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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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的手術傷口還在疼,所以寫文時精力也不集中,有偶爾的斷片導致劇情不流暢,見諒見諒。回到家後的李白鶴,在看到丁燁習慣性的讓凌少牽著狗鏈,在地上四腳爬行時,那幸福且滿足的笑容時,李白鶴才意識到奴隸的真正意義,那就是奴隸不是人,根本沒有尊嚴!有的只是取悅主人的本能。早已習慣爬行姿勢的丁燁,熟練地以腳掌前半的腳趾部分支撐身體,和「前腳」完美配合著爬行。丁燁這熟練的爬行姿態,除了讓李白鶴覺得丁燁就該這樣爬著走的自然感覺以外,丁燁那高高翹起屁股扭動著腰肢前進的步姿,也讓李白鶴感覺到丁燁渾身散發著的淫糜氣息。尤其是在看到丁燁那滿臉喜悅的表情時,李白鶴的腦子裡很自然的浮現出寵物一詞,隨即李白鶴禁不住困惑的想到,跟這麼個寵物發生性行為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此時撅著屁股,跟在凌少身後四肢爬行的丁燁,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徹底的凌虐中獲得一次真正的解放。雖然在一群陌生人面前高潮了四五次,但那些因為羞恥而產生的性興奮高潮,無論高潮多少次,也不足以滿足丁燁對瀕死高潮那極致興奮中的高潮體驗。因為丁燁對瀕死體驗一無所知,所以丁燁從來沒想過她一直追求的瀕死高潮,是由窒息加性快感產生,而非她丁燁一直以為的是經歷極度痛苦的折磨後,才能獲得的被虐快感。為了獲得那令人慾仙欲死的極致快感,丁燁對痛苦的凌辱好似吸毒一般,越來越深,剛才在戶外的那些小高潮,非但不能澆滅丁燁體內的浴火反而令體內的欲望越來越旺盛。全身赤裸,只穿著一雙暢通皮靴的丁燁帶著一臉獻媚討好的淫笑,跟著凌少爬到了秘密調教室里,迫不及待的哀求凌少給自己來個痛快的:「主人,好主人,給母狗個痛快的,只要能高潮,母狗什麼都答應。」恢復理智的李白鶴聽到丁燁的話,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下意識的跟著凌少和丁燁進入了調教室:「我進來幹什麼?操~我這是怎麼了?是想要跟丁燁這母狗爭寵找操,還是拼著挨操來虐一虐丁燁這大小姐?」「什麼都答應啊,這樣吧,你自己挑玩你的玩具吧,只能選十個,只有十個哦。至於怎麼用,就是我說了算哦。」凌少拍了拍丁燁的臉頰,淫笑著說道。「十個?那……那怎麼夠,母狗好像要呀主人,十個不夠呀……」興致勃勃正大把選取淫具的丁燁聽到凌少的話後,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騷母狗,賤婊子,好的不學學造反?信不信給你鎖籠子裡,讓你看著我操小鶴狗,看半年?」凌少一腳踹倒丁燁,一腳踩著丁燁的臉頰,一手摟著李白鶴的小蠻腰,對丁燁威脅道。「不敢,小野狗知道錯了,請主人饒命呀,小野狗知錯了,主人饒了小野狗吧。」丁燁在地上躺好,雙臂背在身後,直挺挺的接受著凌少的淫虐,發出哀求。「知道就好,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這騷賤婊子,再敢頂撞我,就先餓你半月再說。」凌少抓著丁燁的頭髮,將丁燁從地上扯了起來,用手指戳著丁燁的臉頰大聲吼道。「是,是,是,主人,賤婊子母狗知道錯了,賤婊子母狗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請主人懲罰。」丁燁哭的梨花帶雨的哀求道。「騷婊子給我跪好,跪好,把你這張狗臉抬好了。」凌少說著,一手手指挑起丁燁的下巴,另一手對著丁燁的臉頰,正反抽了兩個耳光。「啊……啊呀……賤母婊謝主人賜罰……賤母婊謝主人賜罰……」被打了耳光的丁燁,馬上揚起俏臉,微笑著看向凌少。「你還挺滿足是不是,你就喜歡別人打你耳光是不是?被打耳光很爽,很開心是不是?」凌少說著,向李白鶴勾了勾手指,示意李白鶴過來打丁燁的耳光。「小野狗怎麼會這麼賤,居然喜歡被人打耳光呢?」李白鶴一手勾著丁燁的下巴,另一手輕柔的撫摸著丁燁的臉頰,時不時的抽丁燁幾個傷害不高,但極具羞辱性的耳光。李白鶴用溫柔的聲音說著極具羞辱性的問話,手掌時而溫柔的撫摸丁燁的臉頰,時而或輕或重的抽打丁燁耳光。丁燁眼裡那包含著屈辱和哀求的淚水,非但無法激起李白鶴心中對丁燁的憐憫,反而還因為丁燁那悽苦的表情而變得更加嗜虐。一手打著丁燁都耳光,另一手揪著丁燁都乳頭,不斷的揪扯旋鈕。開始感到興奮的凌少,蹲在丁燁的身後,一手將灌腸軟管塞入了丁燁的肛門,另一手拿著皮質拍子,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丁燁的身體。為了讓凌少打的舒服,丁燁不自覺的將雙腿分開到最大,暴露出最脆弱的陰戶,任由凌少玩弄。「小母狗,不愧是小母狗,為了被虐,居然自己分開雙腿,我讓你分開了嗎?還是說,你覺得十個刑具太少,主動犯錯,好讓主人懲罰你?」凌少在丁燁耳邊嘲笑的同時,用力的抽打了幾下丁燁的陰戶。「啊…哦…啊……不是的…主人,母狗是為了讓主人打的順手,打的舒服,才張開的雙腿的……母狗是為了主人才分開雙腿的…」丁燁急忙解釋道。「賤婊子,還學會頂嘴了。主人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還不趕緊給至高無上,全知全能的主人認錯?」李白鶴捏著丁燁都下巴打了兩個耳光,帶著一臉鄙夷和嘲諷的表情看著丁燁說道。「是,母狗知道錯了,主人聖明,主人恕罪。淫亂的母狗就是為了讓主人凌虐才分開的雙腿,請主人懲罰。」丁燁的臉上帶著微笑,屈辱的淚水不斷的從眼眶中滑落,但是感到屈辱的身體卻顯示出別樣的風情。「小野狗果然喜歡被人虐啊,主人你看,奶頭和陰蒂都勃起了,身體變得滾燙,臉上也滿是潮紅,這麼淫蕩的婊子也是少見。」每當淫虐丁燁時,李白鶴心中都會升起取而代之的念頭,雖然李白鶴自己也知道,這不過是無法實現的妄想,但李白鶴過是不遺餘力的在凌少面前羞辱著丁燁。「對不起,小野狗太淫蕩了,請主人懲罰……」丁燁雖然被自己視為賤民的李白鶴羞辱,心存不滿,但是卻因為丈夫而只能委屈求全,這種老公幫著二奶欺凌正妻的屈辱感,卻令丁燁感到別樣的刺激,股間的淫水更是毫無遮掩的滴落在地。尤其是李白鶴用腳趾撥弄丁燁的陰戶時,感到屈辱的丁燁,卻發現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的追逐著李白鶴的腳趾,不斷的扭動著。「真是個騷母狗,姐姐的腳趾也能讓你興奮成這樣啊。你還知道廉恥嗎?嗯?小母狗。」李白鶴看著被灌腸液撐起大肚子,還不斷扭動腰肢求操的丁燁,興奮的嘲諷道。「是,母狗是不知廉恥的賤畜生,請姐姐主人賜淫。請主人賜淫。」丁燁雖然感到羞恥,但身體卻表現的更加興奮。「既然這樣,就站起來吧,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凌少說著扶起丁燁,讓丁燁雙手抓著型架。「啊…這…謝謝主人賜淫…好羞恥…受不了…太難為情了…」丁燁高舉雙臂,一手抓著型架的橫樑,一手將指向天際的大腿勾住,以金雞獨立的姿勢,等待著凌少和李白鶴的凌虐。「嘿嘿嘿…真是頭淫賤的母狗…嘴上說著羞恥,可是身體卻這麼誠實,呵呵呵……」凌少一邊嘲笑著丁燁,一邊揮舞起馬尾鞭,狠狠地抽打在丁燁的身上。「啊啊…謝主…主人鞭打…啊呀…謝主人賜淫……啊呀呀呀……啊啊……」不斷慘叫的丁燁,身體浮現出被鞭打後的紅痕,痛苦的快感使得丁燁繼續維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接受更加殘酷的凌虐。李白鶴將掛著鉛墜的夾子夾在了丁燁的乳頭和陰唇上,利用丁燁的身體顫抖,添加丁燁的痛苦。隨後李白鶴又取來最新定製的,有著軟刺和顆粒凸起螺紋的假陽具,深深的插入了丁燁的陰道。不斷旋轉振動的假陽具,隨著李白鶴的抽插,肆虐著丁燁的陰道,一陣陣強烈的陰道性快感與鞭打的痛苦,灌腸的絞痛,強烈的排洩慾望,混合在一起,使得丁燁的快感不斷上升,在即將高潮時,凌少卻殘忍的停止了所有的刺激。「主人……不要呀……就要高潮了……就要高潮了……讓母狗高潮呀……」丁燁試圖用手指讓自己達到高潮時,卻被凌少把雙臂拘束在了背後,無奈的丁燁只能不斷的發出悽慘的哀求。「呵呵……想高潮就讓你高潮,那到底還算不算懲罰?想要高潮就先讓我高興才行。」凌少說著,將丁燁從地上拽了起來,並指著一條樹立著二十根燃燒著蠟燭的鋼管說道。「小野狗,這是專門給你準備的,用你的騷狗逼把這二十根蠟燭全部按滅,還有哦,要是蠟燭倒了,你就要從頭再來。」李白鶴指著那些蠟燭,殘忍的說道。「啊呀呀……哎呀呀……好燙啊……不行呀……主人……太燙了……狗逼要烤熟了……啊呀呀呀……」兩根手指粗的蠟燭所散發出的熱量,讓丁燁的陰戶難以忍受。「小野狗可以等到這些蠟燭燒完,燒完它們自己就滅了,呵呵呵……啊啊……主人的大雞巴好爽……操……操爛小鶴狗的騷屁眼……哦哦哦……好舒服……小鶴狗太幸福了,可以獨占主人的大雞巴……哦哦哦好開心……」李白鶴狗爬在地上,扭著屁股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斷的發出妖媚的浪叫。「那些蠟燭能燒三個小時,你等一個來小時,大概就能燒到你能忍受的高度了,不過那時候,我還有沒有心情操你,就不知道了。」凌少說著,狠狠地抽插幾下李白鶴的肛門,發出肉體碰撞的脆響。「啊啊啊……母狗這就做,這就做,主人……主人……等母狗壓滅蠟燭,請一定要讓母狗高潮呀……」丁燁焦急喊著,迎著蠟燭上的火苗,挺起陰戶發起衝鋒。丁燁踮著腳尖儘量提升陰戶的高度,跟蠟燭的火苗拉開距離,但怎奈李白鶴留下的空間,正好是火苗能夠燒到燒到丁燁陰戶的位置。這就使得丁燁的陰戶在按上蠟燭之前,必須被蠟燭的火焰燒灼一下。即使快速的壓滅火焰,不被燙傷,但是慘存在蠟燭上的熱蠟油卻也會在陰戶上釋放出熱量,給敏感脆弱的陰戶帶來好似燙傷般的痛苦。為了能夠快速完成任務,接受凌少都姦淫,丁燁只好咬著牙,一下又一下的試探著用陰戶壓滅火焰。「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嘶……哈……嘶……呼……」試圖壓滅火焰的丁燁,不斷的發出斯哈斯哈的慘叫聲。雖然知道原理,但是做起來卻又是另一回事。李白鶴只是將蠟燭立在鋼管上,並沒有加以固定,這就使得丁燁在壓滅蠟燭時不能只圖快,必須要在蠟燭的正上方以適當的力度壓在蠟燭上。力量不夠,將無法熄滅火焰;力量太大,又會弄倒蠟燭;熄滅火焰後,為了不弄倒蠟燭,丁燁只能忍著高溫帶來的痛楚,踮著腳尖,走向下一個火焰。好不容易壓滅了所有的蠟燭,李白鶴居然有讓丁燁將那些蠟燭全部換成更加粗大的蠟燭。眼看著堪比手臂粗細的蠟燭,以及石蠟包裹的木頭燈芯,丁燁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心中憤恨都表情剛剛表露出來,就被凌少兩個耳光扇倒在地,並且還被凌少用皮帶狠狠都抽了十幾下,邊抽還邊罵道:「臭婊子,賤母狗,居然還敢瞪主人!敢造反了是吧?讓你造反!讓你造反!打死你個賤母狗,抽死你個賤婊子。」「聽好了,記住了,在家你就是最下賤的賤母狗,是連寵物狗都不如的最下賤的母狗,知道了沒?要是再敢犯賤,對主人有不滿,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記住了嗎!」抽完丁燁的凌少,一手扯著丁燁的頭髮,一手扇著丁燁的臉頰,惡狠狠的威脅道。「是…是…主人…母狗記住了…母狗記住了…母狗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了…」一身紅腫傷痕的丁燁,帶著一臉哀傷的表情,看著凌少傷心的哭泣道,話沒說完,又挨了凌少一個耳光。「你這什麼表情?你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個取悅主人的母狗,你這什麼表情和腔調?嗯?又想被收拾了是嗎?」凌少扯著丁燁的頭髮用力的晃著。「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錯了,母狗知錯了,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丁燁強擠出獻媚的笑容,看著凌少說道。「嗯…你最好記住了,再有一次,就要你好看。」凌少說完,將丁燁摟在懷裡,一邊輕輕的愛撫著丁燁的身體,一邊輕輕親吻丁燁都臉頰,仿佛剛才對丁燁施暴的另有其人。對付丁燁的最佳辦法就是糖果與皮鞭,這種萬試萬靈的辦法,總能在丁燁身上獲得奇效。丁燁被凌少親親抱抱了幾下,就開心的接受了李白鶴對她的懲罰。丁燁以手掌和腳掌支撐著身體,她的雙腿分開,暴露出光潔無毛,並且寫著淫穢字體的陰戶,有著優美曲線的後背上,則放著即將用來凌虐自身的道具。得到了凌虐丁燁聖旨的李白鶴,在丁燁的後腰上放著一杯水,並且要求丁燁在受刑時,不得將這杯水弄翻後,便一手拿著打馬鞭,一手拿著馬尾鞭,輪番抽打起丁燁的陰戶和屁股。一時間,皮膚被打的脆響以及丁燁的悶哼聲在調教室內,不斷的迴響起來。「太好了,丁燁你就向我希望的方向繼續墮落下去吧。變成一個下面不被塞滿,就會覺得不舒服;不被凌虐,就無法高潮;不被狠虐,就無法滿足的性奴吧。」凌少蹲在丁燁的身旁,邊玩弄著丁燁的身體,邊得意的想著。李白鶴打完二十幾下後,凌少拿起一對小鉛墜,掛在了丁燁的乳頭上。當鬆開手的一瞬間,敏感的乳頭傳來一陣幾乎被扯斷一般的劇痛,使得丁燁發出「哦啊」的一聲慘叫。「好痛啊,主人…不要…太痛苦了。」丁燁的雙眼含淚,看著凌少說道。「不痛苦怎麼能叫懲罰呢?再忍忍,陰蒂也要掛一個才行,用個小的,別亂動,小心把陰蒂扯下來。呵呵呵…」凌少愛撫著丁燁的臉頰,伸手將一個鉛墜掛在了丁燁的陰蒂環上,又引來丁燁的一聲慘叫。「嘶…呼…嘶…呼…好痛…嘶…呼…主人…哦…啊啊…」想要看看自己陰蒂變成了什麼樣子的丁燁,低頭看到的是原本飽滿的大饅頭型的被拉扯讓成了竹筍的形狀,透過如房間的空隙,也只能看到掛在陰蒂環上,隨著身體和雙腿顫抖,而不斷微微搖擺的水滴形鉛墜。「小騷貨,給你下面的小嘴一個好東西吃吃,你可要夾緊了,掉出來,可就吃不到主人的大雞巴了。呵呵呵…」李白鶴淫笑著,將一根棒身滿是軟毛和凸起顆粒的細長的,帶有電擊功能的橡膠假陽具慢慢的塞入了丁燁的陰道。棒身上那滿是倒刺和凸起顆粒,在李白鶴操作假陽具抽插丁燁的陰道時,毫無死角的刺激著丁燁陰道內的每一處角落,使得極度敏感,並且急需快感高潮的丁燁,身體興奮的止不住顫抖。「哎呀,主人,您這頭小母狗太好色了,裡面的騷肉把這假雞巴夾得都快沒法動了,呵呵呵…」李白鶴帶著一臉壞笑的看著凌少,嘲笑著身份尊貴的丁燁。「那可不,這可是本少爺看中的母狗,夾得當然緊。要是有一天這騷貨夾的本少不舒服了,可就要不成了。呵呵呵…換句話說,等那天你的騷逼和腚眼子松松垮垮的不能用了,本少爺就休了你,聽懂了沒?」凌少臉上帶著殘忍的獰笑,捏著丁燁發情的潮紅臉,威脅道。「是…母狗聽懂了,母狗一定努力鍛鍊賤逼和騷屁眼,一定夾得比現在更緊,更舒服。」丁燁雖然被陰道內的快感舒服的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但還是咬著牙收緊陰道。「很好,千萬別讓我失望哦,小母狗。」凌少說著,將灌腸的軟管再次插入了丁燁的肛門,並且操作著軟管,不斷的向丁燁腸道的更深處插入,在不斷的肛門抽插以及陰道傳來的雙重刺激下,丁燁體內的浴火被再次點燃,就在丁燁沉醉在邊灌腸,邊享受性快感的時候,李白鶴操作著已經得心應手的馬尾長鞭,狠狠地抽打在丁燁的股溝上,而延長的一節鞭子,順著丁燁跨間的優美弧度,狠狠地抽打在丁燁的陰戶和小腹上,令沉醉在性快感里的丁燁發出「啊呀」一聲慘叫,身體條件反射的隨之一彈,劇烈的運動又帶動乳頭和陰蒂環上的小鉛墜,將丁燁的乳頭和陰蒂扯得劇痛,不但令丁燁蜷縮著身體,大小便失禁的側倒在地,還令背後的淫具灑落在地。「小母狗,光顧著自己開心,忘了取悅主人的責任,這是也母狗所為?」李白鶴一腳踩在丁燁臉上,用腳掌不停的揉搓著丁燁的臉頰說道。「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錯了,母狗改,母狗改……」丁燁一邊道歉,一邊舔著李白鶴的腳底板說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滿是淫蕩和陶醉。「臭婊子,這時候還在發騷發浪嗎?還不趕緊爬起來?」李白鶴在看到凌少帶著鼓勵的眼神後,越來越肆無忌憚,在笑罵著丁燁的同時,讓丁燁恢復狗爬的姿勢,繼續接受凌虐。「主人,小鶴狗看你忍得好辛苦,您要不要操操這母狗的騷屁眼?咱倆給小野狗來個人肉三明治,一起樂呵樂呵?」李白鶴帶著一臉曖昧的對凌少說道。通過凌虐大夫人來討好男主人,而且還能讓男主人變得更加興奮的事情,李白鶴自然不會拒絕,於是那個想要把丁燁取而代之的邪惡念頭在李白鶴心裡開始蔓延,只要把丁燁的肛門和騷逼弄得松松垮垮,讓凌少對丁燁失去興趣,她李白鶴就能霸占本屬於丁燁的枕席,成為私底下的大夫人。李白鶴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再加上凌少對李白鶴的縱容和鼓勵,就使得李白鶴對丁燁的凌虐花樣變得越來越殘忍。「主人,賤婢看您最喜歡給這母狗巨量灌腸後,再操她的肛門,現在要不要給這母狗弄成孕婦肚,讓您爽快爽快?」李白鶴帶著一臉媚笑,舉著灌腸軟管,對凌少說道。「嗯呢……很好……等老半天了……」凌少說著,將大雞巴對準了丁燁的嘴巴。「唔嗯……」聽到就要被凌少姦淫肛門的丁燁,身體本能的開始發情,理不得身上的傷痛,迫不及待的將凌少的雞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起來。「啊……哦……唔……嗯……咳咳……」丁燁的嘴巴被凌少當成了陰戶,暴力的抽插起來,凌虐的快感使得凌少倍加興奮,絲毫不顧及丁燁的喉嚨被他的大雞巴頂起一條凸起,更對丁燁那滿臉的唾液淚水已經鼻涕視若無睹。看到丁燁被凌少淫虐的滿臉淚水和鼻涕的慘樣,李白鶴也變得興奮起來,兩隻手抓著丁燁的手腕,一腳踩著丁燁的後腦勺,逼著丁燁吞下凌少的整條雞巴。窒息帶來的肺部被灼燒的痛苦,巨量灌腸所帶來的腹部絞痛乾嘔的感覺,反覆灌腸引發的腸道的灼燒感,令丁燁的身體痛苦萬分,在本能的掙扎中掛在乳頭和陰蒂上的小鉛墜也隨著身體不停的搖擺,給本就痛苦不堪的丁燁,增添了更多的痛苦。但習慣了受虐的身體卻在痛苦中開始發情,塗上一層潮紅的同時也開始變得火熱,一股股的淫水湧出陰道,為即將到來的姦淫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在窒息中,丁燁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來自身體的各種痛苦都變成了強烈的性刺激,化成快感的風暴在丁燁的精神和肉體上肆虐。「呼呼……我看差不多了,該給這小母狗嘗嘗人肉三明治的滋味了。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呀,騷母狗?」凌少通過丁燁肛門傳來的痙攣感覺到丁燁快要高潮,為了不讓丁燁進入窒息高潮的快感,凌少讓李白鶴插在丁燁嘴裡,抽出阻礙丁燁呼吸的雞巴。「呵呵呵…好的主人…你看看這騷母狗的淫蕩樣子,呵呵呵…很期待的扭屁股呢,好像真的母狗一樣。」李白鶴拿起一條安裝著假陽具的黑色皮質丁字褲往腿上套的同時,還不忘嘲笑丁燁幾句。「別廢話了,趕緊一起來操這母狗好了,真想看看這母狗被三穴抽插時的表情,呵呵呵。」凌少表情怪異的催促著李白鶴。因為凌少在看到李白鶴的假陽具時,心裡還是生出了一種被女人帶了綠帽子的怪異感覺。雖然知道李白鶴是女的,用的也是假陽具,但是那種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姦淫的不悅感還是從心裡冒了出來,跟凌少的快感摻雜在一起,使得凌少感覺既興奮又不悅的彆扭感覺。但是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充滿好奇心的凌少決定好好的體驗一次。凌少懷著彆扭的感覺抽插著丁燁的肛門,一手摟著丁燁的小蠻腰,一手壓在丁燁的乳房上,控制著丁燁的身體,來到李白鶴的身體上方,用充滿興奮的聲音,說道:「嘿嘿,那麼,從現在開始,你要主動的揮動腰部來接受那條假雞巴,你來引導我跟你一起接受那條假雞巴…嘿嘿嘿…」「那個,好羞恥啊…要被人肉三明治了…向左點……是左面。慢點,偏離啦,右……向右面點。好…就這樣…慢慢蹲下…啊呀…太難為情了…」丁燁第一次主動看著自己的陰戶是如何被插入的情形。那不知是被凌少插入肛門的雞巴所破開,還是自己主動張開的媚肉,滴答著淫水的糜爛樣子,以及紋在陰唇那充滿侮辱性的藝術字,使得丁燁感到說不出的羞恥,但這種來自羞恥和屈辱的快感,卻讓丁燁的身體燃起熊熊的浴火。「啊,哎呀,停止,快停止……不,不要」。假陽具的前頭已經碰觸到了丁燁的媚肉,理智要求身體避開,但是身體卻不停地搖晃著腰部,確實的一點點地對著假陽具下沉。啊,討厭……不要……」丁燁的臉向後仰去,腰上的肌肉也全部繃緊,發出像斷氣一樣的呻吟聲。那撐開媚肉的粗大觸感,令丁燁聯想到第一次被凌少插穿屁眼時,那撕裂般的劇痛,使得丁燁既心驚又期待。「呀呀…呀呀…啊呀呀呀…好大…撕開了…要裂開了…」隨著假陽具在陰道里的深入,被灌腸液灌滿的腸道,以及被凌少雞巴撐滿的肛門都向丁燁的大腦傳遞著撕裂般的劇痛。但是受慣凌少痛苦調教的身體和精神,卻在為即將到來的瀕死高潮而歡呼。「啊呀…哎呀……已經……已經…停止…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要撕開了…」丁燁的理智想要拒絕繼續插入,但是身體卻在悶騷的扭動,理智和生理對決使得丁燁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應。「呵呵,主人,你看這心口不一的小母狗,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騷扭成這樣。主人,你看看她騷逼里流出來的淫水,弄得我好像尿了一樣,呵呵呵…好騷的小母狗……」李白鶴看著丁燁那滿是淫水的陰戶,挑撥離間的嘲笑道。「可不是,這可是雙倍的快樂,能不騷嗎?你說是不是小母狗?不騷還是母狗嗎?不這樣怎麼能證明她就是沒有雞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你自己說是不是?」凌少看到假陽具居然也能讓丁燁發情,心裡那被李白鶴和帶了綠帽子的彆扭感覺更加強烈,於是懷著憤恨的心情按壓丁燁的孕婦肚,用力的揉抓丁燁的乳房,以此懲罰丁燁的水性楊花和不忠。「雙倍的快樂啊…也是哈…這可是主人恩賜呢…小鶴狗羨慕死了…小鶴狗也想讓主人這樣很操一頓呢…」李白鶴聽了凌少的話,心裡產生了一股丁燁得到了凌少雙倍恩寵的嫉妒,為了不讓丁燁好受,李白鶴伸手撥弄著丁燁陰蒂環上的小吊墜增加著丁燁的痛苦。「嘿嘿,主人,我這大雞巴插到底了。你快看看這小母狗的表情,都開心的翻白眼了。」嫉妒心作祟的李白鶴,帶著一臉的淫笑對凌少說道。「看出來了,嘿嘿嘿…這騷婊子就喜歡被人狠狠地作踐,身子燙的跟個火球一樣,舌頭都吐出來了,口水都滴答到奶子上了,嘿嘿嘿…好淫蕩的表情,真想看看這騷貨三眼服務會是個什麼賤樣。」凌少看到丁燁發情的樣子,心裡產生了被丁燁背叛的不滿。但是這種不滿,卻是來自凌少的好勝心,在潛意識裡想要跟李白鶴比一比到底誰才能讓丁燁徹底滿足。所以凌少在姦淫丁燁時根本不顧及丁燁的感受,也沒心情在意丁燁的生理狀態,只管悶著頭一手勒緊著丁燁的脖子,一手揉抓按壓丁燁滿是灌腸液的孕婦肚,打樁機一般,狠狠的抽插丁燁的肛門。不知道凌少心思的李白鶴,在看到凌少那不計後果的狠狠凌虐丁燁的行為後,也迎合著凌少,更加賣力的摧殘起丁燁。但是在李白鶴的潛意識裡,她是想要順便除掉丁燁這個強勁的競爭對手。於是丁燁在各懷鬼胎的二人凌虐下,丁燁的遭受到比以往更加強烈的痛苦,但是在痛苦越強烈,快感也就越激烈的潛意識引導下。本就已經窒息的丁燁,意識越來越模糊,但是她的身體卻本能的迎合著二人的凌虐,悶騷的扭動著。丁燁這悶騷的扭動,使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看在凌少和李白鶴眼裡,卻有了另一種解釋。丁燁那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泛白的雙眼,大大張開吐著舌頭的嘴巴,不斷流出嘴角滴落的唾液,痛苦的悶哼,遍布全身的冷汗,劇烈顫抖的身體,都成了快感如潮的強力證明。於是凌少和李白鶴放開了凌虐丁燁,還把凌少雞巴倒膜出來的粗大假陽具整根塞入了丁燁的嘴巴里,好像操逼一樣,狠狠地抽插起丁燁的喉嚨來。被假陽具頂起一條凸痕的喉嚨,再加上凌少習慣性的勒緊脖子的手臂,使得丁燁很快陷入窒息快感的漩渦,完全變成了為了追求更加強烈刺激,而不斷扭動身體的雌獸。「嘿嘿嘿…這騷母狗夾得我好緊,從來沒有過得感覺,看來這騷母狗還有開發的潛力…」凌少挺著大雞巴坐在丁燁身後,享受著丁燁那近乎瘋狂的挺動,以及媚肉的緊緊包夾的快感。「呵呵呵…這還不是三倍快感的作用嗎?看這騷母狗這麼快活,小鶴狗也想讓主人這麼恩寵一下試試呢。光是想一想被主人的三根雞巴插入,就覺得非常滿足很興奮了。呵呵呵…主人對小野狗這麼恩寵,小鶴狗都快嫉妒死了…」李白鶴口不對心的邊說邊用力挺動腰肢,用假雞巴的大龜頭狠狠地撞擊丁燁的子宮頸,想要阻止即將高潮的丁燁。「是這樣嗎?呵呵呵,想要一樣的恩寵啊?呵呵…就不給你…饞死你…嘿嘿嘿…」李白鶴的話,讓心裡正彆扭的凌少有了報復的機會,讓感覺心理上舒服了不少。「別啊主人,小野狗是主人的母狗,小鶴狗也是啊,您不能這麼厚此薄彼吧?小鶴狗不求雨露均沾,好歹也讓小鶴狗嘗嘗讓主人三倍恩寵,是個什麼滋味呀?」李白鶴的聲調和表情里滿是對凌少的小幽怨,可心裡卻不斷的向老天禱告,這三倍的恩寵千萬別落在自己身上。「偏不…饞死你,就饞死你,嘿嘿嘿…想要啊,求我呀…嘿嘿嘿…」凌少把李白鶴撒嬌獻媚的情趣話當成了獻媚爭寵的示弱哀求,在凌少心裡就等同於低頭認錯,原本那對李白鶴的彆扭心情得到了釋放,變得開心起來。「哼…才不會求你…哼…才不會讓你得逞…略略略…」李白鶴以幽怨的賭氣口吻順勢借坡下驢。跟小情人打情罵俏的感覺讓凌少那彆扭的感覺,轉變成了跟情人一起淫虐老婆的刺激感,使得凌少真正的興奮起來。「啊……好,好…啊啊…嗯嗯…嗯嗯……」凌少的耳邊傳來丁燁那沙啞的銷魂呻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的肉體中又迸發出欲望的火焰,肉體好似要被灼燒殆盡般的甜美感覺,令丁燁終於獲得了瀕死體驗的快感。時間與空間,肉體和理智全部化成虛無,只留下向極樂狂奔的靈魂。丁燁大張的嘴巴發出無聲的嘶吼,高高撅起的雙臀猛烈地搖晃,肌肉的痙攣,好像洶湧的海浪一樣,一次比一次強加強烈。「啊啊……啊啊……要死了…就要來了…啊啊啊…上天了…上天了…來了…來了…」一直渴求極致高潮的丁燁,終於迎來了瀕死高潮。肉體好似觸電般劇烈痙攣的同時,丁燁的意識就好似被吸進了無盡的深淵,在飄飄欲仙的快感中,向深淵裡不斷下墜。「嘿嘿,無論什麼時候狠操她,她都會變得這麼敏感。無論怎麼凌虐,她都會這樣劇烈的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嘿嘿嘿…真是個淫蕩十足的好女人,真的離不開這騷母狗呀…嘿嘿嘿…太讓人著迷了…」凌少看著高潮後昏倒的丁燁,興奮的好似自言自語般說道。「哈哈…確實是一副令人著迷的悽慘樣子…呵呵呵…能把騷娘們操得翻著白眼的都不多見,操得吐白沫更是難得…呵呵呵…不愧是主人…看這騷母狗那一臉銷魂的樣子,真讓人羨慕…呵呵…主人,您要是沒盡興,就讓小鶴狗代替小野狗來服侍您把,小鶴狗現在也很需要主人的恩寵呢…」李白鶴看著凌少一臉疲憊的樣子,趕緊湊上來獻殷勤。一來趁著凌少體力不支,能少受罪,二來,如果順利命中靶心,生下個兒子,今後的富貴指日可待。「呼…沒那麼大力氣了,呼呼…除非你上我下…」凌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說道。連續近千次的暴力狠命抽插,幾乎耗盡了凌少的全部體力。「好的主人…主人不用動,妹妹全自動…呵呵呵…這小騷貨太不中用了沒辦法享受主人的全部恩寵…呵呵呵,還是小鶴狗服侍您把…您快躺下,小鶴狗已經等不及了…」李白鶴帶著一臉曖昧的笑容,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大乳房,一手揉搓著自己滿是淫水的陰戶,甜膩的浪叫著。「看你這騷樣,還有臉罵別人是騷貨,呵呵呵…剛才是誰說那啥來著?」凌少在地上躺好,帶著一臉勝利的壞笑看著李白鶴揶揄道。「哎呀…主人…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您怎麼還記得…小鶴狗認輸了還不行嗎…小鶴狗怎麼比的過主人呢,您大人大量,剛才小鶴狗的話,您就當沒說過好不好…」李白鶴蹲在凌少的雞巴上,一手撐著凌少的胸口,一手扶著凌少那粗大的雞巴,慢慢的插入滿是淫水的陰道。凌少暗嘆一聲,自己明知道面前的美熟婦從前是個賣淫的婊子,但還不得不承認,還是被開發過的美熟婦才夠味道。而且還聯想到李白鶴被徹底開發,將會表現出怎樣的淫糜和妖媚。凌少低頭看了看大龜頭正在插入的兩瓣厚重陰唇,只見潺潺淫水不斷的從陰唇內湧出。一覽無餘的光禿禿的陰唇周圍沒有一根陰毛,堅持長時間無氧運動的平滑小腹,根本看不出是生過孩子的母親。李白鶴的大胸脯雖然在時光的拉扯下有些鬆弛,但手感依舊柔軟而有彈性。尤其是懂得男人心思的李白鶴,更知道用怎樣的表情,才能得到男人的垂青。嫵媚的笑容,微露的銀牙咬著下唇,眼裡滿是引人入勝的慾火。就這個表情和笑容,絕不是丁燁這些小女孩能輕易模仿出來的獨特魅力。「嘿嘿嘿…你的騷水泛濫起來可不比那騷貨的少,嘿嘿嘿…不會給我淹死吧?」凌少一臉壞笑的看著李白鶴嘲諷道。「是嗎?那就請主人用您的大塞子幫騷母狗塞住不就好了?賽得深深的,大大的…」李白鶴的腰肢和屁股相互配合著起起伏伏,慢慢的將凌少的大雞巴全部插進陰道,隨後換成跪姿,水蛇般扭起腰肢。凌少欣賞著李白鶴努力鍛鍊出來的苗條且勻稱的身材,伸出雙手與李白鶴的十指緊扣在一起。這一瞬間的掌心相對,令李白鶴產生一股電流順著掌心傳到心裡的甜蜜感覺,身體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呵呵呵…難道你的敏感點在手掌上?這還真是稀奇…呵呵呵…」凌少開心的嘲笑道。「才不是…討厭…明知道還胡說…討厭…」李白鶴表現出少女般的嬌嗲,在凌少身上輕扇了兩巴掌後,又與凌少十指相扣在一起。「主人…啊…肉棒又大了…嗯…好舒服…嘶…嗯…美死了…」李白鶴妖媚的扭著腰肢,享受著陰道里的充實感。凌少看著李白鶴那一臉銷魂的表情,興奮的用力拍打她的肥臀,一個個艷紅的手印在兩瓣臀部上,這混合著虐待的性愛令李白鶴不斷的發出興奮的浪叫。噼噼啪啪的巴掌聲混合著李白鶴的淫語騷叫,再配上她那淫亂的陶醉表情,讓凌少變得興奮起來,操得李白鶴的陰戶不斷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主人…您是騷母狗的最後一個男人……今後賤婢的整個身子靈魂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屁眼……小嘴……騷屄……啊……都…都是你的…啊啊啊…好舒服…好滿足…」激烈的性愛使得李白鶴陷入狂亂的姿態,用力的挺動腰肢,狠狠地套弄著凌少的雞巴。凌少坐起身,一條手臂摟著李白鶴的腰肢,一手抓著李白鶴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牙齒咬著李白鶴胸前的凸起,用力的吸吮舔弄。「主人~母狗要…要…啊啊…要來…啊啊…來了…來了…啊啊…」幾十下抽插便讓李白鶴將一股淫汁噴向凌少的龜頭。這種給給雞巴泡溫泉一般的溫熱感,再加上李白鶴陰道里那強勁的擠壓感,差點讓準備充足的凌少交貨。早已熟悉李白鶴生理狀態的凌少知道,李白鶴在高潮一次後,後面的高潮會來的越來越快,於是趁著李白鶴高潮時,翻身將李白鶴壓在身下,借著李白鶴淫水的潤滑,將還沒射精的雞巴重新插入李白鶴的肛門中,並且將李白鶴的雙腿架在肩膀上,趁著李白鶴還在享受高潮餘韻的時候,雙手掐著李白鶴的脖子,打樁機一般,狠狠地抽插起李白鶴的肛門。「咳咳…咳咳咳…」李白鶴髮出窒息的咳嗽聲,雙手無意識的揮舞著,做著拍打水面的動作。李白鶴的反應讓凌少知道了李白鶴已經陷入了窒息狀態,更加快速兇狠的抽插起李白鶴的肛門。伴隨著不斷的發出肌肉撞擊的啪啪聲,李白鶴的屁股也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就在凌少感覺自己快要支持不住地時候,李白鶴終於在第五次高潮時,終於進入了瀕死快感的狀態,開始了連續不斷的高潮。凌少將李白鶴朝操上瀕死高潮後,氣喘吁吁的趴在李白鶴身上,享受起李白鶴那持續高潮和潮吹的生理反應。持續不斷的陰道包夾和陰精狂泄,使得凌少在李白鶴的身體裡射精兩次。然後心滿意足的趴在李白鶴身上,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凌少,被丁燁搖醒時,身上正披著小涼被趴在李白鶴的身上睡的正香「誰啊,這麼煞風景。」凌少拿過丁燁遞過來的手機,發著起床氣。「你媽,嗯…是母…嗯我婆婆…」丁燁舉著手機回答道。「我操,怎麼不早說。」一聽是老媽,凌少用力的拍了拍臉,清醒過來。「媽…嘿嘿嘿…」「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吧?滋潤夠了就滾來公司。你這總經理怎麼當的?業績下滑還不聞不問,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啊?!……」一向管教嚴厲的凌母對凌少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不敢多耽擱的凌少爬起來,順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向著車庫飛奔。一邊開車一邊穿衣服。一大早就因為公司旗下的藥品公司利潤下降,挨了老娘三頓臭罵的凌少,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著馬曉川遞交的財務帳本,狠狠地嘬著牙花子。「利潤下降怪我嗎?漂亮國那邊加強了對阿片類藥物的管制,導致我們公司出口量大幅減少,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真的是。」凌少撇撇嘴,皺著眉頭看向鑽在辦公桌底下,全身只剩下黑絲長筒襪和高跟鞋,給自己吃雞巴的馬曉川:「你那邊怎麼說?」「回主人,原因一是因為漂亮國那邊…」馬曉川吐出凌少的雞巴,夾在臉和手掌中間,一邊摩挲一邊回答著。「這種明面的上的文章不用你說,我要知道我讓你查的事情。」凌少對醫藥製造公司所減少的這幾百萬的純外匯收入根本就不上心,也就是在凌母面前家裝憤恨一會兒,只要離開凌母凌小開的視線,早就被凌母罵疲了的凌少就恢復了一貫的心不在焉。有那時間制定銷售計劃,還不如再編造幾個科技項目,從政府口袋裡每年拿幾百上千億的扶持資金來的實在。一個是起早貪黑,費勁巴力的制定未必能完成的幾百萬銷售計劃;一個啥也不干,光是靠著皮包公司的坑蒙拐騙就能輕易獲得幾十上百億資金的紙頭項目。孰輕孰重,一目了然。而且當初弄這個藥廠就是給註定要過門的丁燁,丁大千金,在閒暇時找個事乾乾的地方,至於是賠是掙,凌少根本不在乎。可這個藥廠卻被馬曉川借著先幫丁燁打理順當的藉口捷足先登,給他們馬家賺到了崛起的第一桶金,再加上之後馬家人確實幹的風生水起,公司規模越干越大。再加上把馬曉川糟蹋了好幾遍的緣故,索性就將醫藥製造公司送給了馬家。會來事兒的馬家人趁著上市的機會,將大量股票送給了凌家,讓凌家坐收漁翁之利。所以當凌少看見馬曉川站在老娘身邊訴苦,抱怨生意難乾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老娘臭罵的原因。一早上就因為馬家的關係被老娘罵了兩頓,還有一頓是當著公司一眾下屬的面挨,這就讓被罵疲了的凌少氣不打一處來。對馬曉川燒起邪火的凌少,讓馬曉川脫得只剩黑絲和高跟鞋,然後狠狠地將馬曉川的所有衣物都丟出窗外,讓馬曉川全裸的馬曉川只能躲在凌少的辦桌底下。「是因為墨西哥那邊的毒販子不要我們的貨了,說是有比我們還便宜的貨源,要我們降低三成以上的售價才考慮我們的……」馬曉川帶著一臉委屈的表情,跪在桌子底下解釋道。「別訴苦,那沒用,就說誰那麼大膽吧。」凌少不耐煩的打斷馬曉川的訴苦。「查到了,寧夏那邊,有個致富的模範村,五年前從貧困村一躍變成了脫貧致富的模範村。」馬曉川忍著心中的不滿,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繼續服侍凌少的雞巴。「整個村子製毒販毒?五年?哼哼……有意思,是個人才……嘿嘿嘿……我親自會會他……嘿嘿嘿……真他是個人才……」凌少自言自語一番後,想到到了對策,於是伸手按著馬曉川的腦袋,狠狠地抽插起馬曉川的咽喉。被凌少淫玩了一早上的馬曉川好不容易熬中午飯點,可是在吃午飯時,凌少卻將馬曉川的午飯丟在辦工作底下,讓馬曉川在辦公桌底下就餐。這樣一幕讓馬曉川想到了不止一次看見丁燁,趴在地上舔吃著地板上殘渣剩飯的同時還要用肛門接受凌少抽插的情景。這種飽受屈辱的行為雖然讓馬曉川感到憤怨,但是卻不敢有絲毫違抗,只能在心裡自我安慰道:「跟丁燁大母狗一比,這都不錯了,好歹還有個飯盆。比天地板吃飯好多了。實在不知道丁大母狗是怎麼吃的那麼有滋有味一臉幸福的。」馬曉川為了維護自己在重男輕女的馬家地位,只能逆來順受的接受凌少的凌虐,為了得到凌少的恩寵,不得不學著丁燁的樣子,一邊舔吃飯盒裡的食物,一邊懷著凌少千萬別插進來的心情,騷扭著雪白的大屁股,向凌少表現出著渴求插入的動作。被凌少抽插下體時,馬曉川禁不住想起凌少將丁燁帶到公司里淫虐時的情景。趴在辦公桌下邊吃邊挨操只是其中之一,有時候凌少還會在公司下班後,趁著還有部門員工加班的時候,讓牽著全身赤裸的狗爬在地的丁燁,進入男廁所的隔間,或者直接在廁所廳堂,狠狠地姦淫丁燁。尤其是聽到有人進廁所時,凌少非但不收斂,還故意狠操丁燁,不但要操出更大的肉體碰撞聲,還要把強忍著呻吟衝動的丁燁,操的不斷發出淫糜的呻吟,非要把人引來一窺究竟不可。不管丁燁和凌少如何淫亂,丁燁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可自己這小三,二奶被人發現會有怎樣的後果,馬曉川連想都不敢想。只能想辦法讓凌少趕緊消了火氣,別再整出什麼么蛾子。更別讓自己像丁燁那樣,在下班高峰期,赤裸著身體,在地下停車場狗爬著尋找凌少的座駕。看凌大夫人丁燁被虐是享受,是快感,可輪到自己這有實無名的小三身上就是災難。馬曉川都是打著附屬企業向總公司匯報工作的幌子來找凌少套近乎,偶爾也會趁著凌總凌小開不在的時候跟凌少行淫。時間一長,做賊心虛的馬曉川在等待進入凌少辦公室前,總覺得自己被那些因為自身美色,而吸引到身上的目光看了個通透,有種赤身裸體被看遍的感覺。那些禮貌性的點頭和微笑,也是惡意滿滿的嘲諷和咒罵。從凌少辦公室出來時,那些禮貌性的微笑和點頭動作,又變成了充滿羨慕之情的鄙視和嘲諷。念及於此,馬曉川不得不想盡辦法,不斷的勾引著凌少姦淫自己,好儘快脫離這個讓自己渾身難受的魔窟。嘴巴也好,賤逼也罷,肛門也認了,當務之急就是勾引凌少趕緊泄火。可沒想到凌少將雞巴插入馬曉川的陰道後,卻將馬曉川從辦公桌底下扯了出來,並且用雞巴頂著馬曉川的子宮頸,向著辦公室的單面玻璃用力的頂。馬曉川雖然知道辦公室的單面玻璃從外面看不到裡面,但一旦靠近的距離超過半米,就能看出一個大概的輪廓,這要是讓凌少按在單面玻璃上,自己還不原形畢露?為了避免被凌少頂到玻璃上,馬曉川不得不墊著腳尖,忍著子好似被捶打肚子的痛苦,用力的向後猛頂。用陰道整根吞下凌少那粗長的大雞巴,對於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健壯的丁燁和李白鶴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可對於身高才一米六冒頭,身材嬌猶如初中女生般嬌小,陰道長度比一般女性短上一大節的馬曉川來說,想要把凌少露在陰道外的三分之一雞巴全部吞下去,卻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凌少知道憐香惜玉時還好,可是凌少一旦興奮的發起衝刺時,那碩大龜頭對於子宮頸的衝擊,都好似肚子被狠打了一拳般,令馬曉川的肚子絞痛的難以呼吸。所以嘗夠苦頭的馬曉川寧可忍著痛苦拼命地鍛鍊喉嚨和擴張肛門,也不想再嘗試被凌少操逼的痛苦。可現在倒好,凌少這是逼著自己,用子宮頸主動撞擊他的大龜頭,將凌少頂回去。馬曉川為了包住自己的顏面,不得不咬緊牙關,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用子宮頸用力的頂向凌少的大龜頭。「不……不行了,太痛苦啦,主人,主人,你就饒了小母狗,小母狗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小母狗這一次吧。」馬曉川淚流滿面的回頭看著凌少哀求道。「哦,知道錯哪啦……那就好,那就好。」凌少蹲著馬步,環抱著雙臂,繼續用龜頭頂著馬曉川的子宮頸,向著玻璃緩緩前進。知道事不可為的馬曉川,只好抱著讓凌少操暈過去就能解脫的希望,好似要跟凌少同歸於盡般,忍著肚腹內那痛苦到難以呼吸的絞痛,撅起屁股,發了瘋一樣,用子宮頸狠狠地撞擊著凌少的大龜頭,三十幾下後,再也支持不住的馬曉川眼一黑,身體好似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徹底暈死過去。馬曉川被凌少喚醒時,整個公司早已人去樓空,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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