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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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喜歡被干…喜歡…好喜歡…干我…給我肉棒…啊…只要能被主人干,管他是哪裡,只要主人願意,大街上又怎麼樣?只要能被這主人的那根肉棒插,其他的都不用在意,什麼都不在乎了,什麼都不要了,只要讓主人操就行了…哦…好…好的…賤母狗要做性奴…天天被主人干…哦…主人…干母狗…母狗喜歡被主人干腚眼…干騷逼…干…干爛掉…啊…好爽…母狗…還要…對…用力…還要…還要…用力…主人…乾死母狗…」丁燁淫浪的說道。「我操…都這熊樣了,還想著操逼呢,這娘們的淫性怎麼這麼大,快沒法要了。」摟著丁燁坐在中巴車裡的凌少,看了看懷裡還在昏睡的丁燁,笑著搖了搖頭。「主人,母狗婷這麼賣力幫您的份上,能不能獎勵一下騷母狗?您可兩三個月沒碰過母狗的騷逼了,母狗的賤逼和騷屁眼可想您的大雞巴想的苦啊。」坐在凌少身旁的席芳婷目睹了凌少凌虐丁燁的全過程,看的血脈僨張,淫性大起,忍不住自己用手扣出了一次高潮。「說說人都是從哪裡弄來的,要是做的真好,我就賞你一頓肉棒子吃吃。」凌少邪笑道。「是,主人。母狗先找了個色情片小導演,說要拍一部專門給權貴看的大尺度文藝片,讓他當這一部分外包的總導演。那老小子就接下來了,清場什麼的都是用的咱家的人,您儘管放心。」席芳婷媚笑著邀功,可沒想到換來的是凌少的一個耳光。「誰他媽跟你咱?我他媽操了你兩次是不假,可我也是操你一次給一次錢,咱倆就是嫖與被嫖的關係,咱倆的帳兩清,誰也不欠誰。可你這次黑了我不下十萬,誰他媽跟你咱?」凌少帶著一臉的厭惡,惡狠狠的說道。「是,母狗婷不敢了。請主人贖罪。」席芳婷知道闖禍,於是改了口氣。「別,你的主人我不敢當。咱倆就是嫖客和妓女,分開了就誰也不認識誰,懂了嗎?」凌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將丁燁又往懷裡摟了摟,讓時不時夢囈幾句的丁燁睡得舒服些。「少爺,咱們去哪?回家還是…?」開車的李白鶴從後視鏡看著發生在后座的一切,起了拉席芳婷一把的心思,於是解圍道。「到市中心商業街給她放下,咱們就走。」凌少說完,帶著一臉愛憐的輕輕拍打著丁燁的後背,幫助身體還在燃燒的丁燁降溫。眾人一路無言來到市中心的商業街尋回凌少的座駕,席芳婷開著凌少的座駕將丁燁送回海濱別墅,李白鶴跟著凌少開著中巴在市區轉了跑了一大圈,拎著一兜子飯菜回到海濱別墅時,已經到了晚上。回到臥室的李白鶴此時高興的直蹦高。工資高,待遇好,吃喝不愁,最主要的是,只要別觸及他的底限,對待下苦人時特別好說話,這麼好的待遇福利,就是讓凌少白操都合適。每月八天的休息日,多上工資另算,尤其是還有買衣服,化妝品和美容保養的額外補貼,雖然這種只給卡不給錢的補貼拿不到手裡,但那卡里可是三萬塊,李白鶴累死累活小半年都攢不出來。面對著這天降橫財,要不是凌少說他累了想要休息,李白鶴一定會自薦枕席,以報答凌少的慷慨大方。等李白鶴的興奮勁過去,才想起自己的保鏢身份,無論如何也要把過去五年丟下的格鬥技能再拾起來。可來到健身房看見只穿了條內褲的凌少穿戴著負重設備在打沙袋。「呵呵…看不出來,你功夫這麼好,我拼命都未必能打過你。」穿著剛買的健身服的李白鶴為了套近乎,來到凌少身旁讚嘆道。「還行吧,從小練到現在,要是一天不練上兩個小時,就覺得渾身生鏽一樣。呵呵…賤骨頭吧?」凌少看了看煥然一新的李白鶴,笑著說道:「你這樣挺好看的,很性感。來,給我陪練,打沙袋沒意思。」「好。不過這些我放下五年了,雖然偶爾練練,可不比當年,您手下留情吧。」李白鶴也不含糊,拉開架勢進入對戰狀態。「氣勢不錯,希望你手底下也夠硬。」凌少說罷,就跟李白鶴打了起來。兩人你來我往的纏鬥了半個小時,都累的滿身大汗,躺在地上喘粗氣。「你的教官是不是武藤嵐,武總教?難怪這麼厲害。呼呼呼…」凌少歪著腦袋看向李白鶴。「你怎麼知道的?檔案這麼細緻嗎?」李白鶴有些驚訝。「檔案是丁燁看,我從來不看。我是你們武總教從小揍到大,揍了我十年,怎麼會不熟悉。呵呵呵…你功夫不錯,再練回來吧,我給你八萬月薪。」凌少說著,開始解開負重設備。「謝謝少爺,你真好。」李白鶴道謝後,眼珠一轉,趁著運動過後的好心情,翻身到凌少身上,對著凌少的嘴巴就親了上去。凌少好說話,只要推說自己是情不自禁,想來也不會受罰。二來,女人給男人投懷送抱,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三來,凌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充滿健康活力的雄性荷爾蒙,輕輕的撥動了李白鶴的心弦。再加上女性崇拜強者的本能,讓本就想伺候枕席的李白鶴大著膽子,厚著臉皮撲到了凌少身上。「一定要趁著丁燁不在的時候,給自己在凌少床上占個位置。什麼他媽的禮義廉恥,有錢才是王道。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把握,那就太傻逼了。」打定主意的李白鶴使出渾身解數,說什麼也要把自己這身老肉塞到凌少嘴裡。趁著激烈的舌吻過,李白鶴把自己拖了個精光。雖然凌少沒有拒絕,可也沒有迎合,就像是死了一樣的躺著。弄得李白鶴一時間不知進退,只好無奈的爬了起來:「哎呀呀,這怎麼鬧的,一時激動興奮,就…就…哎呀…少爺…您…您…大人大量,莫怪莫怪。哎呀…我這一身老肉的,奶子又垂又小,水桶腰腰,還有妊娠紋,跟夫人沒法比,哎呀呀…您看我這老騷貨自不量力的,讓少爺見笑了,您莫怪,莫怪。」李白鶴跪坐在凌少的身上,自我解埋怨著。可就這麼爬起來走人,實在不甘心。「別急著走,先幫我解開這些負重再說。」凌少笑著邊脫負重邊說,但一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李白鶴。「哎…好的少爺…」李白鶴髮現凌少並沒有攆走自己,那侵占床蓆領地的希望再次復甦。於是借著解開凌少負重的機會,不斷的用身體磨蹭著凌少。「你是不把自己餵我嘴裡,你就不罷休是吧?你讓我興奮起來,操你的時候,你可老遭罪了,你可想清楚了。」凌少笑著提醒李白鶴。「只要少爺不嫌棄母狗這一身老肉鬆松垮垮,沒了新鮮氣兒,您就可勁兒折騰,母狗抗的住,只要給錢就行。」既然凌少捅破了窗戶紙,李白鶴也就不在扭捏,把話挑明了說。「你先聽我說完。我勸你再想想,在我眼裡你可比我那騷婆娘丁燁更有吸引力,我不碰你不是不想,是我怕一時興奮弄傷你,其實我認得挺辛苦的,到時候停不停,可由不得你。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凌少看著李白鶴說道。「啊?大哥,您…您…您在開玩笑吧?我這一身肉,別說夫人,就跟那個送夫人回來的小姑娘也比不過,您…您能興奮?這…」凌少這異樣的誇讚讓李白鶴心裡覺得既興奮又惶恐。興奮的是侵占床底席位的願望實現了。惶恐的是玩弄丁燁的那些折磨和凌辱自己能否抗住。「年少多金,長得不算英俊,可出手大方…可玩弄小野狗的那些折磨…可錢多呀…抗的住嗎?」李白鶴皺眉想了想,帶著豁出一切都決心,大聲說道:「主人不嫌棄,母狗鶴就奉陪到底,你可勁的折騰就行。請儘管吩咐母狗鶴就是。」「我喜歡玩屁股弄肛門,所以你要灌腸,而且是多多的灌腸。」凌少實話實說。「行。主人怎麼說母狗鶴就怎麼來,您只管痛快就成。」李白鶴回答的乾脆。有丁燁這麼個為了討好丈夫,連尊嚴廉恥都不顧及的大夫人做榜樣,自己這個混到賣肉地步的婊子小三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不如就拋開一切,扛到扛不住為止。沒想到五次灌腸雖然清理乾淨了自己的腸道,但是也讓不習慣灌腸的李白鶴感到一陣陣虛脫和乾嘔。這才知道丁燁為了討好老公主人,到底忍受著怎樣的痛苦。但是想歸想,怕歸怕,離弦之箭早已沒了回頭路,於是李白鶴就學著丁燁的動作,狗爬在地上,等著凌少的凌虐:「主人,母狗鶴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意使用母狗了。」「你這樣玩起來葬情緒,很沒意思,還不如接著打架來的有趣。」凌少的手剛摸上李白鶴的屁股,李白鶴就被嚇出一身冷汗和雞皮疙瘩,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對不起,母狗掃了主人的雅興。要不,母狗給您幹個口活吧。」李白鶴回頭看著屁股後面的凌少,一臉無奈的苦笑道。「還是我先伺候你算了。看你緊張的,先站起來吧。」凌少把李白鶴攙扶起來,讓李白鶴趴到了按摩台上。「這…不合適吧,要不…」李白鶴有點為難的看著凌少。「你現在這狀態沒意思,給你按摩權當調情了。趴著吧。」凌少把李白鶴強按在按摩台上。「嘶…嗚…好舒服…嘶…嗯…用力…對…就這裡…再用力點…對對對…舒服…再往下…往下…對…就是這裡…多按幾下…」從小就受盡白眼嘲笑的李白鶴,還是第一次享受別人的服侍,再加上凌少那高超的按摩技術,美得李白鶴直哼哼。按摩到雙腿的時候,李白鶴已經被凌少按起了性質,不但將雙腿分開露出了那水汪汪的陰戶,還會在凌少的雙手靠近陰戶時不停的扭腰抬屁股,看的凌少心裡大樂,按的更加起勁。「主人,主人…別逗母狗了,母狗癢死了…」李白鶴將雙腿分開到不能再分,向凌少伸出雙臂。「你可想好了,我要操你的肛門哦,你受得了嗎?」凌少帶著一臉壞笑問道。「忍不住了…騷狗逼太癢了…」李白鶴說著,想要將手指插入陰道解解癢,卻被凌少擋住。意思很明白,不讓操屁眼,就不讓你解癢。被凌少勾起浴火的李白鶴,也肛交過多次,但從來沒有見過凌少這麼大的,心裡也有些害怕,但是一來,身體渴求的厲害,二來,跟凌少做愛能拿錢。三來,也想在凌少的床上占個位置。於是把心一橫,直接趴在按摩床上,學著丁燁的動作,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露出了肛門,以及茂密叢林遮掩下的陰戶。「啊…好大…主人……你的…好大…母狗的…吃…吃…不消…啊…啊…會…會被…被插裂的…啊啊啊…」本以為能承受凌少的大雞巴,可沒想到真到插入時,那碩大的龜頭撐得李白鶴的肛門產生了火燒一般的撕裂敢,疼的李白鶴眼淚直流。李白鶴疼的全身直抖,冷汗直流,連腳趾和手指都攥成了拳頭,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思,深吸一口氣,以跳下絕崖的決心,咬著牙將屁股向凌少狠狠撞了過去。「咿呀…哦…」龜頭一下就突破了李白鶴的肛門,那劇烈的疼痛使得李白鶴慘叫一聲。「終於…咿呀…哈呀…哦哦哦…」李白鶴疼的眼前發黑,全身虛脫,連自己的肛門是否被撕裂也無暇顧及。凌少也不著急,輕輕的撫摸著李白鶴的後背,幫她放鬆。「好…好大…哦…裂…裂…開了…哦…呼呼…不行了…受不了…呼呼…主人…贖罪…讓…讓母狗…緩緩…緩一會兒就好…呼呼…」李白鶴疼的連呻吟和喘息都帶著顫音。「要不算了吧,先擴張擴張再說。」凌少作勢要拔出雞巴。「不…已經進來了…就…就這樣吧…嘶…疼麻了快…主人…你忍耐一下下…等我…嘶…緩緩…嘶…腿和腰…疼麻了…就…就快…沒知覺了…嘶…要不…主人…您別管母狗死活了…可勁操吧…操操…就…就舒服了…您操就是…嘶…母狗…就…就幹這個的…嘶…無所謂了…您操吧…母狗實在…實在沒…沒勇氣…伺候…」李白鶴用手肘撐著按摩床,一手扒著屁股,帶著哭腔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自己拔出來吧。夾得我太舒服了,實在不捨得拔出來。」凌少撫摸著李白鶴的後背說道。「行…母狗…再…緩緩…緩緩…」李白鶴覺得雙腿和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已經疼的失去了知覺,肛門處火辣辣的撕裂感,居然產生了一絲絲甜美的快感。隨著雞巴在肛門內,緩慢的短距離抽插,肛門括約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的混雜進了一些腰肢雙腿酥麻的性快感,李白鶴扭動腰肢和挺動屁股的幅度越來越大:「難怪夫人喜歡…嘶…哦…越來越…舒服了…哦…嘶…呼…主人…可以…可以…再插…深…呼…一點了…深一點…再深一點…哦哦…越來…哦…舒服了……」「呵呵呵…看不出來,你也是個有肛交潛力的,我一直沒動過,都是你自己在動呢。呵呵呵…別說,打你屁股的手感比夫人的好。」凌少樂呵呵的邊說,邊拍打李白鶴的大屁股。「主人…喜歡就好…哦…嘶…舒服…嘶…呼…越來越美了…哦…主人…騷母狗…以前…白活了…哦哦…現在才…知道…肛交…哦哦…滋味…好棒…哦哦…主人的母狗…哦哦…騷婊子…當定了…主人…別想…攆走…啊啊…爽…」李白鶴半真半假的騷扭著屁股,發出充滿陶醉的淫浪呻吟。每次雞巴插入肛門和腸道時,李白鶴的肛門和腸道都會因為劇烈的摩擦產生火燒的灼痛和腸道幾乎被扯斷一般的絞痛。但是在抽出時,被撐開到幾乎裂開的肛門和腸道,又會產生強烈到令人發瘋的空虛感。李白鶴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和腸道,一直緊緊的纏在凌少的雞巴上,不斷的向腸道深處猛拽。李白鶴看不到的是,每當雞巴從龜頭插到根部時,她的陰戶都會被雞巴扯向肛門,會令人產生陰戶就要被拉進肛門裡的錯覺。每當雞巴拔出時,李白鶴的肛門就會緊緊的貼在凌少的雞巴上,好似魚嘴巴一般向外凸起。「隨便吧,無所謂了,反正主人喜歡就行,又舒服,又能討好主人,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連大夫人都爽成那個瘙癢,我個賣肉的婊子還在乎什麼?什麼你媽的廉恥尊嚴,多賣一塊是一塊。我就是個賣肉的,肛交,高潮,騷叫,讓客人滿意還不應該嗎?為了拿錢騷浪點怎麼了?我就是幹這個的婊子,只是為了讓客人滿意而已。」李白鶴也為自己被玩弄排泄器官產生強烈的性快感而感到懊惱和羞恥,更不願意承認肛門那撕裂般的痛苦居然還會令自己感到興奮,為了拒絕自己也是和丁燁大夫人一樣的受虐狂,不斷的找理由為自己開脫。但不可否認的是,李白鶴的腰肢本能的不停扭動著,陰道里的騷水更是順著大腿內側不斷的流淌,李白鶴的大屁股正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斷的頂向凌少的小腹,不斷的發出清脆又淫糜的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凌少一手勾住著李白鶴的脖子,一手扶著李白鶴的腰肢,逐漸增加著衝撞的力量。李白鶴的意識受到混雜在潤膚油里的春藥刺激下,變得越來越浪蕩。李白鶴雖然被凌少抽插的眉頭緊皺,雙眼反白,但體內的浴火不斷升騰,陰道里的瘙癢和空虛越來越強烈,忍不住用手指摳挖起來。「我這是怎麼了?被打屁股,打耳光,抽奶子,怎麼越來越興奮了?難道我也是受虐狂?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大夫人,怎麼會是受虐狂?怎麼會對這麼屈辱羞恥的事情感到興奮?」李白鶴的生理和心理在不斷提升的快感中產生了混亂。雖然在心理上排斥肛交,但是自己的身體卻越發的興奮,丁燁受虐時那亢奮的表情和瘋狂的索取,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不斷的挺動屁股迎合著凌少的抽插,還時不時的回頭向凌少索吻。在強效春藥的刺激下,李白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完全變成了一頭只想得到快感的母狗,大聲的浪叫著:「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了……用力插…… 啊………妹妹好癢……對……對……抓妹妹的奶子……用力干…… 啊……好爽……」李白鶴跨騎在凌少身上,與凌少的雙手十指相扣,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不斷的挺動屁股,騷扭腰肢,兩個大乳房合著肉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不停的上下范飛:「哦哦哦…母狗愛死主人了…好爽…操屁眼…用力操…哦哦哦…好舒服…」「主人…主人…母狗的騷屁眼好不好…美不美…喜不喜歡…騷母狗好舒服…打母狗的屁股…打…用力打…啊啊…好爽…吃母狗的奶…兩個…都給主人吃…啊啊啊…」被致幻強效春藥刺激的李白鶴,已經忘記了廉恥和屈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只是一味地按照追求快感的本能,不停用更加淫亂的行為和話語,向凌少索取著快樂。「你又高潮了一次呀,看不出來,你騷勁還挺大的,呵呵呵…夾緊屁眼試試,有點鬆了…」凌少雙手抓著李白鶴的兩個乳房當韁繩,用力的揉抓著。「才…才不是…一次…三…三次了…主人…好厲害…這是…要榨乾母狗嗎…哦哦哦…」李白鶴身體後仰,雙手撐在凌少的雙腿上,蹲在凌少身上,分開雙腿挺著陰戶,將套弄著凌少雞巴的肛門,以及毛茸茸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三次了嗎?呵呵…你騷貨也太不經操了呀,」凌少背靠著牆壁,一手掐著李白鶴的後頸動脈,一手撫摸著李白鶴的後背和大屁股,嘲笑道。「在主人身上就這樣了,主人的雞巴太舒服了,第一次這麼痛快的高潮,從來沒體會過當女人的快樂,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雞巴太爽了…乾死母狗…操爛母狗的腚眼子…親哥哥…親老公…啊啊啊…妹妹不行了…又來了…」大腦缺氧的李白鶴,眼前幻想叢生,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卻越來越興奮的李白鶴,在感官的快感風暴里越陷越深,變成一頭只想高潮的牝畜。「啊,啊,啊,啊…母狗要被操壞了…主人…主人…你就可憐可憐母狗吧…射給母狗吧…太厲害了…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騷屁眼要壞掉了…主人…不能再操了…受不了了…真的要壞掉了…啊,啊,啊,啊…主人…你好狠的心啊…非操死母狗嗎…啊,啊,啊…騷屁眼…要爛了…啊呀呀…饒了母狗吧…操廢了呀…啊呀呀呀…」李白鶴高高撅著大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上,不斷的發出痛哭一般的淫聲浪叫,雖然嘴裡喊著受不了,但是她的屁股卻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主動的向後身後猛撞,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脆響。「騷婊子,賤母狗,我一下都沒動,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撞,怎麼還埋怨我了呢?要不就不操了?」凌少單膝跪地,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掐著李白鶴的後頸,仔細觀察著李白鶴的表情。眼看時機差不多,於是抽出李白鶴肛門裡的雞巴,假意離開。「不…主人…不要…就快到了…就快到了…不要這麼殘忍…您操死母狗吧…您操死母狗吧…母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即將高潮的李白鶴知覺肛門一痛,隨後便是強烈的空虛感,順著肛門括約肌傳到陰道和子宮,順著脊柱傳遍全身,於是趕緊狗爬到凌少身旁,瘋了一般將本就沒打算抵抗的凌少撲倒在地,哭嚎著騎到凌少身上,瘋了一般,一手掐著凌少的脖子,一手抓著凌少的雞巴,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哦…我操…老娘們…我操…爽…爽死了…」李白鶴將凌少的大雞巴一插到底,饑渴許久的陰道壁層層疊疊的纏繞上凌少的雞巴,好似夾斷擠碎一般的快感,讓凌少感覺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一陣酸軟,禁不住發出一聲暢快的呼喊。「操我…操我…快操我…操逼…操逼…快…快點…主人…快點…快…快…快了…快了…快…快…」李白鶴蹲坐在凌少身上,雙手撐著凌少的胸口,瘋了一樣快速地挺腰晃臀,以最大距離套弄著凌少的大雞巴。「賤婊子,快什麼?說清楚呀,要快什麼…」凌少一手掐上李白鶴的後頸動脈,一手把李白鶴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響。「啊啊啊啊…高…高潮…泄…泄…泄了…來了…要來了…快…快…快點…快點…主人…求求了…快點…」李白鶴匍匐在凌少身上,快速的起伏屁股,在凌少耳邊發出苦悶的哭叫。「啊啊啊…」高潮的李白鶴,陰道里噴出一股淫液,澆在凌少的龜頭上,刺激的凌少也發出一聲興奮的叫喊。「呼呼…好厲害…呼呼…第一次…這麼…爽…呼呼…不行了…動不了了…呼呼…上天了一樣…呼呼…美死了…」李白鶴趴在凌少身上不斷喘息,臉上滿是幸福滿足的笑容,還在痙攣的陰道,還在一下,又一下的包夾吸吮著凌少的雞巴。「老子還沒射呢,你就不行了?你這特警也太遜了吧?看來特警也不比我那家裡那騷娘們強多少呀。」凌少說著坐了起來,將李白鶴摟在懷裡,輕柔的拍打著李白鶴的滿是汗水的油膩後背,但是掐著李白鶴後頸的手指,卻偷偷的逐漸增加著力道。「母狗歇會兒…就…就能…呼呼…歇會…歇會…」第一次真正高潮的李白鶴還沉醉在高潮快感的餘韻中,細細的品味著,這難得的高潮體驗。想要徹底征服李白鶴身心的凌少,自然不會等李白鶴緩過氣來,恢復清醒,於是對李白鶴說道:「才這點就美成這熊樣,你的性生活到底無趣到什麼地步?你這女人做的可真的是又倒霉又失敗。作為主子,我覺得我有義務教教你做女人是多麼的快樂。」「同…同情?快樂?嗚…」李白鶴還沒明白過來,嘴巴就被凌少封住,陰蒂也傳來一陣觸電般的強烈快感,身體裡那還在燃燒的浴火也因這陣電流而熊熊的燃燒起來。「不行…不行…這樣…弄得妹妹…好…好哦…這樣會…會壞掉的…啊啊啊…主人…你快點射給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太厲害了…要壞了…啊啊啊…壞掉了…太慘了…殘忍…不要…母狗不要了…啊啊啊…哎呀呀呀…壞了…要壞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老公…親老公…親丈夫…親哥哥…可憐可憐母狗吧…射了吧…射吧…啊啊啊…騷逼要壞了…要壞了…」騎在凌少身上的李白鶴,緊摟著凌少的身體,將身體緊緊的貼在凌少身上,一邊發出痛哭般的淫叫,一邊瘋了一樣拼命的搖晃著腰肢和屁股,摩擦著彼此的身體,為了再次登上更加強烈的高潮頂峰不斷的努力著。「嘿嘿嘿…真是個不錯的老娘們,雖然皮膚沒那幾個小姑娘的嫩滑白皙,長得也不如那幾個小丫頭水靈,奶子和屁股也比那幾個小姑娘小一些,身材更沒法比。不過這騷逼和肛門的彈性和收縮力卻是最棒的,好好訓練一下,絕對是個寶藏。雖然享受不了太多年,但還是聊勝於無呀。」凌少一手掐著李白鶴的後頸動脈,一手玩弄撫摸著李白鶴的身體,在心中比較著李白鶴與丁燁,馬曉川她們的優劣。雖然在身材和面容上年近四十的李白鶴比不過那幾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在氣質上也是倒數第一。但是有過生養的李白鶴卻有著丁燁和馬曉川所欠缺的成熟身體,身上的脂肪都堆積在該堆積的地方,好似專門用於做愛的軟墊。再加上下體那優秀的擴張和收縮力,更是讓凌少感覺舒暢。尤其是生育過得李白鶴,身體的耐受力以及敏感度都在丁燁和馬曉川之上,稍加撩撥就會產生浴火,不管李白鶴願不願意,只要抽插幾下便會進入狀態。一但進入狀態,李白鶴就會變成一頭只要能高潮,無論對她做什麼都會答應的饑渴牝畜。「主人…好狠心呀…母狗…受不了了…狗逼要操壞了…老公…親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太深了…太狠了…啊啊啊…真要操死我嗎…好狠心…饒了母狗吧…不要…不要…丟下母狗…別不要母狗…用力…對…用力…操…操死母狗…對…母狗不活了…掐奶子…掐母狗的奶子吧…咬我…用力咬我…要母狗的奶子…掐爛母狗奶子…對…用力…嗚嗚嗚…母狗…狗逼…操壞了…太狠了…」李白鶴被凌少掐著後脖頸按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停的猛頂凌少的小腹,腰肢不斷的扭動,陰道里那濕熱的媚肉緊緊的纏繞在雞巴上,不停的往陰道深處拉扯。「別停呀…不要停啊…操母狗呀…主人…寶貝兒…親哥哥…親丈夫…親老公…操母狗…用力操死母狗吧…嗚嗚嗚嗚…不要折磨母狗拉…給母狗個痛快…操死母狗…掐死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咬母狗兩口…用力咬母狗吧…母狗的奶子…騷逼…給您咬…咬掉吧…不行了…啊啊啊…掐爛了…母狗的奶子要掐爛了…啊啊啊…主人…好狠心呀…真的要弄死母狗嗎…我是不是您的母狗呀…您怎麼這麼狠心…嗚嗚嗚…主人…老公…寶貝兒…別不要母狗呀…用力操死母狗吧…折磨我吧…凌辱我吧…別不要母狗就行…我給你跪下了…我跪下了…求求您了…主人…操母狗呀…母狗求你了…趕緊操我呀…」凌少只是想換個姿勢,改操李白鶴的肛門。剛從李白鶴的陰道里抽出雞巴,李白鶴就哭嚎著撅著屁股,無頭蒼蠅一般往凌少身上亂撞,試圖將凌少的雞巴再次插入身體。「臭娘們,要雞巴就別動。」「不動…母狗不動…老公…哥哥…親哥哥…親寶貝兒…你看…母狗不動了…快插進來…插進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也不敢動的李白鶴,迫不及待的側趴在地上,不顧廉恥的將一條腿高高的豎立起來,為了讓凌少儘快插入,還涌雙指分開了一片狼藉的的陰戶。「騷母狗…臭婊子…騷母狗…臭婊子…還敢不敢不聽話了…再不聽話…就再也不操你了…」凌少一手始終恰在李白鶴後頸處,另一隻手用力的抽打揉抓李白鶴的身體,試探著李白鶴能夠忍受的底限。「哦哦哦…爽…爽…好爽…咬我…咬我…求求你…咬我兩口…咬奶子…咬我奶子…用力抓…對…用力…抽爛母狗的奶子…對…哦哦哦…好爽…好舒服…」被凌少掐脖子掐到翻白眼的李白鶴,眼前只有白茫茫得刺眼亮光,頭暈目眩的窒息感使得李白鶴陷入對任何刺激都會產生快感的狀態,痛苦也好,性快感也罷,都成為她追求極致高潮的必要刺激。此時的凌少,雙手用力掐著李白鶴的脖子,肩膀上扛著李白鶴的雙腿,狠狠地抽插著李白鶴的肛門,不斷的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在凌少的狂抽猛插下,李白鶴進入窒息中的瀕死狀態,身體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數倍,再加凌少的不斷抽插,強烈的性快感刺激的李白鶴一直處於高潮狀態,身體好像壓在了高壓電線上,一直不斷的抽搐顫抖,陰道里的淫液好似噴泉一般,不斷的噴涌而出。「嘿嘿嘿…果然昏過去了,不過生育過得娘們,味道是跟小丫頭片子不一樣而且耐受力也更好,哈哈哈…怪不得那幫子只喜歡熟婦呢,都操暈過去了,居然還有反應,呵呵呵…不知道會不會被操瘋掉,真瘋了可就心疼了。」即使在昏迷中,也會對姦淫產生反應的李白鶴,讓凌少大感驚奇,繼續姦淫著李白鶴的肛門,興奮的自言自語著:「剛才還死了一樣,以為又要奸屍射精,沒想到這娘們居然昏迷著,也對抽插有反應。嘿嘿嘿…這比丁燁和馬曉川那兩個婊子厲害多了,哈哈哈…撿到寶貝了。」「嗯…哦…啊…嗯…嗯…又…不…嗯…不要…嗯…操死…嗯…哦…要…嗯…」昏迷中的李白鶴,在被凌少姦淫時居然表現出充滿幽怨的少女撒嬌一般的呻吟,讓凌少大感有趣,跟李白鶴玩玩的心思,變成了占有欲。為了徹底征服李白鶴,凌少趁著李白鶴昏迷時,又使用了兩次瀕死高潮,強烈的高潮潮吹,令李白鶴第二天起床時頭暈腦脹的犯噁心,腰腿酸痛,小腹,陰戶和肛門更是火辣辣的刺痛。雖然李白鶴覺得渾身不舒服,但心情確是極好,一想起自己不但有了薪水豐厚的工作,還在凌少床上占了個位置,興奮的躺在床上手舞足蹈起來:「哈哈哈…爽死我了,這下子發達了,雖然這少爺不好伺候,操掉了老娘半條命,但是真的爽…哈哈哈…又有錢拿,又有逼操,還操的老娘欲仙欲死的…哈哈哈…爽死了…改天去五台山還願可得好好燒上兩柱高香,讓我多干幾年…嘶…還真別說,少爺還真厲害…嘶…嘖…美死我了…嘖…」李白鶴躺在床上美美的正盤算著小主意,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剛醒,進來吧。」「姊妹,昨晚上睡得可好?跟主人做愛爽不爽?」全身赤裸的大夫人,丁燁走進李白鶴的臥房,表情雖然滿是曖昧,語氣卻酸溜溜的。「哈哈…看夫人說的,主人的雞巴太大了,操掉了半條命,操一半就疼暈過去了,實在說不上爽不爽的。」李白鶴低眉順眼的笑著回答道。「少說那些虛的。咱都是娘們,看你現在一副滋潤透了的樣子,再看看你穿的這個樣子,是想去找主人再一樂呵樂呵是吧?」丁燁帶著一副我懂你的微笑說著,伸手就在李白鶴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摸到李白鶴全身觸電般的抖動一下。「虛的我也不多說,從今天起,咱們就是姊妹,在外面我就是主母,你就是保鏢,回家以後,咱都是主人的母狗,我穿什麼你也穿什麼,我幹什麼,你也幹什麼,我享受什麼,你也享受什麼,咱倆一樣的待遇。我現在要去城裡美容逛街,姊妹你去不去。」丁燁帶著一臉媚笑說道。「我沒錢,而且…而且…」李白鶴一聽美容逛街本來想要答應,可又怕大夫人讓自己掏錢,於是想要拒絕。「我請你,就當是姐姐我借花獻佛的送妹妹一份見面禮,作為我的貼身保鏢,你穿的也不能太窮酸讓人笑話不是?走,姐姐給你置辦套行頭,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好勾搭勾搭主人,幫母狗消耗點火力不是?」丁燁帶著一臉媚笑用胳膊肘頂了頂李白鶴的乳房。「這…這…怪不好意思的…剛來就…這怎麼好意思…」丁燁說的李白鶴心裡痒痒的,便宜莫貪的道理,混跡了五年的李白鶴很明白。「怕什麼?我又不會賣了你…咱走吧。」丁燁說完,拉著同樣赤裸的李白鶴向門外走去。「等…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呢,穿上衣服…」李白鶴看著丁燁就要走出家門,於是焦急的喊道。「挑一件穿吧。」丁燁拽著李白鶴走到家門前,拉開一扇櫃門,指著裡面的大小風衣說道。「就…就穿這?這…您…你丁燁大夫人沒皮沒臉的母狗一樣,可以在大街上性交。光著腚溜達街,我可干不出來,給多錢也不干。」李白鶴看著丁燁只穿了一件短到大腿根子的小風衣就要出門逛街,心中充滿鄙夷和不恥,跑回房間穿了一套運動裝。等到了做美容的地方才知道,原來美容院有美容單間。躺這不動,就可以完成從洗剪吹到全身保養的全過程。「這麼俊的姊妹面生的很,不知是誰家夫人?給介紹介紹?」給丁燁剪頭髮的理髮師看著李白鶴問道。「不可說,不可說,她是我老公交代下來,必須照顧好的女人。」丁燁開著玩笑,模稜兩可的回答道。「哦是嗎!真是好身材,真性感,看著知書達理的…」理髮師聽凌家媳婦丁燁這麼說,雖弄不清李白鶴的出身來歷,但依舊拍起李白鶴的馬屁。「那是。我老公交代的事情,我可不得好好巴結巴結。咱不求別的,只求大姐到時候多幫襯幫襯,在我老公面前誇誇我,就知足了。」丁燁說笑著。幾句話不但遮掩了李白鶴的出身來歷,還連消帶打的捧了李白鶴一把,這令李白鶴對丁燁心生感激。再加上理髮師對李白鶴的推崇和馬屁,讓李白鶴第一次嘗到了被人恭維和尊重的滋味,心裡想著改天上五台山,非要燒上十柱高香不可,求神佛保佑自己多干幾年。當做完全身護理的李白鶴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時,就不敢相信鏡子裡那個皮膚水潤的大姑娘就是她自己。「姊妹要不要做個陰部美容?去一去陰毛,再漂白一下?要不然穿晚禮服的時候不好看啊。」丁燁站在李白鶴身後,雙手按著李白鶴的肩膀,帶著一臉的曖昧說道。「啊…這…這…」李白鶴一想起自己也要變成丁燁那無毛的陰戶,禁不住猶豫起來。這最後一塊遮羞布,似乎承載著李白鶴身為特警的全部榮耀和自豪。剃光了陰毛的李白鶴,就是徹頭徹尾的婊子。正猶豫著,理髮師將一本打開的圖冊放在了腿上,上面那些陰毛的款式居然多達上百款。當看到不用全部剃掉時,李白鶴仿佛保住了自己的貞潔一般,長出一口氣,選了一個面積較大的倒三角。令李白鶴沒想到的是,在雅間裡,不但能全身美容,就連買衣服和首飾都不用出房間,有專人送進房間,酒水飲料餐點一應俱全。大開眼界的李白鶴,在心中痛罵權貴階層的為富不仁,揮霍民脂民膏的同時,成為了那些讓李白鶴自己討厭痛恨的人而不自知。丁燁眼看著李白鶴一群人捧飄飄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的得意樣子,心中暗笑:「傻娘們,等你離不開這虛榮的時候,你就是主人攆都攆不走的母狗了,嘿嘿嘿…母狗姐妹又舔一員,嘿嘿嘿…」第一次享受到被人追捧滋味的李白鶴,心中對捧著自己說話的丁燁充滿了感激,在回家的路上,一口一個大姐叫的真摯又親熱。「咱們都讓主人操了一個遍了,都是主人的母狗了,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從今往後,咱倆想的應該是怎麼把主人伺候好。」丁燁坐在副駕駛,笑著對李白鶴說道。「大姐說的是。我出身不好,家裡窮,不懂規矩,更不懂大姐你們上等人的生活,想都想不出來,要是做了什麼讓你討厭的事情,您儘管說,不用給妹子留情面。」正在開車的李白鶴深以為然的嚴肅點頭道。「拿到不用,我只是想告訴你,咱姐妹都是主人的母狗,得有母狗的規矩,也要守母狗的本分。讓主人開心滿意,就是咱母狗姐妹的本分,至於什麼禮義廉恥,道德法律,都不是咱兩頭母狗要考慮的事情。把一切都交給主人發落就是。」丁燁說著,脫掉了風衣,全身只有脖子上那條好似項鍊一般的精緻黑項圈。看到丁燁脖子上的金屬項圈時,李白鶴才想起來,丁燁脖子上的這條黑色項圈,除了洗澡時,好像從來就沒摘掉過。「既然對自己有恩的大夫人都遵守著母狗的本分,那我李白鶴還矜持個屁,這禮義廉恥不要也罷,脫光就脫光,這不是還有個陪綁的大夫人做榜樣嗎。」李白鶴心裡想著,也脫了乾淨,一路駕車回到豪宅。回到豪宅後,李白鶴也按照丁燁的母狗裝扮將自己打扮一新。脖子上帶著項圈,乳房也被金屬鏈提著乳頭扯得高高的,長筒襪的吊襪帶,也被塞入陰道和肛門的啞鈴提到大腿根子上。為了表示自己的地位比丁燁還低,李白鶴還給自己弄了一個狗耳朵的發卡戴在頭上,跟丁燁一起跪在大門口,想要在主人回家時給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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