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清溪幼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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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承了「皇帝」力量的小禾自然成為了聖壤殿的新主人,從前那位「皇帝」在殿中的一切也理所應當由她接收。

  對此,時以嬈等執劍神女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只要有一個「皇帝」就好,那個「皇帝」是誰倒不重要。

  因此,很多信仰「皇帝」的人都不知道,聖壤殿的主人,其實早已換人了。

  聖壤殿不僅是一個祭拜「皇帝」的宗廟,也是一個嚴密龐大的宗派。

  因此以往由執劍七神女共同主持的殿中事務也被移交給了小禾。

  這讓不善案牘工作的小禾愁眉苦臉,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時姐姐坑了。

  好在有時以嬈耐心教導,這才讓小禾不至於鬧出太多笑話。

  於是十幾年來一直在和各種野獸廝殺的小禾不得不擔起聖壤殿的擔子。

  還好「皇帝」對信徒們來說是虛無縹緲的神靈,她不用親自出面搞什麼活動,只要做一個幕後的統治者就可以了。

  ……

  聖壤殿,皇帝書房。

  這裡是小禾平日處理政務的地方,莊嚴肅穆、清幽寂靜自不必說,一排排滿載珍貴典籍的書架彰顯聖壤殿的歷史底蘊。

  可是今日,這書房卻即將發生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天花板與牆壁上的照明石撒下溫潤的光,恰到好處地將整間屋子照的透亮。

  也照出靠著書架坐在地上的少年少女。

  少女穿著一身樸素淡雅的白裙,配上她清亮的銀髮與白皙的肌膚,像一朵純潔清美的小白花一樣。

  清麗面容既純又欲,似乎年方二八,芳華正好,很容易使人聯想到初戀、青春之類的字眼,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愛慕又難以生出一絲邪念。

  少年則清秀俊美,黑衫颯爽。頗有市井俠義話本里玉面少俠之感。

  這便是林守溪與小禾了。

  小禾看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楚皇后的事情你處理好了嗎?」

  林守溪苦惱地撓頭,「算是好了吧。」

  「不愧是作案慣犯了,還真有一套啊。」少女詫異道。

  林守溪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小禾生氣嗎?」

  小禾攤手,「我生氣有用嗎?又不是第一次了,還能怎麼樣?只能由著你咯。」

  在前不久,林守溪與楚妙踏出那突破禁忌的一步之後,他便帶著這位新晉的妻子回到楚門與眾女坦白。然後他只覺得慶幸,自己居然還活著。

  慕陌月對此事早有預料,甚至可以說是她在牽線搭橋,暗中攛掇,因此不慌不忙,癱在躺椅上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

  宮語、慕師靖與楚映嬋這師徒三人姿勢如出一轍,妙目圓睜,素手捂著張大的嘴巴,簡直難以置信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時的小禾卻很是平靜,畢竟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情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林守溪已經記不得或者說不願意想起了。總而言之,楚妙順利地成為了林家眾美的新成員,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小禾嬌氣地道:「你不在家陪師尊她們,來我這幹什麼?我可不管你的飯。」

  「夫人許久不歸家,為夫也想念的緊啊。」林守溪認真道。

  「本陛下正事纏身,豈能礙於兒女情長?」

  「那陛下記不記得,這段時間有個重要的日子?」

  「呃?」少女語塞,說來慚愧,從小在深山中同姑姑一起長大的她,對人間這些亂七八糟的節日還真不怎麼熟悉。

  大概知道有個新年、元宵和中秋,其他的實在記不得了。

  「小禾居然不記得了啊,虧我還很期待的。」少年仿佛很是失望。

  「什麼日子?」小禾遲疑道。

  林守溪卻搖搖頭,「算了算了,既然小禾不記得,想來也沒有放在心上,真是可惜…」

  少年裝模作樣的話語讓小禾有些急了,「你說啊,什麼日子啊?話不說完很惹人厭的哎。」

  「算…啊?」林守溪還想多逗逗小禾,卻發現這個白毛少女取出了一柄雪亮的劍。

  小禾森森地笑了笑,似乎在警告少年不要再裝神弄鬼。

  「咳咳,把劍收起來。」林守溪正色道,「再過幾天就是我與小禾初見的日子啊,這不是意義非凡嗎?」

  「啊…什麼啊…」小禾卻很失望,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糟心的事情,淡淡道,「早知今日,當年在巫家,我就不該救你,一劍捅死得了,一了百了,能省不少心力。」

  「嗚……」

  「喂喂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小禾話音剛落,扭頭就發現林守溪擺出一副可憐兮兮、泫然欲泣的樣子。

  「好啦,是我不好。」白毛少女一時心軟,她摸了摸林守溪的臉,輕聲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最喜歡你了,好不好?」

  「我也喜歡小禾。」林守溪握住少女幼嫩小手,溫聲道。

  那變臉速度之快令小禾咋舌。

  少女戲謔地看著林守溪:「不加個最字?」

  「呃……」林守溪語塞。

  「行啦,知道你為難,不逗你了。」少女淺笑嫣然,她伸了個懶腰,舒展微妙俏麗的曲線。

  「既然這樣,那為了紀念我們的孽緣,今晚本姑娘就勉勉強強來個以身飼魔好了。」

  小禾就像一隻優雅名貴的銀色貓兒,慢慢爬到了林守溪面前。

  「難道你想在這裡……」少年未出口的話語都被少女香軟的紅唇堵了回去。

  「聖壤殿是我的,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誰敢管我?」深吻後的少女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林守溪的唇,微笑道。

  林守溪啞然失笑,將清澈雅致的嬌小少女擁入懷中,「那就請小禾夫人多指教了。」

  「呵,讓本姑娘看看,你長進了多少。」

  說起來,小禾倒是有一段時間未與林守溪同床了,雖然這期間也與慕陌月玩過,但那人造的器具到底比不了貨真價實的玩意。

  小禾眼眸微眯,盤算著將林守溪一定要將榨得乾乾淨淨才好。

  兩個人都有一些迫不及待,也就未曾寬衣解帶。

  小禾解開林守溪的褲子,讓那滾燙粗長的傢伙跳了出來。

  林守溪則從裙底勾下了小禾的內褲,將輕紗裙擺抬到纖柔腰間,使少女白瓷般光亮細膩的長腿嬌臀與誘人玉戶暴露出來。

  小禾一手按著林守溪的肩膀,一手握著那猙獰可怖的傢伙,小心翼翼地,就想蹲下去。可是卻被林守溪制止了。

  在小禾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反手把小禾抱住,親了親少女稚美臉頰,笑了笑,「前戲要做足才行啊。」

  白毛少女鄙夷地看了少年一眼,「真虛偽,就喜歡搞這些彎彎繞繞的把戲。」

  不管小禾怎麼說,她也默許了林守溪的請求。

  且看你有什麼花樣…少女想道。

  少年嗅著白毛少女身上清雅幽香,從她的脖頸吻到胸口。

  林守溪的吻讓小禾覺得很癢,溫熱的觸感又那麼的曖昧。

  男人的手在她的胸口又按又揉,體會少女嫩乳的優美。

  林守溪仿佛有某種奇特的魔力,幾番親吻撫摸下來讓小禾感到身體酥軟,情慾升騰。

  「嗯,哼…」小禾發出可愛的聲音,這感覺讓她要沉迷進去了。

  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也為了反制林守溪,小禾握住了少年猙獰的肉根,報復性地狠擼了兩下。

  在林守溪無辜的目光中,小禾得意地甩了甩清亮雪發,拂過少年臉龐。

  「小禾真是只小野貓啊。」少女的小性子讓林守溪不禁失笑。

  「是呀是呀,小禾是小野貓,去找你的家貓唄。」

  「讓我先馴服小野貓再說。」

  在布帛撕裂的聲音中,林守溪剝開了小禾的裙子與內衣。

  少女的肌膚如她的發一樣皓如白雪,只是要更溫潤,像是品質絕好的白瓷,在房間燈光的映射下反射著瑩瑩的玉色光輝。

  瓷娃娃,這是林守溪和許多人對小禾的第一印象。

  少女那光滑柔嫩的肌膚永遠都像剛剛出浴一樣水靈細膩,帶著清澈的花香。

  「小禾每天用的是什麼香水呀?這麼香?」

  小禾半是傲嬌半是得意地道,「本陛下天生麗質,才不要那些外物來刷嫩漆。」

  嫩漆……林守溪沉默了一下,覺得小禾的文化水平還是有待提高。當然他肯定不會在這種場合指出來就是了,除非他想被小禾踹出去。

  「那為什么小禾的這裡就不天生麗質呢?」林守溪戳了戳少女小巧嫩乳,笑道。

  胸圍一直是小禾心中的傷,尤其是在林家大院一眾女子的襯托下,小禾就更抑鬱了。不說宮語這種不講道理的存在,連慕陌月都比她大很多。

  嗯,甚至是白祝那個蘿蔔精。小禾清楚地記得上一次和白祝一起洗澡時,白祝那起伏有致的傲人曲線給了小禾一點大大的蘿蔔震撼。

  難道是近宮語者大?

  小禾惱火地道,「嫌小你別摸!」

  林守溪哪裡知道小禾是被白祝刺激到了,他親了親可愛的嫣紅乳珠,「其實也很可愛呀。」

  少女想說些什麼,卻驟然感到胯下一激,原來是林守溪的手指探了進來。小禾本能地夾緊雙腿,羞惱地瞪著眼前的少年。

  只見林守溪一邊用手指控制著少女下體那掌管身體愉悅甜美的開關,一邊扶著她躺平。

  「讓我先用手伺候一下小禾,好不好?」林守溪微笑著詢問,但卻根本沒有想徵求小禾的意見。

  清純少女的幽谷玉溪在剛才的親吻撫摸中已經變得潮濕,林守溪指尖很輕鬆地尋到了少女玉蚌那顆羞怯濕潤的嬌嫩玉珠。

  「不許弄那裡…」小禾的清聲斥責不知不覺間染上了幾分情慾,在旁人聽來無異於是情人床間的欲拒還迎。

  林守溪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沿著少女光潔優美的纖腿曲線上滑到嬌嫩的腿根,然後順勢向上,撫摸按揉那飽滿的陰唇嫩肉。

  兩處刺激令小禾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幽谷驟縮,長腿繃緊,嬌嫩的玉道吮吸少年的手指,分泌出淫靡的清泉。

  那微妙的吸入感讓林守溪的手指感到很舒服,他一邊感慨小禾的小白虎真不愧是極品,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揉捏玉蒂,抽插幽道,每一下都精準擊中少女的敏感神經,惹得小禾呻吟不斷。

  小禾平躺在地板上,清澈純美的少女赤著絕妙胴體,雪白的俏臉上爬上了誘人的紅暈,幾縷銀髮散落在臉頰上。

  玉體隨著林守溪手指的侵犯而輕微扭動,冰清玉潔的蜜壺已然春泉流淌。

  林守溪笑了笑,指尖輕微地綻放出電流,壓在那羞怯的玉珠嫩芽上。

  「啊!」小禾如遭雷擊,胴體繃緊僵直,玉腿死死地夾著林守溪的手。幾息之後,林守溪便感到一股粘稠的汁液濡濕了自己的手。

  林守溪舔了舔手指,然後送到小禾嘴邊,笑道,「小禾要嘗嘗自己的味道嗎?」

  高潮後的小禾嬌慵無力,媚眼如絲,輕哼了一下後便伸出粉舌,舔了舔少年那滿是自己春水的手指。

  「別作弄我了,快進來。」適才的高潮並沒有讓小禾舒緩情慾,反而更想要了。

  林守溪不再猶豫,他握住自己那粗長火熱的堅硬長槍,慢慢抵上了小禾嬌軟滑嫩的白虎幽谷。

  當碩大的龍首撐開花唇、頂進玉道時,林守溪感到一股溫潤的吸力。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挺腰,撞進了少女胴體的最深處。

  「哦……」這一下只讓小禾覺得受用無窮,她滿足地眯起眼睛,纖細修長的雙腿抬起,夾住了少年的腰。

  林守溪也為少女玉洞的銷魂而陶醉,肉壁擠壓帶來的柔嫩緊實按揉著整根肉棒,仿佛要將它絞碎。

  「再來。」林守溪低聲道。他抓著小禾纖細柔滑的腰肢,發起了激烈的頂撞。

  猙獰的巨龍與少女清純嬌嫩的玉穴做著最親密的運動,每一次抽出再插入,都讓小禾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天籟之音。

  林守溪並不滿足於下體的親密接觸,他俯身低頭,含住了少女嬌嫩挺立的聖潔乳尖。

  胸口與小穴的同時刺激讓小禾迷醉無比,她如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住了林守溪,享受少年帶來的無上快感。

  林守溪如打樁一般迅猛激烈,一下比一下深地撞擊小禾聖潔的花宮,讓小禾發自內心地婉轉呻吟,放聲浪叫。

  少女肉穴死死地吞沒包裹那入體的異物,讓林守溪寸步難行。

  林守溪自然也只能回饋給小禾更猛烈的衝擊。

  「唔…啊!」林守溪竭盡全力壓下身子,讓龍首精眼抵著小禾酥軟的宮口,小禾又迎來了一次絕頂了高潮。

  在一陣酥麻中,林守溪將熾熱的濃漿送進了少女胴體深處。

  林守溪抱起了小禾,準備在這間書房的每一處留下他們的痕跡。而他的視線突然定在了牆壁上的一處展櫃,準確的說,是展櫃裡面的東西。

  「小禾,書房裡為什麼會有這玩意兒啊?」林守溪擁著小禾,走到了那個展櫃旁邊。

  「嗯?哈…」嬌喘吁吁、美目迷離的小禾緩了好一會兒後,才看向了林守溪所說的東西。

  那是一條鎖鏈,項圈剛好能套一個人。

  小禾回憶了一下,然後道,「這似乎是,以前的那個皇帝和蒼白大人玩遊戲時用的。嗯,她還挺念舊的。」

  「哎哎哎?你取它幹嘛?」在小禾的驚詫聲中,林守溪取下了鎖鏈。

  ……

  聖壤殿,皇帝寢殿。

  清純無瑕的少女被屈辱地拴在了床上,她優雅的天鵝頸上套著項圈,鏈子則掛在牆壁上。

  這使她最多只能在這張床上活動,一下床便會被項圈勒住、動彈不得。

  小禾倒不覺有異,她如同母畜一般用四肢趴在床上,翹著小巧的雪臀,玉首埋進少年胯下起伏不停,不時發出「滋滋」的水聲。

  林守溪用手按著小禾的頭,控制著少女吞吐的節奏。

  小禾此刻細嫩的紅唇沿著粗長的棒身親吻,然後把分別將兩枚春袋含入口中輕咬慢舔,讓林守溪直吸涼氣。

  在小禾玩夠之後,唇舌又回到了龍首,鮮花般的唇瓣在精眼處抿了抿,然後探出粉嫩可愛的香舌舔舐肉冠,繞著它打轉。

  美少女的口交讓林守溪發出暢快的感慨,「小禾真是天才啊。」

  小禾眨了眨眼,檀口一張,便用粉舌墊著肉棒,將整條長龍迎進口中,直到唇瓣與肉棒根處貼在一起,少女圓潤的頸間竟被撐出了一個凸起。

  深入咽喉的緊窄令林守溪快感連連,幾欲射精。

  如果說,宮語冷艷,楚映嬋聖潔,慕師靖清媚,那麼,小禾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幼嫩與稚氣,始終像一個十五六歲的青春少女。

  這充滿青春氣息的軀體如美玉一般無瑕,撩動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林守溪讓小禾停下吮吸,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這姿勢倒像是矮林守溪許多的小禾被揉進了他懷裡,堅硬的長龍則順勢捅進了少女蜜徑。

  「小禾吸了那麼久,下面都濕透了,有沒有很想要啊?」林守溪將小禾璀璨銀髮揉亂,又去捏她可愛的耳朵。

  這清麗絕倫、天生稚氣的少女本就惹人憐愛,脖子上的項圈則為少女增添了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再加上在小禾身軀活動時鎖鏈叮叮噹噹的響聲,總讓林守溪感覺自己在玩什麼奇怪的禽獸遊戲。

  小禾不答話,只是仰面吻住了林守溪。

  香艷的紅唇緊緊貼著情郎,粉舌纏綿,香津暗渡,吻的滋滋出聲。

  林守溪一邊與小禾深吻,一邊揉弄那同樣小巧但是結實挺拔的嫩乳,細捻可愛的乳珠。

  玩慣了豐碩肥美的玉兔,小禾這對幼小靈巧的小兔子倒也可愛。

  「別摸了,快點動。」小禾傲嬌地道,那腿心的飽脹和熾熱感讓她整個身體都像被情慾點燃了。

  林守溪輕笑,「小禾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啊?」

  「再廢話,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好好,可是夫君坐在這裡,不方便呀。」林守溪親吻小禾的額頭,循循善誘,「要不然小禾老婆自己動?」

  「還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小禾有點嫌棄,她雙腿彎曲跪坐,纖腰一擺,便引發巨大的快感,少女舒服得眯眼,小貓般「呀~」了一聲,綿軟嬌媚的顫音讓林守溪的肉棒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也被這一擺弄的很爽,心想小禾的小白虎果然是人間尤物。

  少女嬌小的翹臀不斷撞擊林守溪結實的大腿,讓清脆的拍肉聲連成一片。

  鎖鏈隨身體起伏而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與「啪啪啪」的撞擊聲形成完美的合奏。

  林守溪握著小禾一束雪發,不時操縱少女臻首與自己親吻。

  在激烈的撞擊中,小禾感到自己的身體同思維一起漸漸酥軟融化,只想化身為面前少年的奴隸,乞求他給予自己無盡的歡樂。

  「身心,都要給他了…」小禾迷惘地想著,腰臀一刻不停地起伏扭動,讓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地淹沒她。

  「滋…唔…」

  嬌美的唇又被封住,林守溪低頭榨取少女唇舌的美好,順帶按著她幼嫩光滑的肩膀,好讓小禾不至於玉體嬌酥而倒下。

  少女酥嫩腴軟、層層相扣的肉穴死死地鎖著林守溪高挺怒龍,將那根巨物引進自己神秘聖潔的花宮。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伴隨小禾悠長的魅音,嫩穴深處湧出無數甘泉,讓林守溪感到舒適極了。

  林守溪用手指梳理少女銀髮,憐愛地親吻小禾的臉龐。

  因高潮而發軟無力的小禾依偎著林守溪,「嗯啊嗯啊」地無意義呻吟著。

  粉胯間那條依舊猙獰的惡獸並沒有絲毫軟化,反而更囂張了,龍首一擦一擦地刺激她的玉道深處的嫩蕊。

  林守溪解下牆上的鏈子,把這鎖鏈纏在小禾纖細腰上。然後托著小禾軟嫩彈手的嬌臀,擁著她下床。

  「嗯?」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白毛少女因突然騰空而更加抱緊了林守溪,雙腿纏著他的腰,她迷惑地道:「干,幹嘛呀?」

  「我們到別的地方玩。」少年微笑著吻了吻少女的唇。

  小禾嬌氣地哼道,「可別被我榨得走不動路,要本陛下背你回來。」

  林守溪失笑,拍了拍少女可愛的小翹臀,「小禾到時候可別好哥哥好夫君的亂叫。」

  「看你得意的,本陛下今天奉陪到底。」小禾報復般地夾緊了小穴,看著林守溪似快意似疼痛的表情,頗有些解氣。

  「小禾現在還帶著鎖鏈呢,哪有寵物這麼對主人說話的?」

  「呸,大變態,還想我叫你主人不成?」林守溪的話讓小禾想起剛才高潮時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羞人念頭,忍不住罵到。

  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不成是這鎖鏈在搗鬼?小禾暗暗想道。

  「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很歡嗎?」

  「那是,那是…」小禾狠狠地瞪了林守溪一眼,「那是本陛下被你這個奸邪面首給蠱惑了,你倒還敢再提?」

  少年微笑,「行吧,那就讓小人好生服侍陛下,服侍到陛下乖乖叫主人。」

  林守溪推開房門,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在小禾嫩穴中跳一下,惹得少女哼哼唧唧地淺吟低唱,嬌軀顫抖,連帶著鎖鏈晃蕩,這清脆的聲音在寧靜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小禾,你看,這樓梯好高呀。」

  「嗯?」少女迷迷糊糊的,順著林守溪的聲音,看著身下的漫長階梯。

  聖壤殿主殿的設計頗有一點奇幻意味,極長極高的階梯很像民間故事中的天梯,縱橫交錯間連接著每一個房間,大殿的最高處是樓梯的盡頭,那裡是皇帝的寢宮,也是林守溪與小禾現在所站立的地方。

  「這樓梯一共有多少階呢?」

  小禾嬌聲嬌氣地道,「我怎麼知道?誰天天沒事數這個?」

  林守溪「哦」了一聲,然後道,「那我們今天就數一數。」

  小禾剛想說你真無聊的時候,卻聽林守溪又補充道,「每走過一階,小禾就泄一次。」

  「啥?!」小禾驟然警覺,這樓梯這麼長,這麼也有個成百上千級吧。哪怕她戰力超人,也沒有這麼厲害。

  林守溪含笑道,「小禾不願意嗎?害怕被夫君玩到昏過去?」

  「哼哼哼,是我先昏過去,還是你先射到硬不起來,可不好說。」少女一時興起,嘲弄道。

  「那就來比一比,小禾可不許求饒。」林守溪淡笑,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你別求饒就好。」白毛少女自信極了。

  於是兩個人開始沿著天梯一級級的做愛,這階梯每一級都很寬很長,容納平躺的兩個人可謂綽綽有餘。

  少女婉轉動聽的呻吟、肉體碰撞的脆響、鎖鏈晃動的聲音在空曠寂靜的主殿中交相輝映,形成美妙的樂章。

  林守溪與小禾經過的每一級上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在某一級時,「啊?可,可惡,你怎麼用手?」

  「只說小禾泄一次,沒說怎麼泄啊。」

  「混帳!你給我滾開!」小禾抬起腳,就想踹林守溪,卻被林守溪靈活地躲開了。

  林守溪可憐地道,「小禾還想踹夫君啊?這麼高的階梯,摔下去很痛哎。」

  「大色狼大變態,摔死你算了!」白毛少女大怒,又踢向林守溪。

  這一次,林守溪沒有再躲,而是穩穩拿住了少女玉足。

  少年饒有興致地親了親小禾柔嫩粉白的足心,笑道,「小禾老婆真捨得讓夫君摔死啊?」

  「什麼捨不得?沒了你,我直接接手師尊、楚皇后、楚楚姐和慕姐姐、慕妹妹。」

  呃…林守溪想起慕師靖也說過類似的話,難道自己的每一個妻子都有類似的夢想?

  「可惜不能讓小禾如願了。」林守溪輕笑,然後牽起少女脖頸上的鎖鏈。

  「小禾還玩不玩呀?」

  「我,」少女目光閃爍,想說奉陪到底,但是感到嫩穴玉道隱隱有些吃不消,而眼前這個傢伙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算了,今天你走運,改天再來。」

  嗯,氣勢不能輸。

  「好好好,謝小禾老婆垂憐。」林守溪也不戳穿少女的外強中乾,只是笑了笑。

  林守溪四處看了看,奇道,「這裡這麼多房間,小禾都進去過嗎?」

  「沒,除了書房、寢宮,其他地方基本沒看過。」

  「那我們一起看看,權當散步。」

  這裡的房間構造也是很奇妙的,建造聖壤殿的人對此施加了某種空間法術,讓內里的空間要比外面看上去大很多。

  林守溪與小禾進入了一處房間,卻發現這一間屋子的裝飾與聖壤殿其他地方截然不同,除了一張床、一副桌椅和一些書籍、捲軸之外,便別無他物了,屋子的牆壁、地板與天花板都是一樣的雪白瓷磚,泛著瑩瑩的光。

  兩人面面相覷。

  林守溪遲疑地道:「我們好像,進到別人的屋子裡了?」

  「這裡是聖壤殿主殿呀,按理來說,除了我,不會有別人住在這裡的。」小禾也很疑惑。

  「呃,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出去吧,亂闖別人的房間,總歸不好…」

  「也是,回頭我問問時姐姐。」小禾點頭,她掃視了一眼房間,眼尖地發現牆角有一堆捲軸,其中一個打開了一點點,露出墨畫的少年臉龐,看著有點眼熟。

  「咦?這是…」小禾上前撿起捲軸,「嘩」的一下展開,卻愣了愣。

  捲軸上,身穿劍裳的少年手持長劍,對漆黑的天空揮劍,斬出一道白色的裂縫。少年清秀俊美,猶如天神。

  這捲軸上畫的顯然是林守溪。

  「怎麼是我?」林守溪很詫異。

  他拾起另一個捲軸打開,卻發現那上面畫的也是自己。

  只不過這一幅的畫面不同,畫中的少年靠著樹安睡,微風拂起他額旁的發,安詳的睡顏很是惹人喜歡。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地打開了角落裡的全部捲軸。

  然後發現,每幅畫上畫的都是林守溪,有揮劍的樣子,有睡覺的樣子,也有讀書的樣子……

  林守溪與小禾清晰地分辨出畫成的先後時間,畫技從一開始的青澀笨拙到後來的爐火純青,看得出來,畫畫的人的水平是在不斷上升的。

  這些畫的筆跡娟秀雅致,很明顯是個女子。

  小禾狐疑地看著林守溪,「喂,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們在外面沾花惹草了?還偷到聖壤殿來了?」

  「嗯…」林守溪沉默著,其實他已經差不多想到這些畫的作者是誰了。

  「這還有一副呀。」小禾發現床上還有一個捲軸,那一卷顯然深得主人滿意,被鄭重地用絲線包好,放在枕邊。

  嘩!

  林守溪與小禾呆滯地看著捲軸上的畫面,茂密的樹林間,清秀的少年與清聖的神女對坐在樹下的石頭上,兩人面前擺著一卷經文,似乎是在論道。

  那經文畫的密密麻麻卻極有條理,以小禾和林守溪的視力,能夠看清楚那極小卻極工整娟秀的每一個字——全都是「林守溪」。

  少年不消說,當然是林守溪。神女則是……

  聖壤殿神女之首——時以嬈。

  「林守溪,從實招來。」小禾森森地對身邊的少年說道。

  林守溪想了想與楚映嬋的感情被小禾知曉時的修羅場場景,下意識地找藉口,「其實也沒什麼…」

  鋥~~小禾晃了晃手中鋒芒畢露的長劍。考慮到兩個人現在是赤身裸體的狀態,林守溪覺得下體竟有點發涼。

  「嗯…是這樣的…」

  林守溪大概講述了一下當時與時以嬈一起面對邪神的經歷,然後很有求生欲地省略了雙修、抄經文、約為道友的環節。

  「只有這些?」小禾完全不信,抽過一張白紙擦拭劍身,然後輕輕一刮,白紙便乾淨利落地裂成兩半。「林守溪,你想清楚。」

  林守溪看著被切成兩半的白紙,總覺得小禾在暗示什麼,於是把剩下的情節也說出來了。

  小禾嘲弄道:「果然嘛,我就說不可能這麼簡單。」

  當聽到意亂情迷的兩個人交歡時,小禾冷笑不已,諷刺道:「林公子可真是艷福不淺啊,居然還瞞了這麼久,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這其實…」

  「在她背上抄寫經文?還約為道友?你可真夠有情趣的。」

  「我……」

  「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撞見了這些畫,你是不是打算把這事永遠爛在肚子裡?」

  「……」

  林守溪終於講完了與時以嬈的故事,他眼見著小禾的臉色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森,少女手中長劍的劍芒也越來越亮。

  心想恐怕難逃一劫了。

  於是靜靜等待小禾的審判。

  聽完故事的白毛少女卻沒有像林守溪想像中那樣大發雷霆,只是幽幽道:「哎,怪不得時姐姐對你這般念念不忘呢。換了我,也經不住這種橋段啊。」

  「念念不忘?我?」林守溪有點困惑。

  小禾見林守溪這幅樣子,不由氣惱,「你不是很機靈、很懂女人嗎?現在怎麼倒像個木頭了?時姐姐這肯定是喜歡上你了呀。」

  「怎麼能斷定時前輩喜歡我呢?」

  「廢話,你閒的沒事會給一個不在乎的女子畫那麼多畫嗎?」

  「可是她對我和以前一樣淡然啊。」

  「難道非要她主動來找你求歡?人家要不要臉了?」

  「呃,對時前輩,我真的沒什麼想法…」林守溪一本正經地道。

  「你拿了時姐姐的身子,卻不聲不響的,什麼表示都沒有,合適麼?」

  「當時情況緊急,顧不了那麼多啊。」

  「時姐姐為你畫了這麼多畫,你一點觸動都沒有麼?」

  「我…」林守溪張了張嘴,無話可說。要說沒有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總是高高在上、漠視眾生的漠視神女,居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白毛少女柳眉倒豎,威脅道,「我不管哦,你要是不把時姐姐帶回來給我做妹妹,以後就別上我的床,聽清楚沒有?」

  林守溪困惑:「小禾不是很討厭我花心嗎?怎麼又主動慫恿我了?」

  「誰管你啊,我是心疼時姐姐。」小禾傲嬌地道,「好端端的神女,不僅被你給糟蹋了身子,還被你偷走了心。」

  「那小禾,不生氣?」少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生氣!很生氣!」小禾終於端不住那賢妻良母、從容大度的風範了,她一把將林守溪按在時以嬈的床上,惡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讓你走不出這個房間!榨乾你!看你以後還出不出去勾三搭四地鬼混!」

  嗯,這裡是時以嬈的房間,在時前輩的床上,和小禾做……林守溪被小禾推倒時,突然有了這個奇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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