帳篷都搭起來了。才一大早就在想壞事,而且還是當著他爹的面,居然對她這個做媽的想入非非,還把自己給想硬了,真是個精蟲上腦的小混蛋。只是看著那拱起的三角區,她就抑制不住地想起兒子那根又粗又大的新鮮滾燙大肉根,尤其是那根粗壯的肉棒滑過她的腿根,和她的私處進行摩擦的時候,那種熾熱的體感,瞬時讓她不禁一陣心頭火熱。連沈夜卿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光是想著一大早兒子竟對她勃起,卻是沒料到,她某個隱秘的私處也滲出了水漬,若是她此刻把內褲脫掉,怕是能看到有一塊已經濕了。為了掩飾她的心虛,沈夜卿快步穿過兒子的身旁,鑽進後面的衛生間。在把門關上以後,立馬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連忙用清水撲灑在臉上,試圖把心裡升起的火苗給澆滅。看著洗手池上面鏡子裡映照出來的自己,沈夜卿不解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淫蕩,現在看兒子的時候,竟然會下意識地去看兒子的下體,還瞬間腦補出兒子陰莖的樣子。她都有點不敢相信這會是她自己,這也太羞恥了吧,她這才跟兒子發生關係多久啊,她就變成這樣,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說到底,沈夜卿其實是自己想多了,這跟保不保守傳不傳統,或者說跟性格沒什麼關係,歸根結底只是身體的本能。加上兩人才剛剛開始,類似於新婚燕爾,能克制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很保守的了。換做剛剛越過禁忌的小情侶或者小夫妻,簡直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二十四小時在床上呢。況且沈夜卿雖說是個母親,性格也偏向傳統的南方女性,可是終究也是三十好幾將近四十的年紀,處於女人性慾最旺盛的階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如狼似虎的年紀恰好撞到一個身強體壯,年富力強的年輕小伙,那不就是最乾的柴碰到最烈的火,一抹火星子都能點著的那種。待得沈夜卿從浴室出來,本就有些生氣的她,好像更加不爽了,盡然臉色沒什麼變化,可是卻是令人感到很陰沉的樣子。這時,我也換好衣服,拿著書包下樓,從客廳一走而過,絲毫沒有要搭理吳國林的意思,在他期盼的眼神中,冷漠地走過。「吳一凡!」亦然在走過客廳的時候,一道看似柔柔弱弱,卻又無比鏗鏘的聲音從我側面響起,我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誰在叫我,這道聲音簡直不要太熟,從小我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而且只會在媽媽要發怒或者我做了什麼事惹怒了媽媽的時候才會是這種語氣。「過來,吃了早餐再去上學」「不用了,我不餓,我待會在路上買個包吃就行」「家裡做好了早餐不吃,到外面買來吃?吳一凡,我記得我沒有教過你可以這樣浪費食物的吧?」「我只是單純不想吃他做的可以了吧」「再不想也要吃,怎麼說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我……」我本想再掙扎幾下的,可是看到媽媽的眼神,我只好乖乖地做回餐桌上。看到對面陪著笑的吳國林,不知為何總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若沒有這傢伙,我用得著被媽媽說教嘛,為毛這傢伙一回來,我就好像諸事不順。「抱歉,這孩子實在是太不聽話了」,在訓斥完我後,媽媽便轉頭跟吳國林道歉,言語裡儘是客客氣氣的,畫面看上去好像和和睦睦,像是賓主間一個小插曲。只有吳國林的臉上笑容儘是苦澀,因為這不是他想像中一家三口該有的畫面,他的妻子對他客氣到,宛如一個陌生的朋友,甚至連普通朋友都不如,他寧願沈夜卿對他隨意一點,或者說冷漠一點都可以,至少帶了點情緒,也不願這樣被當成客人對待。使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是尷尬地陪著笑,「沒事的沒事的,小孩子嘛,有點小脾氣很正常」「這是我在國外跟一個外國朋友學著做的,把糖心蛋和芝士一起煎,再放到吐司裡面,很好吃的,你快嘗嘗看」「嗯,很好吃,你用心了,辛苦你為我和小凡做這麼多,其實我說過你不用這樣的,真的不用再覺得虧欠了我和小凡什麼,這些年來我和小凡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嘛,所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吳國林已經很盡力將相處的場景,往一家人往夫妻的感覺去了,可是莫名的疏遠感還是讓他感到很無力。他不懂,雖說他曾經犯過錯,對不起這個家也對不起妻子,可是就算是離了婚的夫妻也不至於如此陌生客氣。若是他回來的時候,妻子有了另外的家庭還好說,明明妻子這些年都是一個人帶大的兒子,照道理來說,他這個消失已久的丈夫回來,在得知他消失的原因,即使不把他趕出家門,也該冷言相待才對,只是這樣客客氣氣的反而令他有力無處發。若是對他冷眼相待,就證明妻子心裡對他還有印象,無論愛還是恨都是一種感情,只要是有感情就還有挽回的機會,反而妻子的客氣讓他無計可施,無論他如何努力想要討好妻子和兒子,然而換來的都是妻子客氣的接受,這樣才是他最難受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