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嗯

  我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我粗嗎？ 」女人沉默的沒有出聲。我卻有種如墜冰窖的冷……我突然開始明白到看到的那些東西都是什麼了。那是一根受光不完整的雄性生物的陰莖……曝光過度的雪白如絹的臀部被內褲的勒出了一條斜著的勒痕，飽滿的向個巨大的桃子。我幾乎能肯定這就是她了，這就是她的三角內褲的樣式，那纖細的織物，我能認出來……我似乎在聽到汽車有節奏的搖動中的詭異的音樂伴奏，所以鏡頭看到的——是一個正在插入的男女交媾的過程……有種難以呼吸的喉嚨腫了的鈍痛感。坐在我腳下的小龔正軟磨硬泡讓對方拷照片給他，那帥哥肉痛一樣的只拷了幾張，似乎很不願意割愛的樣子。而他立即就把那張放大了放在手機桌面上。那照片上的女人在白色的窗台上，正在對著我微笑著，她手上的戒指在泛著神聖的光漬。而我手機上，屏幕左側那渾圓的屁股抖動，顫動著，女人有種悶悶的聲音，身體有些坐船一樣的起伏。這是她嗎？她不是讓那個男人滾嗎？我有種反應不過來的蒼白感……為什麼？是被威脅的嗎？男人手指露出在那渾圓的曝光過度的東西兩側，在屏幕兩側在她的屁股兩邊露出來，向抱著一個渾圓的大瓜。「還有一半沒進去呢。」男人這話很輕，帶著絲炫耀。嘰！那東西突然在繼續的往前，帶著一種難以忍受的大。驚異，鏡頭上黑色的條狀物在逆光的狀態下，我完全看不清包含在黑色陰影中有多少，如同沉浸在黑暗星空中的邪惡勢力……「咕……！」女人不防間出聲，上半身疆了一下，有瞬間的不適。男人在屏幕兩側的手指慢慢的扶著那個渾圓的大屁股。同時能明顯看出它的手指因用力而在屁股兩側留下的陷渦。它明顯在用力頂著那渾圓的屁股往前伸，使那根東西進得更深。那從黑影中伸出的雞八桿子似乎無窮無盡的從黑暗中延伸出來，完全看不到到底還有多少。女人一直不出聲，但我看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像一個職業舉重運動員在槓鈴片加重後得瞬間不適和調整……下面得小龔他們還在聊著天，世界在公交車得前進中搖動著，帶著卡擦卡擦得冷漠節奏。那根東西完全的插入進去得時候，我也知道了——因為畫面上出現了一砣黑色的帶著弧光得卵子，因為曝光過度，它看起來向過年包的餃子（只是型號大了許多）。「呵呵……」女人有種喉音，向一個難以呼吸得人發出得某種音調。我腦子裡不斷得來回上涌翻滾——這是她的電紙書，所以是她，對嗎？畫面上，那個應該「已經滾了」的男人，在慢慢的向後退，帶著那根它胯下的巨大陰莖有某種黑色的光像生鏽的鐵一樣。此時鏡頭似乎越來越能適應那光，所以能看到女人白色的內褲，勒在她雪白的渾圓的臀部上。我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看到她穿的那條很窄的白色內褲，用手指拉扯著想要遮住更多部位的樣子……她是為了這個男的才穿那個內褲的嗎……心裡忽然有種黑色的火炎在無聲的焚燒起來一樣，痛苦的無以名狀……男人的陰莖緩緩拔出來了，還帶著一絲絲的扭動感，有種明顯的顯擺感，就向張崇那個孫子的日常習慣。然後再隨著它的動作，慢慢的插入進去。有液體在逆光中黑色的往下滴，有種機車正在漏油的即視感……此時隨著鏡頭的入光變多，我已經能看到那雪白的大屁股核心的一部分了。那根正在插入的陰莖與那女人在陰光中的陰唇的尺寸相比，有一種巨大的殘酷的大小對比。但女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什麼反應，似乎真的什麼都能適應了……有種世界在崩塌的裂開感。視頻卻沒有任何的聲音，而我因為坐在公交車後面的高座上，下面那個寸頭此時手中的手機屏幕和小龔的手機屏幕對在一起，同樣的一張照片上的兩個女人微笑的一個低著頭，一個臉上帶著一絲艷紅的看著屏幕，就向在看著我……向一個黑色的嘲諷。這是正在發生的事嗎？我不知道……只覺得腦子裡像有一堆東西在攪動一樣亂……車突然停了，我的身體向前傾。那車輛的右側嘩啦聲中打開了的摺疊車門。我聽到廣播在說：「上車的乘客請站穩扶好，下車的乘客請帶好你的行李物品從後門……」我在想現在下車嗎？往回跑，也許我還來得去現場？那車門卻嘩啦一聲已經關上了。上來的乘客太少了，司機很敷衍的停車關門就把車又開出去了。噗嘰噗嘰…………手中的屏幕上，那電紙書的鏡頭則正在直播讓我戰慄的一幕，我不知道這個SB是不是在不爽於女人的不回應……男人的胯部在陰影的光中帶著大量的黑色毛髮，在畫圈一樣轉動，然後突然插入進去，然後拔出來再插入進去。那樣粗大的陰莖向這樣作，如同一個認真的用螺紋鑽頭反覆在打好的孔洞擴大一樣，在反覆的來來回回的鑽進鑽出，為了把洞打得更大。就算是逆著光，我也能看到大量的液體在隨著那根陰莖的動作，在順著它往下流……我真的起了莫名的擔心，雖然女人的恢復力很強，但現實中生過孩子的女人同樣會變得寬大的也是事實，只要夠大……旁邊忽然有個小男孩的聲音說：「叔叔，這是什麼？」我心驚中抬頭，有個穿著藍色小學校服背著書包的小男孩大眼睛正在看著我。他肯定是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內容。我側身，不讓他看。車很空，為什麼要坐後排？那孩子有種突然被嚇了一跳的反應，閉了嘴。跑前面找位置坐去了……對面的窗戶上，我看到自己的臉色蒼白有種挨了刀的失血過多的感覺，車在卡嚓卡嚓的有節奏的搖動中前進……那畫面上男人粗大的陰莖也在的有節奏的連續的進出著，曝光有些過度的陰唇，在那進出中不斷的形變著，像在合唱一樣。男人的卵蛋在光弧中如同黑色的錘子一樣的連接在那個渾圓的大屁股的中間，每次拔出來帶著水光的如同水冷鑽杆一樣的陰莖。從後向前，不斷的進出著。所以他每次撞擊時，我能看到，那渾圓的臀部在白光的線條下抖動著。但卻始終一聲不吭。向一種爭鬥，這種反應也更向是一個適應力的自信表現。但那陰莖的擁有者，似乎不能接受這種結果。所以它衝擊的更是用力，更是奮力，甚至帶著一種怒氣。那長滿了毛的卵蛋，在每次撞擊中都死死的抵住那陰唇，像要把蛋都插進去一樣。仿佛帶著最惡意的情緒。她一直沒有發聲，一直就這樣，只是在每次撞擊中臀部會微微發抖外，就不會有其它表現。像完全不為所動……我頭痛中…莫名聽到前面的小龔正在恬著臉打聽，「這，這大美女在哪兒拍的？」「星火幼兒園旁邊。」「偷拍的？」那帥哥，「哥們兒別大聲叫，讓人家覺著咱們是壞人了，我正大光明拍的！」他手上的手機屏幕照片在快速的翻頁，有種動畫片的動感。那在窗前的半身像，在各種動作中，微笑、矜持、戚眉，雪白的皮膚和潮紅的臉蛋有著旺盛的生命力……我卻忽然的在想難道她剛剛是把臉放在外面。一邊作一邊在看著樓下的這些男人？這是個讓我猛的腦子有種炸裂的念頭……這不可能……我聲音酸澀的問：「這個是今天拍的嗎？」坐在下方的幾個人轉身抬頭看我，有種震驚的表情，可能是我臉色太差了。那個帥哥咂嘴說：「這？就是剛才拍的嘛。」就是剛才？！寸頭，「她還對著我笑呢。」小龔，「老大，要不要我發給你？」公交汽車在卡擦卡擦的向前前……她真的向這樣一邊看著外面，一邊在被操嗎？我在想現在下車嗎？往回跑，也許我還來得去現場抓姦？它們也許還在哪裡？「師傅停一下車。」「到站才能停車。」那司機有些不耐煩的說。我頹然，畫面上，那男人的動作已經越來越粗暴的在衝擊著。我看到那髒手抓著箍著白色絹質內褲條，撞擊中抖動的丰韻臀部，那布條像被勒住牲口的繩子一樣……「粗嗎？」這個問題是第二次聽到了。溫柔的像一個作菜的廚師在問客人，菜好不好吃一樣。但女人一直沒有回答過。我覺得她的態度一直似乎包含著一種古怪的不服輸。像一種在乎，所以不回答。我知道她有某種矜持，而在這種情況下，她就更不會回答這種問題。那渾圓的屁股仍然作為一個整體在被擊打著，因為男人的胯撞擊面比較大，這樣衝擊的時候是整個屁股都在抖動。面積比較大，彈性的反彈著。有種巨大的彈性感形變。但我聽到她似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