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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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之後的丁燁沐浴時,看著自己這滿身的青紫和紅腫傷痕,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讓自己徹底宣洩掉了浴火的李白鶴。身為保鏢和三奶的下等人,居然敢把自己這身份尊貴的大夫人弄得遍體鱗傷。攆走吧?要再遇上凌少十天半月甚至是幾個月不回家的時候,這浴火怎麼發泄?所以她李白鶴還真走不得。弄死,一了百了吧?可她李白鶴已經是三奶,不跟主人打個招呼就弄死,不好跟凌少交代。丁燁想了半天也沒個處理的好辦法,左右為難了半天,最後決定:「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丟給主人解決好了。主人回來以前,就先花錢穩住那賤貨。對,就這樣。」「白鶴姐…白鶴姐…咱們去逛街吧,不能整天悶在屋裡。」丁燁拿著凌少的卡,邀請李白鶴去逛街揮霍,作為報復老公擅自納妾的行為。「姐姐,我買不起,我想留點錢養老,還要給女兒贍養費,太貴了。」李白鶴看著那些奢侈品的價格,不斷的擺手。「沒事,我請。看中了就拿,該拿錢換臉面的時候錢不能省。」丁燁又給李白鶴拿來幾條晚禮服,讓李白鶴試試。「姐姐,這好貴呀,我吃不起啊,主人就給我三萬塊,真吃不起。我還是去吃涼麵吧,我知道個地方,味道好,還頂飽。」李白鶴看著價目表上的數字直搖頭。「沒事,我請。」丁燁花著凌少的錢,一臉豪邁的說道。「姐姐,太貴了,算了吧…」「沒事,我請。」兩個無所事事的女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帶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家裡。第一次享受到購物刺激的李白鶴,嘴上不住地感激著丁燁,但是心裡卻在盤算著是否能取而代之,最差也要分庭抗禮。所謂飽暖思淫慾,尤其是丁燁這種性慾本就旺盛,還被凌少調教開發的非常敏感的女人,在李白鶴給陰部上消炎藥時撫摸了幾下,居然就讓丁燁產生了強烈的性慾,不但淫水泛濫,身體還泛起潮紅。這讓本來只是想巴結丁燁給她抹藥的李白鶴,對丁燁的性癮感到驚訝。心想著,既然這小淫娃又起了興頭,不如就伺候伺候她,給我花了那麼多錢,就讓她過過癮,反正我李白鶴不就是幹這個的嗎?「小野姐姐,要不要妹子給你舔舔逼,泄泄火?」「這…不好吧?自家姊妹,那種事情,還是用電動的自己弄弄算了。」丁燁覺得把最醜陋的隱秘暴露給相處了沒幾天的女人看,心裡總覺得彆扭。「姐姐,我是幹嘛的?就當是報答你好了。再說了,都姊妹了,我有的你也有,怕什麼?」李白鶴說著,就以強勢姿態將丁燁壓在身下親吻起來。李白鶴一手按著丁燁的雙手手腕,一手插入丁燁被迫分開的雙腿間扣弄著滿是淫水的陰戶,嘴巴叼著丁燁的乳頭輕咬猛吸。「哦哦哦…嘶…啊啊啊…唔…嗯…嗯…哦哦哦…」丁燁那尚未滿足的肉慾,被瞬間喚醒,陰道饑渴的不斷吸吮著李白鶴的手指。「大姐,你好騷啊,稍微一碰就這麼大反應,昨天那麼折騰沒滿足你嗎?」「說真的,沒有。只要不是主人操母狗,母狗就真的沒辦法徹底滿足,總覺得還欠那麼一點點沒吃飽,沒過癮。主人不在身邊的話,用假貨,用手指,越弄越想要。都不如跟主人開視頻,用手指來的過癮。」「不是吧,姐姐!昨天你都爽昏過去了,還嫌不過癮?」「欠了點。就像吃飯,都吃的吃不下了,但是還覺得欠了點。」「啊?為什麼?」「不知道,反正只要不是主人弄,怎麼弄都差點意思。」「這騷婊子,難道是個被虐狂?普通性虐根本滿足不了,必須下狠手,打的皮開肉綻?也不對呀,主人那次好像也沒下狠手,就是扇巴掌,還沒我下手狠呢,怎麼就能讓這騷浪貨興奮到吐白沫的?奇怪了。」李白鶴一邊想著凌少是用什麼辦法讓丁燁徹底滿足,一邊繼續親吻愛撫丁燁的身體。殊不知,瀕死體驗是人類最極限的快感,雖然瀕死高潮即是高潮快感的最頂峰,但也是最危險的行為。瀕死體驗的本質,與心臟起搏器的作用類似,都是在身體失去全部機能後,釋放出身體能夠產生的最強生物電,以及最濃烈的強烈興奮劑來重新激活身體,最後的求生手段。也因為是最後的手段,所以身體的所有保險裝置會全部失靈,以達到重新激活身體的目的。所以瀕死高潮,其實是最危險的雙刃劍,雖然可以帶給人最強烈的快感,但是稍有差池,就會燒壞大腦,不是瘋了就是植物人。而且這種瀕死高潮的成癮性比冰毒還要高,尤其是對丁燁這種性慾旺盛,身體比一般女性更敏感的人來說,成癮性更強。這也是為什麼,清楚其中利弊的凌少能不用就不用的原因。不明原因的丁燁和李白鶴,在五天的時間裡,不管如何努力,將所有情趣道具用了好幾遍,不但無法讓丁燁徹底的滿足,還令丁燁肉慾變得越來越強烈。「姐姐,這次滿足了沒有呀?姊們兒我盡力了,再不行,就只能換著花樣的虐你了。」李白鶴滿身大汗的倒在丁燁身邊,喘著粗氣說道。「沒…呼呼…還…還想要…」丁燁說著將手伸向自己那紅腫的陰戶。「五個小時沒停的操,都不行嗎?姐姐,你的騷逼和屁眼都快操爆了,先停一停吧,姊們兒給你舔舔吧。」「不行呀。就是欠的那一點夠的母狗還想要。要是填不滿那一點,母狗就止不住的想啊。哎呀…嘶…哦…嘶…就這裡,對對,用力點,姐姐,用力…別停…深一點…用力點…嘶…」「姐姐,再使勁我倆手就快塞進去了,真給你前後都弄得松松垮垮,主人不得給我碎屍萬段?姐姐可別難為我,我還想再活幾年。」「姊門兒,母狗想要呀,這麼弄,不行……越弄越想呀,癢得都不行了。」要不這樣吧?姊門兒我凌虐你試試吧,你不被虐狂嗎?這種玩法你肯定不解饞,讓我霸凌你,可能就好了。」李白鶴裝出一臉關懷的表情說道。「好。姐姐,你試試吧。母狗真的受不了了。」丁燁焦急的哀求道。「好咧。」賤謀得逞的李白鶴,歡呼一聲,一屁股坐在丁燁臉上,一居高臨下的女王姿態,對丁燁命令道:「臭婊子,給奶奶舔逼,舔舒服了讓你高潮。」「唔…嗯…嗯…」第一次把臉給人當椅子坐的丁燁,感到一陣強烈的屈辱,連主人都沒享受到的待遇,卻被個婊子搶走的屈辱和悲傷,讓丁燁感到一股新奇的興奮,居然情不自禁的將雙臂背在身後,賣力的舔弄著李白鶴的陰戶。「回答呢?你個賤婊子,你不是母狗性奴嗎?主人說話,怎麼不回答?」李白鶴一手抓著床頭穩住身形,一手拿起馬尾鞭在丁燁的陰戶上抽打一下。「是…啊…主人…母狗一定好好舔…」被一個妓女羞辱的快感,讓丁燁變得更加興奮,被鞭打陰戶的痛楚,令丁燁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分開成一字。「哎呀…還一條淫亂的母狗,自己主動把腿分開了,不錯,不錯,給你點獎勵吧。」李白鶴說著,將屁股向前挪動一下,將排泄的肛門對準了丁燁的嘴巴。「唔…嗯…嗯…嗚嗚…」散發著惡臭的肛門讓丁燁非常的抗拒,不斷的扭動著身體掙紮起來。「臭婊子,讓你舔就舔,還敢反抗啦?你還是不是主人的母狗啦?是不是想受罰啦?」李白鶴用馬尾鞭狠狠地抽打著丁燁的陰戶。「唔嗯…嗯…嗯…」丁燁聽到主人的母狗,馬上停止了掙扎。一股強烈的哀傷和屈辱感使得丁燁流下淚水,但是精神和肉體,卻變得亢奮起來。「難道我丁燁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無可救藥的淫賤母狗嘛?只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虐,不斷的被人鞭打,才會獲得快感高潮嘛?怎麼這麼悲哀啊。」丁燁悲哀的發現自己身體的快感竟然和凌虐口味的輕重成正比。在凌辱的過程中,精神和肉體獲得的歡愉興奮感也會隨著凌虐的強度而不斷增強。「啊,不行了啊,這該死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淫蕩的身體不要再迎著馬鞭挺騷逼了呀。啊呀呀呀…為什麼不停下來呀,怎麼就停不下來呀。難道我真的是天生做母狗的嗎?太悲慘了呀。騷逼竟然追著鞭子跑,想停都停不下,太可悲了。」丁燁都心和理智在發出悲哀的怒吼,但是卻阻止不了身體的淫蕩行為。「啊啊……不要!騷逼好疼呀,火辣辣的騷逼,怎麼越被打就越爽呀?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可不是什麼被虐狂呀!」來自痛苦的快樂再度襲上心頭,理智也被肉慾的浪潮吞沒,裡應外合的欲望夾擊讓丁燁面色緋紅,呼吸加速,李白鶴肛門上那股酸臭苦澀的味道,在嘴裡慢慢的融化成幸福的甘甜。「你個騷浪賤的母狗,還裝什麼啊,你的肉體早就出賣了你,你看看,你看看,這上面全是你騷水。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天之驕女?你看看你扭得那瘙癢,你看看你那騷逼腫成什麼熊樣了?你就是一條淫賤下盪的母狗,人盡可夫的婊子。被人羞辱你就興奮,被人踐踏你就開心,被人鞭打羞辱你就高興。你這熊樣連我這真婊子都覺得不恥。你不如條母狗,你自己說說是不是啊,母狗騷浪賤?」李白鶴轉了個身,面對著丁燁的陰戶,一手揉著丁燁都乳房,一手拿著馬尾鞭抽打丁燁那紅腫的陰戶,惡毒的咒罵著。「嗚嗚…嗚嗚嗚…嗯嗯…」丁燁含著眼淚搖頭。因為一旦點頭,那就代表著向自己以前做看不起的婊子屈服,代表著在婊子面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不但對不起老公,還對不起家族,屈辱,懊惱,悲傷,羞恥,令丁燁不斷的搖頭,但是舔著肛門的舌頭卻變得更加賣力,身體變得更加燥熱,精神更加亢奮。當丁燁幻想著自己給妓女李白鶴磕頭舔腳的情景,竟然感覺自己的陰道產生了一陣觸電般的抽搐。「對不起啊,老公。母狗給你丟臉了,母狗竟然幻想著給妓女磕頭舔腳就高潮了,母狗真的太淫蕩,太不要臉了,太不可救藥,太興奮了。要不就…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白鶴主人…不行…絕對不行…太不要臉了…會連累主人老公的,不行…絕對不行…」丁燁越想越興奮,身體居然激動的顫抖起來。「騷母狗,怎麼高潮了?舔屁眼會讓你這麼興奮嗎?」李白鶴一手揉捏著丁燁的乳房,一手抽打著丁燁的陰戶,問道。「唔…嗯…」丁燁哼哼兩聲算是回答。「你個賤母狗就是這麼回主人話的嗎?」「是,主人…給您舔屁眼…母狗…就…就高潮了。」「你個騷婊子還真會做母狗,比母狗還母狗,要不要玩點別的性奴遊戲?給我舔腳什麼的?」李白鶴眼珠轉了轉,提議道。「嗯嗯嗯…」丁燁點頭答應,眼睛裡射出興奮光芒。李白鶴見丁燁答應下來,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往腳上倒了一些飲料,對一臉期待的丁燁說道:「騷母狗,過來,給老娘舔乾淨。」「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從床上爬到地上,狗爬著給丁燁舔腳。「你這蠢母狗,雙手捧著舔。主人讓你碰觸身體,是對你的賞賜,你必須要感恩。這點事情還要我教你嗎?」「是,主人。」丁燁捧起李白鶴的臭腳慢慢的舔弄,一股汗酸味道混合著汗咸和飲料的甜衝進嘴裡,使得丁燁直皺眉頭。但是被人欺凌的屈辱和羞恥感,卻讓丁燁舔的非常興奮。「騷母狗,老娘的腳很難吃嗎?」李白鶴用腳趾勾起丁燁的下巴問道。「回主人,不難吃。」「不難吃你擺個逼臉給誰看?不知道讓你給老娘舔腳是抬舉你嗎?你個賤母狗不識抬舉是不是?」李白鶴說著,非常有分寸用腳在丁燁臉扇了幾下,看著一臉委屈的丁燁命令道:「讓你停了嗎?還不過來,接著舔。」「是,主人。」被妓女踹臉的羞憤和屈辱使得丁燁更加興奮。「老娘的腳好不好吃?」「好吃。」「什麼好吃?」「腳好吃。」「誰的腳?」「主人的腳。」「你個蠢母狗會一口氣說完嗎?」「主人的腳好好吃…」感受到強烈屈辱的丁燁興奮的身體微微發抖。「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娘就好好的抽你這騷浪賤母狗一頓,讓你好好舒服舒服。你要是舔的不讓老娘滿意,老娘就再也不碰你了。」李白鶴用腳指頭勾著丁燁的鼻孔說道。「是,主人。騷浪賤母狗一定讓您滿意。」丁燁也為自己為了挨鞭打而努力討好個妓女的行為感到悲哀,但是心情和精神卻越發的興奮,甚至對李白鶴羞辱自己的行為心懷感激。「騷母狗,別光舔腳面,腳趾縫,腳底都要舔乾淨,你這騷浪賤母狗是怎麼當的?這點事都辦不好,怎麼當的母狗?別跟我說你沒舔過主人的貴腳。」「沒…從來沒…主人最喜歡給騷浪賤母狗灌腸,別的都沒怎麼用過。」丁燁舔著李白鶴的腳指縫說道。「那……等咱們主人回來,你就給他舔腳,這是咱姊妹每天的必修課,聽懂了沒?」李白鶴用腳掌拍了拍丁燁的臉頰說道。「是……主人……」丁燁聽到李白鶴說會跟自己一起給主人凌少舔腳,心中居然為自己不是地位最低賤的人而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怎麼?跟你個母狗一起給主人舔腳你還不高興了?啊?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淫賤玩意兒,居然連給主人舔腳舔屁眼都沒幹過?你他媽也配稱呼自己是母狗!還主人的母狗,我呸!」李白鶴義憤填膺的在丁燁臉上吐了幾口,還順便踹了好幾腳。「讓你停了嗎?還不快爬過來接著舔?就你這皮鬆肉懶還又蠢的逼樣也配稱作母狗。稱職嗎你?夠格嗎你?說你母狗都抬舉你。趁早在杯子裡撒泡尿淹死自己得了。」李白鶴惡狠狠的咒罵著,伸出另一隻腳給丁燁。「是,主人,母狗知錯了。」丁燁趕緊爬到李白鶴面前,雙手捧起李白鶴的腳丫子,細心的舔弄起來。「騷母狗,伺候人的時候動動腦子,別你媽說一句動一下好不好?說舔就光舔啊?你就不會吧腳指頭含嘴裡吸一吸?你是不是傻?是不是蠢?」李白鶴說著,就將沾滿灰塵的腳往丁燁的嘴裡使勁塞,一邊賽還一邊用力的攪動,讓丁燁嘔吐。「咳咳咳……吐……吐……咳咳……吐……」丁燁的嘴巴受不了李白鶴的作踐,伸手將李白鶴的腳拔了出來。「誰讓你拔出來的?吐!你再吐!信不信再也不碰你了?臭婊子,賤母狗,主人給你的東西你還敢吐掉?」李白鶴將丁燁一腳踹到,拿起馬尾鞭狠狠的抽了丁燁好幾下,然後才坐回床上,讓丁燁接著舔腳。馬尾鞭在手的李白鶴,一邊讓丁燁舔腳,一邊用馬尾鞭抽打丁燁幾下,另一隻腳還時不時地在丁燁陰戶上摩擦幾下,或是用腳背踢在丁燁的陰戶上踢幾下。「主人,舔完了,可不可抽母狗幾鞭子,然後再操母狗一頓?母狗忍不住了。」被羞辱的快感,以及塞著電動假陽具的陰道和肛門,不斷的傳出難耐的瘙癢,使得再也忍耐不不住的丁燁,對著李白鶴撅著自己的大白屁股,不斷扭動著。「舔完了?你舔完什麼了?」李白鶴站了起來,將丁燁踹倒,居高臨下的冷哼道。「母狗舔完主人的腳了。想要主人玩弄母狗。」「什麼叫舔完了?你說說什麼叫舔完了?」李白鶴踩著丁燁的臉,將丁燁按在地上。「我腳底下是什麼?這也叫乾淨了?」李白鶴踩著丁燁的臉罵道。「對不起,主人,母狗這就……這就…」丁燁說著,伸出舌頭接著舔弄李白鶴剛剛弄髒的腳掌。心中的屈辱,憎恨,無奈,委屈,都轉變為更加強烈的肉慾和快感,刺激的陰道不斷的分泌出淫液。「好了,我的腳乾淨了。你把地板清理一下。」李白鶴指了指地板上低落的那些乾涸的飲料。這畢竟是凌少的房間,留下這些黏糊糊的東西實在不好。再者說,自己這市井小民也別折騰的太過分,真要是越了界,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雖然還想再折騰折騰丁燁,但也只能點到為止。「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狗爬了過去,用舌頭舔起地板上的那些飲料來。「啊!不是!姐姐,咱別……結束了。」李白鶴急忙阻止。「啊?結束了?我這才……要不?咱繼續?」被虐出興致來的丁燁,難掩臉上的失落和期待。「那……這要是……那啥……我還想活幾年呢……」李白鶴雖然還想繼續玩下去,但小命要緊。「啊。沒事……要不我舔的時候,你再抽我幾鞭子。來嘛,來嘛,剛才我高潮了兩次,咱麼繼續,我不會報復你的。」丁燁說完,又趴在地上舔了起來。「臥槽。求之不得啊,剛才正好沒盡興。既然你丁燁捨得死,我就捨得埋。又不是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李白鶴心裡歡呼一聲,取來一把黑色的皮拍子,站在了丁燁身旁。「騷母狗,你就這麼舔?知道要把騷逼和屁眼露出來讓人看嘛?」李白鶴說著,勇皮拍子在丁燁高高崛起的大白屁股上拍了兩下。「唔……嗯……對不起主人……」丁燁回答一聲,將雙腿分開的更大,暴露出滴落著淫水的陰戶。「母狗高興都會搖尾巴,搖尾巴呢?」「主人,對不起。」丁燁回答一聲,一邊舔地板,一邊扭動屁股。「母狗,這裡也髒了。清理一下。」李白鶴故意將飲料倒在地板上。「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趕緊往污漬處爬去。「慢著,賤母狗,怎麼爬的一點美感也沒有?作為母狗,不但要給主人肉體和精神的享受,也要給主人視覺和聽覺的享受。走過模特步嗎?交叉著爬。」李白鶴拍了丁燁屁股幾下。「是主人,多謝主人提醒。」丁燁回答一聲,爬著貓步,扭著屁股和小蠻腰,搖晃著胸前的大奶子,來到污漬前。李白鶴讓丁燁舔了五次污漬,覺得不過癮,坐在床上,將手裡的皮質拍子丟到遠處:「騷母狗,用剛才學會的狗爬,趕緊給老娘把拍子叼回來。老娘數十聲,十聲之內叼回來,剩下幾聲,就打你屁股幾下。快去吧,一,二,三……」「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快步爬向皮拍子。「我到底在做什麼呀?急死忙活的叼拍子回去挨打嗎?丁燁啊丁燁,你真是不折不扣,不可救藥的賤母狗呀。」丁燁一邊爬一邊悲哀的想著,為自己即將被鞭打凌辱而發情的事實感到羞恥和絕望。「八……賤母狗,不錯哦,可是你狗爬的姿勢不對,讓人看的倒胃口,所以不能被鞭打。」李白鶴從丁燁嘴裡取過皮拍子,隨手丟出後,在丁燁臉上蹬了一腳:「再去,叼回來。一,二,三……」丁燁無奈,只好扭著大屁股,快速爬向用來鞭打自己的皮拍子。李白鶴看著丁燁那一對潔白的美乳,隨著身體的爬行的節奏前後晃動,兩顆晶瑩剔透的乳頭搖搖欲墜。不斷擺動的修長美腿間,那若隱若現潮濕誘人的一線天,正不斷滴落著不知是假陽具的作用還是源於丁燁的淫蕩證明。「做的不錯,但是還不行,真難看。」李白鶴從丁燁嘴裡拿過皮拍子,又丟了出去。「主人,主人……打幾下吧……癢得難受。」丁燁在李白鶴面前三拜九叩般磕頭哀求,倒不是欲望有多麼熬人,而是丁燁想體會一下頂禮膜拜一個市井妓女時的屈辱和興奮。「不行,規矩就是規矩。這是讓你做的更好的鍛鍊,快去。」李白鶴不為所動的說。當丁燁再次為了得到被鞭打的機會叼回皮拍子時,李白鶴將更加粗大的假陽具塞入了丁燁的肛門和陰道,乳頭和陰蒂上也固定好了真空吸管,以增加丁燁爬行時的困難。「做的不錯,這次不錯,記住要領,以後就這樣爬。」李白鶴拿著皮拍子誇讚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用點勁兒,用力點。」丁燁帶著一臉陶醉的表情,狗爬在地上,等待著被擊打,雖然只有兩下,但還是讓丁燁感到激動。「這是母狗求主人的態度和姿勢嗎?嗯?你就這麼當母狗嗎?」李白鶴扇了丁燁兩個耳光,呵斥道。「母狗在主人面前是最卑微,最下賤的,你怎麼能昂頭挺胸,這麼驕傲自豪呢?這誰教你的?」李白鶴說著開始擺弄起丁燁的身體,讓丁燁擺出高高撅著屁股,臉貼地面的動作。「記住了嗎?這才是母狗求主人的標準動作。」李白鶴說完,一腳踹到丁燁:「自己多重複幾次,別忘了說求我的話。」「騷浪賤母狗,請求主人鞭打凌辱。」丁燁一邊說,一邊擺好祈求的姿勢。「不對,多動動腦子。」李白鶴說完,又踹到丁燁。在一次次重複著祈求後,丁燁終於獲得了渴求的鞭打。後腦被李白鶴的腳踩著,屁股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時,丁燁感覺自己的尊嚴,人格,驕傲,自尊,榮耀,所有的一切都被個妓女踐踏,踩碎,這強烈屈辱感伴隨著屁股傳來的火燒一般的劇痛,居然在被打玩第二拍子時,又高潮了一次。「姐姐,是不是高潮了?爽不爽?」李白鶴不敢把事情做絕,畢竟自己這個市井小民還想活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巴掌一個棗,再問問丁燁什麼感覺,只求別被丁燁記恨上。「爽,來了次小高潮。感覺還挺不錯的,很興奮。好屈辱,但是好興奮。」丁燁帶著一臉陶醉的表情回想著過程中的那些感覺,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陰戶。「姐姐滿意就好,滿意就好。」李白鶴說著,將丁燁推到在床上。「姐姐真漂亮,好幽雅,好性感,連呻吟都這麼好聽。」李白鶴將丁燁壓在身下,親吻著丁燁的乳房,小腹摩擦著丁燁的陰戶。敏感的丁燁,很快就被敏感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征服,難以抵禦的快感傳遍全身,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鬆弛了下來,陶醉的享受著來自女性的溫柔撫摸。幾天後,體驗到羞辱快感的丁燁,完全沉醉在李白鶴的羞辱快感中,變成了李白鶴的母狗,對李白鶴的命令唯命是從。兩人做愛時,往往以丁燁躺在地上被李白鶴踐踏開始。「騷母狗,摸奶子給我們看。」李白鶴坐在椅子上,雙腳不斷的在丁燁的玉體上游移,陰戶,玉腿,雙峰,每一寸美艷的肌膚,都被李白鶴的絲襪腳狠狠的蹂躪。「是,主人。」丁燁帶著一臉陶醉和幸福的表情呻吟著。李白鶴那柔軟順滑的絲襪摩擦著細嫩的皮膚,點燃了丁燁體內熊熊慾火。呼吸加速的丁燁,意亂情迷的按照李白鶴的命令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張嘴。」李白鶴將沾滿丁燁體液的絲襪腳塞進了丁燁的嘴巴里,用腳趾攪動起丁燁的舌頭。另一隻腳的腳趾巧妙的撥弄著丁燁的陰戶,刺激著丁燁的浴火。進餐時。丁燁狗趴在地上,吃的是被李白鶴倒在地上還踩了幾腳的上頓的剩菜剩飯,或者是被李白鶴砸在地上,還被踩了幾腳的爛蔬菜水果。在丁燁進食前,必須先把李白鶴的腳舔乾淨。在進食的時候,李白鶴還會抱著丁燁的屁股很操肛門和陰道,如果十分鐘內丁燁沒有把食物和地面舔乾淨,作為懲罰,丁燁必須把地面上遺留物塞進陰道和肛門,讓李白鶴用假陽具全部搗爛後,排泄在地上,接著吃。如此反覆,直到徹底舔乾淨為止。「喜歡嗎,騷母狗?」李白鶴跪在丁燁的大屁股後面,用雙頭淫具抽插著丁燁的陰道和肛門,一手扯著丁燁脖子上的項圈,一手熟練的操控著馬尾鞭,擊打著丁燁的身體。乳房,小腹,後腰。「喜歡……主人。」正在進食的丁燁帶著一臉的淫浪表情呻吟道。「喜歡什麼?騷浪賤母狗,說清楚。」「騷浪賤母狗,喜歡被姐姐主人操,被姐姐主人羞辱,好,好舒服,好刺激。」「操什麼?操哪裡?怎麼操?怎麼羞辱?多麼舒服?幾個蠢狗給老娘說清楚了。」「是,主人。騷浪賤母狗,喜歡姐姐主人狠狠地操賤逼和,和,和騷屁眼。喜歡被姐姐主人踐踏尊嚴和人格,感覺好羞恥,好傷心,可是,好興奮,會發騷,會想要更多。」「不喜歡我抽你了?那以後就再也不抽你了。」「不……不是的……主人姐姐。騷浪賤母狗喜歡被主人抽,被主人打耳光,喜歡被主人羞辱。好刺激,好滿足,好興奮。」「那就證明給我看。」李白鶴說著,又狠狠地抽了丁燁幾鞭子。「是,主人,是。母狗這就證明,這就證明。」丁燁說著完,賣力的扭動起自己的屁股和身體,發出討好李白鶴的淫聲浪叫:「母狗的全身…好喜歡姐姐主人,喜歡……操母狗的…騷逼和,和,浪屁眼。喜歡主人抽母狗的,賤奶子,爛屁股,還,還有,有打耳光。」說完這些,丁燁的臉色羞的好似紅富士。說完這些,丁燁感覺一陣如釋重負的輕鬆,倫理和矜持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崩塌,在這充滿欲望的深淵裡自由的墮落。人格和尊嚴就像那些殘羹冷炙般,在自己面前被一個下賤的妓女踐踏成骯髒的殘渣。僅有的理智在為被人踐踏尊嚴和人格而哭泣,但追求快感的肉體在這殘酷的踐踏中,得到了亢奮和高潮。精神和心理越是牴觸這樣的墮落,身體所能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強烈。這使得丁燁不斷的問自己:「我真的不配做人,只配做母狗嗎?我真的不願意做人,更喜歡做母狗嗎?」如今得到了答案的丁燁,卻感到一身輕鬆,這無比絕望和無奈的輕鬆讓丁燁忘乎所以的呼喊出心中的渴望和想法:「母狗不要做人了,母狗要做母狗,真正的母狗,讓人羞辱,讓人姦淫,讓人鞭打。哦哦哦哦……好刺激,好滿足,好興奮呀,呀呀呀……人盡可夫的臭母狗,賤母狗,爛逼母狗……呀呀呀……」「啊啊……操爛母狗吧…操爛母狗的騷逼和爛屁眼!」「操……操死你…個騷浪賤,爛你的騷逼和爛腚眼,讓你勾引人,讓你不做人……」李白鶴受到淫浪淫糜氣氛的感染,用力的姦淫著丁燁的下體,一手揉抓摳挖著丁燁的乳房和陰戶,一手抽打著丁燁的身體和臉頰。「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就在丁燁和李白鶴為了即將到來的高潮而不斷的發出:「操死母狗,母狗不要做人。操死你個母狗,讓你不當人。」的呻吟浪叫時,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呵罵聲。「主,主人……」正舉著馬尾鞭抽打丁燁的李白鶴心頭大驚,仿佛石化一般愣在原地。「主人,主人,操死母狗,操爛母狗,哦哦哦……不要做人了……做母狗好爽……」正在興頭上的丁燁,目不視物,耳不聞聲,即使面對臉色鐵青的凌少,依舊浪叫著,向李白鶴猛頂自己的大屁股。「不做人?啊!不做人!」凌少冷笑著,來到丁燁身旁,一手用力的抓住丁燁的頭髮,另一手狠狠地抽在丁燁臉上,隨後不管丁燁的掙扎,將丁燁的腦袋按進洗碗的水槽里,用涼水沖刷著。「啊啊啊……主人……母狗知錯了。知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清醒過來的丁燁掙扎著尖叫道。「那個主人?你條賤母狗在求誰?」凌少扯起丁燁的頭髮,盯著丁燁的眼睛問道。「主人,母狗在求小雅主人。小雅主人,雅哥哥,小野狗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不敢了……真的真的,真真的不敢了。」丁燁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鮮血,在極度的驚恐中,忍著腦袋的眩暈感,哀求著。「你從前敬你,憐你,你他媽居然不想做人?你寧可讓個妓女這麼糟蹋你,卻跟我磨磨唧唧!你他媽就是個賤貨。」凌少扯著丁燁的頭髮,將她一把甩在地上,還順便踢了丁燁肚子兩腳。「你既然不喜歡做人,要做母狗,那我成全你,從今以後,我就不再把你當人看。你他媽以後給我睡籠子裡,餐桌也不是你能坐的地方,房子也就別進了,給我老老實實的睡外邊。聽見了嗎?小野狗!」凌少扯著丁燁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唔……哦……哦……」肚子疼的難以呼吸的丁燁,雙手捂著肚子,不斷搖頭。「沒想到這屋裡還有個想做人的…哼哼…不錯呀,李白鶴!想不想當人上人?」凌少鬆開丁燁的頭髮,來到李白鶴面前問道。「嗯嗯,想……啊不不,不想……」李白鶴嚇得一身冷汗,直接跪在地上,哀求道。「不想?你他媽給這母狗虐這樣,你跟我說不想?」凌少說著也狠狠抽了李白鶴一個耳光,抽的李白鶴一陣天旋地轉,臉頰腫起,嘴角流血。「你要是當人上人,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以後在家就是大夫人,這母狗要是不聽話,你就打到她聽話。這母狗敢給你說個不字,你就打到她同意為止。你李白鶴以後就給我狠狠地作踐這騷逼母狗,別把她當人看。踩著騎著都無所謂。聽見沒有!?」凌少說著將李白鶴扯到丁燁身旁,將馬尾鞭塞進李白鶴手裡:「你給我狠狠地抽她。抽到她高潮為止,聽見沒有!抽。」「怎麼,剛才不抽的挺過癮的嗎?怎麼現在我給你做主,你卻不抽了?是不是不想做人上人了?嗯?」凌少看李白鶴跪著一動不動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主人,母狗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母狗吧。這不關少奶奶的事,是母狗出的餿主意,想幫少奶奶泄火。」李白鶴咬著牙說道。李白鶴權衡再三,決定替丁燁抗錯。人上人雖然很誘人,凌虐丁燁這主母也很痛快,很過癮。可真要是按照凌少說的那麼整,自己也就離死不遠了。「你怕什麼?要不然明天我就跟這隻想做狗不想做人的賤貨離婚,給你這個想做人的娘們騰地方?」凌少帶著一臉獰笑將馬尾鞭塞進李白鶴手裡。「不,不敢,凌主人還是讓我做母狗吧,母狗願意代替少奶奶受罰。」李白鶴權衡再三,將丁燁擋在身後。李白鶴清楚的知道,丁燁和自己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幫丁燁就等於是幫自己。腦子清楚點的人誰會舍了丁燁這有權有勢的人間尤物,選自己這麼個要啥沒啥的市井老太婆結婚?就算凌少願意,丁家和凌母能高興?等這話傳出去,自己也就該人間蒸發了。要是等凌少火下去,腦子清醒了,找台階下的時候,她李白鶴首當其衝。與其早晚挨丁家和凌家收拾,還不如現在護著丁燁,到時候還有個能幫自己好說話,求情的人。所以李白鶴現在保護的不是凌家的少奶奶丁燁,而是她李白鶴的生命。就在凌少抽搐皮帶要狠抽躲在李白鶴身後瑟瑟發抖的丁燁時,所有的皮帶都被蓋在丁燁身上的李白鶴扛了下來。「好好好,都不想做人了是吧?你倆一對賤貨,給我滾,都給我滾。操……」凌少大罵一聲,憤恨的離開了餐廳。「姐姐,你沒事吧?沒給你全扛下來。」李白鶴齜牙咧嘴的扶著丁燁走回臥室。「我沒事,姐姐夠仗義,這人情我丁燁記下了。我這就給你轉一百萬,以後有機會再還你這人情。」丁燁也不含糊,拿起手機就給李白鶴轉了二百萬。看著手機上多出來的二百萬,李白鶴暗自埋怨起凌少:「怎麼才抽了二十來下?要是再抽個三五十下,我李白鶴下半輩子光吃利息就能過上富貴生活。操…真小氣……」「白鶴姐姐…我現在怎麼辦呀?腦子亂亂的,沒注意了。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我應該怎麼辦呀,小雅哥哥這次是真氣急了。」丁燁晃了晃李白鶴的胳膊問道。「花錢買主意啊。呵呵……這小娘們還算可以,沒白護著她。」李白鶴心想著,點點頭:「你是他青梅竹馬的老婆,你沒主意,我怎麼會有?實在不行,不然這樣。咱倆進去求求他,他要是再動手抽你,我像剛才那樣護著你。等他打累了,氣消了,你說話就好使了。要是夫人覺得怕,那姊們兒進去給你求情,等我主人哄好了,再叫你進屋。要是夫人覺得下跪磕頭掉身份,姊們兒跟你一起來。反正當務之急就是哄好主人。姐姐怎麼說?」丁燁想了想覺得沒有更好的辦法,又跟李白鶴商量了一下,便躲在李白鶴身後,一起走進了凌少的房間。李白鶴和丁燁一搭一唱,說著求饒服軟的話,再加上那哭的梨花帶雨的愧疚和自責的指天明志的誓言,再加上李白鶴這老油條帶著丁燁跟凌少撒嬌發嗲,沒多久就哄得凌少喜笑顏開,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開心的投入了二人的溫柔鄉。雖然丁燁總感覺一向鐵石心腸,軟硬不吃的凌少這次被哄得太快,很不對勁。可是剛把凌少哄好,丁燁也不想在這時候亂說話,節外生枝,便陪著笑臉,由李白鶴帶著,討好起凌少。「主人,小鶴狗跟小野狗跟您玩個花活好不好?」正跟丁燁搶著吃凌少雞巴的李白鶴,帶著一臉媚笑對凌少說道。「哦?什麼花活?」凌少好奇的問道。「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腳,喝老酒,口口悶什麼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只求大爺能開心。」「嗯?那什麼?」凌少好奇的問道。「大爺這麼見多識廣的人能沒玩過?不能吧?」李白鶴一臉驚訝。「真沒玩過。我到現在一共就跟六個女孩子幹過。還包括你在內。」「哎吆,都女孩子她娘了,還女孩子,哈哈哈……少爺真會哄人。小鶴狗今天就帶著姐姐一起跟你好好耍耍。能玩的都給主人耍一遍。」「那感情好,今天我聽你安排吧。」凌少樂呵呵的說道。李白鶴躺在地上,讓丁燁將陰戶對著自己的臉,相互舔起陰戶來。已經磨過好幾次豆腐的兩人,相互配合著,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腰肢,舔弄的對方的陰戶嘩啦嘩啦響,令整個房間裡充斥著淫糜的氣氛。凌少看著兩個搔首弄姿的尤物,憋了兩天的浴火終於安耐不住,將漲硬的雞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燁的嘴巴里。凌少抱著丁燁的腦袋,扭動著腰肢,要把整條雞巴全部塞進丁燁的喉嚨里。由於丁燁不敢得罪凌少,即使被凌少插的雙眼反白,乾嘔噁心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勾著李白鶴的雙腿,緩解自己的痛苦。凌少狠狠地抽插了十幾下丁燁的喉嚨,便將沾滿唾液的雞巴慢慢的插入了李白鶴的肛門裡,抽插十幾下後,又將散發著騷臭味道的雞巴再次插入了丁燁的喉嚨抽插了十幾下。丁燁被深喉折磨的雖然痛苦,但不敢抗議,只能忍著。明白丁燁苦楚的李白鶴,為了多賺點錢,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對凌少說道:「主人,母狗給您玩個加磅的花活。」「怎麼說?」「小鶴狗給您舔屁眼,您操夫人的騷逼或者騷屁眼,保證爽。」「是嗎?那我試試。」凌少說完,丁燁快速聰李白鶴身上爬起來,用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將暴露出的肛門和陰戶對著凌少,不斷扭動。「好你個小野狗,以前怎麼不這麼伺候我?」凌少說完,就將沾滿唾液的油亮雞巴插入了丁燁的肛門裡。李白鶴跪在凌少屁股後,兩手扒開凌少的屁股,把小嘴兒貼在屁眼上,時而賣力的舔弄吸吮,時而伸出舌頭用力的往凌少肛門裡鑽,讓凌少不斷發出爽快的大叫聲。「還有更爽的呢主人,不過小鶴狗要讓夫人幫個忙。」「找她幫什麼?」「讓夫人踩小鶴狗的腦袋,讓小鶴狗的舌頭往主人的屁股里深一些。」「這樣啊。你來踩夫人的腦袋,她是大夫人,應該他先來。」凌少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這是凌少處心積慮抓到,能讓丁燁更加墮落的機會,凌少怎能放過?「是,主人。」不想節外生枝的丁燁,直接答應下來。一來,感覺刺激。二來,討好凌少。於是跪在凌少屁股後面,開始為凌少吸吮舔弄起肛門。由於李白鶴已經把凌少的屁股舔過一邊,凌少舔起來,除了有些臭味外,並沒有感覺多麼噁心。李白鶴的腳丫子在丁燁的後腦勺上用力一踩,丁燁的臉全部陷入了凌少的屁股,舌頭更深的插入了凌少的肛門,爽的凌少直哆嗦。不知道凌少是故意還是意外,凌少對著丁燁的臉連放了幾個屁。舔弄一陣,凌少讓李白鶴爬在床上,將雞巴慢慢的插入李白鶴的肛門,抽送起來。在經歷了初入時的疼痛,以及身體被插穿的不適後,李白鶴感覺一股火熱在小腹處熊熊燃燒起來,一陣陣甜美醉人的快感,隨著肉體的撞擊,衝進李白鶴的大腦,讓李白鶴不斷的淫聲浪叫:「啊,哦,啊,啊,舒服,用力,用力,使勁。」「你來,張嘴。」凌少扯著丁燁的頭髮,將丁燁扯到了床上躺好,便將剛從李白鶴肛門裡拔出來的雞巴,整條插入了丁燁的喉嚨里。「白鶴,你爬這賤狗身上,我要操你的騷屁眼。」凌少拍了拍李白鶴的大屁股,命令道。「是主人。」李白鶴答應一聲,扭著屁股將丁燁壓在身下。「賤母狗,給你主子舔舔逼讓她舒服舒服。」凌少扇了丁燁一巴掌,命令道。「是主人。」丁燁回答一聲,開始舔弄起李白鶴那淫水橫流的陰戶。仰面躺著的丁燁,眼巴巴的看著凌少的大雞吧在李白鶴的陰道和肛門裡進進出出,只感覺自己的陰道瘙癢空虛難忍,但又怕惹怒凌少,只能苦忍著蝕骨般的瘙癢,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一手扣弄自己的肛門,讓李白鶴幫忙舔弄抽插陰戶,來緩解下體的苦悶。肉慾越來越旺盛的丁燁,現在只盼著凌少的雞巴可以更長些,長到可以插穿自己的身體,從肛門裡插出去,拐個彎再插入自己的陰道,用一根雞巴同時滿足三個淫穴。由於李白鶴正悶頭玩弄丁燁的下體,丁燁又被肉慾蒙蔽了雙眼,凌少便放心大膽的對丁燁再次施展出窒息快感。一手摸著李白鶴的屁股,一手掐著丁燁的脖子,賣力的抽插丁燁的喉嚨,很快就讓渴求高潮和快感的丁燁進入窒息快感,爆發出多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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