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神女亦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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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與小禾折騰的昏天黑地的次日,小禾回了楚門,林守溪則留在聖壤殿等待時以嬈。

  對於時以嬈,林守溪的觀感是複雜的。

  在他心裡,時以嬈始終是清聖無瑕、高高在上的漠視神女。

  哪怕是在面對邪神、有幸見過她最無助窘迫、最嫵媚迷人時的模樣後,林守溪也依然仰慕敬愛著這位一心救世的前輩。

  時以嬈是林守溪來到神山後所見過的第一個身居高位、實力強大的修士,清正嚴肅又關愛後輩,很符合以前的林守溪對正道仙子的想像。

  嗯,現在也是他心中正道仙子形象的白月光。

  只是在見識過慕師靖、楚映嬋和宮語這種同樣也是貨真價實的正道仙子之後,他就已經發現自己從前的幻想過於刻板印象了。

  誰說正道仙子就一定要很仙的?其實也可以很妖嘛……林守溪發現 ,在與楚妙發生關係以後,自己的心境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嗯……

  當然這都是題外話。

  關於時以嬈,突然說要追求她什麼的,林守溪總覺得小禾的論斷過於隨意了。

  那淡漠離塵的神女,怎麼也不像是真的對他有意又羞於啟齒。

  也許只是誤會,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要解決了,哪怕兩個人都非常默契地將那次意外的雙修當成沒發生過。

  聖壤殿除了皇帝所住的主殿以外,掌管罪戒七神劍的七位神女也各有一座以劍命名的宮殿,令林守溪不禁感慨聖壤殿家大業大。

  現在,林守溪在時以嬈的漠視神殿裡正襟危坐。

  漠視神殿的風格與主殿裡時以嬈那個小屋子的風格一樣,極致的樸素無華,的確與「漠視」之名相配,不過雖說樸素倒也不失風雅。

  「林公子久等了,以嬈有失遠迎。」

  清冷的聲音由遠及近,白袍女子駐足於神殿台階上,俯瞰殿中的少年。那雙眼眸深處似有玄冰,冷冽而清幽。

  她是亘古不化的積雪,是呼嘯千年的寒風。

  到了時以嬈面前,林守溪反而拘謹起來了。這樣的女子,真的會為情絲所困嗎?

  「公子既來,何不入堂一敘呢?」

  「榮幸之至。」

  ……

  在漠視神殿的內堂,林守溪與時以嬈對坐。

  少年看著面前的神女擺弄茶具,行雲流水般地沖茶。

  時以嬈看了看林守溪,溫聲道,「你似乎有心事?」

  林守溪很為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但說無妨,我們不是道友嗎?如果能幫到你,以嬈一定效力。」時以嬈莞爾一笑。

  「是了,今日來此,正為與前輩論道。」少年正經地道。

  「那可真是奇了,林公子回神山沒有百日也有數月了吧,道門楚門來回奔波,醒與嬌妻戲,醉臥美人膝。今日怎麼想起與我談論道義了?」

  林守溪愣了愣,面前女子的話語似乎有些…幽怨?她不會是在生氣吧?

  神女靜靜地道,「道友果然不如嬌妻,是麼?」

  「嗯……」林守溪躊躇間,卻發現了怪異,「時前輩關注我的行蹤?」

  時以嬈淡漠道,「沒有,你不告而別,我只當你死了而已。況且,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死活與我有什麼干係呢?」

  林守溪說:「我們不是道友嗎?」

  神女那漠然的仙顏終於露出了些許笑意。

  「那麼,林道友,為何而來呢?我看你心在紅塵,怕也無心講道。」

  林守溪單刀直入,「專為時前輩而來。」

  時以嬈一時無言,她設想過很多種對話,卻沒想到對面的少年如此直接。

  「我們聖壤殿小門小戶的,你騙了個皇帝還不夠?」

  林守溪輕笑一聲,「女皇帝有陪嫁的侍女,這不是很正常嗎?」

  漠視神女平靜地道,「這個理由不夠。」

  少年沉吟,然後說,「我們既是共求天道的道友,何不親上加親、結為道侶呢?朝夕相處、交流心得,豈不快意?」

  「不夠。」時以嬈依然冷漠。「你還有一次機會,若說的話再讓我不滿意,我便把你趕出去了。」

  「時姑娘在林某心裡,是第一流的正道仙子。在下心儀已久,不知是否有幸與姑娘攜手一生呢?」林守溪正色道。

  時以嬈歪著頭,盯著林守溪,嘆息道,「倘若你是為那次意外的肌膚之親而來,那便請回吧。我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林守溪被激起了性子,一把抓住了神女柔軟素手。

  「你幹什麼?」時以嬈皺眉,輕斥道。

  「跟我回家吧。」林守溪認真地道。

  「我若拒絕呢?」

  少年微笑,「那我就把時前輩綁回去。」

  「你倒不愧是宮語的高徒。」時以嬈愣了愣,卻是掩面而笑。

  「當時時前輩可是說過,要與我做——同道中人的啊。」

  「彼時……是彼時,以嬈心中追隨的只是大道罷了。林公子…………休要……」

  「那就讓我成為你心中的大道吧。」林守溪看到了時以嬈被他強詞奪理的一套說辭支吾得說不出話來,臉色變得有些慌張,也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徑直往屋裡走去。

  「林——守——溪。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林守溪抱著時以嬈,走進了她的閨房。他把懷中的神女按在了床上,笑道,「我們現在又要做同道中人了啊。」

  神女呆滯了一下,隨後羞惱的紅暈湧上雪白的臉頰,正想斥責,卻被林守溪堵上了嘴唇。

  少年的唇舌極具侵略性,肆意掠奪時以嬈的甜美與柔軟。

  時以嬈無奈之下只得用手去拍他的背,卻不知這樣更像是在調情。

  「我要脫以嬈的衣服了。」林守溪一邊笑,一邊扯下時以嬈的腰帶,去解開她蔽體的白袍,露出那絕妙的胴體。

  「淨愛說這些渾話。」時以嬈依舊為剛才的「同道中人」而羞惱。

  「那以嬈就乖乖做我的道侶?」林守溪將那個道字說的格外曖昧。

  「呵。」時以嬈不置可否。

  時以嬈的肌膚極其白膩,似是凝脂,觸手溫潤柔滑又似美玉,在燈光照射下整個人散發出清澈瑩亮的光輝。

  林守溪擁著時以嬈,低頭吻舔神女大人精緻性感的鎖骨,滑膩嬌嫩的肌膚反饋給舌尖絕妙的觸感,甚至隱隱有香甜醇美的味道。

  「以嬈真甜啊。」林守溪滿足地在神女飽滿異常的胸口蹭了蹭。

  「你化作仙子時的味道也一樣甜。」時以嬈微微一笑,托著林守溪的下頜,指尖點上少年的唇。

  「那我和慕姑娘誰的滋味更美妙呢?」林守溪想起從前時以嬈說過的話,不禁失笑,問道。

  時以嬈莞爾一笑,傾國傾城,「你猜呀。」

  這是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對話,是獨屬於他們的情趣。

  「我猜,是我。」林守溪認真地道。

  神女笑出了聲,「真不要臉,你現在是見多識廣不以為意了?還是破罐子破摔了?我記得當年你還會害羞呢,現在居然正兒八經跟我探討這個?」

  「嗯,我確實挺好奇的。」

  時以嬈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幽幽道,「你不再是青澀少年了啊。」

  「時前輩清聖孤冷卻一如當年。」

  「莫要再叫我前輩。」時以嬈正色道,「除非你想被我趕出去。」

  「是,以嬈。」林守溪溫言道。

  像時以嬈這樣端莊正派的女子,對這些稱呼是很在意的。可林守溪卻忍不住想去挑逗她。

  「以嬈對師徒之愛怎麼看呀?」

  時以嬈秀眉微皺,道,「情有可原,但是既然師徒做了夫妻,就不應該再以師徒相稱。不然人間的倫理豈不是要亂套了?」

  嗯…林守溪覺得,時以嬈跟他回家以後,林家大院的混亂關係一定會給她一點小小的林家震撼。

  時以嬈有點不解地看著他,「你說的是宮語吧?我早年就聽說她有一位心愛的師父。但是你要比她小很多,不是嗎?」

  「此間事複雜,回頭說與以嬈。」

  既然林守溪如此說了,時以嬈也就不再問。她突然促狹地笑道,「你是宮語的師父,那她在你那一眾姑娘裡面不就是輩分最小的了嗎?」

  林守溪想了想,然後道,「理論上是這樣,不過我應該還算是小語的徒孫。」

  時以嬈深深地看了林守溪一眼,淡淡道,「你們家可真亂。」

  「以嬈不是我家的?」林守溪反問道。

  時以嬈捏了捏少年的臉,輕笑,「那某個人是不是也該叫我一聲師娘啊?」

  「呃…」林守溪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

  神女開心極了,她悠然道,「放心,我沒那麼無聊,某人最好面子,我不會拿這件事去跳她臉的。既然入了你家的門,維護姐妹和睦自然是應有之義。」

  林守溪很感動,旋即想道有一件事也該告知時以嬈。「其實還有一件事,楚楚的母親……」

  時以嬈聽過楚妙的事情,一時無語。她與宮語、楚妙是同時代的人,卻沒想到幾百年後會委身於一人。

  「等一下,我記得楚妙是楚映嬋的母親吧?」時以嬈突然想到了什麼,驚愕地道。

  「是。」

  「你可真是……」時以嬈開始考慮要不要把林守溪踹下去了。

  「可憐楚楚那孩子了,你可要對她好些。」神女輕嘆道。

  「我明白。」

  時以嬈婉轉微笑,「哎,說了這麼多,都是別人的事情。你脫了我的衣服,抱著我說別的女人,合適嗎?」

  「這就好生服侍以嬈。」林守溪低頭吻住了漠視神女的唇。

  兩個人忘情地吻在一起,舌尖挑逗,津液交換。

  林守溪吸著時以嬈粉嫩香舌肆意褻瀆,榨取神女唇舌的美妙。

  手掌則復上那如脂似玉的挺拔碩乳,又揉又捏,享盡神女峰的柔軟與彈性,那種只要用力一抓便能從指縫間溢出的溫軟光滑,絕對是極品。

  冰肌玉骨的時以嬈自然也擁有一對俏麗絕妙的美乳,圓潤飽滿如水滴,挺拔翹立似尖筍,柔軟滑膩勝過奶油,清香甘美恰似嬌花。

  乳尖凸起的小粒珠圓玉潤,粉嫩可愛,讓人想含著吮吸啃咬。

  時以嬈望著在她胸口肆虐的少年,溫聲道,「你喜歡這樣?」

  林守溪笑道,「峰巒如聚,高聳入雲,見之豈能不心生仰慕呢?」

  「你對宮語怎麼說?」

  未等林守溪說話,時以嬈便自問自答,「是了,小語是天下第一峰,一覽眾山小,對不對?」

  林守溪也不與時以嬈頂嘴,只是調笑,「以嬈還是省些唇舌功夫吧,待會兒叫聲不絕於耳,可就丟人了。」

  「林仙子是忘了自己叫聲不絕於耳的丟人樣子了?」時以嬈絲毫不懼,反嗆林守溪。

  少年一時失笑,對這冷淡得有些可愛的神女卻是越發喜歡了。他分開時以嬈光滑雪白的長腿,讓那腿心的神秘幽谷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神女無瑕,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漠視神女大人最神聖最私密的女性特徵也一樣是光潔清亮的白虎,兩瓣嫩唇油亮潤澤,緊緊合攏,留下一條細密的縫隙。

  微微探頭的玉珠粉蒂則暗示了,這位神女現在並不像她的名號漠視一樣冷漠平靜。

  林守溪頗為惡趣味地道,「以嬈想怎麼玩呢?舌頭、手指還是直接捅進去?」

  「隨你心意就是。」時以嬈神色寧靜,可她悄然握起的拳頭和漸漸繃緊的身子卻出賣了她。

  「哦…」林守溪憑空抓取了一把小玩意兒,當時以嬈疑惑時,少年已經將七顆圓珠塞進了她白嫩嬌軟的白虎穴中。

  時以嬈愣了一下,那微妙的異物感還未散去,突如其來的震動便讓她大腦瞬時空白。

  神女大人自那次機緣巧合的失身後便久曠的玉道終於迎來了新客人,那七顆珠子在裡面翻天覆地地旋轉,它們仿佛有靈性,彼此配合,互為助力。

  時以嬈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應該嵌有什麼禁制,在源源不斷地釋放奇妙的歡快之感。

  時以嬈抿嘴,目光平靜,「你應該明白,這些小東西對我沒什麼用。」

  「話不要說這麼滿呀。」林守溪親了親時以嬈粉嫩櫻唇。

  果然,林守溪話音剛落,那些珠子也許是被時以嬈雲淡風輕的態度激怒了,頓時興風作浪,電閃雷鳴。

  「啊…」時以嬈輕咬指尖,唇間飄出美妙的聲音。

  筆直修長的玉腿下意識就夾住了林守溪的腰,光滑幼嫩的大腿肌膚給少年帶來絕妙的爽感。

  林守溪挽著時以嬈的大腿,滾燙猙獰的龍首順勢就頂上了時以嬈那嬌嫩水潤的珍珠。

  如果說那些珠子的折磨還能讓時以嬈勉強端住架子的話,這一下就直接戳破她的淡然了。

  神女張口嬌吟,玉穴春潮不止,直接迎面打濕了林守溪的全身。

  「呼…嗯…」時以嬈嬌喘吁吁,側過頭,一時間不敢去看那被她潮噴到濕身的英俊少年。好在下體裡那些討人厭的珠子現在也停止活動了。

  林守溪也呆住了,他未曾見過高潮如此劇烈的女子。而後,少年便輕笑一聲,取出了時以嬈嫩穴中的靈羅果。

  「你平日,就搗鼓這些玩意嗎?」時以嬈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只見她清麗的俏臉潮紅,紅唇半開,細細嬌喘。

  少年摸了摸神女的臉,道,「還有很多玩具,我們可以慢慢玩。」

  「別玩了…」時以嬈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輕聲道,「直接玩我,豈不是更快活?」

  果然每一個仙子最終的歸宿都是妖女……林守溪腹誹道。

  少年不再廢話,提槍就刺。

  林守溪健壯的腰背猛地衝陷,那白嫩嬌軟的花唇便被分開撐圓。粗長的肉龍直挺挺地刺了進去。時以嬈嬌軀弓起,昂首嬌吟。

  林守溪感受著那迷人的緊緻,哪怕時以嬈嫩穴已經被春水潤過一遍,他的推進依舊艱難,仿佛有無數的肉環緊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止他的前進。

  他這一下本是想要直抵花心的,卻堪堪過半。

  少年不禁有一種飄然之感,粗長的肉棒在時以嬈的粉嫩蜜穴中被那絕妙的美肉裹的快感連連,一時間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毫不猶豫,手掌繞過時以嬈兩條雪玉美腿,將它們架在肩膀上,雙手抓住了那對酥軟綿彈的滾圓碩乳。

  林守溪就以此為支撐點,肉棒再次突進,伴隨著淫靡的水聲,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啪!啪!啪!

  依靠這個體位,林守溪得以大開大合地進出時以嬈腴軟的白虎蜜穴,他抓著那傲人的玉峰,一下下地深入,讓這清冷絕美的神女體會原始的快感。

  在胸口與下體的雙重攻擊之下,時以嬈已經端不住架子。隨著少年一次次結實有力的衝擊,她櫻唇開合,發出誘人的呻吟。

  「哦…嗯…嗯…」

  林守溪在那美妙的玉道中狂沖亂撞,卻感到接近極限。

  每每觸及那神秘花宮之時,他便感受到一陣陣的酥軟,仿佛是小口吮吸一般,那樣的感覺,更是催人激射。

  林守溪已有射意之時,時以嬈雙腿亦越挺越直,她玉首亂搖,口中呻吟不止。

  那艷麗的紅唇看得林守溪心動,他俯下身子,將雪白光滑的長腿壓在了時以嬈身上,嘴唇便尋上了神女檀口,這一下,連那悠揚悅耳的呻吟也被堵回去了。

  在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與女子堵塞的呻吟聲中,驟然響起了一聲清嘯,很快變成了熱吻時含糊不清的嚶嗚。

  林守溪下身與時以嬈緊密相貼,在漠視神女冰清玉潔的胴體中注射濃稠的白漿。

  ……

  林守溪摟著時以嬈,賞玩神女白璧無瑕的美背,這是他抄錄九轉明王之經文的地方,潔白秀挺的脊背上金光微現,那是玄奧晦澀的經文。

  「看夠了沒?」時以嬈趴在床上,她仙顏泛紅,嬌喘吁吁,顯然剛經歷過一場激戰。

  「怎麼看都不夠的。」林守溪撫摸著美人秀背,輕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麼?」

  是的,這已經是他們在床上度過的第三天了。時以嬈現在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走路都沒了氣力。

  「以嬈若是累了,接下來就趴好。」林守溪淺笑,卻是取出了一支筆。

  時以嬈偏頭看著林守溪,詫異道,「你做什麼?」

  「我再為以嬈抄錄一份經文。」

  「嗯?」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卻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九轉明王經雖好,卻不及我這一套切合天地昏曉交割陰陽交泰的道法。」

  聽到這裡,時以嬈哪裡還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說胡話了,她輕哼幾聲,不想發表任何看法。

  「沒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幾枚靈羅果,塞進了時以嬈那本就被摧殘的隱秘濕潤的白虎嫩穴。

  「你…」漠視神女芳唇咬著枕巾,纖腰輕擺,雪臀搖動。

  林守溪毫無作惡的自覺,他蘸墨一般用毛筆蘸了蘸神女大人濕成一片的下身,然後開始在那泛著金光的秀挺玉背書寫文字。

  少年邊寫邊念道,「時以嬈,師於祖師山,幼時即嗜學,及長,艷名傳於神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寫的不是很好,這種東西拿出去給人看,是要惹人笑的。」時以嬈這時也靜下心了,她認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麼會給人看呢?這是我和以嬈的秘密呀。」他接著寫道,「時雲空山有宮語者,亦有仙姿,然尤好與人斗。」

  時以嬈抿嘴輕笑,「我若把這一段念給宮語聽,你就要吃苦頭了。」

  「語約戰以嬈,兩仙子斗,時人以為盛事,惜不得見,唯知二人皆傷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筆法。」時以嬈笑了笑,說,「那一次是我輸了,寫明白就是,不必遮掩。」

  「傳記為傳主說話很正常嘛。」

  「又數年,以嬈入聖壤殿,持漠劍,號曰漠視神女。內覽殿務,政通人和,外御魔道,妖邪避讓。故為天下頌。」

  時以嬈卻忍不住笑出聲,「何故美言至此?讓你做我聖壤殿史官,怕是史書上只有溢美之辭了。」

  林守溪無辜地道,「我是按實書寫啊,以嬈當然是天下稱頌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嘗與以嬈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視神女終於聽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幾枚靈羅果,雙手撐著床,就想起身。

  「別寫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團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紙。你丟的起人,我丟不起。」

  「本來就是閨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惱,隨手丟掉筆。卻湊到了已經站立的時以嬈身邊,問道,「以嬈去哪裡啊?」

  「去處理政務,你是無業游民,遊手好閒。我還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卻很不解風情地從後面抓住了時以嬈纖纖楚腰,然後將已經硬挺的肉棒重新塞進了那銷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時以輕斥道,「放開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嬈再陪我一次。」林守溪親了親神女大人那清艷的臉頰。

  時以嬈輕聲說,「就一次…」

  當兩個人正準備再一次巫山雲雨時,臥室的門卻被踹開了。

  白毛少女靠著牆,促狹地看著連接在一起的兩個人,笑道,「時姐姐好快活呀。」

  「小…小禾?」林守溪與時以嬈都呆住了。

  「這件事,嗯…」時以嬈想著該怎麼解釋,可小禾卻擺擺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多說。我是來跟時姐姐玩遊戲的。」

  「什麼?」時以嬈與林守溪俱是迷惑。

  小禾拿著紙筆,在時以嬈身邊說:「我們看到時姐姐屋子裡的畫了哦,時姐姐畫的真好呀。」

  「怪不得……」時以嬈一陣羞怯,也想明白了為何林守溪會來找自己,原來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羞澀的神女下意識地繃緊身體,也夾緊了玉道,連帶著林守溪的臉色也抽了一下。極度緊窄嬌嫩的觸感令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聲。

  白毛少女俏皮地道:「時姐姐畫了那麼多場景,這次就畫畫自己的春宮圖好不好呀?」

  讓時以嬈,畫自己的春宮圖?

  林守溪與時以嬈俱為小禾大膽的想法感到強烈的刺激。

  「別,別折磨以嬈了。」神女哀羞地求饒。

  小禾循循善誘,「這怎麼是折磨呢?時姐姐就不想記錄下這麼美好的時刻嗎?」

  「唔…」林守溪剛想說話,小禾卻瞥了他一眼,「你閉嘴。」

  「時姐姐身為漠視神女,理應對七情六慾和人間一切都漠視才對呀,畫春宮圖也有助於修心嘛。」

  林守溪心下詫異小禾這套歪理邪說居然還有點合理。

  時以嬈不知是真的被小禾說動了,還是想著趕緊結束過關,聲若蚊吶,「以嬈畫便是了。」

  「時姐姐真乖,就畫你們現在這個姿勢,時姐姐被夫君從後面插。」小禾笑嘻嘻地親了親時以嬈冰玉般的俏容。

  然後揮揮手,只見這房間上下與四壁都變成了鏡子,將三人的樣子映射出來。

  小禾找來了畫架,鋪上畫紙,架在時以嬈面前,然後把筆塞進神女手裡。

  「啊……」可憐的漠視神女看著鏡子裡自己面色羞紅、嬌軀粉潤的誘人模樣,以及身後扶著她纖腰的赤身少年和雪胯間長驅直入的怒龍,只覺得玉體酥軟,好像要跌倒了,提不起一絲精神。

  「時姐姐畫錯一次,我就要打一次時姐姐的屁股哦。」小禾壞笑道,她突然有點理解慕陌月時常玩弄眾女的快樂了,這調教女子之事的確好玩。

  「嗯。」神女大人勉勉強強答應了一聲,提起精神,開始作畫。

  小禾又對林守溪發號施令,「干看著幹什麼,你動你的。」

  「可是以嬈在畫畫啊。」林守溪奇怪道。

  「時姐姐一邊挨插一邊作畫,才能畫出神韻嘛。」小禾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別,別啊。」時以嬈連忙抗議,可這時林守溪已經抓著她的腰開始抽動了。

  翻天覆地的快感讓時以嬈險些跌倒在地,她只得一邊扶著畫架嬌喘魅吟,一邊打起精神穩住握筆的手,在白紙上著墨。

  其實時以嬈的畫技早就爐火純青、出神入化了。這春宮圖對她來說也沒什麼難的,更何況還有實物可供觀摩,以她的畫技自然是信手拈來。

  可是……漠視神女那素來無喜無悲、古井無波的心境此時卻好像完全消失了,時以嬈只感覺身後少年堅實的衝擊將她內心的平靜撞的粉碎,海水漲潮般的快感與嫩面發燒般的羞澀淹沒了她。

  「不…」神女哀婉地呻吟,雪白畫紙上的墨漬是那麼刺眼,她第一筆就錯了。

  「時姐姐怎麼回事呀?第一筆就畫歪了?」小禾笑眯眯地問道。

  「我…不是…啊…」林守溪的撞擊讓時以嬈連一句完整的辯解都說不出來。

  小禾仿佛很高興,「時姐姐乖乖受罰。」

  少女看著貼在一起的兩個人,又皺眉道,「你們倆這個姿勢,我怎麼打時姐姐的屁股啊?」

  「要不算了?」林守溪為時以嬈求饒。

  「不打屁股,還可以打胸嘛。」小禾將目光轉向時以嬈顫巍巍搖晃的凝脂碩乳,心頭頓時一股無名火起,怎麼你們這些狐狸精一個個都長了兩坨這麼大一堆肥肉啊?

  「啊?」時以嬈雙目緊閉,等待少女的手掌。林守溪操控著時以嬈的腰肢狠操神女嬌穴,也覺得刺激無比。

  小禾縴手高高揚起,「啪」的一聲,在時以嬈酥乳玉峰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然後換上了一張新畫紙,「時姐姐可以繼續畫了。」

  時以嬈應了一聲,調整心態,可當她低頭時,映入眼帘的卻是自己形狀完美、豐盈飽滿的雪兔,在林守溪雙手中不斷扭曲變形,他好像是在揉麵團一樣,將白嫩的肌膚揉出潮紅的印記,與小禾的掌印交錯。

  漠視神女從來不知道,原來揉捏胸脯也會帶來這奇妙甜美的快感。

  時以嬈運轉聖壤殿的凝神靜心口訣,強行摒除胸口與胯下的刺激,看著鏡子裡與少年交歡的美人,在那張白紙上作畫。

  畫人先畫軀幹,時以嬈打算先畫林守溪,對這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少年,她已經畫過無數次了,很熟練。

  當少年的身形活靈活現地出現在畫紙上時,小禾與林守溪也為神女大人精湛的畫技讚嘆。

  然後就是,被少年操弄的美人了。

  時以嬈抿著嘴,眼眸中水波流轉,那筆卻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

  小禾奇道,「時姐姐怎麼不畫了呀,拖延時間也是要挨打的哦。」

  神女輕聲道,「讓以嬈醞釀一下。」

  聖壤殿的漠視神女、聞名神山的冰山美人,現在正在被一個後輩從後面狠撞,還要一邊畫自己的春宮圖。

  這種事情…時以嬈感到眼前一陣昏暗,快感的電流在身體裡炸開,無論她如何平心靜氣,都撐不住了。

  「嗯…啊!」神女突然高聲長吟,清澈的仙泉從白虎泉眼湧出,濺射到了畫紙上,打濕了已經畫好的少年。

  水墨盪開,人銷畫毀。

  「這…」時以嬈呆呆地看著畫,害羞極了。

  小禾故作遺憾地道,「哎,這次是時姐姐自己不爭氣呀。」

  啪啪!連著脆響兩下,時以嬈如脂似玉的乳峰上又添了新掌印。

  時以嬈來不及多想,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林守溪抱了起來,玉背貼著他的胸膛,雙腿被他沿著腿彎抄起,神秘的玉戶暴露出來。

  這姿勢倒像一隻被獵人抓住的珍貴雪蛙,事實也的確如此。

  渾身騰空的時以嬈不得不靠著林守溪,獲得一點踏實感,她感到身子一墜,那粗長的巨龍便再一次從下往上地刺進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激烈的抽送讓時以嬈玉體亂顫,酥胸甩動,腿心泉眼處仙泉飛濺,清冷暗含嫵媚的呻吟迴蕩在殿堂中。

  小禾眼見時以嬈俏臉春紅,被林守溪操的花枝亂顫,於是板起臉,冷聲道:「時姐姐別光顧著享受,快畫,不然我就把時姐姐脫光了,套上鏈子拉去遊街,讓人知道聖壤殿的漠視神女居然偷男人。」

  殊不知這樣的言語讓時以嬈感到更刺激,清聖端莊、純潔無瑕的漠視神女哪裡見過這陣仗呢?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酥倒了,全部的心思都凝聚在胯下那根不斷進出她身體的粗壯傢伙上,只想它再快些,再用力些。

  充滿春情的銷魂魅音一聲蓋過一聲,與肉體碰撞的脆響連成一片。

  「唔,滋…」時以嬈偏過頭,索取林守溪的嘴唇。

  兩個人吻在一起,滋滋作響。

  林守溪仿佛是要把懷中的美人頂穿,他越發用力,每一次都撞在時以嬈清麗胴體的最深處,敲擊神女神聖的花宮。

  旁觀了許久的小禾其實也心癢難耐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漸漸空虛發熱,想要林守溪來撫慰她。

  於是這隻小白虎便跪在了林守溪和時以嬈身前,粉唇一張,香舌微探,便吻上了兩人身體的連結處,仔細舔著那肉棒與雪戶,連著汁液也捲入口中。

  「啊!啊!…」敏感處被小禾舔舐,時以嬈呻吟更急,林守溪也暢快舒爽。

  小禾瞬時起了玩心,她一手探進自己嫩穴搗弄,另一隻手卻沿著時以嬈光滑大腿,順勢向上滑過腿根,深入豐臀溝壑,然後狠狠一刺。

  三穴齊開的漠視神女立刻就失控了,她高聲浪叫,春潮狂涌,死命地夾著林守溪的肉棒,仿佛要把少年滾燙的濃精榨取出來。

  她成功了,林守溪已經處於極限,這一夾便直接讓他精關大開,熱流噴灑,順著春潮逆流而上,沖刷神女花宮。

  作為始作俑者的小禾也未能逃脫,她跪在兩人身前,被交合的春水結結實實地淋了一身。

  林守溪毫無風度地坐在了地上,時以嬈順勢靠在他懷裡,兩個人喘著氣,都沉浸在剛才的絕頂體驗中。

  「小禾,怎麼能…那樣?」時以嬈羞於啟齒。

  白毛少女嬌笑道,「時姐姐剛才舒不舒服呀?」

  時以嬈羞澀頷首。

  小禾打量著時以嬈絕美胴體,卻是突發奇想。她一把從林守溪懷裡搶過時以嬈,然後把她按在了床上,讓她背對自己。

  林守溪詫異地看著小禾。

  小禾笑眯眯地按著時以嬈白璧無瑕的美背,說:「時姐姐的處子讓夫君摘了去,時姐姐的後路第一次就讓我來取,好不好呀?」

  「啊?」時以嬈與林守溪俱是一愣。

  「別,別這樣…」神女哀羞求饒,對端莊古典的她來說,後路什麼的,還是太超格了。

  「小禾…」林守溪亦想制止,雖然都是自己的妻子,但總覺得這很怪異。

  可小禾已經取出了她從慕陌月那裡搞來的雙頭龍,慢悠悠地裝上,然後將另一頭對準了時以嬈精巧的庭眼。

  「這是陌月製作的神器哦,觸感和真的一樣,肯定讓時姐姐舒舒服服的。」

  心知難逃一劫的時以嬈努力平復心境,有些愧疚地看了林守溪一眼。

  她固然性格保守,但也覺得如果真要被人採摘後路,那人也應該是她認定的夫君。

  可眼下卻要被夫君的另一個妻子、自己的妹妹欺負了,這算什麼事啊……

  林守溪無力地道,「你,對以嬈溫柔些…」

  「時姐姐乖哦。」小禾玩笑般地哄道,纖腰一挺,那玉質的陽具便撐開時以嬈細小的臀縫,一入到底。

  「啊——」時以嬈長吟,後庭谷道初次被人採摘,她無力思考更多,只覺得痛苦異常。

  她臉龐蒼白,光潔的額頭和秀挺的鼻樑上冷汗密集,只是咬著牙強撐。

  林守溪望著時以嬈的模樣,心中很是憐惜。

  他以往玩弄眾女後面時,總是很溫柔的。

  小禾太粗暴了,那樣不僅沒有快感,反而會留下疼痛的記憶。

  「以嬈,你,放鬆些,別夾了。」林守溪輕聲道。

  小禾嘲弄說:「林公子心疼時姐姐呀?」

  林守溪正經道:「夫君自然是心疼你們每一個人的。」

  時以嬈無心去關注兩人鬥嘴,只是按著林守溪說的逐漸放鬆身體,覺得疼痛舒緩了一些。

  白毛少女輕哼一聲,抓著時以嬈纖美的腰肢,學著林守溪平日的樣子,開始撞擊時以嬈光滑挺翹的圓臀。

  慕陌月製作的雙頭龍不愧是神器,那嫩腔的緊緻水潤與咬人完美地反饋給了小禾。小禾若不是也用雙頭龍玩過幾次,此刻想必已經高潮泄身了。

  小禾感嘆道:「時姐姐幹起來真爽呀。」

  能回應她的只有時以嬈嚶嚶嗚嗚的呻吟。旁觀的林守溪有些吃味,那個位置原本是屬於自己的。

  小禾一邊挺動下身,粗壯的玉龍搗弄神女幽徑,一邊雙手如風般拍打時以嬈兩邊臀瓣,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縱橫交錯的紅印。

  幾乎暈厥的時以嬈紅唇微啟,對她來說,比被小禾後入更刺激的是,她的夫君正在一旁看著她被後入。

  所幸小禾並沒有堅持太久,她很快就高潮著繳械了。

  這時候,林守溪也走上前來,將兩個人分開。他拿著那雙頭龍,說,「這個沒收了,都怪陌月,把你們都帶壞了。」

  小禾坐在床上,靠著牆,美目眯起。

  「聖壤殿的皇帝與第一神女在一張床上等林公子臨幸呢,林公子還在等什麼?」

  「小浪貨。」

  林守溪失笑,將小禾按倒了。

  聖壤殿裡兩位至高無上的存在,今天卻要在一起服侍同一個男人了。

  時以嬈端詳著已經黏在一起的林守溪和小禾,突然覺得人生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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