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疾風驟雨
「哦……大人……主事大人……」南絮的雙腿隨著主事人的抽插一伸一縮,繫著鐐銬的鐵鏈有節奏的響了起來。「喜歡麼,鎮撫使……本座的大棒可插得你舒服?想必你也很久沒體驗驗過本座大棒肏入的滋味了吧!」「嗯……」被插到深處的南絮閉著眼應了一聲,但這激烈的抽插讓她沒法完整的回答,只能發出斷續的呻吟。尤其是那主事人毫不憐惜的壓在自己身上時,南絮總有一種背叛了蘭俊航的奇怪感覺。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專心感受主事人抽插的動作,滾燙的肉棒和寒冷的環境給南絮帶來截然不同的感覺,不同於在太子大帳或者與蘭俊航私會的小院子,粗黑肉棒分開南絮的蜜肉重重插入,淫汁冒出在寒風中化作冷液,順著股溝流到石桌上。「哦……嗯……」主事人從站立變成彎腰伏在南絮身上,一邊抽插,一邊用自己的下巴磨蹭著南絮胸前的軟肉,身披黑袍的人前後摩擦挺動著被黑色連身衣包裹的矯健身體。她的乳房因為動情高高挺起,在胸口的衣料上顯眼的凸了出來,任由主事人用下巴感受著南絮的胸口凸點。向下一看,主事人嘿嘿一笑,放開南絮的雙腿,抽插放緩,而雙手則是捉住了南絮的一對乳房,這裹身的黑色皮料本就富有彈性,再加上乳房隨著動作晃蕩,誘人無比。捏住其中一隻的尖端,毫不憐惜的咬了上去!「呀!」乳尖突然被咬噬在口中,又是用牙齒硬咬,胸口驟然一疼,南絮這才受不了叫出聲來。她睜開眼睛卻看到原來的黑袍之下竟露出一張嘴來!從來不見真面目的主事人終於露出了冰山一角,雖說看不真切主事人到底長什麼樣,但南絮長期辨人識物的本事還沒落下,這個人似乎是個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若不是這寒風一般冷冽的聲音,將他丟到人群中也是普通一人罷了。「本座咬疼你了?」主事人的嘴又收回了那個黑不見底的罩袍內,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讓南絮不禁浪吟起來!「既然咬疼了,那就用其他的感覺將它忘記好了!」破亭子中的野合淫戲仍舊再繼續,南絮雙腿被綁在柱子上,下體大開,淫汁潺潺不說,紅艷的肉穴早已被肉棒肏的向外翻開,周邊的衣料也被淫汁盡數打濕,小撮黑色恥毛點綴在肉穴之上,此時也已經黏連成一團。而黑袍之下的主事人正頂著南絮一下一下的向前挺著,將自己的粗黑肉棒盡數貫入到南絮的身體深處。「噢……嗯……哈……」每一次插入,都讓南絮竭力的擺動身體,努力迎合,蜜汁濺落,泡沫橫飛。濺落在石桌之下的淫汁,此時竟已經結成一灘薄冰。看著南絮此時的模樣,再回想當初第一次玩弄她的時候,主事人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更加硬挺,不愧是他自小肏到大的鎮撫使!只聽主事人笑道:「遙想兩年前,你寧願被本座玩上一夜也要去幫你那個蘭家情郎!現在你那蘭家情郎吐血昏迷,而你卻還在本座胯下承歡,要是蘭俊航知道你你此時的模樣,還知道你是太子胯下的母狗,不知道他會做何想法?是吐血三升呢,還是被再氣的昏死過去?」「這……不一樣!」雖然一邊擺動著嬌軀,一邊迎合主事人的肉棒插入,但是她的眼睛突然發出認真的光芒:「我……我只想他能好一些……現在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他……喔……不要將他牽扯進來……啊……」「嘖嘖嘖……」主事人戲謔一笑:「你鎮撫使倒是一直護著他……可惜他蘭俊航一廂情願……卻換來你這麼一條被不知道多少人肏爛的母狗……怕是他的一廂情願……都要付諸於流水了……」「不許……不許你……這樣……」本來想要反駁的南絮,被主事人一陣激烈的抽送之下,反駁的話語瞬間變了調,只需要嬌喘悶哼。「南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頂撞本座?就讓你嘗嘗頂撞的滋味!最好將那蘭俊航叫來,讓他看看你南絮在本座的肉棒之下的騷媚入骨的樣子!」「啪啪啪啪!!!」主事人的黑色罩袍又壓了上來與南絮吻在一起,一邊不斷吸吮著著南絮的香舌,一邊胯下用力猛肏。肉棒隨著主事人的一挺一挺每一次都撞在花宮深處,隨著「咕嘰咕嘰」的怪響,淫汁四濺。「你……啊啊啊!!!啊啊啊!!!」主事人一邊抽插一邊放肆的大笑起來,最後幾十下,他幾乎用上了渾身了力氣要用自己的肉棒將南絮花宮鑽透一般,直到末尾的最後一下重擊,兩人皆劇烈的顫抖起來,一時間主事人的滾熱白濁全數灌入到南絮的體內。溫存了一會兒,主事人才將自己的肉棒從南絮體內拔出,沒有肉棒堵塞的肉洞之中,混雜著淫汁泡沫的白濁液體從其中汩汩溢出,沿著股溝向下與剛才淫汁結成的薄冰混在一起,匯聚成一灘濃白色的粘液。就在主事人因為內射在南絮體內而腦子放空的檔口,一陣不合時宜的輕響打破了這份尚在雲霧間的餘韻。甚至影刺連半軟的肉棒都沒藏好就身形一閃躲到了一邊,只餘下破亭子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南絮。「誰?」主事人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警惕,現在這個時候還會有誰過來?百姓早已逃散,此處也不在太子護軍的巡邏範圍之內,況且周圍撂荒已久,不可能有過路之人!莫非是小動物?可如此寒冷環境也不會到這裡來覓食!到底是誰?「影刺,好久不見啊!」主事人聽得這聲音頭皮發麻,尤其是這聲音竟在自己背後!轉頭看去,只見一名女子站在高牆之上,身著如蛇鱗一般的連身衣,足蹬銅頭高跟鞋。而且影刺這個稱呼,他已經許久沒有聽見了。那麼長時間,當慣了主事人的他竟是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你往牆上一站,本座就能感覺到你身上的沖天騷氣!黃泉,魔國上下可都說你已經死在息水了,本座也當你死了!魔帝可為你悲痛了好一陣,沒想到啊沒想到,本座也沒想到你竟也來了清河!」她的出現,在此刻的情境下顯得尤為突兀且意味深長。南絮雖然仍舊被開著腿被束縛在破亭子中,心中卻已經暗自思量,黃泉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而且,這個影刺……想到這裡南絮背後一股寒意突然升起,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喜歡姦淫玩弄自己的密調室主事人,竟然是魔國大將影刺?!她難以置信地望向黃泉,又看了看影刺,心中五味雜陳。南絮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捲入一場遠比想像中更為複雜旋渦之中。「怎麼,影刺,你來這清河又是為了什麼?」黃泉一個鷂子翻身,輕鬆從高牆上翻了下來,著高跟鞋的雙足穩穩落地,發出清脆的「咯噔」聲。「你問本座過來幹嘛?看來黃泉你是離開魔國太久,不知道魔國發生了什麼事了?」「倒也沒錯。」黃泉複雜的掃視了一眼影刺,但雙方似乎都有所保留,在這種地方絕不會湊近說話的!而同樣的,影刺隱藏在罩袍中的眼神中也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波動,但很快便恢復了往日的冷漠。「此事說來話長,但並非今日所能盡述。若是長話短說,魔帝遣本座前來主持清河局勢,畢竟眼看著梁軍可都打到家門口了!」「這臭蛇怎麼不自己來?他不是挺有本事麼?本來奴家潛伏在密調室中,差一點就能俘獲那蘭俊航,沒想到被靈蛇派來的暗樁壞的一乾二淨!奴家還想要去找那臭蛇算帳,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你!」黃泉道。「你在密調室潛伏?真會挑地方!」影刺輕笑一聲:「要是早幾年,說不定你黃泉先被本座玩了!那還輪得到他魔帝?」「在那太子大帳中玩的也不差,這梁國太子可玩的花,還想要奴家和你那南鎮撫使一起給他當母狗!不過影刺,在其他地方還是對魔帝尊重些!尤其是當著奴家的面。」黃泉對於影刺的輕佻話語並不在意,但是說到魔帝,黃泉的表情就嚴肅了起來,看起來不是開玩笑。「哼,誰不知道當年是魔帝將你這騷貨肏服的?至於那梁國太子,本座看就是個草包廢物!」影刺哼了一聲,話語中也表露出對候紀的不滿:「現在梁軍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清河的敵我局勢已經發生逆轉!除了主持局勢,魔帝還命我與那草包太子同去宣泰城,完成我魔國答應過他的最後一步,重登大寶!」南絮心中一凜,果然那些傢伙已經開始走險棋了!現在被蒙在鼓裡的大梁朝廷還以為前方捷報頻傳,實則與一敗塗地無異!若是被他們得逞,候紀登基稱帝,恐怕征西梁軍再無重見天日之時!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決定繼續聽下去。只不過這個時候黃泉已經笑盈盈的來到南絮跟前,將她的手腳鐐銬全都解了下來。「南鎮撫使與我可是姐妹關係呢,怎麼能被你這樣綁在這裡?」「南絮被怎麼綁著那是本座樂意!但是黃泉,本座可提醒你,她已經聽了太多不該聽的東西!本座心裡已經有十種辦法讓她徹底消失!」本來只是順路過來玩一玩南絮,可沒想到黃泉橫插一腳,讓南絮聽了許多魔國的機密大事!雖然影刺將南絮列為密調室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更是期望未來南絮能堪大用,可在這個對於魔國和梁國都十分關鍵時候,影刺還是不免起了殺心!「南絮見過黃泉大人,影刺大人!」剛被解開鐐銬的南絮第一時間單膝跪地,黃泉還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可影刺再看地上半跪的南絮,突然有一種疏離的陌生之感。「怎麼樣,影刺,是不是有點陌生?實話告訴你,去年在安陵城的時候南鎮撫使就與奴家相見了!而且連奴家也沒想到……嘖……千算萬算,影刺啊影刺,你還沒有體驗過被人挖牆腳的感覺吧?」「黃泉,你什麼意思?」影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卻聽黃泉打了個響指,只見半跪在地上的黃泉轉了個身,跪在地上高高抬翹起臀部,將剛剛被影刺享用過的腿間秘處再次展露出來。而兩瓣臀肉之間的肉穴與後庭中,一條條白色的小蛇捲曲而出,在南絮的臀肉上遊走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