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夢溪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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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跑啊,我還沒玩夠呢。」

  在楚門偏僻大院的屋子裡,慕陌月抿唇輕笑。

  她十指已經沾滿了瓊漿玉露,腿間幽谷裝載的玉質陽具也泛著瑩瑩的水漬。

  房間裡淫靡的景象已經超過一般人的想像。

  宮語與楚映嬋,這對神山最負盛名的仙子師徒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已經被折騰的睡著了,雙腿間滿是白灼之物,嬌顏滿是充分雲雨後的紅潤。

  同樣一絲不掛的慕師靖被坐在椅子上的林守溪抱著,她神色羞怯,前後美穴雖然已經合攏收緊,卻不難看出被折磨的有些紅腫。

  慕陌月抓著想開溜的白毛少女的小手,笑吟吟道:「小禾妹妹不是口出狂言,要與我分個高下嗎?怎麼想逃跑了呀?」

  小禾陪笑:「小慕姐姐大人有大量,饒了妹妹吧。」

  「哦?小禾妹妹不是百戰不殆的小白虎嗎?怎麼也會求饒呀。」

  「哪裡,小慕姐姐神威無敵,小白虎也要拜服呀。」白毛少女非常識時務。

  「小禾妹妹這麼會說話,姐姐可要好好疼愛你。」慕陌月微笑。

  「慕陌月!你別欺人太甚!」小禾見自己好話說盡,而面前的少女卻毫無放過自己的意思,終於忍不住怒道。

  「呵,小白虎果然還是凶性難改嗎?」慕陌月毫不費力地制服拳打腳踢的小禾,將嬌小的白毛少女按在了桌子上。

  白毛少女望向在一旁摟著慕師靖休息的林守溪,求救道:「夫君呀,慕姐姐,你們就忍心看著這小魔女欺負我嗎?」

  「陌月,你就別戲弄小禾了。」慕師靖決定為自己的好妹妹向另一個妹妹求情。

  「師靖說得對。」林守溪贊同。

  「既然姐姐、姐夫都這麼說,那就讓小白虎妹妹休息一下好了。」慕陌月淺笑,放棄了繼續折騰小禾。

  白毛少女長出了一口氣,百戰不殆如她,也實實在在承受不住慕陌月的寵幸了。

  「小禾妹妹,姐姐,我們也安歇吧。」慕陌月一手抱著小禾,一手從林守溪懷裡搶過慕師靖,向床上走去。

  這張床極大,容納十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了。

  林守溪詫異:「那我呢?」

  慕陌月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楚映嬋,朝林守溪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今晚這裡沒有你的位置了,姐夫出去散散步吧,會有好事發生哦。」

  「莫名其妙。」林守溪覺得奇怪。不過或許是神明言出法隨,慕陌月說話向來有一種奇怪的準頭,總能夠應驗。

  「那你好好照顧她們。」

  於是林守溪穿上衣服,推門出去了。

  ……

  夜晚的楚門空蕩蕩的,清冷的月光為楚門的一草一木都蒙上了神秘的銀紗。

  激烈交歡後的林守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夜晚的輕風拂過面龐,格外舒適。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己,江月年年望相似。」

  林守溪頗有些人生幻夢之感,那些游離生死的日子仿佛還在昨日。今日卻是嬌妻滿懷,極盡歡愉。

  「嗯?」漫步的少年來到道門的紅亭,因為宮語時常在這紅亭靜坐,所以便默認成為了門主大人的私人領地,向來清淨無人。

  今日有一人對月獨飲。

  青絲白裙,身材曼妙,清貴雍容,佳人無雙。

  那人竟是楚妙。

  「岳母大人?」林守溪詫異。

  「唔,守溪?」清貴的女子回眸,醉眼惺忪,卻像是含情微笑。

  「您怎麼來了,也不知會我們。」林守溪恭恭敬敬地行禮。

  「我想念映嬋了,所以便來看看。」楚妙揶揄道,「不想來的不是時候呢,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節制啊。宮語就算了,楚楚那丫頭也是不知羞恥,連大被同眠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嗎?」

  「岳母大人教訓的是。」林守溪無言以對。

  楚妙好奇道:「這大晚上的,你不抱著你的小嬌妻們溫言軟語,跑出來做什麼?難道是被踢下床了?」

  「這個嘛,算是吧。」林守溪覺得沒法跟楚妙解釋慕陌月那莫名其妙的話,搪塞道。

  「原來我家女婿還是個除魔有道、御妻無術的謙謙君子啊,在閨房裡居然被女兒家欺負。」楚妙抿唇輕笑。

  「你來的正好,陪我喝兩杯吧,許久未有人與我共飲了。宮語那沒心沒肺的,有了夫君便忘了朋友。」白衣女子顯得惆悵憂鬱,

  「師祖怎麼會忘記岳母大人呢?想必是太忙了。」林守溪溫言道。

  楚妙微笑道:「我與她認識多久?你與她認識多久?我還能不知道她?你就別為她找補了。罰你一杯。」

  林守溪滿飲一杯。

  「真是老了呢,映嬋都尋夫君了。」楚妙素手托腮,望著林守溪,醉眼迷離。

  林守溪認真道:「岳母大人光彩照人,一點都不老。」

  「嘴巴真甜呀,怪不得能哄到那麼多小姑娘。」楚妙嬌笑。

  其實林守溪並沒有說假話,像楚妙這般境界的修士已經可以青春永駐,她始終是二十多歲、風華正茂的樣子。

  「唉,林守溪,你要好好待映嬋,可別像我家那個死人…」楚妙神色淒迷,輕嘆道。

  林守溪不知道該說什麼,楚妙的事跡他已經從宮語與楚映嬋那裡得知了。

  對那位素未謀面、算得上英年早逝的岳父,他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卻同情憐惜楚映嬋和楚妙。

  「岳母大人寬心。」少年安慰道。

  「其實,我是很羨慕宮語的,」楚妙淺笑,「潛心修道,靜待良人,三百年終究修成正果,長相廝守,不枉此生。」

  「哎,我選錯了嗎?」

  對於這個命途多蹇的女子,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岳母,林守溪也是抱有敬意的。

  出身人間鐘鳴鼎食之家,年少時家敗流落,努力修行,最終與情投意合的男子一起光復舊國。

  這本來就是一段合家歡的傳奇故事,如果沒有狗尾續貂的後記。

  岳父的死,一定對她打擊很大。

  「天下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岳母大人節哀,況且,您還有映嬋啊。我與小語也是您的家人。」

  「是呀,你們一定要天長地久。」楚妙聽了似乎很受用。

  「楚國現在也沒有您牽掛的人了,要不然,您就在神山住下吧,我與映嬋也好朝夕侍奉您。」林守溪邀請道。

  「我一個外人,住下豈不是煞你們的風景?」楚妙搖頭。

  「岳母大人哪裡是外人呢?我們大家都會很高興的。」

  「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岳母與女婿之間,怎麼不算是外人了?」楚妙悠悠道,「哎,其實,從前倘若不是還掛念映嬋和宮語,我真想同那個死人一塊去了。」

  傾城傾國的白衣女子手掌浮起飄渺劍氣,眼神迷惘,說著便抬起了手。

  林守溪握住了楚妙的手,強行將那浩瀚的劍氣驅散。

  「你做什麼?放手。」少年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楚妙惱怒。

  「岳母大人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呢?楚楚已經沒有了父親,難道您想讓她也沒有母親嗎?」林守溪真摯地說。

  「哎,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心疼映嬋。」楚妙嘆息。

  少年強硬道:「那您答應我,不要再做這樣的事。」

  「好好好,我答應你。」楚妙無奈道,「把手放開吧,成什麼樣子?」

  少年鬆開了手,白皙的雙手卻滿是傷口,鮮血淋漓。楚妙那隻嬌嫩縴手也落滿了鮮血。

  「呀,你的手?!都怪我,來,讓我看看。」楚妙驚慌,說話間就要起身,卻突然感到一陣暈厥。

  「沒關係,一會兒就沒事了…」林守溪的話還未說完,女子香軟曼妙的玉體便撞入他懷中。

  「岳母大人?」林守溪愕然,雙手本能地順勢擁住了楚妙。鮮血染紅了她素淨白衣。

  「嗯,我好像,喝太多了…」楚妙覺得暈乎乎的。

  「我扶您去休息。」林守溪想要起身,可楚妙一隻藕臂卻纏住了他的脖子。

  女子的臉龐埋在他胸口,堅實的胸膛似乎讓她找到了從前的感覺,少年溫暖的懷抱竟然讓人如此安心。

  楚妙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在夢境了。

  「夫君…」楚妙夢囈一般,輕聲呢喃。

  林守溪這才發現,這個命運悲苦的女子早已經醉倒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呢?」林守溪苦笑,他摟著楚妙,這位岳母大人顯然已經不省人事了。他想起身將楚妙送到床榻上安睡,卻又害怕吵醒她。

  這親密無間的擁抱能讓他感受到楚妙絕妙的身段,美酒冷冽的清香與美人溫潤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好聞極了。而林守溪卻提不起一絲慾念。

  不僅是因為懷中的女子是他的岳母大人,也是因為他心中對楚妙的憐憫更勝欲望。

  楚妙蜷縮在林守溪懷裡,玉容貼著他的脖頸,不時呢喃「夫君」,她似乎做了什麼噩夢,眼眸緊閉,嬌顏慌張。

  林守溪輕嘆一聲,滿心憐愛,手掌輕輕撫摸楚妙秀挺的背,溫聲道:「夫君在這裡,安心吧。」

  少年的安慰讓夢中的楚妙眉頭舒展,神態逐漸安詳。

  月下,亭中。

  溫柔的少年擁著心碎的女子,皎月與微風為他們見證。

  ……

  宿醉使楚妙的頭昏昏沉沉的,她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

  她夢見自己墜入無盡的黑暗,在絕望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抱著她,將她從夢魘帶出來。

  儘管楚妙在夢裡看不清那個男人的相貌,可在他的懷裡卻本能地覺得心安。

  楚妙確信這是她已經逝去的丈夫。

  於是楚妙竟然久違地發了春夢,她緊緊抱著面容模糊的丈夫,訴說無盡的思念與幽怨。

  在楚妙害羞喜悅的主動邀約下,丈夫解下了兩人的衣衫,然後,她久曠空虛的身體終於又一次被填滿了。

  可是當她努力看清丈夫的樣子時,卻心驚膽顫,那個男人赫然是她的女婿——林守溪。

  「啊!」

  楚妙驚醒了。

  她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如同最親密的熱戀情人一般,依偎在少年的懷裡,雙臂毫無顧忌地環著他的脖子,少年也摟著她的腰。

  這兒還是昨夜飲酒的紅亭。

  是了,昨晚林守溪來了,然後兩個人一起飲酒聊天,再然後她就暈倒在了林守溪懷裡。

  「怎麼會這樣…」楚妙沉默,所幸的是,兩人的衣服齊整無缺,顯然沒有發生酒後亂性的事情。雖然那個夢已經很出格了。

  「唔,嗯,怎麼了?」楚妙的動靜也讓林守溪甦醒了,他有些迷惑,卻看見懷中的女子正凝眸注視著他。

  相對無言。

  「看什麼看,還不放開我!」楚妙惱怒。

  林守溪愣了愣,然後鬆開了雙手,「啊?好好,岳母大人。」

  楚妙起身,揉了揉發昏的頭,她對林守溪故作冷漠地說:「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清清白白,問心無愧,知道嗎?」

  「那是當然的。」林守溪非常懂事,雖然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岳母大人,您的衣服…」

  「嗯?」楚妙低頭看了看。

  羞人的春夢讓清貴的女子渾身濕透了,絕美的仙顏滿是誘人的紅暈;一雙清眸含著水霧似泣非泣;凌亂的微濕青絲披散在胸口、肩膀、後背;濕潤的白衣緊緊貼著曼妙的身段,映襯出一道起伏跌宕的絕美曲線;在初升太陽的照耀下,楚妙像是一尊神性又妖嬈的玉像。

  「我為您去尋換用的衣服。」林守溪乖巧道。

  楚妙深吸了一口氣,鎮定地說:「我同你一塊去。難道你取了來,叫我在這涼亭里換衣服?」

  「是,您跟我來。」

  ……

  林守溪領著楚妙到了楚門放置弟子服飾的倉庫。

  楚妙漠然道:「你出去吧,替我在門口守著,我自己挑選就好。」

  「好。」

  林守溪關上了門,警覺地看著周圍。

  俏美的少女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嗨,姐夫,昨晚睡得好嗎?」慕陌月笑眯眯地傳音給林守溪。

  「不好,吹了一夜冷風,你說的好事是什麼啊,我怎麼沒碰上?」林守溪也用傳音回應慕陌月,又指了指屋子,示意讓她噤聲。

  「我知道我知道,是楚楚姐姐的母親在裡面。」慕陌月壞笑道,「這就是好事啊,你們昨晚渣男寡女,難道沒有發生什麼?」

  「小魔女,岳母和女婿,能發生什麼?」林守溪彈了一下少女額頭。

  慕陌月反駁道:「話不能這麼說,太古時代的神明們玩的都是很花的,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稀罕事,大家都引為美談呢。況且現在,我聽說這種事情也不少啊。」

  少年很是無奈,「在現在,這種事情是要遭人唾棄的。時代早就不是你熟知的那個時代了。」

  慕陌月撇撇嘴,失望地說:「真沒勁,虧人家特意幫你支開眾位姐姐呢,沒想到你這麼慫。」

  「是啊是啊,我就是這麼慫,真是讓你失望了。」

  「嘻嘻,姐夫,像楚妙姐姐這樣的大修士的壽命是很長的,你忍心讓她為了一個生命中的過客守寡一生嗎?你得負起責任來呀,去拯救她,用你的愛撫平她的傷痛,填滿她空曠的心。」慕陌月仍舊不死心地誘惑道。

  「又胡言亂語了,你也沒發燒啊?」林守溪摸了摸少女的頭。

  「哼哼,姐夫,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哦,將來你可不要後悔。」慕陌月神神叨叨地說。

  「好好好,小慕姑娘,多謝你的忠告,我記下了。」林守溪漫不經心地道。

  「守溪,門外有人來了嗎?」屋裡傳出楚妙的聲音。

  「啊…」林守溪卻見到慕陌月擺手,「沒有人,是一隻小兔子。」

  「哦,」楚妙應了一聲,她似乎有些為難。

  透過窗戶的油紙,能看到一道朦朧的絕美身影。

  「你能不能,幫我找些貼身的衣物來,這裡只有外衣。我穿映嬋的尺寸便可以了。」

  「好,」楚妙的聲音卻讓林守溪心神蕩漾,他腦海中竟然浮現出楚妙赤身裸體、任他採摘的嬌羞模樣。

  「嘶,」林守溪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看著慕陌月狡黠的神色,哪裡還能不明白是她在搞鬼?

  林守溪氣惱地敲了敲少女的腦袋,「別鬧。」

  「姐夫,你看我對你多好呀,怕你和楚妙姐姐昨晚乾柴烈火,衣服撕爛了無衣可穿。今早特意給你們送衣服來。」

  慕陌月翻了翻手,變出了一套女子貼身的衣物。

  「岳母大人,衣服找來了。」林守溪從慕陌月手中取過衣服,敲了敲門。慕陌月也識趣地隱身躲了起來。

  楚妙微微打開了門,一隻柔荑素手伸了出來,接過了衣服。

  「謝謝你了。」

  清貴女子絕倫的美貌與身段配上悉悉索索的穿衣聲,足以令人想入非非,欲望熾盛。

  慕陌月仔細端詳林守溪的樣子,卻發現他始終目不斜視,清正嚴肅。

  她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姐夫不愧是姐夫呀,那你加油哦。我去看看姐姐們醒了沒有。」

  目送這古靈精怪的小魔女離開,林守溪搖搖頭。此刻的楚妙也推門出來了。

  楚門女弟子的標準服飾是一襲素白的衣裙,在楚妙身上倒也合適極了。

  與往日寬袍大袖的師長打扮相比,更顯得年輕靚麗。

  仙顏不施粉黛仍舊清麗絕倫,如瀑的青絲用一根髮帶束起,清貴無雙的氣質使人心生敬服。

  林守溪恍惚間看到了楚映嬋。也只有楚妙這樣天仙般的母親,才能生出楚楚那樣天仙般的女兒。

  「這衣服,讓人覺得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呢。」楚妙感慨。

  林守溪說:「楚楚不愧是岳母大人的女兒,竟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呵。」楚妙微笑不語,但是林守溪的誇讚讓她很受用。

  「楚楚小師姐,守溪哥哥,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呀?」

  蹦蹦跳跳的白祝抱著一摞書,出現在兩人眼前。

  「嗯,白祝,她是…」林守溪正要告訴白祝身旁的女子不是楚楚,楚妙卻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少年掌心輕劃了一個道門的密訊符文,意思是「不要告訴她」。

  「我們剛做完早課,在一起散步。」楚妙那清冷又柔和的神情同楚映嬋別無二致。「小白祝在幹嘛呢?」

  「白祝在整理楚門這個月的帳本呀,然後把案卷歸庫保存。為了楚門的興旺,白祝可努力了。」小姑娘一本正經地道。

  「小白祝要加油哦,你可是我們楚門的帳房先生,責任重大。師姐就不打擾你了。」

  「那是當然,小師姐放心,白祝保證完成任務。」白祝自豪地挺起胸膛,氣勢昂揚地回答。

  「我們走吧。」楚妙牽著林守溪,離開了這個倉庫。

  「小師姐慢走。」白祝望著「楚映嬋」的背影,突然感覺有些奇怪。「咦,今天的楚楚小師姐,感覺怎麼有點不一樣呀。」

  不過心大的少女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她幹勁十足地抱著書往楚門的檔案館走去。

  楚妙與林守溪尋了一個幽靜的房間。

  「岳母大人真是童心未泯啊。」林守溪笑道,「小白祝會嚇到的。」

  「哎,看來我還不是很老嘛,小白祝居然沒看出來。」楚妙看上去心情不錯。

  「我不是說過嗎?岳母大人光彩照人,一點都不老。」

  楚妙抿唇輕笑:「油腔滑調,映嬋那孩子,難道就好你這個嗎?」

  兩人正笑著,門外又傳來了小禾與楚映嬋的聲音。

  門外的小禾拉著楚映嬋的手,詫異道:「奇怪了,楚楚姐姐,我剛才好像聽見林守溪的聲音了哎。這壞傢伙大清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到現在都找不到人。」

  「嗯,我也聽到了,」楚映嬋皺眉,「好像還有娘親的聲音。」

  「是這個房間吧?他在裡面嗎?」小禾敲了敲門。

  眼見窗戶外的嬌小人影與高挑人影就要推門進來,林守溪與楚妙嚇了一跳,兩人環顧四周,連忙躲進了衣櫃裡。

  「沒人啊,我們聽錯了嗎?」小禾看著屋內的景象,這裡雖然很是乾淨,但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也許是吧。」

  衣櫃的空間很是窄小,容納兩個身段修長的成年人過於擁擠了。

  楚妙幾乎是半靠在林守溪的懷裡,兩個人凝神靜氣,生怕被外面的楚映嬋和小禾發現了。

  楚妙緊緊盯著衣櫃的門,害怕它下一刻就被打開,林守溪卻望著楚妙絕美的側臉出神,成熟豐潤的胴體正靠在他的懷裡,他能夠聞到女子身上那清幽的發香與體香。

  慕陌月的話又在他耳邊迴蕩。

  「嗨,小禾妹妹,楚楚姐姐,你們在這裡幹嘛呀。」慕陌月又非常及時地冒了出來,「我四處找你們,準備吃早飯了呀。」

  「小陌月,你知道夫君去哪裡了嗎?」楚映嬋問道。

  「啊?哦,我托他幫我去取個東西,他今早不回來了。」慕陌月眼珠一轉,張口就來。

  「別管姐夫了,我們吃飯去。」慕陌月拉著楚映嬋和小禾離開。她順手關上了門,在眼光不經意間掃過衣櫃時,卻流露出了一絲驚詫。

  見幾人離去,林守溪與楚妙也從衣櫃裡出來了。

  「哎哎,真是嚇人啊,差點就被發現了。」楚妙手掌輕撫飽滿的胸口,沒有再端起那副楚映嬋似的冷美人模樣。

  「剛才那個後來的小女孩,是慕師靖的妹妹?也是你的那個?」

  「是。」林守溪此時也回過神了,暗想一定又是慕陌月那小魔女的神術,回頭要好好教訓她。

  「你可真是造孽啊。」楚妙看著林守溪微笑,「說起來,你平日裡與哪個小嬌妻私會,也是這般躲藏其他女孩的嗎?」

  「嗯,這個…」

  嬌妻…私會…

  林守溪與楚妙突然都愣住了。二人的視線卻集中在兩人那從剛才見到白祝起就一直緊握的手上。

  兩人的手如觸電般極有默契地分開。

  「我們,為什麼要躲她們呢?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楚妙突然道。

  「我…不知道…」林守溪無言。

  這對岳母與女婿都沉默了。

  許久之後,楚妙才慢慢開口,「既然那位小慕姑娘幫你圓了謊,那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

  ……

  楚國位居南方,南方與東方的邊境都接著海洋,居住在這裡的楚人大多以打魚為生。

  林守溪與楚妙在海邊漫步,眼下是禁止捕魚的時候,這海灘也就沒什麼人。

  「岳母大人治國有方,實為女之堯舜。」少年突然道。

  楚妙瞥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你誇我好看也就無所謂了,這治國有方是怎麼看出來的?不說出個理由,我便到嬋兒那裡去告你品行不端、調戲岳母。」

  「不違農時,谷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谷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

  林守溪正經地背誦了一段啟蒙時背過的經典。

  然後道,「我們來的時候,見到官吏在帶領楚人耕種,此所謂不違農時;眼下是楚國的禁漁期,使魚苗生長,以待來年;此暗合數罟不入洿池;這難道不是王道之治嗎?」

  「油腔滑調的,你想把岳母大人也抱回家嗎?」楚妙對林守溪的話很滿意,其實這些也都是平日裡臣民們歌功頌德的陳詞濫調,但她仍然很高興。

  也許因為對方是林守溪?楚妙並沒有發現,她現在甚至絲毫不忌諱地說出「把岳母大人抱回家」這種話了。

  楚妙笑盈盈地道,「那斧斤以時入山林呢?你又沒看見,說不定我在大興土木、窮奢極欲,也未可知。」

  「岳母大人與楚楚終年一身白衣,飄然若仙。以此推之,楚國定然是很愛惜民力的了。」

  「雖然是歪理,但是我很開心。」楚妙摸了摸林守溪的頭,笑道。

  清美的麗人望著平靜的海面,輕聲道,「你想不想划船?」

  「我聽岳母大人的。」

  「倒是許久未出來玩過了,上次還是帶著嬋兒一起。你去買些酒來吧,我們倆一起。」

  ……

  當林守溪從市集上買了酒回到這裡時,卻發現楚妙已經找來了一艘小舟,看上去雖然不甚精緻,倒也乾淨工整。

  楚妙穿著楚門弟子的衣裙,她看上去本就年輕,平日裡的打扮是顯老了,這一身倒剛好合適,與楚映嬋看上去像是一對姐妹。

  「將就一下吧,這地方也沒有那些酸文人喜歡的畫舫了。」

  「岳母大人喜歡就好,我是無所謂的。」

  兩個人上了船,離開了岸邊,在劃了一陣、岸上的風景越來越小之後,便扔下了船槳,任由小舟自行漂流。

  「給我講一講,你的故事吧。」楚妙自斟自飲,美目迷離。

  林守溪總覺得這氛圍有些不對,但他仍舊順從地應了一聲。這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下起了暴雨。

  少年連忙牽著女子進了船蓬裡面,順帶關上了門扉。

  於是這氛圍就更曖昧了。

  楚妙又喝了很多酒,在這小舟狹隘的空間裡,兩個人貼的非常近,林守溪甚至能感受到美人溫香的氣息。

  「你?」楚妙抬眸望著英俊的少年,一時無言。

  林守溪低頭看著懷中的白衣仙子,心頭燃起一股情火,竟直接吻上了仙子香軟的紅唇。

  楚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將平靜的海面掀起驚濤駭浪,而那葉扁舟卻始終不受影響,穩穩噹噹地在風浪中飄蕩。

  外面風雨飄搖,舟內春意盎然。

  篷船里的狹小空間令林守溪與楚妙相擁的身體不得不更加親密地貼緊,少年侵略性十足的熱吻似乎是要將女子櫻唇粉舌的美好索取無遺。

  「輕些,我,喘不過氣了…」推開林守溪的楚妙嬌喘不已,她端莊清美的嬌顏已經一片緋紅,束髮的飾物不知何時被摘下,柔順青絲隨意垂落,在少年的揉弄下變得散亂。

  明艷澄澈的美眸含情帶怯,一身雪白的衣裙都在擁抱中褶皺了。

  林守溪握著楚妙的手,平靜又認真地注視著她。

  無聲勝有聲。

  「作孽啊…」白衣麗人輕嘆一聲,「我以後怕是沒臉見嬋兒了。」

  這樣的話語顯然是一種許可,羞澀緊張與膽怯隨之淹沒了楚妙。當她回過神時,林守溪已經推倒了她。

  楚妙平躺在這小小的篷舟里,只覺得彆扭。

  她身段修長,比之宮語亦不遑多讓,這狹小的木船讓她不能舒展身體。

  更要命的是,她的女婿,此時正雙手撐著船面,清澈的眼眸注視著她。

  楚妙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溫熱的氣息。

  這樣的曖昧對楚妙來說有一種難言的刺激。

  但這無疑只是前奏,林守溪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伴隨衣裙的脫落,少年嫻熟靈巧的動作讓楚妙沒由來的心生惱怒,她按住林守溪解她小衣的手,不冷不熱地道:「你平日也是這麼脫嬋兒她們的衣服嗎?」

  「那倒不是,同小語楚楚她們在一起時,一般是直接撕開的。」

  在楚妙的驚呼聲中,衣帛撕裂的清脆聲響起。

  林守溪的動作乾脆利落,將楚妙蔽體的衣衫撕的片片破碎。

  楚妙絕美的女體完完全全展露在了林守溪眼前。

  潔白無瑕、如脂如玉是最好的概括了。

  玉頸修長優雅,酥胸堅挺飽滿,楚腰曲線優美,豐臀渾圓挺翹,一雙美腿修長筆直。

  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可以說,楚映嬋完美地繼承了母親的容貌與身段。

  不過,比之楚映嬋嬌花般的青春靚麗,楚妙則像一顆待人採摘的成熟蜜桃,從骨子裡散發出誘人的妖嬈。

  這是漫長與坎坷的歲月打磨出的美艷風情。

  她是神山久負盛名的仙子,是楚國母儀天下的皇后,是世人心中「亡國公主光復社稷」的傳奇女子。

  她是楚映嬋的母親,自然也是自己的……

  「岳母大人…」

  林守溪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楚妙用柔嫩素手捂住了嘴巴。在一片昏暗中,林守溪清晰地看見了女子羞紅的嬌顏。那雙清眸又羞又怯,惹人憐愛。

  楚妙輕聲道:「別說話,好嗎?」

  是了,不管如何,現在,她只是個與自己相愛的女子,如此而已。

  「嗯。」林守溪點頭之後,楚妙鬆開了手,平躺在船板上,儘管她此時赤身裸體,氣度依舊清貴無雙。

  佳人在榻,任君採摘。

  可久經色慾場的林守溪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做好了,早已爐火純青的各種技巧此刻仿佛通通遺忘了。

  哪怕是與楚映嬋的初夜,林守溪都未曾如此青澀窘迫。

  望著無所適從的林守溪,楚妙想著是不是兩人這樣的不倫之戀對他來說在心理上終究有些障礙。

  罷了,反正已經到這一步了,既然自己年紀大一些,輩分高一些,主動一點也是應該的。

  楚妙抿著紅潤的粉唇,拉著林守溪的手,撫摸自己清麗俏美的臉龐,柔聲道:「幫幫姐姐嗎?姐姐現在不太舒服呀。」

  一句話便引爆了少年早已漲滿的情慾。

  林守溪挺直身子,粗長硬挺的肉棒頂開楚妙私密玉戶,粗暴地深入到那封閉已久的絕妙玉道中,直叩神秘的宮門。

  「啊!」被突然暴力入體,強烈的疼痛令楚妙慘叫長吟。

  自夫君逝世以後,她便不曾有過歡好之事,連自褻自瀆也斷絕了。

  空寂已久的幽谷驟然迎來這麼粗魯強壯的傢伙,楚妙只感到陣陣撕心般的疼痛。

  這時候林守溪回過神來,他看著楚妙因疼痛而略微扭曲的俏臉,慌亂之下就想抽身,可身下的女子卻主動擁著他的肩膀。

  楚妙輕喘著:「等…等會兒就好…」

  林守溪摟著楚妙豐潤玉嫩的絕美胴體,端詳著她那風華絕代的容貌。

  他明明白白地感知到這個剛才被他插入的女子是自己的岳母大人,那種背德感卻令林守溪本就粗壯的龍根又漲大了一圈,將楚妙緊窄嬌穴撐的更開,也讓她更疼了。

  「嘶…啊…」女子輕吸著涼氣,承受著少年尺寸驚人的陽具。

  臉龐上的溫熱感稍微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原來是林守溪在低頭親吻她,精緻的五官被少年逐一吻遍。

  「花樣可真多…」楚妙嬌哼道。

  最後林守溪封上了女子綿軟香嫩的唇瓣,兩人的舌頭你來我往,把縷縷津液在口中反覆的交換,最終被少年全部吞下。

  少年意猶未盡地分開了唇,此時楚妙也逐漸適應了下身那頭駭人的凶獸。

  修直的美腿悄然纏上了林守溪的腰臀,對這樣的動作他自然是心領神會。

  然後便開始挺腰抽插仙子花穴。

  「嗯啊…」巨物的抽動讓楚妙難以自持,她抬手輕咬住自己的纖指。饒是如此,甜美的喘息聲依舊不時泄露。

  林守溪的肉棒在楚妙嬌嫩緊緻的玉道中可謂寸步難行,每抽動些許便感到一股強大的擠壓與吸入,滑膩火熱的柔軟肉壁死死地鎖著粗長的男根,其中又湧出無數甘泉滋潤二人。

  倘若不是他身體強健,天賦異稟,想必是早已一泄如注了。

  林守溪輕柔的動作促使欲望的種子漸漸萌發、長大。

  楚妙心中很矛盾,她享受眼下輕插慢抽的美好,可又希望林守溪能夠更快更激烈一些。

  仙子無意識地扭動著纖細楚腰,迎合著身上的少年。

  最終,楚妙下定決心,湊到林守溪耳邊,輕聲道:「這麼沒力氣麼?」

  這樣的挑釁於林守溪而言可謂是及時春雨,他其實也在忍耐了。

  只等楚妙的許可便大舉侵犯,將這個清聖美艷的岳母大人送上極樂的雲巔,而這份許可已經到來了。

  他不再猶豫,搗藥的巨杵旋即大開大合地起落,將仙子最妙的紅藥同她的愛戀、羞恥與情慾一起搗碎。

  「……」楚妙死死地捂住嘴巴,豐碩挺拔的酥胸在林守溪的大力衝擊下晃蕩出無數雪浪。

  她已經感受到了身體的奇妙變化,這感覺她既熟悉又陌生。

  少年的每一次衝撞都仿佛撞在她的心口上,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快感讓楚妙感到自己就如同身下這葉小船一樣在驚濤駭浪中艱難飄搖。

  林守溪一手攀上楚妙那挺拔雪乳肆意揉搓,另一邊則低頭咬住她乳尖粉嫩紅豆啃咬吮吸。

  這樣的刺激與他怒龍的衝擊打出了完美的配合,楚妙終於忍耐不住,在高聲尖叫中迎來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林守溪也順勢將自己滾燙濃厚的雄精灌進仙子貞潔的花宮。

  久旱逢甘露,天寒遇暖風。

  楚妙緊緊地摟著林守溪,初次的高潮格外悠久也格外強烈,暢快淋漓的感覺讓她快要失神了,靈魂與肉體都在歡呼雀躍,為這背德與不倫的性愛叫好。

  林守溪也是如此,激烈的射精讓他回憶起了與楚映嬋的初夜。

  「你倒…還算中用。」仙子沉浸在雲巔餘韻中喘息著。

  「岳母大人…」

  「叫楚姐姐。」佳人柳眉輕豎,惱道。

  「楚姐姐,」林守溪溫順地道,「雲鬢垂肩增婉媚,紅唇微啟破塵囂。玉眸輕輕俯塵世,嬌軀曼舞映花飄。」

  楚妙一時呆滯,隨即羞惱道:「做的什麼淫詞艷曲?嬋兒和小語平日裡就教你這些?」

  少年開心地在仙子玉頸間蹭了蹭,嗅著溫潤清雅的幽香。

  然後再度吻住了楚妙紅潤芳唇,林守溪靈活地挑開仙子瑩白貝齒,尋到並纏上她粉嫩軟糯的香舌,如饑似渴地榨取香甜的津液。

  敞開心扉的楚妙主動去尋求少年唇舌的撫慰,雪臂輕攬,玉腿纏人,堅挺飽滿的酥乳在少年胸口壓成一片雲團。

  「楚姐姐還要嗎?」熱吻後的林守溪低頭注視著意亂情迷的仙子。

  「要…」楚妙紅唇輕啟,伴隨著溫香吐息的,是一個清晰確定的回答。

  兩人再一次嚴絲合縫地結合在了一起。

  健壯的少年壓在丰韻的女子身上,腰腹挺動,長槍進出,帶起一股股春潮。

  楚妙一雙藕臂緊緊纏著林守溪的腰背,楚腰與桃臀扭擺著迎合身上少年強有力的衝擊,溫軟嬌嫩的蜜穴與朝氣蓬勃的怒龍抵死纏綿。

  「啊…啊…好漲…」

  「太激烈了,啊…」

  「嗯…慢…慢些…」

  楚妙婉轉動聽的呻吟帶著求饒的話語,可這毫無疑問只能加強林守溪的獸慾。

  少年的肉棒在仙子嫩穴中瘋狂抽送,每抽出一截便帶出一圈粉肉,然後再狠狠地插進去。

  「唔,啊…不,不要…」

  「楚姐姐不要麼?」林守溪順著楚妙的話停下了動作。

  正在雲端如痴如醉的楚妙因著快感終止突然一愣,她羞惱極了,剛想出聲呵斥,林守溪卻又挺腰,那斥責的話語出口時便化作了迷人的呻吟。

  林守溪展顏一笑,一頭撞進楚妙那對高聳玉峰,一時間雪浪翻滾,紅蕊亂顫。嘴唇一張,便將嫩蕾和一團白嫩乳肉吸入口中。

  楚妙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少年激烈的衝撞中越來越輕盈,她雙手抱著少年的頭,讓他與自己的胸口親密接觸。甜美溫婉的呻吟不絕於耳。

  被以乳洗面的林守溪覺得悶,也覺得香軟難言,他抱著楚妙豐腴美臀的手沿著飽滿曲線悄然滑落,指尖扣緊了精巧後庭。

  三處敏感點被一起攻擊的楚妙高聲魅吟,修長雙腿鎖著少年的腰,竭盡全力地夾緊嫩穴來發泄快感,這樣的行為也反饋給林守溪絕妙的享受。

  「又要…嗯…去了…啊——」楚妙美目迷離,高潮迭起,順著心意嬌聲浪叫。

  林守溪看著玉體不停輕顫、嬌喘連連的絕色佳人,笑道:「楚姐姐這麼不堪鞭撻?」

  「嗯,哼,你…讓我休息一會兒。」楚妙喘著氣,絕美的俏臉紅潤無比,春意撩人。

  可林守溪並不打算憐香惜玉,他提槍就刺,再一次進入了楚妙敏感緊嫩的蜜道,腴軟的媚肉熱情地迎合著殺氣騰騰的凶獸,玉液在衝撞中四處濺開,將兩人緊緊連接的下體弄的一片狼藉。

  楚妙已經被林守溪挑起了封禁已久的情慾,豐腴肉感的圓臀下意識地抬起,迎合少年強力的衝刺。

  清冷的呻吟藏著嬌媚的春情,讓林守溪更加用力地去肏弄身下的成熟美人。

  「嘶,哦…」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聲,那強烈的快感不僅讓楚妙如臨仙境,他也一樣暢快淋漓。

  猙獰的龍首不斷頂著那玉道深處的神聖花蕊,每湧出一股花液打在肉棒上,林守溪都感到全身心的舒適。

  在楚妙溫婉甜膩的呻吟中,林守溪將粗長怒龍不斷塞進嬌嫩胴體的深處,深入淺出地撞擊,讓這個成熟冷艷的仙子體會到人間的極樂。

  船外船外的風雨同樣狂暴,不知何時才能放晴。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船內船外的狂風驟雨、驚濤駭浪都逐漸平息了。陽光刺破了陰雲,雨後的空氣格外好。

  清風徐來,水波蕩漾。

  一艘小舟漫無目的地在平靜的海面上飄蕩著。

  一隻玉手推開了篷舟的門扉,讓溫暖的陽光照射進狹小的空間,也讓微風驅除一下淫靡的氣味。

  「全濕了啊…」篷內的女子無奈地看著身下潮濕的船板,也不知究竟是被雨水浪花打濕的,還是被別的什麼東西浸濕的。

  楚妙抬眸看了一眼外面優美的風景,亦覺得神清氣爽。

  唯一破壞氣氛的,便是擁著她纖細的腰、埋頭在她飽滿胸口酣睡的少年了。

  「倒也不嫌悶。」楚妙輕聲道,卻不知是愛是罵。

  林守溪仿佛聽到了楚妙的話,臉龐輕輕蹭了蹭那柔嫩清香的肌膚,迷迷糊糊地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聲音,然後接著睡覺了。

  少年的呼吸均勻平和,絲毫沒有不適的樣子。

  仙子絕美的玉容最終揚起一抹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真是個冤家啊。」

  ……

  小舟上,楚妙披了一件單薄的白衣,在船頭對著水面梳洗。

  漫長秀麗的青絲在洗滌過後像是黑綢緞一樣亮眼,楚妙沒有再扎髮髻,任由其垂落在秀挺腰背上隨風輕飄。

  仙子凝望著水中出塵的麗影,恍惚間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楚妙拍下了從身後探來的手,淡然道:「鬧了一夜還不夠麼?」

  「楚姐姐這是過河拆橋、用過就扔?」林守溪可憐兮兮地道。

  仙子轉身看著少年,笑道:「本宮富有楚國天下,尋個男寵面首又有何不可呢?」

  「跟我回家吧。」林守溪神色平靜,但眼眸中透著堅定。

  「哎?」

  楚妙沉默許久,輕聲道,「我聽說嬋兒和小禾那時候鬧的很厲害。」

  「交給我就好。」

  「既然如此,那看來我跑不掉了?」女子盈盈一笑,清麗絕倫。

  林守溪不言,只是握住了女子的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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