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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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我被你婆婆抓了壯丁,這幾天,回不去了。」丁燁和李白鶴在門口跪的雙腿發麻,也不見凌少回來,打過電話詢問後,才知道凌少又被老娘抓到公司干苦力。

  「那不忙回家,先忙工作要緊,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丁燁聽到電話另一頭辦公室里那嘈雜的聲音,表現出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該有的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跟你說一聲,這幾天都回不去了。」凌少滿腹牢騷。

  「這什麼時候了?大家都在忙,你居然還敢偷懶?」凌母的聲音和圖像,出現在手機屏幕里。

  「這不是給媳婦說一聲嗎。」凌少委屈道。

  「你都不如你媳婦懂事……」凌母念咒一樣的碎碎念。

  衣裝端正的時候都不敢直視凌母的丁燁,這麼一身淫亂打扮更不敢面對一身正氣的婆婆,所以驚恐的直接掛掉了電話。

  「主人是少東家啊。」李白鶴沒話找話的說道。

  「是啊,三輪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丁燁得意自豪的說道。

  「啊?!三……三輪……你……你……」李白鶴震驚的無以復加,喜憂摻半的心想道:「這不天家啊!這運氣,真操他媽了……太操他媽了……三輪集團……住在濱海區的丁家和凌家……我怎麼就不多想想!哦……我滴個老天爺啊……」

  當過權貴政要保鏢的李白鶴自然知道權利的頂峰意味著什麼,也親眼見證了數個家族的風光無限和瞬間隕落。

  自己這小老婆雖然風光,但是一旦凌家倒台,她李白鶴是個什麼下場,她連想都不敢想。

  「哎……又要忙好幾天,半個月也有可能,哎……咱姊妹倆就守活寡吧……哎……」丁燁的語氣里充滿無奈。

  「要不……咱們玩點去找主人吧?你是主人媳婦,我是你保鏢,名正言順的去看看。」李白鶴提議道。

  「不行……有婆婆在,我不敢,要是碰上了……算了……咱倆就守著寡吧……」丁燁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想起婆婆,什麼淫邪的念頭都沒了。

  剛開始的頭三天丁燁還能用巨大的運動量來發泄自己的肉慾,可熬到第四天,就再也熬不住,打著送餐的旗號,穿著一扯就開的連衣裙,跑到凌少公司,正好遇上婆婆在對凌少說教,無奈之下,只好回家,接著苦熬。

  丁燁苦熬,被凌少操過得李白鶴也在熬,不知為什麼,自從被凌少操過之後,本來對性交根本沒興趣的李白鶴,發現自己的性慾變得越來越旺盛。

  才短短七天的時間,李白鶴就自慰過三次,而且覺得越來越不盡興,即使累的渾身虛脫,也無法填補那所欠缺的一點。

  「妹子,幹過啦啦沒?要是幹過,你給我弄弄吧,我受不了了。」跟凌少簡短的通話過後,剛用自慰棒泄身的李白鶴躺在床上燥熱的難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就看見丁燁光著屁股,騷逼和肛門裡各插一根電動假陽具,跑到了李白鶴床上。

  「幹過。姐姐,你這是……」李白鶴點點頭,發現丁燁的陰戶已經被玩弄得又紅又腫,奶子也被抓出數道紅痕,屁股也赤紅一片。

  「姐姐,我受不住了,你幫幫我吧,我自己弄不了,我要暴力點的。」丁燁拉著李白鶴的手,走進她的臥室。

  穿過臥室的衣帽間上的暗門,進入一間碩大的暗室。幽暗赤紅色的燈光,令人仿佛置身火焰地獄。

  各式各樣的淫虐情趣道具掛滿了四面牆壁,使人產生另類的騷動與興奮。

  房間的角落裡還堆放著一些拼裝完刑架所剩餘的鋼管和卡扣。環視房間後,李白鶴那渴求著肉慾的身體瞬間充滿了嗜虐的亢奮。

  「好姐姐,你……你來玩吧……用點力……就像主人玩弄母狗那樣,母狗騷逼癢得不行了……妹子求求姐姐了。」丁燁跪在李白鶴面前哀求道。

  「好好好……」天人一樣的丁大千金求自己這個平頭百姓淫虐,這種好事情千年不遇,李白鶴怎麼能不答應?

  在丁燁簡單的介紹過各個櫥窗里都掛著什麼樣的道具後,丁燁主動的站在了由凌少親手組裝起來的拘束架中間,一邊配合著李白鶴拘束自己,一邊講解著拘束架上的那些電器的作用,以及如何為拘束架增加新的功能和安裝更多的鋼管用於拘束。

  「好的,我都記住了。那……姐姐,妹子可就下手了哈,重了莫怪,莫怪哈。」安全起見,李白鶴招呼一聲。

  「好……姐姐儘管虐,儘管打,千萬別太輕,只要不留傷疤就行。」丁燁興奮的說道。

  「那,妹妹就不客氣了哈。咱們這就開始了。」李白鶴徵求著丁燁的意見。

  「嗯……姐姐儘管來,千萬別客氣,就當我是母狗婊子。」被拘束成X型的丁燁,身體浮現出興奮的淡紅色,俏臉變得赤紅,呼出著灼熱的氣息。

  李白鶴想起當年缺錢時,遇到的一個也喜歡性虐的變態客戶,把她李白鶴虐的慘叫痛哭不止,於是李白鶴決定在丁燁這高不可攀的千金身上,重現當年的悽苦。

  「臭婊子,嘴巴張開,給我叼住了,要是掉了,有你的好看。」李白鶴脫了自己那沾滿淫水的內褲,抽了丁燁一個耳光說道。

  「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將李白鶴的內褲咬在牙齒間。

  「你個騷貨,為什麼塞了兩根假雞巴?一根滿足不了?」李白鶴拔出丁燁塞在下體裡的電動按摩棒,讓丁燁看著那兩根滿是淫水的假陽具說道。

  「母狗淫蕩,母狗下賤,請主人原諒。」被一個妓女母狗羞辱的感覺,讓丁燁感到屈辱的快感。

  「賤婊子母狗,誰允許你發情了?」李白鶴手裡拿著一條馬尾鞭,甩來甩去,耍的虎虎生風。

  「沒有,母狗婊子擅自發情,請主人責罰……」帶著頭套式眼罩的丁燁,聽著那呼呼的風聲,身體居然產生了興奮的期待,淫水不停的滴落到地面上。

  李白鶴伸手在丁燁的跨間掏了兩把,摸出一手淫水,一邊將淫水摸到丁燁身上,一邊嘲笑道:「還什麼都沒幹呢,你的水就泄洪了,你怎麼會這麼淫蕩?你是什麼嗯?你說,你是個什麼東西,才能這麼淫蕩。」

  「是母狗,是婊子,是賤貨,是肉便器,是肉玩具。」

  「你憑什麼說你自己是賤貨?你配的上賤貨這詞嗎?」李白鶴抽了丁燁一巴掌。

  「因為母狗喜歡跪著服侍主人,讓主人牽著狗爬,因為那會讓母狗很興奮。」

  「嗯,不錯。你憑什麼說自己是騷貨?有證據嗎?沒證據就不要侮辱騷貨這個詞。」李白鶴抓著丁燁的頭髮用力的晃了晃。

  「有……有證據,因為母狗的身體只要一碰就流騷水,也很容易高潮。」

  「嗯,這樣的話,勉強算你是騷貨吧。你憑什麼自稱母狗?你能證明自己是母狗嗎?」李白鶴在丁燁的陰戶上掏了一把,用滿是淫水的手,揉著丁燁的臉。

  「因為母狗讓主人牽著到處爬的時候,會覺得很得意和自豪。對主人頂禮膜拜的時候,母狗會覺得很幸福。」

  「你怎麼證明自己是肉便器?讓主人操了幾下就說自己是肉便器了?那我還是肉便器呢。」李白鶴將馬尾鞭掛在丁燁的脖子上,一手狠狠地扣著丁燁的陰戶,一手用力的揉搓著丁燁那大饅頭形狀的豐滿乳房。

  「因為母狗會把主人所有的精液都蹩在身體裡,一滴都不敢浪費。只要主人需要,母狗都會配合。」

  「行,這理由也算合格。肉玩具呢?你怎麼證明?證明不了你就是人,跟我一樣的女人。」李白鶴用力的揪著丁燁的乳頭好似上螺絲一般用力旋鈕。

  「啊啊啊……母狗……呀呀……不決絕主人的要求……啊呀呀……隨時隨地都……啊啊啊……會服侍主人……啊啊啊……不管主人……啊啊……如何玩弄母狗……啊啊啊……母狗都會……咿呀呀……忍耐下來……啊啊啊……並且高潮……啊啊啊……」丁燁忍著乳頭幾乎被捏爛揪掉的劇痛,努力的證明自己絕對不是女人,而是肉便器。

  「哼……這些都只是你說的,算是及格。你必須用實際行動證明,你是優秀的母狗,肉便器,肉玩具,賤婊子,騷母狗。知道了嗎?有一項讓我不滿意,我就不承認你是又騷又浪又賤的母狗,肉便器,和肉玩具。你聽懂了嗎?女人!要是證明不了,你就是女人。是女人。不是你說的那些讓人噁心,厭惡,討厭的騷浪賤玩意兒。懂了嗎?」

  「懂了……懂了……謝謝主人讓母狗證明自己的淫亂和下賤,謝謝主人……」丁燁趕忙道謝。

  「嘿嘿嘿……賤貨。婊子還有個人字,這是一點人也不想當呀,正合老娘心意,看老娘虐不殘你。」李白鶴心裡暗暗想著,將自己這些年受到的不公與欺凌,以及對權貴的怨恨全部發泄在丁燁身上,要丁燁也嘗嘗自己受到的凌辱。

  但是這些凌辱卻讓渴求著肉慾和凌虐的丁燁感到非常興奮。

  努力的證明自己有多麼下賤淫蕩的屈辱感和羞恥,被不如自己的妓女褻玩打耳光的羞憤和委屈,都使得丁燁陰戶里流出更多的淫水,身體和精神也變得更加興奮。

  「女人,你給我聽好了。你要麼在老娘的凌虐和性虐里高潮,證明你自己是騷浪賤不要臉的母狗。要麼承認你高貴的身份,證明你是天之驕女。」李白鶴拿下丁燁脖子上的馬尾鞭,揮舞了幾下。

  「不不不,母狗就是又騷,又浪,又賤的賤母狗,不是女人,就是賤母狗。賤母狗一定會證明的,一定會證明的。」自我語言羞辱,再加上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屈辱,讓丁燁感覺悲哀的更加興奮的期待著李白鶴對她的淫虐。

  「臭女人……你要是在我的凌虐下不發請,不高潮,你證明你是女人,不是母狗。你不如乖乖的現在就承認自己是女人吧,別受完苦才知道你其實是女人不是母狗。」李白鶴手裡拿出好幾個鐵夾子對丁燁說道。

  「是賤母狗,最賤最賤的賤母狗,一定會高潮給你看的,儘管來吧。」丁燁大聲的說道。

  「很好……那就證明你是母狗給我看。」李白鶴一手揪著丁燁的乳頭,一手將鐵夾子夾在了丁燁的乳房上。

  一放手,衣夾強力金屬夾遍緊緊的夾住了丁燁那柔滑細膩的皮膚,一陣劇痛襲來,丁燁禁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怎麼才一個就叫這麼慘?你到底是不是母狗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承認自己只是個女人吧。」李白鶴將一個有一個鐵夾子,往丁燁的乳房上夾。

  「是母狗……啊呀……不……不……是……啊呀……女人,真……哦哦呀……是……啊啊……母狗……」丁燁的乳房被九個鐵夾子夾變了型,原本美好的大饅頭,變得好似滿是褶皺的花卷一般。

  「騷水呢?臭婊子?你不說自己是無論怎樣凌虐都會發情的母狗嗎?你騷水呢?幹了?」李白鶴摸了摸丁燁那泛著潮氣的陰戶,嘲笑道。

  「因為……因為……因為……不夠虐,母狗……母狗不那麼疼……不……不……不爽……」那幾乎夾掉肉的劇痛,令丁燁的乳房不斷微顫,細密的汗珠冒出皮膚。

  「呵呵……是這樣呀……那老娘加點料,想必你這臭娘們會更興奮吧?」李白鶴一手往丁燁身上夾夾子,一手往金屬夾子上吸磁鐵,增加丁燁的痛苦。

  「啊啊啊……奶頭……奶頭……咿呀呀呀……要斷了……要斷了……啊啊啊啊……」丁燁的乳頭也被李白鶴夾上夾子,凝聚了敏感細胞的乳頭頓時產生了比乳房皮膚還要強烈數倍的劇痛。

  「你不是說母狗是越疼越來勁的嗎?騷貨,自己說的這就不認帳了?你是不是承認自己是騷婊子,不是母狗了?」李白鶴拿著夾子夾住了丁燁的一片外陰唇。

  「不是……是……是……啊啊啊……母狗……是母狗……不是……婊子……母狗……喜歡……啊啊啊……痛苦……繼續……啊啊啊……越痛苦……啊啊啊……越興奮……啊啊啊……咿呀呀呀……好爽……好爽呀……啊啊啊……」更加敏感的陰戶被鐵夾子夾得好像斷掉,來自外陰唇和內陰唇的強烈劇痛令丁燁小便失禁。

  「呵呵呵……興奮呀?我怎麼沒看出來?難道是你的水被抽乾了?母狗不是興奮嗎?興奮起來呀,騷爛婊子,你後別說自己是母狗,你不配。」李白鶴好像在裝飾聖誕樹一般,將鐵夾子往丁燁身上夾。

  「不……不是……啊呀呀……騷……騷……爛……爛……婊……婊子……啊啊啊……」丁燁的慘叫隨著身體上鐵夾子的增加不斷發出,不知道是對李白鶴說的,還是在給疼的眼前發黑的自己鼓勁。

  丁燁的兩片被扯得長長的內陰唇產生了被扯斷一般的劇痛,肥厚的外陰唇,被捏扁的乳頭都產生了咬斷一般的劇痛,小腹,大腿內側,屁股,後背,甚至連大臂內側和腳趾手指都沒放過。

  看著被七十多個夾手指節都疼的鐵夾子加滿身體的丁燁,李白鶴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興奮,雙眼裡射出手刃仇敵般的殘忍和猙獰。

  「是不是還不夠疼?是不是還沒疼到爽?賤婊子,臭婊子,還要不要堅持證明自己是母狗?」

  「是母狗,徹頭徹尾的母狗,不是婊子,更不是女人,就是母狗。」丁燁疼的嘴唇不停的顫抖,汗珠不斷的湧出皮膚,臉色變得蒼白,眼前發黑,但還是逼著自己堅持下去。

  當一個最後一個鐵夾子夾住丁燁的陰蒂時,已經忍耐到極限的丁燁,疼的大小便失禁,差點暈厥過去。

  「你就承認自己是女人吧。你這熊樣還想當母狗,做夢呢?來來來,姊們兒給你解了。」李白鶴假意要去掉鐵夾子。

  「不……不……母狗……要高潮……沒……高潮……母狗……要證明……證明……見證……你……你……見證……是……是……母狗……」丁燁疼的全身乏力,雙腿酸軟,全靠手腕上的鐵鏈吊著身體。

  「好……老娘成全你。你給老娘忍住了。」享受到凌虐快感的李白鶴,興奮起來,順手拿起粗長的蠟燭,來到丁燁身邊。

  「賤婊子,含住了,要斷了,或者吐掉,都算你不是主人的母狗,只是一般的女人,知道了嗎?賤婊子?」李白鶴點燃了粗大的蠟燭,將蠟燭塞進了丁燁嘴裡。

  「嗯嗯……唔……嗯嗯……嗚嗚嗚……」含著蠟燭的丁燁點了點頭,灼熱的蠟油便滴落在她的乳房上,灼燒般的滾燙讓丁燁這個細皮嫩肉的嬌娃發出不斷的悲鳴。

  「你躲什麼躲?母狗不是要接受主人所有的凌虐嗎?你這是在做什麼?還是不是主人的母狗?」李白鶴抓著兩根點燃了的蠟燭,在丁燁身邊繞圈圈,嘲笑道。

  「嗯呢呢……嗯嗯……嗚嗚嗚……」丁燁聽到李白鶴的嘲諷,不再亂動,還崛起屁股,弓起後背,讓李白鶴將蠟油滴落在自己身上。

  「呵呵呵……這才對嘛,這才是主人的賤母狗該有的樣子。」李白鶴說著,將手上積存了不少在蠟燭里的蠟油甩到丁燁身上。

  「唔嗯……嗚嗚嗚……嗚嗚嗚……」丁燁被燙的不斷呻吟,攥緊拘束鐵鏈都雙手不斷的顫抖。

  「光滴蠟油是不是還不夠爽?是不是還不夠痛苦?小騷貨怎麼還沒濕?呵呵呵……是不想承認是主人的母狗了,還是覺得不夠爽?我想應該是不夠爽吧?嗯?抽你這賤娘們幾鞭子是不是就爽了?」李白鶴陰險的問道。

  「嗯嗯嗯……」丁燁為了表明自己是母狗不斷的點頭。

  「那就證明你是母狗吧。」李白鶴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馬尾鞭,稍加用力抽到了丁燁的乳房上。

  「啊呀?手感和聲音這麼好的嗎?」李白鶴驚奇的說道。

  「咿呀……這種鞭子雖然可以留下數道傷痕,但是由於質地柔軟,傷害卻不大,不會在皮膚上留下任何傷痕,主人稍微控制一下力度,就可以不破皮,請放心的抽母狗吧。」丁燁發出一聲呻吟後,解釋道。

  「嗯……這樣啊,你這這婊子當的還算及格,相當母狗……哼哼,笑話。」李白鶴誇讚一句,輪起馬尾鞭就向丁燁的屁股上抽了過去。

  畢竟只見過沒用過,為了不留下傷痕,李白鶴換換的增加著抽打的力道。

  「嘶……啊……哦……啊啊……哦啊呀呀……」丁燁的呻吟聲不斷響起。

  掌握了馬尾鞭特性的李白鶴,用力的擊打丁燁的身體。不但擊碎了那些五彩的蠟塊,還將鐵夾子也一併抽飛。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丁燁的慘叫聲在房間不斷迴蕩。

  其實丁燁非常享受被抽打後的那種又麻又燙的疼痛感,也經常在被凌少凌虐時,要求凌少用這條馬尾鞭狠狠地抽上幾下,舒服舒服。

  但這一次,為了證明她丁燁是主人最好的母狗,被李白鶴這個普通妓女鞭打的恥辱和委屈卻讓丁燁在悲痛中,產生了莫名的亢奮。

  「咿呀呀呀……」李白鶴的鞭打還在繼續,鐵夾子被抽飛時,那瞬間的劇痛,讓丁燁不斷的發出慘烈的哀嚎,雖然蠟塊和鐵夾子都被抽飛,卻在丁燁身上卻留下了不少青紫色的夾痕。

  李白鶴伸手撫摸著丁燁身上的紅腫鞭痕以及鐵夾子夾出來的凹痕,讓一直仇視怨恨著權貴階層的李白鶴,激動的全身發抖。

  血海深仇得報般的興奮,凌虐天之驕女的自豪,再加上凌弱者的興奮,讓興奮過頭的李白鶴抓緊了打馬鞭,毫無顧忌的抽在了丁燁那嫩滑細膩的皮膚上。

  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劇烈的疼痛令丁燁發出慘烈的哭嚎,一對雪白豐滿的堅挺的乳房隨著丁燁的劇烈扭動下不斷的搖擺出令人亢奮的曲線。

  又一條觸目驚心的赤紅鞭痕出現在丁燁那被馬尾鞭抽的一片赤紅的,平滑小腹上。

  因為疼痛,丁燁本能像蝦子般彎腰,但是後腰傳來的劇痛令丁燁又挺起腰肢。

  剛挺起腰肢屁股上又傳來火燒一般的劇痛,使得丁燁挺起陰部,陰戶又傳來撕裂般的灼痛,令丁燁在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同時,小便失禁,噴出一股熱流。

  性感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聲嘶力竭的慘叫,鞭打發出的脆響,香汗淋漓的曼妙肉體,在被鞭打後的劇烈扭動,一雙美乳不斷的彈跳晃動,再加上不斷舞動的妖艷傷痕,令那一聲聲鞭打的脆響,挑動著人類心中的黑暗欲望,讓那些來自痛苦的聽覺,視覺,觸覺,刺激的李白鶴也浴火狂生,雙眼中射出扭曲猙獰的赤紅,更加用力的抽打丁燁的身體。

  在李白鶴那瘋狂的鞭打中,丁燁的淚水,汗水、鼻涕,口涎,不斷的流出,全身使出最後一分力作出垂死掙扎,令拘束架不斷的發出金屬交鳴之聲。

  「臭娘們……這也是你做母狗的覺悟?你不說讓主人開心什麼都肯做嗎?你不說你就是為了讓你主人老公開心而生的肉玩具嗎?那你躲什麼?如果是母狗,你就應該挺好了身體,迎著疼痛而上,所以你就承認自己只是個女人,不是主人的母狗吧。你這騷娘們根本不配當主人的母狗。」李白鶴揮舞著兩條鞭子,打的氣喘吁吁,看著丁燁身上那宛如薔薇園一般,縱橫交錯的鞭痕,獰笑著嘲諷道。

  「不不,賤母狗,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主人的賤母狗,主人承認的……是主人說的。」

  已經只剩下喘息力氣的丁燁,焦急的反駁道。

  「是主人的母狗?不是一般的女人?」打累了的李白鶴心裡重複著丁燁的話,突然明白了丁燁的想法。

  丁燁不是在證明她是母狗,而是證明她跟凌少的關係最親近,因為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是比夫妻更加親近的關係。

  想通這一點的李白鶴,帶著一臉邪惡的猙獰笑容,來到丁燁身旁,眼看著遍體鱗傷,渾身散發著薔薇般妖艷的丁燁,產生了更加嗜虐的興奮。

  李白鶴拿來一捆繩子,將丁燁的大乳房根部緊緊的捆綁住,在丁燁不斷的「啊呀呀呀,奶子好痛,要掉了,要扯下來了」的慘叫聲中,雙腳漸漸的離開了地面,將懸吊全身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乳房上。

  「啊啊……好痛……啊啊啊……咿呀呀……」來自乳房的劇痛和漲破般的痛苦,讓丁燁疼的不斷掙扎慘叫。

  「還沒完,賤女人。我現在要在你脖子上套個繩子套,然後跟你的手腕綁一起,只要你收胳膊,就等于勒自己的脖子。我還要在你的大母腳趾上綁一根繩子,只要你收腿,就等於扯自己的陰唇。嘿嘿嘿……是不是很刺激?很期待呀?知道這是什麼嘛?對,鐵夾子,就是你剛才喊著吧騷逼肉夾掉的鐵夾子,是不是很懷念呀?我們這次一邊夾三個吧?」由於丁燁帶著頭套式眼罩,李白鶴一邊捆綁,一邊向丁燁解釋。

  「嘿嘿嘿……好騷的賤婊子,一聽要虐你,你就興奮起來了。呵呵呵……不讓你做婊子,登台表演一下,都對不起你的騷浪賤。」李白鶴將丁燁拘束成一個大字,對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哦……啊呀……嘶……啊……呼呼……」丁燁稍微動了動自己的手腳,發現李白鶴所言非虛。

  當李白鶴的鐵夾子夾住丁燁的內外陰唇時,丁燁終於忍受不住痛苦,發出一聲慘叫,四肢本能的收縮。

  不但收緊了嘞著脖子的繩套,還將剛夾在陰戶上的三個鐵夾子全部撤掉。

  「咿呀呀呀……」好像被撕掉一塊肉般的劇痛,讓丁燁發出慘烈的哭嚎。

  「放鬆,放鬆,我們這次夾四個吧?」李白鶴說著,將鐵夾子分別夾在丁燁的大小陰唇,大腿內側,以及腰側的細嫩敏感部位上。

  「千萬不要亂動哦,我們再增加幾個地方吧。」李白鶴將一些細麻繩綁在了丁燁的手指上,將更多的鐵夾子,夾在了丁燁的乳房,屁股,乳頭,陰蒂,後腰,等敏感部位。

  「哦啊啊啊……不要……不要啦……啊啊啊……好疼……死了……啊啊啊……解開,都解開……」丁燁渾身顫抖著,不斷的發出帶著顫音的慘叫。

  「別叫的殺豬一樣了,姐姐這就給你來點爽歪歪的。」李白鶴說著,將拿來的電動假陽具插入了丁燁的陰道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當擁有震動,旋轉,電擊,抽插四項功能的假陽具所有功能都被開啟到最強狀態時,丁燁發出一陣不知苦樂的喊叫。

  「這東西你給老娘夾緊嘍,姐姐就現在就準備給你灌腸。既然是主人的騷浪賤母狗,這些東西應該早就熟悉了吧?」李白鶴說著,又在假陽具上掛了一個大鉛墜。

  不用李白鶴提醒,經過長時間姦淫調教的陰道壁,本能的纏上了假陽具,把假陽具牢牢的留在了肉道里。

  「我們開始灌腸吧,大夫人?一定給你的肚子灌得大大的?你的極限是多少來著?我記得是八千吧?呵呵……八千毫升的灌腸液,還被主人操肛門……嘖嘖嘖……真是好婊子呢。」李白鶴看著飽受凌虐的丁燁,產生了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感。

  李白鶴雙眼赤紅,將灌腸用的一米五軟管幾乎全部插入了丁燁都腸道,然後才打開了灌腸用水泵的開關,環抱著胳膊看著水流通過透明軟管,注入丁燁的腸道。

  「我們現在才開始。」李白鶴將軟管用繩子綁住,固定在丁燁的肛門裡,在確保灌腸軟管絕對不會離開丁燁的腸道後,取來兩個皮拍子站在了丁燁身旁。

  「咿呀呀呀……啊呀呀……」李白鶴揮舞著兩個皮質拍子抽打起丁燁的身體,感受到痛楚後的四肢,本能的回收,扯動了夾在肉上的鐵夾子,疼的丁燁發出兩聲慘叫。

  「你不是說要做主人最好的母狗嗎?姐姐這是在訓練你,明白嗎?女人?挺直了身體,不要亂動。」

  李白鶴為自己凌虐丁燁找到了最好的藉口。

  「是……姐姐……母狗不動……不動了……」丁燁忍著疼痛哭叫道。

  李白鶴聽到丁燁的回答,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皮拍子仿佛暴雨般,擊打在丁燁的身體上。

  不過這一次,李白鶴吸取了上次的鞭打的經驗,不再一味的狠狠抽打,而是採取了輕重要不一的擊打辦法,還時不時的用皮拍子互拍幾下。

  「嘔……普……嘔……啊啊……哦哦……嘔……」丁燁的肚子高高鼓起,再也容納不下的液體隨從肛門與軟管之間流出。

  巨量灌腸特有的乾嘔噁心,腹腔內漲破肚腹的絞痛,身體不斷傳來的疼痛,乳房脹痛,被擊打的疼痛,來自身體的疼痛全部混合在一起,在巨量灌腸的條件反射下,將所有的痛苦都轉變成快感,為之後的高潮做好了準備。

  「騷婊子,臭女人,賤貨,高潮呢?不是為了主人開心什麼都願意做嗎?說好為主人高潮呢?」陷入半癲狂的李白鶴,不斷擊打著丁燁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哦哦哦……噗……啊呀呀呀……」丁燁的眼前發黑,噁心嘔吐不止。

  「還不高潮呀?看來是痛苦的不夠呀。」李白鶴說著,又拿來一根粗長的假陽具,來到丁燁身後,趁著丁燁張開嘴巴呻吟時,狠狠地塞入了丁燁的嘴巴,粗暴的抽插起丁燁的喉嚨。

  癲狂的李白鶴在誤打誤撞下,讓丁燁進入了窒息狀態,按下了丁燁受虐高潮的開關,被凌少調教出來的受虐身體,將所有痛苦全部變成了快感。

  丁燁在連續不斷的潮吹高潮中,徹底暈了過去,失去意識的身體穿點一般的抽搐,一片狼藉的面頰上,滿是污穢的粘液,張開的嘴巴里不斷的噴出白沫。

  「嘿嘿嘿……不愧是賤母狗,嘿嘿嘿……不狠虐都沒高潮,嘿嘿嘿……」已經回復了理智的李白鶴,將丁燁放回床上,獨自清理完性虐室後,摟著丁燁一起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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