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戰（上）

  我想我確實老了。我怔怔望著鏡子，暗自神傷。洗涑台的半身鏡里，赤裸著略微發福的身體的中年人同樣感傷地望著我，他粗糙的指尖掠過臉上微不可見的皺紋，掠過兩鬢微微泛白的短髮，曾經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也蒙上了時光的塵，像一顆亮麗的玻璃珠，久經使用，表面發花，略微顯現出磨砂質感。其實我不算矯情，過去我幾乎沒有在意過自己的衰老，更談不上對鏡自憐。誰不老呢，我又不是敏感的女人，何必在意這些，對我來說，只要能安安心心養大女兒，讓她快快樂樂地長大成人，些許時光的風霜和這比起來不值一提。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尤其是經歷過這幾年發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議，嚴重違反倫理道德的事情後，我才發現衰老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四十多歲，人生過半，還能有多少年可活。我能陪伴女兒度過幼年，童年，少年，青年，壯年，中年，卻不能浪漫地走向白頭偕老，這個不能為他人所知的故事註定有始無終。每每想起，愈發悲傷。「爸～要不要這麼自戀，知道你帥，也別一直看自己好不好。」清亮女聲如清澈溪水般在耳邊流淌而過，女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後，柔柔摟住我腰。她笑意盈盈和鏡子裡的我對視，試圖從眼神的窗戶中捕捉我大腦的動向。女兒調皮的話語讓我不禁勾起嘴角，從消極的情緒中抽身。「呵，爸哪裡帥了。」柔軟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背後，女兒下巴擱在我寬厚的肩上，像只小貓咪一樣蹭了蹭我的臉頰，她吐氣如蘭，語調嬌媚：「還不帥～我都濕了～」魅惑毫無疑問是女人的種族天賦，女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眼神勾人，媚意如水蕩漾在眼中，酥酥麻麻的聲音聽得心裡痒痒的，挺立的兩點貼著我背後輕輕挑逗般摩擦，嬌嫩柔軟的肌膚帶來觸電般的爽滑觸感。這可愛調皮的鬼靈精，小時候摟著我撒嬌，爆我金幣，大了又不知廉恥的求操，一大早發騷，渾然忘了昨晚被我收拾的多慘，眼淚尿液淫水齊飈。所幸成年人的穩重讓我定力非凡，我彈了彈她額頭：「真濕了？」「真的～」女兒一隻冰涼柔荑向下探去，握住火熱棍子，棍子在她揉搓中不停跳動，「不信你摸摸嘛～」她貝齒輕咬下唇，眼神帶著兩分幽怨，勾得我慾火焚身。伸手往她下體一扣，果然濕答答的，弄了一手的淫水，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粗糙手掌和嬌嫩小穴甫一接觸，她輕哼一聲，身體微顫。待我抽出手，看著我手裡的水跡，她臉頰雖羞紅一片，但仍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神里滿是期待和憧憬。『小騷貨。』我暗罵一聲。「不冷嗎？你手這麼冰涼，衣服也不穿就出來。」我板著臉，突兀問話，女兒一怔，媚意被打散，不知我弄什麼名堂。「額，還好。」「你看你，都快凍感冒了，下面流那麼多鼻涕。」「啊？」「爸爸真拿你沒辦法……」我語氣無奈。她反應過來，捂著嘴吃吃地笑，嬌嫩碩大的乳房在空中微微顫動：「爸爸～女兒冷死了～幫幫人家好不好～」我擺出一副無可奈何樣子。「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爸爸也不能不管，那爸爸就用大雞巴捅進女兒的小騷穴里，幫女兒熱熱身子好不好？」「可，可是，女兒的小騷穴不能讓爸爸的大雞巴進來，這是亂倫，不可以的～爸爸換一種方式好不好～」她輕輕咬著手指，眼神委屈，演出一副小學生般懵懂天真的樣子，嘴裡卻嬌滴滴地不斷吐出妓女也說不出口的淫蕩話語。女兒已經大四畢業，用成熟的身體表現少女的神態，卻依然如此自然，一下讓我回想起過去那個總是黏在爸爸身邊撒嬌的小女孩，好像過去時光從未離去，小女孩的身影從時光長河中跳出，與眼前的美貌女子陡然重合。我有些恍惚。「小瑩瑩想換什麼方式？」「瑩瑩，瑩瑩想要親親～」女兒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期待。我不假思索摟住女兒，低頭吻住女兒紅潤嬌唇，吮吸著嬌嫩唇瓣，口鼻中呼出的氣息在這塊狹小地方來回，升溫。女兒口中津液甜美，連呼吸都香甜，我貪婪地用唇舌攫取，用鼻子猛吸。她失了力氣，依偎在我懷中，軟若無骨，要不是我堅硬大手箍著，只怕已經滑落在地。好像隨著每一次我的吮吸，她的精氣神都要被我抽出一絲，還剩在她身體裡的，只有眼波中蕩漾的濃濃情意，臉頰泛起的深深羞意。「小瑩瑩，你身體好熱，看來不需要爸爸再繼續了。」我捧著女兒的臉，停住，調笑。女兒被打斷動作，朦朧眼波中浮現出一絲清明，撅起嘴有些不滿：「爸爸壞～」她踮起腳吻我，張開嘴探出小香舌，尋求更親密的接觸。我遂了她的願，輕輕含住那嬌潤濕滑的舌尖，大口吮吸上面的津液，小香舌像是被擼著毛的小貓咪一樣，乖乖停在原地，舒服得打顫。女兒眼中春意似淫水，流個不停。我又伸出舌頭，和她交纏，像兩條纏在一起的蛇，唇舌相觸間，濕濕滑滑的感覺甚為享受。良久，吻到喘不過氣，唇分，一條銀色絲線掛在兩人之間，在空中輕輕搖晃。女兒已經幾乎站不穩了，水霧瀰漫的眼睛中仿佛凝出了一顆粉紅色的愛心，愛心中間倒映著我的臉頰。「爸爸～爸爸～瑩瑩想要～」她埋進我懷中，口中呢喃，性感嬌軀像貓咪一樣在我身上磨蹭。「瑩瑩真是個小騷貨。」女兒立馬抬起頭，睜著水汪汪大眼睛，委屈地反駁：「瑩瑩不是騷貨。」「不是騷貨，為什麼高中就勾引爸爸和瑩瑩做愛。」女兒撅著嘴，楚楚可憐。「因為瑩瑩喜歡爸爸。」「有多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女兒輕咬下唇，牽著我的手握住她左邊乳房，「心臟每一次跳動都是瑩瑩的告白聲。」聽著女兒清純中帶著絲羞澀的深情話語，我再也忍不下去，推著她靠牆站好，然後低頭猛烈地吻住雙唇，一隻手攀上雪峰狠狠揉弄，一隻手探向花穴抽插陰道。激烈的『咕嘰』聲在浴室里瘋狂響起，淫水牽成乳白色絲線在兩腿之間不斷滴落。女兒被這番迅猛動作刺激得顫抖不已，口中呼吸紊亂，微仰脖頸，嬌膩哼聲從喉嚨擠出。都到這時候了，這妖精又演出一副清純天真的模樣。她撇過頭，避開我的吻，兩隻纖細白皙的小手緊緊抓住我在她小穴里抽插的大手，軟軟地推拒。「爸～爸爸～不行，不要～我是你女兒～呀～哼嗯～」妖精，故意刺激我，擺出一副純真模樣，欲拒還迎，生怕我奸她不夠用力，偏偏我就吃這一套。「沒事，爸爸幫你熱熱身體。」我喘氣如牛，中指食指塞進狹窄腔肉里強硬摳挖，挖得她花枝亂顫，眼神迷濛，喉嚨中擠出一聲聲哼唧。「不行～爸爸…………輕～輕點……哼～……嗯……」女兒仰起頭，嬌膩呻吟，又軟軟推著我的胸膛，小穴腔肉同時用力，像是想把我手指擠出去。手指沒能擠出，倒擠出一滴滴滑膩粘稠的淫液，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沿著我抽插摳挖的手指向外流，滴落在地。「啊……爸爸～癢……好癢……好舒服～哼嗯……」腔肉緊裹手指蠕動，像蛇吞咽骨頭，深處傳出強勁吸力，手指竟難以插拔，我乾脆用指尖摸到一處硬硬凸起，獰笑一聲，狠狠來回搓弄。「啊！不行！」女兒身子頓時觸電般一彈，臉上紅暈迅速蔓延到胸前雪峰。「爸爸～爸爸不要……酸……酸死了……」她呻吟高昂了幾個聲調，兩隻小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手抽出來，但我怎會停下，女兒越是抗拒，我越是用力按揉那處凸起。「酸……爸……哼……那裡不行不行不行……」女兒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一樣，察覺到大難臨頭，身子不斷彈跳，可惜被我緊緊按在牆上，再激烈的掙扎也掙脫不開我青筋暴起的大手。她瘋狂搖晃著頭，發香隨著髮絲擺動中鑽進鼻腔。女兒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呼吸急促，呻吟不斷。「爸～別…哼…輕……輕點……哼啊……」我一手瘋狂扣弄女兒G點，另一手也不甘示弱，大手捏住她完美無瑕的乳房，一手抓握不住，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或揉或按將奶球隨心所欲地弄成各種形狀。白嫩乳肉按出青紫，腳底滴落的淫液已經形成了一片小水窪。女兒不再搖頭，而是低著頭，兩手捂著通紅臉蛋抽泣一般細碎呻吟。「哼啊……嗯……別……爸爸……哼……」察覺到她快到高潮，我動作升級，大拇指按住陰蒂狠狠揉弄，食指中指併攏猛烈抽插，手上動作不斷加速抽出殘影，另一隻手掐住一邊乳房乳尖狠狠揪弄，還有一邊乳尖則由牙齒啃噬。「尿……不行～要……要尿了……」幾十次抽插後，女兒捂著臉，難耐地抽泣。話音剛落，她身子驟然僵直，猛地抬頭抵住牆壁，紅唇微張，涎水滴成絲線從嘴角流出，眼角擠出幾滴淚水，表情似哭似笑。「呃呃呃……」平坦小腹猛地收縮，顯露出上面肋骨和下面胯骨的誘人輪廓，穴肉痙攣，死死絞住我的手指。我抽動不了，就用指尖刮她腔道深處的凸起。女兒僵直了足足五秒，直到一陣壓抑到極致的悲鳴從喉嚨里擠出。「啊！不行不行不行不不行不行……」她脖子青筋冒起，反弓起腰，淚水和尿液一齊飆出。清澈透明微帶淡黃的尿液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拋物線，淅淅瀝瀝地射到浴室對面的牆壁上，蒸騰著淡淡的熱氣。十幾秒後，尿柱才慢慢減弱，消散，隨著女兒小穴不時的抽搐，擠出幾滴滴答的液體。浴室瓷白地板多出一條淡黃尿路，由近及遠呈放射狀。我滿意地放開禁制，扶著女兒靠著牆壁癱坐到地上，邊吻她，邊溫柔撫摸花穴給予事後安撫。她雙眼無神，眼神深處泛起一顆溢滿了桃色的粉紅愛心，紅到滴血的精緻臉蛋上鋪著一層粉潤汗珠，眼睛下方淚痕道道，耳邊則黏著幾綹黑亮髮絲。「小瑩瑩，乖女兒，再幫爸爸熱熱身體好不好？」吻了會，我捏了捏她嬌嫩臉蛋。女兒恍若未聞，一動不動，要是身子時不時抽搐一下還以為爽到死了。我也不在意，用手拉開女兒小嘴，微微彎曲膝蓋，站在女兒身前，將肉棒緩緩捅進她嘴裡。「嘶～小瑩瑩的嘴真軟。」女兒即使處在失神狀態，仍舊下意識張開牙齒，容納我的進入。粗長的肉棒進出女兒的小嘴十分勉強，我撫摸著女兒的頭，輕柔抽插，享受著女兒柔唇的溫潤觸感。沒一會女兒口腔里的舌頭漸漸有了動作，喉嚨也開始吞咽起來。女兒醒過來後不再讓我挺腰，而是主動服侍我，邊吞吐我的肉棒，邊用滿懷愛意的眼神和我對視。經過這些年的調教，女兒口交技術已經十分熟練，口腔大力吮吸，舌頭則不斷在棒身遊走，像一隻小手般按摩，還時不時輕點龜頭，舌尖妄圖鑽進尿道。但我可以說是天賦異稟，肉棒過於粗長，也過於持久，女兒想用口交服侍我射精所需時間不短。我捧著女兒的臉，『啵』的一聲中肉棒退出女兒口腔，牽出一條透明絲線。「小瑩瑩，身體熱起來了呢，出那麼多汗，回屋吹會風扇把。」我憐惜女兒，不願讓她用口交，太累，女兒口起勁來還會給我深喉，雖然舒爽，但是對她嗓子不好。女兒擦了擦嘴角，笑盈盈地朝我伸出雙手，撒嬌般甜膩膩道：「爸爸～抱我去～」「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一樣。」「人家不管多大都是爸爸的小棉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