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戰（中）

  我公主抱起女兒，將她摟到臥室床上，然後用乾淨毛巾給她擦乾淨身子，倒了杯涼白開讓她喝光，端著切好的四拼果盤再回到臥室時，床尾牆上掛著的巨大液晶電視開始播放電影。「這是？」我一眼瞧出電影內容，但還是問道。「《lolita》，今天可是爸爸和我的結婚紀念日，當然要陪爸爸看這部電影啦。」女兒赤裸躺在床上嫣然一笑，拍了拍身邊白色軟被。「爸爸，快來。」她笑靨如花，舉止像沒長大的小孩一樣，興奮地期待，一如從前第一次和她一起看這部電影時。我晃了晃神，時間的流逝除了讓她的肉體更成熟，讓我更衰老，似乎什麼也沒改變。她在我面前還是那個總喜歡粘著我的小女孩。我有些開心，小妮子總能讓我開心起來，心裡感到衰老的悲傷情緒被沖淡許多。電影內容並沒有什麼好聊的地方，看過太多次，但和她一起看這件事總是不膩。女兒依偎在我懷裡，時不時從果盤中用牙籤挑出一塊，自己吃一半，然後再餵給我。陽光灑在她柔軟的黑髮上，聞起來有股太陽的蓬勃氣息。生活就是這樣平淡而溫馨。好像我們從沒打破禁忌一般，一如以前。「瑩瑩，你還記得嗎？6歲時候你吵著要媽媽，我說媽媽走了，媽媽在國外你都不信，我被逼得沒辦法，想了個法子，帶你去看科幻電影，然後指著電視說媽媽就像電影裡女主一樣，飛去外太空尋找拯救地球的方法了。」女兒氣哼哼地掐了下我奶頭。「爸爸騙人，害我後面一直找科幻電影看。」「後來為什麼不看了。」「我大了，知道媽媽死了，但是我還有最愛最愛最愛我的爸爸。」女兒說著，親了我一下。我看著電視裡的畫面，雙眼漸漸放空。其實女兒並不知道，她媽還活著，在某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好好的。我一直都沒有告訴女兒，她媽媽是個出軌的壞女人，按理說嬰幼兒的撫養權一般都會判給母親，但在我決定淨身出戶，將身下財產全部交給對方後，她媽爽快地將女兒讓給了我。這是我這輩子裡做過最明智的決定。「爸爸～你還會想媽媽嗎？」「你希望我想嗎？」「不希望，但是你要是完全不想，有了女兒忘了妻，又感覺不好，搞的好像我成了壞蛋一樣，人家明明只是想讓爸爸開心起來。媽媽不在了，人家就得負起責任來呢。」我哭笑不得，這丫頭，天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欠操。我手摸著女兒的乳房，緩緩揉弄。她也不甘示弱伸手輕輕套弄我的肉棒。「所以一開始你只是想替你媽負責？」「才不是，爸爸太帥了忍不住想偷吃啦～要是媽媽在更好呢，更刺激～」「小壞蛋。」我颳了下她鼻子，笑了笑，虛榮心大大滿足，揉弄乳房的手更用力了些。女兒不成調的嬌媚哼聲中，漸漸回憶起過往。年輕時我確實有點小帥，不然也娶不到如花似玉的妻子，那時不知有多少朋友艷羨我，能娶到這樣一位校花級別，千嬌百媚的美人。而且不只是帥，我還很會照顧人，體貼細心，共情能力特別強，還在上大學的妻子正是這樣逐步淪陷在我的追求中。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種性格特質和爾虞我詐的職場生活並無瓜葛，我對剝削別人的工作感到厭倦，而且我能力不算強，當個中層管理已屬不易，領導多次暗示，但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很上進的人。因此，妻子大學時，我能帶她去校外見識新鮮美好。但等到妻子出來工作，尤其是婚後，生活不可避免地陷入茶米油鹽中。大城市日新月異，妻子眼界也跟著繁華的高樓一起上漲，我無法再承擔，她出軌也早在我預料之中。但我沒有預料到她會給我生個孩子。瑩瑩的出生純屬意外，畢竟婚育對女性確實有較大傷害，她又是個上進的人。平時我們每次做愛都會帶套，但不知怎的，瑩瑩依舊出現了。像是奇蹟一般。我做過基因，瑩瑩確實是我的親女兒。「瑩瑩，我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皺皺巴巴的，小臉通紅，像只小猴子一樣。」那時，我注視著那隻小猴子，心底像是被一團棉花球擊中。我心裡生起明悟，這是上天賜予我最寶貴的禮物。我決不能捨棄她。女兒依偎在懷裡，已經被我揉胸揉到神智朦朧，聽到我話，生氣似地狠狠親了我一口，然後抓著我另一隻手放到另一隻大奶子上。「爸爸不准分心～瑩瑩那麼可愛，才不是猴子。」女兒說的沒錯。她同時繼承了我的帥氣和她媽的美貌，也就剛出生時丑了會，過後就可愛美麗到今天，不論哪個年齡段，在同齡人里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還在幼兒園時候，她就特受小朋友歡迎，基本大部分人都想和她做朋友。等上了小學，初中，高中，同齡男生的愛慕和騷擾更是像雪花一樣紛紛擾擾。「爸爸真幸運，瑩瑩長得這麼漂亮，還喜歡爸爸，給爸爸操。」女兒聽見我這麼直截了當地誇她，不好意思的翻身趴在我身上，把頭埋在我胸膛里。小妮子害羞了，不敢看我，伸著小舌頭舔我奶頭。大腿忽然感覺一涼，濕漉漉的，伸手一摸原來女兒又開始流水了。我又好笑又好氣。「瑩瑩怎麼這麼騷，爸爸還沒真動手就濕成這樣了，明明才剛乾尿過一次。」女兒臉羞得通紅。「都怪爸爸，一直揉人家胸，還說那樣的話。」「在其他人面前也這樣發騷嗎？」我故意板著臉。「才不會呢，瑩瑩是爸爸一個人的小騷貨，爸爸一碰瑩瑩，瑩瑩小穴就痒痒的，開始流水。」小妮子語氣天真爛漫，用小孩子撒嬌的口吻說著淫蕩下流的話，殺傷力十足。我也被她勾起幾分火氣，剛才在浴室里本沒有發泄過，現在肉棒又重新挺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真是騷貨。』我將女兒拉起來一點，和她擁吻。液晶電視仍在繼續播著電影，但我們倆的心思都沉浸在對方的唇舌中。聽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吮吸聲不斷，女兒嬌嫩的唇瓣被我吻得通紅，微微漲大。一番長長的激烈擁吻，我吃足了女兒口中的津液。女兒也同樣滿足，趴伏在我懷中溫存。「瑩瑩喜歡和爸爸接吻，特別喜歡，每次吻的時候，胸口都暖暖的，爸爸的口水好像蜜糖，流進人家心裡，包裹著心臟，甜絲絲的。」她輕聲訴說愛意，我聽著十分受用，肉棒漲得生疼。「爸爸也喜歡和瑩瑩接吻，但是……」「但是？」「但是爸爸更喜歡瑩瑩被我操哭，操到求饒的樣子。」女兒羞意湧上耳尖，嗔了我一眼。「爸爸壞～」「我喜歡看瑩瑩被爸爸操到一直喊不要了不要了，操到想遠離爸爸的雞巴在床上亂爬，操到眼淚嘩嘩地流。」「爸爸不准說了～」女兒羞不可耐地想用嘴巴堵住我的話。但我沒如她的願，伸出手攔住她，食指中指伸進她嘴巴里玩弄她柔軟的小舌頭。女兒又嗔怪地看了我眼，然後乖乖地像小狗一樣舔著我的手指，她眼裡媚意如絲，嘴角因嘴巴一直沒合攏，而掛著長長的涎水絲線。我用嘴巴接住女兒的涎水，小妮子看到我動作，更是興奮地舔我手指，故意分泌出大量唾液，全順著嘴邊流出來。我樂此不疲，照單全收。平常看著別人或許覺得噁心，但對著天仙一樣的女兒的使壞，卻一點也不抗拒，她的津液透著股甜味，是絕佳的催情劑。「爸爸是笨蛋，喜歡吃人家的口水～」特殊play結束後，女兒跨坐在我身上，笑得十分開心。我笑了笑，伸手抓住女兒一對大車燈，沒揉兩下，又聽她說道：「爸爸，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我給你餵奶。」「不行。」我果斷拒絕，女兒提出生孩子的想法已經有一年了。但這種事怎麼可能呢，近親生殖是禁忌中的禁忌，如果說和女兒亂倫還能容許，那女兒為我生孩子已然觸及我的底線。「爸爸～人家的奶水會很好喝的～」女兒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聲音甜膩，聽得耳根發癢。「不喝。」「爸～爸～瑩瑩給爸爸生個女兒，等她長大一點，讓爸爸天天操她好不好～」女兒拉長了聲線在我耳邊吹風，我被她提出的瘋狂想法震得一滯，回過神來，狠狠彈了下她額頭。「爸爸操你一個就精疲力盡了，休想。」「哼～壞爸爸騙人，每次把人家操得不要不要的才能射出來，爸爸不給，瑩瑩自己拿。」女兒氣鼓鼓地，鼓著臉頰扮演倉鼠。她坐直身體，握著肉棒用下面濕答答的小嘴主動吃了進去。兩道滿足的聲音同時響起。「哼～」「嘶～」肉棒進入狹窄腔道，艱難撐開四周嫩肉，才吃進一半，女兒就僵在半空不敢動彈。兩片嬌小粉嫩陰唇撐成一個圓環，緊緊裹著棒身。圓環處嫩肉像被擴張到極限，呈現出微微透明的粉紅質感。我兩手交叉枕著後腦勺，好整以暇，玩味地看著女兒僵硬的神情。「瑩瑩，加油哦，只要你能讓爸爸射出來，爸爸就讓你生孩子。」操了這麼多年，女兒小穴依然緊緻如初，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令人不可思議。「哼～哼，別小瞧人家，你看，看好了～」女兒氣哼哼的，兩張嘴都不服輸，擰著柳眉，扶著粗長肉棒慢慢起身，又慢慢坐下。肉棒和小穴嫩肉的狹小縫隙中，白沫隨著起落，沿著肉棒流到我的烏黑森林裡。看得出來，女兒饞得淫水直流，很想一口吃下我的肉棒，可她下面小嘴太小，太緊，只能小心翼翼地套弄，嘴裡哼哼唧唧的，我都替她累。但見女兒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我也沒主動。只是伸出雙手抓住雙乳揉捏，讓一對大乳房不再隨起落節奏晃蕩。「瑩瑩奶子又大又軟，又挺又白，真是極品。」「哼～都是……哼嗯～爸爸揉大的……」女兒胸型非常完美，挺翹飽滿，一隻手抓不住，乳暈小小一片，乳頭則粉粉嫩嫩的，沒有一點色素堆積的樣子。這麼多年，除了網上的p圖，濾鏡，我也只在女兒身上見到過這種完美粉嫩的大奶子。我捏著女兒兩粒硬硬乳頭，左右揉搓。她氣息頓時變亂，說話聲中穿插呻吟。「爸爸～不要……不要～我腳會軟的。」女兒還是扶著肉棒半蹲著套弄，小嘴比剛才多吃了三分之一進去，可喜可賀。乳房上因剛剛浴室里暴力揉捏出的青紫還沒消去，襯得其他完好的肌膚皎白似雪，沒有半分瑕疵；澤如美玉，瑩潤中帶著剔透的質感，仿佛明珠生暈；膚質滑膩如綢緞，看不見毛孔。對這兩團稍微多用點力就會受損的嬌嫩，我有些不忍下手。這種完美的奶子就像都市傳說一樣，可遇而不可求。我又從女兒下面小嘴裡颳了些白沫，送到女兒上面的嘴中。「舔乾淨。」舌頭乖順地舔舐手指，將每一處淫液都吃進嘴中。「什麼味道？」「嗯～爸爸…哼嗯…爸爸手……手指的味道～」「小騷貨。」我輕輕扇了下女兒嬌嫩敏感的乳肉，瞧著奶子一抖，女兒身子跟著一顫，哼出一聲婉轉呻吟。「哼～人家……是爸爸～爸爸……一個人的……哼～騷貨。」女兒慢慢進入狀態，不再扶著肉棒，而是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我胸膛上，她一邊下體起伏，一邊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爸爸～喜歡……」女兒上下扭動著水蛇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肉棒在溫暖的肉壺裡不停進出，四周緊窄軟肉不斷蠕動，箍著分身，不分前後左右地按摩。淫液如潮，不斷沖刷肉棒，又在起落摩擦中化作白沫，滲出交合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